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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經驗故事]現實生活版夜勤病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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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在北京一家三級甲等醫院裡面,這次的體驗,實實在在是一次真實的體驗,因為,裡面的一切不是小說家的虛構,而是,真的……

講起來真得很鬱悶,本來去年9月份就應該做手術的,結果因為床位的問題一直到現在才去成。

哦,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一個普通的公司員工,上大學的時候因為練習跆拳道導致了左腿的韌帶斷裂,當時自己並不清楚,直到三年後才在北京運動醫學專業最好的三院裡面做了ACL重建手術。

術後恢復良好,只不過腿上還有三個固定鐵釘要拔出來,所以這次又來到了這家醫院。

三院現在建了新的住院大樓,樣子看起來漂亮多了,不過管理也嚴多了,家屬不能隨便進入陪床,這也是我這次碰到可愛護士妹妹的根本原因。誰說現在的服務行業素質不高啊?北京現在迎接奧運會,大家的服務意識空前高漲呢,沒有親身經歷的人,肯定是體驗不到的呢!

週五住院,一到病房就見到那個漂亮的護士妹妹,她叫王麗梅(部份真名,如果有朋友也有幸來過這家醫院的話,說不定會知道我說的是誰呢!)其實說實話,她並不算是真的有多漂亮。比起他們護士長來說,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不過她是個新來的護士,還很年輕,很靦腆,對於我這種有邪惡趣味的人來說,特別喜歡調戲這樣的小妹妹。特別的有意思。

下午是她的班,她簡單給我介紹了入院須知,然後告訴了我家屬探視的時間和規則。

「這麼說,每天只有三個小時能讓家屬進來?」

「是啊,醫院現在規矩很嚴,而且下面還有專門的24小時管理。」

「那我要是做完手術呢?沒人在身邊怎麼辦呀?」

「呵呵,有護士呀!」

清純的臉龐露出溫和的春風般的笑容,讓我難以拒絕。

當然我的惡趣味也同時爆發,接著問道:

「那上廁所怎麼辦?」

「放心,我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些都是小問題。」

「啊,那就好辦,我這人沒什麼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晚上尿個床什麼的,就得麻煩你們晚上叫我起床尿尿啊!」

「啊?」

小姑娘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壞笑一下,轉身去病房換病號服去了。

三院的病號服都特別大,我這樣的身材腰圍,只穿中號就可以了。而且,鬆緊帶跟沒有一樣,走兩步路就要往下掉。汗……

女朋友給我安排好病房裡的東西,無奈的被趕走了。很無奈很可愛的悄悄跟我說:

「老公,這幾天不能陪你做愛了,你不要太想我啊,更不許自己手淫哦!」

我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寶貝兒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呢!

回到病床上,看看時間還早,不過也無奈,躺在床上睡了。

不習慣太早睡覺,睡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發現竟然一覺悶到晚上1點多了。一點睏意都沒有,索性出來和值班的護士妹妹聊一會兒吧!

「下午不是上班了麼?今天還值大夜班?」

沒想到晚上值班的還是白天那個可愛的小姑娘。不過和下午比起來,累了一天的她,現在顯得很疲勞,正趴在桌子上,聽到我說話,趕忙爬起來,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急忙問我:

「你是下午來的4床吧,有什麼事情麼?」

我看到她的眼睛很紅,感覺好像哭過一樣。夜半,無人,剛剛哭過,直覺告訴我,機會來了。我立刻拌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我知道,對於這種小姑娘來說,溫柔是最好的武器。

「我記得你們不是倒班的麼?這麼拚命啊,急著攢錢結婚?」

「呵呵,哪有啊,我還沒男朋友呢,剛好有個大姐今天臨時有事,我頂了一個班而已。」

我立刻大概猜出了小姑娘剛才哭的原因,在很多行業裡,資歷淺的新人,是很容易被年頭多些的前輩欺負,像這種加班之類的事情,往往是無可奈何的,運氣好的還有加班費,倒楣的可能替人加了班,還得把工錢算在人家頭上。

所以我猜,估計是因為白天上了白班,晚上還得接一個大夜班,加上明知受人欺負,受了委屈又不敢和別人聲張,只能一個人在半夜的時候自己和自己訴訴苦吧!

善解人意肯定是接下來要是的手段了,我輕聲說道:

「其實新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多數也是難免的,你也不要太在意,我媽常教導我說,吃虧是福,就當是積累工作經驗好了。」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的了,我想我只是有點累了。謝謝。」

見我看出了她的心思,她也沒否認,只是微笑著點點頭,表示感謝,可能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加上週圍沒有旁人,所以比較容易敞開心扉吧!

有了開始的話題,大家就比較容易開始溝通了,我們就這樣閑聊了起來,我給他講我第一次手術時的趣事和英勇的經歷,她給我講她在實習時候的糗事;一同回憶學生時代的美好回憶,一起感慨工作後的種種無奈。不知不覺中一個小時過去了。

似乎突然意識到我是病號,她是護士。她抬頭看看錶,急忙趕我回去睡覺。

我也有點睏了,同時今天的進展也很順利。我滿意的往回走。

「對了,還沒問你呢,你這麼晚起來是什麼事啊?」

「你忘記啦,我不是告訴你我喜歡沒事尿個床什麼的麼,我找你來換床單的呀!」

「啊,真的,那我去給你拿新的。」

「算啦,這麼半天早晾乾了。」

「哦……你逗我玩的吧!」

「沒有啊,不信你來摸,我褲子都濕了。」

「討厭……快去睡吧!」

雖然沒有刻意的裝出可愛的表情,更不似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不過這句「討厭」在這個時間從稍顯疲態的可愛嘴唇中突出,也是令我十分受用。

這一夜過得很快,休息的也不錯,好久沒有睡得這麼愜意了。醫院裡安靜是安靜,不過不能睡懶覺,讓我很不爽。按照規矩,6點起床,7點早餐,7點半量體溫,8點交班。不過,我一覺睡到7點50才醒過來,王護士輕輕推醒我,把溫度計遞給我,小聲囑咐道:

「知道你昨天睡得晚,沒叫你,等下護士長來查房,記得把體溫計給她,別害我啊!」

我笑了笑說:「我要投訴,我床單濕了一夜護士都不給我換。」

換來的又是一個可愛的「討厭。」

我是週五入院的,週末不做手術,所以我要等到週一才能做手術,這兩天只能等著。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下午探視時間一到,女友立刻衝進我的病房,跑到我床邊撒嬌。

「哥哥,昨天夢見我沒有?」

「沒有啊,我忙著和漂亮的護士妹妹們溝通呢!」

「討厭!」

「我說真的呢,忙了一晚上,腰好累。」

「哦,那太好了,我正擔心這幾天沒我陪你,你沒辦法射精呢!由護士妹妹我就放心了,她們應該更專業。」

「她們哪有你活兒好呀,你是最棒的。」

「來讓我檢查一下零件還齊全不。」

看旁邊沒人註意,小丫頭隔著病號服一把抓住我的雞雞,揉弄起來。搞得我心裡癢癢的。好在旁邊有人,小丫頭也沒有繼續挑逗我的意思。不然,單薄的病號服可蓋不住我硬撅撅的下體。

