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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手轉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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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轉星移
 
  手轉星移

  作者:RKING

  (一) 雲端的天使

  「擁抱我吧美好的人世間,

  那鮮艷的花啊清澈的泉,

  遼闊的大地啊青青的山,

  還有英俊的少年郎。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眺望、在盼望。

  融入你的懷抱,散發我的芬芳。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飛翔!」

  大廳中巨大的螢光屏上美麗動人的女歌手穿著仙女的服飾,在飄渺的雲端輕盈地飛翔著。輕快而飄渺的韻律,甜美而輕柔的歌聲,那甜甜的笑容,真是一個小天仙!

  這首《雲端的天使》上榜已經快半年了,連續十周穩坐歌曲排行榜的頭把交椅。二十歲的凌雲婷這首處女作迷倒了多少英俊的少年郎,她的第一張專輯《落凡的凌雲婷》已經賣到十六白金,一個驚人的數字。據最新統計,出道不足半年的凌雲婷人氣直逼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星林昭嫻,僅以微弱差距屈居次席。鋪天蓋地的媒體以他們能想到的最優美的詞彙歌頌著凌雲婷天仙般的清純美貌。

  「雲端的天使」,對的,正是她最準確的寫照。沒有什麼人對此提出異議。

  螢光屏上凌雲婷正在翩翩起舞,以她迷人而又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的笑容,展示著青春少女最美麗的一面。

  「拍得真是太漂亮了!」電視機前的男人擊掌讚賞著,他重金聘請的MTV編導幹得比他想像的要出色得多。

  他是李冠雄,星星韻娛樂有限公司的老闆。這個成立僅半年的公司只推出一位新人,出了一張專輯,但取得了驚人的成功。

  「我們會成為全國最好的唱片公司的,因為我有足夠的錢!」他常向下屬這樣誇著口。從凌雲婷的形象設計、宣傳策略到寫歌的報酬、MTV的拍攝等等,他都創了全國紀錄。大把大把的銀子拋了出去,終於取得了他滿意的效果。推出一名新人的首張唱片,製作成本超過一億美元,他毫不心疼。因為他知道,只要她能紅,再多的本錢也能收回來!

  現在收回成本的時候開始到來了。凌雲婷在大眾眼中的形像是一位仙女,一位美麗而清純的玉女,李冠雄十分清楚一定有許多男人經常幻想著她的仙女般的身體搓著自己的肉棒。在許多人的看來,一親雲端天使的香澤僅僅是一種幻想,但在有的人看來,這其實是能夠實現的。

  羅樹福向李冠雄開價一千萬。考慮到他是一位熟客,李冠雄同意了。但他鄭重地向羅樹福聲明,這是凌小姐第一次陪客,而本來這起碼需要二千萬!他知道如果還想從這個二世祖身上挖出更多錢的話,他需要向他展示自己的優惠政策。

  李冠雄得意地笑著,他現在手中握有全國最漂亮、最純情的玉女明星了。而這樣的明星賣一晚的價錢可遠遠不是他手中那些一般的美女可比!

  「羅少玩女人玩得瘋狂是有名的了,不過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不許弄傷你。如果他弄得你不能上台,我會向他算帳的。但如果你服侍得他不開心,我也不會放過你!」李冠雄一邊說著,一邊抓著他胯下女孩的頭迎合著自己肉棒對她口腔的抽送。

  女孩她赤身裸體地跪在地毯上,口裡呵呵地應著,她背後巨大的螢屏重複地播放著這首象徵著她的形象的《雲端的天使》。

  「雲端的天使?」李冠雄哈哈笑著,「好名字!你打扮起來比我想像的要漂亮多了!哈哈,等一下你就穿著這套仙女服去替我賺回那一千萬吧!羅少一定會喜歡的!」

  「哈哈,你的歌迷們一定做夢也想不到他們的夢中情人原來是可以明碼標價的。可惜不能在報紙上賣廣告,不然不用一個月那一億美金的成本就可以收回來了。」李冠雄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確實感到一絲遺憾。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飛翔……」歌聲反覆地在房間裡環繞著,而萬千男人的夢中情人凌雲婷,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給一個男人吃雞巴。那尖尖翹起的光屁股正輕輕地扭動著,一對美麗而堅挺的乳房垂在身下,隨著凌雲婷身體的起伏一頓一頓地跳動著。

