(廿二)邂逅 這樣的肛門、陰部同時施責進行了一段時間,雖然被棒子在肛門內強烈地抽 插著,但真奈美此刻是想逃也逃不了,因為夾住陰唇的夾子連著香蘭下體的穿著 物,故此向前逃走的話陰唇便會被扯得更痛。但屁穴內的施責也令真奈美接近狂 亂狀態,而以惟人的經驗也知道甚麼時候會是極限,所以,他的手開始停下,令 真奈美可以暫時得到喘息。 「到這也應差不多了……把這個小妞調轉頭讓我看看吧!」 「喔,我想在解除封印前應多施責一會。」敦子的表情略帶不滿。她自己仍 想繼續虐責肛門被她用棒子插著的香蘭,不過她亦不能逆客人的意,所以只好把 棒子也拔出來,然後讓香蘭和真奈美交換位置。 「來,向客人打招乎吧!」敦子用手上的棒指揮真奈美道。她正手肘屈曲, 以近似向著男人跪拜的姿勢伏在地上。 「喔……」 「怎麼,不是早教過妳了?要自我介紹,和多謝主人的購買啊!」 「我……我是奴隸真奈美……」真奈美四腳爬地,一邊說著,從口中封口球 的氣孔內便不斷的流著口涎,掉落在自己支著地的手背上:「多……多謝你的惠 顧……」 「好了,抬起頭吧!」惟人柔聲說,少女悲屈的說話引起了他的憐憫之情。 真奈美抬起了頭,讓客人看著自己可恥的容貌: 含住Ball gag的歪斜的美貌、倘開的水手式校服中間的乳房、兩膝間陰毛叢 生的陰阜……而化著濃妝眼影的俏臉,仍殘留稚嫩的影子。 看著真奈美的性奴樣貌,惟人心中並不是沒有歉咎感,但為了救她,自己是 非要繼續扮作客人不可。而且,他還要想辦法先令真奈美知道自己的身份。 惟人用手抬起少女被口涎沾滿了的下顎,肆意地注視著她的臉:「叫做美美 嗎?是高校生吧?」 「!!……」聽到男人的聲音,真奈美再次感到一種彷彿認識的感覺。之前 也有這種感覺,但因為正在悽苦的被虐中而無瑕細想,但現在…… (「叫做美美嗎?」) (「真奈美……」) (「真奈美……妳要對自己的行動更有責任感哦!」) 少女一邊想著,一邊開始細心看著面前男人的臉。雖然髮型變了和戴上了墨 鏡,但仍是讓她看清了,這不是今朝早在街中偶然碰見的氏田老師嗎? (氏磨!為甚麼他會在這裡?)真奈美吃驚得連呼吸也如要停止。但是,隨 即她便感到一陣猛烈的羞恥感,在奴隸市場買了她,然後見到她私隱秘地完全盡 露、戴著頸圈和封口球的姿態的竟是自己的老師,令她羞得如要著火。 「怎麼了?回答我!是高校生嗎?」惟人再次追問,口邊掛著真奈美之前從 未想像過會出現在他面上的殘酷的笑容。 「回答吧!主人在問著妳呢!」 「是……」真奈美呆然地回答。在女學生之間被冠以「氏磨」這個外號的孩 子臉數學教師,實際上竟是秘密SM俱樂部的會員,實有沒有比這更令她訝異的 事了。 「學校名是叫做黎明……妳是經常也曠課的吧?」 真奈美忙大力搖著頭。雖然她也自認是不良少女,但逃學卻是從未試過。然 而這一點也是惟人心中早知的事。 「當然,她是優等生來的,並非一般愛援助交際的壞女孩,客人你真的買了 件好貨品呢!」敦子基於其商人的本能,褒美著自己的商品。 「還穿著黎明的校服呢,有很多客人喜歡這樣嗎?」 「當然呢,校服愛好者的客人多得很喔!就像剛才和你爭著競投美美的是大 証券社社長,很喜歡向穿水手校服的女高生玩浣腸呢!後來他輸了給你後,便只 有買下了小悅了。」 「那他現在也是在玩浣腸了?」 「我想是的。客人喜歡的話也可對美美浣腸,她還未玩過的,一定會很有趣 呢!」 「喔?不要!……」 「住口!妳的肉體今晚是完全屬於這位主人的!主人如要為妳浣腸,妳便應 該抬高屁股高興地接受才對!」女支配人按著欲後退的少女的頭嚴厲地叱責。 「呵呵,我雖喜歡肛責,但對浣腸卻興趣不大呢!」 惟人把真奈美的校服脫下,然後開始賞玩她的乳房。要狎玩穿著自己任教學 校的校服的女生,始終令他有點不自在的感覺。 「喔……」男人的手指愛撫著尖突挺立的乳尖,令少女發出了喘息。被「氏 磨」玩弄自己身體,更加深了真奈美的羞恥和被虐感。「饒……饒了我……」在 乳尖被挾住的苦痛下,真奈美發出了乞求。 「唔……也是時候好好的享受了,女王大人妳可以自便了。」惟人裝作不經 意地說。只要在敦子退下後,他便可立刻帶真奈美逃走了。但是,不知是否出於 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覺,敦子卻並沒退下的意思。 「抱歉,希望能擔當新客人你的調教助手,別誤會,這並非不信任你,而是 因為未知客人的調教手段前,不希望會發生甚麼危險的意外事故。」 「這妳大可放心,看看我帶來的奴隸便清楚了吧!」說著,惟人目光掃向旁 邊正在四腳爬地、馴服地站著的香蘭。 「當然清楚,但這是本會規則,我們會很難做……而且,我們也要確認美美 是否有處女血,以保障付出了附加費的客人。若沒有出血,我們會立刻奉還多收 了的附加費呢!」 「那若是真的……這女的……」 「當然我們會徹底懲罪她,例如是獸姦如何?我們有一些飼犬經過訓練,可 以用來姦了她的。」 「哦?你們養的是甚麼狗?」對狗一向有興趣的惟人問道。 「是保洛玆犬。」 「是絲質毛髮的俄國種,是隻貴族犬呢!」 「喔,客人你也很有研究呢!我們這種狗特別精於把長長的舌伸入女陰內, 來回地進出舔動呢!」 「不、不要!」 「嘻嘻,只要妳真的流出處女血,便不會受如此對待了!」敦子殘忍地冷笑 道。 「這也沒法子了……」惟人放棄了叫敦子離去,因為再堅持的話肯定會令她 起疑。現在,便惟有認真地再調教真奈美一下再算吧! 「好,便依女王大人吩咐調教她吧!」 「嘻嘻,你可盡量照自己意思做,我在旁協助一下便可以了。」 「呵呵,看,妳剛才浣腸、獸姦的話嚇得她面也青了!」 惟人回復肆虐者的表情看著真奈美,雖然他是對她有憐憫之心,但另一方面 真奈美卻也真的挑起了他嗜虐的慾望。 「好,先解下這猿轡吧!」 說著,惟人在敦子不注意時用手指向真奈美做了一個叫她別張聲的手勢。真 奈美迅即微微點頭,他不欲揭露二人的關係,這一點真奈美也是希望的事。 「好,乖孩子……」惟人把箝口具的皮帶解開,從口中拿出濕濡的圓球後, 少女立刻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叫我做主人吧!」 「主人……」真奈美微顫抖著聲說。雖然她也怕惟人,但最怕的還是敦子, 況且剛才和惟人互相約定保守秘密,也令她稍減了害怕心。 「好,就用這個來開心一下吧!」惟人由放著施責具的櫃中拿出一物,向她 的乳房遞出。 「喔!好痛!」真奈美立刻低聲悲鳴。惟人用的是個方型的、中間可收緊來 夾住乳蒂的乳虐用具。少女的乳尖被無情地夾得變了形。 惟人在真奈美兩邊乳尖也戴上了同樣的扣,兩個扣中間還有一條三十多公分 長的鏈子連著,他用左手握著鏈子中間位置,同時右手也拿著「九尾狐」之鞭。 「把腳張開!」 真奈美依男人的吩咐而動。這時她雙手被扣在背後,兩腿分開,然後身體前 伏,而乳尖上也扣住了乳虐具,中間的鏈子也被男人握著。 然而並不止如此,少女股間也被戴上稱為「處女封印」的鎖,夾住在右陰唇 和連著夾子的鲚向下垂著,泛著金屬的光輝。 「闢啪!」 「啊嗚!」男人揮舞手上的勁鞭,打落在大腿的肉上,少女痛楚得嬌軀不住 顫抖,小巧的口中發出了悲鳴聲。 「啪!」 「嗚……饒了我!」 「呵呵,忍耐點吧!」 男人一發一發地繼續鞭打,由大腿直至臀部一帶,來回反覆地打落,分開腳 而微蹲的少女,身體呈無防備的狀態。 「闢啪!」 「喔喔!主人,請饒了我!」狐鞭之尾再由屁股直掃到近下體的位置,敏感 部位的劇痛令少女提高了悲鳴。 「感度不錯呢,這裡又怎樣?」惟人對真奈美被虐的反應感到滿足,另一方 面左手也向自己一拉。 「咿啊!乳房……」夾著乳尖的扣子被惟人拉前,扯著乳蒂的嫩肉令真奈美 感到一陣劇痛。 「呵呵,看來上下都很有被虐奴隸的素質呢!」男人的手指巧妙地操控著鏈 子的上下左右和反覆進退,令真奈美小巧的乳尖不停地被扯成各種形狀,在視覺 上也是很大享受。 「喔喔……請饒了我……主人……」真奈美顫著聲向惟人哀求。雖然乳尖受 到如此苛責,但奇怪地真奈美卻對惟人好像產生了服從心。本來,被自己的學校 教師以奴隸身份對待,她應該是感到了言語難以表達的屈辱感才對。 可是,另一方面惟人的存在卻也帶給真奈美一種安全感和希望。在這個黑暗 的SM地獄中,惟人是她唯一的相識,而且,雖然大家同樣是調教師,但和比留 間、敦子他們純粹的殘酷不同,惟人卻似乎在施責間會偶爾流露出一點溫柔。而 且,惟人指示自己別向敦子揭穿他倆的關係,雖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肯定惟人 不是和敦子同一陣線,這已令她安心不少。 「闢啪!」 「咿!……饒了我……主人!」 「似乎叫得很興奮了呢!」惟人單手拿鞭揮打,另一隻手放開乳尖而轉向下 搔弄下體的媚肉。 「啪!」 「嗚……肛門像灼著了!」 「求我給妳慈悲吧!」 「請、請給我慈悲,主人!」屈服的少女由咽喉深處發出奴隸的說話。 看到少女的哀願,惟人很滿足地點了點頭。