「晚上沒幹壞事吧!」

「我難道除了壞事就不能幹點別的啊?我在你心裡就是個做愛機器呀!」

「嘻嘻,你要不是的話,我還不要你呢!」

小丫頭一手撐著下巴,一手隔著衣服在我的乳頭上劃著圈。這是我們在一起時最常用的暗示,我的乳頭立刻硬了起來。再這樣下去,我可要受不了了。

「來,寶寶,親一個吧!」

「不行麼,這裡這麼多人。」

「有人你怎麼還摸我呀!」

「人家想你啊……」

「你是不是欠操呀!」

「是呀,你住院了都沒人操我了。晚上睡覺都忍不住摸下麵呢!都是你壞,弄得人家現在都離不開你了。」

真不知道我是太成功還是太失敗,把一個小處女變成這個樣子,弄得我現在都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今天想我啊,別急,等哥哥出了院就好好和你愛愛好不好啊!」

「出院也不讓你操,憋死你。」

「那你自己受得了啊?」

「受不了我還有其他男人呀!」

這個小丫頭現在一沒人就變得肆無忌憚。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還真有點蕩婦的意思,廚房的手藝也一級棒,可惜的是,在外面的時候,還是有點靦腆,達不到貴婦的要求,仍然需要努力。

「好了,別讓人家趕了,到點就下去吧!哥哥送你走。」

看著她嘟著小嘴,不情不願的離開醫院,心裡又難過又甜蜜。

四處轉了一會兒,吃過飯,我又回到病房。今天是王麗梅的小夜班,我們又可以聊天了。

小夜班是從晚上7點到淩晨1點。這個時段其實是每天最忙的時候,而且整個一層樓,只有一個護士和一個值班大夫。大夫只有在病人有異常狀況的時候才會處理,其他工作都交給護士。

三院週末不安排手術,所以護理工作相對輕鬆一些,晚上10點以後就基本上閑下來了,這個時候我就來獻慇勤了。

女人,特別是小女人,疲勞加孤獨的時候,最需要一個人來關心一下,這時候的一句話,比平時說多少都受用。

「美女,累了吧!」有了第一次的基礎,這次挑起話頭兒輕鬆多了。

「亂講什麼呀,我一點都不漂亮,沒有你女朋友一般漂亮呢!」

「人美是美在心裡呀!等七老八十了,漂亮還管用麼,你們都是白衣天使,當然都漂亮啦。」

她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現實往往和大家想像的並不一樣呢!」

醫療中的黑幕,是個不公開的事實,只不過大家不知道到底有多黑就是了,我對這個情況並不感興趣,所以我也無意去瞭解,索性岔開話頭,問了問我的手術的事情。

「週一就應該安排你做手術,放心,到時候我好好照顧你,再說你不是那麼英雄呢麼,到時候讓我好好見識見識。」

「請好吧您內——」

我抖了抖袖子,單膝一曲,應了聲「著」,又逗得她開心地笑了起來。

小夜班交班之後,護士們一般都不回家,直接在休息室裡面對付一晚上,等陪她聊到差不多12點,我也回屋去睡覺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到3點的時候我突然醒了過來,這一醒過來我就再沒有絲毫睏意了,索性起身來到外間,看看大夜班是哪位護士值班。半夜裡的醫院走廊裡,靜悄悄地,我突然有點來到了夜勤病棟的拍攝現場的感覺。

護士區裡面並沒有人值班。不過這也不奇怪,這個時間基本上沒什麼人還醒著,除非是有人做手術,否則大家都會睡得很沉,所以護士偷個懶,也完全可以理解。

我順著從來沒有去過的辦公區走過去,想看看王護士休息的休息間在哪裡。

昏黃的走廊裡面,一間屋門敞開著,香艷的光影從屋門裡投射在走廊裡面,和著一絲絲性感的呻吟聲傳入耳中。我悄悄得挪到門口,探身向裡面看去,只看見一身粉紅色護士服的王麗梅,正撅著屁股,被一個年紀較大的護士用粗大的按摩器在股間抽插著,另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大夫正赤裸著下體,抱著麗梅的頭用力抽插著……

首先,走廊裡面燈光十分明亮,並不昏暗。

其次,沒有露出一絲光線的屋門。

第三,沒有兩女一男在屋裡激烈的性交。

因為屋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特別以外,因為早就聽說小護士們多數都比較開放,工作原因,讓她們對避孕的認識更加直接透徹,也更加明白如何享受性愛的樂趣。這間屋子是大夫的休息室,門當然是虛掩著的,大概是進去時候急著搞,所以連們都沒有關好。

這種機會對於我這樣正直的人來說,當然是選擇立刻掉頭離開,絕對不能去偷窺人家,更不可能做出偷拍下來勒索當事的護士和我性交這樣的事情。但我必須這麼做,否則,大家來看什麼?對不?

頂著廣大狼友的熱切期盼,我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一步一步走到門口,側過身子,留了半邊臉,向屋裡面看過去。

屋裡的是兩個人,女人正坐在桌子上,兩腿打開,兩隻手撐在桌子上,身上的護士服是天藍色的,挺整齊的,估計是大夜班這位,怕臨時有事不好回來,直接穿戴整齊的就搞了起來。男人也只拖了褲子,露出兩條毛茸茸的腿,把女人緊緊頂在墻上,拚命幹著。女人大概是想呻吟,又不敢出聲,只能用力抿著嘴,低著頭壓抑的哼著。

男人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來是快要射了。速度和深度讓小護士受不了了,開始左右晃著腦袋,把頭頂的護士帽都頂開了。回頭的時候,我發現竟然是本來應該在休息室睡覺的王麗梅。

在我吃驚的時候,我意識到她也看見我了。因為她眼神中閃出驚訝和羞澀的神色,立刻把頭深深埋在男人肩膀上,再也不動了。

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在這時,男人鳴金收兵,我也立刻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躺在床上,我回想著剛才眼前的一切,心裡還是挺意外,雖然和她也並沒有多熟識,而且嚴格來說,除了兩腿之外,剛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可是,大腦中依然蕩漾著和小護士瘋狂性愛的情景。

早晨起床,依然是簡單的早飯,我們病房裡面住了五個病人,兩個已經做完手術,另外三個,包括我都是在等著。大家都無聊,湊在一起打鬥地主,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午休還沒結束,我那小丫頭,已經迫不及待地到病房來看我了。可能是因為昨天偷窺太辛苦,所以中午睡得特別沉,她來了我都沒有醒。

小丫頭輕輕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臉,掐了兩下,見我還沒醒過來,她拉過凳子在床邊趴下等著我醒。為什麼我知道這麼清楚呢?因為我在她親我的時候我已經醒了,在裝而已。

小丫頭趴了一會兒,如我所料的開始亂來了……

我們的病號服非常寬大,翻翻身已經開始往下出溜了,跟沒穿褲子似的,小丫頭把手伸進我的被子裡面,抓住我因為午休而勃起的陰莖,擼動起來,弄得我很爽,還拚命忍著,我越用力忍,小丫頭越是用手刺激我陰莖上敏感的位置,馬眼、冠狀溝、繫帶,我讓她弄得快要射出來了,不得不翻身躲閃。

