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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牛為何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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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為何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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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

  1、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概不負責。

  2、本文屬於《都市驚艷》系列之一,本系列有空就寫,請勿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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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三年前的一個下午,我從D大往回趕,坐的是718路公交車。車比較空,
找了個位子坐下後,我從包裡取出本書看。

  不知不覺,已到了R大,正是傍晚下班人多的時候,車上一下擠進很多人。
其中一個坐在了我旁邊,因為看書入神,我也沒注意是什麼人。

  車子經過中關村,快到B大了。我把書了收起來,準備下車。這才注意到,
我身邊坐著個少婦,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長髮披肩,腿上放著個精緻的黑色皮
包。她的一雙手軟軟的搭在皮包上,弧線優美,白嫩纖細。

  我忍不住順著她的手臂,側頭一看,心止不住一陣狂跳:「天啊,絕色!」

  她膚色極白,唇鼻分明,眼臉稍垂,神情淑靜,正盯著前方,坐姿優雅含
蓄,說不出一種楚楚動人之味。

  我心中翻江倒海,表面上還維持著鎮靜,心想:「怎麼能跟她搭上腔才
好。」此時離B大西門我下車的地方,還剩兩站路,只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打開翻蓋,自動天線無聲無息地升上,我嗯啊了幾
聲,匆匆把朋友的來電掛斷,翻蓋合上,天線又無聲無息降下。剛買的韓國二手
貨,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天線自動升降的功能。

  身邊那位少婦似乎好奇地瞟了一眼。機不可失,我衝她微笑了一下,晃了晃
手機:「韓國二手貨,自動升降的。」她矜持地一笑,沒有搭腔。

  我說:「家住西苑?」718路的終點站在那一帶,車上大部分人都去那
兒。她含笑點了點頭。

  我曾做過短暫的直銷,知道在公眾場合跟陌生人搭話,自己千萬不能慌,必
須旁若無人,語氣要顯得平和自然,否則對方肯定尷尬,那就沒戲了。

  於是一邊把手機放進衣服口袋,一邊盯著她,好像很隨意的樣子,問:「白
領?看你的樣子像。」

  她笑了一下:「不是。」聲音很好聽,有股嬌甜的味道。

  我接著說:「不會是學生吧?」她樣子明顯不像,我卻故意這麼說。

  果然,她身子微微顫動,開心地笑:「不是的!---怎麼可能?我是教
師。」我心咯登一下,嗯,教師就好,一般比較不怕生。

  於是說:「哦,你在R大上的車,是那的老師?R大我很熟,有不少同學在
那。」我暗示她自己是個學生,學生嘛,一般更不會被陌生人戒備,其實我早已
畢業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怕人誤會:「啊,我怎麼能教大學?我只是個小學老
師。」她的說話語氣以及神情反應,透露出一股不自信,與她美貌頗不相稱。我
立刻判斷,她是那種長期被丈夫嬌慣的,沒太多社會經驗的閨中少婦。於是輕輕
點點頭:「嗯,同行。」她眉間微蹙,詫問:「你也是小學老師?」

  鬼才是小學老師!我正準備考研,是個無業遊民。我沒回答她,好像很神秘
的樣子,笑了一下。這時車已過了南門,沒多少時間了。我心中著急,通過談話
獲取好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最重要的是把聯繫方式搞到手。

  看見她脖子上掛著手機,我忽然靈機一動,側頭湊近看了一眼:「嗯,摩托
羅拉8081,新出的。」她點了點頭。

  「號碼是多少?」這時我已把手機拿在手中,手指在鍵碼按動著,口中故意
拖長聲音,唸唸有詞:「13------。」靈不靈就看這下了,說實在的,
我的樣子一向不討人厭,戴一副眼鏡,清秀文氣,很給人以親切感,不知剛才短
暫的搭話,能不能讓她對我有些好感和好奇。

  她嬌笑了一聲:「你幹嘛呀,真逗!」

  我柔聲說:「試一試,看你的什麼鈴聲。」她猶豫了一下,看了旁邊一眼。

  其實我要的就是她的電話號碼,她當然很清楚,卻似乎對我這種方式,感覺
有些刺激和好奇,臉色微紅,很快把號碼念了一遍。我全神貫注,生怕記錯一個
數字,飛快地將號碼輸進了,噓了一口氣。

