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褻瀆 兩匹快馬急奔,捲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勃勃,勁裝佩劍。 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歲,濃眉大眼,虎臂熊腰,看來粗壯異常。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湧,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咱們是否走錯了?」 「不會吧!一路上都有本門的暗記,應該沒錯啊!」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是她師弟,倆人此行系奉師命,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共同剷除橫行當地的骷髏幫。倆人望著波濤洶湧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這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滿臉鬍鬚,目光如電,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驃悍氣勢。 「呵呵~~師妹……嗯……現在是師嫂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 「……二師兄!你怎麼在這?……大師兄呢?……」 程立雪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號稱雙龍一鳳;嚴萬鈞、羅天罡是雙龍,程立雪便是那一鳳。程立雪天真活潑,嬌柔美艷,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後嚴萬鈞贏得芳心,羅天罡心有不甘,竟於倆人成婚當日,施計灌醉嚴萬鈞,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圖姦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 「哼!還真是鶼鰈情深啊!妳就擔心大師兄!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妳就從來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臉頰不禁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二師兄,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為不端……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她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羅天罡一見,不禁心癢難耐。 「哼!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呵呵~~師妹,妳可是越來越標緻啦!大師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哈哈……」 張豪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 他生性嫉惡如仇,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禁怒上心頭。他沉聲道:「二師兄,你為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他話還沒說完,羅天罡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屁啊!……哼!別以為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 血氣方剛的張豪,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亢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你行為不端,言語下流,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羅天罡仰著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師妹!這種渾小子妳也帶在身邊?嘿嘿~~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聯手,當不至於落敗……只是他沿途偽造本門暗記,顯然早有預謀,……就怕生性狡詐的他……另有什麼惡毒的佈置……」。她年歲已長,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豪拉至身後,委婉的說道:「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懲奸除惡。二師兄如無他事,咱們就後會有期吧!」。說罷不待羅天罡回答,拽著張豪轉身就走。 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為必欲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慾火。他見程立雪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儘是成熟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為玲瓏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捨,陡然一縱身,便攔在程立雪身前。 「師妹!妳別忙著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妳再走不遲……」 程立雪情知今日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豪手臂,迅即拔劍在手。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羅天罡見狀,呵呵一笑道:「師妹,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於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他話聲方落,舉掌一拍,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 程立雪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雪花片片」,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羅天罡對雪山劍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佔不了便宜。於此同時,張豪一式「六月飛霜」正急刺羅天罡後心,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張豪無奈,只得抽身變招,轉身迎敵。 程立雪、張豪原本打算聯手對敵,但一動上手,卻硬被拆散開來,倆人各自為戰,自顧不暇,根本再無餘力相互照應。張豪年紀雖輕,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他指東打西,劍影翻飛,雖然以一敵四,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聽一聲呼嘯,四人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遊目四顧,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輕識淺的他驟逢巨變,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麼辦?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我怎麼對得起大師兄……萬一師姐被羅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叢,胡亂搜尋了起來。 卻說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游鬥,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胸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銷魂嫵媚一美人。他緩緩移動腳步,將程立雪引往預先佈置的陷阱,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不禁愈發生氣。 她一式「梅雪爭春」,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羅天罡閃避稍慢,一個踉蹌,身體便向後跌去。程立雪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拚個兩敗俱傷。 但羅天罡久走江湖,又豈是易與之輩?他輕輕躍起,雙腳連環,瞬間已踢落長劍,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裊裊檀香繚繞;特製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程立雪。她身著鳳冠霞佩,臉上蒙著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不禁大吃一驚。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跡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禁尖聲叫道:「二師兄!你到底搞什麼鬼?」。羅天罡陰沉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師妹,妳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妳洞房,妳對我可真好啊……我和妳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妳卻突然翻臉。師妹!到現在我還納悶,妳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扎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髮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她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著羅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 羅天罡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後,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妳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 唉!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妳……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妳脫了鞋,妳羞得縮起身子,倒臥在床上…… 唉!妳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妳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妳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妳當時羞怯怯的說……師兄……人家好癢……」。 他說著說著,開始行動了起來。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得繃了起來。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粗硬的鬍鬚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一會,羅天罡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羅天罡夢囈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說什麼就作什麼。 「我解開妳的褲帶,妳蜷縮著身子發抖,輕輕的叫了聲……師兄!……我大著膽拉下妳的褲子……天啊……妳那雙美腿……白裡透紅……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親又舔,又摸又揉……妳先是緊夾著腿……一會卻又張開,纏住我的身子……師妹……妳那模樣好浪啊……我拉下妳的小衣……看到妳的羞處……那兒長著綿密捲曲的嫩毛,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肉溝……妳那時嗯的一聲……害羞的翻轉身子……翹起白嫩嫩的屁股……」 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程立雪腿襠間肆虐,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慾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驚又怕,但下體卻又酥又麻。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遠較毫無經驗的處女,更加容易動情。淫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慾火來勢兇猛熾烈,成熟的蜜穴極度飢渴。程立雪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妳開始哼了,哼得慵懶、誘惑、飢渴、煽情……我受不了……脫下褲子便將怒聳的肉棒……抵住妳緊湊的肉縫……妳那兒濕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興奮……開始朝前頂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緊、好暖、好有彈性……我的頭頭在門邊……老是被一層嫩肉擠了出來。就在這時候……妳突然大叫……你是誰? ……你不是大師兄……妳一腳就將我踹下床去……師妹!告訴我!妳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羅天罡說到此處,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動作,翻身坐了起來。程立雪敏感部位頓失撫慰,只覺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發出不捨的嬌嗔。羅天罡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師妹!告訴我啊!妳到底是怎麼發現的?」。程立雪羞愧欲絕,閉著眼喃喃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胡說!我怎麼捨得殺妳?師妹,妳無論肌膚、身段都遠勝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呵呵……這是大師兄耕耘出來的嗎?」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來,她嗚咽道:「二師兄……我年華已逝……又是殘花敗柳之身……你就放過我吧……嗚……」。羅天罡淫笑道:「師妹!這些年來,我四處闖蕩,也有過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比妳強的……妳才二十八歲,又還沒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妳只有大師兄一個男人… …」。他說著將食中兩指一併,夾住程立雪的肉縫,輕輕揉了起來。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蕩漾,穴內奇癢,禁不住哼哼唧唧,嬌喘了起來。 羅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體,一面逐件剝除其上衣,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程立雪那對白嫩豐盈的大奶,便晃蕩著脫穎而出。羅天罡瞠目結舌,嘖嘖讚賞:「唉呀!師妹!當初我可沒看見妳這對寶貝,呵呵~竟然這麼壯觀啊!」。他朝著那對大奶趴過去,張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緊閉雙眼,嗚咽垂淚,啜泣聲中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師妹,我要告訴妳一個秘密……嘿嘿……大師兄什麼都比我強,但就是有一樣比不過我…………師妹……妳知道是那一樣嗎?……呵呵……妳不知道吧… …我老實告訴妳……我這玩意……可比大師兄大得多……妳要是不信……就自己睜眼瞧瞧……」 其實程立雪那還需要睜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襠間,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她早已心裡有數。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於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陽具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夫婿嚴萬鈞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 「師妹!妳睜眼瞧瞧嘛……唉!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會作出那檔子事……其實……我根本不想對妳用強……我希望妳主動投懷送抱啊!……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我現在給妳一個公平的機會選擇……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證恭送妳平安離開……不過……要是妳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啦! ……待會我就解開妳手腳束縛……方便妳親我抱我……哈哈……妳別凶巴巴的瞪我,等妳嘗到滋味後……呵呵。……我還怕妳興奮得咬我呢!」 程立雪聽他話語猥褻,忍不住睜眼狠狠瞪視著他,但這麼一來,卻也清楚瞧見他那根囂張跋扈的粗大肉棒。對於羅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雖然已心裡有數,但親眼目睹畢竟與想像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天啊!怎麼會這麼大?這要是……那還得了……」。羅天罡見她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師妹……怎麼樣……嚇著妳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順著他……再徐圖脫困……」。當下紅著臉道:「你說話可要算話……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離開?」。羅天罡聞言大樂,哈哈大笑道:「師妹,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幾時說話不算話?妳放心! 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證不用強,送妳平安離開……哈哈……」。 「……可是……這總要……有個章程啊……你總不能……無止境的歪纏吧?」 「哈哈~~師妹說得有理……咱們就來個約定……嗯……兩個時辰為限,我會問妳三次,如果妳三次都說不要……那就算我輸了……我二話不說,恭送師妹平安離開……」 「師姐……師姐……妳在那裡啊……師姐……你答應我一聲啊…………」 張豪在草叢中胡亂搜尋一陣,毫無所獲,不禁急得亂叫了起來。他武功雖高,但年紀輕,江湖歷練又少,平日除了練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攜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長些江湖閱歷,誰知出門頭一遭,就遇上了難題。 「小子!你別嚷嚷啦!要找師姐,就跟我來!」 張豪乍聞此言心中大喜,抬頭一望之下,卻又火冒三丈;原來說話者,正是方才圍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見他怒氣沖沖,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慌忙說道:「你別衝動!我可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帶你去見師姐的……」。那人帶著張豪七彎八拐,走了約摸個把時辰,來到一處莊園。他兩手抱拳一揖,隨後向座黑黝黝的圓形小屋一指,轉身便一溜煙的走了。張豪心想:既然師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見那小屋無門無窗,便如覆碗一般毫無縫隙,若說裡頭有人,那人又從何而入?上當的怒氣充斥,他氣得舉掌猛擊小屋,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竟險些當場震斷。他再仔細摸摸敲敲,原來小屋外殼竟是生鐵澆灌而成,由敲擊聲判斷,其厚度起碼也在一尺以上。張豪氣急敗壞,正無計可施之際,方纔那人竟拎了個小板凳,又走了回來。 「哈!小兄弟,對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囉……你坐在這,慢慢仔細的瞧……」 那人將板凳放在圓屋旁,要張豪坐下,然後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圓頂屋竟然現出一個窺孔。張豪強忍怒氣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當場劈了這傢伙不可!」。誰知他湊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窺孔上一般,可再也難以離開。原來這窺孔視界良好,室內一切皆可盡收眼底,首先進入他眼簾的,竟是赤裸身軀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對著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著女子那白嫩豐挺的大奶。 血氣方剛的張豪,平日雖一向循規蹈矩,但驟然見及此等淫穢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脈賁張,衝動莫名。由於那男子擋住視線,那女子又披散著頭髮,因此一時他也難以分辨,這對男女究系何人。事實上,他專注的重點只在於女子的胸腹、腿襠,至於其它部位,他根本尚無暇顧及。窺孔設計精巧,中段橫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絕聲響之效;縱然室外偷窺者衝動大吼,也無虞被室內之人發現。但也正因如此,偷窺者亦無緣享受淫聲浪語之樂。 驀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著不知對那女子說些什麼,張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天啊!這男的竟是羅天罡!難道這女的……竟是師姐!」。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那玉體橫陳,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視如天仙,敬愛有加的師姐程立雪。這突如其來的震撼,簡直將他打蒙了!他作夢也沒想到,平日端莊威嚴、貞潔妍雅的師姐,竟會被赤裸裸的綁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欽羨。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夫婿又是未來承接掌門的不二人選。她既是師姐,也是師嫂,更是未來的掌門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無不親她、敬她、愛她。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張豪,又怎能不將她視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張豪劍砍、掌劈、腳踹,朝著小屋就是一陣猛打;但劍斷掌痛,臂酸腳麻,小屋卻分毫未損。他無計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著窺孔,朝裡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後,張豪心中產生複雜矛盾的變化。多年培養出對程立雪敬愛、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種非禮勿視的心理束縛;但初次目睹嫩白女體的震撼,卻又使他產生欲罷不能的衝動。平日衣衫整潔,容顏端莊的師姐,除了一雙纖手外,何嘗多露過一寸肌膚?但如今卻赤裸袒露整個清白的身軀。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那豐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連她雙腿間神秘誘人的牝戶,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無名的邪火,悄悄在他體內燃起,他首度對敬愛的師姐,產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覬覦! 羅天罡哈哈一笑道:「師妹,咱們這就開始吧!」。語畢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滿臉鬍鬚的羅天罡,體毛也同樣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體一貼,立時覺得搔癢難耐,骨軟筋麻。她滿臉通紅,羞澀忸怩的道:「你……你……還沒將我手腳鬆開呢!」。羅天罡聞言,順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調侃道:「師妹!妳等不及啦?」。他邊說邊封住程立雪聚氣的經脈,替她解開手腳軟索。 如此,程立雪雖可活動如常﹐但卻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對他構成威脅。 程立雪此時真是進退維谷,她方才答應羅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從權之計;如今束縛已除,若是還配合他調情褻玩,那豈不是與通姦無異?為了維護端莊貞潔的形象,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雖然她的慾火已被挑起,但她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拚命反抗。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是充滿矛盾的!如果現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她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會咬舌自盡,但羅天罡卻使她少了這股節烈的狠勁。因為自始至終,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這個對自己一片癡情的二師兄。 當初羅天罡雖然假冒大師兄意圖姦淫她,但他不顧一切的癡情,卻也讓程立雪深受感動。其後他被逐出師門,浪蕩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隱隱感到一絲歉疚,畢竟二師兄是為了自己,才會落的如此下場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羅天罡,可片刻也沒閒著。他埋首於程立雪豐聳白嫩的兩乳間,不停地用他那粗硬的騷鬍子,磨蹭著程立雪敏感的乳頭;兩手也順著豐盈柔嫩的大腿,緩緩游移至渾圓多肉的臀部。他動作細緻,手法嫻熟,程立雪雖靈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 程立雪極力推擋,掄起粉拳亂擂亂打,但無法運氣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興致勃勃的羅天罡呢?溫熱的手掌摀住了陰阜,靈巧的手指撥開了肉唇,輕柔的撫弄,間歇的按壓;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體內深處實是說不出的難過空虛。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慾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羅天罡發覺程立雪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也濕潤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於是他矮身掰開程立雪嫩白的大腿,興奮的道:「師妹,我知道妳已經想要了,我現在來服侍妳,好嗎?」。程立雪聞言一驚,掙扎道:「你……你要說話算話……我……不要……不要啊……」。羅天罡見她拒絕,絲毫不以為意,他將嘴唇湊上程立雪濕潤的陰戶,長舌一捲,便刁鑽的舔弄起來。 程立雪「啊」的一聲,雪白的大腿奮力試圖夾緊,但在羅天罡強力壓制下,她的舉動根本就徒勞無功。舌頭舔刷肉縫,舌尖鑽探嫩穴,程立雪只覺春心蕩漾,快感連連,禁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突然舌頭急轉直下,向她後庭肆虐,那種截然不同的異樣滋味,更是令她忍無可忍。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六腑,她全身陣陣抽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 「師妹!妳這是何苦?讓我服侍妳吧!」 「不行……唉喲……我不要……嗯……不……要……啊……」 羅天罡見她仍不屈服,也覺有些意外,他心想:「這師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卻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程立雪嫩白的雙腿,將巨大的陽具湊上程立雪濕滑的肉縫,程立雪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不禁驚呼道:「你幹什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羅天罡賊兮兮的道:「我怎麼說話不算話?我又沒放進去?……我在門邊磨兩下……可沒違反約定吧?」。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鵝蛋大的龜頭,在濕潤的肉縫間游移,但就是堅守原則,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縫中滑過一次,程立雪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洩,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要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地挺身而就,又盼望羅天罡忍不住直捅進來,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必需忠於夫婿,謹守貞節。天人交戰之下,她一咬牙,終於作出了抉擇。 羅天罡一面慢條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賞程立雪慾火焚身的媚態。只見她粉臉通紅,張嘴急喘,眉稍眼角儘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櫻桃般的奶頭,興奮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陰毛,烏黑油亮,那鮮嫩櫻紅的陰戶,蓬門微開。他正看得如癡如醉,程立雪的纖纖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陽具。他身軀一抖,不禁大喜,心想:「這下子妳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過來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的……那個……」 羅天罡這下可樂昏了,他慌忙挪動身體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將那根大肉棒湊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則兜住他的子孫袋輕搔,她那櫻桃小嘴靠近龜頭微張著,一副隨時要吞嚥吸吮的模樣。羅天罡舒服得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將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師兄……你的好粗……好大……這麼硬……這麼燙……人家會怕啦……」 「師妹!妳放心!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可是……可是……你還沒……問人家……要不要嘛…………」 「唉喲!我的親親師妹!妳啊……好吧!師妹,讓我服侍妳,好嗎?」 程立雪聽他一問,臉色突然一變,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 我不要!」。羅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當,他意味深長的道:「師妹! 我說話算話,立刻會送妳平安離開。不過我也要告訴妳,這一陣妳是贏了,但我可也沒輸,起碼妳已經知道,我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妳身為女人,卻沒機會嘗試我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二)失足 透過窺孔將一切瞧在眼裡的張豪,心裡可真是五味雜陳。他對程立雪敬愛有加,視若天神,但卻又貪婪的窺視她的身體;他痛恨羅天罡猥褻程立雪,卻又發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會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一會卻又淫思遐想,血脈賁張;複雜的情緒使他時而舉掌重擊,時而緊捏亢奮下體。血氣方剛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師姐衣服下的胴體,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他內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與赤裸的師姐合體。 神魂顛倒的張豪,直等到程立雪、羅天罡倆人離開視線,才依依不捨的將眼睛離開窺孔,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淫邪猥褻的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轉身擺出迎敵架式,卻見適才指點他偷窺的漢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漢子已親熱的道:「怎麼樣?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們頭兒有話要交代你……來!我帶你去……」。張豪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可奇怪了,他們頭兒我又不認得,怎麼會有話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這坐坐,頭兒一會就來……我還有事……不陪你了……」 張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得不耐煩,只見羅天罡一推門,走了進來。「師弟,讓你久等了,真是對不住啊!」。張豪親眼目睹羅天罡猥褻程立雪,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如今見他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為師弟,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他也不答話,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搗黃龍」,猛擊羅天罡心窩。羅天罡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閃不避,左掌一推,只聽「砰」的一聲,掌勁接實,張豪啪、啪、啪,連退三步,羅天罡卻身不搖,腿不晃,氣定神閒。 「師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認我這個二師兄,但我可依然將你當師弟瞧。 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詡掌勁剛猛獨步雪山……現在知道二師兄不是浪得虛名了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窺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還想動手,等我把話說完,咱們再動手不遲!」 張豪和羅天罡硬對一掌後,已是銳氣大減,再一聽他提到偷窺之事,不禁更覺心虛。他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道:「啊!……是……你……安排的?」。羅天罡見他惶惑不安的模樣,不禁呵呵笑道:「師弟!你別緊張,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他見張豪依言落座,便接著道:「師弟!你喜歡師姐,我看得出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這麼安排,完全是為你好…………呵呵~~你現在該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張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他抓頭摸腦,猶疑了半天,才紅著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幫我? ……師姐又……怎麼可能……答應我?」。羅天罡兩眼一翻,斥道:「我費那麼大勁騙你幹嘛?沒出息!你師姐要是隨隨便便就答應你,那她還是程立雪嗎?… …哼……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心愛的師妹……只要你能讓她快活……我就了結一樁心願……」。 張豪:你……你說大師兄……那個……很小……沒法子滿足師姐……是真的嗎? 羅天罡:唉!我騙你幹啥?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男人傢伙大……嘿嘿…… 潘、驢、鄧、小、閒,什麼叫作驢?……就是像驢一樣大的屌啊…… 張豪:那……你瞧……我的……夠不夠大…… 羅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夠了……大師兄那玩意,還沒你一半呢…… 張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師姐……那個……她會不會……滿足……舒服…… 羅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進去……她包準舒服得叫你親哥哥…… 羅天罡利用張豪對程立雪敬愛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謊言,並繪聲繪影強調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飢渴,如何需要男人撫慰,只是她礙於身份,因此只能強顏歡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編造程立雪春閨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張豪勾勒出充滿肉慾、禁忌的淫樂美景。血氣方剛的張豪剛看過程立雪成熟豐滿、白嫩誘人的裸身,如今一經挑唆,頓時滿腦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擁,男歡女愛的淫穢畫面。至於原本對羅天罡的鄙視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好了!去找你師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記,今晚她應該在高昇客棧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馬疾行,只覺全身癱軟,四肢酸麻;適才的一番天人交戰,幾乎耗盡她所有精力。雖說她巧計騙過羅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後防線,但在裸裎交纏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羅天罡摸過、舔過,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麼兩樣呢?在維護貞操的過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棄堅持,捨身而就;但她在最後關頭,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可是……壓抑被挑起的慾火,是多麼的困難啊!那種感覺……簡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現在,慾火依舊在她體內翻騰,馬匹顛簸律動,間歇刺激她空虛的下體;她摟著馬頸閉眼歇息,腦海中彷彿還殘存著那粗大陽具亢奮勃起的餘威! 張豪趕到高昇客棧,已是午夜時份,客棧早已關門打烊。睡眼惺忪的夥計將他領入房間,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煙又去睡了。趕了半天路,茶水俱無,他又餓又渴,只得自個摸索著去尋。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間客房門邊發現一熟悉暗記,他心中大喜,暗揣:「羅天罡說的沒錯,師姐果然住在這裡!」。 他本想立即敲門,但轉念一想:「夜深師姐定然已睡,還是等明兒再說吧!」。 黑暗中他摸到後院,卻見兩個漢子,鬼鬼祟祟在井邊竊竊私語。他心想:「莫非是兩個毛賊?倒要聽聽他倆說些什麼?」。 「你確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飛鳳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艷,隻身帶劍,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還會有錯?」 「哼!真要是這婆娘,咱們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們報仇啦!」 「還要等多久?」 「應該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熏了半個時辰,她房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是認錯人呢?」 「他娘的!這婆娘長得這般惹火,就算認錯人,老子也照奸不誤……」 張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師姐房裡熏了半個時辰,那還得了!」。他顧不得再往下聽,慌忙摸索著找到有暗記的房間,便欲進屋喚醒師姐。誰知一推之下,發現門已下閂,只得繞到屋後,穿窗而入。他一進屋,便朝床上猛叫師姐,叫了兩聲只覺香氣撲鼻,頭暈眼花,這才想起屋內瀰漫著迷魂香。他警覺不對,慌忙閉氣,但已身軀發軟,頹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個渾小子?」 「他娘的!準是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頭愣腦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顛簸震盪,竟是春夢不斷,快感連連。馬頸上的鬃毛,刷得她臉頰癢癢,馬鞍襯墊上的鈕扣,磨得她下體酥酥,方才強行壓抑的慾火,隨著身體的疲勞、心情的放鬆,一股腦全冒了出來。她懶得再忍,也沒精神再忍,反正單騎匹馬,四野無人,就算她翹起屁股在馬鞍上磨蹭,也沒人瞧見;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馬兒也不會笑她。待得她下馬走了兩步,才赫然發覺下體一片黏膩,褻褲竟已整個濕透。 她胡亂吃了點東西,痛快的洗了個澡,上床便倒頭大睡,畢竟這一天下來,她實在是累壞了。客棧裡龍蛇雜處,她一個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難免引人側目,果不其然,她讓人給盯上了。盯上她的倆人,一名張千,一叫李萬,都是骷髏幫的漏網之魚。自從雪山派大弟子嚴萬鈞單人只劍挑了骷髏幫總舵後,倆人便在外四處流竄。這骷髏幫是下五門毛賊聚合之處,幫中儘是些雞鳴狗盜之徒,他們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壞,使迷香下毒藥,個個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進客棧,這張千、李萬立刻就眼睛一亮。這一來是程立雪貌美如花,體態婀娜,引得張千、李萬這兩個採花賊色心大動;二來是倆人早已耳聞,程立雪即將前來接應夫婿嚴萬鈞,以徹底剷除骷髏幫。這兩個因素一湊,他二人對程立雪可就更有興趣了。倆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強,江湖閱歷豐富,因此只是遠遠的盯著她,不敢稍有突兀舉動。直到程立雪熄燈就寢,倆人方才小心謹慎的趁機施放迷香。 糊里糊塗中了迷香的張豪,雖然身體癱軟,無法行動,但神智卻相當清楚。 他心中又是懊惱,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倆,師父都曾經告訴過他,但他總以為師父在說故事,根本也沒將那些話當真。 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賊人誤認為是個淫賊,就是師姐,恐怕也難逃被姦淫侮辱的命運。他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生氣,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張千、李萬,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 「嘿!你看這小子!還睜眼瞪我們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夠多?……呵呵~~瞧他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他奶奶的……咱們怎麼處置他啊?……」 「呵呵~~。等咱們風流快活後,這程立雪也差不多該醒了,咱們乾脆就將這小子衣服脫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讓他替咱哥倆頂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虧你想得出來。……喂!小子!你甭生氣啦!……仔細看好戲吧!。」 倆人根本沒將張豪看在眼裡,一腳將他踹到牆邊,跳上床就脫程立雪的衣褲;張豪氣急敗壞,但卻又無計可施。一會,程立雪被剝得精光,倆人一邊細細撫弄著程立雪的身體,一邊不住嘴的嘖嘖稱奇。 張千:怪怪!名門俠女就是不一樣,這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來滑不溜手,可真他媽的舒服啊! 李萬: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麼這小屄還是這麼緊?……哈哈… …敢情她老公那根雞巴……就像牙籤一樣……哈哈…… 張千:你那「樂不停」帶了沒有?待會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點…… 李萬:呵呵~~這玩意那能多抹?……你糊塗了啊? 原來這「樂不停」是一種直接塗抹於女子陰部的淫藥,效力強大無比。其塗抹初期,女子會有強烈辛辣的燒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慘叫,但痛過之後,便會感覺絲絲清涼向陰部滲透,轉而感覺舒適搔癢。