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麗的大姐 (1) 一 先從大姐說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就是看大姐被輪姦。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我們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區的老式房子裡,鄰居都是我爸廠裡的同事,幾步以外就是農村,有很多莊稼地和菜地。附近還有一個果園,種了李子和蘋果。放暑假的時候我閒著沒事,就和鄰居家的孩子們去果園裡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園是附近農民承包的,我們偷了幾次後就被發現了。農民找上門來吵架,被我爸單位的職工和家屬們罵了回去。農民們抓不到我們,而我們還是能偷空溜進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幾個小夥伴又去偷李子。我們幾個翻牆進去,剛一落地進去就聽到裡面的狗一陣狂吠。糟糕,被發現了!原路翻牆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慌亂中幾個夥伴分頭逃竄,我一時不知東南西北,稀里糊塗的亂撞一氣,轉過一個牆角,四周沒人,心中正慶幸,突然牆上跳下一條黑影,還沒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記耳光。雖然沒下重手,我已經覺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大漢當場抓獲。 抓住我的大漢膀闊腰圓,他穿著一條髒得看不出顏色的褲子,光著膀子,一身濃重的汗味。他的聲音響得像炸雷:「日你姐個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總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鐵鉗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來,疼得我直咧嘴。我卻還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這才老實。大漢把我一直拎到果園旁邊的一個穀倉裡,把我的手腳別在背後,拿起一根細麻繩綁在一塊,然後就把我隨便扔在一堆還沒脫殼的稻穀上,自己出去了。趁沒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穀倉還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沒有窗,靠裡面的半邊堆著稻穀,靠外面的半邊有三四個條凳,還堆著雜物。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一小會兒,穀倉裡一個人也沒有。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我爸出差在外,大姐還在家燒晚飯等我回去吃呢。如果讓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綁在這裡,我肯定要挨打了。大漢綁得似乎不是很緊,我覺得我似乎能夠掙開,然後偷偷溜走。這麼想著,忽然好像聽到大姐說話的聲音。我心想:糟了,大姐來找我了。肯定是哪個多嘴的回去告訴她的,這下子我要倒霉了。大姐的聲音剛開始還很遠,聽不清,後來才慢慢近了。聽出來大姐和那個男的似乎在爭吵,聽見大姐說:「不管怎麼樣,你得先讓我看看我孩子在哪裡!」然後是一陣腳步聲,接著抓住我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姐跟在他後面進來了。 大姐看到我,馬上撲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臉腫腫的,還有指印,轉身厲聲對那人說:「你....你怎麼能隨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沒有剛才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麼。大姐看到我的手腳還綁在背後,立刻著急的彎下腰幫我解繩子。我才注意到,大姐穿著平時在家穿的無袖連衣裙,腳上是雙拖鞋,才洗過的頭髮還是濕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彎下腰時我透過寬大的領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著的兩隻雪白的乳房和頂端絳紅的奶頭。大姐沒有戴乳罩!平時大姐出門一定不會這麼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夥伴到我們家通知大姐我被農民抓住時,她慌亂中連衣服都沒換就來找我。她的連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裡面穿的粉紅色三角褲,上身什麼都沒穿,可以隱約看到兩個乳暈的位置。我的手剛被解開,門口又進來一老一小,老的那個有五十多歲,頭髮都白了,個子不高,挺著啤酒肚,鬍子拉碴的,小的那個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穿著汗透的紅背心,露出身上結實的肌肉。老的那個說:「咦,黑子,這女的是誰?」一開始抓我的那個大漢又凶起來,說:「日他姐的,有幾個小崽子天天來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牆頭,總算抓住一個。這不,一袋煙工夫,他姐就來找人了。」那老頭上下打量了打量大姐,眼光不懷好意的在她高聳的胸部瞄了幾眼,裝作一本正經的對大姐說:「原來那些李子都是你兒子偷的!跟我們去派出所吧!」 大姐這時已經沒有剛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她低著頭,支吾著說:「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別計較....」話剛說一半,老頭打斷說:「別跟我來這套!你兒子偷了李子被當場抓住。我也不為難你,要麼賠兩千塊,要麼送你兒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著辦吧!」那時候大姐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多元,父親工資一百多元,兩千塊是我們全家大半年的收入。這明顯是在敲詐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嚇得大哭起來,拉著大姐的胳膊說:「姐....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大姐呆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傢伙色迷迷的盯著大姐的胸脯看。大姐似乎察覺不妥,拉著我正要往外走,老傢伙和黑子擋在她面前。大姐說:「你們想幹什麼?」 老傢伙說:「你還沒說呢,是賠錢還是去派出所?要賠錢呢,一手交錢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大姐這時候不得不軟下來,懇求的說:「大叔,兩千塊錢我們實在拿不出來。我家孩子一時頑皮,我給您陪罪了。您看這麼大點個孩子,誰沒有個上房揭瓦呢?您就當饒過我們姐兒倆吧。我給您磕頭行不」 老傢伙不理大姐,轉身對黑子說:「黑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日他姐個小崽子』對不對?現在這小兔崽子的姐就在這裡。你看這欠干的騷女人,穿這麼少來這裡,想不想看她脫光了長啥樣?」大姐的臉一下脹得通紅,慌忙拉著我想往外跑。老傢伙一下把我的胳膊抓住,淫笑著對大姐說:「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兒子會怎麼樣?」大姐頓時癱軟下來。老傢伙湊上去在大姐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自己脫光衣服,只要你讓我們仨滿意,就饒了你兒子怎麼樣?」大姐敏感的奶頭突然間被陌生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摸了一下,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勃起的奶頭居然沒逃過老傢伙的色眼,「看,奶子都翹起來了」大姐雙手護著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差點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黑子腳上,不由得驚叫一聲。黑子的大手象鐵鉗一樣從後面抓住大姐的兩隻手腕,把她雙臂別在身後。大姐絲毫沒有掙扎的餘地。老傢伙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孩老老實實在一邊呆著,不許出聲,不准亂動,不然就掐死你。聽見沒有?」我驚恐的說:「大爺,求你們不要欺負大姐姐,放我們回家吧....」他淫笑著說:「你大姐這麼漂亮,我們只要玩玩她,不會傷害她的。」 老傢伙湊到大姐跟前。大姐本來就豐滿的胸部由於雙手別在背後而顯得更加高聳,勃起的奶頭高高凸出。老傢伙黑瘦的雙手一下隔著衣服握住大姐的兩隻大乳房左右揉動,掌心有意搓揉著她凸出的奶頭。大姐完全被人制住,無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頭上穿來的陣陣感覺讓她心裡一陣發顫。老傢伙用虎口托住大姐乳房的下沿,讓薄薄的胸衣緊貼著一對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狀,對黑子說:「看,只有生過小孩的女人才有這麼大的奶子。」說著,老傢伙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大姐連衣裙右肩的寬吊帶,右手剪刀到處吊帶斷開。他一鬆手,半邊連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大姐雪白的香肩。大姐又驚又怒,臉脹得通紅,當老傢伙如法炮製拈起她左肩的吊帶時,她連聲說:「別!大叔,別剪了。我賠你兩千!」但是老傢伙微微一笑,手起剪落,大姐左肩的吊帶也應聲而斷。寬鬆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大姐頓時裸露了上身。赤裸上身的大姐就站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雙手還被黑子緊緊別在被後,一對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動,兩隻乳房優美的弧線之間夾著深深的乳溝。 乳房靠近頂端處是絳紅色的乳暈,乳暈邊緣略高出旁邊的乳房皮膚,呈圓錐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頭,頂端有一個凹坑。我就是吸吮大姐這對乳房裡的乳汁長大的,現在它們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面前!房間裡所有陽具都開始勃起,包括我的。 大姐裸露著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還包裹在黃綠色的連衣裙裡,活像一根被剝了皮正要被品嚐的香蕉。老傢伙把大姐的連衣裙往下一扯,它就鬆鬆垮垮的滑到腳跟,露出白嫩光潔的雙腿。大姐身上只剩下一條小小的粉紅三角內褲緊緊的包著她的下體。她兩腿之間隆起一個形狀優美的小丘,上邊露出整個肚臍,後面露出兩瓣大白屁股。大姐哀求他們說:「你們想怎麼樣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們,大叔大爺....」老傢伙嘿嘿笑著說:「做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來勁兒!小孩,你看你大姐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姐下面的東西更好玩」說著雙手抓住大姐的內褲往下一拉。大姐拚命扭動下身,夾緊雙腿,可是都沒有用,內褲一下就被翻到大腿處,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從恥毛,屁股上的肉在顫抖。大姐的幾處隱私部位都已經不再隱私。老傢伙不費什麼勁就把她內褲脫到腳跟,然後讓黑子挾住大姐的腋窩把她抬離地面,把連衣裙和內褲一起從她腳邊脫下,順手扔在我旁邊的谷堆上。大姐於是就一絲不掛了。四十一歲的大姐全身皮膚象煉乳一樣白,豐滿的身體沒有一點皺紋,皮膚光潔細膩,曲線優美,身材勻稱。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的裸體看呆了。 儘管大姐還在掙扎,老傢伙他們還是把她拖到旁邊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湊到大姐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頭吮吸,一邊吸一邊 捏弄著大姐的乳房。另一個小子見狀,也貪婪的含住大姐的左乳,舔弄她的奶頭。大姐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覺到奶頭上酥酥癢癢的, 弄得她的心裡彷彿有很多螞蟻在爬,直弄得她喘不過氣來。忽然大姐感到大腿被兩隻有力的手分開,她想夾緊雙腿,但是已經遲了。大姐大腿中間的陰毛裡露出粉紅的騷,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騷兩邊是兩大塊暗色的肉,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肉,老傢伙的手指往兩邊撥開大姐騷兩邊的肉,露出兩個粉紅色的一張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老傢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個,一直到全插進去。大姐哎喲了一聲。老傢伙抽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那塊黃豆大小的肉,它很快變得通紅。大姐開始哎喲哎喲的叫喚,肉洞緊緊包夾著老傢伙的兩根手指。過了一會兒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裡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他的大鼻子頂著那塊黃豆大的肉,,舌頭挖弄著下面那個肉洞口,鬍子拉碴的下巴頂著大姐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赤裸的大姐三點性敏感部位完全被佔據,在我面前被三個男人吮乳舔陰,極度的羞恥感抑制不住,性感象電流一樣衝擊著大姐的身體和神經,大姐全身酥軟,大聲呻吟著。老傢伙一下子把褲子脫到膝蓋,黑乎乎的陽具頂端,雞蛋大的龜頭由於充血脹成深紅色,醜陋的陰囊裡晃動著兩顆依然結實飽滿的睪丸。老傢伙讓黑子按住大姐的上身不讓她亂動。大姐突然開始掙扎,不停踢動雙腿妄想不讓光著下身的老傢伙靠近,但是最後還是讓他抓住雙腿往兩邊分開。老傢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龜頭,左手的虎口按在大姐那塊黃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大姐肉洞兩邊的肉,龜頭對準露著嫩紅肉的陰道,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進大姐的下體。老傢伙的龜頭插入的一瞬間,大姐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刷的一下順著臉頰淌下來。她大概沒想到會被人剝光衣服,更沒想到會在十歲的兒子面前被人當場姦污。 老傢伙抱住大姐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緩慢的抽插。堅硬龜頭背面的冠狀溝摩擦著大姐的肉,裡面流出更多愛液,抽插漸漸流暢起來。已經無力反抗的大姐閉著眼睛任憑他淫辱,她身後的黑子也忍不住騰出手來玩弄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雙乳,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即使處在仰臥體姿,大姐圓鼓鼓的乳房還是高高聳起,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就像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果凍,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大紅櫻桃。老傢伙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深深插入大姐的下體,晃動的陰囊裡的睪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大姐的會陰,大姐的陰道開始收緊,緊緊包裹著這根不速之客。在大姐晃動的雙乳和溫暖潮潤的陰道強烈的雙重刺激下,老傢伙很快就支撐不住,他的龜頭下端一陣酥麻,酥麻的感覺順著陰莖根部再傳到兩個睪丸,他用力頂入,他的下體和大姐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一股熱流沿著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噴出龜頭頂端的馬眼。隨著他陰囊一下下收縮,一股股熱乎乎的黏稠精液擴散在大姐的子宮裡,大姐受到刺激的肉也夾得更緊。老傢伙暢快的射精持續了有半分鐘,直到他的括約肌擠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磨蹭著抽出已經疲軟依然又長又大的陰莖。 早已脫掉褲子等在一邊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撲向大姐。脫得赤條條的黑子讓我想起評書裡的黑旋風李逵,他的胳膊幾乎比大姐的大腿還粗,大肚皮下面濃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陽具,黝黑發亮的龜頭有我的拳頭大,陰莖粗過大姐的手腕。他直立著的時候陰莖根部和陰囊隱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陽具至少也有七寸長。他叉開雙腿,兩隻手抬起大姐的大腿擱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從背後看他的陰囊,暗紅充滿皺褶的肉袋裡滾動的兩個睪丸輪廓看起來比鵝蛋還大。黑子簡直就是一隻專門配種的公牛!大姐被老傢伙一番玩弄,似乎還沒緩過勁來,無力的仰臥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著天花板。傍晚的穀倉裡沒有風,熱得像蒸籠一樣。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連大姐赤裸的身體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男性這時候早都已忘記了熱,專注於近在咫尺已淪為男人玩物的大姐成熟的女性肉體,尤其是她那幾處裸露出來已經被老傢伙糟蹋並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大姐兩隻大乳房上帶著幾處揉捏產生的紅印,乳暈已經比原先又擴大了一圈並且明顯的凸出來,紅紅的奶頭脹得又粗又長,像我的大拇指一樣。她的雙腿大開,暴露著她那剛被老傢伙享用過的騷,兩瓣紅色的陰唇象鮮花綻放一樣向兩邊分開,中間是大姐帶著黏液的粉紅肉,上面還沾著幾滴白濁的精漿。黑子握住陰莖的中部,碩大的龜頭對準大姐的陰道口,髖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聽到大姐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大姐皺著眉頭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陽具對她來說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大姐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陰莖被大姐紅嫩的肉夾得緊緊的。黑子被夾得咧了咧嘴,仰頭吸氣,似乎在享受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停了一下,他把大姐白而光潔的雙腿高高抬起,大姐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懸空。黑子居高臨下,以勢如破竹之勢把大肉棒深深插入大姐的禁地,直到龜頭摩擦嬌嫩的子宮頸,引起大姐一陣觸電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陰莖,用龜頭反覆摩擦陰道淺處幾十下,然後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經被粘液充分潤滑,隨著不斷的抽插,黑子的陽具越脹越大,慢慢透出深紅色。大姐閉著雙眼,偶爾發出一陣呻吟,剛開始很輕,似乎還怕人聽見,後來卻越來越大。旁邊那個小子看得興起,也脫下長褲,抓住大姐的頭髮,讓大姐含住他的陽具。剛開始大姐不情願的晃動著頭躲避他的龜頭,隨後禁不住他的兩個耳光,她的臉頰馬上火辣辣的腫起來,只好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那小子把陽具直往她嘴裡頂。大姐的動作很生硬。這時候正在姦污大姐的黑子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在大姐子宮裡射精了。他把糊滿黏液的陽具從大姐下身裡抽出,就跟那小子換了個位置,讓大姐把他的傢伙舔乾淨。那小子站到大姐叉開的兩腿中間,左手把大姐濕漉漉的陰唇分開,露出被撐大的陰道口,右手握著陰莖的中段,龜頭在大姐幫上磨蹭了一陣,然後插入。大姐赤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陰莖就已經全根盡沒了。那小子抬大姐的雙腿深深插入,然後抱著大姐的腰抽插。大姐嘴裡這時還含著黑子的陰莖,黑子受到刺激,陰莖又開始在大姐嘴裡抽動,他還一邊揉弄著大姐的乳房。 大姐扭動著身體讓兩個壯男一前一後同時享用她的兩張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大姐子宮裡,兩個人放開她時,大姐軟綿綿的癱在谷堆上面。旁邊的老傢伙卻已經準備開始梅開二度了。他把大姐的身體翻過來,強迫她翹起臀部,然後污辱性的拍打著大姐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大姐剛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生殖器。陰唇已經分開了,露出鮮紅的粘膜,上面還有乳白色膠狀已經凝結的精液。大姐哀求他說自己不行了。老傢伙把龜頭對準大姐的陰道口,不顧大姐的哀求強行插入,然後趴在大姐背上,從後面抱住大姐柔軟的腹部,讓陽具深深插入大姐的身體,而後有力的抓住大姐白胖的大腿抽插起來。大姐的一對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衝擊下劇烈晃動。老傢伙一邊衝擊一邊玩弄大姐的奶子。在大姐欲仙欲死的時候,老傢伙停下來,再次把大姐翻過來面朝著他。他插入後把大姐兩腿抬起發起又一輪猛烈衝擊。大姐再次被奸到昏了過去。老傢伙在大姐昏迷的時候仍然繼續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宮裡射精。不到一個小時,三個人就分別各姦污了大姐兩次。大姐醒過來的時候,她的下體已經充滿了精液和陰道分泌液,小腹脹得圓圓的,兩腿再也合不攏的樣子,騷裡不斷有白色的精漿湧出。 他們正在玩大姐的時候,不知哪裡又有兩個農民聞風而來。原先的三個已經開始累了,很願意把大姐跟新來的生力軍分享。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盆水和一塊髒兮兮的破布擦了擦大姐的下身。大姐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癱軟,光著身子躺在那兒像一堆白肉,任由他們擺佈。那幾個農民全部脫得赤條條的,加上已經全裸的大姐,五男一女六條一絲不掛的肉體在我面前晃動。我看到大姐被強迫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她跪在那裡手嘴並用應付兩根大黑陰莖,她的雙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兩個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則被迫撅著,兩腿之間伸進一個腦袋,正在舔弄大姐的會陰和屁眼。少頃,那人翻身起來從後面插入大姐的騷x,這時大姐面前的一個農民也把陰莖插入她的嘴。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抽插著,直到他們幾乎同時在大姐嘴裡和陰道裡爆漿,暫時退到旁邊觀看。接替的人把陰莖插入大姐嘴裡。大姐依舊撅著屁股跪在地上,新上來的兩個農民上下夾住大姐,兩根陰莖分別插入她的屁眼和陰道。插陰道的不費什麼勁就全根盡入,插屁眼的那個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進去一半,大姐已經痛得叫起來,全身痙攣,身體痛苦的扭曲著。三個玩弄她的人無動於衷的繼續發洩獸慾。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後是享受大姐品簫的。剩下的那個男人抱著大姐站起來,兩人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這時旁邊一個幹過一次卻緩過勁來的決定嘗嘗女人後庭的滋味,他仰臥著,抱著大姐的那個就把大姐屁眼對準他的龜頭小心的放下她的身體,大姐就又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玩弄。插在陰道裡的男人射精後馬上又有人頂上。不斷有新來的人。就這樣,每時每刻都有兩到三個男人在同時姦污大姐。後來可能他們覺得精力不濟,就開始一個一個來,而大姐則一刻都沒有停的用各種姿勢不斷性交。 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不知道誰牽了一條大黃狗進來。等最後一個男人完成射精,懶洋洋的從大姐的光身子上起來時,人們才注意到這隻大黃狗。它的陰莖有十幾厘米長,紅通通的,漲得發亮。而附近並沒有母狗讓它如此興奮,唯一的雌性就是大姐。大黃狗的嘴裡噴著熱氣,長長的舌頭舔著大姐的屁股。大姐平時最害怕狗,此時面對著她的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像是威脅著隨時要咬斷大姐的脖子,她嚇得連動也不敢動。大黃狗的舌頭很快找到了大姐充滿騷味的陰戶,開始舔弄她的蜜洞。長長的狗舌頭有力的伸進肉洞磨蹭著大姐的陰道,弄得大姐大腿上的肉都抖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這時候大黃狗突然用嘴咬住大姐的頭髮,把大姐拖起來。它用低沉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齒威脅著。在一邊看的老傢伙說:「快,翹屁股讓它干」。 大姐不得不跪在地上,翹起屁股,作出發情母狗準備性交的姿勢,無奈的向大黃狗奉獻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樂。圍觀的人們幾乎要瘋狂了。在人們的注目下,大黃狗一躍騎上大姐的背,狗的陰莖自動對準大姐的陰戶,分開大姐的陰唇,猛的插入大姐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宮。就連狗陰莖底部一個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結也順勢進入大姐的身體。大黃狗前爪搭在大姐雪白光潔的背上,長舌頭不時舔著此時屬於它的「母狗」,狗陰莖象干母狗一樣跟大姐的陰部結合在一起。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大姐在眾目睽睽之下無助的被大黃狗淫辱,她鼓脹的雙乳隨著她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興奮的戰慄而激烈抖動,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顫著。 跟大黃狗交媾的開始十幾分鐘裡,疼痛和屈辱使大姐大聲哭著,眼淚和下身擠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黃狗滾燙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宮壁上那幾分鐘,大姐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射精以後的大黃狗依然騎在赤身裸體的大姐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陰莖縮小到能夠從大姐下身裡抽出。 天全黑下來的時候,穀倉裡就只剩下我和大姐兩個。大姐一醒過來就喊 「小偉」,我應了一聲,大姐問「你沒事吧?」我說「我沒事,大姐你呢?」 大姐剛說完「大姐沒事」就又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大姐讓我扶她站起來。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說「姐,你還光著身子呢!」 大姐連忙跪在地上四處找。剪破的連衣裙找到了,她的內褲卻無論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大姐就把連衣裙姑且套上,雙手攥著肩帶,一瘸一拐的走。我一路扶著她。還好沒遇上什麼人。回到家一打開燈,我就看到大姐小腹還是圓滾滾的左右晃,潔白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她的兩腿根本並不攏,只要一動白色的精漿就直往下淌。大姐在洗澡間收拾自己的身子時,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大姐被輪姦的每一個細節。我當時就想大姐真是夠傻的,穿那麼少跑出去。大姐這樣的傻女人活該被人家剝光了玩奶子操。後來大姐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爸。我答應了。從那以後大姐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裡玩。不久我們搬家了。 (2)二 大姐在我上初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成為我們附近的男人的公妻。當然她也還是被迫的。事情要從大姐有一次被鄰居的老王強姦說起,起因是我用石頭把鄰居家男孩王新的頭打破了。老王是個退伍軍人,一直在家無所事事,整天打麻將,靠老婆做買賣養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進貨。有一段時間他們家夫妻老吵架,據說是他懷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證據。 言歸正傳,當然要講講大姐被姦污的過程。大姐聽說我把人家頭打破了,縫了四針,連忙拉著我去他們家道歉。現在想想,大姐這個傻子不等我爸回來就去王家,實際又是主動送去給人家操的,而且操過一次以後就沒完沒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大姐去的時候他們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兒子的頭上還包著繃帶。大姐敲了敲門,老王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出來開門。大姐看著老王紋著青龍、肌肉結實的身體就有些心慌意亂,子宮一陣抽動。一看是大姐,老王笑瞇瞇的讓我們進了屋,然後就把門關上了。一進去大姐就向他道歉,並表示願意賠付醫藥費。老王就把臉拉下來了,說「你弟弟把我兒子的頭打破了,難道就賠個醫藥費這麼便宜嗎?」 大姐連忙小心翼翼的問他要賠多少,老王陰陽怪氣的說「錢是賠不上的,我得把你弟弟的頭擰下來才能出氣」。大姐心想這個無賴什麼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說說而已,當時就慌了,低聲下氣的懇求:「我們家小偉不懂事,請您高抬貴手...」老王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大姐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鬆口。時值盛夏,大姐穿得很單薄,薄紗的粉襯衣和白裙子,透過襯衣和裙子可以隱約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紅的內褲。大姐的乳房本來就很大,高聳豐滿的輪廓透過薄薄的紗襯衣看得很清楚,她那兩顆飽滿奶頭的輪廓甚至透過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隨著乳房晃動而上下跳動。襯衣的領口很低,袖口也很寬鬆,稍稍留心就可以從旁邊或者背後偷窺大姐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當她不小心彎腰時,她的乳罩也鬆鬆的垂下來, 從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絳紅的奶頭!大姐坐在老王旁邊,沒留心老王正盯著自己寬鬆的領口裡看。她一抬頭,發現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識到自己穿著不妥,臉一紅,連忙站起來說: 「時候不早,我回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經太遲了。老王說:「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大姐緊張的說「你想幹什麼?不要動我弟弟。」老王說「想要弟弟的話,你個婊子先把裙子脫了!」。 大姐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兒子面前說這樣的話,一下楞住了。老王說「脫啊,你這臭婊子!」大姐才醒悟過來,連忙拉著我衝向門口。老王說「給你臉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說著,他就一步跨到大姐面前擋住她的去路。他抓住大姐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舉起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大姐當時全身都軟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別的鄰居聽見,只是哀求「王大哥...讓我走吧...」。大姐示弱的哀求和不敢聲張的態度使老王更加獸性大發,他粗魯的把大姐雙手別在背後,用繩子捆住,用膠帶貼住大姐的嘴,雖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後一把扯開大姐胸前的襯衫,把鬆鬆的圍著大姐乳房的兩個乳杯往上一擼,登時彈出大姐那兩隻雪白柔軟的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奶頭暴露出來。他兒子就在旁邊看著。 老王對兒子說「想不到小偉他姐的奶頭這麼大,比你媽的大多了!」大姐在我和他們父子面前裸露乳房,早已經臊得滿臉通紅,心中後悔不疊,她的子宮卻更敏感的抽動起來,可見大姐這個騷多麼欠干。老王脫下褲衩,跨下的陽具早已經高高聳立。他把上身赤裸的大姐按倒在沙發裡,自己騎在大姐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陰莖夾在她雙乳中間的乳溝裡,碩大的龜頭一直能碰到大姐的下巴。他用兩隻大手握住大姐的兩個大奶子往中間擠,前後抽動陰莖。大姐雙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溝中間來回抽動、越來越硬的陰莖,讓她的心裡和子宮壁都癢癢的。她的乳房不爭氣的脹大了,奶頭也開始勃起。「你看小偉姐真是欠干,這麼快都開始發騷了,哈哈。」老王用輕浮的語調跟兒子說,兒子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乳交進行了好一會兒,大姐的乳房被揉的紅通通的。老王越來越快抽動著陰莖,忽然間黏乎乎的精液從馬眼裡噴出來,弄得大姐鼻孔上都是,大姐不得不張開嘴呼吸,老王 順勢把正在噴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大姐張開的嘴裡,大姐毫無防備,龜頭一下子就插進他嘴裡,熱乎乎的精液噴在她喉嚨裡,弄得她幾乎窒息。老王的龜頭一直頂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騷味和精液的腥味幾乎讓大姐要吐出來,但大龜頭強烈的視覺衝擊佔據了她的大腦,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感覺到黏液流出...大姐的眼淚同時下來了。老王的陰莖從大姐嘴裡抽出時已經又有些勃起了。他掀開大姐的裙子,大姐陰部濕的地方已經透過粉紅內褲。「看,這個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經出水了!」大姐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陰莖插入。老王把大姐的內褲脫下時沒有遇到任何反抗,大姐甚至不自覺的抬起屁股,任由內褲滑落。大姐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縮成一堆,就這樣把她作為女人的本錢: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倆眼前。 老王抱起大姐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期待而酥軟的身體,分開她勻稱的大腿,龜頭對準她早已濕潤的陰道口「滋」的一聲就插了進去,開始有滋有味的抽送。大姐全身顫抖著,堅硬的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陣陣受辱的快感撩撥著大姐肉體深處的慾望,讓她呼吸困難,肌肉僵硬。老王已經射過一次,所以現在很持久。他時快時慢的抽送讓大姐不能自已的呻吟起來。三分鐘後他就把大姐送上第一次頂峰。大姐的第一次高潮持續了半分鐘,然後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大姐顫抖得像風中的花瓣。直到大姐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滿足的深深頂入,停止抽動,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進大姐子宮裡,射完又停了兩分鐘才慢慢把陰莖從大姐下體裡抽出。大姐長出了一口氣,疲憊的癱軟下來。老王把大姐的內褲扔在她臉上,淫笑著對我說「你媽的滋味還真不錯。看在你姐長了兩個大奶子和一個嫩騷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小兔崽子。以後我就是你乾爹了,知道嗎?」他又對大姐說「如果不想讓你弟弟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話,以後我要找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你老公不在家時你的就歸我用,哈哈!」我姐夫經常出差在外面跑業務,大姐也許還不明白她今後很難擺脫這條色狼的糾纏和污辱了。