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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01~05)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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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天玉女盟三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準備行裝,待準備妥當已近午時,便
乾脆在途安客棧內吃過午飯再動身趕路。出門前孫嘉悅又找到店內夥計用了幾個
錢,問明四位女神捕今天還未出過房門,午飯也是要店夥送到屋內,又問了問飯
菜數量,大致可供六七人食用。三人由此估量昨晚聽到的消息應該不假,這「貓
鼠一窩」已經放棄了對三人的企圖,便放下心來繼續趕路。

  午後行路本來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太陽毒辣不說,氣溫也酷熱難當,只不
過玉女盟三人因為昨晚一番奇遇,勞累過度,浪費了一個上午,所以不得不抓緊
午後這段時間加緊趕路。天氣加上疲勞,以及為了減少暴露身份的幾率,所以路
上三人言語不多,就連密語交流也沒有。只是走在最後的孫嘉悅很多次看到走在
最前面的張美玲放慢速度,與白槿並駕齊驅,扭頭看向自己的師父,似有話要說,
但總是欲言又止。而白槿除了在這種時候低眉順目外,一旦張美玲走回前面,她
又會呆呆的看向張美玲的背影。

  孫嘉悅將這些看在眼裡,沒有多話。

  這一路安靜得很,到了晚上三人宿在路邊一座道觀之中。

  次日一大早玉女盟三人便收拾停當,拜別道長,急急趕路去也。

  行過兩個時辰,玉女盟三人前方的山路上出現了三個江湖俠客打扮的行人,
這三人騎著三匹馬,還有兩頭騾子馱著一些行李,行路的速度比玉女盟三人要慢
一些。待離得近了,可以看出是三個女子,其中還有一人是光頭。

  這時前面三人也發現了後面的張美玲白槿和孫嘉悅,因為速度稍慢,所以這
三人乾脆讓到路邊,保持戒備之餘也將前路讓給了玉女盟三人。

  六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張美玲已經可以將前面三人中落在最後面的那名
女子看的清楚了,這女子身穿一身方便旅途行走的江湖短打,黑衣紅衿黑褲,腳
上一雙牛皮快靴,腕上一雙銀釘護腕。再看她長相,年齡看起來還未到三十,雖
然臉型有些圓潤,但是一雙杏眼裡卻是遮不住的流光四溢,鼻子秀氣微翹,嘴唇
纖薄討巧,讓人一見就有三分好感。此女腰中掛著把尋常佩劍,馬身上還系著一
杆由皮革做套的長杆兵器,顯然這才是她擅長的兵刃。

  而此女前面兩人,一個是年齡在四十歲許的美豔尼姑,雖然頭上還有香疤,
但卻未著僧衣,只用一件旅人很少穿的純白色俠士服,隨身一把長劍斜背在背上。
另一女子看著二十二三歲,面貌清秀,腰掛長劍,身上和那女尼一樣穿著純白色
的俠士服,衣服緊束的幾個部位突顯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那坐在馬鞍上
的肥美翹臀讓人很難移的開目光。

  片刻間六人已近八步之內,前面三人中那黑衣女子顯然是其中首領,面帶微
笑朗聲道:「兩位著急趕路,我便讓一讓」此女語調清澈謙和卻又不失了身份,
讓人又多加了兩分好感。

  張美玲左手握著劍鞘中部拱手道:「多謝姐姐相讓。」

  這一來一往,黑衣女按江湖規矩沒把白槿當人,張美玲施禮時也不忘戒備,
彼此都看得出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絕非一般帶著兵刃防身的普通旅人。

  玉女盟三人張美玲打頭,白槿居中,孫嘉悅斷後,依次從那三人身前走過。

  在白槿走過那三人中前兩人面前時,其中那美臀女突然驚呼道:「師父!」

  另外五人聞聲均是一愣。

  白槿扭頭看向那美臀女,也覺有幾分面熟,疑惑道:「你是……」

  那女子這時又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拿眼光上下打量白槿,臉上露出了混
合著驚訝惋惜與欣喜的表情。

  這時對方三人中的黑衣女打馬上來向著張美玲說道:「若我所猜不錯的話,
妹妹帶著的這頭母畜應該是玉女盟的' 義俠' 白槿吧?」

  張美玲道:「正是。」

  黑衣女道:「哈哈,真是巧的很,我這頭母畜先前是玉女盟德惠府分會的會
長,江湖人稱青玄仙子的曹雪霜。」

  白槿聽到玉女盟這三字時就已經想起這女子的來歷了,只是她在玉女盟所教
徒弟極多,曹雪霜又是多年前出師後前往外地任職,自然猛一下回想不起。

  黑衣女又道:「那麼妹妹一定是最近名聲很盛的' 欲蝶' 沈至柔咯?」

  張美玲道:「不敢,江湖後進而已,敢問姐姐名號。」

  黑衣女道:「聖教湘懷玉。」

  張美玲白槿二人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遇到了淫教走狗,她倆倒是都曾聽說
過此人,湘懷玉是聖教中已經開壇的散仙,出道時曾將以暗器和輕功聞名江湖的
白衣庵主持逸慧師太擄走而名震江湖,相傳此女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非常喜愛狎玩
肥熟女尼,算是以此另類名號聞名江湖,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傳出多大惡名。

  張美玲拱手彎腰重新行禮道:「久聞姐姐大名,不想今日能在道左相逢,真
是小妹的榮幸。」

  湘懷玉朗聲一笑道:「哈哈,妹妹怎麼這麼文縐縐的,都說了咱們是同道中
人,別落了俗套。」說罷也是一拱手,兩人算是重新見禮。

  張美玲嘴上正敷衍著場面話,但腦中卻在思慮如何才能擺脫此人。這時她耳
中傳來了白槿用傳音入密發來的聲音:「主人別急,您和我武功均在此三人之上,
真動起手來她們不是對手。況且我們本就是要潛入淫教,旁敲側擊打探一下內情,
對我們極有助益。」

  張美玲聞言心中大定,對湘懷玉道:「敢問姐姐所往何處?」

  湘懷玉道:「這趟遠路都是為了些教中俗事,其實我也不耐煩的緊,留在家
裡調教調教我那些' 阿姨''姐姐' 不知有多爽,但孫教主有令,沒奈何只得去了
趟塞外。」

  張美玲順著這話道:「這尼姑可是當年為姐姐闖下名聲的逸慧師太?我看年
齡似乎不大對的上。」

  「確實不是那老尼姑,她現今已五十多歲,不便再出遠門。呵呵,那老尼姑
被我搞爽了以後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我,尋常人家裡養的老狗也不過如此。而我
也算對她極其優待了,我不在家時,家裡那些大小尼姑都是她來管教。」

  「哦?姐姐到底收了多少尼姑?」

  湘懷玉指了指前面那四十多歲的美豔尼姑道:「加上這頭,已是有十隻了。」

  「姐姐厲害,那前面這只又是?」

  「嘿嘿,妹妹有沒有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從剛才起就聞到了,我還納悶行走江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用香粉的呢。噢!
此女莫非是……」

  「妹子你終於想起來了,她就是以一身異香聞名江湖的萬春山玄悲觀慧怡師
太。我說妹子,我看你也是往南去,不如我們先騎馬上路邊走邊說吧。」

  「姐姐說的是。」

  說罷幾人又駕馬上路,慧怡、曹雪霜和白槿三隻女奴在前面開路,張美玲和
湘懷玉並排走在中間,孫嘉悅仍然墜後。

  上路後張美玲主動道:「聽聞這慧怡師太是去年失蹤的,江湖上也有傳聞是
落到了貴教手裡,沒想到是姐姐你出的手。」

  湘懷玉得色道:「我也是妙手偶得,去年我與教中姐妹破襲玉女盟德惠府分
會……」說到此處,走在前面的曹雪霜不由得低了低頭「我趁夜潛入那青玄仙子
的臥房,準備先殺了她這頭領,其他人必然群龍無首。沒想到,那夜我一摸進她
的臥房前廳,就聽得里間床上有喘息呻吟之聲……」

