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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一起奸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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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荟冰被這種有著亂倫禁忌的羞恥折磨著,可是她現在唯一可做地也隻有和
自己懷裏的母親一樣叉著腿被男人奸淫的份了。可是沒過多久,強烈地肉欲便開
始不知不覺地占據了滕荟冰最後的一絲理智與羞恥,滕荟冰驚訝這個剛才還在奸
汙自己母親的老男人怎麽會有如此旺盛的精力,那根顯然還沒在母親體內射過精
的雞巴,夾帶著熾熱的高溫與難以想象的硬度以及母親陰道裏的汁液,在自己毫
無設防的屄洞裏自由地進出著。滕荟冰突然有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在腦海中一
閃而過,「蕩婦……」。因爲老男人的每一次進入都是那麽地兇狠,可是他的每
一次抽出又是那樣讓自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絲不舍,在內心深處滕荟冰突然想讓
這根奸汙過自己母親,現在又在和自己交媾的肉棍能夠留在自己的體內久一點再
久一點……

  可是這種無法言語的欲望也不是滕荟冰所能企及的,滕荟冰突然覺得被老男
人肏地快要融化的小屄一松,一種無法掩飾地驚呼不禁脫口而出,任誰都能聽出
女人內心深處的戀戀不舍。而與此同時,懷中的母親袁貞也是一聲驚呼,滕荟冰
知道那根自己戀戀不舍的雞巴,此時又已經在母親曾經生養過自己的陰道裏馳騁
了。

  就這樣,藍一炙的大肉屌惬意地在滕荟冰與母親袁貞兩人上下相疊陰戶相對
的大開屄洞裏隨意地抽插著,一會兒插插母親袁貞的老屄,一會兒肏肏女兒滕荟
冰的小屄,一會兒又讓娘倆個屄貼著屄,再把雞巴捅進兩隻毛茸茸黑毛交錯糾結
在一起的陰埠中間,戲弄母女倆都已經充血勃起的陰核,還覺得不帶勁,就一把
抓過早已嚇傻了一般的茅幸佳,三下五除二就把個小姑娘扒得精赤條條的上下其
手,捏乳扣屄親小嘴,場面淫蕩香豔之極,藍一炙還沒有盡興,倒是身旁的那群
圍觀的人,一個個都早已噴地兩腳發軟了。

  滕荟冰看到女兒被辱,剛想反抗,被藍一炙的大屌一陣狂幹,便自顧不暇,
而此時懷中的母親已然暈了過去,氣若遊絲。隨著老男人的一聲爆喝。滕荟冰頓
覺子宮宮口大開,一股股的元陰不可遮擋地傾瀉而出,滕荟冰覺得自己好像被掏
空了一般,自己的靈魂也仿佛脫離了自己的肉體,飄蕩在半空之中,在空中無助
地看著母親女兒還有自己被藍一炙恣意地陵辱著。

  藍一炙知道袁貞母女此時元陰已然被自己采盡,如果不把自己的元陽吐給她
們的話,那麽這對母女花便會陰盡而亡,自己和她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更何況
這對堪稱極品的母女花自己還有用處,所以便精關一松,先在滕荟冰的屄裏射了
一股,抽出後又盡根插入袁貞的屄裏射了兩股才放心地抽出雞巴。滕荟冰被藍一
炙滾燙的陽精一注,頓覺一股無窮之力把自己飄蕩在空中的靈魂一下子給抓進了
自己備受屈辱的軀體裏,不知爲什麽全身洋溢著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子宮流遍全
身,舒適至極。就在滕荟冰感受著這從未有過的感覺之時,滕荟冰感到那根給自
己注入快樂熱源的肉屌突然離自己而去,接著在自己懷裏的母親發出一聲「咦嘤」
低吟,原本漸漸冰涼的軀體突然地變得滾燙起來,滕荟冰知道這個滿臉皺紋的老
頭子也在母親的子宮裏射精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此時滕荟冰反而有一種如釋
重負的感覺,原本抱著母親越來越冰涼的身體時的恐懼如今卻被一種絕處逢生的
感激所代替,迷離的女教師竟然不自覺地沖著這個一邊雞巴還插在自己母親子宮
裏射精,一邊還上下其手對自己年幼的女兒捏乳扣屄又親嘴的龌龊老男人露出了
一個淒楚地感激。

  藍一炙從袁貞不停哆嗦地女陰裏抽出濕嗒嗒的大屌,下了床,一抄手,把旁
邊被剝地光溜溜赤條條的小姑娘茅幸佳橫抱在懷裏,淡淡地對在場的衆人說道:
「老夫累了,你們年輕人玩吧!儒猶這兒你給盯著,男人隻要不老實要殺要剮隨
你們的便,反正後事黃局長會幫忙處理後事的,是吧?黃局長,嘿嘿……女的可
不許給老夫玩廢了,知道了嗎?」

  說完,抱著軟玉橫陳地茅幸佳便去了小姑娘與她外婆袁貞的臥室去了。滕荟
冰悲哀地看著愛女光溜溜地被老男人抱在懷裏瑟瑟發抖,剛想仗著剛才與母親袁
貞乖乖地挨他奸肏的情分,想乞求那個老男人放過自己的愛女,可是何曾想還沒
有來得及開口,一旁的藍儒猛已經早已仿佛知道自己要張口一般,隻見他屁股一
聳,那根肉屌便沒入滕荟冰剛剛張口的小嘴裏,就像是滕荟冰主動張嘴去裹男人
雞巴一樣,還沒來得及掙紮,滕荟冰隻覺下身又是一脹,又一根陌生的男人雞巴
盡根插入了自己飽經蹂躏的陰戶裏去了。滕荟冰一陣氣苦,眼前又一陣暈眩,便
再次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才幽幽轉醒,隻覺滿嘴的鹹腥,渾身的精斑,小腹
鼓脹,子宮酸痛,陰道火辣,閉上眼睛努力地想回憶起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卻
一點也想不起來。夫妻倆的雙人床兀自「咯吱咯吱」地搖晃著,滕荟冰艱難地側
過頭,原本燈火通明的臥室裏如今隻有一盞床頭的小台燈亮著昏暗的光芒,在自
己的枕邊原本丈夫的枕頭上母親袁貞與自己並排而臥,母親上身的紫色睡衣早已
不見蹤影,全身赤裸地與自己一般無二地癱臥在床上,唯一不同地是在母親白花
花的身體上一個黑影佝偻著黑塔一般高大的身子,一絲不挂的後背上疙疙瘩瘩大
大小小滿是肉瘤子,趴在母親的身上不停歇地奮力耕耘著,活像一隻巨大的癞蛤
蟆一般。

  雖然此時滕荟冰什麽都看不到,母親也像死掉一般沒有一絲地聲響,但是滕
荟冰不得不又一次閉上了自己的雙眸,不忍再看母親又一次在被另一個陌生的男
人奸淫,可是耳邊一下又一下地男人的卵蛋持續地拍打在母親赤裸的陰戶上噼啪
地作響聲,以及男人在奸淫母親時不停地親吻母親的嘴唇包括吸吮母親乳房地啧
啧聲,持續地在耳邊越來越清晰。突然滕荟冰覺得自己的乳房一緊,痛得滕荟冰
秀眉緊蹙,一聲呼痛,本能地睜眼望去,隻見那個一邊肏著母親一邊在啃噬母親
胸前的一隻丁香小乳的癞蛤蟆男人,此時正伸手在自己的一隻赤裸的乳房上搓揉
起來,看到滕荟冰睜開眼,黑蛤蟆張開叼著母親奶頭的大嘴一下咧到了耳根上,
沖著自己咯咯一聲怪笑。

  黑蛤蟆沖著滕荟冰的胯間嘟哝道:「小鬼,你老師醒了。讓她好好教教你怎
麽肏屄,嗬嗬……」

  一張又興奮又惶恐的胖腦袋從滕荟冰幾乎已經失去知覺被大大打開的胯間探
了出來,把滕荟冰嚇了一跳,當看到是自己的學生黃念的時候,身爲長輩的矜持
便不由自主地讓滕荟冰想並攏雙腿,雙臂也本能地護住裸露的雙峰。

  「黃念,你……你幹什麽……」

  「我……我……」

  黃念還是有點顧忌自己的這個班主任老師的,哪怕她在自己的眼前被那些男
人像妓女一樣地輪奸,甚至自己的父親都在那幫匪徒的慫恿威嚇下,半推半就地
與昏死過去的滕老師交配過,並且還在滕老師的陰道裏射過精,可是當那些男人
都玩累了沈沈睡去後,自己卻怎麽也睡不著,不停地對著床上自己老師的裸體撸
管。這一切都被輪到守夜的黑蛤蟆看在眼裏,黑蛤蟆閑來無事自然是一個人肏屄
玩,雖然袁貞和滕荟冰都早已昏昏沈沈,任人擺布。可是讓黑蛤蟆挑的話他是一
定是挑老女人的,更何況眼前的這個老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尤其
是那種古典婉約的氣質,就是像黑蛤蟆這樣的粗人也有種說不出的迷戀,況且黑
蛤蟆本身就嗜好熟女,如此難得的美熟女更是不可多得,所以滕荟冰他隻肏了一
次,而袁貞則被他幾乎是一個抱在懷裏成了他的專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
美熟婦的老屄裏射了多少泡馬尿,還兀自愛不釋手地肏弄個沒完沒了。