被蹂躪過的大姐呆呆的坐起來,木木的穿上內褲,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一句話也沒說,失魂落魄的帶著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麼也不說就進房間把門關上。大姐晚上又叮囑我不要把事情告訴我姐夫,還跟我說以後不要跟他們家孩子一起玩。但是從此大姐就經常到王家去,有時我姐夫出差不在家,老王就會讓王新通過我帶話給大姐,讓她晚上去他家陪夜。他爸有時甚至會到我們家來。老王玩弄大姐好像從來不避開他兒子。 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繪他爸跟大姐性交的情形,我無不聽得津津有味。他爸來我家玩大姐時我是絕對沒有眼福觀看他們性交的。另一個常常玩弄大姐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姐夫一個單位,四十多歲卻一直沒有家室,也沒人肯嫁給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經常在一起喝酒。事情開始是一個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噓玩過的女人,說著說著就說到大姐,老王說「你們單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她兒子小偉跟我兒子一個班。我叫她來她不敢不來。這個賤,每次我都叫她給我吹喇叭,她那張嘴可真有兩下呢...」在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沒糾纏過大姐,也許是對同一單位的我姐夫有所顧忌,而且他不知道大姐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過。老王的這一番話燃起了文主任心裡的慾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裡坐立不安,逕直就往我們家來。那天家裡只有我和大姐兩個人。大姐在房間裡面 午睡。她午睡的時候只是虛掩著房門。文主任到我家門口的時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學玩,就告訴他大姐在裡面午睡,很快就起來了,讓他自己在客廳等等,然後就匆匆忙忙走了。這樣的好機會文主任當然不會錯過。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門關上。大姐臥室的房門果然只是虛掩著。文主任輕輕推門進去,看到大姐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過衣服可以看見兩顆黑黑的大奶頭。文主任湊到竹榻邊,輕輕掀開大姐的睡裙,看見白色的內褲下面一個隆起的小丘,他拉開內褲,看到大姐秘處一從黑黑的陰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脫掉褲衩就撲到大姐身上,抬起大姐的下體把內褲褪下。大姐從睡夢中醒來坐起,發現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內褲已經被扒到膝蓋,一時驚得要叫起來。文主任連忙用手住大姐的嘴「阿英,別叫,別叫,叫起來大家不好看。」大姐認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惱的掙扎著想推開他,說「老文,你在這做什麼,還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訴老林知道?」文主任藉著酒意,淫笑著說「阿英,你少給我裝正經。我倆不知道是誰怕老林知道。你給王忠和那樣的人吹喇叭,還當我不知道嗎?只能瞞著老林啦。」 大姐聞言就滿面通紅的呆在當場。文主任趁勢撫摸著大姐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臉的說「不過你只要聽我的話,我就不說出去,否則有你的好看,哼哼。」說著就把大姐睡裙的吊帶往下擼。大姐剛一伸手去護,文主任臉一沉說「我不強迫你,你想清楚了讓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嗎?」大姐遲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擼到腹部,她習慣的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對乳房。文主任趁機抬起大姐的小腿,把她褪到膝蓋的內褲扯下,然後不費力就分開大姐的雙腿。文主任抱住大姐的腰,勃起的陽具在大姐陰部摩擦著,堅硬的龜頭頂著大姐的陰唇。大姐半閉著眼睛不吭氣,文主任的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大姐輕輕哼了一聲。文主任的陰囊很快就和大姐的陰唇接吻了。房間裡只聽到大姐的竹榻有節奏的「咯吱咯吱」響。文主任平時很少有機會跟女人親近,平時看著女人走路的樣子獨自打飛機,一下看到平時熟悉的大姐衣服下的豐乳肥,又能夠香玉滿懷盡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擁著大姐沒命的拱。大姐的陰道在文主任插入時就已經潤濕了,她一邊咒罵著自己是騷貨,一邊不知不覺開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這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就開始噴出來充滿了大姐的子宮。文主任滿足的伏在大姐赤裸的雙乳之間直喘氣。 文主任自從那次姦污大姐得手後就常常糾纏大姐,在四周沒人的時候遇到她,捏捏她的屁股是家常便飯。大姐從來不敢聲張,而且可能覺得身子都被他玩過了,再反抗也沒什麼意義,更讓文主任肆無忌憚起來。大姐單獨在家的時候,文主任就經常逮住機會姦污她。我記得有一天下午3點多我提早放學回家,到家發現房門緊閉,我以為家裡沒人,用鑰匙開門時才發現門反鎖著。我開始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家裡進了小偷?這裡是舊平房,大門反鎖難不倒我。我繞到房子後面,用竹竿撥開頂著廚房窗戶的木條,打開窗戶,輕手輕腳的跳進去,又把窗原樣關好。廚房裡面沒人,周圍寂靜無聲,只有前面房間裡似乎有響動。我躡手躡腳走過去,發現響動是從我大姐房間裡傳出來的,大姐的竹榻嗄吱嗄吱的聲音裡夾雜著喘氣的聲音,隱約還有大姐說話的聲音。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門,發現門是虛掩的,裡面肯定是大姐和一個男的。我偷偷從門縫裡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我知道壓在下面那個女的就是大姐了。我只能看到她的兩隻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體和大姐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 對比。文主任顯然正在盡情享用著大姐的肥x,正玩到興頭上。我小心的站起身,盡量不弄出聲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對著門口,大姐仰臥著面對天花板,都不會看到門縫裡我的眼睛,而我卻能看得更加 清楚。只見大姐被幹得臉色潮紅,雙目緊閉,凸出的褐色的乳暈漲成深紅色,長長的奶頭更是高高勃起。大姐顫聲說「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給你幹死了。」文主任一面繼續不停的抽插一面說「你這個...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今天...操死...你...這個...臭...婊子」大姐說「這禮拜..你...都...來了...三次了...還...不夠...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來...怎麼辦」文主任說「你這...臭婊子...也...害怕...被...發現...哼哼...」後面的話我聽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又繼續開始抽插。過了一會兒,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滿大姐黏液的陰莖。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陰囊裡睪丸的輪廓。我以為他幹完了,原來他只是想歇口氣換換體位繼續干。他得意的分開大姐的雙腿,欣賞大姐正在被他姦淫的肥穴。大姐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大姐坐起來,胸前一對大奶誘人的晃動著,發黑的奶頭漲得像熟透的櫻桃。文主任嘻嘻笑著玩大姐的乳房,奶頭一個被含在他嘴裡吮吸,一個被捏在手指間肆意逗弄。大姐似乎在低聲哀求著文主任不要繼續,她已經沒勁了。但是這更激起他的性慾。文主任抬起大姐白胖的大腿向兩邊壓,大姐無力的向後倒在竹榻上,任他擺佈。姦淫又開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大姐的陰道,擠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後一陣幾乎讓竹榻散架的衝刺過後,他狠狠的頂著大姐的下體,陽具全根盡沒在大姐的下身裡,陰囊裡的睪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大姐的子宮裡。射精持續了半分鐘,文主任才意猶未盡的從大姐 陰道裡退出已經疲軟的陰莖,陰莖頂部還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隨後一邊把陰莖伸進大姐的嘴裡命令她舔,一邊玩弄著我大姐的兩隻乳房。大姐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們快幹完了,我害怕被發現,連忙悄悄再從廚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學家待到天黑才回來。回家時,我姐夫也都已經回來了,一切如常。從那以後我就很討厭文主任,覺得他欺負大姐。但是我又覺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來越喜歡看到大姐光著身子被別的男人幹的情景。大姐那一對隨著抽插晃動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開雙腿時露出被幹得 一塌糊塗的陰部,在我頭腦裡揮之不去。我姐夫一個月只有兩個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時候,文主任還是經常在下午來我家姦污大姐,因為大姐是在廠裡當會計的,平時工作很輕鬆,經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還是經常等我姐夫不在家時讓大姐過去陪夜或者乾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還是經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們在一起談的最多的就是大姐的身體。從89年春節後,大姐開始經常去廠裡值夜班,有時候兩星期一次,有時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時候一星期兩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大姐每次值夜班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關在房間裡洗澡換衣服,有一次我偶然發現大姐「值夜班」回來換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濃重的煙味,而不用說大姐不抽煙,連我姐夫平時也不抽。在一般人看來沒什麼奇怪的事情裡,我看來不那麼簡單。聯繫到老王、文主任和大姐的事,我覺得大姐頻頻「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們有關。 那一年我13歲,上初一,好奇心強而且敢想敢幹,很想自己弄清大姐「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大姐又說要去值夜班,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找個借口偷偷溜出來,躲在我們家弄堂口的廁所裡裝作方便。那時 的廁所的磚牆上還有幾排透氣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過一會兒看到大姐走出來了,我急忙從廁所出來遠遠的跟在後面。大姐工作的廠離家二十分鐘。我一直跟到大姐廠門口,看著大姐進去了,沒什麼 異常出現,心裡很失望。正好廠門旁邊有一家電子遊戲廳,我就百無聊賴的進去消磨時光。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忽然發現大姐廠門口停的一排自行車裡有一輛很像文主任的「永久」,這輛車經常停在我們家門口,我很熟悉。看樣子是才停在這裡不久。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到電子遊戲廳裡,眼睛往大姐他們廠門口瞄。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沒見大姐和文主任的影子。我猜想他們肯定在大姐的辦公室翻雲覆雨。我正焦急,忽然聽到大姐廠門衛室的門開了,出來的人正是文主任,大姐跟在後面。文主任騎上自行車,大姐跳上他的後座,文主任往我家相反的方向騎去。我連忙跑步跟上。儘管文主任騎得不算快,十分鐘下來,我已經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他們終於在一個新建的住宅區停下,大姐跳下車。我連忙閃在一棵樹後,看文主任領著大姐上了樓道,我急忙跟著他們的腳步上樓。他們在三樓停下敲門,裡面的人開門讓他們進去後就把門關上了。我躲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間等大姐他們出來。一等就是半小時,上下樓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著我。為了不被發現,我只好離開。離開前我還短暫的把耳朵貼在三樓那個單元房門上,裡面說話聲、嘻笑聲和洗麻將牌的聲音響成一片。他們在打麻將?我知道大姐不會打麻將。我想不出打麻將和大姐有什麼聯繫,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蹤就這樣結束了,幾乎沒有收穫。 過了一個多星期,大姐又說要值夜班。這次我騎著自行車追蹤,和第一次一樣只跟到了那個新建的住宅區為止就回來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大姐這時候在幹嗎呢?打麻將?不對啊。越想越睡不著。 天剛剛濛濛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車到了那個住宅區去。大姐通常是6點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大姐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兒。樓下文主任的自行車還停在那兒。我輕輕的跑上樓,仍舊躲在三樓到 四樓之間的樓道裡。雖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大姐「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覺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點時三樓那個單元房的房門打開了,聽到文主任和別的幾個男人說笑著,然後文主任和大姐就出來了。我在樓道上看著文主任騎車帶著大姐走了。當天晚上我找了幾個死黨跟文主任攤牌,問他為什麼欺負大姐,還問他帶大姐去那單元房裡究竟做什麼。文主任起初還抵賴,後來我威脅要去報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他如何強姦大姐並長期玩弄她,一直說到大姐「值夜班」的事。原來不出我所料,大姐根本就不是在廠裡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帶去他們牌友聚會的地方供他那幫狐朋狗友玩弄和輪姦!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將欠了他的四個牌友不少錢,前前後後一共有幾千塊,最多的一個人欠了兩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節前夕大家逼著他還錢。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文主任自從佔有大姐以後就經常跟牌友們吹牛說大姐脫光衣服有多麼性感,尤其是她兩腿間的肉又肥又嫩,能讓男人欲仙欲死。大姐身上的皮膚很白嫩,沒有什麼皺紋,胸前一對鬆軟豐滿的碗形乳房總在顫動,像一切生育過的成熟婦女的一樣,雖然有一些松,但是奶頭還是向上翹。大姐的乳暈挺大,圓圓的,直徑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暈中央是碩大凸出的球形奶頭,奶頭中間有一個明顯的奶孔。大姐的屁股同乳房一樣柔軟富有彈性,卻比乳房更加碩大細膩,映襯著大姐嬌嫩的肥,在性交時能令男人如醉如癡。 牌友中有個叫方五的,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當時出了個餿點子說讓我文主任拿大姐來抵債。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經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贊同,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嘗鮮的機會。文主任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大姐又不是他的老婆。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過晚飯,大姐以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樣騎車把她 帶到她單位的辦公室姦污。他們這樣已經半年多了,每週一次,幹完就回家,為的是不被逐漸聽到一點風聲的我爸捉姦。文主任威脅大姐如果不從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姦的事告訴我姐夫,因此大姐對他只有順從一途。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們密謀好讓他們享用大姐的肉體來抵債,他跟大姐說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現在空著沒人住,不如去那裡,有床有衛生間,比辦公室和家裡的老房子強得多。大姐不知有詐,輕易上鉤了。文主任的牌友們隱蔽在樓下,等進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剝光大姐衣服跟她發生了關係。完事後文主任重新打開燈,埋伏在樓下的幾個男人得到信號衝上樓來。一絲不掛的大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面前就多了四個赤條條的男人。文主任自己拿起大姐的衣服就溜出房間把門關上,任憑大姐無助的面對四個陽具翹得一個比一個高的男人。大姐當時就懵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陣勢,而且她剛被文主任淫辱過的身子全身酥軟,對於面前四個大男人根本無能為力,只能任憑他們玩弄。剛開始文主任在客廳裡看電視,後來房間裡男女交歡的響動慢慢大起來,文主任開始坐不住了,也開門走進房間。大姐正被光棍方五壓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陽具每抽送幾下就要滑出大姐的陰道口。陽具滑出的時候大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抬起。他們是按文主任欠的錢多少排順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錢最多,所以他先干。方五平時根本沒機會碰女人,抓住機會把壓抑多時的慾望發洩在大姐白嫩豐滿的女性肉體上。方五幹完以後其他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撲上來。大姐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時間裡輪番插入這麼多根 長短粗細不一的陽具,很快就紅腫起來,粉嫩的肉往外翻,痛得大姐直叫喚。男人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一輪過後他們把大姐翻過身來,跪在床上,先把陽具插進大姐嘴裡強迫她舔吸,然後一邊從她翹起的屁股後插入陰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動的乳房。大姐前後總是被兩個人同時插入。文主任先是看著,後來也忍不住脫褲子加入戰團。第二輪過後,男人們都有些疲乏,大姐也癱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掛的大姐丟在臥室裡,在客廳開始擺開麻將局。文主任也要上場,人家說,你怎麼還敢來?文主任笑笑說,輸了沒關係,有她呢。大伙就說了,這就不對了,難道我們輸了出錢,你輸了只要讓這女人脫脫褲子就行啦?想做無本買賣?文主任笑笑說,怎麼無本?你們有種弄個女人來玩玩?方五開口了,說大家打麻將就是為了個樂子,與其算錢上的輸蠃不如拿女人作賭注。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點子說了:五個人中的四個打麻將,一個在一邊休息。誰和牌大姐就要跨坐在誰腿上,讓他的肉棒插入陰道,這段時間裡大姐就是他的,隨他怎麼玩,直到另一個人和牌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馬上換上在旁邊休息的人。這個主意一出來,大家都說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盡性。大家都贊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對,於是赤裸的大姐就被從臥室的床上拉起來,作為「戰利品」在麻將桌上流通,直到天亮。從那以後,文主任和他的牌友們就輪流在各自的家裡擺開香艷的麻將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大姐作為戰利品供勝利者享用。大姐每次都要被他們通宵玩弄,這就是她頻頻「值夜班」的原因。後來文主任的牌友們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帶來三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後緊張的看著我的臉色。別看他威脅起大姐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為了他自己能繼續玩弄大姐,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聽到大姐被他的牌友邊打牌邊輪姦時兩眼放光,他覺得心裡有數了。他先跟我說不要聲張,免得大姐自己也沒法做人。接著就引誘我說「你想不想看你姐沒穿衣服,跟男人幹那個事的樣子?很好看的。」我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明說,就默不作聲。文主任自然心領神會,笑嘻嘻說「下次我叫你來。」 七月裡的一個週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個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沒有事做,本來也要跟去的。一個星期前文主任詭異的跟我說「你姐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這次是在你們家。」我一楞,馬上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大姐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去「值夜班」,已經成自然了。街坊也開始有些越來越多風言風語說大姐是破鞋。我本來對文主任玩弄大姐很厭惡的,但是自從他告訴我他們打麻將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們,反而很想親眼看看他們如果邊打麻將邊玩弄大姐。文主任沒有食言,機會來了。看來這次他們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買的時機在我們家開牌局。本來我姐夫要帶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學校有夏令營活動組織觀測天象,沒跟我爸去,留在家裡欣賞大姐的香艷麻將局。文主任告訴我要開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說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學一起去附近山上觀察天象,不回來睡。大姐也同意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牌局的事。吃過晚飯,大姐就開始一直催我,問我什麼時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經告訴她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家裡打麻將,她怕我在家時露出馬腳,所以心裡慌亂。過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說「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應一聲,看表情明顯有些緊張。我心裡想「傻姐姐,別慌,等會兒我要看你在麻將桌上的淫浪樣」,就出門去了。我把自行車停在附近同學家裡,自己偷偷回到家門口,看到我家門口的走道上放著一把竹椅子。這是預先定下的暗號,表示大姐在洗澡。我推開門,經過文主任身邊時,他對我詭異的笑笑,讓我待會兒注意不要出聲。我點點頭。洗澡間裡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溜進大姐的房間,用小梯子爬上小閣樓,再把梯子小心的擱在旁邊牆上,做出閣樓上沒人的假象。閣樓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著很多木料。我從木料間的縫隙裡往下看,在黑暗裡還是看得很清楚。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一邊是大衣櫃和我大姐的床,另一邊是長沙發。衣櫃頂上放著一部電視機。 這時外面傳來響聲,接著是大門打開的響動。有人進到隔壁我的房間。怎麼文主任那些牌友還遲遲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閣樓上不怎麼通風,我很快就滿頭大汗。就在這時候,燈開了,文主任走進來,他先往閣樓上張望。閣樓上黑乎乎的,他什麼也看不到,就滿意的笑笑,對著我豎了個大拇指,開始往方桌上鋪氈子,然後把麻將盒找出來。這時候大姐進來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上身完全赤裸著!我可以看到她沒有束縛的兩隻大奶頭在上下跳動。大姐在沙發上坐下,文主任打開電視,然後就坐在大姐身邊,把手放在大姐乳房上揉捏,一邊看電視一邊跟大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大姐只答不問,不主動開口,任憑他揉乳房。過了十幾分鐘,外面好像有人敲門,大姐馬上從沙發上起來,到我的房間去了。文主任出去開門,隨後上來三個男的,都是三四十歲模樣,有胖有瘦,我都認識,是我爸他們單位的金科長、徐科長和老鄭。房間裡就顯得有些擠了。他們幾個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煙,然後一起開始吞雲吐霧,屋子裡立刻充滿了煙味。我忽然明白大姐身上的煙味從哪裡來的了。只是為什麼還不開始?難道人還沒有來齊嗎?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又有人敲門。文主任這次帶上來兩個中年男人。讓我驚奇的是他們一個是我的體育老師劉方誠,一個是我們學校的工友老齊。牌局還是沒有開始。看到這麼多熟人坐了滿滿一房間,想著大姐要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我越來越興奮。在後來的半小時裡又兩次來人,前後 一共來了四批一共九個人,加上文主任一個是十個男人。他們不知什麼時候都紛紛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就穿著長褲甚至褲衩。我也顧不上看這些男人認識還是不認識。和他們一樣,我期待著大姐的出現。這時候四個男人圍著方桌坐下來,文主任已經到大姐房間去了。包括我在內的十雙眼睛一起盯著門口。大姐出現在門口時,我幾乎可以聽到房間裡所有男人嚥口水的聲音,同時可以猜想他們有人下面肯定在「舉槍致敬」。大姐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無袖圓領衫,裡面沒戴乳罩,黑黑的奶頭隔著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著一條長不及膝的粉紅超短裙。這些衣服我從來沒看大姐穿過。 大姐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也許是看到滿滿一房間男人的緣故,大姐明顯有些慌張,在門口就怔住了,對文主任說「今天...這麼多人?」文主任不說話,住大姐的腰推著她往裡走。大姐上衣下雪白渾圓的乳房顫動著,她的子宮內壁一熱,宮頸無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陰道瞬時被黏液潤濕,長長的黑奶頭已經勃起。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多次,對大姐來說不再陌生。三加牌局人數一次比一次多,大姐心裡怦怦直跳,知道自己應該感到羞恥,但是身體的興奮卻一次比一次強烈。大姐站在牌桌旁邊觀戰。第一副牌已經拿到各人手裡。房間奇怪的安靜下來,只有間或有吃牌或碰牌的聲音。我注意到,除了大姐,其他人的眼睛都盯著牌桌。剛開始我很奇怪,後來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輸蠃才決定 誰先享受面前這個豐滿性感的少婦。這時候已經有人和牌了,在眾人羨慕和嫉妒的眼光中,勝利者老鄭站起身來。老鄭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他脫掉西裝短褲和褲衩,露出醜陋疲軟的陽具:今晚由這個陽具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務。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點炮者起身讓賢,旁邊的人很快默契的選出一個坐下,桌上又傳來嗶嗶的洗牌聲。大姐不聲不響的跪在老鄭旁邊,把頭埋到那人兩腿中間,含住他的陽具開始為他吹簫。老鄭一邊盯著牌桌一邊愜意的張開雙腿,還故意用大腿外側隔著衣服摩擦大姐的乳房。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對大姐說了一句什麼,大姐站起身,轉過身去,從上往下解開胸前的扣子,然後把上衣脫下扔在大床上。整個牌局暫停下來,所有的男人看著大姐赤裸的背,等著她轉過身。大姐遲疑了一下,雙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在男人們火辣辣的眼光裡放下雙手,她那一對熟透的黑奶頭驕傲的挺立著。在老鄭的催促下,大姐重新跪下來為他吹簫,他也騰出一隻抓牌的手捏弄著大姐誘人的奶頭。他抓緊時間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過了不到五分鐘,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就和牌了,大姐下面就要轉移陣地為他服務了。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子,一看就是精力過剩的樣子,他脫下褲子,陽具早已經是勃起了,大姐問他要不要吹,他說不用了,坐上來吧大姐就抬起左腿剛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禿子一把摟過大姐,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大姐雪白豐滿的光屁股。原來大姐 裙子裡面沒穿內褲。他右手摟住大姐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陰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陰蒂,中指和無名指熟練的插進大姐的陰道。受到突然襲擊的大姐不由得驚叫一聲,禿子淫笑著跟大家宣佈「這婊子下面已經濕了」。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禿子把大姐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雙手抱住大姐的胯部,黑紅的龜頭早已對準口,把大姐的身體往下一按,同時屁股一挺,就聽大姐「啊-」得一聲就被插入了。禿子一邊動著屁股享用大姐的騷穴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抓牌。大姐的一隻奶頭被他含在嘴裡吮吸,另一隻奶頭在他不抓牌的時候被他捏著玩弄。坐在他腿上的大姐一停下來,禿子就催她「快動啊,婊子!」大姐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動著她的屁股,讓禿子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抽動,她胸前的兩個大肉丘隨著上下跳動,隨著乳房的脹大乳暈也隨之擴大,長長的奶頭透出紅色。禿子又和牌了,大姐就得留在他兩腿中間。趁其他人換人砌牌的間隙,禿子摟著大姐,把她的兩條腿托到他身後,讓她整個身體懸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大姐的生殖器交接處。禿子愜意的拱動著他的屁股,利用大姐的體重省力的享用本來只有用力抽插才能達到的深插效果。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姐被男人姦污,但是象禿子這樣的行家還是讓我大開眼界。大姐很快被子宮裡受到的猛烈衝擊弄得七葷八素,只好抱住禿子象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則完全聽任他撞擊。還好牌砌完了,該輪到禿子這個莊家擲骰子,大姐才有機會喘口氣,然而很快禿子又叫她動屁股了。禿子連和了好幾次牌,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樣堅挺。大姐看來已經挺不住了。剛開始她不出聲,被禿子幹了一會兒後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了,剛開始還是嬌聲細氣的,像弱女子婉轉承歡不勝雨露的那種,到後來呻吟就低下去,聽得出是成熟婦人被迫與人性交,卻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發,淫蕩裡透出無奈,無奈中又不乏淫蕩的聲音。不知道大姐洩了幾次,但是她的呻吟進一步激起了男人們的慾望。 禿子的陽具在大姐下體裡肆虐了半個多小時,又一次和牌時跟其他人說「我不行了,你們來」,說著站起來把大姐架到空中,走幾步把她按在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後頂到大姐陰道深處把精液射在裡面。射精過後,他把尚未疲軟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大姐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還處在高潮餘波中的大姐費力的翻身起來,跪在他兩腿中間幫他舔乾淨。這也是規則中大姐的任務:幫剛射精的人舔乾淨。大姐剛舔乾淨禿子的肉棒,牌局這邊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開始為勝利者提供服務。牌桌上的人像走馬燈一樣換。大姐時而跪在男人腿間為他吹簫,時而背對牌桌或者面對牌桌,跨坐在男人陽具上不停扭動著身體。剛開始人們射精都射在大姐肚子裡,後來有一個四十幾歲戴眼鏡的高個子男人在她吹簫的時候就射出來,噴得大姐臉上和肩膀上都是,後來就有不少人射在大姐臉上。房間裡充滿了精液的氣息。我看著看著發現一條規律:凡是當過勝利者玩過大姐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褲子,而是就赤條條的或站或坐等待輪到自己上場。所以看幾個男人還穿著褲子就可以看出誰還沒玩過大姐。大姐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覺得費事給脫掉了,她也沒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間出去拿了塊綠毛巾擦了擦糊滿精液和黏液的身體。穿著褲子的男人不知不覺減少下去,到半夜兩點的時候房間裡的十個男人都一絲不掛了。房間裡的牌局和性交還在繼續。這時候我也覺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朧朧睡著了。我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一切恢復原狀,就好像做了一場夢。然而空氣中卻隱約遺留著精液的味道。我輕輕的爬下梯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我的臥室門關著。我悄悄走到洗澡間,赫然在大姐一堆待洗的衣服裡發現了那條超短裙和幾條毛巾,上面滿是精液的味道。後來文主任又趁我姐夫外出的機會幾次在我家裡設牌局。我姐夫不在家時,他不再需要躲著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時間就可以玩大姐。我仍舊每次躲在閣樓上觀看,越看越上癮。來三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不過一般來的都只有七八個人,很少再出現那天十個男人的盛況了。我姐夫在家的時候,大姐還是每週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大姐「值夜班」是做什麼。除此之外,大姐還有時到王家去,少則半小時, 多則一兩小時才回來。她還是每次被姦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時查看她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我姐夫不在家時大姐的性生活就由鄰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們輪流負責。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大姐沒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將。那段時間裡大姐事實上成了周圍男人的公妻。就看大姐被男人幹得多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變了,不再是慈愛威嚴的姐姐,而是一個有豐滿身體、一對大乳房、一口騷和兩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三 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隨著姐夫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他開始有所察覺。