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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東北大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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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大炕全集】【完】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後的山村,我家爹娘、兩個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歲的時候嫁給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歲的時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計劃生育的問題,爹娘他們應該不能再生了。
農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兒是不能當做繼承家業的後代的,這個觀念是牢牢盤踞在大家腦海中不可動搖的。爹是村裡最大的官——村支書,雖然同樣也有著這個觀念,但顧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在二姐出生兩三年後,親戚朋友村人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當這些言語傳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時,四個老人立刻冒著風雪從百里之外翻山越嶺的趕到我家。
據那時只有四五歲的大姐回憶,當時爺爺奶奶指著娘親罵,而外公外婆則指著爹來罵,罵了一陣後,他們又調轉來開導自己的子女。雖不知道他們講了些什麼,但是事後一年,我就哇哇叫著來到這個世界。
雖然事後聽說當時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動了什麼手術,而且爹的公職也被革去了。但是當為我百日進行擺酒的時候,爹和娘以及四個老人都腰骨挺直,滿臉紅光,帶著笑得合不攏的嘴接待著鄉親們。
在我出生後,據說再也沒有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因為爹的公職沒了,除了自己的一畝兩分地外,再也沒有什麼收入,生活開始艱難起來,爹和娘那驕傲的神色也不見了。為了養活五張嘴,爹一咬牙,離開了這個鄉村,出外打工了。家裡就留下娘和我們三姐弟。
雖然家裡只剩下娘一個婦道人家和三個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於爹在外面打工很順利,每半年回來一次的時候總是帶了許多禮物和蠻豐厚的生活費回來。我們家又在村人當中威風了起來,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戶把泥房換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當村支書時留下的權威,在村裡是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這些婦幼的。
過了一兩年,當爹爹帶回全村第一架彩電的時候,全村都轟動了,調試彩電的時候,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來了,把屋裡屋外都擠得滿滿的。
過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壯男丁都跟著走了。這樣一來整個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婦幼了,同時我家的聲望在村裡也達到了最高點,很多時候,我娘的話比村支書還有用。而我就是在這個幸福的家庭裡,在這個可以說是女人村的村子裡長大的。
我們東北自古以來就有脫光衣服睡覺習慣,這個習慣現在雖然沒有多少人做了,特別是城裡的人。但是在我們這個常年風雪封地,地處偏僻的鄉村卻依然保持著。
據老人說,這樣脫光了鑽進棉被,躺在熱炕上,那感覺比穿著衣服暖多了,同時也舒服多了。當然,不用說都是一人一張被子的。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不大清楚,只是朦朧記得,我打小就沒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被娘抱在懷裡,共一張被子睡覺。娘的被子是一家人當中最大的,據大姐說,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這麼大。
在爹回來的時候,我就不跟娘親一起睡,轉而跟大姐同一張被子。每當爹在家的時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時候,就會看到娘的大被子動個不停,而且還傳來爹和娘急促的喘息聲。我喊尿尿的時候,原本非常疼愛我的爹都會罵我,因為娘會起來幫我尿尿。
我不知道兩個姐姐有沒有看過這一幕,反正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發現姐姐們都一動不動的睡著覺,也許她們看到了,卻因為怕被爹爹罵而不敢出聲打擾爹娘吧。於是當我自己能夠小便的時候,我就沒有打擾過他們,只是偷偷的鑽下床自己解決了。
我家的炕是個大炕,能夠並排睡上3個大人,擠一點話5個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擺了娘和兩個姐姐的三張被子,所以可以說還蠻寬敞的。當時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張被子,但是娘老是說我還小,怕我冷著,不同意加多一張被子。
那時我真的很討厭娘親,不過當我10歲時發生了一件事後,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張自己的被子,同時也感激娘親沒有讓我單獨擁有一張被子。
村子裡沒有小學,村中的小孩要上學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鄉里的小學上學。但是我們這裡一年中有6個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裡很多小孩,特別是女孩都是推遲讀書的。
不知道是爹常年在外見多識廣,還是家裡有點閒錢,我十一歲就讀小學五年級了。而大我兩歲的二姐則讀六年級,大我五歲的大姐在鎮裡的中學讀初二。在這年,娘才35歲。
說起我娘,那是整個鄉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麗的長髮,瓜子臉,柳月眉,嬌嫩的紅唇,凹凸玲瓏的身材,還有那雙修長白嫩的長腿。她不單單雙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為在這冰天雪地裡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丈夫又長年不在家的美婦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標。但是娘親平時不大和那些男子說話,而且我那身高兩米,當過特種兵的強壯爹爹,脾氣的暴躁可是聞名鄉里的,誰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夠不夠硬。
再說家裡還有一把爹爹當村支書時留下的雙管獵槍,晚上敢來偷雞摸狗的沒有一個。當然,現在村裡都是些老爺爺和小孩子,年輕人都走了,更沒有人打娘親的主意了。
至於那些從鄉鎮慕名而來的幹部們,他們也只是遠遠的說上幾句話,飽飽眼福,打死他們都不敢動手動腳。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這附近的鄉里勢力是最大的,一聲招呼,幾百上千人都能喊來。不然我爹爹一個沒有背景的退伍兵不會當上村支書,不會娶到這麼一個美嬌娘,也不會在第三個孩子出生後才被革職。
有這麼樣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親,我們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標準,而且樣貌也同樣非常的出色,沒辦法,父英偉母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了這些優秀基因了。
也許東北人普遍高,我十一歲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歲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歲的大姐更是厲害,早就有一米六幾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豐滿。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麼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都有了女性線條,雖然不是成熟的,但是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後,我都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從來沒有獨佔的慾望,所有單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就是和兩個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們三姐弟從來沒有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懂事以來都是很體貼手足之情,非常關愛自己的親人。我這個最小的弟弟當然特別受姐姐們的愛護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我也同樣愛護她們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學校裡對我說髒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說出為什麼會被我打的。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麼就是這樣的看著。我知道姐姐想問我為什麼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了。
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說道:「是不是你那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肏你媽!尻你老母,插你娘親,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是說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娘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可以說我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髒話罵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髒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了。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伙,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姐姐當然瞭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髒話了。」笑完,她又繃著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說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讓娘不帶你睡覺。」
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裡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
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後,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
在這個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因為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家裡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癡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裡人都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折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裡,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我脫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著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業。
我當然瞭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准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大姐和娘親則去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之類的。
當我完成作業後,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著一些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麼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寒冷,嘴裡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裡的精彩節目。這樣的我怎麼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閒聊著。我依著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麼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了。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
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裡面藏了兩個饅頭。
這時大姐出聲說道:「娘,蠟燭在哪?」
娘說道:「在牆角最下的抽屜裡。你的作業沒有做嗎?」
大姐說:「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
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說:「早就做完了!」
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家務可干的。」
我聽到這話不幹了,忙喊道:「娘,現在才8點多,那麼早睡幹嘛?可能是保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麼早睡,晚上9點鐘的時候3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麼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啊?」
二姐也跟著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說的。」兩個姐姐都是邊說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娘則笑著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說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沒電來。」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裡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裡非常的偏僻。不說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後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日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脫起了衣服。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著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裡人都是熄了燈以後才脫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麼好怕的?家裡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麼不敢給她們看的?
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為我小雞巴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有長毛!而我的小雞巴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巴受到擠壓,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說,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麼激素,當時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後,分給了兩個姐姐各一盒,而我則佔了兩盒,現在看來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兩個姐姐怎麼沒事呢?
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也就算了,起碼那要在爬竿的時候才會出現。我煩惱的是小雞巴附近的毛。剛開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長了一兩根毛,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過沒幾天,哪裡居然長出了數十根!嚇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著而來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別癢,癢得我時不時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癢,又怕被人看見了笑話,那感覺還真的很難受。
不過在那些毛又一次長出來的時候,那種癢癢的感覺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會癢,而且那些毛長出來也不會妨礙我尿尿,所以我就沒有再去剪掉它了。臉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長毛,所以才會這樣躲在角落脫衣服。
此時娘喊道:「狗兒,脫了衣服沒有?脫了就快進被子,免得著涼了。」狗兒是我的小名,是我眾多小名中最不喜歡的。其實我蠻喜歡娘喊我小三這個小名,但是娘說喊賤一點,小孩才會平安無事的快高長大。