  車快到西門了,我站起身,擠過她身子的一剎那,狡□地衝她一笑,輕聲
說:「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她歪著身子,瞟了我一眼,臉兒忽然微微暈紅。

  我一下車,立即撥了她的號碼。車子還沒開出,我在車下能看見她半個身
子。鈴聲響了兩下,看見她將手機放到耳旁:「喂-」聲音確實好聽,嬌嬌的響
在我耳旁。

  我果斷地說:「是我!」

  她停了半響,笑:「我就知道是你。」

  我說:「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側過頭看了一下車外,我衝她揚了揚手,她似乎笑了一下,耳邊聽見她
說:「我------姓田。」接著語速加快,低聲威脅:「可不許給我打騷擾
電話。」

  我說:「田姐放心,我只有在想你的時候,才給你打。」

  她說:「你好貧啊。」

  我立即聲明:「我可不貧嘴,老實著呢,還沒談過戀愛。」她笑了一聲,我
估計她旁邊人多,不好說話,於是說:「田姐,等你到家,我再給你打電話,先
掛了啊。」

  我口中喃喃:「姓田,姓田。」趕緊拿支筆記上,我這人記性不好,常把別
人名字叫錯。記下了,心中才踏實些,一股興奮和喜悅從心底冒上來:「天啊,
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了,沒想這麼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聯繫方式。」

  女人都喜歡幻想和浪漫,這也許是我能跟田姐保持電話聯繫的原因吧?接下
來的一個月時間裡,我和田姐平均每週通話一次。每次我都不敢說得太多,怕到
最後沒話找話,那就完了。所以每次我都裝著刻苦好學的樣子,控制在短短三分
鍾內結束通話,給她的印象是我這人生活充實、風趣幽默,常想著她,但不纏
人。

  漸漸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況:她叫田蓉蓉,喜歡看書、聽音樂,丈夫是
中學同學,搞外貿的,經常在國外或是國內各城市出差。我估計她有一半時間是
在獨守空房中度過的,心下就很有股癢癢的、蠢蠢欲動之意,但蓉姐是不會輕易
答應跟人出來的,另一方面,說實在的,即使她肯出來,我也擔心「罩」不住
她,畢竟她的姿色是太出眾了,非我往日搞定的女子可比。

  我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公車「絕色艷遇」後,見了面,常常冷不防冒出一句:
「怎麼樣?搞定沒有?」

  我開始還說:「靠,絕色美女耶!哪有那麼容易搞定的!」後來他們等得不
耐煩,我也急了,心想:「不就是個女人嘛,叫出來,搞不定拉倒!」

  我開始約蓉姐出來,每次她一說不能出來赴約,我心反而一下輕鬆起來。過
了幾天,渴想的厲害了,又恨自己不夠堅定果斷。終於,有一天傍晚,我打電話
過去,蓉姐懶洋洋的聲音:「誰呀?」

  我說:「蓉姐,是我。」

  她說:「哦,是你呀,有什麼事麼?」

  我先探情況:「你在幹嘛?」

  她沉默半響,忽然有點調皮地:「洗澡!」

  我叫:「哇!我從電話裡伸個腦袋過去看看。」

  她吃吃笑:「看吧!讓你看個夠!」

  我感覺下邊一下硬了,嚥了口唾沫,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弄了幾張演
唱會票,今天晚上的,去不去?」其實我的確有幾張票,但已送人了。

  她說:「算了,懶得動。」

  我說:「別,我可費了老半天勁,剛剛才拿到。」心中打注意,她要是肯出
來,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來,無恥一回。

  她說:「嗯------我老公不讓我出去!」有點撒嬌的味。

  我嚇了一跳:「你老公在家?!」

  她說:「不在!」又是一陣嬌笑。

  我魂兒都給她笑出來了,口乾舌燥,滿頭大汗,急說:「那不就得了嗎,你
不要天天呆在家裡,應該過點健康的生活。就這樣定了啊,半個小時後,我在B
大西門等你!」

  她急忙說:「喂--!人家還在洗澡,半個小時怎麼夠。」

  終於中計了!我連忙敲定:「好,那就四十五分鐘!我等你啊!」

  她猶豫地說:「那好吧。」

  我趕緊把電話掛了。給朋友打了個電話,靠!演唱會的票幾經倒手,不知給
哪位兔崽子拿去騙女孩子了。轉念一想,怕什麼怕,光棍一條,先騙出來了再
說!