但是他的男同事們大多數在麻將桌上玩過大姐,只會在背著他的時候眉飛色舞的談論大姐的肉體,在他面前卻總是一本正經。真正麻煩的事是三十歲的大姐懷孕了,而且那時候姐夫跟大姐做愛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個月只有一兩次。姐夫很容易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玩弄大姐的那些男人從來只管操,不管避孕,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姦污大姐時用避孕套,理由很簡單:不戴套才爽。這麼一來,為了不懷孕而被姐夫發現,大姐就只有長期口服避孕藥,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潤,大姐的身體因此日漸豐滿,皮下脂肪增多,膚白肉嫩,雙乳豐隆,奶頭高聳挺撥。副作用就是大姐有時腰腹酸脹,例假反而變得不穩定,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很少有來例假不能性交的情況。她懷孕的原因無人知道,也許是避孕藥失效,也許是她忘記吃避孕藥。正因為她例假不規律,等她發現自己肚子大不是因為發胖,例假沒來也不是因為避孕藥的原因,去小姨她們醫院一查,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更糟糕的是,醫生說她身體太虛弱,嬰兒已經比較大,做人流手術大人會有生命危險,只能靜養等待生產!文主任比姐夫先知道大姐懷孕。他還像往常一樣帶大姐去麻將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總要告訴別人大姐懷孕的事,讓大家「儘管操,把操鬆了好生」。大姐脫光衣服被人操的時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顯了。我幾次看到大腹便便的大姐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蹲著或跪著,還看到大姐挺著圓圓的肚子費力的跨坐在男人 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都學會利用她日益增加的體重達到深插的效果。我都擔心大姐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被肉棒捅到。懷孕的大姐乳房擴大了一圈,奶頭又大又黑,脹得發亮。到八個月的時候,大姐終於瞞不住了。 那天晚上姐夫回家,半夜姐的房間裡隱隱聽見大姐的嗚咽,第二天一早不見了姐夫。幾天後大姐就帶著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個縣城。後來聽說姐已經離婚,姐夫辭職去了南方。回到娘家兩個月後,大姐去了醫院,一周後外婆只帶著大姐一個人回來。外婆說那個孩子生出來就是死的。雖然孩子死了,但是大姐的乳房按時開始分泌乳汁。大姐覺得乳房脹得痛,不顧外婆的勸告把奶擠出來。剛開始每天只有一小碗,就給我順手喝掉了,到後來越來越多,每天要擠出兩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喝不掉,大姐自己也喝。大姐吃了很多種回奶的偏方草藥,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來每天要擠三次:早上起來擠一次,下午三四點鐘擠一次,晚上睡覺前擠一次,每次都能擠出來一大碗。過時間不擠大姐就痛得難受,弄得大姐沒辦法,只好一直擠。休息了幾個月後,大姐在表舅的幫助下到縣城的一所中學裡代課 教初中數學。我和大姐兩個人搬到離她中學不遠的一座小平房裡。大姐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間裡把奶擠出來。我也轉學到大姐代課的中學上學。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機會觀賞她的性生活。事實上她也沒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幾次要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拒絕了。剛生產過的大姐更加顯得風韻猶存。大姐現在身材略顯豐滿卻沒有大走樣,腰身的贅肉並不明顯,襯托著肥碩的臀和比以前更加豐挺的充滿奶汁的乳房,皮膚白嫩細膩,臉上只有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伴隨著她那雙彎彎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雖然大姐在家衣著都很注意,我發現只要留心,還是可以偷窺到她的隱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裡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頭現在又大又挺,顏色一直跟懷孕時一樣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襯衫或圓領T恤,就能隱約看到黑黑的兩隻大奶頭。不過我當然不能盯著她的乳房看,只能裝作看別的地方然後每隔幾秒鐘瞥一眼,盡量延長她無意洩露春光的時間。碰巧她穿一種無袖上衣或連衣裙,以合適的角度站在她身體的側後方就可以看到她一側的大半個乳房和上半部分奶頭。這時一看到她飽滿得像黑葡萄一樣的奶頭我就會勃起。 家裡沒有別人,我開始很方便的偷看大姐洗澡。洗澡間門下半部分有一個斜開的氣窗。大姐在裡面洗澡的時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氣窗下面盡情觀賞。洗澡間明亮的燈光照著她凝乳一般雪白而豐滿的成熟肉體。一直能看到的是大姐兩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熱水沖刷著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腰的時候,顫動的雙乳和乳房頂端黑黑長長的奶頭就垂在胸前。她偶爾轉過身來面向門的方向,我就一邊提心吊膽的擔心她發現,一邊抓住機會觀賞她久違的陰部。她兩腿分得不開,只能隱約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蓋著,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隱藏在陰影裡,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幾根肉棒的繁華情景。儘管如此,大姐雪白的肉體和成熟的女性器官還是使我年輕的身體血脈賁張。 我暑假在家無所事事,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俗話說「飽暖思淫慾」,一點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黃色錄像。主要來源於張巖,他是我新認識卻臭味相投的死黨,也跟我一樣在家閒極無聊,跟著他父親開錄像廳。錄像廳裡深夜經常播放一些黃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錄像廳裡徹夜不歸。跟張巖來往密切的有一個何慎飛,二十多歲,他父親是縣公安局長,他母親前幾年就去世了,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幫流氓無賴中頗有名氣。何慎飛可以說是張巖的片源,公安局沒收的錄像帶他往往都能弄到,我們也就跟著先睹為快。何慎飛也喜歡看強姦和亂倫的片子。就在張巖家小小的錄像廳裡,我看到了不少當時許多看來是匪夷所思的場景,無不讓我回想起以前親眼目睹大姐被輪姦的狂野場面。我越來越把錄像裡的女人套在大姐身上,雖然現實中的大姐現在已經儼然是一個良家婦女,也沒有什麼男人來糾纏她。不過大姐命中注定是要被作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時機。偷看大姐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張巖一個人說起過。我不知道他們那夥人是在哪裡見到大姐的。問題是他們不僅是見到了,準確的說是看上了大姐,而且要上大姐。這當然是我後來才慢慢知道的。他們要上大姐,不過苦於沒有機會,就決定從我這裡找突破口。很快,大姐的良家婦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剛開始是張巖試探性的問我想不想找個女人來玩玩,我當然說想。張巖說成熟的女人比十幾歲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贊同,問他有什麼辦法。他故意賣關子,經過我再三追問他才說建議我打大姐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惱說了:事實上,為玩到大姐的肉體,我想過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我不敢把大姐藥倒或麻醉,怕用藥量不當出事。我對引誘大姐也都不樂觀,因為她以前被姦污一直是被迫的,跟姐夫離婚後也從來沒交往過別的男人,很難想像讓她能接受跟親生兒子亂倫的事情。儘管如此,我跟張巖他們談到女人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常跟他們說起大姐以前被許多男人上過的事,也許是出於一種炫耀或類似暴露陰私的心理。開始我只跟他們說我親眼看到過大姐跟男人性交。他們知道姐夫姐離婚了而且大姐剛去醫院生產出來,立刻就猜出那個孩子不是姐夫的,纏著要我詳細說內情。我剛開始不肯說,後來禁不住他們軟泡硬磨就慢慢都說了,包括小時候大姐被農民和狗輪姦,到後來被同學的父親老王強姦,再到為文主任脅迫被許多男人姦污的事情。講到後來的香艷麻將局時他們都紛紛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種快感。我也是出於這種心理才把大姐的經歷寫出來的。他們後來看到大姐的時候一個個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過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體一樣。不記得是誰開玩笑似的說過「什麼時候把你姐弄來大伙玩玩」,我當時也不當回事的隨口答應了。我以為是玩笑的事,有幾個同夥卻頗為上心。他們顯然對大姐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背著我周密計劃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訴我,而且威脅我說如果不跟他們合作,就把大姐的事在學校裡公開。另一方面,他們又向我保證,只要我合作,一定不會傷害大姐,而且大姐事後也不會知道。甚至他們說我可以先玩大姐。他們開出的條件頗為誘人,要我做的也很簡單,策略是迷姦,就是由我把一些藥粉想辦法讓大姐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藥粉的兩小時內把她帶 到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們會點一種特製的香。兩種藥一起起作用把她迷倒,這種香只對喝過藥粉的人起作用。湊巧那段時間大姐剛剛生產過後老是腰膝酸軟,每天都喝中藥,一般一副中藥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經過反覆研究,我們決定在大姐中午那服藥裡下迷藥,然後把她騙到張巖的表哥開的自行車鋪裡。那個自行車鋪離我們家不遠,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平時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張巖的表哥叫嚴森林,是個三十出頭的光棍,臉上一條三寸長的刀疤,平時老是一臉凶相,一雙眼睛總是陰冷陰冷的。我剛開始還擔心他會不會幫我們,其實後來才知道那個姓嚴的實際上是黑社會的,迷姦大姐就是他和何慎飛兩人在幕後主使。計劃的過程就不多說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大姐燒的飯,趁大姐出門倒垃圾的機會把貼身藏著的一包棕色粉末倒進大姐熬好的中藥裡,還用筷子攪拌了幾下,然後等大姐回來看著大姐喝下一大碗。大姐還說「今天的藥怎麼有點苦」。我心裡暗笑,裝作跟大姐說「難道 中藥不都是苦的嗎?」大姐搖搖頭苦笑一下。 出了家門後我徑直把車推到嚴森林的車鋪裡,他熟練的把前車胎放了氣,把內胎拉出來裝做在補車胎。我則一路跑回家去,氣喘噓噓的跟大姐說「我的自行車沒氣了,在那邊的森林修車鋪補輪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學去,你一會兒去學校的時候去取車順便付錢可好?」我心裡卻在說:姐姐你一會兒要去讓我們玩玩你的奶子和可好?大姐爽快的答應了。我裝模作樣的再次出門,在巷口繞了一圈就轉回來,躲到森林修車鋪的後面樓梯間裡,那裡面已經有六個人,包括張巖和其他兩個學校裡的同夥,還有何慎飛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嚴森林在前面照顧鋪面。張巖跟我說介紹說那兩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裡附近治安聯防隊的,一個姓程,一個姓李,都是何慎飛的朋友。鋪面上只有嚴森林一個人。樓梯間有個洞,可以看到 外面的情況。我們又等了一會兒,大姐還沒出現。一個叫文淵的同夥有點沉不住氣了,問我「你姐會不會來」我說會,其實心裡也沒底,眼看快兩點了,過了兩點半那藥可能就要失效了。大姐的在學校是下午兩點半有課。姓程的聯防安慰我們說「小孩,別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正說著,張巖輕輕噓了一聲,小聲說「來了!」我擠到洞口往外看,果然大姐遠遠的走來。她穿著一件格子花襯衫和黑裙,皮鞋敲擊水泥路面的聲音由遠而近。我看到嚴森林順手用手裡的煙點燃了腳邊的一盤象蚊香一樣的東西。然後就聽到大姐和嚴森林的對話。 「老闆生意好?」 「好,好...」有這麼一條大魚送上門來,生意能不好嗎? 「我弟弟剛才把自行車留在這的?」 「對對。就這兒,馬上就好。您坐...」 我從洞裡看到大姐坐在嚴森林身邊的小板凳上,併攏著雙腿。再過一會兒她就要分開雙腿讓我們觀看她身上最騷的部位了。那盤香就在她腿邊,看來她毫無察覺。一切都像計劃中的一樣。我的心卻怦怦直跳。幾分鐘過去了。嚴森林一邊不慌不忙的把內胎裝好,開始打氣。我看到他一邊偷偷用眼角瞄著大姐的動靜。大姐顯得有些臉色蒼白,上身開始左右晃。小李輕輕說「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邊歪倒,嚴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幾下,然後對我們這個方向招了招手。小程和小李讓我們都待在原地不動,他們倆跑到前頭麻利的一左一右把大姐架到後面。大姐歪著頭,已經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隨即一前一後把大姐抬上樓。樓上沒有床,地上鋪著一張大蓆子。他們就把大姐放在蓆子上。除了嚴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著到了樓上。小程熟練的掏出兩顆藥片,撬開大姐的嘴塞進去,又給她灌了幾口水。他們告訴我其中一顆是安眠藥,能穩穩當當的讓大姐昏睡四小時不醒過來,另外一顆是強力女性春藥,能讓大姐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能夠讓整個下午的性交順利進行。迷昏大姐的計劃已經完全實現,下面該是享用戰利品的時候了。按照計劃,我們不能損壞大姐身上的衣服,要把它們小心的剝下來等玩完了再給她穿上。大伙都看著我,因為說好是我先來,我卻不知道怎麼辦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猶豫的樣子打氣說「恩偉別婆婆媽媽的」。他們問我先脫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我說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大姐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橫,開始解大姐格子襯衫的胸扣。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機按下快門。我回過頭疑惑的看著他,他笑嘻嘻的說「沒事,留個紀念。你繼續脫吧」。一排扣子解開,大姐的襯衫向兩邊敞開,小程扶住大姐的脖子,讓我把大姐的襯衫完全脫下,旁邊 早有人伸手接過。在小程的幫助下我又脫下大姐的貼身小背心。脫大姐乳罩的時候我毛手毛腳的怎麼也解不開她背後的扣子,小程只好讓我扶住大姐,他兩手伸到大姐背後輕輕的一下就解開了,扣得緊緊的乳罩頓時鬆下來,小程把大姐的雙臂並到前面,先把肩帶擼下來,然後抓住兩個罩杯中間的連接處輕輕扯下,隨手把大姐的乳罩交給旁邊的人。上身赤裸的大姐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她的兩隻充滿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撐,鬆鬆垮垮的垂在胸前,兩隻凸出的黑奶頭也都軟軟的。周圍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時間大姐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隻手在摸弄。在摸弄大姐乳房的時候我覺得她的奶頭開始變硬變挺了。我告訴他們大姐剛生過孩子有奶。張巖輕輕一捏她的奶頭, 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從奶孔裡噴出,打在他下巴上。這下子大伙可來勁了,七手八腳的揉捻著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頭,白白的奶汁流得到處都是。小程示意我可以把大姐的上半身放下,該脫她的下半身了。大姐的黑裙是鬆緊帶的,小程稍稍把她的雙腿往上抬,我就順利的把大姐的黑裙脫到大腿處,小程繼續舉著她的腿,示意我將大姐的內褲也一起脫下,我照辦了。內褲脫下露出大姐陰部的時候小李又拍了一張照片。我把大姐的裙子和粉紅色內褲一起交給旁邊的人,他把大姐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大姐完全裸露著雪白的肉體,像褪盡毛的羊羔一樣無助的躺在蓆子上面臨著被輪姦的命運。我正要脫褲子,小程說且慢,我把你姐的弄軟一點。他跪在大姐雙腿中間,把她的腿分開,露出大姐的騷和下面深色的屁眼。大姐旁邊的皮膚顏色發暗,小腹下部有一個豐滿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陰蒂。就算是以前我也從來沒有湊這麼近觀看過大姐的騷。小程的手指往兩邊撥開大姐的陰唇,把右手中指探入大姐的陰道,昏睡中的大姐似乎哼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小程嘻嘻笑著說不要緊。他抽出中指,換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大姐的陰道,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陰蒂,聽見大姐又哼了一聲,肉洞似乎蠕動起來,緊緊包夾著兩根手指。過了一會兒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裡舔了舔,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他的塌鼻子頂弄著大姐的陰蒂,舌頭挖弄著肉洞口,長滿鬍子的下巴頂著大姐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挖弄了一會兒,他又從懷裡掏出一隻用塑料做成陰莖形狀的女陰按摩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來長的大陰莖下面居然還有兩個雞蛋大的仿真睪丸,還帶著鬆緊帶。小程把按摩器的陰莖慢慢插進大姐的陰道,直到全根盡沒,讓「睪丸」頂著大姐的大陰唇,然後把三條鬆緊帶中的兩條繞著大姐的腰繫緊固定, 剩下一條包住大姐的會陰固定在她後腰的鬆緊帶上。大姐就好像穿了一條T形褲。小程插上電源,打開按摩器,先是最低檔,然後慢慢調高。在按摩器的嗡嗡聲中,大姐不安起來,剛開始還只是間斷的哼幾聲,後來就越來越頻繁,甚至發出性交時那種低沉淫蕩的呻吟,奶頭也凸得老高,頂端發紅。房間裡所有的人陰莖都長了幾寸。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關掉按摩器,把已經沾濕了的「大陽具」從大姐陰道裡抽出。我三下兩下脫掉褲子,跪到大姐兩腿中間查看她的陰部。大姐充血的陰唇已經完全分開,散發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難以言諭,妙不可言。張得很大的陰道口沾滿了黏液。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幾何時這裡是大姐的禁地,只有姐夫的陰莖才能插入,但是自從那幾個骯髒的農民陽具和狗陰莖光臨過這裡以後,大姐的嘴、、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處都已經成為任何男人的可以隨意享用的器官。這時大姐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後的空虛,也許只是癢了。這個充滿了粘液的漿糊罐不癢才怪。我心裡說,不要慌,親弟弟來給你止癢了!龜頭插進大姐溫暖濕潤的肉洞後就被包得緊緊的。我明顯的感到大姐的陰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雖然我事先打過一次手槍,還是幾乎把持不住,連忙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穩住陣腳,這時大姐的陰道收得更緊了。我抱住大姐的腰,小心翼翼的開始抽送,浸淫了大姐淫液的陽具慢慢進入狀態,這時陰道的緊縮只能讓它更堅硬。大姐充滿液體的乳房即使在仰臥狀態也依然高聳,隨著我的抽插輕輕晃動,巧克力色的乳暈中央充血飽滿的奶頭象熟得發黑的紅櫻桃,而這顆「櫻桃」裡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大姐的左側奶頭吮吸並且用舌頭舔弄乳暈,然後吮吸右側奶頭的同時用手捏住左側奶頭向上拉。略帶腥味的乳汁充滿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無窮。大姐這時輕輕的呻吟著。過了一會兒,我感到得心應手,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粗暴的揉捏她的雙乳,每次擠壓奶頭都會噴出些許乳汁。旁邊的人說別擠了,等會兒我們還要吃奶呢,我頭也不回的說大姐的奶多的是。大姐隨之變得呼吸急促,呻吟也開始粗起來,陰道收緊的力量幾乎要把我充滿精液的陽具擠爆,但我在擠壓中感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這是打手槍無論如何不能比擬的。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親生姐姐的肉體,我就更加興奮。一陣瘋狂的抽插過後,我用力頂入,陰囊擠壓著大姐黏液氾濫的會陰,一股熱流從酥麻發脹的龜頭衝出,接著又是一股......射精持續了二十幾秒。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宮裡。我戀戀不捨的從大姐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坐在旁邊的地板上休息,觀賞其他人跟大姐的性交。包括張巖在內的幾個孩子也像我一樣沒有經驗,雖然事先都打過手槍,還是沒有一個人玩得超過十分鐘。這中間小李抓住機會拍了不少照片,不過都大同小異。接下來輪到小程,他把赤裸的大姐翻過身來,抬起她的腰,從背後把他成熟的大陰莖插入大姐的陰道。昏睡中的大姐在遭受來自身後的猛烈衝擊時東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後來我發現我可以控制大姐的身體來配合小程的動作,使他每一下衝擊都能夠深深到達大姐的子宮。小程過後是小李,他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把赤裸的大姐抱起架在他上翹的陰莖上,把大姐豐滿的胸脯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胸膛,一邊四處走動一邊晃動身體,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著兩個人的身體流下來。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張照。大家都玩過一次後才不到三點半,餘興未消,紛紛說再玩一輪。這時我的陰莖早已經重新勃起,於是提槍上大姐,又一次插入她的下體。大概由於春藥和連續輪姦的作用,大姐生殖器的氣力似乎已經耗完,大姐的陰道不那麼緊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應手,時快時慢的控制著節奏抽插她,還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當然兩隻乳房也是不會放過的。大姐身上的肉很柔軟,皮膚潔白細膩,保養得不錯,她的皮下脂肪很豐富,那肥滿的陰部和屁股,摩擦起來軟綿綿的,真是令人銷魂。大姐飽受蹂躪的乳房裡居然還能擠得出乳汁。我玩過之後大伙又輪流上了大姐一次。這時已經快五點半了。在平時我該放學回家,大姐也該回家燒飯了。我們用一塊破抹布把大姐身上擦乾淨,她的子宮裡灌滿了我們的精液,一挪動她紅腫的下身就會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幾個同夥分頭溜出嚴森林的車鋪,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剛剛被輪姦過的大姐交給嚴森林處理。回到家裡,我攤開作業本,心裡卻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憶著下午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大姐白嫩豐滿的肉體一直在我眼前近距離晃動。大姐到快八點才回來,我裝作問大姐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大姐告訴我下午在巷子裡走路時昏倒了,後來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衛生院裡,到七點才醒過來。我假裝關切的問大姐現在感覺怎麼樣,大姐說頭有點疼,還說衛生院的人檢查過了說沒事。我猜想大姐也許知道怎麼回事,她的騷一定還在 往外滲著精液,甚至裡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嚴森林後來玩了大姐沒有。想來肯定玩過。她今天換下來的內褲上肯定又有一大灘精液了。想到這裡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四 我覺得大姐實際上對自己被迷姦的事是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姦污她的人是誰。她猜想這件事情可能跟嚴森林有關,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衛生院的人看起來和藹可親,不像強姦共犯,輪姦發生在那裡她根本沒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點她那本來就不存在的母親的臉面和尊嚴。她現在是處處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姐只有盡量少出門,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車鋪。大姐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何慎飛嚴森林他們那伙流氓當初設計迷姦大姐的時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脅她。六月裡,大姐連續三天在家門口的信箱裡收到奇怪的信,裡面是她的裸體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後一封信裡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寫著「星期六晚上七點到和平巷17號。不去的話就有你好看的」。星期六晚上大姐汲取了以前一錯再錯的教訓,並沒有去,只是關照我在家待著不要出門。他們的威脅沒達到目的。大姐出門更加謹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買菜,上下午去學校上班以外,平時就一直待在家裡,大門緊鎖,陌生人想進去都很難。他們想不到別的辦法,就又開始在我這裡找突破口。我和張巖他們在享用了大姐產後的豐腴肉體後對她的性慾大增,時不時想著再把她弄來玩弄,可是我們自己就沒什麼辦法。被性慾沖昏了頭的我不斷想尋找新刺激,於是又一次被輕易利用把大姐出賣。張巖剛開始跟我提起強姦大姐的想法。我說我不敢。張巖說你真傻,就強姦又怎麼樣,難道你姐會去告你讓公安局把你抓起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面她自然就會順從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艷福了嗎?何況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難道不知道?那天你姐的夾得多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來硬的她說不定全身都軟了。一席話說得我心癢癢的,但我說我還是沒這個膽子。 張巖說要不你可以化裝強姦,化裝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闖進你家裡,奸完了你姐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說大姐現在警惕性高,從來不給陌生人開門,用鑰匙開門大姐不就知道了?張巖說,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姐除了在家還去哪?我說大姐不去什麼別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裡,除了每個月有一個晚上必須去學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過那就在我們家對面,要是攔路她一喊左右鄰居不都知道了?張巖脫口說,正點!我還納悶,正點?張巖說,你姐晚上在學校值班就她一個人?我說,就她一個人。張巖說,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姐學校的鑰匙,蒙面闖進去,她不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好任你玩弄了?我心裡的慾火被張巖的一番話硬是給煽起來了。但是一想到要獨自化裝成盲流闖進去,還要把大姐制服,然後強姦她,還是心中打鼓。她反抗怎麼辦?難保大姐不反抗。而且雖然蒙面,要脫褲子才能奸她,她認出我的身體怎麼辦?但這的確是難得的機會,我彷彿又看到大姐雪白豐滿的肉體在面前晃。張巖看我猶豫的樣子,裝作隨意的說,你要是需要幫手就說......這件事現在想起來從頭到尾都是謀劃好的,我事實上是被何慎飛和張巖利用把大姐出賣給他們。可是大姐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被我出賣的。總之當時我被淫慾把持著,根本沒想到這是一個陰謀,就 開始積極謀劃對大姐的強姦。張巖說何慎飛那裡有一些破舊的軍裝和解放鞋,於是何慎飛這個幕後主謀就很自然的三加進來。嚴森林這此沒有出現,但我懷疑事情的策劃他還是知道的。我們在一起完善了 我們的計劃。他們的任務是在我出現之前制服大姐,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後強姦。這期間我趁大姐午睡的時機成功偷配了她辦公室的鑰匙。萬事俱備。 7月下旬的一個晚上,大姐去學校值夜班。我們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大姐自己告訴我的。我帶著這個重要情報去張巖的錄像廳,商量後決定強姦大姐。值班的當天晚上,9點鐘大姐去接班了。我馬上打電話把張巖叫來,他告訴我何慎飛還要做些準備,隨後就到。11點半,我、張巖和其他兩個同夥繞到學校後面的小山坡上偵察了一番,果然只有大姐辦公室有燈光。這時何慎飛出現了,後面還跟著程李等三個人,像我們一樣穿著破舊的軍裝和解放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我多想,他們七個人已經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後魚貫翻牆跳進學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臉蒙上,跟著翻牆進去。按計劃我落在最後,以免大姐看身材認出我來。這時何慎飛已經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當我們八個蒙面人一擁而入的時候,大姐顯然有點不知所措。我最後一個進去,把身後的門緊緊關上。就在大姐發呆的幾秒鐘,走最前面的何慎飛已經衝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撕。衣服馬上就崩開了,掉下來的紐扣在地上亂跳。大姐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來。出於本能,大姐兩手立刻交叉護在胸前。何慎飛這一招是聲東擊西,他熟練的把手伸到大姐黑裙裡,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紅的內褲往下就一扯,褪到膝蓋處。大姐的下體就這樣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叢濃黑的陰毛。大姐驚恐得尖聲叫起來,拚命想把何慎飛推開。強壯的何慎飛把光著下半截的大姐攔腰抱起,摜在她自己的辦公桌上,在大姐的驚叫聲中順手扯下她的內褲甩在一邊。大姐一邊高聲喊「救命」,一邊做無濟於事的反抗試圖把何慎飛擊退。我們根本沒想到大姐的反抗會如此強烈,以為她會很容易的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這時張巖在大姐背後把她的兩臂扭在身後,大姐拚命蹬動雙腿,一度使何慎飛退後半步,這時另外兩個人分別按住大姐的雙腿。何慎飛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從大姐的兩個乳杯中間一剪刀下去,奶罩就從中間斷開。大姐的一對乳房無聲的彈出來。在蒼白的日光燈下,雪白的乳房由於緊張和害怕而微微顫動,大家熟悉而又垂涎的深色奶頭飽滿的聳立在中央。兩個按腿的人費了些勁才強行掰開大姐的大腿,暴露出大姐的陰部。何慎飛摸弄著大姐陰部柔軟潮濕的肉,中指一下就插進她的陰道裡,對其他人說「這騷貨真騷,裡面都濕了」。大姐扭動著唯一能動的髖部拚命掙扎著躲避他淫褻的手,但是被死死的按著,一點動彈不得。我已經站到張巖身邊看著我那性器官完全暴露的姐姐,她喘著氣, 看得出是在拚命抗拒陰道裡的手指給她帶來的快感。何慎飛說「這騷貨真是天生的婊子,她連我的手指都夾。」房間裡一片哄笑聲,可以想像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飛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堅挺的肉棒彈出,通紅髮亮的龜頭對準大姐的潮濕的陰肉摩擦著。我看著這群流氓圍住無助的大姐,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點想阻止他們。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氣,定了定神。何慎飛的龜頭接觸大姐陰部的時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陣陣顫抖,跟著她的聲音也在顫抖,低聲哀求著「不要...啊...求...求你們...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肉棒插入她的下體時她輕哼了一聲,裸露的上身往後一倒,不停的喘著氣,間或才哀求一聲「不要」了。何慎飛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著,一面享受大姐陰道壁對他龜頭的夾擠,一面觀賞大姐被撞得一顫一顫的乳房,嘴裡說「這騷貨出水了...這麼緊...真不錯...還是...醒的時候...幹著爽」看得出大姐陰部的水是越來越多,肉棒的往復運動越來越順暢,干了五多分鐘,何慎飛猥褻的說「這婊子扛不住了, 夾得好緊哪...噢...我也快不行了...姐的...看你夾...干死你個老...干死你...干死你...」他的抽插越來越快,最後猛插幾下,把陰莖和大姐的生殖器緊緊壓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動,停了有半分鐘,然後就看到何慎飛從大姐肚子裡抽出尚未疲軟的陰莖,說「你們來吧」。 張巖解開褲子掏出他的陽具,其他人幫他按住大姐並用力讓她的大腿保持叉開的姿勢,暴露出她濕漉漉的陰部。大姐被何慎飛姦污以後似乎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有勁了,但似乎還在掙扎,儘管只是浪費體力而已。我已經不可能也不願阻止他們。我心裡巴不得這場好戲持續的長一點。張巖淫褻的撫摸大姐的小腹和會陰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後伏在大姐身上,一邊用龜頭摩擦大姐的陰唇,一邊含住她右邊奶頭吮吸她的乳汁。剛才已經軟軟的奶頭被他這一吸又勃起了。張巖吸一會兒,就用手掌握住大姐 的兩隻乳房揉弄,敏感的奶頭正頂著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大姐胸前的兩團肉被擠壓變成各種形狀,白花花的乳汁流在大姐的辦公桌上。大姐也被揉得嬌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乳房了。這時我心裡想,也許大姐還有點享受?玩夠了大姐的乳房,張巖右手握住陰莖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大姐勃起的陰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大姐的小陰唇,龜頭對準露著粉紅肉的陰道口,「噗嗤」一聲就插進大姐的下身。龜頭插入的一瞬間,大姐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淌下來。張巖抱住大姐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縱情的抽插。大姐的騷穴裡流出更多愛液,張巖放開大姐的屁股,騰出手來照顧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不時俯下身啜吸乳汁。張巖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全根盡入大姐的下體,晃動的陰囊裡的睪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大姐的會陰部,大姐的陰道好像又開始收緊,包夾著這根肉棒的繫帶。