但是,放下了鞭的惟人又再拿起 了剛才用的肛責棒,伸手向真奈美的谷間。 「啊嗚……撫那種地方……」 「我在撫著甚麼地方?」 「呀呀……陰……陰核……」奴隸少女嬌喘著回答。由於陰唇被夾子夾開, 中間的肉芽更形突出,所以在棒子的狎弄下,真奈美刺激得不住在搖著頭。 「喔!不要這樣大力!」 一個接一個的棒子上的瘤,來回地搓揉過陰核,令真奈美被苦痛、刺激和被 虐感所支配。 「嘿嘿,想後退嗎?妳不妨試試--如果可以的話!」 惟人的左手再度握住乳虐扣之間的鏈子,如此一來若真奈美真的後退,便只 會令乳尖劇痛難擋。 男人更惡作劇地上下拉動鏈子,下面的棒子也加劇揉弄。 「嗚!乳尖要壞了!……」 乳房和陰核兩方同時被虐責,劇烈的感覺令真奈美幾乎要暈倒。她拚命地動 著腰,順著男人的手的扯動方向去前後左右遊移。 「啊……呀呀!……」 「叫得很興奮啊!是上面興奮點還是下面興奮點?」 「喔……上下都很難受!」 男人握著棒子的手再加點力。 「嗚……豆子的皮剝開了!」 「皮剝開後興奮感覺更強吧?」 「甚、甚麼興奮感……」 「說謊可不行!看,棒子已經濕成這樣了!」惟人把棒子的前端拿出來,上 面反映著濕濡的光澤。雖然是有苦痛,但少女的敏感部位也確是有興奮反應的。 「怎樣了,有興奮感覺吧?」 「喔喔……有感覺……」真奈美顫抖著說。 但惟人仍不放過她:「有感覺即是很喜歡這樣做,平時自己也有做吧?」 「不、不對……」真奈美慌忙否認,但同時,惟人又再操縱棒子撩弄她的陰 核。 「啊嗚……」 「這種滋味,比平時妳做的如何?」 「不同……不……」 「那即是自已有做吧?美美。」 真奈美心中吃了一驚,她感到這男人簡直像可看穿自己的心一般。 「……有,主人。」 「呵呵,老實點了!」 感到少女就像向老師自首的女學生般,惟人知道她已接近完全向自己屈伏。 想著,他繼續活動著棒子去煽動真奈美的悅虐感。 廿三)忍從 「也讓這邊的女人一起玩如何?難得有兩匹奴隸在此,別要浪費!」敦子的 目光射向香蘭的方向。 惟人知道她對香蘭的興趣一直是有增無減,「呵呵,妳也真不死心呢!」惟 人笑著。不過,若果令敦子的注意力投向香蘭的話,那或許會對自己和真奈美有 利也說不定。 「香蘭,讓女王大人教教妳被虐的快樂吧!」 「……」香蘭沉默地點頭,一方面她已不能違逆惟人的命令,另一方面看著 真奈美被施責的樣子也令她的被虐慾望燃了起來。 「不會辜負你期望,我會盡力表演的。香蘭,過來吧!」女支配人站在房中 央,手上拿著一條幼細但很長的乘馬鞭:「香蘭,妳是女王大人的牝犬,要好好 聽話喔!」 「是……」來到敦子腳邊的香蘭,四腳支地抬高了肉臀。 「嘻嘻……甚麼女王大人,聽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呢!」 敦子雖然一臉笑意,但同時已遞高了手上的皮鞭,以大幅的軌跡擊向香蘭的 粉臀! 「闢啪!」 「咿!請饒恕我,女王大人!」 「嘿,果然如主人所說一樣,是條調教得很好的牝犬呢!好,圍著房間爬行 一週,一邊爬一邊屁股要擺動得很好看喔!」 「是,女王大人……」 戴著頸圈和皮手撩腳撩的香蘭,以牝犬的姿態開始爬行。依女支配人所言, 她每走一步,屁股都以美妙的姿勢扭動。淫猥的情景表示了她奴隸的服從心,同 時也令觀看者的嗜虐心也因此而挑起。 「闢啪!」 「嗚!」 「很好的泣叫聲呢!真令我也興奮起來了!」敦子向著香蘭舔了舔嘴,她是 一個無論和男人還是和女人都有興趣玩性遊戲的雙性戀者:「陰道之內還埋入了 一個大圓卵,真好看呢!」 「那是我們來之前為她埋下的,要訓練她陰道的收縮性,圓卵若掉了出來, 她便要受罰呢!」後面的惟人解釋道。 「這真是好東西呢!好,看看還有甚麼好玩的……」敦子環視房間週圍,在 其中一邊有三角木馬、開腳椅等施責具。當中,敦子看中了椅子下的一個黑色樹 脂製圓球,那圓球的體積比標準保齡球還要大一點,有一橫棒支在球的中軸上突 出,但並不會妨礙球的轉動。 敦子把圓球拿來,把中軸用繩綁住香蘭下體,扣住了陰道內的圓卵:「就這 樣拖著球走來看看吧!」 「!!……」香蘭想像到自己四腳爬地,下體更拖著一個球的可恥之姿。 「喂!走吧!」 「闢啪!」 「喔!」香蘭屈伏地開始再爬行起來,後面的球也跟著被拖行轉動。但是, 球的重量和對下體做成的拉力,令她感到體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 「唔唔……」香蘭咬著牙拼命前進著,但前進的速度卻慢得很。 「走爽快一點吧!」 「闢啪!」 「喔!饒了我吧!」後面的女主人殘忍地鞭打落臀丘和大腿連接的部位,令 香蘭劇痛下發出了悲鳴。她為了逃避鞭責而加速前行,但如此卻令圓卵更向外移 動。 「闢啪!」 「啊!要掉出來了!求妳……」 圓卵已經在花唇間露了一半出來。由於是長橢圓形物,當它越向外溜重心也 越會向外移,終於無可制止地,整個圓卵由陰道滑了出來掉落在地上。 「喔!……」 「看妳幹了甚麼事!」 「呀!對不起,主人……」 「把重要的東西掉下,只說一句對不起便以為可以了事嗎?」 「請饒了我!饒恕……」 「那可不行,就由女王大人代我來執行懲罰吧!」 「打開腳!向主人說請你處罰我吧!」 低吟著的香蘭兩腳八字形打開:「女王大人……請妳執行處罰吧!」 「為了令妳以後不會再掉落重要的東西,這是妳的處罰!」 捲髮的女王慢慢把皮鞭提高,香蘭現在四腳爬地聳起臀對著她,分開的雙腿 之間那剛把圓卵弄掉的性器,正好成為她的處罰目標。 「闢啪!」 「啊呀!死了!!」敦子的皮鞭極殘忍地擊落在陰唇上,奴隸娘的敏感部位 一陣急激的劇痛,令她縮起身體慘叫起來。 「好,再來一發。」 「闢啪!」 「呀!!饒命!」 「怎樣,下次不會再弄掉吧?」 「嗚……明白了……請饒了我……」 香蘭四肢顫抖著乞求,但敦子的回答卻令她感到絕望:「嘿嘿……很好,那 放回去再來一次吧!」 「喔喔……」敦子把圓卵再度塞入陰道內,並把鎖扣前後動著。 「喔……請不要這樣動……」 「怎樣?有感覺了?」 「是……有感覺……陰道內……」圓卵刺激陰道內腔帶來淫靡的感覺,令她 的香臀也在微顫著。 「好……再走吧,發誓別要再掉下來了!」 「女王大人……饒了我……」香蘭仰望著敦子討饒,這樣在房內爬行一週而 不讓圓卵掉下,實在不大可能做得到。 「怎麼了?陰道夾緊一點便行了啊!」 「喔……後面拉著的球太重了……會把圓卵拉出來……」 「只是這樣?還有其它理由吧!是妳這淫賤牝犬下面的浪水流得週圍都是, 令圓卵也滑了出來才對吧?」 「!!……」 「妳說,是不是?」 香蘭狼狽地眨著眼,敦子壞心腸的追問令她羞恥不已。 「回答我,牝犬!」 「闢啪!」 「咿!饒恕我!……香蘭是卑屈的牝犬……」皮鞭懲打會陰部位的恐怖,令 香蘭只好向女主人卑屈地迎合:「香蘭是被虐奴隸……因為被女王大人的鞭打而 令下面濕了,以致讓圓卵也掉了下來……」 「妳是說這是我的鞭不好了?」 「不!是香蘭的錯!是……香蘭太易濕起來了……」 「即是鞭責令妳有感覺吧?」 「有……感覺……請用鞭子來指導香蘭吧!」 「嘿嘿……把肉也打腫的話,便可令妳夾得更緊吧?」 「啊啊……」 「好,走吧!」 「闢啪!」 「啊呀!」 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同時再度開始了爬行,而敦子則站在她身後督促。 「闢啪!」 「呀!陰道口灼熟了!」 香蘭赤裸著性器和肛門,對鞭責一點逃避餘地也沒有。而且,由於拖著一個 直徑二十公分以上的球,所以連合上雙腳也不可能。 「闢啪!」 「喔!請慈悲!」 一步一步地行走,開始感到圓卵又向外移出了。剛才是在露了一半在外面後 便掉出來,現在每走一步,香蘭心中的驚惶便增加一分。 「求求妳,女王大人,請把圓卵推回裡面吧!」不能忍耐如此的恐懼折磨, 香蘭再回頭向敦子求饒。 「真沒這賤犬辦法,看來又快掉下了呢……」敦子走在香蘭前面,以征服者 的殘忍目光望著她:「舔吧!為了表示妳的服從心!」 「!!……」 敦子把穿著及膝的皮靴的腳伸近到香蘭鼻尖前,一瞬間,屈辱令香蘭臉色一 白,但她瞬即屈伏,把櫻桃小嘴伸向前,輕吻在皮靴的前端上。 「嘻嘻嘻,要好好舔!」 「闢啪!」 「呀喔!!」 越過了拼命在用口服侍中的香蘭,皮鞭擊打在雙臀的分割處,直打在媚肉上 正露出的圓卵上。 「再來一發!」 「闢啪!」 「呀嗚!……」劇痛和直傳到膣腔內的圓卵的震動,令香蘭啜泣著。 「怎樣?把圓卵打回進去了吧?」 敦子的鞭打確令圓卵回到了香蘭體內,但此一做法所帶來的卻還有難以忍受 的劇痛。 「想再打入一點?還是想開始行走了?」 「喔!行了!請讓我行走吧!」香蘭再度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嘿,那邊看來很好玩呢!」惟人對眼前的少女說著:「四腳爬地,打橫身 體!」 面前的真奈美依指示打橫了身體。 「肘著地,把頭伏下!」 「……」 「回答!又或是妳想像香蘭般被女王大人調教?」 