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散漫的性格使我從來不參加朋友公司入股的董事會,只有年終的分配董事會我才會出席。 這天參加完朋友開的一家中介公司的年終分配會和另一個董事說著話走出會議室,正準備去董事長穆輝的辦公室辦有關的手續,走到門口就見穆輝正在訓斥他的秘書,聽了幾句才知道他的秘書在辦公桌上打盹,在大家的勸說下穆輝警告她再發生就讓她走人。 這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子,看年齡大約二十四、五歲,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長得不算精品,但也很漂亮,一頭披肩的長髮,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裙,胸前鼓起兩團高聳的曲線。此時低著頭,不停地認錯,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下動了心,走過去對她說:"你叫什麼?""對不起,請叫我馬建玲。"她抬頭看看我,想必也知道我董事的身份,尊敬的回答。 "去沖杯咖啡喝,提提神。"說完便隨其他人進了穆輝的辦公室,手續很快就辦完了。我的帳戶裡又多了六位數的進帳,大家又聊了一會就彼此分手,幹自己的事去了。 晚上和中學同學加死黨的李建國和徐新建一起在一家海鮮館吃了飯,從飯店出來,三人都沒事,徐新建說:"走吧,到我那裡坐一會。"三人各開各的車。將車停在徐新建開的夜總會後面的停車場,三人走進最好的vip包房,坐下之後徐新建說:"你們先坐,我去安排一下,阿白你先狼嗥一會,這兩天來了幾個不錯的,我去看看到了沒有。"說完走出了包房。 徐新建的父親是該市的公安局長,他開的這家夜總會我可是大股東。當初徐新建把想法告訴我,只是資金問題,我知道他搞這一行有他父親的關係一定不會有事,便投入了二百萬,讓他搞成俱樂部性質的高檔會所。因此他對我很感激,雖然每年的利潤一般,但對我來說就有了玩女人的好地方。 他這裡從開始就不允許客人和小姐在這裡發生關係,談的合意就帶走,這一則既安全又少了很多麻煩,二則來此消費的都是些腰裡有錢或是有身份的人,到目前這裡也不過只有十幾個固定的會員。 我才唱了兩首,李建國大叫受不了時,門開了徐新建帶進來六、七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又不俗氣的女人,我掃了一眼,令我心中一跳,那個苗條的身影不是上午才見的馬建玲嗎?她也看到了我,吃驚之下轉身就要走,我沖徐新建一指她,徐新建不由說:"玲玲你幹什麼,進去坐下。"她轉過身看看我,顯得很為難又很害怕的樣子,無奈的走過來坐在我身邊。 徐新建又留下一個女人後說:"你們先坐,我那邊來了個朋友,出去應酬一下。"說完離開了。 我不再理會李建國,因為此時大家都幹自己的事。我問馬建玲:"這就是你白天打盹的原因吧?"她害怕的說:"白老闆,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穆老闆。" "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個,你在公司的收入應該不少的,怎麼還來這裡,晚上不睡,第二天你不瞌睡才怪,"我嚴厲的說。"我是才出來的,只因最近有點事,手頭有點緊,沒辦法。"她焦急的回答我。 "什麼事?告訴我,你不想失去工作吧?"我為了達到淫虐她的目的,威脅著說。"不!白老闆,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解雇我,你要我作什麼都行,千萬不要解雇我。"她擔心害怕的說,眼睛裡已經開始流出淚水。 "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不然你就會失去工作。"我不放過她。 "我賭錢輸了,借了點高利貸,限期不還他們會要我的命。"她開始哭泣。"你借了多少?"我不由動了幫她的念頭。"我將積蓄輸光了,又借了十萬也輸了。"