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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姐姐做你的女人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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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情人的支持
我在校報只是其中一名採訪攝影師,不過似乎自從上次替校報拍攝到不少媲美專業新聞照片質素的騷亂場面照片後,學校裡教新聞攝影的課程引用過我的照片作為教材,一時間引起人關注。
當然,有人會正面關注我,鼓勵我日後可以保持質素;亦有人反面關注,說構圖只是合乎規則,技巧稀鬆平常,還有人有意翻出我過往為校報拍攝的採訪照片,似乎想找碴。
更值得注意是有人爆出我採訪中途出現,需要入院,卻改成我是嚇到暈倒而要入院。知道我入院一事只有校報內的人,所以今次連校報主編都引起關注,進行內部調查。
至於事件主角,我,在做甚麼呢?
日子總要過,其他人的閒言閒語影響不了我的世界。此刻我和彭師姐在採訪香港近日一名聲名大噪的拳擊手,也差不多採訪完畢。這名拳手連贏多場賽事後,獲得大眾關注,因此今日我和師姐成功預約了今天跟這名拳手作一個全日訪問。
訪問完成時也已經六點多,這時彭師姐道:「子奇,要吃個飯才回宿舍嗎?」
師姐和我都是住學校宿舍,採訪完多數會一同回去學校,不過沒有一起吃過飯。當然,除了秀蘭外,我也很少跟姐姐以外的人相約聚餐,更不用談額外交集。
師姐跟我跟我可能較多點溝通,不過都是工作上的溝通,因為共同外出採訪完,文字上由她負責,但她都會讓我先過目,看看有沒有觀點上偏差。其他方面,一句起,兩句便要止了。
「不用了。」我拒絕道:「我回宿舍飯堂買飯盒便可以了。」
師姐可能料不到我拒絕得這麼快,笑道:「真是的,一點面子也不賞給師姐,好夕也是女生主動邀請男生嘛。」
「剛才我在拍攝對打時,你跟教練再談了些甚麼?」我即時將話題轉移到公事上,這讓師姐平靜的表面底下恨得牙癢癢:「哼!又是公事,不能談私事嗎?」不過師姐也配合著談起剛才的訪問。
很快我和師姐便回到學校,她也跟我去飯堂買外賣。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我仍起勁跟師姐談著公事,師姐由一開始恨得牙癢癢慢慢進入狀態,跟我就著這篇專訪交換了意見。一隻討厭的蒼蠅在這時出現。
「師姐,你做完專訪了?那個拳手厲害嗎?我真想快點讀到你篇專訪呢!可惜沒有我能當你的攝影師,為你的專訪加分。」蒼蠅無視著我的存在,和師姐說話。
「對了,我剛剛訂了Canon最新的1DX Mark II呢!有此機皇在手,我相信主編都會覺得我會較合適當你的攝影師呢!」
我對這類人一向直接無視,一隻蒼蠅,能翻起甚麼風浪呢,最多也只有惹起他人討厭的能力而已。
我不其然地摸過一下背在一側的相機,那是2012的新出機款,在當時更是極高像素。姐姐在我升中四的暑假某天,突然捧著這部相機加一支標準定焦鏡出現時,我還嚇了一跳呢!兩萬多塊的相機,我一時也想不到姐姐哪裡來這麼多錢,後來想到我自己一直也儲了不少,姐姐相信也不難儲吧。
姐姐送這部相機給我,相信是見我之前都相當熱衷用手機影相,才決定一下出手闊綽的,而且她決定買之前還做過詳盡的資料搜集。我初初使用相機時還有點奇怪何解姐姐不買一支變焦鏡頭給我呢,結果姐姐好像背書般說了一系列標準定焦鏡的特性和對我這個相機初哥的好處,讓我不禁佩服她的深思熟慮。所以後來我再添置的三支鏡頭-一支廣角定焦、一支人像定焦和一支遠攝變焦,都是經過深思熟慮過才決定買的,只是最後那支鏡頭…一擲萬多元時還是讓我「肉赤」。
師姐禮貌性地「嗯」一聲加微笑回應蒼蠅。
蒼蠅也是新傳系,跟我同級,家裡算是富庶,不懂攝影,但發現有師姐這等美女在校報裡,傳聞他扭盡六壬地買通人員,代價是甚麼就不清楚了。他還很豪氣買了所謂的頂級旗艦型號相機和紅圈鏡頭,以表示自己的專業,但和他配合過的採訪員不停投訴他的照片十張裡只有一兩張可用之餘,還試過引起被採人員的不滿。
至於我有沒有收到投訴?好像沒聽聞過投訴,最多只是投訴總是被師姐霸佔著,讓其他採訪員只能眼饞。
蒼蠅見引不起師姐興趣,便轉過來想踐踏我時,系裡面一名教新聞攝影的導師剛巧經過飯堂,道:「陳子奇,我剛好有事找你,現在有空來我辦公室談一下嗎?」
「哦,好的。」我道,不過這樣好像會丟下師姐。我正在想著有甚麼藉口可以幫師姐逃難時,師姐道:「老師,上次問你功課上的問題,我依然有些疑問想問清楚。」
這次輪到導師「哦,好的。」再加一句:「你跟著來。」
蒼蠅無奈地看著我和師姐跟著導師離開,心裡不停詛咒著我。我們三人離開飯堂後,我和師姐忍不住偷笑。這成為我們工作外的共同回憶之一。
……
「陳同學,你喜歡攝影嗎?」導師問。
喜歡。我點頭示意。
「那你有打算加入攝影師這行業嗎?」導師再問。
我跟這人不熟,所以暫時不打算開口,繼續點頭。
「很好,那我就直入主題。今天跟你面談的內容最好別讓人知道,因為是有點違反校規的。」導師說。
違反校規?有趣。
「其實我一向有從外面接洽一些低budget的攝影工作,讓一些跟我相熟而又有相當技術的學生,嘗試一下真實的攝影工作。我在校報留意到你的相片,我欣賞你的技術和創意,所以即使未教過你,我也希望讓你試一下。」
哦!原來向我介紹工作。
「不過醜話說在前,若果你願意從我這裡接洽工作,你在學時也只能這樣從我這裡接工作,不得偷步。違規的話我很易察覺,有能力令你在攝影界不能立足,除非你不是以加入攝影界為目標。這個你要清楚。」
哦!我有興趣誰人犯過禁。
「你可以透過這些機會吸收經驗,而每一單工作我只收你四成傭金,其餘全數歸你。」
「有甚麼類型的拍攝工作?」我最關注工作類型。
「你第一件工作會是替一隊地下樂隊拍攝一晚演唱會,時間是下星期四,對方出五千,也代表你會收到三千。你會收到工作證,除了上台,你可以任意走動。」
「好。」
「記著,不要嘗試違規。時間地點會透過whatsapp通知你。如果需要拒絕工作,麻煩一天內通知。」
「嗯。」
離開導師的辦公室,輪到師姐進去前,問:「你會等我嗎?」
「嗯。」
師姐不知是真的有問題還是假裝有問題,不過問了多久我也沒有留意,反正也只是那一點時間。在師姐出來前,我便上網留意其他影友拍攝的演唱會照片,很快便知道一些技術要點。
師姐出來時,見我在外等著,心裡高興。「八點了,我們去飯堂吧!」師姐道。
「嗯,一起吃吧!」我道。
「好,一起…」師姐頓了一下才聽清楚我是說一起吃,續道:「吃。」
師姐萃盈便成為姐姐和秀蘭外,我會一起聚餐的人。
……
「姐姐,我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持續接洽攝影工作。」
星期日,我跟姐姐行山。三四月屬潮濕天,多數日子都多雲,難得今日好天,便跟姐姐「同陽光玩遊戲」。
坐在一塊面海的巨石上,我抱著姐姐分享近日在學校經歷的事,包括接洽攝影工作一事。
「開始成為攝影師呢,需要助手嗎?」姐姐手裡拿著一支珍寶珠,雀躍的道。姐姐說過當我的禦用模特兒,當我的助手;到有一天我可以有自己的影樓便辭職,「瞓身」支持我。
「好呀,你負責幫我袋著鏡頭,我說85,你就把85mm鏡頭遞給我。任何時候都隨時預備。」
「係!」姐姐溫柔道,頭枕在我肩上。
我們坐多一會便繼續起行,臨行前不忘自拍一張。我和姐姐站在巨石上親密地站在一起,相機放在較遠和高一點的位置,讓我和姐姐背後的海景也能拍到。
「拍照了。」我提醒道。
第一張,較含蓄點,我和姐姐額頭點額頭。
第二張,直接親在一起。
第三張…我作弄姐姐,一下子抱她起來,剛好拍到她花容失色的一刻。
第四張,拍到姐姐像要整治我般戳我的額頭。
第五張,姐姐被我的擁吻馴服了。
五張自拍完成,我和姐姐的擁吻才分開。在我懷內嬌喘著氣的姐姐,飽脹的胸脯隔著衣服一下一下壓著。一會兒姐姐抬頭望向我,眼眸傳來清晰的訊息。
「回家吧!」
……
清晨六點多,姐姐的房間裡便傳出一聲聲燎人的呻吟。放心,我們不是徹夜不眠,昨晚也只是短戰一番。姐姐昨晚當女騎士撐到三次高潮,讓我也舒服的留下大量白汁在她體內後,便滿足地睡了,只是到了六點多,我先醒來,肉棒硬硬的挺在蜜穴裡,而濕穴好像是受到「愛人」呼喚,竟然自行一點一點地收縮和放鬆,還有陣陣吸力。這些竟然是在姐姐睡著時便進行。
我要加緊開發姐姐的美穴!
姐姐很快也醒來,感受到下體傳來的感覺,也感到自己的蜜穴如此淫蕩地自己吸吮肉棒,臉色嬌紅得讓我色心大動。
「姐姐,你的小穴很喜歡肉棒喔,你呢?」我笑道。
「我喜歡肉棒的主人多點。」姐姐順著我意思,說出淫亂的答案。
「姐姐,我要制服和絲襪誘惑。」我色道。
姐姐白了我一眼,便站起身來。「嗯!」肉棒離開蜜壺時,姐姐忍不住呻吟。
姐姐穿上上班的恤衫後,便找那些她收藏的絲襪。連體褲襪會讓我瘋狂,但只是絲襪的話就好一點,所以姐姐容許平日我要求她穿絲襪。
「姐姐,穿肉色,開襠的。」
「嗯!」
「穿慢一點喔!」
「知道喇,色鬼!」
姐姐提起右腳放在床邊,將絲襪套上後,慢慢優雅地套上。我坐起來欣賞著這過程,美人的玉手一邊將絲襪拉上,一邊撫摸玉腿,太美了,加上姐姐恤衫下完全真空,因為性興奮而凸起的乳頭,撐著蓋在上面的布塊。這比全裸的姐姐,更誘人呢!
很快,姐姐便換好絲襪,她爬上床,慢慢爬到我面前,伸手上下套弄肉棒,在我耳邊道:「姐姐的小穴濕透了,子奇可以幫我止癢嗎?」
「你自己來。」我說,一手搓揉恤衫下的玉乳,一手撫摸絲襪美腿。
「知道,子奇。」
姐姐讓多個枕頭墊在我背上,讓我可以斜斜的躺下,近距離欣賞女騎士的動作。姐姐自己也可以較近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她喜歡更親密的距離。
姐姐坐在我身上,蜜壺口碰觸著龜頭,然後一下子就讓挺立著的肉棒貫入。充實感、滿足感,還有和愛人一起的親密感,在姐姐一下「嗯!」盡吐出來。
姐姐身上恤衫的鈕扣被我脫剩一顆,那一顆鈕扣的上下分別是姐姐迷人的乳溝和平滑的小腹。這樣介乎脫與不脫之間的穿著,撩撥著我的慾望。絲襪美腿夾著我的大腿,順滑的質感讓我的色心癢癢的。
姐姐俯下頭,嘴唇貼過來,和我唇舌交戰起來。下身也一下一下套弄起來,套弄的速度並不快,但姐姐很會弄,套上去時只讓龜頭留在穴裡,下去時下盤帶點旋轉,讓肉棒跟花徑被的嫩肉多點親密磨擦。坐下時則是盡根而坐,讓肉棒能充塞著花徑裡每一分空間,直指著她體內深處。
「子奇…很…深呢!」姐姐道,繼續一下下套弄,接著抱過我的頭,讅飽漲的奶子夾著我的頭。宏偉的玉峰就在眼前,我立即一下抓著一邊搓揉,另一邊交由我的嘴巴來吸吮。
快感一直我倆體內奔騰,姐姐套弄得越來快,秀髮飛舞,玉峰顫抖。越趨高亢的呻吟,讓我知道姐姐清晨的第一發即將到來!