  「夫君夫君,啊……我的大雞巴郎君……再來幾下狠的給奴家解解癢。」潛
進前廳的湘懷玉聽到這一聲呻吟不由得一驚,要知道玉女盟最愛標榜的除了姐妹
間團結友愛之外,就是盟中女子都是冰清玉潔的高尚之人。突然從這麼一個組織
的「高管」房中傳來這種聲音,若不是湘懷玉早就確認過房間位置,一定會懷疑
自己走錯了屋子。

  「小寶貝,你這屁股真是讓貧尼愛不釋手啊。」這時屋裡傳來了另一個稍顯
成熟的女子聲音,緊接著又是幾聲清脆的肉響,顯然是在拍打另一個女子的臀肉。

  「好夫君,奴家不要這犬交式了,讓奴家躺下吧,奴想看著夫君操我。」

  「好。」房中又是一陣悉悉索索聲音,應該是兩人又換了體位。湘懷玉趁此
機會摸到了臥房門口,這時屋裡又繼續傳來了呻吟聲與充滿汗液的肉體之間的撞
擊聲。

  湘懷玉慢慢往床上看去,練武之人本來目力就遠較常人為好,加上這晚月色
皎潔,半開的窗戶外照進來的月光正好打在床上。她看到床上一個光頭尼姑用雙
臂架著身下一個年青女子的膝彎,正將胯下的陽具一下下猛力頂入對方的陰道!
湘懷玉暗暗吃驚,再定睛一看便松了口氣,那陽具不過是固定在一條皮褲上的偽
具罷了。

  那尼姑看著四十來歲,長相豔麗,濃眉大眼厚嘴唇,儘管身材已不復少女的
緊致,但卻是典型的美豔熟女。看清了這尼姑長相,湘懷玉不由得心下大喜,原
來這女尼這時她垂涎了許久的玄悲觀住持慧怡師太!而慧怡身下那女子不問可知,
一定是玉女盟這間分會的會長青玄仙子曹雪霜了。

  這時慧怡師太爬到曹雪霜的身上,一邊與她舌吻,一邊繼續狠操身下的青玄
仙子,曹雪霜發出嗯嗯啊啊的悶哼,顯然是爽到了極處,於是她乾脆將兩條長腿
環在了那女尼腰上。過不多時,只聽的曹雪霜哼叫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猛地與
慧怡的唇舌分開,雙手雙腳死死纏住對方的背脊腰椎,淫聲道:「啊啊啊啊啊,
到了到……啊啊啊啊!!相公……快!啊啊嗯嗯嗯!!」接著身子一陣猛顫,湘
懷玉知道這青玄仙子是被操到了高潮,泄了身子。

  經過這一番征伐,慧怡也伏在了曹雪霜身上,兩人喘息了一陣,便又將舌頭
伸到彼此口中親了起來。湘懷玉準備趁此機會動手時,慧怡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使湘懷玉不得不縮回了暗處。

  慧怡找了件衣物披在了肩上,正要站起身,曹雪霜從床上坐起,抱住了慧怡
柔軟的腰身又將臉伏在了她的肩上道:「師太,你這次又要走多久?」

  慧怡將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道:「我還沒走呢,就開始想我了?」

  「嗯。」

  「哎,可惜你我不能真的做夫妻。你至少還有個日後能夠退出玉女盟的指望,
貧尼卻還有廟裡這一大攤牽掛,上下二十多口人還指著我吃飯呢。」慧怡擺弄著
曹雪霜的手說道。

  「夫君,我們私奔吧!」曹雪霜到底還有幾分孩子心性。

  「哼」慧怡笑了一下,回手溺愛地撫著對方頭髮說道:「原來我前面都白說
了?你啊,還真是個孩子。」

  曹雪霜在對方懷裡蹭了幾蹭後低聲道:「奴家好想回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啊
……」

  「是啊,那時候你第一次來我廟裡商議公事,為夫當時一看你那大屁股,就
想把你摁到床上先用舌頭舔你個七葷八素,再拿這角先生送你上天!」說著她一
只手便襲上了曹雪霜的肥美雪臀。

  「討厭,你年紀都夠當我母親的了,還這麼壞……嗯嗯……說,你是不是就
是這麼幹你廟裡那幾個師妹和徒弟的!」青玄仙子嬌嗔道。

  「她們啊,都沒有你有情趣。」

  「那乾脆帶著她們一起私奔吧,我就做正妻!她們幾個做妾!好不好!?」

  慧怡倒真有點拿這孩子沒有辦法了,這步步相逼的辦法雖然幼稚,但也不好
化解。只得敷衍道:「好好好,等我找個合適的時候咱們一起歸隱山林。」

  「就知道夫君最好了!」雖然曹雪霜也知道此事泰半沒有可能,但是能聽到
心上人給一個模模糊糊的承諾,也算是能夠自己唬弄自己了,及時行樂過得一天
是一天吧。

  說著,曹雪霜便將慧怡胯上戴的偽具脫下,將舌頭伸到了這美豔女尼的肉穴
中,想再來歡好一場。慧怡雖然欲走,但也知道這女孩子心裡難過,而自己小穴
裡也頗有些瘙癢,於是也便隨了她了。

  正在這二人剛要連場歡好時,埋伏已久的湘懷玉出手了!她猛地沖向床邊,
一指將正伏在愛人胯下舔舐的曹雪霜點的渾身不能動彈,同時一記手刀砍在慧怡
下頜與頸部的交界處,將正在閉眼享受的玄悲觀住持打的直接暈厥過去。

  「哼哼,你倆的心願,我來幫你們實現吧!」湘懷玉看著倒在床的兩位白道
女俠道。

  「然後呢?」聽湘懷玉講到這裡的張美玲倒是真有些好奇了,這德惠府分會
被襲在去年是玉女盟頭一等的大事,因為淫教許久沒有讓玉女盟吃過如此大的虧
了。現在聽來,竟然是分會會長自己不能夠潔身自好,想來這分會上上下下也一
定是破綻百出,被對方抓了空子純屬咎由自取。

  「後來我們就把這分會上上下下該殺的殺,該抓走的抓了。」

  「小妹是問那慧怡師太和青玄仙子。」

  「嚇,這還不是明擺著的嗎?」湘懷玉一指前面那兩人道。

  「小妹是想知道姐姐是用什麼手段把這二人調教為奴的呢?」張美玲有心盤
對方的底。

  「也沒有多難,」經過這一會的接觸,張美玲三人都發覺湘懷玉是個直爽開
朗交淺言深的性子,「分會被毀,曹雪霜已經沒有了退路,而慧怡又久想擺脫她
自己觀裡那些累贅。雖然嘴上都是不服了一陣子,正道女俠嘛,妹妹你久經戰陣
肯定也是懂的,偏偏我們教中對付這種女俠的法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湘懷玉停了停繼續道:「對付那曹雪霜我就是個操字,喂了藥再操,把她操
爽了再告訴她玉女盟你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名聲盡毀,倒不如落在聖教能夠保
存性命,況且還能久伴她的愛人。我也對她承諾不將她與慧怡分開,這樣一來二
去,給她點時間讓她覺得自己也算抵擋了一陣,對得起白道女俠的名聲,有了個
交代。之後便跪在我面前宣誓效忠了。」曹雪霜本就是還算是個女孩,意志和心
性都很脆弱,再加上淫欲誘惑,自然墮落的最快。而湘懷玉所說的喂藥,其實就
是聖教的盅毒「妙玉散」。這東西一是吃下後三百天內不服用解藥便會無休無止
的渾身劇痛,但偏又不取人性命;二是能夠催動人體內肉欲,成倍增加人對情欲
和肉欲的需求和身體敏感度。