  「半年沒有干你了吧!」李冠雄說道。自從凌雲婷正式出道後,他確實沒有再染指於她了,他讓她專心致志地去做她的明星。

  剛開始的幾個月是最困難的,李冠雄不想影響她的工作,他可不想讓自己拋出的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付諸東流。

  「嗯!」凌雲婷含糊不清地說。的確,半年了,這種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感覺,她已經覺得有點陌生了。

  李冠雄愉快地哼了一聲,一把將凌雲婷壓到地上,肉棒慢慢捅入她的陰戶。「那我得先享用個夠。不然的話,你做雲端的天使後的初夜權就要讓羅樹福那小子搶走了。」

  肉棒充分地磨擦著溫暖而緊窄的肉洞,李冠雄雙手輕輕地揉著凌雲婷圓滑的雙峰,他舒服地哼著。他佔有的這個女孩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了,而是全國最受歡迎的清純玉女!李冠雄突然感到一陣獨特的成就感,他的肉棒加緊地抽插著這新晉玉女的肉洞。

  背後不斷傳來自己輕俏的歌聲,凌雲婷臉上一陣發燒,她的心中沉甸甸的。「即將下凡的仙女……」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陶醉在這令人飄飄然的身份之中,但現在被侵入的肉體卻提醒她,她只不過是這個男人掌心中的禁臠。

  「雲端的天使……」李冠雄嘿嘿地笑著,彷彿他正在姦淫的是一位真實的仙女似的。他看到凌雲婷的眼角開始浮出一點淚花,但他並不在意。他毫不在乎她是否心甘情願地供自己姦淫,重要的是他確實佔有了她的身體。他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雙乳。

  凌雲婷開始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起了變化,一股溫柔的快感自她的陰戶和乳房處慢慢地擴展開來,但她還是沒法真正興奮起來。一想到自己被當成妓女一樣拋售著身價,她的心中不禁一陣哀傷。什麼雲端的天使?說到底還是主人賺錢的工具、洩慾的工具!

  凌雲婷口裡輕輕地呻吟著,羞恥地偷偷望了李冠雄一眼。她的主人正開心地享用著她美玉般的身體,凌雲婷突然感到一陣厭惡,但她明白反抗他會有什麼後果,她勉強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他的姦淫。

  大廳的門「吱」的一聲開了,丁尚方走了進來。

  「老大,那兩個妞的資料都弄來了,在這兒。嘿嘿,千挑百選出來的,果然漂亮!」他微笑著看了一眼地毯上兩具淫亂的肉體,將手裡的案卷丟到桌子上。

  「叫小年備好車,五點鐘送婷兒去羅少那兒。」李冠雄頭也不抬一下,只管努力地抽送著他的肉棒。

  「好的。」丁尚方吹了一下口哨,抓起電話通知了小年,然後轉過頭來笑嘻嘻地盯著粉臉綻紅的凌雲婷道:「嘿嘿,雲端的天使!婷兒這半年越發漂亮了,老大的肉棒搗得你爽吧?」一邊飛快地脫著衣服。

  凌雲婷輕輕「嗯」了一聲,瞥了一眼丁尚方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丁尚方對她身體的迷戀程度,他總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來玩弄她,但那已是半年前的事了。