「啊!!!」這一下尖叫,就讓姐姐如衝上無盡的虛空般,但姐姐沒有停下來,身體依然上下和迴旋著,耐著高潮時想停下來的衝動,繼續取悅著懷中的愛人,一起向著心靈和肉體交融極致的那一點進發。
……
「明晚見了,煮定晚飯等你。」姐姐親了我一下便踏上巴士上班去,我回家收拾家裡一趟便回大學。上了兩節課到中午,有一小時的空檔,我便到飯堂吃午飯。秀蘭在我上課前已用訊息通知我拿了位子,所以中午不怕沒有位了。
不過,中途發生了一點事,讓整頓飯怪怪的。就算晚上跟姐姐談了,她也只是神神秘秘說沒有問題。
「子奇!」我聽出是萃盈師姐的聲音,她和她的同學道別後,從後追上來。
「萃盈師姐?找我甚麼事?」我問。
「沒有呀,想找你一起去飯堂吃午飯,可以嗎?」萃盈師姐道。
「可以呀!」後來我自己也覺得這句「可以呀」答得太過草率,才導致日後的鬧劇出現,改變了我和姐姐的生活。
我就真的和萃盈師姐走進飯堂,秀蘭見到我,還立即揮手示意,但看到萃盈師姐後臉上一僵,變得怪怪的…整頓飯就是奇奇怪怪地吃完。
萃盈師姐在晚上的校報內務會議時,向主編提出下一篇報導更換攝影師。這個請求讓蒼蠅和其他採訪員很高興,前者認為自己有機會接觸萃盈師姐,後者們則期盼可以和我合作。
主編問我意見時,我沒有異意。萃盈師姐手上的鉛筆同時斷掉。「Sorry。」她說,拾起斷掉的鉛筆。
我感受到她的情緒波動,但既然是你自己提出要換掉我,我想不到理由去求不要被換掉。
蒼蠅以為有機會,立時向主編自薦,主編只來得及做出厭惡表情,萃盈師姐不客氣道:「你練多十年都沒有資格做我拍檔!」蒼蠅面難看得很,狠狠地瞟向我,但被我依舊無視掉。
……
星期四放學後,我便前往第一單工作-拍攝地下樂隊的演唱會-的拍攝場地。昨日完成校報的採訪工作(採訪學校籃球隊)後,我便到過拍攝場地視察,基本上已想象到要拍攝的畫面。
演唱會八點開始,我提早六點多就抵達,見有部份樂迷已在會場等候。驗票的職員看到我掛著的工作證,便直接讓我進入。我也替姐姐辦了張工作證,所以等會她也可以直接進來找我。
我直接到樂隊的採排室,跟樂隊成員碰個面,拍了幾張他們練習的照片後,我也離開在外面等待演唱會開始。
姐姐比我預期早很多就抵達,「攝影師助手怎能遲很多呢?」姐說。我就先分配一些鏡頭放在她的鏡頭袋裡,然後就帶她再走一遍表演埸地。隨著歌迷數量增加,我和姐姐再拍攝一些如歌迷在門口排隊等候驗票的畫面,個別一些歌迷雀躍表情的特寫。到表演前十五分鐘,我和姐再回去樂隊的排練室,準備捕捉他們上台的時刻。
誰知在那裡碰見熟人!
師姐也在裡面,拍攝著樂隊的練習,她似乎是來採訪,不過攝影師呢?自己一個?
師姐留意到我,有點驚訝但隨即又沈下臉來,應付手頭上的工作。她頸項上掛著的是校報的記者證件,身旁站著這表演場所的負責人,昨天我跟他也打過交道,他也認得我,便向我點頭致意。
我一如以往地專注在我的工作上,少理會其他事。為樂隊成員拍多幾張演奏樂器的特寫後,演唱會差不多要開場。樂隊成員肩並肩圍作一圈,說著激勵的話後,便踏上舞台。這個過程,我一直為他們用相機記錄著。
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我和姐姐出入各個區域,拍下不同的畫面。當我要換鏡頭時,說出焦距數字,姐姐便迅速拿給我,讓我換鏡頭的時間不會花費太多。
「姐姐,辛苦你了。」我說。
我倆在演唱會前只吃了一點少許東西,所以演唱會後向樂隊那邊確認好交相日期後(協議要交五十張相,限定兩天),我便和姐姐吃點夜宵。
「那麼我這個助手表現如何?」姐姐問。
「一百分!完全減輕我負擔,我要甚麼鏡頭也很快拿到。」
「評分很高呢!謝謝。」
不論是否一百分,後兩句評價讓姐姐很高興。
「不過做助手對姐姐你太大材小用呢!起碼都要做老板娘,管理店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承諾。
姐姐的座位剛好對著門口,這時她留意到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進來,她向我示意。我轉頭一望,跟那人的目光剛好碰上。是師姐。
該怎樣說呢…其實我挺不喜歡他人在我面前用耍手段的形式來達致某種目的。這是我自己後來想通秀蘭姐和師姐兩人在那天午飯時的行為,怎可以因為只想跟我吃飯而排斥他人呢!(姐姐悄悄話:子奇其實還未搞清楚,他社交方面實在少根筋……)
我心裡好像同時對秀蘭姐和師姐加回一道隔閡,一道不久前我才打破的牆。
師姐思慮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來,略帶尷尬地問:「可以…一起坐嗎?」
從剛才的目光碰上後,我再沒有正面看過師姐。「可以啊!」姐姐代答道。
師姐這便坐下,姐姐道:「今日怎麼會這麼巧碰見你?」
「這個星期我的專訪主題是有關近年日漸興起的工廠區的Live House,所以今日就跟剛才那間live house的負責人做了訪問,他再讓我拍攝剛剛的演唱會。」師姐道:「不過攝影師臨時有事,所以今日要一腳踢。」
我們三人叫的食物,這時全部送上。姐姐知道我不願說話,便不停跟師姐聊著,倒是師姐似乎想我說一兩話,只要一兩句她就滿足。
「萃盈,不如看看你剛剛拍的照片。」姐姐提議道。
師姐拿出她的相機,道:「讓你們見笑了,我攝影方面確實中中庸庸,文字方面才是我的強項。」
「子奇,讓萃盈也看看我們的相片,好嗎?」姐姐問,我便把我的相機遞給師姐,她看到我的相片,既感自愧不如,也後悔星期一這樣衝動的要求換拍檔。
「他的相片拍得比我好呢。」師姐道,把相機還給我
姐姐也把相機還給師姐,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一想便知道想說甚麼。
「萃盈,有甚麼事就放膽說出來吧!」姐姐說:「子奇外表是很冷淡,但需要幫的話,他不會拒絕的。」抬底下踢我一下。
我不得不說句話了。「有甚麼事要幫忙?」我道。
「我…」
「我……」
「我想再次做你拍檔。」說完這句話,師姐就好像用盡氣力般,只望我最少給她明確答覆。
「好。」
……
第二天我將相片放上雲端,透過電郵告知樂隊去下載相片。電郵也寄給導師,他回覆說報酬可隨時領取。
我去領取報酬時,導師說有下一單工作剛好收到:派對攝影,報酬一樣是五千,我接下了。
校報在星期一派發,當天晚上的內部會議準備下一期內容時,師姐再次提出換拍檔。主編詢問原因時,師姐才道出原來上星期四她的拍檔攝影師所謂的臨時有事,是女朋友扭計要男友陪…
在蒼蠅狠毒的目光下,我再次與師姐搭檔負責下期專欄。
某天下了課,我和師姐在圖書館討論著下一期校報的專題報導時,秀蘭姐碰巧出現。幾天沒有找她、見面也刻意冷待下,秀蘭姐也知道她跟師姐一樣,惹怒了我。
「這個位有人嗎?」她問,期盼的看著我。
「坐吧。」我說。
秀蘭姐如獲恩準般,相當高興地坐在一旁的位子,靜靜地做她的事。我和師姐繼續討論著細節,一下子談論到外面天黑,細節也定好。
「每次跟你討論都可以很快完成,細節也很豐富呢!」師姐道。
「對出來的報導好就可以了。」我回應:「這麼晚了,去吃飯嗎?」
「去。」「去。」
秀蘭姐和師姐兩人差不多同時回答,她們看了一下對方,忍不住笑起來。
就是這樣,在學校裡秀蘭和萃盈師姐有空便經常伴著我,她們兩人處於很微妙的平衡狀態,誰也暫時不會再敢排斥對方或做出破壞這種平衡的事。
當然,她們倆都忙碌時,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如常地過。有時腦海裡閃過某天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或在圖書館自習的回憶,會會心一笑。不過在我記憶之海裡,幾乎都是跟姐姐的回憶。
「我回來了。」四月中某天我回家的晚上,開門的下一刻,一具溫軟胴體來到懷中,我很自然雙臂抱著,嘴巴往對方的蜜唇親去。
「軟綿綿,甜甜的。」我喃喃自語。
姐姐聽到我的話,臉上一陣嬌羞,道:「放下東西,洗手準備吃飯吧!」
客廳裡有一個小書架,平時放著一系列烹飪書,這時有兩本書吸引到我注意:Photoshop和Lightroom的教材。
姐姐也開始看這些書了,向著她定下的目標進發。我心裡暖暖的。不過原來姐姐為我踏出的路遠不止於此。
「子奇,我考慮我自己也要添置一部用來編輯圖像的電腦,好像你房間那部。」飯後,姐姐道。
我房間那部電腦挺高性能,特別是圖像處理方面,而且因為是組合機,有需要可升級硬件。
「我這個助手加未來老板娘起碼都要幫到攝影師做後期製作嘛!」
我心裡不止暖暖的,而是感動。感動在於情人毫不猶豫地支持,且為我多走幾步。
「我們星期日去看看。」我抱著她道。
「還有,那個比賽你交了照片嗎?」姐姐問。
「交了,就是你也喜歡的那幅。下個月等結果了。」我道。
這一晚,姐姐專注聽我教導使用Lightroom和Photoshop。我用我以前拍攝的原始檔(Raw檔)作為教材,教一系列會使用的技巧。姐姐學習時很快上手,到要實戰為我最近拍攝的街拍做後期,也用得純熟。她了解我的要求,因此做到我想要的效果。
在一旁看著姐姐這麼認真,我好像看到我們共同經營自己的影樓,我主力負責拍攝和後期製作(賺錢),而姐姐負責幫我安排預約、處理文件等等(管錢)。
一切都很幸福和窩心。
(第七章,完)

第八章 情人的相隨
=====
暑假後就是大學四年班的姐姐跟男友約會完,獨自一人在回家的路上。剛剛男友在約會,提出在畢業後立即迎聚她時,姐姐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應該高興。男友對她兩姐弟都很好,也很懂得浪漫。她一度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付託終身的人。但剛才那一刻,她感到發自心底的強烈抗拒,同時一道很想淡化卻揮之不去的身影又再出現。
「弟弟…」姐姐不禁歎道。
告別了男友,在街上遊蕩多一會,心中的沈重仍化不開,正要回家時,遠一點的籃球場邊,有一個雙手捧著相機,正在拍攝場內籃球健兒的身影吸引了她注意。即使只是遠遠一看,姐姐也知道這人是誰了。

今日我終於儲夠錢添置第四支鏡了。第一支鏡頭-標準定焦鏡,是姐姐送的。第二支是人像鏡定焦鏡,花了我兩個月積蓄。笑三支是廣角定焦鏡,四個月。第四支遠攝變焦鏡…差不多一年了。不過買完這支鏡頭,手頭上的四支鏡頭便足已應付我風景、街拍、人像和運動四個範疇的題材了。
小心翼翼地放好這支長炮在背包中,我便裝上標準鏡,一邊街拍一邊遊蕩,發掘街頭小巷裡的事物。
姐姐今天跟男朋友約會,晚點回家,即代表我今晚算是無人看管了。姐姐的男友我雖然不喜歡,但他至少對姐姐都不錯,所以姐姐如果真的嫁給他,我不會反對,至少她是嫁得好。
這時我經過街邊籃球場,有一班人在打籃球。這不正好可以測試鏡頭嗎?我便一個勁往籃球場旁的長椅坐下,相機換上新鏡頭,站在場邊開始測試!