此時若男子以陽具抽插,女子將樂不可支,欲罷不能。他倆慢條斯理褻玩著程立雪豐腴綿軟的身體,並不急於鑽穴拔塞,這也正是積年採花賊高明的地方。試想,如果一上陣就挺槍直刺,待得一洩千里後,那還能有什麼樂趣? 此時事情又發生變化。原來張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暫時無法動彈,但經過一陣調息後,他卻逐漸恢復了過來。有了前車之鑒,這會他可小心謹慎多了。他先試行運氣,發覺氣血全無怠礙,跟著再悄悄挪動手腳,發覺也沒問題,於是乎他猛一吸氣,站了起來。這時李萬、張千正將程立雪豐盈圓潤的大腿分開,朝她那鮮嫩嫩的小屄抹「樂不停」呢! 倆人見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驚!張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終於得以發洩。 他一躍而上,一式「野馬分鬃」,便將倆人拉下床來,緊接著「泰山壓頂」「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頓狠打。兩個淫賊在他一擊之下,已是身受重傷,再經他拳沉腳重的一番痛擊,頓時當場斃命。他得意的轉身,欲待喚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卻見她竟皺著眉、張著嘴,面現痛苦,呻吟出聲。「啊呀!糟糕!莫非是倆個狗賊給她塗抹的什麼「樂不停」開始發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後竟顫抖著開始脫衣服了!咦!怎麼會這樣呢? 原來程立雪短暫的痛哼了一會,臉上忽然又現出一副飢渴思春的模樣。她不自覺的張開雙腿,伸手撫摸私處,嘴裡也斷斷續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嬌媚、慵懶,充滿慾望渴求,張豪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但一聽這聲音,卻不由自主就興起一股想要與程立雪交合的慾望。 理智逐漸遠離,肉慾甚囂塵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慾望。那豐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開開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漸濕潤……慾火兇猛的在他體內燃起,他腦中「轟」的一響,殘存的理智完全崩潰,他迅快的脫下衣褲,側身躺臥在程立雪身旁…… 張豪貪婪地撫摸著程立雪潤滑的大腿、柔軟的乳房、渾圓的臀部,並摳挖她肉縫間濕滑的小穴。程立雪閉著眼呼呼急喘﹐雙手自然的向上緊摟張豪,迷魂香雖使她暈迷,但卻無法抑制她本能的反應,何況「樂不停」的強大藥效,已開始逐漸發揮了。初試雲雨的張豪,瞬間慾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蓋分開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將陽具捅進程立雪濕潤的牝戶。程立雪啊的一聲,臉上現出滿足、痛苦、舒爽的複雜表情。嫩肉緊包著陽具,強力的擠壓吸吮,張豪方抽插了百來下,禁不住就龜頭直抖,強勁噴發出熾熱濃烈的童子精。 初次在女體射精的張豪,感覺亢奮怒張的馬眼,在精液強勁的噴發下,似乎有些輕微的刺痛。身下嬌美的師姐依然未醒,但她雙眉緊鎖,撒嬌似的輕哼,卻使張豪有一種感覺:「她根本尚未銷魂,一副還想再要的模樣。」張豪埋首於程立雪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櫻桃般的乳頭,陽具迅即再度堅挺,他重行進入師姐體內。濕滑緊湊的小穴隨著陽具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徵沒入師姐神聖的禁地,那種刺激的禁忌感,簡直令他興奮得難以言喻。此時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臨到他身上。 初期的緊張逐漸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發揮,當他第三度進入程立雪體內時,已能適切掌握交合的要訣。他不再拚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緩慢的研磨;行有餘力的他體會到,如果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親吻師姐,那自己將會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遺憾是師姐仍在昏迷狀態,不能親口誇讚他,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是這樣最好。如果師姐真正清醒,他可沒膽子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快感再度降臨,張豪顫抖的在程立雪體內再次強勁的噴發,此時程立雪忽然夢囈般的叫了起來。 「唉喲!……好舒服……我還要……嗯……人家要嘛……嗯……」 張豪陡然間被嚇了一跳,陽具立刻軟了下來,等聽清楚程立雪說什麼後,他心中雖暗自得意,但到底無法再舉。畢竟他已鏖戰多時,勁射多次,也該適可而止了。他見程立雪夢囈不斷,似乎隨時會醒,於是將程立雪下體擦拭乾淨,替她蓋上被子,自己則穿上衣褲,站在在一旁等著。程立雪嘰嘰咕咕,又說了一串夢囈,一翻身,竟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張豪站在床邊,不禁放心的道:「師弟!原來是你!」。但一轉念突然想到:「師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床前?難道自己還在夢中?」。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搔癢,她隨手一摸,竟發現自己身無寸褸,且私處濕濕黏黏。她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內心錐心泣血,但外表卻力持鎮靜;這會她可真的醒了。 「師弟!你怎麼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縮在被裡穿衣,一面狐疑的質問張豪。張豪心虛的道:「我見到師姐留的暗記,一路尋到這兒。正好撞見這兩個賊子,想要對師姐……無禮,我一氣之下,就將他們給斃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兩具屍體瞥了眼,略為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倆人是骷髏幫的,咱們先離開這兒,有話路上再說!」。 張豪見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心中直犯嘀咕,便問道:「師姐,妳怎麼知道他倆是骷髏幫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沒看見他倆手臂上都有骷髏標記嗎?走吧!客棧裡鬧出兩條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煩!」。 程立雪一路上沉默不語,張豪也不敢找她搭訕,不久遇到一條小溪前橫,倆人便暫時勒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緩,岸邊綠樹成蔭,枝葉隨風搖曳,程立雪下體搔癢,心有所思,便紅著臉對張豪道:「師弟!我到溪邊林子裡去一下!」。 說完,不待張豪回答,便自個朝小溪上遊走去。她走了一會,來到一處綠蔭環繞的水灣,她見四處無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幹啥? 原來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後,便產生一種濃濃的不潔感,加之淫藥效力尚未全消,她總覺下體搔癢難耐;如今見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將自己徹底洗濯乾淨。 她邊洗邊思揣:自己面臨此種惡運,為何卻仍下體搔癢,慾火如潮?師弟張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姦淫?她心思靈巧,善於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藥;至於張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決定親自向他問個清楚。 「師弟!你說那倆個賊子沒有玷辱我?」 「對啊!他倆只是在師姐身上……下流……猥褻,並沒有真正玷污到師姐… …」 張豪見程立雪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便想好心寬慰她一下,實則他也並沒說謊,兩個賊人確實也沒玷污程立雪,玷污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頭腦單純,以為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姦淫,不料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見張豪說得斬釘截鐵,心中不禁更加懷疑。自己下體溢出的黏綢液體,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污自己,那這精液是誰的?況且自己下體深處,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後的反應…… 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師弟說謊,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 「師弟!師姐對你好不好?……既然師姐對你好,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程立雪臉一板,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張豪只覺心虛膽顫,結巴的道:「我……我……我……對不起……師姐……嗚……」。他羞愧難當,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忍不住竟嗚咽的哭了起來。程立雪沒想到,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半晌,程立雪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師弟!你說對不起師姐,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師姐……作了什麼?」。 張豪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他從和程立雪失散開始,包括窺看羅天罡、程立雪赤裸鬥法、羅天罡如何慫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機姦淫程立雪等情,全都毫無保留,合盤托出。程立雪聽得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 張豪心事全吐,心情頓時一鬆;程立雪隱私盡洩,更添煩惱,簡直不知今後將如何自處。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茫茫然的說道:「我還能活嗎?」。頭一歪,竟暈了過去。張豪直覺的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師姐被我氣死了!」。 此時夜幕已垂,天空飄起濛濛細雨,張豪惶惶然的望著懷中,淒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該何去何從! (三)變質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張豪忽然想起需要找個地方避雨,極目遠眺,但見不遠處有間茅屋,立即抱起程立雪,向茅屋跑去。屋裡沒有人,張豪把昏迷的師姐輕輕放在牆邊的茅草上。此時,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張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只是怔怔的出神。「大師哥,我對不住你」。張豪嚇了一跳,原來卻是程立雪在夢囈著。張豪望著程立雪,但見濕透的衣裳猶如一層薄霧,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之上,豐臀細腰,大腿柔背,玲瓏曲線,完全呈現在張豪眼前。凹凸有致的肉體動人心魄,竟是說不出的誘惑。初嘗雲雨滋味的張豪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誘人之極的肉體,下面忍不住又撐起了大帳篷,「師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二師兄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正當張豪遐思連連時,此時,隱約聽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聲。 「有人採花?」張豪一凜,立即衝出茅屋,放眼四周,竟無一人煙。「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正猶豫間,此時呼救聲又傳了過來,張豪仔細傾聽,才發現聲音是從遠處山腳邊的一間小屋傳來。 張豪運起輕功,向山腳小屋奔去。這間小屋看來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過是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著想,而造起的小屋罷了。張豪輕手輕腳地走近窗邊,此時屋內的行房聲音已經隱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抽泣聲,顯然張豪來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慘遭惡徒蹂躪。 他挨著窗邊,望了進去,屋中爐火通明,床上是一個赤裸著身子,正傷心哭泣的少女,貞操業已被奪,股間只剩下落紅點點,臉上頗有幾分姿色,四周散著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飾。那女子只是哭,卻又不敢大聲,綢緞的衣裳破破裂裂,墊在身下,濺滿了落紅和交合後的穢物;另一邊的男子正在著衣。 張豪強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縷指風,制住了那可憐的失身姑娘的穴道,讓她暫時昏迷,這才躍進了屋去。 「誰?」哭聲突然中止,男子一驚回身,看到張豪進來,嚇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張豪一人,膽色頓壯,一拳便沖張豪面門打來,張豪輕輕一撥,那男子便摔了個底朝天。幸虧他反應夠快,在張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少俠饒我!少俠請饒我!我必有回報。」 張豪本不想饒他,但見那人苦苦哀求,並從懷中取出一包裹,雙手呈給張豪,說:「這是我碰巧得到的寶物,只要少俠饒我,定當奉上。」張豪略一遲疑,接過包裹,打開一看,不禁臉紅,原來裡面儘是一些採花的物件。張豪沉吟了一下,說:「我可以放你走,但這害人的東西,我絕不能要,但也不容你再拿來害人,你走吧。」那男子千恩萬謝,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豪心中猶豫,不知該拿這個包裹還是該將它毀去,仔細翻看,竟不知不覺被吸引住了,原來包裹中物,不但有採花秘籍,武功秘訣,還有很多藥物,竟是採花的大雜燴。想必那男子新獲不久,尚未練就。略一沉吟,張豪便將包裹揣在懷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她醒來自會離開,我還是照看師姐要緊。」便自行離去。 回到師姐處,卻見程立雪此時已經發起高燒,張豪手忙腳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藥,煎起藥,小心地照看起程立雪。此間茅屋並沒有主人,張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來。空閒時,張豪便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練習,好在程立雪正犯病,並沒有發現。 丁宜妤一個人走在夜空下,圓圓的月光映著,遍地像是灑上了銀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靜謐。要不是貪看河上的新建龍舟,丁宜妤也不敢一個人走在路上,參與建龍舟的人都是同鄉的少年,除了幾個游手好閒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這時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來陪女孩兒們回村裡,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呢? 丁宜妤停下了腳步,心裡怦怦地跳著,有一個黑影就站在路的正當中,丁宜妤走來正對著月亮,逆著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長相。在丁宜妤沒來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覺得人影一閃,那黑影又回到原處,像是從沒動過,但自己的胸前和喉頭一麻,酸酸僵僵的,動都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 「第一個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個欺凌的,就是這種小少女,看來我也墮落了。」黑影喃喃說著,走近了她。他伸出兩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領口,丁宜妤但覺身上一涼,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連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筍般的乳房露了出來。丁宜妤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只能任眼淚流下來,由得他將自己剝光,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邊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觸著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種涼寒的感覺,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丁宜妤閉著眼,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玉乳上為所欲為,眼淚像是決堤般地湧了出來,流洩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著她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這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纖細的體內燃燒著,皮膚愈來愈紅潤,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頭漲大了起來,微微地抽搐著,讓丁宜妤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閉著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鬆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覺更加敏銳,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 火熱的嘴才離開了乳房,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身體裡愈來愈熱,灼燒得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偏是她仍閉著眼,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看來是多麼誘人啊!丁宜妤癱軟著,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臍旁打轉著,舌頭輕吐,連舔帶吮。 丁宜妤的陰毛長得很茂盛,從陰門處一直長到肚臍附近,給他這樣微微咬拉著,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讓丁宜妤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縱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無力的丁宜妤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這可惡的人,何況她又被他緊緊地壓著,挑引得渾身發軟。丁宜妤緊閉著嘴,死命不讓男人聽到她喘息的聲音,軟綿綿的身子卻再擋不住他的進犯,男子的頭慢慢下移,順著陰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開來,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被男人連舐帶吸,那種感覺讓丁宜妤差點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男人的嘴流動著,從丁宜妤的大腿吻下來,直吸到背面,他將丁宜妤的腿舉到肩上,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幽谷,順著會陰處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個個紅痕,丁宜妤已給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最後的防線終於棄守了,隨著他的舌頭從臀上轉了回來,緊噙著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進去,在裡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來,那叫喚聲好愉快。也不知是什麼回事,丁宜妤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洩了一江春水,谷裡又濕又膩,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陰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嬌又俏。男人這才暫時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業,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酥軟騷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睜半閉,反正都叫出來了,再裝淑女也沒有用,就看著這事的發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蕩的眼裡,男人迅速地脫去衣褲,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陽具彈跳了出來,在丁宜妤眼裡真是可愛極了。她大字形地躺著,兩腿盡力張著,任妙處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燙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裡一直嬌媚地呼喚著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慾火焚得發燙的胴體,腰部微微一挺,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覺,讓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腦中的慾火燒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這地步偏又逗她,陽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來擦去,不時小小地頂一下,就是不肯長驅直入。 被他這樣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濕膩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蕩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動地奉上了處女童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開來了,又燙又巨偉的龜頭直頂上了她最深處的花心,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緊蹙、紅唇泛白,連剛剛那樣的愉悅叫喚聲音都不見了,他體貼著丁宜妤處女破瓜的苦處,陽具並沒有趁機大舉攻伐,反而溫溫吞吞地停下,雙手在剛剛測試出來的,佈滿丁宜妤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頭也俯了下來,將她一邊的乳房納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齒的輕輕咬噬,下體則深深地抵緊著她,享受著丁宜妤那窄窄緊緊的幽谷之內,那熱熱氣息的滋潤。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慾火再起,完全不知羞恥地摟抱著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男人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給撐了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現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淒涼樣兒,她媚目半閉,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男人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小嘴裡歡愉非常的淫叫著,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冷靜地看著她,男人發現每一次丁宜妤搖動時,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了點點落紅,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發浪成這樣子,真是天生尤物。隨著屁股的旋轉,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斷地鑽探,渾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從幽谷中流瀉了出來,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丁宜妤叫的更加騷浪了,纖腰和屁股扭動得愈來愈有力而淫蕩,動得香汗淋漓,男人嗅著丁宜妤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來,但男人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吶!丁宜妤軟癱草上,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衝刺得愈來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無力動作,只是軟軟癱倒著,任狂蜂浪蝶採香戲蕊,口裡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男人才終於射了出來,熱熱一發射在她嬌嫩的花心裡,讓丁宜妤歡欣非常的浪叫出來,達到了最高潮。 東方的太陽升了起來,丁宜妤醒了,幽谷裡又酸又痛,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著紅紅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想逃躲到樹林子裡去,但惡運並沒有離開她,四處遊蕩的小流氓們看到了她雲雨之後,可憐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樹叢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體又慘遭輪姦。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個,都是些不務正業的年輕人,健壯的體力無處發洩,今天全找到了洩出的孔道了。最讓丁宜妤傷心欲絕的是,她的胴體在初嘗雲雨極樂之後,完全違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蕩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著姦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不堪入目。 年輕人各輪了六、七次,年輕強壯的體力完全用盡了,洩精洩到精疲力竭,卻是滿足得要命,而獨承威力的丁宜妤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迎合得男人們心滿意足,給男子們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濕,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讓她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媚吟聲,使得丁宜妤屁股亂旋、纖腰款擺,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年輕男子,讓方啟的幽谷更形窄緊,夾得男子們的下身舒適至極,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了都雄風重振,輪著再上幾次。 丁宜妤不斷被姦淫著,雙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著,被男人輪姦得春情蕩漾,陷入了瘋狂的境界,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們年輕的陽具每一次入侵,卻都深深頂住了她淺淺幽谷內部的花心軟肉上,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將淫水一絲絲地吸唧出來,鑽得她慾火高燒,插得丁宜妤柔靡萬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騷浪得比最曠最蕩的淫婦還妖媚,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不止是下陰,丁宜妤的小嘴也為男人們服務,差點連屁眼也被這些人干了。等到滿意的男子們射得茫茫酥酥,拖著酸軟的腿離開時,月亮已升了起來,薄薄地灑在她傷痛的胴體上。丁宜妤淚水直流,被輪姦得媚眼如絲、四肢冰冷,卻連拭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纖手上、小腹上、乳間和嘴邊,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論被男人恣意敞開,無力遮掩的羞人妙處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著丁宜妤體內將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紅,彷彿怎麼流都流不盡。 丁宜妤一顆破碎的芳心裡好痛好痛,她的討饒和懇求只換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躪,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動手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那兒,任風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強姦了近四十次的胴體麻麻的、酸酸的,軟玉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連一點感覺也沒有,茫茫然的,只有濕潤的幽谷口處被風吹得涼涼冷冷的,難道這就是死了的感覺嗎? (四)沉淪 轉眼間,張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經一年有餘,這期間程立雪極少理會張豪,並沒有特別對待他,就好像兩人沒有發生什麼事似的,而張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學秘籍,就近採花,一直沒有被人發覺,不知不覺間武功和淫技都突飛猛進。 一天,張豪正在後山練功,此時派中一名師弟匆忙趕來,對他說師父有請。 張豪立即趕回大堂,白傲天正在來回地踱步,見張豪進來後,鬆了一口氣道,「張豪,今年適逢臨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我想讓你跟大師兄和三師姐出去歷練一下。」張豪一聽到又可以跟程立雪闖蕩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迭答應下來。 清晨,雪山腳下官道出現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婦,少年約二十上下,濃眉大眼,長相英俊,但眉眼間卻隱隱有一股淫邪之氣;而少婦一身紫緞勁裝,豐胸隆臀,甚是嫵媚,這兩人正是張豪和程立雪。嚴萬鈞因臨時有事,只好讓張豪和程立雪先行一步。 這日,兩人來到臨安城外,突然,樹林內傳出了一聲尖叫聲:「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樹林內有一男一女,女的細長的鳳眼低垂,覆蓋在濃密的睫毛下,粉頰似梅,十足姑娘家的嬌柔模樣,男的則是一副獐頭鼠目且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而女的四肢則平躺在地。 「想不到百花門第一美少女『閉月羞花』——沈雪菲會落在我手上,看來我公孫羽艷福不淺。」只聽到男子淫笑著。 「你若敢對我無禮,我的師門絕不會放過你的。」女子狠狠道。 公孫羽哈哈大笑:「連武林盟主龍騰雲我千毒門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這個全是女門徒的百花門。」話畢,只聽到一陣裂帛之聲,沈雪菲一對美白的雙峰頓時蹦了出來,只見白裡透紅的雙峰上有著兩粒鮮紅挺立的蓓蕾,公孫羽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乳房卻不小,下面的小穴想必也不錯,但和一個毫無反應的人作愛卻是了然樂趣,就讓你先吃下本門的獨門春藥『烈女淫』,到時你便會求我和你作愛了。哈!哈!哈!……」 這時,只聽一聲大喊:「無恥狂徒,盡幹些姦淫擄掠的事,還不快些停手!」 正是張豪到了。 公孫羽見只是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心中充滿了不屑,冷笑道:「哪來的毛頭小子,竟敢來壞本大爺的好事,莫非不想活了,看老子送你一段路。」 話未說完,只見五指已猛向張豪的胸前抓去,忽然劍光一閃,地上多出了一條手臂,張豪冷笑道:「跳樑小丑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現醜,莫非不想活了。 公孫羽忍著傷痛,發起全身的功力奮力一擊,想一招把張豪擊斃於掌下。就當公孫羽接近時,突然又彈了回去,且倒在地上,胸口噴出了血柱,當場死亡。 這時一陣香風飄過,一個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來,卻是程立雪及時趕到。 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沈雪菲,立即將她扶了起來,解開她被封的穴道,「姑娘受驚了」,程立雪安慰著說,「不知姑娘為何來此?」 沈雪菲道了一聲謝,美眼瞥了張豪一眼,滿是感激。道:「我奉師門之命,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沒想到路上就遇上這個淫賊。」沈雪菲指著公孫羽的屍體狠狠道。 「那我們一起走吧。」說畢,程立雪攜著沈雪菲的手,飛掠而起。張豪看了看兩女豐潤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裡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而過。他彎腰拾起公孫羽的百寶囊,也跟著消失在暮色中。…… 三人進了城,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位於臨安城偏僻的一角,周圍人家不多,所以顯得比較清幽。用膳的時分,三人直接上了二樓,撿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 對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灰白士子服,倜儻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閃爍。女子正值芳齡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湖綠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顯得纖腰細細,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這使得她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些許的艷色。 張豪一陣呼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裡的誘惑,他抬頭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神態一怔,隨即抵抗不住張豪火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腮已是紅暈大盛,嬌艷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低語幾句,凌厲的眼神掃向張豪。少女也低語了幾句,張豪正要細聽下去,那兩人已經結帳下去了。 夜深了,張豪剛躺下不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他開門站在天井裡,只見一個人影從自己的房頂一掠而過,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見的那個男子。張豪立即跟了上去,卻見那人偷偷地站在沈雪菲的窗前。「他想幹什麼?難道……」張豪心中雪亮:「又是一個採花賊。」 沈雪菲剛把劍掛到牆上準備就寢,就聞到一股異樣的幽香從窗外傳來,她黛眉一皺,正在奇怪時,突然從體內丹田處湧起了一股炙熱的火焰,來勢兇猛,登時燒得她俏臉立時緋紅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企圖提起內勁時已經手腳酸麻,身子一軟就要癱倒在地上,這是一隻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伸了過來,緊緊摟住了她的纖細腰肢。 沈雪菲驚惶之下,抬頭一看,正是日間在客棧見到的那個男子。 「你……你要做什麼?」 沈雪菲讓男人抱在懷裡不由得又驚又羞,連忙想掙扎,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在下日間見了姑娘,就傾慕你了,你就從了在下罷。」 那名男子淫笑著,大手握住沈雪菲的小腰肢,那柔膩細軟的肌膚隔著衣裙也能感覺到屬於少女的豐富彈性。 「畜生,你在我房裡放了什麼?」 少女努力地掙扎著,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細細的嬌喘,嬌慵無力的扭動讓男子淫慾大作,「只不過是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欲散罷了。」 男子淫笑著,抱起了少女的嬌軀放在了床上。沈雪菲沒有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羞憤欲絕,忍不住珠淚滾滾而下,嬌聲叫罵起來,「淫賊,不……放開我……」 「你罵吧,這房間已經隔絕了聲音,四周也沒有什麼住客,沒有人會來的。」 男人邪笑中解開了沈雪菲的胸衣,少女的尖叫聲裡,兩隻飽滿高聳的雪白乳房從束縛中彈了出來,那頂端誘人的兩點嫣紅已經腫脹得像兩顆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氣中羞澀地綻放開來。 「好美的奶子……」 男子目光裡充滿了野獸的光芒,祿山之爪伸了過去,用力地握住了少女的神聖胸脯,沈雪菲雖然芳齡二八,但酥胸發育得要比同齡的少女大得多,她生性端莊,常為自己飽滿異常的雙乳感到羞澀難當,眼見被這淫賊大手揉捏,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厥過去。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樓的姑娘還大。」 男人幾乎一手握不住,充滿淫慾的目光在少女的玉體上掃來掃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豐乳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嬌喚聲,「不要……畜生……」 「真敏感呀,……」 男人讚歎著,大手用力地握著沈雪菲飽聳白嫩的玉乳,低頭連乳頭帶半隻豐潤的奶子含進了嘴裡,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幾下隨即用力地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沈雪菲這會兒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帶雨,無力地扭動著半裸的嬌軀,過了好一會兒,男子才張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漲大無比紫紅誘人的乳珠,吃吃淫笑著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唔,不要……」 少女只覺下體一涼,一隻男人邪惡的大手已經摸到了自己最神秘寶貴的小腹下,她無力地抗爭著,但這毫無作用,男人輕易地扯開了她修長雪白的大腿,指尖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探進了那濕潤的花叢裡。 「不……」 少女從櫻唇裡發出撕心的哀鳴,在男人的侵犯下她幾乎要崩潰了「已經這麼濕了呀。 男人淫笑著,手指在少女的花叢裡輕輕一挑,帶起了亮晶晶的幾絲愛液。少女的花叢裡已被那淫藥弄得春潮氾濫,泥濘一片。這讓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挑,更多的愛液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讓我來好好嘗嘗。」 男子淫邪的笑聲中,大嘴湊了上去,在少女一陣驚叫喘息聲中,雙唇已經含住了那濕潤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來。 「啊,啊……不,啊…………」 沈雪菲驚叫著,她哪裡經受過這樣的陣仗,神秘敏感的私處讓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強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動,驚喘聲中,愛液如泉湧出來,被男人吞了進去。 男子抱著少女雪白豐潤的臀兒在一陣猛吮,突然抬起身來吻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少女咿唔了幾聲,只覺得一股滑潤的液體流進自己的小嘴裡。男人抬起頭盯著少女已是嬌艷火紅的俏臉粉腮道「沈姑娘,自己的愛液好不好喝?」 「你…………畜生。」 沈雪菲嬌羞之極,豐滿高聳的胸膛急促起伏著,體內的慾火已讓男人挑逗得熊熊燃起了,這令未嘗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說著,男子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沈雪菲頭一次面對著男人的粗長陽具,在她的眼前硬挺著,尖叫一聲,扭身就要避開,男人那裡讓她躲開,吃吃淫笑著扯開她那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大龜頭便抵在了少女的濕潤花瓣上。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少女嬌軀一顫,連叫也沒叫出來就昏了過去正當男子準備披荊斬棘進入少女銷魂的小穴兒裡時,窗子「呯」的一聲碎成數片向他身上急襲而來。此時男子已讓慾火沖昏了頭腦,身子反應不及,已讓一塊木片擊中後腦。 他怒喝一聲,正準備騰身而起,只覺腦後一痛,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進來的人正是張豪,他望了望躺在地下的男子,看著赤身裸體,玉體橫陳,妙處畢露,股溝潤滑,充滿無限誘惑力的沈雪菲,一個邪惡的念頭立即在心中產生。他點了男子的昏睡穴,把他拉到床下,又仔細量了男子臉上的尺寸,不稍一會,張豪就做出了一張面具,戴在臉上,竟然跟剛才那男子一模一樣。然後,張豪脫光衣服,站在沈雪菲跟前,將硬挺的肉棒抵在沈雪菲的陰縫間,不斷地磨蹭,受到刺激,即使在昏迷中,沈雪菲的淫水仍不斷源源地流出,張豪見時機差不多,扶了扶硬得發燙的肉棒,對準沈雪菲的蜜穴,慢慢地擠了進去甫一插入,沈雪菲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張豪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地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平添無盡的舒爽快感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陽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張豪將肉棒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沈雪菲的處女象徵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張豪稍越雷池一步。 