  此藥雖然妙用無雙,但是面對一些心志堅如磐石又武功高強的女俠時,卻功
效大減。但對付曹雪霜和慧怡師太這等檔次的女俠便堪稱「靈丹妙藥」了。

  「那麼慧怡呢?」張美玲接著問道。

  這些如何玩弄調教女人的事情在聖教人心裡,都是一等一長臉的事情,別說
湘懷玉這樣直爽女子,換做教中其他人也很樂意與別人分享。

  湘懷玉聞言臉上得意之情更重,她道:「這賊尼要比曹雪霜難對付一些,雖
然下了藥以後也被爽上了天,但仍然顧及自己那破廟裡的那些師妹和徒弟,所以
仍是一味的硬挺,想尋到機會逃回去。哈哈,她那裡知道鳳凰山內地洞四通八達,
就連我們聖教中人這一百多年裡也未曾探明全貌,她又那裡逃得出去,我也不去
勸她,只是將她解綁後放出去,我自己在她後面跟著,這尼姑光著屁股走了一天
一夜後便徹底放棄了,然後被我帶回了洞府。」

  「她這就屈服了?」看來這鳳凰山內確實有如迷宮,張美玲心想道。

  「那裡,這不過是一方面罷了,我這次擒回她後,知道她已走投無路,便向
她許諾了幾點,一是自願做我的性奴;二是我可以將曹雪霜許配給她,讓她倆在
聖教裡做性奴夫妻;三是她玄悲觀裡的一眾人等,願意離開的由我發給一大筆錢
財,保證下半生生活無憂,與慧怡有情又願意追隨的,可以來我這裡做她的奴妾。」

  「這麼容易?」

  「當然,一擊命中。」湘懷玉道:「她原本便憂慮廟裡一眾人等的生計,一
個普通的尼姑庵,不靠名山不依仙跡,她雖然身為主持,但武功在江湖上也不算
出色,又沒有謀生手段,總不能學那些青樓妓寨裝成尼姑庵的樣子做皮肉生意吧。
所謂江湖正道,混得好的,像玉女盟一般自然不用擔心吃穿用度,但像玄悲觀那
樣一無資產二無武功的小門派,也是要數米下鍋的。」

  「小妹倒是不知江湖中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後來呢?」

  「妹子你做的是逍遙生意,獨門獨戶,無憂無慮,無非是有人訂了貨,你去
擒來賣去,當然不會發愁那些阿堵物。後來啊……要說這慧怡也沒有白混這麼大
年歲,一旦決心歸降於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與我回去廟裡後,先是依言
將閒雜僧眾發了遣散打發走掉。而那些與她有舊情的師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給
她們下了妙玉散,再將自己已經投身聖教為奴的事情告訴了她們,逼得那幾個尼
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說到這湘懷玉歎了口氣又道:「哎,這大概也是她在這
幾十年落魄艱辛中養成的手段吧,現在她落到我手裡算是幫她徹底解脫了。」

  還沒等張美玲回話,前面的慧怡倒是扭過頭來說道:「奴心裡一直是感謝主
人您的,這化奴的一年多來,奴總有一種從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覺,平日裡不說錦
衣玉食,也是吃穿無憂,更不用每晚睡覺時還要憂慮廟裡眾人的明日生計。就連
愛人也不敢見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賊,現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門正派這
面虛偽的牌坊,不知壓死了多少人。現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慮
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體滿足主人就可以獲得無憂無慮的生活,還可以和我
愛的女人們共度餘生。」慧怡臉上帶著微笑道:「這一定是我以前誠心侍奉佛祖,
佛祖可憐我,才讓我遇上了主人。」

  張美玲這時腦中有些紛亂,她雖然初出江湖,但是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
乎和以前長輩與姐妹對她說的完全不一樣,這世道不應該是像以前自己認為的那
樣黑白分明嗎?不是應該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淫教人人唾棄嗎?怎麼……

  聽到自己的愛奴適時出來現身說法,湘懷玉頗為欣喜,又對張美玲道:「慧
怡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後將她那幾個妻妾調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堅定,
又對聖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來辦事前就已經向孫教主提請讓她自己開壇了。」

  聽到淫教教中事物,張美玲急忙收回思緒打探道:「哦?貴教這開壇又有什
麼說道?這慧怡不是性奴嗎?」

  「妹妹有所不知,開壇是散仙及其以上級別教眾才有的特權,簡單來說就是
可以在鳳凰山中建立自己專屬洞府,在調教性奴上有獨到的成績,擁有相應檔次
的母畜才行。雖然它現在還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認可的話,一樣可以成為正式教
眾畜養性奴。不用再像現在一樣跟隨我了。」

  「那姐姐豈不是損失了一只好狗?」

  「當然不會,它就算成為了教眾獨立開壇,但面對我時仍是我的性奴,隸屬
關係永遠不會改變。」

  張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設一下,萬一以後它成了貴教
教主……」

  「哈哈哈,妹子你問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

  「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請姐姐恕罪。」

  「山高皇帝遠,別人聽不到就行了。」

  說到這兩人之間沈默了一下,接著湘懷玉問道:「妹子這是要去何處?我在
前路聽說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與人大戰一場,想必對手就是妹子吧。」

  「沒錯,玉女盟正心堂的穀雨茹帶的隊,哼,手上硬得很。」張美玲將下巴
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點,按照之前編好的說辭道:「若不是新收的這條母狗
得力,我還真脫不了身。」

  「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強?」湘懷玉說到這裡聲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
「義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說邪派黑道有多少惡徒淫賊被她斬於劍下,
單說聖教這十年裡就有五個堂主十幾個散仙命喪她手,五年前就連以一條銀綾橫
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長老雷倩也曾被她重傷。

  「穀雨茹帶了十一個玉女盟成名好手,本來以為對付我一人手到擒來,但沒
想到白槿竟然會向她們出手,慌亂之下被它重傷五人,我們三人全身而退。」

  「噢……」聽到這裡湘懷玉不禁感歎了一聲,接著又問道:「那妹子又是怎
麼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據江湖傳言推測,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懷
玉對於白槿向沈至柔表現出來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說妙手偶得,而妹妹我這次奇遇也算是與姐姐你不謀而合了。旬
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關外找異族女奴,報酬不菲,我便接了下來,出發後
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彌藥大戈壁裡遇到了迷路許久水盡糧絕奄奄一息的白女俠,
這真是天賜良機,她這樣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許金銀就能換來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麼做的?」

  「大戈壁裡,尋常手段又能有什麼用?還好我帶的食水甚多,又有僕從相助,
便先將她綁起後給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將她擒住再將
她絕食絕水,白女俠這樣的人物便寧肯死掉也是不會屈服的,但若是像當時那樣,
在絕望中掙紮了許久,以為必死卻在最後關頭發現救星突然出現的話便好治擺多
了。」

  湘懷玉接過話頭道:「若是餓困打熬的話,我們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調教女奴
上,效果因人而異。不過像妹妹和白女俠當時那樣的境況,卻是聞所未聞。」

  「否則又怎麼能稱之為天賜良機呢?」張美玲心知要想瞞過這女魔頭,必須
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後,我便誑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販
奴的商人,食水珍貴,不能平白給她,須得她自認為奴,我才能將她當作貨品帶
出沙漠。白女俠絕境之下為了求生只能勉強答應下來,它後來承認自己只是假意
答應下來,打算出得困境後再遠走高飛。之後我只給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讓她恢
複功力,讓她只有坐在馬上趕路的力氣。」

  「這樣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

  「循序漸進,她以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謊稱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俠,打
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計較。我哪裡會隨了她的心願,先讓她為一匙水叫一聲主
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認自己為奴了,那現在為了活命再叫一聲主人也說得
過去。之後一指甲蓋大的蒸餅,讓她脫掉衣服,她心裡想女奴本來該光著身子…
…再一匙水摳弄自己淫穴……再一指甲蓋蒸餅舔我的手……」

  「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計啊,好似街上賣城角糖的小販一樣,糖雖然又厚又
硬,但一點點敲下來,一樣賣得。」

  張美玲傲然作態一笑道:「姐姐誇獎了,三天之後,性奴該做的事情白女俠
就做了個遍,她在我面前再無絲毫尊嚴。尤其我還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著她
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徹底崩潰了,為了能多喝一口汙水,哭嚎著跪下坦白了自己
的真正身份,瘋子似的表示自己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後,我便
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實身份,姐姐是沒看見那時這條母狗的表情。」說到這走在
前方的白槿適時的低頭回看了一眼,臉上全是媚態。「她這一刻裡連續兩次精神
崩潰,一次是求生,摧毀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勢不兩立的黑道女俠玩
弄成這樣,摧毀了她的心志。嘿嘿。」