「你還裝,我生氣了啊……」

「投降,投降,老婆手真厲害,我早就受不了了,你什麼時候看出來我裝的呀,我挺認真的呢!」

「就你那點能耐,我還不知道。你睡著的時候我又不是沒有給你舔過,你什麼反應,我清清楚楚。」

「老婆,你真好,在我身上下這麼多工夫,我愛你。」

「切,你身上,就這張嘴值錢。我都聽膩了。」

「嘻嘻,來親一個,等量完體溫,我們出去轉轉。」

「又想什麼壞事呢?」

「和你想的一樣。」

經過一年的熱戀,我們兩個對彼此身體的反應,確實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就像剛才,小丫頭脖子上的紅暈和眼神裡的濕潤告訴我,她想挨操了。

小丫頭攬著我的胳臂,在醫院裡面走,只要沒人看見的時候,她就抓著我的雞雞,或輕或重地揉捏,在電梯裡的時候,她乾脆靠在我身上,兩隻手一隻兜住我的陰囊,另一隻手伸進我的病號服,在我的陰莖上劃著圈。

出去轉了一圈,我的慾火已經讓小丫頭燒得快要昏了頭,要不是旁邊有人,我真想把小丫頭摁在路邊打個野炮。

「哥哥,是不是想要了呀!」

「嗯,現在就想操你。」

「好啊,你說髒話,不理你了。」

「不理我,抓著我幹什麼?」

「誰抓你了,我抓的是你弟弟。」

「小蕩婦,真欠操。」

「歡迎來稿,稿費從優。」

等了這一天,能和小丫頭開心這麼一會兒,真得很知足。

臨走前,我在她有一點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朝電梯裡的她說:

「洗乾凈屁股,等哥出去了,好好伺候你!」

電梯門關閉前,我看到的是她豎起的中指,哈哈。

今天王麗梅休息,狼友們要失望了,晚班的小護士讓我實在沒有胃口,我決定好好睡覺。

轉過天來是週日,明天就要做手術了,今天要開始做一系列的準備工作。

早晨還沒睡醒就被紮了一針抽血化驗,然後是驗尿,吃完早飯,量了體溫之後接著的是心電圖,胸片,調病例。沒什麼好說的。

對了,有件值得說的事情。

去做心電圖的時候,前面排著一個推車,床上躺著一個病人,裹得很嚴實看不出男女,只看見很多護士圍著,我很好奇,也湊進去看。大概是病比較重,因為不能把病人抬到檢查臺上,直接在推車裡面做的,推車很大,門被擋住了,關不上,所以我看到前面那個是個女人,皮膚很好,白白的很漂亮,更加值得一提的是那對漂亮的乳房,躺著沒戴胸罩,形狀也一點沒有變,乳頭被空氣的溫差刺激得立了起來,顏色很紅,乳頭挺大的但是乳暈很小,只看了一眼我就覺得驚艷了。

然後立刻開始羨慕心電圖檢查的那個大夫,因為他頭不歪眼不斜,堂而皇之得坐在美女身邊,盯著看了半天。

真想當醫生呀!

不過,當病人被推出來的時候,我嚇一跳,那張臉完全被毀容了,不過不是被後天所致,完全是上帝覺得自己不能造出這麼完美的女人,親手毀掉的。長的真難看。

我特別羨慕他老公,因為他老婆的魅力,只有他一個人能欣賞到。

「自己用著舒心,別人看著噁心,在家擺著放心。」形容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不為過。

扯遠了,說回到我,忙了半天,回到病房已經快該吃午飯了。

這時護士來叫我,過敏測試和術前備皮。

皮試兩針,消炎藥和麻醉劑,給我註射的是真正美女的護士長,我樂呵呵地和她閑聊,她也掛著職業微笑回應著我。測試完之後被發配到護士站等著備皮。

乖乖來到護士站,等著颳腿毛,我的病號褲子經過兩天折騰,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了,只要我一鬆手就能徹底掉下來。我無奈的揪著褲子等著。本來還預想著能在護士長面前故意失誤讓她看見我的紅內褲(大家快來抓變態!),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她剛走到門口還沒容我撒手,就有人把她叫走了,走之前,她對著門外問道:

「你有事麼?沒事來給這個病人備皮。」

怎麼那麼寸怎麼那麼巧,來這不是別人,正是王麗梅。

哈哈,書中暗表,當日那王麗梅被豬頭撞破姦情一時間惱羞成怒,正愁沒有辦法治他呢,不想今日你落在我的手裡,姑奶奶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評書裡面應該都是這樣設計,可是這裡的情況是我們兩個人都一楞,我的褲子在我沒有意識到之前,就掉了下來。

這讓我們兩個更加的尷尬了……

我做到檢查臺上,她拿出颳毛刀,準備肥皂水,一邊準備一邊問:

「那條腿?」

「左腿。」

「有沒有外傷破口的地方?」

「沒。」

「有沒有被蚊子咬?」

「也沒有。」

「坐好吧,不用脫褲子,暴露術部皮膚就行了。」

「我不是脫褲子,我的褲子沒有鬆緊了,這不怪我呀!」

她沒回答,只是低頭操作,完全沒有了之前歡笑聊天的氣氛。

見她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索性沉默,不過來了個病人,需要換藥,我們被要求到我的病房裡去颳,算是打破了我們暫時的沉默,緩和了一下。

回到病房,我覺得討厭這樣的氣氛,加上屋裡的人多,剛才的打斷,充分的思考時間讓我制定了應對的方案。

「對不起啊!」

她聽我說話楞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議這樣的方式說那件事情。沒抬頭看我,一邊工作,一邊回答。

「沒什麼。你別亂說就行。」

「我是說麻煩你幫我颳毛,我的毛比較硬,我怕要浪費你們的刀片。亂說什麼啊?」

「討厭!」

她臉一紅,知道我故意一語雙關。抬頭等了我一眼,見我壞笑,她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你自己颳吧!」

「不會,哪有你們颳得那麼專業呀!嘻嘻。」

「那你嘴還不老實。」

「我不事先道歉了麼。」

她又翻了我一眼,繼續開始颳。

情況良好,我決定先迂迴一下,說點別的:

「護士姐姐,我能跟你學習一下麼?」我對她的稱呼總是不停的換,她已經習慣我這麼沒原則的亂叫了。

「說。」

「為什麼要颳毛呀?」

「消毒徹底呀,再說,到時候下刀子的時候,毛髮脫落掉進傷口怎麼辦?」

「這個我明白,我是想知道為什麼颳這麼大面積。你看我的手術就膝蓋這一點兒,為啥颳整條腿呢?」

「知道什麼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麼?」

「哦,那我要是胸口做手術是不是要把腋毛颳乾凈呀?」

「當然了。」

「那多癢癢啊,尤其到後來長出來的時候,毛茬茬,肯定特別癢吧!」

「那沒辦法,誰讓你得病呢!」

「那肚子上做手術不是更慘,要把下面也弄地光溜溜的。」

「是呀,你又不想好事兒是吧!」

「沒有,我就是想起一件關於這個的笑話,我講給你聽吧!」

「肯定不健康。」

「嘻嘻,我保證沒有任何不健康的內容。」

「那你講吧!」

「有一天,4床的病人要做手術,手術前,護士長讓新來的小護士給4號備皮,小姑娘不好意思,就推給老護士長,於是護士長就去颳了,出來的時候,老護士長感慨,現在的年輕人,什麼都敢做,居然在下麵問了兩個字『一流』,小護士一聽很好奇,就跑進去看,出來的時候對這老護士長說,您去看看眼睛吧,眼神兒差得厲害,那明明是『一江春水向下流』七個字麼。」