沉淪在淫慾中的沈雪菲,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見一個淫褻的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麼,痛……痛… …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張豪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一時沒料到沈雪菲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神智,張豪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沈雪菲的極力掙扎,胯下肉棒脫離了沈雪菲的秘洞,眼看她仍不停地掙扎著,張豪急忙將雙手抓住沈雪菲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沈雪菲的下體整個上抬,然後緊緊的抓住她的腰側,頓時叫沈雪菲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沉… 雖然極力掙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沈雪菲,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為有力,又那裡是張豪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張豪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沈雪菲雙眼淚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張豪不斷下壓的軀體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沈雪菲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儘管沈雪菲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張豪仍然絲毫不為所動地緩步推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為了要報復沈雪菲的掙扎,張豪毫不停頓地持續對沈雪菲秘洞內慢慢地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地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沈雪菲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張豪的侵入,沈雪菲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張豪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沈雪菲秘洞內的薄膜不住地延伸,雖然它仍頑強地守衛著沈雪菲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沈雪菲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地癱在床上,任憑張豪肆意凌虐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沈雪菲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沈雪菲的一聲慘叫,張豪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圍住肉棒,帶給張豪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將肉棒深埋在沈雪菲的秘洞之內,靜靜地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張豪才感覺到胯下的沈雪菲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卻見沈雪菲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地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張豪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沈雪菲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沈雪菲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沒多久,在一聲嚶嚀聲中,沈雪菲慢慢地甦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張豪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沈雪菲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張豪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張豪還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麼… …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張豪的身軀在沈雪菲的掙扎扭動下,張豪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地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沈姑娘,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麼?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地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沈雪菲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看到沈雪菲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張豪心中更加慾火高漲,低頭吻去沈雪菲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沈姑娘,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地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地玩弄著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張豪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張豪的逗弄下,只見沈雪菲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沈雪菲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看著沈雪菲強忍的模樣,張豪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地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沈雪菲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沈雪菲一陣心慌意亂,在張豪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地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隨著張豪的挑逗款款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地期望著張豪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沈雪菲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地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張豪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沈雪菲說:「沈姑娘,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看到沈雪菲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張豪伸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張豪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沈雪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眼看沈雪菲再度叫出聲來,張豪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沈雪菲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張豪再一挺腰,又忍不住地叫了一聲,這時張豪再度吻上沈雪菲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地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沈雪菲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張豪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她如此,張豪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激得沈雪菲全身酥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張豪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眼見沈雪菲終於放棄抵抗,張豪狂吻著沈雪菲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地急抽緩送,立刻又將沈雪菲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張豪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張豪的舌頭不住地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張豪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張豪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夾纏住張豪的身體,隨著張豪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平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張豪興奮得口水直流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張豪抱住沈雪菲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沈雪菲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麼粗鄙淫邪的話語,沈雪菲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沈雪菲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地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張豪見沈雪菲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沈雪菲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屄,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沈雪菲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張豪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張豪打算徹底地摧毀沈雪菲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地臣服聽到張豪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沈雪菲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張豪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地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沈雪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張豪的胸膛上,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張豪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沈雪菲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勁兒,那裡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沈雪菲這副淫蕩的樣子,張豪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沈雪菲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 我洩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地抓著張豪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地夾纏著張豪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張豪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地吸吮,吸得張豪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張豪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張豪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沈雪菲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沈雪菲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張豪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張豪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沈雪菲,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豪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看著沈雪菲這副妖艷的媚態,張豪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麼女俠!管他是「閉月羞花」還是「沉魚落雁」,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沈雪菲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在他胸膛輕輕地磨擦,更令張豪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沈雪菲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沈雪菲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沈雪菲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張豪擺佈,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地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沈雪菲,仍沉醉在飄渺的高潮餘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張豪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張豪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張豪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地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沈雪菲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沈雪菲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張豪的身體,張豪就這樣抱著沈雪菲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沈雪菲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張豪毫不放鬆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張豪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地推拒著張豪的肩膀,一顆瑧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張豪的不斷索吻,誰知張豪一陣哈哈狂笑:「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艷名播江湖的『閉月羞花』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更何況你過癮了可是我還沒過癮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沈雪菲,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張豪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衝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沈雪菲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張豪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張豪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沈雪菲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沈雪菲,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沈雪菲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沈雪菲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張豪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張豪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張豪的腰部,更令沈雪菲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沈雪菲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張豪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沈雪菲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沈雪菲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沈雪菲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張豪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張豪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張豪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張豪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沈雪菲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張豪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張豪給翻了下來。張豪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沈雪菲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沈雪菲的秘洞深處,射得沈雪菲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張豪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張豪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張豪的龜頭上,燙得張豪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 發洩後的張豪摟著綿軟無力的沈雪菲,只見沈雪菲迷離地閉著眼,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消退,一對堅挺的乳峰上,鮮紅的乳頭仍舊興奮地向上翹著,堅硬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還沉浸在高潮中;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從肚臍開始,到毛茸茸的陰部,再到大腿乃至膝蓋,到處噴滿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陰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每根黑色的陰毛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滴,緊貼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頻繁抽插而無法合攏的紅腫陰道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分泌著剛才被強行灌入的精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張豪只感到一陣得意,淫笑著,臨走仍不忘在她的美乳隆臀間上下其手,大逞口鼻之欲。隨後,點了沈雪菲的昏睡穴,再把藏在床底下的男子拉了出來,放在她的身邊,讓他們倆摟抱在一起,製造了男子強姦沈雪菲的假象。 (五)圈套 城東門外的一座雄偉莊園裡,此時已是輝煌燦爛,門前擺放的兩座石獅子向過路人顯示著主人不凡的身份。這裡就是江湖豪傑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龍騰雲的住宅「萬福山莊」。此時,龍騰雲的兒子龍飛揚正忙碌地接待著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各路英雄。年近五旬的龍騰雲站在旁邊,看著應接得體的兒子,甚感欣慰。 午時過後,從城西緩緩行來一輛普通的馬車,直接來到「萬福山莊」,停在大門前,簾子撩起,從裡面下來一男一女二人,男的白衫士袍,虎背熊腰;女子艷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柳腰纖細,體態玲瓏,一頭柔細秀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兩人雖衣著普通,但也迅速吸引了前庭眾多人等的目光。龍騰雲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這兩人正是雪山派的張豪和程立雪。 剽悍的龍騰雲迎上前去,慇勤地招呼著,親自把張豪和程立雪引往主位落座。 一陣雄壯的鼓鑼聲響起,武林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場中本來還很嘈雜的人群也在這時安靜了下來。身為這次大會的主持者,同時也是武林盟主的龍騰雲親自致歡迎詞,在激情洋溢的開場詞之後就是大家暢所欲言,討論近期江湖出現的各種事件,紛紛抨擊各個邪門惡派,其中尤以千毒門為甚。 武林名宿武當派的玉音子站起說道:「這次要感謝龍盟主倡議召開了這次武林大會。不過我要說的是,盟主剛才的發言,提到千毒門事件時,敝派認為這是荼毒武林的大事,千毒門姦淫虜掠,無惡不作,我們應該聯合各個正義之師,及早將其消滅。若我們不團結起來,共同對抗千毒門的話,那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面臨腥風血雨,我輩也誓難與千毒門為伍,到時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玉音子正說得起勁,這時,只見「萬福山莊」一名弟子匆忙走了進來,在龍騰雲耳邊耳語,龍騰雲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眾人剛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龍騰雲已站了起來,臉色鐵青,說道:「千毒門又犯下令人不齒的滔天罪孽,前幾天,『九天飛鳳』在洛陽給他們抓去了。」眾人一聽,立即群情洶湧,「『九天飛鳳』何等的功力,竟然也被他們俘虜了,這還了得。」 龍騰雲見眾人喧嘩,立即大聲說:「諸位,目前正值我武林多事之秋,應該商量個辦法出來,共同對付千毒門,救出梅女俠。」「還有什麼人選比龍盟主更好?我們推舉龍盟主帶領我們對抗千毒門。」有人高聲說到。此音剛落,立即得到附和。龍騰雲見眾人抬舉,謙虛地向眾路豪傑鞠了一下躬「既然諸位抬愛,我龍某就勉為其難,當仁不讓。」於是,龍騰雲立即調派人手,兵分二路。其中第一路由玉音子率領,負責查探千毒門的蹤跡;第二路由龍騰雲自己率領,負責對付千毒門的高手,張豪和程立雪也被分在第二路。 密室。 一名絕色女子赤裸的被綁在樑上,只見她雙目緊閉,鮮紅的櫻唇半張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在身後,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這使她原本挺拔的乳房顯得更加堅挺。 她修長晶瑩的大腿被繩子巧妙的向兩側分開,平坦的小腹下生長著一片淺淺的稀疏的體毛,粉紅的花蕊和淺色的後庭暴露無遺。 若江湖中人在此,恐怕會驚得昏過去,以手中一口切金斷玉的鳳翼刀聞名江湖,人稱「九天飛鳳」,在武林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五的絕色女俠梅吟雪,竟被人以異常淫穢的姿勢吊綁在樑上。 只見梅吟雪緊閉的雙目顫動了幾下張了開來,露出一對晶瑩清澈的雙眼。隨即她便發現自己被人以淫蕩的姿勢吊在樑上,身上的衣服和從不離身的鳳翼刀都不翼而飛。 梅吟雪十三歲開始行走江湖,今年十九歲,江湖經驗可算豐富。最初的慌亂過後便鎮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已落到了淫賊的手中。梅吟雪是在洛陽城和武當名宿玉音子一起追蹤千毒門淫賊「留香公子」時,因道路複雜與玉音子分開,不慎被身後射來的暗器擊中而昏迷的。 梅吟雪發覺自己的功力完全被封住了,看來只能盼望玉音子能及時趕來了。 這時,密室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來,走進來一個身穿紅色道袍,頭戴紫金冠,背負一柄聞名天下的流雲劍,年約五十上下,身材高大,面冠如玉,飄然出塵的道士,他便是當今武當派的名宿玉音子。 梅吟雪見到他,又高興,又羞愧。高興的是自己脫離了魔掌,羞愧的是自己十九年來緊守的清白女兒身,竟被男人看了個光,現在又以這麼淫穢的姿勢暴露在武當名宿面前。 但隨即梅吟雪便發覺不對勁。玉音子走到她面前,並沒有替她解開繩索,而是用兩道火熱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巡視。一個念頭如晴天霹靂般在梅吟雪腦中炸開:偷襲她的人不是留香公子,而是這道貌岸然的玉音子。但她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玉音子前輩,請幫我解開繩子……」。 玉音子的大手伸過來,但並沒有替她解繩,而是落在梅吟雪那晶瑩豐滿,高高翹起的粉臀上,肆意的撫摩揉捏著。 梅吟雪徹底絕望了,她怒罵道:「玉音子,你這個衣冠禽獸……快放開我… …啊……」這一聲卻是因為玉音子的手摸上乳房所至。 玉音子享受著玩弄絕色女俠的樂趣,笑道:「梅女俠,你儘管罵吧!不知你叫床的聲音是不是也像罵人的聲音這麼好聽?」一邊說著,雙手不斷的在梅吟雪的身上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將梅吟雪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緊緊握住,享受著那溫潤如玉,柔軟堅挺的手感。玉音子的大手時輕時重的揉摸著,將梅吟雪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 從他那熟練的手法上來看,他早已是個花叢老手了。 梅吟雪的咒罵早已停止。她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九歲小姑娘,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時之間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從胸前傳來的陣陣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亂。自己那一直引已為傲的堅挺雙乳在玉音子那因長期練劍而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的玩弄下竟漲得更加碩大,漲的有些發疼。更令她難為情的是自己那嫣紅的乳頭在源源不斷的快感的刺激下翹立起來,硬得像顆寶石。玉音子色色的看著在自己手下變得豐碩無比的乳房,道:「梅女俠,舒服吧? 舒服就大聲的叫出來嘛。」 梅吟雪那美麗無暇的粉臉上佈滿紅霞,她咬牙道:「你作夢!」 玉音子笑道:「一年前冷若冰霜的『天山聖女』皇甫冰跟你說過同樣的話,最後她還不是翹著屁股被我幹得欲仙欲死。你可想不到,那皇甫冰平時莊重肅穆,一副聖女的模樣,叫起床來真是淫蕩無比……」 「難道連皇甫姐姐也……」頭腦已有些混亂的梅吟雪驚道。玉音子說歸說,手下可並沒有放鬆活動。梅吟雪那豐滿的翹臀彈性十足,摸得玉音子心滿意足,他一隻手繼續玩弄著梅吟雪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向梅吟雪那高凸肥厚的陰戶。 「不要……」,梅吟雪激烈的在空中扭動著身子,「求求你……不要……摸……」 玉音子的手指靈巧的觸摸著梅吟雪的陰戶,不時輸入一股股輕微的氣勁。梅吟雪只覺小穴被玉音子的手玩弄得又酥又癢,那一股股氣勁更是彷彿蟲蟻般在下體四處爬動,花蜜不由自主的流下來。玉音子看梅吟雪陰戶間的陰蒂已漲成了一顆明珠,下體沾滿了從小穴流出的淫水,那緊窄的陰道更是緊緊的纏繞著自己插入的手指,笑道:「不愧是『九天飛鳳』,一代尤物,才挑逗了這麼幾下,就已情動不堪了。」「哪……哪有……」,強忍著快感的梅吟雪紅著俏臉勉強否認著。 「沒有?」玉音子將沾滿蜜汁的手指豎在梅吟雪面前,「那這是什麼?」 看到玉音子那沾滿蜜汁的手指,梅吟雪羞的說不出話來。玉音子趁勢又將手指插入梅吟雪那敏感的陰道。 "嗚……"梅吟雪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玉音子再也忍不住興奮,他匆匆脫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胯下那根白玉似陽具青筋畢露,粗大無比,翹得老高老高,前端鮮紅的大龜頭更是漲成鵝卵般大小。 梅吟雪何曾見過男人的裸體,尖叫了一聲,羞得閉上雙眼,扭過俏臉。玉音子兩手抓住梅吟雪分開的雙腿,把她向前拉,粗大的雞巴宛若駭人的凶器,逼近梅吟雪濕潤的陰戶。 梅吟雪忽覺一股驚人的熱氣從雙腿間傳來,睜眼一看,只見玉音子那根嚇人的大雞巴距離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蜜穴不到一寸,正待勢欲發。從自己陰戶裡流下的蜜汁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將整個龜頭和陽具的前端潤滑得油光水亮。 這一幅淫靡的景象彷彿有著奇異的魔力,吸引住"九天玉鳳"梅吟雪的目光,大腦中竟一片混亂。 玉音子將龜頭抵在梅吟雪濕潤的陰戶上,肆意的磨擦著。梅吟雪忽然清醒過來,一聲尖叫,激烈而徒勞的扭動著嬌軀,想要避開那頂著自己的火熱陽具。 玉音子捧住"九天玉鳳"那豐滿的臀部,將她的身體用力的拉向自己。梅吟雪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火熱的觸感,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棒狀物緩慢而堅定的撐開自己那冰清玉潔緊閉的陰唇,不斷的向裡深入著。 玉音子細細品味著"九天玉鳳"那嬌嫩緊窄的陰戶緊緊的包裹著自己龜頭所帶來的快感,但他並不因此感到滿足,只見他一聲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粗大的雞巴夾著萬霆之力,瞬時便撕裂了梅吟鳳那珍貴的處女膜,直抵陰戶深處。 "呀……"梅吟雪揚起俏臉,滿是痛楚的清淚,不僅因為身體的痛苦,更是因為自己清白之軀終於受到淫辱所至。 玉音子的腰一下接一下的挺動著,大陽具在梅吟雪那聖潔的陰戶內狠狠的抽插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擊著嬌嫩的花心,火熱的插入感和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痛癢難當的快感讓"九天玉鳳"再也忍耐不住,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梅吟雪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消魂的呻吟竟會出自自己之口,她現在只想讓玉音子的陽具搗的更深一些。"九天玉鳳"那清澈的大眼滿是炙烈的慾火,只見她雙霞通紅,櫻唇半張,發出媚人的嬌吟,豐滿的雙乳更是不斷摩擦著玉音子那寬闊的胸膛。 "嗚……"玉音子才插了五百來下,就覺從梅吟雪那緊窄的小穴內傳來一陣劇烈的收縮,隨著一聲悲吟,梅吟雪那因情慾而微微艷紅的嬌軀一陣痙攣,下體流出大量的花蜜。玉音子知道梅吟雪達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梅吟雪只覺從下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她不由自主的高聲浪叫著,她的靈魂彷彿隨著快感飄上了天堂。 玉音子解開綁住梅吟雪的繩子,全身無力的她軟軟的靠在玉音子身上,那粗大的陽具依舊插在梅吟雪體內。 玉音子把梅吟雪放到床上,他知道遠沒有征服"九天玉鳳"。"梅女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玉音子摸著梅吟雪的屁股,淫笑道。尚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梅吟雪扭過俏臉,不敢看玉音子。玉音子見她不答,便故意將大陽具狠狠的抽動幾下,惹得梅吟雪幾聲驚叫。 "說,爽不爽?"玉音子又問道。"九天玉鳳"紅著俏臉點點頭。玉音子得意極了,他抱住梅吟雪,吻上那櫻桃小嘴,狠狠的允吸著梅吟雪的丁香小舌。 梅吟雪先是避讓著,但不一會兒她便忘情的回應起來。玉音子抱住她,又開始動作起來。 "啊……好舒服……唔……好粗……好深……"梅吟雪的浪叫聲充滿了整個密室,只見她捨生忘死地緊緊抱住這個幾乎可以做她爺爺的半老頭子,忘情地迎合著粗大陽具的抽插,下體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大量的淫液隨著大雞巴的抽動而飛濺著,染濕了大片的床單。 "啊……我……不行了……啊……好爽……干死我吧……"梅吟雪無恥的浪叫著,她在玉音子的狂操下已經達到了四次高潮。此時她正趴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沿,翹著豐滿的香臀,承受著來自身後的猛烈抽插。只見一向高傲的"九天玉鳳"象狗一樣趴著,努力地扭動著屁股,一邊叫著不行了,一邊卻配合著玉音子的動作,讓大陽具插入得更深。 「小心,千萬別給他溜了!」龍騰雲大聲喝叱,逃入林內的白衣文生忙不迭地隱入林蔭深處,點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這才將染血的衣裳脫去,撕去一截,將臂上傷口緊緊縛住,確定沒有一絲血味外溢之後,才忍著痛換了另一件綠衫。 連日來,龍騰雲率領張豪和程立雪一干人,根據玉音子提供的信息,在賀蘭山脈一帶追蹤「留香公子」的蹤跡,好不容易找到他,經過一番苦戰,由於龍騰雲一時疏忽,竟然讓「留香公子」給溜了。 程立雪對淫賊一貫恨之入骨,這次參加圍剿「留香公子」,更是奮不顧身,若不是張豪在旁多加照顧,好幾次都差點傷在「留香公子」的暗器下。龍騰雲見張豪多方呵護程立雪,看在眼裡,竟有些焦急起來。好在幾天後,雪山派來人調派張豪,說是嚴萬鈞在川北剷除骷髏幫餘黨,遇上羅天罡,經過一番惡鬥,受了點輕傷,要張豪前去支援。程立雪關心夫婿,本來也打算一起前往,但龍騰雲說當前正值緝拿「留香公子」的關鍵時刻,人手不能太少,因此只允許張豪離去。 張豪前腳剛走,玉音子後腳就來報,說「留香公子」已潛入林中,落腳點就在樹林正中的湖泊邊。眾人一聽,神情振奮,一掃連日來的辛勞,彷彿緝拿「留香公子」歸案只是早晚的事。龍騰雲立即帶領眾人向林蔭深處挺進。不知是有意無意,龍騰雲總不離程立雪左右,每次偷瞥程立雪玲瓏凸翹的魔鬼身材,總是情不自禁地嚥了嚥口水。 暮色已經來臨,越進入林蔭深處,不知為什麼程立雪越是神情緊張,後面只怕是危機重重,她總感到有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睛在黑暗深處瞄著她的豐乳隆臀,狠不得脫光她的勁裝褻褲,好好地蹂躪她一番。但一旦她停下來,那雙眼睛就不見了。「難道是自己多疑了,還是太過緊張」,程立雪自我安慰著。突然,只聽得耳邊風響,程立雪陡地一緊,向左一閃,飛過一支袖箭,好在躲閃得快,只擦到手臂邊,滲出了一些血珠。眾人見狀,紛紛喝叱,迅速搜尋了附近的灌木叢,可是什麼都沒找到。程立雪不以為意,繼續前行,不一會,只感到有些心浮氣躁,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突然,有人大喊:「留香公子」。眾人順著他的手指,卻見「留香公子」正在不遠處。於是眾人立即向他飛奔而去。程立雪起初也想追趕,剛走了幾步,就氣喘起來,到後來,已被其他人遠遠地拋在後面。只有龍騰雲不離不棄地跟著她。 「你怎麼了」龍騰雲關心的問她,「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會。」「沒什麼,可能是剛才受了點傷,休息一會應該就好了。」程立雪歉意地向龍騰雲嫣然一笑。 一陣炫暈襲上心頭,程立雪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熱,下面不知不覺滲出水來,「我是怎麼啦?」程立雪甩了甩粉頸,「在這個時候還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 她用手攏了攏頭髮,捂了一下熱臉,蹣跚著繼續前行。龍騰雲關心地過來攙扶著她。一碰到男人的手,聞到強烈的男子氣息,程立雪一陣顫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來越強烈,燒得程立雪站都站不穩。忽然,龍騰雲一個趔趄,倒到程立雪的身上,手臂不經意間在她高聳的玉乳上掠過,帶給程立雪的是更大的顫抖,肉體竟是越來越敏感。 這時,龍騰雲看了看程立雪燒紅的臉,說:「程女俠,我看你好像不大對勁,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就往一偏僻的地方走。程立雪掙了掙被龍騰雲拉著的手,「我自己來」,她不好意思讓龍騰雲拉著,這個時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對她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程立雪只感到她越來越需要男人。她在前面走,龍騰雲就在後面跟著,由於灌木眾多,行走極為不便,有好幾次,龍騰雲在後面都差點倒壓到她身上,每次碰到,程立雪明顯的感到龍騰雲下面硬梆梆地頂著她的翹臀,讓她禁不住一陣哆嗦。在龍騰雲的指引下,很快他們就來到一個山洞中。「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說完,龍騰雲便往別處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樹林裡。程立雪心中有些奇怪,龍騰雲對這裡的地形好像很熟悉似的。 給山風一吹,程立雪躁熱的心有了一絲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遠處有個池塘,程立雪立即蹣跚著走了過去,用手捧起山泉水,洗了洗髮熱的臉,那股躁熱好像沒有那麼強烈了。但是不一會,慾望又排山倒海湧起,這次來得更迅猛,此時她才發覺大事不妙,自己股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膩潤滑,那狂湧出的露水甚至濕透了褻褲,還順著股溝流了出來。程立雪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池塘裡走去,只有讓冰冷的水浸泡,才能稍減她洶湧的慾火。 天池之中水波翻騰,嬌秀的長髮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透紅的額頭,程立雪喘息著,閉上了嬌柔的美眸,玉腿空踢著水,口中不斷地呻吟著。春蔥般的纖指輕撫著玉峰,指尖微微帶著冰寒的氣息,但那不只無助於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瑩的肌膚已染上了嫣紅,在池水的浸泡中,程立雪撫弄著胸前浮凸的雙峰,越撫愛越是激烈,幾乎已達無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隱約可見程立雪纖細靈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盤恆而下,慢慢貼上了嫩紅的幽徑處,迷茫中的程立雪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著,纖長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徑口,深深地滑了進去,當指尖觸著了徑壁時,那火熱的灼燙感登時令程立雪快樂地歡叫出來,就這樣她再也無法停止動作,纖指不斷地探索著,那種痛快令她無法自拔地沉醉其中。將玉腿盡量地張開,程立雪的探索越來越激情,她扭動著身子,激烈地揩擦著,斷斷續續的歡叫聲傳了出來,不知已有了多少個高潮,程立雪這才軟癱了下來,喘息著再也動彈不得了。 一會,程立雪站起了身,玉腿還是軟軟的,差點兒就立不起來。慵懶不勝的她也懶得著衣了,看著自己玲瓏浮凸的胴體,一面擦拭著,披上了雪白的衣衫,她也不相信自己竟會如此迫切的需要,渴求著肉體上的歡愉,就好像著了魔似的。 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程立雪對自己這份異常的渴求並非全不關心,她嘗試找出因由,但惟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剛才被暗器傷到,那應該是浸過春藥的暗器,「留香公子」的暗器應該都是歹毒的。程立雪微微歎了口氣。 想著想著,心情愈來愈激動。不一會,程立雪的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高聳的雙峰有節奏地彈躍著,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膚發著燒,愈來愈熱了。程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這洶湧的情慾,那火熱的情慾已逼得她渾身發熱,恨不得當場就被男人上了。 程立雪回到山洞,伏在石床上,緊翹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過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間滑溜著,慢慢突破了酡紅的幽徑,將蜜汁引了出來。右手壓著嘴,程立雪死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左手卻動得愈來愈厲害,撐著床角的雙膝和右肘不斷地抖動著,偏偏左手似著了魔,戳弄得愈來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熱的幽徑處不斷地勾弄,那冰和熱的強烈對比不僅沒有冷卻程立雪的慾火,反而對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連勾帶送,勾出了愈來愈多的蜜液,黏膩的液體順著玉腿滑下,又達到了高潮的程立雪瞬時癱了下來,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豈是這隻手指而已?程立雪多麼希望,此時充實自己幽徑的是男人那火燙的淫棍,將她毫不憐惜的衝刺著,一次一次突破她精關,將她徹底征服。 在暗處看著程立雪已沉迷慾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龍騰雲臉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來程立雪也將成為他的掌中玩物了。他所想果然沒錯,「留香公子」的媚藥一向惡毒,怎會是程立雪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沒有想到,程立雪體內的淫毒會爆發得如此強烈,從程立雪進入水中時他已偷偷在看了,沒想到她竟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從出了池子之後竟還會撫慰得如此強烈,她真的那麼渴求男人的凌辱嗎程立雪正沉醉在熱情之中,陡地她感覺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溫柔又強烈地將她佔有了。溫柔而強烈的佔有、溫柔而強烈的侵犯,男人的一隻手有力地扶住了程立雪的柳腰,帶著她迎合著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程立雪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程立雪酥滑聳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將程立雪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 在男人的強力操控之下,程立雪酥軟地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頂挺著,一來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程立雪的花心深處,燒得她愈感快活。程立雪何嘗不知,來人的技巧如此熟嫻、衝擊如此強烈,很明顯是一個老於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程立雪那顧得這許多?她已陷入了慾火的焚燒中,舒爽無比地任他佔有、淫玩,任他次次將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極強,在程立雪陰精大洩、暢快虛癱時,男人竟將程立雪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程立雪幽徑內強烈衝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衝擊花心,程立雪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洩了陰精的她,這才知道什麼是男人的滋味兒,那可是自結婚來最快樂的一次啊! 被他以後背位這般狂抽猛送的結果,程立雪很快就到了盡頭,已被重重淫樂征服的她軟癱了下來,她嬌嗲地呻吟著,那剛令她滿足至極點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來,空虛令程立雪柔弱地哭了出來,不能自已地向他索求。陡地,男人抓起程立雪汗濕的秀髮,將她的臉兒反了過來,看著那猶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顫一顫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麼,程立雪雖是羞於啟齒,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餘韻中,怎抗得住淫慾的渴求?隨著男人的緩緩抽動,程立雪溫柔地舔舐著,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節奏。 那味兒並不好聞,但程立雪卻樂在其中,安靜地享受著,嬌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還不時發出了咿唔的嬌吟,他的手在她的雪乳上不斷地愛撫,讓程立雪的情慾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纔的激烈***中,程立雪已被汲去了全部體力,只怕她要意猶未盡地再來一次呢! 仰起了人見人憐的如花玉容,程立雪輕拭著臉上的精液,龍騰雲那貪婪的眼光,正審視著程立雪一絲不掛、充滿女子成熟魅力的肉體,彷彿想要再來一次似的。 「你還是被我上了,」龍騰雲一雙魔爪在程立雪背上撫摸著,像是要讓剛遭狼吻的美麗少婦平復下來:「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嚴萬鈞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裝了,」程立雪閉上了雙眼,不能自禁地發出了快活的輕噓,顯然龍騰雲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對程立雪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著床笫之歡。「你早就覬覦我了……你真厲害……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你很聰明,」龍騰雲淫笑著,「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想肏你了,你是個天生的尤物,讓每個男人見了你都會為你瘋狂。」