  正肏地飄飄欲仙之際,看到黃念賊頭賊腦地朝滕荟冰大叉的兩腿間一邊偷窺
一邊咽著口水打飛機的傻樣,操起袁貞被剝下的睡衣就朝黃念的頭上摔了過去,
笑罵道:「媽的,孬種,看著騷屄打飛機,你還是他媽的男人不,想肏就肏,還
當她他媽的是你老師嗎?肏……」

  黃念本來還抹不開臉去,雖然有賊心但畢竟沒這賊膽,但被黑蛤蟆這麽一激,
再看看周圍橫七豎八該睡地都睡了,尤其是自己的父母,在老爸被這群匪徒慫恿
肏滕老師的時候,黃念看到自己老媽的那張黃婆臉,有黃轉黑又有黑轉青,卻是
一丁點都不敢發作,直到老爸的肉屌在滕老師的陰道裏射了爬下滕老師的身體後,
才在沒人注意的地方狠狠地掐了老爸黃瑭一把,把老爸痛地眼淚都擠了出來,可
就是不敢叫出聲來。

  黃念一咬牙爬上床,把滕荟冰原本就直挺挺叉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朝兩邊
分得更大一些,不好意思地朝身旁正握著袁貞兩隻小腳肏屄肏地正歡的黑蛤蟆望
了一眼,便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班主任滕荟冰幾乎被男人精液灌
滿的小騷屄上了。

  但見雪白的肌膚到了腹下便是一叢芳草橫生烏黑油亮的屄毛,猶如一小撮跳
躍的火焰一般雜亂無章地在陰縫的頂端,一粒珍珠般粉色的肉粒兀自突起在肉唇
外,股溝間的肌膚色素愈發沈澱成咖啡色,與兩瓣白嫩的肉臀形成鮮明的色差,
讓黃念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震撼,因爲黃念從來沒有想象到一向清秀幹淨的滕老師
的小屄會是如此的黑騷,再看看一旁正在被黑蛤蟆肏的袁奶奶的小屄卻是那麽的
雅緻,一撮整齊的呈現一隻小小的等邊倒三角的陰毛,一隻幾乎和身上的的肌膚
沒有什麽色差的饅頭小屄,隻有在被黑蛤蟆大大肉屌盡根肏入的時候,肉縫頂端
的那粒比滕老師小上幾乎一半的小肉粒才會無奈地露出它害羞的容顔來,欲拒還
休地刮擦著被男人肏進陰道裏來的粗大的雞巴。

  再看一旁一次不挂的滕老師昏沈沈仿佛猶如睡美人一樣,兩腿間吐著白漿的
屄洞口,兩片猶如振翅蝴蝶一般的陰唇,已經完全地翻起,向兩邊大大地展開,
好像耶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雙手,一縷縷濃厚的白漿從肉穴的深處泊泊地流出,
充滿著讓人獸血沸騰的誘惑。

  黃念小心翼翼地開始用手指在自己班主任的被男人肏地傷痕累累的小屄上翻
弄起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面對一個成熟女人的性器,而且還是自己的
班主任兼自己同桌的媽媽,黃念一邊擺弄一邊想象著和自己同齡的同桌就是從眼
前這個長滿黑毛的肉洞裏生出來的,便興奮地渾身都在顫栗著,直到聽到在一旁
奸淫著袁奶奶的黑蛤蟆告訴自己滕老師已經醒了黃念才從滕荟冰的大腿間探出肉
乎乎的紅地幾乎發紫的胖臉來。當被滕荟冰一聲呵斥後,一時間學生對老師的敬
畏讓黃念張口結舌,一時竟然緊張地隻覺氣隻往腦門竄,感覺自己嚇得快要暈過
去一般,畢竟黃念原本隻想趁著自己的班主任昏睡的時候占占便宜,摸一摸聞一
聞嗅一嗅自己班主任成熟女性的小屄,當然要是可以像自己老爸那樣肏一下那就
……所以黃念一直有些嫉妒自己的老爸,內心深處隱隱怪罪這些匪徒怎麽就不逼
自己也去肏一下自己的老師呢?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就趴在滕老師的大腿
裏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滕老師居然就醒了,還知道了自己在看她的小屄,這要是
傳出去,那……黃念雖然本性好色,可是畢竟是個像他老爸一樣是個要面子的,
這時唯一能給自己解圍的,黃念不知不覺就朝身邊正一邊肏著袁貞一邊像看戲一
樣看著自己和滕荟冰的黑蛤蟆望去,竟然一臉地祈求的模樣。

  黑蛤蟆嗬嗬壞笑,伸出兩個手指夾著滕荟冰兀自還高高勃起的奶頭,高高地
拔起,滕荟冰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痛地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隻原本半圓型的軟香淑
乳,被黑蛤蟆拔成了長錐形,隨著黑蛤蟆的手指縫一松,乳房被重重地彈回到滕
荟冰雪白的胸脯上,那粒被夾得變成紫紅色的乳頭比另一個奶頭竟然整整大了一
圈,可見那黑蛤蟆的指力有多大。

  「媽的,傻女人,你以你他媽的還是老師嗎?是老子讓這個小崽子肏你的,
怎麽著,不願意啊!那黑爺現在就讓這小崽子肏你媽,讓他現在就當你幹爹你信
不?肏……小子肏她,像黑爺現在肏她媽一樣肏死她!看她還敢瞎咋呼不,哼哼
……說願不願意讓你學生肏,說,給黑爺說響點……」

  「我……我願……願意……給……肏……」

  滕荟冰知道這種恥辱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好在自己的身邊母親已經被男人
奸淫地不省人事,女兒也被那個老男人帶到了裏屋裏去了,丈夫和兒子雖然不知
道現在他們在哪裏?至少不在身邊,而其他的那些男人也都東倒西歪地沈沈睡去
了,反正自己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過了,又何必在在乎多一個呢?來吧,趁著沒
有更多的人看到,就讓這些羞恥快些結束吧!滕荟冰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抗拒,
反而把兩條腿向兩邊不自然地叉得更開了一點,方便自己的學生黃念更方便能在
自己的私處探索攫取。雖然滕荟冰的聲音很輕,動作更是輕微地很難讓人發覺,
以至于一旁的黑蛤蟆不耐煩地一把操起滕荟冰的一條玉腿,讓她的小屄完全暴露
在黃念激動地小眼睛下。黃念顯然要比黑蛤蟆這樣的老粗心思缜密,從自己班主
任說出願意給自己肏,甚至還爲了讓自己肏地方便還自己叉開自己多少次意淫做
夢的美腿,其實光是這個細微地動作,就足以讓黃念這個黃毛雛兒幾乎快要噴射
了,所以黃念再也不敢遲疑,連忙把毛還沒長全的雞巴頭子抵在班主任滕荟冰流
著汁液的屄洞上,屁股一用力,便整個人都撲向了自己的班主任滕荟冰那赤裸美
豔的胴體上去了。伴隨著滕荟冰與黃念各自如釋重負般的呻吟,男人的激動與女
人的屈辱織就的交響樂便開始在空氣裏回響起來,隻是兩個人都很明顯地壓抑著,
滕荟冰是因爲不想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在和自己的學生交媾,而黃念顯然也是,
尤其是黃念不敢想象要是給自己的同桌茅幸鵬看到自己竟然在肏他的媽媽會發生
什麽,而滕荟冰又何嘗不是呢,要是讓自己的兒子知道自己的媽媽在和他的同桌
自己的學生發生了性關系,自己真不知道到時該怎麽去面對自己的兒子了,所以
兩個人心裏都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結束,也許是因爲兩人的目標一緻地關系
吧,兩人的動作竟然異常地合拍,黃念一股腦兒地在班主任滕荟冰成熟多汁的小
屄裏橫沖猛插著,而滕荟冰則鼓起最後地一絲力氣用陰道擠壓著黃念在自己的身
體裏恣意進出的雞巴,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氣喘籲籲地達到了他們各自的性
高潮,他們猶如曠男怨女般的表演甚至把一旁的黑蛤蟆都看呆了。

  大年三十的清晨,整個城市在爆竹聲聲中蘇醒過來,一縷明亮的卻毫無暖意
的陽光從東方擴散開來,可是不久就被呼嘯的北風卷起的黑雲遮蔽地無影無蹤,
天地間隻剩下灰蒙蒙的色調充斥著,街頭樹枝上被寒風卷落的和還未卷落的枯葉
瑟瑟之中發出沙沙地哀鳴,更增添了三九嚴寒的蕭瑟與肅殺之氣。

  翁琴早早地起床給全家做早餐,雖然今天不用上班但是今天自己的母親要來
自己家,然後一家人還要去婆婆家一起過除夕夜,這也是幾年來翁琴一家雷打不
動的除夕日的安排。母親亞群原是一位主治婦科的主任大夫,父親和媽媽在同一
家醫院上班,2年前父親去世,所以每到除夕翁琴都要陪媽媽去婆婆家大家一起
守夜,這也是婆婆袁貞的意思,因爲婆婆守寡更早,也就更能體會母親的心情。
翁琴自幼就是個上進的人,在小學裏是大隊長,中學裏是學霸,到了大學還是學
生會的負責人,到了大學畢業,翁琴進入了讓人羨慕的世界500強的外資大企
業成了一個女白領,可是不論翁琴怎麽努力,外資企業裏對女性的看不見的天花
闆,總是讓翁琴徒然奈何。而一旦遇到危機時,女性職員又往往首當其沖成爲被
解雇的首選目標,正因爲如此,在在華的外資企業中的那些在本國垃圾一樣的男
性職員就仿佛對企業中的女職員的去留擁有了一個國王一樣的生殺大權一般,他
們可以用這樣的權利讓任何一個被他們盯上的女性選擇是離開還是爲他們打開自
己原本隻屬于自己丈夫和未婚夫的生殖器或者處女膜!