她哭的像個淚人,使得李建國倆人直往這邊看,我衝他們揮揮手說:"你怎麼會一下輸了這麼多,為什麼到那種地方去。" "我丈夫經常去外地的工程工地,我一個人無聊便和朋友去了幾次,起先只是玩玩,後來就收不住了,他回來知道了我就完了。"馬建玲有點泣不成聲了。"行了別哭了,我想辦法幫幫你。"正說著徐新建和他的相好,夜總會的女領班走了進來,一見我們的樣子便說:"阿白你把玲玲怎麼了,你個大色狼她這才第二天,你別太難為她。""就是,白哥你可別欺負玲玲。"徐新建那漂亮年輕的女領班柔柔說。 "哪有啊?你們問她吧。"我委屈的說。 馬建玲馬上說:"老闆,不關白老闆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的經過一說,聽完徐新建就問:"是不是宏都的蔡衛東?"我一聽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過,那裡的設備有手腳,表面是一個打牌玩麻將的娛樂會所,其實是一個地下賭場。為了能有效的控制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色,死黨就是死黨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馬建玲肯定的回答後,徐新建說:"你先別急,柔柔在這裡陪陪玲玲,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辦法,"我和徐新建出來後上了車直奔宏都。 到了那裡徐新建和蔡衛東本來就熟,況且徐新建父親的關係,蔡衛東爽快的將欠條給了徐新建,他將欠條遞給我說:"阿白,蔡老闆夠意思吧?"我明白場面上的事,便說:"蔡老闆明天晚上六點,銀都鮑翅館一定要來啊,""哈哈,白兄客氣了,其實你直接來就行了,不用把徐哥叫來,好的明天一定去。" 出來在車上我對徐新建說:"謝謝你了!""你我還客氣,不過我還是要說你,你怎麼了,原來的浪子性格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會花這麼大的代價?"他不解的說。 "大概是年齡關係吧。"我自嘲的說,看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接著說:"過一段時間讓你見識一下,浪子還是浪子,這個馬建玲有一種做性奴的潛質,我要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奴。" 徐新建看著路頭都不動的說:"你可真夠狠的,她有老公的,你不怕他找你麼?""怕什麼,不過是女人偷情,再者說有你呢,而且我不會強迫她,只是讓她自願而已,難道你沒有和柔柔玩過sm,那她手腕上的手銬傷痕是哪來的?" "你這傢夥真是屬狼的,好吧,你我都有此好,我也不瞞你,我在城郊有個場所,你可以去哪裡,大部分東西和設備都有,"很快到了夜總會,我們走進包房,馬建玲立刻站起來,期待的看著我們。 徐新建沒有說話直接坐在了柔柔的身邊,我招手示意馬建玲跟我走,然後和他們打招呼先走了。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我問:"你要不要回家取點洗漱用品,我想這幾天你就不要上班了,公司那裡我和穆總說怎麼樣?"她看著我:"你不嫌棄我嗎?我一身的麻煩。"她有點哀怨的說。 "嫌棄你就不會要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我安慰她。"如果我丈夫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就算不打死我也會不要我了。"她心中害怕,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說。 "他經常打你嗎?"我有點同情又有點酸酸的問。"也不是,就是每次喝了酒,懷疑我對他不忠而打我,可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他,白老闆我陪你做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她又開始哭泣。 "怕什麼,他知道也沒什麼,你這麼漂亮,我給你介紹更好的,行了,再哭我就不管了,要不要拿東西?"我有點不耐煩了。對杜文英我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杜文英的故事見拙作《四十歲的處女》)我帶馬建玲取了東西,順便在二十四小時的小超市買了些食品,兩人來到我的住處。 進了房間我對馬建玲說:"你先去洗個澡,想喝點什麼?" 馬建玲有點擔心和哀怨的,心裡大概還在想著欠錢的事,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什麼都行,你這裡有什麼可選的?" 我隨她進了臥室,從半櫃子為女人準備的睡裙裡取出一件淡綠色的,遞給她說:"喝咖啡吧,行嗎?" "好的。"她說完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走出來一邊泡咖啡,一邊想著她洗澡的樣子,將一粒西班牙烏蠅放入她的咖啡裡。 我脫了衣服,穿著一條短褲看著電視裡的體育節目,正感無聊的等待時間好長時,臥室傳來了她的聲音:"白老闆我洗好了。" 我端著咖啡走進去:"你先喝著,我去沖一下。"說完,在她紅潤的臉上吻了一下。 每天都洗澡,所以很快就洗完了出來,腰裡圍著一條浴巾,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上了床靠在靠背上,她主動地依偎了過來。 我放下酒杯,拿過她的那張欠條,一邊遞給她說:"玲玲,這是那張欠條,你的事已經給你辦好了,接下來就要看你怎麼待我了。" 馬建玲打開確認了欠條之後,顯得一下子輕鬆了許多,主動吻了我一下說:"謝謝你了白老闆,我會好好……"她一下羞得說不下去了。 "怎麼樣?好好的什麼?"我一下摟住她光滑白嫩的胳膊。 "我會好好的把自己給你。"她羞澀而又像是下了決心般的說。 "以後叫我哥哥,我要你答應我隨叫隨到,而且我要你做我的性奴,當然只在床上。"我用不容她反抗的眼神看著她。 她聽了我的話,顯得有點意外和驚慌,但還是認命的說:"只要哥哥不討厭我,我一定聽你的,只是我不想他知道,哥哥,只要他不在,玲玲就是你的,哥哥你要我吧。" 我看著她由於春藥燒紅的臉,顯得那麼的嫵媚,我摟著她讓她的臉躺在我的胸口,她的臉火熱柔軟細滑,我撫摸著她裸露的胳膊,另一支手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弄說:"你只要聽我的,我當然會對你好的,但是若不聽話,我可會懲罰你的,我會打你的屁股。" "嗯!"她被我的話刺激得扭動了一下,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陽具上,她知趣的握住,輕輕的撫摸套弄。 "好大,哥哥你好健壯。"她顯出愛戀的樣子,溫柔地吻著我的胸口,纖細的手在陽具上撫弄,不時伸到下面輕輕地揉動著睪丸,一陣陣的刺激使我的陽具變得更硬。 我開始伸手到她的胸前隔著睡裙摸著她的乳房,發現她戴著胸罩便說:"以後在一起,沒有我的同意不許穿內衣,明白嗎?不然我會懲罰你的。" "哥哥你要怎樣我都行,現在我就脫了好嗎?"她抬起身子,用被藥物燒起的充滿情慾的目光看著我,見我點頭,便將睡裙從頭上脫下,手伸到後面,解開搭扣,當胸罩離開她的肉體時,兩團顫動的白肉跳了出來,豐滿白嫩的乳房高聳著,咖啡色的乳暈和乳頭隨著她扭動著褪去內褲的動作不停的搖動。 我忍不住一把握住揉搓著,她伸手摟住我的腰,當我用手指挑逗她的已經開始勃起的乳頭時,她敏感的哼了起來:"哥哥摸我的下面,那裡好癢。"她抓著我的手放到她已經變得非常濕滑的騷處。 我讓她躺好,一隻手撫弄著她的乳房,一邊將能引起強烈搔癢的藥膏擠在手指上,為了增加她性道的敏感和藥物的效果,我喝了一口紅酒,然後跪在她兩腿之間,用無藥膏的手輕輕分開由於被淫水打濕,粘在一起的陰毛和色澤較深的陰唇,她嬌羞的閉上眼睛,雙手緊張地抓著床單。 我將口中的酒液猛地噴在她那已經充血的騷屄上,她被驚得"啊!"