說畢,猛地將程立雪向前一拉,狂熱地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程立雪原想推拒,沒想到這一吻卻有如勾動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慾的渴求,令她喘息地回應著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龍騰雲將她放開,程立雪早就紅暈滿臉、嬌吁細細,艷麗得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兒一般。 「那你要說出去嗎?」「唔……我……唔……」程立雪羞紅了臉,她發覺龍騰雲的手已再次撫上她玲瓏浮凸的胴體,狂熱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她嬌癡地承受了他的需要。在慾火的驅動之下,程立雪主動扭腰挺臀,迎合著龍騰雲勇猛的聳動,嫵媚放蕩不可方物。等到龍騰雲第八次抽插時,程立雪已是飄飄欲仙,什麼貞節矜持都丟到九霄雲外了。她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女人都喜歡天賦異稟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賊也成。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整整一夜,就在這個偏僻的山洞裡,龍騰雲瘋狂地蹂躪著程立雪,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發洩著多日來對她的飢渴。程立雪在他胯下婉轉嬌吟,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六)輪姦 薄暮,兩名男子擁著一名白衣女子來到了巷子盡頭的一家民宅前,推門而入,裡面佈置很簡單,穿過一個小院是兩間廂房,後面兩間是柴房和廚房。 女子此時櫻唇裡充滿芳香酒氣地昏迷在大床上,約莫三旬左右,豐乳翹臀,嫵媚迷人。由於宿酒未醒,雪白的俏臉上佈滿了鮮紅的暈色,顯得嬌艷如花。這正是被龍騰雲誘姦後傷心欲絕的程立雪。 床邊站著的兩個男人正以充滿淫慾的目光在她曲線玲瓏優美的誘人胴體上貪婪的上下掃視著。 這兩人衣著青色儒衫,容貌英俊裡透著淫邪的神色,赫然就是江湖上著名的淫賊「留香公子」青子山和「萬福山莊」少莊主龍飛揚。青子山淫邪的看著床上婦人的優美曲線,縱使她平躺在床上,酥胸上的雙乳仍然高聳的凸起,誘人之極。 伸手在美婦的俏臉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奇怪,這個女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自己一個人跑到襄陽喝悶酒?」 「這女人前段時間追殺我好凶,今天落在我的手裡,不玩死她才怪,皮膚還這麼滑嫩。」 青子山急色地立即剝光了程立雪的衣裙,片刻之後,程立雪已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了。 美少婦的粉腮因酒精的緣故滿含春意,艷光四射,鮮紅的小嘴吐氣若蘭,雪白豐滿的胸脯上一對尖挺飽滿的乳房如半個玉脂球扣在上面,頂端的蓓蕾如粉紅蓮子般大小,周圍一圈淡紅的乳暈。 兩個淫賊飢渴的吞了一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女人雪白粉潤的肌膚,豐盈纖弱合宜的肉體,尤其下面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夾縫裡一叢烏黑濃密的絨毛,使得這兩個男人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來。 龍飛揚淫笑著在程立雪飽滿高聳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奶子真大,今晚我們兄弟兩個有艷福了。」 兩個淫賊吃吃淫笑著脫下衣服上了床,青子山首先低頭張嘴吮住了程立雪那嬌嫩誘人乳香撲鼻的粉紅蓓蕾,用力嘬了兩口,「結婚都這麼久了,奶頭還是粉紅的,好滑嫩。」 說著,伸出舌頭舔著她雪白芳香的奶子,一陣酥麻從女人的胴體裡傳出,程立雪不由得櫻唇輕啟,嬌哼了幾聲。 「留香公子」見這美婦人的體質這麼敏感,吃吃淫笑著大嘴鬆開了程立雪的腫脹乳頭,一路舔著她雪白滑膩的肌膚,滑過纖腰小腹,埋首進入她那大腿根處的陰毛叢裡,雙手捧起了程立雪那雪白的大屁股。 大腿張開,蜜穴兒凸了出來,程立雪神秘的羞處盡現在兩個淫賊的眼前,幸好程立雪現在昏迷著,不然自己的羞處讓兩個大男人盡情的觀看還不羞憤欲絕。 只見那粉紅的花瓣裡零星沾了幾顆晶瑩的露珠,誘人之處使得青子山張開大嘴在程立雪雪白大腿根的神秘絨毛裡不住的吻著,並且伸出舌尖淫亂的探進了程立雪這位美少婦的花瓣裡滑膩膩的舔弄。 程立雪與夫君生活了近十年,夫妻纏綿時也從來沒有讓嚴萬鈞用舌頭舔弄過自己的蜜穴兒,現在落在兩個花從老手的掌心裡,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無所適從。淫蜂的唇舌在她的花瓣裡反覆地纏捲,越來越亢奮刺激。 程立雪受不住了,她那粉潤白嫩的大屁股開始無意識的上下聳動,鮮紅的小嘴裡發出煎熬不住的呻吟來,「啊……啊……啊……」 龍飛揚在一旁看得心癢難耐,伸手摟住程立雪的纖腰,大嘴叼住了美少婦香馥細潤的乳頭吮咂著,祿山之爪伸出,揉捏著她兩隻飽滿高聳的大奶子。 程立雪胴體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兩個淫賊挑逗著,她也是個正常的成熟婦人,自然是黛眉緊蹙,邊呻吟著邊扭動著她那雪白豐滿的胴體,只覺得酥癢鑽心,燥熱難當。 「啊……不,不…………啊…………」 兩個淫賊看見床上這位江湖上有名的嫻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態,一起吃吃淫笑著,青子山鬆開已被自己吮咬得紅嫩腫脹的花瓣,舌尖連起一絲程立雪蜜穴兒裡的淫液道,「真夠浪的,看大爺怎麼侍侯你。」 淫賊粗暴的把程立雪的豐潤大腿掰成了鈍角,大手愛撫著她雪白光滑的小腹,騰身跪上去,一手扶著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漲的大陽具抵在了程立雪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叢裡,手指撥開程立雪腫脹的花瓣,淫笑中挺腰把他那醜惡的大龜頭頂進了程立雪這位美少婦的滑膩陰道裡,叫嚷著,「哦…………好滑,好緊……」 可憐程立雪這個江湖中嬌媚秀雅的女俠終於讓一個下三濫的淫賊給強行姦污了,可她現在猶不知情,被這淫賊的醜惡陰莖頂入滑膩膩的甬道裡,被強姦得粉腮通紅,玉體亂顫的媚樣兒,似乎在昏迷中正與夫君交歡。 「留香公子」青子山快活地淫笑著,他實在沒想到在避過群雄的追殺,意外生還後,還可以巧遇這麼美貌迷人的少婦,享受到她的美妙肉體。 程立雪穿著衣裙時高貴典雅,一副淑女樣兒,剝光衣裙後,身子雪白光滑,體態玲瓏浮凸,身材比自己昨日與龍飛揚輪姦過的一村姑惹火多了,甬道那麼緊的咬著自己的大肉棒,爽極了。 「保養的還這麼好……穴兒真緊」 「留香公子」將自己的大龜頭逐步頂進程立雪的陰道裡,大手也不閒著,抓揉著美少婦因亢奮而飽漲的玉乳,手指捏弄著尖挺嫣紅的蓓蕾,這下弄得程立雪情不自禁得嬌哼著,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也隨之扭動起來。 「啊……不……天,啊……」 聽到胯下的美人兒被自己頂得浪叫不已,青子山想起前一陣兒被她追殺得四處躲藏,不由得淫笑一聲,猛的一用力,「滋」的聲音,淫賊那粗硬的陽具便全部挺進了程立雪滑膩的陰道裡了。 這力道讓程立雪在昏迷中仍不禁驚叫了一聲,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來。 青子山看著身下這美人兒的迷亂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膚,雙手擦揉著女子飽滿高聳的胸膛,胯兒貼著程立雪這位美少婦大張的白嫩大腿根部,開始瘋狂的挺動起來。 「啊……啊,啊……哦,哦……」 沒挺動幾下,青子山便感覺到胯下這美少婦的甬道裡滑膩膩的開始溢出愛液了,「浪貨,這麼快就出水了」 淫賊伸出祿山之爪又捧起了這位著名女俠的雪白豐臀,使她的陰部高凸,更方便自己強姦她的小嫩穴兒,大肉棒在那泥濘滑膩的花瓣裡進出不已,「這麼誘人,看我怎麼讓你叫一晚……」 說話中,青子山瘋狂的前後大動起來,程立雪早已讓這兩個淫賊給弄得胴體酥麻,燒紅的俏臉上透出誘人的媚蕩,修長的四肢無力的癱在床上,但是那雪白的大屁股卻自動配合著身上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迎湊著,櫻桃小口裡不斷地發出消魂的呻吟。 「留香公子」跪在美人兒張開的雪白大腿間沒命的聳動著,感覺到這位美少婦的甬道裡不住的分泌出滑膩膩的蜜汁,這讓他淫性大起,越發挺動得劇烈起來。 淫賊的淫笑聲中,程立雪被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臉嫣紅,在床上扭腰挺臀,淫蕩的叫喚著,「啊……啊,啊,啊」 「留香公子」看著這位有名的俠女在自己的胯下淫蕩地浪叫,雄風大振,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捧著她雪白的豐臀用力的聳動著。程立雪正臨虎狼之年,前段時間經過龍騰雲的淫辱調教,性慾的需求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強烈,這會兒被青子山的粗大陽具插得欲仙欲死,烏油油的秀髮四散飄蕩,半閉的美眸中放射出無限的春情。她雪白豐滿的肉體在健壯的男人身下扭動著,細細嬌喘聲中間斷地發出幾聲快活的驚叫。 「留香公子」見這美少婦的粉腮上已被性慾衝擊得紅艷放光,沒想到她年近三旬,胴體仍如少女般雪白嬌嫩,蜜穴兒收縮的那麼緊,有如處女一般,端莊秀雅的表面下隱藏著如此誘人的風情。青子山淫笑著抱起了程立雪癱軟的雪白肉體,坐了起來對旁邊撫摸著她雪白大腿的龍飛揚道,「瞧這蕩婦,多麼白嫩,真是天生尤物,下面好緊……又動了……喔……看我不幹死你」 說著他摟住了程立雪的纖細腰肢又開始瘋狂挺動起來,動作比剛才的更加劇烈,女人嬌嫩的肉體被淫賊用力的幹著,她豐滿纖弱的上身向後半仰著,高挺著那兩隻上下顫抖的雪白大奶子,「啊,啊」的淫叫著,只覺得雙股之間說不出的快活。 程立雪扭動著自己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用力下壓,「留香公子」見懷裡的美少婦這等春情氾濫,浪態撩人的媚樣兒,更加慾火中燒的抱著程立雪的雪白肉體狠幹著看著程立雪高聳酥胸上上下亂顫的雪白雙乳,如羊脂美玉似的迷人,修長大腿根處的幽叢裡,隨著自己大肉棒的進出,亢奮的分泌膩潤著兩人的交合處「真爽……喔,夾緊我,喔……」 粗喘著,青子山又把程立雪壓回到了床上,雙手勾起她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向她飽滿高聳的雙乳上壓去,這樣程立雪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雪股,方便淫賊的大龜頭直接頂進了她的子宮裡,這種淫蕩不堪的姿勢程立雪以前哪裡試過強烈的深入感使得程立雪漸漸的甦醒了,迷糊中程立雪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來回地運動著,熟悉的快感令她又羞澀又不捨,此刻全身軟綿綿的,但是雙股間卻興奮的痙攣不已「啊,啊……哦,啊」 程立雪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聲,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動著美少婦的粉腮上泛起了滾燙的紅暈,從香腮一直蔓延到圓潤的耳珠,程立雪嬌羞的擺動著,多麼美艷的夢境,自己修長的大腿被反壓在胸前,鼻端聞到男人強烈的氣息,強健的大手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豐臀,下面在用力挺動著…… 程立雪忍不住想抬起雪白的大屁股相迎,可是挺不起來,急得將豐臀左右扭動著,越擺越快,而下體內的偌大硬物也動作得越發的有力起來。 猛的,程立雪突然清醒了,如遭雷擊,她睜開了驚悸的美眸向上看去,眼前一張充滿淫慾的男人臉「啊,不……」程立雪慘嘶了一聲,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雪白豐滿的肉體劇烈顫抖著,滿腔的慾火立刻熄滅了。青子山見她清醒了,淫笑著重重地在程立雪的滑膩粉腮上香了一口,「美人兒,醒了……」 程立雪只記得自己被龍騰雲誘姦後,離開群雄,來到襄陽,在酒樓喝悶酒時就突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意識到自己已被眼前這個男人強姦了,慘呼道,「畜生,我一定殺了你……」 「留香公子」青子山目射欲焰,一雙祿山之爪不住的在程立雪那圓潤挺拔的晶瑩玉乳上揉捏著,屁股一用力又一次將自己粗大的陽具插進這美婦的溫潤甬道裡,而且直沒根部,把程立雪的小穴兒塞得滿滿的好充實。 「你捨得麼,浪貨……」 青子山淫笑著,大屁股還扭了幾扭,程立雪這會兒已發現自己的武功全失,根本沒有辦法抵抗,她絕望地閉上了美眸,珠淚滾滾道,「淫賊……你快殺了我吧,我作厲鬼也饒不了你們」 「留香公子」在她飽滿高聳的雪白雙乳上用力捏了一把,狂笑道,「這麼細皮嫩肉的,大爺我可捨不得。」 程立雪平生哪裡受過如此的侮辱,作為一個女人最可怕的事情遭遇到自己身上了,不由得芳心欲碎。而身上趴著的淫賊已捧起了她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又淫笑著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盡情姦污著這位成熟性感的美少婦。程立雪閉緊了美眸,玉體在男人的無恥進攻下痛苦地抽搐著,羞辱地聽到身上這淫賊快活的喘息聲。 程立雪終究是個正常成熟的少婦,在春藥的作用下,沒一會兒,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在這淫賊的強暴下,小腹裡逐漸又升起了那熟悉的火焰,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自己雪白的豐臀向上迎湊,兩條修長的大腿不住地開合扭絞,肉體淫賤地吞吐著這淫賊的大肉棒「啊,不,不……」 程立雪羞愧的尖叫著,不能相信自己會這麼下賤,趴在她豐軟膩滑身子上的「留香公子」見狀邊挺動邊淫笑道,「怎麼又性起了,淫婦,浪液都出來了……」 那是程立雪的花蕊被他的大肉棒擊打得酥麻無比,甬道不由自主的流出愛液。 美少婦羞憤之極地尖叫著,淫賊則是乘勝追擊,一陣瘋狂地挺動,只幹得這位冰清玉潔的少婦毫無反抗之力,白嫩嫩的肉體被淫賊的大肉棒抽送的又麻又癢,程立雪已經不行了,俏臉暈紅,不住的嬌喘著,嘶叫著,「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啊……你」 青子山見這位平日裡嫵媚性感的美人兒讓自己奸得媚蕩撩人,那淫蕩的哀求更助長了他的慾火,「留香公子」瘋狂的淫笑著,雙手抓住了這位美少婦的高聳雙乳拚命地挺動不已,幹得程立雪嬌呼尖叫,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也用力的上挺,滑膩濕熱的陰道緊緊夾住了淫賊火熱粗大的陽具,分泌出的愛液潤濕了兩人的交合處,也弄濕了那兩團不斷相撞的毛叢「喔,喔……好爽,夾緊……浪貨」 「留香公子」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他抱緊了程立雪豐滿雪白的肉體,用力挺進程立雪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叢裡,粗重的喘息中祿山之爪抓緊了她胸前那兩隻雪白嫩滑的大奶子,腰一挺,大龜頭已經挺進了程立雪顫抖羞怯的子宮裡。 「喔,射給你這淫婦了……喔」 「不,不要……啊,啊……不」 程立雪悲嘶著,她驚恐地感覺到這淫賊挺進自己下體內的醜惡大傢伙開始顫抖了起來,隨著男人快活地叫喊,一股股的灼流擊打在她的子宮深處程立雪想昏倒卻又昏不過去,眼睜睜地看著這淫賊淫笑中玷污了自己的身子,她發瘋似地尖叫著,精神幾乎要崩潰了。 青子山死死頂住程立雪的玉胯,精液填滿了她抽搐的子宮,才滿意地把疲軟的陽具從裡面抽了出來,對一旁早已躍躍欲試的龍飛揚淫笑道,「這蕩婦真夠味兒。」 龍飛揚看著床上這位被姦污得四肢癱軟,釵橫鬢亂的裸體美少婦,那下體零亂的毛叢裡「留香公子」剛剛射進去的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地流出來,這種淫靡的浪態使得龍飛揚一直挺直的大陽具更加脹痛了。 程立雪看見另一個淫賊的大手摸上了自己搭在床沿上那兩條豐潤如玉的大腿,痛苦地閉上了雙眸,她知道自己今晚逃脫不了被輪姦的命運了。 那淫賊的祿山之爪已經滑上來抓住了自己胸前那兩團圓潤飽滿的雪乳,由於方才慾火的煎熬,嫣紅的乳頭高高挺立著,豐乳興奮鼓漲得十分結實,程立雪屈辱地感受到淫賊那邪惡的動作,剛想掙扎,龍飛揚已經騎了上來。程立雪迷濛的淚眼中看見龍飛揚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醜惡東西,精壯虯結的樣子令程立雪又羞又惱,「畜生,放開我……」 龍飛揚淫笑著大嘴交替吮吸著程立雪乳房上那兩顆嫣紅的乳頭,一隻大手伸進她豐潤的大腿裡,手指靈活地探了進去,邊捏弄邊吃吃淫笑道,「開墾得都這麼滑了…… 「淫……嗚………… 程立雪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想要避開他邪惡的手指,剛要嘶叫,紅嫩的小嘴兒便給意猶未盡的「留香公子」張嘴吮住,程立雪「唔唔」的聲音被淫賊的大嘴吮住櫻唇叫不出來她雪白的大腿已被龍飛揚拖到床沿上用力的扯開,隨即那根粗長火熱的硬物便猛不可當的挺進了程立雪的嫩穴兒裡,程立雪長嚎了一聲,被強行姦污的感覺令她頭腦裡已是一片空洞。程立雪此時已如待宰的大白羊兒被兩個男人按在床沿上,無助地扭動著自己那雪白豐滿的肉體,龍飛揚雙手抓緊了程立雪兩條圓潤的大腿,粗大的陽具亢奮得一下便頂進了程立雪滑膩膩的甬道盡頭,在美少婦又一聲慘叫聲裡強行進入了她顫抖的子宮,淫笑道,「浪貨,這麼滑…………啊,裡面好緊淫賊完全頂了進去,貼著程立雪兩腿間的恥骨大屁股用力的挺了挺,兩隻祿山之爪撫遍了程立雪宛若少女般光滑嬌嫩的肌膚,成熟美妙的曲線。這才扛起了程立雪兩條光滑如羊脂的大腿沒命的聳動起來。這武林中威名遠揚的美貌少婦果然肉香濃郁,令人銷魂。 程立雪體內的春藥藥效遠沒有消退,很快的,她體內的熱情火焰又被挑逗了起來,甬道裡滑膩膩的充滿了愛液。體內的這種變化讓程立雪芳心又羞又愧,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在男人的挺動下,控制不住的搖晃著,急速的上下迎湊。程立雪瘋狂的嬌呼著,珠淚滾滾而下,「啊……啊,畜生……我,啊……一定要殺…… 啊,啊……了你們」她在羞憤著自己怎麼會不斷地被這兩個淫賊挑起性慾來,偶爾一低頭就可以看見那淫賊胯下粗長的大陽具在自己的小腹下迅速進出著,堅硬熱燙的下下都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無法抵抗的強烈快感使得程立雪這樣端莊自持的美少婦也迅速沉淪下去了。 「啊,啊……不……啊」 程立雪在男人的衝擊下不住驚叫著,已掩飾不了內心的羞愧和不安,她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開始向上自動地迎湊,美眸緊閉,程立雪這位在武林中人眼裡端麗如仙的美人兒已經完全被淫慾控制了。 龍飛揚邊聳動邊貪婪的看著這美少婦漾起的乳浪臀波,淫笑著罵了一聲,胯下的大肉棒又一下頂進了程立雪的子宮裡,看著自己的大寶貝被這美人兒的嫩穴兒整根吞入,快活之極地淫笑道,「你的穴兒真深,把大爺的寶貝全吃進去了,唔……好滑」 說著,在程立雪羞憤的慘叫聲中,捧起她雪白的大屁股大起大落地挺動起來,只幹得這位美麗女俠驚叫不已,羞憤中那肉體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了,程立雪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下體裡那淫賊粗大的陽具用力地抽插著自己嬌嫩的陰道,自己竟在這極度的羞辱中得到了以前極少嘗到過的銷魂快感。 程立雪禁不住淚流滿面,芳心裡暗道,「大師兄,我對不住你……」 一旁觀戰的「留香公子」這會兒已把程立雪白嫩嬌美的赤裸上半身抱在懷裡,一雙祿山之爪盡情的在程立雪飽滿如羊脂高聳酥胸上玩弄著,那敏感嬌嫩的乳頭在淫賊的手指間已是嫣紅挺立,誘人之極。 程立雪的身子已經徹底向這兩個淫賊屈服了。龍飛揚捧著這美人兒的雪白粉臀不住地迎向自己,程立雪已陷入欲仙欲死的地步,酥軟在「留香公子」的懷裡。 「留香公子」一邊吮著她的香唇粉舌,與之唇舌交纏著,一邊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兩隻高聳渾圓的飽滿奶子上揉捏不已。程立雪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卻無法控制地伸出藕臂勾住「留香公子」的脖頸,粉嫩嫩的小香舌兒自動吐進男人的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著。另一隻纖手被龍飛揚抓過來在男人來回挺動的濕滑大陽具根部揉弄著,感覺著那硬物在自己體內一進一出的快樂。 龍飛揚淫笑著,看見原來艷絕江湖的程立雪現在在自己的胯下浪叫求饒,男人快活地揉捏著程立雪搭在自己雙肩上的雪白光滑的羊脂大腿,大屁股一下下的死命頂動。這美少婦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突突亂跳,大手按下去很有彈性,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在裡面的抽動。 兩人在瘋狂的交合著,慢慢的,程立雪殘存的一點清明也被這無邊的慾火燒得灰飛煙滅了。她這會兒已經徹底成為一個淫蕩嬌美被情慾征服的女人,雪白的大屁股瘋狂的向上聳動著,櫻唇反過來吮咂著「留香公子」大嘴裡吐過來的舌頭,瑤鼻裡不住發出「哦,啊」的嬌哼聲。 兩個淫賊見這位武林中著名的美人兒讓自己幹得魂飛魄散,一起瘋狂的淫笑著。「留香公子」大手用力的捏揉著程立雪胸前那一對尖聳圓潤的豐滿玉乳,大嘴蓋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與她唇舌交纏,吮吸著程立雪誘人的香甜口脂,將她的小嫩舌兒吸進咂出的。 龍飛揚則雙手捧著程立雪的豐滿大屁股,瘋狂的與她展開新一輪的肉搏戰,胯下粗壯的大肉棒在美少婦的嫩穴裡快速抽弄著,滑膩膩的蜜汁從程立雪的甬道裡不斷地流出,已經潤濕了她雪白豐臀下的床單,兩人的小腹由於猛烈的挺送不住相擊而「啪啪」作響。 「啊,啊……天,啊……呀,啊……」 程立雪已讓這兩個淫賊姦污得門戶大開,叉開她雪白的大腿更方便龍飛揚的長驅直入,他的瘋狂聳動搞得程立雪死去活來,不斷的發出銷魂蝕骨的浪叫聲。 她下體的甬道已讓龍飛揚這淫賊粗壯的陽具抽送得火燙敏感,酸麻酥癢的感覺讓她這樣成熟美貌的少婦怎麼受得了,程立雪浪叫著,豐滿的粉臀上上下下的迎湊,極力配合著龍飛揚的猛烈動作。 過了一會兒,龍飛揚抱起程立雪的赤裸玉體翻身躺在床上,變成了男下女上的交合姿勢,他淫笑著欣賞著這位美少婦騎在自己身上難耐的浪動,感覺到她下體滑膩膩的甬道緊緊的把握住了自己,一起一落間那強烈的刺激,若不是他玩慣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在程立雪這麼銷魂的吞吐下早已一瀉如注了。 淫賊躺在床上左右扭動著屁股,大肉棒在程立雪甬道裡的活動弄得這位美少婦粉腮通紅,小嘴裡不住尖叫呻吟著,伸出尖細的小香舌尖兒在龍飛揚的嘴裡伸縮不已,胸前那兩隻極富有彈性的玉脂乳球兒壓在龍飛揚胸膛上揉弄著,兩隻小手抓緊了男人的雙肩,軟玉溫香的玉體來回蠕動著,浪叫著,「啊……好人兒,給我……啊,啊……快點,啊……」 一旁的「留香公子」看得慾火又起,尤其眼前程立雪那翹起的上下聳動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豐滿圓潤的曲線到腰間便驟然收縮得盈盈一握,誘人無比,這讓「留香公子」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了淫邪的念頭。 他吃吃淫笑著,兩隻祿山之爪撫摸著程立雪挺動的粉臀雪股,雙腿叉開了跪在美少婦的雪白大屁股後,一手扶著那粗大的陽具在程立雪的豐臀細縫裡輕輕蹭著,程立雪哪裡知道「留香公子」的淫邪念頭,猶在那兒用力聳動吶。 「這浪貨的後庭一定沒有被開過,讓我抹點玉露。」 「留香公子」淫笑著伸手從一個玉脂瓶裡倒出一些油狀液體塗抹在程立雪的粉嫩菊花上,手指在上輕輕揉弄起來,慢慢地擠了進去,「噢,啊……不,不……哦」 程立雪只覺得慾火中羞人的後庭一陣又滑又涼,隨著男人手指的滑入,從未有過的一種異樣的酥癢從後面傳來,這禁不住使得她嬌吟起來,雪白大屁股的聳動慢了下來。 龍飛揚與「留香公子」配合習慣了,吃吃淫笑著吮住了美婦的小香舌兒。沒一會兒,程立雪的雪白大屁股又開始扭動了起來,還帶著嬌泣的銷魂呻吟,強烈的春藥已讓程立雪的後庭奇癢難當,僅靠男人的手指怎麼能止得住。 「啊,不行……啊,癢,癢……呀」 「留香公子」吃吃淫笑著,摟住了程立雪的纖細小腰兒,大龜頭頂住了程立雪的後庭菊花,裡裡外外已是滑膩膩的了,所以不用費力,男人屁股一挺,大肉棒便插了進去。程立雪哪裡讓男人的大東西進入過自己的後庭,縱使麻癢難當,那過分的充實漲裂感也使得她從慾火裡一下子清醒過來。 「啊……畜生,不……不,啊……啊」 程立雪羞得粉腮暈紅,她生性穩重嫻淑,與嚴萬鈞閨房情濃時也不過讓夫君親親自己的酥胸玉乳而已,哪能想到這兩個淫賊會連自己的後庭也不放過。菊花穴裡那第一個姦污自己的淫賊醜惡的大肉棒勢不可擋的完全挺了進來,程立雪這時只想快點死去。 這兩個淫賊卻興奮之極,二人將程立雪夾在中間,「留香公子」一手摟著程立雪的纖腰一手撫摩著她光滑細嫩的豐臀大腿,龍飛揚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豐滿亂顫的雪白大奶子,不住的揉捏,兩淫賊的下體一起挺動起來,完全不顧程立雪的慘呼嬌喚,「啊,啊,畜生……你們不得好死,啊……」 「啊……啊,啊……饒了我吧,啊……」 程立雪嬌泣著,慘叫著,哪裡還有點武林淑女的樣兒,下體的前後都讓這兩個淫賊塞得滿滿的,兩根粗長的硬物象燒紅的火棍似的在自己的體內敏感的抽弄著,可以感覺到在自己小腹裡兇猛的衝撞,程立雪徹底地崩潰了,癱在龍飛揚的身上,任由這兩個淫賊無休止的強暴自己。 「呵,呵……好舒服,對,夾緊……用力」 跪在程立雪身後的「留香公子」一邊在程立雪緊湊滑膩的後庭菊穴兒裡挺動著,一邊大叫著,他猛的拉起了美少婦的散亂秀髮,使得程立雪雪白赤裸的上身挺起,那對豐滿的奶子雪白粉嫩,顫動起一道道誘人的乳波。兩個淫賊見此妙景,淫性大發,挺動的更加歡了。 程立雪慘叫得已經沒有了力氣,雪白豐滿的肉體無力的軟在龍飛揚的身上,春藥的藥性逐漸完全發作了,下體前後兩洞極度的酥麻酸癢讓這位心若死灰的成熟美婦也忍不住的由呻吟逐漸浪叫起來。 「啊,啊,啊……弄死我吧,啊……快點」 「來,給大爺舔舔」 龍飛揚淫笑著從程立雪濕滑滑的嫩穴裡抽出自己的粗大肉棒,起身跪在程立雪臉前,程立雪此時已經成跪姿,跪在床上,後面是「留香公子」抱著她的纖腰豐臀在菊穴兒裡挺動不已,前面龍飛揚沾滿自己蜜汁的大肉棒強行頂開了她的櫻桃小口塞了進去,在程立雪的櫻唇裡開始了抽送。 受淫慾控制的程立雪香舌兒不由自主的在龍飛揚的大龜頭上舔弄著,輕掃著男人的敏感處,爽得淫賊頻頻的倒吸涼氣,大叫道,「哦……哦,太好了,哦,十足一淫婦,啊……」 「留香公子」在程立雪的後庭甬道裡用力頂弄了兩下,淫笑著也湊了上來,程立雪這會兒就宛如最下賤的妓女般,赤裸著雪白豐潤的胴體,跪在大床上鮮嫩的小嘴交替吮吸舔弄著面前的兩隻粗大的陽具。 「啊,這淫婦太厲害了……不行了」 「我也支持不了……」 兩個淫賊在程立雪小嘴的吮弄下幾乎同時叫了起來,龍飛揚屁股一挺大龜頭頂進了程立雪的櫻桃小口裡,在那香軟小舌兒的纏捲下激射出來,白濁的精液射進了程立雪的喉嚨,弄得程立雪一陣咳嗽。旁邊的「留香公子」呵呵大叫著,挺直的大陽具一下子又頂進程立雪的菊穴兒裡,也同時射了出來。 「啊……」 程立雪感覺到後庭裡的火熱,禁不住地嬌喚一聲,豐潤的玉體緊緊地繃住了,在男人的滋潤下,她也同時達到了又一個高潮。 整整一夜,兩個淫賊盡情地玩弄著這個被情慾燃燒著的雪白胴體,「留香公子」和龍飛揚都是花叢老手,在密制春藥的強力作用下男人們將程立雪這位武林中的嫻淑美婦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給開發了無數遍。 他們並不知道,在這間充滿了淫邪春光的屋外,一個黑影靜靜的站了許久才驟然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七)蒙塵 曲凌塵羅衫飄拂,獨坐船頭,纖纖玉手中執了一柄小扇,全神貫注地煮水烹茶,動作輕盈自如,絲毫不見笨拙做作,清麗脫俗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愁意。 至今猶還記得當日自己初出師門,臨安道上不慎著了江湖著名淫賊「留香公子」 的道兒,正自危急之時,他突然出現,奮力擊退了那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淫惡之色,卻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渾身軟弱無力的自己時,臉上露出燦爛好看的笑容,溫文有禮的輕聲道:「小姐受驚了,在下『萬福山莊』少莊主龍飛揚!」 輕舟隨波蕩漾,茶水已然滾沸,而人依然未見。此刻的曲凌塵悄立風中,一身白色衣裙,膚色瑩如無瑕美玉,眼波流轉,不施粉黛的清麗臉兒被舟中燭光一映,更添幾分艷麗,恍如春雲乍展爛漫花開,若有人得見如斯麗姝,當會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感覺。她望著空空蕩蕩的岸邊,輕歎道:「龍公子,當初分別之時你既約定和我在此相會,我好不容易出得府來,但在此等了半夜卻為何仍然不至,難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麼?不,不會的,當時你看我的眼神不似無情之人啊!」她雙目轉而凝注搖曳的燈火,思緒起伏,盡記掛著那瀟灑倜儻的人兒,默然良久後忽然想道:「只惦掛著和他的相會,唉,卻將探望邵鶯鶯的事給耽誤啦!」她卻不知,此時的龍飛揚,正沉溺在程立雪的美乳豐臀間,瘋狂地發洩著他那年少輕狂的躁動。 記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時,自己借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鶯鶯,母親雖不放心但給自己纏得受不了終於答應了下來,還千叮萬嚀的囑咐,心下不由悚然一驚,從濃熱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過來,暗暗下定決心:「再等一刻,他若還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該趕緊前往探望邵鶯鶯才是!」想到這兒,芳心不禁有些黯然。忽然只見她輕盈的站起,返身艙內取出包袱內的一管玉簫,放到唇邊,邊緩步來至船頭,邊就唇吹奏起來。 張豪此刻恰好來至湖畔,突聞湖中小舟傳來簫聲,不禁一怔,腳步緩了下來。 細聽之下,只覺曲聲婉轉悠揚,如怨如慕,似懷遠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種纏綿,入骨透心。一曲既終,突聽一陣曼聲歌道:「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聲輕柔,遠遠聽來,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像著一管通體深碧的玉簫,映著舟中佳人瑩白無瑕,彷彿透明般的纖纖十指,在燈火掩映,湖水蕩漾中宛然就著櫻紅柔唇,仙音裊娜,在夜色中飄散不絕的美人吹簫圖,心神一蕩,對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張豪凝足目力遠遠望去,只見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輕紅,眼波流動,說不出的嫵媚嬌柔,一時不由說不出話來,不知這女子為何與自己素昧平生,卻似是對自己脈脈含情的樣兒,只覺自己飄飄然便如身在雲霧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這女子認錯了人?」思念及此,雙足微微點地,捷若大鳥般起身往小舟躍去,映入眼簾的是舟中女子那雙驚喜交集的大眼,臉頰暈紅,星眸微熏,似在訴說著「你終於還是來了啦」一般。張豪心神為其美態所撼,一時忘了自己上舟來一問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著她,訥訥不能言語。曲凌塵見到他的呆樣,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說話,牽著他的衣袖走進了船艙之中。此舟雖然狹小,但入得艙來,卻可發現裡面的佈置條理清順,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間如今看來甚是闊暢,盡顯主人的蘭心蕙質,不落俗流。曲凌塵放下他的衣袖,滿臉羞澀的坐在床前。錦帳流蘇,紅燭高燒,淡黃綢被上繡著彩蝶舞花的圖案。床邊尚有一座妝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滿了鉛粉鵝黃之類,而是幾本薄薄的書卷,已經發黃而略有缺損,足見常常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從剛剛點燃的銅爐中傳出,令張豪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卻貪婪地盯著眼前佳人那付脫俗嬌艷的臉龐,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慢慢站了起來,伸出了手,緩緩來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雲鬢,輕輕一拔,將秀髮上唯一的一枚飾品拿了下來,輕輕一拋,正好落在那張梳妝台上。曲凌塵閃爍著健康亮澤的如雲秀髮散瀉了開來,有如瀑布一般。張豪覺得有一些細長柔順的髮絲搭在了臉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臉貼上她白嫩頎長的玉頸,輕輕磨蹭著,而那種不同於以往他玩過的任何女子的淡淡體香,使他不斷貪婪地嗅著。 見到她的柔順態度,張豪越發的肯定這女子確實認錯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根本不是本來面目,而是戴著一張人皮面具,為何這女子會將他錯認成情人,莫非就因這張面具麼?心思電轉,卻不露出任何馬腳。想他天縱英姿,少年得志,近年來行俠江湖,闖蕩天下,在年輕一輩中罕有對手,風頭之健一時無兩。在那次救助被強姦的少女時,眼看淫賊即將授首劍下,誰知那人卻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饒他一命,並稱願交出作惡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當時自己正是年少輕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條已讓他厭煩,加之被羅天罡教唆迷姦程立雪後,潔白的內心其實早被江湖這大染缸所污染,靈魂深處渴望著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權勢、錢財,當然還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所以當淫徒提出以物換命時,心動之下竟答應了下來,他也極為好奇人們所最為深惡痛絕的萬惡淫賊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態之下細細研究之後竟然沉迷進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終於在一段時間的內心煎熬之後,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個月圓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開程立雪,強姦了丁宜妤,在她玲瓏少艾的胴體上徹底的體會了一把男人的激情。 從此,自己便一發不可收拾,沉迷慾海不能自拔。雖然起初也曾掙扎過,試圖控制自己不為情慾所把握,但人性難測,也許是物極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條人生準則一旦崩潰,所帶來的後果卻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惡來比之於表面上的惡人不但不遑多讓,反而變本加厲,更加無所顧忌。原本斬斷邪惡的利劍如果突然轉向行使罪惡的凶器,會更加的凶殘狠戾,因為上面塗抹著一層正義的光芒,無人加以防備! 此次前來川北協助大師兄對付羅天罡,沒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張豪當然興奮不已,幾個月沒碰女色,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現在終於有了釋放的機會,當然不肯錯過。因為剛打算就近採花,他戴上了新近製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會有此艷遇,倒也說的上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他近年深研採花之道,見識自然不凡,但或許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時此刻,竟然有了種發狂的感覺,有如第一次見著程立雪的胴體一般,下腹一陣莫名的衝動,使他進出過無數名門閨秀武林俠女的肉棒緩緩的、卻是不可抑制的堅挺了起來,隔著輕柔滑順的綢衫羅衣,緊緊地貼在了曲凌塵那高挺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臀部上。 張豪心中彷彿火燒了一般灼熱起來,他雙手從披散的秀髮處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香艷胴體,自膩軟的頸背逐漸滑到纖纖柳腰,慢慢環抱在了光滑異常的小腹處,令他再一次體會到了香玉滿懷的滋味。曲凌塵更加不知所措起來,她雖已是雙十年華,然而家教甚嚴,自然不會有人來對她講什麼男女之事,所以她雖知張豪要幹什麼,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覺腦子裡一片混亂,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種衝動,似是催促她要不顧一切地把身邊不懷好意的男人推開。平常顯得嬌俏慧頡的俏臉,此際卻宛如晚霞般紅艷,緩緩抬起纖手,正欲抓住張豪的環摟著她的雙臂使之分開,耳邊突然響起了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壓抑的聲音:「你真美!」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於情郎的聲音使曲凌塵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問道:「龍大哥,你,你怎麼總戴著這付面具,脫下來讓小曲兒看看好嗎?」張豪心中一驚,暗悔自己多言多語作甚,不是自找麻煩麼,若是偷腥不著蝕把米,那可笑話大了,當下以含混的聲音低聲道:「這面具暫時不能脫,我戴著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兒你怎可多心?」 曲凌塵聽了他有些責怪的話語,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來,加上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過火,使得她面紅耳赤,立時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識再次消逝無蹤,玉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張豪緩緩地把大嘴順著曲凌塵膩滑的雪頸一路直上,終於貼在了她微熱紅暈,此刻正散發著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的臉頰上,鼻子裡氣息喘促的向著那紅艷溫潤的櫻桃小嘴吻了過去。曲凌塵婉轉相就,剎時兩個人的身體都輕微地抖動了一下。 張豪只覺正和自己緊密接觸的小嘴滿是甜膩溫潤,而且似乎還帶有一絲絲沁人心肺的香氣。他忍不住用左手摟住似是渾身都沒了氣力般的曲凌塵那纖細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張開大嘴大肆狂吻起來。他肆意地吻著那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香唇,整個人彷彿燃燒了起來,粗短有力的舌頭輕鬆的便頂開關壘,肆無忌憚地伸進檀口中,輕舔慢攪起來,嘴唇同時拚命的吮咂著她潤滑的厚唇。 曲凌塵粉面上佈滿了紅霞,忸怩不安,嬌軀慌亂的顫抖著。張豪感受到懷中佳人的駭怕,輕輕的在她身上拍了起來,就似哄著一個面對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肉棒更加堅硬了,緊緊地貼在她豐潤的臀上。他一面貪婪地吻著,一面騰出右手來,順著粉頰玉頸,緩緩地滑向了曲凌塵那高聳圓潤的酥胸。觸手豐滿已極,雖在抹胸緊緊的束縛之下,其挺拔卻依然難以掩飾盡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絲毫不知即將到來的變故,二人情熱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緊要關頭。感到張豪兩隻手開始解她的腰帶,曲凌塵緩緩地閉上滴水般的美眸,臉色緋紅銀牙暗咬,聽任著他的擺佈。在男人緩緩地解著絲帶,又慢慢將手貼著她滑潤的肌膚伸到褻衣的帶子處時,曲凌塵感到胸前驀然一涼,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開來,瑩潔的胸乳第一次徹底暴露人前。張豪望著那賁起淑乳潔白光滑顫顫巍巍,乳峰渾圓柔軟而又結實,上面兩點嫣紅,秀麗挺拔的傲立著,誘人心魄。他不由渾重的喘息起來,雙手探上,緩慢卻是堅強有力地握住了雙乳,一種豐潤飽滿的肉感立時充盈了整個心胸。 當男人下身那硬挺的肉棒發狂頂著她時,曲凌塵才發現不知他是何時已經脫光了衣衫。她當然從未見過男人的裸體,驟見之下不由一陣驚慌,女性本能使她雙手護住了前胸本已敞開的衣襟。此刻的張豪像雄獅一樣發著威,肉棒怒挺足有半尺長,望著眼前這頭羔羊,慾火燒灼著他的整個身體,他近似粗野地把曲凌塵護著前胸的兩手拿開,將其衣襟拉到背後,繞過了肩頭。那圓滾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窩,像一團火焰燃燒著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 張豪為了助興,使曲凌塵更為徹底的投入和自己的交歡,偷偷的在那座銅爐內投入了「烈女淫」,此藥本為千毒門的獨門秘藥,已然成為江湖最為有名的四大淫邪藥物之一。此藥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後也會被藥性迷亂本性,一時片刻必當發情。 如果慾火沒有盡情發洩,便會瘋顛發狂而死。而且此藥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經交歡後藥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發作到疏瀉之後的三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藥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減弱,且習於淫慾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慾念叢生。此藥藥效果然強勁,不一會,曲凌塵就慾火焚身,騷動不安的扭轉著躺在床上的嬌軀,口中嬌吟不絕,顯得難過之極。須知她本已被張豪高超的調情手段惹起了情火,加上他還用上了極為強烈的淫藥「烈女淫」,更是情動難制。 藥性如火如沸般地發作了起來,令曲凌塵驟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突然湧上,頓時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起來,週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軟麻癢的感覺,再次清晰的傳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腦海中。 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流出水來,那種在片刻之前才歷過的感覺潮水般襲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得更加劇烈了,彷彿憑此便能稍稍減卻那股莫名的難耐。張豪此刻見她赤裸著身子,粉雕玉琢的胴體盡顯他眼前出來,直叫他肉棒暴漲欲裂,幾乎鼻血都要流出來。 曲凌塵剛才已經受不了渾身的燥熱,鼻中的呼吸漸轉濃濁,昏沉的意識和身體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時根本不可能有的行為,自顧自地將衣裳全脫了下下來,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這不大的空間中。張豪只見她一身肌膚瑩白如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卻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兩顆淡紅色的蓓蕾紅豆般大小,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臍眼小巧玲瓏,柳腰纖細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宛如春筍般嫩白,渾圓挺翹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茸毛;在她無意識的上下夾動中隱隱可見原本緊閉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開,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間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瀰漫在空氣中。他不由看得渾身燥熱不安,暗忖道:「此女美若天仙,卻又如此風騷入骨,嘿嘿,今日卻叫我張某人撿了個便宜!哈哈,真是艷福不淺!」俗雲色膽包天,眼下張豪便是此番情狀,見著了正為「烈女淫」催發得慾火焚身的曲凌塵,低低地喝了一聲,壓到曲凌塵身上,一手按住她微張的檀口,以防她失驚下高呼出聲以致驚動附近的人,另一手馬上在那雙高挺堅實的乳峰頂緩緩搓揉起來,口中嘿嘿淫笑道︰「小曲兒,你不須害怕!你如此寂寞多情,讓我安慰於你。」他觸手抓住兩顆堅實玉峰,只覺溫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肆意玩弄起來。 曲凌塵正自情火如熾慾念橫生之際,忽感胸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似乎空虛良久之後終於得到充實令她極感興奮,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雙眼緊閉,神智不清的急聲嬌呼道:「龍……龍大哥,求你……你別捉弄人家啦,快……快來吧,小曲兒……小曲兒受不了啦……」她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努力迎合著張豪魔掌的肆虐愛撫。張豪聞言,臉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暗忖道:「這美少女被慾火燒混了頭了,竟還以為我是他什麼龍大哥!嘿嘿,也罷,我就將就將就,代那龍大哥來安慰一下你吧!」口中卻順著她語氣說道:「好,好,龍大哥就不難為小曲兒啦,我這就來!」右手順著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動,漸漸的移到了濕淋淋的下體肉洞口,停在在那兒輕輕撫摸起來。 曲凌塵柳腰搖動,似是聽到了對方的回答頗感欣慰,口中傳出的嬌吟聲更加的動人柔媚起來。而在張豪驟然碰觸到她從不曾開啟過的少女禁地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立時大量流出。口中卻嬌喘吁吁,不時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微張開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肌膚一片緋紅,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晶瑩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迎合著男人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是對淫慾的煎熬感到十分難耐。 張豪見此興奮莫名,不由對著曲凌塵那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她的香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使他抓住乳房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高聳豐挺的酥胸上更加狠狠揉搓著。而同時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肉洞內,方一插入便感秘穴內層層疊疊,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興奮,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起來。 隨著他手上抽插動作的或快或慢,曲凌塵咿啊狂叫著,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動,迎合著手指的抽插。張豪手中動作不停,大嘴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了下來,到高聳的酥胸時只見原本原本就已挺立的蓓蕾更是充血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了起來。他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乳頭,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輕輕揉捏,在曲凌塵哼嗯直叫的嬌喘聲中,又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粗厚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片刻後,張豪兩手移下,緊抓住腰胯讓她扭動不停的熾熱嬌軀安靜下來。