  翁琴的上司就是一個印度裔的小混混,這小子剛來的時候隻是一個來實習的
小職員,給翁琴打下手翁琴都嫌這個龌龊猥瑣的黑小子又笨又蠢又懶,後來公司
因爲金融危機進行收縮戰略,翁琴的部門也遭到裁剪,原來上司因爲決策失誤被
解雇,按理翁琴覺得最有希望接任的這個職位的是她們部門資格最老甚至是公司
籌建時就在的楊姐,楊姐原名叫楊潔,因爲不論年齡還是資曆都年長,所以大家
反而就管她叫楊姐了,楊姐畢業于國內的名牌大學,不論是相貌還是能力都十分
的出衆,部門能有今天的成就大家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楊姐帶領大家努力的
結果,可是這個誰都知道的事實,在公司國外的管理層居然視而不見,最後竟然
任命了那個印度阿三做了主管,而那個印度阿三做了主管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禍害
那些以前連正眼都不看他的女職員,風言風語在辦公室裏傳播著,甚至有的說他
在一個星期裏就睡了三個女下屬,還放言說要把整個部門的女人都睡遍,翁琴聽
了也就一聲冷笑。直到有一天下班時分,翁琴出差回來,一個大客戶正在等待翁
琴的答複,爲了保險起見翁琴急忙忙從機場趕會到公司核對一下資料。當翁琴路
過那個印度阿三夏提克的辦公室時,一個女人絕望地悲啼聲混合著一種難言地不
知是笑聲還是哭聲的奇怪呻吟聲以及時而發出一兩聲肉體噼啪地撞擊聲從夏提克
的辦公室裏時隱時現地飄蕩出來,在空空蕩蕩的樓層之中愈加顯得清晰起來。

  翁琴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在這個龌龊的印度阿三的辦公室裏在發生著什麽?
一種難言的屈辱記憶在自己從來都不想再回憶起來的腦海裏猶如電影回放一般把
自己拉回到那個不堪的午後時光。那是翁琴讀中學時的一個初夏午後,提早放學
回家的翁琴打開一家三口蝸居的小屋,奇怪的是父母僅有一張床的臥室原本隻有
在晚上才拉起的布簾被拉了起來,在布簾的下擺處,母親一雙纖纖玉足赤裸著被
大大地分開著,美麗的足尖吃力地點在地闆上,圓潤如脂的足跟被高高地擡離地
面,尤其是一隻腳上一條潔白的內褲正無助地垂挂在母親顫抖的腳踝上。在母親
大大叉開的兩腿中間是一雙長滿長長黑毛的大毛腿,時髦的西褲連同昂貴的皮帶
與男士的內褲都齊刷刷地落在一雙穿著被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的大腳上,隨著這
雙大腳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踮起,平日裏溫柔的母親發出讓翁琴面紅耳赤地撩人呻
吟,那呻吟聲忽長忽短,就像母親在爲自己唱的一首無盡的悲歌。翁琴害怕地隻
想趕快逃跑,可是又害怕被發現,在母親如泣如訴的呻吟中不知道呆立了多久,
才渾身哆嗦了一下,蹑手蹑腳地爬上了堆放雜物的低矮閣樓上,瑟瑟地蜷縮著。

  「嘶……亞大夫你的小屄太緊了,夾著雞巴太舒服了,喔……比那些學校剛
畢業的小護士都爽,媽的!叫你夾我,我肏死你,肏得你屄洞大開,騷水狂噴,
哼哼哼……我終于肏到你了亞大夫,你不是很拽嗎?怎麽現在也像個婊子一樣,
撅著光眼腚子被我肏呢?哈哈哈……要是你早像現在這麽知趣,你和你家老翁早
就住上好房子了,還用得著住這個破棚子嗎?」

  「院……院長……你……你說話可要算數,我……嗚嗚……啊……」

  「我說話當然算數,不過也得先來後到按個順序是不?亞大夫,不滿你說,
院裏要分房子的多了去了,我不缺錢,就好玩個女人肏個屄,院裏女的要分房的
那個不是自個兒脫光了叉腿露屄厥腚求著我肏她們,你科裏的孟倩如,吳麗麗哪
個不是被我肏服了的才分到房的?至于男的,嘿嘿……亞大夫,今天我們既然已
經屌屄相見了,那我也不瞞你,如果不是他們的老婆挨我的雞巴插那就是他們的
女兒被我肏,隻是他們自己不知道罷了!就是知道?哼……又敢把我怎麽樣,惹
毛了我,我當著他們的面肏他們的老婆女兒……怎麽不相信,吃到麻醉科的那個
老敬發的喜糖了吧?分到房子給他女兒結婚用,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他女兒結
婚當天的新房裏,我還狠狠地肏了這個穿著新娘子禮服的小妞一回呢!嘿嘿嘿
……所以亞大夫你可要賣點力,其實今天晚上你家老翁科室裏的小張大夫還等著
我呢?這個騷蹄子還真夠拼的,我上次在她家裏肏她時看到她婆婆的照片,沒想
到老娘們長得像她姐一樣,我就問她我要肏她婆婆她肯不肯,沒想到這騷貨一口
就答應了,說給我安排,今天她就把她婆婆弄來在她家過夜,讓我晚上去,嘿嘿
……真不知道這個騷貨是讓我迷奸她婆婆還是強奸她婆婆,嘿嘿……想想就他媽
的爽,亞大夫,如果不是你這支我們院裏的一枝花親自開口,換了別的女人今天
我是理都不會理的,所以亞大夫你現在就給我好好地夾緊你的小騷屄,嘶……夾
……再夾……」

  「啊……你……流氓……倩如……嗯……不可能,她分房的時候還懷著身孕
……嗯……」

  「大肚子怎麽啦!還不是一樣挨肏!隻是這小妞哭著求著讓我不要肏她的小
屄,我就給她屁眼開了苞,咿咿呀呀地被肏得她後來都分不清我正在肏地是屁眼
還是小屄呢?哈哈哈,最後我還是在她那個快要生崽的肥厚得好像要爆開的騷肥
屄裏射了,也算是給她沒出生的小崽子一份見面禮,哈哈哈……」

  男人越說越得意,雞巴在母親亞群的陰道裏也愈來愈粗壯興奮。而母親則越
來越呼吸急促,渾身僵硬起來。閣樓上斑駁稀疏的隔闆,翁琴抱著膝蓋卷曲著,
透過隔闆男人淫邪的言語和母親羞恥地呻吟,居高臨下的視野讓翁琴有意無意之
間便把父母隻有一張床的簡陋臥室一覽無餘。母親素雅的連衣裙後背的拉鏈已經
全部被拉了開來,潔白勝雪的脊背在午後的陽光下閃著純潔的光芒,光潔的皮膚
上空留下乳罩留下的印痕,而那隻樸素的乳罩確被可憐巴巴地丟棄在床頭一角,
裙子的下擺早已被整個翻落在母親柔軟的腰肢上,如今仿佛成了男人駕馭母親的
缰繩。母親大大叉開的股間,一根醜陋的肉棍在母親的毛茸茸的陰戶裏狂進狂出
著,每次盡根頂入母親身體深處時,母親的陰道裏都會發出猶如放屁一般讓人臉
紅的噼啪聲,肉鼓鼓的陰埠被男人盡根而入的肉棍頂開撐到兩旁,翻出陰道裏粉
色多汁的嫩肉來。

  男人的話讓亞群既感到羞處又仿佛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安慰,畢竟這樣犧牲
自己貞潔來換取那一份本就該是自己夫婦應得的利益現在看來已經成爲了女人必
須付出的東西。腦海裏那個嬌小的博士生孟倩如還有雷厲風行的女護士長吳麗麗,
還有那一個個在喬遷之日笑顔如花的女同事與男同事們的嬌妻美眷,原來都和自
己現在一樣屈辱逢迎,屈從在男人的身下,讓男人用女人最悲哀地方式獻出貞潔,
成爲一個蕩婦。

  「啊!快拔出來……不要……不要射在裏面院長……啊……啊……不要啊
……唔嗚……」

  這是母親第一次哀求男人,母親的一聲聲地哀求讓捂著耳朵閉著眼睛的翁琴
不自禁地朝母親望去,母親原本順從地趴在床沿的身子吃力地昂了起來,轉過身
子伸出一隻手艱難地按在男人的胸膛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沾濕的俏臉上滿
是驚恐與憤怒,因爲直起的上身讓已經松垮的連衣裙瞬間滑落到腰際,兩隻成熟
女人才有渾圓乳房就像兩隻跳出窩撒歡的小兔子一般在母親的胸前上下左右地跳
躍著,隨著男人在母親身體裏一次又一次近乎瘋狂地撞擊下,母親的乳房劇烈但
有規律地上下甩動起來,讓翁琴第一次感到平時端莊溫柔的母親竟然也能如此地
下賤淫蕩!