叫了起來,我將手指上的藥膏慢慢地塗在她水濕,由於充血變得紅紅的騷屄上,小陰唇隨著我的撫弄,變得很有生氣的開始腫脹,同時被使用過的性道也張開了個豆大的小洞,我將藥膏用手指送入那小洞裡,並在四周的肉壁上塗抹,她的嘴裡開始呻吟:"哥哥,不要,好熱,那裡像燒起來了,哥哥,好難受啊!"隨著我的動作,她亢奮的開始挺動胯部,配合著我,使手指更深的進入。 我再次向上擼起她那烏黑髮亮適中的陰毛,分開她不算肥大的肉唇,在肉唇上的結合處尋找能令女性麻痺和獲得陰蒂高潮的陰蒂。慢慢地分開包裹著陰蒂的肉皮,一粒頭部尖細的肉芽露了出來,我用插在她體內那隻手的大拇指輕輕地觸弄肉芽,她竟然"啊……!"的叫了起來,同時本能地、激烈地扭動著身子,"啊……哥哥,受不了了,不要弄那裡,你饒了我,太難受了,全身都被電了一樣,哥哥,我是你的,啊……盡情地弄我吧!" 隨著我不停地觸弄她的肉芽,她興奮地扭動著,雙手抓住我的手,可又不願意阻止我,當我一下按住她的肉芽用力揉動時,她一下像抽筋了一樣尖叫起來:"啊……哥哥,我死了,不要,求求你了,啊……噢!"她不停地扭動,兩腳的腳趾都勾了起來,雙手放開我的手,緊緊地抓住床單,胯部不時地扭動挺聳。 我知道她是有高潮了,我更用力地按住開始紅腫的肉芽,隨著我的用力,她性道的抽搐,不時從騷屄內流出大量的粘稠膩滑的淫液,順著細小的股溝滴落在床上。她的扭動開始減弱,最後癱軟的躺在了床上。 我放開了她,爬上去雙手將她的淫液塗在她高聳的雙乳上,用手指捻動她的乳頭,吻著她的耳朵說:"玲玲性奴,感覺好嗎?看來你丈夫從來沒有給過你這樣的感覺。" "哥哥,你弄死我了,太舒服了,嗯,沒有,從來沒有,哥哥,我愛你,你太好了,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啊……哥哥,不要拋棄我。"她無力的像是無意識般的說,同時轉頭狂吻我,雙手緊緊地抱住我。 我用力捻擰她的乳頭,她皺起了眉,我說:"玲玲性奴,疼嗎?" "不!哥哥,我好幸福,再疼我也能受得了,哥哥,用力的要我吧。"她眼中流出了淚水,同時由於強忍著疼痛而使得全身顫抖著。 馬建玲慢慢地適應了來自乳頭得疼痛,當我停止捻動,用手掌包在乳房上,用手心輕輕地摩擦她變得極度敏感的乳頭,一邊用舌頭舔另一個,火熱的舌頭令她刺激得呻吟起來。見她有開始動情,我用手再次開始刺激她的肉芽,一邊揉弄一邊說:"這是什麼?" "我不知道。"她羞愧的回答。 "你身上的東西你不知道,說出來我摸的是你的什麼?"我堅定地要求。 "是……是陰戶!"馬建玲羞愧地用手摀住臉,渾身白皙的肌膚變得更紅。 "不要說陰戶,要說騷屄,快說不然打屁股了。"我手上用力,同時兩根手指捅入了她的體內,她不知該怎麼回答,從未有過的、有違傳統道德的性愛使她感到極度的羞恥,可奇怪的是聽到我的要求,竟然使自己產生了莫名的衝動,隨著手指的摳挖,強烈的刺激令她再次亢奮起來。 但她知道不能不說,幾次張嘴後,在我快速的摳挖下她忍不住說:"是……是玲玲的……啊哥哥……羞死了,饒了我吧……啊……"她在我再次加快速度進出她的性道,同時用牙咬著她已經紅腫的乳頭時徹底的崩潰了。 "啊……哥哥,不要,玲玲說了,是玲玲的……騷屄。"說完竟然幾乎達到了高潮,全身扭動著。 "記住以後不許說學名,不然會受罰的。" 我也由於剛才的行為感到了強烈的刺激,我抽出手指解開浴巾,手扶著陽具一下就給她插了進去,她一下全身繃緊,嘴裡"啊……!"慘叫起來,並且躲避著我的進攻,雙手摟住我說:"哥哥,玲玲好痛,輕點好嗎?" 我只好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蠕動,讓她逐漸適應我粗大的陽具。少時她開始下意識的配合著我,這說明她性道的奇癢使她急需用摩擦來解決,我知道她的身體機能已經調整適應了。我開始由慢到快的抽插,做活塞運動,她很快就有了快感,而且由於藥物的作用,使得她快感急速的爬升。 不一會她騷屄的陰道開始抽搐,全身開始繃緊,喘息越來越急促。雙手用力抱緊我,嘴裡夾雜著不停的呻吟聲說:"噢……哥哥,好舒服,嗯……用力,我要來了,哥哥……啊!"她一聲長叫,胯部上挺,全身繃緊,性道內像嘴一樣吸吮著我的陽具,隨著我的抽插她的性道腔室裡發出了"嘰咕、嘰咕……嗤……"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淫穢。 