「是!……主人。」驚怯的少女慌忙回答。她也看到敦子對香蘭的調教是如 何殘酷,所以自己非依從惟人一切指示不可。 「好,把腳張開。」 「是,主人。」真奈美再無猶豫,順從地立刻把腳呈八字型分開。 但是,她立刻便感到了自己的羞恥淫猥之姿:在男人分開的膝間俯伏著分開 腳,由肛門至會陰,被夾子夾著的性器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集中的視線中, 令真奈美全身被羞恥之火焰所燒焦。 「可愛的肛門,那個口看來很窄喔!」惟人用手輕觸著真奈美的菊門口。 「喔喔……不要碰……那種地方……」菊門的柔肌被男人的手指狎玩,產生 出異常的感覺,令少女發出羞恥的呻吟。 「呵呵,並不是羞恥的地方,而是最初被責的地方呢!」男人用手指在菊門 週圍畫著圓,冷笑道:「和小悅在表演同性遊戲時,不是玩得很興起嗎?肛門是 很有感覺吧?」 「喔……有感覺……」 「肛門曾被調教吧?」 「是,因為陰道要留給主人,所以……」真奈美顫著聲道,同時她想起被比 留間和拓也調教的情形而開始淚盈於睫。但現在被惟人的手指刺激下,她的肛門 口肌肉也傳來一陣陣痙攣,反映出她感官的敏感。 「原來如此,真的很喜歡被弄後面呢!」 「甚、甚麼喜歡……喔!呀呀!……」 「老實回答,美美!」 「是、喜歡!主人……」奴隸少女身體顫抖著。被惟人直呼名字令她的心跳 也加速,好像有種令她感到不可以隱瞞任何東西的感覺。 「想我令妳更愉快吧?」 「請讓我更愉快吧!主人……」 「呵呵呵……」惟人聽到女生發出被虐狂的說話,露出會心微笑。然後他拿 起了旁邊一支肛門施責具,那是一條修長形的電動假陽具,「胡胡……」男人開 動了開關,電動性具立刻發出淫猥的馬達聲響,令少女身體也隨著這種聲音而一 陣發抖。 「啊!……呀呀……」 男人把電動性具的龜頭貼向真奈美倘開的雙腿的谷間,在肛門口至會陰一帶 往復遊動,由菊門至恥丘位置然後又回到菊門。搖晃震動中的龜頭向性感帶傳遞 出淫靡的感覺,令感度頗高的少女發出悅虐的低鳴。 「饒了我,主人……」真奈美手肘支地,仰望著惟人道。但是,有如違背其 說話般,在性具多次遊過其肛門口後,令她的慾情更加增幅。 「其實妳是很想要才對吧?」終於男人把龜頭再度回到菊門位置,然後向中 心點用力壓下! 「嗚呀!進去了!嗚……饒了我……」 「怎麼了,其實是很想插進去吧?」 「饒了我!好可怕……」 「甚麼可怕?」 「棒子的震動……一定令人精神也錯亂了……」 「精神錯亂,只要是興奮便可以了,對不對?回答我。」 「喔喔……就如主人所說一樣……」 「不用害羞,既然我己經知道了妳是個被虐狂,而妳也知道了我是施虐狂, 那還需要顧慮甚麼?打開心窗盡情享樂吧!」 真奈美心中一怔,惟人一方面暗示了兩人之間的「互相認識」,另一方面也 向她發出了通往SM世界的招待狀。 「好,想進去了吧?」 「想,請主人用棒子插進美美的肛門內吧!」 「很好,真是乖孩子。」惟人把手用力一壓,真奈美從口中發出撕裂般的悲 鳴。 四腳爬地而屁股向著惟人的她,被穿入直腸內並在強烈震動著的電動性具弄 得腦中空白一片,但是,她正被禁斷的快樂旋渦吞沒,這一點是不會有錯的。 (廿四)毒蛇 在電動性具侵入真奈美的肛門同時,另一邊對香蘭的調教也在同時進行著。 四肢著地的香蘭,拖著地上的重球繼續在爬行,隨著球的滾動和鎖鏈與地板 磨擦的「卡卡」聲,爬行中的香蘭感到體內的圓卵又在向外面移,知道快將堅持 不下去,唯有再向女支配人屈辱的懇求:「請給我慈悲,女王大人,請用鞭把圓 卵推回裡面吧!」 銀座一流美容店的服務員,大美人的香蘭此刻卻不惜挨受痛苦,也要受到鞭 責,因為她知道敦子只肯用鞭來把圓卵打回入去。 「闢啪!」 「呀!女王大人!」 皮鞭擊落在性器露出了一小半的圓卵時,週圍的陰唇、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 能倖免地被鞭尾掃中。敏感部位被鞭責的慘況,可說和地獄的施刑也沒有兩樣。 「感謝的說話呢?」 「嗚……謝謝女王大人。」 敦子抬起靴子,面部貼著靴子的香蘭,頰邊流下的淚也流到靴子表面,然後 再走了半圈後,屈辱的慘烈步行才終於完結。 「喔喔,我也忍不住了,下面已濕透了!」敦子一邊叫著,一邊把T字褲隨 手脫下,「喂,牝犬!用妳的舌服侍一下我吧!」下半身全裸的敦子打開雙腿, 把香蘭拉到自己的股間。 「!……」口唇壓向敦子的陰部的一剎,濃烈的女性下體氣味令香蘭微微一 怔。但很快,她便回復了一向從順的奴隸樣子,開始進行舌奉侍。舌頭伸出壓向 陰唇,在中間分割的肉縫處上下來回地舔動著。 「要用心舔喔,敷遣行事的話我可不會饒妳呢!」 「闢啪!」 「咿……」 敦子右手的鞭越過香蘭背部擊在其粉臀上:「而且腳要打開,讓後面的主人 也看清楚!」 「是,女王大人。」 「闢啪!」 「喔!我會好好服侍妳的!請饒了我!」 「嘿,這樣說便不對了,對於奴隸來說,鞭責除了懲罰外,也可作為獎勵啊 ……對吧,妳的主人?」敦子一方面打著香蘭,一邊向惟人的方向說道。 此時她正面向著惟人,其紡錘型的乳房、濃密的毛覆蓋的陰阜等,都被惟人 完全可以看得到。但是敦子卻不感到羞恥,她一面接受著香蘭用舌頭「啪啪」聲 的舔弄下體,一面以挑戰般的眼神望向惟人:「你那邊的妞兒又怎樣?對肛責感 到興奮嗎?」 「這一點最好由她本人答妳了!」惟人用手拉著真奈美的頸圈,令她面向著 敦子:「美美,妳回答女王大人吧。對肛責感到高興嗎?」 「很……很高興。主人給了我這些喜悅。」真奈美紅著臉回答。雖然已取走 了肛責棒,但對電動性具剛才在自己肛門內震動的感覺,仍令她久久不能忘記。 「那妳也用口服侍一下主人的肉棒吧!主人,這妞兒的口技仍未到家,請你 用鞭好好調教她一下吧!」 「互相鞭責對方的奴隸,很有趣呢!」 「嘻嘻,這不是責罰,說是教導更適合呢!」 敦子在香蘭的口技奉侍下正漸漸興起,但身為虐待狂的她,在對奴隸施鞭責 時會更加興奮感倍增。 「闢啪!」 「喔!」 另一邊,真奈美正向惟人懇求賜與她肉棒,看到她服從而又可愛的表情,惟 人的心中一陣感動。 「不喜歡的話便裝裝樣子算了,但是對於鞭便忍耐一下吧!」惟人溫柔地在 真奈美耳邊說。真奈美訝異地望向惟人,但立刻,惟人的肉棒便已遞到了她的面 前,她立刻把龜頭含住,並用心地用舌頭舔著口中的肉棒。這回輪到惟人感到驚 訝了。 真奈美的舌雖然笨拙,但仍令惟人感到非常快感。惟人輕輕撫摸著真奈美的 頭,再次低聲道:「要辛苦妳了,鞭,可以嗎?」 少女微微點頭。 「啪!」 「嗚!主人!……」 「好,盡力舔,否則便要受罰!」惟人故意高聲地說。 「明白,主人。」 「香蘭妳也是,更加起勁地舔吧!」 「闢啪!」 「唔喔!……」香蘭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雙腿大開、正在做著口技侍奉的 她,正被女支配人鞭責著她的肛門週圍。 「很好……在陰阜中用嘴吸啜,表面和裡面都要舔……」 「唔唔……」 另一方面,惟人一邊接受真奈美生硬的口技,一邊提起了皮鞭。 「闢啪!」 「咿喔!」真奈美含著肉棒發出悅虐的悲鳴。她正以四腳爬地、性奴的姿態 來進行著奉侍,塗了深深眼影的眼神泛著悲哀,鮮紅的櫻唇生硬而努力活動的樣 子,對男人來說仍是充滿煽動力。 「闢啪!」 「唔嗚!」 「用舌頭沿著溝的週圍舔一週。」 「是,主人。」喘息著的少女服從地盡力伸著舌,在龜頭的週緣舔動著,也 在頭下部的位置來回撩動著。 「很好喔……這是獎賞。」 「啪!」 「咿!……」 肉臀上感到皮鞭的打擊,令真奈美心中非常複雜,苦痛中恍惚真的也感到一 種言語難以形容的悅虐感覺。 「一邊打一邊口技侍奉可以嗎?」 「可、可以……」真奈美紅著臉回答。 「再來一次,像吹笛一般,明白嗎?」 少女像吹著笛一樣,把肉棒含著啜動,又打橫了頭用香舌沿著肉幹而舔下, 一直舔到下面根部的位置。 「闢啪!」 「唔!唔……」 「呵呵,真是個好學生。」惟人一邊滿足地微笑,一邊轉頭望向敦子和香蘭 的方向。 「喂,主人在看了!屁股搖好看點吧!」 「是!……」香蘭的臉埋在敦子股間,向著惟人的粉臀則在不停搖晃,股間 的陰部也完全暴露,散發著成人女性的淫靡感。 「美美,妳也像香蘭般好看地搖動屁股吧!」惟人扯著真奈美的馬尾讓她面 瞧向敦子的方向。 「闢啪!」 「是!主人!」 惟人的說話和鞭,似乎激起了真奈美對香蘭的較技意識,她再面向惟人舌頭 侍奉,同時粉臀也大力搖動著。 「獎勵的鞭!想要嗎?」 真奈美知道惟人的鞭要殘忍地越過其背擊向股間的位置。但是,她仍搖晃著 臀,同意地點了點頭。 「闢啪!」 「嗚!喔喔……」真奈美在肛門被痛擊下,叫得眼淚也直流,但同時香臀也 扭得更盛,似乎敏感位置的鞭責也提起了她的服從心。 「呵呵,搖著屁股的情景真雄偉呢!」惟人泛起肆虐的微笑。少女的可憐、 可愛、服從,令他感到巨大的興奮,而在真奈美口中的肉棒也已堅硬如鋼。 