我光著身子也覺得有點冷了,要不是在熱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連忙摸黑的往娘那邊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絆倒。由於娘是睡在最外邊的,而我則習慣面對櫥壁脫衣服,所以要爬著經過姐姐的地盤。姐姐們好像非常熟悉我這個打小就養成的習慣動作,都不約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經過了這麼久,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還沒有月光,只能朦朦朧朧看到一個影子。看到最大的那個影子掀開被子向我招手,已經開始有點冷的我,忙加快動作,滾進了娘的被窩。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體接觸到被炕暖的被子,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沒有搭話,聽嘶嘶嗦嗦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開始脫起衣服來了。我非常清楚她們的習慣,爹爹不在家的時候,娘是在外面脫光才鑽進被子。爹爹在家時,娘是在被子裡脫衣服的,不過好像都是爹爹幫娘脫的。姐姐她們脫衣服就有點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窩裡脫掉,然後把衣服整齊的擺在床頭。哪像我脫下後就隨便亂扔,第二天起來一陣好找呢。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一股冷風進來,看來是娘掀開被子準備進來了。我不由側轉身朝姐姐那邊挪動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這樣不就被她知道了?這可是我的秘密。
娘進來躺下後,發現由於我挪開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間出現了入風的空隙,忙跟著挪動身子,貼了上來,並微微撐起身子,伸出一隻手從我身上掠過,緊了緊我這邊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實後,娘的那隻手順勢把我抱住,然後娘的整個身軀都貼了上來。娘的這個動作,讓她那高挺豐滿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數次,然後就整個緊緊地貼在我的背部。
娘的這個動作從小到大已經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也許那時我的小雞巴還沒有變大也沒有長毛,也許那時還沒睡覺我就已經很睏了,被娘抱在懷裡只會更加快的入睡,哪裡會想其他什麼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別早睡,我現在正精神的時候,哪能睡著,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時,我居然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螞蟻在那爬動一樣,癢癢的有點難受。我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動帶起了風,娘移動了一下身體,把下體緊緊地貼了上來。
我剛開始還沒在意,繼續扭動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覺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這撮毛在我的扭動下,輕柔的搔弄著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動了,我在為自己悲哀,因為我以為女人才長毛,我現在長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來都為自己是個男人而驕傲,現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對我幼小的心靈是多麼重大的打擊呀。
這時一直悄悄和二姐說著話,靠著我睡的大姐說話了:「娘,好擠呀。」
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兒這傢伙不肯好好睡覺,老是亂動帶起風,搞得我只好越擠越前了。」娘說完,把那只抱著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後就這樣抱拉著往後挪了幾下。
回到原來的位置後,娘又起身整理我這邊的被角,我突然覺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體的那撮毛磨得我心裡的螞蟻越來越多,但是很奇怪,雖然很難受,但是卻很想繼續感受這樣的感覺。
當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小雞巴變大了,而且漲得很難受。我被這種反應嚇呆了,我以為我生病了,正準備向娘親訴說,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一害怕,小雞巴就變小了,那漲的感覺也沒有了。
我剛舒了口氣,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個人往她的懷裡擠,而且這次輪到娘動起來了,她的下體貼著我的屁股,緩慢的上下磨擦著。我的小雞巴又被那撮毛的瘙癢搞的再次變大,原來還是垂著頭的,現在居然高高的翹起。
娘抱住我腹部的那隻手,原本只是輕輕的在我肚臍邊,緩緩的移動著。不過感覺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雞巴居然在這樣的動作下,漲得更加厲害了。不過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時,她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因為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翹起的小雞巴。
娘的手好像遲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繼續撫摸著我那些毛,不過卻故意不去碰觸我那高挺的雞巴。而且娘的嘴唇輕輕的貼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但卻搞得我心頭更癢了。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寫著字,這是很早以前娘為了教我認字,而想出來的一個遊戲教學。以我四年級的程度,立刻就認出娘寫的是「長大了」這三個字。
我雖然認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說我長出毛長大了呢?還是我雞巴翹起來長大了呢?我想到這,忙轉過身來,娘不知道為什麼,在發現我想轉身的時候就先一步轉過身去了。我那翹起來的雞巴立刻頂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覺得這樣很舒服,當然也發現娘的身子在顫抖著。
我沒有太過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著我,以為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寫字讓她辨認呢。反正我剛好有問題要問,就開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寫起字來。不過娘突然變得很奇怪,身軀開始躲閃著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癢,看到娘的動作知道她很癢了。我突然玩心大起,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癢的地方。
娘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癢癢的時候,娘早就笑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出聲,而且還盡力不讓自己大幅度扭動,並且開始往牆角退縮,娘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我一邊往前擠去,一邊用雙手搔著娘的癢癢,突然我想起剛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時候,我心頭癢得不得了,看來只有用這招娘才會像以前一樣的求饒。於是我的手開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理會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經抱住娘的腰的雙手。
我掙扎了一下,娘卻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不願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和娘這麼親熱。也許以前爹和娘特別溺愛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嬌,可能是怕姐姐們吃味吧。
於是,我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雙手,我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雞巴正猛烈的跳動著,原來娘把屁股縮開了一點,讓我的雞巴不能頂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這用來尿尿的小雞巴,從剛才起娘都在躲著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雙手的方法了,我的雙手環抱著娘的細腰,雖然我沒有力氣把她拉過來,但是我卻能把自己拉過去啊。我雙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動的雞巴終於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軀果然如我想像中的一樣震動了一下,接著她立刻挪動屁股,往外移去,當然是非常緩慢的,看來她也不想給那兩個只顧著聊天的姐姐知道我們在玩呢。我當然也非常配合的,緩慢前進。就這樣的挪動中,我感覺到我的雞巴每從離開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頭就湧起一種揉動的感覺,而且娘的身軀也同樣震動一次。
我玩出味道來了,緊緊貼著娘的屁股前進,終於,娘整個人都貼在牆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覺到被子那頭的硬度。我樂了,娘終於不能逃了。於是我在勝利在望的時候,猛地把硬得很的雞巴朝娘的屁股挺去。
我馬上發現這次我不是頂在娘的屁股肉上,而是插進了娘的屁股縫裡,娘的身子又是一震,她緊緊抓住我的雙手終於鬆開了。而我則感覺到雞巴被娘的兩塊豐滿臀部夾住了,那裡很緊,又有點熱,熱得我只想讓雞巴出來透透氣。
於是我屁股輕輕往後動了一下,把雞巴抽了出來,雞巴頭部和娘的屁股縫的磨擦,讓我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這感覺讓我忍不住想再體會一次。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動雞巴,不過這次卻頂到了娘的屁股肉,沒有插入那屁股縫裡
此時我的雙手已經解脫了,我立刻把它們抽出來,來到娘的屁股上來回撫摸那光滑的肉感。我當然不會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縫,用手把它們往外撐,然後挺動屁股,把我的雞巴挺了進去。
鬆開手的時候,我又享受到了剛才肉緊的感覺。這次我沒有上次那麼傻了,我沒有把雞巴整條抽出來,而是抽出一點,然後就猛地挺入。這樣我才不會又要用手來開路嘛。
當然已經完成任務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我一手往上,從娘的腋下穿過,接觸到娘那豐滿堅挺的大奶子。而另外一隻手則從娘的腰部穿過,往下準備撫摸娘的下體。
接觸娘奶子的手,馬上摸到了娘那特別硬特別大的乳頭,我只是摸摸捏捏了一會兒,就往另外一個奶子摸去,但是卻發現,那裡早就被娘的一隻手佔據了。搞得只好退回原來的陣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隻手卻出師不利,還沒進攻就發現被娘的另外一隻手佔領了。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退兵,試著看對方答不答應組成聯合探索隊。
結果是,我順利的摸到了娘的毛。那是成豎形排列的毛髮,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原本我還想探索一下娘她尿尿的地方,可惜友軍死佔著不肯離開,我只好退居二線撫弄著娘的那豎形毛髮了。
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自己雞巴上面,我這樣連續的抽動,每抽動一次就帶來一種快感,這種感覺和爬桿時所產生的感覺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越抽動就是越想把雞巴插入娘的身體內,我那現在硬起來比同齡人大了三四倍,也長了三四倍的雞巴,終於插到了底部。但是我馬上發現底部還有一個微微張開的小洞,這個小洞一旦被我的龜頭碰觸一下後,就緊緊的閉上。當這個小洞閉上的時候,娘的屁股縫就變得很緊密,甚至夾得我的雞巴有點痛。
這樣我進攻了那個小洞幾次,就被娘的屁股縫夾了幾次,在第四次被夾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酥麻,好像電擊一樣的感覺,從腳跟往上湧,先是傳到腦部,然後再傳到雞巴上,雞巴感受到這股電流,猛地跳動起來,一股非常急的尿意急湧上頭腦,好像非常希望立刻就尿出來。
我嚇了一跳,娘讓我體驗到那麼美妙的感覺,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就算娘非常的寵我,相信也不會原諒我在玩著遊戲的時候,在娘的屁股縫裡小便,再說現在可是在炕上啊,這裡是睡覺的地方,怎麼能夠拉在這裡呢?
我馬上吸氣,咬牙硬忍,同時按住了雞巴的根部,不讓那尿流出來。這是小時候玩看誰尿得久的遊戲時掌握的方法。好一會兒我的尿意終於消失了,我鬆了口氣,總算沒有在炕上拉尿,都讀小學4年級的人了,要讓人知道還會瀨尿,那不是羞死人?
我的尿意雖然消失了,但是那種觸電般的感覺還在腦海中漂浮著。而我那雞巴依然挺立,不過我現在不敢再插入娘的屁股縫了,要是等下忍不住的話,那就糗大了。(等我以後真的再和娘弄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小洞洞是娘的屁眼,而我的嫩雞巴當然沒有真弄進娘的那裡面去,而只是在娘的屁股縫間摩擦而已〕
我原本想轉身的,但想了想還是把雞巴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縫裡,雙手抱著娘的細腰,準備睡覺了。因為我發現時間過了好久,兩個姐姐的談話聲早就停止了,並且還傳來她們熟睡的呼吸聲。
可是娘卻在這個時候,抬起了屁股,讓我的雞巴退了出來。接著娘回轉身來和我面面相對,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夠看到娘那閃亮的眼神。
娘和我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轉過身去,然後在我背上開始寫字了,依照感覺我發現娘寫的字有點難理解,第一句是:「小X生,連你娘的屁股都干!」那個X是因為那個字筆畫蠻多的,我根本感覺不出來。
我有點呆呆的,因為我不知道「干」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我那樣用雞巴抽插娘的屁股縫嗎?這樣我就明白為什麼那些傢伙罵人會老是說尻你娘了,原來乾娘真的這麼好玩的,嗯,不知道乾姐會不會也這麼好玩呢?不過,我絕對不會讓那幫傢伙干我娘和干我姐,要干也只有我能幹!我暗暗的下定決定。
娘寫的第二句是:「什麼時候長毛變硬的?」這話我理解,我轉過身來,這次娘沒有轉過身去,只是把下體往後移動了一下。
我只好在娘的腹部寫了:「一個月前。」這幾個字。
娘又問為什麼這麼小就會這樣,我怎麼知道要到哪個年齡才適合這樣,所以我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的小腹。
娘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動著,好像在想著寫些什麼才好。過了好一會兒,娘飛快的寫出幾個字,然後就把我推得轉過身去。我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到這句話是:「太短了,不頂用。」
不會是說我的雞巴太短了吧?我現在可是比那些傢伙長了好幾倍哦。我剛想轉過身去抗議,但是娘已經整好被子,把我牢牢抱住了。不過,她只用一隻手穿過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隻手則往下一把抓住我依然挺立的雞巴。
她在我的龜頭上撫摸了一陣,然後鬆開,好像試了試自己手中有沒有沾到什麼東西。接著,那隻手再次握住我的雞巴,輕柔的上下套動著。雖然被娘用滑嫩的手這樣套弄很舒服,但是卻比不上娘那緊密地屁股縫。所以我根本沒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雞巴。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們兩人都罩在被子下。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娘的嘴唇又輕輕的貼了上來,她用只有我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好厲害,居然沒有洩。」
我不懂什麼洩不洩的,我現在只感到很悶,很需要空氣,我掙扎著往外鑽。娘看到我的樣子,笑了一下,把被子弄好,鬆開握著我雞巴的手,轉到我的背後又寫起字來了。
我睡眼朦朧中感覺到那是一句:「剛才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
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能讓姐姐知道,但是內心深處還是認為不讓姐姐知道為好。於是我點點頭,終於在娘的懷抱中睡著了,在入睡前,我感覺到娘仍握著我那已經慢慢開始跟著主人休息的雞巴玩弄著。
自從那天的事後,娘與我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娘和我的關係比以前更親密。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邊脫褲子一邊往廁所跑。剛進廁所我已經把硬邦邦的雞巴掏出褲子了,我抓著雞巴剛想尿。
天那!娘正在裡邊尿尿。我看到娘的褲子子卷在大腿上,內褲拉到了膝蓋,兩條大腿岔的很開。一股白色的尿液正從黑壓壓的一片毛中噴射出來。
娘用目光看著問我:「是不是想尿尿。」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娘說:「你要是很急就在這旁邊尿吧,我往邊挪一點。」說著,娘往旁邊挪了一點,既然娘說了,我就尿吧,我抓著硬邦邦的大雞巴使勁摁著往下尿,心終於可以放鬆了,誰知這一來更難受,想到那晚,自己用小雞巴頂過娘光光的、肥嫩的大屁股,硬邦邦的雞巴一開始還摁得住,可我想到剛才看見的娘胯下黑黝黝的屄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時。
我怎麼都摁不住雞巴了一股尿直噴出去,射到對面的牆上,尿到處飛翔散,濺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我一下子傻了。心想這回娘要生氣了。可娘什麼都沒說,只是趕快拿了點紙,擦了兩下屁股,就這樣在我身邊站了起來,提上內褲,走了出去,進了屋裡。
這以後我常常幻想娘的身體,回憶娘下面兩腿間那一片黑茸茸的屄毛。不知道女人的屄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呀?從此我就喜歡往娘的懷裡鑽,表面上是撒驕,其實是吃娘的豆腐。當然娘不知道我在幹什麼,並不介意。
一天,娘和我去趕集,回來時要爬一個大坡,天時,娘頭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一大片,汗漬使得她的衣服貼在了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濕衣服緊緊地包住挺在那裡。
我們這裡的風俗凡是女人一經結婚,原來的姑娘保守防線就完全不需要了,結過婚的女人可以做當姑娘時不敢做的許多事情,像在這麼熱的天氣裡,村裡的姑娘們還穿裹著厚厚的衣服,而結過婚的女人就沒有了這樣的約束,她們可以任意地光著上身不穿上衣。
「這天真熱!」說完太熱的話後,娘就把身上被汗水濕透的褂子解開,兩隻汗淋淋鼓鼓的大白奶子象肉球一樣從衣服的約束下解放了出來。
雖然已是三個孩子們的母親,它們十分豐滿也極富彈性,兩個滾圓的奶子隨著娘走動的上下左右來回亂動著,它們就像生在女人胸前兩個活蹦亂跳的肉球,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繚亂,我的襠下也開始有了變化,自己感覺到原先還安份的雞巴,已經一跳一跳不太老實地慢慢向上翹了起來。
在經過一片小樹林,娘尿激了,讓我幫助把風,背對著我脫了褲子就蹲下去尿尿。娘大概是已經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便馬上就聽到一陣極有刺激性尿液湍急的聲音,而且我還看到黃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
娘是背對著我蹲下去小便的,由於她剛才已經解開了上衣,現在因為小便又解下了褲子,所以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了一個裸露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肥肥白白的圓屁股,還有屁股溝裡面的一簇屄毛,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第一次見到女人身上的這些隱密,在條件的反射下,我的雞巴立即猛地硬挺了起來。