  張美玲講到這裡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興起,尤其是自己師父前面那一眼回眸,
讓她那一聲「嘿嘿」帶上了幾分貨真價實的邪氣。這時張美玲驚覺起來,心想:
「我怎麼……怎麼心裡真想像那晚的岳滿成一樣把師父按在身下……不!這是邪
念,大敵當前我絕不能胡思亂想。」

  「妹妹?沈妹子?」

  「啊!」張美玲在湘懷玉的呼喚中回過了神來,忙道:「姐姐見笑了,一回
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這我能理解,之後呢?」

  「那之後,就得問問我那僕從和我那根北極白玉做的陽具了,呵呵……」張
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說辭全都吐露出來,交淺言深,對方會起疑心。

  「那麼……」湘懷玉看起來像是動了動心思,然後道:「妹妹打算怎麼處理
這只母狗?」

  張美玲心知要緊的關頭到了,歎了口氣道:「本來是打算回到中原後賣給掮
客,但這些日子處下來,倒也有些不舍,畢竟這等貨色的母狗性奴,根本無法用
錢財交易。而且又聽話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頗為猶豫。」

  「那妹妹有沒有想過加入我們聖教?」

  「聖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內情,二無人引薦。只怕……」

  「妹子別裝糊塗了,姐姐在這你還怕無人引薦?哈哈,我們聖教最是公平,
只要你有一身驚人業藝,那就不愁教中地位。」

  「貴教這些事我也有所耳聞,只是不知真實細節。」

  「這麼說吧,你姐姐我憑著擄獲這些尼姑在教中不過是個散仙,但妹妹如果
帶著白槿白女俠入教的話,只怕四長老都要變五長老咯!」

  張美玲作勢驚訝道:「此話當真?」

  「不假,具體職司雖然還要教主親定,但白槿這種玉女盟的女俠對我教來說
非同一般,畢竟她在玉女盟雖然不掌實權,但地位尊崇卻僅次於盟主張玉琴。」

  「那且容妹妹我仔細思量一下。」

  「妹子不急,此事絕非小事,一定要細細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這一條
路,你我還要同走好幾日呢。」

  「是,妹妹心裡還有好些關於貴教的疑問要請教姐姐呢,好比……」當下張
美玲展開話頭,與湘懷玉攀談起來。

  聽得後面兩位主人聊的熱鬧,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頭看了看白槿,臉
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這裡見到徒弟,心裡自然有些高興,但一想到如今自己
與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陣悲哀。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雖然自己與張美玲
是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順利結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
為灰燼,往日風光與尊崇也都要換為背後他人的指指點點茶餘飯後,可憐可歎。

  這時白槿入神間聽到旁邊有人溫聲道:「師父,您沒事吧?」言語中的關切,
讓許久以來被敵人與親人都當作畜生對待的白槿心頭一暖,她扭頭看向聲音來源,
身穿白色俠士服的曹雪霜恍惚間看起來竟然有些像是多年前的張美玲。

  是啊,多像啊,雖然整體上曹雪霜不能與張美玲相提並論,但是都是一樣的
白衣勝雪,都是一樣的苗條好身材,都是一樣的青春年華。剛才她的語調多像許
多年前自己擊敗敵手後,少年時的張美玲跑過來關心自己的語氣啊……

  「師父,您怎麼了??」曹雪霜的語氣有些焦急。

  「啊,我沒事,只是一下子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

  「沒事就好,剛才您臉色很難看。您還像以前叫我雪霜就好,主人說我們母
狗之間可以直接交流的,不像有些富翁大官家裡那麼多規矩。」說著她伸過手來
將白槿的右手拿在手裡,仔細撫摸起來。

  白槿大感意外,但卻沒有將手抽回來,對她來說這樣的關心與親昵太久沒有
過了。

  後面與張美玲談的興起的湘懷玉看到了這一幕,這讓她臉上那種親切而熱情
的客套笑容更濃了一些。

  曹雪霜一邊撫摸著白槿凝脂般的手邊道:「真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您,
雖然雪霜現在過的很好,也不再思念在玉女盟過的日子,但是心裡卻總是惦念著
您。」說著,一雙波光流轉的美目含著春色看向了白槿。

  白槿心頭被她這些話又是一暖,雖然覺得自己與這個並不算出眾的徒弟沒有
多深的情誼,但終究是師徒一場,她對自己這種關心也是徒弟對師父的正常感情,
只是這把弄她右手和止不住情欲的眼神……略微讓她有些吃驚,她也回道:「我
……現在過的也很好……」

  「師父」青玄仙子又道:「以前我不敢說,生怕周圍的人用眼光和語言把我
千刀萬剮……」曹雪霜話鋒突然一轉,將白槿說的莫名其妙。

  「那是因為我沒有投到聖教門下,沒有真正面對我的本心,只敢趁著出鎮外
地時,與我現在的夫君偷情,心驚膽戰,生怕同門姐妹發現。」曹雪霜緊緊攥住
了白槿的手,生怕一放手,自己的師父就會躲開,就會逃走。

  「師父……」曹雪霜接著低低叫了一聲。

  「嗯?」白槿習慣性的回了一句。

  曹雪霜趁白槿回答的那一瞬,拉著對方的手臂,猛地撲過去親向白槿的嘴唇。

  「啊!」白槿雖然吃了一驚,但畢竟武功高出曹雪霜太多,而且自打遇上這
幾個淫教中人,她就暗中提防,所以下意識的稍一側頭就避過了這一記香吻。

  「你?!」白槿躲過後驚道。

  「這……」張美玲也詫異道。

  「哈哈,妹妹你別怪姐姐先前沒有說起,實在是見面以後時間上還來不及說
到這三條母狗身上」湘懷玉道:「我這條母狗其實早就暗戀白槿多年了,她孤兒
出身,所以尤其喜歡白槿這種氣質溫和,又帶有母性風範的熟女。她不僅心裡一
直是把白槿當母親看待,在玉女盟那種壓迫人性的活棺材裡想白槿想的多了,竟
然還想和自己視作母親的人戀愛交媾。呵呵,依我看啊,那玉女盟裡這麼多代這
麼多年下來,心裡變態的人挺多的,就說那吳……」自知對外人話說多了的湘懷
玉停住了嘴。

  「嗯?姐姐說什麼?」

  「沒什麼,反正妹子回頭入了聖教,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說的很可能是吳欣蘭姐姐,張美玲馬上意識到了這點,難道她竟然在淫教
中墮落了?不可能,不過現在先不好追問這問題,以防露相。

  「那姐姐說的是?」

  「那霜奴屈服了之後,她才跟我說的這些,你看那禿驢慧怡,是不是和那白
槿有個大概齊上的相似?」

  張美玲聞言又看向了慧怡,果不其然,這尼姑母狗雖然和白槿在相貌和氣質
上差了幾個檔次,但是整體感覺確實和白槿有很多相似之處,尤其是這熟女身材,
奶大屁股大,卻沒有尋常市井婦人的贅肉,雖是穿著俠士服,但還是遮不住的風
情。

  「姐姐說的是。」

  此時白槿已經略帶驚慌的掙脫了曹雪霜的手,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高
徒。

  還未待張美玲說話,湘懷玉就說道:「兩個母畜之間的事情,咱們主人就不
要管了。況且師徒相奸就算是在聖教中也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妹子何不成全了我
家霜奴?咱們也好飽個眼福,看看玉女盟的騷貨師徒是怎麼丟人現眼的。」

  張美玲聽到「師徒相奸」這個詞時心中沒來由的一蕩,心道接下來還要從這
話癆妖女身上套出更多消息,此時若是拒絕這個建議怕是不妥,但是道旁淫亂,
別說師父,自己心中也不願接受。