在她第三次高潮時我也忍不住輸精管的脈動,強烈的噴射將她送上了無比的快樂顛峰。同時熱燙的精液使她全身在高潮中顫抖著,嘴裡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有粗重的喘息,本能的調節著大腦缺氧的生理現象,然後像死魚一樣癱在那裡,只有佈滿了抓痕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喘息不停地起伏,才知道她還有生機。 我退出開始收縮的陽具,由於粗大的陽具長時間的抽插,一時無法恢復的小陰唇像嘴一樣張著,穴口形成一個杏子大小的洞,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面白色的精液,慢慢地往外合著她的淫液流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十點多了,馬建玲還在周公在夢的睡著,臉上露出高潮後滿足的微笑,蓋在腋下的被子,露出了一個豐滿高聳的乳房,桃紅色的乳暈和圓潤堅挺的乳頭,顯出誘人的樣子,一條出水鮮藕般的手臂,奶油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出一片金色的絨毛,由於胳膊夾緊而造成的腋窩前後突出了兩團長形的肉團,令我產生了在上面咬一口的慾望。 我輕輕的揭開她身上的被子,她扭動了一下,繼續著半醒半夢的姿態,我不知她是否在裝睡。我就側身看著她側臥的樣子,一隻手曲起來在頭側的枕邊,另一支手伸張出纖細修長的手指放在身前的床上,兩個豐滿的乳房由於側臥向床上微微的墜著,使得兩乳之間產生了一條樣子很怪的乳溝。 兩條併攏的雙腿彎曲著,看不出臃肉的白嫩大腿散發著令人衝動的氣息,苗條的腰身使得胯部成了側臥的最高點,兩團不顯肥胖的臀肉,使得神秘的股溝更加深邃。小腹上一個顯眼的黑色三角,使男人都會發揮想像去感覺下面的性道會是什麼樣子。 我不由伸出手插入她火熱光滑柔軟的大腿間,慢慢的移向根部的分叉處,當手指摸到同樣火熱濕潤的騷屄時,她輕輕哼了一聲,隨著我的挖弄,她分開了雙腿,同時改側臥為仰臥,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懶懶的說:"哥哥,不要,讓我去洗一下。" 我笑著抽出手,將手指上她的體液和我昨晚留下的精液伸到她的面前,說:"是該洗了,你看看。" 女人的矜持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聽了我的話,她一下變得清醒了,立刻羞恥心使她的臉變得緋紅,迅速的起身,難為情的一手摀住自己的騷處,一手抓住我濕濕的手指一擼,扭動著白嫩豐碩的屁股衝進了衛生間。 我看著她性感的屁股,不由衝動的下了床,輕輕地打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她低著頭,看著手上的體液和精液,同時傳來小便衝出陰唇發出的"哧、哧"聲和水沖擊便器的聲音,我靠在門邊欣賞著她坐在便器上的曲線,不由拿她和杜文英比較起來,她沒有杜文英白皙,氣質也差了許多,只是身材比杜文英略瘦,可能是身高的原因。 "你,哥哥不要看,快出去。"耳邊的排泄聲已經停止,傳來了她羞愧急促的叫聲, 我壞笑地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她雙手抱在胸前,將身子壓在兩腿上,用極度羞恥和哀求的目光看著我,我反而走了過去,伸手摸捏她由於壓迫而造成有點發硬以及緊張而繃緊的屁股,她不安的扭動著,想躲避我的手,我按住她光滑的後背,一邊撫摸白嫩的屁股一邊說:"怎麼,不想讓我摸嗎?你這個樣子很誘人,知道嗎?"一邊將勃起到向上翹的陽具伸到她面前,"你看我很難過,幫我含含行嗎?" 她吃驚的抬起頭看我,一股不情願,可又有點恐懼的目光向我投來哀求的眼神,同時由於自己最隱秘的排泄過程被人看到所造成的極度的羞恥心理使她渾身羞得粉紅一片,並抖動著。我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不聽話會越來越重的,"說完就加大了點力量。 