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荒城(修改版) 作者:j-sc ********************************************************************** 警告:本文含暴力,奸屍,排泄等內容,不喜勿入。 修改手記: 1、看到網友的熱情評論,很是感動,於是參考網友的意見將這篇文字再一 次進行全面,大規模的修改。從23號下午三點到現在,這已經是第十一次修改 了。 相信23號讀過這篇文字的朋友再一次重讀的時候,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希 望大家不吝指正。大家的意見是作者前進的動力。 2、這篇文字的主旨大家看完之後自會有評價,具體可參見我回復的帖子。 每一章有不同的描述方法,跳躍性較強。需要大家讀不同的章節有不同的心境。 如同大家8年後的心境會與現在大不相同一樣,這是8年的故事,自然不會讓你 瀏覽的很愜意。 3、最後希望大家讀這篇文字的時候:多用腦子,而不是用眼睛。謝謝大家 的評論! ********************************************************************** 前 言 看過很多的情色,但一直沒有自己動手寫一篇文字,為大家做一點貢獻,覺 得有虧於心。 還記得01年10月在無極看古蛇譯的《強尼一家》時的感動,覺得有必要 把這種感動延續下去。現在剛好也閒來無事,奉上拙作一篇,請大家批評指正。 望大家看的時候有一顆平常心,看的時候慢一點。莫一味追求女人身上的那 三個洞,要知道人有很多更強烈的感情。懷著一顆平常心,滋味自得。 第一章 這是雨中的德令哈 一座荒涼的城 ——海子 96年5月15日的一天,陽光奇好。當我進入德令哈,這座荒涼的村鎮, 這座我生活了24年的村落,眼前的一切虛幻起來…… 頭很痛。有個老婦女迎面蹣跚而來,彷彿是媽媽,是嗎?很像,那麼熟悉。 「你和春美的事怎麼樣了?」她問道。 春美是誰?誰是春美? 媽不住的東家長李家短、我是個不肖子孫地嘮叨著,我的頭頂痛得越來越厲 害。 這也許是一個愛嘮叨的女人。她的牢騷把時間拉去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一個半…… 我真的好累,想睡覺。頂級音量的電視所發出的聲波把電視機音箱上的一隻 臭蟲震落在地上。 我說:「我想睡一會。」 「你和春美怎麼了?」問題仍在繼續。 「沒啥。」 我的頭突然被什麼東西重重擊了一下。一個頭戴棒球帽的男孩出現,「哥, 對不起!」他慚愧的說。 血不斷地流出來,一滴一滴地流下來,一根骨刺不斷地外翻。血由頭蓋骨向 外冒出一個又一個氣泡…… 電視機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關掉了。屋子裡面很靜,能聽得見那個爬蟲在地面 努力翻身子:「啪,啪」的聲音。 我走過去幫它把身子翻過來,順便坐在電視機旁的沙發上看著對面那個大魚 缸。 魚兒多快樂啊! 我不由得發起呆來。 一陣蒼老的女人殺豬似的聲音劃破了這寂靜:「救人啊……」 金魚多愉快啊,在水草叢中衝我眨眨眼,吐出一個個泡…… 小二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一直在我的耳邊遊蕩:「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 是!……」 一種困乏席捲了我的身體,到哪裡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躺一下呢? 那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已經響了兩個小時,也許還要繼續。 ……我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村莊中的人都知道了春美在她家門口吐了我一臉的事,沸沸揚 揚。整個一天,人們的討論話題都是癩哈蟆的自不量力和活該如此。這個問題讓 村莊有了活力。已久不公開露面的七八十的沒牙老太再一次出現在大街上嘖嘖感 慨…… 春美的下落卻一直沒人得知,她爸媽也不知道。 但這似乎不是一個話題,春美和一個南蠻子相好並要私奔的事似乎已成為這 個村莊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父母圍著村鎮找了三天後,放棄了努力,接受了這個安排。 第二章 天黑得很快,這個晚上我來到村口的荒林深處——一個屬於我的地方。 