「完啦?」

「沒聽明白?」

「明白啦,五個字的距離麼。我們早就知道這個笑話了,老掉牙了。」

「被鄙視了,鬱悶!」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開心,至少她不會再和我沒話說了。

停了一會兒,我接著問道:

「那美女你備過皮沒有?」

「我現在幹什麼呢?」

「你知道我說的啥。」

「我知道你就不會想好事兒。當然被過。」

「呵呵,啥反應?」

「那能有啥反應?」

「不會沒反應吧,那也太不男人了吧!」

「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病重,根本不會有反映,有的人緊張,也沒什麼反映,倒是囑咐我小心下刀,生怕給他弄壞了。」

「是麼?還有這樣的?」

「當然更多的是像你想像的那個樣子。」

「硬了。」

「瞧你那一臉色樣。我們用應激反映這個詞。」

「硬雞反應?嗯,很形象麼。」

「我說的是應該的應,激烈的激!你呀!」

「嘻嘻,那你們怎麼處理啊?」

「能怎麼處理?勃起了還好颳呢!不過我有一次,遇到一個男的,竟然那樣就射了,差點弄我一身,嚇我一跳。」

「一定是你服務太週到了。」

「討厭!你少亂說啊……」

弄得差不多了,她又囑咐了一下晚上的註意事宜,告訴我晚上10點開始禁水禁食,準備離開,已經走了,又轉回頭對我說:

「今天晚上我大夜。早點睡,咱好精神晚上見。」

我傻了,莫非是打算和我幹點什麼?額滴神呀,額魅力撒時候這大滴捏?

其實我是一個挺正直的人,就是有點經受不住誘惑,下午小丫頭來陪我的時候我都有點心不在焉。當然被小丫頭髮現了,我正在擔心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小丫頭自己給我找了個理由。

「哥哥是不是明天做手術現在有點緊張啊!」

「我才不緊張呢!」我說的是真話,我心裡知道我為什麼心不在焉。

「不信,剛才我跟你說話你都沒聽見,還發楞呢!」

「我告訴你啊,其實是晚上我約了一個護士妹妹去打炮,剛才在琢磨用什麼體位呢!」

「哥哥討厭,人家都捨不得用你的雞雞,想讓你保持體力,你倒好,和別的女人亂搞,不公平,我也要搞。現在就來吧!」

一直在被窩裡握著我的陰莖的手,馬上開始加大打擊力度。狠狠打擊我的囂張氣焰,我馬上喊暫停,投降。

說不定晚上真有艷遇呢,這發子彈得省著。

我發現我越對小丫頭坦白,她越是放心我。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在電梯間裡纏綿了一會兒,我送小丫頭離開,自己回到病房,躺在床上翻來復去睡不著,仔細琢磨著她留給我的話,始終覺得難以置信。

兩點鐘,我被我上的鬧鐘震醒了,我躺在床上猶豫著要不要去,我屬於典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兒,真正該提槍上馬的時候我退縮了,正因為如此,我錯過了兩個處女,遺憾至今。

就當起床尿尿,我去看看好了。反正又死不了,再說這麼多雙眼睛都盯半天了,再不上點主菜,以後還能混作者不了?

這麼想著,我起床來到護士站,她果然趴在那裡看書呢!

「天使姐姐,您辛苦了,我來慰問您了。」

「呵呵,嘴真甜,坐那兒,陪我聊會兒。」

「只是聊天呀,我還以為你找我有什麼重要事情呢!失望死了。」

「我們能幹什麼?你想歪了吧!」

我狂汗,這閨女學什麼不好學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呀?!

「姐姐教訓的是,小弟甘心陪姐姐聊天。漫漫長夜無心睡眠,既然姐姐不睡覺,那小弟也樂意作陪。幾陪都無所謂。」

「今天我特別開心,我的工作轉正了,明天,不,應該說今天下午就能簽合同了。」

「恭喜姐姐,能和你分享這份快樂,小弟榮幸啊,榮幸啊!」

「一個人在北京,身邊沒有親人,現在也就你肯陪我說說話,聽我嘮叨,我特別感激你。」

「不用感謝,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我是不是特別隨便呀!」

面對這樣一個提問,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致命到幾乎無法補救。

「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真的。其實那天是個意外。我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當你是我姐姐呢!說話隨便了點,你原諒我啊!」

「什麼姐姐啊,我比你小。」

「只要你不生我氣,我叫阿姨都行。」

「你沒有錯,你就算這麼想也沒有問題,反正我確實是這麼一個人。」

我真的對這種情況沒有經驗,現在心裡一點慾火和沒有了。

「我沒覺得,我只知道你是個負責任的護士,我覺得你工作特別認真。今天不是轉正了麼,我們想開心的事情吧!」

「開心麼?我真不覺得了,沒轉正之前,我做夢都想,我去白塔寺求佛,我說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我就想有份正式的工作,好好在北京呆下去,可是我沒想到,我付出了這麼多,得到之後,心裡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

「我想我現在才明白你那天為什麼哭了。」

「明不明白,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了……今天我特別想找人說說話,你樂意聽麼?」

「你應該問,你是願意聽啊,是願意聽啊,還是願意聽啊,我絕不強求。」

「我想我找對人了。」

「那你說吧,我特別樂意聽。」

「其實你那天看見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個家夥拿我轉正的事情來要挾我們,一起來的好幾個姐妹都被他佔了便宜,我是最後一個,你知道麼,在和他之前,我還是處女呢!其他姐妹基本上都有朋友了,被他佔一次便宜也就認了,他也很痛快,不再糾纏,唯獨我……你看見那次,已經是第三次了。他對我保證事不過三,可是我真得很怕。」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用手握住她的手,她掙了一下,也任由我握著了。

「今天,就是下午的時候,護士長通知我明天去簽合同,我當是真的是什麼感覺都沒有,我本來以為我會很開心,可是我根本開心不起來。」

「我知道,你覺得自己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對吧?」

「是的,特別我還被你看到了,我當時覺得自己真的好像一個妓女一樣,我都有點想死了。」

「別這麼說,其實當時我看見你的時候心裡感覺也挺怪的,說不出來,但是肯定和看到別人的感覺不一樣。」

「你是不是心裡也想著和我做愛吧?」

「說實話,是想過,不過現在沒有,真的,大家都不容易。付出就應該有回報,無論你的付出是什麼形式的。姐姐,我不希望你有自暴自棄的想法。別傻。錯的不是你,你是受害者,你可以去告他,告到他身敗名裂!」

「那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其實胡大夫也是個不錯的人。只不過,人總有見不了光的一面。再說,如果我真的告了他,今後我也別想再在北京當護士了。這個圈子裡,一樣有潛規則。」