  張美玲素有急智,便說道:「姐姐不必心急,這大路上也不便觀賞她們淫態,
再說你我又不是只同行這一時,不如我們晚上投宿後,再讓她們表演可好?」

  湘懷玉點頭贊同。

  白槿聽到這話微微側過頭來,向張美玲投過了情緒複雜的一瞥。

  倒是曹雪霜開心的不得了,她心智本來就淺薄,此時聽到兩個主人應允,又
是拉白槿的手,又是撫摸白槿的後背和大腿,說著些小意體貼的話,讓白槿雖是
不勝其擾,但也討厭不起來這個孩子心性的本盟叛徒。

  而曹雪霜的「丈夫」慧怡臉上神色則是毫無波動,張美玲心想這大概是她年
齡較大,世事經歷豐富的緣故。

  當下眾人又趕了幾個時辰路,在傍晚時分投宿到了路邊山腳下的一座廟裡,
要說這尼姑庵和道觀,平日裡不光是善男信女們拜佛誦經的廟宇,還是道上往來
客商行人投宿的地方,所以不光有客房,還有飲食供應,即便付不出房費也可晚
上在走廊和屋簷下休息睡覺,也是出家人行善的一種方式。

  兩人中以湘懷玉年齡為大,所以便做主要了一個偏僻的獨院,香油錢也是她
來佈施,顯得頗為豪爽。

  這寺廟遠比尋常客棧住的清淨舒適,院中三間房子,張美玲白槿自住一屋,
湘懷玉和兩名女奴住在另一間內,孫嘉悅守著行李住在第三間內。

  當下把院門一關,張美玲心神便鬆弛下來,雖然宿敵就住在隔壁,但是這種
關起門來有些自由空間的日子已是許久沒有過了。

  不多時,廟中開出兩桌齋飯送了進來,兩房各自用了。孫嘉悅又燒好兩大桶
洗澡水,張湘二人在其餘人伺候下分別洗了,三名女奴也隨後盥洗乾淨。

  一切忙完後已是掌燈時分,張美玲穿著寬鬆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懶的躺了
下來,她看著房頂,腦子裡把這一段時間發生的各種事情閃電般的過了一遍,頗
覺頭痛,先是母親與姐姐一起失蹤,全盟大亂,接著又是傳來兩位親人身在淫教
內的消息,再後來自己出了這麼一個主意,雖說不好說是對是錯,但這世間能夠
全心全意的救援母親和姐姐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兩個人了,孫嘉悅這一路一直
服侍自己倒也對行程幫助頗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計並不高明,只是隨行而已,對
大事幫不上大忙。

  之後就是路遇劉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場淫戲後又是一番搏殺,之後那性奴竟
然為殺了她父母和同門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殺殉情,讓自己頗受打擊,生平第一次
見識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種人生。

  後來在淇州境內遇到鐵紅蘭一干女神捕和她們的主人岳滿成,人生第一次見
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節和淫虐的情節,動搖了她對正義與公理的理解。不
是說正義必將戰勝邪惡嗎?自己活著十幾年來,一直被灌輸的是這種觀念,但為
什麼代表著秩序與正義的女神捕們和她們的上官竟然會委身于一個江洋大盜胯下,
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還有自己親如母女的師父,她為了自己的一個主意,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屈辱,
就算以後救出母親和姐姐,師父也無法再在這個世間抛頭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頗
感後悔,若是再有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想出這麼異想天開的點子。

  然而,她一想到師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棧在自己腳下那副淫浪的表情和姿勢,
心頭就又是一蕩。

  她忙回過神來,白槿是自己敬愛的師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麼會有這種
感覺?太羞恥了。只是她這時又想起那晚師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盜狂操女神捕的畫
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師父的手……

  啊……又是這種羞恥的感覺……

  想到這裡她扭頭看向了正赤身裸體跪在床下的白槿。師父啊……張美玲心裡
一陣難受,直想拉起白槿來,鑽到對方懷裡像孩子一樣痛哭一場。

  但淫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顧忌,只是招手讓白槿爬上床來,將肥
美白皙豐滿的身體摟入自己的懷中,右手還不斷的在她身上巡遊。

  她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對白槿說:「師父,徒兒後悔了,後悔這般行事,我覺
得我錯了。」

  白槿身體一顫,卻不敢抬頭,生怕湘懷玉突然進來撞破,只是用密語說道:
「當時師父也知道此事確實孟浪,但你既然說了出來,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義名
分壓過來的山嶽,為師不得不同意這個辦法。否則便是自重名節,陷兩位教主于
險地而不救了。」白槿雖然音調正常,但聽得話語也是心中淒苦。

  張美玲聽得心中一痛,摸著白槿裸體的手還是一緊,眼中差點落下淚來。白
槿感覺身邊人有異,冒險抬起頭來看向徒弟,看到愛徒眼中發紅,表情緊繃,便
知道這孩子馬上就要哭出聲來。她一是害怕露餡,二是心疼徒弟,又柔聲道:
「美玲啊,現在反而是為師要寬慰你呢,現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負重任,萬不可
意氣用事,否則之前的一切犧牲都要前功盡棄。再說,我之前也說過,此事一了,
我就要隱居山野田園,不再抛頭露面,不再過問江湖之事。」

  「師父說的對……」張美玲心中略寬,將眼中淚水強忍下去,又用雙手搓臉
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後便悠然說道:「如果師父你隱居的話,讓徒兒去陪著你吧
……咱們師徒做個伴。」

  白槿這些日子來,首次在愛徒這裡聽到安慰的話,心裡竟有些甜絲絲的感覺,
她柔聲道:「別說傻話了,那時候說不定你母親和姐姐都不願再擔任盟主,全盟
上下還需要你呢。要怪,就怪這世道裡咱們女人命賤吧……」

  「哎……徒兒突然覺得這一樁樁的事情真是心煩,只想快些救出母親和姐姐。」

  白槿正要出言再寬慰兩句,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便及時住嘴,拿臉枕在張
美玲肩頭,像只小狗尋求主人愛撫一樣不斷摩擦著。

  張美玲也聽到這些聲音,她抬頭看向門口時,便聽到湘懷玉那大大咧咧的聲
音道:「妹子,我進來了啊。」說著她就推門進來,手上還牽著兩隻狗鏈,這狗
鏈那頭拴在已經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的慧怡與曹雪霜二人的脖頸上。

  這二人白日裡穿著白色俠士服,看著還有幾分英武神色,現在赤裸著肉體,
倒是顯出了久曆淫欲的淫媚風情。

  那慧怡一身白肉,脫下衣服後的屁股與奶子更顯肥大,果然與白槿有幾分相
似之處,難怪曹雪霜先前寄情於她。

  而曹雪霜則是體態年輕,未到肥熟的年齡,她苗條的身材竟然和張美玲有些
神似,只是她兩瓣肥臀顯然是久經操弄,有著婦人一般的豐滿與柔軟。

  兩位昔年的白道俠女,現在被邪教敵人當狗一般的牽著見人,臉上卻絕無不
滿與愧疚的神色,反而還帶著些與主人見到客人時禮貌的微笑,更顯得湘懷玉畜
養得當。

  看到這兩位昔日女俠的表現,張美玲都有些為她們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懷
裡的美人,卻又無話可說。

  「妹子,母狗我帶來了,趕緊讓她們開始吧,我等她們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

  張美玲強笑道:「姐姐這麼心急……」

  「那是,這可是大名鼎鼎的' 義俠' 白槿啊,有幾個人能看到她徒弟操她啊!」

  「又說到徒弟……」張美玲心道。

  「那便聽姐姐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兒親近一下吧。」張美玲強忍下怒
氣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

  這屋中共有兩張床,分放門口兩邊,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個照應,同時
也是能多住下幾人。

  白槿答應後便走到房中央,這時慧怡曹雪霜兩人走過來,慧怡手上還拿著個
包裹,她從包裹中取出一副與自己脖頸上一樣的狗項圈,給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體脖戴奴隸項圈的女俠站在屋中間,顯得分外淫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帶著她坐在對面床上,這兩人配合默
契,曹雪霜在前面低頭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師父的腿間小穴。慧怡在後,從白
槿腋下伸出雙手愛撫起她的兩對大奶,慧怡那有著香疤的腦袋從白槿脖側探出,
不時親吻舔弄她的脖頸和面頰。