測試了一會,我對於剛剛拍下的照片,有大概一半都挺滿意,也開始熟習這支鏡頭了。
「新鏡頭?」一人問。
「對呀!」不對勁,聲音是…「姐姐?」
姐姐見我一副驚訝得連退幾步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道:「我有這麼可怕嗎?」
確實沒有甚麼可怕。「你男友呢?不是陪著你嗎?」我左右看都不見他男友。
「我說晚點回家,不是很晚才回家。男朋友已經走了,我只是太飽,才在附近逛多一會。」
「哦!太飽…」我說,一邊心想:「男朋友怎麼不多陪姐姐嗎?」
「倒是你,被我逮個正著。溫好書了嗎?怎麼又買鏡頭?」姐姐又開始監護人上身,我不得不謹慎解釋。雖然我成績已經用五年特優生來證明了,但對於高考姐姐始終都較緊張點,所以我不能說些「高考很容易啦」之類會死的慘痛話。
「今天安排要溫習的課題已溫習完,既然按計劃完成了今天的份量,當然要休息了。至於鏡頭,這支是為了我日後拍攝運動或生態等題材的,雖然貴,但不是胡亂地買的,是經過深思熟慮再儲一年錢才買回來的。」
我這樣的解釋終於讓姐姐滿意,我自己也暗地緩過氣來。
在籃球場和我的意外碰面,讓姐姐暫時忘掉剛剛纏在心中的煩惱。
「拍了些甚麼?可以看嗎?」姐姐問。
「給你。」我接過姐姐的手袋,讓她可以兩手手手持相機,觀看我的照片。
「這支是變焦鏡呢」姐姐看完照片,再看看這支鏡頭,搞清楚變焦環和對焦環後,便對準球場裡打籃球的人,透過觀景窗對準焦,按下快門。「哢嚓!」拍攝到灌籃的畫面。
「還給你。」姐姐道:「你拍多一會嗎?」
「嗯!多一會就可以了。」我說。
「那你繼續拍吧!」姐姐靜靜地站在我身旁,不打擾我一分,讓我專注捕捉籃球員們的動作。拍了兩張,終於拍到滿意的盤球衝刺的畫面。
「走了。」我收拾好,正要和姐姐一同離開籃球場時,幾個原先在打籃球的人忽然過來,雙手遞了一張卡片給我,道:「不好意思,剛剛拍我們的照片,可不可以也分享給我們?」
我原本不打算理會,對著外人,除非有工作關係,我都會架起厚牆保護自己。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我會毫不防備。
不過姐姐替我接過卡片,和我一起看,上面寫著一個有人名的電郵地址。「寄去這個電郵?」姐姐問。
「對。」那人道。
姐姐向我眼神示意,我點頭接受,因為是姐姐的關係。姐姐便說會儘快給那個人。
「謝謝。呀!對了,這張卡片是英國一間食pancake的餐廳,挺好味的,你們去英國旅行時可以順道嚐一下。」那人說,轉身回去他隊友那邊。
姐姐和我一同離開籃球場。我們肩並肩走著,雖然沒有談過一句話,但中間沒有尷尬。姐姐見到我之前所煩惱的事,就好像消散了般,讓她心裡輕鬆之餘,也感到剛剛晚餐時失去的胃口。
我們已經走到回家的巴士站前,姐姐卻不想這麼早回家,除了因為肚餓想要醫肚,她想和我的「約會」可以延長一點。
「想吃點東西嗎?我晚餐又因為拍照而沒有吃。」我這個提議好像回應姐姐的心聲。姐姐心裡不禁歡喜,但仍忍不住說:「喂!別總是一拍照就連飯都忘記吃。」這是姐姐的「監護人」型態。
我倆就在一個車仔麵檔吃我們的夜宵。對比晚餐時所吃的精緻西餐,車仔麵當然平民得很,但姐姐卻覺得這一餐美味得很。
姐姐現在眉宇間的愁緒終於散去,我心裡不禁高興的。在籃球場剛碰面,我看出姐姐心裡有個鬱結,也使我猜到姐姐跟男女的約會有點不快。現在我算是可以放心了。
吃了夜宵,我們倆才回家。我洗澡完便開始為今天的照片進行後製。
洗完澡換上睡衣的姐姐,望著滿是霧水的鏡子,她伸手在一小片範圍抹了一下。在該範圍裡,她看到自己的樣子。相比起剛剛晚飯後跟男朋友分開時的樣子,她現在的樣子有精神很多。
「該做決定了,如果第二次逃避都淡忘不了心裡的感覺,承認它吧!」鏡子裡的她彷彿開口說道。
「我怕害了他…」姐姐說。
「你兩個都需要對方,不是嗎?你離開了,難道他真的可以獨活嗎?」
「我自己已受不了…」
「那就好好地跟他在一起吧!」
「一輩子,也在一起。」
姐姐從浴室出來,拿著風筒和梳來到我房間,見我對著電腦編輯著相片,敲門道:「弟弟,可以幫我吹頭嗎?」
「好。」我道。
老實說,我從來不用為自己用風筒吹髮,頭髮短,轉個頭便乾了。我也不明白,為甚麼次次幫姐姐吹髮,都比由她自己來要花多一倍時間。只能說,幫姐姐吹頭她像是我弱點中的弱點。
不過姐姐樂於我的慢速吹頭,她背對著我坐在床邊,我站在她身後,右手拿著風筒,左手拿著梳子,風筒吹哪處便梳哪處。
過了一會,姐姐道:「你應該看得出我有點不對勁吧?」
我說:「看得出,吵架?」
姐姐道:「不是。他跟我說他想畢業就跟我結婚,我不想。」
我道:「你想自由自在多幾年?」
姐姐道:「不是。」頓了一會,續道:「我對他是有點好感,跟他拍拖一年,我也嘗試投入這段感情,但就是對他沒有愛意。」
我道:「嗯…很複雜。不過,既然你知道你不愛他,你打算怎樣?」
好一會兒,姐姐沒有說話。在姐姐而言,她自己已心有所屬,不會再逃避,不過她要好好處理現在的關係。
姐姐隔了一會,說:「我打算分手,你會支持我嗎?」
「支持,還很高興呢!」我說。
「高興?」姐姐不解地問。
「起碼在你跟你愛的人結婚前,可以多陪我一點嘛!」是的,在她幸福地出嫁前,我都想跟姐姐多點在一起。
「那麼要是我一輩子不嫁呢?」姐姐被我逗得笑起來,轉過身來續問。
「那就一輩子陪著我。」
「那要是…」姐姐想繼續問時,我手指輕輕按在她嘴唇上,說:「直到你嫁給你愛的人,我都會在你身邊守護你。」
姐姐聽到這番話,心裡高興得很。
姐姐拿過我手上的梳和風筒,放在一旁,拉我上床來,和她坐在一起。
慢慢地,姐姐的頭倚在我肩上,雙手抱著我手臂。這般近距離地靠近對方,姐姐的髮絲上洗髮露香味,和她身體的香味香,都傳進我鼻子裡。真有點希望姐姐嫁不出。嗯…很邪惡的想法。
「多謝你在身邊守護我。以後你在哪裡,我都會跟著你,讓你守護我…
「弟弟,多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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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奇,多謝你。」
這句說話飄進我腦海裡,與我剛才夢裡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重疊。我漸漸醒來,見到姐姐側身躺在我身旁,看著我的目光裡愛意滿溢。
「姐,多謝我甚麼?」我也轉身看著姐姐,手臂輕輕一勾,讓她的嬌軀靠近我。
「多謝你愛我。」姐姐道,在我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不夠,多點。」我笑道。姐姐甜甜一笑,輕輕將我按在床上,俯下身來和我熱吻。然後姐姐傲然挺起上半身,撥弄秀髮一下,酥胸隨著呼吸而輕微抖動。
「很愛看嗎?」姐姐媚道。
「永遠都愛。」我說。
姐姐甜蜜地一笑,道:「我再給你多點,你也要給我多點。」肉棒隨進入了一片緊窄,但濕潤的私密地方。蜜穴包納著徐徐進入的肉棒,一陣暗含韻律的旋動也隨之而來,讓肉棒的主人極之舒服。
「姐姐的小穴越來多花樣呢!」
「你令我變成這樣。」
姐姐坐到最底時,肉棒頂端便突入了子宮,充實和滿足的感覺,讓她全身有點酥麻,暫時只能扭動臀部刺激肉棒。
「啊…頂到這麼深入…一時間動不了…」
「那我也幫一下忙吧!」
下身向上一頂,立時讓姐姐一下刺激得呻吟起來。
這個星期六早上,便如此渡過了。
五月到了尾聲,正規課程和校內試都雙雙完結,這代表我實在沒有必要再住在宿舍裡面,於是考完最後一科那天,我便帶同行裝走人,那天是星期五。
我特地跟秀蘭和萃盈道別,因為我們三人在學校裡常常聚在一起至很晚才返回自己的房間,所以我們就好像組成了三人組般,而現在就要解散了,下年基於我不會再申請住宿,三人組不會再重組。
「如果想找你,可以嗎?」萃盈問。
「我有地址,等會給你就可以了。你想他的話,直接殺上他家。」秀蘭笑道。
和她們一起的日子久了,我最後難得地敞開心扉,和兩人保持著朋友關係。
「姐姐,我回來了。」我回家的時候已是星期五的晚上,姐姐就像是恭侯著,道:「歡迎回家,子奇。」之後的事,不再重述。
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姐姐出外閒逛。沒有選定特定地方的,我們隨便跳上一輛巴士,結果才發現那輛巴士是往觀塘。
觀塘是處於一個轉型中的市鎮,商廈不斷建起來取代舊時代的工廠,而舊式唐樓的存在時日也在倒數,只待限期一到,便會慢慢拆卸,再搖身一變成為新型住宅。
我和姐姐在唐樓一帶開始逛起,見到一些冷巷,稍加留意下,還真的發現會有店鋪在裡營業著:理髮店、紋身店、中醫館、跌打鋪等等,主要街道雖然有不少連鎖經營的商店/食店,但也有不少應該是街景經營的小吃店、異國餐廳、燒味鋪等等。我們就在其中一間賣豬扒米線的地方吃我們的下午茶。
之後,我們在觀塘海濱公園散步。在悠閒步道上牽著手慢慢走,偶爾倚著欄杆,看看海景,親親嘴。在一片草坪上,見幾對情侶在上面又坐又躺,我們也停下來。姐姐雙腿放平,讓我躺在地上時,頭可以枕在她的大腿上。
「這裡很香呢!」我笑道。
姐姐原本以為我在說甚麼食物香味,但見到我眼神奸詐的,就知道甚麼很香了。
「色鬼。」姐姐啐道,對我做個鬼臉。
姐姐的手來回輕輕地掃過我的短髮,纖纖玉指劃過的地方,十分舒服。我很享受這個時刻,躺在姐姐的腿上,被她輕輕掃過頭頂,讓我全身都放鬆,甚至昏昏欲睡。
「我可以睡一會嗎?」我道。
「你睡吧,我看著你。」姐姐溫柔地說。
好像不是睡了很久,我慢慢張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姐姐微笑著的臉,耳邊傳來書本翻頁的聲音,她應該在看書吧!姐姐掃了一下頭髮後,眼睛從書本離開,向下一望。看見我怔怔的看著她。
「醒了?」姐姐道。
「嗯。」我道:「我睡了多久?」
「只是一會。」姐姐收起書本,再次溫柔地輕掃我的頭髮:「要睡多一會?」
「不了。」我道,坐起來:「想在不同地方都有和姐姐的回憶。」
姐姐微笑,看著慢慢站起來,也將書本放回手袋裡,站起來牽著我的手,道:「那好吧,你帶路喇!」
「好!接下來去…嗯!」電話忽然震動起來,我拿出來看,是一直轉介工作給我的那個導師。這時候打來有甚麼事呢?
