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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幼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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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

第2章

仇恨的種子夜幕已經悄悄地降臨,乍暖還寒的仲春的傍晚,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身上還是覺得有點涼意,我不禁打了個寒噤,雖然很輕,還是被坐在斜對面的范瑩注意到了。她起身到臥室裡拿了毛毯替我蓋在腿上。

我端起眼前的水杯,將快涼透的茶一口灌下去,眼前一片模糊,不僅僅是因為夜色已經進到屋裡,還因為我眼睛裡的淚水。

重新點上一支煙,吸幾口,將心頭那股即將衝上來冤屈壓下去。我不能在女人面前哭!女人不相信男人的眼淚,這一點早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懂了。

范瑩起身,她沒有去開燈,我們彼此還能看清對方的面孔。她重新給我斟滿茶杯,然後,一聲不響地坐回去,深情地望著我。

我無法正視她的眼睛,我注意到她在聽我講的時候有時會抹一下眼角的淚。

多少年了,我從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出我的不幸經歷,現在我說出了,似乎有點後悔,有點膽怯,也有一種被剝光的感覺。

「說這些…會污染你的靈魂…」我端起茶杯,暖在手裡。心卻還在微微顫抖…「沒關係,我學過心理學,我具備這樣的免疫力。」范瑩說話總是溫柔中帶著調皮的語氣。

「有時候…我會不由自主地…說髒字…你不要介意。」「不,你已經很注意了,沒有用太髒的字。」范瑩抿了一下嘴角,想笑又覺得不合適,其實我到沒有在乎,你笑就笑吧。無所謂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太髒的?譬如說:屄?」我戲謔著。

「討厭!」范瑩終於捂著嘴角笑出來。我覺得這樣更好,我不希望把這個比我小二十五歲的清醇女孩兒帶入角色,她和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按年齡她也應該叫我爸爸了。我不希望她因我痛苦而痛苦。但我沒有把握接下來我還能不能做得到。

「那麼,你能告訴我,是什麼魔力讓三個花季年齡的姐姐瞬間變成了暴民的?」「禁錮,政治的禁錮!」…

…我在心裡反覆推敲這幾個字,我不太懂,范瑩是學文科的。難道僅僅是當時的政治禁錮嗎?多麼純潔的年齡姐姐,為什麼會變得毫無廉恥??

范瑩見我沒有繼續,在一個勁兒地抽煙,鼓勵說:「跑出來了?後來呢?」看來她沒有感到厭惡,還想繼續聽下去。也許她的潛意識裡本來就有亂倫的情結,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從她外公那裡遺傳的!

范瑩十二歲時就被我開發了,那以後我懷著復仇的心理享用了她兩年!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沒有恨我,相反,她漸漸地愛上了我,尤其上大學以後她一個勁地纏我,我也看出她不僅僅是因為我在物質上最大限度地滿足了她,她還不是那種貪圖享樂的女孩,她心裡有愛,我能感受到。不過我總是以「給你自由」,「我不合適你」為理由拒絕和她上床。可在我心裡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喜歡成年女孩的屄!

但范瑩還是義無返顧的愛上我,而且她很溫柔,很善良,這一點並不像她媽媽!所以,我在對她講我悲慘的經歷的時候,我也時時地在考問自己:我絕不能把怨恨轉嫁到她身上,事實上,面對這個漂亮善良的女孩我怎麼也恨不起來。念大學後她更始懂事,開朗!雖然我拒絕和她上床,但她從沒有鬧過,她一直這樣說:已畢業我就嫁給你!

「真跑出來就好了……」我的思緒又回到三十年前。

「你是說…

又被抓回去了…」「根本就沒有跑出來!」一股難聞的尿臊直往我喉嚨裡返,我感覺到頭還被固定著,睜開眼睛,依然朦朧著,這時又一股臊尿正好噴射到我臉上,我想掙扎卻渾身無力,便放棄了。

我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但她們的折磨顯然還在繼續著,因為我沒有死!

我意識到剛才我從柴火跺跳出牆外,跑到火車站,爬上火車的那一幕只是我的一個幻覺,也許在昏死的那陣子做了個夢……——這讓我感到無比的失望!

我聽到了笑聲,是嘲笑聲,是得意的笑聲。

「玲,你來!」我聽見有人說話,叫我二姐的名字。然後我的眼前亮了片刻兒,轉而有暗下來,我趁著臉上不再被尿衝擊的時候,睜開眼。

我看到毛毛叢生的兩片肉開裂著,直衝著我!那裂開的肉唇之間本來透出的應該是少女的性美,而此時卻像是一張豎起來的吃人嘴!那美卻當然無存,只有齷齪的!醜陋的猙獰!