  終于男人趴在母親的裸背上不動了,耳邊隻聽得到兩個人劇烈交媾後的喘息
聲,男人的肉屌慢慢地從癱軟在床的母親股溝裏被拔出,這也是翁琴第一次看到
一個成熟男人的肉屌,它的粗長程度讓翁琴難以置信它剛才竟然是盡根插在自己
母親在自己看來是如此嬌小的肉洞裏,還在做著如此劇烈地運動!此時翁琴有不
禁對母親有了一種稀奇古怪地崇拜了。

  「你走吧!不要忘了你說的話……」

  「走?我還沒玩夠呢?亞大夫,嘿嘿……」

  「你不是說就這一次嗎?你……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嘿嘿……我說話一向算話!不過我說就玩一次,可並沒說就射一次就完,
亞大夫,我說的是你隻要一次給我玩爽了,我就再也不糾纏你,你和老翁的房子
我包了,對吧!」

  「那怎麽樣……」

  「換句話說就是,嘿嘿……亞大夫你要是沒讓我爽?哼哼……那肏了也他媽
的是白肏,知道不!來給我裹雞巴,嘗嘗我們院裏一枝花亞大夫自己的騷水。哈
哈哈……」

  整整一個下午,男人在父母的臥榻上恣意地玩弄著母親美麗的身體,無恥地
一次又一次用不同的方式和地方插進母親身體,甚至在母親悲哀羞恥地乞求他再
次插進自己陰道的哀求聲中,這個殘忍的男人還是把他那個醜陋的肉棍狠狠地插
進了母親的肛門裏,當最後終于從母親的肛門裏被拔了出來時,上面讓人作嘔的
糞便與鮮血還有男人的精液讓翁琴久久都無法和自己一向幹淨高貴的媽媽聯系在
一起,直到有一天一根從自己初次被開苞的肛門裏被抽出的裹著同樣汙穢的肉棍
伸到自己的嘴邊時,翁琴才真正地理解並原諒了自己的母親。

  夏提克的辦公室裏,夏提克站在他那異常寬大的老闆台邊,所有的褲子都堆
落在他的皮鞋上,一隻讓人惡心的黑屁股,幾乎長滿了黑毛,活脫就是一個叢林
裏的猴子,上身的襯衫敞開著,滿胸的黑毛比腿上更濃密,兩隻手裏一隻拿著一
隻傻瓜相機對著自己的股間嘲弄般地拍攝著,一隻手裏拿著手機在得意地說著什
麽。在夏提克的身下一個嬌小豐腴的女性嬌軀,一身經典的職業裝,身上的西裝
還很完整,如果隻是看上半身的話,人們腦海裏的那種職業女強人的風采仿佛就
在眼前,可是下半身裙子卻早已被整個推上了腰際,女人整個上半身無助地趴在
夏提克的老闆台上,就像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更讓翁琴感到不可思議地是女人
一雙帶著雅緻婚戒的纖纖素手竟然放在自己的赤裸翹起的屁股上,爲正在奸插自
己的夏提克掰開自己兩瓣豐腴的臀肉,讓男人可以更輕松地深入到自己陰道深處。

  「juicypussy!juicypussy!Whatadamne
dfuck……ma` am楊,你的女兒真的有17歲了?你的pussy太美
妙了,比那些小姑娘還要緊,以前親你一口就給你打個耳光,今天我要還給你了,
哈哈哈……」

  寬敞的房間裏,男人抽打女人屁股的噼啪聲此起彼伏。翁琴看到此時把頭側
到一旁整個臉頰都緊緊地貼在老闆台上的那張成熟溫柔又堅毅悲哀的俏臉正是自
己最我敬佩的楊姐,此時的楊姐已經沒有往日的幹練與自信,唯有緊緊咬著下唇
親手爲這個平時躺在自己業績上作威作福的印度阿三親手掰開自己的玉臀,把連
自己丈夫都沒有那麽仔細看過的女性性器親手貢上,每次地進入楊潔都想竭力地
忍耐,可是這個肏過無數中國女人的印度阿三顯然知道怎麽讓一個中國的良家婦
女徹底地拜倒在他的肉棍下,因爲他有足夠的本錢讓女人尖叫呻吟哀求討饒,他
的每一次進入都比前一次更深,知道身下的女人會因爲生理的極限而投降,楊潔
也無法逃脫被屈辱地征服的命運,即使心裏萬分不情願,但是那根在自己陰道裏
的肉棍仿佛沒有止境地插入,哪怕自己拼命地夾緊阻止忍耐,可是還是讓它一次
又一次深入到自己從未有人到達過的秘境深處,楊潔覺得自己如果再堅持地話隨
時都有可能被這個印度人渣給弄死。既然已經給人插進了陰道裏,又何必再把命
搭進去,難道自己渾渾噩噩認命般地給這個印度阿三奸汙了,不就是爲了一家三
口的生計嗎?丈夫出了車禍,女兒馬上要考大學,難道自己真的就能爲了自己的
貞潔放棄這份薪水豐厚,幾乎讓自己貢獻了青春的工作嗎?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
不就是想肏自己嗎?雖然自己多麽想再給他一個大耳光,看到他地不到自己時的
那副氣急敗壞地蠢樣,可是自己又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還有女兒殷切又自豪的
眼神,自己就是女兒的驕傲,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去承受,哪怕是無盡的屈辱。身
後的男人又一次深深地插入,生理上的痛楚打斷了楊潔獨自地思緒,楊潔不再抗
拒也無法再抗拒,她開始呻吟,從矜持的呻吟到後來迷亂的嬌呼,夏提克知道自
己又一次征服了一個中國的人妻。

  翁琴在楊姐的呻吟聲與夏提克的得意地喘笑聲中默默地退出了公司,就像當
年撞破母親與父母的院長做著讓翁琴羞恥的事時一樣,雖然當時的翁琴並不理解
而充滿憤恨,可是自從那以後,家裏住上了大房子,父母也不在爲蝸居在鬥室裏
而互相抱怨,久違的歡聲笑語重新回到了這個三口之家,如果翁琴沒有看見母親
屈辱地那一幕的話,翁琴一定會覺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可是此時的翁琴仿佛一
夜之間長大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母親用自己貞潔的身子換來的,那之後母親是
不是還和那個無恥的院長保持著這樣令人羞恥的關系翁琴並不知道,時間讓它漸
漸地塵封在自己的心底深處,因爲翁琴最害怕的還是父親如果知道了又會這樣呢?
這是翁琴永遠都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三個月後,也是在那個楊姐被侮辱的辦公室裏,經過了一夜無眠的翁琴也像
那日的楊姐一樣,爲這個印度阿三寬衣解帶,在寬大的老闆台上俯下曼妙的身子,
向自己的老闆撅起赤裸的屁股,親手掰開自己的圓潤的臀肉,讓一根比自己的丈
夫遠遠強壯粗長的外國肉棍插進自己貞潔的小屄裏,恣意地進進出出,甚至也像
母親那樣被這個卑鄙的印度阿三在自己半推半就之下洞穿了自己的排洩的肛門。

  交易達成了,翁琴成了她們部門的主管,那個印度阿三則成了亞洲市場的主
管。但也是從這時起,翁琴也越來越感到市場的競爭變態般的激烈,在很多時候,
作爲主管的翁琴不得不親自出馬,去迎合那些官員與富豪,而最後解決的方法也
越來越不是靠專業而更多地是靠自己的下半身去解決。

  就在小年夜,一個高檔的公寓裏,翁琴陪了丈夫的頂頭上司一個人前衣冠楚
楚人模狗樣的大學校長整整一個下午。因爲丈夫需要職稱,如果沒有職稱,丈夫
花了大半輩子的科研課題就會被學校隨時砍掉,而丈夫又是一個隻會做科研的書
呆子,哪裏會溜須拍馬。在學校的一個年會上校長見到了翁琴後,這個強勢的男
人直接給了翁琴一張自己長租的高級公寓的房門磁卡,讓她在小年夜的下午過去,
翁琴真想狠狠甩他一個大嘴巴子,可是自己的手卻還是牢牢地抓著那張門卡,因
爲作爲一個妻子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需要的是什麽?而在內心深處翁琴深深地感到
自己太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因爲自己雖然人前光鮮,但是背地裏翁琴知道自己甚
至連個娼妓都不如,這一年多來,上過自己的男人翁琴都懶得再去數,也數不過
來,除了爲了業務自己向那些官員和大客戶出賣自己之外,那個印度阿三夏提克
幾乎每個星期都會邀自己去群交聚會,大多數都是在華的外企高層,每次參加這
種群交後,翁琴都搞不清楚自己被多少外國人幹過,黑人、白人、阿拉伯人、印
度人、日本人、韓國人甚至還有人妖和帶著猙獰的假陽具的女人都可以把她這個
中國的賢妻良母推到在地,在客廳、在臥室、在廚房、在浴室、在廁所、在陽台
甚至在還沒進門前的樓道裏或安全樓梯上,而此時的翁琴隻能認命地撅著屁股乖
乖地讓人選擇是肏自己的小屄還是屁眼,因爲任何反抗都會讓這群咳了藥的洋鬼
瘋狂地報複毆打,翁琴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被打地不省人事,最後還是像一隻母狗
一般被這群禽獸更加瘋狂地蹂躏奸淫。所以翁琴當那個校長給她這張門卡的時候,
在一瞬間屈辱地憤怒之後,便釋然了,甚至慶幸自己還是一個有交換本錢的女人,
這將足以爲自己的丈夫還有自己的家庭換取原本就應該屬于自己的那些利益,就
像當年自己的母親爲自己的家庭犧牲一樣。

  吃完了早飯,丈夫接到他們院長的電話,讓他去學校領取報送職稱的表格,
丈夫簡直被這個巨大的幸福擊得暈頭轉向,當天急匆匆地遠去的時候,翁琴輕輕
地歎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昨天飽經蹂躏的陰戶,仿佛在無聲又無
奈地安慰著身上這個一年多來爲這個家作出過無數次犧牲的隱秘的器官。

  「叮咚」

  門鈴響起,把翁琴從無可奈何地情緒裏喚了回來。女兒與兒子嘻嘻哈哈地搶
著去開門,母親亞群穿著白色的羊絨大衣在孫女孫子的簇擁下滿臉春光的走進了
屋。

  「怎麽啦?我們的大小姐,荟俊不在嗎?怎麽過節了還那麽忙啊!真是的
……」

  母親心疼女兒數落著女婿。

  「哦!媽,荟俊剛剛學校來電話,大概是評職稱的事吧!」

  「這樣啊!這倒是要抓緊辦。」

  父親兩年前心髒病過世了,母親傷心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爲此人整整瘦了
一圈,也不知道是因禍得福還是父親在天保佑,母親反而返老還童一般,再加上
母親本來就是醫生的緣故吧!一直都注重營養保健,所以翁琴聽母親說過母親至
今還沒有絕經,反倒是比母親年輕幾歲的婆婆倒是因爲絕經不舒服向這個親家討
教過好多次,每次母親都爲婆婆上門指導呢!