「陳同學,你現在方便回學校嗎?」導師問。
「甚麼事?」我問。
「我有個日本的攝影師朋友看到你上次參加校內攝影比賽的作品,很是喜歡,想親自見你。」導師說。
比賽?三甲不入,輸了。那次比賽的題目是「地鐵」,我選了幅有一次在地鐵內,拍到一個父親和抱在手上女兒溫情對望的一刻。姐姐也喜歡這照片。
至於三甲的作品,說實在我也覺得沒有甚麼特別,有一幅是在荔景那邊,以光軌的型式拍攝、另一幅是剛好捕捉到一排低頭族,最後那幅,我刻意無視,因為實在太差。可以猜猜是誰拍。
「這個…」我看了一眼姐姐,再對著電話道:「等我一下。」我掩著電話,向姐姐道:「姐,學校有事找我。」
「去吧!特地打給你,應該很急。我在家準備晚餐等你。」
「不,其實我想你都可以陪著我,應該很快處理好…」
「我回家等著你吧。」姐姐道:「回校專心處理好事情,就回家吧!」我便順著姐姐的意思,不過她也跟我搭地鐵到轉車站才分開。
……
「你真的不用想清楚嗎?」
「不用了。」
「我很少收徒弟的,所以機會相當難得。」
「不,我想清楚了。」
「……我明天晚上才返回日本,你想清楚。卡片上寫了我酒店房間電話號碼,我希望等到你電話。」
我自己也明白機會難得,攝影大師親自收徒弟,確實難得,但我不願留下姐姐一人。由自少相依為命到現在成為戀人,我們彼此都沒有離開過對方,我還欠她畢業旅行呢!
六點多便回到家裡,我把心裡那份可惜的感受壓下,故作輕鬆地說:「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姐姐一邊在廚房忙著,道:「處理好學校的事情了嗎?」
「嗯,處理好了。」我說,語調和平日沒分別。千萬別讓姐姐知道,她肯定會左右我剛剛的決定。
「那就好,今天晚餐兩餸一湯一飯,有蝦醬炒通菜、南乳蓮藕炆豬肉,還有西洋菜湯。你先梳洗一下…啊!」我在姐姐身後突然抱著她。
「對不起,破壞了今天的行程。」我邊說,邊在姐姐的頸項上親吻著。
「有甚麼事嗎?」姐姐道,放下手上的工作,轉過身看著我。
「明天我不會讓所有事打擾我倆。」我說。我只想壓抑那份「可惜」,續道:「彌補今天的行程。」
「傻瓜。」姐姐笑道,在我額上戳一下,道:「快洗澡吧。」
「嗯。」我再親了姐姐一下,便往浴室去。
姐姐看著我的背影,心裡有絲絲擔憂。「傻瓜,你可看得出我的心情,難道我不能嗎?」
浴室裡,我提醒自己不能逗留太久,所以用正常速度洗擦著。忽然,浴室的門開完又關,隔了一會姐姐便拉開浴簾進來,胴體貼著我後背,一對玉乳好像在幫我按摩般輕微上下挪動。雙手由上半身慢慢撫摸到腰部,最後到下身,一手按摩著陰囊,一手由肉棒的頂端至根部套弄著。
耳邊傳來姐姐呵氣如蘭的喘息,肉棒因為她帶來的刺激而暴脹著,身體裡的慾火已讓我蠢欲動。
這時姐姐跪下來,讓我轉過身,肉棒對著她的臉。姐姐繼續套弄著,說:「你很少讓我吃,因為你知道我頭幾次感到噁心吧。」
我「嗯」一聲點頭。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能讓你舒服、高興、興奮,我都願意。」伸出舌頭,如吃冰淇淋般,一下一下舔弄肉棒。過了一會,便在頂端舔啜馬眼,似乎想把汁液吸出來般。不成功,姐姐便加大刺激的力度,直接出嘴含進去,然後一邊上下套動,一邊從口腔深處施展「吸功」。
我全身放鬆享受著姐姐的唇舌帶給我的快感,這個第二個洞很少「用」,但卻沒有那種久未使用的生疏感,反而舌頭更十分靈巧的在套弄的同時,在肉棒每片地方捲動舔舐。我忍不住問姐姐。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我喜歡吃珍寶珠?」姐姐反問。
「又好像是,啊,原來如此!」我猶如發現新大陸般興奮,伸手搓揉姐姐的玉乳。
「我知道我不止要訓練嘴巴,讓你舒服,我還要克服那噁心感,所以我一直還有其他訓練…」姐姐說到這兒,臉相嬌羞得很。
「怎樣試?」我很期待姐姐告訴我。
「這個……」姐姐一副羞得說不出口的樣子,只會讓我更期待。姐姐最後以很小很小的聲量道:「我含青瓜…」
含青瓜…我忍不住大笑起來,雙手加大力度地搓揉奶子。姐姐羞得靜靜的跪在身前,伸出舌頭舔弄著肉棒。
看著姐姐暗地裡做這些事,讓她現在可以克服到生理/心理難關,但都只為讓我舒服。我再為拒絕了機會一事,又有何…
「子奇。」姐姐忽然打斷道。
「嗯?」我應道。
「如果有些事情會影響到我跟你,要跟我商量。」姐姐忽然說出這些話,此情此景,跟她剛剛說的話,很是奇怪。
「你幫我口交,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吧?」我苦笑道。
「我要是不使出秘密武器讓你開懷起來,就憑你剛回家時一副腦袋閉塞的樣子,會聽得入耳嗎?」姐姐這樣說,又有道理,真是別少看姐姐。
「我等會告訴你。」
我幫姐姐洗擦乾淨後,便抱著她入我房間躺在我的床上,我一五一十講出剛才的事。姐姐聽後,不禁陷入沈思,房間裡陷入一片靜默中。
「打給她,說你改變心意。」姐姐忍痛道:「你不聽話,姐姐便不理你。」返回自己房間,還關上房門。
「姐姐,你捨得嗎?」我苦笑道。
……
(以下原本是英文對話,南山小姐跟我的共通語言是英語。當然在這用回中文啦!)
「南山小姐,我是今日下午在學校見過面的陳子奇。」
「陳先生,你好,我在等著你的電話呢!」
「多謝。」
「你考慮清楚了嗎?」
「考慮清楚了,我決定跟隨你學習。」
「好,很高興聽到這個答覆。不過我想知道你改變決定的理由,是不是有些事要考慮?」
「你為甚麼要知這些事?」
「收徒弟跟請助手不同,助手我不會栽培,但徒弟我會。我既然看得上你,就要你專心學我的經驗和心得,否則對你我都是浪費時間。」
「我姐和我自少相依為命,我不想丟下她一個人在香港。」
「她喜歡攝影嗎?」
「她算是喜歡,不過我到現在一直用的相機都是她買的。另外她會幫我的相片做後期製作。」
「嗯?她主動學的嗎?」
「是的。」
「那很簡單,她也願意來日本的話,我聘請她做你私人助手。」
「真的?」這讓我看到希望了!
「明天十一點,兩個來見我,酒店大堂等。」
……
南山愛美,日本著名攝影師,作品範疇甚廣,推出多本攝影集都叫好叫座。十年前成立製作公司後,開始投放較多時間發展其公司業務,藝術作品稍為減產,但商業作品的產量卻持續高企。
我為何知道有關她的背景?因為我有研究她的作品,才在維基查看一下。
南山小姐童年在孤兒院渡過,引發其拍攝興趣是在某年春天,一次見到孤兒院的女院長在院舍裡,拿著相機對著一棵盛開的花拍照,引起了她的興趣。女院長見南山小姐有興趣,且甚有天份,便把相機送贈,並鼓勵她多拍多嘗試。這樣就成為她邁向成為著名攝影師的契機。
我跟南山小姐電話交談過後,急著要告訴姐姐,哪知姐姐一開門便說甚麼要習慣我長期不在家,一年可能只能見幾面,晚晚要跟我電話等等,越說下去眼淚越多。我原本想中途插嘴,也被她阻止,先讓她說完。
到姐姐終於說完,淚水不止地流著,我愛憐地抱她。
「你跟我去日本嗎?」我道。
姐姐聽不清我的話,抬起頭來看著我。
「南山小姐說如果你肯來,就讓你當我助手,所以姐姐,你願意跟我去日本,當我的助手嗎?」這次我說清楚一點。
「願意!我願意!」姐姐激動道,緊緊的抱緊我,就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消失般。
隔了一會,姐姐再問:「剛剛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跟隨你?」
「是真的。」我微笑道。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此刻姐姐如小女孩般,我如同大哥哥般要安慰她。我第一次有種角色對調的感覺。
「沒有騙我?」
「沒有騙你。」
「…子奇…」
「嗯?」
「穿回衣服。」
「噢,嘻嘻。對了,姐姐,剛剛未吸完喔!」
「總是想色色的事。吃完晚飯我再給你。」
吃了晚飯加洗了碗,我便急色地拉著姐姐到我房間裡。姐姐忍不住嗔道:「越來越色了。」
「只對姐姐色色而已。」我笑道,抱著姐姐親吻她的嘴唇。姐姐也熱情地回應著我,主動伸出舌頭舔舐我的嘴唇,然後進入我口腔裡,挑動我的舌頭。
抱著姐姐的手往下摸,隔著睡衣輕輕揉捏每片地方,來到剛剛掩過美臀,我伸手慢慢將它往上捲起。姐姐的美胴便逐分逐分露出來。
睡衣捲起至手臂時,我沒有繼續捲,便推姐姐到衣櫃前,低頭吸吮一對玉乳,雙手也搓揉玩弄著。豐滿的玉峰讓我迷醉外,也是姐姐一大性感帶,快感傳來,刺激得姐姐呻吟起來,抒發那舒適感。
甩掉睡衣的姐姐,雙手回復自由後,抱緊我身體,不讓我倆之間有一絲空隙。享受著乳房傳來的快感時,姐姐一邊再將我的褲子脫下,露出暴怒的肉棒。
姐姐引導著我們到床邊後,不讓我繼續吸奶子。
「你期待的事要來了。」姐姐淫靡的道。
我坐在床緣,姐姐跪我面前,再次近距離看見肉棒,她撫弄棒身和按摩陰囊一會,便又如吃冰棍般,伸舌舔舐起來。
我不得不說,這次口交,相比很久之前的第一次,簡直是天淵之別。不單是技巧的進步,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礙後,口交不但帶來肉體上快感,視角上看著姐姐如今「自如地」舔啜肉棒,眼神還略帶渴求的,讓我心裡也大大得到滿足。
「以後都會有嗎?」我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怎麼?怕這是最後一次嗎?」姐姐說完,便張嘴逐分逐分吸納肉棒,然後一邊上下套動,一邊還口腔深處施展吸功,舌頭更展示從珍寶珠訓練得來的絕世功力,在肉棒每一片地方捲曲舔刮。
天呀!原來這就是極致的口交帶來的極端快感,完全跟插穴帶來的快感是兩回事。看來這第二個洞要多享受。
姐姐感到口腔裡的肉棒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腫脹,心裡也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子奇很興奮呢!」姐姐心想,握住肉棒的手收回,摸了自己的乳峰:「這個…下次才用。」再向下摸了水穴:「幫子奇含都讓我濕透了。」
「子奇。」已舒服得身體放鬆,向後倚的我,聽到姐姐輕喚。我挺起身望向姐姐,她續道:「我嘴巴痠軟了。」
「那我享用你另一個洞囉。」我抱起姐姐讓她趴在床上,肉棒對準水穴便盡根貫入,然後再一下下來回抽插。有了姐姐幫我口交過,我這一次感到竟然很快會守不住,便不保留實力地大抽大插,甚麼深淺也不理會,要跟姐姐共同高潮。
「子奇的…很熱…很猛」姐姐發出誘死人的叫聲同時,身體很配合地前後搖動,讓肉棒貫入得更猛,抽動得更快。小穴的特殊功能,配合腔道裡的緊密皺摺,完全啟動:旋磨、吸力、纏繞、蠕動、收縮、包裹、擠壓、咬緊…