娘蹲在那裡沒有回頭地對我說:「狗兒,你也憋得夠戧了吧?你也方便一下吧。」
娘這時已經尿完了,農村女人不像城裡女人尿完要擦什麼屁股,她把屁股翹得高高地使勁地上下抖動著,好把沾在屄上和屁股上的尿水甩掉。
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幾步遠地方小便的娘,當她用高高翹起屁股上下擺動的姿勢甩掉尿水的時候,女人陰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條深色的屁股縫裡,我看到了女人紫紅色的屁眼和被黑毛包圍著的屄,她的兩片陰唇張開呈現著誘人的褐紅色,陰唇和屄毛以及屁股上還沾著點點尿液,淺黃色的尿液在女人不斷的甩動下,紛紛落了下來,像顆顆閃亮的明珠。
看著娘最隱密的地方,這使我的表情變得遲純起來,當時我的眼睛已經變得發直,它們一動不動地死死盯在了女人那個叫作屄的東西上面。
站在娘的身後,我沒有轉過身去,掏出自己的小雞巴尿了起來,雖然自己也在小便,但雙眼卻一直緊緊地盯著娘的屁股沒有分神,以致最後的一點尿液競落到了自己的褲腳和鞋上我都沒有察覺。
「狗兒,看你真是個呆子像,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娘就那麼值得你看嗎?」娘回過頭看著我的傻樣說。我紅著臉又羞又窘說不出一句話。
一天,大姐和二姐去姨媽家作客,家裡只剩下娘和我兩人,我心裡很高興。自從那夜我的小雞巴頂過娘的屁股之後,第二天晚上,娘已對我開放了雙峰高地,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撫摸娘的奶子,捏擠娘的乳頭。
看完電視,我關好門,脫光衣服先進到被窩,娘關了燈,在黑暗中脫了衣服,掀起被子,在我身邊躺下,並微微撐起身子,伸出一隻手從我身上掠過,緊了緊我這邊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實後,娘的那隻手順勢把我抱住,然後娘的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娘的這個動作,讓她那高挺豐滿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摩擦了數次,然後就整個緊緊地貼在我的背部。
我想轉過身去摸一摸頂著脊背乳,娘不讓。娘一手捆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卻在我的身上撫摸,從腰部順勢往下,滑進我的腹部,梳理我不多的陰毛,握住我自然勃起的小雞巴,上下套動著。
之後娘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我會意地轉過身,往娘身邊挪了挪,我那翹起來的雞巴立刻頂到了娘的屁股,發現娘的身子在顫抖著。
我用手撫摸著娘肥嫩嫩的大屁股,娘彎曲著右腿,牽引著我的手,去撫摸娘娘兩腿間的部位,在那神秘的毛叢中間我的手觸到了一個溫熱的鼓鼓的肉丘,那應該就是我那天看到的屄了,觸手處只感覺濕濕的,粘粘的,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亂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來。
十來歲的我那時還不懂得怎麼用手來玩女人的那個東西,手指只是在那裡激情的摸索。娘在我的摸弄下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我的手指後來終於完全是盲目地進入了那肥嫩的肉溝裡,娘那兩片陰唇在我的手指邊向兩邊翻開,「啊!」我聽到從娘嘴裡發出了聲音,我的兩根手指插入了一個濕熱粘滑的所在,那裡好像有一個神秘的肉洞洞。像一個小男孩在玩弄一個新奇的玩具,我的手指在那「洞」裡好奇的摳弄著。
「嗯……嗯……」娘在我的摳弄下呼吸好像越來越急促。那洞似乎深不見底,四周的肉壁粘滑粘滑的,有的地方好像有著微微的凸起。我不自覺的在裡面抽插起手指。
「狗兒……狗兒……」娘嘴裡喃喃的低聲叫著,她忽然轉過身來,變成臉對著我,黑暗中,我彷彿也瞧見了娘暈紅的臉。
「要死啊狗兒你!」娘說,鼻腔裡噴出的熱氣吹拂著我的臉,娘抱緊了我小小的身子,嘴貼著我的耳邊,「除了你爹,娘這裡還是第一次讓別的男人弄。」我的手被娘的兩腿緊緊夾著。
「狗兒,別弄了,娘受不了了。」娘的聲音軟軟的。
「娘!」正在興頭上的我急了。
「我是你親娘呢狗兒。」娘依舊夾著腿,手摸著我瘦小的屁股。
「親娘怎麼了?」什麼也還不懂的我完全是傻傻的問。娘呆了呆。
「那娘讓你弄的事你會告訴別人嗎?」娘良久怔怔地問。黑暗中我搖搖頭,頭碰到了娘的下巴。「那,你爹呢?」娘又問。
我一愣,再次堅決地搖著頭。娘不再說話,黑暗中娘把我摟得更緊,而下面,娘鬆開了緊夾的腿。隨著腿的分開娘再次喘息。
我的手指再一次找到了那個「好玩」的洞洞,重新插入的手指感覺到了裡面的粘液。我重新在裡面抽送起手指……娘的胸部因為急促的喘息而砰砰的跳動似乎我都能聽到。
「嗯……嗯……」娘的嘴在我耳邊很快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我不知道娘為什麼嘴裡發出這樣嗯嗯的聲音,娘疼的嗎?我邊用手指「干」著娘那個洞心裡邊想。
「嗯……啊。嗯……」娘的聲音竟然越來越大起來,而我也感覺自己在裡面摳弄著的兩根手指也越來越是濕粘,那洞裡面好像有一種水兒慢慢地滲出來。
「娘你疼嗎?」我終於在娘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手指的插送。娘沒說話,娘在黑暗中咬著嘴唇,暗夜中我看見了娘亮亮的眼睛。
「狗兒……娘的狗兒……」娘低下頭看著我的臉。
「娘的狗兒竟然會弄娘了……」娘喘息著。
「娘不疼,狗兒,你弄吧,娘讓你弄……」娘竟然忽然咬住了我的耳朵當然是輕輕地。
「傻狗兒,娘那是舒服的。」娘在我耳朵裡說。
聽到了娘最後一句話的我仍然是不懂,「我這樣摳娘的屄娘怎麼還會舒服呢?舒服了怎麼還會像得了病一樣呻吟呢?」我心裡又有了另外的疑問。但不管怎樣,不再為娘擔心的我重新又那樣的玩起來。如果說娘剛開始的呻吟還帶著強自抑制,那她現在則完全地放開了一切。
「嗯……啊啊……嗯……啊……」娘的兩條渾圓的大腿在下面交錯著分開,娘死死抱著我。
我逐漸地從女人那樣的呻喚中感覺到了興奮,我手指的插松摳弄也逐漸地不再是好奇的玩弄,而是興奮地「干」!(從娘上次給我寫在背上的字我這樣理解了「干」的意思)
「啊狗兒……啊……嗯……」娘分開的兩腿似乎僵直了。「狗兒你好會弄啊狗兒……」娘喘息著輕聲地叫。娘忽然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稚嫩但已漲硬起來的雞巴。娘的手急速的握著那肉棒上下的捋。
「狗兒……乾娘吧狗兒……娘受不了了。」娘邊用手套著我雞巴邊喘息著急促地說。我在娘的喘息聲中一時不明白娘的意思。
「來……」娘喘息著在被子中仰面躺過去,然後我感覺娘的兩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開抬起,被子被頂老高。
「趴娘身上來。」娘說。
我興奮中帶著好奇依言挪過身子從正面趴在娘身上。我的臉到了娘臉上方,娘的高抬的兩腿在我頭兩邊分開,而我漲硬的雞巴就頂在了娘兩腿間。
我兩手撐著床,在我身下的娘的臉就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到如火般紅。雞巴頂在娘跨間,龜頭感覺到了那些毛叢的存在。娘的手從邊上伸過去,捏住了那個肉棒棒。肉棒棒被娘在她那裡引導著。
「嗯……」娘的呼吸聲,我的龜頭感覺到了一處粘滑。
「插吧。」娘說。我不自覺地向下面那處搗了進去。
「啊!」娘失聲的喚了一聲,龜頭連帶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進去!插入了一個溫濕粘滑的所在!
「天!」娘輕聲地叫。
我的身子伏在娘豐滿的身上,體驗著從被緊包著我雞巴那裡傳來的那種說不出的快感。良久,娘的身子終於動了,娘在下面咬著嘴唇,「傻小子!」娘說,她想說話卻又忍住,一隻手放在了我屁股上,然後拍了拍。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也可以說完全沒注意到,只是沉浸在那難言的快感中。這快感比我上次「干」娘我屁股縫不知強烈了多少倍!
娘急促的喘息著,「狗兒,你動動……」娘喘著艱難的說。
聽到了娘這句話的我完全是迷迷糊糊的將那雞巴在娘那裡面動起來,剛開始還說不上抽插,而只是不自覺地抽出來一點點然後不自覺地再插進去。
龜頭摩擦著娘裡面的肉壁,像電流一樣傳來我酥麻的快感讓我如上九天雲霄!接著嘗到了甜頭的我不用娘再說就調整好了抽插的深度與頻率,只顧將那雞巴在娘那神秘的肉洞中抽送起來!娘咬上了嘴唇,閉上了眼,就那樣高抬著腿任我插著,但在我那樣插不久娘就鬆開了緊咬的嘴。
「嗯……嗯……」我再次聽到了娘的呻喘。我像在做伏臥撐,新奇的興奮中一個勁兒的猛插。
「嗯……啊……啊……嗯……」娘的嘴唇啟動著,夢囈似的呻吟著。我被娘那聲音感染的更加興奮,我對女人的第一次竟然在忘記一切中像個機器人那樣重複著動作。
「啊……啊呀……嗯……天……啊……」娘被我肏的高抬的腿僵直了。隨之而來的是娘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感覺那肉洞裡面的水兒越來越多,雞巴抽起來毫不費力,插的飛快,要知道我在學校體育課上做伏臥撐可是一百分。
「啊……啊啊……嗯……啊……啊呀……」娘被我肏得啊啊不停。
興奮中我被娘的聲音刺激得忽然打了一個寒顫,那急急而來的像過去一樣的尿尿般的感覺又來了,而且難以控制,我顫慄著趴在了娘身上,雞巴在肉洞中插到了最深處,我「尿」了,和平時尿尿不同,這次好像是一股一股的噴射而出,那「尿」射進了娘那洞裡面……
在我「尿」的時候娘沒有動,似乎也身子僵直。等我射完全身軟軟地趴在了娘身上,娘才呼出了一口氣。準確地說我和娘的這第一次我做的時間不長,但對於我這樣的男孩這已經算差不多了。
當然,那時的我還完全不懂這些,「尿」完以後只是感覺有一點累,就那樣趴在娘身上不想動的樣子。娘撫著我的頭,很久也沒有說話。我終於在娘身邊躺下來,娘仍摸著我的頭。
「娘。」我說。
「嗯。」娘慵懶的聲音。
我想著,「娘,我們剛才是幹啥呢?」
「你說呢?」娘的臉在黑夜中帶著笑。
「娘我們剛才是肏屄吧?」我說。
「小壞蛋!」娘的手刮著我的鼻子「你說呢?」
「是。」我肯定著,「我知道的」我說。
娘沒有說話,娘和我臉對著臉,娘咬著嘴唇,做為一個生活在東北農村裡的娘這樣少有的嬌羞的表情竟然讓只有十來歲的我看得發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讓你……肏過……」娘的臉又再現了那種暈紅。我摟住了娘,我聽見了娘的心跳。
「讓娘再看看。」娘說,手在下面摸索著又握住了我的雞巴。
我已經軟做一團的雞巴感覺到了娘手心的溫軟。娘不說話,就那樣輕輕捋著。我的手握住了娘的奶子。說實在的我這樣年齡的男孩對女人的奶子興趣不大,我這樣摸也是隨意的。娘的手繼續動。雞巴慢慢地在娘手裡再次硬起來。
我又聽到了娘的喘息,「小壞蛋!」娘喃喃著。
我的身體再次燥熱,「躺著別動!」娘輕輕在我耳邊說,然後娘的身子在被子裡滑下去,來到了我的腳邊。我感覺到娘伏在我的腳邊。然後,感覺到雞巴再次被娘的手脫起。接著,感覺自己雞巴的前端龜頭處開始酥麻起來,如電流一樣。
「娘……」難言的快感中我叫著。
娘沒說話,然後我感覺雞巴忽然進入了一個溫滑濕潤的所在,那種感覺讓我身子像一片樹葉般漂起來。緊接著,雞巴好像被那所在吞吐著。我從沒體驗過這樣的享受,身子再次到了雲霄。良久,雞巴好像出來了,然後娘又從床尾鑽過來。我馬上摟住了她。
「娘,娘我又想幹你了。」我對娘說。
娘還是那樣的姿勢,我又再次把自己那根重新漲硬的雞巴插入了娘的屄裡。這一次,我幹得時間很長,飛快地做著伏臥撐,很久也沒想「尿」的感覺。娘的呻吟響在我的耳邊,這只有讓我更加興奮幹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呀……」到了後來娘的呻吟響成一片,娘的頭也在枕頭上不自覺似的左右扭動不停。我猛插!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著頭,臉上的暈紅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覺自己那根肉棒上粘滿了從娘洞裡面流出的那水兒,後來竟然聽到了隨著我的插送從娘那裡面傳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要死了……啊……」娘叫著。我的胳膊觸到了娘高抬的腿,那兩條腿是那樣的僵直!
「狗兒……狗兒……干死娘了狗兒……」娘扭動著頭只是不停的叫。我聽著女人那樣的叫聲,十來歲的我興奮莫明。又繼續伏臥撐了三四百下!
「嗚……」我聽到了娘忽然發出的哭聲,「不……不要……嗚……娘受不了了狗兒……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聲只有刺激得更加興奮,雖然我還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難受,但我內心隱隱有了做為一個男人天生的征服感。我終於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顫慄中把」尿」射在了娘的屄裡!
那個晚上以後發生的事我就記不太清了,只依稀記得我「尿」完以後就很快得困起來,然後就摟著娘熱熱的身子睡著了。
那個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和平時那些胡編的情色小說上描寫不同的是,我並沒有因為上了娘而和娘的關係有了改變,那些小說上一般都是男孩上過自己的母親以後母親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變成了自己的洩慾工具,更或者母親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
那麼我要說的可能會讓你失望,娘還是我那往常的娘,還是我那親親的娘,而我,也還是那個迷迷胡胡的小孩,那個被娘照顧的也時常被娘訓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還和往常一樣天還沒大亮就起了床,而我還在睡夢中。做為這個小村子裡的首富戶娘已經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幹活或者餵豬什麼的,這些髒累的活我爹在走時已做了安排,村裡專門有人來替我家做這些,而他們在做這些時也心甘情願。但勤快的娘卻是個閒不住的人,在我的記憶中娘從來都沒有比我起的晚過。
東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著了才掙開了眼,但卻仍躺在那暖被窩裡不想出去。躺在那裡的我聽到了外面院子裡娘的動靜,娘走來走去的,在打掃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門被推開了娘風風火火地走了將來,「都幾點了狗兒,快起來!你作業做了嗎?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說著走到炕前,用那涼手摸我的臉,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慣用招數。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著穿著衣服,我腦子裡不自覺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邊轉動著身子讓娘給我穿衣邊看娘的臉,娘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娘的長髮早已梳得整整齊齊的在上面盤起來,而那下面的臉龐是那樣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著娘早已給我做好的烙餅卷菜,那是我們東北人家早上都喜歡吃的早飯,娘烙的餅又薄又香。我大口大口的吃著,而娘則給我疊著炕上的被子。
「你姐她們說好今天從你姨家回來的,可外面雪下這麼大,不知還回來不?」娘邊彎腰收拾著邊有點擔心的說。
又下雪啦!我一陣高興,三口兩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竄了出去。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雖然對雪早已經見慣不慣,但還是很高興。
「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沖屋裡的娘喊了一聲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卻沒我聰明,比我大兩歲還在讀五年級,雖然如此但是我們卻很玩得來。我們一群小孩興沖沖地跑到村邊的小樹林裡打起了雪仗,玩得興高采烈。但後來柱子用雪球砸一個小孩時卻把他砸哭了,「嗚嗚嗚」那個孩子邊哭邊開始罵「我肏你娘!」他沖柱子喊。
「我肏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兩個男孩越罵越厲害,站在一邊的我聽著從他們口中罵出的這些髒話,不知怎麼內心裡卻湧起一陣興奮,我想起了娘。這些小孩雖然罵的凶卻一定沒有真肏過對方的娘,而我卻真的把自己的娘給肏了。我不再理會他們,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著娘嫩滑的身子。
終於跑進了屋,正坐在炕上縫著衣服的娘見我回來竟有一些詫異,「怎麼這麼快就瘋回來了?」我沒說話,自顧自爬上了炕,然後從後面摟住了娘的身子。
「狗兒,你幹啥呢?」娘扭著,放下了手裡的針線。
我趴在娘耳邊,「娘,我想肏你!」我對娘說。
從後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紅了,娘沒說話,過了一會把臉扭了過來,那秀臉上早湧出了醉人的紅暈,娘咬著嘴唇,「小壞蛋,昨晚還不夠嗎?」娘說著瞪著我。
「娘!」我撒著嬌,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麼那麼壞。」
「娘!」我繼續纏。
「告訴你不行了,你姐她們不知道今天回不回來呢?」
「我要!」我摟緊了那身子堅持,少男初燃的慾火一經點燃是最難壓制的。
娘任我摟著,不再說話,許久,我聽見了娘低低的聲音,「外面門鎖好了嗎?」我點點頭,娘卻推開了我。
「小壞蛋!」娘的聲音仍然低低的軟軟的,我感覺娘的一隻手伸到了我跨間,娘的鼻息吹到我臉上,隔著厚厚的棉褲,娘的手不輕不重的揉著我的小雞巴。
「那娘今天依你,以後卻要聽娘的。」娘邊揉我那早已在褲子裡漲硬了的雞巴邊說。
揉了一會,娘停了手,「脫了褲,讓娘看看。」娘在我耳邊說。棉褲褪到了膝蓋下,裸露出來的稚嫩的雞巴昂然的昂著頭,如一門小鋼炮,那初長出來的吊毛短細而密……
坐在我身邊的娘咬著嘴唇,「狗兒真的長大了!」娘說著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雞巴的手像昨晚一樣輕輕地捋著,但不一樣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裡,而現在,卻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著娘坐在那裡用手弄我的雞巴。娘的手那樣不停的動作著,娘現在的表情好像就像剛才作針線活一樣,細心而謹慎。
準確地說,我的雞巴雖然還很稚嫩,但已經不算太小,尤其是頂端的龜頭,呈紫紅色,隨著娘手的捋動而不停地翻出來。不多一會,雞巴已經漲到了極限。娘停了手,娘看著我的眼睛裡似乎有水波流轉。她暈紅著臉,咬著嘴唇。娘站起身,拿過一個疊好的被子當靠墊,然後她仰躺下去。
屋裡的空氣好冷,娘摸索著就那樣半躺著褪下了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將它們褪到了膝彎處。我雖然昨夜已經肏到了面前這個女人的屄,但是在黑夜中沒有看到。過去雖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過,但都是比較遠的距離,看到的只是那些濃密的屄毛,而現在,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見到了女人這個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裡的娘可能感覺到了不便,乾脆屈起腿將一個褲管完全的脫了下來。這樣娘就相當於下身全裸了。然後她當著我的面將兩條白腿分開抬到了頭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現在十來歲的我面前,如在夢中,卻又如此真實。那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之間,黑亮彎曲的屄毛是如此濃密,在那鼓鼓的肉屄上方構成了一個倒三角型的毛叢,然後順著那肥大的淺褐色的大陰唇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縫底處會合,而那裡,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個屄呈褐色,肉溝中間的小陰唇顏色略深一些,它們稍有一點長,微微的探出來……
娘閉上了眼,我傻了一樣地將頭埋在了娘的兩股間。如果說昨夜我用手指「干」娘的屄完全是盲目,那麼現在則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現在是邊「干」邊看邊研究。仔細地把那個原來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個透。