另一方面,敦子女王也站了起來,被引得興起的她轉身向後微微支著椅背前 俯,從裸露的左右臀丘上赫然露出兩櫢薔薇的刺青:右則是鮮紅色,左則的是暗 黑的深紅,左右邊的花瓣下伸出的花莖和綠葉直延伸往谷底,在肛門和性器間映 出淫猥的畫面。 「這就是『黑薔薇女王』此外號的由來嗎?真壯觀!」惟人由衷地感嘆著。 「雖然看來和香蘭、美美不同,但跳蛇舞我也不輸她們呢!」 說罷,敦子把單膝半跪在椅子上,後面凸出的臀部開始激烈地搖擺,同時身 體也上下移動,驟看起來便如一條蛇妖般的妖豔。 「厲害,真的像蛇舞般好看!」 「嘻嘻!好了,香蘭,妳的舌舔我也享受得很呢,再來一次吧!由陰部至會 陰,一直舔到肛門為止!」 敦子的命令香蘭已不敢不從,由內至外來回地多次舔過陰阜的全體,然後舌 頭便沿會陰而向肛門方向進發。 「妳的舌也要動得像香蘭般喔,美美!」 「啪!」 「喔!唔唔……」 另一方面真奈美仍在男人的腳旁繼續努力去幹她的口舌奉侍,一邊用軟舌舔 著肉棒週圍,一邊在扭動屁股,外表很是淫媚。 「!……唔……」惟人伸手拉著真奈美的頭髮,把她的臉更壓近股間,肉棒 立刻把她的小嘴塞了個滿,更頂得她喉嚨如要嘔吐,但很快,男人便握住她的頭 前後活動起來。 真奈美在男人的手支配下,開始了口交的工作,肉棒如將她的嘴當成是陰道 一般,在進行活塞運動。 「怎樣?辛苦嗎?」 「……」少女微微搖頭。初時確是有想吐出來般的辛苦感,但不久之後便迅 即變成樂趣。 「真是好孩子,」惟人低頭愛憐地望著服侍著他的可愛美少女:「再忍受多 一會便行了……」 (廿五)熱滴 口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惟人把陽具由真奈美的口中拔出,然後命她站起身 來:「今次試用手來侍奉吧!」 「是,主人!」奴隸少女直接了當地回答,然後伸出柔軟的手掌握住男人股 間的肉棒。她的雙手被扣上手枷和被鏈相連,故此多少有一點不自由的感覺,但 也無礙她雙手由肉棒的根部至尖端的開始來回搓動起來。 「好,仔細聽好了:香蘭的性器內埋入了圓卵型性玩具,妳也知道吧!」惟 人乘著真奈美靠近他的時機,在少女耳邊低聲道。 真奈美望了望香蘭的方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一會將有機會叫妳把它拾過來,那個圓卵用手左右一扭,是可從中間打開 的,妳要把當中藏著的東西偷偷交給我。」惟人一邊說著,一邊以溫柔的眼神望 向真奈美。真奈美感到他眼神中的信賴,故此自己也大力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此時在另一邊的椅子上,香蘭對敦子的口舌奉侍已到尾聲,被香蘭服侍得十 分滿意的女王從椅上站起來道:「感覺十分不錯。禮尚往來,我也要幹些甚麼才 行。」 她在室中一角把一張圓型矮桌子搬到室的中央,桌子的直徑約是八十公分, 高度只到敦子膝部附近位置。 「然後在上面擺出翻筋斗的姿勢吧!」 「?……」 「不明白嗎?就像做後滾翻般的把雙腿放到後面,那下陰也變成在頭部之上 了!」 「這……這樣羞的姿勢……」 「快點吧!就是為了這才解開了妳的手枷和股間的鎖啊!」 香蘭無可奈何地依敦子的吩咐去做。 「用手捉住雙腳然後打開,否則便不像翻筋斗了,快點!」 「闢啪!」 「哎呀!」 鞭打大腿內側的懲罰,令香蘭悲鳴下不得不依著吩咐去做。她現在的姿勢, 令性器至肛門都完全暴露在鞭的射程之內。然後,敦子用鎖和麻繩把香蘭固定在 這一個姿勢,在她的手腳間用多重的麻繩綁緊,令香蘭在這「翻筋斗」姿態下完 全動彈不得。 「準備差不多了……」敦子微笑著用手轉動圓桌,令惟人面對著香蘭正面: 「這姿態怎樣呢?惟人先生。」 「喔!佩服!很妙的樣子呢!」 「這樣只要再做多一件事便可以了。香蘭,回答我,我將會用多一種道具, 妳猜會是甚麼?」 「?……」 「提示是:那東西會把一些熱熱的液體滴下來,但那液體又很快會變回固體 的!」 「!……請饒了我!」香蘭明白到女王的意圖後,立刻仰起臉向她求饒著。 「我叫妳答我那是甚麼,妳仍未回答呢!」 「呀呀……那是蠟蠋……」 「嘻嘻,對了!而我要做的這個叫:『肛門蠟蠋台』!」敦子奸笑著在架上 取出了一支粗大的蠟蠋,然後挑撥地把蠟蠋的底部輕輕碰在香蘭的臉頰上:「這 是特製的,不會真傷了妳的肛門,安心吧!」 「喔喔……饒了我……」香蘭像在呻吟地懇求著。 敦子卻毫不理會,更把蠟蠋在香蘭的雙臀中央位置插入。 「咿!別進去如此深處……」 「這是為了令它能插穩啊……好,完成了!」 敦子把蠟蠋近三分之一都插進了肛門之內,然後在頂端上點上了火。最初是 小小的火焰,很快便被溶解而被突出的蠟芯吸上,變成了橙色的搖曳著的烈焰。 「很快便有蠟要滴下來了!」敦子的手指在肛門的週圍輕撫著在冷笑,在火 光映照下她的樣貌更是變得殘忍和猙獰:「這蠟蠋稍為向此方向傾斜,那麼滴下 的蠟便會落在會陰,然後更直向陰唇處流去吧?」 「不要!饒了我……」女王威嚇的說話令香蘭發出驚恐的叫聲:「不!」她 確知敦子的說話是真的。由張開的腳間,香蘭自己也可以看到蠟蠋頂端的所在, 現在上面的火已開始把蠟溶化,很快將會有熱蠟向下滴下來吧! 「為了增加妳的感度,先和妳來個熱身如何?」說著,敦子把拿著皮鞭的手 緩緩提起,而這位置更令香蘭完全看到她的動作。 「不要!饒了我吧女王大人,甚麼我也會依妳吩咐的!」感到自己的下體全 在鞭的射程下,香蘭拼命在乞饒。 「哦,開始了喔!」蠟液便如熾熱的雨滴般,開始朝會陰的位置滴下。 「嗚……好熱!」 「主人,請把美美借給我,我讓你看看精采的表演吧!」 「……」敦子的指名令到真奈美立刻顫抖起來。在用手服侍著肉棒同時, 她也知道在另一邊正在發生甚麼事。 「我好怕,主人……」真奈美以受驚小羊的表情望向惟人,但他的回答卻 是冷酷的:「去吧!美美,要令女王大人盡興啊!」 「來吧!朝這邊來!」 在兩個支配者的催促下,真奈美只有服從地爬到敦子的所在。 「面向那邊,屁股向著我。嘿,這妞兒的處女封印仍未解開呢!」向著聳起 全裸美臀、四肢著地的奴隸少女,敦子愉快地笑著。如她所說一樣,真奈美的下 陰依然被鎖子封印著。 「好,那妳便進行肛責吧!」 敦子把黑色的性具埋入真奈美肛門之中,小而長橢圓形的球體為了防止滑出 而在上面刻有一些輪狀的構。敦子把圓卵性具上連著的鎖,鎖在香蘭目前所在的 圓桌的腳上:「嘿嘿,剛才香蘭用它拖著圓球來爬,今次便到妳拖著桌子令它轉 動了!」 「怎麼!這樣怎麼可能?」真奈美驚叫著,她想自己絕不可能拖得動上面有 人的桌子。 「住口!妳以為我是第一次做這種調教嗎?以前已經有不少奴隸試過,而且 也是能成功的!」 「闢啪!」 「啊!」 「當然,也要看妳的肛門緊窄度如何。若失敗的話,便預備接受懲罰吧!」 「喔,饒了我!」 「別多說,快開始吧!最初的一步會有點難,之後走順了後便會很易了!」 「啪!」 「嗚!唔嗚……」 在女王的鞭下,少女誠惶誠恐地開始爬行,立刻在連著檯腳的鏈子一扯下似 乎要把肛門內的圓卵扯出,真奈美慌忙深吸一口氣用力把肛門括約肌收緊,用渾 身之力欲拖動前進。 桌子加上香蘭的體重,重量雖驚人,但因為檯腳裝有滑輪,令拖動變得並非 不可能。在真奈美的努力下桌子終於開始移動了,但跟著卻輪到香蘭叫出聲來, 桌子的移動加劇了熱蠟的滴下,直落在媚肉週圍的熱滴令香蘭失聲叫痛:「啊, 好熱!」 「啪!」 「嗚!呀!死了!」 「這是真的熱蠟之雨了,哈哈!」敦子一邊笑著一邊把已鋪了在會陰、肛門 週圍的蠟用手取走,這是為了令跟著落下的蠟能夠直擊在肉上的殘忍措施。 「不要!還在掉落哦……主人!」 「妳的主人一定在看得很高興呢!對嗎?主人。」 「對,把她們帶近一些更好看!」 「好,美美妳先朝櫃子的方向前進,到了那處後再轉身走向氏田主人吧!」 「是……喔喔……」 惟人所坐位置的右方牆壁上是一個放滿了調教用具的櫃子,真奈美必須先把 桌子拖到那一處。 「爬得更性感些!屁股扭多一點!」 「啪!」 「嗚!這樣的話,那東西會掉出來……」奴隸少女哀求著。現在她是用盡全 力才可把拖著桌子的圓卵夾在肛門內。 「住口!這是牝犬的行走法啊,再吵的話要我打妳的屁眼嗎?」 「嗚嗚……」四腳爬地的少女開始屈伏地搖擺著粉臀,而從少女屁眼伸出的 鏈有如蜘蛛絲般。一邊隨著屁股擺動,一邊拖著後面的桌子前進,構成了淫靡之 極的畫面。 「啊……要掉出來了,不要!」 在臀部搖曳下,肛門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肛門的肌肉感到圓卵的移動令真 奈美大為驚慌,她立刻停步下來,拼命收縮肛門肌肉想令圓卵回到原來位置,但 這不止不能夠,甚至做成反效果,因為圓卵的重心已經移了出去外面,再收縮肌 肉結果便只會更加強把圓卵推出外面的力量而已。 「女王大人,請救我!」 「怎麼站著不動?快走!」 「好像要掉出來了,求妳幫一幫我……」 「幫妳?怎樣幫?」 