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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幼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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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

第8章

小紅家的秘密往後發生的故事,我沒有對范瑩講,但我必須對讀者有個交代……兩年以後。

一天,我週末回家拿乾糧。當時我在公社裡上高中,每週回家一次。

我一進家門,就聽見屋裡有人說話,進了屋只見一個城裡打扮的人正坐著和我爹喝茶。他打量我半天,好像打量一個多年不見的親人似的。

「小紅的爸爸,」爹說,「你…叫爸爸也行,叫…哈哈,大爺也行。」我心頭一驚:小紅的爸爸不是死了嗎?心思片刻兒,既然是小紅的爸爸,那我也叫爸爸吧。

「爸!」我生硬地叫出來,要知道我那時已經成人了,突然讓我叫一個陌生人爸爸,實在難為了,可是我還是叫了。

當我叫出來,忽然感到在心裡並不陌生,似乎本來就應該有的,似乎解開了埋在我心裡的疑團。

我在家只呆了一個鐘頭。小紅的爸爸問我學習怎樣,並沒有問我的身世,當時那個年齡,我自尊心很強,就怕別人打聽我的身世。

回到學校,我就覺得奇怪,從小紅爸爸和爹的談話中,我隱約感覺到,他沒有那種遠離家多年的感慨,似乎從來就沒離開過,對我也不陌生,似乎看著我長大的。

我突然想起了那只從破年畫後面縮回去的手……是的,小紅的

爸爸沒有死,他一定躲在某個地方,在觀察著這個世界,在注視著這個家。我聯想起孩子們玩耍時說的話:當年抗戰時期,村裡都挖地道,一來屯糧食,二來躲避鬼子的掃蕩。有的說,幾家的地道還通著,有的說,有的地道出口在山上。

我相信,小紅的爸爸就躲在地道裡:為什麼我晚上聽見動靜?為什麼爹總是做我們仨都吃不了的飯?

小紅爸爸走了後,還經常來信,在信裡鼓勵我好好學習,他說只要我考的分數線夠了,就讓我上他那所大學。

可是,第二年我只考上了中專,但還是來到那個大學在的城市。我天生就不愛學習,能上中專也是憑我一時的聰明。我看得出小紅的爸爸想培養我,無奈我沒有天分,對歷史不感興趣,稀里糊塗讀了三年。

畢業後,那時我們國家的政治氣氛雖然比文革時期好了,但人們還是心有餘忌。生活大大地得到了改善,能吃上白面饅頭了。

我沒有像我的同學那樣選擇事業單位,我選擇了一家企業,我對當官沒有興趣。但是我不笨,而且小聰明方面比一般人精明,我膽子大,什麼都敢做。三年裡,我就從小班長干到了分廠副廠長。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企業開始改革,實行承包,我和幾個膽子大的承包下了一個分廠!在人們還在為「萬元戶」沾沾自喜的那個時代,我靠灰色收入已經有四十多萬了!

我回家給我的養父蓋了全村最大的房子,以報答他的養育之恩!但是,我並沒有滿足。當那些爆發戶開始喝「人頭馬」,嫖妞,拿著大哥大顯示身份的時候,我的野心卻在膨脹。

當然,你也不要指望我具備什麼高尚的人格,從小在苦水裡泡大的我,還能有什麼高尚的

人品?在當時一個局長的月工資還買不到一斤海參的時候,我背著一袋子足足有二十斤海參,敲開了廳級幹部的家門;用兩箱「三五」煙和一袋子海參敲開了副部級幹部的家門。

五年裡,我的分廠由小到大,由弱變強,我讓整個企業起死回生,同時我也做上一把手的交椅。在那位導師南巡講話後的那一年,我以原國營企業的招牌,拿到了礦山開發權。

這個時候,小紅的爸爸突然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裡!

他在我念中專的頭一年,也曾贊助過我,但後來他見我不成器,贊助也沒了,我在畢業的時候只見過他一次。

我用很高檔的規格請他吃飯,其實是向他顯示一下:看!我混得怎麼樣?

小紅的爸爸來的目的,竟然是反對我開發那座礦山!並且威脅說,他已經向上面打了報告,制止開發那座礦山!