  李冠雄笑笑道:「哈哈,現在玩婷兒的感覺果然不同了。人家已經是大名鼎鼎的玉女明星了呀!」肉棒猛地抽插幾下,「小肉洞幾個月沒用了,夾得好緊…哈哈!」

  丁尚方道:「那我得試試了。」俯下身子在凌雲婷的乳房上抓了一下,將肉棒湊到她嘴邊,輕輕敲著她的嘴角。

  凌雲婷輕輕地呻吟著,慢慢張開小嘴,讓丁尚方的肉棒侵入她這唱出過令千萬個沉醉歌聲的口腔之內。

  美麗的玉女歌星就這樣被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地姦淫著,她身體內的兩根肉棒生生地將她從這半年來夢幻中勾回來,回到了她最羞辱的日子裡。這個音樂學院昔日最動人的校花,從被俘進冠雄大廈的那天起,她美麗的身體就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了。

  「老大,別這麼賣命啊,哈哈!留點力氣吧,明天還有兩個小美人兒等著你呢。」丁尚方肉棒在凌雲婷的嘴裡搗弄著,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還一邊調笑著。

  李冠雄伸手抹一抹滿頭的大汗,哈哈笑道:「有道理。那兩個妞的背景怎麼樣?」一邊開始快速地抽送著肉棒。

  丁尚方道:「背景非常好。沒有後台,家庭情況也比較理想,應該很容易控制。資料查得很詳細,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冠雄哼了一聲,草草將精液射到凌雲婷的陰道裡,道:「好,我看看。婷兒,等一下別忘了吃事後避孕藥!這半年你一直沒怎麼避過吧?」他爬起身去拿案卷之際,不忘仔細地交待一下。

  丁尚方一待他老大離開,馬上將肉棒捅入凌雲婷的肉洞裡,口裡哇哇叫著:「好舒服!半年沒享受過了!」肉棒有節律地抽送著,幹得凌雲婷呀呀直叫。

  李冠雄笑了一笑,道:「那好好享受吧……」穿上一條短褲坐到地毯上,翻開丁尚方送來的案卷。

  「楊丹,19歲,辰光音樂學院一年級學生。身高165公分,體重51公斤,三圍34-22-33。」

  照片中的楊丹一張瓜子臉,雙眼靈盈閃動,紮著馬尾辮子,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李冠雄一張張地翻著手中的照片,那些都是楊丹的生活照,每一張照片中都有她燦爛的笑容,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

  「辰光音樂學院!嘿嘿,婷兒,是你的師妹呀!」李冠雄笑道。

  凌雲婷口裡正哼哼地呻吟著,丁尚方正在挑逗性地輕磨著他的肉棒,被激發出淫慾的小仙子彷似沒聽到她主人的話一樣,雙頰赤紅地扭動著身體。

  李冠雄笑了一笑,不去理她,隨手翻著楊丹的照片。「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他滿意地讚著,明天這小美人兒就要送到他的手掌心了,他臉上不由閃出一絲淫笑。

  資料翻過第二頁,是楊丹的家庭狀況。

  「母,江美珍,42歲,夫早喪,以做些小手工活兒獨自撫養兩個女兒。三圍不詳,但可以肯定胸部豐滿。」照片中的女人看上去只是一名普通民婦,長年的操勞使她顯得有點蒼老,但仍然隱約可以想像到她年輕時的美麗風姿。

  「可憐哪!一個好好的美人就在操兒帶女中白白地老掉了。」李冠雄笑著歎息道。丁尚方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喘著氣道:「所以她的兩個女兒對她可以說是非常孝順的。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妹,楊彤,16歲,孝和中學學生。身高155公分,體重47公斤,三圍不詳。但身材看上去十分不錯,是個小波霸。」

  李冠雄掂了掂夾著的一疊照片,道:「這小妞的照片怎麼這麼多,比正點兒還多?」

  丁尚方道:「嘿嘿,阿根這傢伙肯定看上這小妞了。她的資料是他找來的,估計不少照片還是阿根自己拍的呢。」

  李冠雄笑道:「看上也沒用,只要她姐姐聽話,這小妞屬與保護動物,不許碰的。哈哈!這妞兒的名字比她姐姐多了三撇,是不是說明她的騷毛比她姐姐多呢?哈哈哈……」

  丁尚方正用力地奸著凌雲婷,一聽之下差點笑岔了氣:「有可能!有可能!咳咳!」

  李冠雄大笑幾下,道:「很好,楊丹!這小妞看來不難控制,吃定她了。」

  這時桌上一個小提包中響起「嘀嘀」的鈴聲,凌雲婷張開她迷亂的眼睛,望向李冠雄。李冠雄輕輕一笑,從小提包中拿出一個紅色的手提電話,微微向凌雲婷點一點頭,自行接聽起來。