她"哼"了一聲說:"哥哥,讓我洗完了上床好嗎?我會讓你快樂的。"她期待著我的認可。 "我想就現在你用嘴給我快樂,上床是另一回事。"我又加力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看看我慢慢的伸出手說:"哥哥好羞,讓玲玲洗乾淨了給哥哥含行嗎?"她羞愧的用手握住陽具,滾燙的臉貼在我的胯部,認命的、有點撒嬌的說。 我沒有放過她,一手穩著她的頭一邊說:"床上是床上,衛生間是衛生間,這種事不一定非要在床上進行,我要讓你慢慢的適應,在任何地方,只要需要我們都可以做,現在快點,不然你的屁股會開花的。"我說完用力又是一掌。 這一下打得她幾乎跳起來,哀怨的說:"哥哥你好狠心。" "是嗎?我說過的,你聽話我會好好的待你,不聽話會狠狠的懲罰你。"看著她無奈的將陽具含入口中,我也溫柔的撫摸著她被打紅的屁股。 溫熱濕潤的感覺包圍著我的陽具,環境給她造成的極度羞恥感使她想盡快地結束,因此她快速的舔吸著,看她的樣子似乎有過口交。我開始慢慢的後退,她只好離開便器,當我坐在浴盆的沿上時,她只好跪蹲在我兩腿間,一邊用手輔助刺激一邊用嘴認真的吸吮。 我看著對面牆上鏡子裡她豐滿的屁股和淫穢的騷屄,不由示意她也看,她回頭看到自己的樣子,"啊!哥哥,羞死了,"一邊叫一邊雙手摀住股溝。 我伸手揪住她的乳頭,說:"用手拔開你的屁股,讓哥哥看到玲玲性奴的騷屄,不然揪掉你的奶頭。"說著用力擰了一下。 她慘叫著:"啊……啊,哥哥好痛,饒了我,不要,啊……!"在我用力的捏擰下,她屈服的用手拔開了屁股。 我沒想太難為她便很快結束了,當她在我軟硬兼施下吞下精液後,她知性的又幫我擦洗乾淨,才哀怨的看著我離開衛生間。 當她渾然一新的走出衛生間,一個亮麗的、充滿生氣的美女出現在我面前,胸口圍著一條浴巾,走了過來,我一下抱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吻著她嬌嫩紅潤的臉頰,她輕推我說:"哥哥,你到客廳去吧,我把床弄好就給你做早餐好嗎?" 我摟著她一邊吻她一邊說:"先讓我看看我的愛奴洗乾淨了沒有,我還要送你個東西。"她羞愧又有點興奮的摟著我,我拉開她的浴巾,撫摸著她的騷屄,她敏感的扭動起來。 我遞給她一個小盒子,她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對發著銀光的不銹鋼球,她好奇的拿起一個,看表面上有許多豆大的鏤空的孔,用手一搖,裡面還有一個不銹鋼實心球在裡面滾動著,她不解的看著這個荔枝大小的鋼球,我衝她壞笑著說:"為了增加我們性歡的情趣,特意送給你的,來,我給你放進去,以後我們出去你都必須放進體內,不然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她已經從我的壞笑中猜到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不明白具體的用途,看我取出一管藥膏,將藥膏塗在鋼球上,好像是為了潤滑。許多藥膏都從小孔裡進到鋼球內,然後示意她躺下,她難為情的摀住騷處,搖著頭說:"不要,哥哥饒了我吧。" "不聽話了是想屁股開花嗎?不用擔心,沒有事的,快來躺下把腿分開。"她急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入後會有什麼感覺,雖然很擔心,但還是躺下去分開雙腿,用雙手摀住眼睛。 我順利的把兩個球塞入她的陰道,然後遞給她一條高彈力的塑膠三角褲,她嬌羞的慢慢套進雙腿站了起來,一站起來立刻驚叫著:"啊,哥哥,好難受,怎麼會是這樣的感覺,啊……裡面在滾動,好癢,我覺得自己好淫蕩,哥哥我好需要你,求你了,取出來吧。" 我搖搖頭,幫她將塑膠三角褲提起來,胯部便緊緊的包在了她的騷處。這種褲的好處是四周緊緊的包住胯部,腰部和大腿處的加強皮筋會緊緊的咬住周圍的皮膚,使水無法漏出。我見她穿好了說:"好了,現在你可以做早餐了,記住,就是這個樣子,不許再穿衣服。" 她一走動才知道鋼球的厲害,每一次跨步,鋼球都會在陰道的腔室裡滾動,同時,實心球也會滾動造成多次的震動,而且由於重量的關係,使得每走一步都會上下滑動,強烈地刺激腔室的肉壁。