  蓉姐從車裡出來時,我還是嚇了一跳,她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漂亮。上次由於
時間匆忙,又只想著怎麼把聯繫方式弄到手,只看到了她的側面。

  今天她穿著米黃色側扣緊身小褂,將胸脯的豐隆襯托無遺,一頭柔順的黑
發,披肩垂下來,下邊是折疊花裙,飄飄搖搖,洗過澡後,容光煥發,麗色逼
人。眼波流處,似有一股無形的重量,逼得人喘不過氣。

  我站在那,驚得渾身發抖,給自己打氣:「他媽的,不怕,不怕!不就是個
女人嗎?!」

  沒想她對我印象還蠻深,一眼認出我,微微一笑:「發什麼呆呀。」她一
笑,整個變了個人似的,那種美不再是逼得人喘不過氣來,而是春風拂面,親切
可喜,帶一絲嬌俏逗人。

  她的聲音我很熟悉。我吐了一口氣,對她笑了聲:「走吧。」自己先穿過馬
路往西門走去,她過了馬路,抬頭猶疑地望了望B大的門頭,眉頭微蹙,問:
「在校內嗎?」

  我故意用微帶嘲諷的激將眼神,說:「嗯,進去再說。」她又看了我一眼,
似乎說:誰怕誰呀,跟了進來。我一言不發,直往前走,過了小橋,她停下來,
說:「一、二、三------不跟你鬧了!你再不說,我可走人了。」

  我故作邪惡狀:「哈哈,你今天被騙啦!可別想脫身。」她輕蔑地瞪了我一
眼,哼了一聲。我無賴地說:「演唱會沒有,要想聽的話,小弟的鴨公嗓子倒可
叫喚幾聲。」她哧聲一笑,點頭說:「好!好!現在就叫幾聲試試。」我當仁不
讓,大張了嘴,才叫出半聲,給她揪住胳膊:「神經啦,被人聽見了!」慌張地
看了後邊門衛一眼。

  沒想到,竟是她先碰了我純潔的身子!被揪疼的地方,久久的留有一股回味
無窮的滋味。我呆呆的看著她裸露著的無袖的白胳膊,不敢相信是那隻手碰了
我。

  她似乎慣於被盯視,臉上恢復到那種淡淡的帶著一絲驕傲和不屑的神情。我
暈!這樣下去我非歇菜不可。我定了定神,正色地說:「蓉姐,非常不幸,放在
我衣服口袋的演唱會票,給我朋友摸走啦,我只好在莫名湖畔吟幾首詩作為補
償。」

  沒想她嘴鼻兒一翹,在我背上輕推:「好呀,走吧,聽你吟詩去!」又接著
說:「可別肚子裡沒貨,對著湖水呆若木雞。」微微笑著,像押解囚犯,將我趕
向莫名湖。

  到了莫名湖,我鬆了口氣。嘿嘿,在莫名湖,我曾拿下無數女孩。這是我的
福地啊,怎不令我信心大增?

  夏日晚上的莫名湖,涼風習習。燈光半明半暗,恰到好處。湖面水光儉練,
細柳低垂,博望塔的倒影,靜映水中。夾道上,不時成雙結隊,依偎而行。身處
其中,令人浮思翩翩,心胸如醉。

  身邊走著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蓉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我那顆懷有預謀的心怦怦直跳,止不住渾身輕抖,夾著根命運未卜的小弟,奇怪
地前行。

  腦中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背上一雙柔柔的手一推,蓉姐說:「還走到哪裡
去?快吟詩吧你!」