晃動的充滿奶汁的雙乳給人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房間裡剛開始只聽見充分潤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擊時發出的聲音,後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大姐呻吟起來。大姐的呻吟聲是沙啞低沉的,不是黃色錄像裡的女子做作的聲音,淫浪的呻吟中帶著幾分壓抑和無奈,聽起來十分煽情......張巖磨蹭著抽出他的陰莖時,大姐的身體還在高潮的餘波中顫抖。旁邊的傢伙迫不及待的撲向大姐,把大姐翻過身來壓在辦公桌上,把大姐晃動的大乳房握在手裡玩弄,他的手顯然蓋不住整個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奶頭逗弄。玩弄了兩三分鐘後,他忍不住脫下自己的長褲,光著下身,七寸多長的陰莖與他的小腹呈一個銳角,可以看到兩個卵蛋的輪廓在陰囊裡上下晃動。大伙讓他不要磨蹭,快插進去。他也學別人的樣子把龜頭在陰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潤滑就「撲哧」一聲插進去。我看著大姐伏在辦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隱秘部位盡收眼底, 被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從後面抽插。她肥美的陰道已經被黏液和精漿充分潤滑,又大又軟的乳房隨著撞擊而晃動。辦公室裡一片淫糜景象。這次性交持續了十幾分鐘,直到他也在大姐子宮裡射精。等其他七個人都玩過一遍,時間已經過了半夜1點。張巖用黑膠布貼住大姐的眼睛,因為下一個該輪到我了。我從容站到大姐兩腿中間,俯身仔細觀察大姐的生殖器。她充血的陰唇散發出一股妖媚的味道,張得很大的陰道口粘糊糊的滿是半凝固狀態的精凍。我褪下褲子,麻利的插入,讓我跟大姐的生殖器結合在一起。大姐的陰道溫暖潮潤的感覺依然,身體多了幾分緊張顫抖在下身也能感覺出來。我盡量溫柔的抽送 擁拱,時間彷彿凝固在此時...... 第一輪結束後,他們把癱軟無力的大姐扶起。在我們看來,肉宴狂歡才剛剛開始,剛才只是熱身,好戲還在後面。他們徹底脫光大姐的衣物,讓她全裸身體,只留下乳罩鬆鬆垮垮的掛在肩上湊趣。張巖和另一個傢伙把赤裸的大姐架進大辦公室盡頭的校長單人辦公室,放在校長寬大的辦公桌上,用麻繩把她的雙手綁住固定在兩個桌腿上,雙腳分開,高高吊起,繩子的另一端掛住窗子頂端的兩個鋼鉤。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個屁股懸空在外,正對著窗口的紅腫肉大開著。大姐開始還徒勞的亂蹬雙腿,但只是讓腳腕子上的繩套越收越緊,加上經過一輪糟蹋的大姐已經全身酥軟,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憑我們蹂躪。張巖從廁所裡弄來一塊抹布,蘸點涼水,然後用抹布擦了擦大姐的下體。隨後對大姐的第二輪姦淫正式開始。已經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腳,因為大姐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擺佈,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經被固定住,只有軀幹因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後滑動。這時大姐雙眼迷離,身體甚至有時不自覺的迎合他們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慾把持。房子外面是萬籟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間裡的性宴正到興頭上。大姐突然低聲請求讓她去上廁所。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圓滾滾的。大伙都想看她當眾小便,於是不讓她穿上衣服,打開辦公室門,簇擁著赤裸裸的大姐進了旁邊的女廁所。我們把她帶到水池邊,命令她撒尿給我們看。大姐開始拒絕,張巖突然伸出手在她圓滾滾、軟綿綿的小腹上猛一按,大姐撐不住了,一股尿液噴出,弄得滿地都是。大夥一起哄笑起來,大姐難過的哭著,邊哭邊尿,金黃的尿液順著打開的尿道口流出來。接下來我們就乾脆把大姐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著牆,一個個輪流上去姦污他。輪姦一直到凌晨4點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幹了幾次,只是大家都覺得有點縱慾過度,體力不支了。大姐也已經被幹得不能動,她的陰部周圍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陰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後一個姦污大姐的人射精結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處置赤身裸體的大姐。凌晨5點,包括我在內的八個人都穿好褲子,無聲的拉開門又翻牆出去,分頭回家。辦公室裡留下的是令人難忘的景象:大姐被捆綁四肢面朝下 吊在校長單人辦公室的天花板上,離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雙腿被分開成90度,陰部象張大著嘴一樣面對著門口,兩片外翻的陰唇和粘膜上各被夾著幾個夾作業的小鋼夾子,陰唇和粘膜上還粘著乳白色的精凍。大姐那一對碩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樣垂在觸手可及處,兩個黑奶頭上也分別夾著一個小鋼夾。奶頭上夾子的妙用是能讓乳汁不至於流出而是在乳房裡脹著。可惜我們只能想像而不能親眼見到大姐被發現後,奶頭上的夾子被取下時乳汁噴射而出的情景。校長辦公室的門是不關的,早上7點就會有人來。那所學校裡的女教師寥寥無幾,不知道眾多男老師和六十多歲的老校長見到大姐如此這般會作何感想。 我們預先的計劃是大姐被輪姦後寧事息人,不敢聲張。這本來是有道理的,大姐跟姐夫離婚後躲到家鄉的小縣城就是為了重新做一個良家婦女,把我這個唯一的弟弟養大。大姐現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盡可夫的蕩婦,儘管我心裡早就這樣看待她了。要不是臨走時我們大家心血來潮把大姐裸體吊在辦公室上也許事情不會這麼不好收拾。5點多回到家後,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為體力消耗過度,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直到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我吵醒。門口是學校的清潔工老劉,他急急火火的對我說「快去學校,你姐姐出事了」就扭頭走了。我一看時間,差一刻7點。我也正想到現場去看看。等我到了學校發現教師辦公室門口站著許多人,不少人認得是我,讓開一條路讓我進去。校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校長站在門邊。我輕輕推門進去,看到披頭散髮的大姐身上只披著一件髒兮兮的白大褂縮成一團坐在牆角里哭。辦公桌上和牆上到處都是白白的奶汁。大姐看到我,先是抬起頭怔了一下,我剛剛開口說 「姐姐你怎麼了?沒事吧」大姐突然扎到我的懷裡嚎啕大哭。大姐的身體靠在我懷裡哭得一顫一顫,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現在想來大姐那時把我當作她的唯一親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問「姐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別哭,好好說......」好一會兒,大姐才漸漸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訴我她昨天晚上被幾個流氓輪姦了。沒等我裝出驚訝的樣子,公安局的幾個人敲門進來了,他們對大姐問話時我只好出來。問了一會兒他們就出來把大姐帶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我心裡有鬼,分手前何慎飛告訴我如果大姐報案就馬上通知他,好讓他想辦法擺平。我沒想到這次的強姦對大姐的打擊這麼大,心裡不禁有點後悔。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進去,否則我和那夥人已經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張巖等人一整天我都沒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實實在學校裡,天一黑我就慌慌張張去錄像廳找到張巖,正要開口告訴他公安局把大姐帶走的事,他見了我開口就問「我知道,你姐報案了是不是?」我正詫異,他跳起來拉著我說「走,正要找你,看好戲去」,推出他爸的小輕騎就往公安局那邊去。我說老張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說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丟車保帥,這下子全由你一個人來扛。我嚇得幾乎要掉下車來,張巖說看你那熊樣還玩女人呢, 難怪你姐被這麼多人搞。說著他的輕騎駛過了公安局的大門,在後門對面的一個住宅樓裡停住了。我跟著他上二樓進了一個單元房裡,裡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見有三個人,都是前一天晚上三與輪姦的。三加輪姦的八個人裡除了何慎飛和程李二人可以說都湊齊了。他們幾個在陽台上拿著幾副望遠鏡往對面公安局大樓裡看。我不知緣由,也拿了個望遠鏡往那裡看。一樓的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而且是燈火通明,裡面卻空無一人。張巖這時候告訴我,那是公安局的法醫檢查室,過一會大姐錄完了口供要來做法醫檢查。我打量了幾眼,進門正對著一張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些文件和試管架,顯微鏡等儀器,牆角里有一個小冰箱,靠著窗戶是一張檢查床。法醫檢查室就靠著公安局後門邊的一條小街,小街白天是熱鬧的菜市場,晚上有些小攤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圍牆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磚牆,上半截是鐵欄杆。張巖說平時法醫檢查室的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今天窗簾布全被撤下來,據說為的就是讓我們看得清楚。三個穿著警服套著白大褂的「法醫」走進來時,我們差點笑起來,為首的就是何慎飛,後面不用說也能猜到是聯防隊的小程和小李。看來何老大的父親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讓他們仨給大姐做「法醫檢查」。兩個女警把還只穿著白大褂的大姐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三男一女。他們先讓大姐脫光衣服。大姐有點猶豫的看著大開面對街道的窗口,矮牆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幾個閒人在探頭探腦。遲疑了幾分鐘,大姐終於還是脫掉白大褂,全裸了身體。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擋住乳房,但是她從早晨開始就沒擠過奶,充滿乳汁的乳房實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擋住一半,還是能看到乳房的頂端和堅挺的黑奶頭。至於她的屁股當然就毫無遮掩了。雖然中間隔著三十多米,我們還是能間斷的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聲說話。何老大給了大姐一顆藥片讓她吞下,說是鎮定藥,能幫助她配合檢查和回憶受辱的過程。我們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藥。今晚的戲更有看頭了! 檢查正式開始了。剛開始是問大姐姓名性別工作單位之類的例行問題,她都一一回答,後來的問題就越問越隱私,諸如初次發生性關係的年齡和對象,上次來月經的時間,生育過幾次,流產過幾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準備器械。問題問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讓大姐面對窗外坐到正對窗戶的檢查床上,拿起刮刀給她刮腋毛。大姐問為什麼要刮,他們只說這是體檢的規定。天知道有沒有這些規定。矮牆外面已經站了二十幾個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著脖子往裡看。刮腋毛時他們讓大姐高舉兩隻手臂露出腋窩,她胸前兩隻乳房就晃蕩晃蕩的暴露在牆外那些「觀眾」面前,雞蛋黃大的乳暈鼓鼓的,連奶孔也在望遠鏡裡看得清清楚楚。刮乾淨腋毛,他們又讓大姐叉開雙腿刮陰毛。大姐雖然十分不情願,還是把腿叉開。好像怕人看得不夠清楚,小程還拿來一盞照相館用的那種聚光燈打在大姐兩腿中間的部位。鋼夾子已經取下八個多小時,兩片陰唇還是紅艷艷的向外張著,像兩片濃妝艷抹的厚嘴唇。陰毛被刮乾淨以後這張「嘴」顯得更加淫邪動人。二樓陽台上的人都在嚥口水,矮牆旁邊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乾淨毛後,小李拿起皮尺在大姐雙乳上左量右量,然後拿來一個大茶缸讓大姐把奶擠在裡面。大姐擠了兩下,他們嫌太慢,一個人托著缸子,一個人從背後雙手各攥住大姐的左右兩隻乳房往中間擠,只見兩隻長長的奶頭被一起擠到缸沿上,兩條白色的奶線從奶頭中央噴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會兒 奶就裝滿了一茶缸。他們又拿來一個茶缸,又擠了快滿一茶缸才算把大姐的兩隻乳房擠空,小李又裝模作樣的量了一番。張巖說「小偉他姐的奶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說「那當然,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說玩大姐真不錯,操還有奶吃,可以補身體,我說連我姐夫都沒享受過這待遇,小時候大姐的歸他操,奶歸我吃,現在好了,不知道哪個好人把大姐肚子弄大,現在大姐是也要讓我們操,奶也要讓我們吃。這時旁邊有人說快看何老大讓她自摸。只見大姐閉著眼睛直搖頭,聽到何慎飛的聲音說「受害人,讓你自慰是要檢驗你內生殖器尤其是陰道的損傷程度。你要積極配合我們的檢查,才能提供有力證據,抓到 強暴你的人......」大姐執意不肯,小程說「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們替你來了」大姐不得已只得紅著臉說她自己來。她叉開雙腿,右手在陰蒂上慢慢搓揉,左手開始閒著,後來不由得開始撫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漸漸進入角色,可見她平時對此並不陌生。小李適時的在她身後撫摩她的背部、肩膀進而揉弄她的乳房,她也不拒絕。一絲不掛的大姐緊閉雙眼,臉頰潮紅,微微扭動著身體,檢查室頓時 瀰漫著一股淫蕩的氣息,如果再加上一點音樂,簡直象黃色錄像或色情場所,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何慎飛喊停,大姐可能還會繼續自慰下去,她的手從陰部移開的時候,可以看到本來紅腫的陰戶又開始充血,聚光燈的照耀下,粉紅陰道口粘膜上泛射著水光,看得出大姐成熟的肉體裡湧動的春潮。他們讓大姐在檢查床上躺下,兩腿叉開擱在床兩側特製的木架上,採取待產的孕婦一樣的姿勢,不同的是產科門禁嚴格,連丈夫也不能進去,而大姐的下身卻正對著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個大號窺陰器毫不費力的插入大姐的陰道,然後逐漸旋動螺絲擴陰。隨著陰道口被不斷撐大,大姐似乎在呻吟著,不時抬起身看自己的下體,小李用手勢讓他躺著別動。窺陰器一直被擴大到能夠 同時伸進我的兩個拳頭才停止,小程調整了燈光,印象中一直以為深不可測的陰道就見低了。窺陰器撐開的大洞裡一直到底都是粉紅潮濕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宮裡粘滿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凍。這就是我們整晚不停輪姦,從頭到尾把精液都射在大姐子宮裡的成果。小程拿膠管吸取了幾管精液,三個人裝模作樣的湊在大姐徹底門戶大開的陰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後告訴大姐躺著別動,過了十分鐘才把窺陰器取出,被撐開的陰道口又過了好長時間才漸漸恢復原狀。接下來是讓大姐詳細講述被凌辱的過程,按照何慎飛的話說是越詳細越好。何慎飛還拿出十幾個長短粗細不同的塑膠陽具模型,讓她重複被輪姦時的每個不同的體位,要大姐一個個輪流插到陰道裡幫助回憶每條陰莖的尺寸和特點,大姐記得不清楚,他們不依不饒的刨根問底,還裝做認真做記錄,大姐不得不盡量回憶和重複輪姦中的每一個細節,簡直就是在看加解說得慢動作重放。我看得陽具幾乎要撐破褲子,不由得從心裡佩服何慎飛他們玩女人的手段:他們簡直就是讓大姐到這個地方在眾目睽睽之下心甘情願的再被輪姦一次。「檢查」結束後,我想這下子該回家了吧。張巖拉住我說,別走,還有好戲。 五 張巖說,別走,晚上聯防的弟兄還要跟你大姐親近親近,一起去?我說你們就把大姐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嗎?其他人說沒事沒事,女人越干越來勁,你姐騷一天沒開葷了,看她剛才檢查的時候出那麼多水。張巖也說明天一早就讓大姐回家。我一來也沒辦法,二來也確實喜歡看大姐被別人干,就跟他們先到聯防隊去了。法醫檢查結束後,公安局的人告訴大姐,案子有線索了,城西派出所聯防隊抓到幾個形跡可以的人跟大姐的描述很像,想讓大姐去指認。那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大姐也不敢獨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飛他們用公安局的車把大姐弄到聯防隊,一切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大姐被交給一個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車就開走了。老金三十多歲,個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煙得黑黃黑黃的牙齒。當老金把大姐領到我們所在的會議室裡時,她愣住了:眼前是八個赤條條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我按照他們事先的安排,喊了聲「姐」,大姐滿臉迷茫的問「小偉...你...怎麼會在這?」我故意帶著哭腔說「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就去公安局找你,他們就把我帶到這來了,還不許走...」大姐剛想問老金這是怎麼回事,他已經開口了「你這欠干的婊子還不明白?強姦你的人就是和你寶貝弟弟一夥的。想怎麼著你自己看著辦吧...」大姐打斷他說「這...怎麼可能...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著說「哼哼,讓你來就是來跟他們親近親近的,你弟弟的事以後好說」說著就關上門從外面反鎖住隨後離開了。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聯防隊的時候我以為又是去做旁觀者,並沒想到他們要讓我和大姐正面相對。張巖他們只是說他們有辦法讓大姐從此做我的女人。八個人中有五個是三與了前一天晚上對大姐的輪姦的,何慎飛他們仨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聯防隊的另外三個壯漢。當下他們幾個就圍了上去。我當然是不能明目張膽的三與的,還要演戲一樣喊「你們放開她...她是我大姐...」我心裡當然不希望男人們真的放開她,而是 希望他們痛痛快快的蹂躪她。幾秒鐘之內,大姐身上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來,她又像前一天晚上那樣一絲不掛的面對著八個男人,不同的是,這次是在聯防隊的會議室裡明目張膽的進行,而且大姐知道我在看著,就像我小時候那次一樣。多年前目睹大姐被強暴的那種罪惡的興奮再次充滿了我的頭腦。大姐的乳房在法醫檢查時已經擠空,因此看起來縮小了一些,不再那麼直挺挺的,黑黑的奶頭還在上下跳動。他們圍成一圈架住赤裸的大姐時,大姐並沒有反抗,他們把她抬到會議桌上,半個屁股懸空露在外面。兩個人分別抓住她的胳膊並從後面托著她的背部不讓她躺倒在桌上,兩個人按著她的腿。大姐剃光了毛的陰部大張著嘴,聯防隊的一個壯漢先來,他紅紅的龜頭才接觸到大姐的陰道口就彷彿被吸進去一樣,不聲不響就全根盡沒在大姐的下體裡。大姐只有頭還可以自由活動,她時而把頭仰到後面,時而低頭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這裡看。壯漢緩慢抽送,陰部和大姐下體有節奏的撞擊,大姐的吟叫不久就開始配合他的抽插,他開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終於僵住,然後緩緩抽出還在噴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顫動了幾下,看得出他類似排泄完畢一樣的快感。第二個聯防隊的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勢,連抽插的節奏也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雙手一刻不停的在大姐雙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個那樣只扶著她的背部。幾乎沒有間歇的衝擊漸漸讓大姐融化在性交裡,她一邊呻吟一邊大幅度扭動著身體和屁股。這很明顯是春藥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大姐身上從小腹一直傳播到脖頸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舉槍致敬。目睹自己的姐姐在男人身下淫聲浪叫,婉轉承歡,比世界上任何色情節目都要刺激百倍。今天晚上大姐表現得相當投入,好像完全不顧及我的存在,受到大姐浪叫的影響,男人們個個也都興奮異常,一個比一個持久。張巖是第三個上場的,然後是其他幾個同夥,不到一個小時,大姐已經全身象洗過桑拿一樣水淋淋的,她的陰唇全部張開了,陰莖抽出的間歇乳白色的精漿剛開始從她張開的陰道口往外湧,隨後又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陰莖堵住抽插。其他人都輪過一遍後,他們跟大姐說「跟你的寶貝弟弟來一次怎麼樣?」大姐的意識有點清醒過來,因此當兩個聯防架著一絲不掛的大姐朝我走過來時,她大喊不要同時扭動身體。其他幾個人裝作把我綁在一張高背椅子上。這也是他們事先告訴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經一柱擎天。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大姐發生關係,但是前幾次大姐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這次可是我們姐弟面對面進行肉體的激情碰撞。大姐被架在半空,兩腿張開120度,紅腫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鮮精液混雜著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傾,兩隻豐滿鼓脹的乳房晃蕩晃蕩的,我的鼻子就在雙乳中間,大姐那一對又大又黑的奶頭能碰到我的臉頰。我的龜頭感覺到大姐又潮又軟的陰部,還有熱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他們幫著對準位置,然後慢慢放下大姐的身體,直到大姐的大肥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會陰跟我的陰囊親密接觸,大姐那熟悉的陰道把我的陰莖完全包裹起來。他們控制著大姐的身體,推著她前後上下動,大姐的陰道就隨著套動。這個姿勢插得相當深,我感覺已經接觸到大姐的子宮,因為每次深深插入的時候大姐都要皺眉吸氣,好像很痛。這時候的感覺真是美極了,簡直難以形容。我從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大姐的性器官給我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她豐滿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動,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頭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裡。大姐的陰道正在慢慢的收緊,由於春藥的作用她的下身卻還在不住扭動。何慎飛跟我說過:女人就是生來給男人玩的,你姐也是女人,當然也是給人玩的。就這樣,大姐在春藥作用下完全變成了一個蕩婦淫娃,毫無廉恥的跨坐在我的陰莖上,讓我隨意揉弄那對豐碩的乳房,狂歡般的用陰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後用子宮吸收我的龜頭噴出的濃稠精液。我射精後他們把還在扭動的大姐從我身上拉起來,我的龜頭從她陰道裡滑出時拉出一條長長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邊的人就說:瞧這姐弟倆真是藕斷絲連。大姐跪在地板上垂著頭,她雖然聽到,但此時沒有工夫讓她回想剛才是怎麼和弟弟發生的肉體關係,她就被一個聯防從背後抱住,雙腿被分開,一根恢復元氣的肉棒從腿間插入她那又騷又癢又欠干的,又一輪姦淫開始了。 另一個男人跪在她頭前,很快,大姐的嘴裡也被塞進一根肉棒,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把大姐夾在中間抽送著。儘管嘴被塞滿,大姐還是從鼻腔和胸腔裡發出淫浪的哼聲。老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門進來,他也脫光了褲子。一個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換上另一個,大姐是來者不拒,中間她經歷了幾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幾乎無法保持平衡,背後的人一邊扶住她不讓她跌倒,一邊無情的加快抽插。大姐的頭上和臉上也被噴滿了精液。半夜1點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內九個男人的精囊都被大姐的上下兩張嘴給吸得一乾二淨。被糟蹋過的大姐癱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煙的老金,就問他大姐怎麼樣。老金把大姐從頭到腳誇了一遍,連聲說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這樣的。我問他下面大姐怎麼辦,他問我想怎麼樣,我說隨便,你們這兒別的聯防弟兄如果想上大姐的話我沒意見,老金曖昧的笑著問那其他人呢,我猶豫了一下慷慨的說也沒問題。老金這才說何老大想把大姐留兩天。我問對象是誰,老金不說話,把我帶到房子後面,下了一層樓梯,來到一個帶鐵柵門的地下室門口,打開燈。我這才看到裡面是二十幾個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頭垢面,或坐或臥。老金告訴我這些人是聯防隊從街上收容來的盲流和乞丐,每個禮拜都要用車往省會公安機關送一批,由他們負責遣返回原籍。這些人遣返之前就關在這裡。我驚訝的望著不動聲色的老金。我想不到何慎飛竟然要讓大姐跟這些人發生關係。這時候剛才三加輪姦大姐的兩個聯防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挾著赤身裸體的大姐走下樓梯,我注意到大姐的兩隻乳房又脹滿了乳汁,下樓梯的時候垂在胸前一顫一顫的,她的下身好像用冷水沖過,腫脹無毛的會陰回縮了一些,只有小腹還是鼓鼓的。大姐雙腳被抬離地面,儘管她不願意,還是被挾到樓下。她低著頭不朝我這邊看。老金打開門那一瞬間,我想張口求他讓大姐回家,老金擺手說這是何老大決定的。我一時無語。大姐被拖到地下室裡,老金把鐵柵門重新鎖上。我這才注意到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架起一台攝像機,鏡頭對著地下室。儘管大姐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絲不掛的肉體在日光燈下還是顯得尤其晃眼。地下室裡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和一個穿破破圓領和尚衫的瘦子幾乎同時湊到大姐身邊。我聽不見他們說了幾句什麼,就看見聽到他們說話的大姐驚恐的往後縮,瘦子把褲帶解開,讓髒得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褲衩褪到腳跟,一叢黑毛中亮出他瘦長的武器往大姐頭邊湊。大姐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兩邊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隨後被他揪住頭髮硬把黑黑的陰莖往她嘴裡塞。大姐身後不知什麼身後又湊過來一個頭髮花白的黑臉老頭,他抱住大姐的背,雙手繞到前面握住大姐的兩隻乳房。原先的那個光膀子男人這時候已經脫掉褲子,赤條條的趴在地上,把頭埋在大姐分開的雙腿中間......不到兩分鐘,二十幾個男人就一窩蜂的圍住大姐,我只能從人縫裡看到大姐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像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無助的掙扎著。人群忽然哄笑起來,我正詫異,就看到一股奶線噴過黑壓壓的人群頭頂,看來他們發現了大姐身上的人乳資源。大姐就在他們淫邪的笑聲中扭動著身體。人群分開一些的時候,我看到大姐坐在一個仰臥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雖然看不見胖男人的陰莖在大姐下身進出,但從他聳動髖部的動作和大姐上身在他身上有節奏的跳動可以看出他們在做什麼。胖男人一邊干一邊伸手揪住大姐長長的奶頭又捏又拖,大姐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見碩大肥白的雙乳垂在胸前隨著下身被抽插前後猛晃,兩瓣大圓屁股同時翹起,連屁眼都暴露給了她身後的人。胖男人躺在下面一邊抽插一邊吮吸奶頭幹得正歡,一直在旁邊看的一個中年人脫掉褲子,往前跪在地上摟住大姐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大姐屁眼裡頂,大姐的屁眼以前被幹過,他不費什麼勁就插了進去。大姐的下身被同時插進的兩根肉棒脹得滿滿的,肉棒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兩個毫不相關的陰囊幾乎靠在一起,大姐向前俯著身體張大著嘴喘氣,這時剛才那個花白頭髮的老頭把髒兮兮的生殖器伸到大姐嘴邊,他剛抓住大姐的頭髮大姐就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 她的臉上隨之出現做嘔的神色,但老頭按住她的頭不讓她把陰莖吐出,只看到大姐胸部起伏著,臉頰由於翻胃漲的通紅,她嗆了一口,一邊咳嗽一邊不得不含著老頭的肉棒吮吸。老頭的肉棒剛被吮吸得來了一點精神就支撐不住了,只見老頭握著他那傢伙的根部直哼哼,大姐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頭的精液全吞下去,老頭剛抽出肉棒,後面那個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還是緊呀。他好像捨不得把子孫漿全噴進大姐的直腸,在爆發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噴射出來的精液一直從大姐屁股後面噴到她仰著的脖子上,後面又持續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滿了大姐原先雪白光潔的背部。胖男人這時還沒射精,其他人開始不耐煩的咕噥著什麼。老金說咱們走吧,後面還長著呢,錄下來以後慢慢看。我跟著他走上樓梯,腦子裡木木的。我本來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心裡雖然原先並不怎麼情願大姐被乞丐和盲流這樣的人姦污,他們的性交場面讓我覺得匪夷所思。二十幾個人一起輪姦大姐的情形從來沒有經歷過,更何況是這些不知多久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車輪大戰。然而我的眼皮已經打架了,沒精神想這些。就讓大姐在地下室裡享受這難得的魚水之歡吧,我要回家睡覺。第二天我醒來時發現已經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聽到廚房裡流水的聲音,進去一看,發現大姐已經回到家裡,跟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忙碌著。看到我進來,大姐頭也不抬,故作平靜的說「小偉,起來啦」,我應了一聲。她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連衣裙,裡面只穿著一條內褲,沒戴乳罩。 這時候客廳裡的電話鈴響了。我連忙去接,是張巖的聲音。我問他有什麼事,他詭異的說問大姐是不是回家了,我說是,他讓我叫大姐來接電話,我問他又搞什麼鬼,他先是不肯說,後來告訴我,大姐已經接受他們的條件。我問他什麼條件,他告訴我說大姐從此以後就是我們的女人了,我們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我不信,張巖說那你讓你姐先來聽電話。大姐在我面前迎面經過去接電話時,我發現她眼睛裡佈滿了血絲,臉也憔悴多了,不禁有點心疼。大姐拿起電話聽到張巖的聲音時她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在電話上大姐不怎麼說話,只是偶爾嗯一聲,忽然聽她問了一句「就現在?」,電話那頭的回答讓她又抖了一下,就把電話掛了。她的臉一下變白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要問她,就看到大姐開始解連衣裙背後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後把連衣裙脫下,只穿著一條內褲。我驚呆了,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更讓我驚奇的是,大姐居然就這樣走出後門,站在她養了幾盆花的曬台上,彎下腰把內褲也脫下。我們家後門外面對著一棟樓房,樓房裡的人肯定都能看到大姐此時赤身裸體的樣子。這時我心裡說不出的興奮,既想把大姐拉進來又想讓她在外面多站一會兒,好讓更多的人看到她。大姐在曬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鐘,然後回到房子裡,又在廚房忙開了。 六 吃晚飯前,我一直躲在廚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對一絲不掛的大姐,但還是忍不住探頭往裡瞄。大姐在廚房裡像往常一樣忙碌著,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沒穿衣服。她那一對充滿汁液的大乳房在灶台邊上晃蕩晃蕩,在她彎腰試嘗的時候長長的黑奶頭幾乎要垂到炒菜鍋裡去。她的小腹和屁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腰部以下的部分比幾年前更加豐滿鬆軟,在她炒菜的時候一顫一顫的。新剃乾淨的陰毛還沒長出來,隆起的陰阜白嫩光潔,只有靠近陰蒂的地方略微發黑。我站在廚房外面,不一會兒就感到下身漲得發痛,眼前這個成熟得出汁的女性肉體讓我無法自已。我衝進廚房,從背後抱住大姐赤裸的身體,親吻著她光潔的背,雙手抓住她顫慄的乳房把奶頭按在掌心裡搓揉。大姐的反應是伸手關掉煤氣,然後直愣愣的站在灶台邊任憑我玩弄,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襠下時順從的略微叉開雙腿。她的陰部還腫著,兩片陰唇大開,洞口已經濕了。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褲衩翻下,握著陰莖的中部往她兩腿中間頂,大姐身體前傾,翹起後臀,右手從襠下伸過來引導我的龜頭緩緩插入她的陰道。試探了幾下後,我抱著大姐軟綿綿的腰開始前後抽送,她的下體在我控制下配合抽送。我的小腹頂著大姐鬆軟肥大的兩瓣大白屁股,插到最深處時用陰囊左右摩擦她潮潤的會陰,堅硬的陰莖被她由於充血而顯得緊窄的膣腔緊緊包夾著。我把她的雙腿分開成一個鈍角,這樣我的背略往後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隨時低頭看到我和大姐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大姐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從膣腔裡就可以體會她身體的顫慄和痙攣,我略往後半蹲,讓大姐向後靠在我身上,陰部和臀部緊壓著我的髖,她和我的下體緊緊交接,背靠在我胸前。這樣的體位可以讓我親吻和賞玩她的上半身。大姐的上身性感而柔弱,兩臂豐滿潔白,腋下無毛,沉甸甸的乳房在纖弱的胸脯上顯得極為突出,深色的乳暈凸出周圍的皮膚,隨著我抽送的節奏上下晃。在大姐膣腔逐漸變緊的夾擠吮吸下,我的陰莖酥癢難當,妙不可言的感覺在一下下的抽送中深入骨髓,視覺和肉體的生理刺激加上淫辱亂倫的心理快感把我送上頂峰。在爆發前的一瞬間,我雙手抓住了那對哺育過我的乳房。隨著大姐陰道一陣又一陣有力的擠壓,我爆發了,數以億計的精蟲噴出,我的精液衝擊著大姐的子宮壁,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有力的擠壓著大姐充滿液體的乳房,奶水激射在牆上和地上。半分鐘後,我從大姐身體裡抽出,灶台上已經滿是白花花的人奶。高潮後的大姐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輕撫著她的身體,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剛一開口說「姐,對不起......」大姐搖搖頭說這不怪我,是她先脫光衣服引誘我的。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是張巖電話裡讓她這麼做的。我還想多問,她歎了口氣,就到洗手間去淋浴了,然後她到房間裡穿上衣服,還是只穿內褲和半透明的連衣裙。吃晚飯的時候我問大姐他們讓她做什麼,大姐不住的歎氣,說以後我就會慢慢知道了。飯後我主動幫大姐洗碗,這時候有人敲門,大姐去開的門,聽聲音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張巖。大姐跟我說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們走了。後來我就在家看電視,一直到晚上12點,大姐還沒回來。後來我就睡著了。 從那以後,大姐就成了我和張巖他們共同的性奴。她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來。不用說也知道張巖他們在用大姐的奶子和。我在大姐床頭的抽屜裡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藥,也常在洗手間裡聞到精液的氣味。大姐也時不時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愛,有時在臥室裡,更多的是在飯桌邊或灶台邊,因為我對那次灶台邊的性交回味無窮。