「是呀,生活就像強姦,如果你不能反抗,那你就學會享受吧!」

「工作就像輪姦,我不行了,別人也要上我。」

「這個,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

「我瞎改的。你那天看到什麼了。」

「姐不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那你想看不……」

「姐,你別這樣,我會犯錯誤的。」

「你給我講葷笑話的時候怎麼那麼大膽,有賊心沒賊膽。」

「姐,老實說,我和你一聊起來,就不是賊心賊膽的問題了,賊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現在真地對你沒想法了。」

「哎,你是不是嫌我不乾凈。」

「姐,你再說我就回去了啊!」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謝謝你陪我,不早了,你去睡覺吧,明天你最後一個手術,有你餓的。」

怏怏地回到病床上,我心裡又開始遺憾了,我估計我又錯過了一個一夜情的大好機會。不過能幫小護士調整一下心情,多個朋友,總是好事,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不過夢裡都是和她做愛的情景。一直在飛呀飛呀,爽死了。

大概是昨天睡的太晚,早上起來累得不行,我左右要到晚上5點左右才做手術,不如趁這個機會多睡會兒,反正餓著也是餓著。

今天有手術,所以小丫頭上午也能過來,不過這次她倒是不急了,上午10點了還沒過來,其他有手術的病號家屬都已經到了,顯得我特別沒人管,這才發現人真是賤,小丫頭天天粘著我的時候煩,這陣子一會兒沒見,又想得不行,巴不得她現在就飛過來。

心靈感應一般,正想著呢,小丫頭就大包小包提拉著一大堆東西來了。

「我說你麼去了,怎麼才來呀!」

「急啦,不是有小護士陪你麼?」

「去你的,小護士能嫁我家去麼?」

「whynot?」

「切,還跟我拽開鳥語了。你知道whynot怎麼拼麼?」

「就你能,行了吧!」

「知道老公厲害就行。」

「老公啊,你知道我剛才去幹什麼了麼?我知道你做完手術要流失好多好多營養,所以我就去給你買了好多好多好吃的。你看,優酪乳、蛋糕、還有你喜歡的水果。老公,你想吃哪個,我給你餵!」

明明知道我不能吃不能喝,我鬱悶的看她肆意的在我身邊大口的吃,還吧嘰嘴,饞得我不行,我打算懲罰她一下。

「老婆,你吃完幫我洗一下頭吧,我今天還沒洗呢!」

「好呀,不過你來幫我吃點吧,我一個人好飽呀,吃不了啊!」

她還氣我呢,看著她得意的樣子,我心說,等下不整治你,我這臉還往哪兒放呀!

我也不說話,無可奈何的看她吃完,心滿意足的和我來到病房獨立的衛生間裡,我隨手把門一帶,反鎖上,打開換氣扇,嗚嗚的噪音立刻在有限的空間裡面迴響起來,聲還不小。

脫掉上衣,我乖乖低下頭等她給我洗,心裡盤算著,如何整治這小妮子,她用手試好了水溫,捧起水撒在我的頭上,一邊撒,一邊問我。

「老公,洗完頭我們在這兒做會兒再出去吧!」

「啊?」

我沒聽錯吧,條件反射就抬頭,整碰在水龍頭上,用力太大,鉆心的痛立刻從頭頂射向全身,馬上腫了起來。

「你瞧你,興奮成這樣,怎麼那麼沒出息呀!」

小丫頭一邊心痛的給我揉一邊埋怨我,我鬱悶了,本來想調教她一下,結果她自己送上門來了,還害我嚇一跳,這女人放開了,還真不是一般地誇張呀!

「還不是你,說話這麼不檢點,怎麼現在變這麼騷呀?」

「哥哥不喜歡我騷麼?人家今天怕你麻煩,特地沒穿內褲來的,那我等下穿上好了。」

這小丫頭越來越夠勁,一句話就讓我的陰莖直了。

她這邊給我洗著頭,我左手已經很不老實地伸向她的兩腿前,開始隔著褲子摸她的陰戶了,她一邊扭著腰肢一邊躲閃,美麗的肚臍因為動作從短小的T恤裡偷跑出來溜彎兒,她的小肚臍形狀特別好看,稍稍隆起的小肚腩,讓細長的肚臍變成了完美的菱形,如同一顆寶石,那是我的最愛。

我的右手立刻探了上去,在寶石上撫摸,她馬上向後縮,彎下腰躲開我的鬼手。

這時兩人的身子越來越低,這樣沒辦法繼續洗頭了,為了能盡快開始等下來的樂事兒,我放開她,讓她接著給我洗頭。

「看你急的,怎麼褲子都掉啦。」

小丫頭又開始笑我,剛才忙著摸她,早忘記褲子的存在了,掉也由它去了,我直起腰,索性把已經充血的陰莖從內褲裡放出來,一邊擦頭髮上的水,一邊晃著下體,向她示威。

小丫頭媚笑了一下,說:

「你先擦,我出去給你叫護士,就說你突然倒在廁所昏迷不醒,讓她們來急救你,順便讓大家看看你的這條大蟲如何。」

「你敢開門我就敢出門,誰怕誰呀!」

小丫頭真的裝模作樣朝門口走去,我一側身橫在門口,她也順勢抓住我的陰莖撫弄起來。麻酥酥的感覺,讓我瞬間忘記了飢餓和口渴的感覺。我的腦中只想立刻扒光小丫頭,立刻開始操她。

「老公,我弄得你爽麼?」

小丫頭眼睛裡媚得水一樣,我幾乎感覺到我的龜頭不是在她手裡,而是在她嘴裡,她的陰道裡,她的屁眼兒裡。

快感飛快的攀升,我打斷她,防止她給我洩出來。我壓了壓她的肩膀,示意她給我口交,她乖乖地蹲下身子,用舌尖在我的龜頭和馬眼上打了幾個轉,用力含了下去,小丫頭的口活最近經過我的調教,大大提升了不少,不光學會了常用的幾個技巧,還自己發明瞭幾項,弄得我神魂顛倒,愛她的嘴勝過愛操她了。

這不,她積攢了一口的唾液,含住我的龜頭和小部份陰莖,空出口腔,用力左右甩動頭部,操,要不是這個動作會讓她頭昏,她堅持不了幾秒鐘,我一定忍不住噴出來,這太刺激了,如果她再吐些在我的陰囊上,讓我的陰囊在完全濕滑的狀態下接受她撫摸的雙重刺激,我估計我站都站不住。

幾回合下來,我已經不行了,投降,不然我非射不可了。

我雙手抱住她的頭,慢慢把她抬起來,用力吻上她的櫻唇,立刻有大量的唾液送了過來,我們就把這一口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來回傳遞了幾輪,直到大家都含不住了,才分開,吐在便池裡面。

我把小丫頭轉過來,從後面抱住她的乳房,胸罩把她的輪廓調整的非常棒,這東西真是一分錢一分貨,花三百大元買和確實和她花幾十塊錢買的純棉內衣效果不同。

「老婆,雖然這件手感又好,形狀又贊,可以,我還是希望你穿純棉內衣,保護好咱們家的乳房。」

小丫頭沒說話,閉著眼睛靠在我身上,回頭用力和我吻著,兩手撫摸著蓋在她乳房上的我的手,紅雲飛得她滿臉。

摸了一會兒,我解開了她緊身的仔褲,伸手探下去,乖乖,真的是入手一片濕滑,這小丫頭當真沒穿內褲來的。這細嫩的小穴肉讓粗糙的面料這樣摩擦,不濕才見鬼呢!