在那個槐樹的樹叉下面,有一個面孔在對我微笑,那是個女人的頭顱。她有 著很美麗小巧的嘴唇,應該說是櫻桃小嘴。是啊,就是這張小嘴昨天還吐了我一 臉。 這個被我擺成微笑的面孔確實很值得再一次欣賞。於是我摘下她的頭顱,血 已經流乾淨了,咽喉部位的管口很乾淨,我試著把傢伙伸進去,但顯然管口太窄 了,於是我削掉了那個管子。一切變得很舒服。很快可以看得到精液從她口中慢 慢的流出…… 咽喉部位的富有彈性的肌肉,讓人留戀不已。當黃黃的尿液從她的櫻桃小口 中噴出,這是多美麗的景觀啊! 我的結論是這個女人有一副好咽喉:肉太有彈性了!我凝視著她的嘴唇,從 嘴外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口腔內我那黑色的傢伙,昨天就是這副嘴唇說我一輩 子休想碰一下她的身體。哎!女人啊,頭髮長見識短。 我從柴禾中拔出了她的身體,咽喉還在流血:流出烏黑的血液。我很快進入 了她的身體,在她的穴中和屁眼中各來一次。但沒有絲毫的快感,只有硬邦邦的 僵硬的肌肉把傢伙弄得生痛。於是我在她屁眼中撒了一泡尿後,用竹管和雜草封 住了她身體上的孔。 看著那根手臂粗細的竹子由下面進入她的身體之後又從咽喉闖出的感覺確實 很好,儘管這個差使不是很容易,但當看到那片三角黑草地裡長出一根粗壯的竹 子時,我像一個老農民看到莊稼豐收那樣:露出一副憨厚、滿足的表情…… 一陣連續的驚叫打亂了我的思緒,我看到一個背柴禾的女人望著眼前的一切 似乎瘋了那樣地喊叫。 這個四十左右的村姑臉色蒼白,牙齒打顫:「你你你你……」 聽到她的發言我很高興,於是等她講下去。 可等了一個半小時,她也沒有喊出第二個字,這真的很令人失望。尤其是當 我看到她從她褲腳慢慢湧出的排泄物之後,我更進一步明白這種努力是徒勞的。 沒有辦法。我只能把這個女人拽到春美旁邊,幫她解下身上的柴禾,但不能 指望她感激:一是因為她的排泄物越來越多——但這不是問題:等一會這些東東 還要重新被她吸收進她的肚子,最主要的是,因為她的手指已經或正在劃破我的 臉。 她的身體在激烈的抽搐,在拚命地破聲大罵,但腳步卻沒移動半步——她癱 到在那裡。像喝了大量的可樂一樣,口中泛出大量的白沫。 由於春美那沒有潤滑劑的體腔使我的傢伙仍在隱隱做痛,那村姑口中的白沫 對我產生了巨大吸引力,於是我把傢伙塞了進去,但很快我就發現這個婊子咬了 我傢伙一口。 這張只能發出一個字的嘴,當然不會有很大的力量,我感覺不痛,反而很舒 服。於是又把傢伙伸了過去。 她左避右避,我沒有辦法進去,只好拿起一根竹蔑插進她的耳朵,這樣她的 嘴巴伴隨一陣世間少有的嚎叫張開來,進入她的口腔變得很順利。 直到半個小時後我傢伙離開她的口腔,她的嚎叫和口型依然保持著:絲毫不 差。這個女人讓我感到驚奇:是個人才。 但是我強行閉上了她的嘴,這是為了讓我離開她口腔時所撒的那泡尿能一滴 不落地進入她的肚子。 真的很希望等一會她收拾自己排泄物的時候仍然能夠讓我驚訝。 第三章 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時間過得很快,32歲的我就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老 了。與此同時偶爾我也會聽到一些流言蜚語說我瘋了。當然說這些話的人是不可 能有第二次機會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他們很勇敢,令人欽佩。 正是由於這一點,德令哈的人口在不斷的減少。如同每天都有人出世一樣, 每天總有人消失。 時不時我會感到腦袋越來越痛,這個困擾我八年的頑症已經使我很難分清現 實和幻覺的區別。比如說在這家擁有員工8700多人的髮廊連鎖裡,我常會看 著某一個正在給我吹蕭的女孩發呆:「這是我的企業嗎?這家年利潤75億的企 業真的是我的嗎?」 我的大腦天天就像在下雨,就像雨中的德令哈——進了很多水。企業的發展 伴隨著德令哈由一個荒涼的村鎮變為一個中型城市的過程。與此同時,大腦裡面 的水越來越多,難以控制。 我常常會做這樣的夢:在每一個漂亮髮廊妹的口中排泄。可是我不敢肯定這 是不是夢,因為從創辦這家企業起我就再也沒進過廁所…… 一個美麗的少婦打亂了我的思緒:「經理,你的朋友們都到了。」 這名少婦是如此的漂亮——只是在她一隻耳朵上帶有一個耳套。她讓我很有 慾望——排泄的慾望。 「小紅,你過來。」 邊說我邊解開了褲帶拉鏈,掏出傢伙塞進她的嘴裡,一灌到底。 當來到會議中心的時候,裡面差不多已經坐滿了:大概有300人左右。 「人來齊了沒有?」坐在我旁邊的小二不耐煩地問文員小紅。 「齊了。副總。」 於是我說:「那開始吧。