  滕荟清摸了摸還僵硬酸痛的脖梗,癱在床上實在是不想動彈。昨晚處理徐叫
東的一個手下尋釁滋事,暴力討債的案子一直核對到淩晨3點,原本一個事實清
楚的案件因爲有高層的介入與幹擾求情,變得讓滕荟清感到有必要再一次詳細地
核對一遍,以便把起訴書的調理梳洗地更加清晰明了,不留後患。滕荟清人如其
名,對犯罪有著與生俱來地強烈厭惡感,所以便有了一個頗爲響亮的名號「清洪」,
至于到底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叫的或是誰開始這麽叫的已經沒人說得清楚了,有的
人說「清」是說滕荟清人淡如菊性如清泉,「洪」是說她嫉惡如仇雷厲風行如洪
水滔天。可是也有那些對滕荟清心懷不滿的人則下流龌龊地調侃說「清」是指她
那像飛機跑道一樣的奶子,「洪」是指下面那隻淫水滔天的騷屄,就靠這兩樣東
西就把自己的老公給嚇跑了沖走了。

  確實,老公去了日本之後,便杳無音信,生死不明,爲此滕荟清一度懷疑起
人生來。一個可以說是和自己青梅竹馬的丈夫,就如此輕易地放棄了自己,自己
的孩子,還有這個他們爲之奮鬥的家。可是在心底深處地那份堅持還是讓滕荟清
咬牙一個人挺了過來,這份堅持也許就是愛,對丈夫的那份愛,對孩子的那份愛,
這份愛讓年輕的滕荟冰心甘情願地做著一位單身的母親。除了這些滕荟清便把所
有的生命都投入到自己的檢察官事業裏去了,院裏的老領導也十分地支持這個不
幸但又堅強美麗的女孩,所以滕荟清的事業一直蒸蒸日上,直到老院長退休來了
新的院領導後,滕荟清愈來愈覺得自己力不從心了,所有應該法辦的案子都在院
長的辦公室裏消失不見了,每次從院長辦公室裏出來滕荟清都會感到惡心,不僅
僅是工作上的掣肘,更有那種色狼般赤裸裸地掃視自己的眼睛,有時後滕荟清甚
至可以在院長辦公桌下看到一雙撕破的女性絲襪或是一隻可憐的女性乳罩。

  向吟,滕荟清的獨子。自從丈夫在向鳴五歲的時候一走了之之後。母子兩人
便相依爲命,也許是覺得對兒子的愧疚或是自己埋頭工作的補償,滕荟清對這個
獨子一向展現出女人溫柔慈愛的一面,但也正應了那句慈母多敗兒的老話。今天
是大年三十,可是案子在節後就要開審,倔犟的滕荟清雖然希望用無懈可擊的證
據讓那些求情的人統統閉嘴,可是那些原本要出庭的證人都突然同時反水,讓滕
荟冰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可是這也更激起了滕荟清的鬥志來。

  「小鳴,今天媽媽可能也要加班,你自己一個人先去外婆家吃年夜飯,媽媽
會晚點到,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再見媽媽!對了,媽,垃圾讓我來倒吧」

  雖然兒子冷淡的語氣讓滕荟清感到一絲淡淡地不快,不過想想自己正值青春
反叛期的兒子與那些自己經辦過的案子裏的同齡人來說應該已經很乖了,至少還
知道爲自己分擔一些家務。

  「唉……現在的小孩……」

  滕荟清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出了家。也許她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家門的那一刻
起,原本還懶在床上的向鳴便一下子竄了起來,一頭紮進衛生間裏,在衛生間的
垃圾桶裏瘋狂地搜索著,仿佛裏面有著讓他著迷的寶貝一樣。很快一塊沾著明顯
血漬的女性衛生巾意思連褲的肉色絲襪便讓向鳴如獲至寶似的被他小心翼翼地撞
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塑料袋中,尤其是那塊衛生巾上,那片深紅血漬清晰地就宛如
女性性器寫真般的拓痕,幾乎毫毛立現一般,這也是向鳴大半年收集母親的衛生
巾裏最完美最清晰的一份,仿佛就像母親正向著自己打開大腿露出自己的陰戶一
般,微微敞開的陰道口與上方的女性尿道都曆曆在目,栩栩如生!

  向鳴滿意地笑出了聲,他知道這次他可以在那個自己心儀的色情網站裏達到
最高的等級了。向鳴這個自有記憶起父親就憑空消失的孩子內心有著強烈地自卑
感,雖然母親滕荟清對他愛護備至,可是在小夥伴的眼裏卻始終是一個沒有父親
的異類。強烈地孤獨與自卑感讓向鳴從小就極度渴望外人的肯定與接納,可是向
鳴作爲一個極其普通的孩子,實在是很難讓其他的孩子與他這個單親家庭的孩子
成爲好朋友,爲了獲得認可和關注,向鳴便想方設法地用一些稀奇的東西來博取
大家的眼球,可是在稀奇的東西也就幾天的時間大家就又不再理他了,這讓向鳴
十分郁悶。直到有一次自己無聊上網,進入一個色情的網站,眼花缭亂讓人窒息
的內容讓向鳴難以自拔,爲了盡快地提升自己的等級,向鳴用盡了方法,可是要
進入最高級的等級,顯然不是用錢就可以辦到的。向鳴發現隻有發原創圖片或原
創文章才能如願時,向鳴便開始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母親滕荟清的身上了。剛開
始的時候,向鳴就偷拍幾張母親夏天裸露的手臂還有小腿,雖然反響平平,但是
還是有一些人對此頗感興趣,不僅向向鳴詢問女主的年紀身份,還對向鳴能拍到
這樣的女主豔羨不已,甚至提出一些建議,比如可以拍女主腋毛啦、沒穿乳罩露
點的奶頭啦、還有女主的纖纖玉足之類的,有的甚至開價不菲直接要女主的裸照,
總之,這樣的猶如衆星捧月一般地追捧,讓從小沒有一丁點自重感的向鳴有了夢
寐以求成爲主角的感覺。而向鳴在網站的等級也是越來越高,向鳴終于發現了一
個可以說是用之不竭取之不盡的寶庫,那就是自己母親的肉體,那種似露未露的
母親成熟的肉體也讓向鳴自己也越來越興奮,慢慢地向鳴開始偷拍母親的裙底、
乳溝。尤其是母親穿後還未清洗的內褲乳罩是那淡淡地誘人的汗漬與尿液形成的
女性性征的印迹,更是讓向鳴在網站裏擁邁愈來愈衆,而前幾次自己把母親月經
棉發上網後,更是讓向鳴的點擊量創了有史以來的個人新高。

  茅幸佳悠悠地醒來,昨晚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是那麽地
不真實不可思議。發生在自己的父母外婆弟弟還有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讓茅幸佳恍
然在幻像之中。一夜之間,自己一家至親的家人全都被人扯碎了尊嚴,扯掉了褲
子,在一群禽獸的面前被迫裸露出各自羞恥的生殖器,男人被這群禽獸們嘲諷,
女人則隻能被這群禽獸們侮辱。爲了保住丈夫兒子的生殖器,女人們不得不用的
生殖器去屈辱地承接著禽獸們肮髒龌龊下流的噴射和灌入,母親與外婆悲慘地滴
著男人精液的屄洞,讓茅幸佳久久無法回避,隻要一閉上眼睛,母親屄毛叢生的
小瘦屄與外婆屄毛精緻的饅頭小屄便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隨著男人肉屌的插進抽
出,她們屄洞裏粉嫩的屄肉可憐兮兮地隨著男人的肉屌翻進翻出,汁液橫流,每
當一念至此,茅幸佳便覺渾身燥燙,不能自已。而就在昨晚,自己也被那根剛剛
還一槍洞穿自己母親與外婆的那根粗壯的與它主人的年齡不匹配的肉屌奪取了處
子之身,當那根肉棍毫無預兆地一群見底地刺入自己的小屄時,茅幸佳居然想到
的是剛才這根肉棍在自己母親和外婆的小屄裏逞兇的情景,而讓自己悲哀地也不
僅僅是自己如何被一個老男人破了處子之身,而是自己竟然是被一根剛剛在自己
眼前奸汙著自己母親與外婆至親的同一根肉棍給插入了,這讓茅幸佳突然覺得自
己今後不知道該如何再去面對自己的母親與外婆。她們還是自己的長輩嗎?但是
今天……今天,自己居然和自己的母親還有外婆失身給了這同一個老男人!這個
巨大的打擊才是讓這個剛剛長成的女孩子最不堪承受的痛啊!