  「啊……」在這對夫妻聯手下,白槿一下子就發出了動人的呻吟。這是她的
小穴第一次被人用舌頭舔舐,以前她與張玉琴雖有歡好,但是對方自持身份,絕
不會用嘴和舌頭來撫慰她的小穴,最多用手指將自己送上高潮。她在與張玉琴多
年的情感糾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張玉琴雖是女兒身但性情和行事卻頗為
「大男子主義」,從不在房事上顧及她的感受。

  她這第一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對方卻是她曾經的徒弟,而對面床上自己的另
一個愛徒卻在觀賞自己的淫態……這讓她嗓子裡的呻吟源源不絕的散發出來。

  曹雪霜舌頭極長,舌功這兩年來也鍛煉的頗有水準,一下子就試出自己一直
愛慕的偶像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她更加起勁,稍稍用上些力氣,那粉紅色的長舌
就全部伸進了白槿的陰道之中,她從下方看向自己師父的面部,只見白槿臉上布
滿了潮紅,眼睛半睜半閉低頭看向自己,眼神裡都是憐惜和哀怨。

  「沒想到這輩子真能操到師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將白槿兩條修長白皙
的大腿向外撇開,架到床上,練武之人韌帶柔軟,稍稍一架一放,就將白槿的美
腿在床邊橫著擺成了個一字馬。

  從張美玲這個角度來看,一個年輕女子跪在地上對著自己撅起了美臀,一個
中年美婦將長腿分開對著自己,而在這美婦背後,還有一個赤裸的尼姑玩弄著美
婦的一對肥奶。

  「這淫教在房中術上果然有些門道,這種事情做起來竟然如此的熟練。」臉
色微微發紅的張美玲心想。

  要說這個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性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而是男
女交合罕見的很,基本上一個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來男人做播種器時,才可以
享受到男女性愛的滋味,所以絕大多數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個位數的真正性
交。

  曹雪霜與一般女人舔舐對方的陰戶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她並不是一下下的用
舌頭在陰唇和陰蒂附近遊動,而是將整個張開嘴貼到那肉縫之上,最大限度的將
自己的長舌插進對方的陰道內抽動,造成一種男性陰莖抽插的錯覺。

  白槿這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這位在自己腿間忙碌的女
子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在肉體上,自己從未被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將自己
的穴道當作一件寶物來侍候。性愛終於作為一種享受出現在了自己的感官裡,而
不是一種自己單純為別人的付出。

  「這應該是一種做女人的感覺吧……」白槿在快感的衝擊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將自己師父的兩片陰唇拉開,將舌根都伸到了穴中,這一時刻
她等待了許久,她和女神之間的距離終於成為了負數,白槿那粉色的穴肉被她紅
色的舌頭翻滾出了一灘灘愛液,她都如數咽下,她興奮地想到就算是師父這時被
自己操弄的撒出尿來,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樣毫不猶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頭好厲害……」今天是白槿這段時間來最高興的一
天,經過了這許多時日的折辱後,不僅有人關心自己體貼自己,還用這樣的方式
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一個女人,雖然對方現在已經是淫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這
又有什麼呢?把自己當做人來對待,是白槿現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間的青玄仙子眼角嫵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騷又浪的表情,意中人
的表揚讓她更加賣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來姦淫曾經同為女俠的師父。

  「啊啊……」白槿只覺得自己火熱的肉洞中似有一條堅韌的綢緞帶子,像波
浪一樣起伏在穴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

  「沒……想到女人也……嗚嗚……可以讓我如此快樂……」白槿無意之中呻
吟道。

  「白女俠,做聖教的母狗並沒有外人認為的那麼壞……哦,你這奶子好重,
還很堅挺,不像我的,都開始像布口袋一樣下垂了。」背後的慧怡左手捏著白槿
的乳頭,右手顛了顛她的另一隻乳房道。

  「這淫尼的手法好厲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親吻我的後頸,啊……從沒試
過這麼多的身體部位同時被人玩弄……」白槿心裡呻吟道。

  白槿孌婉溫柔仁義,總是容易遷就別人犧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給她的稱號
是「義俠」。時間久了,別人便很少為她設身處地的考慮,雖說白槿自己是絕不
在乎這些,但現在有人為她如此貼心的「服務」卻讓她非常受用。

  「難得雪霜這麼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

  曹雪霜將舌頭從白槿穴中抽回,白槿穴中頓時一空,她用迷蒙的雙眼看向下
面的可人兒,微張的雙唇告訴別人她還沒有享受夠這樣的愛撫。

  曹雪霜彎著一雙媚眼笑道:「徒兒不能老這麼操師父的穴,得換個花樣讓您
享受一下。」

  說著她用雙手將白槿肉縫扒開,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陰蒂,她手舌並用將那
包皮剝開,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陰蒂。

  「啊!這裡是?」白槿別說見過自己這個地方了,她實際上連聽都沒聽過女
人身上有這麼一個部位。

  「師父,這下徒兒包您爽上天。」話落,她就用門牙齒尖輕輕的咬了那肉芽
一下。

  「啊!!!!!!!」這一聲帶著喜悅的驚叫連在隔壁屋中忙著寫什麼東西
的孫嘉悅都嚇了一跳,她側耳聽了一下,接下來的卻都是白槿淫聲浪語,她輕蔑
地笑笑,繼續在一張紙上寫起字來。

  「啊!……不要,不要,徒兒徒兒!感覺好怪……啊……那個肉芽好像變大
了……你別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裡會聽白槿的,她
用舌頭不斷的挑、點、纏、磨那肉粒,沒過一會白槿那陰蒂竟然變成了足有乳頭
那麼粗細的肉骨朵。

  「師父這地方竟然能變的這麼大……看來師父您是天生的淫種啊……第一次
被舔這裡就能漲大成這種程度,我主人說女人如果這個樣子的話,一定是天生色
欲遠超旁人。」

  「好徒兒……別……別說這種羞人的話了,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呀!!!」
白槿正說著,曹雪霜又是牙尖輕輕一咬那肉骨朵,又把白槿爽的驚叫起來。

  曹雪霜不再說話,她專心用唇舌對付白槿的陰蒂,同時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
己師父小穴內的淫水,分別將手同時插進了白槿的美穴和菊花。

  「嗚嗚嗚……徒兒,那三個地方……」白女俠被這熟練的調教手法弄的全身
狂抖,兩條白玉色的大腿合攏在曹雪霜的頸後,夾住了對方的頭部,這似乎是對
自己徒弟的一種獎賞,讓她繼續玩弄自己的性器。

  青玄仙子飛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陰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沒想到自己這看
似溫柔賢慧的師父,腿間的淫物竟然如此驚人,現在翹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麼長
了!她雙手不停,在白槿陰道裡的手指已經加到了三根,屁眼裡是一根,她不僅
舌頭長,手指也長,直把那兩處肉穴插的汁水淋漓。

  過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兒……為師那尿尿的地方好癢,怕是快……快要
繃不住了。」

  曹雪霜抬頭微笑道:「師父,要是想解出來,就直接解到徒兒的嘴裡吧。」

  「那怎麼行!」

  「徒兒一直沒有陪伴師父的榮幸,也許幾天之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
您,我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您我有多愛您。」說著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
來,那上面粘有一些汙漬,但曹雪霜卻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徒兒!那是屎啊!」白槿驚道。

  「沒關係的師父,對我來說,您身上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髒的,您無論是什
麼樣子,在我心裡都像母親一樣的聖潔。」

  「啊……雪霜……」

  「師父,您現在知道我有多愛您了吧。」

  「為師……」白槿有些感動,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您真的想尿出來,就尿到雪霜的嘴裡吧。」曹雪霜歡快的笑著,然後
又一次將頭紮進白槿腿間忙碌起來。