雖然並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稱乎,但我研究後知道了大陰唇,小陰唇的存在,知道了小陰唇上方有一個小肉凸-陰蒂,另外知道了肉溝中間小陰唇遮掩下原來有兩個肉洞,一小一大,上面那個細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個淺紅色的大很多的肉穴則就是我昨晚先後用手指和雞巴插過的屄洞。
兩根手指插在那粘軟的屄洞裡,我聽到了娘的喘息。我摳弄著那濕熱的肉穴,彷彿不知厭煩。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半躺在那裡的娘火紅的臉上眼睛緊閉著,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任我弄著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的鼻端離娘的肉屄是如此之近,以至鼻端吻到了從女人那上面散發出來的一種強烈的味道,那味道很怪,當然很大一部分是騷味兒。
兩根手指逐漸感覺到了粘滑,上面彷彿粘了一層粘粘的奇怪的水兒。我還不知道那些水兒是什麼,但注意到娘的屄彷彿更鼓了。那「洞」也大了很多。
「嗯……」娘開始不安地扭著身子,她盤好的長髮在被上披散開來。我試著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嗯……啊……「娘喘息著,閉著眼睛,一隻手卻伸下去,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把它按到那肉穴上方那個小凸起上,「這裡……」娘說。我用左手摩擦起那個小點,右手還停留在那肉穴中。
「啊……狗兒……」娘的頭左右扭著低低地叫著。我興致勃勃地不停地動著自己的手,娘的呻喚讓我更加沉醉其中。
「啊啊……嗯……啊……」娘不自覺的扭動著她的頭,散開的長髮披散下來,半遮著娘緋紅的臉。手指濕極了,裡面的水兒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不要了……狗兒……娘受不了了……」娘閉著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掙開了眼,嘴唇緊咬著,「乾娘吧狗兒……」娘看著我說。
聽到了這話的我急慌慌地就要趴上去,娘卻走下炕來,然後娘當著我的面轉過身,雙手扶著炕沿,上身伏了下去,向後面抬起了那肥白的圓臀。
迷迷乎乎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從女人後面也可以幹她,娘高抬的屁股下面,那黑毛叢叢的肉屄夾在兩股之底處。看著抬著屁股等我肏的娘,我興奮到了極點。
我試著抱著女人的圓臀,我的身高正好不用彎腰,漲硬的雞巴正對著娘的股間,龜頭處感覺到了那濃茂的毛叢與那溫軟的屄,試著搗了沒幾下,龜頭就找到了陰唇之間那濕粘的進口,於是整根雞巴一插而入!
「啊……」伏著身子的娘失聲的叫出來。
這是我的小弟弟第三次光顧娘的這個肉洞了,與前兩次相比,十來歲的我已有了一點經驗,這次不用娘再暗試,雞巴剛插進去我就迫不急待地肏起來。
跨部隨著我屁股的前後聳動輕快地一下下撞擊著娘的肥臀。娘伏著身子隨著我一次次的插抽而啊啊地低叫。龜頭摩擦著裡面濕滑熱熱地肉壁,小小的我爽得飛上了天!我雙手摟著娘豐腴的屁股蛋兒,從後面狠肏著這個女人的屄!
「啊……嗯……啊啊……呀……」娘的身子更低的伏下去,大屁股更高地向後面抬起,屋子裡響著娘消魂的呻吟。
我感覺到自己那些剛長出來的毛兒被那些水兒浸濕了,粘在我的蛋包上,我肏起來後那些毛兒又粘著娘的大腿內側,這使我有一些疼。
我在娘的啊啊的輕叫聲中摟著她的屁股猛肏了四五百下。女人被我肏得呻喚後來連成了一片,不清楚的人還以為這屋裡有人受著kuxing的折磨。
娘開始不自覺的主動向後面聳動起屁股來迎和我的插送,她的長髮從肩上滑下去,如一束誘人的黑瀑。娘啊啊的叫聲不知不覺開始帶著哭腔。
瘦小的我摟著娘肥大的屁股像個機器人般重複著插送的動作。這個把我生出來並養大了的女人最後竟被小小的我肏得失了神,叫聲後來在哭腔中也走了調。
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顫慄中噴射出來,雞巴深深地插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處,一股股「尿」激射在那無底洞中。在射的過程中娘的叫聲嘎然而止,她整個伏著的身子彷彿一下子僵直了。
等雞巴在那洞裡面完全軟縮並自己滑出來以後我才離開了娘的身子。娘也彷彿沒了一點力氣,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恥地裸露在我面前。
良久,娘才起了身,臉紅紅地光著屁股去炕頭拿了一些衛生紙,然後當著我的面站在那裡用紙仔細擦著兩腿間濕漉漉的屄。
我仰躺在炕上,扯過被子蓋著腿,看著這個剛被我肏過的女人。娘見我直勾勾的看臉更是紅,啐了我一口,但沒有遮掩自己的動作,仍咬著嘴唇勾著頭擦拭著下身。
等忙完了娘提上了褲子,然後娘回過頭盯著我,「小壞蛋還不快穿上褲子,小心你姐她們回來。」
大姐二姐她們到了天快黑才回來,外面的雪仍很大,她們的衣服頭髮上落了厚厚的一層。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都把我急死了。」娘心疼地上去幫著大姐二姐打著身上的雪。
「雪太大了本來姨都不讓我們回了是大姐硬讓回來的。」二姐好像對大姐很不滿。
大姐沒有說話,默默地讓娘給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後就一個人進了自己屋裡。二姐卻回來很高興,和娘說了一陣話後就和我打鬧個沒完。娘去廚房做飯去了,不一會我就聽到了一陣誘人的飯香。
「小弟你今天都幹啥了?」二姐問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裡呀。」我說。
「做作業沒?」二姐問。二姐就這樣,雖然比我大不了幾歲,卻比大姐還喜歡管我,也許她在學校當大隊長管人管慣了吧。她的脾氣和文靜的大姐不同,挺潑辣的,也許年輕時娘也是這樣吧。
「做了。」我騙她。
「什麼做了!」娘端著飯正好進來,白了我一眼,「再說瞎話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飯。」娘放下了飯鍋吩咐我。
我跑進隔壁大姐的房裡,大姐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著什麼。眼旁彷彿有淚光,見我進來慌忙擦了擦。我卻一點沒留意。整個吃飯過程中大姐也顯得鬱鬱寡歡,但我們包括娘都沒注意這些,因為平時大姐也不太愛說話,她太文靜了。
整個寒假就快過去了,在以後的這些天我和娘沒有再那樣過,因為大姐二姐都一直在家裡。娘再三吩咐過我,只要姐她們在家,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那樣的。
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娘擠在一個被窩裡的時候,在娘身子上用手來過過癮。就是那樣,娘也不太讓了,因為娘告訴我我那樣用手弄她讓她很難受。所幸的是我那時真的還太小,那種慾望還遠遠不是很強烈,所以也沒太覺得什麼。
快開學的時候姨夫來了,我只有一個姨,也只有這一個姨夫,所以見了他挺親的,這可能是姨夫對我們確實很好的原因。姨家並不很遠,只隔了一個村,我小時也經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來歲,和爸爸一樣,在我們這裡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他過去經常出去闖世界,只是最近兩年不出去了,估計是錢掙的差不多了,現在呆家裡享清福。
這是一個和爹一樣強壯的男人,甚至更壯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顯得比爹要隨和得多。見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頭還讓我看他給我帶來的一個掌上電子遊戲機,我高興壞了,我可早就想有一個這寶貝了。
娘高興中帶著一些詫異地忙著給姨夫倒茶,也難怪娘奇怪,過去姨夫可很少來我家。我模糊的從大人們口中知道,姨夫和我爹好像不太對脾氣,誰也看不慣誰,所以很少登門。
「我來也沒什麼事,就是狗兒他爸不在家,春節也沒回來,你姐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有什麼幫襯的不?」姨夫坐在炕沿上,邊喝著茶邊對我娘說。
「哦姐也是的!」娘縝怪著姨,卻顯然很高興,「家裡挺好的,也沒什麼活,就看看這幾個孩子……」娘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姨夫說著話,而我則早被手裡那個小玩意兒給迷住了,全神貫注地趴在炕上研究著。
二姐坐那裡也在興高采烈地看著姨夫給她帶來的新衣服。只有大姐,從姨夫一進門,臉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蒼白了,娘和姨夫說著話,她坐在那裡,頭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麼。姨夫的眼睛不時瞄向大姐這邊,大姐的頭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會起了身,「家裡有什麼難事就差人說一聲,我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們三個把姨夫送到門口,姨夫回身摸著我的頭,「狗兒快開學了吧,趁現在放假沒事去你姨家玩唄,你姨可想你了,讓你姐帶你去。」姨夫的眼睛看著大姐。大姐勾著頭,咬著嘴唇。
「我才不用呢我自己一個人也能去。」我不服氣。
「呵呵……」姨夫笑著又摸摸我腦袋瓜。
過了沒幾天我就嚷著要去姨家,娘開始不願意說我作業還沒寫完呢。可禁不住我死摩硬纏只好鬆了口,開始我執意要一個人去,娘當然不放心,二姐這兩天好像身體不太舒服(我不知道,是月經〕,娘想了想,轉身叫過大姐,「素蘭,這幾天你怎麼總不太高興似的,你弟弟執意要去你姨家玩,這樣也好你就帶他去吧,順便也散散心。」大姐不知怎麼本來蒼白的臉湧上了一抹紅暈。勾著頭只不說話。
「這孩子這一段怎麼了?」娘走過去,摟住大姐的腰,嘴湊到大姐耳邊「是不是和你妹妹一樣來那個了?」
大姐搖搖頭,好像在猶豫,良久,「那,娘我就去了。」大姐臉紅紅的說。
我家離我姨家有三十里地吧,我興高采烈地跑在最前面,大姐手裡拿著給姨帶的東西,默默地在後面走著。到了姨家,姨,姨夫和表哥都很高興,尤其是姨夫,更是好像興奮地很,那眼睛裡放著光。
姨家甚至比我家都大,我家雖然也有些錢,但現在住的還是平房,而姨家卻是氣派的三層小樓,姨比起我媽更是養尊處優,基本上什麼都不幹,天天就喜歡和鄰居打麻將。我們到時正是中午,姨家裡給我們做了很多好吃的滿滿一桌子,我吃得興高采烈。
吃完了飯,表哥上班去了,姨看了看表,「到點啦她們等著我呢。」姨急急地說,她嘴裡的她們是她的麻友。
「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頭看了看我,「把狗兒也帶去吧,他過去可喜歡和那家的小虎玩。」我一聽也想起了兒時這裡的玩伴小虎,忙高興地往門外跑。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來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看姨她們打牌。看了一會感覺沒意思的很,我不耐煩了就給姨說我先回家了,姨正打得投入頭也不抬嘴裡嗯了一聲。
回到隔壁姨家到了門口卻發現大門不知怎麼從裡面鎖住了,我不再想回去找姨要鑰匙,所幸那門也不高,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我輕快地爬過了大門,進到屋裡卻發現一樓的大客廳沒人,「姨夫和姐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樓,二樓是姨一家的臥室,總共四個房間。我挨個的推門,剛推開一個卻聽見隔壁的房間裡傳出聲音。
我躡步走過去,這時的我心裡其實也沒什麼想法而只是想給大姐或者姨夫開個玩笑,門沒有鎖(農村人家裡除了大門一般房間都不會有鎖),我輕輕推開。
門開了一個縫,然後,十來歲的我呆在了門口。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自己那一刻所見的景象,那裡發生的甚至比我第一次見到娘的下體更讓我印象深刻。十幾個平米的房間,姨夫的床正對著房門,我離的是如此之近已至於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像發了高燒一般的臉暈紅似火,她雙眼半閉咬著嘴唇,上身的棉衣已被解開分到兩邊,兩個白饅頭一樣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卻一絲不掛!
我看到她一條白腿搭在床下,那腳上的白襪卻沒有脫,其餘的部分我就看不見了,因為正有一個男人的身體壓在上面,那男人的褲子搭在腳下,我看清了,這個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動了一下身體斜壓在大姐身上,我這是第一次看一個成年男人是怎樣地搞女人。(我還只是一個男孩)姨夫上身趴在大姐頭上部,我看見他的嘴在大姐臉上,頸下,耳垂處胡亂的親著,而他的大手在輪翻握弄著大姐那兩個堅挺的肉球。
大姐一聲不吭地躺在那裡,如果不是火紅的臉頰會讓你覺的她是在暈迷狀態。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樣子格外興奮。大姐的那兩個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滾來滾去,看上去就像兩個雪白的圓饅頭,雖然還沒有娘的大,但感覺好像比娘的硬實。
姨夫的嘴按在了大姐的嘴上,十來歲的我還不知道接吻的誘惑,只是看著他那麼使勁吸好像大姐的嘴很甜的樣子。姨夫吸了一陣以後頭從大姐臉上向下滑去,一路親著直到大姐的肉峰上,同時他的身體也調整了姿勢,那右手也向下面摸過去,直到大姐的雪白的大腿間。
姨夫的手剛挨到大姐的那裡大姐嘴裡嗯了一聲忽然地夾住了腿。但那兩條腿很快不容置疑地被姨夫的大手掰開,我看見那手從大姐那些黑毛叢上滑下去,摸到了那毛叢下面的地方,已經對女人的身體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那裡是大姐的什麼地方,那是我漂亮文靜的大姐的屄!我喉頭哽動一下,嚥了一口唾沫。
躺在那裡的大姐身體緊張的好像僵直,那兩條被掰開的長腿不安地輕輕扭著。姨夫的嘴湊在她那雙峰上,伸著舌頭不停地舔弄她的乳暈和淺褐色的乳頭,而下面,我看著姨夫的手在大姐那顏色與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屄上撥弄了一會以後,拇指好像按在了大姐那小肉凸上〔不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叫陰蒂〕,其餘的食中兩指輕緩地插入了小肉凸下面那神秘的肉穴中。
「嗯」從大姐嘴裡不自覺地發出了低低的聲音,她仍緊閉著雙眼,火紅的臉上嘴唇卻纏抖的微微張開。
我清楚地看著幾乎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屄是如何被男人的手指搞的。姨夫的拇指不停地輕快地摩擦那小肉凸,而另外插入肉洞中的兩根手指則不停地一進一出,同時在那裡面的肉壁上旋轉摳弄,這與我自己用手指「干」娘的那個洞手法的熟練不可同日而語。
站在門外的我看得雞巴不知不覺早已漲硬。姨夫下面動著手上面也一刻沒閒,開始用嘴輪流含吸大姐那兩顆奶頭……
大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嘴唇不時地咬住又鬆開。姨夫好像很有耐心,含弄那兩顆奶頭好像在含弄兩顆糖果。
「嗯……」大姐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覺地開始在床上輕輕扭動。姨夫的兩根手指插送的越來越快。
「嗯……」大姐扭著身子,火紅的臉上眼閉得更緊,我似乎都聽見了她的喘息。
姨夫抽出了手指,我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著什麼。緊接著我看到姨夫的頭又向下面滑去,竟來到了大姐的兩腿間。由於他的頭埋在那裡,我看不見他在大姐的那裡在幹什麼,好像是不停地在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張開的嘴唇顫抖著,開始發出我玩娘時娘發出的那樣的呻吟。所不同的是,大姐的呻吟更低。姨夫頭埋著很久沒抬起,好像舔得不亦樂乎。
「嗯……嗯……嗯……嗯……」大姐嘴裡不停地低低地嗯著,我看到她兩隻手緊緊地抓弄著床單。
「唔……嗯……唔……呀……呀……」又過一會,那嗯聲裡開始有了呀呀的聲音。姨夫邊舔兩手還從兩邊伸上去握弄大姐兩個奶子,間或將那兩顆奶頭捏在手指間輕輕搓弄。
「呀……嗯……呀呀……」大姐嘴裡後來發出的聲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擰著肉時很疼忍耐不住地發出的聲音。
直到她的呀呀聲響成一片,姨夫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床上,我正好在他側面,我看著他跨騎在大姐頸上方,同時我也看到了他的雞巴,天!那是怎麼大的一根肉棒!雖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我以外另外一個男人勃起的雞巴,但還是嚇壞了我。那東西又粗又黑是那麼醜陋嚇人,竟有我一掌多長。
緊接著發生的一幕更讓十來歲從小生活在鄉村的我目瞪口呆,姨夫跨坐在大姐臉上,雙手扶著床幫,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雞巴竟然伸向大姐的臉上,在大姐白嫩的臉頰上滑弄了一陣以後,它竟然伸向大姐的唇間!
大姐開始明顯有抗拒,臉左右的扭著,但是最後好像低受不了姨夫的執意,我看著大姐那樣掙扎過以後終於微微張開了嘴,然後看著那醜陋粗大的東西塞入了她的嘴裡!
扶著床幫的姨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然把那根東西在大姐嘴裡一進一出,像肏屄一樣肏著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的小嘴!
我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湧上頭頂。這畫面帶來的強烈刺激使我幾乎要射了出來。大姐躺在那裡,仍然秀臉通紅,她緊閉著的眼睛也一直沒有掙開。我懷疑她讓男人把那醜陋的東西插進她嘴裡她怎麼會不噁心!也懷疑她那小嘴怎麼能含得下那麼大的東西!
果然,我仔細觀察發現那根肉棒真的不能全搗進大姐的嘴裡,它往下最深入時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樣子,就是那樣也把大姐的小嘴全塞滿了,以至於大姐的臉頰向外鼓起來。
姨夫不停的動著把大姐的嘴當屄肏了二三百下!然後我看見姨夫把大雞巴從我大姐嘴裡抽出來以後爬到床下,他拽過二姐的身子,扯著她兩條腿把它們架在肩膀上,還拿過來一個枕頭墊到大姐屁股下面,最後就是他的大雞巴對大姐屄的進入。
我沒看到姨夫那玩意是如何進入大姐嫩屄裡面的,剛才他肏大姐的嘴時是我的側面我看得很清楚,但現在這樣一下換成了正面,我只能看到姨夫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膀上的渾圓的小腿與穿著白色短襪的足。
我心急火燎,猛然想到隔壁房間好像和這個房間的牆上有一個窗戶,雖然那個窗戶有些高但我也只能去試試了。我悄悄跑過去,果然沒錯,在我頭上有一個小窗,我急急地拿過一個凳子就踩了上去。
那邊正在繼續,我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也差不多,姨夫正雙手扳著大姐的兩腿狠幹,我這裡看唯一不好的就是聽到的聲音太小,但仍能聽到大姐一聲接一聲的呀呀呻喚。
一切都是距離那麼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姨夫的大雞巴在大姐嫩屄裡的一進一出,出的時後基本都抽了出來只留龜頭在內,進的時候卻是齊根插入!
我簡直懷疑那麼大一根肉棒怎麼能捅到那個小肉洞裡的,但顯然,大姐下面的這個肉洞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為剛才肏她嘴時雞巴只進去了一半現在則是全都插進去了。
大姐躺在那裡雙眼緊閉,臉頰如火,表情似乎很痛苦,皺著眉。如果我不是從娘那裡有了一些經驗真的會相信她現在一定很難受。姨夫肏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大姐雙手無意識地抓弄著床單,呀呀地一疊聲的輕叫。
「騷屄!我肏死你!」我聽見姨夫喊。我奇怪他這樣罵姐而大姐好像也沒什麼反應不生氣,像沒聽到一樣閉著眼繼續那樣呻喚著被肏。大姐被架在姨夫肩膀上的兩腿似乎變得僵直,向上抬著。
過了一會姨夫邊肏邊脫下了大姐腳上的白色短襪,露出裡面兩個似乎比襪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氣的腳來。我奇怪地看著姨夫邊肏著大姐的屄邊用嘴舔大姐的腳,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腳趾逐個含進了嘴裡。
直到姨夫把大姐肏得呀呀的呻吟連成一處他才放下了大姐的腳,然後他拔出雞巴,我看著他把大姐拽下床,讓大姐臉朝床上身伏在床上向後面抬高屁股,剩下的就和我那天肏娘的時候也一樣了,姨夫抱著大姐圓圓的屁股一下下的從後面幹她。
大姐雙手半支著床,抬著屁股被肏得雙眼緊閉,頭髮蓬亂,一疊聲的只是叫個不停。她雪白的兩個奶子懸垂在胸下,隨著身子被肏得亂晃而亂晃著。
「騷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姨夫邊肏邊叫。
我看得血脈膨張,想不到平時矜持文靜的大姐會有現在的樣子,那個有著書卷氣的才女一樣的大姐原來也有一樣的長著黑毛的屄,被男人肏時也一樣的呀呀的叫啊!我再次幾乎射了。