小二,你先說。」 小二開始在會議室的白板上做上季度工作報告。 通過我椅子下的小孔,一個女人正在給我吸屁眼。她的舌頭顯然太短了,我 的直腸一直不爽,我很想換個人。但小二開報告的時候我很難插得上嘴。好不容 易等到他報告的間隙,我邊把一把水果刀插入下面女人的舌頭,邊對小紅說換個 口爆的(就是指舌頭很長;為方便口交,牙被拔光的女人)。 很快一個俄羅斯女孩出現了,她伸出舌頭朝我做了一個很猥褻的姿勢。我看 了看:大概有二十公分長。 我拿掉她的假牙,在她的牙床中開始衝刺,越來越快…… 高潮到來的時候,我聽到「啪」的一聲,同時感覺到額頭冰涼,幾根碎骨飄 飄灑灑地從我眼前飛落,很快暖暖的液體覆蓋了我的臉…… 伴隨在耳邊的是小二那義憤添膺的聲音:「你他媽個BI地有病!一天到晚 的正事沒有!你幹嘛?!!……」 我在幹嘛?我正在看著膝前的俄羅斯婦女。她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但驚訝 的舌頭卻留在了她的嘴巴外面,她的舌頭實在太長了——比我原先估計的長出五 公分有餘。這確實很搞笑,我不由得笑出聲來…… 伴隨著我的笑聲的又是一聲清脆的「啪」。額頭插著兩個板擦的我一定嚇壞 了會議室的同志們——他們的嘴巴的張開程度支持了我的這個判斷。 如果不是有人拚命拉著小二,他的鞋子將和我的臉親密接觸。 「是不是你非要把企業搞跨才甘心?!!!」小二的問題我很難回答,因為 他也許已經忘了在他來到企業之前的四年是誰使企業發展並壯大。 小二指著我對他周圍的幾個副經理講:「你看他媽個BI的,衰屁一個!… …」 在小二新一輪的叫罵聲中,小紅給我的額頭作了簡單的清理和包紮。 由於小紅努力把我拉出會議室,我不得不向小二告別:「小二,大哥對不住 了——先出去一會。你接著講。」 小二冷冷的一笑,彷彿是同意了,這令會議室的人們鬆了一口氣。 我走出了會議室,並順手關上門。這時,一聲清冽的玻璃碎裂聲傳來——一 個帶血的板擦打破玻璃,伴隨著如雨的碎渣,進入我的右眼…… 第四章 自從帶了一個眼套之後我的脾氣更加地古怪起來——這是小紅對我的評語。 因為這個評語與我自認為的顯然有差距:我認為自己更有男人氣,更陽剛了。小 紅為她的失言付出了代價:她懷了三個月的小孩(當然是我的)被我一腳踹掉。 我對這座城市感到越來越壓抑了,是改變的時候了。我要離開這座多雨的城 市,我想去廣西看一看:換個環境也許會有理想的自己出現。(讀者:你找到自 己要找的東西了嗎?如果你還沒有,如果你也和我處於一樣的處境,那為什麼不 像我這樣試試呢?) 我除小二外沒有別的親人了,於是我去找小二商量一下。 當我進入他房間的時候,他正在一個泰國人妖身上耕耘。 「小二,我想去西雙版納看看,你看怎麼樣?」 小二頭也沒抬,「隨便你!連媽都被你氣死了!你最好死遠點!別煩我!」 這就代表同意了。 本來我應該立刻出去的,但是這也許是我和小二的最後一次見面,我有很多 話想對他說。於是我說:「我離開了,以後你身邊就沒有親人了,凡事要小心一 點……」 「滾!」 我接著說道:「你以後要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打電話你老不接。你…」 我的話被一對扔到我身上的拖鞋打斷了。 在他靠近窗頭櫃旁的水果刀之前,我只能選擇離開…… 把企業交給小二我很放心:他已經在這裡呆了四年了,24歲的小二有足夠 的能力應付各種情況。我給各個副經理打電話把決定告訴他們,他們好像在送瘟 神一樣:高興的話都說不連貫…… 就這樣我離開了德令哈,去到西雙版納那片美麗並且奇妙的土地上,尋夢。 後記及寫作感言 中國是一個幅員遼闊的國度,是我們的家鄉,我們的祖國。有生之年在這片 大好河山的不同土地上走一走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啊! 你也許會問這篇文章的主題是什麼?其實這篇文章就像我們的生活:它一直 在使我們遠離我們要尋找的東西——你甚至不知道你是由什麼地方被引開的。就 這樣,我們一直在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卻一直找不到,也不可能找到。 當我們老了,我們也許會對自己的命運不滿,也許還會感到憤懣,但滿臉皺 紋的我們只能接受。 在回顧我們這一生的時候,我們也許會覺得我們的一生多麼像一桿裝滿子彈 的槍,一直在瞄準,一直在憂傷,卻一直沒讓狂歡似的憤怒噴出槍膛。 在一場煙花由天而降的時刻,透過夜幕我們看到了那個結局以及失去的永不 復返的歲月……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