「姐姐…我要射了」我艱難地說話。
「一起來…一起來…呀!」
淫水從蜜道深處衝出,刺激得我失守了,淫汁狠狠地直貫進小穴深處。
極致的高潮,讓我和姐姐都失神了一陣才回過神來,纏綿多一會,但當我想再來時…
「不行!」姐姐制止了我:「明天跟南山小姐見面,要留點精神。」
「我還硬著…」
「子奇乖,明天下午回家我再任你蹂躪,好不好?」
晚飯前好像小女孩的姐姐,現在變回「姐姐」;我由大哥哥,變回「弟弟」。既然做「弟弟」,就…
「蹂躪不好,用姦幹好點。姐姐,說多遍。」
「…明天下午回家我再任你姦幹…」姐姐臉色羞紅道。
「那姐姐喜歡我姦幹你嗎?」
「這麼羞人,怎說得出呢?」
「這是情趣喔,姐姐,說吧!」我在姐姐身上亂摸著。
「好了好了,我最愛弟弟姦幹我了。」
「那現在要我姦幹嗎?」
「不要!」
姐姐有點冷笑著,好像笑我耍不到她。
「去洗澡吧,子奇。」
好吧,我聽話了。
……
第二天跟南山小姐的見面,她跟我們在酒店大堂閒談了一會。雖然跟南山小姐不算熟,但她自己至少也同樣在跟我不熟絡的時候,肯為我想辦法解決難題,所以我有嘗試跟她多對話。
南山小姐忽然問:「我今日想逛一些市集,但沒有嚮導,你們方便嗎?」
我倆便當了她的嚮導,帶她去我倆有時逛一下的女人街、花園街、 鴨寮街等可一睹小市民生活的地方。遊覽時,南山小姐跟我們言談不絕(較多是我姐),她還很熱衷於一些地道美食:豬膶麵、撈麵、豆腐花、煎釀三寶等等,特別是忍不住讚嘆時,會說一兩句日文。今日好像掃街之旅般。
黃昏時份前,我們在嘉頓山上等待太陽落下的時刻。這裡也有不少人,帶著相機過來,拍攝黃昏時刻的城市面貌。但我們三人-著名攝影師、攝影師徒弟,和徒弟助手,都只是靜靜觀看。
「偶然都要放下相機,用心看一下世界。」南山小姐道。
我倆都靜待著,她續道:「告訴你們,今次旅行,除了是探朋友,也是散心。相機拿在手上太久了,還是第一次肯完全放下,純粹用記憶記著看到的畫面。」
我笑道:「我初初還以為今天會考驗我。」
南山小姐道:「考驗?你想得太多了。說起來,還要多謝你們,讓我今天吃到很多款地道美食。要是我自己一人,肯定吃不到這麼多款。」看來我還真是想多了,我不禁苦笑起來。
欣賞完夜景,我倆送南山小姐返回酒店。分別之前,南山小姐給我們她的住家地址,相約在七月,辦妥好香港的事,便前往日本找她。
「回家了!」姐姐道。
「嗯!」我道,隔了一會續道:「姐姐?」
「甚麼?」
「有件事我要離開香港前一起做。」
「甚麼事?」
「秘密。」
「我很期待呢!」
我和姐姐牽著手回家。
原定下午的節目呢?哈!順延至回家執行。
(第八章,完)

第九章 情人的幸福
透過鏡子,看著穿著禮服的自己,嗯,不太習慣。第一次全身上下都這樣穿戴整齊,甚至乎連我那頭短髮,也被化妝師用髮泥弄出一個髮型來,一點也不像平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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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著職員整理著自己身上的婚紗,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有機會穿上這種衣服,想不到機會卻出現。
「子奇,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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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早裝扮好的我,站在化妝室外(是真的化妝室,不是某些地方,門牌掛著化妝室,裡面原來是廁所),等著我的新娘子出場。
今日搞這一場大龍鳳,一半是為我倆的關係給予肯定。下個月便要前往日本,一切都需要重新適應。我想在渡過新生活時,我們是以新的身份,最少是我們確認的身份,來一起渡過。
至於另一半原因,當然是為了姐姐。女人口上說的不介意,其實只為安撫身邊人,但心裡卻是想得很。法律上的婚姻我就無能為力了,但讓她穿上婚紗,我也有能力辦到的。
再過了一會,另一間化妝室傳出開鎖的「噠」一聲。化妝師開門出來,新娘子小心翼翼地慢慢出來,職員則在後拉起裙尾。
「很美。」我望著姐姐,心裡讚嘆道。
姐姐穿著白色的婚紗,手上拿著一個花球,她來到我面前,滿臉幸福,她問:「子奇,我美嗎?」
「琪琪今天特別美。」我道。
姐姐很是高興,過來握著我的手。我說:「攝影師在外面,我們出去吧。」
我買了一個兩天的婚攝套餐,分開今明兩天進行。姐姐和我今天會先在婚紗公司的花園拍攝一個小時,再在廠景拍攝。至於明天的拍攝,我就選了兩三個有著我和姐姐大量美好回憶的地方。
看著被我挽著的手,姐姐再轉我的臉,見到我小心地和身後的職員合作,一起拉高婚紗裙尾,不讓她絆倒。姐姐心裡無比幸福。
「就算只是一場夢,這個夢的每分每刻都很幸福呢!」
……
一朝早醒來,姐姐見旁邊是空的。習慣了我既會比她晚起床,也會在朝早便和她做那回事的姐姐,不禁嘖嘖稱奇。「轉性?」姐姐心想。
這時我推門進來,見姐姐跟我預計一樣醒了,便來到床邊,道:「姐姐,早晨。」
「子奇,早晨。」姐姐回應道,見已換好衣服,道:「嗯?衣服也換好了,你一早便醒了嗎?」
「比你早一點。」我道:「要起床了。」跟著便一個公主抱的抱起姐姐,我續道:「你梳洗好便出來吃早晨吧!」
姐姐發覺今天的我比往常有點不同,除了沒有在床上賴著她不放,態度和語調柔和中帶著一種讓她很安心的感覺,她覺得只要跟著他的步伐便可以了。
姐姐梳洗好,便看到兩份美味早餐擺放在抬上。我正在沖調我倆的餐飲。
「我不客氣了。」姐姐忍不住先開餐了。我很快便拿著兩杯飲品出來,見姐姐吃得很姿味,我心裡挺高興的。
待我和姐姐都吃完早餐,她問:「等一下去哪?」
「我已安排好了。」我說,重要時刻來了,我續道:「姐,有件事要跟你說。」
我轉身對著姐姐,牽著她的手,姐姐靜靜的等著我說話。我道:「由今天我說完這一段話開始,我不會再稱呼你為姐姐。我就叫你琪琪。」
我頓了一頓,下一段說話了,道:「琪琪,其實我早就應該這樣叫你,不過我在安排今天的行程時,才察覺到你早就因為明白我不再只是你弟弟,而是多了一個愛人的身份,所以你叫我子奇,而不是弟弟。抱歉,琪琪,我好像除了愛你,攝影和讀書外,很多事都少根筋。」
見到姐姐感動得快要哭出來,我知我成功了,繼而續道:「琪琪,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姐姐的眼眶已藏不住眼淚,她急忙拿紙巾一邊抹乾淚水,一邊嬌嗔道:「你壞死了,一早就讓我哭。」過了一會,情緒平伏了點,道:「抱抱。」
我抱姐姐到我大腿上,就這樣大家靜靜地抱著對方一會,姐姐在我耳邊道:「再叫多一次。」
「琪琪。」
「子奇。」
「琪琪。」
「子奇。」
「琪琪,琪琪,琪琪。」
「子奇,子奇,子奇。」
幼稚多一會,我便讓姐姐更衣出門。姐姐見我出門時竟然背著一大個背囊,驚訝地問:「你要背這麼大的背囊?」
「對呀!很有用的。」我道,裡面是我花了一個星期,計劃好今晚要帶的東西,至於是甚麼,秘密。
當我們乘搭巴士到一個地方下車後,我特地掩著姐姐眼睛,道:「琪琪,等會便是今天行程的第一個地方,不能偷看喔!」
到下一刻姐姐可以張開眼時,竟然發現自己在婚紗店裡,她萬分驚喜的看著我,好像是在問:「真的嗎?」
我做出「請」的手勢,道:「選一件你喜歡的婚紗吧!」對後方的店內職員道:「麻煩你們了,我未婚妻可能會三心兩意。」
……
到了五點,今天的拍攝工作便完成。我跟婚紗店相約明天下午兩點過來後,便跟姐姐離開。
「等會要掩眼嗎?」姐姐笑道。
「不用了。」我說:「你累嗎?」
「不累。」姐姐道。
一會兒,我們便到了一所五星級酒店外。姐姐原本可能以為只是逛逛,但當我帶她到酒店櫃臺,確認了訂房預約時,她趁那櫃臺職員不留意時輕聲道:「子奇,這兩天拍攝婚紗照肯定花費不輕,你還在這裡訂房,好像奢侈了點。」
我沒有試驗姐姐的意思,不過姐姐沒有一味只懂享受,還會叫停我或勸告我,真是好賢妻。
「是花費大一點,不過值得的,最多下不為例。」我道。姐姐知道我今天是特意安排,也不再說甚麼會掃興的話了。
櫃臺職員給了我房間鎖匙,再提醒我自助晚餐和自助早餐的時間後,我便和姐姐一同上房間去。
剛剛拍攝婚紗照其實都出了點汗,於是乎我倆理所當然一起洗澡。「抱歉,剛剛我不是有意讓你掃興的。」姐姐歉意地說。
「沒事喇,琪琪。」我道:「我知你為我好。」說著便和姐姐親熱了一會。不過我有急事要辦,便急忙洗完便走人。「琪琪,洗慢點。」我刻意道。
「我就慢慢來。」姐笑道。
我可不敢慢慢來,趕頭趕命穿上西裝,再將買給姐姐的晚裝、飾物、小手提包、鞋、丁字褲和乳貼(最後兩個…我是有點色色,不過晚裝的確不宜露出內衣的痕跡,網上教的),整齊地鋪在床上/下,再放了一張寫著「六樓見」的卡片。
最重要的「道具」也跟身了,我便輕手輕腳離開酒店房,先行一步前往六樓的餐廳門口。
姐姐披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時,我已經離開了房間。「又搞甚麼花樣呢?」姐姐心想,然後一眼就看見放在床上/下的東西:晚裝、飾物、小手提包、鞋、丁字褲和乳貼,看見最後兩樣時,姐姐忍不住嬌嗔道:「鹹濕鬼!」
這些東西前面放置了一張卡片,正面寫著:「六樓見」,姐姐翻過另一邊時,又有兩行字,分別是「琪琪,你平日用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都在我的背包裡。」和「等會讓我眼前一亮!」。
姐姐在我的背包裡拿出兩個分別寫著化妝品和護膚品的盒子。「挺細心呢!不過…」姐姐很快察覺到問題:「全部都是新的?!家裡的也只是用了一半!太浪費!」
(我:要是我拿你正在用著的,你一定察覺,何來驚喜?
姐:算你有道理!)
化好妝容,換上晚裝,戴上耳環和頸鏈,穿上高根鞋,小手提包放好鎖匙卡和補妝用品,姐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得意的想:「夠耀眼了吧!」這便離開房間。
姐姐來到六樓,遠遠便見到我穿著西裝,靜靜地在往餐廳的走廊等著。她見到我手上好像還拿著幾張卡紙,很專注地看著,就好像是背稿。「這個傻瓜,又想說甚麼會讓我哭的話?」
在看著講稿的我,眼尾見到我等著人來了,便收起紙卡,要仔細欣賞伊人的打扮。一看,嘩!