  我四下打量一番,見此處湖面寬闊,正對著博望塔。於是說:「好,你站穩
了哦,我要開始吟詩了!」拿腔作勢,對著前方,先站了個馬步,深吸一口氣,
正要吐氣發聲,背上挨了蓉姐一推,她彎腰喘笑:「別逗了------你!有
這樣吟詩的麼?」

  我正容說:「別打擾我呀,靈感都被你推出去了!嗯,還剩一點,先來一
首。」重新站好,伸出雙手向前:「啊!博望塔!---上頭小來下頭大!--
有朝一日倒過來---下頭小來上頭---大!」

  蓉姐嬌笑不絕,兩手軟軟的打在我肩背上,就像初春三月的柔嫩柳枝兒輕輕
抽打在人身上,讓人心兒發癢,熏熏如醉。我立刻扶在她兩隻裸露的彎臂上,冰
涼柔軟的肌膚觸感傳過來,舒爽異常。正要乘機摟上她雙肩,她忽停下笑來,不
經意的抽回手去,我的身子顛了顛,已經硬起來的小弟,很不甘心的挺著。

  蓉姐嘴角帶笑,瞥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用意,身子警覺地離開我些。
我的口水嚥了下去,看來只好重找機會。

  我故意引她往燈光較暗的地方走去,穿過一條林木掩映的窄道。淡淡光影
裡,蓉姐面容看不太清,但眼鼻輪廓間的模糊投影,更加誘人。停停走走之間,
腰身裊娜娉婷,有一股耐人尋味的少婦風韻。靠得近時,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體
熱,令人聯想到她那熱和暖柔的肉身子,摟上去,肯定會呻吟出聲。

  天!月兒黑,風兒輕,一名絕色少婦伴我行!我口乾舌燥,只想找個機會,
把她摁倒在無人之處了,狠狠的蹂躪------

  越走越暗,正當我想得熱血沸騰,忽覺身後沒人跟來。回過頭,她停在幾步
開外,神情有些怪怪的。我問:「怎麼啦?」

  她遲疑地望著前面黑鼕鼕的去處,說:「不想走了,累了。」

  我說:「那------就找個地方坐坐吧。」心中暗罵:都是少婦了,裝
什麼腔啊。又想:他媽的,畢竟是少婦,沒有那些傻女孩好哄。

  她說:「好吧。」

  無奈中,我只好掉轉槍頭,小弟呀小弟,今晚得委屈你再等一等了。我胯下
的小弟二話沒說,憤怒地隨我轉過身子,往湖邊走去,那兒有張椅子,我曾在上
面吻過五位女孩,希望今晚能增添一位。

  我選的地方位置很好,離湖面較近而離走道稍遠,既不引人注目,又不陰暗
偏僻,四面來風,蚊蟲較少。可惜的是好位置總有人佔著,今晚是個男的,神經
兮兮地獨自一人坐著,估計又是哪位才華橫溢而胯下可憐的傢伙,軀體焦躁,晚
上來這找感覺的。

  蓉姐見有人,輕聲說:「另找個地方吧。」我在蓉姐耳邊悄悄耳語幾句,蓉
姐輕打了我一下:「你好壞呀。」我扯了扯她的手,和蓉姐一起來到那位男生背
後,表情嚴肅,盯著正前方,一動不動。

  那位男生發覺身後有人,不安地動了一下,還是坐著。過了一會,終於忍不
住向後看了我們一眼,我的表情不動如山。他挨了一會,悻悻的起身走了。等他
走遠,蓉姐終於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我說:「小姐,請坐!別客氣。」

  蓉姐纖手一揚,打在空中,喘笑著說:「壞透了!你!」坐在椅子上,笑完
了,滿臉紅暈,臉上遺一絲笑意,動人的樣子,讓人有惡虎撲食的衝動。

  我坐在她身邊,聽她怔怔的輕聲說:「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我心中湧上
股喜意,竭力掩飾。