我真不明白平日裡除了打我的時候連「屄」這個髒字都不敢說的二姐,此時竟然將她的屄展現在我眼前!(范瑩聽見我說髒字,但這次她沒法笑出來。)看來她們已經不拿我當人看了。她們早就不拿我當人看了!我就是一個畜生!一個曾經讓她們和她們的媽媽快樂過幾年的天使,已經變成了連小狗小貓都不如的畜生!——除了這樣的理由否則沒法解釋她們的無恥!

而少女的無恥比她們媽媽的無恥更具破壞力!——對美的破壞!甚至是對性的破壞!

那猥褻的尿流還沒有立刻衝出來,好像我睜開著的眼睛使她憂鬱了。也許在那瞬間,二姐的腦海裡曾經閃過一個14歲花季少女蹲下時應該有的儀態,然而卻這樣被我睜開的眼睛破壞了?!

「尿!」有人在鼓勵著。

「捏住他的鼻子!」有人慫容著。

我屈辱地合上眼睛,片刻兒,熱乎乎的臊水灌進我嘴裡,撒到我臉上。

我不得不嚥下二姐的尿。同時也把童年的屈辱咽到肚子裡。

接下來不用說是三姐姐。三姐通常在兩個姐做了以後,輪到她不得不做的情況下站出來,(現在是蹲下了。)可是,難道為了表示她和她們倆是一夥的,為了表示她對兩個邪惡的姐姐忠誠,就在弟弟眼睛上方開放她那十三歲的處女嗎?

三姐蹲下來時,在我面前展開了一朵花。即便是一朵栗粟花在盛開的那時刻也是美的。

(范瑩又忍不住笑,捂著嘴笑)我是說至少看上去沒那麼噁心,那麼放肆!退一萬步說,即便是被她尿一臉,我還是勉強能接受的,但它沒有尿出來。

我想應該結束了吧!因為她們在發出狂笑了!這是多麼放肆的發洩啊!這就是你所謂的平日裡被當時的政治氣氛禁錮著,連乳胸都不敢突出的姐姐們,連自己屄的生理結構都不瞭解的姐姐們,連自己下面生出陰毛都感到羞恥,連來初潮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姐姐們!

此時她們終於得到了解放!她們在開放她們的陰戶時,暴露的卻是它們醜陋的靈魂!

好像還有一個!她們的媽媽。千萬別來,我在心裡祈禱著,我寧願叫兩個小姐姐來。

我不想再睜開眼,我只有等待,可是半天也沒有動靜。

「喝夠了沒有?小野種?」大姐問到。

「誰的好喝?小野種?」二姐姐也跟著嘲弄。

「哈哈哈…」三個姐姐在得意的笑。

看來沒有她們的媽媽了,——我已經很感謝她們了。

又是一陣笑。然後,她們玩兒夠了,也許玩兒累了。我的頭終於可以抬起來。

我的身上都是濕的,褲襠也是濕的。我再一次被關進黑暗的儲藏室裡!

「不可想像!太難以想像了!變態!一個媽媽的變態引導了一群孩子的變態!」范瑩忿忿不平道。

「是啊!那個表面上看來無性的年代裡,居然會有如此畸形的變態!」我喝了一杯茶。范瑩坐過來,溫柔地抹著我的臉,其實根本就沒有淚。

「不說了。都過去了!以後會好的。」范瑩安慰著。

「過去了??——不!還有更無恥的!」「真的?那你就說出來吧,說出來,別憋在心裡,吐出來就好了。沒有關係,我能忍受得了。」我被關在黑暗的儲藏室裡三天。我一生的眼淚在那三天裡流乾了!我恐懼!我飢餓!我憤怒!我冤屈!當時在小學裡經常憶苦思甜,我就在心裡想:黃世仁也不過這樣吧?周扒皮也不過這樣吧?牟二黑子也不過這樣吧?劉文采也不過這樣吧?可這是新社會啊,是毛主席領導的新社會,為什麼我還這樣苦?

誰來救我啊?我感到我一定要死在這黑暗的地方了,我出不去了!上次也沒關我這麼久啊!她們一定是要把我憋死!餓死!媽媽,我以後聽話,你讓我出去吧,給我口東西吃吧!

老天爺啊!讓我長大吧!給我力量吧!爸爸為什麼不回來?爸爸從來沒打過我的?爸爸來救我啊!小姐姐怎麼也不來,我可從來沒惹你生氣的,你和她們不一樣!我出去了我不殺你!