  茅幸佳還在胡思亂想,從下身傳來地撕裂的疼痛一陣陣襲來,讓昏沈沈的頭
腦開始清醒起來,看了看四下,那個老男人已然不知去向,耳邊傳來的聲音卻開
始變得也越來越清晰起來。

  「肏……你這個黑蛤蟆,你他媽的是不是把那個老娘們給肏漏了,老子他媽
的早上剛肏進她的老屄,就給他媽的尿了一身,大過年的,真他媽的晦氣……」

  聽說話的聲音,茅幸佳知道那就是昨晚第一個強奸自己母親的藍儒猛,而他
嘴裏說的「老屄」茅幸佳也早就猜出他說地就是自己外婆袁貞,一想到對自己和
藹可親一向呵護備至的外婆,平日裏幹淨高雅,讓茅幸佳覺得有時外婆比媽媽都
更漂亮端莊的外婆,不僅讓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肏了屄,還居然把尿都肏了
出來時,那種偶像崩塌,乾坤顛倒地揪心眩暈,就像有人用皮鞭在狠狠抽打著自
己那顆柔弱的心,一陣莫名地驚悸之後,原本冰涼如凝固的血液突然奔湧上大腦,
一張小臉發燒般地火熱滾燙起來。

  「大哥,瞧你說的,俺也沒怎麽弄,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老屄倒是真緊,裏
面燙得厲害,就是幹了點,我還巴不得這老屄肏的時候能撒泡尿來潤一潤來,大
哥你這是貴人哩!才能讓那個老屄屄降甘霖,老樹發新枝呢!佩服佩服,啧啧
……」

  黑蛤蟆一邊討好巴結著藍儒猛一邊用眼睛瞟了瞟在一旁閉目品茶的藍一炙,
擔心自己真的要把那個老屄玩壞了,那老大藍天炙發脾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大,你不要怪蛤蟆了,那個老屄確實需要蛤蟆多肏幾次才好,不然就廢
了多可惜……」

  「爹?咋回事……」

  屋裏所有的人都把臉轉向在一旁像老僧入定一樣閉目養神的藍一炙望去。藍
一炙緩緩睜開眼睛,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讓他比實際的年齡看上去要老不少,但
是那雙睜開的三角眼裏卻是精光四射,讓人不寒而栗,分明隻有極其精壯的漢子
才能有這種能殺人的眼神,不過這樣的眼神一閃而過,瞬間又變回了一個糟老頭
子的樣子了。

  「這個老屄剛剛絕經,好在還未過一百零八日,隻要從現在起每天交媾六次
以上,連續六六之數,再配上我的還歡添陰丹,老妪可以變婦人,婦人可以如少
女,隻是需要天天肏一個老屄實在讓人膩味,不過這個老屄可不是一般的貨色,
你們是不知道,這袁貞可是當時的名角,比現在的明星名氣都要大,所以老黑啊!
你既然好這口就幫老夫多出出力,到時老夫包準到時讓她變成個美嬌娘,所以趁
著現在可以玩大夥就幫著多玩玩,以後,嘿嘿嘿……想玩也未必輪得上你們這群
小猴崽子們,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啧啧……」

  藍一炙舔了舔嘴,喝了一口茶水,又兀自一個人神遊起來了。突然,又仿佛
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

  「小丫頭,你醒了,先給我進來……」

  原來是茅幸佳想小便,便一個人悄悄地往廁所去,可是原以爲沒人會聽到,
卻偏偏還是給這個昨晚成爲自己第一個男人的老頭子給一把逮住了。茅幸佳怯怯
地挪進父母的臥房裏,男人們包括黃瑭的一家人幾乎都在,可是就是不見自己的
家人。「小美人,過來!怎麽,在找你爹還是你媽啊?嘿嘿嘿……」

  茅幸佳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正是昨天第一個奸淫自己媽媽的那個藍儒猛。茅
幸佳尋聲望去,馬上「啊呀……」一聲用一雙小手蒙住了自己的雙眼。那個一身
栗子肉的藍儒猛還身一絲不挂的,一隻濕淋淋黑乎乎還冒著熱氣的大肉屌兀自在
兩條大毛腿間甩蕩著,雜亂濃密的屌毛上就像是被狂風暴雨打蔫了的花草,全都
濕嗒嗒地粘在男人的肚皮上,無數的水滴順著他裝著男人那兩顆驢大卵子的皺皮
肉袋子滴滴答答地落在腳邊,一股濃郁的尿騷味讓小姑娘又是害怕又有那麽一絲
地不屑。

  「過來,小美人,讓弟弟看看昨晚給咱爹疼愛成啥樣子了,嗬嗬……」

  男人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把茅幸佳攬在了自己健壯的懷裏,兩隻大手毫無忌
憚地當著一幹衆人的面在少女可愛的睡衣褲裏探索起姑娘帶著嬰兒肥般豐滿稚嫩
的肉體來,一張帶著隔夜馊味的大嘴肥舌猶如男人的大屌在讓女人口交一般在少
女櫻桃小嘴裏抽進拔出,讓茅幸佳連連幹嘔欲嘔,每當想用貝齒咬住這個在自己
嘴裏搜刮的怪物,男人好像都有預感一樣,會毫不猶豫地狠狠在自己的奶子上捏
一把或是在自己剛剛破處的小屄裏捅一下,讓自己痛得冷汗淋漓,忘了嘴裏的那
個怪物。

  連茅幸佳都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藍儒猛才結束了這種讓自己窒息的狼吻蛇
舔,茅幸佳隻覺小手一涼,一根濕漉漉滑膩膩的東西被塞進了自己小手裏,如今
的茅幸佳早已不是一天前那個天真懵懂地女學生了,自然知道那一定是男人的那
根禍害女人的肉屌。

  「來,舔舔……舔舔這根肏過你媽騷屄又剛才被你外婆老屄尿了一身的神器,
哈哈哈……爹,昨天你肏了這小娘皮,按理她應該是我小媽了,可是我昨天又肏
過她老媽還搞了她外婆,那也應該至少是她幹爹了吧?媽的……這他媽的都什麽
輩份?小妞,你說你叫我啥?是叫我兒子呢?還是叫爹……哈哈哈……哈哈哈
……痛快……」

  茅幸佳頹然無力癱坐在藍儒猛毛茸茸的胯間,緊閉著美麗的雙眸,任憑那根
男人腥臭的雞巴在自己光滑的臉頰上肆意地刮擦拍打,痛苦不已,尤其是聽到他
提到自己的媽媽和外婆,一種撕心裂肺般地羞辱讓茅幸佳簡直要背過氣去,這根
在自己嘴邊陵辱過自己家人甚至還在此時沾滿了自己至親長輩羞人體液的生殖器,
讓茅幸佳單純的心靈上産生了一種不真實的錯覺感,這根肉棍在媽媽羞人的陰道
裏馳騁翻飛地景象無法阻止地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閃現,還有外婆?雖然自己沒
有親眼看到他奸淫過外婆,可是顯然就在剛才這根眼前無比猙獰地肉棍還在自己
敬仰的外婆那女人最最羞人的器官裏若無旁人地插入著,那時也許外婆在哭泣,
也許外婆像媽媽一樣被它奸得痛苦地呻吟,也許……也許外婆就像昨晚自己被那
個老男人奸淫地尿液狂噴,是了……一定是這樣的,看那上面多濕呀……

  就在茅幸佳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臉頰一痛,那根腥臭的東西早已盡根被藍
儒猛送進了自己的丁香小嘴裏了。少女仰著張大著小嘴,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
己的牙齒,免得弄痛了在自己嘴裏像肏屄一樣奸肏自己口腔的男人雞巴,這是茅
幸佳昨天晚上被藍一炙的兩個大耳刮子才給教會的。

  看到少女這樣乖巧聽話,給了藍儒猛極大地滿足,屁股也越聳越快,在少女
「嗚嗚……」窒息一般抽搐哀吟聲中,男人抱住茅幸佳的腦袋,狠狠地抵住自己
的下身,幾乎把自己的小半個卵蛋都給塞進了茅幸佳的小嘴裏去了,少女的兩隻
可愛的小粉拳胡亂地砸著藍儒猛黑毛糾結的兩條大毛腿,漸漸地仿佛可以看到生
命在這個鮮活的肉體上慢慢離去一般,茅幸佳美麗含淚的大眼睛幾乎都快翻成了
白色,藍儒猛這才松開了姑娘腦後的大手,任由少女癱軟在地,痛苦作嘔著。

  茅幸佳感到自己剛剛馬上就會死去,雖然藍儒猛的雞巴遠沒有昨夜藍一炙的
雄偉粗大,但是這樣不顧自己死活地作踐茅幸佳還是第一次遇上,此時的茅幸佳
不知道是該爲自己昨天被那個老男人破處感到慶幸還是應該爲媽媽和外婆所遭受
到的難以想象地蹂躏感到悲哀。就在茅幸佳稍稍有些緩和過來之時,眼角掃到父
母的大床底下,爸爸與弟弟被雙手反綁著給扔在了那裏,正直愣愣地望著自己,
憤怒、痛苦、悲哀、還有……還有一絲和這間房子了那些欺負自己和媽媽外婆的
男人們一樣的那種喘著粗氣的神情,當茅幸佳發現爸爸與弟弟都瞪著自己的嘴時,
才意識到男人讓人惡心的精液正從自己的嘴角兀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闆上,少
女剛想往外吐,耳邊卻傳來了藍儒猛殘忍地命令「吞下去……」