舌頭移往秘洞口及股溝間,在兩處不住遊走,他時而含住粉紅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攪動;時而又移到那淡紅色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尿騷味夾雜著處子體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亂。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斷的挑逗及「烈女淫」藥力的催逼之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曲凌塵的腦海,週身有如蟲爬蟻行般麻癢無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曲凌塵此刻再無絲毫大家閨秀清艷矜持的形象,櫻口大張,滿腔慾火再難忍受一般,修長玉腿緊緊夾纏在男人的腰臀之間,纖纖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廝磨著張豪熱燙粗長的硬挺肉棒。見此情形,張豪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聲的吞吐著唾沫,裡面混合了曲凌塵肉洞內流出的淫液蜜汁。雙手托起圓臀,挺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濕漉漉的肉洞口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就是沒有深入。那股熱燙搔癢的難受勁更使曲凌塵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時,張豪這才雙手按在她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空虛得以充實,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甫一插入曲凌塵便不由得輕歎一聲,似是十分安慰。張豪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的淫液潤滑,但肉棒仍不易插入,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觸著的處女象徵,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這根熱氣騰騰逐寸深入的堅硬異物稍越雷池一步。張豪微微往後一退,緊接著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彷彿聽到一陣穿破聲,一股撕裂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曲凌塵的處女膜終於破裂,伴隨著她被張豪騰出手來摀住的櫻唇中一聲壓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張豪立時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湧上心頭。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抽水般緩旋而出。大嘴也未閒著,狂吻著她此刻直喘著粗氣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舒緩著曲凌塵因驟然襲來的錐心劇痛而身軀輕顫,纖手無力的推拒著他胯下的急插緩抽。果然,片刻之後便見到了成效。曲凌塵不再抗拒,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他肩頸,柔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他不住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抽插的動作。只見她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張豪腰臀上,有如八爪魚般,不停的磨擦夾纏,隨著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緩緩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不知過了幾許時光,曲凌塵忽然兩手死命抓著男人的肩頭,長腿緊緊夾纏著他腰部,渾身急劇抖顫,秘穴裡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肉棒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吸吮,吸得張豪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他的身體,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澆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張豪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對方粉臀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插。而此刻高潮後的曲凌塵彷彿全身力氣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豪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磨擦,再不能動彈分毫,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顯然整個人都沉醉在了洩身的快感中。張豪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終於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曲凌塵的秘洞深處。完事後,張豪只覺神清氣爽,不禁得意洋洋,沒想到今天有此艷遇,竟有一個艷美的武林俠女主動乖乖地躺在身下,讓自己身經百戰的肉棒徹底貫穿她的處子之穴。 大雨傾盆,烏雲蓋月。襄陽城中已是燈火盡熄,人聲俱寂。齊府後院的一間小樓上,卻有一個女子在嗚咽哭泣著。哭聲輕細,傳到樓外已微不可聞,只餘嘩嘩雨聲,和著天地間的隆隆雷聲四處迴響著。這齊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幫副舵主齊輝,原是這襄陽城中藥鋪「回春堂」的少東主,因為幼時偶然被丐幫四老之一的「鐵鞭王」費十一看中收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幫,其實家中甚是富裕。這齊輝在丐幫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產業又貼補了丐幫不少用度,所以年紀輕輕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這襄陽重鎮的丐幫第二把手。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脫出來的「九天飛鳳」梅吟雪。因為被玉音子弄得下體受創甚重,行動不得,便被丐幫眾人送到這齊府休養。這幾天之中她終日淚水洗面,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丐幫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傳書梅吟雪的同門請她們派人速來接應。窗外閃電銀蛇亂舞,照見梅吟雪坐在床上,隨著啜泣聲雙肩微微聳動,蒼白的臉上一滴滴的淚珠正從哭得紅腫的眼睛裡溢流出來。「唉!」門外一聲輕歎。梅吟雪聽出是齊輝的聲音,如今她身心俱創,功力遲遲無法恢復,竟然沒有發覺有人在門外。 果然,齊輝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湯藥。梅吟雪已經羞慚的別過臉去。她現在怕見任何人,更何況齊輝救她當時在場見過她赤著身子被人淫辱的場景。齊輝道:「梅女俠莫要哭壞了身體。應該養好身子,再尋著玉音子報仇雪恥才是。這碗裡是人參燕窩湯,對姑娘的身體應該大有益處。」將湯碗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說道:「聽說貴派諸位同門已經在來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梅女俠請放寬心,貴我兩派聯手,定能將玉音子這個萬惡的淫賊剷除。」說罷將房門輕輕帶上。只聽的腳步登登的下了樓去。「師姐就要到了。」 彷彿無邊的黑暗中突然見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絲觸動,「可是我有什麼臉見她們?」梅吟雪又想道,「我還是自盡了算了,省得背著這無盡的屈辱。」 梅吟雪靜靜的坐著,悲從中來,柔腸寸斷。「可是,我要報仇!」另一個聲音在心裡狂喊著。「我不要這麼羞恥的死。不錯,我要養好身子才能報仇雪恥。」想到這,梅吟雪起身端起湯藥,慢慢喝了下去。湯藥入口化作一股熱流。梅吟雪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功吸收藥力。自從她失身以來還是首次練功,這才發現丹田中的內力已經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梅吟雪緩緩得將真氣運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內力漸漸的有了聚攏的現像,又運功半晌,內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後,約莫估計恢復了四成功力,梅吟雪收了功。感覺神清氣爽,精神略振,看著床頭鏡子中的那張猶帶淚痕的嬌麗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復,再將玉音子那淫賊千刀萬剮了,我也就可以了結我這殘花敗柳之身了。師傅也好,師姐也好,也不用相見了。我這就走吧!」 梅吟雪摘下掛在牆上的自己的鳳翼刀,提步往外走去。突然發覺行動之時兩腿之間黏黏膩膩的極是難受,一轉念已經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因為丐幫眾人都是男子,自己這幾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沒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從院子的水井裡打回一桶水,脫光衣服擦洗起身子來。井水雖涼,但以梅吟雪的內功算不得什麼。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著自己的肌膚,彷彿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白潤玉的肌膚被擦得通紅。梅吟雪擦著擦著,淚珠又撲漱漱的落了下來,滾過面頰,絲絲清涼落在胸前和大腿上。梅吟雪低下頭去,胸前的乳房豐盈挺立,柔軟的腰肢纖細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烏黑柔順的芳草,濃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長雪白的兩腿之間。這樣一具完美的胴體曾經是她的驕傲。雖然她已經決心出家,可是哪個少女會不對自己的美麗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體已經被玷污,再美麗的身體也蒙上了塵埃。抹布向下擦去,陰道處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輕了自己的動作。白色的污塊漸漸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紅腫的肉唇來。梅吟雪微微蹙眉,一隻手指撐開兩片大陰唇,另一隻手將抹布伸進去輕輕擦拭。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酥麻而又酸癢,又混著些許疼痛。 這種感覺梅吟雪並不陌生,這幾日心裡除了對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憐自悲外,腦海也有時迴盪起和玉音子瘋狂時的那種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感覺來。雖然當時是被迫的,但是自己還是最終沉浸在那暢美難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來,梅吟雪心裡不禁充滿了困惑,「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子嗎?為什麼後來自己仍然是不知羞恥的和他歡好,而且竟然會覺得很快樂呢?」 私處的小豆豆又被觸碰了一下,梅吟雪彷彿被電擊了一般,大腿與臀部猛得一顫。甜美的呻吟聲幾乎衝口而出,但終於忍住停在了喉嚨,換成了長長的一口氣呼出。梅吟雪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只覺口乾舌燥,渾身發燒,全身癱軟無力。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剛才的那一陣,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將淒淒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梅吟雪不禁回味剛才那銷魂的感覺,心裡隱隱有了用手再弄的念頭。 「我怎麼能有這種骯髒的念頭?」梅吟雪不禁臉羞得通紅,心底裡卻滿是期待的感覺。最終慾望戰勝了理智,梅吟雪眼裡露出迷離的神色,手指探進自己兩腿間的肉縫,捏弄著那貝肉中的玉珠。令人癱瘓的快感瞬間襲遍了全身。梅吟雪一手撫弄著自己的肉縫,另一隻手在自己椒乳上遊走揉搓,閉著眼睛幻想著那天的情形,彷彿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瘋狂的蹂躪下婉轉哀啼。隨著一波波快感沖腦而來,梅吟雪心底的慾火被一絲絲的喚起,終於燃成熊熊的大火,將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樓裡女人的叫床聲,雖然在雷雨聲的遮掩之中,仍然隱隱約約傳了開去。樓下的一個黑影輕輕一躍,縱上樓去,將窗紙戳了一個洞,偷偷向裡看去。房中的女人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淫。兩腿八字大開著衝著窗戶,一隻手正伸在兩腿間攪動揉搓,玉手晃動間隱約露出那股間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顫動,在她自己的一隻玉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星眸半閉,嘴裡發著「嗯…… 啊……」的嬌哼。黑影暗自輕笑道:「想不到這「醉春風」還真是見效,連梅吟雪這等高手也抵受不住。看來這迷香也用不著了。」將手中的管狀之物藏在懷裡,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一隻男人的手撫在了梅吟雪恥毛叢生的陰阜上。感覺到自己燙熱的皮膚上突然傳來陌生的冰涼的觸碰,梅吟雪嬌軀一顫,「啊」的一聲驚叫,停止了動作。還未等她睜開眼睛,腰間一麻已被點了穴。那男子雙手更不稍歇,眨眼間又自她腹下至頸脖,連點了十餘處穴道。梅吟雪急睜開雙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這幾日天天見到的丐幫弟子齊輝。梅吟雪驚得心如鹿撞,撲撲直跳,強自鎮靜道:「你……你……來幹什麼?」齊輝嘿嘿笑道:「我剛才看到梅女俠自己弄得那麼辛苦,便來幫你一把啊!我的那話兒又粗又長,可比你的手指頭強多了,保證能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梅女俠也這麼騷浪。」梅吟雪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滿臉通紅道:「不……不是的!」齊輝道:「不是麼?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的。你現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脫光了衣服,難道是我替你脫的?」 梅吟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咽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怎麼就…… 就會那樣了!」想起自己淫蕩的醜態盡數被人看在眼裡,喉嚨口一甜,一股熱血湧進了嘴裡。 突然腦海裡一閃,生出一絲疑念:「這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動,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湯藥中動了手腳。他突然闖進來也是早就計劃好了的。」梅吟雪暗察體內情形,發覺全身各處都有絲絲熱流混在真氣中,果然是中了淫藥的毒。只是因為全身穴道被制,氣血不通,所以藥力才暫時退了下去。也許更因為自己幾天前剛中過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時才能保持清醒。想起自己著了春藥的道,梅吟雪羞憤至極,銀牙暗咬,心裡卻暗暗盤算著脫險之計。「他這樣大膽妄為,難道不怕我事後找他報復嗎?只怕他會殺我滅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讓他以為我因為自瀆的情景被他發現而聽從於他。 哼!且看我如何殺你!」梅吟雪這些年闖蕩江湖,未曾一敗,除了武功卓絕外,心思敏捷、才智過人也是個極重要的因素。心裡雖然轉了無數念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梅吟雪止住哭聲,輕輕哀求道:「求求你!」齊輝坐到床沿上,手撫弄著梅吟雪微隆的陰阜上的黑毛,手指輕觸梅吟雪的肉縫滑動,道:「求我什麼?」 梅吟雪羞恥的想夾攏腿,卻因為穴道被點沒法動作。兩片陰唇被齊輝刺激得微微蠕動,小穴裡又開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梅吟雪羞慚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別人。」這份羞慚倒不是裝出來的。齊輝這一次色膽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他自從在密室裡見了梅吟雪被人強姦的場面後,既驚艷於梅吟雪的傾國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脈賁張,回來後每日裡只想著梅吟雪那晃動的乳房和粉臀。偏偏美人就在身邊,看得著卻不能吃,這幾日已受盡了煎熬。因為明日舵主和梅吟雪同門就要到了,齊輝思前想後,終於決定不顧一切來個霸王硬上弓,否則就再也沒機會了。至於後果,齊輝也已想好了對策。如果梅吟雪肯乖乖就範,被他收服,則萬事大吉。否則就事後勒死她,再造個懸樑自殺的假象,想來眾人都會以為梅吟雪是含羞自盡,絕懷疑不到自己身上。 聽得梅吟雪軟語相求,齊輝心裡一喜,道:「你放心,我不會說的。只是我也有個願望希望梅女俠成全。」梅吟雪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道:「嗯!你說吧!」齊輝道:「我欽慕姑娘已久,這幾日來為姑娘茶不思飯不想,只盼著能和姑娘長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誰知老天有眼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 姑娘如今已非處子,日後總得尋個歸宿吧。我對姑娘還是一般的敬愛,日後也絕不會改變。姑娘何不下嫁於我?有我照顧,姑娘斷不會再像剛才一般寂寞難耐。 不知姑娘可肯憐我這一片癡心?」這幾句話的意思是為了提醒梅吟雪她已非黃花閨女了,能嫁給他齊輝已經是個不錯的選擇。又點出剛才梅吟雪手淫的事來威脅,諒她不會不從。梅吟雪扭捏道:「你真的不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嗎?」齊輝道:「等我們殺了那玉音子,不就還你清白了嗎?」梅吟雪暗暗罵道:「下流胚子! 拿春藥對付我,比玉音子還無恥。」心裡憤恨,嘴裡卻歎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幾句感覺甚是羞恥,梅吟雪漲紅了臉。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卻先是被玉音子強姦了,現在又赤身露體的和這個男人虛與委蛇,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齊輝看她羞態,更是心癢,喜笑顏開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們這便洞房花燭吧!」俯身斜壓在梅吟雪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嬌嫩的臉龐親去。他剛才因為怕逼得梅吟雪緊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著。如今一聽得梅吟雪答應,便立即要劍及履及。梅吟雪見他如此猴急,也是驚慌,急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呀!」 話剛出口,已被齊輝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頭粗暴的吸捲了過去,緊緊糾纏著。齊輝貪婪得吮吸著她滑膩的軟舌,雙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陽具來,扳開梅吟雪的雙腿,將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不要……滾開… …」梅吟雪感覺到一個又大又燙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體裡塞入,嚇得魂飛魄散,心裡狂喊道。無奈兩人的嘴糾纏在一起,只能發出「嗯呀」的聲音。齊輝鬆開嘴,問道:「你想說什麼?」梅吟雪衝口道:「不要……滾開……」話一出口已然後悔,應該求他解開穴道才對。若是自己得復自由,便是現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夠置齊輝於死地了。 齊輝見梅吟雪眼裡殺機一閃而過,心裡一凜,沉聲道:「原來你不過是和我虛與委蛇來著!」梅吟雪心中懊悔不迭,暗責自己沉不住氣,如今既已惹他懷疑,也不必這般不知羞恥的偽裝下去了。隨即斥道:「虧得你還是俠義中人,竟然作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若現在懸崖勒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還敢繼續欺負我,普天下的俠義中人,須容不得你活在世上。」齊輝嘿嘿冷笑道:「俠義?俠義是什麼東西?強盜殺人是作惡,君子殺人是行俠。俠義?哈……!俠義不過是偽君子殺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產大半都已入了丐幫名下。侵人田產也是俠義?前年瘟疫橫行,這「回春堂」的藥卻少一文錢也不賣。見死不救也是俠義?幫中弟子日夜乞討,長老們卻揮霍無度,這也是俠義?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麼俠義白道,都是強盜!」梅吟雪道:「這只是你們丐幫。天下名門正派可不都是像你說的那麼不堪!」齊輝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強扶弱之志。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小姐們,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像你們這些所謂女俠,不也大多是狂徒淫賊的玩物嗎?」 梅吟雪漲紅了臉道:「你胡說!」齊輝道:「這些年我思來想去,終於悟出個道理。什麼道德俠義,什麼除強扶弱,都是虛言。只有及時行樂、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應該敞開心懷,享受身體帶來的美妙滋味才對。」說罷將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脫了個精光。梅吟雪羞得閉上眼睛,罵道:「無恥!」齊輝哈哈一笑,將梅吟雪的雙腿架在肩上,讓她雙腳朝天,一隻手撫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輕刮她的股縫和陰唇。觸處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澤。「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又何必苦苦忍著呢?」齊輝將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梅吟雪自知不免,怒罵道:「淫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齊輝道:「你說我淫,我看你等會淫不淫?」肉棒抵著梅吟雪的蜜穴,用力往裡插入。洞口甚緊,肉棒一寸寸的往裡侵入。「好痛!」梅吟雪那地方雖已被開墾過了,但紅腫未消,此時秀眉緊蹙,額頭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嗚……嗚嗚……」雖然不願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恥交煎著的感覺還是使她忍不住開口哀求。肉棒擠開陰唇,插入了梅吟雪的陰道。梅吟雪痛苦稍減,心裡絕望的歎道:「又被強姦了!我好命苦啊!」梅吟雪真希望自己這幾天經歷的只是一場惡夢,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真實,那男子醜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龜頭被自己的陰道吞著,小穴裡正傳來又漲又痛的感覺。不容她自憐自傷,齊輝已開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梅吟雪層層疊疊的陰道嫩肉包圍的緊緊的,感覺妙不可言。「不愧是名滿江湖的女俠,就連小穴都比別的女人的強上百倍。」齊輝笑道,兩隻手把玩著梅吟雪的乳房。那兩團嫩肉在齊輝的掌下翻滾跳動,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紅潤,嬌艷欲滴。過度的羞恥使梅吟雪輕輕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來啊……」梅吟雪哭求道。 齊輝一下、兩下的大力抽動著。先前的春藥藥力也被挑了起來,梅吟雪身體開始發熱,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淫水把她的私處弄得濕淋淋的。「奶大腿長毛多,小穴又緊,真是極品。出家作什麼掌門多可惜!還真幸虧玉音子給你開了苞。否則真是暴疹天物。」齊輝繼續嘲弄著梅吟雪。說著話,肉棒又是用力一頂。滾燙的龜頭像是直頂到了心坎,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在身體裡爆炸開來。梅吟雪腦子裡一片空白,暈乎乎的像是騰雲駕霧一般。排山倒海而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全身不住顫抖。「嗯……啊……」梅吟雪的嘴裡發出了旖膩的呻吟聲,銷人魂魄。齊輝笑道:「連叫床的聲音都那麼膩,可見天生就是應該被男人幹的。」 眼見梅吟雪已經陷入淫慾不能自拔,齊輝也不懼她反抗了,伸手將她的穴道拍開。梅吟雪剛能動彈,屁股就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繞著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轉動斯磨。齊輝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劇抽動。梅吟雪被他插得一顆心彷彿被拎得高高的,嘴裡浪叫著「嗯……啊……好舒服……」,美麗的頭顱左右搖動,長髮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俏臉上秀眉緊皺,緊閉的眼睛睫毛顫動,痛苦欲哭的表情卻混雜著極度的快樂。 齊輝看著身下的美女極度屈辱又歡快的樣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 什麼高手,江湖第一俠女。還不是讓我奸得醜態百出。」俯下身在梅吟雪耳邊笑道:「你剛才說我是淫賊,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個淫婦?」僅存的理智和羞恥心使梅吟雪羞紅了臉。齊輝道:「你快說,否則我就不插進來。」肉棒拔出停住不動。梅吟雪低聲道:「嗯!我是個淫……淫婦。」屁股著急的向上迎向齊輝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龜頭。齊輝哈哈大笑,梅吟雪聽到他得意的笑聲,猛的一醒,羞愧無地。發現自己穴道已解,剛欲起身反抗,齊輝的肉棒又插了進來,身體隨即又酥麻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齊輝放下肩上梅吟雪的雙腿,纏在腰間,將梅吟雪抱起,讓她雙臂摟著自己的脖子,乳房緊貼在自己胸前。說道:「那日千毒門的人也是這般奸你的。我也來試試。」托著她的屁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梅吟雪那日迷迷糊糊,不記得自己是否被玉音子這樣弄過,此時被人抱著姦淫,只覺得這個姿勢羞恥之極,手腳卻是下意識的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齊輝,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動。「舒服嗎?」齊輝問道。 「嗯……」梅吟雪閉著眼睛哼哼道。手腳用力,順著齊輝的手勁,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裡深深淺淺的抽動。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值掛到腰間,隨著「趴趴」的撞擊節奏甩動著。齊輝看著眼前美女的媚態,見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覺大是威風。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極是迅速。隨著肉棒在自己身體裡抽動節奏的加快,梅吟雪的呻吟聲也變得短促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前一聲尚未出口,後一聲已到了喉嚨。聽到後來就像是在啼哭一般。「不行了……我……我要……尿了……」梅吟雪上身突然向後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來。陰道裡嫩肉不住的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噴灑在齊輝的龜頭上。 胸前兩顆肉球顫抖幾下,終於停止不動。手腳發軟,再也纏不住齊輝,身體便向下滑去。齊輝將她扔到床上。梅吟雪俯趴著急劇喘息。齊輝托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翹的圓臀高高撅著。誰知剛一鬆手,梅吟雪又軟癱了下去。齊輝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來,屁股抬起來!」梅吟雪慾火已消,無力的罵道:「你……你這個淫賊,沒有好下場的。」聲音輕細,若有若無。齊輝又托起她的腰身,讓她肩膀著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雙手扒開她的臀肉,挺腰進入她的體內,急速衝刺。「這個母狗的姿勢好不好?」耳邊傳來齊輝的淫笑聲。梅吟雪嬌泣哭喊,嗚嗚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齊輝捉著,雖然拚命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卻無力擺脫。這一陣掙扎耗盡了梅吟雪剩餘的體力。梅吟雪無力的停止下來,由得齊輝捉著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動。急促的喘氣聲在她的喉頭轉來轉去,越來越緊,憋得她透不過氣來。梅吟雪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嗚嗚……我要死了!」感覺身後的齊輝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熱的液體射進了自己的體內。梅吟雪已經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濕透,股間一股白色渾濁的液體緩緩流出。 也不知什麼時候,脖子忽然一陣痛楚,梅吟雪醒了過來。只見身前的齊輝已經衣衫整齊。一條白色腰帶轉了個圈纏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帶的兩端握在齊輝的手裡。梅吟雪一陣顫慄,「他果然是要殺我滅口。」齊輝見她醒來,歎了口氣道:「我真捨不得殺你!不過如果不這樣我一定會沒命。其實你活著也未必快樂。 你失了貞節,不但江湖上會恥笑,你的同門也會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脫了,也算是行俠仗義吧。」說罷雙手用力將衣帶收緊。梅吟雪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眼前越來越黑,脖子好疼,彷彿要被折斷了一樣。「死了也好!」梅吟雪想道:「只是這樣好悲慘,被人先姦後殺。想不到我居然是這麼個下場。」悲哀已極,忽然內心驚道:「我還光著身子呀!嗚嗚……我不要這樣死。多丟臉!」梅吟雪絕望的嗚咽。齊輝看她滿臉憋得通紅,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裡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嗚嗚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頭只一閃而過,手底又加緊用力,想早點弄死她了事。梅吟雪想伸手攥住腰帶,卻發現又被點了穴道,更何況如今體力透支得實在厲害,便是手足自由也無力扯動。突然心念一轉道:「我又何必擔心?我死後他自然會給我穿戴整齊。否則師姐豈會不懷疑他?」心裡一寬,再無求生之念,閉目等死。意識漸漸離體而去。梅吟雪只覺胸中的氣將肺都快撐爆了。齊輝看著面前的美女裸體泛起一陣潮紅,彷彿在燃燒著最後僅剩的生命之火。手中的衣帶突然「啪」的斷了開來,一道銀光在眼前一晃而過,一柄鋼刀釘在了床架上。 齊輝一驚,躍了開去。這時,飛刀之人已衝了進來,正是前來川北幫助嚴萬鈞對付羅天罡的張豪。原來張豪今天碰巧路過,正在屋簷下避雨,就碰到這種不平之事,想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要如此香消玉隕,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便拔刀相助,救了梅吟雪。齊輝做賊心虛,加上剛才縱慾過度,有些虛脫,見張豪虎背熊腰,甚是剽悍,不由得有些怯了,虛晃一招,便從窗戶跳了出去。張豪也不追趕,抱起梅吟雪,趁著夜色絕塵而去。 (八)採花 花園裡,邵鶯鶯忘情地沉醉了,作為江湖四大世家邵家的獨生女,她有著令人羨慕的條件,不但家財萬貫,父母在江湖上更是聲名赫赫,自己也擁有令天下女子嫉妒的美貌,每天都有大把的男人圍著她轉。前不久,她的父母也給她訂了親,未婚夫張豪是雪山派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在江湖上也少有敵手。自從不久前與張豪見面後,兩人談情說愛,其情融融,張豪好幾次對她上下其手,都被她嬌羞地推開了,她一直嚴守貞操,為的是等到新婚之夜,再把她珍貴的處女貞操獻給她心愛的男人。張豪見她執意如此,也沒有用強。一想起情郎猴急的樣子,邵鶯鶯就忍不住竊笑,她每天都感覺到自己生活在幸福中,殊不知現在正有災難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園旁邊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隻充滿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貪婪的盯著她,盯著她那猶如玉盤一樣白晰而絕美的臉蛋,隆起的豐胸及下面挺翹的香臀。 伏在屋脊上的是兩個面貌英俊、滿面紅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卻滿含淫邪之色、年約五十開外的中年男子。二人一個穿著黑袍,另一個則穿著綢布道袍。任誰也想不到,這兩人正是江湖大名鼎鼎的人物,龍騰雲和玉音子。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幾乎要奪眶而出了。倏地,只見龍騰雲的嘴唇動了動,卻末說出聲來,玉音子不住地淫笑點點頭,嘴唇也動了動神情顯得甚是得意、歡喜。 原來,他們在以只能有絕頂內力才能用的「傳音人密」功夫對話。龍騰雲說的是:「老哥,這妞兒好美喲!想不到我們倆的艷福還真不淺哩!剛才在鎮子的西邊那家和那美人兒瘋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陰元,想不到一出門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們過去將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幾天了,還可以趁機再採陰補陽哩!」 玉音子亦用「傳喜入密」之功點頭應道:「好哩;老二!這妞兒真的太美了! 看她那臉蛋好白嫩喲,我們哥倆這大半生來哪天不搞女人,但卻從來沒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膚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兒!看她那癡迷的模樣,我的心好癢好難受喲、瞧她那完美無瑕的臉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緊而走的姿勢,我敢肯定:這妞兒還是一個處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飽餐一頓,那真是美極了。」 龍騰雲和玉音子二人互視一眼,便如一張落葉飄落在尚沉迷在香氣中的邵鶯鶯身後,可她卻渾然不覺。 龍騰雲淫笑著伸舌舔著嘴唇;猛然撲過去一手接住其纖纖柔腰,一手摀住其微閉的雙眼,那只摟在她腰間的大手轉瞬移到她那挺聳高隆而軟彈無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而嫻熟地揉撫起來。 邵鶯鶯起先猛然一驚,但嗅到從身後擁抱自己、摀住眼睛之人身上所發出的一種男人氣息,而且他那堅挺的玩意正頂在她的臀部,於是,心中不由一蕩,渾身被他綴得酥軟無比。誰能有這樣的嫻熟調情招術和這樣大膽?而且還知道她在花園?這使她在瞬間便自然地聯想到是張豪所為,她心中不由一陣驚喜,嬌吟著扭動身子邊答道:「豪哥哥,你又來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歡我……我的身子,那就隨你所為了……嗅……啊……」 她不禁為「豪哥哥」的超絕挑情手段在瞬間的撫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動著,口中亢奮地嬌吟不止。 龍騰雲將手滑伸到她肚兜內的乳峰肌膚上亢奮不已的揉撫著、搓彈著……邵鶯鶯渾身酥軟如棉,叫得更歡了,臉頰霞燒的癡迷喜喚道:「豪哥哥,你來吧! 啊……!」她的慾望已騰燒至極,竟禁不住將雙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撫摸起來,身子扭得更劇了…… 突地,龍騰雲淫笑道:「嘿……老哥,這妞兒的奶子和身上的細肉還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說著,卻更進一步地將手伸到她的下身……玉音子聞言,喜極的說不出話來,疾上前伸出魔爪來脫她的羅裙…… 邵鶯鶯正在癡迷的嬌喘歡吟著,陡覺小腹又有兩隻手摸到及聽了那一番話後,她悚然大驚,驀地回過神來滿腔的激情慾火消逝得無影無蹤,她這才知道在愛撫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張豪,而是另有人在,而且聽他們的話音可知,他們一定是歹人。 於是,她拚命地掙扎反抗抓撓著,並急呼:「救……」剛吐出「救」字,她的櫻口已被人用髒手摀住了,然後,只覺被人攔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風,身子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龍騰雲和玉音子挾抱著邵鶯鶯,如風般運起輕功,趁著暮色揚長而去。 夜色靄靄,山風低回。樹木環繞的落鳳樓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棟棟,頗為詭異。二樓分兩排,面對而立,沒排均有四間內捨,此刻北面中間那最大的房間裡,佔了三分之二的面積上有一張極是奢華的大床,雕樑畫棟的房樑上垂瀉而下一襲粉紅透明的巨大紗幔,將那張碩大無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輕薄透明的粉紅色紗幔配上極度柔軟一片潔白的寬闊床褥,油然而生一種蕩人心魄的春意。 此時,手無縛雞之力的邵鶯鶯已被玉音子的女徒抱去沐浴更衣,身著寬袍的龍騰雲正和玉音子商量著御花大計,以免暢意銷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殞。 「我已吩咐在邵姑娘沐浴的香湯裡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體質加倍敏感,老弟放心,那不是春藥!」玉音子一改先前那付莊重的得道形象,看來頗似一個面對獵物伸爪的野獸,碧目中閃射著不可自制的情慾眼光,嘿嘿笑道:「由於這採陰補陽之術老弟一時半刻也不可能學會,所以只有由我為主,老弟負責一旁輔助。」 「原來你也六根不盡,難逃邵姑娘的美色魅力啊!」龍騰雲臉色一暗,心中暗自冷笑著:「能親自為邵姑娘開苞當然是人間至樂了,難怪你如此興奮,眼前才是這外貌莊嚴的老道的真正面目吧?」 正說到此,「吱呀」一聲,房門開處,玉音子的兩個女徒扶著一位身披透明薄紗猶如仙子般聖潔高貴、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走了進來。霎時,破敗的房間內迷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誘人花香。熊熊火光中,潔白寬闊的柔軟床褥,粉紅透明的巨幅紗幔,再加上邵鶯鶯那經香湯沐浴後更加撩人的淡雅體香,屋內更是春意盎然。 屋內的兩個男子雖說早已見識過邵鶯鶯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絕世美貌,但今一見這美麗高貴的絕色佳人身披一襲淡黃色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隱若現,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也不知是美人兒沐浴後的誘人紅暈呢還是因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紅? 龍騰雲立時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玉音子亦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二人魂銷色授、顛狂迷醉的色中餓鬼樣,邵鶯鶯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這衣不蔽體的透明輕紗,在房門外她還告誡自己無論面對怎樣的不堪凌辱都應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無遮掩的赤裸裸狂熱的色眼這樣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神秘高貴,從無異性一睹的聖潔胴體在如若無物的輕紗下一絲不掛地被他們盡收眼底,芳心還是嬌羞萬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將遭受強暴失貞的厄運,面臨令人羞辱的淫風浪雨之際,邵鶯鶯此刻可算是非常鎮靜的了,而且可說是鎮靜得有點異常。被俘之初,她也曾經哭鬧,但最後她知道自己只有任人宰割,多說無益,軟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恥辱。 當命運由不得你做選擇的時候,便必須接受一切磨難屈辱!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實的,在死神面前,貞潔又算得了什麼呢?而在渡過這令人羞辱的劫難之後,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異日才有辦法再設法報復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只能選擇默默承受即將失身的厄運。 然而雖說這一切都在當她沐浴在飄香四溢的浴盆裡,在不能抗拒玉音子青虹二徒的輕搓慢撫時早已想定,可當她最終面對二人那如狼般狂熱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時,女性的本能讓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難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難抑的當兒,那兩個身份性格迥異的男人此刻卻都是瞪目結舌的相同模樣,魂銷色授下彷彿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臟「砰砰」的跳聲。如此美人淡妝素裹已是蕩人心魄,值此輕紗蔽體,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賁張。此際的她被二女扶著更顯得嬌柔萬般、我見憂憐,讓人恨不得立馬摟在懷中輕憐蜜愛、狂蹂暴躪。 二人狂熱邪淫的眼光貪婪地死死盯住即將被他們佔有征服、肆意蹂躪的邵鶯鶯那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下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那裡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特別當他們看見邵鶯鶯那透明的輕紗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時,二人無不不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一直到二女扶著這纖纖婀娜的嬌柔美人兒走到床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過神來。只見此時這聖潔高貴的清純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盡赤、嬌靨暈紅。 見此芳心怯怯的嬌柔美態,龍騰雲和玉音子二人寬袍下的陽具無不昂然怒聳。 龍騰雲此刻邪淫淫地陰笑著跳下床來,俯身一把抱起邵鶯鶯那一絲不掛、芳香四溢的纖美女體,放到床的正中。雖說芳心深處早已經絕望地準備承受這惡夢般的厄運,可當她躺在潔白柔軟的床褥上面對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時,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無依。 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初次開苞破身,就要同時面對兩個久經戰陣的淫魔色狼,此時她也不知道是該期待他們依憑久經花叢的豐富經驗讓她少受一點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點呢,還是該盼望他們趕快行動早點結束這一令人羞辱難堪的劫難好。 只有眼簾低垂、美眸緊閉,猶如一隻無依無助的小羊羔在寬闊潔白的柔軟床褥上靜靜地躺著。 龍騰雲貪婪地盯著眼前這嬌靨暈紅無倫的女子那近乎一絲不掛的半裸美體,輕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嬌挺雪峰、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無遺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輕顫著握向輕薄紗衣下那聖潔嬌挺的雪白豐巒,就像一件精貴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 「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吟,在令人緊張壓抑的靜靄空氣中仍然那麼清晰。令人難捱的恐懼無依中緊繃的胴體無一處不敏感,當她聖潔嬌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風暴雨終於降臨,邵鶯鶯不禁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 嬌挺豐軟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種觸之欲化的嬌軟感覺令龍騰雲渾身一陣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顫巍巍怒聳地聖潔乳峰,久久不忍釋手。