當她懷著極度的羞恥,穿著如此淫穢的三角褲,甩動著兩個豐滿的乳房做好早餐,春藥加上娛性球的作用令她進入了情慾的期待中。 當我讓她穿上外衣,下面穿了一條寬擺的裙子,要帶她上街時,她已經進入了難以控制的情慾的漩渦,白皙端莊的臉頰被慾火燒得嫣紅,騷處傳來遍全身的瘙癢令她幾乎無法行走,我擁吻著她,她順從的強忍著體內的不適跟我出來。 上了車我遞給她一個太陽鏡說:"你一定怕被熟人看到吧,戴上就沒事了,不過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謝謝哥哥,不要說,我快被你羞死了,你太會弄了,嗯真的好難受,好想被哥哥疼愛。" "是不是想現在沒人的話就脫光了讓我操你。" "嗯……"她聲音極小的答應著,同時將頭靠過來說:"哥哥你真好,我從來沒有這麼想被一個男人弄的,哥哥不要拋棄我,玲玲的一切都是哥哥的。" 整整一個下午我帶著她在超市、街上、公園不停地走著,到後來她已經雙腿發軟,亢奮的情慾使她已有些神智不清,在公園,我伸手到裙下摸她的騷處,塑膠褲衩裡包著一包軟乎乎的液體,她沒有說過有便意,那應該是她分泌出來的淫水,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敏感和淫蕩。 一回到我的住處,她就奔向衛生間,我拉住她說:"脫了衣服去做飯,吃過飯才能去洗澡。" 她委屈的看看我,哀怨的哭著說:"哥哥,求求你,晚上哥哥想要玲玲怎樣都行,我實在受不了了。" 我不理會她,她見我的態度,只好脫了衣服到廚房去,從後面可以看到,透明的塑膠褲衩內,她的騷屄從陰毛之下都泡在淫水中,我滿意地想著,看來一周後她就會成為離不開我的性奴。 吃飯時我一下想起了在銀都鮑翅館訂的座位,看看表讓她放下東西穿衣服,她吃驚的看我的樣子,心中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多問。我從家裡的一個小保險櫃裡取出十萬塊錢放在手包裡,一邊往外走她才問我:"哥哥什麼事?"我一邊走一邊告訴她請蔡衛東吃飯的事,但沒有提還錢的事,我之所以要把錢還給他,一是錢的數目不小,二是為了省去以後的麻煩,而且我不想欠他人情。 到了銀都進入包廂,看看表,時間還有一會,便拉過馬建玲,看看她經過剛才的緊張,她無邊的情慾有所緩解,我便伸出手隔著衣服揉弄她豐滿的乳房,一邊說:"一會不論我們說什麼你都不要出聲,只需打過招呼就行了。"說著,帶位小姐敲門,徐新建走了進來,後面跟著柔柔,一見面,徐新建就說:"阿白你太不夠意思了,一天都不開手機,打家裡也沒有人,你們在幹什麼?" 馬建玲聽了他的話,羞得低下頭,臉色變得嫣紅,我知道她是想到自己身上的裝束,泡在自己淫水中的下身不由令她感到羞愧難當,不好意思的看看柔柔,低下頭不敢直視二人。柔柔還不放過她說:"喲,玲玲和白哥一夜就變成害羞的大姑娘了,白哥你怎麼欺負玲玲了,她連話都不敢說了。" 馬建玲被說的只好抬起頭,但還是不敢直視只是說:"哪有啊,你別取笑我了。"徐新建和柔柔笑著坐下,我正準備點菜,蔡衛東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走了進來,我一看,不由和徐新建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個女人我們都認識,是一家規模不小的練歌廳"金喉量販"的女老闆,一個見了就想吐的主。 寒暄過後,菜上來了,我端起一杯紅酒,說:"蔡老闆,謝謝你!我代玲玲敬你。" 蔡衛東倒是沒什麼,站了起來,那個女人顯出一臉的不滿意,兩眼盯著馬建玲說:"白老闆真是護花使者啊。" 我心中有點不快,沒有理她,和蔡衛東乾了之後坐下拿過手包,說:"蔡老闆的心意我和玲玲領了,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想錢還是要還的。"說著,將十萬塊錢推到了蔡衛東的面前。 我的舉動使徐新建和馬建玲都很吃驚,徐新建是認為沒有必要,而馬建玲沒有想到我為她還債,昨天她一定認為我們得到那張欠條就沒事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得到的。 "白老闆,你看你這是幹什麼,昨天我們都說好了的,徐兄也在這,你快收回去,不然,以後在道上的兄弟會罵我的。"蔡衛東還是清醒的,他明白,不要這錢以後有什麼事求徐會好辦很多,當然拿了也沒什麼,只是將來一旦有麻煩就不好開口了。 "蔡老闆,親兄弟明算帳,你就收下吧,我想利息就不算了怎麼樣?"徐新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幫腔的說。 "老蔡,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就收下吧,你又不是開銀行的,況且白老闆憐香惜玉,也該有所表……" 那個女人作出女主人的樣子,但還沒有說完,就讓蔡衛東堵住了,說:"住嘴,你別在這裡胡說,徐兄、白兄都是朋友,我拿了這錢會讓人罵的,白兄,就算兄弟送你和玲玲的喜錢。" "哈哈,蔡老闆、汪老闆說得對,你我都明白箇中的事情,大家既然是朋友我也就把話說明了,汪老闆損失了一棵搖錢樹,我怎麼也該補償一下。"我一說完,在場的人都一下愣住了。馬建玲抬頭看看我,我笑著將剛才蔡衛東推過來的錢推了回去。 我一開始帶錢來只是為了省去以後的麻煩,還沒有想到別的,當我見到金喉的女老闆汪素雲時,猛地意識到我帶錢來是對的。蔡衛東和汪素雲是聯手套這些良家婦女,等馬建玲還不上錢時,汪素雲就會出現,讓她去金喉做賣淫女,以馬建玲的條件,應該會很吸引客人的。 正在大家都不知該如何時,菜上來了,我忙打破沉寂,招呼大家吃菜,眾人各懷心事的吃著美味,想必嘴裡不會有味。 蔡衛東不時地用眼睛看汪素雲,他心中明白,汪素雲的金喉開到頭了,但他還想挽回,看吃得差不多了,他端起酒杯說:"徐兄、白兄,實在是對不起,小汪不太會說話,我替她向白兄和馬小姐道歉,自罰一杯,望兩位海涵。"說完一口喝光了。 汪素雲心中不明白,正想說話,蔡衛東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聲,同時示意徐新建那邊,當她看到徐新建鐵青的臉時,一下明白了蔡衛東的意思。 "徐哥,你看我這嘴,我是在和小馬妹妹開玩笑的,誰知說錯了話,我道歉!"汪素雲畢竟在場面上混跡有些時日,箇中的道理還是明白的,因此收起貪婪之心,說著軟話。 "蔡老闆,真沒有想到我徐某今天開眼了,錢你收下,阿白說得對,大家都是生意人,至於其它的事我就不多說了,我今天有點累了,要不是阿白,我是不會來的,我就先告辭了。"說完,給我一個眼色。 我便說:"那好吧,今天就到這裡,我知道蔡老闆今天沒有盡興,改日我再補上,蔡老闆我們後會有期。"說完,拉著還沒回過味的馬建玲走了出來。 身後的門還沒有關上,就聽"啪"的一聲耳光,接著是蔡衛東的聲音:"你他媽就知道錢,你的金喉準備關門吧!" 我和徐新建相視一笑,結帳走出了銀都鮑翅館,各自道別上了車,馬建玲才說話:"哥哥這讓我怎麼謝你,我一輩子都還不清欠你的。" 我看了她一眼,一下摟住她疼愛的說:"你明白了。" "明白了一些,不全明白,總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哥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不論將來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做你的女人,願意伺候你,等他回來我就離婚。"她已經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好了,別哭了,我並不要你離婚,我不願有人拴著我,告訴你吧,你若真被賣到金喉去,你就完了,那裡可不像徐總的夜總會,金喉的賣淫女是沒有選擇權的,什麼樣的客人都要接,那裡的小姐很慘,所以,我不願意將來他們會再找你。"我憐惜的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她緊緊的靠在我的懷裡,大概是後怕使得她渾身發抖,淚水不停的流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