再看向屋裡,大姐現在似乎被後面的男人肏的不行了,雙臂不再支床,上身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盡可能的抬高。她頭埋在床上,呀呀的叫聲也似乎走了調。
姨夫抱著這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女孩的豐臀,一下一下的狠肏!大姐竟被幹得失神了,像娘一樣失聲哭了起來!
還不怎麼懂女人的我尚不明白大姐和娘為什麼最後會哭叫,卻不知道前幾天才被姨夫開了苞的大姐已被幾次肏得到了高潮!
常年在外面做生意的姨夫無疑是個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道大姐和二姐來姨家那天他是怎麼把大姐搞到的,但無疑那次大姐就被強壯又會玩的姨夫搞得體驗到了做為一個女人的妙處,所以雖然失了身後的大姐心亂如麻鬱鬱寡歡但還是懷著矛盾的心情再次和我來到了這裡。當然,這些都是我以後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我把大姐失身以後痛苦的心情想的太簡單了。
那邊姨夫停了下來,抱著大姐的屁股靜靜呆了一會,然後在大姐仍繼續的哭聲中抽出了雞巴。接著我看到站在大姐後面的姨夫雙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兒上揉摸了一陣以後把那兩瓣肥嫩的屁股蛋兒用手掰開了,我從稍高一些的後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個小小的閉著的肉洞,外面長著一圈一圈的花紋一樣的皺肉。
我看得興奮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幹什麼?卻見姨夫雙手扳著大姐的屁股蛋兒,把他那根大粗雞巴向姐的屁股縫中頂去。我看著那肉棒頂在了大姐的屁眼外。
我看著那鐵棒一樣的大雞巴前端慢而堅決地搗進大姐的屁眼裡時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時間失聲叫了出來,「不是那裡……」大姐在叫過以後痛苦的哀求似的說。
姨夫一點不為所動根本就不理她,執著的扳著大姐的屁股蛋又繼續往裡面搗,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有半尺多長的大肉棒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搗進了大姐的屁眼裡!
伏著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繃緊了身子,她還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顯然是第一次自己嬌嫩的屁眼裡被搗進異物,而且是那麼的粗大的東西。原來她是那麼文靜,在學校裡是那樣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就在十幾天前,她還是一個處女,而現在她身上的三個洞卻輪流被肏!
我傻了一樣看著姨夫的那根大雞巴一進一出的肏著大姐的屁眼,原來女人的嘴,屄,和後面的屁眼都可以肏呀!十二歲的我興奮著自己的發現,卻不知道這個發現對於一個像我這樣年齡的男孩也太早了點。
雞巴在屁眼裡的進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見大姐屁眼裡面的嫩肉壁在大雞巴抽出時被帶得翻出來,可能是裡面太緊的原因。
「啊……啊……」大姐忍耐著終於回過頭來,「姨夫,疼……」眼淚不知不覺地從大姐眼睛裡流出來。這是整個過程中我聽到的大姐第一句話。
「騷屄!我第一次干你屄的時候你不也喊疼嗎?」姨夫竟罵著大姐。
這簡直和我平時印象中的笑容可掬親切和藹的那個姨夫盼若兩人。不過我內心裡卻一點沒對此有什麼厭惡,相反,姨夫的話刺激的我更加興奮。大姐沒再說話,回過頭去。只是仍然嗚噎著,她畢竟只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頂著那大雞巴與屁眼的結合處,看著大雞巴一下一下在裡面的進出。慢慢地我感覺那肉棒進出逐漸快將起來。那樣肏了二三百下後大雞巴進出的速度竟然和剛才在大姐那個洞--她的屄裡時差不多一樣快了,而大姐也逐漸安靜下來。
「我肏死你這小騷屄肏死你!」姨夫越肏越興奮。
大姐一聲不吭僵直著身子抬著屁股挨肏,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乒乒的聲音。終於,我感覺時間過的好長,在大姐一聲不吭的被肏中姨夫忽然身體打了一個冷戰,我看見他急急的拔出了雞巴,然後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調轉過來,讓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渾身顫慄著,他閉著眼把他的大雞巴對準了大姐的臉,「我肏死你我肏死你!……」他不停地喊著,我看見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體從他雞巴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臉上!
接下來好久屋裡都不再有聲音,姨夫站立在那裡喘息著。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著嘴唇,找到了床頭的一卷衛生紙,紅著臉擦著自己臉上的那些粘液。那天我沒有被姨夫和大姐發現,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來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吃晚飯時姨夫已經恢復了常態,他熱情地給我和大姐碗裡夾著菜,如果我沒看到下午發生的一切真還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個面孔。而實際上誰不是像他那樣呢?我在肏娘時也不再是平時在她面前撒嬌的那個小孩了,而平時在鄉鄰面前矜持端莊的娘在被我干時不也失聲的啊啊叫嗎?小小的我想著這些吃著吃著竟發了呆。
大姐只是低著頭吃飯一聲不吭,她下午已經蓬亂的長髮重新編了起來,編成了一根黑黑的長辮垂在肩後。姨夫給她說話夾菜時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對面的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臉,如果不是下午僥倖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無論如何想像不到我這麼文靜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這麼漂亮的她後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雞巴捅過了!我如此這般的想著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早都頂到了褲襠上。
就是許多年以後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實就發生在上次她和二姐來姨家的那次,可能也像和今天下午一樣吃過午飯姨去鄰居家打牌,這樣使原本可能對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機可乘,他一定是強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後才鬱鬱寡歡。
以上雖然是多年以後我的推想,但事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大姐被姨夫強姦過以後姨夫可能是心裡害怕,過了幾天後還專門來我家一趟,目的無非是探聽消息。
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歲的大姐情竇初開,平時雖然矜持文靜但內心早已對那男女之事有了嚮往也說不定。
爹每次回來深夜不避我們姐弟幾個和娘在炕上的被子裡尋歡的場面很難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齡最大的大姐也很難不被所看所聽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懷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過了,嘗到了魚水之歡甜頭的大姐雖然也內心很痛苦不安,卻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沒有把他的醜事告訴娘或者別人。
致於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動送上門讓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糾纏她,但十七歲的大姐怎麼能是老謀深算的姨夫的對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就從大姐的表現上看出不會有事了,他當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膽。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單獨睡一個房間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溫軟的床上而不是家裡的大炕,我腦子裡不停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是白天自己窺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個細節,一會兒又是娘那親切秀美的臉。
我從來沒有那樣地想過娘,如果說前幾天我和娘那樣大部分是因為我的性好奇,那麼現在的我則是在心裡完全把娘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麼希望娘此時就躺在自己旁邊。
「亂倫」這個詞對於生活在東北鄉村裡小小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沒什麼概念,雖然內心裡也莫糊地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最親的人不應該那樣。
折騰到後半夜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後覺得頭暈暈的。在衛生間洗過臉出來我在樓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樣子昨晚也沒睡好,本來就略顯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兩眼也明顯的紅腫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厲害。
姨在這一天沒有去打牌,她執意領著我和大姐去不遠的鎮上給我們買衣服。我很快就重新變得興高采烈,因為娘是很少帶我們去鎮上玩的。大姐則始終一言不發低著頭跟在我們後面,以至於姨最後好像埋怨似的說大姐越來越內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著姨新給我買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來時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卻走在了大姐後面。本來我對大姐真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和娘那樣,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經過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卻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走在那鄉間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大姐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樸素,只是穿了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布褲子,但那麼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豐腴的臀部撐的鼓鼓的。我看得發了呆,腦子裡浮現著昨天看到的景象,覺得渾身燥熱
我看看鄉間的這條小路上並沒有什麼人,就緊走幾步過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間裡面幹啥呢?」我看著大姐的臉問。
大姐秀美的臉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麼?」她完全無意識地反問。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時候。」小小的我其實並沒有什麼心眼,這樣問也很直接。大姐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像是傻了一樣。
「我在門縫裡都看見了。」十來歲的我得意的說。大姐仍然像傻了一樣呆著。我看得心軟了,畢竟平時大姐對我是那麼好。
「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趕緊保證似的對大姐說。
大姐咬著嘴唇,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姐弟兩個呆了一會,就一前一後默默向前走,而大姐這次走在了我後面。
走了很久,路顯得那麼長,我內心裡竟然有一些後悔對大姐說那些。畢竟,小小的我也不會想到用這些事情來要脅大姐。
「小弟。」大姐從後面喚住了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你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裡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你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你什麼,但現在……」大姐咬著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強行……」大姐似乎說不下去,頓了頓,「到了晚上我本來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麼也不讓我們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進我房間……」大姐垂下頭。
「我知道了,是強姦吧?」我從書上看到過這個詞,當時也不懂,現在恍然大悟一樣說出來了。大姐勾著頭沒說話。我聽見了她的嗚泣。
我內心裡也莫糊知道強姦是個不好的詞,可我內心還有一些疑問,「可你昨天怎麼答應和我一起來呀?」我問姐。
大姐抬起淚眼莫糊的臉,「本來我是想來和他說清楚的……我這幾天一直怕,怕他老纏著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著嘴唇。接著竟然低頭痛哭起來。好像又羞又惱。
我也不知道怎麼勸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著她暈紅的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陣心動。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裡洗衣服呢,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緊趕著給我們做晚飯。晚上,終於睡覺了。我才發現自己內心裡早在等著這一刻。
一切都和過去一樣,黑了燈,大家站在炕上脫了衣服,然後鑽進各自的被子裡。當然,我和娘還是一個被窩。直到摟著娘那溫滑的身子,我才發現自己憋太久了。
自從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後,我的小雞巴就不時處在勃起狀態。我渾身燥熱,摟著娘的兩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亂摸。娘躺那裡沒有動,臉正對著我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前天的窺看使我已經不再只是會亂摸了,我摸著娘那兩隻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覺地學著姨夫的手法,時輕輕重地握弄著那兩個滑膩的肉峰,間或用手指輕輕搓弄上面那兩顆奶頭。娘仍然一動不動任我在她身上弄。
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兩腿間,觸手處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叢,再往下,摸到了那溫軟的所在。我的拇指摸索著找到了那個記憶中的小肉凸,來回摩擦起來。
娘的身子動了一下,黑暗中掙開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壞蛋!你有完沒完了!」娘瞪著我。
我沒理她繼續自己的動作,小肉凸下面那個肉穴口處越來越粘滑起來,我食中二指並著找到了地方,然後插進了那溫濕的肉洞裡。這樣,我拇指按擦著娘的陰蒂,食中兩指伸在裡面幹著她的肉洞,一個手三指齊動。這完全是我從姨夫那裡學的技法。
娘呼吸時噴出的熱氣吹在我臉上,娘被子裡的兩條腿不自覺交錯著分開。我把自己所學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頭輪流去含娘的那兩顆大奶頭。
娘本來在被子裡安靜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安,她忽然也把頭伸進被子,「摸夠了沒有!」娘輕聲趴在我耳邊說。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熱,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慾望,「我肏死你!」我喘息著竟然大著膽子在娘耳邊說。
娘卻不再說話,我只聽見她在我耳邊的喘息,過了一會她又趴過來,「小壞蛋,你真把娘肏死了看以後誰還讓你肏」娘的聲音膩膩的。
「賤屄!」我耳邊響起了姨夫的聲音。看來那樣罵女人她們果然是不會生氣的。而我過去還以為這對她們是種侮辱,甚至還因為學校裡那些男孩罵姐的髒話而和他們打過架。
娘過去是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的,她和村子裡那些農婦不同,娘平時矜持而端莊,她甚至比我們學校裡那所有的老師都更加有涵養。所以更因為如此那些話從娘嘴裡說出來刺激得我更加興奮莫名!
當然,以後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親熱時興奮時才這樣。我愈加興奮的動著手指,那種水兒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來,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層。
娘在被子裡喘得越來越急,「你姐她們都在呢!」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她的一隻手在下面卻握住了我的雞巴捋了起來。
「這是哪裡?」我按著她的屄問。
「屄這是娘的屄……」娘喘著。
「肏你!」我低低的叫。從女人嘴裡說出的那個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們會醒的!」娘低低地聲音。
「娘可是我很難受。」我撒著嬌。
「不行!」娘堅決地。
這個晚上到底娘也沒讓我如願,也許我還是年齡小吧,纏了一會兒也就困了,最後不知不覺地摟著娘睡著了。可是我那麼做的結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了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娘一起睡了這麼久,但我還是剛剛沉迷於女人的肉體,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娘的熱身子睡我就像掉了魂一樣難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大姐自從回來以後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見她坐在桌子前面發呆。在家裡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從來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這樣文靜內向吧所以娘沒有注意到大姐這些反常的樣子。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還遙遙無期。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裡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裡期盼著春天的來臨。