雖說還隔著一層薄紗,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中玉乳那嬌嫩無匹的觸感,隔著一層輕紗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觸摸慰貼在那嬌軟盈盈的聖潔乳峰,會是怎樣的一種細嫩、滑膩呢? 只是想像著的香艷刺激就已令見慣美色的龍騰雲心兒狂蕩不能自己,看到清純絕色、處子嬌軀的邵鶯鶯那秀美無倫的暈紅桃腮上滑落兩行清淚,他勉力壓住幾欲沸騰的滔天慾火俯身在美眸緊閉的邵鶯鶯晶瑩玉潤的耳垂邊邪聲道:「嘿嘿,邵姑娘,我們會憐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這凡人之樂啊,別怕!」 正芳心氣苦、羞怒無依的邵鶯鶯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閃,憤怒地盯視著他淫邪地雙眼道:「你……你好大膽子,敢如此羞辱於我?我父親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輕叱薄怒在慾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種迷人的美態,龍騰雲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著薄如蟬翼的輕紗輕輕一擦嬌挺的乳峰巔上那稚嫩的乳頭,無賴地道:「嘿、嘿,你父親啊,那時龍某成了他的東床快婿,他焉能奈我何?你無庸替我擔心!」 高貴聖潔的嬌挺乳頭上傳來的異樣酥麻令邵鶯鶯羞不堪言,芳心一亂之下眼神迷離,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緊閉,仍怒叱道:「你……你無恥!」 龍騰雲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待會兒你就會知道妙處了,只是不知道你欲仙欲死之時還會不會如此罵人啊!」耳聽他淫浪不堪的胡言亂語,感受著緊握嬌挺乳峰的男人粗糙的大手傳來的羞人灼燙,邵鶯鶯芳心又是氣苦,又是羞赧無奈,只有美眸緊合,不去睬他。 見佳人含羞不語,龍騰雲邪笑著輕吻在她滑嫩的絕色嬌靨上。纖秀的黛眉、柔軟溫潤的緊閉美眸、挺直嬌翹的瑤鼻、線條優美無倫的暈紅桃腮無一不讓他淫蕩的雙唇更加灼熱,玉潤晶瑩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更使他難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無謂的掙扎反抗只能帶來更大的羞辱,雖是心有不甘,邵鶯鶯不想給他們一種軟弱的印象,緊閉美眸,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動作,只是當男人潮濕灼人的火熱雙唇含著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輕吮柔舔時,心底不能自抑地蕩起一陣痙攣般的輕顫,而那淫邪貪婪的大嘴重重壓在她鮮艷嬌嫩的柔軟紅唇上,意欲強渡玉門關時,她舌頭猛頂貝齒,玉首輕擰以期擺脫他的糾纏。 可當他用雙手緊緊地固定著她的螓首,毫不罷休地狂吻狠吮著她柔嫩嬌艷的紅唇時,雖說銀牙暗咬絕不讓他撞關奪隘,可兩行晶瑩剔透如露珠般的清淚不可避免地從纖長優美的淡黑睫毛下緩緩滑落。 龍騰雲久攻不下,眼見美人兒珠淚滾滾,雖說素以玩弄美女於股掌為樂,但也心中一凜。這清麗難言的佳人本就有一種令人不忍褻瀆的優雅氣質,此刻更給人一種弱質纖纖、我見猶憐的嬌柔感覺,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瑩清淚,更是令人不忍傷害只欲將她摟在懷中輕憐蜜愛。 龍騰雲知道如不能令邵鶯鶯先行情動,既不能好好亨受這羞花閉月的絕世尤物令人心蕩的美色,也與一開始把她擄到手就將她姦淫強暴沒什麼區別。徹徹底底地佔有、征服她的芳心和肉體,領略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沉淪在無邊慾海中的萬種風情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於是他放棄了對兩片飽滿鮮潤的嬌艷紅唇的追逐糾纏,淫熱的厚唇順著仙子嬌翹挺秀、優美無倫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玉頸,雪白一片、晶瑩耀眼的細滑玉肌和柔媚滑潤的鎖骨,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無不讓他留連忘返,久久地停留在兩片薄紗衣襟中間露出的那一道潔白晶瑩的誘人乳溝中。 唇下的玉肌雪膚是那樣的甘美芳香、細滑嬌嫩,乳溝邊上那兩團嬌軟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脈驟斷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由於不知道他們在她沐浴的香湯裡加了令她肌膚更加敏感的催情香料,所以當如蟻輕咬般令人酥癢輕顫的異樣刺激由自己那從未有異性觸及的聖潔乳溝邊上傳來時,邵鶯鶯不過以為是自己由於即將被強暴失身而本能的緊張導致肌膚非常敏感使然。她依然默默地等待著那不可抗拒的淫風暴雨的降臨,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軟的酸癢刺激以及想到一個男子正淫邪地親吻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聖潔胴體時,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嬌靨暈紅、含羞無助。 龍騰雲依依不捨地好半天才從那嬌軟無比的滑嫩乳溝邊繼續向下吻去,火熱灼人的淫蕩雙唇經過盈盈僅堪一握的纖軟織腰上嫩滑無比的細膩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渾圓迷人、小巧可愛的玉臍上。肚臍上傳來令人意想不到的異樣刺激,令邵鶯鶯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繃緊,潔白可愛的小巧腳趾也不自覺地變得僵直。 從未有過歡好經驗的她平素想來,當一個女子被人強暴凌辱只會有令人羞恥和惡夢般痛苦的感覺,可當這一切降臨到她的身上時,她不知道是應該恐懼呢還是應該喜歡這種萬分酥癢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體輕顫。不管怎樣,那痛苦的折磨還沒降臨,也許當它到來時會是雷霆萬鈞般重重地擊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軟的麻癢還是叫她忍不住臉紅心跳、心如鹿撞。 龍騰雲在那渾圓玉美、小巧可愛的溫軟玉臍上愛不釋口地親吻了好半晌才抬起頭來,為這玉體橫陣、嬌靨暈紅的美麗女子寬衣解帶。將美人兒那羞紅火熱的美麗螓首輕輕地摟進懷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體、等若無物的薄翼輕紗從那一片雪白晶瑩、美麗絕倫的嬌軟胴體上緩緩脫落。 知道這一切遲早都會降臨,邵鶯鶯還是沒有作無謂的掙扎反抗,只是想到自己高貴神秘、冰清玉潔的美麗胴體即將毫無遮掩地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袒露在他們充滿色慾的貪婪眼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無瑕的嬌美女體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誘人嫣紅迅速向渾身擴散。 沒想到懷中美人兒這樣的千柔百順,龍騰雲很快就將這美麗絕倫的女子羅裳盡褪、剝脫得一絲不掛。當宛如蟬翼的薄薄輕紗最終從她那白皙修長的纖美指尖緩緩飄墜,邵鶯鶯終於赤裸裸一絲不掛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絕人寰、令人心跳頓止的雪白玉體。 從將美人兒擄到手以來,龍騰雲還是第一次如此毫無遮掩地看到邵鶯鶯雪白如玉的絕美裸體,他赤紅如血的眼睛被雪白晶瑩的完美女體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轉睛,就像稍一轉瞬就會飛走一般。 邵鶯鶯就這樣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嬌柔橫陣在潔白寬闊的巨床中間,讓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細削渾圓的香肩、豐軟怒聳的雪白玉乳、顫巍巍嬌挺的櫻桃、盈盈如織的纖纖細腰、平滑的柔軟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園無一不讓人鼻血狂噴、誘人犯罪。 邵鶯鶯美眸緊閉、桃腮暈紅,芳心怯怯、含羞無依地玉體橫陣在柔軟潔白的床褥中央,猶如春夢正甜的美麗女神,那樣的安詳、沉靜,讓人不忍打擾。見慣美女的龍騰雲也不由得在女神那聖潔高貴、美艷絕倫的赤裸胴體前自慚形愧。他如癡如醉地死死盯著微微起伏的嬌軟雪乳上,一雙如蓓蕾含苞初綻般清純可愛的嬌小乳頭。那一對稚嫩無比、小巧可愛的乳頭猶如雪中櫻桃,嬌艷絕倫、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聳地柔美乳峰巔上嬌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艷嬌嫩的可愛乳頭旁兩圈嫣潤粉紅的誘人乳暈更襯托出那一對聖潔的嬌挺。 當赤紅的眼光最終落到渾圓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間那一團黝黑淡淡、纖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時,龍騰雲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沸騰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僅著的寬袍,如發狂的野獸般猛地一個虎跳,將邵鶯鶯那一絲不掛、雪白無倫的嬌軟美體緊緊壓在自己黝黑強壯的虎背熊腰下。 「唔」如被小山壓頂,邵鶯鶯被深深地壓進潔白柔軟的床褥中間,呼吸不暢間同時感受到男人充滿爆炸般力量的強壯身體是那樣令人意外的火熱滾燙,可自己體內被他淫邪地細細親吻所帶來的絲絲酥癢、酸麻還沒完全消散,這時也意外地對異性肌膚直接抵壓接觸所帶來的火熱慰貼感到難以名狀地欣喜解脫! 這種新鮮異樣的刺激感覺令邵鶯鶯感到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懼,被人強暴凌辱是這樣一種感覺嗎?還是……?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間驀地感覺到一根火熱滾燙、粗碩堅硬如鐵的巨棒直直頂在自己柔軟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間的迷惑後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徵,霎時桃腮羞紅如火、嬌艷無倫。 龍騰雲抱著邵鶯鶯嬌軟欲化的纖美玉體,如瘋如狂地在女神沉魚落雁、羞花閉月般暈紅無倫的絕色麗靨上狂吻狠吮,一雙此時變得異常火熱灼燙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著豐軟盈盈的嬌挺玉乳,下身更是將早已橫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軟平滑的小腹下那一叢淡淡黝黑的纖卷陰毛中連連狂頂,以稍解令人瘋狂般難耐的慾火。 好不容易心火稍平,才抬起頭將一粒柔艷稚嫩、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含進嘴裡細細品嚐。 含苞未破、尚是處女之身的邵鶯鶯立時如遭雷擊,銀牙暗咬,秀眉輕擰,「嗯」,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對一個處子乳頭這樣的直接刺激豈是剛才那些許異樣的酥麻酸癢所能比擬的,邵鶯鶯芳心嬌羞萬般,麗靨桃腮暈紅無倫。也不知是因為被人強暴姦淫還能發出這樣嬌媚甜膩的愉悅呻吟而羞恥呢,還是因為正被男人含住自己從未有異性觸及的聖潔乳頭淫邪逗弄而羞怯。 耳聞胯下美人兒如仙樂般的動人嬌啼,強捺住熾熱慾火的龍騰雲不慌不忙地輕舔細吮著嘴裡那無比嬌嫩誘人的可愛乳頭。一隻手仍然緊緊握住佳人,另外一隻嬌軟豐盈的雪白美乳揉搓著,不時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嬌軟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瓏可愛、嬌小嫣紅的稚嫩乳頭,食指輕輕地在無比嬌嫩的乳頭尖上淫褻地撫弄。 他能感覺到身下佳人那柔若無骨的嬌軟女體在自己撫擦她的稚嫩乳尖時緊張般地絲絲輕顫,但他遠不以此為滿足,他微微弓起下半身,從緊緊壓住的赤裸嬌軟的玉體上稍稍側開來,一隻手順著如織的纖纖細腰,輕撫那美玉凝脂般無比膩滑雪白的嬌嫩玉肌向平滑柔軟的小腹上纖柔細卷的陰毛叢中撫去。 異樣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渾身多處敏感地帶傳來的鮮美快感仍然那樣清晰、強烈,冰清玉潔的處子胴體被他這樣淫褻撫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理智上她應該對他的淫褻凌辱感到痛苦和憤怒,可令人臉紅心跳的本能快感卻沒有因此而減弱一分半分,反而越來越強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和慾望間的鬥爭中她平靜地接受了這一令人羞辱的療傷彷彿也成了沉淪於快感的理由。 芳心迷亂、羞然欲泣中邵鶯鶯驀地感覺到那只似有無窮魔力、到處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膚上煽風點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細嫩纖卷的柔柔陰毛叢中,似欲還要向下探索。駭然羞赧下趕忙將一雙修長雪白、纖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緊緊閉上,桃腮暈紅如火,麗眸緊閉。 龍騰雲手指順著那嬌軟無比的柔柔陰阜一路撫弄下滑,雖然受阻於那一雙渾圓玉潤、無比膩滑細嫩的大腿根外也不著急。他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細細地梳理逗弄著那神秘誘人的纖纖陰毛。他要細細地品嚐嬌女情動的每一絲細節,體昧將美麗的少女漸漸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胯下佳人那一絲不掛、嬌柔無骨的雪白玉體在他耐心而淫褻的刺激逗弄下一陣陣地僵直、繃緊,又一陣陣地嬌酥癱軟。 龍騰雲斜眼看著邵鶯鶯那線條優美無倫的秀氣桃腮上面積越來越大的嬌艷暈紅,心裡暗暗邪笑,他雙唇緊緊含住那粒無比稚嫩膩滑、嬌小可愛的乳頭,用舌尖在其上極輕極柔地一擦,「嗯」強烈刺激下,邵鶯鶯再次不能自己的嬌哼出聲,渾身冰肌玉骨攸地繃緊、僵直,她好不容易從那酥麻至極的銷魂快感中漸漸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嬌酥鬆軟下來時,驀地,一隻火熱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緊夾、膩滑嬌嫩的大腿根中。 高貴神秘的聖潔花園突遭異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亂,羞恥不堪,剛欲羞赧地輕扭纖腰以擺脫他的魔手,就給男人半俯半壓地又深深壓進床褥裡動彈不得。他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兒輕顫,那種無比溫軟膩滑的細嫩觸感令他淫慾狂熾,肉棒也血脈賁張地在胯下仙子那渾圓雪白的大腿外側一彈一頂。 他勉力強壓慾火,待現下本就弱質纖纖的美人兒終於放棄了掙扎反抗,才用手指輕輕觸摸那從未有遊客問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她陰阜下的陰毛並不太多,無比膩軟細滑的嬌嫩玉溝邊沒有一絲芳草,龍騰雲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像尚是處子的邵鶯鶯胯下那是怎樣的一幅美景。手指沿著那柔柔緊閉的兩片花瓣輕輕地觸摸撫弄。 那令人難以言喻的溫熱滑嫩讓他心跳如堵,口乾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兒那高貴端莊、神潔如仙的優雅氣質和天香國色般的絕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潔的胯下深處,他實在忍不住手指輕輕一挑「嗯」,邵鶯鶯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暈紅無倫,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輕輕地挑開了她聖潔嬌嫩的緊閉花瓣,也不知是異樣而深刻的刺激還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恥之心讓她再一次忍不住輕哼出聲。 蚌肉般無比稚嫩膩滑的香軟花瓣令龍騰雲捨不得繼續深入,他愛不釋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輕擦細撫著處女的花唇,神秘幽暗的聖地被這樣淫邪地挑弄輕撫,邵鶯鶯秀眉輕蹙、美眸緊閉、銀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鬆下來去體味那異樣新鮮銷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認命的心理使得理智與慾望、羞恥與本能成為旗鼓相當的對手激烈地交戰著。 龍騰雲見她漸漸放棄了擺脫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側開,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嬌挺、嫣紅櫻櫻的柔嫩乳頭輕吮柔舔。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涼意的可愛乳頭陡地再次被濕濡火熱包圍,羞赧難捺的喘息聲衝口而出。如蘭似麝的嬌哼輕喘也一樣蘊著一股迷亂的火熱。 耳聞高貴的嬌女那仙樂般的呻吟,龍騰雲加緊全面侵佔那雪白無瑕的美麗仙體,淫邪地玩弄挑逗著邵鶯鶯那業已脆弱不堪的嬌柔心弦。他一隻手緊握住另一隻豐軟嬌盈、晶瑩雪白的怒聳椒乳,手指輕捏揉弄著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同時不住地用梆硬賁張的龜頭在雪白玉潤的大腿和滑嫩的纖纖細腰上摩挲頂動。 她本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堪這奸魔的淫褻挑逗,一絲不掛、嬌柔無骨、凝脂白雪般的晶瑩玉體在他的淫邪輕薄下一陣陣的僵直、繃緊,特別是那粗大火熱的棍壯物體在她無不敏感的玉肌雪膚上一碰一撞、一彈一頂,更令她心兒狂跳、桃腮暈紅無倫。 此時的龍騰雲已是欲焰高熾,忍不住將那在無比嬌軟滑嫩的溫熱花唇旁輕佻細抹的手指向未緣客掃的花徑深處尋幽探秘。嫩滑嬌軟的花唇驀地夾緊意欲再行深入的異物。他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著神秘幽深的火熱腔壁上滑膩無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體味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嬌柔玉體一陣陣難言的輕顫,感受著手指尖傳來的緊夾、纏繞,龍騰雲的手指終抵達絕色美貌的清純仙子那冰清玉潔的童貞之源。 無論玉腿怎樣的緊夾,無論花徑內的粘膜嫩肉怎樣地死死纏繞阻礙,清純處女的神聖貞潔終落入淫魔的邪手,邵鶯鶯芳心欲泣、嬌羞萬分,桃腮暈紅無倫更顯嬌媚。 他用手指細細地體昧著胯下女子那神秘誘人的處女膜特有的輕薄、稚嫩,不時地沿著處女膜邊上那嫩滑無比的媚肉轉著圈。邵鶯鶯桃腮嬌艷暈紅,美眸緊閉、檀口微張、秀眉緊蹙,讓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恥難捺的的痛苦還是亨受著新奇誘人、銷魂無比的刺激。 龍騰雲又用大拇指輕輕撥開柔柔緊閉的嬌嫩花唇頂端那滑潤無比的包皮,猶如羽毛輕拂般輕輕一揉。邵鶯鶯如遭雷噬,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猛地一陣痙攣、僵直,白皙纖秀的一雙素手不由地深深抓進潔白柔軟的床褥裡。衝口耳出的嫵媚嬌啼令本因突兀而來的至極快感蒼白如雪的美麗嬌靨迅即地又泛起嬌艷無倫的羞赧暈紅。 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誘人媚態,龍騰雲也不堪忍受,他騰身而上,強行分開邵鶯鶯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挺起怒目賁張的粗長肉棒就向那柔柔緊閉的粉紅玉溝中頂去。猙獰狸紅的火燙龜頭甫一擠迫開無比嬌嫩的緊閉陰唇,但見她暈紅嬌艷的麗靨驀地又變得雪白「啊,好……好痛……」耳聞佳人呼痛,龍騰雲失控的慾火稍稍一滯。就這樣直搗黃龍、採花折蕊,身下美人兒必定玉殞香消,如此天香國色的絕世尤物豈不可惜? 滾燙碩圓的龜頭終於強行剎車,開始在邵鶯鶯嬌滑細嫩的神秘幽谷中亂頂亂撞,雖不能真個銷魂,但也只好稍解慾火。他再次稍稍俯身,雙手握住一對顫巍巍嬌軟豐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並不時輕柔地撩弄挑逗峰頂上那一對嬌俏可愛的嫣紅乳頭聖潔嬌挺的美麗香乳上傳來一輕一重兩種矛盾至極的刺激,讓邵鶯鶯芳心不知所措,那強烈的輕重對比讓本就如蟲爬蟻噬般的快感更為鮮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銷色授。尤其當龍騰雲開始用碩大滾燙的渾圓龜頭在她神秘的玉溝中一處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淫頂亂揉時,她全身如被蟻噬。雖說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恥令她不再嬌呼出聲,可瑤鼻中仍不由自主地傳出一陣火熱難捺的如蘭喘息,一陣比一陣急促。 耳聞銷魂誘人的嬌哼細喘,眼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桃腮嬌羞暈紅萬分,龍騰雲又不由得心兒狂蕩。既不能辣手摧花,只好轉移陣地。但見他提起下身,跪坐在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上,將粗長滾燙的陽具放進雪白迷人的晶瑩乳溝中,雙手抓住一對挺撥嬌軟的椒乳向中間緊緊擠壓。 粗長的陽具竟然有一截放到了那挺刮秀氣的優美下巴上,猩紅碩大的滾燙龜頭還不時地輕頂著她嬌艷欲滴的鮮嫩紅唇。「唔」,如蘭似麝的火熱喘息輕柔地噴在龜頭上,邵鶯鶯瑤鼻中聞到一陣強烈的雄性體味,如星麗眸含羞微啟,只見眼前一片粗黑的陰毛中一個猙獰猩紅的「蛇頭」正不時地輕頂著自己嬌嫩的紅唇。 異樣的姿勢和更異樣的刺激令她芳心羞赧不堪,含羞輕哼中正欲輕扭螓首,卻被男人用雙手牢牢固定,並不時地輕抬,以讓柔嫩的鮮艷紅唇與火燙碩大的龜頭全面「親吻」。 邵鶯鶯芳心羞赧萬分,優美秀氣的桃腮暈紅如火,雖說在他一前一後的聳動下,嬌嫩敏感的乳肉也被他巨大的肉棍燙得骨軟筋酥,可還是貝齒緊咬,不肯讓他輕渡玉津。龍騰雲也被那嬌軟細嫩無比的乳肉在棒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雙手手指不斷揉搓逗弄著玉人椒乳上那一對嬌媚無比的稚嫩乳頭,正拿她沒法,驀地就聽胯下「啊」地一聲婉媚地嬌啼,邵鶯鶯秀眉緊蹙,櫻唇微開,他不由得大喜,毫不猶豫地挺「槍」直刺。 剛為下體傳來的銷魂刺激輕呼出聲,就被那火熱粗長的肉棍嚴嚴實實地堵住檀口,邵鶯鶯呼吸不暢間不由得一聲悶哼。原來,行功完畢的玉音子瞧見眼前一個絕色的赤裸尤物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地被一個強壯如牛、虎背雄腰的男子壓在胯下,那個男子的陽具正深埋進那美麗人兒的潔白乳溝中,黝黑的肉棒旁一對粉雕玉琢般晶瑩雪白的香乳上,一雙嫣紅玉潤、小巧可愛的嬌嫩乳頭正隨著他們淫褻的動作如嬌似怯地巍巍顫動,好一幅香艷刺激的春宮畫。他也懶得打個招呼,俯身迅速地分開仙子優美修長的雪滑大腿,斑駁長髮直鑽美麗仙子的聖潔桃源。 邵鶯鶯被龍騰雲擋住了視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如果她真的看見一個可以作自己爺爺的道士正埋首在自己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中,毛絨絨的頭正在自己聖潔神秘的胯間一上一下地拱動,也只能令她更臉紅心跳。 但是從雙腿間傳來的異樣刺激卻又與起先被龍騰雲用手指在花谷中淫邪逗弄不可同日而語。原本冰清玉潔的桃源幽谷不片刻就被第二個男人侵入佔領,還來不及臉紅心跳,即已香唇失陷,強烈的男人體味直衝瑤鼻。無瑕胴體正被兩個色狼同時姦淫蹂躪,不知為什麼強烈的羞意反成了銷魂快感的幫兇,令人心跳欲止的刺激讓體內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與羞恥的天人交戰中漸漸佔得上風,而美麗的少女還不自知。 火熱難捺的龜頭終於進入了那如蘭似麝的櫻桃小口,邵鶯鶯香軟小舌的驚慌躲避間不時地舔擦著粗長的陽具。看見胯下女子正深深含自己粗長的陽具,兩片嬌艷欲滴的鮮嫩紅唇正被迫大張著吞下壯碩的炮身,深入檀口的棍身上還不時傳來濕滑柔嫩的小香舌羞怯的躲避和銷魂的舔觸,龍騰雲不由得欲癡欲醉,捺不住那狂熾的慾火,開始在仙子的紅唇間抽動插入。 眼前是那淫邪男子又粗又黑的陰毛,邵鶯鶯美眸緊閉,根本不敢睜開。瑤鼻間是男子濃濃的體味,雖說呼吸不暢,口腔還是傳來令人難言的羞人刺激。可是這些都遠遠比不上下體傳來的深入靈魂的異樣快感。 將邵鶯鶯那纖秀雪白的修長玉腿用力大大分開,玉音子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憾得好半天回不過神來,淡黑柔卷的纖纖陰毛下微凸隆起的誘人陰阜,柔軟無比的陰阜下、雪白晶瑩的滑嫩胯骨間一條柔柔緊閉的嫣紅玉溝,那色澤紅嫩無比的柔軟陰唇旁寸草不生,更襯托出那誘人玉溪的嬌滑稚嫩。就連羞怯微皺的菊門也是那樣的嬌嫩紅潤不染一絲濁氣,也不知是因為青虹二女剛為其精心洗浴過呢還是這天香國色的佳人本就與一般美女不同。 玉音子看得口乾舌燥,他緊張而小心地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含羞緊閉、玉潤嫣紅的嬌嫩花唇。入目的那一抹鮮紅嫩滑是那樣的嬌艷欲滴,指尖輕輕地剝開仙子陰唇上端那嬌軟萬分的稚嫩包皮,但見一粒艷光四射、玲瓏嫵媚的稚嫩「花蒂」 含羞嬌挺。他再已壓抑不住,一低頭就含住稚嫩陰蒂舔動起來。 隨著他舌尖的舔動吮吸,玉音子興奮地感覺到身下女子不住地嬌軀輕顫,被迫分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嬌滑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將他的頭緊緊地夾在胯間。強猛至極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本就已落在下風的理智與羞恥掃蕩得所剩無幾,就如人體任一部位感到麻癢,都會本能地用手去搔撓一樣,邵鶯鶯也不自覺地纖腰柔舉、雪臀輕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癢至極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觸及。 邵鶯鶯對他淫邪挑逗的本能反應更令男人興奮地用舌尖在陰蒂上輕舔柔吮,每一次輕微的舔動吮吸無不換來她纖腰雪臀難耐的蠕動,又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光潔玉潤的陰唇中部,一個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紅小孔含羞袒露。那無比玉潤嫣紅的稚嫩小孔細得像一隻尾指都不能通過,這令玉音子更是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耐心,如不好生憐香惜玉,如此尤物必定香消玉殞。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極輕極柔地插入邵鶯鶯神秘聖潔的桃源花徑,甫一插入,那無比嫣紅玉潤的小肉孔邊沿柔薄得近乎透明的嫩滑媚肉就將小指緊緊含住。 邵鶯鶯原本貞潔的陰道內那從不見天日的粘膜嫩肉本能地將侵入的異物緊緊纏繞,指尖傳來令人心神蕩漾的嬌嫩無比的觸感,還有那火熱的壓迫感令玉音子更加證實了初見之時對這絕色佳人面相的觀感。 這清麗端莊、聖潔高貴的美貌女子不但具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般清純動人的絕色美貌,而且天賦異稟、身具媚骨,而今含苞待破那可得加倍小心。不只是那失身開苞的破瓜之痛,就是她天生嬌小細窄的緊狹花徑內層層疊疊、魚蚌漫衍的花壁媚肉對即將侵入的肉棒那種令人魂飛魄散的纏裹緊夾,如不加倍提防,恐怕等不到吸光她的陰元,自己已一洩千里,到時就功虧一簣了。 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那萬分嬌嫩鮮滑粘膜膣肉,同時品味著那象徵貞潔的神聖處女膜的大小形狀、柔軟厚薄。他突然感覺到嘴間所含的嬌軟陰蒂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變得硬挺起來,他吐出一看,但見那原本清純含羞的鮮嫩陰蒂已開始脫去聖潔的光輝充血勃起,在一片嫣紅玉嫩的媚肉間羞赧嬌挺、艷光四射。 他同時察覺到探入花徑的手指間傳來一陣陣溫潤火熱的濕意,不禁心裡暗暗得意。原來他還在自己的舌尖和手指上塗抹了能令女子肌膚加倍敏感的催情香料,但見效果顯著,他不由得又加緊了淫褻的挑逗舔弄。 全身敏感地帶無處不至地、強烈至極地淫邪刺激令邵鶯鶯那本已脆弱萬分的芳心終至失守,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恥本能此時也只是僅能在她凝脂白雪般美玉無瑕、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上染起一片片羞赧不堪的嬌艷暈紅。更令她芳心嬌羞怯怯地是自己的股間不知為什麼會有一陣陣莫名的濕意,而且那火熱萬分的濕意還不受控制地變得更加清晰濕濡。 龍騰雲這時也發覺胯下的少女不知不覺中已發棄了對口中肉棒的擺脫掙扎,櫻唇檀口內更是異樣的火熱濕滑,含羞帶怯的丁香小舌也不如異物初入時的驚慌而時不時地在他巨大的棒身上舔動,他不再用雙手去固定她的螓首,而是細細地撫玩著邵鶯鶯嬌羞暈紅的秀滑桃腮,品味著處子情動如潮時那嬌艷無倫的絕色美貌。 玉音子抬眼望去,只見邵鶯鶯那晶瑩雪白、嬌軟豐盈的巍巍玉乳峰上一對嫣紅玉潤、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不知什麼時候已開始充血勃起,在一片凝脂白雪中蓓蕾初綻般的嬌嫩櫻桃正含羞怯怯地嫵媚嬌挺。久歷花叢的老手哪有不知此時已是思春情動,他再看看眼前,邵鶯鶯那原本冰清玉潔的芳草花園已是露珠輕吐、亮晶晶濕滑一片,也分不清是處子珍貴的愛液還是自己的唾沫使之春潮氾濫,他知道是該給清純絕色的少女開苞破身的時候了。 起身將已塗抹了催情香料的黝黑醜陋的陽具向邵鶯鶯那神秘美麗的聖潔花園頂去。邵鶯鶯驀地感到下身濕潤地帶有火熱粗硬的異物侵入。即將失去冰清玉潔的處女貞節所帶來的巨大失落感令在肉慾本能中飄零沉倫的玉女芳心稍稍地回復了一絲理智,但老練的玉音子並沒有馬上直搗黃龍,而是用塗抹了催情香料同時也可降低處子開苞破瓜之痛的滾燙龜頭頂在邵鶯鶯那早已充血勃起、含羞嬌挺的神聖陰蒂上一陣難言的揉動。 不可言狀、強烈至極的銷魂快感瞬間將邵鶯鶯稍稍甦醒的理智沖得粉碎,桃腮暈紅、秀眉緊蹙間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一陣陣輕顫、僵直,芳心嬌羞萬分地感覺到下身秘處更濕了。 玉音子不再猶豫,將碩大的滾燙龜頭順著此時已變得膩滑濕濡、嬌嫩無匹的嫣紅玉溝向下滑去。轉瞬間,猩紅猙獰的碩大龜頭已緊緊頂在那嫣紅玉潤、嬌嫩無匹的細細小孔外,因了他的唾沫和處子情動時愛液的潤滑,玉音子稍稍挺腰,滾燙碩大的渾圓龜頭擠迫開邵鶯鶯蓬門初開的陰道口外兩片亮晶晶嫩滑玉潤的嫣紅肉唇向內刺入。 兩片火熱膩滑的玉嫩花唇瞬間將侵入的粗大異物緊緊地死死箍住,花唇內層層疊疊的粘膜嫩肉也迅捷地將擅自闖入、碩大滾燙的龜頭緊緊纏繞裹夾。快感中沉倫的芳心驀地發覺下身貞潔的聖地被一根粗硬的異物侵入…… 雖說早已知道胯下女子不只是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般的天香國色,尚且身具媚骨,但血脈賁張的肉棒甫一插入,玉音子還是被龜頭上傳來的緊迫壓力感到有點吃不消。猙獰碩大的渾圓龜頭頂在邵鶯鶯陰道口處那纖薄嬌嫩的處女膜上稍稍停滯了一下,他的雙臂緊緊地扶住她那嬌柔無骨、盈盈一握的纖滑細腰,在她不堪刺激的羞怯輕顫中,向花徑深處輕輕一頂。 「嗯」,白皙修長的纖纖十指猛地深深抓進龍騰雲臂膀上的肌肉裡,雖說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陽具堵住,但一聲淒婉嫵媚的嬌哼透鼻而出。微微的刺痛傳自貞潔聖地,邵鶯鶯秀眉緊蹙,鳳眸迷離,一行晶瑩的清淚沿著已變得蒼白的秀滑桃腮淌落,開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織。 龍騰雲適時地提聚陽氣,沿美人的檀口深入而下,而玉音子也強忍住花徑內那異樣的緊迫擠壓所帶來的刺激,讓刺破了美麗少女的嬌嫩處女膜的粗碩陽具暫緩深入,以減輕胯下美人兒的破瓜之痛。 絲絲縷縷鮮紅殷殷的處子落紅滲出緊緊箍住插入巨棒的嬌嫩花唇,溢滿粉紅嫩白的兩片陰唇向下流去。邵鶯鶯羞赧而絕望地知道以前那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的她已經不存在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插著自己的男人塗抹在他陽物上的調情香料已起到了他預期的作用。在這種香料的作用下,她下體蓬門初開處撕裂的處女膜邊沿慢慢地癒合。 感覺到胯下女子那一絲不掛、嬌軟無骨的赤裸胴體漸漸從失身破瓜的刺痛中鬆軟下來,玉音子再也忍不住肉棒傳來的那一陣陣纏繞緊夾的銷魂壓迫感抬臀挺腰,粗碩如年輕人般的滾燙肉棍擠迫開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向幽遽的陰道深處緩緩地、靜靜地滑去。 梆硬如鐵的粗大異物向自己體內深處的侵略,沒有帶來意想中難捺的刺痛,反而將一種酸酥難言的充實、緊脹感傳入邵鶯鶯因失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處。那種令人渾身骨軟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輕顫的酥麻酸癢,隨著越來越充實、緊脹的感覺更加強烈。伴隨著這種新奇銷魂的快感,蓬門初開的她發覺體內深處漫湧著陣陣暖流,浸濕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應令她本來蒼白的優美桃腮瞬又暈紅一片。 粗壯的陽具在深遽幽暗的陰道內不斷鑽探深入,在因了他的緊壓而不能羞抬輕挺的纖腰雪臀一陣陣的僵緊繃直中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在一路深入中鑽探出股股濕膩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著胯下天生媚骨的少女陰道內火熱膩滑的膣壁和滾燙的粘膜嫩肉無與倫比的纏繞擠壓、緊夾含吮,玉音子暗暗下壓。粗長的陽具終於盡根而沒、直插花心。 緊脹、充實的異樣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處,邵鶯鶯嬌軀輕顫、芳心欲醉,那火熱鮮明的新奇刺激早已沖淡了破瓜之時些微的疼痛,似乎還稍稍減輕了渾身酸癢酥麻的難捺感覺,但敏感的玉體象還不滿足,若不是嬌傲芳心的羞赧不堪,怕已經挺腰抬臀以迎合巨物的深入好徹底解除令人骨軟筋酥的酸麻。 被一個道士的陽具深入仙體花心的羞赧似乎也沒有減輕那種緊脹、充實的強烈快感,但美麗的少女還是芳心羞赧萬分、桃腮暈紅嬌艷。而那個男人似瞭解胯下女子的矛盾芳心,深入花心幽境的巨大陽具稍停不一會兒,便開始在深遽幽暗的緊窄陰道內輕輕地蠕動起來。 霎時一陣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從花徑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渾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腦海,這種叫人欲罷不能的快感刺激豈是剛才那種酸麻酥癢的感覺所能比擬的,邵鶯鶯只感到在這種令人心兒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陣陣緊張痙攣般的輕顫連連。 雖說在陰道內層層疊疊的粘膜嫩肉火熱萬分的纏繞緊夾下恨不得猛衝猛刺,但是玉音子不敢一開始就太過猛烈。天生萬分細狹緊窄的嬌小陰道本就才開苞破瓜、初容巨物,就算因了他特意塗抹的催情香料,陰道口蓬門初開的處女膜邊沿已漸漸癒合,但一上來就狂風暴雨難免還是會令她感到不適。他耐心地等待著香料完全揮發,只是極輕極柔地在貞潔的陰道內蠕動著,好讓異常狹小緊窄的陰道膣腔適應男人的巨大、梆硬。但就只是這樣極輕極柔的蠕動,也令他心神狂蕩,要不是憑著多年征戰花叢的豐富經驗,換了別的血氣方剛的青年的話,在這天生媚骨的少女體內那層層疊疊的有力緊夾擠壓下早就一洩如注了。 令人魂銷色授的強烈快感猶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綿不斷,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生動。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鬆動的纖纖十指又不自覺地漸漸抓緊。本能的衝動驅使邵鶯鶯就欲抬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猛地銷魂快感,但固有的高傲芳心卻令她只有羞赧萬分地脈脈承受著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欲焰浪潮將她漸漸淹沒。深入體內幽境的粗硬陽具輕輕地、緩緩地蠕動著,蕩起一陣陣地肉慾快感蔓遍渾身胴體,也擠磨出一股股的仙液瓊漿在幽深的陰道中氾濫。 淫濡膩滑的愛液令她蓬門初開的處女陰道不再生澀,也令男人陽具在陰道中的輕輕蠕動不再生硬,但狹小緊窄萬分的陰道膣腔內膩濕淫滑的粘膜嫩肉與沾滿愛液的粗大陽具的火熱纏繞裹夾也將更鮮明更強烈的淫慾快感透進邵鶯鶯的芳心腦海,花心深處的子宮似也因這種極度強烈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輕顫。激盪的芳心令只靠瑤鼻呼吸的氣息更加侷促,本欲用軟嫩香甜的小舌用力頂退檀口中的火熱巨棒以稍解不暢,卻因粘滿她香津玉液的肉棒異樣的濕滑,也因了她的羞赧而變成火熱萬分地舔動。 缺氧般的急促呼吸也令龍騰雲感到如遭吮吸般地強烈刺激,他強壓住噴薄欲出的精關在佳人檀口內抽出頂入,亨受著美貌絕色的邵鶯鶯鮮艷欲滴的兩片紅唇有力的勒刮、玉嫩甘甜的丁香小舌火熱的卷舔。 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污蹂躪、強暴佔有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子貞節所帶來的不能算弱的羞恥感根本抵擋不住那一波波連綿不斷的本能快感浪潮般的反覆衝擊,特別是當玉音子上身輕俯,雙手握住一對嬌軟豐盈的巍巍玉乳有力地揉搓,更不時地用手指挑逗搓弄著一對嫣紅玉潤業已充血勃起、含羞嬌挺的稚嫩乳頭時,令人不欲也不能抗拒的強烈肉慾快感迅即將芳心殘留的一點點牴觸、羞恥淹沒。邵鶯鶯自己都羞赧萬分地感覺到不單是花徑深處濕濡不堪,就連玉溝花溪都已濕滑一片了。 感覺到胯下女子如火如荼的肉體反應,特別是賁張的陽具被天生無比細狹的緊窄陰道內那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一陣痙攣般的收縮緊夾,玉音子不由得漸漸加快了抽動的力度和長度。黝黑粗碩的巨大陽具在嬌小嫣紅、淫滑晶亮的陰道口進進出出,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不斷觸及邵鶯鶯體內最深處的稚嫩花心,一陣陣筋酥骨軟的至極快感源源不絕地湧至芳心腦海,雖然檀口被堵,但瑤鼻卻不自覺地連連嬌哼細喘。 知道胯下國色天香的少女已情動如潮,玉音子將巨大梆硬的陽具往她狹小的陰道最深處狠狠一頂。渾圓滾燙的龜頭緊緊頂住含羞綻放的嬌嫩「花芯」一陣揉動。如遭雷噬般難以言喻的極度酥麻猛地傳自花徑最深處,邵鶯鶯玉體痙攣、秀眉緊蹙,如藕般雪白嬌軟的粉臂雖羞赧萬分卻又情難自抑地猛地抱緊正將陽物插入自己檀口的龍騰雲的臀部,使他猛地感覺到陽具被密不透風地緊吮,精關直欲噴薄而出,猛地咬牙凜神,魂銷色授地體會著邵鶯鶯丁香小舌的香甜、滑嫩。 玉音子緊頂著花芯的龜頭處隱隱有一股強大的吸力,直吸得邵鶯鶯花心嬌酥酸癢,渾身玉體癱軟無力,彷彿全身的所有力氣都被吸空一般。邵鶯鶯只感覺花徑深處的「花芯」被那滾燙的鐵棍頂端不單燙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癢諸味皆陣,芳心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魂銷色授的肉慾刺激中不能自撥。而最令她羞赧的是她自已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花徑深處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嫩肉無不死死地纏繞在不停抽出、插入的粗碩陽具上陣陣地收縮、緊夾。那火熱痙攣般地纏繞緊縮雖將更洶湧的摩擦刺激傳遍全身,也更令人羞赧萬般、嬌靨暈紅無倫。 玉音子狠狠地咬牙忍住噴薄欲出的精關,感覺到胯下女子那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立即藉著邵鶯鶯此時已變得淫滑不堪的花徑肉壁開始狠命地長程抽插。他每次抽出都僅留龜頭被膩嫩淫滑的嫣紅陰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陰道盡頭的「花芯」。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每次都迅猛地撐開層層疊疊的火熱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動纏繞間狠狠地撞在陰道深處。 幽暗深遽的陰道最深處敏感至極地陰核花芯被這樣有力地撞擊,邵鶯鶯芳心狂蕩、幾欲呼吸頓止,強烈地刺激下一雙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攸地輕抬,將男人赤裸裸地臀部緊夾在雙腿間也不自覺,就連盈盈不堪一握地纖纖如織細腰也迷亂地火熱扭動,挺腰抬胯彷彿似要迎接那巨大陽具的深深插入,以便那滾燙的碩大龜頭更重地撞擊在她的「花芯」上。 粗長梆硬的黝黑陽具擠迫開緊縮纏繞的火熱肉壁,越插越狠,滾燙渾圓的碩大龜頭也越插越深。高貴美貌的佳人陰道最幽深處那從未有遊客問津的「花宮」 禁地在他碩大龜頭的不斷撞擊下也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綻放開最稚嫩嬌柔的嫵媚「花蕊」。火燙般的碩大龜頭不停地撞擊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宮壁上,龜頭上的馬眼不斷地轟擊著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宮口。 「嗯」被迫大張包含著巨大陽具的鮮紅小嘴傳來一聲淒艷的悶哼,邵鶯鶯感覺陰道內最幽深的底部都已被侵入的龐然大物攻陷,強烈至沒頂的極度快感驟襲芳心。碩大火燙的龜頭竟已嵌入她那小巧萬分的滑嫩子宮口,龜頭上的邊稜肉溝被子宮口死死地勒緊,玉音子已死死地緊咬舌頭不敢稍懈,憑著口中劇痛阻住狂暴的精意,運起吸字訣,沒入子宮口的龜頭馬眼一陣狂吸。又是一聲苦悶的嬌哼,一絲不掛的邵鶯鶯猛地扭腰抬胯,藕臂玉腿痙攣、窒息般地抓緊、繃直…… 龍騰雲只見此時胯下這國色天香的絕世大美人秀眉緊蹙、俏臉煞白,凝脂軟玉般完美雪白、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猛地繃緊僵直,深入檀口的粗大陽具也傳來痙攣般的緊吮深吸,他知道精關就快不守了。被插入子宮的碩大龜頭這一陣狂吸,邵鶯鶯身不由已地在慾海高潮中扶搖直上,芳心霎時空白一片,但覺胯下花徑熱流滾滾,瞬間已達男歡女愛的絕頂巔峰。 此時,玉音子見邵鶯鶯俏臉煞白,立即停了下來,拔出陽具,稍做休息。龍騰雲見玉音子停下來,立即抽槍轉身,分開邵鶯鶯一雙酸軟無力的雪白玉腿,挺腰猛刺。「啊」,檀口終於得暢,一聲媚艷淒婉的嬌啼表明慾海高潮間的片刻空虛又被充實、填滿,而且是被一根粗大得不輸於剛才為她破身開苞的巨物充塞得滿滿蕩蕩,這根巨物更有力也更為梆硬。甫一插入胯下天生媚骨的女子那幽深細小的緊窄陰道,龍騰雲再想忍也忍不住了,只來得及狠命地深刺兩下,即將同樣火燙的碩大龜頭插入她的子宮。滾滾的精液狂噴而出,火熱地噴灑在滑嫩的子宮壁上。 火熱的陽精燙得邵鶯鶯骨軟筋酥、心神俱醉,高潮迷亂間檀口輕吐、嬌啼鶯鶯。陰元盡洩的子宮「花蕊」焦渴地將插入的巨大龜頭裹夾勒緊,彷彿要將肉棒裡每一滴雨露擠干。濃稠火熱的男性陽精迅速注滿幽深的子宮「花房」。隨著生機勃勃的精元注入,邵鶯鶯在交媾高潮中變得雪白的俏臉又泛起一抹艷麗的嬌羞暈紅。 待得陽精盡射,疲憊不堪的龍騰雲正欲俯身壓住身下嬌喘吁吁的邵鶯鶯那一絲不掛、香汗淋漓的嬌軟玉體好生輕憐蜜愛,就聽玉音子喊道:「快!快讓開——」雖是萬分不捨,但為了以後更好地享用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龍騰雲只好咬牙忍住,從那愛液滾滾的淫滑陰道中抽出陽具。 還沾有破瓜之血的梆硬陽具代替了那根射精後正變得疲軟的肉棒,重又將幽深的陰道充實填滿。嬌酥慵軟地輕喘聲中,邵鶯鶯羞赧萬分地只覺自己花房內膣壁嫩肉又一陣難捺地蠕動,火熱地纏繞在重重插入的巨大肉棒的棒身上,彷彿在歡迎「它」的舊地重遊。 趁著龍騰雲鞠躬盡瘁之時,服下延固精關的藥丸後玉音子猶嫌不足,竟又在肉棒上塗抹了一層,此番插入,雖緊迫依然,但畢竟還能穩住陣腳。將陽具深深插入後,他俯身將慾海高潮後嬌慵無力的邵鶯鶯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拉起摟進懷中,雙腿盤坐,把嫩藕般地一雙雪白玉臂放在腦後,再把她優美修長的一雙美腿盤在自己腰際,最後雙臂環抱,緊緊摟住纖柔如織的細腰。 還未自雲雨高潮中完全回復過來,又被這樣將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緊緊摟進那陌生的道士同樣赤裸裸的懷中,嬌挺怒聳的一雙雪乳和一對仍充血硬挺的可愛乳頭都被緊緊擠壓在他胸膛上,下身陰道中還被一支梆硬粗長的陽具深深插入著,邵鶯鶯不由得花靨緋紅,芳心嬌羞萬分,美眸緊閉著將螓首嬌柔無依地埋在他頸邊不敢稍動。 龍騰雲這時也不敢再去騷擾,此刻只好去褻玩一旁飢渴的美少婦以稍解未滅的慾火。不同於邵鶯鶯高貴端莊、嫵媚動人的氣質,青虹二女另有一番成熟的嫵媚風情,秀美絕色也算是罕見的了。雖說久歷肉陣,再加上在一旁看了肉戲這樣久早已淫思連連,但見龍騰雲挺著半軟不硬的黝黑巨物來到面前,畢竟處子破瓜到現在還從未接觸另外的男性,虹女也不由得嬌靨羞紅,更添麗色。 將陽具緊頂在鮮艷嬌柔的紅唇上一陣揉動,早就知情識趣的虹女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珠唇輕啟、貝齒暗分,將「它」輕輕含住。初時還羞赧萬分不肯舔動,待得龍騰雲俯首在她赤裸濕潤的胯間狂舔狠吮,也就只好沉淪慾海了。 憋了老久的玉音子也忍得辛苦,他再次挺腰將粗大的陽物插入仍淫滑濕濡的陰道花徑後,俯身張嘴含住邵鶯鶯美麗嬌挺的椒乳上那粒嬌艷欲滴、嫣紅稚嫩的可愛乳頭舔擦吮吸,一手撫握住另一隻嬌軟豐盈地雪白玉乳揉捏擠壓,並不時地撫弄撩逗著那同樣嫣紅可愛的稚嫩乳頭,而另一隻手則緊緊摟住盈盈僅堪一握的如織纖腰用力向上提起,使邵鶯鶯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緊密地與自己楔合,下身陽物則開始在她那天生細小緊窄無比的嬌嫩陰道中不停地挺動抽插。 這樣子的多點猛攻,別說是花蕊初破的清純處子,就是成熟少婦怕也禁受不住,邵鶯鶯定力未復,更是不堪刺激,初嘗個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麗靨暈紅、既羞且怯地沉淪慾海。粗大梆硬的陽具撐開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直搗黃龍,次次都直抵幽深的陰道盡頭,碩大滾燙的龜頭重重地撞擊著含羞嬌綻的稚嫩「花芯」。 強烈的快感令邵鶯鶯一雙雪藕般潔白的玉臂無所適從,就像慾海沉淪中想要抓住什麼救命的浮木,當他的陽具深深插入陰道的底部時,似怕那粗長陽具更深地進入她體內,一雙白皙纖嫩的可愛小手慌亂地嬌羞撐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碩的肉棒棒身與她陰道內嬌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強烈摩擦擠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纖纖十指緊緊抓進他的肩肉裡。櫻唇瑤鼻裡怎也抑不住的連連嬌啼輕哼更令美貌絕色的邵鶯鶯麗靨暈紅,芳心嬌羞萬分。 寬闊的大床上兩對精光赤裸的男女瘋狂淫亂交媾著,而最令人駭異的莫過於國色天香的邵鶯鶯正被一個身材魁梧強壯的道士姦淫蹂躪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粗硬碩長的陽具在嫩滑淫膩的幽深陰道內瘋狂地抽動插入,雖然已使用了平時能連御十女的藥量,但也禁不住胯下媚骨天生的邵鶯鶯陰道膣壁內那層層疊疊的粘膜嫩肉火熱的夾緊。辛苦地憋了老半天,玉音子也不願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將粗長梆硬的陽具直插入狹窄陰道的最深處,碩大的龜頭撐擠開嬌嫩滑軟的子宮口,將濃濁黃稠的陽精直射入邵鶯鶯深遽的子宮內…… 「啊———」早已沉入慾海深淵中的邵鶯鶯被他滾燙的陽精一激,立時嬌啼出聲,一絲不掛的玉體痙攣繃緊,一雙優美修長的雪白玉腿倏地在他臀後盤起,將他緊緊夾在胯間,陰道花徑中滾滾陰精噴湧而出。(九)脅迫 卻說張豪抱著梅吟雪連夜僱車出了襄陽城,一路走來,聽了梅吟雪的哭訴,不禁深深地同情起這個美貌女俠來。這時的張豪卻躊躇起來了,不知道是應該趕去與大師兄會合,還是應該先把梅吟雪安置好。