在家裡,大姐對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應,無論什麼時候也無論她在做什麼,只要我開始摸她或者脫她的衣服,她都會停下手裡的東西很順從的配合。剛開始她還買來避孕套勸我用,理由是她覺得她那裡髒,但我就喜歡跟她進行肉貼肉的親密接觸,她也只好作罷。在我的要求下,整個夏天大姐在家都上身赤裸,而且下面不穿內褲,只穿一條鬆緊帶的及膝短裙,就算到曬台上去也是如此,大姐的破鞋名聲慢慢又開始流傳,好在縣城裡我們除了表舅他們一家也沒別的親戚朋友,表舅他們礙於臉面也很少到我們家來。 夏天過後學校開學了。大姐繼續在中學裡教初二兩個班的數學。開學才兩周,有一天,我注意到大姐辦公室旁邊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學生在轉悠。他們並不都認識我,我得以湊近偷聽到他們好像在討論女性內衣。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姐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裡。大姐穿著一件湖綠色的絲質短袖襯衫,下面是黑色長裙,問題是她的襯衣裡面什麼也沒穿,薄薄的襯衣根本擋不住高高凸出的奶頭。不但她胸前緊繃繃的布料明顯勾勒出奶頭的形狀,而且淺色的半透明襯衫下面像兩顆雞蛋大的深色乳暈清晰可見,更不用說襯衫的領口和袖口都很大,彎腰抬手都會不經意間暴露春光。我下意識的隔著裙子摸了摸大姐的屁股,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面沒有穿內褲。紗質的長裙也很薄,雖然是黑色的,但對著反射著強烈陽光的地面看過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臀一覽無遺,從前面甚至可以隱約看到她兩腿間的一小叢剃過後剛長出來的陰毛。在如此性感撩人的打扮下,連我這麼熟悉大姐身體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說那些剛剛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張巖他們讓她這樣穿的。我不知道他們還背著我讓大姐幹什麼,有點被欺騙的感覺。中午顧不上吃午飯,我就直奔張巖家找他,撲了個空,他奶奶說他沒回來。我悵然往回走。吃完飯經過操場的時候看到班上幾個哥們在打排球,就跟他們一起打了一會兒,一直到快上課,他們讓我把球還了。我到體育器材室門口一推門,發現門鎖著,我才想起來最近體育器材室有點奇怪,以往中午經常有學生來借籃球排球,器材室的門總是開著的,有時候管器材室的秦老頭不在門也照樣開著,怎麼現在老鎖著呢?我把耳朵貼在磚牆上聽了聽,裡面似乎有響動,有不少人,說說笑笑的。我正仔細聽著,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接著又是一聲,然後聲音就低下去了,但我聽得清清楚楚, 正是我熟悉的大姐的聲音!器材室的窗簾是拉上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此時我顧不得許多,一躍攀上窗台,還好氣窗並沒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條4寸高的縫。透過縫,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牆上的兩層跳高墊被翻下來,有床那麼高,墊子上鋪著塑料布,周圍圍著一圈人,看樣子都是學生,看個頭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著下身,有的穿著褲衩,也有的褲子脫的半拉子吊在那兒。大姐面朝下雙手撐著跪在墊子中央,絲質襯衫壓在膝蓋下,上身什麼也沒穿,黑裙卷在腰上,夾在兩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間的肉正被一個瘦學生細長的肉棒從背後抽插,大姐在猛烈的衝擊下不由得挪動身體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個人的頭,那人一邊揉弄大姐的乳房一邊含著奶頭吮吸她的乳汁,從他顯眼的花白頭髮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頭。周圍的人在一邊看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兄弟。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不少人嘻笑著把開始噴射的龜頭對準大姐,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我見勢連忙跑開了。 晚上我總算在張巖家裡找到他。張巖倒是很坦白的告訴我,中午體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從開學第二天就開始了。他先用大姐的身體買通了器材室的秦老頭,然後向他們年級的男生分發大姐的裸體照片,每天中午帶一些人進去,進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加10元,包括吸奶和口交的全套服務15元。大姐常常是一邊前面餵奶或口交,一邊後面被操,這樣從12點到1點的短短一個小時內她往往能接待六七個,加上光看不幹的人,張巖每天都能收一兩百塊。他拿出兩張一百塊讓我拿著,說是給大姐的一份,我就收下了。我又問他知不知道大姐晚上出去的事,他說那是何老大他們的安排,大部分時候在他爸的錄像廳,收的錢他爸留一些,也分給大姐一些,剩下的歸何老大,我追問他大姐晚上幹啥,他說主要就是操唄,你姐身上能賣錢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騷加兩顆奶子,說著淫褻的笑著拍拍我說下次合適的時候帶我進去看。我說別說下次,就今晚。根據我掌握的大姐夜晚外出的規律,那天晚上大姐該出去。張巖還猶猶豫豫的想推脫,我跟他說大姐哪天晚上出去能瞞得過我?他不說話了,也不說讓我去也不說不讓我去,在我再三堅持下才說他爸最近晚上不讓他留在錄像廳看大姐操。我更加懷疑,一定要去,張巖沒辦法,跟我說,我帶你偷偷溜進去,你就坐在牆角里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我當然答應。 張巖帶著我從房子後面的走廊裡悄悄穿過的時候是晚上8點20分左右。經過一間紗門後拉著門簾的房間時裡面傳來大姐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聲音。我停住聽了聽,裡面似乎有兩個男人,不知是床還是桌子的東西被搖得嗄吱嗄吱響。風吹起門簾的一角,透過紗門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還看到大姐的兩隻腳擱在他的屁股上。這時候張巖把我拉走了。我問他裡面那倆男的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來送錄像帶的,他爸總挑大姐來的日子讓人送新片來,他少付些錢,作為報,他讓送片子的人在開場前免費操大姐的。我問他何老大現在不送片子來了,他說何老大現在不知道忙什麼,心思不放在這上面了。張巖帶著我從側門進了錄像廳的時候,裡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張家的錄像廳我以前也常來,但自從和張巖他們迷姦大姐以後就沒來過。這是一個30平方左右的房間,現在佈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樣,像個小劇場,正前方多了一個到膝蓋那麼高的舞台,舞台左右兩邊各擺著一台25寸彩電,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沒意思,看的人也無精打采。我知道一般說來正點的東西11點才開始,一般到後半夜才結束,有時候甚至通宵。11點以後大門就會上鎖,雖然聯防大隊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們還是怕不相干的人闖進來。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瞎侃了一會兒,張巖怕被他爸看見就走了。我開始靠著椅背打盹,9點半的時候醒過來一次,已經換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鐘覺得很無聊。錄像廳裡面的人已經多起來,雖然裡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從濃重的煙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無忌憚的談笑中看出裡面的人許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築工人,也有少數是來租種土地的。他們很少有帶家眷在身邊的,因為居住和伙食比他們老家貴得多。當然家眷不在身邊他們就很難解決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價黃色錄像在這些人中間很受歡迎,不少人一邊看一邊手淫,一個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場的時候地上經常是這裡一灘那裡一灘分不清是濃痰還是精液的東西,就連空氣中也時常充滿精液的味道。11點還沒到,果然就有人開始不耐煩的喊叫和吹口哨。10點55分左右屏幕一閃,觀眾一下子安靜下來,隨著一男一女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出現,淫靡的背景音樂夾著誇張的呻吟充滿了錄像廳。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講的是房東派來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本錢一一滿足眾多淫蕩的女房客最後收到房租的事情,後面跟著一部講一群男女野外群交野合的西洋片。兩部片子放完,前檯燈光忽然亮起來了,人們開始竊竊私語,大部分人在疑惑為什麼沒有最後一部,有少數常客興奮的跟周圍的人說老闆要上特別節目了。果然,張巖的爸爸,也就是錄像廳的老闆站到前面,示意觀眾安靜下來,然後說,謝謝大夥兒照顧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別節目奉獻給大家。然後他對著台後招了招手,大姐就出場了。大姐上身穿件淺灰色的短袖圓領襯衫,下面是白色的過膝長裙,頭髮也梳整齊了,臉上似乎還抹了點粉和胭脂,看起來打扮得相當齊整,就像要到學校上課一樣。她的視線一直盯著地面,似乎不敢面對眼前的觀眾。由於開學來她不穿內衣上班,我特地注意她的胸部,並沒有奶頭凸出的輪廓,看來她裡面是穿了內衣的。我正有點疑惑,張巖爸爸介紹說,這位是這裡XX中學的葛月英老師,她先給大家表演一個廣播體操。這下子我是徹底疑惑了,難道這些人進來是看大姐穿戴得整整齊齊的表演廣播體操?底下的觀眾也開始有點騷動,當我們熟悉的廣播操音樂響起時,我聽到一些有經驗的人在跟周圍的人說會脫會脫,騷動慢慢的低下去了。大姐已經在做預備動作。她做得並不標準,但大伙並不在意這些,30平方的房間裡上百雙眼睛盯著她等她脫衣。第一節伸展運動開始了,大姐隨著音樂做著我在學校裡天天做的動作。這時候音樂突然停下,張巖他爸虎著臉上前跟大姐說了幾句話,大姐沒有回答,低頭看著地面,臉上的驚駭表情卻掩飾不住。音樂又重新響起,大姐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鈕扣。到伸展運動結束,她襯衫前面的鈕扣已經全解開了。在做第二節擴胸運動時,她的襯衫前襟敞開,裡面只戴著乳罩,隨著她的動作,大姐雪白肚子上的肉在顫動,她那一對至少有D尺寸的大乳房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溝明顯,儘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圍著看不到乳頭和乳暈,依然誘人的左右晃蕩。擴胸運動結束,大姐把襯衫脫下扔在舞台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燈光下白得耀眼。第三節踢腿運動開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燈,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動,都盯著大姐的下身等著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大姐在第一個8拍過去後腰帶一鬆,白色的過膝長裙滑到地上,露出裡面薄紗做的襯裙。半透明的襯裙只蓋住大姐的一半大腿,透過襯裙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內褲。大姐再次做踢腿動作的時候,短短的襯裙完全掀開,她的陰部只隔著窄窄的一條布料,在燈光直射下幾乎就完全暴露給了坐在前排的人。果然大姐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聲叫好。踢腿運動後面緊跟的是體側運動和體轉運動,這中間大姐雖然沒有繼續脫衣,但是她的身體除了幾處關鍵部位以外已經全部裸露,觀眾倒也看得津津有味。第六節全身運動一開始,我就感覺會有好看的。果然大姐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乳罩隨之鬆鬆垮垮的垂下,從正面看去,大姐的兩個乳峰暴露無遺,由於她俯身動作的慣性而前後晃動。我看得出大姐大半天沒擠奶了,那對乳房裡充盈著汁液,連晃動的樣子都與吸乾了的乳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頭附近脹得圓圓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頭巍巍的隨著乳房的晃動微顫,乳暈的顏色也是誘人的絳紅色,不知是因為燈光還是什麼別的緣故。前排的人幾乎要瘋狂了,有幾個人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來,接著幾乎全場的人都站起來了。更讓人瘋狂的在兩個8拍過去後,大姐轉過身來背對著觀眾,當她做俯身動作的時候撅著臀部對著大家,我驚奇的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也許是大家關注她暴露的乳房時)已經脫掉內褲,短短的紗質襯裙蓋不住她肉嘟嘟的兩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腫脹的陰部。觀眾幾乎全站起來了。接下來的跳躍運動開始時,大姐重新轉過身來面對著觀眾,雖然她的眼睛始終不敢看台下,在開始跳躍前她伸手到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然後隨著她上下跳動揮動雙臂,乳罩的肩帶從她赤裸的雙肩滑下,乳房因為她的跳躍而上下猛烈跳動,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接著整條白色的棉質乳罩在她雙手併攏在身前時順著手臂滑到地上。大姐繼續隨著背景音樂跳著,白色的襯裙在跳動中被掀開,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圓滾滾的小腹下面一小從稀疏的黑毛,她的陰部在第3拍分開雙腿下落時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來,觀眾們的口水流了一地。第八節是整理運動,第一個8拍裡大姐就一邊踏步一邊解開她身上僅剩的襯裙的腰帶,襯裙隨著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大姐繼續踏著步直到結束,這時她已經全身赤裸了。這時喇叭裡傳出「讓我們再做一遍」,大姐就跟著節拍又開始做操。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大姐一開始是面對觀眾的,每個8拍過後她就向右轉90度,因此在每節的四個8拍裡,觀眾得以從四個不同的角度觀看大姐身體的各個部位。在整個過程中,大姐脹滿了奶水的乳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動,甚至在體轉運動中有一次由於轉身太快受到臂彎的撞擊,幾股細細的奶線同時從左乳房的奶頭噴湧而出,引起滿場喝彩。觀眾又開始騷動起來,當然是由於興奮。另外,幾乎每一節都有叉開雙腿的動作,或是下蹲或是馬步,當然更有踢腿運動這樣的動作,大姐赤裸的下體在燈光下可以說是纖微必現,她肥厚的陰唇不知是由於表演前的性交還是由於表演引起的興奮衝動,已經分得很開,露出中間暗紅色的肉。第二輪廣播體操結束,音樂停了下來,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張巖他爸走上台來,手裡拿著一個塑料托盤,盤裡放著一個7寸長4寸粗用塑料做成大陰莖形狀的東西,陰莖末端居然還連著一根電線,一直連到舞台後面。張巖他爸跟大姐說了句什麼,大姐就分開雙腿半蹲著,張巖他爸右手拿起大陰莖,左手在大姐會陰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張開她的陰道口,用塑料陰莖的龜頭對準陰道口往裡插。大姐的陰道裡可能還不夠潤滑,他插進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來,然後對著台下說,這東西是香港進口用電控制的,先讓你們看看等會兒怎麼讓這娘們舒服的,說著他按了按手裡的遙控開關,廣播體操的音樂又響起,他手裡的塑料陰莖開始震動的同時居然開始緩緩伸長!原來龜頭和龜頭後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動伸縮的,像打氣筒一樣。塑料陰莖從原來的7寸左右一直伸長到12寸,然後 又慢慢的回縮,回到9寸後又開始伸長。關上音樂後,張巖他爸淫笑著說,我把這玩意兒插進去,待會兒它就會戳通這娘們的肉,一直戳到 泡兒(子宮)!他往陰莖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把它連根插進大姐的下體,把陰莖根部的鬆緊帶緊緊的固定在大姐的小腹和腰上不讓它鬆脫。接著他又熟練的拿起兩隻鐵夾子分別夾在大姐的兩瓣陰唇上,隨後把第三隻小一點的夾子夾在大姐已經腫起的陰蒂上。大姐雖然一直 保持著半蹲姿勢不作聲,從她緊鎖的眉頭和漸漸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覺到她的痛楚。但這還沒完,第四和第五隻夾子隨後又夾在她那兩顆勃起的奶頭上,更絕的是,張巖他爸從托盤裡拿起幾個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著三寸長的鐵鏈,鐵鏈末端是銀白色的鉤子。五隻夾子上很快都被一聲,身體不由得往前傾,她地乳房現在本來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墜,奶頭被一直拉到小腹,還在轉動的秤砣幾乎碰到她的大腿, 兩隻乳房被拉成長長的錐形。她的胯下也掛了三個秤砣,陰唇被拉長了,陰蒂附近紅腫起來,已經看不出陰部的本來形狀。張巖他爸回到後面,觀眾又一次沉寂下來,所有的眼睛都盯著眼前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廣播體操的音樂再次響起時大姐的身體明顯的一震。背景音樂聽起來很怪,像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調都降了8度,節奏也變得慢吞吞的。大姐依然叉著腿半蹲著,可以聽到電動陰莖震動發出的噪聲,她的雙腿和小腹開始扭動,半彎著腰很痛苦的樣子。這時從台後穿來一聲怒喝,大姐一哆嗦,勉強站直身體,開始做動作。雖然她的關鍵部位掛著五個秤砣,但還是能跟上已經被放慢的節奏。變調的廣播體操配樂和低沉的喊節拍聲聽起來十分詭異,加上眼前大姐那副關鍵部位掛滿夾子和秤砣的赤裸肉體,一種說不出的淫蕩氣息瀰散在房間裡。儘管放慢了速度,沉重的秤砣還是時不時拉扯和撞擊著大姐的乳房和陰部,她不斷的咧嘴,頭上和身上很快就掛滿了汗珠。八節操做完她已經是大汗淋漓。這時背景音樂忽然恢復了正常,大姐不得不直接跟著節拍做下去。即使她的動作不做到位,掛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子宮裡的塑料陰莖還是給她造成了很多麻煩,使她根本無法順暢的轉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接近結束的跳躍運動中,五個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動,只聽啪啪兩聲,夾在陰唇上的兩個鐵夾子被秤砣拉脫,夾在她的陰毛上,隨後把陰毛撥出連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質的舞台上,大姐慘叫著蹲下身去,直到音樂結束都無法站起身來。 七 帶著秤砣和塑料陰莖做完兩輪廣播體操,大姐直到張巖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來。大姐身上的夾子取下來後,我才發現她的兩個奶頭全都腫得像乒乓球一樣,陰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鐵夾子的彈簧弄得通紅通紅的,不過沒有破皮,看來張巖他爸很有一套。接著一個男助手上台來把一些藥膏抹在大姐的奶頭和陰戶周圍。張巖告訴過我這種藥膏是幫助擴張毛細血管的,同時還有局部麻醉作用。張巖他爸示意台下安靜,然後指著明晃晃的燈光下大姐雪白耀眼的肉體說,「都看到了吧?你們看這個姓葛的娘們這一身肉!嘖嘖,看這奶子,這屁股,還有這口,這才叫女人呢!剛才大伙都看見了她這奶子裡還有奶,什麼?便宜便宜......」張巖他爸說只要出十塊錢就可以干大姐,等他說完,下面騷動的觀眾都早已經等不及了,一個個躍躍欲試。對許多來打工的人來說,一次出個十塊二十塊玩女人還是值得的,何況大姐身材適中,面容姣好,體態豐腴,看起來一點都不老。規矩是這樣的,要操大姐的人按交錢先後排隊,每人限操五分鐘,在這五分鐘裡他可以隨便吸奶,也可以讓大姐給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錢。玩出最離奇花樣玩大姐的人十塊錢最後會如數奉還,相當於免費。看起來比張巖在學校的體育器材室收得還便宜,那是因為對像不同,張巖在學校裡招攬的學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錢,不在乎,而張巖他爸晚上一般不讓學生進來,怕出事。張巖他爸站在舞台邊開始收錢,一群人擠在他身邊爭先恐後的要把錢遞給他,按交錢的先後順序換來一張帶號碼的紙條。這些人早被前面的黃色錄像和脫衣體操撩撥得心癢難耐。拿到紙條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號。一共發了四十多張紙條,拿到紙條的人紛紛四散坐下。兩個助手從後面抬出一張長沙發,這時候第一個交錢的人早已經等不及的站在舞台邊上,這人二十出頭,一看就知道是個民工,他像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一樣用直勾勾的眼神緊瞅著大姐,那邊剛發完紙條,他就一邊解褲帶一邊跳上台向大姐湊過來。一絲不掛的大姐一動不動站在那兒低著頭哪也不看,好像對即將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她那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卻巍巍顫動。可能是由於藥膏的作用,剛剛被晃動的秤砣扯得長長的奶頭周圍一圈乳暈上凸出的地方不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加凸出了,她的陰唇也因為充血腫得紅紅的,兩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間像兩片厚嘴唇。大姐被那人按倒在沙發上時毫不反抗,她先是雙腿被分開,向觀眾更清楚的展示紅腫潮濕的陰戶,緊接著那人的陽具就毫無阻攔的進入大姐的下體。那人雙手抱住大姐的腰,全身壓在她的雙腿中間,用雙臂撐起上體,下體跟大姐結合在一起。大姐左腿靠在沙發靠背上,右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頭和脖子靠著沙發一頭的扶手仰臥。隨著那人的擁拱,大姐高聳的乳房蕩漾著。那人像機器一樣重複著一個相同的動作,單調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鐘,然後把陽具深插在大姐的子宮裡,彎腰吮住大姐的奶頭,他一邊陰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邊吮大姐的奶汁,直到射完了 他還不著急抽出陽具,繼續吮奶,直到五分鐘用完。不等叫號,拿著第二號的人這時已經站在舞台旁邊等著了,這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身材高大,還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舉一動顯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褲脫光,不像前面那個那樣只把脫一半褲子。看樣子他是衝著玩花樣來的。他的傢伙雖然不長,卻很粗。他很熟練的讓大姐含住他的傢伙,吮吸他的卵蛋,舔他的龜頭,稍頃他在沙發上坐下,面對著觀眾,雙手從背後托著大姐的大腿根部,把口對準他直立的傢伙往下一按輕鬆插入,隨後他就開始上下前後拱動髖部,一邊拱動一邊把大姐的雙腿往兩邊的側後方高高抬起,讓台下的觀眾欣賞他和大姐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大姐的雙乳隨著身體劇烈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跳動著,那人不時伸手揪住一隻奶頭往外拉,或者握住奶頭周圍一攥讓幾股奶線隨之噴射而出,如是幾次後,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著大姐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她雙臂撐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邊抽插一邊推著大姐用雙臂撐著舞台往前走,一邊對台下說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最後他保持陰莖深深插在大姐下體裡,抱起大姐,自己在舞台上坐下,這樣大姐還坐在他兩腿中間,然後他挺著髖部,把大姐的身體以她體內的陽具為軸轉了180度,讓她面對著他。他隨後抱著大姐的腰一陣衝刺,在精液噴射的瞬間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大姐的小腹那麼高的地方噴出,打在大姐的下巴和臉上,射精的同時他的手攥住大姐的乳房,好幾股白亮的奶線由此激射而出。由於他的精心控制,十幾秒裡,他的精液和大姐的奶汁幾乎保持同步噴射。由於這難得的奇觀,台下的人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好聲,連張巖他爸也跟著鼓掌,看來第二個操大姐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塊嫖資。第三個上台的是個瘦得像竹竿一樣的男人,走路一搖一晃,好像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樣子。他是少數看起來不像民工的,但一點也不起眼,乍看過去簡直讓人懷疑他還幹不幹得動女人。但當他把褲子脫下掏出他已經勃起的傢伙時,台下的嗡嗡聲一下子安靜下來。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稱的大傢伙,甚至有八寸長,有大姐的小臂那麼粗,長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驢雞巴一樣。他在沙發上躺下來,一柱擎天,讓大姐叉開雙腿用口含住紅脹發亮的龜頭慢慢往下套。此時已被奸到春情勃發的大姐陰道滑嘰嘰的,沒什麼困難就讓大半根陽具滑進去,但是陰莖太粗,使得大姐口周圍的皮膚皺褶全展開了。再往下就有點困難了,只見大姐嘴裡嘶拉嘶拉的倒吸氣,想來大概是男人的龜頭正在艱難的撐開她的子宮頸。那人不太耐煩的對大姐一瞪眼,伸出瘦得滿是骨節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大姐不得不用力往下坐。彷彿聽到「卜」的一聲,只見大姐痛得彎下了腰。那人趁勢含住一隻奶頭吮著,見大姐不動就騰出左手在她圓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記。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大姐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現了粉紅的手掌印,她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撐著下體上下套動,一面強忍著嬌嫩的子宮頸因摩擦產生的刺痛,以及子宮頂部時時被龜頭頂到產生的又酥又麻象觸電一般的感覺。相對於子宮內傳來的痛楚,兩隻乳房上還都被人用勁攥著的感覺實在不算什麼,那人一邊揉捏大姐的乳房,一邊把奶汁擠到嘴裡。大姐被他這樣大肆玩弄,身上三處敏感女性器官都在他掌握之中,陣陣痛感不但沒有削弱她身體深處墮落的慾望,反而讓她像全身過電一般,頭腦一片空白。大姐的身上開始出現綠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沒有減緩套弄的速度,反而愈加狂亂的扭動下身,讓人看不懂她為什麼還如此享受。這時那人突然抽出濕漉漉的陽具,左手的食指,無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大姐的陰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種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陰蒂,只聽見大姐一聲驚叫,一股液體從她的口噴湧而出,灑在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陰蒂,使大姐的噴射持續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還看到大姐的大腿直哆嗦。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聽張巖說過,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G點噴射的潛力的,而且玩G點噴射對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來大姐被此人玩過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接下來比較平淡。張巖他爸時間掐得很準,只見一個個男人走馬燈似的上去又下來,大姐紅腫的陰戶不停的被長短粗細不同的陰莖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閒著,嘴角,臉上,頭髮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滿白白的精液。我還很驚奇的看到雖然每個男人在操她時或者操完後都會吮吸她的奶汁,不但絲毫不見奶被吸乾的跡象,反而稍稍擠捏她的乳房都會奶水噴出,舞台上已經給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像牛奶潑了一樣。看來這段時間的淫亂生活加上不斷的擠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經把大姐的乳腺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發達,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點多,大姐被三十多個人先後姦污過後,她的小腹已經變得圓滾滾的,穴口大張著,陰戶周圍黏嘰嘰的。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性交已經讓大姐兩腿酥軟,站著都站不穩。此時她雙乳腫痛澀脹,陰道發酸,子宮有沉重下墜的感覺,連輸卵管和卵巢都隱隱作痛。但是她還得撐著。後面有不少男人從前面的人那裡學會了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大姐只好雙手撐在身後,叉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傢伙上微微後仰身體,挺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讓自己酸脹的陰道在男人的傢伙上淫蕩的套動,甚至有時還得騰出手擠壓自己的乳房,把奶汁送到男人嘴裡,而下體則完全靠已經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撐著保持上下套弄。看得出來,大姐此時的身份已經是活脫脫的一個性奴隸,她的唯一任務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悅到台上來的每一個男人,滿足他們最基本的慾望,讓他們在她身體的裡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個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鐘內都是她的主人,他們跟她發生關係只是為了自己射精時那一瞬間的快感,或許還有姦污別人老婆的滿足感和虛榮心。帶著滾圓的小肚子,大姐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活像一隻削乾淨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憑在場的人你一口我一口輪流品嚐。大姐的妙處在於越嘗水分越多,越嘗越豐滿。拿到號的人全輪過以後天已經亮了。我跟著散場的人群從大門出去回家,不一會兒大姐也回來了。從那以後大姐晚上外出前後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發現她總是帶著扁平的肚子出去,挺著圓圓的裝滿來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總在想,要是大姐能懷孕就好了,可惜她還在吃避孕藥。隨著大姐的奶水越來越充足,每天幾次的擠奶已經不夠了,何老大他們不知道從哪裡給大姐弄來一套進口的隨身吸奶器讓大姐每天戴著。睡覺前大姐就把它取下來,睡覺起來總把它戴上。因為抽氣比較費勁,我經常幫大姐戴上吸奶器。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兩個喇叭狀直徑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來吸在大姐的兩個奶頭上,吸嘴末端是兩根半米長的塑料軟管,軟管的末端可以連接裝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時候要用氣泵從吸嘴和軟管連接處的一個閥門抽光空氣氣,這樣一是讓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頭上,二是抽空軟管裡的空氣,使得大姐的乳房在充盈了奶汁以後多餘的奶汁能自動順著軟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裡。裝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據說每袋最多可以裝四升奶,相當於兩瓶最大號的瓶裝可口可樂。本來吸奶器配了一條腰帶可以把裝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張巖他們說為了刺激大姐的奶頭長得更長更大,因此拿走了腰帶,這樣奶袋只能靠塑料軟管懸吊著,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於奶頭的橡皮吸嘴上。有了隨身的吸奶器,大姐在乳房脹滿時不再需要強忍著脹痛,多餘的奶水會自動順著軟管流到奶袋裡,當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還是隨時保持著充盈的狀態,充滿奶汁的乳房本來就重,加上不斷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頭上,對她來說無疑是另一種折磨。何老大他們三天來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滿滿六袋,留下六個空的奶袋。大姐不知道如何把奶袋裡的奶取出來,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兩個奶袋,滿的奶袋就換下來放到冰箱裡冷藏。據說何老大他們家從大姐戴吸奶器開始就從來沒買過牛奶,張巖他爸錄像廳裡也開始賣熱的人奶當夜宵,不過大姐去挨操時不少人還是喜歡對著她的奶頭吮。不久不知道誰又想出一個花招。他們給大姐弄來兩根塑料陰莖,讓她每天出門都得在陰道和肛門裡插著,而且任何時候不能讓它們掉下來。據張巖告訴說整天這樣夾著塑料陰莖可以鍛煉大姐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免於變得鬆弛,讓它們更緊更有彈性,性交時能夠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感。他們不讓大姐穿內褲,褲襠裡沒有東西兜著這兩根東西,因此剛開始的幾天大姐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夾著雙腿,就算這樣還是好幾次讓塑料陰莖掉在地上,有一次還是在辦公室裡,嚇得她連忙用裙子擋住免得別人看見。後來她慢慢學會繃緊會陰的肌肉把塑料陰莖夾住,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性刺激讓她褲襠裡一天到晚都是濕漉漉的。這些要求大姐不可能不照辦,因為何老大他們安插在高中學生裡的人隨時有可能到大姐辦公室,把大姐帶到房子後面,掀開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襠下檢查,不但塑料陰莖要在,而且陰部必須是濕的,否則他們就認定她偷懶。他們有時甚至趁檢查的當兒抽出塑料陰莖,把自己的傢伙插入大姐的下體抽插,然後在短短幾分鐘內把精液射進大姐的下體,大姐都得忍著任他們糟蹋。大姐的騷被他們這樣操過以後裡面往往濕得一塌糊塗,更不容易把塑料陰莖夾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大姐有課,就得一邊一本正經的上課,一邊提防兩腿間的塑料陰莖掉落,還要忍受沉重下墜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頭。大腿內側往下淌的精液還弄得她癢癢的,在她站過的地方說不定就會留下一灘白白的精液。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張巖等一夥人面前,大姐日益失去做人的尊嚴,淪為他們的玩物,性玩具,搖錢樹和奶牛。學校期中考試的最後一天,他們對大姐的凌辱和玩弄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那天是大姐班上的學生考數學,由大姐監考。前一天晚上大姐又該到錄像廳去,他們是不會因為大姐學校裡的事給她放假的。早上五點多她剛從的錄像廳又被人操了一夜回來,匆匆吃了早點,就要到學校去了。學校的教室太少,考試的時候學生間隔著坐,因此8點到10點初中生先考,10點以後高中生考。大姐去學校前,我像往常一樣幫她戴上吸奶器,把兩根塑料陰莖分別捅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看著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帶花的絲質連衣裙。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許穿的唯一衣服。經過校門口的時候,大姐看到門衛室裡一個高中生在招手讓她過去。大姐認得他是何老大他們的人,雖然不情願,卻不得不過去,只能希望他只是檢查檢查。那個學生拉住大姐把她往體育器材室領時,大姐哀求著說「麻煩你快一點,我還得去監考」,那人說急什麼,現在才七點半,還有半小時呢。