「你爹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呢……」這是娘對我們甚至是她自言自語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娘說這話時眼睛裡的無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來。

大姐終於學校開學了,她們中學比我們要早開學幾天。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這一走就是一個禮拜。我看著大姐孤單的背影,看著她那肩後黑亮的長辮,不知怎麼心裡恨起了姨夫:是他讓我大姐變成這個樣子的。

家裡就我和娘跟二姐三個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點不一樣,她像娘,好說好動是個樂天派。我們三個人在家裡嘰嘰喳喳的倒也不寂寞。這天我們正又呆在屋裡下著跳棋忽然二姐有個同學來找她玩,二姐高高興興地就出去了。

家裡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內心裡早就在盼著這一刻。我從棋盤上抬起頭,正看見娘也抬起頭來,娘的臉竟一紅。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過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動不動坐在那裡讓我摟著,她輕輕用嘴在我耳邊哈氣,「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邊低低的說。十來歲的我哪裡見識過女人這樣的溫存,不說話急不可待地就動手去剝娘的衣服。

「去!」娘啐道,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和你爹一樣是個急色鬼!」她推開我,自己卻脫開了衣服。

由於天冷,和上次一樣,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開了沒有脫,下面卻把褲子完全脫掉了,我看著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並向上抬起了兩條分開的大腿擺好了挨肏的姿勢。等我急急的脫掉褲子爬到炕上,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出現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說第一次娘讓我上她時她還只是把我當作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那麼經過第二次以後她內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

我這次沒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騎在娘的臉部上方,我完全學著從姨夫那裡看到的姿勢先將自己的雞巴伸到了娘的嘴邊。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這些,但當我將漲硬的雞巴碰觸到她的嘴唇時,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了嘴,讓我將雞巴塞進了她嘴裡。直覺告訴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讓爹也這樣搞過,想到這些我更加興奮。

我弓著身體雙手扶著炕動起跨部,讓稚嫩而堅硬的小肉棒從上至下在娘的嘴裡一出一進,出時只留龜頭在內,進去時卻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嚨深處。娘的口腔裡溫滑又潮濕,肉棒在裡面的抽送不時輕輕碰觸到那些堅硬的牙齒,和肏屄的感覺不太一樣,但明顯讓我感覺更加刺激。

我雙手撐著床上下聳動跨部狠幹下面女人這張嘴,就好像在干她的下面那個「嘴」一樣。我的肉囊拍擊著娘的臉頰,堅硬的肉棒進出她濕潤的小嘴的速度越來越快,從酥麻的龜頭處傳來的快感使我感覺自己好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

娘一開始還用手套著我的雞巴擋一下,免得我沖得太狠令她難過。可是我幹著幹著她就放棄抵抗了,雙手摟著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肏她的上面的這個「屄」,只是暈紅的臉上雙眼求饒似的看著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麼迷茫那麼飢渴,只能促使我幹得更加的用力,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來,她吐出了嘴裡的肉棒,咳個不停,「你從哪兒學的!」娘罵著手用力擰我屁股上的肉,「怎麼你爹喜歡這樣你也……」娘好像說不下去,又用力擰……

屋裡的光線並不強,娘秀髮蓬亂,滿臉紅暈,拿眼瞪著我咬著嘴唇只是喘息,「小壞蛋!」娘輕輕地罵,她看著我的眼裡彷彿要滴出水來,「躺下!」娘命令我。

我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靠著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後看見娘弓著身子趴在了我兩腿間。我如在夢中一般看著這個女人將嘴湊到了我那處,她用左手輕揉著我的肉囊右手捏著我的肉棒,接下來娘的動作就像她做針線活時一樣認真仔細,肉棒此時好像一根冰激凌?

娘雖然已經和我有多次性交經驗,此刻仍然不願明白說出要兒子幹她,只是身體不斷挺動,並將那火熱的臉頰貼入我的懷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內心的慾火,翻起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大姐那樣,將我的肉棒頂向娘的屁眼。

在這之前我並沒有任何肛交經驗,若不是碰巧撞見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還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還可以被大肉棒給插入,而且大姐被強行插入肛門後,除因那兒被長輩強姦備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後來咬牙強忍狀,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肉棒像無頭蒼蠅般,始終無法順利肏進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驢拖重般,蹄兒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後來我性起將娘的身子翻轉,改將大肉棒插入娘的口中不斷深深挺入,直插得娘兩眼翻白口中作嘔,但又沒法吐出,乖乖挨插。

我的雙手可一刻也沒閒著,一會插入她那淫水直流的前穴,一會又強行插入她那未經耕耘的屁眼內,她那屁眼與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肛肉纏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斷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變為兩支,後來並用力不斷幹她,娘這時也已漸漸適應屁眼被異物侵入,並且慢慢嘗到箇中不同滋味,像透發了春的貓兒,不斷吟哦又不停舔弄我肉棒的頭頭。

過不多時娘全身發抖,並將我的肉棒吐出,大聲吼道:「狗兒你干死娘了!」達到她異樣肛交的初次高潮。

娘緩過神後,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說道,「壞狗兒,你是從那兒學來的招式,如此來羞辱你娘。」

此刻我當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諾,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強肏屁眼的情形,只得謊稱在學校時同學中道聽途說,現學現賣,我對我娘說:「你現在不要問我從那學來的,你先告訴我爽不爽?」

娘面露難色,若佯稱不爽,但是回想剛才自己淫穢模樣,牙齒都快咬碎強行忍耐的神情還不禁臉紅,若說了實話,自己一直認為是排便功能而且從來不曾被別人觸碰的秘處,被自己兒子用手大力凌虐,最後還不禁洩身得到從來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娘只好說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從來沒你這多的花樣,你真是個壞狗兒。」

聽到這裡,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緊繃的大肉棒,卻又苦惱,只得向娘說:「解救我!」

娘面露訝異說道:「怎麼還沒洩身嗎,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馳騁,我對剛才未能插入娘的屁眼甚為遺憾,此刻針對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戰。