猶豫間,大道前面趕來二匹快馬,張豪放眼一看,卻是玉音子和龍飛揚。 張豪一見玉音子,不禁大怒:「狗賊可惡!小爺今天就送你歸西。」梅吟雪聽到張豪叫罵,也從車裡探出頭來,待見是玉音子,一張俏臉也變得鐵青。玉音子見是張豪和梅吟雪,呵呵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卻是我的胯下姘頭。」 轉頭又對張豪說,「你大師兄已被羅天罡捉拿到飛天寨,你卻還有閒情跟這小賤人在此調笑。」梅吟雪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抽出鳳翼刀,就向玉音子劈去。 龍飛揚見狀,也加入戰團,接住了張豪對玉音子的進攻。四人戰成一團,龍飛揚恰好與張豪戰成平手。而玉音子見梅吟雪如瘋了一般,招招都是拚命的打法,一時也鬧了個手忙腳亂。玉音子見梅吟雪喪失理智,只想拚命,不由計上心頭。 「賤人,你敢追來嗎?」說完,玉音子便向偏僻的山上小路狂奔而去。梅吟雪不知有詐,緊緊追趕,頃刻,兩人的身影便不見了。 梅吟雪緊追著玉音子,但見玉音子轉過一個岔口,便不見了。梅吟雪見身邊林木眾多,不由有些躊躇。此時,玉音子已從一個黑暗角落,躡手躡腳繞到她的背後,施放起「銷魂香」,這藥粉無色無味,中人立倒,最是厲害不過。梅吟雪忽覺頭暈目眩,手腳翹軟,喊聲「不好」,再也支持不住,向後便倒。玉音子欣喜若狂,不等美人倒地,上前一把抄在懷裡,狂笑道︰「沒想到九天飛鳳美艷冠於江湖,今天又再次落在我的手裡,老道真是艷福齊天。哈哈!呵呵……」他瞇起色眼,仔細打量懷中的美女,只見梅吟雪如海棠春睡一般,嬌媚的面龐鮮嫩欲滴,鳳目緊閉,瑤鼻俏麗,櫻桃小嘴濕潤美,肌膚白嫩如凝脂,濃香撲鼻;身段婀娜多姿,體態苗條健美,一對勾魂奪魄的美乳,傲然挺立。這一幅美景,只看得玉音子色眼發直,一股熱氣直衝丹田下身,小弟弟也蠢蠢欲動。他再也忍耐不住,抱起梅吟雪就往偏僻的地方跑。 玉音子抱著梅吟雪,找到一片空地,將她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帶,右手在羅衣下狂暴地探入,摸索她神聖的禁地。片刻之間,他已將梅吟雪羅衣褪盡,玉體橫陳。玉音子左手緊握梅吟雪一個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又撥又挑,極盡挑逗之能事。梅吟雪在昏迷中發出一聲醉人嚶唔,用她嬌柔欲融的喉音叫道︰「不……不要……」老道淫笑,低下頭在她臉上狂吻一通,把臭嘴湊到她耳邊道︰「別急,我馬上叫你欲死欲仙。」玉音子淫性大發,雙手貪婪地在梅吟雪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他的臭嘴,也移到她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嘴頂開,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嚐。 梅吟雪在昏迷中只受到強烈刺激,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情慾高漲,她左手摟抱住玉音子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玉音子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玉音子的命根子,揉搓起來。這一來,玉音子爽到了極點!他低吼一聲,摟緊梅吟雪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梅吟雪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梅吟雪雪白嫩滑的胸部時,他狂熱地含住一顆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玉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首。 梅吟雪是個剛被淫賊強暴,初失貞操的女子,哪裡經得起玉音子這種風月老手的玩弄,轉眼間下身濕潤,氣喘吁吁,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雙手緊緊抱住玉音子的白頭。玉音子乘勝追擊,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沿著梅吟雪美好的胴體向下吻去,用舌頭在她誘人的香臍上一舔再舔後,雙手分開梅吟雪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在桃源洞口處活躍起來。老道舌功果然了得,片刻之間,梅吟雪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美發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玉音子見時機已到,將梅吟雪放倒在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將她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用巨大的龜頭在梅吟雪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動了幾下,這才腰部發力,用龜頭推開肉門,抽插起來。梅吟雪在昏迷中只覺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玉臀淫蕩地迎合著玉音子的肉棒。 「什麼女俠,在我看來,她不過是個需要男人肉棒的騷貨罷了……」玉音子更加意氣風發,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著,梅吟雪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梅吟雪都發出歡悅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老道的肉棒。老道青筋暴露的大手,抓著梅吟雪雪白的大腿,緊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唔……唔……」梅吟雪鼻子發出淫蕩的哼聲,美麗的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介於痛苦與歡樂之間,左手拚命地揉搓自己高聳的乳房,右手抓緊地上的青草。老道又粗又長的肉棒,在梅吟雪的秘洞裡猛烈地進出。幾乎無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梅吟雪帶到了一個從沒有過的高潮。 老道又抽插了片刻,忽覺梅吟雪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花瓣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他的肉棒。老道知道她快要洩了,急忙挺起屁股,將龜頭深深地進入梅吟雪的子宮。 「……啊……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可憐的梅吟雪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抱住老道的腰部,兩條玉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老道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下體烏黑發亮的嫩草由於沾滿了兩人的體液,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花瓣附近;充血發紅的秘洞,由於長時間的蹂躪變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濺,而老道的肉棒還在無情地進攻著她,直到她徹底被征服……梅吟雪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聲,達到了高潮,花心甘泉不斷噴灑在老道的龜頭上。同時老道也低吼一聲,用力往前一頂,在梅吟雪的花心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射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液體……玉音子發洩完畢,只感到疲憊不堪,像條死狗般向下一躺,趴在梅吟雪嬌軀上喘息,雙手還在不老實地在梅吟雪身上輕薄。而梅吟雪臉色紅潤,鳳目緊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狂歡時刻。 玉音子喘息良久,嘴裡自言自語︰「這樣的美人可不是隨意就能玩到的,不多享樂幾回豈不可惜?!」說罷從百寶囊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粉紅色的藥丸,老道一仰脖吞入腹中,得意笑道︰「這顆「春露丹」配製不易,等閒女子我還捨不得用呢!憑此寶物,貧道再大戰三個時辰也是無妨。哼!什麼九天飛鳳,我今天要把你玩個夠!」 果然不到一柱香功夫,玉音子只覺下身一股熱氣從丹田直衝小腹,剎那間肉棒堅硬如鐵,直指蒼穹。老道哈哈狂笑,抱起梅吟雪雪白的臀部,讓她趴在地上,用手托住肉棒在她粉紅的花瓣和後庭上推來揉去,挺直的陽具又強力又有勁地刺穿了她,直達花心深處。梅吟雪拚命地頂挺著,旋轉著玉臀,讓幽徑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軟,麻癢不知從何而來,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兩三片嫩肉開始癢了,彷彿有著無比的熱情和放浪,毫不疲憊地迎合著。露水不住滑出,那緊窄幽徑中水滑著,陽具既被緊緊吸著又是抽插極便,教玉音子更加狂放,狠命抽插著梅吟雪那淫蕩的肉體,殺得梅吟雪在昏迷中仍不住浪叫,潰不成軍,很快就讓梅吟雪再次洩出了元陰,達到高潮,茫酥酥的,連口裡叫著什麼自己都聽不到了。 玉音子還想繼續發洩情慾,此時,他聽到張豪在呼喚梅吟雪的名字,正向這邊尋來。急忙將仍堅硬的肉棒從梅吟雪的蜜穴中抽出,大手意猶未盡地再次撫弄梅吟雪的豐乳,然後依依不捨地離開梅吟雪那煥發著無限春情的胴體。 張豪安置好梅吟雪,趁著暮色尚未暗下來,問清了飛天寨的去向,便策馬狂奔,以求早日救出大師兄嚴萬鈞。正趕得急,這時忽聽有人叫他,回轉頭,卻見程立雪和沈雪菲正騎馬站在岔口上,笑吟吟地看著他。三人再次見面,不勝之喜。 原來程立雪離開襄陽後打算前往川北相助嚴萬鈞,沒想到在剛出城的時候碰到沈雪菲,而沈雪菲則是奉百花門之命,前往剷除骷髏幫餘黨,兩人同路,正好結伴而行。張豪細看兩女,只覺雙姝體態比別時更加圓潤豐腴,真是越看越愛,便把自己到此的緣由說給她們聽。程立雪一聽夫婿被抓,即時催促上路。 「咕咕」,漆黑的夜色中,貓頭鷹的叫聲格外嚇人。寒冷的夜風夾雜著遠處的狼嗥,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沈雪菲不禁打了個寒戰,程立雪握緊她的小手,兩人的手裡都是汗水。雖然兩人已是武林中的高手,江湖歹人聞風喪膽的女俠,可她們畢竟是女人,在害怕時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張豪看到她倆緊張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勸道︰「你們要是害怕就回去吧。我一人前往飛天寨就可以了,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沈雪菲「哼」的一聲,嘟著小嘴道︰「誰害怕了,只不過山裡有些冷罷了。 是不是,雪姐?」程立雪也不肯示弱於人,笑道︰「沒想到山裡這麼冷,真應該多穿些衣服來。」張豪見她倆執意要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三人都是輕功了得的高手,不到兩個時辰就趕到了飛天寨正頂。見正中一間大廳燈火明亮,三人便悄悄掩了過去。張豪首先近窗探看,誰知一見之下,雙眼竟難以離開。雙姝好奇,也靠前觀看,見大廳正中站著十多個彪形大漢,牆角邊有五六個美貌少女,均是衣衫不整,珠淚盈眶。而在大廳的左邊角,有四男二女赤身裸體,正在上演現成春宮戲。二女被平放在地上,有二男在二女的玉腿間正賣力地聳動,二女股間落紅片片,旁邊站著的二男也沒閒著,粗糙的大手正在撫摸二女高聳的乳房,二女呻吟連連,竟是十分的享受。 程立雪和沈雪菲趕緊移開眼睛,緋紅著臉,各「啐」了一口,悻悻說:「這幫惡賊,確實可惡!」這時候,張豪也依依不捨抬起頭來,不敢面對二女,道:「我們還是到別處查看。」三人見山腳邊有一間房屋,便悄悄移近。朦朧中,張豪看到有一個人被吊著,極像嚴萬鈞,便招呼著二女,推開了沒有關緊的窗戶,跳了進去。 張豪比較性急,快步上前,伸手去解綁住嚴萬鈞的繩索。不料奇變突生,「嚴萬鈞」左手疾出扣住張豪脈門,右手行動如風,連點張豪胸腹間四處大穴。 程立雪和沈雪菲缺乏應變之才,嚇得花容失色,一時間竟不知所措。 張豪倒在地上,怒道︰「何方鼠輩?膽敢暗算於我!」 「嚴萬鈞」得意狂笑︰「貧道的易容術如何?連你這當師弟的也認不出來。 哈哈……」說著扒下臉上的面具,這人正是玉音子。 只見他面帶獰笑,全不見往日的道貌岸然。程立雪和沈雪菲這才回過神來,嬌叱一聲,雙雙拔劍向玉音子刺來。玉音子左掌虛按在張豪的天靈蓋上,大聲道︰「你們不要這小子的命了?!」沈雪菲情急關心,忙拉住程立雪道︰「雪姐不要,豪哥在他手上。」 玉音子見她倆果然不敢上前,心中得意非凡,瞇起色眼仔細端詳二女︰只見程立雪白衣勝雪,肌膚更是欺霜賽雪,膚色在燭光下瑩瑩動人;白色的勁裝掩不住苗條豐滿的曲線,高聳的玉峰挺拔秀美。俏麗的臉上帶著一股英氣,令人不敢逼視。沈雪菲則是典型的江南佳麗,身材嬌小玲瓏,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嫩得像要滴出水來;姣美的瓜子臉上,淡紅的櫻唇滋潤美好,給人一種想品嚐的感覺。原本清亮慧黠的鳳目中流露出恐慌的眼神,身體因驚怒而微微顫抖。 玉音子越看越愛,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沈雪菲注意到玉音子邪惡的目光,怒道︰「你到底想怎樣?」 玉音子嘿嘿淫笑,指了指隆起的下身道︰「你問它好了。」 沈雪菲和程立雪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沈雪菲罵道︰「虧你是個出家之人,居然如此無恥下流。」 這時,又有兩人進來,站在門口的「留香公子」青子山淫笑道︰「不錯,我們是下流,下邊流……」右首的龍飛揚也邪笑道︰「如果兩位女俠感到害羞的話,我們待會兒還有些事讓你們羞不欲生。」 張豪聽見這些淫棍對自己心儀的女人出言如此無恥,氣得五內俱焚,怒吼︰「惡賊!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臭小子,你找死!」玉音子惡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又轉身向青子山和龍飛揚道︰「這小子不乖,給我狠狠揍他。」 青子山和龍飛揚點點頭,青子山笑嘻嘻地走近張豪,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向張豪道︰「張兄弟,在下可要得罪了。待會兒您受不了的時侯,可得向在下打個招呼。」 青子山的本意是嚇唬嚇唬沈雪菲和程立雪,好讓她們乖乖就範。沈雪菲果然沉不住氣了,尖聲叫道︰「住……住手……」 玉音子一擺手,青子山站在原地不再上前,色迷迷地看著二女。玉音子淫笑道︰「兩位女俠花容月貌,就是活佛也要動心,妙極!貧道今日艷福不淺,能與二位女俠共參歡喜禪,嘻嘻……」 青子山在旁淫笑道︰「道長,讓二位女俠自己脫個精光,豈不甚妙?」 沈雪菲還沒答話,程立雪已拔劍向玉音子刺去,這一劍迅猛如雷霆、似閃電,眼看要將玉音子劈成兩半。忽然腳下磚石裂開,程立雪驚呼一聲,身子已沒入地底。 原來此處另有陷阱,程立雪殺賊心切,竟不慎落入陷阱中。 沈雪菲又驚又怕,向陷阱內顫聲叫道︰「雪姊……雪姊,你沒事吧?」 陷阱裡竟是無聲無息。 玉音子笑道︰「你放心,我怎捨得傷害這個小美人。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管你的情郎和這小美人安然無恙。」他看出沈雪菲對張豪情意綿綿,是以這麼說。 沈雪菲輕拈衣角,低頭不語。她豈不知玉音子話中之意,儘管她曾受玷污,但怎肯主動委身於淫徒?!一時間沈雪菲心亂如麻,芳心慌亂。 玉音子見沈雪菲不肯就範,怒道︰「好!你敢不聽話?子山,先廢了這臭小子一個招子。」青子山答應一聲,就要上前動手。 沈雪菲哭道︰「不……不要傷害他,我……我聽你的話……嗚嗚……」 玉音子見沈雪菲梨花帶雨,晶瑩的淚珠滴在臉上,在燭光下明艷不可方物,心中慾火更盛。老道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淫笑道︰「那貧道就不客氣了。快把衣服脫掉,讓大夥兒開開眼。」 沈雪菲羞得低下頭去,不敢去看躺在地上的張豪,纖手欲舉還放,停留在衣扣上遲遲不動。 玉音子心想︰「再讓這小妞兒拖延下去,天可就亮了。」當下向龍飛揚努一努嘴,龍飛揚會意地點點頭,上前伸出毛茸茸大手去撕沈雪菲的淡紫色勁裝。 沈雪菲何曾受過這等凌辱?嬌叱一聲閃身躲過,反手給了龍飛揚一記清脆的耳光,龍飛揚不備,被打得眼冒金星口吐鮮血,敢情是門牙被打落兩個。玉音子大怒,用寶劍放在張豪的脖子上,扯著公鴨嗓高叫︰「你再不脫,我可就一劍斬下去了。」 張豪掙扎著想對沈雪菲說什麼,玉音子眼疾手快點了他的啞穴,將他交給旁邊的青子山。龍飛揚臉帶獰笑,用劍在張豪的脖子上比劃著。沈雪菲閉上鳳目,眼角旁滴落一行清淚,纖手顫抖著解開上衣的扣子。 沈雪菲慢慢地脫去身上的外衣,露出她美艷無倫的玉體,雪白的肌膚如美玉無暇,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芳香,這香氣似蘭似麝令人心曠神怡。苗條的身材曲線玲瓏,雙腿修長挺拔,柳腰盈盈不勝一握,粉紅的肚兜遮不住高聳的玉乳和下身的三角神秘地帶;沈雪菲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主動暴露身體,見三個淫賊用惡狼一樣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羞得粉臉飛紅,縮著身子用手遮住高聳迷人的乳胸。 玉音子嚥了口唾液,向前走了幾步興奮地叫︰「脫……全脫光……」 沈雪菲無奈,只得慢慢褪去身上僅剩的肚兜。燭光下沈雪菲的胴體完全裸露在玉音子等人眼前︰清麗的臉龐流露出驚慌羞澀的神情,挺秀豐滿的玉乳上襄嵌著櫻桃般的乳頭,性感迷人的肚臍下是茂密的萋萋芳草,曲線柔滑圓潤的美臀讓人不能自持。玉音子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雖然也蹂躪過不少良家婦女,像沈雪菲這樣美麗迷人的女俠可是極少見到。只聽得「嗤嗤」的裂帛聲此起彼落,三個淫賊已經扯破了身上的衣衫,脫了個精光大吉。沈雪菲用雙手掩住私處,看見玉音子等人赤身露體的醜態,嚇得失聲驚叫不斷後退。玉音子淫笑著向她逼近。 沈雪菲見他淫邪猥瑣,直挺挺的肉棒卻青筋跳動又粗又長,甚是可怕。 沈雪菲哭叫道︰「不……不要……過來……求求你……放了我……」 玉音子把玩著下身的肉棒,笑道︰「我倒是想放了你,可它不答應啊!」 說著向沈雪菲猛撲過去,將她摟在懷裡。沈雪菲拚命掙扎,老道威嚇她︰「你不要你情郎的命了?!」一句話使沈雪菲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她輕輕地啜泣著,絕望地閉上雙眼。 老道見沈雪菲放棄了抵抗,心中暗喜。他摟著沈雪菲的細腰,用臭烘烘的嘴巴尋找她的朱唇,一隻手翻山越嶺在沈雪菲的玉體上細細撫摸著。龍飛揚也撲上來抓住沈雪菲的一隻玉足,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玉音子軟玉溫香抱個滿懷,在沈雪菲的櫻唇上又嗅又吻,只覺香氣撲鼻;雙手更摸著滑膩如脂的肌膚,觸感極佳讓人再難釋手。兩人對沈雪菲大施輕薄,張豪在一旁看得眼中如欲噴出火來。 青子山笑嘻嘻道︰「張兄弟,看著自己情人被人玩是不是很過癮呀?! 待會兒還有更刺激的呢!」張豪急怒攻心,一口氣緩不過來,竟暈死過去。 玉音子一隻手摟著沈雪菲的柳腰,另一隻手在沈雪菲白玉般的玉乳上慢慢揉搓撫摸著;他的手活動得緩慢有力,節奏恰到好處,不愧是採花老手。沈雪菲緊閉朱唇,不讓老道的舌頭侵入自己的檀口中。可老道的手彷彿有說不盡的魔力,自己被撫摸得又趐又癢,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嘴輕輕呻吟︰「啊……啊……好……舒服……」老道乘虛而入,用舌頭頂開香唇玉齒,去品嚐美味的小舌頭。待得沈雪菲驚覺已為時過晚,老道已經吸出她的小舌頭盡情地吮吸起來。 龍飛揚在下邊也沒閒著,他抱著沈雪菲兩條修長的玉腿,細細地舔著她的腳趾、腳掌、光滑白嫩的小腿,漸漸向上游移……玉音子品嚐夠了沈雪菲的香舌,不覺獸性大發,用雙手握住沈雪菲的雙峰,移嘴向下輪流舔吮櫻桃般的乳頭。 沈雪菲氣喘吁吁,感官上的強烈刺激已經沖淡了內心的羞恥感。可她仍緊閉雙腿,徒勞地維護著最後的防線。 玉音子站起身來,淫笑道︰「我的沈女俠,可真香!我的小弟弟可硬得受不了了,你幫我慰勞慰勞它……」說著把又長又粗的肉棒送到沈雪菲的眼前。 沈雪菲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見殺氣騰騰的的肉棒青筋暴露、充血膨脹的龜頭不斷跳動,讓沈雪菲心驚肉跳。不等玉音子把肉棒送到近前,一股腥臊氣已直衝沈雪菲的鼻端,噁心得她差點兒當場嘔吐。 玉音子獰笑著說︰「你們這些小蕩婦平日在江湖上神色凜然頤指氣使,脫光了衣服後和一般女子並無不同。今晚的遭遇肯定讓你終身難忘,我會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只不過今晚過後你的高貴地位將不復存在,你的名門閨秀身份將化為烏有……」說著用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孔,趁她張口呼吸的時候將肉棒塞了個盡根而入。 可憐沈女俠再度受辱,兩行清淚沿著香腮滾滾而下。老道伸手摸了摸她的粉臉,淫笑道︰「寶貝兒,哭什麼?這樣不是很好嗎?!」老道淫興大發,使勁挺腰擺臀,在沈雪菲口中抽插起來。 玉音子只覺肉棒被沈雪菲溫暖濕潤的小嘴包裹著,不時和香舌接觸摩擦,舒服得好像全身都要融化似的。老道氣喘如牛,撫摸著沈雪菲烏黑秀麗的長髮,爽得像上了天!龍飛揚在下面見有機可乘,抓住沈雪菲兩條玉腿用力分開,將最美麗迷人的花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沈雪菲失聲驚呼,可老道的肉棒正在嘴裡出入,這聲驚叫只發出一半,就被堵了回去。龍飛揚緊緊抓住沈雪菲的兩條玉腿,俯首在她的大腿內側舔吸著。 沈雪菲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擊,全身如遭雷擊不停顫抖,粉臉泛起陣陣紅霞,片刻間玉體香汗淋漓。房間中女體的芳香和男人的體臭混合成特殊的氣味,更激起人原始的慾望。沈雪菲已經神智昏亂,情慾的火焰漸漸燃起,開始發出淫靡的喘息。 龍飛揚趁熱打鐵,用手指撥開沈雪菲的花瓣,蛇一樣靈活的舌頭尋幽探秘,在粉紅色的花蕊中吮吸花蜜。沈雪菲羞不可抑,兩條玉腿又踢又蹬,恨不得一腳把這個淫賊踢死。可龍飛揚畢竟是男人,力氣遠遠大於沈雪菲。他緊緊抓住沈雪菲的雙腿,沈雪菲哪裡動得了分毫?龍飛揚用長滿黑毛的大腿壓住沈雪菲的左腿,騰出一隻手來在沈雪菲白玉般的臀部上仔細撫摸,嘴裡還嘖嘖稱讚︰「沈女俠的屁股又白又嫩,摸起來滑不溜手,真是太棒了!」 他用手揉搓著沈雪菲的美臀,驀地想起剛才被這美人打了個耳光,報復之心陡起,張開手掌在沈雪菲的玉臀上使勁拍擊了一下,頓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多了一個淡紅色的掌印。沈雪菲痛得「啊喲」一聲叫了出來,用清澈的大眼睛憤怒地看著龍飛揚。龍飛揚淫笑道︰「寶貝兒,看什麼?!打是疼,罵是愛……」 說著又把手伸向沈雪菲的下身,玩弄著茂密的草叢。 玉音子在旁笑罵︰「瞧你這小子急色的猴樣,沒出息!沈女俠這樣的美人等閒之輩豈能玩到?你也太不懂風情了,對沈女俠要溫柔一些,哈哈……」說著又是一陣抽插,恨不得把整個陽具都塞進沈雪菲的小嘴裡。沈雪菲只覺他粗大的龜頭碰到自己的咽喉部,引起胃部劇烈翻騰,險些吐了出來。 龍飛揚則把中指插入沈雪菲的秘穴,不緊不慢地出入著。龍飛揚只覺沈雪菲的小穴又緊又暖,中指被緊緊地裹在嫩肉中,感覺妙不可言。他深諳此道,中指抽動深入淺出,緩慢有力不失節奏。不一會兒,沈雪菲面色潮紅喘息急促,下身溪水橫流,烏黑的嫩草雜亂地貼在花瓣周圍。沈雪菲一邊吞吐著玉音子的肉棒,一邊扭動著纖腰迎合著龍飛揚,嘴裡還發出聲聲動人心魄的嬌吟。 龍飛揚見時機已到,偷偷把手指拔出,用手扶正自己粗大的肉棒,用龜頭緩緩頂開玉門向裡插入。沈雪菲像突然從迷夢中驚醒,看到龍飛揚正把他醜惡骯髒的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裡,急得哭了出來︰「不……不要啊……嗚嗚……」 可玉音子的肉棒堵在嘴裡,只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龍飛揚可不管那麼多,繼續把肉棒插入,猛然間腰部發力,送了個盡根而入。沈雪菲痛得冷汗直流,雙手在龍飛揚的胸膛上無力地捶打著,哭泣著哀求︰「快出去,不要啊……放過我吧……嗚嗚……」 可龍飛揚初嘗小穴的溫柔滋味,怎肯放過這到手的艷福呢?!他摸摸沈雪菲的玉乳,淫猥地說︰「我的傢伙可比你情郎的強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著把沈雪菲的兩條玉腿盤在自己腰間,瘋狂地抽送起來。玉音子也不甘示弱,扶著沈雪菲的如雲秀髮,在她的櫻桃小嘴裡盡情馳騁。 龍飛揚的肉棒在沈雪菲溫暖濕潤的秘穴內盡情抽動著,沈雪菲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臀部不自覺地向上擺動,開始迎合龍飛揚。龍飛揚大喜,心想你既然春情萌動,我不妨挑逗你一下。龍飛揚抱緊沈雪菲纖腰,將肉棒深深進入她體內停留片刻,然後將肉棒拔出,用龜頭在沈雪菲花瓣上推來揉去,就是不往裡插。 沈雪菲婉轉嬌吟,用渴求的目光看著他,盼他快些將肉棒插進來。龍飛揚就是不加理睬,沈雪菲忍無可忍,用玉手抓住他的陽物,就往玉門裡塞。龍飛揚哈哈大笑,志得意滿地將肉棒送入沈雪菲體內。沈雪菲媚眼如絲,用力分開雙腿,迎合著熱乎乎的肉棒。 龍飛揚動作越來越快,喘氣聲越來越粗,忽然一聲低吼,在沈雪菲的花心中噴射出大量白色黏液。玉音子也同時達到高潮,將大量白色污物射到沈雪菲俏麗的臉頰上,沿著鼻樑、櫻唇、玉頸,流淌到高聳的玉峰間。 沈雪菲在這一瞬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翹軟的身體躺在地上,嘴角間帶著笑意,似乎在回味剛才那淫亂的一幕。 (十)入彀 卻說程立雪掉落陷阱,初時甚感害怕,但漸漸鎮靜下來,她想既然這裡有陷阱,就必然有出口,便開始在四周摸索,試圖找到出口,但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漸漸地失望了。她只好坐下來,靜待厄運的來臨。 不久,她聽到有聲音往這邊前來,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不知來人是誰。那人腳步聲停了下來,靜聽了一會,說:「師妹,是你在裡面吧?」程立雪一聽,知道是羅天罡,芳心稍為鎮定。此時,只聽外頭一聲輕響,慢慢地透出了一點亮光,近接著有一股甜香飄了進來。不一會,程立雪便覺渾身乏力,卻是著了散功粉的道。 不久,羅天罡打開陷阱,將程立雪夾扶出來,帶到了一間密室。程立雪有些害怕,說:「二師兄,你想幹什麼?」羅天罡呵呵笑:「師妹,我們又見面了。 多日不見,沒想到你美麗更勝往昔,想必是男人澆灌的結果吧。」程立雪見他說得淫邪,俏臉生暈:「二師兄,你盡說些不三不四的話。還不快點放過我和大師兄。」羅天罡見程立雪輕嗔薄怒,不禁看得有些癡了,「師妹,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美。」程立雪見他說得癡情,心不禁軟了下來:「二師兄,我已是殘花敗柳了,你還是放我和大師兄走吧。」 「放你們走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了,我就放你們走。」羅天罡淫邪地說。「什麼條件,只要我做得到的,都可以答應。」程立雪一心想早點擺脫他的糾纏,並沒有細思羅天罡話中的深意。「那可是師妹說的,」羅天罡興奮起來「還請師妹可憐我對你的癡情,讓我一親芳澤,以慰為兄對師妹的相思之苦。」程立雪一聽,緋紅了臉,「啐」了一聲:「二師兄,你忒也無禮了。」 羅天罡淫邪的雙眼瞄著程立雪的豐乳翹臀,丹田一股熱氣洶湧而起,此時他已慾火焚身,那管得了那麼多,立即向程立雪撲了過去。程立雪功力已失,已是待宰的羔羊,見羅天罡撲了過來,便拚命反抗。掙扎中,兩人雙雙倒在地下。羅天罡比較剽悍,壓在程立雪的身上,一隻手扣住程立雪的雙手,另一隻手隔著褻褲落在了程立雪豐滿的翹臀上,輕輕地捏動起來。 「啊……」程立雪屈辱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腿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這次參加武林大會,幾度受辱,程立雪的胴體竟是越來越敏感了。 羅天罡的手不安分地動著,程立雪的反抗是那麼的無力,以至他的手很容易地往下移,從程立雪褻褲下伸了進去,在她兩腿之間滑動著。慢慢地向上伸至程立雪的大腿根處輕輕撫摸起來,肥大的手指不時碰觸在程立雪的下陰處。一陣陣淡淡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從雙腿間產生,傳入程立雪的大腦。 程立雪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只希望羅天罡的侵犯快一點停止。然而羅天罡的手卻沒有一點停止的跡象。 快感不停的自下傳來,程立雪感覺到下體開始不爭氣地流出淫水來,羞愧的低下了頭。 「嘿嘿,師妹,你的身體還是這麼的敏感啊,只一會兒就開始出水了,這真是讓人感到興奮啊!」羅天罡淫邪的笑著。 程立雪的臉開始發燒。這時,羅天罡的手指隔著褻褲摸起程立雪肥凸的下體來。程立雪感覺到褻褲已經濕濕地貼在陰唇上。羅天罡的手指在程立雪的兩片陰唇之間輕輕划動,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到最後他的手指每次划動時都陷入了程立雪的陰唇之內,讓程立雪感覺快感來得更加強烈。 突然,羅天罡將他的手指收了回去,程立雪一時沒回過神來,只感到一點點失落。這時,羅天罡將程立雪拉向他坐著的兩腿之間,對著程立雪道:「師妹,站起來,把上身趴在桌子上!」 「不要,二師兄。」 「別怕,師妹,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的樣子啊,嘿嘿!」 「啊,最可怕的事就要來了」。程立雪想反抗,可是功力被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最後,程立雪只好安慰自己說,只要不讓他突破那最後一關就好了。 程立雪卻不知道,她每次這樣一想,自己心理上的抵抗力就弱了一分。慢慢地程立雪趴在了桌子上面,臉上不由得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這時,羅天罡的一雙手將程立雪的褻褲往下扯,程立雪的雙腿條件反射的夾了起來,不讓他把自己的內褲脫掉,可是,最後還是被羅天罡巧妙的褪了下來。 這時,程立雪下身已無寸縷,整個陰部暴露在羅天罡的眼裡。 程立雪雖然趴在桌上,可是依然感覺到羅天罡的視線正緊緊盯著自己的私處。 緊張之餘,陰道卻不知不覺抽搐起來,每次抽搐,程立雪都可以感覺到下體不停的滲出水來,不一會兒,滲出的水自大腿根處向下流,最後流到小腿上。 「啊,師妹,你的下面真美!屁股翹翹的,腿又細又長,真不愧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咦?你下面的小嘴裡怎麼流了這麼多口水啊。我幫你擦擦。」羅天罡淫笑著說。程立雪羞得做不出聲來。 這時,羅天罡拿著程立雪的內褲幫程立雪把下體的水清理乾淨,而少了他的挑逗,程立雪的下體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不再抽搐。 很快地,羅天罡的雙手又放在了程立雪的豐臀上。一股股熱氣噴在了程立雪的後面。羅天罡正在離程立雪私處很近的地方看。程立雪嬌羞的想掙開,可是豐臀被羅天罡的手牢牢的固定住,一點也動不了。 程立雪心裡不由得產生更加強烈的屈辱感。可是淫水又不爭氣的開始流了出來。這時,又發生了一件令她絕對想像不到的事。程立雪只感到下面被什麼東西貼住,緊接著一個熱乎乎,軟軟的東西在她的陰唇上蠕動,很快的它就鑽進了程立雪的下體,不停的動著。 「啊……」好舒服,程立雪的大腦裡暫時地空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醒了過來,「該不會是二師兄把陽具放進來了吧」,程立雪只感覺到下面的這個東西軟軟的,卻是羅天罡的舌頭。 程立雪和嚴萬鈞已結婚多年,可是連丈夫也從沒有用舌頭舔過那裡,今天羅天罡竟然舔起了她的私處。「二師兄,啊……不要……舔那裡……呀……」此時,程立雪舒服得連說一句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羅天罡用雙手將程立雪的陰唇拉開,然後他的舌頭象蛇一樣在程立雪陰道裡鑽來鑽去,將程立雪的理智一點點除去,慾望的火焰漸漸的燃燒了。「呼呼,你的愛液可真是甜美啊。」羅天罡將程立雪下體流出的液體全部吞進了肚子裡,好像程立雪的愛液是什麼瓊漿蜜液一般。 羅天罡的言語刺激著程立雪的感官,下體的感覺更加劇烈的衝擊著她的腦海。 程立雪認命的想著:「既然下體已經被二師兄看過了,而且他正在用嘴親自己的底下,我為何不好好享受一下呢?只要不讓他的陽具進入我的下體就行了唄」。 想到這裡,程立雪配合地將臀部翹了翹,以方便羅天罡的舌頭在底下活動,並悄悄、慢慢地將雙腿分了開來。 「嘿嘿,這才是我的好師妹。」羅天罡怪笑起來,好像發現程立雪的企圖似的,舌頭更賣力的蠕動。一陣陣昏暈的感覺向程立雪襲來。「啊……我……不行了……」程立雪使勁喘著氣,這時她的喉嚨好像也漸漸地失去了作用,程立雪知道這是快要到達高潮的表現。 突然,一根手指在程立雪肛門處輕巧的划動起來;而同時又有兩根手指將程立雪這時因興奮而突起的陰蒂捏住不停的捻動著。程立雪的呼吸幾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湧來,陰道裡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嗚……」程立雪舒服得甚至發不出聲音來,無力地癱在了桌子上。 這時高潮的餘韻還未從程立雪體內消失,身後卻傳來「悉悉嗦嗦」的動靜聲。 程立雪的心裡猛的一驚,這分明是正在脫衣物的響聲呀。「二師兄他想要幹什麼,難道他要……不行呀,我不能再讓他得寸進尺了,否則我以後還怎麼面對深愛自己的夫君呢?」程立雪急得快要哭了出來,想要掙扎,可是身體偏偏軟得一點勁也使不上來。 「師妹,舒服嗎?嘿嘿,還有更舒服的在後面呢!」羅天罡在身後笑得更加淫穢。他的手從程立雪腰後伸了過來,強迫著將程立雪的身體翻了過來,於是變成程立雪躺在桌子上的樣子。程立雪勉力的用手支撐起上半身,軟弱得道:「不要啊……二師兄,我是有丈夫的人,而且……這裡會有人來的,您就放過我吧,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我已經吩咐過手下,這裡誰都進不來。至於報仇嘛……如果你嘗了我的大肉棒……嘿嘿,一定會捨不得的,剛才你已經爽過了,可是你看看我這裡,硬梆梆的怎麼辦?」羅天罡淫笑道。 程立雪低頭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羅天罡下身赤裸著,那裡這會兒正直直的挺立著,又粗又長,而且上面還佈滿粗粗的青筋,好像蚯蚓一樣,還有他的龜頭,竟有程立雪的半個粉拳那麼大,是她所見過的陽具中最大的。「我的天啊,這要是真的讓他插進我底下,那我能承受得了嗎?」程立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落入虎口的小兔子,身子無助的發抖著。 羅天罡淫笑著將程立雪的兩腿分開,程立雪肥美的陰戶又一次暴露在羅天罡的面前。「啊……」程立雪不由的驚叫了一聲,慌忙坐起身來,用手遮住陰戶,想合上雙腿,可是羅天罡站在兩腿中間,根本合不住。 羅天罡笑嘻嘻的站著,蠻有趣的看著程立雪的表現,突然說道:「師妹,要不這樣吧,我們倆還像上次一樣,來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今天就放你走,如果你輸了,就乖乖的讓我幹一下,怎麼樣?」羅天罡故意把「干」字咬的很重,聽得程立雪下體陰道內不禁一顫。 程立雪急忙的點起頭來,只要能不被羅天罡污辱,這時她什麼都能答應。羅天罡又淫笑起來,不慌不忙地用手指著程立雪的陰道口道:「我們這樣賭吧。讓我來挑逗你,如果你能讓你的這裡不流出水來,就算你贏了,反之則我輸了。」 「這個不行,換一個吧。」程立雪紅著臉道。 「咦,這個為什麼不行,你說出原因來。」 「嗯……是因為……因……為……」程立雪實在說不出口來。 「因為什麼,不說出原因來就照我說的來做。」 「不要,」程立雪一急,臉更加紅了,低著頭小聲地道:「因為……你一摸……我就忍不住……出水了……」 「哈哈哈,」羅天罡得意的大笑起來,「好、好,那我們就再換一種賭法吧,哈哈!」 程立雪緊張地看著羅天罡。突然,羅天罡說道:「我倒有個公平的賭法,你看,我這裡硬梆梆的,只要你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不管用什麼辦法,讓我這裡發射出來,就算你贏了,你看怎麼樣?」 程立雪盯著羅天罡那個又紅又紫,大得嚇人的東西,咬咬牙,下了下決心,道:「好吧!」羅天罡又開始色咪咪的看著程立雪,道:「那你先把頭髮披下來,我喜歡看你披著頭髮的樣子。」程立雪仰起頭,把盤著的秀髮解了下來,長髮披肩,分外飄逸,真是別有一番風情。這時羅天罡盯著程立雪,只差沒流出口水來。 羅天罡又道:「把褻衣也解開!」程立雪遲疑了一下,想到:「反正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都讓他給看了,也不在乎胸部了,只要能讓他快點射出來,什麼都行」。 於是,程立雪把褻衣解開,露出裡面一片白嫩來。可是看見羅天罡的色臉,心裡突然泛起一陣不安的感覺。「二師兄,你說話算話,不會騙我吧?」「師妹,我騙你幹嘛,不然剛才我早就把你操了。何況我上次輸了,不是照樣把你放了。」 「是呀,他現在好像沒必要騙我」。可是看見羅天罡嘴角邊的那一絲笑,總覺得哪裡不對,「算了,認命了,一定要讓他射出來。」程立雪想。 這時,程立雪的褻衣已經全部打開,一對美乳彈跳出來,而底下兩腿被迫分開,褻褲也被拉在了腹部上,露出了整個外陰。 「哇,真漂亮呀,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師妹,沒想到你裡面和外面一樣迷人啊!呵呵!」羅天罡坐在程立雪面前的椅子上,道:「來,坐在我腿上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他看了看剛點上的香,「現在開始記時了!」 程立雪急忙站起來,跨坐在羅天罡的腿上。羅天罡腿上的毛好多,弄得程立雪癢癢的。程立雪強忍著,正準備伸手握住他的陰莖,沒想到羅天罡把腿一抬,程立雪「啊」的一聲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傾,雙手就摟在了羅天罡的脖子上。「呵、呵,往前點好。」羅天罡雙手摟住程立雪的腰淫笑著道。 程立雪底下的陰唇這時正好貼在了羅天罡的陰莖根部,熱乎乎的,一陣快感又傳了上來。程立雪紅著臉恨了羅天罡一眼。但下體一時竟有點捨不得離開那裡的感覺。「算了,這樣也許能讓他快一點出來呢」,程立雪自我開脫的想道。 程立雪鬆開雙手,左手輕輕的搭在羅天罡的肩上,右手往下握住了他的陰莖,開始套弄起羅天罡的陰莖來。程立雪的手太小了,只能勉強握住羅天罡陰莖的大半部分,它現在在程立雪手裡輕輕的脈動著。程立雪心裡不由暗暗的把他的話兒和丈夫的比較起來。算起來丈夫的尺碼起碼要比他小很多,羅天罡的陰莖不但粗大,而且又硬又燙,想到這裡,程立雪的下體不禁和羅天罡的大陰莖貼得更加的緊湊,而陰唇和陰莖相貼的地方由於快感的緣故變得濕漉漉的。 程立雪不好意思的偷偷瞟了羅天罡一眼,只見羅天罡這會正舒服的瞇著眼睛,根本沒有看程立雪,大概是很舒服吧。程立雪鬆了一口氣,看這樣子他應該很快能射出來。 不一會兒,程立雪的右手開始發麻,速度慢了下來。這可怎麼辦?有了,程立雪輕輕的挺動腰身,用自己的陰唇貼著羅天罡的陰莖,開始上下的滑動起來,而程立雪的手則在羅天罡的龜頭上輕輕的撫摩著。這著果然不錯,羅天罡爽得把剛剛睜開的眼睛又閉住了。 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程立雪動作的幅度也漸漸的大起來,可是這樣一來的後果是自己下體的快感卻變得強烈起來,沒有幾下,陰道裡流出的水把羅天罡的大陰莖弄得整個都濕了。程立雪乾脆用手把流在陰莖上的愛液均勻的抹開,有了愛液的潤滑,程立雪的手和下體更加省力的動作著。 這時程立雪的鼻尖和鬢角都累出了汗,臉上一片嫣紅,可是羅天罡的陰莖卻不見一點要射精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粗壯起來。完了,這可怎麼辦呀? 這時羅天罡睜開了眼睛,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他的一隻手離開了程立雪的纖腰,握住了她的豐乳,另一隻手微微用力,將程立雪的上半身摟近他的身體,嘴巴吻在了程立雪的耳根上。程立雪的陰唇正好壓在羅天罡的陰莖上面。「嗯… …你要幹什麼……」程立雪感覺身上如遭電擊,下體的水好像決了口的洪水一樣流了出來。 羅天罡一邊用手指捻動程立雪的乳頭,一邊輕舔著她的耳垂,另一隻手還伸進程立雪背部不停的劃著圓圈,輕輕地說道:「我在幫你呀,你呀,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也是我見過的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你知道嗎?」雖然很厭惡他,可是羅天罡這幾句情話讓程立雪心裡砰砰的跳個不停,女人是最感性的動物,這幾句簡簡單單的情話這會兒對根本就沒有防禦的程立雪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而且程立雪身上最敏感的幾處地帶同時被襲,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啊……你……放開……我……我……還要……讓你……射……嗚……」程立雪閉上嘴的原因是羅天罡的嘴巴突然封在了她的嘴上。 程立雪閉著嘴,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可是,乳頭突然一疼,羅天罡用力掐了程立雪一下,「嗚」,程立雪忍不住張開了嘴,羅天罡乘機把舌頭伸了進來。 羅天罡的舌頭捲住程立雪的舌頭,程立雪被動的和他接起吻來,但是不一會兒,程立雪就沉浸在他的熱吻當中。羅天罡不時的吸住她的舌尖,又輕舔她的牙床,還在她的舌根底下輕輕打轉,這還是程立雪第一次這麼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次熱吻當中。 程立雪雙手也緊緊地摟住羅天罡的脖子,下體無意識的在羅天罡陰莖上輕輕的摩擦著,早忘了自己該幹些什麼了。良久良久,羅天罡的嘴離開了她的櫻唇,程立雪依然戀戀不捨的回味著剛才的快感。 羅天罡又對著程立雪淫笑起來,指著程立雪的臀下道:「你看看……」程立雪低頭一看,不但臉上,連脖子上也紅了起來。原來程立雪流出的愛液不但把羅天罡的大腿處全部弄濕了,而且就連羅天罡屁股下的純毛坐墊,也給弄了好大一塊的濕印子。 「師妹呀,大師兄一般一月和你做幾次愛呀?」程立雪紅著臉道:「大概一月四五次吧。」「什麼,放著你這麼美的人兒不管,一月才四五次,可惜呀可惜,要是我,一定每天要和你做兩三次,呵呵!」「不是啊……只是因為他忙於派中事務,所以我們……」程立雪嬌羞地為丈夫辯護起來。 這時羅天罡抬起了頭,看了看香道:「時間要到了,看來我可以好好的幹你了!」程立雪焦急地道:「不要啊,二師兄,我一定可以讓你射出來的!」「剛才你又不是沒有試過,在短短的時間內你怎麼可能讓我出來!」 眼淚又開始在程立雪眼眶裡打轉,「怎麼辦,我真的不想失身給這個色鬼」。 雖然羅天罡剛才帶給程立雪要比丈夫強烈好幾倍的快感,雖然程立雪身體隱私的各部分都已給羅天罡摸過、看過,可是,理智告訴程立雪,不能背叛深愛自己的丈夫。 「不過,我倒有個兩全的好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是什麼,快告訴我呀!」程立雪拉著羅天罡的手急忙問道。「嗯,是這樣,你要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在這裡。」羅天罡握著程立雪的手放在他巨大的龜頭上道。「嗯,是的… …」程立雪點著頭道。「我可以再多給你一點時間,等會兒我只把龜頭部分插在你的陰道裡面,至於露出的部分可以用雙手給我動。你再稍微晃動一下,我肯定會很快射出來的。」 「什麼,這怎麼可以,這還不是和插進去一樣嗎?」「師妹,想好了沒有,你要不同意那只好等時間到了。到時侯我就可以全部插進去了,那一定會很爽的。 而且我只是把龜頭放進去而已,你只要輕輕的動一動,根本就不會插得太深,那和沒放進去又有什麼兩樣。」 程立雪臉色又開始蒼白起來,內心激烈的做著鬥爭,終於,還是決定選擇插入龜頭。「這總比全插入要好,再說,剛才他的舌頭不也是在我陰道裡面動了好久嗎?」程立雪遲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可是……我好怕……你那裡太大了,我怕……」羅天罡大笑著道:「哈哈哈,不用怕,等會兒歡喜還來不及呢,你想想,女人生孩子時那裡能漲開多大,怕什麼呢?來吧。」 可是程立雪還是緊張得要命,卻絲毫沒有想到如果羅天罡把龜頭放進去以後不遵守約定了怎麼辦。這時羅天罡已經抱著程立雪站了起來,程立雪趕忙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羅天罡捧著程立雪的豐臀靠近桌子,將程立雪放在上面道:「剛才的姿勢不方便,等會我站著不動,你用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動我的這裡,一直到出來為止,知道嗎,就給你半柱香時間好了,怎麼樣?」 程立雪又是緊張又是羞澀的點了點頭,想到自己又即將被另外一個男人插入體內,雖然只是個龜頭,但他那裡是那麼的巨大,心裡竟然還有一絲淡淡的興奮感。只是轉念想到丈夫,內心裡又充滿了重重的罪惡感,但是沒想到的是這種罪惡感卻反而刺激了程立雪,使她本來就潮濕不已的下體變得更加的狼籍不堪。 羅天罡雙手摟住了程立雪的纖腰,靠的更近了。「終於要來了」,程立雪悲哀的想道。她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用手摟住了羅天罡的脖子。立即,程立雪感覺到一個火熱、巨大的東西碰觸在陰唇上。但它並沒有急著進來,而是在程立雪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 「好舒服啊」。程立雪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緊張和不安,屈辱和罪惡,還有羞澀和痛苦,種種不同的感受一起湧上程立雪的心頭,而這時陰部卻和意志相反的流出了更多的愛液,這已足夠充分地潤滑那根即將插入體內的陰莖了。「我要進來了……」「嗯……」程立雪感覺到羅天罡的陰莖不再滑動,頂住了陰道口,慢慢的插了進來。 「啊……不要動……啊……它……它太大了……二師兄……求求……你…… 了……」陰道的前端這時彷彿要被漲裂,而且進入的部分火熱而堅硬,這種感覺程立雪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才好,那是一種讓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覺,這感覺讓程立雪好像同時有在天堂和地獄的感受。程立雪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感覺,想讓羅天罡停下來。 羅天罡停了下來,程立雪喘了口氣。這時,羅天罡突然又將陰莖抽了出去。 在程立雪剛感到空虛的時候,他又頂了進來。這次羅天罡沒有停,退了出去,緊接著又頂了進來,只是每次都要比前次更加深入一些。「啊……停……啊……我……不行……停呀……」快感源源不斷的襲擊著程立雪,使她的雙腿不由得分得更開,無意識的承受著。 終於,在程立雪感覺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羅天罡停了下來。程立雪無力的嬌喘著,卻突然想到這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程立雪又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好緊,此刻正不知廉恥地緊緊包裹住裡面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羅天罡的陰莖好像已經進入到陰道裡三分之一的地方,「難道他要不遵守諾言,全部插進來嗎?」程立雪急忙慌亂地往下看了看,「吁,還好,下面粗壯的陰莖只是塞進去了一個龜頭而已。二師兄的陰莖也實在是太過粗大了,只不過一個龜頭也佔了陰道那麼多,要是全部的話……那我底下不被它頂穿了才怪。」 可是……程立雪苦笑了一下又想到,「這麼一來,又和讓他全部插進來有什麼分別呢?只怪我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已經遲了。我該怎麼辦啊?我真是一個愚蠢、淫賤的女人,我還有何面目再見大師哥!」程立雪的表情被羅天罡一絲不漏的看到了,他淫笑道:「師妹,現在該你用手為我服務了。」 「這該死的魔鬼」,此時程立雪恨不得將羅天罡的話兒折斷餵狗,「自己的貞潔就毀在他的手裡了,可是,事已如此,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將錯就錯下去了,反正我沒有讓他全部插進去,也算對得起大師哥了吧。」下體的快感依然清晰的投入程立雪的體內,程立雪無奈地恨了羅天罡一眼,從他的脖子上收回右手,握住了羅天罡露在外面的陰莖,套動起來。 「這次一定要讓他射出來,我再沒有機會了。噢,對了,他剛才說過,還要我下面輕輕的動,再配合上我的手,他才能出來。不行呀,我做不出來這種事呀。 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出這種基本上和性交沒有什麼兩樣的動作。可是,如果不做的話,等會那就更加得……唉,不管了,只好這樣了。」 可是,當程立雪試著要晃動自己的下面時才發現,此刻由於雙腿大大的張開著,而且臀部坐在桌子上,根本就沒有借力的地方。反而因為這些的動作,下體內的陰莖又深入了一些。 羅天罡看見程立雪的窘態,不懷好意的道:「師妹呀,怎麼不動呀?」說完,還把他的陰莖抽出去,然後「咕唧」一聲,又插了進來。「啊……二師兄……你好壞呀……」剛才插入時從下面發出的水聲讓程立雪羞紅了臉,嬌羞地道:「還是……還是你自己動吧。」 「呵呵,好啊,既然師妹說話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只是你可不要後悔呦!」說完,下面的陰莖已經迫不及待地緩慢動了起來,羅天罡也忍不住了。 此時程立雪的下面又漲又癢,巨大的刺激讓陰道裡的愛液不爭氣的泉一般湧出來。「咕唧、咕唧、咕唧……」水聲連綿不斷的傳入程立雪耳中。「哼……嗯……」程立雪仔細感受著從下面傳來的每一絲快感,嘴裡不受控制地呻吟起來。 