  「是婷婷嗎?我是媽媽!」

  「哦,對不起,凌小姐正在化妝呢,她很忙。有什麼事嗎?」李冠雄笑咪咪地看著凌雲婷,自作主張地答著話。

  「這樣啊。那麻煩您跟她說一聲,今晚回家一趟,家裡買了一隻雞燉好了一鍋參湯等她回來喝呢!」

  「今晚啊?」李冠雄故意停了一停,接道:「今晚可能不行啊,凌小姐等一下要出埠,這兩天估計都不會回來了。」

  李冠雄淫淫笑著掛了電話,看了看凌雲婷著急的眼神,捏一下她的臉,笑道:「你這麼聽話,又能幫我賺錢,你家裡的人很安全的,擔什麼心?就算有別人敢去惹他們,我也會替你擺平的!乖乖替我賺錢,我不會虧待你的。」

  凌雲婷輕輕應了聲「是」,心中仍是一陣慌張。每次李冠雄在她面前一提起她的家人,她都免不了慌張。他們現在的確是安全的,但她可憐的父母並不知道,這是用她們女兒的身體換來的。

  李冠雄不再理她,又翻起第二個女孩的資料。

  「章璐凝,18歲,三個月前剛剛進入一家電腦公司當文員。身高167公分,體重55公斤,三圍35-21-34。」

  照片中的女孩長髮披肩,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平滑的鼻樑下面一張櫻桃小嘴,一副古典美人的樣子。幾張生活照都是穿著很保守的服裝,但仍掩不住她勁爆的身材。看得出這是一位端莊守正的女孩。

  「好有古典味啊!她的身材真有這麼勁?」李冠雄道。

  丁尚方喘氣道:「有……有的。」肉棒正加緊地猛插著,未及答話,便身子一抖,耳旁傳來凌雲婷悅耳的大聲呻吟,一洩如注了。喘了口氣,道:「似乎這妞兒還練過體操什麼的,身體柔韌性很好,很有前途…」李冠雄嘿嘿淫笑起來。

  丁尚方滿足地將肉棒從凌雲婷陰戶中溜了出來,意猶未盡地捏著她的乳房,才道:「這小妞家教很嚴的,不多出來活動,我費了不少力氣才查到她的三圍數字呢。她的父母都是退休教師,一連生了四個女兒之後才生了一個兒子。這妞兒是第四個女兒,我查過了,她三個姐姐都長得一般般,就她長得特別漂亮。」

  「是嗎?」李冠雄隨手翻了翻後面的照片,「不錯嘛,那三個女人。雖然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大美女,但起碼值得幹一干。嘿嘿!你的口味還是那麼高。」

  凌雲婷靜靜地躺在地上,丁尚方的手仍然不規矩地在她的身上摸索,但她卻置之不理。剛才他們的話她一句句都聽在耳朵裡,那兩個即將落入圈套的女孩的底已經被摸清了,他們的準備工作令她吃驚。「也許去年他們抓我的時候,也已經摸清我的底了……」凌雲婷越來越感到他們的可怕,她的身子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再過兩個鐘頭就要去羅少那兒了。」李冠雄打發著凌雲婷。

  凌雲婷慢慢地爬起身來,撿起自己的衣服。丁尚方還在笑吟吟地看著她的裸體,凌雲婷臉一紅,轉過身去套上內褲。

  「哈哈!還怕羞呀!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數過了,還有什麼沒見過的。」丁尚方哈哈嘲笑著。