姐姐化上濃妝,跟平時的淡妝帶來的清秀感比較,此刻極盡美艷。低胸露背的黑色晚裝,完全適合姐姐的身材,胸前的deep v之間,更有一條心型吊飾的頸鏈作點綴,讓人看到頸鏈,就會被引導下去看那由兩座乳峰之間的乳溝。整件晚裝實在剪裁合度,讓姐姐顯得相當迷人。
姐姐見我著迷地看著她,知道已達成目標,也開始欣賞我的衣著。平日見慣我時刻都是穿著便裝的姐姐,早上見到我穿起禮服時,已想到一個很俗氣的形容,現在再看到我穿西裝,且明顯是訂造而不是買現成貨,姐姐不得不承那俗氣的形容其實很貼切:人靠衣裝。
平日便裝的我跟普通一個寡言的青年沒有大分別,但穿上合身的西裝,就搖身一變為成熟的男士。當然,這只是就外表而論。
「夠耀眼嗎?」姐姐來到我面前道。
「當然夠了。」我握起姐姐的右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續道:「有沒有覺得自己魅力大解放呢?」
「解你個頭!我未穿過這些前面後面都沒有布的,很不習慣呢!」姐姐輕聲道。我們往餐廳去,姐姐親密地挽著我手臂,在我耳邊道:「而且…」
「而且甚麼?」
「而且因為不能穿上胸罩,覺得很是沒有安全感。」
「那要不要我的手扮演胸罩?」
「去死吧!」
「琪琪。」
「嗯?」
「你很美。」
「多謝…你喜歡就好了。」
來到餐廳外,侍應已知道我一早交代過的資料,自動帶我們到一張位置較偏遠,亦相對較靜的抬。
我們就座了一會兒,餐廳的經理過來,向我們簡介一下今晚的菜式。數天前我是親自來酒店訂房和在餐廳這裡訂抬,特別是在餐廳訂抬時更預先安排好菜式和餐飲。
姐姐聽完安排,滿意地點頭,經理便離開。
「安排得很妥善呢!」姐姐讚道。
「多謝讚賞。」我回應道。
一會兒,頭盤先來,分別是蕃茄水牛芝士配 24 個月巴馬火腿和香煎鴨肝伴無花果醬 、鴨肝醬配意大利陳醋及奶油麵包。姐姐和我邊吃邊閒談。
「上星期你說有一件事要離開香港前一起做,就是指拍攝婚紗照和現在這個豪華酒店住宿一晚嗎?」姐姐問。
「原本只打算拍婚紗照,不過後來越想越多,便變成現在這樣了。」我笑道:「我就想,如果拍完婚紗照,生活又是回復正常,那拍婚紗照豈不變成工作?所以我想讓今天對你我一生都有意義,值得花一輩子記著和回味。」
姐姐深受感動,感到眼眶又好像有淚水凝聚,她暗自怪自己今天怎麼特別眼淺,連忙拿手提包,道:「我去一下洗手間。」走了幾步,忽然頓了一下,轉頭見我微笑地看著她,又回來彎下腰,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道:「我很快回來。」轉身往洗手間去。
我臉上沾有姐姐感動而泣的淚水。
……
晚飯以意大利芝士餅作完結,我倆離開餐廳後,姐姐提議去外面露天的停車場散步一會,這合我意。
停車場邊排列著一支又一支的旗幟,這夜有點微風吹著,讓旗幟隨風飄揚。我倆在這排旗幟下的通道散步,外面對著維港夜色,趁此良宵,我是應該做點事。
「琪琪…」正想從口袋拿出一物時,剛剛經過一個樓梯口忽然傳出「啪」一聲,然後一女人怒道:「衰人!」一個女子走出,緊接一男子從後追出來走出。我「氣勢」立時一窒。
「啊……」我頓時接不到想說的話。
「我們到那一邊,好嗎?」姐姐道,指著最遠端。
「好。」我以笑遮醜,姐姐又會這麼巧給我下台階。
終於到停車場最遠的位置,姐姐的身子投入我懷中,柔情地說:「這裡較少人,我可以一直抱著你,不被人打擾了。」
我抱著姐姐,雙手來到她的後背,在沒有遮掩的肌膚上輕掃著。
姐姐這時道:「子奇,作為紳士,你見到女伴穿得這麼少布,要主動關心人家喔!」
「那麼…琪琪,你習慣穿這麼少嗎?」我傻傻的道。
「不是這個呀,傻瓜!」姐姐笑道:「被風吹著,有點冷了。」
「哦!」我終於明白了:「琪琪,你冷嗎?」
「冷呀。」姐姐道。
到這一步,我怎樣腦殘也知道下一步該做甚麼。我脫下西裝褸套在她身上,前後左右拉直一下,讓其貼服。
我倆再抱在一起,見附近的範圍除了少量停泊車就沒有人,我忽然一陣興起,帶動姐姐有規律地輕微擺動身軀。這是我原先所沒有計劃的行為。
姐姐抬起頭嘴巴湊過來,和我輕輕吻一會,她看著我的眼神是蘊含滿滿的愛火。仔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自少便莫名其妙進入她心靈、「佔據」了她暫時大半生回憶的愛人。所有不安和不快,在我身邊就不會存在般,就算風高浪急,也有我一直為她守著。姐姐想通:沒有事比我更重要了。因此前一個星期和我見完南山小姐,她翌日便遞交辭職信,沒有可惜,因為她要跟他的愛人一起。
忽然,姐姐看到我拿出一個盒子。她回過神來,心中有點不解之際,看著我跪下來,道:「琪琪,嫁給我,好嗎?」然後便慢慢打開盒子,裡面有一對戒子,一粗一幼,設計簡潔,頂端鑲嵌了一顆鑽石。內環跟她手戴著一樣,都是刻有兩個字:琪·奇。
姐姐此刻除了驚喜,還多了份感動。原來今天的一切,就是為了這個時刻。
「做我內子,做我賢內助,做我的女人,琪琪,好嗎?」
姐姐又忍不住哭了:「哪裡有人會讓女伴穿上婚紗,才去求婚的。」
「嘻,對喔,倒轉次序了。」其實我緊張得要命,完全想不起講稿,只好直接進入主題,再自由創作了。「琪琪,你願意戴上戒子,做我的女人嗎?」
「願意!我願意!」
……
我們沒有一紙之書,我們的婚姻也沒有法律效力,但我和姐已彼此確認了關係。其他不承認也罷。
「子奇,我還有一招絕招未曾使用,今天給你。」這時我倆已脫光光在床上激烈的擁吻,姐在我耳邊誘惑的說道,讓我心癢不已。她拉起我到床邊,肉棒怒極立正,火氣甚強的對著她的臉。她用纖纖玉手熟練地按摩肉棒,特別在肉冠、馬眼等位置上多加研磨。快感衝擊著我的心神,讓我生出要和姐姐對抗的念頭。
姐姐身上那一晃一晃的奶子成為我的目標,一手一隻,時而溫柔、時而粗魯地揉搓。滑嫩的奶子被百般搓弄下,掌心感到那兩顆櫻桃越發挺硬。我再用手指夾弄下,便已挑逗得姐姐口吐呻吟。
姐姐雙目迷醉地望我一眼,繼而張開小嘴伸出舌頭,一下下如舔果汁冰棍般舔肉棒,雙手很配合地在未被舔舐的地方套弄按摩。透過我的反應,姐姐知道我此時慾火越發高漲,舔多一會後她再火上加油,嘴巴含進肉棒!
「琪琪,你的嘴巴很厲害呢!」我舒爽得讚嘆道。姐姐好像回應著我的讚美般,套弄的速度加快之餘,舌頭更是靈巧地刮著敏感位置。快感越發兇猛地衝擊身體各處,我越來越感到難以保持輕鬆的狀態,搓揉乳峰的力度漸漸加大。
忽然,姐姐輕拍我的手。我腦子一醒,以為弄痛了她,道:「抱歉,弄痛你了。」
姐姐嬌喘道:「傻瓜。」雙手撫摸乳峰後,竟湊過來,把肉棒夾在其中。
噢!是我意料之外,也很期待的畫面呀!乳交呀!
首先是視覺上的衝擊,一對乳峰被姐姐以雙手夾著肉棒,還要以相反方向套弄。這有如為實質的快感加強效果!
其次是快感的衝擊,柔嫩豐滿的奶子套弄棒身,已很舒服。但更要命是,肉冠的部份被姐姐含進口中,舌頭靈巧地刮弄。
我投降了。
「琪…琪……呀!」
姐姐緊緊吸著肉冠,不讓猛噴而出精液漏出來,也盡量吞嚥口中積存的精液。她這才發現我每一炮都是射很多。「那豈不是每次都灌了很進去子宮裡?」這念頭一起,姐姐更感到蜜穴騷癢不已,不禁夾緊雙腿。
當肉棒射完一發又一發的精液到姐姐口中,她還繼續用豐乳套弄棒身,嘴巴吸吮著肉冠,似乎想吸出僅存的精液出來。神智稍為回復過來的我,道:「很舒服呢,琪琪。」
「你喜歡的話,我便每次都給你。」姐姐道,然後上來抱著我,跨坐在我大腿上,續道:「不過老婆我很淫蕩喔,幫老公含都令自己濕了。老公你剛剛射完,還有心有力嗎?」
蜜穴口還在磨著肉冠,嘴上卻挑起我的火頭,姐姐越來越投入這賢妻蕩婦的角色了。
不待我回答,姐姐便坐下來,淫蕩地呼喊著:「啊!!進去了!很硬!」
「老公最棒!子奇最棒!」
新婚之夜,姐姐呼天叫地過不停。房間裡到處都是她的體香味,很多地方都受到戰火波及,戰跡班班,不知道清潔人員要花多少時間才可以清理好。
離開酒店時,我和姐姐左手的無名指都戴上婚戒。從此以後,我們便是夫妻了。
……
新婚後的第二天,星期一,姐姐如常要上班。她辭職也需要一個月通知期,期間要處理交接事宜,所以六月過後,我們才一起去日本。
我上星期一直在籌備星期六的事,退學的事一直未處理,現在終於有空回校處理了。
中午回學校處理好退學的事,我就不再是這裡的學生,今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趁這最後的一天,在學校裡閒逛,拍些照片作最後回憶。
去到學校圖書館外,才想起應該逛完才去伸請退學,死蠢!算是有點遺憾地,我轉身走開,繼續去逛其他地方時,身後傳來兩道同時發出的聲音:「子奇!」
秀蘭和萃盈急步從圖書館過來,前者急道:「子奇,你要走也不告訴我們?」後者也同樣關注地看著我。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我道:「抱歉沒有通知你們。」姐姐應該告訴了秀蘭,而秀蘭再告訴萃盈。
「那只剩下這個月了。」萃盈道。
有點不對勁,語氣有點問題。
「說到好像永不再見般,要是你們想來日本,我無任歡迎。」我道,不過她倆好像依然有點低落,或者是因為這個學年我們常常聚在一起,到要真的分別,讓她們不禁傷感吧。但要那麼誇張嗎?