「把圓卵……推回肛門內……」 「怎樣推回去呢?我手上便只有皮鞭而已!」敦子奸笑道。 之前她也曾用鞭把圓卵「打」回香蘭的陰道內,今次她也想真奈美親口說出 這一個殘忍的方法。 「請……用女王大人的鞭……把圓卵推回去。」 「那即是想被鞭打了?」敦子用鞭尾輕掃那已露了一半在肛門外的圓卵,令 真奈美一陣發抖。 「請鞭打我……求妳……」奴隸少女顫抖著聲音地說。她心知若被圓卵掉下 來,所受到的懲罰可能比這還更慘十倍。 「真沒妳辦法,好吧!」 「闢啪!」 「咿啊!」 「再一發!」 「闢啪!」 「啊!屁眼焦了!」 圓卵推入的衝擊和鞭的餘韻,令一陣強烈的劇痛由菊蕾爆發,真奈美痛得肛 門一陣痙攣,臉色發青,淚水也不斷流下來。 「好,入去了,再走吧!」 頭上響起敦子殘酷的話,真奈美還未痛完便又要再開始爬行。 「嗚嗚……」一但停下了的桌子要再度開始拉動,令真奈美又要重覆一次最 初的努力,真奈美肛門拼命用力開始拉動。 「啊嗚!蠟又掉下了!」一移動便又再有一陣熱蠟之雨灑在香蘭的肛門和陰 戶上,令她有如置身地獄的火刑中。 「再努力多一會吧,只要爬到主人處便可以了!」 到達了櫃前的真奈美,開始朝著惟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地前進。對於受到超 乎想像的殘酷調教的她,惟人的所在便像成為了她的避難所。 (廿六)破瓜 「好了,在這裡便行了!」 終於把桌子拖到了面前,惟人起來親自把圓卵由真奈美的屁穴內拿出來。 「嘻嘻嘻,太好玩了,兩匹都是泣不成聲的犬奴隸,太有趣了!香蘭,妳暫 時維持這個樣子吧!」敦子愉快地笑著對面前的「人肉蠟燭台」說。 「喔!快要被灼死了!請饒了我!」 「現在要進行美美的處女解封儀式,妳便繼續扮作燭台製造一下氣氛吧!」 「多忍一會吧香蘭,為此我把妳的圓卵也取出來好了!」 「這樣……主人,那些蠟要流入我的肉縫中了!」 「我已說叫妳忍耐了!而且,那是流不到裡面去的。」 惟人不理香蘭的哀求,而只是伸手從她的陰道內拿出了圓卵。這也是他的計 劃的一部份。甚麼都不知道的香蘭,略帶惱恨地說:「喔喔!主人!」 「呵呵呵……在貫通儀式前,可否由女王大人親自表演一下口技,令這些奴 隸也得到機會學習一下?」惟人把圓卵不經意地放在地上,然後向敦子道。 「這是光榮的事,因為氏田先生將成為我們的特別會員呢!不過關於那妞兒 的事,你還記得吧?」敦子暗示著之前曾和惟人說過,想把香蘭收歸為組織的奴 隸之一的事。 「呵呵,知道了,一會我詳細和她說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美美,好好看我的表演吧!」敦子一邊說,一邊走近了 惟人的膝間。 「不如把燈關掉如何?我們難得有個人形燭台在呢!」 「好主意,那樣氣氛便更好了!」說完,敦子站起來走向大門,把在門旁邊 的電燈開關制關上。而真奈美則把握此一機會,乘著女支配人關燈的一瞬把地上 的圓卵拾起,然後放入了自己的膝間。 「嘻嘻嘻,這真是好氣氛到極點了!」 敦子對增加了妖異氣氛的房間大為滿足。在漆黑中只有一道搖曳的燭光照耀 著,而在淫猥的火照下少女的俏面也如火般紅。對於在地上消失不見了的圓卵, 敦子似乎並沒有留意到。 「要舔這樣巨大的寶物,真是令我的心也像在狂跳呢!」在惟人的膝間跪下 的敦子,把惟人高高聳起的寶貝用勾鼻的鼻尖鍾愛地撫著:「美美,留心學習我 的口技吧!」 「是,女王大人。」真奈美裝出完全服從般說。 「首先恭敬地向著陰莖,用面頰貼著,像這樣……」敦子在真奈美的眼前把 面頰貼著陰莖,然後用唇的端在龜頭的邊緣反覆地愛撫,更把口涎巧妙地流到肉 棒之上,濕潤著桿子。 「啪!」 「!……」突然臀部一陣激痛,敦子的動作暫時終止,舉頭一望,原來惟人 正在拿起了自己剛才所用的「九尾狐」鞭。 「這也是為了示範,請女王也教導一下奴隸們被虐的快樂吧!」惟人俯望著 女支配人輕鬆地笑說。 「呀,真是殘忍的貴客呢!但沒有問題,很高興成為主人的奴隸。」同時有 施虐和被虐喜好的敦子,比剛才更為熱心地侍奉著陰莖。 「啪!」 「嗚……很好!」 「嘿,那這樣又如何?」惟人用手操縱自己的陽具,輕拍打著敦子的臉頰。 「呀呀,被這樣巨大的寶貝拍打,令我變得好奇怪……」 「啪嚓!」 「嗚!屁眼一陣火辣喔!」被皮鞭越過背部打在肛門上,令敦子顫抖著發出 悅虐的叫聲。然後,也用口拼命想去含住在擺動中的肉棒。 「好,做顏交吧!」惟人捉住敦子的頭髮,把陽具塞入她的嘴內:「美美, 好好看著牝奴隸要怎樣取悅主人!」 「……是!」 「喂,把它含到咽喉底吧,牝犬!」 「是!唔唔……」 男人把肉棒向前一項,刺到敦子的喉頭,同時又用手捉住了她的頭,令她不 可以逃走。 「唔唔……唔咕!」敦子發出悲鳴的呻吟,拼命忍受著奔騰的嘔吐感同時, 仍在全力用舌捲舔著直塞到喉頭的陽具。 「呵呵……」惟人把陽具在她的口中一抽一插,進行了近十次的活塞運動, 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喘息和陽具與口腔碰擊的聲音。然後惟人突然把陽具抽出, 敦子剛喘過一口氣,但立刻又被惟人用鞭擊打其雙臀中間的分割處,督促她繼續 用功。 「啪!」 「喔!……唔咕……」 就在這一瞬惟人把鞭放下,向真奈美做了一個手勢,在這暗示下真奈美立刻 把剛才藏了起來的圓卵性具拿出,從中間打開,把內面藏著的東西取出來。從手 的觸感真奈美感到那東西是一個圓筒形物體,約是小型打火機的大小,然後她趁 敦子正全神進行著激烈的口交而無暇顧及其它事,便把那東西悄悄遞給惟人。 惟人一邊暗中把它接下,另一邊也不忘加倍肉棒在敦子口中的抽插速度,令 敦子的頭也搖得如搖鼓一般。直至惟人的手一鬆,快要窒息的敦子立時把陽具吐 出,張大口深吸一口氣…… 就在此時,敦子恍惚間見到惟人似乎又把陽具向她塞來……不,那並不是陽 具!「甚……甚麼?」一陣氣味異樣的氣體向她噴過來,毫無預兆下,敦子把那 陣氣體完全吸了入體內。幾乎是一秒間,敦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在驚訝的一瞬, 然後整個人「啪」的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惟人確認敦子已無知覺後,便站起來道:「幹得好,美美……不,本莊。」 「老師!果然是來救我的呢!」 「本來想早點下手的,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剛才真是辛苦妳了,身體沒大礙 吧?」惟人幫她解下手枷,然後溫柔地說:「那個封印……自己解開它吧!」 「這……」那個封印,仍是連夾子夾在自己的性器上,令真奈美一直感到苦 痛。但是,在惟人的說話下,真奈美想到了這個封印的名字——處女的封印,破 解封印即是破解處女……腦海中反覆浮望著這個印象,一時間真奈美仍未能把心 境從背德的世界解放出來。 「主人,快一點!……」在桌上的香蘭大叫著。 「好了香蘭,現在立刻解妳下來,剛才也辛苦妳了!」 在香蘭催促下,惟人把蠟燭從她的肛門中拔出來。 「本莊,開燈吧!」 惟人再把香蘭由桌子上解下來,因為被多重的鎖和麻繩所緊綁,所以花的時 間不少。真奈美在開了燈後,便一直在旁邊看著。 「喔喔,主人啊,香蘭的肛門本來仍是處女,卻被她如此的調教,更加上了 蠟燭,又痛又熱的,差不多要死了一樣……」香蘭從桌子上下來後,便一邊流著 淚一邊一口氣地說著。 「抱歉,真的很抱歉喔!」 「是謊話吧?剛才還聽說你想賣了香蘭給她……」 「是那女王大人太喜歡妳了,所以不得不應付她一下而已,況且,這也正反 映了妳的魅力,不是嗎?」 「我絕不會認惟人先生以外的人做主人的,所以這種事我絕不會再幹了。」 「當然。」惟人一邊說,一邊轉頭望向地上的敦子:「呵呵,女王大人今次 真是虧大了,想得手的獵物得不到,連到了手的奴隸也要失掉呢!……本莊,妳 知道廣野在哪裡嗎?」 惟人知道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現在仍要找回悅子,並帶她們一起逃離此處才 行。 「應是在這裡兩間之前的房間,剛才在途中她是和我一起來的。」 「這樣嗎?那我們這便去救她,然後一起走吧!」 「這……主人……」真奈美以猶豫的語氣說著。 「怎麼了本莊?而且,妳也不用再如此稱呼我了。」 「不……想叫你做主人是我的本意,而且……想請你解除那處女的封印。」 「!……」惟人臉上禁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妳已經自由了,由我來碰那 裡不大方便……香蘭,妳幫她解開。」 「不要!無論如何,想主人親手!」少女羞怯但卻堅定地說,而且語氣中有 著一種對香蘭的競爭之心:「主人,請把美美變成女人……」 「妳不能說這種事!」惟人有點怒地說,但他的怒意似乎也有部份是投向自 己。