到了最後,我連憤怒都沒有了,有的只是絕望!臨死的絕望!

突然有人拽我,我在昏迷中甦醒了,手裡塞著什麼東西,可我的手已經沒力氣握住。當再放到手心裡,我的那顆隨時都會停止跳動的心似乎閃過一絲亮光,也許是生的希望:食物!

於是,那隻手終於擎起來,然後門又被關上了。

是食物。我咬了一口,費勁地吃下去。

我被放出來時,她們看我像賴皮狗一般,捲曲在地上,已經不值得她們嘲笑了。而且,我也沒有力氣跑了。

「死不了!他裝的!小野種!」大姐姐說,其他人誰也沒說話。

從被放出來以後,她們就再也沒有允許我和她們在一張飯桌上吃飯,每次都是她們吃完了,我再吃她們剩的。——比起被關在黑暗的儲藏室裡,這已經夠幸福了!

那以後,我便成了大姐的奴僕,她可以隨時使喚我。其實比大姐更蠻橫是弟弟,簡直就是個小霸王!半夜三更弟弟要撒尿,媽媽就一腳把我踹醒:「端尿盆去!」我有時衣服都不敢穿,趕緊跳下炕去端尿盆。如果僅僅是給弟弟端尿盆也就罷了,我小的時候不也是讓姐姐們端尿盆嗎。可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弟弟尿完了,往往媽媽也尿。

媽媽撒尿並不像姐姐們那樣優雅地蹲著尿,或者跨在尿盆上撒。媽媽是半蹲著,就是彎下腰,前傾著身,將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須兩手端著盆送上去。然後,就像損壞的水龍頭突然扭大了,嘩呲呲地流下來,那股濃郁的臊味立刻充滿了整個房間…

…當媽媽已經不把我看作兒子的時候(其實早就這樣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親的儀態了。經常地,她在炕上做什麼活,叫我過去幫忙時,她那黑乎乎的,陰毛和陰唇一個顏色的醜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絲毫不避諱。

而這個醜陋的器官還經常褥子上會留下散發出異味的血漬。我曾看見過好幾回,早晨起來,她趴在那裡用牙膏覆蓋褥子上的血漬。再往後,媽媽就指使我去覆蓋,我把牙膏塗到血漬上塗抹均勻,直到完全掩蓋看不出紅色為止。

大姐也許是遺傳了媽媽的最壞的基因。媽媽能指使我幹什麼,大姐就能指使我幹什麼!

「過來!」大姐命令著。

我來到她屋裡,我已經沒有命令不敢進她們的屋裡了。

「把那個拿出去!」她用眼睛指使著地上帶血的紙。

我拾起來,準備丟到茅房裡。

「往哪裡丟?啪——」大姐上來給了我一巴掌:「拿出去!」我只好拿著往外走。

「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從那次被從儲藏室放出來,我就不再哭不再叫,無論誰打我,我都哭不出來。「誰叫你那樣拿出去來?!!該死的!」大姐一把搶過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幾下!「再不記事我下次讓你吃!」我感到嘴上有異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實她並不是非得讓我丟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騰我,她覺得那樣做愉快。我幾乎不敢單獨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沒人,她就想方設法調理我。那個時候,就連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遠都不知道羞恥。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褲子:「站好了!」我依著牆站好,她便過來抓住我的雞雞玩弄一番。

說實話,我已經被他們打疲了,罵疲了!也被她們猥褻疲了,對於脫褲子這樣被羞辱的事也習以為常了。更何況我的雞雞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們猥褻的時候,也會產生積極的慾望。

「破樣兒!你還敢操我?!!」大姐的無恥在我看來已經達到極點了!那天她玩弄著我的雞雞,快要到高峰的時刻,我的屁股本能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實那個動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

「你操!你操!!」大姐使勁兒地將包皮捋到根兒,龜頭被韌帶強烈地扯拉著繃下去,幾乎要被分裂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開手,我飛起腳要踢她。

「你敢!!!小野種,你還敢踢我了???看我不把你那破玩意兒剪下來!」她威脅到。

我聽這話,腳就沒有踢過去,我確實怕她!怕她拿剪子!

媽的!我要是敢我也絕不會操你和你媽!你讓你爸爸操吧!

那個年齡的我,已經知道了同齡孩子不知道,不該知道的事!