「真是搞不懂你們。」我苦笑道。兩女聽到這句話,引起兩人各自的心裡話。
秀蘭:「你當然搞不懂,你心裡只有你姐姐,但你知道我卻依然盲目地喜歡著你嗎…」
萃盈:「他一點也不在意我嗎?我都已經願意和秀蘭和平相處了,但他就這樣一走了之…」
在這尷尬的氣氛下,我有點想一走了之的衝動,但還是忍耐著。「處理好這件事吧!」我心裡苦笑道。
「為了補償我沒有早點向你們交代我的決定,不如一起吃個下午茶,向你們賠罪,好不好?」我問。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向兩人提出邀請,之前都是兩女間接邀約我:秀蘭邀約姐姐,再順便邀請我;萃盈則藉著每次採訪工作完成,跟我吃晚飯。
「算你識做,枉我們兩人經常跟你出入飯堂、圖書館…好像沒有其他吧(萃盈點頭表示沒有),你要走也不交代一聲,當然要賠個不是。」秀蘭道。
這一刻我沒有底氣去反駁秀蘭的話,只能硬啃這「罪過」。
「師姐,剛剛開完正想找你呢?咦!這個不就是手下敗將嗎?」
我對校園的那份不太差的印象,始終都要有人來破壞。蒼蠅登場,道:「我還以為你輸不起,憤而退學。哈!想不到又見到你。」
對著蒼蠅,理會他只會浪費時間。我眼神示意兩女跟著我離開現場,哪知蒼蠅刻意擋在我面前,細聲道:「識影相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殺下馬來,憑甚麼擺副臭臉。」
我想繞過他時,他卻繼續阻截,道:「你不在就正好,我有更多機會接觸師姐。嗯?!旁邊的小妞也不錯呢,就一併把她倆弄上床。」
「哢」一聲,我好像聽到從心裡傳出來的破裂聲,多年來一直保持的心境平穩,今日竟然有爆發跡象,還是因為姐姐以外的人。
秀蘭和萃盈已經和蒼蠅吵起來,但蒼蠅繼續以花花公子的姿態,口頭上佔著兩女便宜。我已經聽不清楚三人的罵戰,但蒼蠅一句話,讓那隔絕怒火的屏障碎裂:「你瞧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能回家還要抱著媽媽的裙腳哭呢,真不是男人。你們跟著我,保證你嚐到真男人的滋味。
「哢!!!」一下陷入狂怒前的聲音響起,接著的事,慘不忍睹。
……
姐姐時刻都記著我今早說的話:「早點回來喔,今晚我為你下廚,很特別的。」
「有甚麼特別?」姐姐笑道,雖然就算是平常日子,她都會儘早回家。
「我以丈夫的身份,為我的好妻子下廚,不特別嗎?」
「嗯…也不是那麼特別的特別。」
「甚麼?」
「跟你每一天都很特別呢,老公~」最後兩字在我耳邊甜到膩的道。「我期待你煮的飯。」
不過到下午時,姐姐收到秀蘭的電話,得知我「出事」了,立時讓她心亂如麻,等到下班時便匆忙離開公司趕回家。
……
怒火燒盡後,空虛感充斥全身。我只知道我靠那一絲理智,每一拳擊向頭部時都刻意偏移此許,打後一旁的牆上。但每拳都力發千鈞,嚇得蒼蠅目瞪口呆;秀蘭和萃盈包紮我手上的傷口,之後我便回家。
怒火燒盡後,讓我好像沒有靈魂般,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手上傳來的痛,也不當一回事,猶如痛不我身般。
家裡的一片死寂,這時被開門鎖聲劃破。姐姐進來,開啟廳燈後,便過來坐在我身旁。她查看我那包紮著的手,小心地碰著,問:「痛嗎?」
「不痛。」我道。
跟著姐姐看我一下,便靜靜躺在我大腿上,把我的手放在她頭上。我的手很自然地撫摸她的秀髮。
「這次沒有打傷人,有進步呢!」姐姐道。
「答應了琪琪你的。」我道。
「哼!你是答應我不打架,而不是答應我不打傷人。」
「……嗯。」
作為我姐姐,她知道我除非被人挑起我的「逆麟」,才會爆發出「滔天怒火」。而當怒火爆發過後,我總會出現一陣空虛期。了解我的姐姐,這時都會在我身旁陪著,讓我盡快渡過這階段。
「琪琪,讓你費心了。」
「傻瓜,這麼多年都慣了。」
姐姐握著我的左手,特別把玩著在無名指上的戒子。「子奇,要是日後又被人欺負到上心口,你有必要就出手教訓吧!」
「嗯?不是不喜歡我打架嗎?」
「以前你還年紀小,不讓你打架是為了你安全。現在放寛,是確保你作為男人的尊嚴。我不會讓我的男人在外被欺詐卻要忍聲吞氣。」
「哈!你以前不喜歡我打架的。」
「我沒有說現在喜歡,不過如何情況到了非動手不可,你就放手做,別給人逮個正著就可以了。」
「被你講到我很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你這是甚麼眼神?!」
「你說呢!喂,說好的特別晚餐呢?」
「噢!完全忘掉了。嗯…」
「明晚吧!不要又忘掉了。」
「遵命,琪琪大人!明天不會打架和發火!」
往後的日子,其實我有發火和動拳頭的機會不多,只有一兩次是用來掃除一些討厭的小人。我雙手是用來拿相機,豈能有損傷。
翌日晚上,我履行我的承諾,煮我的「特別晚餐」。飯餸都不過是家常小菜:薯仔炆排骨、清炒菜、紅菜頭瘦肉湯,兩餸一湯,白飯任裝。所謂特別,是讓姐姐下班回家後,可以舒適地品嘗她丈夫-我,為她花心機煮的晚餐。
姐姐回來時,我也剛剛好煮好。在進餐前,她還高興的自拍留紀念。我倆一邊吃著晚餐,一邊分享著一天裡各自的趣事,十分溫馨窩心。
晚飯後,我坐在梳化上凝望著清洗碗筷的姐姐。感受到我背後的目光,姐姐羞道:「看甚麼?」
「我就是喜歡看著你。」我道。
這話讓姐姐心裡高興,她洗完碗筷後,泡了兩杯茶後拿到客廳裡,放在茶幾上。整個人接著便投進我懷裡,道:「子奇,我要抱抱。」
說話好像小女孩般親暱,讓我好像變成她哥哥般,我笑道:「立即給你抱抱。」雙臂緊抱著姐姐。
姐姐像隻小貓咪般,在我懷抱裡躺著。我疼愛的親她的蜜唇,從她微微張開的嘴巴伸進舌頭。
「嗯~」姐姐傳來一下醉人的吐息。是的,和我的親吻間、在我的懷抱裡、讓我為她戴上戒子之時和穿起婚紗和我拍照時,她早被迷醉得一塌糊塗,一生都清醒不過來。
熱茶一會就被喝掉,但澆不熄兩人的慾火,一場又一場肉搏戲再度開展,直到姐姐癱軟在床上,還要再被我爽多一次才停火。

《幸福後記》
「我們要跟你共享子奇。」
「甚麼?」
「我們都愛他,所以希望你願意跟我們分享子奇。」
「再者,你們就要走了,最少走之前,讓我們把最珍貴的獻給子奇。」
「你們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
「當然知道。」
兩人齊聲道,讓對立的另一人一時間為之窒礙。
「大姐,我認你做大了,我年紀最小,做第三了。我們不是要搶,而是要分享,分享我們都愛的男人。」
「我認第二。」
兩人這般荒唐的話,讓那人一陣頭大。兩人好像只是說著要分享一件物件般,但問題是那人是她老公呢,雖然不合法…
「難得找到自己心愛的人,如果可以一起,就算只是跟別人分享,我也願意。」
「寧願跟別人分享自己喜歡的人,也不要獨佔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自己心愛的人…自己當初也是這種心態呢,就算明知是姐弟,都只想跟他一起。看了一眼面前兩人,一個是自己閨密,另一個自己男人的朋友,再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婚戒,心裡有所判斷了。
(第九章,完)

第十章 情人們的狂歡(終章)
七月十號,我和姐姐就要離開香港赴日了。秀蘭和萃盈之前一晚來我家,說要狂歡一晚,還帶備大量啤酒。我向來對於啤酒都是一罐起兩罐止,沒法子,眼前坐著一個反面教材(秀蘭),酒後最喜歡胡言亂語。
「兩罐不夠,再多點再多點!」嗯,開始醉了。
萃盈喝了三罐,仍算清醒,但臉色已醉紅。坐在我身旁的姐姐也是三罐,有點醉,倚著我手臂。盛情難卻下,我只好喝多一罐,不過是慢慢地喝。而秀蘭…六罐,已進入胡言亂語狀態。
「三、二、一。」一下沈實的撞擊聲,秀蘭便昏倒,趴在抬上。
「總是這樣大喝到爛醉,真是不知道她未來男友會不會被她這樣子嚇走。」姐姐道:「子奇,先扶她入我房吧!」
我扶完秀蘭入房,出來客廳時,姐姐自己也趴在抬上睡著了。「是日狂歡完結。」我笑道。扶完姐姐入主人房後,只餘下萃盈了。
「陪我聊多會,好嗎?」萃盈問
「嗯。」我道。
我們喝著各自剩下的啤酒,一邊漫無邊際地聊著,聊得最多的是有關萃盈自己的事。
「我中學的時候算是拍過一次拖。」她說:「不過還未確立男女關係,就不了了之了。」
「嗯?」我有點好奇中間的故事。
「你跟我一起工作了一年,了解我的為人吧?」萃盈反問。
「你會要求每件事都有萬全之策,任何情況都有所準備,最起碼工作上是這樣。」我道。
「嗯。那男生,確實挺優秀。中五那一年的學期初,他主動認識我,自此我們便間中放學後一起溫書,逛街,假日時會約會。我以為我們會成為男女朋友呢!不過…他有一些特質我不喜歡。」
「見步行步?」
「你又知?」
「我還有印象第一次跟你討論第一篇報導時,你劈頭第一句話就說要談好所有細節,不容許任何偏差。」
「是這樣嗎?我忘了,不過你是我的拍檔中會跟我據理力爭的人,有時也挺恨你不讓我一點。」
「要盤算穩妥嘛!那個男人怎樣?」
「跟他兩次功課同組過,鬧了很大分歧,便沒有再找對方了。」
萃盈說完她的事,我倆喝著各自的啤酒,直到喝完最後一滴。萃盈道:「你和梓琪是不是拍了輯婚紗照?我可以看嗎?」
姐姐沒有對秀蘭隱瞞我倆結婚的事,至於秀蘭何時告訴萃盈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沒有反對,也相信兩女會守住秘密。
我珍而重之拿出一本硬皮包裝的圖冊,是我和姐姐的結婚相冊。它和我倆的婚戒,便是我們成為夫妻的象徵。
萃盈小心地翻看每一頁內的相片,讚道:「很美。」到她看完,將圖冊合上,續道:「每張相都很美呢!不過…」
「不過甚麼?」我問。
「有點看不慣你當時的裝扮。」她笑道:「可能習慣了你平時比較隨意的衣著。」
「為了心愛的人,一生人都要莊重一次。」我道。
聊多一會,萃盈便有點不勝酒力,想睡了。只剩下我的房間還空著,我便讓給她。
「冷氣開關在哪?」萃盈問,其實是放在書抬一角,我便索性幫她開啟房內冷氣。忽然,一下鎖門聲引回我注意,萃盈站在門前,雙手放在身後按著門把。
不對勁!
「子奇,今晚陪我,可以嗎?」萃盈道。
萃盈是有幾分姿色,但…
「不可以。」我道。
「一晚也不以嗎?今晚過後,我不會再找你,也不會將你的秘密說出去。」
「不可以。」我道。
「不可以嗎?」萃盈道,慢慢走過來我身邊,續道:「我喜歡你,子奇。一晚,讓我留下美好回憶,就足夠了。一晚,可以嗎?」
「不可以。」我道:「唉,萃盈,我結婚了,便會忠於另一半。如果我今晚肯陪你,便對不起琪琪。」俐落的轉過身,到門口旁,續道:「萃盈,對不起。」
轉身開門,姐姐和秀蘭竟然站在門口,哪有一點喝醉的樣子!
「梓琪姐,要靠你了。」萃盈在身後道。
靠姐姐?甚麼一回事?