雖然說是為了救人,但是剛才一直對真奈美做出肆虐、肉慾的表現,說完全 只是做戲的話那只是在騙自己。而且,作為一個老師竟如此玩弄自己的學生的肉 體,始終是難以接受的事。 「美美已在主人面前做了如此多羞恥的事……除了主人之外,我已經不想再 由任何其他人和我幹這回事了!」真奈美拼命在說服著惟人,害羞的眼神中卻也 泛著堅決的意思。 「本莊,令妳受到如此苛責實在太抱歉了……」 「請叫我美美,主人。」 「……美美,請再考慮清楚,今晚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而且只要離開 了這裡,這夥人也再不能對妳怎樣,所以,妳可以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忘記便 可。」 「不,我已想清楚了。」真奈美堅決不移地說:「這是美美以如此羞恥的姿 態懇求……主人,請除下墨鏡。」 「……明白了。」惟人把墨鏡除下來,露出了真奈美平時早已見慣的、但今 次是她首次感到自已是如此的喜歡著的容顏。 「請吻我……」 「……」惟人沉默中把自己的唇和少女的唇重疊在一起,無論是哪一邊的舌 頭,都是在主動地探求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手由少女的下腹向下移,感到了那 個鎖扣的所在地。 「夾子……痛嗎?」 「不要緊,請主人……解下它。」 「妳也知道我是施虐狂了,這樣也不害怕嗎?」 「知道了,你是外表愛施虐,但內心比誰人都要溫柔,請你對我做你喜歡的 事……」 「甚至,想成為香蘭一樣?」 「對,想成為主人的奴隸……」真奈美低聲在惟人耳邊說著。惟人的手感到 了她下體的濕潤,也確定了這的確是她本人的決定。 「我明白了。」惟人也下定了決心,「既然妳已說到這個地步,我便如妳所 願吧!爬上這張桌子四腳站著。」他的面再回復殘忍的表情,真奈美的說話令他 的肆虐本能強烈地復甦。 「香蘭,妳也上去,和美美成相反方向。」 真奈美和香蘭都爬到桌子上,大家的頭和對方的臀部相鄰地四肢著地,仍然 穿戴著短皮衣、長絲襪、高跟鞋和頸圈的二女,散發著妖豔的氣氛。 惟人首先到真奈美的背後把她雙臀一分,欣賞她無防備的秘部。羞恥的肛門 口之下是粉紅的肉唇戴上的封印,在左右夾住陰唇下承托著中間的貞操帶反映著 異樣的光亡。 惟人伸出手,緩緩把夾子取下來:「香蘭,用妳的舌舔一下美美的私處,令 她被夾了很久的媚肉放鬆一下。」 「是,主人。」香蘭從從順地回答後,立刻把臉湊近真奈美股間,然後把舌 頭長長的伸出,在真奈美的花瓣上「嗒嗒」的開始舔著,她今晚從敦子身上首次 學到同性口技侍奉的技巧。 「呀嗚……」真奈美口中洩出甘美的喘息,在所愛的人面前進行禁斷的同性 遊戲,令她感到淫靡的興奮感覺:「喔,很舒服……」 「好味道……」香蘭也熱烈回應,經過今晚的體驗後,令她的被虐因子充份 地成長:「……主人,請也侵犯香蘭吧,我下面也已經濕透了。」 「呵呵呵……」惟人發出會心的微笑,事實上他也同樣有這意思,所以才叫 香蘭也和真奈美一起爬上桌子之上。他轉動桌子,令香蘭的屁股和真奈美的臉面 對著自己,愛奴的性器就如她自己所言閃著濕潤的光,而且更搖著屁股顯出她的 慾求。 「美美……」惟人在可愛的美少女前露出了怒峙的肉棒,真奈美立刻把臉貼 著男人的肉棒,愛憐地撫著,這是她剛才在看敦子的示範時所學到的做法。 「對了,做得不錯,美美……」惟人在少女柔軟的臉額和櫻唇的感觸下,很 滿足地低頭看著正在努力奉待的少女。 「主人,快一點……」在旁邊的另一匹愛奴搖著臀催促著。惟人一邊讓真奈 美含住自己的肉棒,一邊伸出手指愛撫香蘭的秘部。陰戶內的G點被兩隻手指刺 激下,發出歡愉的叫聲,而陰核也變得堅硬如栗子一般。 「好喔!主人!」 「啪!」 「喔!屁股好麻!……」 惟人不忘用手掌拍打香蘭的粉臀,因為她知道在打責下香蘭會加倍興奮,當 然,他自己也是一樣。 「好味嗎,美美?」 「主人的寶具,很好味……」正在繼續吹簫的少女染紅了臉回答。 惟人再轉身到香蘭的身後,把她兩腿打開,讓陰莖插入濕濡的花卉之中。 「啊呀,主人!」惟人立刻開始了活塞運動,香蘭的腰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在搖動,發出狂熱的叫聲。在競爭對手前進行性交,令她的情慾更加高脹。 「咿!……呀呀!」男人的肉棒直頂著愛奴的子宮,令她身體抽搐,不斷發 出淫靡的叫聲去表現她的興奮。 「見到嗎?美美。」 「看……看到了。」男人的陽具和香蘭的性器交接處正好在真奈美的眼前, 青筋畢現的巨根抽插在翻出了被愛液濕透的肉壁之中,壓倒性的淫靡感令真奈美 心神大亂。 「這便是牝奴隸被侵犯時像狗般的樣子。妳最後再考慮多一次,現在仍可以 離開,若果妳依然是維持原意,便把屁股扭得比香蘭更大力吧!」 「是……主人。」真奈美的心臟在狂跳著。在她眼前巨大的男人陽具便如兇 暴的活物般不斷衝擊著女人的陰戶,初次見到此一情景的真奈美大大感到震動和 驚懼。 「啊呀呀……要丟了!」達至高潮的香蘭發出一陣高聲的鳴叫,她拼命地收 緊陰道,感受著男人的巨物。但男人仍有餘力,再衝頂了香蘭兩、三下後便把陽 具拔出來,並把桌子轉動了半圈。 「好,今次到妳了美美,不想要的話,這是最後機會了!」 「……」真奈美卻甚麼也不說,只把粉臀高聳起大力地扭動。這便是她的答 覆,雖然是笨拙,但卻是純正的願望的反映。 惟人靜靜地看著,黑色絲襪的腿在圓桌上向後伸出,高跟鞋懸在半空,好像 在歡迎著來者似的雙腿大張。 男人陽具的龜頭輕碰著少女的陰唇中央,沿著肉裂在來回撫動:「說,『請 給我』。」 「主人,請給我,請把真奈美變成女人吧!」 惟人像在等著這句話般,一聽到後立刻下腹向前一頂,陽具直推入未經人道 的少女性器之內! 「咿喔!……」處女膜的破裂,令真奈美全身硬直地發出了悲鳴。 「這是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瞬間,把痛楚也當成是一種享受吧!」惟人在後 面一邊溫語說著,一邊慢慢向再裡面的區域推進,狹窄的陰道夾得他的陽具非常 舒服。 「好,入到裡面了,還痛嗎?」 「痛……溫柔點……」 「忍耐著,很快便會變得好受了。」 惟人開始了腰部活動,首先是很小幅度,然後逐漸增大起來。 「咿……咿……」 「感覺怎樣?」 「感覺……主人很大的肉棒,在裡面搗亂……咿噢!」 「頂得子宮辛苦嗎?」 「辛苦……子宮又痛又麻……」 「哭也沒用,這是妳自己的選擇。」 「我明白,我並沒有後悔。咿喔!……」 惟人在憐憫下減輕了活動,取而代之,他把手伸到下面二人交接處的上方, 捉住堅硬的陰核在輕弄著:「怎樣,有感覺嗎?」 「有感覺……喔,別說這種羞人的事!」 「這邊也很好吧?」 「很好……嗚喔!」 「好孩子……只是碰一下,下面己立刻收緊了。」 「不是碰而已,主人在扭著……」 「妳討厭這樣嗎?」 「呀呀,你也知道答案吧……」 「嘿嘿……」惟人笑著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呀!咿!……」 「叫聲變得冶豔了,開始感到興奮了?」 「是……比最初好……」 「試一試用腰動動吧?」 「是,我做了……呀嗚!」真奈美開始迎合著動著腰,和活塞運動配合下, 令她的感覺更是加強。 惟人今次單手抓住頭髮,另一隻手揉著乳房,他操縱著馬尾令真奈美的頭扭 向橫,看到少女感受到性歡愉的臉孔而情慾高脹;而被手掌包住的乳房,其尖端 亦被手指夾住在狎玩著。 「主人!……嗚喔喔……」 惟人的腰開始加速推進,同時剛才插香蘭時忍耐著的射精感覺,又再臨近爆 發邊緣。 「快要來了!」 「來吧,主人!美美也……感覺變得很奇怪了!」 那是一生中初次感到的性交歡愉,令真奈美全身抽搐著之下,雙臀也扭動得 更盛,這姿態令到惟人感到更大刺激,他也比之前更大力的抽插。 「去了!」 「好喔!主人!!……」 惟人的身體被兇暴支配,他用雙手把真奈美雙臀扒開,向著肉裂的深處連續 三、四下的全力衝擊,發出「啪!啪!」的聲音。終於,兩人同時到達爆炸般的 頂點……惟人把射精後的陽具一拔出來,立刻有幾滴鮮紅的血液由少女的性器滴 落到桌子上。 「看吧美美,這便是妳處女的證明。」 「啊啊……主人終於把美美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少女盈著淚,心中可說百 感交雜,但是,與其被某個不認識和不會再見面的男人奪去處女身的話,現在這 樣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廿七、完)脫出 然後,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兩個愛奴離開房間。走廊上一片寂靜空無 一人,三人來到相隔一個房間的門前。 