  少女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閉上眼睛,就在自己的爸爸和弟弟面前把一個強奸
玷汙過自己媽媽與外婆的禽獸的精液和著自己的淚珠一起吞進了肚裏。

  在剛才的那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茅幸佳用自己的小嘴給藍氏哥倆還有那個
黑蛤蟆裹出了精液並吞了下去,那個昨晚成爲自己第一個男人的老男人始終在一
旁閉目養神,仿佛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茅幸佳不禁一陣氣苦,隻能無助
地被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輪流地給他們肏嘴洩火。終于,茅幸佳被允許去衛生間
了,路過廚房,廚房的玻璃門半遮半掩著,裏面除了鍋碗瓢盆的做飯聲外,還不
時有長一聲短一聲的女人悲哀的「嗯啊」聲,以及肏屄時發出的特有的「撲哧」
聲,更有男人興奮舒服地「哼哼」聲。

  茅幸佳兩隻小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緊閉著眼睛,因爲她知道正在廚房
裏的媽媽和外婆正在經曆著什麽,她不想去看媽媽與外婆的羞人的恥辱,自己更
是泥菩薩過河無能爲力,隻能選擇盡量不在她們的面前出現。可是在這一群禽獸
的環伺之下又哪能實現這個卑微的願望,少女還沒過門口便被廚房裏正興奮快活
的豺仔猴精給瞄住了。

  「咀……小妹妹,快過來,你外婆叫你吃飯啦……哈哈哈」

  「嘿嘿嘿……你媽媽叫你來喝湯啦,哈哈哈……」

  豺仔吹著口哨,招呼著驚慌失措的茅幸佳,猴精也跟著起哄起來。茅幸佳知
道自己必須要進去了,推開半遮半掩的玻璃門,茅幸佳即使有著充足的心理準備,
也仍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語無倫次、羞得無地自容。

  「媽……你……你……外婆……」

  隻見外婆正站在經常做菜的竈台前前傾著身子撅著屁股正在用一個茅幸佳覺
得非常奇怪的姿勢艱難地炒著鍋裏菜,媽媽則站在外婆的身後緊貼著外婆,媽媽
的雙手既像是扶著外婆厥出的屁股又像是抓著外婆的屁股不讓它遠離自己的小腹,
此時的媽媽和外婆兩人的睡褲連同內褲都可憐兮兮地落在缇著拖鞋的腳面上,兩
隻白花花緊緊挨著的女性裸臀在冬日的陽光下泛著晃眼的白光,更映襯出女人恥
丘上那一叢恥毛的油黑烏亮來,兩人身上的對襟睡衣的紐扣沒有一粒是扣上的,
兩對形狀大小各異的乳房,頂著同樣形狀顔色各異的乳頭,在時隱時現中在媽媽
與外婆白膩的胸脯上時而如小雞啄米一般簌簌地抖動、時而又像是秋千一樣被抛
起落下、時而又像在急流裏漩渦裏的兩對浮萍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地在各
自女主人的胸前打著圈兒。如此這般的情景如今對茅幸佳來說實在是最最正常不
過了,哪怕媽媽和外婆在被男人們肏屄瀉火茅幸佳現在都不會感到意外,經過昨
夜刻骨銘心般的屈辱和今天一早被男人們輪流地侮辱,茅幸佳已經接受了自己無
助的命運,在早上還有的那一絲隱約的下意識的反抗也都被男人們一早插進自己
身體的肉棍給捅得無影無蹤隨淚而逝了。可是現在媽媽和外婆並沒有給男人在肏
屄,反而是媽媽從後面扶著外婆長年練過功的細腰,模仿著男人公狗肏母狗般在
外婆還頗緊緻的瘦臀上聳動著自己那遠比外婆豐腴的白臀,雖然媽媽的動作笨拙
甚至有一些滑稽,但是從外婆的陰道裏傳來的隨著媽媽一進一退地動作所發出地
讓茅幸佳已經非常熟悉的淫靡之聲,分明就好像是外婆正在被自己的女兒自己的
媽媽在奸淫肏屄一樣。

  茅幸佳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在媽媽與外婆清晰裸露的下體中不可思議
地連接著一根怪異的肉棍,兩頭淡黑粉紅與中間烏黑暗紅的顔色,挂滿著女人晶
瑩的愛液使得那根怪異的肉棍更加顯得詭異,肉棍的兩頭在媽媽和外婆的陰道裏
因爲不停地摩擦而使兩人的愛液都猶如打了發泡劑一般變得白稠起來,淫靡的挂
在各自的陰唇四周絲絲欲滴,而那根顔色詭異的肉棍的形狀更讓茅幸佳有一種說
不出的惡心,它像一根老人用的手杖,一頭猶如把手彎彎勾起,在剛剛彎起的地
方有著一個巨大的結節,此時正緊緊地卡在媽媽的屄洞口,仿佛就像是爲了防止
從媽媽的陰道裏掉出來而特意設計的一般,那個結節後面便是那根正在侵犯外婆
的肉棍,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媽媽的陰道裏長出了一根詭異的男人雞巴一般,那根
隨著媽媽的前後聳動屁股侵犯著外婆的肉棍好像很長,因爲還有好大一節還露在
外婆的屄外,露在外面的那節肉棍幹癟烏黑與插入媽媽和外婆屄洞裏的肉棍顔色
截然不同,在媽媽外婆屄洞裏的肉棍明顯的顔色要更加發白,除了顔色的不同外,
在媽媽和外婆屄裏的肉棍也比露在兩人體外的肉棍體積更加膨脹,猶如在水裏發
了幾天的大海參,雖然媽媽屄裏的那個猶如鴨蛋大的結節愈發精神但就整個肉棍
粗細來說還是在外婆屄裏的那頭顯得更粗壯,整根肉棍呈現出由粗到細再到粗壯
的模樣,顔色也由淺到深再到白淺,總之,透出讓人驚懼的淫靡與不倫。

  兩個男人,豺仔和猴精同樣都赤裸著下身,兩條濕漉漉醜陋的雞巴,在各自
的腿間兀自興奮地搖頭晃腦,茅幸佳不用想就知道他們剛才對自己的媽媽和外婆
做過了什麽,雖然不知道誰奸淫了媽媽誰侵犯了外婆,可這又有什麽區別呢?也
許他們早把他們的肮髒的肉屌輪流地肏進了媽媽與外婆這對端莊又氣質的母女花
的屄裏尋歡作樂過了。

  「早啊!小妹妹,嘿嘿嘿……」

  猴精得意又不屑地朝茅幸佳打著招呼,一邊示威般地轉到滕荟冰的身旁,拍
了拍少女母親正在做著活塞運動的裸臀,隨後又一手一邊地各自握著滕荟冰正在
上下翻飛冒著冉冉白氣的乳房,左一口右一口地開始吮吸起人妻熟母早已勃起充
血的乳頭來,一邊吸吮一邊斜眼不懷好意地看向茅幸佳,想看看自己玩弄她母親
時,這個少女學生妹的反應。

  「佳佳,不要看,不要看媽媽……嗯啊……痛啊……」

  「媽的……快把你這個騷媽給肏爽了,滕老師,不然爺讓你的小娘皮來替你
肏你媽的屄,聽明白了嗎?滕……老……師……」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嗚嗚……」

  男人的威脅奏效了,媽媽淚流滿面地喃喃著,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一邊竭
力地忍受著猴精對自己乳房的侵犯,一邊屁股的抽插也明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那根插在媽媽和外婆屄裏的肉棍隨著媽媽用力又各自更加深入到媽媽和外婆兩人
已經被肏開的屄洞裏,媽媽雜亂濃密又烏黑的陰毛已經開始掃到外婆光潔的饅頭
屄上了,兩人陰唇上各自發泡的淫汁也開始絲絲相連起來,突然之間耳邊響起的
肉體撞擊聲,猶如春雷報曉,讓媽媽和外婆兩人同時顫栗起來,兩人猶如項天而
歌的天鵝一般同時昂起美麗的脖頸,發出交相輝映悠揚勾魂般地呻吟。男人興奮
地前後擁住這對同時進入高潮的母女花,一前一後把各自興奮勃起的肉屌插在兩
雙因爲高潮而如篩糠般緊緊夾緊抖動的美腿根部,品嘗著這種特有夾屌享受,一
邊瘋狂著舌吻著這對高潮中母女花的香舌,在兩個男人的擠壓之下,媽媽的小屄
已經和外婆的小屄緊緊地被貼合在一起了,茅幸佳再也看不到原本那根連接著媽
媽和外婆屄洞的詭異肉棍了。

  媽媽和外婆像兩堆肉泥一般癱軟在地上,豺仔一伸手,從媽媽與外婆的小屄
裏抽出了那根讓人惡心的肉棍,茅幸佳終于第一次看清了這個讓自己媽媽和外婆
痛苦欲死的孽障。

  「知道這是什麽嗎?」

  豺仔炫耀地在茅幸佳面前顯擺著這根詭異的肉棍。如今這根肉棍已經是一般
的粗細,顔色也變成了一曬的粉褐色,濕漉漉滑膩膩,茅幸佳知道那都是媽媽和
外婆的淫液,不禁小臉一紅趕緊把頭轉向了一邊。

  「告訴你吧!小美人,這是一條狗鞭,不過可不是一般的狗,那是以前我家
老大家的一條藏獒王的鞭,是我們家藍儒猶猶哥花了老大的心血做成的,幹的時
候細細的,隻要被女人的騷水一泡,哪怕是老女人的騷屄都能給她塞個滿堂彩!
你可不要小看它,被它肏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還不是一般女人都能
嘗到它滋味的……」