體育器材室裡等著兩個大姐不認識的學生,看到大姐進來就兩眼一亮,兩人不由分說把她抬到桌子上,掀開她的裙子,色迷迷的七嘴八舌「啊.....果然沒穿內褲!」「,還插著這東西!」「喲,屁眼裡還有!」「裡面這麼濕,真他姐的騷啊!」......雖然在錄像廳當眾脫衣甚至被當眾輪姦都經歷過,面對不認識的本校學生對自己赤裸的下身評頭論足,大姐還是羞得閉上眼睛,心裡盡量不去想,裝作這些事跟自己無關。大姐經過一夜蹂躪的陰戶還沒來得及清洗,黏乎乎的,給他們這麼一弄癢得不行。這時大姐感覺陰道裡的塑料陰莖被抽出,連忙哀求他們「不要啊,你們...你們...我要遲到啦」。三人淫笑著說「還早著呢,隨便玩玩,花不了幾分鐘」,話音未落,一根堅硬的肉棒已經分開大姐的肉插了進去。大姐的下體已經麻木,她只能默默承受著一下下猛烈的衝擊,好在小年輕並不持久,大姐很快就感到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射在她的子宮壁上,接著另一根肉棒插了進去。這時站在旁邊等的另一個學生說「你們玩女人怎麼只玩下面,上面都不脫?我幫你來」說著他托起大姐的上身開始解開她後背上的鈕扣,大姐連忙說「別別別,我還要去監考呢」,他陰陽怪氣的說「涼快涼快才好去監考嘛...咦,這是什麼?」,他把大姐連衣裙的肩帶從兩邊往下捋到腰間,看到大姐奶頭上吸著的橡皮吸嘴和軟管,頗為好奇,剛要伸手去動閥門,正埋頭抽插的學生抬頭說「別動,這是何老大的東西,用來收集她的奶」。由於奶頭被橡皮吸嘴蓋住,雖然被吸得長長的凸出的奶頭看起來頗為誘人,畢竟看得見摸不著,那學生頓感無趣。大姐身上的學生卻順勢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擠壓大姐的乳房,看著從奶頭擠出成股的白色奶水順著軟管流下,說了半句「這婊子的水就是多...」不由得心神一動,下身一下子收不住,終於一瀉如注。等在旁邊的學生忙不疊的接過大姐的雙腿把龜頭頂入她腿間的肉洞。等到第三個學生帶著體溫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宮壁上,大姐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完了。她等著射精結束,肉棒抽出,她好擦乾自己的下體,整理好衣服去監考。手錶告訴她離8點還差5分鐘。大姐稍稍抬起上身,看到那學生面帶詭異的笑容看著她。大姐正詫異那學生為什麼還不抽出肉棒,就感到陰道裡一陣熱流,頃刻瀰漫到整個子宮。與射精時一下一下的衝擊不同,這是連續不斷的。大姐感到子宮很快被充滿了熱乎乎的液體,這時那學生滿足的看著她,愜意的打了個寒戰,就像所有男人小便完那樣,然後抽出早已疲軟的陽具。就像把熱水袋的塞子撥掉一樣,尿水混合著精液立刻從大姐的陰道裡湧出,淌在桌子上,滴到地上。大姐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還沒來得及出聲,塑料陰莖已經重新插入她的下體,那學生一邊把塑料陰莖往裡推一邊說「夾緊,不然漏出來可別怪我們。何老大說你考試結束前不許去廁所,聽見沒?我們會跟著你。」大姐點著頭被扶起身,稍稍把肩帶整理一番,把背後的鈕扣胡亂扣上。時間不允許她多想,大姐匆匆到辦公室拿了試卷,到教室門口時看到那三個學生站在門口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她沒注意到她屁股上的連衣裙已經濕了一片,緊貼在兩瓣雪白的屁股中間,幾個眼尖的男生看到了,正在交頭接耳。發下試卷後大姐回到講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讓她支撐不住,奶袋也已經了大半袋,袋裡近三升液體拉扯著她的奶頭,充滿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宮更是象懷孕時那樣壓迫著她的膀胱,可是門口幾個何老大的人在惡狠狠的盯著她,她不敢到廁所去。筋疲力竭的大姐在講台的椅子上坐下來,想用膝蓋托著奶袋,好讓奶頭放鬆一會兒。此時教室裡她班上的學生大多數都在答題,環境安靜得讓大姐有點不習慣。她胳膊靠在講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覺就趴在講台上睡著了。等大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9點25分了,還有5分鐘就要交卷,她面前已經擺了幾張提前交的卷子。教室門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湊巧的是我們班要在這裡考10點開始的下面一場,因此我也在他們中間。何老大派來的幾個學生跟 我打招呼,我問他們為什麼在這,他們告訴我等會看大姐當眾出醜。大姐剛醒來時覺得下面不是那麼脹得難受了,沒有多想,覺得應該站起來巡視一番。沒想到她剛一動身體就覺得屁股下面有些異樣,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裡一摸,糟了,睡覺的時候陰道肌肉放鬆,插在陰道裡的那根塑料陰莖不知什麼時候滑了出來,子宮裡的液體隨著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會陰部和屁股下面滿是濕漉漉騷嘰嘰粘乎乎的液體,地上也流了一大灘。大姐連忙把塑料陰莖塞回陰道裡,伸手去夠講台邊上的手提包,裡面有衛生紙。她剛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繃住,她沒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聽到纖維撕裂的聲音。實際上大姐的裙子是被事先塗在椅子上的強力膠粘住了。這種膠遇到水就起作用,粘上了就沒法撕開。他們是要把大姐的裙子扯破,讓她當眾出醜。前排的幾個學生大概是聽到了大姐裙子撕破的聲音,抬頭張望。大姐一摸後面,屁股後面的裙子裂了一個大口子,她於是在幾分鐘裡一直不敢再動,坐在那束手無策。鈴聲響了,教室裡一下子熱鬧起來,學生紛紛站起身來交卷,門外我們這些高中生也往裡看,等著他們交完卷就進去占座位。這時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大姐不知道是被鈴聲還是被學生的喧鬧沖昏了頭腦,突然本能的想站起來。由於吸奶器的束縛,她已經習慣了不是直著身體,而是含著胸彎著腰站起來。由於連衣裙下半部分已經被強力膠 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又是釘在地上的,加上大姐迷迷糊糊中用力過猛,只聽到「嗤拉」一聲,她的連衣裙背後一下子被扯裂了,後背的幾顆鈕扣全部繃掉,使得她的後背和屁股全部裸露。如果大姐此時能保持冷靜,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為止了,但是就像我一直認為的那樣,大姐這個傻在關鍵時刻總是用子宮代替大腦思考,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試圖轉過身來。她身體一動,又是「嗤拉」一聲,連衣裙的裙擺這下子被徹底扯斷,在她顧此失彼的一瞬間,兩條肩帶也順著手臂滑下。早已經驚惶失措的大姐此時更加歇斯底里,她一面尖叫著一面試圖擺脫拉扯著她的「神秘力量」。我們這些旁觀者驚奇的看到,再大姐的尖叫聲中,她赤裸的身體「擺脫」了連衣裙的束縛,從緊粘在椅子上的連衣裙裡掙扎出來,衝向門口。所有在場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何老大派來的那些始作甬者和我在內,一律目瞪口呆。這時的景象讓人一輩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大姐班上的初中生。他們雖然近來沒少窺探穿著暴露的大姐,但做夢也不會想到大姐會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全身赤裸。大姐的兩個奶頭上還吸著橡皮吸嘴,兩根塑料軟管下吊著一大袋奶汁,由於時間長,奶汁已經分出淺淺一層乳黃色的油脂,透過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兩顆奶頭被吸得長長的,軟管裡的奶汁還在往下滲。大姐的下體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圓圓凸出的小肚子像兩隻大乳房一樣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濕的陰毛粘在一起,最絕的是她的陰戶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陰莖。衝到門口時大姐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試結束,高中生準備進場的時間,走廊上的人比平時都多,何況我們這裡的哄叫早已經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往外要穿過站滿學生的走廊,往裡要面對自己班上幾十雙目瞪口呆的眼睛,一絲不掛的大姐就這樣站在教室門口進退兩難,足有十幾秒鐘。在這十幾秒鐘裡大姐就這樣面朝著走廊上我們這些高中生半彎著腰呆站不動,前後晃蕩的奶袋拉扯著兩隻滿是奶水的乳房,奶頭一直垂到肋部。儘管她拚命夾緊雙腿,大腿內側還是有水淌下來。這時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快去廁所」,大姐好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醒悟過來,一隻手臂掩著陰部,一隻手臂遮在胸口,向東穿過走廊上無數驚異的目光和色迷迷的眼神一步一步挪向廁所。由於襠下夾著的兩根塑料陽具,她還無法走快。幾個學生跟在她身後盯著她扭動的光屁股。30米長的走廊大姐花了兩分鐘才挪到,向所經過走廊上的所有人充分展示了她成熟豐滿的肉體。大姐終於到達走廊盡頭的一個看起來像廁所的門,她腦子一片空白的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後面兩個學生推著她說「快進去」,於是她就進去了。大姐前腳剛踏進去,兩人就跟著她進來了。她看到的是許多男生對著牆壁站成一排,才想起來這是專門給學生用的男廁所,男教師用的廁所和師生合用的女廁所在走廊的另一頭。不容她多想,一條鐵鏈已經從後面套住了大姐的脖子,她陰道裡的塑料陽具被抽掉,一根熱乎乎的真陽具插了進去。大姐這才明白,對她的凌辱才剛剛開始。 八 用鐵鏈套住大姐脖子的是從走廊上開始就跟著大姐的一個高中生,他身邊一個等不及的傢伙已經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這時正值一場考試的尾聲,廁所裡大約有近20個人,顯得特別擁擠。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還有不少大姐教過的別班學生。走廊上這時又有一批學生湧進來。等我到了廁所門口發現已經進不去了,只能聽到裡面淫邪的笑聲此起彼伏。從背後插入大姐身體的那個學生一邊拱動屁股一邊雙手抱住大姐的髖部把她往廁所裡面推。大姐這時候身上已經酥軟沒勁了,並沒有試圖掙脫,而且就算她掙脫著逃出男廁所,全身赤裸的她也無處可逃。自從上次她在學校值夜班被輪姦弄得全校皆知以來,大姐早就成了為數不多的女老師們眼裡的「老騷貨」、「老破鞋」,因為這樣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想起來都讓人覺得那麼匪夷所思。其後大姐不戴乳罩不穿內褲的輕浮穿著就更坐實了這種說法。現在大姐順從的任憑學生們擺佈,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進走廊盡頭學生專用的男廁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來。大姐脖子上被套著鐵鏈,鐵鏈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鎖在窗台邊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麼高的地方被管道結合部卡住。因此大姐無法直起身,只能彎著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頭上的吸奶器已經被小心的取下,連同裝滿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擱在窗台上,從橡皮吸嘴裡解放出來的兩顆碩大的長奶頭對著地面。大姐撅著屁股,雙腿叉開著,她身後站著一個褲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陽具沒在大姐下體裡,正抱住大姐的腰前後抽動。大姐圓圓的 小腹上的肉也鬆軟的垂在那裡前後晃。大姐並沒有看到我進來,她半閉著眼,頭髮凌亂的披在額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著白白的精液,嘴裡吞吐著一根細長的陰莖,這是她面前一個半大孩子的。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大姐身前站的一排十幾個幾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個我認得,居然是大姐班上的。大姐在學生考試的教室裡裸露全身,這件事本來就足以讓她失去繼續在學校工作的資格,而且她再也無法以老師的身份面對自己學校那些學生,而只能以人盡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嫻熟的性技巧來取悅這些剛剛甚至即將獲得第一次性經驗的男人。我身後還不斷有學生往裡擠,出去的少,進來的多,廁所裡都快擠滿了。站在大姐身邊的還是那兩個高中生,其中一個不斷說「別急,一個一個來,都有份...」他們看到我進來,對我點點頭,我對他們做了個擠奶的動作,他們笑笑,隨後說「誰要吃奶?這騷貨的奶很多」,說著順手握住大姐晃動的一隻乳房一擠,幾股白色的奶線就噴出來。馬上就有兩個半大孩子蹲到大姐胸口下面,仰頭抓住大姐的乳房,分別把一隻奶頭含到嘴裡吮吸。大姐專注的吮吸她嘴裡的肉棒,頭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像要把整個陰囊和裡面的兩個細小的卵蛋都塞進大姐嘴裡。在大姐的下身,陰道包圍陰莖的部位不斷有一滴一滴的液體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像精液又像早上那人的尿,還有可能是大姐的白帶,隔幾米就能聞到一股腥騷的氣味。在廁所的大背景下,這股氣味其實並不特別難聞,反而給這淫靡的場面增色,甚至讓周圍的半大男生們更加亢奮。本來對他們來說,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種奢侈,玩女人只是夢想,現在一個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們面前,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們本來只是想讓大姐暴露一點身體,給他們做活廣告,吸引更多的學生,沒曾想發展到這個地步,手下的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廁所裡開展他們的「特惠酬賓、免費試玩」。看考試時間快到了,我連忙從廁所裡擠出來。中午考試結束後,我又到男廁所裡看動靜,裡面的人換成了另一撥子,但一點都沒見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變成高中生居多。大姐正在被兩個學生前後夾攻。何老大手下的那兩個高中生還在那兒。我招手讓其中一個出來,把兩個包子交給他。他笑嘻嘻的說「你還真關心你姐,她有這麼多人的好東西吃,不會餓的」,我說「吃飯還是要吃的。你們玩可以,可是要悠著點」,他說那是那是,還問我要不要玩,我說平時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覺得我跟你們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場考試已經是傍晚了,我又去廁所看大姐是否還在那兒。廁所裡的學生已經散去,只有大姐和兩個打掃衛生的工友。大姐脖子 上的鐵鏈已經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個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陽具,頭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滿已經凝成果凍狀的精液。看到我進來,兩個工友顯得很緊張,而大姐卻連頭也不抬,繼續埋頭吹簫。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灘奶水,她的乳房看起來卻還是沉甸甸的。我揮揮手讓他們放心的繼續享受,怕他們不自在乾脆到門外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滿意的一邊系褲帶一邊往外走。 我走進廁所。大姐正叉開雙腿靠牆坐在地上,雙眼茫然的沒有反應,看到我走近就湊過來要解我的褲子。等到她把我的龜頭含進嘴裡,我 才明白她並沒有認出我,只是看到人進來就主動上前給他口交。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心一酸。大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說跟我 沒有關係。我把她當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於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體,已經很久沒有把她當作我的姐姐了。但是這一瞬間,看到大姐赤身裸體坐在男廁所裡,隨時準備吮吸任何一個男人的肉棒,讓他們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裡突然間覺得有點壓抑。我抱住大姐赤裸的背和肩膀,輕輕的說「姐,是我。我帶你回家吧」大姐怔怔的看著我,彷彿認不出我的樣子,許久,才靠在我腿間抽噎起來。我輕撫著大姐的頭和赤裸的背安慰她。過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脫下襯衫給她圍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給她穿上,雖然遮不住什麼,倒也無關緊要。回到家,我給大姐燒了熱水,服侍她洗澡,給她搓背,然後給她下了一碗雞蛋面看著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整整一個晚上,我被這種奇怪的負罪感折磨著。好在這種負罪感只持續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大姐已經出去了。我出門時發現大姐的手提包還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從來不會忘記的。到學校後,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大姐沒有去上班。出了前一天那樣的事,大姐看來是再也不會回到這所學校的講台上了。她無法面對自己班上那些學生,他們什麼都看到了,而且她還給中間不少人做過口交。 那大姐一早出去是到哪裡去了呢?我猜想還是跟何老大他們有關。課間的時候,我剛想去找他們的人問個究竟,張巖就找來了。他讓我中午別走,跟他一起去學校後面打檯球。我問他知不知道大姐在哪裡,他神秘的說,你姐現在反正不能在學校干了,何老大給她找個工作還不好?我問你們讓大姐幹什麼?不能太累著她。張巖撇撇嘴說,喝,你到這個時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姐來啦?看我不作聲,他又說,你姐現在一天沒人操她就閒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幹這個還來錢快。看我還是不作聲,他覺得沒趣,臨走時說,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課我就等不及的往學校後面的巷子裡鑽。奇怪的是前前後後也有不少學生,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這學校後面巷子裡只有一家檯球室,據我所知生意並不怎麼好,今天這個樣子是相當反常的。看張巖的意思大姐是在檯球室無疑了。我一邊走一邊在腦子裡想著各種他們可能讓大姐做的事情。到了檯球室門口,我發現跟往常的確大不一樣。往常好幾扇門總是對著巷子大開著,人來人往都能聽到裡面的喧鬧,檯球室兼作電子遊藝廳,牆邊的一排電子遊戲機不時傳出槍炮聲和打鬥聲。現在幾扇門都關著,唯一開著的一扇門還掛著厚厚的布簾子,門口坐著一個人瞅著進出的人。往裡走的幾乎都是學生模樣的孩子,我們學校的居多。我沒遇到麻煩就進了門。裡面看起來像往常一樣,有幾撥人在打檯球,還有一些人在玩電子遊戲。我正納悶他們為什麼大白天關門,聽到後面那進屋子裡有響動。我走到過道邊探頭瞅了瞅,差點把我嚇了一跳,裡面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擠得滿滿的,靠著照壁放著一台矮矮的座式電子遊戲機。座式機頂上面朝裡坐著一個女人,光著雪白的上半截,雖然她背對著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大姐。我不顧別人的白眼和抱怨往裡擠,一直擠到正對著大姐的方向,好容易從人群中探出頭來,首先看到的是大姐那一對熟悉的大乳房。大姐上半身可以說是全裸著,只有兩個奶頭上貼著兩片象玻璃紙做的亮閃閃的東西,直徑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頭頂得鼓出來,只能蓋住奶頭,周圍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暈。我也不知道那亮閃閃的東西是什麼,後來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頭罩。仔細一看,發現大姐原先穿著一條以前從未見她穿過的粉紅吊帶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經被脫下來,鬆鬆垮垮的掛在腰間。大姐的腹部還鬆鬆的圍著一條無肩帶的乳罩,只扣了一個扣子,看起來也像是被褪下來的。雖然大姐在家經常在我面前裸露上體(除非在家跟我做愛,否則大姐還是羞於裸露下體,我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既然被那麼多男人玩弄過還如此怕羞),但是她當著 這麼多本校學生的面暴露身體,還是一樣讓我興奮,尤其是奶頭罩,本來大姐的兩隻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經暴露,但只要奶頭還沒露面, 就總讓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畫缺少畫龍點睛之筆一樣。 我問旁邊的半大孩子他們在幹什麼,他告訴我這是這裡的老闆用脫衣麻將機弄出的新花樣。脫衣麻將一共有六關,分別由六個女郎把守,玩家每蠃光一個女郎手裡的籌碼,也就是過了這一關,女郎就會脫光。脫衣麻將剛出來的時候很多學生喜歡,機器前總有人,除了玩的人還常常圍著一圈看的人,後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進度繼續玩,大家都想看後面的女郎脫光是什麼樣子。脫衣麻將機裡的銅牌子總是最先滿的。後來新的遊戲種類多了,錄像廳裡的節目也多了,脫衣麻將機慢慢被冷落下來,最終只剩下一台,沒想到由於大姐的到來又熱鬧起來。現在老闆已經改動過機器內部電路板上的開關,玩一次要兩個銅牌子,也就是5毛錢,比其它機器貴一倍。老闆讓大姐站在機器旁邊,玩的人每過一關,大姐就得脫一次衣服。之所以說一次而不說一件,是因為她的吊帶裙不是一次脫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掛在腰間。每次脫什麼,怎麼脫都是老闆事先定好的,不過脫衣麻將一共只有六關,而且據說後面三關每過一關都會有節目,而且節目有好幾種,這都是老闆為了增加懸念特別設置的。 不到十分鐘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經接了五次。他正在對付機器裡的第三個女郎,難度自然比一開始有所增加,儘管其間他和了兩次,最終 還是無所建樹。他手邊的銅牌子隨著他一次一次接進度不斷減少,旁邊已經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各握著一大把銅牌子在躍躍欲試了,其他的 大部分人樂得在旁邊免費觀看。這時正在玩的那人戲劇性的來了個清一色加七對子,機器裡的女人終於輸光了點數全身脫光。不過很少有人盯著屏幕,對這幾個女郎大家早已經很熟悉了,他們來這裡主要是看面前實實在在的大姐熟透的身體,就像熟得開始變軟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時候。與大姐同樣年紀的良家婦女往往因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過於緊張辛勞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膚乾澀,失去這個年紀女人應有的成熟魅力,而大姐由於經常被迫與不同的人發生關係,她的女性生殖器官裡從來不缺新鮮的精液,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營養。大姐的乳房不但一直處於哺乳狀態,而且每天都得到眾多男性的刺激,發達的乳腺源源不斷的泌乳,淫辱大姐的人不但性慾得到了滿足,還能享用新鮮的乳汁弭補體力的消耗。大姐的乳汁看來就算用來喂哺每個姦污她的人也都綽綽有餘,她的乳房大多數時候總是處於充盈狀態。這時大姐看著屏幕上的女郎脫光,很自覺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幾乎所有的人都盯著大姐裙下的春色,到處都是嚥口水的聲音。大姐下身看起來像什麼都沒穿一樣,只有一根鉛筆粗細的彈性紅色橡皮筋橫向緊束在大姐隆起的小腹上,嵌進大姐下腹部白皙豐滿的肉裡,橡皮筋在大姐肚臍下方繫著一條同樣粗細的縱向紅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大姐的下體和整個會陰部。大姐接過老闆遞給她的三根別針,把裙子小心的捲起,在肚臍眼上方和左右腰眼處各別一根,裙子就變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紅布條,什麼也遮不住了。大姐剛開始還想小心的保持雙腿靠攏的姿勢,但很容易就擋住下面的屏幕,引來一片噓聲。發出噓聲的人當然是翁之意不在酒。在老闆瞪過來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熱的視線下,大姐終於叉開雙腿,大家於是看到了大姐幾乎是全裸的下體:一小叢黑色的恥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兩邊,雪白的小腹、鮮紅的皮筋和黑亮的恥毛組成色彩鮮明的圖案,隆起的恥骨下方皮膚的顏色就深得多,紅皮筋深深勒在大姐那兩片帶著一圈稀疏軟毛的肥厚陰唇中間。房間裡陰莖的平均長度陡然增加了兩寸。 機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銅牌子用完也沒什麼進展。他一換下去,新上來的那個人卻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著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機器裡的第四個女郎也抵擋不住被脫光了衣服。大姐這下子先是把貼在奶頭上的東西撕下來,顏色和大小都像熟透桑椹一樣的兩顆大奶頭終於露頭了,圓圓的奶頭上還居然帶著兩滴白色的「漿汁」,讓人看得心癢癢,總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他們是不會對著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大姐的性感肉體活生生就在他們面前,只要在機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還可以摸甚至可以操。緊接著,大姐半蹲著身體要開始脫下由兩條橡皮筋組成的「內褲」。這時候老闆走過來對她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大姐眼中明顯的不情願,卻還是無奈的點點頭,她兩腿叉開站在座式機的操控台上,雙腳特別踩在承重較好、比較結實的邊緣,小心保持著身體平衡,同時雙手一前一後握住嵌進她下體的橡皮筋兩段前後拉動。做這些的時候,大姐半彎著腰,胸前垂著的一對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蕩,剛開始還只有一點點動,但隨著大姐動作越來越快,她自己也心思蕩漾起來,粗糙的皮筋緊緊勒在她的小縫裡,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同時把那半根老闆放進去的絲瓜蹭得在下體裡前後擺動,當眾自瀆的骯髒和興奮,在一般年紀中學生面前無法抑止自己慾望的羞恥感覺。子宮裡傳來的一陣陣刺激的電流讓大姐大腦裡一片空白,像所有用子宮指揮大腦的女人一樣,她的動作越來越大,混雜的快感也越來越強讓她根本無法停下來,她開始發出騷浪的呻吟,晃動頭部,雙乳猛烈的抖動。不少學生吃驚的看著她,相信從此以後他們對女人的看法將大為改觀。一陣幾乎帶著哭腔的低聲呻吟過後,大姐停住雙手的動作,全身發直,停了幾秒,可以明顯看到她的小腹開始收縮,之後全身都在扭動。她的雙手不再抓著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頭往中間猛烈擠壓,幾股奶線像水槍一樣有力的噴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灑落在人群裡。十幾秒時間裡,現場的人包括我在內都看得目瞪口呆,連我也從來沒見過大姐如此強烈的性高潮發應。我猜想大姐一定是被老闆用藥物之類的東西做了手腳。當大姐酥軟的身體重新在座式機頂上坐下來時,才有人注意到她張得大開的雙腿中間白乎乎的一片。老闆這時過來示意大姐把牛皮筋做的「內褲」脫下,繞在左邊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來,半根綠油油的絲瓜從大姐濕漉漉的陰道裡滑出來,切口衝著外面,大家這才發現原來末端的一些絲瓜瓤在大姐性高潮時被陰道的壓力擠出來了。房間裡又一次充滿了淫褻的笑聲和竊竊私語,學生們在互相開玩笑談論自己的傢伙是否能受得了這一夾。 接下來不到10分鐘,座式機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氣把第五個女郎拿下來了。這時大姐的關鍵部位已經全部公開展覽中,脫無可脫,她站起身,把陰道裡的絲瓜取出。絲瓜已經有點軟了,插在陰道裡面的那端有大姐手腕那麼粗,粗糙的絲瓜皮上沾滿了半透明的黏液。座式機前的玩家站起身來,他看起來也只是個高中生的模樣,高大結實的他極為老練的接過大姐手裡的絲瓜,還不忘嗅了嗅才轉身遞給老闆,然後解開自己的皮帶,把短褲和內褲交給身後一個一起來的學生。他的陽具早已昂然高舉,發亮的龜頭顏色紅潤健康,充滿活力。他向大姐伸出雙臂。全身妙處盡顯,下身濕淋淋的大姐彎下腰摟住他的脖子,然後雙腿鉤住他的腰部,整個赤裸的身體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雙乳擠壓著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著大姐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撥開人群,該是他享用大姐的時候啦! 他把大姐放在旁邊一台壞了的座式機上,原先的座式機上一個新的玩家又接著玩下去。原來老闆的規矩是過了第五關的人可以跟大姐性交,而 第六關的規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大姐發生關係。喜歡撿便宜的人往往喜歡在這時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礎上花最少的錢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著旁邊,大姐伏在座式機上,雙手捧著那人的陽具,一邊撫摩他的陰囊裡兩個結實的睪丸,一邊把龜頭含進嘴裡,那人則舒服的撫摸大姐的身體,手掌在她光潔的背部滑動,最後停留在雙乳下面,托起大姐那兩團碩大的肉丘揉弄著,擠壓著頂端兩顆飽滿的奶頭。他的陽具被大姐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潤滑過後顯得更長了。大姐吐出龜頭,把整根陽具夾到雙乳的乳溝中間,那人隨之握住大姐的兩隻乳房用力往中間擠,雪白柔軟的乳房摩擦著脹得又紅又硬的陰莖,奶頭卻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對著兩顆睪丸,在持續的擠壓下兩股奶水時而噴在那人茂盛的陰毛上,時而順著乳房匯流下來。地上很快就多了一灘奶水,這時那人放開大姐的乳房,一步跨到大姐屁股後面,大姐翹起屁股扭動著把雙腿叉開,那人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乾脆把大姐左腿抬起,龜頭對準大姐的騷卜的一聲就插入了。大姐弓著腰好讓兩人的會陰更好的結合,她肚皮上鬆軟的肉不時蹭到座式機頂部的金屬,奶頭象活潑的小兔一樣上下跳動。那人幹了一會兒就抽出陰莖,讓大姐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大姐坐在座式機的操控台上,背靠著屏幕,雙腿被他高高抬起,口下面柔軟的肉就靠在操控台邊緣,膣腔裡滲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陽具深深插入大姐的下體後並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裡面象搗杵一樣畫圈式的研磨。大姐呼吸急促,緊接著身體開始抖動,甚至聽見她咬牙的聲音。前後四分鐘左右的時間裡,大姐的身體不住的抖動,而那人也在緊閉牙關奮力衝擊。在他抽出肉棒時,大姐還緊閉著雙眼,雙腿甚至無意中去鉤他的背,顯然還不想讓他立刻離開。不過旁邊早已經有人等著了。在第六關和了一盤的人一般都會就此停手,直接來等著享用已經到手的女性肉體,先前的脫衣表演此時演化成輪姦,把在場的人們情緒完全調動了起來。半個多小時裡,先後五個人在眾目睽睽下跟大姐發生了關係。他們一般都要先吮吸大姐的奶水,當然由於他們色心大動,是等不及真的喝進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讓他們更加興奮,再享用了大姐的溫熱膣壁後一個個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積蓄多時的精液慷慨的注入大姐的子宮。 終於,那邊的座式機上一個玩家功成圓滿,以一個地和漂亮的徹底攻破機器裡最後一個女郎的防線。在不少人歡呼的同時,我注意到大姐臉色發白,肩膀不太明顯的抖了一下。 (九) 座式機上的玩家把機器裡頭最後一個女郎脫光以後,他理所當然的把還靠在牆壁上喘氣的大姐拉過來。這個玩家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個子也不高,卻長得肥頭大耳。因為爆機後座式機暫時沒有人繼續玩,他解開褲子後又馬上一屁股坐下去,讓大姐坐在他腿上。臉色蒼白的大姐勉強分開雙腿往下坐,被蹂躪多時的大開著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粗短的陰莖吞沒。那人靠椅背坐著一點不動,大姐主動前後上下扭動著屁股,還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兩隻不斷跳動的奶頭上。我剛開始也被大姐的動作弄糊塗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變得這麼主動,接著我就明白過來,大姐此時是大腦短路,行為完全受充滿糊狀液體的子宮裡傳來的騷癢所左右。大姐背對著我,不時往前俯身,把雙乳湊到那人臉上。這時候她往往同時半蹲著身,好讓龜頭背面粗糙的冠狀溝和繫帶摩擦陰道淺處的敏感部位。從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顫顫的光屁股,還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大姐這時候是無所顧忌的。 看著大姐日益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並且愈來愈沒有廉恥,而這一切最初都是張巖、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協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我最初的並沒有想到大姐會和這麼多不相識的人發生關係,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體,最多不過是讓張巖他們幾個分一杯羹。 當時出賣大姐給他人玩弄時那種緊張和興奮如今幾乎已蕩然無存,抑鬱和無奈佔滿了我的心。 老闆拉著大姐從那人身上站起來時我還在出神。她好像自己邁不動步子,要老闆挾著腰扶著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闆把大姐扶到旁邊一張空著的檯球桌上仰面躺下,膝蓋彎曲,雙腿叉開對著大家。幾十雙期待的眼光注視著他們,看老闆今天特別準備的爆機節目是什麼。 老闆從檯球桌肚子裡掏出一個白色的母球給大家看。這個球是特製的,中間穿了個大洞,一條拇指粗紅色尼龍繩穿過去,在一頭打了個結,尼龍繩的另一頭很長。確定大家都看清楚後,老闆右手拿著母球,左手伸到大姐濕乎乎的陰部摸了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她的陰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龍繩結朝著陰道的方向,把母球往裡塞。母球的半徑比我見過的所有人的陽具都大,因此大姐的陰道口被撐得滿滿的,所有的皺褶都展開了。 老闆一邊用力把母球往裡塞一邊說,新生兒的腦袋經常是比檯球還要大,所以這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麼。說著,大半個母球已經進入陰道裡。大姐的小腹本來就因為皮下脂肪堆積而顯得肥白滾圓,因此靠近恥骨的地方隆起一塊看起來也不是太明顯。她的陰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間的紅色尼龍繩一直拖到檯球桌邊緣。大姐仰八叉躺在那兒,眼瞅著天花板,兩隻大奶子雖然在重力左右下成為扁圓型,酥軟的質感卻依然如故,隨著呼吸的起伏上下顫動,飽滿的兩顆奶頭直立著。 接下來老闆從桌肚裡又一氣拿出十五個球,這些球中間也都穿了洞,不過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細細長長的尼龍繩從每個球中央的洞裡穿過,球與球之間距離一個手掌寬度,尼龍弦在球與球之間都打著一個結,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動。就這樣,一套十五個球串成一串。老闆拿起一個球問大家:「你們猜這個球能不能塞進去?」大伙都說能,於是他左手按在大姐小腹上隔著肚皮把裡面的母球往裡推推,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揉,一直不出聲的大姐叫了一聲,膣口一縮一張,老闆就在張開的瞬間把手裡的球塞了進去,當然隨後繼續往裡頂直到處於前面那個母球的位置,母球當然已經被新進去的球頂到陰道深處。 老闆一邊往大姐陰道裡塞檯球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先難後易,到了子宮就寬了。」他一氣塞進去五個球,每往裡塞一個前老闆都會問在場的人能不能塞進去,說能的聲音越來越稀疏。 到後來老闆用力把球往裡推時,大姐都會痛叫著弓起腰,老闆說:「動一動,把球動開來就好了。」不知不覺又是五個球塞進了大姐的下體。這時大姐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起。看起來在她子宮裡那些球分佈得很均勻,看不出一點球的輪廓,倒像是懷了六七個月的身孕。 老闆還在繼續把球往裡塞。在塞第十二個球時,大姐忽然一邊連聲呻吟一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但由於挺著大肚子不能如願。