  蓉姐迷醉地看著眼前湖水輕波,腳下輕輕踢動,說:「嗯-----這兒真
好,你常來這嗎?」

  我說:「是啊,悶的時候總來這走走。」語音轉柔,帶點催眠的沙啞,暗示
她以後悶的時候,可以常來,那麼陪著她的,自然就是我嘍。

  蓉姐露出嚮往的神情:「嗯,年輕真好。」

  我失笑說:「天!你不會比我大多少,看上去就像我妹妹似的。」

  蓉姐說:「去你的,我都快可以作你---了。」說到最後,語音含混,羞
轉過頭去。我估計她原想說「都快可以作你媽了」,發覺不大像話,便含糊過
去。

  蓉姐確實比我大不少,快三十了,不過看上去很年輕,尤其是她的氣質,嬌
俏中帶點天真味兒,又愛幻想,某些方面比我還不成熟。她丈夫是她中學同學,
從小很優秀,一直呵護著她,估計也是她少經世事的原因。

  不過,從小優秀的好孩子,也許閨房之樂花樣較少,似乎可以搞點新意思,
滿足她的肉慾,讓她欲罷不能------想到得意處,我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二)


蓉姐說:「你在想什麼?神經兮兮的!」

我本能地想說:我在想你呀。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太土!於是稍稍改了改,說:「我在想你---是什麼樣的人。」

她露出沉思的神情:「哦?我是什麼樣的人?」眼睛瞟過來,話到後面,有些變了味,明顯帶著警覺戒備的色彩。

我心中叫完,忙用讚美來掩飾:「應該是讓我迷醉的那種女子了,我想。」

見她沒什麼反應,估計平時這樣的話聽多了,連忙補一句:「不過----也有讓我失望的地方!」

她露出注意聽的神情,我接著說:「怎麼說呢?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熱度,也就是說少了些激情!」嘿嘿,若能與我亂愛一回,就應該算有激情了吧?

她裝著淡淡的,說:「接著說。」

我來勁兒了,先不搭話,拿腔作勢地正正身子,忽然抓過那只垂延已久的小手,口中說著:「嗯,通過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

天啊,這隻手柔白冰膩,可口之極。

她本能地想把手抽回,卻被我緊緊拽住,直到她放棄了,我才裝著很紳士、不願占女孩便宜似的,鬆開了,用兩根手指捏著她的手腕,其他的,蘭花指一般散開。據我總結,這樣更能給女性以異樣的觸感。

她滿臉輕蔑和狐疑,身子歪開,手卻任我捏著。我知道若不能拿出點真本事,將過不了這一關。幸好我是學中文的,先背了一兩句深奧的文言,然後根據對她的觀感說上幾句,其間不斷有靈感來補充,說到最後連我自己也信以為真了。

我的另一隻手不斷地對她點點觸觸,從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開肌膚攻擊。據說,絕頂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觸就能使女性達到高潮。我當然沒那本事,結果只弄得自己口乾舌燥,呼吸滾燙。而她,雖然坐近了些,看樣子,還是貞婦一名。

不過,總算因為「看手相」的緣故,兩人離得近,肩臂較寬的地方,挨著她的身子,隔著薄衫,肌膚間相互擠迫,讓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軟。而且話題漸漸扯到了比較敏感的情感方面。

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戀後!我不停的為她叫屈,並且拉扯出一堆關於「體驗生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對她施行的愚民政策。

她不服氣地問我:「那麼你呢?」

我說:「我?我認識很多女孩。」

她皺著眉問:「為什麼要那樣?」

我沉思半響,忽然盯住她的眼睛,問:「牛何要吃草?」

她被我問暈了。

我說:「牛,生來就比較命苦的,唯一的愛好就是吃草。而草,長在地裡,不及時被牛吃掉,就要枯黃,很難看的,最終還要死掉。草長得嫩嫩的時候,將身子獻給最喜歡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糞,滋養了草,這就是愛情。」

又說:「牛吃一根草能飽嗎?不能。所以得不斷地吃下去,而牛糞也不斷地滋潤更多的草,美麗的草原從此誕生,這就是偉大的生活。」

蓉姐吃吃笑著打了我兩下:「什麼腦袋?!」

我的背部被她擂得雲酥酥的,回過頭,見她靠在椅背上,軟軟的將腦袋後仰,眼兒仰視星空,嘴角含一絲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剛才的話。