「老公,快插進來吧,我忍了一路了,這麼多天沒讓你操,我早就受不了了呀,快,快進來。」

小丫頭兩手撐在洗手臺上,翹起白花花的小屁股,衝著我又搖又擺。我向前挪了兩步,用龜頭抵住陰門,上下挑弄了幾下,似入非入在門口遊蕩,小丫頭的陰唇像小嘴一樣一張一合邀請我進去坐坐。

我也等不及了,腰一用力,朝內裡捅了過去。誰成想,這丫頭下身水太多,加上唾液的潤滑,我竟然從門口溜了過去,小丫頭空歡喜一場,不爽得回頭埋怨我,要我快點進去。

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請求,我扶下陰莖的位置,頂開花瓣,一桿到底兒,小丫頭一副差點哭出來的表情,大張著嘴,彷彿壓抑了許久的慾望一下子得到了滿足一般,只顧大口喘著氣,兩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如同瀕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敢鬆開。

我不緊不慢一下下點著她的花蕊,每點一次她的頭都要向上抽動一次,她完全失神,任由我操弄。

小丫頭爽了一小會兒,開始回過神來,轉過頭對我說:

「老公,操幾下行了,小逼就是饞了,想你的大棒棒了,出來吧,外面有人要來廁所呢!你還有手術,別太累——啊……累了。」

「行,那你答應我晚上不許走,在這兒陪我,不然我就把你挑在大棒棒上,讓你光著屁屁出去。」

「好老公,你說什麼都行,快出來。我求你。」

「出來,好我這就射。」

說著我開始加速抽插起來,小丫頭拚命忍著不敢喊,但是表情上那種痛苦和快樂交雜,想喊不敢喊,近乎瘋狂的表情讓我十分受用。我稍稍放慢速度,讓她緩口氣,小丫頭立刻氣喘噓噓地補充道,

「親哥,我是讓你拔出來,不是讓你射出來呀,快停,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別忍著啦,喊吧,讓外面的人聽聽你有多浪。敢在這裡做愛。」

「不,不要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哥哥,別操我了,小妹妹是你的你什麼時候都能操,現在快拔出來,快點。」

我知道再操下去,她大概只剩進氣兒沒出氣兒了,我放慢速度,等她回神,誰知剛一放鬆,她立刻直起身上,臉上也恢復了正常的表情,除了紅暈出賣了她之外,這樣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正在發著情的小騷貨呢!

小騷貨也不提褲子,光著屁股照著鏡子整理頭髮,我拿手機,哢嚓哢嚓拍了好幾張,起了個名字叫顧頭不顧臀,編了條彩信發給小丫頭。小丫頭手機響了,她從褲兜裡拿出手機,看完了以後,吃驚的對我說:

「老公,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沒準我等下就這樣出去了都不知道呢!」

我無語了,我老婆今天怎麼變成色中餓鬼了。

兩人離開廁所,我按照醫生的吩咐去病案室取病歷,小丫頭自然一路相陪,路上當然也要受她鹹豬手肆意折磨,不過這種折磨也算是對我小弟的一種歷練,我和他都欣然接受。

在排隊等待的時候我問她:「今兒是怎麼了?不像你呀,平常都是我要和你做愛,今兒倒過來了,您還別說,真有點兒不習慣誒。」

「人家知道你好幾天沒人享受了麼,再說,萬一你真忍不住,和哪個小護士私奔了,人家怎麼辦啊?」

「那你也膽子夠大的啊,不穿內褲,還跟我在廁所操,你沒這麼饞呀!」

「哥哥你不知道,平時差不多隔天被你操一次,我自己都覺得身體受不了,害怕我的腰斷掉,可是這幾天你沒操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整天想你,想你的雞雞,想你壓在我身上操我,想要你,還想讓你用濃濃的精液灌滿我,總之我是快要瘋了,就想讓你操我。那天來的時候我在廁所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那個位置不錯,還可以用風扇的聲音掩蓋一下,只要時間不長就行,所以你一進來時,又是鎖門又是開換氣記扇,我當時下麵就濕了。我知道你也想操我。」

「這叫啥,身無綵鳳雙飛翼,下句怎麼說來著?」

「心有靈犀一點通。」

「不對,下一句是心想操逼逼不鬆。」

「哥哥,你丫真的好賤好賤哦!」

「嗯,說髒話,罰打屁屁一百下。」

「嗯,老公壞,你勾引人家說的,打九十九下好不?等你出院我洗乾凈屁屁讓你好好打。」

有這麼香艷的女友打發時間,排隊也變得很快,一會兒就辦完了全部手續,當然這麼一折騰,本來就肚裡沒食兒的我,心裡更發虛了,索性拉著妹妹的手,走西口去。

也就是從住院部西門回病房去,哈哈!

回到病房我就躺在床上哪裡也不想去,什麼都不想幹。小丫頭知道我餓,也就不再折騰我,只是安靜的陪著我說話,和我一起聽上次我用MP4在家錄的我們做愛時的現場錄音。

錄音沒聽完,我已經又累又睏又餓又渴地睡著了,小丫頭就一個人乖乖地趴在床上看我放在MP4里的「阿里」和「騷貨」,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6點多了。

我的天,這樣一來,估計今天是白餓了,明天肯定得接著手術了。我鬱悶!

就在這時,門口護士喊了:「4床,上廁所,脫病號服,準備手術。」

聽到輪到我了,我興奮的從床上彈了起來。脫得只剩內褲就躺在了推車上,小丫頭這會兒不鬧了,緊張地抓著我的胳膊,眼睛裡眼淚直轉,害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拍了拍她冰涼的小手,笑笑說,「寶貝兒,沒問題的,我一會兒就回來,放心,咱不是還有好多衣服要洗呢麼。」

說得小丫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臨進電梯還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手術室的溫度那是相當的低呀,我凍得不行,腰椎上紮了麻藥之後,醫生把我晾在一邊,等麻藥勁兒上來。

大概有哥們兒沒做過手術,我給大家形容一下腰麻的感覺,首先,麻醉師會找到你腰椎的間隙,然後一針捅進去,接著你會聽到恐怖的如同折斷雞脖子般的聲響,然後就會覺得下肢開始發熱了。

大約一分鐘左右,你就會發現兩條腿開始不聽使喚了,整個腿部神經系統陷入革命狀態,先是皮膚開始短暫的敏感,任何接觸都麻的不行,然後痛神經系統投降,接著是溫感神經起義,最後就是肌肉徹底繳械,任你想動一個腳趾也不可能。

但是這個時候,酥麻的感覺依然存在,大夫在給我的術部皮膚擦消毒藥水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等消毒完成之後,你就能實實在在的體會一把高位截癱的感覺了。這個時候認醫生在你腿上做什麼你也絲毫沒有感覺了。

相對感覺上的完全失控,聽覺則會讓你倍受煎熬。

「鉗子、改錐、剪刀、電鉆、鎯頭……」

大夫的對話,會讓你覺得他們不是醫生而是木匠,正在維修的是一個叫膝關節的傢俱……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過程中渡過,消毒鋪巾撤去,看到的是一條包的嚴嚴實實的棉花腿。

