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乳罩,我是極端著迷的。 要知道,我的第一次就給了這個迷人小巧的小玩藝。 我讀初二那年,正值情竇初開,對性濛濛懂懂。 只在《大眾醫學》等雜誌上看過女性的身體,其實那也是一般的年輕姑娘畫像,不同的是付有月經、乳房、精液等字眼。 這在我眼裡已經很誘人了。 有一天,我在家裡找到一本〈遼寧青年〉,不經意看到裡面有一篇介紹女性乳罩的知識文章。 我躺在床上,感到全身很燥熱。 看著這些畫出來的各種乳罩,彷彿看到了許多漂亮的女人裸體在我眼前晃動,個個都帶著雜誌上說的雙肩式、無背帶式、前開式的乳罩……我當時就勃起來了,這是自己硬起來的,硬得很厲害,讓我害怕級了。 但也有一種舒服感。 第二天,我再找那本〈遼寧青年〉,竟找不到了。 我感到失望極了! 我還想看看那些乳罩圖片。 可是不好問家人雜誌在哪,因為那時我才13歲。 不給看這種書。 可是老天好向開眼。 我們鄰居家要裝修房子,一家人暫時搬來我家住。 其中有一個苗條的大姐姐(名字我記不清了),不在我家住,卻喜歡在我家洗衣服和曬內衣。 我有一天放學回來,不經意在陽台上看到了朝思暮想的東西! 那是一件掛在女內褲上的白色乳罩! 隨著微風輕輕飄蕩……第一周我不敢接近她,只在離那小玩藝幾米遠的床上偷偷看(我的床離陽台很近),有時看到她濕淋淋掛著,有時一直看到她被曬乾……。 不論怎麼洗,那個大姐姐總把她掛在小內褲外,我想。 是不是女人都這樣掛乳罩的呢?……是不是女人的乳罩都是白色的呢?……第二周,那個大姐姐對我不在意,也沒和我說過幾句話,她還當我是小孩子嘛。 我覺得時機到了。 星期三下午是初中學生統一放假的時期。 我一早回到家裡。 家裡人都睡午覺了。 大姐姐也上班沒回來。 這時太陽正裂,四周靜悄悄地。 我看到大姐姐早上洗的內衣還沒幹,那誘人的小玩藝正吊在那裡,兩個鼓鼓的罩杯彷彿在召喚著我……我偷偷跨上陽台,裝做沒事人一樣打量四周,沒有人注意我! 我一個箭步來到掛乳罩的衣架邊,一伸手就把大姐姐的內褲和乳罩摘了下來,馬上轉身回到我午休的床上。 我的心又怕又喜地仔細打量著、揉捏著我的戰利品、我的摯愛、我的親愛的小玩藝……正當我神魂顛倒時,樓梯口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大姐姐忽然回來了! 我當時絕對是嚇得面無人色! 她肯定是來收曬乾的衣服的。 我一下把乳罩和內褲塞在我慌亂中攤開的被子下(大白天蓋被子?我當時已顧不得那麼多了!),幸好有放下的蚊帳遮掩我的窘態。 大姐姐哼著歌上來了,如我所想,她徑直走到陽台上收衣服。 我聽到她起初還哼著小曲,忽然停住了。 我覺得她好像疑惑不解:早上曬的乳罩到哪裡去了?接著我敢打賭,她轉身向我的床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的心一下停住了,很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會怎麼對待我,衝到床前罵我一頓?還是告訴我的家長?沒種可能我在一瞬間都想到了……過了一會,我聽見她登登地下了樓。 好一會我才平靜下來。 她沒發現我偷她的內衣?我安慰自己。 小心翼翼地起床。 一眼就看到我床邊的桌子上放著那掛乳罩的木衣架子。 我就知道我完了,她的確知道了。 我向曬衣服的架子看去,那裡還留有她的幾件衣服,但像小背心、襯衣等貼身的東西都不見了,不用說是她特意收走了! 我懷著很大的愧疚感和驚惶,把乳罩和內褲盡量按原樣掛好,掛回原來的地方。 我期盼著她不會發現我留在上面的口水和手印。 但我知道是癡人說夢。 果然,第二天,大姐姐悄悄上來把衣服全都收走了。 從此,她再也不來我家洗衣服,偶然來串門時也避開和我照面。 儘管以後我常望著隔壁她曬在她家陽台上的乳罩手淫,可是我終於再也沒能和她說過一句話。 後來她出嫁了,她出嫁那天,我回到原來的家(我一年後搬家了),在那張小床上猛烈地手淫。 把包著精液的套子丟在她家門口。 我覺得我不會再想起她了。 我乾巴巴地等了半年,業餘時間只有偷窺別人陽台上的乳罩,靠聯想來過過癮。 我還是一個童男子。 我沒有嘗試過手淫,最多在意淫而已。 我懂得並不是很多。 我最盼望的是再找到一隻乳罩,摸摸她、舔舔她、然後把用過的乳罩放回原處,讓她的主人穿戴回去而已。 在我絕望的日子裡。 忽然出現了一線轉機。 一天我放學回到家裡,倒在我的床上,習慣地向陽台方向望去。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原來那掛大姐姐乳罩的地方,還是掛著一件濕淋淋的小內褲,內褲上以我熟悉的方式掛著一條純白的乳罩,白的是那樣耀眼,以至我頭昏眼花一陣才清醒。 我狂喜著,顫抖著,一動不動地望著那件濕淋淋的小玩藝,一直過了五分鐘。 我竟想到的是那個大姐姐回來了,又暫住我們家了! 我一整天都在狂喜中,做什麼事都很快樂。 我沒有去動那個東西。 我滿足得以為以後她還掛在那裡。 第二天那小玩藝不見了。 我情緒一下子跌到深谷。 我裝著好奇地問家人,原來那個大姐姐去進修了,要半年後回來。 