我問他為什麼反對?我這是為家鄉做貢獻,讓山村富裕起來!他開始不肯說,但表示堅決反對到底,不行就向中央打報告,我知道他在學術界有一定影響,但也不至於干涉我開發礦山吧?

爭論過後,他說我領你去看一樣東西!

我沒有用司機開車,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叫我往黑風口開…

…我的心就懸起來,本來小紅的爸爸的復活在我心裡就是個迷,現在又要去黑風口,這就更加充滿懸念。

我們在距離黑風口約二里地停下,車子已無法行駛了。

雖然相隔十幾年,再一此來到黑風口,我還是有點膽虛,畢竟那山神的傳說始終無人解開。

老教授身體還行,爬山沒用扶,也沒怎麼歇息,一口氣就來到黑風口。

風確實很大!但沒有小時候聽說的那樣,一靠近就被吸進去。原來黑風口另一面就是陡峭的山崖,刀劈一般地直上直下,立在邊上,腿都開始發抖。遙望很遠很遠,才看見城市的樓房建築。

老教授領我來到左側,雖然很險但還能過人,僅僅走了五米左右,我就看見了一個山洞。

老教授顯然提前準備了手電筒,他帶我進入,陰森森的,好可怕!

走了大約二十米,突然,他手電照著的地方,讓我驚呆了!

那是一面壁畫!我的視線跟隨著他手電光掃瞄,我看到,整個石窟周圍都是壁畫!很顯然!那是與性有關的壁畫!

老教授說,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室,還有兩個。

「你是怎麼知道的?」回到車上,我終於問出憋在心裡已久的問題,我自己感覺我的語氣裡帶著一種對他的尊重,完全沒有了一個企業家的那種盛氣凌人的氣魄。

老教授陷入沉思中,久久地,我聽見他用很弱的聲音回答到:「我在裡面住了五年……」然後,他再也沒說話。

晚上,我單獨和他吃飯,按照他的要求,一律清淡的。他也看的出,我是想知道那些秘密,那些年的秘密。

他告訴我:

他是研究中國社會倫理發展史的,當然涉及到婚姻史。在研究中國婚姻史的時候,他對亂倫現象產生了興趣。可是,在那個年代,這簡直是大逆不道!儘管他在偷偷地研究,但還是被他的一個學生揭發了,於是他被揪出來,批鬥,遊街,下放勞動。

他主動要求回老家勞動改造。他回來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知道這個山村自古以來就有童婚現象,和亂倫現象。他在眾多的歷史資料裡,也注意到類似這種現象的地方特質,他感覺資料記載的地方很像老家一代。並且在另一資料裡竟然提到石窟壁畫。

可是回到老家也沒有擺脫挨批遊街,並且被稱作「流氓教授」。第二年,妻子就和他分清了界限。他實在忍受不了了,就想了個辦法,被人誤以為他跳河死了。而他卻藏在自家的地道了,地道竟然通向外面,有三十多米長,出口就在一個隱蔽的樹叢裡,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

小紅爹每天都多做飯,趁孩子不注意放到東牆的洞裡,他每天來拿。——這就是我看到的那隻手,也就是我為什麼晚上聽到奇怪的動靜。

他不會總是呆在地道裡,有時候他也出來,一般是在壞天,壞天沒人,他就一個人上山。有一天他到了黑風口,無意間發現了那個洞口,他進去,點了跟火柴,竟然發現了做夢都不敢想的千年壁畫!

「那麼,山神是怎麼回事?」我問。

他說山神的傳說哪裡都有,只要有山的地方都有類似的傳說,他只不過利用了山神的傳說,嚇唬村民不敢到黑風口,這樣也保護那個石窟!

「那些失蹤的女孩兒呢?」我問。

他沉默了許久,才承認了。

他說,也不都是他幹的。因為有山神的傳說,村裡一旦出事,村民就迷信的和山神聯繫起來。其實,有的女孩兒是因為亂倫懷了孕,無法擋人眼了,就弄死,說是被山神擄去了。所以,女孩「成了親」就好說了,一旦出事,也好擋人眼。

他說,他只弄過兩個女孩兒,都是偶然在山上遇到,臨時生出的念頭。頭一個他弄了一年,後來她自己逃跑,掉落到山澗裡摔死了;第二個是病死的,他說他給她治過病,但沒有治好,不到半年就死了。

他說,那年我在山上強姦翠兒時,他看見了。

我注意到他的表情非常沮喪,也看得出他的負罪感。看來教授也有鄙下的情操!