這時旁邊過來兩個健壯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大姐的肩和腿不讓她亂動,老闆一邊摩弄著大姐的小腹一邊繼續把球往裡塞,任憑她不住的慘叫。在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張大了驚愕的嘴。這種場面就算是成人恐怕連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說這些半大孩子了。老闆拿球問能不能塞進去時幾乎已經沒人吱聲了。 就這樣,十五個球最終還是都被塞進大姐的下體,接著老闆還拿檯球桿的大頭把最後一個黑球往裡搗進陰道深處,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龍繩和尼龍繩都塞進陰道裡,讓大姐的陰道口能夠合上,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大姐這時也停止了慘叫,兩個助手隨之扶她坐起來。她挺著大肚子此時就像足月待產的孕婦一樣。 如果我此時進來一定怎麼想也想不通大姐如何在半天之內一下子變成這般模樣。 老闆讓大姐從檯球桌上下來,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內褲,脫下短裙,換上一條寬鬆的老式胸圍,就是肩帶很寬,前面開口,適合哺乳期婦女的那種,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無袖孕婦裙。經過這麼一打扮,乍一看,大姐儼然是一個標準的准媽媽模樣,因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綻。這時候氣氛有點鬆弛下來,新一輪的遊戲又開始了,遊戲的目的當然還是讓面前這個「孕婦」脫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開始說笑,不少人開始離去,我因為下午還有課,不得不暫時離開。 當下午放學後我再度走進這裡,裡面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中央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滿臉疙瘩的紅臉壯漢,他光著膀子,長褲褪到腳踝,大姐挺著「足月」的大肚子,兩腿叉開,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上,兩隻沉甸甸的乳房被壯漢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邊奶頭被他含在嘴裡吮吸。稍傾,壯漢吐出奶頭對著大姐罵道:「你個臭婊子別偷懶,快動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來。」然後又一口叼住左邊奶頭。 我這才發現大姐臉上還掛著淚痕,白屁股上紅紅的兩片巴掌印。她費力的扶著椅背,兩隻光腳踩在椅子兩邊的槓子上,隨著下身上下套動,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壯漢毛扎扎的胸腹。 就這樣還是不能讓他滿意,他先是罵罵咧咧的,突然抬起大姐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開始猛烈擁拱大姐的下體,帶動她整個身體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隨著一跳一跳,一時間大姐是淫聲頓起,肉浪翻騰。沒想到那壯漢還是不過癮,讓大姐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讓他從背後插入。 與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大姐現在是一副「孕婦」模樣,子宮裡裝滿的檯球比一個足月胎兒還重,墮得她直咧嘴。那壯漢從背後騎上大姐並插入她的下體,開始毫不憐惜的橫衝直撞,弄得大姐球一樣的肚子和木瓜一樣的雙乳隨著抽送前後猛晃,無怪乎這個姿勢是孕乳愛好者最喜歡的。 這個姿勢終於把壯漢推過了極點,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隨著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像撥掉瓶塞的牛奶一樣湧出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愜意的咕噥:「刺激,太刺激了,幹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著大姐就在那兒挺著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姦污,一直沒有人玩到爆機。 當天晚上大姐是挺著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動,是我燒的晚飯。我沒有故意裝作不知道,問她的肚子是怎麼回事。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給她搓背時,看著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麼就開始硬了起來。 我於是問大姐當初懷我的時候肚子有沒有這麼大,她說怎麼沒這麼大,比這還大,我又不懷好意的問她懷胎十月有沒有想男人,她起初紅著臉說沒有,在我的追問下只好承認說有,還說當初姐夫實在憋不住就讓她用手解決,那時候不用嘴,覺得用嘴特下流。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大姐面前,她會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噴得她滿嘴都是白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抱住大姐幹了一回,這次是在陰道裡。快感過去疲乏襲來時,我看著躺在身邊的大姐又有點傷感。大姐突然問我:「小偉,你覺得姐姐是不是壞女人?」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姐姐是最好的女人。」 大姐搖搖頭說:「我要是好女人你姐夫就不會跟我離婚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問我:「你不會討厭姐姐吧?」 我說當然不會。她接著告訴我她有時候覺得想自殺,但又不想留下我一個人。我說:「你可以躲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說:「張巖他們說過,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們會殺了你的。」 我一驚之下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接著說那是暑假裡那次他們在聯防隊裡跟她說的。雖然我覺得張巖他們只是拿這個來嚇唬大姐這樣頭腦簡單的女人,真把我怎麼樣對他們毫無用處,但是張巖和何老大他們仗著他們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躪大姐,把她當作搖錢樹的做法讓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大姐忍辱含垢任憑他們糟蹋說到底也是為了我。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和大姐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從那時起,大姐就每週三個白天在檯球室「工作」,三個晚上在錄像廳「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學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個檯球室去。一走進去我就驚呆了,大姐赤裸的身體倒著被掛在中央。原來中間檯球桌上方的樑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一個滑輪,一根繩索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鉤,鐵鉤上掛著一根從大姐膣口裡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色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根。 大姐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掛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進的其它球擋住出不來,因此大姐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裡的檯球加她的子宮壁上。大姐雙腿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唇也紅腫著。碩大的雙乳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奶頭上夾著兩個夾子。 老闆把一個臉盆放在奶頭下面的地上,輕輕拉著連著滑輪的繩索另一頭抖動,原來繩索是有彈性的,大姐的身體也跟著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到她不住的喊疼。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老闆淫笑著說:「忍一忍待會奶就會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還特別注意到昨天那個紅臉壯漢也在人群裡。 老闆此時彎腰取下大姐兩顆奶頭上的夾子,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當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擠,幾股白花花的奶汁就從奶頭頂端噴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擠也能自動的往外湧。右乳也照此辦理,然後只聽到臉盆裡滴滴答答的聲音。不一會兒奶汁就蓋滿了盆底。看著大姐被人倒吊在那兒擠奶,我實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好掉頭離開。 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和大姐盡快離開。 當天晚上大姐回來時肚子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顯然他們已將球取出。我和大姐開始商量逃離的計劃。剛開始大姐還很猶豫,因為很難找到什麼地方能夠容得下我們姐弟二人,而且她還沒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來的一點作為我們生活費的錢。但我實在不願意想像錄像廳和檯球室的老闆下面會想出什麼花招來糟蹋我媽,招徠顧客。 最後我們想到分別行動,大姐去南方投奔姨媽,在姨媽他們那個大城市也許能找到活幹,而讓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學裡當講師,他們那裡物價低,我爸每月寄來的錢足夠支付我的花銷,我還可以在那裡繼續上高中。後面的事情計劃起來還算順利。 家裡反正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先離開然後打電話給附近的表舅,讓他們來搬走東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該輪到大姐去錄像廳,我們就選在她從錄像廳出來的那個大清早在長途汽車站會合。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姦一夜的大姐就睡著了。我們總算離開了這個使大姐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經歷留在了那裡。到了省城,我和大姐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那年我剛滿十八週歲,大姐虛歲三十三。 第二天中午來火車站接我的是舅媽。上次見到舅媽時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這次舅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點大。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帶淫褻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媽在內。舅媽當時三十六歲,生過一個孩子,身材卻保持得不錯。從輪廓上看乳房雖不是太大但很挺撥。 舅媽穿著一身套裝。她是在機關裡工作的,有時忙,但大部分時候很輕鬆。舅舅因為學校裡有事不能來接我。從那時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裡,插班在表弟他們學校。表弟小強比我小四歲,上初一。舅舅和舅媽對我很好。 剛到舅舅家時的一段時間我過得很不習慣,因為大姐不在身邊,有需要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一時我還不敢對舅媽有什麼非分之想。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體,但總是無能為力,大姐成熟豐滿的女性肉體常常出現在我的睡夢中,有時夢裡還有舅媽,夢見她們倆被幾個壞人關在屋子裡輪姦,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邊看著。夢醒的時候,我總想,以後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們家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淫辱了吧。雖然心裡希望不會,但似乎總有另一個自己在心底裡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這次輪到的是我貞潔的舅媽。 五月初的天氣已經開始顯熱,舅媽要跟單位裡的領導一起陪一個香港來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媽為什麼臨時決定帶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強烈要求下帶上了我。表弟說,到了下面大人們都去辦公事,沒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沒想到舅媽居然答應了。 同行的人裡,一個是黃處長,也就是舅媽的頂頭上司,另一個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媽他們管他叫林老闆。黃處長五十多歲,禿頂,腦門上光著的頭皮油亮亮的,一看就像是精力過盛沖的;林老闆四十多歲,從一開始就總是色迷迷的看舅媽。後來我才知道,林老闆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上次來過後就對舅媽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際向黃處長要求帶舅媽隨行。別看舅媽兒子都這麼大了,她卻是他們處裡最年輕的女性,而且還頗有幾分姿色,更可貴的是,她是貨真價實的良家主婦。 那個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聲要緊,因此就算被佔了便宜也不大敢聲張,而這個年紀的已婚主婦應該有足夠的床上經驗,不說是精通房中秘術,調教起來總比初歷人事的女孩強得多。 而舅媽似乎也因為察覺林老闆的圖謀,才要求帶表弟一起去,想讓他們有所顧忌。可惜她沒有想到兩件事,一是黃處長已經被林老闆收買,二是表弟會要求我這條披著羊皮的狼一起去。這些都注定了舅媽從此開始轉折的命運。 去下面要坐四小時汽車,開車的是黃處長的司機,姓葉,大家叫他葉師傅。他高高大大的一個人,說話卻細聲細氣,讓人起雞皮疙瘩。葉師傅五十多歲了都還沒有結婚。我們坐的轎車是一輛半新的奧迪。按規矩黃處長是要坐在葉師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闆自然也應該坐後排,前排座本來是舅媽坐的,但那樣一來就變成我們兩個孩子和黃、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擠葉師傅旁邊的座位,舅媽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黃處長和林老闆之間的座位上。 舅媽顯然事先沒想過這一點,或者說她想過但沒估計到黃、林二人的勾結,從她還穿著裙子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事實上車只開了一會兒,林老闆就不規矩的把手伸進舅媽裙子裡摸她的大腿。 舅媽萬萬沒想到他在路上就會開始耍流氓,一時沒了主張,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動靜使我們回頭。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黃處長那邊靠一點,想盡量躲開林老闆。她沒想到黃處長居然和林老闆是一丘之貉,裝作看車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卻一點不讓地方。林老闆的手於是得寸進尺,開始肆無忌憚的在裙子下面舅媽光滑的大腿上面遊走。 舅媽幾次鼓起勇氣想推開林老闆的手,卻無濟於事,他的手緊緊貼在舅媽的大腿上根本推不開。甚至他還嬉皮笑臉的盯著紅著臉的舅媽,裝作無意狀,死皮賴臉的把頭湊近舅媽的脖子。白費了一番氣力,舅媽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張揚,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閉上眼睛隨便林老闆去摸。 摸了一會兒,林老闆看舅媽已經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為得到她的默許,總之是開始得寸進尺,把手沿著舅媽的大腿內側滑到她的私處。舅媽感覺到不對,拚命想夾緊雙腿,林老闆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長長的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陰毛。從未被如此羞辱,舅媽心裡一時又羞又惱。然而她同時卻感到身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按住的小腹向裡傳到子宮和陰道,隨後又像電流一樣一直上升到雙乳乳尖。舅媽的乳房開始發脹,猛然間勃起的乳頭在乳罩的束縛下又癢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蕩,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等她回過神來,林老闆的指尖已經觸到她的陰蒂。 林老闆不愧是風月場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媽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陰蒂,三下兩下間,就讓舅媽心猿意馬,兩腿不自覺的往兩邊分開。還沒等舅媽大腦反應過來,林老闆的手藉機進一步往下面伸去,觸及她的陰唇。舅媽只覺得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這時候黃處長轉過頭來,笑著說:「小劉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不舒服嗎?」裝做關心的湊近舅媽。趁她陰部被摸六神無主之機,黃處長的兩隻手已經一前一後從下擺伸進她的衣服裡。 舅媽的短袖襯衫裡面只穿著乳罩,黃處長的兩手分別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練的解開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勢伸進舅媽的左邊乳杯,右手繞過舅媽的腋下伸進她的右邊乳杯。舅媽只覺得發脹的乳房受到的束縛終於解脫了,隨後就發現自己的兩隻乳房已經被黃處長的兩隻大手整個兒的握住。 黃處長把左手抽出,解開舅媽襯衫胸口的兩顆扣子。舅媽的乳罩已經被解開,吊帶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從黃、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媽那一對豐滿挺撥的乳房和粉紅的乳暈暴露無遺。舅媽的雙手被黃處長、林老闆分別從左右按住,防止她掙扎,雖然其實她並不會掙扎。黃、林二人騰出的兩隻手就開始上下其間,一會兒托住舅媽的乳房撫摸,玩弄奶頭,一會兒伸到裙下。就這樣,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後座上的舅媽身上三個敏感部位全部淪陷,車行中,兩個男人的手撫摸、玩弄、挑逗著她的器官。 事實上,我早就從反光鏡裡看到舅媽被猥褻的情形,內心深處的慾望復活了。我雖然非常興奮,但故意裝做跟表弟一起看車窗外的風景,一點也沒有察覺的樣子。 林老闆把食指和中指伸進舅媽陰道裡時,這不間斷的刺激終於讓舅媽忍不住了,她的子宮壁一陣收縮,黏滑的液體從陰道口湧出。林老闆淫笑著把沾滿舅媽愛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著嗅了嗅他的手,上面還殘留著舅媽成熟陰戶的味道。 十 四個多小時路程裡,舅媽就被黃處長和林老闆兩個色狼夾在中間肆意猥褻。儘管她盡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但成熟女性的肉體的自然反應並不因此稍有減弱,反而越壓制越強烈。舅媽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就連她丈夫也不曾這樣肆無忌憚揉弄她的乳房和陰戶。 保守的已婚少婦常常是老色狼的最愛,尤其是生育過一個孩子的良家女子,她們的性器官敏感而不過於嬌嫩,在婚姻生活中積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們的身體的特權屬於丈夫,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形中增加了許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為獵艷的老手,林老闆一向喜歡輕薄已婚少婦的感覺。賞玩她們絕不輕易示人的身體,玩弄被她們丈夫視為珍寶的雙乳和騷,這是在任何歡場無論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丈夫們不瞭解的是,自己妻子的總是騷哄哄的,即使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樣有反應,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沒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會操的男人。 路上的車一下子多了起來,司機說快到了。我從反光鏡裡看到黃處長和林老闆似乎已經放開舅媽,她在慌亂的整理衣服。下午三點多我們到了賓館,負責接待的當地領導早已經在賓館裡恭候了。剛下車我就發現舅媽看起來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她襯衫裡的乳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奶頭居然還處在勃起狀態,在又緊又薄的淺色絲襯衫上勾勒出粉紅色的誘人輪廓。 更妙的是,午後白花花的陽光通過水泥地面的反射透過她薄薄的紗裙,薄紗就好像變得透明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裡的兩條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媽的乳罩和內褲已經作為戰利品被林老闆他們繳獲了。 舅媽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後才下的車。風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覺到白亮地面的危險,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這一看似無意的動作更體現了她的心虛。 看著舅媽遲疑的樣子,我靈機一動,慇勤的說:「舅媽,我幫你拿手袋。」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袋已經到了我手裡。她剛要問我要回去,當地領導已經迎了上來,黃處長在給他介紹林老闆和舅媽了。舅媽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跟他們握手交談。 在這過程中舅媽臉頰紅紅的,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個滿頭白髮的當地領導眼神沒有離開舅媽高聳的胸部。往賓館裡走的時候他們還故意讓舅媽走在前面。 這賓館叫金龍酒店。雖然是小地方,但賓館卻建得很高級,黃處長和司機葉師傅一個房間,舅媽帶著我和表弟一個房間,林老闆自己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們的房間和林老闆的房間湊巧是緊挨的。舅媽根本沒有機會到房間裡,因為黃處長他們要和當地領導一起工作餐,邊吃邊談,然後要三觀附近的幾個工廠。我和表弟就得呆在賓館房間裡,賓館會送飯來。 舅媽在車上被猥褻和下車走光的事,我擔心被表弟看出點什麼名堂,跟舅舅一說可不得了。趁賓館房間裡只有我和表弟兩人的機會,我旁敲側擊的問表弟:「小強,你覺得那個林老闆怎麼樣?」 表弟很乾脆的說「我看他們倆都不是好東西,還有那個當地的,也不是好東西。」我故作糊塗的問他說什麼,他說:「恩偉哥,你別裝傻了。在車上你看見的我也都看見了。還有,下車你幫我媽媽拿提袋幹什麼?」 這下子輪到我目瞪口呆了。沒想到這小子真不簡單,居然他看見了卻故意不聲張。看來是我錯看這小子了。整個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間裡談論女人的身體,對像當然是舅媽。 原來這小子早就對舅媽的身體感興趣了。他八歲的時候,舅媽還在他面前換衣服,只是稍稍背過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媽發現他盯著自己的裸體,褲襠裡支起了帳篷,意識到兒子長大了,才開始關起門換衣服。 有一段時間舅舅因為神經衰弱睡眠不好,舅媽從那以後就在表弟房間裡加一張床睡。舅媽有早晨起來擦身的習慣,那段時間她早晨不敢開門走來走去,怕吵醒舅舅,總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間裡灌滿兩個暖瓶,大清早趁表弟還沒醒就在房間裡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聽到舅媽輕輕起床的聲音,就隔著蚊帳往外看。那種蚊帳是老式的,在裡面湊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難看到裡面。舅媽穿著睡覺時穿的套頭圓領汗衫和花內褲,她先把水倒在臉盆裡,開始洗臉,洗完臉她就把汗衫脫掉,開始擦上身。她面對自己的床,側後方對著表弟的方向,仔細擦乳溝和乳房下面的夾縫,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賣力的擦背。這時表弟從側面看到她的乳房隨著動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媽脫下內褲放在腳盆裡。隨後,全身赤裸的舅媽彎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來,把臉盆裡的水倒進去。在她彎腰時,股間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就正對著表弟,不過只有幾秒鐘。 接下來是洗下身。舅媽洗下身特別認真,她不像一般人那樣蹲著,而是坐在小板凳上,兩腿叉開,會陰對著窗口的光線,左手扒開女性外生殖器層層迭迭的每一個皺褶,右手拿著毛巾使勁擦。表弟的床就靠著窗,床尾離舅媽只有兩步之遙,一絲不掛的舅媽幾乎就是正對著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來做母親的好東西都暴露給了自己的兒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著舅媽把生殖器周圍的皮膚都擦紅了,又把陰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個遍才罷手,這前後足有五分鐘,舅媽的乳房也隨著擦洗下身的動作一顫一顫,剛擦過的飽滿奶頭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媽背過身洗屁眼,就沒有那麼認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乾的時候,表弟就盯著舅媽暗紅的屁眼和半張開的蜜洞口。最後,舅媽穿上早已放在床邊的緊身內褲,戴上乳罩,表弟這才重新躺下。 從此以後,舅媽起早擦身的時候,表弟十次裡有九次準時醒來觀看。他因此大飽眼福,對舅媽的下體幾乎是瞭如指掌,也沒少幻想得到她的肉體,只是從來沒有機會付諸實施。看來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媽的肉體很需要他的配合,我乾脆就把有關我媽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順便向他灌輸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聽得連連點頭,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傍晚舅媽一回來就躲進洗澡間裡。我和表弟相視一笑,就貼在洗澡間板壁上偷聽。先是聽到裡面洗臉池放水的聲音,夾雜著時斷時續的抽泣,後來水聲和抽泣聲都停了,但舅媽似乎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表弟和我詫異的對視著,這時我們幾乎同時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雖然很小聲,但我很熟悉這種女人特有的聲音。我對著表弟擠了擠眼睛,這時又聽到了一聲,聽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訴表弟他媽媽在自瀆。想像舅媽這樣一個性感少婦,沒穿內衣,只穿著薄薄的襯衫和裙子跟著幾個色鬼四處走動,說不定在車上又被一番猥褻,羞辱難當之餘不免春潮氾濫。 舅媽從洗澡間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廁所,發現舅媽原來那條裙子就掛在洗澡間裡還沒來得及拿出來,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濕了一大片。 晚飯自然是當地領導宴請,酒家據說是當地最好的,當然是為了討好黃處長和港商林老闆。我和表弟也跟著沾光。席間黃林二人頻頻向舅媽勸酒,舅媽也是神定氣閒的來者不拒。我很詫異他們似乎想灌醉舅媽的想法,因為就算林老闆不知底,黃處長也應該知道舅媽的酒量並非等閒,不是輕易就能放倒的。 沒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樂,第二次跑廁所的時候,林老闆跟在我後面進來了。他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不過人說上臉不醉,看起來他確是如此。他站在我旁邊小便,剛開始我沒理他,等我提上褲子要走時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話問:「小弟弟今年幾歲啦?」我隨口應答著。 這時候不知道哪裡忽然冒出來的想法,也許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問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媽好上她嗎?」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她」是什麼意思,改作諂笑著說:「哪裡哪裡啦…………」說著訕訕的要走。 我說:「別走,好漢做事好漢當,今天你們在車後面幹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老闆轉過身來,賠著笑臉掏出錢包,從裡面掏出一張紅色的港幣遞給我,一邊說:「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50圓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陣狂喜。 林老闆轉身剛要走,我又說:「慢著,別走。」他轉過身來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對他說:「你不是想上我舅媽嗎?我可以幫你。」 男廁所裡的交易不到三分鐘就成交了。離開廁所的時候,我褲袋裡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這是一種加在水裡無色無味的強力的春藥,不用說這是林老闆給的。原來他們本來就打算找機會加在舅媽的飲料裡,可是舅媽好像只喝酒,他們只好乾脆裝作灌酒的樣子轉移她的注意力,伺機行事。 林老闆覺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兩百港幣,而我則另有小算盤。首先拉表弟下水。從凌辱我媽經驗看,要玩弄一個女人如果能收買她兒子作內應則幾乎沒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買的方式多種多樣,不僅僅是錢,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親的肉體就足夠了。從下午的談話中看,表弟很有潛力。 當天晚上回到賓館已經10點多。舅媽雖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習慣都要喝點茶醒酒,但討厭的黃林二人又沒事找事的敲門進來,舅媽只好跟他們敷衍。好在他們坐了不到10分鐘就「知趣」的分別回自己房間去了,臨走林老闆還暗中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舅媽繃得緊緊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本來她知道林老闆對自己不懷好意,黃處長助紂為虐,自以為考慮得很周密的帶上表弟和我,卻沒想到他們如此急色、大膽加無恥,在車上就被他們佔了許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葷八素,差點讓孩子看笑話。讓舅媽聊以自慰的是,他們並沒有最後得逞。她做夢也想不到,我已經事實上成了林老闆的同夥,她的肉體正要被出賣給這些色鬼們享用。 舅媽在洗澡的時候,我已經把茶準備好了。往茶裡加藥的時候我的心還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陽台上。他並不知道我的陰謀,這麼短的時間來不及跟他解釋,還是讓春藥來發揮作用。 我在加藥之前把我自己那盞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給舅媽和表弟各倒了一盞。這時舅媽裹著浴巾出來,身體美妙的輪廓盡顯,浴巾嫌短,下面光潔雪白的大腿簡直是風光無限。我不能一直盯著舅媽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嚥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開。 表弟洗完澡出來時,舅媽已經喝完了一盞茶,又倒了一盞,還一面直說好。表弟的下面支著帳篷,顯然他也是看到舅媽只裹著浴巾的撩人姿態。我拿好衣服站起身來時表弟正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隨後我就進了洗澡間。 在洗澡間裡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媽想換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間裡換,就像表弟小時候那樣,表弟到現在還是不在乎在舅媽面前光身子的。不過今天晚上的情況不同,奧妙自然在那茶裡。 我的耳朵貼著牆壁聽房間裡的動靜。剛開始好一會兒沒什麼聲音,我等得幾乎有點失去信心了,突然聽舅媽的聲音:「小強……轉過身去。」然後緊接著就聽到:「叫你不要看……你怎麼……」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來了。房間裡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媽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只聽到舅媽的聲音:「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不可以……這樣……」夾雜著好像兩個人肢體碰撞的聲音,後來舅媽不作聲了,好一會兒,好像聽到她說:「別動……讓媽媽來……」然後聽到她輕輕嗯了一聲。看來表弟已經在舅媽的引導下插入了。 可惜賓館裡的床是席夢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聽不到想像中床板搖動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過了不到一分鐘聽到舅媽開始嗯嗯的叫出聲來,雖然很輕,但貼著牆壁聽得清清楚楚,然後是表弟的聲音:「媽,我……」舅媽嗯嗯的聲音停止了。 時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開洗澡間的門跨出來。床上的舅媽臉頰和肩膀滿是紅暈,靠著床頭板,半坐半躺,兩腿叉開,雙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邊還在扭動著下身。看到我,床上的這對亂倫母子彷彿看著天外來客一樣,一時都怔住了。 我冷笑著說:「好啊,你們娘兒倆還幹這檔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訴舅舅。」 表弟從他媽媽的肉裡抽出已經完成射精的陰莖,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媽依然靠在床頭板上沒有動。 我從來沒見到過舅媽現在這個樣子,她兩眼水汪汪的,叉開的雙腿中間露著粉紅色的肉,陰唇全張開了,陰毛比我媽的稀疏,不過陰阜很豐滿。舅媽的乳暈跟我媽的差不多大,不過顏色淺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媽的大,但很挺撥,隔著衣服雖然可以看出來,但它美妙的形狀只有脫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現。 我盯著舅媽的裸體時舅媽也不敢看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小偉,你……你別說出去好嗎?舅媽是一時糊塗……」我不答。 舅媽又說:「小偉……只要你不說出去,你要舅媽……做什麼都可以……」我還是不答,看著她的通紅的臉部。 我知道她還沒有高潮,而林老闆告訴過我,春藥的作用發作起來是一發不可收,而現在僅僅是剛剛開始。在春藥的作用下再貞潔的女人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為了被插入讓她幹什麼都可以。果然,僵持了不到兩分鐘,舅媽帶著哭腔說:「小偉……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救救舅媽吧……舅媽裡面……實在……癢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經高高挺立。