「廣野悅子便是被帶到這裡面?」 真奈美默默地點了點頭。 男人轉動著把手,似乎門並沒有鎖上。 「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嗚嗚……」 當門一打開,立時一陣異臭衝上鼻端,同時聽到一把少女的泣叫聲。惟人暫 不入內,先在開了少許的門縫中察看裡面的情況。 在室中一角有一個鐵枝圍成的監禁籠,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籠中赫然見到悅 子在裡面,上半身穿著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卻全裸;籠子之外是一個腹部突出的 老人全裸立著,正在玩弄著籠中的美少女。 「喂,怎麼了?快吃吧!」 「求你饒了我,甚麼我也會服從,惟獨此事……饒了我!」 四腳爬地的少女前面放著一個器皿,上面放著一些土黃色的異樣物體,而由 室中的異臭可以推斷那東西必是少女的排洩物無疑。 「那是妳自己拉的東西,怕甚麼?來吧!」 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圓瘤的肛責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擺動著,「喔!別這樣插 入去!……」悅子哭泣中雙腳大大分開,老人一手拿著棒子在後面插弄著。 「低頭嗅一嗅皿上的東西!」 「喔喔……」 「自己的東西,氣味怎樣?」 「是……卑屈的牝犬的糞便味……」 「嘻嘻,答對了。伸出舌來,嚐一下它吧!」 「咿!饒了我……」 對變態老人的要求,悅子由骨髓中感到戰慄,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 著淚、苦著臉朝排洩物靠近。 「好!進去!」 突然惟人打開門直衝進來,而真奈美和香蘭也緊隨他進入。 「甚、甚麼?這是我的房間……」老人一見三人衝入立刻站起,虛張聲勢地 抗議著,「喔!」但結果是不堪一擊,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蘭,封口球!」 「是!」香蘭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鎖住老人的手腳同時,也在他 的口中塞入了圓球封著他的口。而真奈美則立刻打開籠子,把好友放出來。 「小悅,不要緊吧?」 「是美美?嗚……我好慘!……」悅子顫抖的身體緊抱著真奈美,放聲大哭 起來;真奈美也一邊流著淚,一邊輕拍著悅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擺出可恥姿勢和多次被浣腸,就是如何求饒也不放過我。多次我也想咬 舌自盡……只差一點下不了決心……嗚嗚……」 「明白了小悅,別說了。」 「美美也受到很慘的對待吧……但是,妳怎樣逃出來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師……」 「甚麼?氏磨?」悅子這時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見到熟識的數學教師,令 她一臉愕然。 「廣野,沒事了。」 「老師是扮作客人來救我們的。」 「真的?……」 「詳細的話遲點再說。香蘭,弄好了?」 「好了,把鎖和麻繩都紮了好幾重!」香蘭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看著地上被 她五花大綁的變態老人。 「好。那妳們兩人,有沒有甚麼弱點被握在這裡的人手上?例如是羞恥的照 片……」 「沒有,他們曾經提過,但最終決定等今晚之後才拍。」 「但是悅子,我們的住址電話也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辦公室在哪裡?」 「在這裡最頂層裡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幾人?」 「至少有兩個,叫比留間和拓也,兩個都是很殘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間似乎 懂得特別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顎關節鬆開又接上的……」 「那是柔術的一種。但不去那裡的話,便不能把妳們兩人的有關資料消除。 而且,妳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兩人紅著臉互相對望一眼。的確,兩人雖披上了外衣,但下體 仍是赤裸,而香蘭的情況也和她們一樣。 「呀,不如這樣……」惟人似乎想到甚麼的在少女們耳邊說了些話。接著, 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機直抵達最上一層。 「咯!咯!」兩個少女在頂層調教室門前敲著,門立刻打開一道縫,露出了 拓也的臉:「……怎樣了?」 「請救救我們!客人的要求太過份了!」 「求求你,實在忍不住了!」 真奈美和悅子假裝慌張地訴說。 「甚麼?妳們竟在客人處逃了出來?」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 立時憤怒得滿臉通紅,「妳們進來!」他立刻想帶兩個少女入去房間中。 「大哥,這兩人……」真奈美把握著拓也面向房內的一瞬,把噴霧器拿在手 中,然後在拓也再轉頭面向她時,按下了開掣。 「幹甚麼……」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頭,但幸好,迷藥的藥力十 分強勁,令他立時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著的便交給我吧!」隱藏在門邊的惟人立時衝入室中,見到一 個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字拘束台上則綁住了一個全裸的女人,看 來那男人(比留間)正在調教另一個新得手的奴隸。 「好大的膽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惡運!」比留間隨手執起身旁的皮鞭便 向惟人攻過去!那並不是一般調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傷害的乘馬鞭! 「唰!」 惟人以他從前學過的拳擊手步法,在彈跳逃避。 「啪!啪!」 但是由於空間不足加上皮鞭的長度,令惟人避無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 兩鞭,皮鞭撕裂空氣似的猛烈打擊下,令惟人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師!……」 「主人!……」 站在門口的三女,直看得膽戰心驚。 看到惟人的狼狽,比留間臉上露出了獰笑:「避不了嗎?別怪我這鞭打得你 腸穿肚爛!」 「呼!……」 「呀呀!」 「啪!」 「啊!」 惟人一低頭,用背部硬捱了這一鞭,但同一時間,他卻看準了比留間用皮鞭 抽打時大開大合的動作,有如拉滿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剎忍著痛整個人向前 彈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擺動加上惟人的衝力,力發萬均的一拳直擊在比 留間的小腹上!有業餘拳擊手水準的一拳,令比留間也吃不消地全身動作凝滯, 惟人立時在他後頸神經叢位置補上一擊,把他打暈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厲害!一拳便打倒他了!」香蘭興奮得手舞足蹈地說,而其 他兩女也驚訝於惟人身手之強。 「嗚,好痛……」 「不要緊嗎?」三人連忙圍在惟人身旁,只見他的衣服的袖口劃破了幾道裂 口,露出了紅腫的鞭痕,那是剛才激戰的痕跡。 香蘭見到後,立刻捉著他的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傷口;真奈美見狀,也立刻 照樣去舔他另一隻手的傷痕。 「哈哈,被三個美女圍住真是做鬼也風流!」惟人傷口雖痛,但仍強挺著在 說笑:「那另一個男的怎樣了?」 「不要緊,完全不醒人事了!」真奈美回答著。她們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 用繩綁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復活動能力。 