我知道她爸爸一回來就操她一回!但我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該操她!更過分的是,她以為她已經完全控制了我,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知道,也不知道羞恥!甚至大白天她都在炕上讓她爸爸操。那年因為爸爸還帶著帽(地富反壞右,具體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所以在外面必須好好表現,掃大街,掏公廁經常有他。但只要有點空兒他就溜回家,只要大姐在家,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只留我一個在大門外望風。

幹完了她爸爸就立刻走,我只要看到爸爸出來我就知道完事了,我就必須進去。有一回我進去大姐還在炕上沒下來,我聽見她喚我,我就來到裡屋。

「去洗洗!」她從炕上把她的褲衩扔給我。我接住,抓在手裡黏糊糊的。「先端盆水來。」她命令到。

我給她到水,還必須不冷不熱的,端到炕上。

「滾開!」剛剛挨過操的她一點也不溫柔。

我出來,並不敢走遠,立在外面等她吩咐。我聽見她的手搓得自己的屄「唧——唧——」地響。然後,我就用她洗過屄的水給她洗褲衩。

那天她爸爸回來,她媽媽領著幾個姐姐出去了,那天不是故意躲出去的,好像是去買糧食去了。

「到門口哄著弟弟,看著人!」她命令到。

我就領弟弟在大們外玩兒。弟弟哪能聽我的,他要回家,我好哄再哄哄過了頭兩回,第三次她執意不肯聽我的,非要進家,哭了,罵我打我。我不敢惹他,只好由他。可我不敢進去,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不一會兒,大姐惱羞成怒地衝出來,把我拽回家。這次這個惡毒的姐姐對我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麼地方重要,她飛起一腳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襠處!我當場就昏死過去……在我的記憶中,媽媽第一次帶我上醫院。因為我下面腫得像個圓茄子。

我聽到媽媽背後責備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還是大人打架,都不會下狠心踢男人的襠,如果那樣就會被認為你是最惡毒的人!媽媽還說你要是給他踢壞了他會記你一輩子仇的!

可是這個仇恨已經牢牢地記在心裡了!她既然想廢我,那麼好吧,總有一天…

…從那以後我就不聽她的使喚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著她,向她示威!我身體的力氣也漸漸增強,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的最後時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來不可!我非把你那個臊屄踢爛不可!不信你就試試!

大姐果然畏懼了,更確切地說是對她媽媽的話畏懼了!我總有長大的那一天,你等著吧!我如果把她的惡行說出去,她一輩子都別想嫁人,誰要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

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變了!

我在茅房裡撒尿,她進來,其實她看見我進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麼壞,我一邊拿著雞雞撒尿一邊斜眼看著她,防備著她。那時我已經不害怕她了!你敢怎樣?

奇怪的是她沒對我做什麼。就那樣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賭氣地向她顯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廢我沒門兒!

我沒想到,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衝我笑!

過後,我聽見她和媽媽說:「沒壞。」原來是這樣!她終於害怕了!哈哈!她是想看看有沒有給我踢壞!

是的!你害怕了!因為我已經快成男人了!十二歲了!我吃你們的剩飯也能長大的!無論你們怎麼折磨我的雞雞,它也長大了!它更加茁壯了!忍受過屈辱後它更顯高傲了!等著吧!畜生們!

那次嚴重的事件在這個家裡引起不小的震動!那以後我發現她們都不輕易動手動腳了,因為她們也發現我連最惡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況她們!

我爸爸確切地說是她們的爸爸雖然不打我,但姐姐媽媽打我他也不管,我開始對他沒有狠但也沒有愛。但是自從下面這件事發生後,我也開始恨他了!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歲。和我最好。當然說好只不過她不惹我我沒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關進儲藏室裡,最後就是這個小姐姐給我送的半塊饅頭,我堅定地認為就是那半塊饅頭才沒有把我餓死在儲藏室了的!

在姐姐媽媽的影響下,在這樣的環境裡,我能指望她對我多好呢?我覺得她做得已經夠偉大了!

我以一個十二歲的男人名義發誓:我長大了一定報答你!!!

還有,就是我小時候受寵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經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說句不害羞的話,她的小屄屄我看得最多!雖然當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對女孩兒最原始的最純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長大了最嚮往的印記!那麼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永遠都不會磨滅的記憶!

在那個年齡,那個年代,那個家庭裡,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聖潔的處女!我希望永遠永遠是那樣純潔的。那個年齡我還不能完全判斷小姐姐會不會長毛,或者什麼時候長毛,我希望它永遠不長!

在外面誰要是欺負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訓她們我求之不得!但要是誰欺負小姐姐我想我會豁出命來保護她!

可是,在家裡,我保護不了!