我剛爬到舅媽兩腿中間,龜頭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兩腿分得更開,挺著屁股,把陰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溫軟潮濕的肉和幫上的軟毛蹭著我的小腹,那種感覺妙不可言。我放正身體,舅媽早已對準了位置,她雙腿夾著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摟住她發燙的脖子,腰一挺,進入了舅媽熱乎乎的陰道內。 舅媽看來已經春情大動,愛液象洪水氾濫一般源源而出,膣壁雖緊,我的抽送卻毫無艱澀之感,很快就進入佳境。舅媽兩隻結實又柔軟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擠壓著,能感覺到她兩顆硬挺的奶頭。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著自己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欣賞她一顫一顫的乳峰,飽滿的乳暈在燈光下顯得艷麗可人,加上她那讓人心旌蕩漾的嬌聲:「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難得的艷福。難怪林老闆他們這樣著急想把舅媽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沒弄,加上舅媽如此性感動人,性交中處處主動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第一次繳槍了。當我把積存多時的精液全數注入舅媽的子宮時,她還在意猶未盡的扭動下身。 雲鬢微亂的舅媽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臉頰和脖子微紅髮燙,兩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時還能感覺到她陰道的夾擠,看來我並沒有滿足她。表弟小強已經在旁邊搓著肉棒等得不耐煩了。舅媽讓他躺下來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扭動下身。這是我跟我媽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勢,也是我最喜歡的。也許是面前晃動的雙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鐘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剛剛硬起來,就又開始投入戰鬥。這次我和舅媽把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換了幾個姿勢後,舅媽終於在背插式時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媽的陰道柔軟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陰莖,幾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關鍵時候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面前舅媽活色生香的肉體,強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別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媽弓起背,撐著床的胳膊直發抖,雖然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她的子宮也在發抖。舅媽在高潮的餘波中癱軟在床上,卻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時我已經緩過勁來,繼續有力的拱動下體繼續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來往洗澡間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經夠了,不過我覺得舅媽還沒夠。這時我腦子一激靈,差點忘了林老闆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還有紅燦燦的兩百港幣。我故意裝作一用力不小心把頭撞到牆壁上。牆壁是木板的,撞得一點也不疼,卻很響。這時候就聽到走廊上有人喊:「著火啦,著火啦。」 我裝作驚慌的樣子,其實心裡一點也不慌,因為這是我和林老闆商量好的。我先用頭撞牆壁發暗號,牆壁就那邊就是林老闆的房間。等有人在外面喊著火,我就趁機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下面的事情就該由他們負責了。 沒想到我還沒跳下床,表弟已經搶先一步把門打開。等在門邊的兩個男人一閃身就推門進來了。不用說是黃林二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只圍著一條大毛巾。一絲不掛、雙腿叉開的舅媽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逮個正著。 只聽見舅媽尖叫一聲,剛本能的抓過一條枕巾住酥胸,才反應過來下面門戶大開著。可她不知道是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還是因為極度的驚慌和羞恥,雙腿居然有十幾秒鐘不聽使喚,抬不起來。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處,然後徒勞的拿雙手去遮乳房。 黃處長淫笑著看著舅媽驚惶失措的樣子,揶揄道:「小劉,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讓兒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舅媽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黃林二人到舅媽床邊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體抬起,舅媽稍一掙扎,黃處長就說:「小劉,你還是識趣一點,今晚陪我們玩玩。難道你想讓全機關都知道你和你兒子……」 話說到這裡再明白不過了,舅媽頓時軟下來。黃林二人很順利把她的雙臂一左一右分別架在他們的肩膀上,各抬一條腿。舅媽雙腿大開著,儘管他們幾乎就是一路小跑著把她架到隔壁房間,蜜洞裡流出的濃稠液體還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顯眼。 我跟進了隔壁林老闆的房間,讓我驚訝的是表弟已經坐在正對著床尾的沙發上,好像等著看好戲一樣等著看他媽媽被姦污。 在他旁邊架著一個正對著床的攝像機,看樣子已經調好正在拍攝了。房間燈光昏暗,床頭的組合音響裡在放著節奏極強的音樂。 黃處長問林老闆,要不要讓她先洗洗?林老闆搖搖頭說要吃就吃帶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丟在地上,往床頭一靠。他的陽具還是軟的,看起來黑乎乎象茄子一樣,都有我勃起的時候那麼長。林老闆下體的毛很茂盛,整個小肚子上到處都是黑黑的,幾乎看不到一塊露出的皮膚。這麼多毛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說下體毛多的人性能力強,也許這是有道理的。 黃處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強瞪大了眼睛看舅媽趴在林老闆兩腿中間給他口交。這小子別看年紀小,見識的可也真不少。 舅媽顯然還是新手,只見林老闆不時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下摁,這時候就從舅媽嘴裡傳出「嗯嗯」的聲音。舅媽光顧著埋頭吮吸肉棒,對著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顧我和表弟飽覽她粉紅的嫩和肉顫顫的屁股,她自己還不時伸手摸摸陰阜,小肚子一縮一縮的,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也被攝像機一一拍攝下來。 如此誘人的騷難免也讓黃處長不能自持,他從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媽不住左右搖晃的臀部。黃處長那肥胖而醜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陰莖就插入了舅媽的下 體。 他龐大的身軀幾乎就是騎在舅媽赤裸的身體上,一聳一聳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鬆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媽豐滿圓潤的美臀擋住,讓人倒胃口的同時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氣氛。表弟也在一邊看得兩眼發直,看來對美女被野獸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數人的專利,反而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邊摩擦肉棒一邊彎腰看從黃處長胯下看去。舅媽柔軟的小腹上的白肉隨著抽插一顫一顫,雙乳被黃處長的大手握著揉弄。表弟更按耐不住,幾乎是湊在床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媽媽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號的陽具肆虐著。 林老闆的陽具已經不是剛開始那樣軟沓沓的樣子了。舅媽現在任憑怎麼樣張大嘴都已經含不住,總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闆抓著她的頭髮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沒用,一跳一跳的龜頭還幾次觸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媽一陣猛咳。舅媽吐出的陽具雖然還是黑黑的,但已經脹得發紅髮亮,也可能是因為沾滿了口水的緣故。 體位變換似乎進行得很默契,黃處長抽出陽具,正面抱住舅媽往後一倒仰臥在床上,舅媽自覺的握住他的陰莖,讓龜頭對準潮乎乎的口坐下去。她把整個上身俯下去,雙乳與黃處長的臉頰接吻,讓他的鷹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溝裡。 在一邊的林老闆拿起瓶無色的液體抹在陽具上,然後撥開舅媽的屁股夾縫,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媽赤裸的臀部翹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從後面擁住她的大腿往裡插。扭動中的舅媽放慢動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似乎都僵住了,動作很慢很慢。舅媽又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 房間裡除了舅媽的呻吟以外就是組合音響裡低沉而勾魂的節奏,加上昏暗的燈光,赤身裸體的兩男一女蠕動的肉體,被兩根陽具同時插入的女性下體。除了荒淫,再也沒有更恰當的詞來描述眼前這一切。而作為男人玩物的舅媽,在一天前,甚至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個身體只歸丈夫獨享的家庭主婦。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三個人現在都坐起身來,舅媽被擁在兩個男人中間,雙乳被他們輪流捏在手裡玩弄。舅媽的下體還是被他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兩個老色鬼居然能在調整體位的過程中保持和舅媽身體的結合。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精神抖擻,毫無要射精的跡象,後來才知道他們也服用了林老闆帶來的藥。舅媽雙眼迷離,但身體卻也好像越來越有勁,淫蕩而誇張的扭動著下體。這一切都一點不漏的被攝像機拍了下來。我第一次見到如此漫長的性交。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和表弟雖然還饒有興致的看,但畢竟是小孩,紛紛開始哈欠連天。終於在一次變換體位的間隙,舅媽大概是想起了一點母親的責任,讓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間去睡覺。表弟一百個不情願寫在臉上。 十一 我和表弟回到房間裡洗漱停當,剛躺下,就聽到走廊裡好像有響動,不禁起來湊到房門的貓眼上,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不看則已,一看都差點叫出聲來:一絲不掛的舅媽站在隔壁林老闆的房間門口拍門,而隔壁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打開。我們也不知道舅媽跟林老闆他們好好的正干到妙處,怎麼會突然一個人光著身子出現在走廊上。這裡面看來一定有名堂。 這時候已經過了午夜。我貼在牆壁上聽,似乎隔壁房間裡的音樂已經停了,除了舅媽的敲門聲外沒有別的動靜。我們能聽到舅媽一邊敲一邊低聲的喊:「黃處,開門那,我是小劉,黃處……」可是門一直沒有開。舅媽不敢高聲,怕驚動周圍的客人。 這時走廊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舅媽著急了,一邊急促拍門一邊喊:「黃處,林先生,求求你們,開門那……」 門還是沒有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走投無路的舅媽沒有辦法,又來拍我們這邊的門。我和表弟對視了一下,一看兩個人都搖了搖頭,彼此會意的笑了。走廊上燈光雖然不太亮,還是能從貓眼裡看到舅媽晃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兩扇門之間急得團團轉。這裡是走廊的盡頭,舅媽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就這一會功夫,腳步聲已經到了近前。來人是兩個穿制服的賓館保安,他們手裡都拿著手電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媽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粗聲大氣的盤問:「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舅媽被嚇得說不出話。這時隔壁的門開了,好像聽到黃處長的聲音說:「她是跟著我們來的。」 保安好像認識黃處長,說:「是這樣?那對不起。總台告訴我們說你們房間的馬桶不能用?」 這時聽到黃處長淫笑著說:「是這樣,馬桶是好的,但是這個騷貨身上有個地方需要你們幫著通一通。是不是,小劉?」最後一句話他顯然是跟舅媽說的。 兩個保安領會了他的意思,發出刺耳的笑聲,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到舅媽的屁股上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而舅媽也居然不作聲,但看起來一點沒有反對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動著屁股,連我在貓眼後面都看得兩眼發直,下身發硬。 五個人隨後就進了隔壁房間,把門關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貼著牆壁傾聽隔壁的動靜,可惜的是牆壁比洗澡間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響又響起來,蓋過了其它聲音。不過我猜想剛才和正在發生的事都會被錄下來。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舅媽和黃、林二人已在那兒了,他們好像正在說什麼,看到我們來就停下不說了。我們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舅媽只顧低著頭喝豆漿,不往我們這兒看,黃、林二人倒是神態自若的衝著我們笑了笑,林老闆還慇勤的把麻團盤子推到我們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媽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腳褲和短袖襯衣,頭髮扎到後面,看起來挺精神,只是眼圈有點紅,像才哭過的樣子。 整個白天,我和表弟就跟著他們三觀了當地幾家工廠。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跟最後一家工廠的廠領導一起吃完飯。回到賓館,舅媽先一頭扎進洗手間裡。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著要上廁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來,我立刻往裡沖,表弟卻說他也要小便,跟我搶。 我們正在爭執不下,這時有人敲門。我猜又是黃、林二人,正要開門,舅媽說:「別忙,我來。」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進洗手間。舅媽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臉色有點發白。 從聲音判斷,來的果然是黃、林二人。聽到舅媽招呼他們在房間裡坐下。這時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給我看旁邊臉盆裡舅媽剛換下來的內褲。可以看到內褲上濕了一片,一小灘稠稠的半透明液體沾在上面,看來一時沒法被吸收。 表弟問我這是什麼,我本來想騙他說這是他們在舅媽肚子裡下的種,後來想想不像,就在他耳邊說:「這個呀,說明你媽這幾天正是排卵期,被他們下了那麼多種,回去還會跟你生個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麼搞的臉紅了,過了一會兒才告訴我舅媽她上過環。我說上過環也不一定保險。 房間裡的對話被故意壓得很低,只能斷續的聽到舅媽好像幾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們好像還把電視打開了,房間裡有嘶嘶的聲音,但電視本身的聲音被壓得很低。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是四五分鐘的樣子吧,黃、林二人出來了,舅媽似乎也跟著他們出了門,還把門帶上了。我和表弟馬上從洗澡間出來,看到床上舅媽的衣服胡亂擺在那兒,想起舅媽剛洗完澡,剛才只穿著睡衣跟著他們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隔壁房間裡的動靜,幾乎什麼也聽不到,就有點洩氣。表弟說算了,看看有什麼電視吧。 我和表弟兩個人一打開電視機,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鎮住了:鏡頭是舅媽臉部的大特寫,她嘴裡含著什麼人的龜頭,兩個腮幫子鼓著前後套弄那人的陰莖。鏡頭像是被人拿在手裡,不斷的抖動,忽遠忽近,可以看出舅媽雙手好像撐在床沿上,時不時看到她兩隻乳房無拘無束的前後晃動。 鏡頭轉到舅媽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麼高的地方,鏡頭中央正對著舅媽豐滿肥嫩的陰部。雪白的兩腿之間是一個半躺著的男人的下體,他晃蕩的陰囊正對著鏡頭,粗黑的陽具在舅媽的肥裡如魚得水自由進出,每一下衝擊都插得很用力。 在鏡頭拉遠的瞬間,我們看到一前一後夾住舅媽幹得正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年輕的保安。雖然前一天晚上我們並沒看清楚他們的面部特徵,但他們只是把褲子脫掉,上身還穿著制服,看起來怪怪的。 舅媽一邊干一邊扭動著身體,頭髮全披下來了,頭也在跟著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搖頭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動下,那個雞巴被她含在嘴裡的保安也扭動著屁股,把毛扎扎的陰部往舅媽白嫩嫩的臉上貼。 鏡頭一轉,我們看見屏幕上舅媽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顫抖,沾滿了黏液的會陰因為充血紅得發亮,顯得舅媽的騷更肥了。 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體靠著她的陰部,幅度很小但很緊貼地拱她,我知道這表示舅媽曾經純潔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宮正被又一股別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們很快就明白過來,剛才黃、林二人走的時候沒關錄像機。這盤錄像帶肯定是他們倆忘在這裡的。我和表弟如獲至寶,連忙倒帶,從前面我和表弟離開以後開始看。 原來中間他們讓舅媽到隔壁房間看我們睡了沒有,舅媽估計那時候正在騷勁上頭,也不管自己沒有鑰匙,下面還在淌著水,就稀里糊塗光著身子出了門,這才有我們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緊接著後面的錄像帶裡就是長達三個多小時的四男一女車輪大戰。因為怕舅媽中間回來我們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進著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場面才放慢速度仔細看。 這三個多小時的錄像帶裡,舅媽除了中間上了一次廁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黃、林二人和兩個保安做愛,甚至到了手、嘴、陰道、屁眼各照顧一根陽具的地步,到後來男人們都躺在床上懶得動了,只有舅媽一個還在手口並用,輪番坐在他們肚子上套動。林老闆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藥竟能讓舅媽變成這個樣子。 不用說我們也知道這盤錄像帶的價值。就是憑著它,黃、林二人隨時可以逼迫我舅媽就範,乖乖的讓他們玩弄,更不用說它說不定還可以賣錢呢。我把錄像帶拿出來,小心的藏在我隨身背包底部的夾層裡。 舅媽當天晚上沒有回來,我和表弟心裡都有點不高興,感覺上了林老闆他們的當,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闆在餐廳的廁所裡交給我兩百五十塊港幣,比原先說好的還多了五十塊,我才高興了起來。 我考慮了半天,才決定把這錢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讓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體不但應該自己玩,還應該賣給別的男人玩來賺錢。女人的是操不壞的,尤其自己媽媽那生過孩子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充分利用起來,既能滿足男人的慾望,又能替自己賺錢。舅媽比我媽年輕十歲,她的肉體可利用的潛力更大,表弟這個當兒子的越早明白這個道理越好。 黃、林二人並沒有回來找錄像帶,我剛開始很不理解,後來才明白他們肯定另有一盤母帶,不在乎這一盤翻錄的,甚至可能是林老闆故意留給我們的。 第三天天氣晴朗,我們一行人在附近一個水庫遊覽。那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依山傍水,附近還有幾個寺廟。這是小地方,沒什麼名氣,也正因為此,遊人不多,景致很好。我們還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遊景點品嚐水庫出產的鮮魚。按照計劃我們當天就準備返回。那個當地領導一個勁的挽留,但因為林老闆還有別的地方要去,所以我們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覺,出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吧點多了。舅媽剛開始還想坐前面,但黃處長不顯山不露水的說了一聲「小劉,我看你還是坐後面吧」,舅媽就不再堅持。於是我們還是象來時候那樣,我和表弟坐在前排葉師傅旁邊,後排黃處長和林老闆兩人一左一右,舅媽坐在他們中間。看來又有好戲。 車剛開出一會兒,天就開始黑下來。這對我和表弟觀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我們可以隱約聽到後排悉悉索索的聲音和舅媽急促的呼吸,感覺她在扭動身體,但我們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回過頭去看,就算扭過頭去,在黑暗中估計也看不到什麼。 而實際上正是這時候舅媽並沒有在掙扎。她雖然想過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黃林二人吃豆腐,到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她又很不願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覺到。這兩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對她來講就像夢一樣,說不清是什麼夢,反正不是什麼好夢,但要說是惡夢吧,也不全是。 她連續兩個晚上在黃林二人的房間裡,徹夜光著下體,甚至全身,有記得醒著的時候就是在性交,還時不時要動口活。頭一天晚上的瘋狂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願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兒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裡好像有一團火被點燃了,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熄滅過。自以為熄滅了,其實只是象柴灰蓋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氣就冒出火苗。就這樣胡思亂想中,她順從的讓男人的手伸進褲子觸摸她的私處,順從的分開雙腿,順從的微微蹲起身讓褲子褪下,同時身下被墊上一條大毛巾,順從的讓人把她的上身也脫得精光。 當一雙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時,她很自然的俯下頭,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氾濫的下體任憑另一雙手探索著,撫摸著,直到一根和陰道同樣火熱陽具進入她的體內。 就這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狹窄的山間公路,路上的車很少。藉著一輛對面大車的燈光,我裝著跟葉師傅說話,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媽的雙肩好像裸露著,沒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過了十幾分鐘,又來了一輛大車,這下子我壯著膽子半扭過頭足足看了五六秒鐘,乖乖不得了,舅媽上身赤裸著,仰著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兩個奶頭直挺挺的爆出來,被燈光打出明顯的影子。林老闆頭伏在舅媽的雙腿中間,黃處長在親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媽的兩條光腿。外面的燈光一閃而過,留下的又只是無邊的黑暗。 過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剛開了一段,忽然看到遠處一盞紅燈,我正詫異,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紅綠燈,葉師傅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來是有一段路沒了。葉師傅下車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著下車,不看則已,一看真讓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個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剛才對面那輛大客車是怎麼開過去的。 這時候聽到葉師傅在跟人說話,才發現路邊站著十幾個人,看樣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爛爛的,大部分人還光著膀子。葉師傅好像在跟他們領頭的那個討價還價。 我湊上去一聽,明白了幾分,原來前天這裡下大雨,引發塌方,把這段路毀了,來往的車過不去。這些附近的山民看這是個發財機會,就守在這裡,每來一輛車,給他們一些錢,他們就用樹幹和木板暫時把坑填上,這樣車就可以通過。現在他們也在跟葉師傅要錢,開價500元。 我心想,難怪往來的車這麼少。葉師傅跟他們談了半天談不攏,就回車裡去請示了黃處長他們。林老闆巴不得馬上給錢走人,倒是老到的黃處長知道當地人的想法,透給葉師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給200元。於是葉師傅就和領頭的山民僵在那兒,葉師傅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等著對方主動降價。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乾脆鑽進車裡,倒車,做出要往回開的樣子。 那個領頭的著急了,他大概也覺得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油水,跑上前來拍了拍我們的後車窗。葉師傅搖下窗子,那個領頭用當地話自顧自的說了一通,我聽懂他的意思是兩百就兩百,不過他們只肯給兩條木板,風險由我們自負。葉師傅下車看了看他們的木板,覺得可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車上的人除了司機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來。 我和表弟早已經下車,黃、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車,只有舅媽還在車上,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葉師傅自然也知道,他會意的坐進車裡。領頭的帶著兩個山民把木板鋪好。我們都站在車前面看著,葉師傅把車發動了,正要開動,那個領頭的山民作手勢讓他停下,然後突然繞到車旁邊打開後車門。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車裡的舅媽一聲尖叫,然後那個領頭的轉頭喊了一句什麼,只見十幾個山民一下子湧上來圍住了我們的汽車。他們有一盞馬燈,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們不顧舅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里拉了出來。舅媽白嫩豐滿的裸體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間特別顯眼。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陰部。被拉下車的時候她沒來得及抓一塊布或者毛巾來遮擋自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動,全裸的舅媽被十幾個山民圍在中間,雖然她嘴裡不住咒罵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我們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舅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蓋上。其中一個一鬆褲腰帶,褲子立刻滑了下來,明晃晃的車燈從下往上照著這個山民髒兮兮的下體和醜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我們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舅媽被分開雙腿,在車燈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就好比是蚌殼裡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舅媽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骯髒的陽具品嚐她的「蚌肉」。 舅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別看女人被強姦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裡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只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舅媽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奶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她的肥面對的那根出自山裡、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裡女人肥嫩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繃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陽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舅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舅媽還在不停的咒罵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了,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佔有了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體裡進出的那個人雙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樣揉弄著她的乳房,使她窮於應付,幾乎喘不過氣來。等她剛剛適應那人的節奏,就覺得恥骨被男人的恥骨頂得發痛,子宮裡隨即感到一陣熱流的衝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縮,熱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漿。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到心裡一陣心作嘔。 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像撥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舅媽的下體。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看到山民們象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舅媽的騷,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旁邊的黑暗中。 舅媽起先是仰臥在車前蓋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車前蓋上被人從後面插入。藉著車燈,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舅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這些人姦淫舅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林老闆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剛開始舅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干。每個人一般都只要幾分鐘就解決了,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舅媽的子宮裡才肯罷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後一個人插入,中間都只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媽子宮裡給她慢慢受用。舅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們就眼看著舅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舅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我們才知道這場輪姦結束了。赤裸的舅媽還伏在車前蓋上。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時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不過舅媽的神智還是清醒的,讓我們從車上給她拿衣服,從包裡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到旁邊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只是隱約感覺她好像蹲著身體拿著一條白毛巾使勁的擦了好久,一直到葉師傅小心翼翼的把車從木板上面開過去,舅媽都還沒有收拾完。黃處長過來催她快上車,說是怕等的時間長了再有什麼變故,舅媽就只好光著身子上了車。 車重新開動了,那些山民們這時一個也看不到了,連領頭那個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公路兩邊的燈光開始慢慢多起來,提醒著大家快到了。舅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她從心裡希望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來,一切都會像是原來的樣子。只不過她裝滿了精液的小腹脹脹的,隱然作痛,雙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墜的感覺,不住提醒她剛才的經歷是真實的。 現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體去見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經過一番蹂躪後發生的變化。她無暇去想以後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裡的錄像帶和口袋裡挺刮的鈔票,腦子裡回味著舅媽豐滿成熟的肉體,沉浸在幻想中。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