有了先前的經驗,我先用口水及舌頭舔弄充份濕潤她的屁眼,並用手指擴張她那粘膜組織,娘則輕皺眉頭,口裡卻不住傳出淫蕩的喘息,似乎對我的大肉棒發出無聲邀請,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開娘的兩屁股半球,一面將大肉棒強行插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經充份濕潤,也可能先前已經我的手指連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緊湊,這次我的大肉棒緩緩頂開娘的股肉,逐漸進到娘的直腸中,但是手指總不像肉棒那般粗壯。

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兒慢些!」

只是我已經失去耐性,將她的呼疼充耳不聞,仍然一眛深入,在娘的呼叫中,大肉棒不覺已全根插入,並開始像平日肏她那般狠狠的抽動,娘也開始如泣如訴般的呻吟,並隨著我的動作加快逐漸劇烈,每次隨著我的抽動,娘她那屁眼旁粉紅色肛肉也被大肉棒給翻開回復,且因為受到大肉棒的刺激,也開始大肆蠕動,娘開始大聲喊叫,「狗兒呀!輕些,娘都快要便出來了!」

我卻一面加速抽送動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裡也大聲罵道:「我干死你這母狗!我肏死你這騷貨的屁眼!」

不覺又抽送三二百下,連娘趴跪的被單一角都快被淫水及汗水給沾透了,這時我又將手指差入娘的陰道中,不斷的抽動,又換來娘的叫喊,同時隔著薄薄的粘膜組織,我可以感受到我堅如石頭般的肉棒正在娘的肛門內肆虐。

娘的屁眼因為初次開苞就連續被我手指及大肉棒狠力攻擊,實在無法承受,我看她的叫聲已實在不成調了,趴跪的身子也整個癱在炕上。

我露出征服著的笑容,一面作最後的衝刺,只覺背心一陣酥麻,我熱燙的精液,狠狠射進我娘的大腸內,我整個人這時也無力的趴在娘的身上,娘這時身子因過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隨者我抽回那已軟化的肉棒,我發覺娘有失禁的現象,一口狠咬在她的肩頭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兒呀,你肏死娘了!」我倆就這樣相擁,沉沉的昏睡過去。

次日起床後娘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托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娘過去陪他住一陣,娘已備妥行李準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臨行前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於我說:「狗兒!為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家,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

我當然都點頭允諾;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娘心中,大姐她紅著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後,咱姐、弟三人才不捨的走回家裡。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三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為省電咱家一向是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三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後一溜煙的竄入被窩裡,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著娘的身子睡覺慣了的,現在身旁少了娘似乎沒了安全感,另外當然是因為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兒後,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按捺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並輕聲叫道:「大姐!大姐!」

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我興奮的更靠近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髮鋪蓋在枕頭上,她的身子側臥面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屋內的光線後,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著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輕輕的抱著她,並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心裡不覺感到心酸,並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後,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不認賬,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裡卻認為大姐說的是實情,只得恨恨道:『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只是仍然輕擁著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可能認為此刻只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為經過情緒的發洩,大姐終於在我懷裡睡著了,我也不知在什麼時後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麼睡到這頭來了,咦!你抱著大姐作什麼?」

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裡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緻,活像個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為意說道:「狗子,你二姐才是個美人兒呢!你看她的身材長得多美。」二姐這時才挺挺胸兒,高興的笑了一場風波始告雲消霧散。

姨夫見上次我死纏保護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做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准,有時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鍾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後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為剛硬獨立,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只見她東村探望同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只是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瞭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怎麼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後,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了,原來有一死囚從牢裡逃了出來,四處流竄,遍佈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並一再巡視門窗外,並早早上床,屋內電燈也破例開了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中央好作照應保護。

數日後無事,戒心也就小了,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後,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

我這時很自然將她的腰身攬著,說:「不怕有我在。」這可是我倆在半個月前被二姐撞見後的第一回,只見大姐她將頭靠入我的懷裡,舒服的回攬著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已,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氣般不斷鼓脹,且不住頂在大姐身上,大姐感到奇怪順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動的怒蛙,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聲慌忙放開!她的臉色因為沒有燈光無法瞧見,但只須由她臉貼在我胸口的熱燙以及不住大聲喘息聲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驚嚇程度,此刻我的嘴溫柔的貼在她臉上,小聲說道大姐我愛你,她聽了之後也溫順的說:「狗子!大姐自小都愛你呀!」

我的嘴一面輕沾她的櫻唇,一面細聲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斷打顫說:「可狗子!咱是親姐弟呀。」

我膩聲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愛你。」

大姐或許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節,早讓那可恨的姨夫給毀了,爾後想來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傷心之處,那淚水不住的滴了下來,我抱緊她,將她那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入口中,鹹鹹的,慢慢的我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頂開她那緊閉的雙唇,深深的進到她的口中不斷打轉,一會大姐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倆人舌頭已像身子般交纏在一起,我雙手也開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處游動,一觸一顫,可見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雙峰,我更興奮的雙手發力握緊,換來她那身子不斷扭動,經我再用指尖輕捏她那細小的乳頭,除了乳尖不斷漲大變硬外,大姐再也忍不住張口輕聲吟哦,我時而將她奶頭輕輕舔動,時而輕咬拉扯,大姐幾時見過這般陣仗,細聲哭泣,她此刻絕非傷心,只是無法承受我愛撫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強姦她時,她內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絕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擬,最後終因身理備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慚傷心的心理居多,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處,只見她雙腿緊夾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攏著卷長的陰毛,一面在她耳邊輕說:「愛是不保留的。」

大姐她才緩緩將雙腿張開說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斷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邊細說:「大姐你流了好多淫水!」

大姐膩聲說道:「怪你!怪你!你還說呢。」

我再將她的身子翻轉,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陰蒂上不住舔動,不多時,只見她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雙腿踢動著洩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覺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擁住並深深的親吻她,只見她全身像是骨頭被抽了的癱在我懷中,柔聲說道:「狗子!今後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

聽到她像小媳婦兒那般溫柔婉約傾吐,我也感動的說:「我會一輩子善待呵護你。」

等她回神後,我牽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肉棒,這時她已不像先前那般無措,開始或輕或重的握住,並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氣般不住漲大跳動,大姐輕聲說道:「狗子!你真的已經長大了。」並倍感興趣的左右仔細端詳,遺憾的是夜色過暗些,我要她將嘴兒張開,她異聲道:「做什麼?」

此刻我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將它頂入她那櫻桃小口,並在她將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嘔,但又無法吐出什麼,只漲紅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瞧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緩過氣後輕罵:「狗子!你怎麼將那髒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輕聲鼓勵下,她又溫馴的將我那肉棒含入口中,幾次後大姐就逐漸捉住竅門,將我那深深含入,雙唇及舌尖輕舔馬眼,偶而又用牙齒輕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學校的資優生!

我的雙手沒閒著,一會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會又予重壓,直叫大姐一會輕聲喊疼,一會皺眉也說不清言語,神情就似要崩潰了,我將大肉棒抽離她那小嘴,扶著緩緩插向緊閉的小穴,一路峰迴路轉,在她輕呼中慢慢的插入深處,雖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強姦過二次,此刻仍緊湊得頻頻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終於插到底,但只輕擁她暫時不動,大姐吁了一口氣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見我並未自顧尋找刺激,體貼讓她休息,高興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適應那刺痛後,我就逐漸加足馬力開始馳騁,大姐的身子隨著我的抽送不住扭動,口中嬌啼婉約,淫語不斷,並隨我動作加快更顯劇烈,經我四、五百抽後,她卻全身打顫哭了出來,陰道不停顫動吸吻我那龜頭,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間都備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數回後,她終於忍不住說:「狗子!姐真的已經不行了!」瞧她無力再承受的模樣,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肉棒,後來還得勞駕她手嘴並用,才將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後她那汗水濕透的頭頸靠入我懷中膩聲說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給肏死了!我一個人可沒法應付你。」

我心裡暗自說道:「你還有一個洞兒沒來幫忙呢!」

往後的日子裡,我白天是姐姐們的乖弟弟,夜裡又成為大姐的姑爺,大姐夜夜承歡,總是被我肏得叫饒不已,這年她還未滿十八歲。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終沒有發現這事兒,但是有數次大姐叫床聲響些,我看見二姐身子似乎動了動,可在興奮當頭,大姐和我也都不顧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將大姐徹底拆卸後,仍感不滿足,就將她身子翻轉,強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後面將她強行抱住,分開她的臀肉舌頭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電擊一般猛然回縮,但是早已被我料中,

我用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後,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髒的,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只是今晚我像鐵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意不理,不斷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淫液縱流的屁眼,還將手指在她裡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鬆手,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現大姐已經不作掙扎了,除了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不舒服,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後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為力,終像發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後提起那久繃難過的肉棒,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充份潤滑了的,也經我手指的洗禮,但仍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肉棒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終於皇天不負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達終點,總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進到她的肛門深處,她那緊緊將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較前面陰道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然也更舒服。

幾經來回輕抽動後,發覺裡頭也有蠻多的淫水,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體的表現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當可知道較插入陰道中來得強烈得多,幾次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淫叫一聲響似一聲,後來還不斷引泣,她的神智因過多過強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準備要發洩了。

這時屋內燈光突然亮起,只見二姐面露訝異不敢相信她雙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溫馴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讓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門裡,我受到這突然的刺激,那股準備發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緊閉雙眼放聲哭泣。

我這時心裡苦思要如何應付這尷尬羞人的場面,首先將我那肉棒抽離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並即將被子蓋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聲漸息,但仍然沒有勇氣將眼睛張開,恐怕她心裡期望的這只是一場夢,也可能希望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時候,我俯首在大姐耳邊說道:「你先在這休息,我和二姐說去。」

在她點頭後我與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間,心裡一邊暗自盤算該如何解說,我這時想到二姐脾氣較為剛強,應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說,所以我首先將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強暴欺侮,自己撞見大姐被他強行用大肉棒插入陰道、屁眼、口中詳細述說清楚,自己居於保護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聽到這裡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罵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起初我還以為是姐妹情意深重,說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日前二姐外出回來後身上帶著傷痕,也是姨夫他的傑作。

那日二姐閒來沒事,心血一來突然想找姨媽家的二妹玩,當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來馬上就要離開,詎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強行姦污二姐,只是二姐脾氣剛硬,抵死不從,反而一口咬傷姨夫,姨夫吃痛後,就將二姐給打傷了,二姐雖受傷,但倖得保存名節逃了回來,只是二姐認為這是件羞辱的事情,不願對任何人提起,若非因為我和大姐這個事件發生,二姐她還不願說出來。

說到這裡,二姐對我保護大姐的行為頗為嘉許,但又有些尤怨說道:「你心裡從來只有大姐。」

我抗議的說:「我對大、二姐向來一視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樣會替你出氣。」

二姐脫口說道:「走著瞧吧!」或許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紅著臉說:「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這事件到此,終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當場逮住我在狠肏大姐的屁眼之後,大姐對我還是像昔日一般和藹可親,可每晚睡覺時總離我遠遠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輾轉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無可奈何。

二姐其實也是個大美人,只是她比較剛直,不像大姐般溫柔體貼,尤期這學期結速後,她好像又再長高了些,高挑身子更顯得婀娜多姿,自那晚與我懇談後,二姐跟我也親密許多,每次見面我總會誇她越來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裡頗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覺,燈光也照例熄滅,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覺有人靠在我的身邊,我高興的一把抱著她說:「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做聲,只靜靜將頭兒靠入我懷裡,我一面訴說對她的思念,一面為她寬衣解帶,她也溫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曠了一陣了,我捧起她的臉頰,嘴吧湊了過去,舌頭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於練習,我覺得她似乎又回復以往那般笨拙,經我多方挑逗後,兩人的舌頭和身子才又緊緊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重遊造訪那人間仙境,大姐大聲喘息,似乎不習慣我的輕薄,當我握住她的雙峰時,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頭,我舌尖一痛離開了她的小嘴,順勢就由她頸子一路向下親吻,當我攀上高峰後,將她那小乳頭含入嘴裡一陣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腦的,我再下滑探訪那潺潺流水,當我靠近她雙腿內側,她突然雙手用力拉扯我的頭髮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執意設法靠近那塊小山丘,撥開她那兩扇小門,將舌尖輕輕舔弄那陰蒂,只見它慢慢勃起,我興奮的將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裡,羶羶鹹鹹的。

這時我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要她安慰久未謀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閃躲想將小手縮回,我心裡怪著怎麼這般生分經我再次強迫後,當她接觸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時,又好奇的反覆將它握緊放鬆,並時而上下套弄。

我終於忍不住一面親吻她,一面將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陰戶,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課,想來她已經習慣也能適應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經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驚叫一聲:「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裡大吃一驚險些落馬,急急說道:「二姐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大姐。」

二姐率性的說道:「都怪你們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大姐她那誘人的叫床聲,叫人聽了受不了!」

我訝異說:「二姐你不是都睡著了嗎?」

她露出狡譎的笑容說道:「我是裝睡的。」

我罵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懲罰你。」

我開始輕輕的抽送,二姐剛破了身子,頻頻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動下,二姐就連珠般不斷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聲,說實在二姐個性比較容易激動,所以較快達到高潮,她高潮來時情緒更是不加收斂的,也不管是否會將大姐吵醒,當她獲得數度高潮後,舒服躺入我懷裡膩聲說道:「狗兒!你老實告訴我,大姐和我,誰較能得你歡心。」

我說:「這事兒可沒法子比較,兩人我都喜歡」

二姐雖不滿意,也無可奈何,說聲道:「小滑頭!」當時她剛滿十五歲。她後來再細聲問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傢伙進到嬌小的屁眼裡,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見那晚她所撞見的一幕對她內心已造成巨大的衝擊。

本來在學校是有教導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識,教科書中那肛門是用來排便的;此外我們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無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發現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對男女之間並非完全懵懂無知,但做夢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肏那肛門的,對我那忒粗的肉棒插進大姐嬌小的屁眼一節充滿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訴她在姨夫家中的發現,二姐罵道:「狗子,你真壞!淨學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我那棒子經她一說一撩撥,立刻又像吹足了氣般彈了起來,我邪氣的問她,「二姐!你可要試它一試?」

二姐羞得滿臉通紅道:「我才不想暱!」

我哈哈一笑,內心則說:「再說!再說!」

心裡更盤算怎麼才能將大、二姐兩個不同個性的人同時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時肏進她們的屁眼裡。我挨大姐休息喘過氣來,讓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後面摟著她那日益成熟的細白屁股,不斷用大肉棒猛力的肏入她的陰道中,口裡並開始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小母狗!我肏死你這騷浪穴!」並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紅了臉,二姐則頗感新鮮不一會,大姐又再次達高潮,細聲的哭了!