  「啊!為師……為師好感動……」白槿那三處淫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間說
道。

  她身後的慧怡這時將頭從白槿右臂腋下穿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乳頭,
吸吮起來。

  白槿抵不住這夫妻倆的上下夾攻,她將頭仰靠在慧怡身上,右手向後摸著慧
怡的光頭,左手向下摸著曹雪霜的頭頂,似乎是讓她二人再努力一些。

  一時間,屋內充斥著吸吮口水的聲音,淫聲浪語的高叫,快樂的呻吟,以及
肉體摩擦的瑟瑟聲。把對面床上的張美玲看的個面紅耳赤,她雖然極力運功遮掩,
但臉上還是顯出了一些紅暈。她那裡知道女人之間的互相撫慰可以這麼的溫柔動
情,尤其是剛才曹雪霜那一番話語,更是說在她心上……她竟然忍不住幻想在白
槿胯下賣力的不是曹雪霜,而是自己……

  師徒相奸……

  湘懷玉在旁邊看到張美玲魂不守舍的樣子,趁機坐到她的身邊,將她的左手
拿到自己的手中,張美玲被眼前那出淫戲牢牢地吸引著,下意識的配合著湘懷玉
的手互相撫摸起來。

  湘懷玉只是和她摸摸手而已,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她要等待一個時機。

  對面床上,白槿已是被淫教的兩隻性奴玩弄的呻吟連連,四肢拼命的扭動起
來,想將自己的身體感受到更多的快感。因為快感而痙攣的肌肉讓她覺得再也無
法控制尿道的緊繃,她帶著哭腔喊道:「雪霜!快,快閃開……」

  但曹雪霜聞言反而更加起勁的指奸白槿的前後兩穴,牙齒也又一次咬在了對
方的陰蒂上。

  白槿只覺得整條脊髓像是過了一道閃電似的,瞬間擊碎了她大腦對與下體的
控制。

  「呀!!出來了!!!!!!」

  一聽到白槿這一聲哀鳴,曹雪霜迅速將整張嘴貼到了自己師父的尿道口上,
過不得一秒鐘,一股腥臊的尿液就噴進了她的口中,她毫不猶豫的張開喉管將這
些噴湧的騷水吞進腹內,有些從她嘴邊溢出的尿液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地
上,滴答滴答的聲音伴著白槿無助的呻吟讓時間的流動仿佛都變的緩慢起來。

  玉女盟總教習,江湖人稱「義俠」的白槿白女俠,在一間不知名的寺廟內,
竟然被自己曾經的徒弟,現在的淫教性奴曹雪霜挑逗的噴出尿來!

  白槿噴過尿後,羞愧和失控以及從未有過的舒爽讓她靠在慧怡身上微微翻起
了白眼,露出了前所未見的癡態。

  稍稍平復之後,她舒服的眯著眼睛無意識的看向對面床上的張美玲,口中失
神地喃喃自語道:「好徒兒……好徒兒……」將張美玲看的泛起一陣陣癡迷的情
欲。

  曹雪霜還以為是在誇她,於是站起身來,雙臂纏在白槿肩上,抬頭仰視的對
白槿說:「師父,現在相信我有多愛你了吧……」

  白槿看著這個原來並無太深感情的徒弟,在自己人生最脆弱的時候,竟然這
樣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來撫慰自己,心中感動。她看到曹雪霜臉上還有一些自己的
淫水和尿液,又是心疼又是感動,將她摟到自己面前,動情地用口舌清理起對方
臉上自己的腥臊尿液。

  「師父……」看著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動情的為自己清理汙漬,曹雪霜大是
激動,這許多年來的煎熬隨著女神一次次的主動親吻,全都化為雲煙。

  她忍耐不住,將白槿從慧怡懷裡抱出,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兩人胸貼胸,
逼貼逼,腿纏腿的摟抱在一起,舌頭也從彼此的口中伸出,淫蕩的糾纏在了一起。

  「師父……雪霜好快活……」

  「雪霜,別叫我師父了,為師與你一樣,現在也是自己主人的性奴,你叫幼
時我的小名阿槿吧……」

  親吻間隙,兩人彼此凝視,互訴衷腸,仿佛久別的情人一般。

  「我不要……」曹雪霜摟著愛人撒嬌道:「我從小就把你當作我的母親一般,
也許師父你當時對我們所有人都一視同仁,但是對於我這個孤兒來說,卻是從來
沒有過的溫存與體貼,現在是我報答你的時候了,讓我……讓我叫你媽媽叫你母
親好嗎……」

  「這……」雖然白槿深感此舉不妥,但是看著自己徒弟那雙帶著欣喜和期盼
眼神的眼睛,以她溫柔的本性卻是半個不字也說不出來,她停了一下道:「好吧
……」

  「太好了!我的好媽媽!」曹雪霜高興的摟著白槿又是一頓狂吻,她一聲聲
的喊著媽媽,用這扭曲的情欲將白槿刺激的心動不已,用舌頭和手猛烈的對女兒
的身體做出回應,這對母女修長白皙的雙腿你左腿插在我的腿間,我左腿插在你
的腿間,彼此用大腿摩擦著對方腿間的肉唇。

  「老婆,白女俠,讓我來玩一玩你們倆的肉縫吧。」慧怡說著,把床上緊緊
貼著的兩個人的四條腿敞開後疊在了一起,讓兩人的肉縫上下連成了一條線。

  曹雪霜對白槿說道:「母親,她說起來也是您的女婿呢,讓她來的話,可就
是我老公玩我們母女二人了,這豔福可是不小呢。」

  白槿被女兒的淫詞浪語說的不敢搭話,竟然用雙手捂住了眼和臉。曹雪霜知
道白槿這是默許,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她回頭對慧怡淫笑著點了點頭,慧怡馬
上將舌頭插進曹雪霜的屁眼裡,然後一路向下舔到白槿的菊穴中,她著意在白女
俠的屁眼裡將舌頭打了打轉,又再次向上舔回曹雪霜的肛門裡。

  「啊!!!那裡……被舔的好癢……唔……」白槿一聲驚叫後,舌頭都爽的
微微伸了出來,被曹雪霜一口叼住,吸進嘴裡玩弄起來。

  就這樣,兩位玉女盟的女俠在床上吻在一起,她們的腿被另外一名曾經的白
道女俠分開,並被玩弄著兩個肉洞,場面淫靡不堪。

  「妹子,你看,這一家三口玩的多高興啊。」這邊湘懷玉一邊把玩著張美玲
的手一邊說道。

  張美玲看的眼睛發直,她萬沒有想到,自己心中那個冰清玉潔溫柔端莊仁義
正直的師父,竟然會被兩個女人玩弄的浪成淫婦一般。

  她渾沒覺察到自己的手還在湘懷玉手中,只是下意識的答道:「嗯……」

  湘懷玉接著道:「我在聖教這麼多年,只覺得這些嘴上義正言辭的女俠們,
尤其是玉女盟中的人物,雖然看著一身正氣,實際心底都有特別扭曲變態的淫欲。」

  張美玲這時才回過神來,她聞聽此言心中頗為惱怒,但為了打探消息,迫於
形勢只能淡淡道:「哦,是嗎?」

  「你還記得白天時姐姐我說的那個玉女盟吳什麼的嗎?」

  張美玲心道終於能聽到吳阿姨的消息了,當下凝神道:「記得,以前聽人提
起過,是不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吳欣蘭,難道她確實如江湖中傳言的那樣被貴教
擒下了?」

  「不假,這騷貨被抓住以後硬的緊,我教確實吃了點小虧,但是我教中奇人
如雲,待四大長老中的一人出馬,便讓她跪下乞求這位長老將她收為性奴,而現
在這吳欣蘭已經心甘情願地被炮製成了屍奴,不生不死,要世世代代用身體服侍
這位長老以及他的後代了。」雖說湘懷玉為了彰顯淫教威風,用春秋筆法大大隱
去了淫教初時的狼狽,但是大致過程還是說的事實。

  「啊……」張美玲聽的心頭一痛,沒想到吳阿姨竟然死了,死了還不讓她屍
身安寧,還要把她變為屍奴玩弄,她壓住心中悲痛,假做吃驚道:「這麼說,是
那玄武長老段建明做的?」