聽完他神秘的故事,我倒是同情他了,即使在心裡也沒有把他看做是一個殺人犯。而他的故事也勾引起我對悲慘童年的回憶,還有,我對小紅的歉疚,我沒有喜歡她,雖然她給了我身子,可我自始至終沒有真正喜歡過她!

我答應他,不開採那座山!並保證我不會說出他的秘密。處於對小紅的歉疚和他在我唸書的時候給我的贊助,我依然保留著對他父親般的尊重。

那時我雖然在事業上取得成功,可是感情上卻一片空白。我不是沒愛過,也不是沒女人追求過我,可是我卻克服不了心裡障礙,每當剝下她們的褲子,望著那一堆黑屄毛我就什麼慾望也沒有了!

白天,我精力充沛,叱吒廠裡!甚至連當地的小官官見了我都敬讓三分;可是到了晚上,我經常被噩夢驚醒,我總是夢到那把剪子;要麼就夢到門後有人站著,我大喊喊不出,想拚命卻渾身無力…

…我努力想忘掉過去,而且有那麼幾年也幾乎忘記了,除了偶爾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我曾經發過誓言,如果我活著,長大了一定報答她!現在我成功了,可是,我的小姐姐芳芳你在哪裡?

「周總,y市的那個項目談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孩要您親自定奪,那邊催了好幾回了,你看……」「好的,正好今天沒事,你把劉廠長叫來。」「好的。」我安排了一下就去了y市。按說也用不著我親自來,可一提到y市,我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一定要來,也許是為了打聽我的小姐姐芳芳吧。

我在那邊有個合作項目,和當地一家快破產的酒店合作,當然,酒店只是第一步,下一步準備開發房地產。

「周總,你看人員的安排怎麼辦?」原飯店的葛經理問。

「你還當經理,不早就說了嗎?其他的你看著安排,四十歲以下的職工有多少人?」「17個。」「四十歲以上的不要,包括領班。」「好的。」午後,葛經理又來找我:「周總,你看有這樣一個情況,個別家庭條件不好的職工是不是可是照顧一下…」「我不是開福利院啊,老葛!都照顧照顧得了嗎?都留下還不和原來一樣??管理能上的去嗎?你們就是管理不行才搞到目前著樣子的,懂嗎?不行!恨下心來整治,留下的這些也只有半年的試用期,不行就給我回家!人還不有的是嗎?」「是,是!」葛經理看上去還是有話沒說出來。

「怎麼?試不是有你相好?有屁就放!」「哈哈,不是,周總……有一個超限的女職工,家裡確實困難,自從上此聽到風聲,就找我哭,剛才有找我哭…」「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這點屁事兒你都猶豫妥協,以後還怎麼管理?」我不客氣地說。

「是,是!周總……可是她家裡實在太困難,老公有病,常年臥床,孩子還要上學,全家就指望她這點工資養活……而且,她挺能幹的…我是說能不能照顧一下……」「那麼照顧她,其他的怎麼辦?都找你哭你都照顧?」「是,是!要不就算了!」葛經理放棄求情。他剛出門不到十分鐘,突然就進來一個中年婦女,一進門就「噗通」跪下了:

「周總,我家裡實在困難啊,求你了,」她一邊哭一邊說,「家裡就指望我這點工資養活,55555555555。周總,你問問他們,我以前幹得真的不錯,留下我吧,求你了,俺孩子還得上學,看在孩子的份上…5555555,你就留下我吧。」我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被她的哭訴打動,這麼多年,我受的苦多了,我的心腸也變硬了!

「你先出去吧,研究研究再說!」我冷冷地道。

她從地上站起來,從衣兜兒裡掏出幾樣東西:「周總,不信你看看,這是我多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好吧,你放哪裡吧。」她轉過身,然後有轉過來:「真的,周總,求求你了!」我冷冷地朝她擺擺手,讓她趕緊出去!

先進工作者?誰稀罕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拿來糊弄我?過時了!