我糊塗了,難道我見的是幻覺嗎?第三天,那件潔白的乳罩又濕淋淋地掛在那裡。 我凝視著她,覺得神秘莫測,又強烈地吸引著我。 我中午不再睡午覺,躲在床上偷偷看著她掛在那裡。 以至於下午上課時猛打啊欠。 第五天,掛在那裡的乳罩換成了粉紅色的。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乳罩除白色之外還有其他顏色。 同時我也知道這不會是那位大姐姐的乳罩了,因為她的乳罩都是白色的。 從此之後,我跌入了一個色彩繽紛的乳罩世界中,有黑色的、淺黃色的、甚至有紅色的。 我也終於弄明白了。 這些乳罩是我叔叔新交的女朋友的。 她叫阿畫,個子不高(比當時初二的我高一點),長得很很窈窕,很漂亮,是我們北一裡的街花(當時街花是一個令人羨慕的稱呼,而不是現在的妓女代號)。 她對我很和藹,經常買東西給我吃(當然是那我當她嘴讒的墊背)。 她很愛吃零食,但怎麼也吃不胖。 身材也很好,兩個鼓鼓的奶子在當時是級少見的,我叔叔很喜歡她。 他們經常在一起。 我那時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可我有一次從我叔叔枕頭下翻出香港的〈龍虎豹〉雜誌,頭一次看到了女人的全裸和下面。 我還半知半懂。 現在想起來他們應已做過了。 由於這個原因,阿畫經常在我家洗澡,洗澡後再洗衣服。 這就是我家為什麼那麼多乳罩的由來。 她覺得輩分比我大一倍,只當我小孩子看。 可我不這樣想。 我偷偷看過她洗乳罩的情景(偷窺她洗澡我可不敢、叔叔也饒不了我),是用肥皂打的,用那雪白柔嫩的手來回撮(就像我以後手淫的動作),洗後就曬起來。 她對內衣一類的事從不上心,儘管喜歡買些各種色彩的乳罩回來,但總是那種雙肩式的。 但那也不要緊,因為我最喜歡的就是那種款式。 阿畫到我家的第三個月的一個星期天,全家人要到動物園遊玩,阿畫也撒嬌要叔叔一起去,叔叔無奈答應了。 一家人浩浩蕩蕩出發了,只有我騙說學校有事。 等他們全都走了,我偷偷從上學路上返回家中。 我開門的時候心情幾乎和第一次偷乳罩的心情一樣,又興奮又激動! 連雙腿都覺得機械起來……。 我在悄無一人的家裡走著,心碰碰地跳……我上了樓。 我最冀望的白色乳罩靜靜地掛在那裡。 才像電影裡的特務一般,在半秒鐘內摘下了掛在那裡的乳罩。 又習慣地放下了蚊帳。 我把衣架子放在枕邊,從上面摘下乳罩,拿在手裡輕掂著。 這個乳罩很輕,當時的乳罩是沒有海綿、撐圈之類的東西的。 阿畫的奶子很大,這可以從罩杯上看出來。 我把鼻子湊近罩杯中心……一股少女的肉體芳香撲鼻而來。 我身體開始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我說不出來。 為了更好地欣賞這只乳罩,我翻身俯臥著,把臉埋在罩杯中央,摩擦著。 用口咬著扣合的背帶,感受那金屬背扣在嘴裡的味道,想像到阿畫就是用修長雪白的手指捏著這裡在背後扣上乳罩……忽然我覺得小便的地方有一陣麻癢感,好像要拉尿,但又急不可待、那要求比拉尿來得快多了。 我還來不及反應,下面就傳來一股極端的麻癢和舒爽感,一股東西從我小弟弟裡猛射而出! 我出於本能將下身緊貼床闆,感到下面的激流一股又一股地洩出來……我一下子噙住阿畫乳罩的罩杯中心,從鼻腔中噴著粗氣,雙手死死抓住乳罩的兩邊罩杯,我的身體抽搐著,快樂的感覺佈滿全身。 不一會,我慢慢平靜下來。 開始感到頭暈……我翻身向上,閉著眼喘著氣,我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 但那是我無法控製的。 它剛開始時我拚命想壓製它,可那感覺卻讓我徹底投降。 我這樣躺了十分鐘左右,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可我知道要在他們回來之前整理好一切。 我翻身起來。 感到下面濕漉漉滑粘粘的。 我用手一摸,手上是一種類似糨糊的東西,又點杏仁的味道。 我想這就是〈大眾醫學〉上所講的精液了。 我竟把我的第一次送給了一件純白的乳罩,而且是自己噴發的,這讓我終身難忘。 我清理時發現阿畫的乳罩幾乎從兩邊裂開了。 可以看出當時我的興奮是多麼強烈。 差一點扯爛了。 我花了兩個鐘頭把乳罩仔細補好,又洗了一次。 剛剛掛好。 他們就回來了。 阿畫很興奮,唧唧喳喳說著動物園裡的大象、猴子。 卻不知她的乳罩竟引誘了一個14歲童男子的失貞。 以後,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偷阿畫的乳罩來自慰。 從上面我學會了手淫。 我偷過了阿畫的十三個乳罩,每一個都有難忘的故事,我有時會把精液射到她的罩杯上,故意不洗去。 讓她第二天戴在身上。 阿畫渾然不覺。 就戴著粘有我精液的乳罩與我說笑。 有幾次我在她面前勃起,她都沒發現……現在阿畫已成為我的小嬸。 我也與她分家。 很少見面。 就像第一次一樣,我永遠也忘不了她,和她那個現在不知所蹤的白色乳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