「香蘭,妳幫幫這個女的,美美和小悅則隨我一起找尋衣服和其它物件。」 惟人和二女一同去搜查一旁的辦公桌,在抽屜中找到了奴隸的文件和顧客名 冊,他們把奴隸文件中有關真奈美和悅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顧客名冊取走, 以作為日後萬一要進行交涉時的有力文件。 最後,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並穿回了衣物。 「此處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請把我也帶走吧!」那是剛才被比留間綁在拘束台上調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這裡,不知會被他們如何虐待……」 惟人一瞬間有點猶豫,但見到這個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憐的眼神,也感 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哪裡?」 「就在那裡面。」 「好吧,我們先下去大堂,妳穿回衣服便立刻下來,我們只可等五分鐘,明 白嗎?」 「明白,謝謝你!」 說完後,惟人便和三女離開調教室,乘坐升降機下去。 升降機下降途中,惟人不斷動著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為他的車匙 和香蘭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處,對方必不肯乖乖交出來,而且這個看來組織如 此完善的秘密結社,可能還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狀態未必應付得了。更加 上,他帶來的迷暈氣體也幾乎完全用完了…… 「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一到了大堂,卻發現那裡只有一個女人在,這令惟人暗鬆了一口氣。 「歡迎回來!」那女人在接待處探頭道。惟人裝作一臉平靜說:「麻煩你, 要走了。」 「和這三個美人一起回去嗎?惟人先生。」 「?……」惟人感到熟悉的語氣,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來:「原來是嬸 嬸!」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蘭也驚訝地說。 「為甚麼嬸嬸會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少爺,如果少爺有何損傷,泉下的老爺也不會原諒我呢!」志 津子笑著說,一身黑色套裝衣的她看來倒真很像接待員。 「沒有受傷吧?」 「小事而已,不要緊。」 「腫成這樣了,很痛的吧?」 「還可以……倒是這裡的人怎樣了?」 「都睡著了--在我的迷暈噴霧之下。然後,還摔暈了一個男的。」 「聽妳之前說過當年如何和父親行走江湖,經歷多少風浪,我還有點不信, 豈知嬸嬸果然是女中豪傑呢!」惟人訝異地說。 「香蘭,妳這是甚麼打扮?快穿回衣服!妳的衣服在那邊……」志津子對香 蘭道。 在香蘭走去穿衣時,志津子又回頭和兩個少女說:「妳們兩個,現在知道玩 甚麼電話交際是如何危險的吧?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 「是!」 「明白了。」 兩個少女對神情嚴肅的志津子服從地回答。 然後,志津子又對惟人取笑:「剛才見你一個人帶著三個美女由升降機裡出 來,真是好威風呢!大英雄,這麼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啊?」 「別笑我了,嬸嬸,她們是我的學生啊……」惟人臉紅地說。 這時,升降機的門打開,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來,那女人正 是剛才惟人在頂樓所救的人。她一見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對惟人說: 「太多謝你救了我,為了表示謝意,你說甚麼我都會答應……」 「喔,原來不是一男對三女,而是對四女才對呢!」志津子大笑起來。 在那件事的半個月之後,某一個星期日,真奈美和悅子相約了在新宿的某一 間甜品店中見面。 「氏磨老師和那個組織交涉的結果如何?」 「嗯,憑著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脈關係,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顧客名簿 交還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約定不會再向我們出手。」真奈美一邊攪拌著面前的雪 糕梳打,一邊向好友解說著。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師!」悅子輕舒了一口氣:「而且,那看來如此溫 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學時代是拳擊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為討厭練 習而耐戰力不足,對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沒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 此說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強橫是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的,別向其他人說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繃帶包著手回校上課,他竟對人說他是被自己養的狗咬 傷,令同學們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為了保護我們而隱瞞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悅妳也別再叫他 氏磨了。」 「難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聽見怎好?而且上次他還是為了救妳才去 犯險,只是『順便』也救了我而已,說起來我真有點羨慕妳呢!」 「對不起,小悅,況且也是全靠妳在那時向比留間說出我是處女的事,我才 可以把它保留至獻給惟人大人為止……」真奈美雙頰微紅地低聲說:「惟人大人 ……雖然有時看來是在殘忍地虐責人,但其實內心卻是那樣的溫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樣肆虐的一面……」 「是因為父親的血脈遺傳吧!」 「說起來,美美妳和香蘭姐姐相處得還好嗎?她雖然是個大美人,但看來是 個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點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溫柔地教我應怎樣做呢!」 「討厭,妳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時間也快到了。」悅子開玩笑地說:「遲到的話,小心 惟人大人『體罰』妳呢!」 「討厭!小悅真是……」真奈美口中在罵,但當想到一會之後將要接受惟人 的性奴調教,不禁興奮得心兒亂跳,面泛笑意。 「小悅接著往哪裡去?」當兩人走出甜品店時,真奈美向好友問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對不起,我不能陪妳……」 「別介意,若悶的話,我便去玩玩電話交友試試吧……」 「小悅!」 「哈哈哈!說笑而已!我會乖乖回家的……是了,請代我向氏磨問好吧!」 「嗯。再見!」 兩個少女隨著便往相反方向離開,不久後她們的身影便隱沒在繁華的街道的 人群中。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