可是,我還是隨手拿過一個紅本本,毫不用心地隨便看看。

「姜亞青同志被評為口口口口口1987年度先進工作者,特發此證,以資鼓勵。」姜亞青?我的心怦然一動,又拿過另一個:

「姜亞青同志被評為口口口口口1993

年度先進工作者,特發此證,以資鼓勵。」我盡力的回憶她的面孔,因為哭著臉,好像看不出像,不過仔細一琢磨,多少有點兒像。

難道會是她?年齡也差不多。

惡魔大姐就叫姜亞青,二姐姜亞春,三姐姜亞華,四姐姜亞麗。小姐姐芳芳叫姜亞芳。

當年,就是她們四個青春華麗的姐姐,在她們惡魔母親的縱容下,狐假虎威對我進行長達五六年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折磨!

我感到我的手在顫抖!不——!是心在顫抖!

拿把剪子好像孩紮在我心裡,還在流血。那廁所裡醜惡的一幕又浮現在我眼前…

…這麼多年了,我幾乎要忘記了,我幾乎想把它忘記了,可是,噩夢卻不斷地騷擾我!難道真的能原諒她們嗎?

哈哈!我突然笑出來!剛才她跪在地上求我的一幕,多麼像二十年前我跪在地上求她們的那一幕啊!上帝啊!怎麼安排的如此巧合!

不,也許不是呢?別高興的太早了!

我叫來葛經理。

「這個…姜亞青…你瞭解嗎?」「是,是!周總,表現不錯,家裡確實困難。」「具體說說。」「嗨……她大女兒是個傻子,現在叫智障患者,父親,好像是去年…前年死的,母親和老公都有病,她還算孝順的,照顧她老公,還得照顧她碼,確實怪可憐的……留下她也行,幹活還不錯。」「她沒有姐妹兄弟碼?」「有,職工的情況我都很瞭解,都是老職工了,誰家吃什麼穿什麼我都瞭解,哈哈…」葛經理得意地笑著。

「這就是國營企業的毛病,知道碼?還有臉笑?

在一起就知道瞎扯!張家長李家短的!」「是,是!周總,以後一定整頓!」「既然說到這裡那就說說吧,你當經理,以後要記住職工的生日,知道碼?還要知道他們的家庭情況,這叫社會關係,不瞭解也不行,說不定就用的著!」「是,是!周總!」葛經理慇勤地遞上煙,替我點著。

「這個周亞青,姐妹到是不少,五個,可是都沒有社會地位,好像有個弟弟在國外。」「內部裝潢都結束了?」「是,是!周總,就剩下大廚師的位置還沒定,等您確定,又招了幾個新職工,預期開業沒問題。」「各個關係部門都要請到,一個都不能少!」「是,是!周總!這你放心!」一周後,酒店正式開業,擺了四十桌,貓頭狗耳的都來了。

第二天,我視察在客房部的時候,遇見了姜亞青,她一見我,滿臉堆笑地感謝:「謝謝周總!」「好好幹就行了!」我沒敢正臉朝她,其實我跑的時候還小,這麼多年,她應該不會認出我來。也許她們以為我早就死了。

「一定好好幹,您放心,周總,老職工都很有信心,說您實力不凡,一定能…」「媽媽?我的藥放哪了,該吃了!」突然職員休息房裡傳來一個女孩耳的聲音。姜亞青臉色立刻變了。

「怎麼還有孩子?」我往裡走,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出現在眼前,長得倒是眉清目秀!

「周總,是我的。」姜亞青趕緊解釋,「孩子病了,幾天是星期天,沒上學,我就臨時領來了。對不起,周總,我知道這是違反紀律的。」「叫什麼?」我似乎沒聽她的解釋,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因為她違反紀律而發火,是因為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還是在心裡早就有了打算?我真的講不清。

「范瑩!」小姑娘嗓音有點沙啞,聽得出是病了,瞪著兩個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再看看她的媽媽!