她仰面躺著,胸脯高起來,拉一道凸起的弧線,腹部細細軟軟的一條,隨著呼吸,顫顫的波動起伏,而下半身,豐隆肉實,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誘人,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樣。微風吹來,我的臉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澀澀的不自在起來。

我緩緩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驚「噫」一聲,回身坐起,臉色暈紅,驚嗔地看了我一眼。我硬硬的脖子轉向湖面,看到一塊肥肉隨風飄去。

兩人半響無語。我將一塊石頭撿起,丟到湖中,「波」的一聲,濺起一朵浪花。我走到湖邊,呆盯著水面,也沒回頭,喊了一聲:「你來!」

她說:「什麼?」輕輕的走了過來。

我蹲下來,手指劃撥著水面,說:「用莫名湖的水,洗個腳吧。」聲音充滿誘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

她穿著高跟鞋,沒穿絲襪,坐在湖邊石上,腳垂下來,快到湖面,腳尖點了點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衝動。

「來。」我柔聲說,手伸過去:「你我也算有緣,讓我幫你洗一次腳吧。」

在她猶豫的瞬間,我抓過了她的一隻腳,捏著足裸,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用手掰揉著她的腳丫。動作一氣呵成,連我自己都感覺像個專業洗腳的。

將她的腳抬出水面,水珠從她腳上不停地滴落湖中。暈暈的光亮下,我這才開始細細品賞她的美足。

她的腳丫白淨軟膿,說瘦嘛,卻觸手肥軟。說肥嘛,纖巧均勻。嫩得跟小兒似的,足裸往上,一截小腿接著,曲線柔美。捧在手中,如一件藝術珍品,掌心提動,卻又是活生生的。

腳是女人的性器,對此我以前一直沒什麼感覺,此刻卻深有體會。我以變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腳上捏揉撫按、托拽掰捻,不時菊一手水,澆濕她的腳面,洗完這隻,又換另一隻。

湖邊微風輕拂,水聲清亮,我想起小時候在小溪邊掰洗著白菜芯。我一邊洗著,一邊享受著那種暈暈如醉的柔情和刺激,一直不敢抬頭看她臉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將腳縮回去。

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轉過頭,見她兩手撐在石上,歪躺著身子,暈著臉兒,輕咬著唇,神色似感動,又似羞澀。

我忍不住捧起腳兒,親了一下,手中一動,她的腳急縮了回去。

她動我也動。我站起來,向她俯過身去,她撐著手退縮了兩步,才轉過身,被我從後背摟住。這一連串動作,如有默契,無聲無息,像個舞蹈劇。

我將臉埋在她耳後,心兒狂跳。她輕喘著,開始掙動,口中低叫:「別--別這樣--不可以!」我緊緊抱住她,不讓動彈,嘴裡喘著氣:「別鬧!被人看見多不好。」本來該她說的話,卻被我先說了。

恰好小道上有兩人走過,她呆了呆,女人在關鍵時刻總是反應遲鈍。我乘機將頭從她臉側彎過去,捉到了她的唇,她「唔」的半聲,被我掰轉過腦袋,將她的唇堵實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樣,她驚亂地掙扎。而我,緊緊攝住她的唇,用力狂吸,唇包住了她整個小嘴,拿舌頂過去,碰到她緊閉的牙齒。我喘著氣,稍稍減輕了唇上的壓力,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軟和芬芳。

我又漸漸放鬆了對她身子的緊箍,她的身子也隨著變軟,唇兒微顫,竟沒怎麼躲閃,我離開她的唇,臉貼著她的臉頰輕摩,將她摟進懷,心在胸腔裡劇烈跳動,輕聲說:「蓉姐,你真好。」她的聲音在我耳邊,嚶語:「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隨便跟人出來了。」

我輕笑一聲,掰扶過她的臉兒,她的眼睛像在睡夢中一樣,兀自迴避著我的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臉親吻時,她卻不怎麼掙扎躲閃了,間或一兩下,唇兒還有回應,我含住下半唇,輕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