回到病房裡已經快八點了,小丫頭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床邊兒上,我一回去她就立刻活了起來,忙前忙後,幫我調吊瓶的位置,幫我掖好被角,用熱毛巾給我擦臉,半天都閑不下來。

我伸手拉住她,讓她附下身來,吻了她的臉蛋兒一下。我告訴她,

「我現在什麼也不要,就要你坐這兒讓我看看。」

「哥哥,你一離開我就覺得好難受,一分鐘看不見你就混身不舒服,害怕,也不知怕什麼,就是怕。」

「是不是怕我下不來手……」

滿是汗的小手蓋住我的嘴。

「不許亂說!我要你早點好起來,我擔心死了。」

「你說我有這麼一個懂事兒、心痛我、會做飯還會變著花樣和我做愛的俏媳婦兒,我還有什麼可追求的。老婆老婆我愛你。」

「哥哥,明知你哄我,我還是愛聽你說甜言蜜語,愛死你了,好了不許再說話了,好好休息啊!」

小丫頭伸手進被窩撫摸我的身體,加快麻藥的代謝,幫我盡快恢復知覺。

手術後的病人要在床上平躺六個小時靜等恢復,之後才能喝水吃東西。其實這六個小時是最難熬的。腰椎上紮的一針會造成局部的輕微水腫,但是在腰椎上會形成巨大的壓力。讓你感覺腰部痛得厲害。

而且不能活動,肌肉也會痛死你。

慢慢恢復的腿部神經也讓你倍受折磨,恢復過程中,大約有三分之一的時間你的兩腿完全處於麻的狀態,那種感覺,確實如同兩腿爬滿螞蟻一般,還不能活動,簡直欲仙欲死。

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下肢主要的神經已經恢復,腿部神經基本達到正常,只有皮膚神經觸覺還沒有完全恢復。餘下的是消化系統和代謝系統的恢復了。

小丫頭這會作正把玩著我下身唯一沒有知覺的那個小小的部份,麻藥還盤踞在我的下腹延伸到肛門附近,這一塊還基本沒有知覺。

小丫頭一邊看我一邊壞笑,我拍了她的腦袋一下,問她:

「笑什麼呢!」

「老公,你陽萎了,哈哈。下午還跟我耀武揚威呢,這會兒完全歇菜了。」

「你還笑,真陽萎了就沒人能操你了。」

「那我不能找別人麼?我跟老公打報告申請還不行?」

「個小不正經的,我還沒死呢,死了你再考慮這事兒。」

「那我只好考慮一下謀殺親夫了。」

「死丫頭,罰你給我口交,直到我恢復知覺。」

小丫頭抬頭看了看,發現病房裡的人都睡了,膽子大起來,揭開被子,腦袋就鉆了進來。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口交,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因為我完全感覺不到,有的只是心理上的強烈刺激和滿足感,征服感。

不過這些感覺都敵不過數個小時積蓄的尿意所帶來的不爽,不一會我就感覺五內翻騰,急欲排泄但死活找不到出口。

我欠了欠身,小丫頭離開我的身體,臉上還掛著自己的口浮水印跡,快問我要幹什麼。

小丫頭拿來便壺還沒放進被窩裡,王麗梅就過來了。

「四床,你這個小手術,按規定家屬不能陪床,我已經給你延長了一個小時了,現在快鎖門了,該走了。」

「那誰來照顧他呀,他這麻藥勁兒還沒過,也沒吃東西。怎麼辦?」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你要不讓她走,等會兒沒車了,你放心啊?」

這個狡猾的家夥,把問題扔給了我。我只好放棄,叫小丫頭趕快收拾離開。

如果她不走,後面的好戲怎麼上演啊,我分明看到小丫頭給我口交的時候她在門口看了好幾次。

「摒退旁人,你想對我做什麼呀……」

「讓你休息呀,讓你遵守醫院管理制度呀!」

「那我要尿床上了怎麼辦,我現在可是正難受著呢!」

「再努力試試吧,實在不行我給你插尿管吧!」

「我努力半天了,我下面感覺好像沒有東西一樣,我都快不行了,我又不能起來,這樣根本尿不出來。」

「想讓我幫忙你不直說。」

王麗梅放下手裡拿的東西,揭開被子,我脫下一半的內褲就暴露在她面前,我對這個情況並沒有太多準備,雖然心裡很想要,可是在這樣一種尷尬的情況下在她面前露出陰莖,我竟然有點臉上發燒的感覺。

她戴上醫用的橡膠手套,拿起尿壺,放在我身下,一手托著我的陰莖,一手按摸著我的下腹部,一點點加力。專業的就是不一樣,小丫頭費半天勁一點兒感覺沒有,護士只幾下我就有了明顯的尿意。

不能這麼便宜她了,我心想,索性採取不配合的態度,她一壓我,我就從床上反彈起來,直喊痛。

她立刻放手,問我怎麼了。

「尿不出來,憋得厲害,你一按就痛。感覺肚子快憋炸了。」

她臉上露出一點焦急的神色。抬手看了看錶。算了一下時間。問我,

「你現在慢慢坐起來試試看。頭暈麼?」

慢慢抬起頭,她扶著我的腰,幫我起身坐著。應該是恢復的不錯,沒感到什麼特別的不適。

「還好,接下來我要幹什麼?」

「嗯,等我去拿導尿管,我幫你導尿。」

「就在這時啊?」

「病人還想那麼多幹麼,這不是拉著簾子呢麼,沒人看見,怕什麼。」

今天的王麗梅完全放開了,一邊笑我一邊用左手在我開始有了一些知覺的陰囊上輕柔地撫弄著。

「等我回來,別急啊!」

「快點就行,我現在可沒心思跟你開玩笑。」

既然有心挑逗,自然要把戲分演足,我裝出一副不甚忍受的樣子,著急的催促她。

她扶我靠在床頭,轉身離開。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我鬱悶了,照說她應該不會耍我,好歹我還是病人,我急了,按動床頭的呼叫燈,又過了一會兒,她才面有難色的回來。

「尿管竟然用完了,我去樓下借,樓下竟然鎖著門,沒人在。這可怎麼辦,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天助我也,我心頭暗喜。

「你是專業,這個時候我只能求你了,姐你說吧!怎麼都行,我真得忍不了了。肚子痛。」

她鬱悶了半天,瞟了我一眼,一副無奈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吸出來呀,壞小子,剛才讓你女朋友給你吸了半天還沒過癮是不是。」

「大姐,我沒有啊,我真的難受。」我繼續裝可憐。

「算啦,認識你算我倒楣。」

她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小鐵盒子,就是醫院常用的那種放消毒藥棉的那種,打開蓋子,從裡面拿出一塊兒藥棉,在我的陰莖上擦了起來。藥勁過去了不少,我的陰莖已經能感覺到酒精的涼意,一道快感突破重重麻痺,轉達到我的大腦。我的雙腿抽動了一下。

她仔細地清理著我的龜頭,我也目不轉睛的定眼瞧著,與這香艷的景象唯一不配合的就是軟軟趴在下面的陰莖,這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病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的陽萎患者。