「幾歲了?」「十一。」「走,我領你去玩兒,別在這裡叫別人看見影響不好。」小姑娘看了看她媽媽。姜亞青沒敢說不好,但也看的出怕耽誤我事。

「走吧!來!」「媽媽,我要吃藥!」姜亞青趕緊找出孩子吃的要藥,有急忙找水,可是一時沒找著。

「你忙你的去吧,走,我屋裡有水。」「今天特殊情況,周總,下次不敢了!」我根本沒聽她打圓場,領著小姑娘出來。

小姑娘也不認生,就跟著我到了樓上辦公室裡。

我給她倒了水:「吃幾片知道碼?」「知道,兩片。」「慢著,水還熱。」她端起來又放下,眼睛四下張望:「比我們家還大!」「過來。」范瑩聽話地走倒我跟前,我撫摸著她的頭:「害不害怕我?」「不怕!」「為什麼不怕?」「不為什麼!」「你不怕我把你媽媽開除了?」「為什麼要開除?」「因為她違反紀律!」「違反紀律就要開除嗎?」「當然了!」「那你領我倒這裡違不違反紀律,咯咯咯咯,咳——咳——!」范瑩笑了一聲就開始咳嗽!

「來!吃藥!」我欄過她來,端著水餵她。

「不喝了!」「再喝一口。」她又喝一口,「小東西!還挺機靈的,我怎麼會違反紀律呢?」「那媽媽也不違反紀律!」「小壞蛋!你跟誰學得會搶嘴?嗯?」我隨手在她屁股上怕了一下!那一下,似乎在心裡告訴自己領她上來的目的。

「那棵是什麼樹?」她的眼睛望著陽台說。

「發財樹。」她跑過去看。我從後面觀察她,大約有一米五多一點,腿又細又長,看來還能長個,都說腿長就能長個。白線襪到小腿肚,紅格的裙子白色小褂,顯得很精神很陽光,胸脯已經能看出來了。

「不許揪啊!」「發財樹就能發財碼?」「當然能了!」「咯咯咯咯。」「過來。」我叫過她,重新攔到懷裡。

「家裡還有誰?」「爸爸。」「還有呢?」「二姨三姨四姨五姨,咯咯咯咯——咳——咳——!咯咯!咳——咳——大姨父二姨父三姨父四姨父五姨父…行了吧?」她連說帶笑,連咳帶鬧一口氣說了一大串!

「二姨叫什麼?三姨叫什麼…?」「二姨叫姜亞春,姜亞華,姜亞麗,姜亞芳,姜亞東,咯咯咯咯。」「別笑,一笑又咳嗽,來喝口水,」我注視著她的小臉,餵了兩口水,越看越喜歡這小東西了!「姜亞東是誰?」「我舅舅,出國上大學去了。」「小姨在哪裡?」「不告訴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問得太多了,咯咯。」「你不告訴我以後我不讓你來玩兒了!」「那我告訴你,你就我來玩兒了?」「嗯!」「那你也不開除我媽媽了?」「嗯!」「你保證?咯咯咯咯」「保證!」「拉鉤?」「拉鉤!」「是五姨?」「對!」「五姨在省城口口。」「幹什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姐姐對嗎?」「你怎麼知道?」「她好嗎?」「不好!」「為什麼?」「……」范瑩搖搖頭不說了。

「我要解手。」「走,我領你去。」「怎麼就一個坑兒?」「那你還要幾個?」「咯咯咯咯,我是說怎麼不分男女?」「這裡沒有女的。」「我就是女的啊。」「別囉嗦了,該拉該尿快點兒。」她準備蹲下時,卻看著我:「你走啊!」「我怕你掉茅坑兒裡。」「咯咯,掉不了。」「快尿別囉嗦了!」她蹲下去,還是仰臉看著我:「人家撒尿你在著幹什麼?咯咯咯咯。」「你尿完了我也尿。」「咯咯,咯咯。」片刻兒,下面動靜出來了。

范瑩完事後,出來一邊跑一邊嘴裡咕噥著:「不害羞不害羞!」范瑩在我辦公室玩了一下午,我答應她(其實是約她)下週末再來玩兒,我還偷著給她二十塊錢,叫她買好吃的,並囑咐不要告訴媽媽,不然就被媽媽沒收了。(我早就說過,你們不要把我看做是一個具備高尚人格的人,我不配!我在實施我的報復計劃了!我的,曾經被范瑩的媽媽虐待過的雞雞,現在已經長成茁壯的大雞巴了!在這個不曾預料的下午,它已經反覆提醒我:報復!報復!報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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