……
「琪琪,你怎可以…」
「我知道是荒唐,但如果在跟別人分享自己愛的人,和獨佔一個自己不那麼愛的人,我也選擇前者。」
「我只想一生愛你。」
「我知道,我也很高興。」姐姐抱著我,道:「琪琪得到你全份的愛,很幸福。不過琪琪不忍其他人因為愛你而傷心。」
姐姐指著我的心道:「分一點給她們兩個,讓她們的愛得到回應,可以嗎?」
我腦子完全亂了,姐姐的愛情觀,完全超出我預料。
「那你呢?」我問。
「我永遠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一切。」姐姐道,和我親吻起來,情到濃時,衣服很快脫光,我便提槍挺入姐姐的蜜穴裡。蜜穴裡依然是那一股股既熟悉又著迷的旋磨、擠壓、吸吮…種種讓我很舒服的力量,讓我只想更深入探索這寶地。
俯下身親吻皇后,我這個和她一起犯了亂倫禁忌的皇帝,便開始狂抽猛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讓我倆只想索求更多快感,攀上飄飄欲仙之境。
……
完事後,姐姐吸吮著我的肉棒,既讓其保持雄風,也舔走棒身上我倆交合的混合物。
「去吧!有兩人等著你給她們初夜呢!」姐姐道。
「去哪邊先?」我傻傻的道。
「按年紀大小便秀蘭先吧!」姐姐羞紅地說:「幫自己丈夫去採花,還教他先採哪朵,真是的。」
「不,琪琪,你不只是我妻子,你還是皇后呢!古時皇后統領後宮,現在便由你統領了。」
「那麼你豈不是皇帝?」
我倆笑罵多一會,姐姐便趕我離開主人房。我到姐姐的房外,也就是秀蘭睡著的地方。說真的,我有點緊張,進去便等同讓秀蘭跟姐姐分享我,做我的女人。
「回應她的愛吧!」姐姐的話讓我放下緊張感。我敲門道:「秀蘭,我進來了。」便開門進去。
秀蘭躺在床上,面色潮紅的看過來。在被窩裡的她,露出肩膊,雖然不知脫了多少,但觀乎胸罩也顯眼地掛在書桌椅上,秀蘭應該只剩下「極少量」衣服。
我來到床邊後,秀蘭便躺進一點,再拉開一角被鋪。我便進入被窩裡。
一時間,我倆找不到切入點,竟就這樣躺著。直到我想到之前對她開過的玩笑。
我轉過身對著秀蘭,雙手也伸向她。果然如我所料,最起碼上半身已脫光。秀蘭的嬌軀一下輕抖,便平伏過來。我輕輕將秀蘭抱入懷中,讓她的溫軟胴體和我的身體緊密接觸。
秀蘭緊緊地抱著我,嗅著這男人身上傳來一種陽剛氣息,和一陣淡淡的女性體味。是唷!他剛剛還做過,聽得她還忍不住自慰起來。
「秀蘭,你現在還想感受我的腰力嗎?」男人這樣問。這話讓秀蘭羞澀無比,早幾個月開的一個黃色笑話,料不到今天就應驗。
「輕點。」秀蘭只作了簡單回應,便抱緊我。
我翻身將秀蘭壓在身下,將平時用在姐姐身上的技巧都向她施展。身下美人對我不設防,小嘴被我封堵,我的舌頭想伸過去時,中間沒有任何阻隔,讓我可任意在她的口腔裡翻江倒海。雙手在秀頸項和耳珠間撫摸撩撥,讓愛撫帶來的快感勾起她對我的情慾。
一會兒,我由嘴巴轉戰一對傲人的乳峰。秀蘭平時的衣著打扮都被我忽略,確切點是她和萃盈頸項以下的打扮,我大多會自動無視,平白無事看人家的身體,找死。到現在,我才留意到原來秀蘭有對漂亮的玉乳呢。
白玉凝脂般的玉乳,此刻仍保持著美麗胸型,乳峰頂端是兩枚待我採摘的葡萄。我一口含著其中一枚,牙齒輕咬,舌頭撩撥,讓快感把葡萄催熟。作為性感點被挑逗,秀蘭兩手抓住頭下枕頭兩邊,身體不自覺地擺動,嘴巴吐出挑情的哼聲。
再多挑逗她一會,便要進入正題了。秀蘭在聽著我和姐姐做愛時,便已忍不住自慰,因此蜜穴那裡早已一片泥濘,後來再加上我對她的愛撫,美臀下的床單更是濕透。
肉在蜜穴外邊研磨,讓秀蘭更感渴求。「秀蘭,準備好了嗎?」我道,抱著我頸項的她,臉紅的點頭,道:「最珍貴的,給你了。」
「我會好好待你。」肉棒向前一挺,便半根一下子貫進去這未經開墾的玉穴,衝破那道珍貴的薄膜。身下的玉人胴體一下子崩緊,淚水從眼眶流出,被異物入侵的玉穴也一下子緊裹著肉棒,不讓其前進。
處女開苞我知道要小心,所以這一邊廂按兵不動,另一邊廂則不斷愛撫她,既分散注意,也以快感抵消痛楚。
秀蘭很快便點頭表示可以了,我慢慢輕輕地抽出肉棒,再徐徐貫進,雙手沒有閒著,繼續愛撫她。秀蘭一開始讓我再抽插時,她眉頭是深鎖著的,但對她的愛撫慢慢奏效,好像讓我溫柔的抽插帶來的快感倍大。秀蘭慢慢享受到比起自慰更令人著迷的快感,她只想要更多了。
「快點…大力點…」艱難地吐出心中的訴求後,秀蘭立即感到更澎湃的快感侵襲,同時身上的情人向她索吻。她本能地抬頭迎合,嘴唇跟他的貼在一起。
秀蘭熱烈地回應著我的索吻,下身也同樣配合我逐漸激烈的抽插。我此刻只想讓身下的美人有美好的、值得懷念的初夜,所以相比剛剛跟姐姐做,我此刻的抽插的激烈程度依然是保留三分,也不會再犯當初跟姐姐做時所犯的錯誤。
身下的美人的玉穴一陣顫抖,深處也傳出強大的吸力。我再稍為加點勁,推波助瀾一下,身人美人更加抱緊我,喘息更加急速,被我吻著的小嘴仍吐出一聲聲迷人的呻吟。
「啊!」秀蘭的身體一下崩緊,玉穴的深處也噴出淫水,在緊窄的通道中,浸泡著這根讓主人欲仙欲死的異物。我抱著舒服得昏掉的秀蘭在懷中,輕輕愛撫她的胴體,一會兒她醒來,繼續伏在我懷中。
過了一會,她道:「謝謝你。」
「不,這句話是我說才對,謝謝你愛我。」我深深的一吻,續道:「說真的,我知道自己脾氣古怪,你肯愛上這樣的我,是我要感恩才對。」
事實上,我此刻可能對秀蘭沒有太多愛,她也應該知道的。我不知中了甚麼運氣,讓她單戀我得如此深。
大家再在擁抱中溫存多一會,秀蘭道:「我會等你,我會經常找你。我不會讓梓琪獨佔你太久。我會讓你心裡有我。」
我們擁吻多一會,秀蘭讓我找萃盈。「還有一位愛著你的人等你呢!」她道。
我忽發奇想,不如…
……
主人房內的姐姐正等著我回來。說實話,才新婚了一個月,便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正常女人也不會接受。姐姐也不能脫俗地,心裡是有點難受,不過她仍然單方面讓秀蘭和萃盈加入,源於她承認兩人為了愛一個人的勇氣。
「咚咚!」兩下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她直接赤身露體地去開門,見到我兩手抱著秀蘭站在門外。
「琪琪,我來讓你倆加深認識。」我笑道,進入房裡把害羞得要命的秀蘭放在床上。
「你在想甚麼呢,子奇?」姐姐從後抱著我,一對豐滿乳房壓在背上。
「沒有呀,我等會去完兩邊都一定會回來你這裡,但讓她們兩人給了我初夜卻要獨守空房又不好,便先抱秀蘭過來。」我道。
「挺細心喔。秀蘭,子奇對你很好呢!」姐姐道。
「你快去萃盈那邊吧!」秀蘭臉紅的道。
我走了以後,姐姐便躺在秀蘭身旁。後者一時間還未適應如何面對「大姐」,故背對著她。姐姐不介意,找話題聊起來。
「想不到我們到床上也是好姊妹呢!」姐姐半自嘲道。
秀蘭沒有回應,姐姐料到如此,續道:「子奇有讓你舒服嗎?當初我們第一次做,還真是亂來呢,不知疲累地做,結果讓我疼死了。說起來,要是我們三人被子奇連番幹,而最少每人舒服三次,會不會讓他累透呢?」
「梓琪,你很色呢!」秀蘭忍不住道,轉身一副受不了你的樣子。
「是嗎?」姐姐道:「不過大家反正都做了這事,聊相關話題有甚麼色或不色呢?」
「人家不想談,弄得自己像個淫婦般。」秀蘭羞道。
「秀蘭,早晚你會發現,只向自己的男人表露淫蕩的一面不是壞事呢。」姐姐道。
秀蘭無話可說了,她暫時無法理解她的好友說的話,尤其是剛剛提到三女同侍一夫,她只是腦海裡稍為有一兩個畫面便不敢再多想,覺得畫面太淫亂了。
一會兒,又有敲門聲,她的好友去應門,只見我抱著萃盈站在門外,然後便進來放下她在床上。秀蘭接著便見到她的好友抱著我問:「滿足了嗎?」
「未,我不敢太放肆。」我道。
「那便在琪琪身上滿足吧!」她的好友道,說著便趴在兩女中間。
「天啊!他們竟然這樣?」秀蘭心裡十分驚訝,沒想到她的好友如此放膽,在其他人面前宣淫。
「啊!」一聲呻吟,打斷了秀蘭的思路,她的好友就這樣和我,在兩女中間幹起來。秀蘭正想轉身不去看兩人時,眼角看見同時「入門」的萃盈,竟毫不避嫌地看著,手還要在胸部上摸著。
「要不是我提議,你現在也只能單戀子奇了。」秀蘭心想,轉頭又想道:「她都不避諱了,我又怕甚麼呢?」轉身的念頭便沒有了。
不過平時較主動的秀蘭,今天處處都比萃盈慢半拍。萃盈忽然爬起來到我身後,抱抱著我向我索吻的同時,兩個乳峰壓在我背上,下身更隨著我向前貫進姐姐的蜜穴時,「幫忙」推一把。
肉棒插進來的力度加大,讓姐姐叫得更放蕩。秀蘭一時間不知自己該往哪邊,就這樣看樣又好像很怪般。
「秀蘭姐,快讓梓琪姐高潮,我們便可以接力了。」萃盈提醒道。
「天啊!真的要三女侍一夫。」秀蘭心中納悶道,也只能往我姐那邊去。
原本只想讓自己發洩在幹兩女時未能宣泄的慾火,我卻料不到萃盈會到我背上,秀蘭又刺激姐姐的身體。這反過來讓我的情慾不降反升,要和三女來個盡興的。
「子奇,到我了。」
「子奇,秀蘭完了便到我!」
「琪琪…還要…」
這晚,每當其中一個女孩在我胯下承歡時,另外兩人便找方法推波助瀾。我們徹夜狂歡,我也不知每人被我幹了多少遍,只知道大約天明時分,我貫滿姐姐的蜜穴後,便倒在她身上。
……
「琪琪,你剛剛放了甚麼在抬面?」我問,臨走前我好像看到姐姐放了些東西在飯抬抬面,不過時間急逼,我來不及細看。
「沒甚麼,只是封給媽媽的信,如果她忽然回家的話。」姐姐道。
「嗯。」我道。坐在我們身旁的秀蘭和萃盈剛上機場巴士不久便睡著,只有我和姐姐仍有精神。看著兩人,我說:「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是愛她們,有的只是喜歡,充其量建基於之前跟她們一起渡過的時光。」
「不過她們還是選擇把最重要的都給你了。」姐姐道:「愛她們吧!」
「嗯。」我回應,道:「說起來,今次都是我倆第一次出國。」
「對啊!」姐姐道。
「我欠你大二那年的exchange和大四那年的畢業旅行,今次一次過償還。」我笑道。
「這樣也算?太過份了!」姐姐嬌嗔道。
一會兒,我倆也累了,便跟秀蘭和萃盈一樣睡著。
很快到了機場,我和姐辨了登機證後,四人一起在機場逛多一會。「我去洗手間。」姐姐說完便行開,剩下我們三人,坐在附近的位子等著。
秀蘭和萃盈坐在我兩邊,抱著我的臂膀。
「秀蘭,萃盈,多謝你們,多謝你們對我的愛。」我道,頓了一下,續道:「我一向會選擇忘卻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因為我有重要的記憶要保存和回帶翻看。跟你們過往在圖書館、飯堂、宿舍的記憶,我會永遠保存。跟你們將來的記憶,我更會預留位置。」
兩女抱得我更緊,秀蘭道:「說得太硬邦邦,破壞裡面浪漫的元素。」萃盈也道:「看來要拜託梓琪姐多訓練你社交技巧。」
「只怕梓琪自己也頭痛。」
「那我們定期要檢查進度了。」
可怒也,花了些時間想好的話,完全被無視!我正想發作時,姐姐剛好過來,我也只好忍下,兩女竟然還在偷笑。
經過那些即影即有的貼紙相照相機,萃盈提議每個人都跟我拍一輯,再來個大合照。姐姐便跟我先拍,她選了她喜歡的圖案,便比較含蓄地讓我從後抱著她合照。
到秀蘭,她進來選了喜歡的圖案,說:「我會記著你剛剛的話,還有,我會等你,也會經常找你。」說完便抱緊我,在鏡頭面前和我接吻。
緊接是萃盈,選完圖案,她道:「我會多來日本找我,但你也要多點回來。還有,我旨意你幫我拍攝全裸寫真!」說完竟跳到我身上。
姐姐和秀蘭也進來,這回由我選擇圖案,接著便準備了,萃盈要我背著她,而姐姐和秀蘭則在兩邊緊抱我。
「三、二、一!」三女在機器數到一時,同時親吻我臉頰。
……
《終章後記》
萃盈畢業後,成為女記者,在前線跑了數年,正式成為女主播。
秀蘭三十歲前完成了PhD,開始了大學的教學生涯。
我三十歲前終於在國際間獲得一些名譽,接到不少大機構的攝影工作,而我身邊總出現一位賢慧的女助手(姐姐)。
我們四人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同一款戒指,不過我戴著的戒指的內環刻滿了字:奇琪蘭盈。
三女之中,秀蘭和萃盈能夠跟我一起的時間較少,但只要有時間,她倆便會回到我身邊,四個人一起共渡每分每刻。
……
在我和姐離家不久,家裡的客廳憑空出現一名女子。她看著家裡掛著剛洗好的床鋪,不禁搖頭。然後,她望向抬面的信件,拆除信封,閱讀信裡的內容。讀完了,她把信紙放回信封裡,放在自己懷中。
「你們生活安好就夠了,我會暗中保護你們。」她道,然後又憑空消失。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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