這種感覺真不爽,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彷彿在看一根救命稻草。可她卻一點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清理著,直到把我整個陰部都清理了一遍。下體的涼意讓我放鬆了不少,不過平滑肌還是不受控制,一點也沒有放鬆的感覺。

小護士搖搖頭,矮下身子,用手扶著我毫無知覺的小蟲,對著頭部輕輕的呵氣,被酒精刺激過的龜頭,感覺恢復的極快,明顯有熱流從頂端轉了過來,我想大概是她含住了。

側身一看,果然見她大張著嘴,把龜頭放在口腔裡哈著氣,只不過很小心的一點都沒有碰到,那種極其接近又不能真正觸及的感覺,讓我急的直想起身,無奈被她壓著腰,一點也用不上力氣,只能仍由她挑逗著我。

「姐姐,你在幹什麼啊?求你含一下好麼?你這樣我覺得更難受。」

「急啦,我偏不給你弄。」王麗梅有點捉弄我似的,一邊笑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陰囊,兩手輪流從會陰部向上撫弄著我的陰毛,搞得我心旌亂搖。一邊撫弄一邊還笑嘻嘻得問我感覺如何。

「雖然很享受,但是……」突然從下體傳來的一陣疼痛感讓我把下麵要說的說生生吞了回去,我一個激靈,彷彿失禁了一樣,尿意頓生,小護士把早就備好的尿壺拿來,我感覺下肢一熱,尿了出來。

「啊——」我長噓了一口氣,壓抑了半天的感覺一下洩出,立時輕鬆不少,爽完之後,又覺得很鬱悶,這和我想的一點都不一樣麼!

「好了吧,現在躺下,好好休息。」王麗梅用溫柔但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著我,我一臉委屈又說不出什麼。哎,自己的心思讓人發現,實在沒臉再提什麼要求啦。

「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身體要緊,等你恢復了,我會讓你如願的,放心吧!」

「拉勾——」我擺出一副乖寶寶的表情,伸出小指朝她晃了晃,她似乎沒想到我這個舉動,楞了一下,隨即伸出小指和我彎在一起,又低頭在我臉上淡淡吻了一下。

「好了,快休息吧!」麗梅關了燈,輕輕離開,留下我一個人滿腦子綺念。

身體輕鬆了,疼痛感也輕了許多,不一會我便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看到王麗梅換了一身純白色的護士服,超短的裙擺緊緊繃在性感的俏臀上,肉色的絲襪勾出細長美腿的動人曲線,胸口的扣子被巨大的胸部撐開了兩粒,飽滿的玉乳就要掙出來一般。

我興奮的坐起身來,只見她一抬腿就踩在我的床沿上,從窄裙中間看過去,絲襪的根部只有一團淡淡的黑色捲曲,我感到一股血液直衝大腦。

小護士什麼也不說,跨上床來,坐在我腰間,兩手把我推倒在床上,左右一用力,我的病號服就被撕開了去,她趴在我身上,舌尖輕佻我的乳頭,整個身體水蛇一般在我身上扭動。她一邊舔一邊咬,又痛又癢的感覺讓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她一路來到我的下腹部,舌頭捲住幾根陰毛,用牙咬住,猛地坐起身來,生拽了幾根下來,瞬間的疼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陰莖也跟著充血硬了起來。

她掏出我的陰莖,納入她肥美的陰戶,開始搖動起來,整個床都在瘋狂地晃動著,那種暈眩的感覺,我絲毫感覺不到快感,只是覺得有幾分不真實起來。

我正在奇怪,一聲尖叫讓我頓時軟了,「你們在幹什麼!」那是女友那憤怒蒼白的臉……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點,混身的冷汗提醒我剛才那絕對是個根本不真實的夢境,但是那樣的真實的感覺讓我很怕見到小丫頭。生怕她發現我的心虛,生怕這一切變成現實。

這樣一種精神狀況放在平常,足以令神經敏感的小丫頭心生疑竇,好在我剛做完手術,這一切都可以歸咎於昨天沒有睡好,小丫頭除了把我按在床上,讓我好生休息之外,並沒有覺查出什麼。而小護士因為昨天值夜班,今天整天休息見不到人,也免去尷尬,一切相安無事。

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下午大夫複查完之後,確定的告訴我明天就能出院,小丫頭高興的抱著我親了好久,我一邊叫痛應付著,心裡卻仍然掂記著小護士的承諾,一時不知該怎麼應對。

好容易到嘴的肉,就這麼吃不到,實在可惜,可早上那個夢的後果,又讓我頭皮實在發麻。實然覺得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賊心挺大,賊膽沒有;把小護士招惹了,又怕出事,真是矛盾。整下午都在琢磨這件事,連身邊的小丫頭說話我都沒聽清楚,直到她揪著耳朵把我拉到她跟前我才醒悟過來。

「親哥哥,你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這破醫院,這麼快就讓我出院,我還沒和小護士玩夠呢,對不對。」

「哪有,我才沒想呢!」我笑笑說道,這小丫頭真是鬼精靈,我想什麼都猜到了。

「心虛,嚴重心虛,比你的腎還虛。」小丫頭別過頭去,假裝生氣。

「好啦好啦,我的乖寶兒,我承認,我剛才在想小護士好不好,我錯了還不行啊!」我用老辦法,以退為進。

「哼,你說,是哪個,我去毀她的容。」

「就是最醜最胖的那個,我昨天還夢見她和我做愛,就在你眼皮底下。」

「老公啊,品味太差了吧,我連醋都吃不起來哦!」

「各有所好麼。」我又恢復了狀態,和小丫頭對貧起來。

「老公,想不想去廁所啊……」小丫頭勾著我的下巴,用淫蕩的長音暗示我她春情勃發。

「對了,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你最後怎麼尿出來的,沒憋壞你吧?」小丫頭突然想起這件事,問我。

「當然了,不然怎麼辦,尿床上啊,」我也想起昨晚的遺憾,心裡感覺頗為不爽,打算捉弄一下小丫頭,「你猜我怎麼尿出來的?」

「我猜猜啊,是不是小護士幫你弄的。」小丫頭又恢復了淫蕩的本性,關心起我的性福來了。

「猜對,那你知道她怎麼弄的麼?」

「那還用問,以你的為人,肯定是把小姑娘壓在身下,操的人家爽到飛天,然後心甘情願地張開嘴當你的尿壺唄。」

我真的無語了,我想說的話都讓她說了,哎,原來一直是想讓她變成小蕩婦讓我爽,現在真成蕩婦了,我反而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失敗!

「老婆啊,淫蕩要適度啊,不然老公就不要你啦,把你放大街上去,你站街去好了。」

「原來老公喜歡戴各種顏色的帽子啊,嗯,我想想先去找你給你做一頂。」

「討打!」

小兩口的打情罵俏讓病房裡充滿了一片活躍的氣氛,時間也飛快的度過。不知不覺中天色近晚,丫頭又不得不撅著可愛的小嘴被護士長請出病房。

而我則一直在咂摩著她臨走時留下的一句話:

「再忍一天就好,不許亂來,回家讓你好好享受我。」

丫頭敏感,想是查覺到了什麼,我還要不要繼續做我的春秋大夢,讓小護士踐諾「如我所願」呢?醫院裡這最後一夜,我該怎麼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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