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她的香舌柔軟,含進來,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液,全被我嚥下。此時此刻,我愛煞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她的唇,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額際,她水波迷離的雙眼,她脂膩柔滑的雙頰,她柔順的黑髮,都令我迷戀不捨------

她說:「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孩都這樣?」

這時我們已坐回椅中,我輕攏著她的肩膀,她的頭抵在我的下巴,一個柔髮遮蓋的黑腦袋在我眼皮下。

我不知如何說,正在思量。

她仰面向我,說:「怎麼了?不方便說?」

我歎了口氣,其實我還沒想好怎麼說合適。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帶點撒嬌地:「說嘛。」

我說:「我真正喜歡的一個女孩子,離開我了。」

她黑眼珠關注地:「為什麼?」

我說:「嗯---」半響沒聲。

她捅了捅我:「吞吞吐吐的,說!」

我無奈地:「因為她受不了我。」

她說:「她發現---你還有其他女孩?」

我說:「不是!是因為---我的東西太大,她受不了。」

她霎時紅暈滿面,羞側過頭去。彷彿在尋思回味什麼似的。嘴裡喃喃著:「吹牛。」

我扯過她一隻手:「不信你摸摸看。」她使勁把手抽回去,被我用力拽住,往下引。到最後她的手掌微微張開,抽回的力氣也更小了。嘿嘿,給個借口,哪個女人不想摸男人的東西?

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願似的保持著一定距離。樣子像伸了一隻手到水底摸魚,又怕被水濕了衣裳。

我穿的是齊膝短褲,前面沒有褲鏈的那種,東西半硬著,鼓鼓囊囊的一團。我拉著她的手,隔著薄布,在上頭挨挨擦擦。又掰開她的手指成掌狀,她的手壓在我的陰莖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後輕輕揉動。

接著又將她的手掌收緊,我的東西成棍狀落在她手中。我嚥了口唾沫,說:「沒騙你吧?」

她輕咬著唇,嚶聲說:「一般。」手卻忍不住悄悄的揉動。我將她身子摟緊,兩人靜靜依偎著,望著湖面。看上去,我和她再普通不過,和湖邊的每一對情侶一樣,規規矩矩地摟坐在椅子上。而實際上,她卻在替我手淫。

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蓉姐,你好流氓哦。」她弄了半日,正有些手酸,忽然放棄了,並在將手拿開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聲,她吃吃笑,身子防備地離開我些,手護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氣了似的,起身離開,忽然繞到椅子後面。一扯她的長髮,她的臉仰面朝天,從後面看去,五官均勻,搭配間,有股說不出清麗,我對著她的嘴懲罰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蓋住了她的眼。

她只來得及叫了半聲:「啊-!」唇被我狠狠攝取。一會兒,她的手柳條兒似的攀上來,圈住了我的脖子,這種接吻的姿勢分外刺激。她的下身翻轉,沒東西挨著,騷癢難耐地輕輕扭動。

我慾火騰升,忽掙出來,繞回前面,在她膝蓋跪下,仰視著她,手放在她柔松的腿兒上,喘著粗氣:「蓉姐。」放在她腿上的手直打顫,眼兒似火燒。

蓉姐嬌喘著,酥胸起伏,眼神迷離,渾身無力似的看著我。一時間,我們倆誰都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

我抑制不住地將臉埋在她兩腿間,迷醉而瘋狂地,拚命呼吸著她腿間的熱氣和芬芳。兩手圈摟著她的後腰下方。感覺自己像個孩子,扒在了母親懷裡。她一雙手落在我頭上,輕輕撫摸。

忽然,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闖進我腦中,我掀開她的裙底,頭鑽進去,全是赤裸脂膩的大腿,裙衣蒙住了頭和後背,昏天暗地,只顧在裡頭親吻著。