  一旁的猴精洋洋得意地誇贊著。

  「那當然,女人就不說了,光是漂亮有名的母女花都不下一百對了,知道那
個電影演員文詩詩嗎?網上還誇她清純呢?媽的,那天被她那個漂亮老媽屄裏塞
著這個寶貝給肏得屎都出來了,那個什麽文亦菲,還他媽的神仙姐姐,同樣讓她
那個神仙老媽給用這根寶貝肏得好懸沒把子宮給肏下來……」

  「嘿嘿嘿……你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是你在她們老媽肏她們女兒的時候,你
在後面肏她們老媽屁眼的結果嗎?哈哈哈……」

  兩個男人的話讓茅幸佳的人生觀都開始顛覆了,自己喜歡的文詩詩和文亦菲
居然都被這根畜生的狗鞭給奸淫過,而且奸淫她們的居然還是她們的母親,茅幸
佳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腦海裏閃現出媽媽生養自己的陰道裏插著這根怪物朝自己
走來的畫面。

  「好了,現在把這個寶貝給我舔幹淨,媽的你老媽和你外婆的騷水真他媽的
騷味十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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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你今天不去單位啊!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媽……」

  胡琴和胡笛開心地擁著媽媽滕荟玉。

  「嗯!今天大年夜,反正也沒事就不去了……」

  滕荟玉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一對雙胞胎女兒的撒嬌,滕荟玉是四姐妹中最像母
親袁貞的,也是唯一繼承母親衣缽的,自小就喜歡穿著母親的戲服學著母親的模
樣,沒想到真和母親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不僅身段相貌就連唱功嗓音
都惟妙惟肖,就連性格也是和母親袁貞一樣淡泊名利溫良謙讓,所以圈裏的人都
叫滕荟玉爲袁二娘。

  「媽,那我們今天可以早點去外婆家了?」

  「看你們急得,小舅媽還有尹伯母來和我們一起去外婆家的。」

  「小舅媽要來啊!小舅媽啥時候生小寶寶啊!我們要當姐姐了,呵呵……」

  兩個女兒開心的笑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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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視台的演播室裏,滕荟潔剛剛錄好今天晚上的節目,就看到未婚夫柴林在
一旁像自己招手。

  「什麽事啊!看你急得……」

  「哦,是這樣,我媽媽說晚上要和我們一起去你媽媽家,讓我問問你,可不
可以……」

  「當然啦!什麽可不可以,歡迎還來不及呢!以後別你媽我媽的,是咱媽!
知道不……」

  「呵呵!是咱媽是咱媽!那等我媽錄好節目後我們就一起去咱媽家,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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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裏的男人們熱鬧地吃著原本爲了除夕夜一家團圓準備了好久的豐盛美食,
然而對男人來說更美味的顯然是那三具活肉生鮮的女性胴體,三個女人都光著隨
時可以挑起男人性欲的屁股與美腿,敞開著衣襟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根
本無法掩蓋住女性隆起的乳房。

  「去,給你男人和你兒子喂點吃的。可不要說爺虧待了他們,嘿嘿嘿……」

  藍儒猛朝著黑蛤蟆努努嘴,黑塔一般的黑蛤蟆就像滴溜小雞一樣把在床底下
的父子給滴溜了出來扔在地上,滕荟冰害羞地端著食物來到丈夫茅燮身邊,蹲下
身理了理衣襟好讓自己暴露的地方盡可能少一些,就在要喂丈夫的時候,一旁一
直沒開口的藍儒猶伸腳在滕荟冰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你去給你兒子喂,你來給你的女婿喂……」

  藍儒猶沖著袁貞低聲喝道。袁貞臉一紅,和女兒並排蹲在女婿和孫子的身旁,
開始給喂食物。隻喂了幾口袁貞就發現自己的女婿茅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
己敞開的衣襟後那對若隱若現的丁香小乳咽起了口水,同樣滕荟冰也被兒子直勾
勾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臉頰發燒。

  「嘿嘿……兩位美女,你們的女婿和兒子看來口幹得很啊!來讓爺們給你們
摳出點水來給他們解解渴,猴精豺仔……」

  很快滕荟冰與袁貞的裸屄下就各被放下一隻瓷碗,猴精和豺仔伸出手指在這
對母女花的小屄裏開始摳挖起來,兩人就像是在比賽看誰先摳出水來一樣,越摳
越快越摳越深,瓷碗裏的汁液也越來越多,可顯然被猴精摳挖的滕荟冰屄裏的汁
液要多過袁貞剛剛開始絕經的老屄,眼看著就要輸了的豺仔,猴精一臉得意洋洋
地吹起了口哨,那想到這時豺仔居然一脫褲子端著勃起的大屌一槍見底毫無征兆
地肏進已經被摳挖地瑟瑟發抖體力不支的袁貞屄裏,隻捅得袁貞「嗯哼」一聲,
撲在了女婿茅燮的懷裏,原本沒有女兒潮濕的屄洞也不知道是哪裏給捅漏了一般,
淅淅瀝瀝也不知道是淫液還是尿液,總之是把個瓷碗給灌得滿滿登登直溢出來,
把個豺仔高興得哈哈大笑唱起了山歌來。一旁的猴精也不示弱,同樣掏出雞巴,
對著滕荟冰的小屄一槍刺入,也同樣把滕荟冰刺的「咯噔」一聲,倒在兒子茅幸
鵬的懷裏被奸挨肏. 他們的表演讓其他男人們就像看戲一樣戲谑圍觀著,根本沒
人理會那對父子此時的心情,也許隻有兩人有生以來勃起最硬的雞巴出賣著他們
此時的心迹。

    就在男人們性緻勃勃觀賞著猴精與豺仔兩人比賽似地肏幹著袁貞和滕荟冰母
女的時候,在一旁的黃念則偷偷地把自己邪惡的欲念轉到了縮在沙發的一角瑟瑟
發抖地看著這群禽獸們正在用外婆與媽媽女人最最羞恥龌龊的陵辱羞辱著自己的
爸爸和弟弟,可是自己無能爲力去改變什麽,此時的自己也不過是和外婆媽媽一
樣,光腚露屄等著來被這群禽獸不如的男人們欺辱的小女生,隻是茅幸佳沒有想
到的是,就在外婆和媽媽被男人們像妓女一樣奸淫的時候,那個平時自己就極其
討厭的自己弟弟的同學黃念居然趁著男人們對外婆媽媽的奸淫的吸引,悄悄地溜
到自己身邊,顯然這個小壞蛋還不敢明目張膽地把自己像男人們奸淫外婆媽媽一
樣奸淫自己,但是卻偷偷地抓住自己一雙卷曲在沙發上的赤裸小腳,興奮地搓揉
捏玩起來。

  「走開啊!變態……」

  茅幸佳厭惡地踢開黃念的手,那想到黃念竟然把那張讓人惡心的鲶魚臉湊到
少女的耳畔,惡狠狠地道。

  「小騷貨,屄都給人肏了還裝,你叫啊!看那些人是不是把你扔到你現在發
騷的老媽那裏一起肏,哼哼……你老媽小屄又軟又滑又暖活,肏起來可是吱吱響
啊!嘿嘿……要不要讓我這根肏過你媽騷屄的小弟弟也來肏肏你啊!不識擡舉的
小騷貨!媽的……」

  茅幸佳看著這個小流氓,單純的心靈又一次被無情地摧殘了一次,無論媽媽
被那些男人輪奸過多少次,茅幸佳都能夠原諒這個無法改變的命運,可是現在這
個比自己歲數還小的男孩竟然也讓母親在他的胯下呻吟,這讓茅幸佳無論如何都
難以置信又無可辯駁。黃念的狗爪又開始在茅幸佳的纖纖玉足上恣意起來,隻是
這一次茅幸佳已經忘記了掙紮。直到黃念惡作劇地在茅幸佳的小腳底瘙癢時,才
讓茅幸佳再一次反抗起來。

  可是茅幸佳的反抗不僅沒有擺脫黃念對自己赤足的騷擾,反而揚起的雙腿讓
原本夾緊的裆部暴露了出來,被黃念楸準機會,一指頭便戳進了少女飽經蹂躏的
小嫩屄裏,痛得茅幸佳像是被通了電一般痙攣起來。

  「不要,你快拔出來啊……啊……痛啊……」

  「怎麽樣,還犟不犟了?再犟小爺就不拔出來了,現在你自己選吧,是讓我
戳屄還是讓我玩玩你的小腳丫子。」

  在屋子一角的沙發上,一個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猥瑣的少年正蹲在沙發前
的地闆上,一雙手指粗短的手上,一雙少女肥嘟嘟粉嫩嫩的秀足正被少年捧在手
心含在嘴裏舔在舌邊,尤其讓少女難受的是那個無恥的黃念還不時地惡作劇般地
瘙弄少女敏感的腳底心,心裏上的厭惡在生理上的刺激下,讓茅幸佳想哭卻是笑,
越笑那銀鈴般的笑聲也是越大,和著那邊外婆和媽媽被男人肏屄呻吟哭泣還有圍
觀男人們的叫囂聲,仿佛組成了一首奇怪的浮世交響樂,隻有少女臉上的猶如泉
湧的淚珠在爲這一切落下注腳。

    縱欲的時光總是飛快的,不知不覺房門外的門鈴聲暫時打斷了禽獸們的狂歡,
同時也燃起了受害者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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