好在羅天罡還算守信,他的陰莖一直再沒有前進一分。漸漸的程立雪放下戒心,雙手只是緊緊摟住羅天罡的脖子,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讓人快樂而又放縱的遊戲當中之去。 「啊……」 「師妹,舒服嗎?」 「嗯……」 「那以後還讓我這樣子對你嗎?」 「嗯……」 「咕唧、咕唧、咕唧……」 「啊……你的……好……大喔……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你下面又緊又熱,還會自己動呢,噢……你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今天終於操到你了……你把腿抬起來吧。」 程立雪順從的抬起了腿,躺在了桌子上。羅天罡將程立雪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此時,程立雪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迷糊之中,程立雪感覺到羅天罡把陰莖退到了陰道口處,並且把他的上半身壓在了自己身上,程立雪的腿被強迫的壓向自己的身體兩側,成了一個「V」字形。 「嗯……怎麼不動了……射……出來了嗎……」 「沒有,還早呢。」只聽見程立雪下面傳來「咕唧」一聲,羅天罡的大陰莖又插了進來,頂在程立雪的花心處。讓她舒服得顫抖起來,迷離的雙眼正好看到自己的腳趾一根根的翹了起來。從程立雪嘴裡發出類似於哭的呻吟聲。「嗚…… 好舒服……啊……不要啊……二師兄……你……你怎麼全都放進來了……」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讓程立雪陰道裡面急劇的收縮起來,緊緊纏繞住羅天罡粗大、堅硬的陰莖,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羅天罡巨大的龜頭。「嗚……」一瞬間,程立雪彷彿飄了起來。同時,程立雪的陰道裡開始痙攣,一陣陣熱流不受控制地噴出,澆在羅天罡的龜頭上、陰莖上,頃刻擠開陰壁,流在桌子上。 最後,程立雪隱隱約約地聽見羅天罡說:「時間到了,我的好師妹。」良久,程立雪的神志漸漸恢復過來,看著羅天罡,心中的悲憤、委屈一下發洩不出來,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哭了,小師妹,你這麼美,眼睛哭腫了怎麼辦?。」羅天罡得意的安慰程立雪道。 程立雪眼睛紅紅的看著羅天罡,恨恨地道:「你這個大色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羅天罡不以為然地道:「嘿,剛才你舒服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你看看你,底下還會噴水,害得我剛才差一點就射出來了。」程立雪臉一紅,想起剛才高潮時不知底下噴出了什麼,是尿、還是愛液,連自己也搞不清楚。 程立雪吶吶地道:「現在你該滿足了吧,放我走吧。」「不行,我底下還難受著呢,你給我肏一下,讓我射出來我馬上就放你走。」果然,程立雪感覺到羅天罡的陰莖在自己體內正不安的脈動著,而且越發的粗壯。高潮剛過後的程立雪變得特別的敏感。 程立雪剛才那堅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了,「反正已經失身給這個大色狼,也不在乎這麼一會了」。想到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程立雪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是,一想到深愛自己的丈夫,立即又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吧。」 「不行,願賭服輸,你輸了就應該按剛才的約定,給我操一頓。」羅天罡沒想到這個時候的程立雪居然還靈性未滅,「無論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得到她,好不容易才讓她情動,再不能放她走了。」羅天罡的大手按住程立雪挺翹的豐臀,不讓她移動半步,並將她往身前拉,巨大、粗壯、堅硬的陰莖緊緊的頂住程立雪的股溝。程立雪劇烈地掙扎著,想掙脫羅天罡的操控,可是,經過剛才的淫戲,一點力氣也沒有。 看著毫無抵抗能力的程立雪,羅天罡不禁讚歎起來。他故意將身體貼在程立雪的胸前,用胸膛感受著她那對豐滿的尤物,同時雙手分開她的大腿,伸出左手輕輕地捋了捋程立雪黑亮柔軟的陰毛,而右手則握起堅硬的肉棒,引導著紫紅色的龜頭,慢慢地接近陰毛叢中那粉紅色的蜜穴口。 「不要!──」感覺到火熱的龜頭擠開自己的陰脣,程立雪絕望地喊道。突然羅天罡停止了前進。「我改變主意了。對我這樣美麗的師妹,馬上插入好像太殘忍了點。」羅天罡輕輕地將熱氣呼在程立雪的臉上,而後突然蹲下了身體,再次將臉靠近程立雪的雙腿中間。 「啊!…………別看」程立雪尖叫了起來。羅天罡用手擋住了她企圖合攏的大腿,美少婦烏黑濃密的陰毛和紅潤欲滴的蜜穴口無奈地展現在離他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程立雪已經十分疲憊了,為了不讓男人接近她的裸體,她拚命掙扎,但是一切都徒勞無功。最後她只能努力併攏著雙腿,維護著最後的尊嚴。羅天罡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戰利品。他輕輕撫摸著程立雪微微露出肋骨的腰身,同時用輕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說,「根據我的觀察,師妹你的陰戶好像最近被玩過不少次了。」 羅天罡故意將腿深入程立雪的雙腿中間,用膝蓋抵住毛茸茸的陰部。 「沒有!」程立雪忍受不了強烈的屈辱,一面搖頭一面大聲否定,同時下體劇烈地扭動著。「可是這麼快就濕潤了,這麼敏感的陰戶肯定每天都有被幹才對呀!大師兄又常不在家,一定是有野男人了吧?」「那種事從來也沒有做過!」 「是嗎?我可不相信。」羅天罡一面說,一面在程立雪的身體上撫摸。「那麼說來你肯定經常自慰了?」「胡說!我沒有!」「如果真的沒有弄過,我來教你。 你會知道那是非常舒服的事,所以你要安心的把一切交給我。」羅天罡心中暗笑,女人就是愛充正經,明明被很多人淫辱過了,卻還裝貞潔烈女。 「不要……饒了我吧……」羅天罡的嘴追逐左右逃避的程立雪,親吻著她雪白的頸部。同時,雙手轉向乳房,握在手裡後,手掌在圓潤的乳房上慢慢揉搓。 「你的乳房真美,只是這樣就令人陶醉了。你自己洗澡時看到,也會覺得很美吧。」 羅天罡每在乳房上用力抓一把,程立雪就發出一聲嬌吟,雪白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 「師妹,你真可愛。再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吧。」「不要……啊!」乳房被揉搓,乳頭被手指捏弄時,程立雪突然感覺在無法封閉的下體,有火熱的東西滲出,不由自主的發出哼聲。她抬起一條腿靠在另一條腿上,難為情的想夾緊雙腿,但沒有辦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不得不恢復原來的姿勢。這時候產生下體的通風感比剛才更強烈,羞恥感使得她更苦惱。 可是羅天罡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嘴脣在下額到臉頰上親吻。雙手揉搓變硬的乳房,手指在翹挺的乳頭上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撫弄。程立雪覺得身體每一個角落都被點燃起了烈火,全身為不同的感受流出汗漬。「原來我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嗎?不可以的,我不能這樣!」 程立雪一面哭著請求能放過她,一面責備自己產生淫邪的感覺。自己被凌辱,又受到下流言語的攻擊,美麗的女俠產生了不如死掉的感覺。「真是可愛的乳頭,這樣捏弄就會顫抖,好像在說難為情的樣子。」「不要……不要……」羅天罡一邊欣賞程立雪身不由己而發出嬌柔的甜美聲音,一邊用粗硬的陰莖輕輕在她纖弱的秘唇上磨刷起來。「啊……」程立雪伸直大腿,從小腿肚到腳尖不停顫抖,身體仰成弓字形。柔軟的山丘上的陰毛,看起來好像也在顫抖。「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能這樣……」屁股左右扭動,美麗的程立雪羞愧難當。「因為太舒服,所以感到害怕吧?」把耳垂含在嘴裡舔的羅天罡熱情地細語著,「你隱瞞也沒有用,乳頭已經這樣硬了,大腿根的深處也一定在蠕動。」「不要!不要!」「嘿嘿嘿,冒出這樣多的汗,還有很香的味道。」程立雪無法逃避,櫻脣被羅天罡的嘴脣捕捉到,幾乎快說不出話來。「啊……」「師妹,你這樣扭動屁股太性感了吧。大師兄一定會責怪你的。」羅天罡繼續用語言打擊程立雪最後的防線。 當程立雪的嘴被羅天罡吻個正著時,她緊緊閉上的眼睛,微紅的臉頰,長長的睫毛也在顫抖。她拚命掙扎,想甩開羅天罡的嘴,可是下體被羅天罡粗硬的陰莖致命地摩擦著,使得全身都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不知不覺中,程立雪開始走向屈服。羅天罡把摩擦的嘴脣突然用力壓在上面,用力吸吮已經任由他吻的嘴脣。 程立雪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沾滿甜美唾液的舌頭被吸進去。「唔……」程立雪盡力扭動以表示反抗,但身體已經開始崩潰,無法阻止自己捲入性感的旋窩裡。 每當羅天罡的陰莖摩擦一下,程立雪的屁股就像觸電一樣的顫抖。這樣反抗的動作逐漸變得緩慢無力,汗水潤濕雪一般白的大腿根,微合的秘脣也開始濕潤。隨著羅天罡的動作,程立雪的秘脣不斷顫抖,從縫中不斷擠出粘粘發光的液體。 「哎呀……哎呀……」程立雪發出嬌柔的聲音,軟弱無力地扭動著屁股。 「師妹,你做出很矜持的樣子,原來早就想被男人強暴了。我真的很高興。」羅天罡說這句話的原因,是程立雪的陰脣在劇烈的摩擦中,水又開始不斷地流出來,變得更加潤滑,已經為陰莖的進入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程立雪嘴裡輕哼了一聲,把紅紅的臉緊靠在手臂上開始啜泣。 「你投降,只是早晚的問題。」羅天罡心裡感到很興奮,在內心深處雖然也產生同情心,但在追求快樂的慾望前,很快就消失了。他用手把程立雪那雖然啜泣但已不再掙扎的下額轉過來,在那像顫抖的櫻脣上盡情的吸吮。當然在這時候,放在乳房上的手始終沒有停止活動,汗珠流向心窩,乳房濕濕的增加吸力。程立雪的下體也到了決堤的時刻。當羅天罡的手指在微微腫起的秘脣上輕輕撫摸時,這一下就好像扣板機一樣,微微閉合的肉縫終於綻放。 「啊……熱……」「熱嗎,師妹?不要怕羞大膽地叫出來吧,那樣會覺得更舒服。」羅天罡的話將程立雪推入深淵。隨著羅天罡的動作不斷強烈,程立雪已經忘記抗拒,開始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同時,身體內部也不停地湧出表示歡樂的蜜汁。「啊……我是怎麼回事……羞死了……羞死了……」遭遇到從沒有過的狂風般的撫弄,除了啜泣﹑鬱悶,尖叫以外,再沒有其他方法。「啊……饒了我吧……」程立雪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哀求。「不要……那裡……不要用……陰莖…… 摩擦啦……不能做那種事情……」「師妹,你不行了嗎?是不是?」「不!不行啦!」豐滿的屁股猛烈顫抖,同時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美麗的臉猛向後仰。羅天罡從程立雪的手邊饒到了她的身後,同時扶住了她圓滾的翹臀。 「那麼,請站好了,師妹,屁股翹起來,我們正式開始好嗎? 「不……不要……」雙手被高高抓住的程立雪發出了無奈的呻吟。羅天罡手指的動作很靈巧,從背後揉搓著她的乳房,然後忽然將身體貼在了她全裸的後被上。程立雪從後面屁股感覺到一團熱的東西壓了上來,原來是羅天罡的肉棒正往她屁股的隙縫間準備插進去。「不要……啊……不要……」程立雪搖晃看腰身反抗著,屁股的搖晃也使得羅天罡更興奮了,他的手從襠下伸入她的陰部內玩弄著。 「哇,師妹!陰部已經鼓脹得這樣,每晚插著你的陰部一定棒極了,你覺得怎樣?」 羅天罡繼續用下流的語言刺激著她。「別這樣……求求你……」「你沒看看我的寶貝實在可惜呢!來,讓你先嘗嘗味道!」羅天罡將膝蓋從後面深入程立雪的雙腿中間,頂開了她一直試圖夾緊的大腿,然後將灼熱的寶貝由屁股的隙縫處,用手引導著,慢慢進入陰毛叢,滑到了峽谷裡。 「嗚……嗚……不要」程立雪的股間一片膨脹而且充血,但是她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如何?你準備好了嗎?我的好師妹。」羅天罡甚至把兩支手指齊插入至肛門處,得意洋洋地說道。「嗚……啊……不要……」程立雪抽動腰身準備避開,豐臀卻剛好碰到羅天罡的肉根,不經意地滑進股縫中去。「用屁股夾夾看,你就知道我那根有多大了。」「不要……不要……」搖動著腰身,顯著厭惡表情的程立雪,在反抗之中,感覺到羅天罡那根東西的大小,內心在哀叫著。「怎麼會這樣大?」一陣灼熱感傳遍全身,而陰溝也更濕潤了。「拜託你,住手吧…… 我﹑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師妹,你還在念念不忘大師兄嗎?你死了這條心吧……」羅天罡將下身緊貼在程立雪的豐臀上,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陽具準確地對準了蜜穴口。 「不要……不要……」此時蜜脣被堅硬的龜頭頂開,接著陰道感覺到一股灼熱,程立雪扭動身子想要逃離,但還是被身後的羅天罡刺穿了進去。「嗚……啊!」 喘息之中感覺到羅天罡那根真是碩大,陰道被撐開得彷彿要裂開似的。「怎麼樣啊?很爽吧!」「不要……快拔出去!」像這樣站著的姿勢,以及從後面插入的***方式,對程立雪而言都是少見。她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羞得無地自容。 「嗚……嗚……」臉抬了起來的程立雪不自覺地呻吟了起來,同時感覺到火熱的肉棒和蜜穴裡的嫩肉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她感覺那根肉棒就像鐵板那樣碩大﹑灼熱而硬。「……好苦……」程立雪猶如溺水者,不斷仰頭喘著氣,她覺得如果不這樣做,彷彿就要喘不過氣來似的。「從後面插入陰道來侮辱你,讓你受不了吧……這樣如何?」羅天罡更殘忍地撞擊著程立雪的子宮,程立雪感覺到身體的內部有個很大的龜頭在動作著,羅天罡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撫弄她的陰蒂,讓程立雪的身體官能被刺激到極點。 「天哪!怎麼會這樣?嗚……啊……」被羅天罡強暴,程立雪開始感覺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體沖,她只覺腦子的思考能力越來越薄弱,一片茫茫然。漸漸地,程立雪的視線模糊了,身體的感覺已經全部集中到性器官的刺激上。陰部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出來滋潤了整個下體,粗大陰莖和著體液上下聳動著,程立雪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不要……」被羅天罡侵犯,程立雪竟感覺到一股不知所措的快感一陣陣流遍全身,她不由得狂叫了起來。「啊……那裡……不可以……嗚… …」羅天罡撫弄著程立雪的陰蒂,陰蒂那裡已充血而且變得相當敏感,羅天罡的技巧十分靈活而熟練。 「不……不要……不要……」程立雪激烈地扭動著,大量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出來,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子宮,令程立雪感覺像要升天了似的。「啊…… 再這樣下去……不要……不要……」程立雪的聲音哽咽著,她忍耐不住那股已衝上來的快感。 「怎麼樣呢?師妹大概快達高潮了吧?別客氣,盡情享受吧!」羅天罡似乎能掌握程立雪的身體的狀態,總是恰到好處地揉弄得程立雪魂飛欲醉。他大力地揉搓著程立雪的陰核,一次次往她身上攻擊,她開始不斷地顫抖。「嗚……我要洩了……啊……我要到頂點了……嗚……」隨著一股熱流射進了程立雪體內的最深處,只覺耗盡精力﹑全身都快癱掉的程立雪,聽到男人低沉的喃喃自語。 一絲涼風從窗外吹來,久久沉浸在感官高潮衝擊之中的程立雪輕蹙美顰,大腦勉強有了一點清醒。「醒了嗎,我的美麗小師妹?」耳邊傳來這句話時,程立雪感覺到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同時下體再次有了刺激的濕潤感。她微微睜開眼,朦朧中發現光著身子的羅天罡就跪在她面前,而她雪白的雙腿則高高架在他的肩膀上。同時,她也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臥室的床上。 羅天罡將程立雪的身體往前拉了拉,程立雪感到自己的陰毛摩擦在羅天罡的肚子上,於是迷迷糊糊地推拒著,卻被羅天罡摟住腰肢,向懷中輕輕一帶,程立雪翻了個身,整個赤裸的嬌軀便溫溫軟軟地壓在他的身上。他把手放到她的翹臀上,蓋住她的屁股,感受著女性臀部的形狀,輕輕揉搓著柔膩的臀肌。「好師妹,換個刺激的姿勢好嗎?」他的嘴緊貼著她的耳朵,耳語著。「不要──」程立雪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時羞不可抑,便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身。羅天罡等到她撐直雙臂後才抓住她的手腕,向兩邊輕輕一分,說了聲:「來吧。」程立雪心裡雖然很不情願,但身體卻只能聽話地重新撲倒在他懷裡。 他的手用力擁住她的背部,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口,他感覺到她的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型,乳頭被自己的胸肌壓得凹陷進乳房。另一隻手依舊揉搓著程立雪的豐臀,並含住她的耳垂兒輕輕舔著。程立雪拚命掙扎了幾下,可惜經過前一場蹂躪,體力已經所剩無幾,很快就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來。 羅天罡感到程立雪已經用盡了力氣,趴在他身上喘息著,癱軟的身體微微起伏。身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他依舊緊擁著她,或輕或重地擠壓著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她乳房的彈性。程立雪柔軟身體和溫熱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當放在程立雪豐臀上的那隻手順著黑毛叢生的裂縫向下滑去時,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想再掙扎,被他用力一摟就放棄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這樣哀求了。「不要?──那你為什麼不反抗?這樣不是很舒服嗎?你什麼都不用管,你現在是我的──」他一邊說,一邊讓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軟的陰脣上輕輕滑動,不時收回來蓋在她的豐臀上揉搓幾下。「嗯──放﹑放開我──你這淫魔──無恥──啊──那裡不能摸──」陰部再次傳來能夠令人融化的騷癢感,程立雪斷斷續續地罵著,卻無可奈何地呻吟起來。赤裸的身體趴在他的身上,最羞恥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剛才似乎說過極其淫穢而屈辱的語言,恍乎當中她真的有點覺得自己是屬於這個人的。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來,再說一遍剛才的話──」羅天罡在她耳邊輕聲調戲著她,用言語一點點挑起她的淫亂意識,打擊著她的自尊。一邊在愛撫陰脣的手指上稍稍用了點力量。 「哦──」程立雪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抬起了頭用力搖著表示不會再說那樣的話。羅天罡也不生氣,摟住她的脖頸,使她的頭無法動彈,張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紅脣。程立雪無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於渾身的各處傳來難耐的感覺,頭部又無法動彈予以排解,無法釋放的性慾使程立雪的腿和身體像一隻肉蟲般淫靡地蠕動起來。他暗暗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無意識地蠕動著自己美艷迷人的肉體──羅天罡感到她的大腿和身體在自己身上蠕動著,光滑的肌膚和自己的肌膚不斷摩擦,亂草一般的陰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爾摩擦,特別她的陰脣在他的撫弄下已經開始潤滑了,他也有些興奮起來。 突然,他伸長了手指,用力地按壓起她的陰核。「啊,不要!!──」程立雪被突入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身體卻立刻興奮起來,不斷在他的身上扭動著。 「師妹,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婦的身體,女人中的尤物。」他手上不停,嘴上繼續污辱著她。 「不是──停──啊!──」程立雪想要反駁,可是身體下部傳來的刺激使她無法組織言語。她拚命扭動著身軀,好像這樣才可以好受一些。蓋在身上的被單被她弄得滑落下去。「啊──啊──」程立雪羞不可耐,卻又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只是本能地知道這樣才會好受些。 他卻將她雙臂反到背後,用一隻手捏住她的兩腕,再將她不斷扭動的身軀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同時用自己的腳鉤住了她的兩隻腳。程立雪登時緊貼在他身上無法動彈,可是他另一隻手卻更加放肆地玩弄著她的陰核。難耐的感覺使程立雪用力掙扎想要活動身體。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沒有可能活動。 「哦──不要──求求你放開──啊──」程立雪四肢無法動彈,似乎更加強化了陰部傳來的感覺,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羅天罡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全被她分泌的液體沾濕了。羅天罡的手更加技巧地調弄起她的陰核,同時將漸漸膨脹的陰莖頂在她的陰毛上。「不!饒了我吧!別──」他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得意地抬起她的有一條腿,毫不費力地將肉棒再次插進了程立雪的蜜穴。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她的蜜穴中抽送著他的肉棒。「啊──」 程立雪雙足沖天,身體被折成V字。她叫著,美麗的頭不斷地搖動,長髮在床上飛散開來,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斷顫動。羅天罡抓住程立雪的一隻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他的手壓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啊──」自己的手帶來的快感使程立雪大聲呻吟起來。他鬆開了手,一邊抽送,一邊看她揉弄自己的玉乳。程立雪的手繼續揉了幾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鬆開自己的美乳,手放到一邊。羅天罡有些不滿意地重新抓住她的手,將它按向她的豐乳。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脣。她毫無抗拒地張開嘴,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探索。程立雪的頭腦忽然清醒了一瞬間,最後的理智使她再次用力掙扎了幾下。可是陰部﹑乳房和嘴三點都被男人控制,在巨大的刺激下,她的掙扎還能起什麼作用呢?當他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頭時,羅天罡感到她的掙扎變得很無力了。 在「噗呲﹑噗呲」的抽送聲中,兩人開始了互相吸吮。羅天罡一雙又粗又黑的手臂正抱著程立雪的纖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並且不斷上下搖動,動作中夾雜著「啐啐──」的濕潤聲響。而此刻的程立雪,赤條條地露出柔軟的身軀,充滿線條美的身形,白裡透紅的肌膚,再加上淫亂的意態,竟是有著無限春情。 粉腿盡頭除了是漆黑而濕淋淋的三角體毛外,還有高高隆起的陰戶,兩片陰脣好像嘴巴一樣正在吞噬著一支又粗又大的棒,汁液不斷沿著肉棒直流到羅天罡的大腿上。 「啊噢──不要呀──!」在發出呻吟聲的同時,程立雪全身散發著一種既嫵媚又害羞的神態。程立雪個子不算高,瓜子臉,但卻有著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豐滿的身材,而且,全身更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美得毫無瑕疵的一雙豐乳,水柳般的小蠻腰,又圓渾又高挺的臀部,還有一雙充滿線條美的長腿,這一切似乎都在刺激著羅天罡。「啊呀──」羅天罡每一下抽插,程立雪雪白大腿內側的嫩肉都會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動。「不要呀──!噢──!」羅天罡雙手握住程立雪的腰,把她身體提起,當陽具從她的陰道抽出一半的時候,又把手放開讓程立雪整個人向下落,此時硬繃繃的肉棒便一下插進陰道深處,直頂花心。而程立雪則合上眼,緊皺眉頭,不斷搖頭,並且不時發出動人的喘叫聲:「嗯噢──啊呀──」又大又黑的陽具不斷猛力地在程立雪腿間的肉洞瘋狂抽插,猶如被賦予生命一樣。程立雪的呼吸開發變得紊亂,喉頭猛然仰向後。「噢啊──嗯呀──!」 羅天罡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縮開,改為伸到她又圓又大的豐乳上搓揉。程立雪在發出呻吟聲的同時,亦不斷扭動身軀。 「啊噢──嗯──」程立雪不斷搖著頭,淚水佈滿臉上。「啊呀──」隨著羅天罡的動作越來越劇烈,程立雪發出最慘絕的叫聲後,身體如有電擊般的震撼,然後整個人變得無力地軟躺下來。程立雪伏倒在羅天罡身上,從她翹起的臀部後面可以看見,乳白色的液體緩緩地從她的陰戶裡流出,滴在羅天罡的肉棒和睪丸上。而羅天罡則安慰似的輕輕和程立雪接吻起來。 片刻後,羅天罡把精疲力竭的程立雪橫放床上,一手拉開她的一條腿,然後用另一手的手指不斷在她的陰道四周撩動。「啊噢──」沒有半點力氣的程立雪把身體仰後,氣若游絲地說:「不──請放過我罷!」她雖然口裡說不,但身體一直沒有半點反抗的舉動,只是皺著眉,默默地承受對方的進襲。此刻的程立雪流露出一副像要哭出來似的痛苦表情,雙眉深深皺起,半張的嘴脣不停地震動著。 她不只漂亮,而且還具令人焚身似火的魔力。程立雪像在對抗著手指的刺激而把雙腳不停地磨擦扭動。看在眼裡的羅天罡,抽出已被愛液沾得濕潤的手指,並把已昂頭吐舌的陰莖插進又暖又濕又緊又窄的肉洞裡。「噢呀──不要呀!」羅天罡那支有如鐵一樣堅硬的陽具,直搗黃龍地鑽進陰道的最深處。與此同時,他亦把雙手放在程立雪的蜂腰上,像要把她整個人抱起似的。「嗯!」雙眉緊皺的程立雪忽然發出極為享受的呻吟聲。「噢啊──噢啊──」她一面扭動身軀,一面發出淫叫。 羅天罡忽然發力地猛然插入,然後再慢慢地把肉棒從陰道抽出,就在此時,程立雪整個人也陷入瘋狂狀態,並發出激烈的叫:「噢呀──不──不成了──!」 沒想到在陽具深深插入後停頓的剎那間,程立雪就發出強大的反應。羅天罡亦好像意識到程立雪正處於高潮來臨的境界,於是乎展開瘋狂的衝刺。「噢啊──不──不成啊──呀啊──我──來了。」「什麼來了?」「我──」面上露出害羞神情的程立雪,正想回答之際,又再忍不住大聲嘶起來:「啊噢──呀──又──又來──了──啊──!」當乳白色的黏液從程立雪的陰道溢出之際,她便全身抽搐,然後昏倒下來。 羅天罡今朝得償所願一親芳澤,竟有著無窮的精力,彷彿要把多年來對程立雪的渴求全部發洩出來。經歷幾度春風,程立雪一絲不掛地伏在床上,雙腿平放,高翹著豐臀,右邊的臉緊貼著床面,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完全幹掉,氣若游絲,臉色緋紅,雙眉緊蹙,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翕。她白皙的粉背輕微地起伏著,背上濺滿了晶瑩的液體,一直延續到高翹著的香臀乃至臀縫裡,從張開的豐臀後面看到暴露出的陰戶,誘人的陰脣仍舊充血顫動,不斷收縮著,一股抑制不住的乳白色液體從裡面緩緩往外流出,將黑黑的陰毛弄得閃光發亮。這一切,都在無情地見證著她所遭到的下流淫糜的侵犯。顯然,她還沉浸在強烈的感官高潮之中。 羅天罡果然沒有食言,連續姦淫了程立雪好幾天,到後來自己雙腳發軟幾近虛脫,才戀戀不捨放了她們三人。嚴萬鈞原來沒在飛天寨,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圈套。經過這番歷難,三人身心疲憊,沈雪菲由於在張豪面前被玉音子他們輪姦,深感無顏見人,自行走了,她卻不知其實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張豪。 張豪和程立雪兩人回返雪山。兩人策馬慢行,進入川地後,此時四處幾無道路,古木參天,野草漫道。兩人各騎一馬,跌跌撞撞,歷時良久,終於穿出密林;只見豁然開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鏡的一個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蒼翠,鳥叫蟲鳴,宛如世外桃源。 程立雪將馬放開,任其飲水吃草,回首對張豪道:「你就在這歇著,可別亂跑;我四處瞧瞧,看可有什麼吃的。」 她沿著湖岸快步前行,轉了兩個彎後,只見一條小溪橫亙於前。溪畔巨石巍峨,楊柳搖曳;風景絕佳,宛如圖畫。林中野物甚多,一會功夫,她打下兩隻山雞,便在溪邊清理乾淨,架火燒烤。山雞肉味鮮美,兩人吃得不亦樂乎。 張豪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憊不堪,如今一吃飽,倦意立即襲捲全身,他往樹幹上一靠,瞬間便已鼾聲大作。程立雪見其睡得香甜,便逕自往小溪處走去;方纔她發現溪邊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緩,接連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環繞,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氣酷熱,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噠噠的好不難過,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機洗滌一番,豈不罪過? 此時已近黃昏,溪邊大石讓太陽曬了一天,均都熱得燙人。程立雪將衣褲褪下,洗淨擰乾,晾在大石上,自己則窩在冰涼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淺,因此不敢涉足深處;水塘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處。 藏身巨石之後的張豪,此刻真是目不暇給,眼花瞭亂。只見程立雪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她面容端莊秀麗,暗藏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張豪看得慾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師姐果然是個銷魂尤物!」 程立雪泡在水中,只覺通體舒暢,疲勞全消。不知過了多久,此時突然傳來張豪淒厲的呼救聲。她心中一驚,慌忙跨出水塘,向聲音處張望,只見張豪載浮載沉,正在水中拚命掙扎,她不及細想,裸身便沿岸向張豪奔去。 臨近一看,張豪距岸邊已是極遠,水深沒頂。她謹慎的涉水向張豪接近,到了觸手可及之處,她伸手抓住張豪,欲待拖其上岸,誰知張豪胡亂掙扎,一把竟緊緊地抱住了她。程立雪猝不及防,兩人又盡皆裸體;驚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兩人在水中翻翻滾滾,好不容易才重新腳踏實地;此時水深及於張豪嘴邊,並無沒頂之虞;倒是程立雪較張豪稍矮,反倒要踮起腳來。 張豪似乎驚嚇過度,仍然緊抱程立雪不敢鬆手。方才慌亂之中無暇他顧,如今情勢緩和,程立雪不免尷尬萬分。她連聲催促張豪,先把手放開,但張豪似乎給嚇壞了,死也不肯鬆手,程立雪無奈,只得柔聲哄勸,要他緩步向岸邊移動。 程立雪如今被張豪赤裸緊抱,頓時有如觸電。兩人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回磨蹭,張豪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程立雪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程立雪只覺下體陣陣酥麻,心中不禁一蕩。此時水僅及胸,張豪不再驚慌,他環抱程立雪頸部的雙手突地鬆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程立雪的纖腰。那隻大手向後輕輕一扯,美麗的胴體就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程立雪「啊」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抗拒。張豪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股溝,輕搔慢挑,上下游移。程立雪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情慾勃發,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張豪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粗硬的陽具緊緊地頂住程立雪又圓又翹的豐臀。程立雪雖是賦性貞潔的俠女,但近來慘遭淫賊多番奸辱,體質已是敏感無比。如今張豪含情脈脈的望著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愛撫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徵,更激發起她強烈的肉慾需求。她本能地環抱住張豪的脖子,渴望的仰起頭來;張豪識趣的親吻櫻唇,雙手托著她的臀部,深情地注視著她,程立雪的身體嫩白豐盈;成熟美婦較諸雲英未嫁的少女,畢竟更具備一種肉慾之美。經過男性滋潤後的胴體,敏感、冶艷、飽滿、圓潤,隱然散發出一種食髓知味的誘惑。張豪恣意的撫摸,放肆的褻玩;程立雪沉浸於感官刺激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 張豪抬起程立雪的美腿,握著她的玉足,細細的揉捏。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粉紅色的指甲,玲瓏小巧,晶瑩剔透。整個足部骨肉均亭,毫無瑕疵,呈現出白裡透紅的健康血色。張豪左撫右摸,愛不釋手;禁不住張嘴,又舔又吮。 程立雪簡直舒服得瘋了,她從來沒想到單純的前戲,就能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張豪的技巧,花樣繁多,在在均搔到癢處;他吸腳趾、舔肛門、吮下陰、咬奶頭,樣樣在行;搔足心、摳腋窩、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程立雪身軀不停扭動,春水氾濫而出。那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濕潤的花瓣一般,綻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態;那鮮嫩的肉穴,也歙然開合,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淫聲。 此時張豪已按捺不住,他站在程立雪兩腿之間,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擺臀猛然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程立雪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程立雪「啊」的一聲長歎,只覺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併攏蜷曲,修長圓潤的雙腿,也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 張豪聽到這啊的一聲,稍停了下來,大嘴細吻她的耳垂,邊吻邊說:「師姐,你真美……」程立雪只感那支巨大的火槍緊緊抵住洞中最深處,洞中開始湧現出一種難言的酥癢感覺,如萬千蟲蟻細咬細吸,程立雪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肌,用桃源內的肌肉去磨那支火槍,藉以消除騷癢感。張豪見狀大喜,屁股復聳,開始大力抽插,巨大而滾燙的火槍挑刺著洞內的每一寸肌肉。 「啊……」酥爽之極的感覺傳來,程立雪不由得呻吟出來,雖只是簡單至極的小小音節,卻更勾起了張豪心中無盡的慾火,動作越發的勇猛。「啪啪啪……」 每一次撞擊,程立雪那結實的圓臀就狠狠地撞在張豪堅硬如鐵的小腹上,響聲不絕。清澈的湖水中,可以看見原本是白嫩的臀肌,已給撞得通紅。而腰臀間的每一次碰撞總是要帶起一蓬水浪,「嘩啦嘩啦……」水花四濺中可見一枝通紅的長槍在兩瓣紅中透白的豐滿臀肉中進進出出。 每一次撞擊,程立雪都幾乎是承受不住似的,雙手得大力划水才支持得住。 饒是她內功深厚,卻也無法長時堅持,於是,她顫聲說:「師弟,到……陸…… 地……上去……」可正猛烈進攻的張豪哪裡聽得見,一雙大手掌緊緊握住一雙美腿的腿彎,將其拉得直如一條線,不見半點彎曲。而胯下的長槍更是神威大展,插得洞中粉肉也是火一樣的燙,更不時隨著長槍的抽插而被擠出洞口。 程立雪無奈,雙手向後鉤去,反摟住張豪的脖子,這才抗住了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進攻。張豪雙手托著她的美腿,沒法去觸摸她胴體的其它部位,感覺很不過癮,「把你的腿鉤住我的腰。」他的嘴唇挨在她的耳旁說。程立雪幾乎沒有一絲猶豫,一雙修長的美腿立刻向後,夾住他的雄腰,交叉在他的臀上。這樣子她整個人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張豪雙手騰出空來,兵分兩路:一手繞到她的酥胸前,大力的握住她挺拔的乳峰,狠狠的捏著,再狠狠的揉著,兩指分開,夾住那峰頂的珍珠,用力搓弄著。 另一手向下,覆在她結實豐滿的玉臀上,捏著每一寸肌膚,不時用力擠出一小團一小團的肉團來。程立雪高仰著螓首,深深地呻吟著,櫻唇中吐出的是沒有任何意思的言語。她也大力的扭動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夾在張豪腰上的美腿更是用力的磨著他雄健的肌肉,磨得那一雙美腿也現出了淫蕩的粉紅色。 終於,她高聲地叫喊出來,頭挺得高高的,夾在張豪腰上的美腿倏地緊崩,桃花源中,水源大開,桃花水如決堤般湧了出來,澆在長槍之上,隨著長槍的抽插溢出洞口,流下美腿,順著美腿與雄腰的接觸處,再流下張豪的大腿,與清澈的湖水融成了一體。張豪給她一洩,渾身一顫,也大喊一聲,雙手幾乎要將玉乳和豐臀捏爆。健腰一挺,緊緊插在洞中的長槍,猛地一抖,陡地暴漲兩寸,頂得大洩之後的程立雪直翻白眼,差點喘不過氣來。 「嗯……」程立雪輕輕的叫出聲來,大洩之後的肉體實是嬌慵無力,被張豪又長又硬的長槍一頂,舒爽至極的感官享受令她忘記了一切,夾在張豪腰間的一雙美腿早已無力,此時終於鬆了下來。 張豪急忙抓住她的足踝,向上折去,壓在了她高聳的酥胸前,渾圓的膝蓋恰好頂在她一雙豐滿的玉乳上。如此,臀部愈發渾圓,緊緊貼在高強的胯下,股溝則夾著他的那一根依舊插在桃花源內的長槍。 張豪輕擺屁股,漲了兩寸的巨槍開始在程立雪的桃花源中緩慢抽插,火熱的槍身在她的股溝緊緊磨著她的嫩肉粉肌。 「啊?他還……沒……洩……?……又要來……了……」程立雪震驚不已,說不清是羞是喜,胴體發顫,肌肉又復緊崩起來,圓挺的玉臀不由自主的開始擺動起來,讓自己的臀肉去磨擦他結實如鐵的小腹,桃花源肉也夾得緊緊的,似乎想要把長槍夾斷似的。也許是他在挑逗她,但也許是她在挑逗他,總之,就在程立雪大洩後的片刻,兩個熱情如火的男女又開始了新的肉戰。 張豪的長槍深入到程立雪的肉體最深處,不停的頂,不停的旋,巨大的槍頭磨轉著桃花源內的每一寸肉,直轉得程立雪喉嚨中發出深深的歎息:「啊——」 張豪聳動屁股,將長槍不斷的插入她美麗而小巧的桃花源中,再拔出來,每次拔出來,都要帶出一大片的桃花水。桃花水將二人交合處完全浸濕,使得玉臀與小腹的每一次相擊都倍覺滑溜,結實渾圓的兩瓣臀球撞在鐵一樣堅硬的小腹上,總是要向下稍稍一滑。每一次下滑後,都要程立雪抬高豐臀挺起桃花源,好讓張豪的長槍能不費力的又插進桃源中。 兩人的第一次是在一年多前,那時程立雪尚在迷糊中,這次二人在不知不覺中已配合得天衣無縫。夕陽終於完全落下了山,半彎明月高掛在夜空中,照亮了無邊的樹林,也照亮了沉浸在情慾之中的年輕肉體。 即使程立雪內力深厚,也擋不住張豪那毫無疲倦的攻擊,她的腰開始酸了,可是她仍不停的扭動腰肢,她的腿麻了,可美腿的肌肉依舊崩得緊緊的,足趾細嫩,向上微翹,自玉臀,大腿,小腿乃至於玉足,都呈現著完美的曲線,即使是被膝蓋壓得緊緊的玉乳也依然圓潤堅挺。 長槍每插進一次,玉腿崩緊,就要將玉乳壓下,圓挺的乳峰便要略為下凹,可只要長槍一抽出,玉腿上壓力略減,乳球便又要重新彈起,又是圓美之極。由於玉腿長時間的磨擦,乳球頂上的那一點嫣紅已挺翹如珠。張豪虎口按在程立雪極富彈性的小腿肚上,五指則將她的一雙豐乳捏住。隔著一雙腿,他並不能將整個乳房包住,於是他緊緊下壓,程立雪的一雙粉腿幾乎要全部陷入乳峰之中,原本渾圓的兩個半球都快變成四個了。「啊……」,胸口沉重的壓力之中所帶來的極度舒暢讓程立雪尖聲叫了出來,忘乎所以。終於,她受不了了:「師弟……到……岸……上……去」她是語不成聲。 這一回張豪聽到她的話了——他倏地轉身,向岸上走去。轉身之時,桃花源中深插狠刺的長槍被帶得狠狠的在肉壁上刮了一下,就一下,可是程立雪舒爽得快要飛上天似的,失聲蕩叫:「嗯……爽啊……」張豪向岸上走去,每走一步,屁股在程立雪玉臀下便要狠狠一頂,頂得玉臀一顫,頂得桃源肉肌肉一緊。桃花水更是不可遏制,早已沾濕了二人交合處的每一寸肌膚。 當原本是浸到二人腰臀以上的湖水,只淹到張豪小腿處時,張豪倏停,長槍抽出,將程立雪輕輕放入水中。「嘩啦」水聲中,程立雪四肢跪伏著地,整個胴體都浸在水中,只有高挺的玉臀稍稍有一點肌膚露在水面上。桃源洞乍失長槍,難言的空虛感瞬間襲遍全身,她仰起螓首望著張豪:「怎……啦……?」雙目淒迷,被情火吞沒的神智重新復甦,但顯露出來的卻是對情慾的巨大渴求。 張豪沒有說話,只是跪了下去,小腹再次貼緊程立雪玉臀,長槍熟門熟路再次插進桃源。「嗯——」重新獲得充足與盈滿感讓程立雪長吁一口氣。「向前走。」 張豪趴在她背上一邊抽插,一邊命令。「向……前……走……??」四肢撐在水中,怎麼向前走?可是程立雪沒想那麼多,就是向前——爬! 背上壓著雄健的身軀,胯下桃源更是被不斷的插,這樣爬是何等的辛苦——當然,再大的苦也難不倒程立雪啊!終於爬到了岸上,程立雪雙膝一軟,整個人倒在草地上,雙手軟軟的攤在綠草上,上半身也是一樣,高挺的玉乳深深陷入柔軟濕潤的草叢中。只有豐臀依然向上挺著,那是因為張豪的長槍依舊在進攻,在作深深的抽插。胸前的濕潤柔軟與胯間的火熱堅硬形成極度對比,讓她在瞬間迷失了一切。 程立雪高仰螓首,紅唇微啟,發出了令人無法自控的呻吟聲:「嗯……哦… …」在她呻吟的鼓勵下,張豪猶如一隻兇猛的野獸,發了狂地蹂躪著大白羊。小腹如鐵,長槍似鋼,緊貼著豐聳的玉臀,狠插著流著蜜的桃花源。程立雪將玉臀挺起,向後晃動,兩瓣渾圓的股肉早被桃花水沾濕,滑溜的很,與張豪的小腹相碰,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在這迷人之極的雪白肉體中,張豪忘記了一切,只知埋頭苦幹,所見所思儘是程立雪迷人的胴體,所感所動儘是程立雪滑潤的肌膚……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程立雪幾乎舒服得暈了過去;張豪粗大的陽具,像是頂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粗大的陽具撐得小穴脹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她禁不住伸手摟住張豪,放浪地呻吟起來。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捲而至,程立雪只覺火熱滾燙的龜頭,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花心。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痙攣引發連鎖反應,嫩穴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一向端莊的程立雪,在張豪粗大的陽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來。 她像瘋了一般,雙手摟著張豪的脖子,大腿纏繞住張豪的腰肢,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她渾圓豐滿的臀部,不停的聳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張豪望著程立雪如癡如狂的媚態,陶醉萬分,他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會功夫,程立雪癡癡迷迷,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覺一股火熱的洪流奔騰而出,強勁地衝擊著自己的花心;那雞蛋大的龜頭,也在穴內不斷的顫慄抖動。下腹深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向四處擴散蔓延。她冷顫連連、嬌呼急喘,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這種程度。她意識逐漸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聲大叫,竟舒服得暈了過去。 暈厥過去的程立雪,嬌艷的面龐兀自帶著濃濃的春意;她眉頭微皺,鼻間不時洩出一兩聲輕哼,顯然高潮餘韻仍在她體內繼續發酵。張豪喘吁吁的望著她,想到終於把日思夜想的嬌美師姐給上了,心中不禁有股說不出的得意。 程立雪幽幽醒轉,但卻仍閉眼假寐;下體傳來一股過度撐開、但又驟失所依的空虛感,使她意識到方纔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事情。糊里糊塗失身於師弟,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家有室的人,這事又要如何善後呢?她左思右想均覺無法妥善處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來。她煩躁的坐起身來,赫然發現張豪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張豪一見她坐起,立刻涕淚縱橫的向她陪不是,他語無倫次的道:「師姐! 妳殺了我吧!我不是人……妳救了我……我卻對妳……我該死……我該死啊…… 嗚……嗚……」 此時張豪不勝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聲,肌膚再度接觸,她不禁尷尬萬分。張豪像是哭傻了,雙手竟然在程立雪身上摳摳捏捏,程立雪被他搞得心神大亂,只得一邊推拒,一邊哄道:「我不怪你,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嘛……」 張豪一聽,順著竿子往上爬,嘴裡道:「師姐!妳不怪我了……妳真好……妳真好……」 他嘴裡嘟嚷,手卻不停下;三摸兩摳,一陣撥弄,程立雪酥癢難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罵自己無恥,但下體卻忍不住又漸漸濕潤了起來。要知張豪乃是此道高手,熟諳催情按摩之術,他看似亂捏亂弄,實則均有一定法門。尤其兩人均赤裸身體,更是容易衝動。其實處此情況,縱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難免失足,何況是剛經歷過銷魂滋味的程立雪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現出忸怩的嬌態。張豪看在眼裡,愛在心裡,那根騷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戰不洩為傲,但方纔僅只一役,便忍不住洩了出來。如今重整旗鼓,豈可再丟兵棄甲,提前潰敗?他鎮攝心神,使出渾身解數;抽插有序,親舔合拍;程立雪果然瞬間癲狂,媚態橫生。她翻身搶佔上位,立即便向顛峰邁進。 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地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轉聳動;陽具在火熱柔嫩的肉壁中不斷遭到磨擦擠壓,龜頭也被花心緊緊吸吮,毫無閃躲餘地。 張豪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顎,定氣存神,意圖壓抑衝動。但程立雪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他眼前晃蕩;陰戶磨蹭起來又是那麼舒適快活。 瞬間,程立雪「啊」的一聲,全身一陣顫慄;他也加快了衝刺的力度和速度,在她蜜穴裡左衝右突,橫衝直撞,猛地一個哆嗦,陽精狂噴而出。發洩後的張豪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用大手繼續遊走在程立雪的酥胸玉股間,讓程立雪在高潮過後,仍然快感連連。 幾番肉搏,嘗過張豪高超的性技滋味後,自此,程立雪食髓知味,兩人一路上卿卿我我,或客棧,或密林,或溪澗,或草地,日夜宣淫。張豪埋首於程立雪的美乳豐臀,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發洩著自己對師姐的火熱春情。在肉慾的滋潤下,程立雪也越發豐腴嬌艷,兩人竟巴不得這趟回山的路永遠都不要走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