蓉姐低叫了半聲:「天-!」手隔著裙衣按著我的腦袋,兩腿不住打顫。

我將她雙腿分開,腦袋往她陰部探去,臉頰挨擦著她大腿的內側肌膚,嫩滑火燙,鼻子碰到她的內褲,伸了舌頭試著一舔,她的蕾絲薄褲已濕透了。

手伸進去,拉扯著她的內褲,她的屁股輕抬,撕扯間,內褲已被拉出到她的兩隻大腿上,一會兒又被我褪下來,塞進了口袋。

她的屁股被我拉到椅子邊緣,斜斜躺著,裙衣鋪展,兩腿大張,而我腦袋在她腿間舔拱。她的陰部毛兒稀少,長毛的地方,也是肌膚熱蠕蠕的觸感,陰唇柔嫩而不規則,似有無數小嫩肉片兒,濕淋淋的淫糜不堪。

只覺她兩腿一直在微微顫動,呻吟聲斷斷續續,像個受了傷而忍受不了疼痛的人。忽然,她的手緊按住我的頭,不讓動彈,壓低嗓子:「有人!」扯開裙角,掩了掩。

聽得腳步雜碎,有幾個人從椅子背後的小道路過,有人輕笑,不知是否嘲笑我們。不過,晚上光線昏暗,有椅背擋著,從走道上,應該看不見我們的情狀。

定定的停了半響,我在裡頭悶熱得難受,腳步聲一遠,我「呼」的一下,從底下鑽出來,外頭空氣清新,撲面而來,感覺似從另一個世界回來般,大口地喘著氣。

蓉姐軟攤在椅子上,酥胸劇烈起伏,斜望著我,像沙灘上乾渴的魚,微張著嘴兒,樣子極為誘人。

我將她摟坐到腿上,一邊悄悄扯下短褲,一邊拉著她的手往下,遞給她一樣東西,在她耳邊低聲說:「蓉姐,這個交給你了。」我的東西在她小手中熱突突地奔騰。

蓉姐輕咬著唇瓣,嘴裡說:「不稀罕。」臉卻往我懷裡拱。我將她稍稍推起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來,裙衣蓋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裸相見,她光滑細嫩的後股貼在我陰毛茂盛的下腹。我們就這樣坐了一會,小弟直通通一根,貼在她細嫩的陰唇上,被淋濕了一身。我和她擁坐著,眼望湖面,似乎看誰會先忍不住。

身後又有一大群人走過,像是一個班級的進修生,年紀都不小,語聲喧嘩,腳步糟雜,我的東西竟忍不住在此時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托高她的股兒,用一根手指將小弟勾到穴口,暖融融的插了進去。而人群,像過了一陣風似的,也遠了。

她的陰道不是很緊,卻嬌嫩無比。東西進去的一瞬間,像冰棍進了溶洞,就要融化了一般,暢美難言。蓉姐的身子沉下來,東西到了盡頭,一會又浮上去,我的下體壓力一輕,底下涼颼颼的空空的感覺,落下來,先是腿越來越重,接著是東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風破浪,最後她的後股在我的下腹間一擠,松嫩的肉沉沉地往兩邊撇開,週而復始,動作雖不激烈,卻十分銷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經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實在人懷中,所以抱著一點也不吃力。她比我想像中的要輕,要嬌小,雖不比我矮多少,在懷中婉轉承歡,如耍小兒,別有奇趣。

這一夜,在莫名湖邊,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裡兩點,才送她回去。此後斷斷續續,通了一些電話。但她卻一直不肯再出來。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個她的電話。

我說:「蓉姐,你好麼?」

她說:「不好。」

我關心地說:「怎麼了?」

她說:「他今天回來了,也不管我願意不願意,要了三次。」

她又說:「他一點都不心疼我。」

我說:「唉,怎麼能這樣。」

她說:「完了,他收拾東西就走了,去了南京。」

她語帶哭腔:「我感覺自己像個洩慾工具。」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時會這樣,你別傷心啊,這說明他在外邊沒有亂來嘛。」

她哭著說:「不是,他不愛我了。以前他不是這樣,我能感覺到。」

我說:「別胡思亂想啊。」

她靜了半響,忽然說:「我想你。」

我心一跳,熱乎乎的:「寶貝,我也想你。怕影響你的生活,一直沒敢找你。」

她說:「你會愛我麼?」

我柔情蕩漾,一點也不嫌肉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寶貝。我一直懷著感激之心,上天能讓我認識你。」

她說:「----我想見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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