我見機不可失,抱緊她的屁股,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髒的!你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這時一旁雙手捏弄著大姐的雙乳,一面說:「大姐你這身細皮嫩肉的,可我見猶憐吶。」

大姐遭受雙重刺激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我提起肉棒抵著她的屁眼,頂著一發力就刺入一段,大姐這時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著扭動身子,我那雙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內外不斷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雙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奮力一貫到底,並開始加速馳騁,大姐初時還不住喊疼,但隨我抽送加快加重後,反由不適中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這刺激不斷的擴大,終至將她逐漸淹沒……

二姐則對隨我那肉棒進出將大姐的肛嫩肉不斷的帶出翻轉感到興趣,整個人也跪在一旁細細的觀賞,看到深處,手指不覺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處及自己的屁眼輕輕撫弄,雖感刺激異常,但也實在沒有勇氣伸入。

最後大姐已確實不行了,整個人已癱趴在炕上,我這時突然掉頭將二姐的屁股夾緊,肉棒狠狠頂向她的屁眼,雖說二姐天不怕地不怕,這時也大力扭動不從,畢竟從來以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實在也沒有勇氣來嘗試,可我這時候腦中只浮現姨夫強行將巨棒肏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發我內心無比的獸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堅持的將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達大腸的深處!

二姐初時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後來隨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斷緊緊的擠壓腸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漲得慌,但隨我肉棒的回抽,卻又感到終得排便那般舒爽,這是二姐事後告訴我的。

我的動作加速,她的感覺也隨著加劇,到後來不覺大聲淫叫,大姐這時已逐漸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張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這時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肏死你這小母狗!肏死你這騷屁眼!」

並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紅了臉,因為前一刻她也同樣被我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這時整個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隨波逐流,完全聽不到我的罵聲,我鼓力作最後的衝刺,並將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腸深處,二姐這時失神的引泣,這是從未有的現象,良久,她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了!你肏死我的屁眼了。」我輕擁著不住的安慰她,這時大姐也靠了過來,滿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說到姨丈年輕時外出做生意賺了錢返鄉建這豪宅,帶著一家人過著舒服快樂的日子,姨夫返鄉後,也不再作任事業,只是偶爾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為他是有辦法的人,後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為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家小孩還算親密,她家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家,皆與父母同住。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了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後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說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佈警力緝拿不著,一日流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了進來,卻驚動了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了退路,動了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捲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姦,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肛門、嘴中都還殘留著精液,可見死前曾飽受凌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做客,逃過了這場劫難。

省城裡發生了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後,驚動了省警察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兇犯,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家後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娘後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為她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只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鉅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家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後,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家。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向我姨告狀,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著我的耳朵告誡我不准再犯,可過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唸書,較為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家之後,算是一家人了,這是娘臨行前告誡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著樸素,也不愛說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說話下,她已漸回復如常,慢慢開始有說有笑了,這段時間裡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

因為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後事後,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裡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裡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裡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訕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了數日,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說過「那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洞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性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日夜裡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裡,輕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嗎?」

我這時心裡可樂了,但是仍故意裝睡不理,她喚了數聲見我仍在昏睡,也顧不得那少女的顏面,一個人先脫去衣服獨自爬上炕來,也不再叫喚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雞巴,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難敵男女情慾,一面又畏懼被人發現,似已無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則漲得通紅,我則繼續裝睡瞇眼偷瞰,不覺是一大樂事。

後來她張開那攖桃小口嘗試將我那大肉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魯的用牙齒觸碰它,好不疼痛!我這時吃疼不敢再裝睡下去,就佯裝剛睡醒般小聲喊道:「救命!我被強姦了!」

二姐雖大方,這時也臉紅的笑罵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卻來裝睡哄我。」

我這時還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餓,卻來啃我這大香腸,惹得她羞紅臉在我的大肉棒上輕咬一口,我則誇張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咬斷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嬌嗤不已。

隨後我就教導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將我那肉棒輕輕含入再吐出,舌尖並輕舔那馬眼,二姐最後捉到竅門並適應我那大肉棒後,將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後惹得我性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肉棒狠肏入二姐的嘴中,直肏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乾嘔,卻激起我的凌虐心,益發大力的猛肏,口裡並罵道:「我肏死你!我肏穿你這騷穴!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後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著我的大肉棒,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嬌啼不已,淫水也不斷的流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閒著,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峰挑弄,一會將她那小乳頭含在嘴裡不斷吸舔,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吟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為敏感,只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著,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吟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來。

最後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髒的!你怎麼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髒!」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邪門的!淨學姨夫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最後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緊繃洩了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我讓她喘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肉棒緩緩插入她的陰道,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淫語不斷,一晌她又洩了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麼遺忘了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了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弄,抓著我那鐵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頂到肛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衝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淫叫聲,只是大聲吼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我肏爛你這騷屁眼!」

不多時,只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肏爛了!」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後衝刺,不覺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只感到她的腸壁不住蠕動,使我抽動都感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大腸深處。

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了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現象,當我抽離我那肉棒,只見她那屁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精液混雜著也慢慢流了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終是滿足的笑了。

比較起二姐的大方、主動追求刺激,大姐就顯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個人單獨睡時,大姐不曾主動過來找我,這並不表示她對我的愛意及對那身理的需求較二姐少些,否則我在半夜偷偷將她叫醒,含蓄中帶著熱情的進入我房間隨我起「舞」,而且情慾被挑起後,對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較二姐不惶多讓,但無可諱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動挑起的;有時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動的加入,這是個性使然,實也無可奈何,但我心裡暗想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動要求我肏她。

表姐沒了家人住到我家後,和我朝夕相處的,已經親密了許多,但我總還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見她眉兒一皺說道:「人家現在也是個姑娘了,怎還一昧喊那難聽的綽號!」說得激動處,眼淚就要掉了下來,這時我忙鞠腰打躬的,說是喊習慣了的一時不易改口,並保證爾後不再犯,否則任由她處置,這才哄得她破涕釋懷。

又有一日我突然見她由外面走來,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覺後趕快煞住,可她已經聽見了,將我拉進房裡,先是一陣埋怨說膚色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後面的舉動可將我嚇壞了,首先她先將房門鎖上,然後我做夢也沒想到,她居然將衣服褲子都脫了,全身僅著一件緊身小內衣褲,原來表姐要證明她沒有外表看來的黑,她要我仔細的看個清楚!

其實在大姐她們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這時僅著一件緊身衣褲,更顯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爭氣的似乎要將褲子撐破,表姐好像也發現了,漲紅著臉,我這時已心存邪念,但還強自鎮定的表示,這樣還是無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於證明並不那麼黑,最後還是允許讓我細細鑒定,我首先品頭論足胡謅一番,說她其實僅是白裡透紅,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聽了心裡高興,

我又表示必須輔以手指的觸摸才較有個準確,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最後她也相信我所說的鬼話,允許我輕輕撫摸鑒定她那裸露的肌膚,經我的一番撫摸細細鑒定下,表姐再也無法站直整個人也癱了,畢竟前面說道「那個少女不懷春」這話,表姐正值花樣年華,為人又單純熱情,那會是我這幾經「風雨」,人小鬼大的對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後,在她身上的「鑒定」也愈來愈邪門,只見她全身不住顫抖的問我

鑒定完了沒有,有時我的動作太過輕薄,她會伸手制止反問這也是鑒定嗎?我這時當然告訴表姐她說:「這是鑒定必要過程!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

最後我將她身上最後的防線解除,把她那件緊身衣褲剝掉後,我在她耳邊說了實話,她的雙乳以及那可愛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紅,一點不黑,這當然也更需仔細捏拿鑒定一番,當她警覺這已經不是所謂鑒定時,她同時也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身理上的反應,且發現自己在對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風暴更顯得那麼無能為力,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剝光後愈發顯得健美,尤其那對椒乳高聳堅挺,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但是與全身搭配的比例又顯得甚為勻稱,一點也不見突兀,表姐這時已近一米六八左右,這也是之前我對她的長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她比我高了半個頭,走到她的身邊壓力頗大,所以之前從來不曾仔細觀賞過她的相貌。

這時我除細細觀賞外,雙手也不再客氣的四處遊走,表姐這時也不作任何掙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無力抗拒的男女情慾洪流中,全身滾燙顫抖著,我對她的那雙豪乳可是情有獨鍾,時而輕輕撫摸,時而用力捏拿,她那兩顆小乳頭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斷漲大變硬,我這時用嘴時而輕輕舔弄,時而死命的吸吻,有時更用牙齒輕咬,表姐從來不曾經過這陣仗,哭了出來。

這時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將兩腿夾緊,我就在那陰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關緊的裂縫,雙手輕輕撥弄接縫前面的小豆兒,這時她那兒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獲至寶般開始用嘴將她含著不斷舔弄,不多時表姐就達到這輩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雙腿張開將我的頭夾住並用力拉扯著我的頭髮,口中則放聲哭了出來,我發現表姐原來用哭來表達她對情慾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聲漸息情緒回穩後,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裡,她這時握拳輕輕的在我胸口敲打罵道:「狗子!你壞死了!你欺騙我!你欺侮我!」

我這時還嘻皮笑臉的說道:「表姐,我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細檢查你的身子。」

表姐這一時也說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騙我!」

看來表姐是個愛哭的人,這時我不敢再開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說道:「表姐!你實在是個美人兒,我一點也不覺你黑。」表姐這才高興的笑了。

我這時乘機將她抱緊並深吻著她,她也開始笨拙的學著回應,我那雙手又一把將她的豪乳捉緊,並開始不住的捏弄,並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表姐!你這雙乳是吃什麼長大的?」

表姐這時有點驕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這時候又有些虛偽的誇她麗質天生!她則高興的笑了,經我一番挑逗,表姐猶感陌生的情慾,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見她全身滾燙,雙眼緊閉,口中則不斷吟哦,好不誘人,有時我故意用牙齒輕咬她那已漲硬的乳頭或陰蒂,又博得她輕輕飲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愛慾的漩窩中不由自己,我見時機已成熟,就將我那腫漲得難過的大肉棒,輕輕的插向她那處女地,雖說先前表姐已洩身過一次,也經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處女地已是一片氾濫,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見表姐頻頻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緩緩前進,雙手並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後在她哭叫中,總算抵達終點一貫到底。

我扶著她的腰身開始緩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沒頂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纏在我的身上,開始哭泣,隨著我的動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應也隨之加劇,最後在我一陣猛力衝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陣顫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夾緊後就整個癱軟了,並放聲大哭,她又再次達到高潮!

我這時開始罵道:「你哭什麼!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

表姐這時好不委屈的說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卻這凶的罵人!」

我輕問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厲害,為何一直哭著。」她這時猶如雨後梨花,臉紅的說著,「人家是心裡傷心但又高興這才哭的。」天吶!我真是聽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還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轉她的身子讓她像母狗般趴著,我扶者那仍然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陰道,過不多時,她又細聲的哭了,但這時她的哭聲卻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腦海裡又浮現姨夫強暴大姐那一幕,當時大姐不也在哭嗎,惹得我抽出我那堅硬的大肉棒,翻開股肉頂入她那細小的屁眼內,表姐大吃一驚,疼得跳了起來忙說:「錯了!錯了!」

我也不理會,抱緊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一面執意的將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門的深處,表姐這時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裡,那兒是大便的!好疼!」

這時我就是不理會,並只一味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門及一圈圈的大腸壁將肉棒緊緊箍著,抽送間都十分困難,可過了一晌,感覺她大腸內淫液漸多,我的抽送也逐漸加快,雖然屁眼的緊實的程度要較陰道強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賣力得多,這時已不見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味哭著,我一面奮力抽送邊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沒閒著,一會捉緊隨我抽送而不斷跳動的雙乳,一會又將手指插入前面的陰道內抽弄,我可清楚感覺隔著薄薄一層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門內不住的逞兇,後來聽到表姐的肚子一陣輕響,她那大腸壁開始大肆蠕動,這時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肏死了!」

這時我背心感到一絲涼意,就將肉棒抽離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強行將它插到表姐的櫻桃小嘴直貫入喉道裡,並作最後衝刺,一會兒一股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乾咳,淚水都流了出來。

表姐這時整個人曲捲著放聲大哭,我這時只有自背後將她擁著,不住的安慰細心的賠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沒了親人的,你還這樣欺侮我!」

我緊擁著她說:「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

表姐這時情緒已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罷了,怎麼還插到人家屁股裡,那兒是大便的!髒的!」

我這時什話也不說,只是抱著深深的親吻她,最後兩人的身體和舌頭整個慢慢纏繞合在一起,有這親密關係後,表姐整個人也變得無限嬌柔溫馴,我這時問她今天我倆在好時,她為何一直哭著,她說自小就愛哭,不論是傷心或者興奮都可能哭的!所以今天有時是疼得哭了,有時是遭到未曾經歷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無法捉摸!

我家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個女人,在那年的假期裡都讓我肏上了,而且不論嘴巴、陰道、屁眼都叫我的大肉棒給肏遍了,有時大姐、二姐還組成聯合陣線,共同「禦敵」,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發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剛滿十三歲。

假期過後我娘也回來了,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唸書去,家裡的一切又恢復往常那般,我還是個「乖小孩」,專心「服伺」我娘。

家裡的四個女人先後與我有親密關係後,此刻我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善後,看來只有隨緣遙寄他生了,來年會發生什事,任誰也不知道,或許隨我年歲增長,還有更渾的情事發生也不一定,你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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