那天我聽見小姐姐在媽媽屋裡哭,我以為在外面受人欺負了,我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來。

「你爸爸摸摸怕什麼?」我隱約聽見媽媽這樣安慰小姐姐。

小姐姐芳芳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

「哪兒疼啊?」媽媽問她小姐姐又說了句。

「不要緊啊,一會就好了。」我聽著,好像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到我和小姐姐的心靈距離越來越近。再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攏到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裡屋吵起來,弟弟哭了!我說過這個弟弟已經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小霸王,也變得邪惡了。

媽媽問為什麼。小姐姐說:「他讓我喝他的尿!」你聽!這個小混蛋這麼點就霸道起來。

媽媽過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媽媽的呵護更加要強:「我就要讓她喝,我就要讓她喝!爸爸讓媽媽喝我就讓姐姐喝,就要!」「好了好了,媽媽喝好不好?來——媽媽最喜歡鵬鵬的尿尿了…」外面幾個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著小姐姐呢。

漸漸地我感覺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護我。有一回我放錯了一樣東西,媽媽就大聲責問誰放的,小姐姐芳芳趕緊說是她放的。

那些日子她們對我的「監護」相對鬆了點,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門口仰望天上的星星!看見流星我就許願,我許願我快點長大!我許願我能像高爾基那樣有出息,因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許願(我不怕別人笑話)我能娶一個象小姐姐芳芳那樣的媳婦,那麼善良,那麼漂亮!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驚了一跳,回頭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給我什麼東西,我接過來,原來是一塊蛋糕!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動,我以為我一生的淚水在被關在儲藏室的那幾天流光了。可是接過小姐姐芳芳給我蛋糕我的眼淚又有了!我的喉嚨哽咽著使我無法吃東西。

「快吃!別讓她們看見!」小姐姐芳芳說。

我就拌著我自己的眼淚將那塊蛋糕吃下去,我已經多少年沒吃那麼好的蛋糕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來,什麼也不說,但我感到她想對我說什麼,也許是同情也許是憐憫也許是安慰也許是鼓勵!這些都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姐姐和我坐在一起,使我那顆還幼稚的還沒有被污染透的心靈不再孤獨!

我那時話已經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說一句話,一方面是被她們打罵恫嚇地失去了正確表達意願的語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沒有人和我說。

不過,這在她們看來也是一種威脅!我曾經聽見她們在背後議論我,那意思是我在成熟了!儘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樣才算成熟。記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嗎?會思考也算成熟嗎?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算成熟嗎?

還是那天在撒尿的時候,我低下頭忽然發現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熟?

從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門口看星星時說的那些話,也證明我日漸對她們構成威脅了。

「那次…我沒有往你嘴裡撒尿…」小姐姐芳芳說。我當然知道她不會的。可是我對小姐姐芳芳的喜歡以至於我在心裡說:「你要是尿,我願意喝。」因為在我看來,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聖潔之水!

我是多麼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聖潔的小屄屄啊!

「真的就那麼好?」范瑩抿嘴笑著,「真的被你說感動了!」「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樣的聖潔!」我戲謔著。

「去!那時…我才十一歲啊!」「十二了,我記得是。」「還沒到呢!壞蛋!差點把我疼死!」「有那麼嚴重嗎?我可沒看出,我記得你還笑來著。」「去!你就是個大壞蛋!大色狼!專吃小姑娘的大色狼!」范瑩湊過來,輕輕地捏著我的腮幫子,身體緊緊地貼上來,一條大腿曲著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經開始迷惑我的神經了。

看來她在聽我講經歷的時候,也不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畢竟我說的都和性有關,這樣的成分也同樣刺激著我。所以,當她的大腿搭上來時,我有那麼點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產生過操她的閃念,不過僅僅是一閃念而已,即使這一閃念也是念著她十二歲就把處女身奉獻給我的一點兒恩,如果說這樣的恩還沒有被對她媽媽的仇恨抵消的話……「每一個戀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經歷,這難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兒的理由嗎?」「難道不充分嗎?」「可是,你沒和成年女孩兒試過,你怎麼就知道你不喜歡?」「當然試過…可是…沒成功過…」「不看就行了唄。嘻嘻」「可是看過了,看過一個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們娘倆兒…我就噁心。」「你…歸根到底還是不愛,如果你真的愛,你就不會嫌棄了!」「不!不是的!我愛過!」「你壞!你壞!你必須告訴我她是誰,不然今晚你必須……」范瑩充滿醋意的捶打著我的肩頭,撒嬌地說。

「幹什麼?」范瑩將香嘴兒湊到我耳朵邊:「操我。」她的這句看起來很粗很髒,聽起來很甜很暈的話,又一次把我帶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歲生日的那個晚上,也是這樣發出了她處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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