  「哦?」湘懷玉也有些吃驚道:「你竟然知道段長老?」

  「以前聽掮客說過,有人經常買些身體強壯的女俠,我曾好奇問過,那掮客
與我交好,他說是給此人供的貨。」這些說辭她們三人早就編好作為應對,所以
不虞被人看破。

  「哦,他確實經常從掮客手裡買些女子來實驗。」湘懷玉顯是信了。

  「那吳欣蘭是怎麼……怎麼落在段長老手上的?」

  「說來有趣,那騷貨竟然一見到段長老洞府裡那些存放的女俠頭顱標本和器
官,還有那其它的屍奴,一下子就小穴騷水狂流,跪在地上求段長老把她炮製成
屍奴。」

  「這……不可能吧,那裡會有這樣的人?」

  「姐姐我初時也是不信,後來親眼看到那婊子與段長老歡好時乞求一死的醜
態才信了的。」

  「哦……」張美玲心中有九分的不信,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半信半疑的神
態。

  湘懷玉自己也不認為這個「沈妹妹」會一下子相信此事,她道:「那吳欣蘭
有些遠,但你看這三條母狗,那一條不是當年在江湖上頗有聲望的正義女俠,尤
其是妹妹你的白槿,那是白道中頂尖的人物啊,可你看現在,被我們聖教兩條極
其平常的母奴玩成了什麼樣子,你說是這兩條狗有多麼出眾嗎?她倆也不過才入
教一年多罷了,若不是白槿自己心中有那所謂的『邪念』,可會浪成這個騷逼樣
子嗎?」

  這一番話倒是說得張美玲兩分相信,她心想:「別說旁人了,就算是今天白
天時的我,也絕不信師父會是這樣的人……」

  「依我看啊,這白槿的弱點,恐怕就是在這師徒二字上。」

  「怎麼說?」湘懷玉此話一出,張美玲心頭巨震,她此時心中的驚訝大半是
懷疑對方看穿她們的身份,另一部分卻是自己心中有些刺激的異樣感覺。她扭頭
看向對方,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這還用姐姐給你解釋?你看看她這騷貨樣子不就知道了。」

  張美玲轉頭看向對面,此時的白槿已經不只是被動接受別人的玩弄,而是自
己也開始扭動胸前的兩大塊美肉,用乳頭與曹雪霜的乳頭互相觸碰,每觸碰摩擦
一下,兩人就發出美麗的呻吟……

  「雖然是情非得已,但是師父是不是也有點過於入戲了……」

  她正想著,床上的白槿卻又再一次高潮了,這次雖然沒有失禁,但還是有非
常多的淫水從肉穴中湧出,讓腿間的淫尼慧怡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幾口才算喝完。

  白槿敞開四肢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她想這樣應該就是結束了吧,
可精力十足的曹雪霜又一次爬到了她身上,將臉埋進了白槿的雪白的乳峰當中,
溫柔的摩擦了起來。

  「可能是這孩子從小就缺乏母愛吧,才會這麼依戀三四十歲的女人和乳房吧
……」白槿愛憐的摸著對方的頭髮想道。卻不想曹雪霜一口咬住她乳頭逗弄起來,
白槿的乳頭從來未讓人用口舌含過,今天卻是讓慧怡和曹雪霜連番玩弄,我們前
面也曾提到過張玉琴與她歡好時從來都是她單方面服侍張玉琴,這個敏感部位以
前只是讓張玉琴用手摸過。

  白槿只覺得曹雪霜舌頭上柔軟的舌乳頭一粒粒在自己乳頭上擦過,舌面劃過
之後,又是舌尖在乳暈和乳頭上來回撥動。柔軟對柔軟,又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白槿一下子就爽的將躺在床上的背部弓了起來。

  「好……好徒兒,為師那裡癢……別舔了,越舔……越癢……唔唔……」白
槿一手按在徒弟的頭上,一手伸到嘴邊扒住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癡相。

  「媽的,你這騷貨!不是說好做我的母親嗎,你就這麼喜歡做我的師父嗎?」
曹雪霜這時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白槿的碩乳上,激起一陣乳浪。

  「啊,不要!疼!好女兒!雪霜你是我的好女兒!」白槿被曹雪霜這忽冷忽
熱的態度搞的心中大亂,她下意識的服從了對方的指令。

  「嗯……這才是我的好媽媽,我最愛媽媽這個騷樣了。」曹雪霜聞言又是一
臉媚笑,低下頭繼續對付白槿的乳頭。

  白槿此時心中一陣悲苦,她現在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壞了,
剛才見面以來一直對自己溫柔有加的徒弟,瞬間一改之前的態度,對自己惡語相
加。可恨自己內心軟弱,竟然一時糊塗聽從了她的命令,但自己心底卻又對這種
惡劣蠻橫的態度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此時倒是湘懷玉對這種不痛不癢的淫戲看的逆了,她對慧怡說道:「慧奴,
你去把黃銅雙頭龍拿來,讓白女俠徹徹底底爽一下。」

  「是。」慧怡答應後,從放在桌上的包裹裡拿出一根黃色的金屬棒子,棒身
和兒童小臂相仿,長度約有五十多公分,兩頭雕刻有男子龜頭式樣。

  張美玲看到此物就是一驚,這東西實在太硬太粗太長了,對於這三個淫教妖
女可能還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從未被陽具操過的師父來說太過分了。她與白槿親
如母女,而且絕不是曹雪霜那樣的「單相思」,而是彼此相伴度過了十幾年的師
徒關係,只要在玉女盟,二人就沒有一天不見面。若論感情不論血緣,她與白槿
反而比自己的親生母親張玉琴更為親厚。

  她情知這次劫難已是難以躲過,而且若與這妖女交好,對之後的行動大有助
益。於是便主動說道:「且慢,姐姐這雙頭龍太過威猛,我這裡正巧有三具北極
白玉的偽具,正好拿出來助興。」說著起身在行李中尋出之前從劉婧遺物中順手
牽羊的包裹。

  湘懷玉聞言一驚,說道:「中午時聽妹妹你說到白玉陽具我只當是說笑,要
知道北極白玉偽具世間極少,是最能模仿男子陽具的器物,本教之中也只有護法
以上的教眾才存有幾具,沒想到妹妹這裡便有三個。」

  張美玲道:「我也是在人販黑市無意中撞到,撿了個便宜。」說罷,取出其
中兩副交與慧怡,另一副放在中間桌上。

  慧怡從未見過此等寶物,不禁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神器外形好似一條三角內
褲,內褲材質是由極西的木古都蠻國出產的贔屭皮製成,伸縮自如,無論體型胖
瘦,穿上去後都能夠合身。三角褲前方正下方是北極白玉陽具的本體,在內褲外
的長度約有十八九公分,這玉棒並非直接安裝在皮褲上,而是棒體戳進皮褲內延
伸至肛門位置,再做九十度上彎,約有十公分玉棒可以伸進使用者的菊穴之內,
這菊穴棒的最上面是一個球體。慧怡聽聖教中人說過,這個裝置可以將玉質陽具
和使用者的身體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而且肛門中的溫度甚高,熱度可以通過玉棒
傳導至對方肉穴裡,設計的可謂巧奪天工。

  而且這神器不光設計獨到,其玉料本身的與眾不同才是最令人驚奇的,這北
極白玉無論剖成何種造型,它與空氣接觸的部分很快會變的較為柔軟,類似於人
的皮膚肌肉,而玉料內部則還是維持玉石本身的硬度與強度,這種特性和男人肉
棒非常相似,所以被視為房事神器。

  北極白玉世間罕見,所以此神器傳世便更為稀少,也不知道那武功平平的劉
婧為什麼能夠擁有三副,看來就沖這三件神器,劉婧就算不死在白槿她們手裡,
異日也要因為這些寶物而喪命。

  慧怡急不可耐的將白玉陽具穿上,她肛門這一年多來被玩弄的頗為鬆弛,所
以那肛門玉栓一下子便塞了進去,她只覺得一個外軟內硬的事物被括約肌緊緊的
箍在了腔道內,一股漸漸升起的溫度正在她屁眼中形成。

  「世間竟有此妙物……」慧怡一邊用雙手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說道。

  「啊,老公快幫我穿上!」曹雪霜見到這等神器後也顧不得白槿的乳頭了,
坐在床邊向慧怡伸出了一條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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