  凌雲婷不敢答話,急匆匆穿好衣服,道一聲:「主人我走了。」連忙朝門外走去。

  聽著丁尚方說著:「那明天早上就按原定計劃行事……」凌雲婷開門跑了出去。

  凌雲婷因身份不同了,在冠雄大廈十七樓擁有一間豪華套間,她通過樓角一座隱蔽的電梯回到自己的房裡。

  即將要去面對那個什麼羅少了,凌雲婷心中七上八下。這次是去出賣自己的肉體!凌雲婷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一名高級妓女了,她突然感到自己很賤。

  沒有金錢的誘惑。凌雲婷清楚她賺來的一千萬她自己不會得到分毫!她的一切開銷,包括拿回家裡的錢,都聽憑李冠雄開心時撥給的,他擁有她全部的支配權。

  凌雲婷泡在浴缸裡,用力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她不再去想太多了,她明白自己逃脫不了李冠雄的控制,尤其是成名後的現在!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浴缸中溫暖的按摩水流,她現在只是李冠雄手心裡的小綿羊,她強迫自己接受著這樣的角色。還要聽他支配多久,她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她只好不去想……

  現在,凌雲婷穿著那身漂亮的仙女裝坐在汽車裡,她即將去為那個為她付了一千萬的傢伙奉獻一夜她美艷的肉體。

  汽車慢慢駛出冠雄大廈,大廈門口那塊巨大的廣告牌上,她就是穿著這身衣服在雲端翩翩起舞。「星星韻娛樂公司誠招青春女郎組建少女二人組!」她知道有多少少女夢想成為像她一樣的受萬人矚目的玉女明星,但誰想得到在這塊漂亮的廣告牌後果隱藏著怎麼卑鄙的陰謀?

  「那兩個可憐的漂亮女孩,她們還以為自己的幸福時光已經來到呢!」凌雲婷暗暗歎息著,呆呆地看著那棟淫穢的大廈漸漸遠去。

  (二) 賣身的玉女

  城郊一座別墅的大廳中,羅樹福穿著睡衣,翹著二郎腿仰在沙發上,笑吟吟地看著電視。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飛翔……」還是這首歌,還是那位迷人的小仙子。羅少覺得自己的肉棒有點癢癢的了,純潔的少女他玩過不少,但這樣清純漂亮的玉女明星可還沒試過。他老爹的集團擁有幾十億的身家,小小花個一千萬不是個大問題。

  「不貴不貴!」羅少毫不在乎錢的多少,「想不到李老大手中還有這樣標緻的貨色!」他確實非常佩服李冠雄,他手中真的什麼樣的美女都有,就差女超人了。自從得知這個凌雲婷原來是李冠雄的人,他就開始等著這一天了。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眺望……」螢光屏上的小仙女眨著她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彷彿在跳動著,她甜甜地笑著從口裡呼出輕輕的一口氣。羅樹福只覺魂兒都給攝走了。

  「迷死人不要命!」他急促地搓了一搓自己的肉棒,「怎麼還不來?」壁上的古典掛鐘顯示已經快六點了,他不耐煩地喝下一大口啤酒。

  門外傳來馬達聲,一輛別克停了下來。羅少輕輕一笑,調大了音響的音量,屋子裡飄滿了凌雲婷撩人的歌聲。

  小年為凌雲婷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下了車。「凌小姐,到了。我明天九點來接你。」小年說完,快速地鑽回車裡。凌雲婷「嗯」了一聲,她看到小年的臉上掠過一絲痛苦的表情。

  汽車熟練地打了個彎,駛出了這棟紅色別墅的大門。凌雲婷定了定神,望了一眼後面那位僕婦曖昧的笑容,臉上一紅,慢慢走向大廳的門口。

  裡面飄揚著她的歌聲,凌雲婷臉上又是一紅。他們為什麼都喜歡一邊聽她的歌一邊姦淫她?凌雲婷不願面對這個問題,她輕輕地敲了一下大廳的門。

  「進來!」

  凌雲婷伸手整了整頭髮,低頭看了一下身上這套仙女裝,輕輕推開門。

  「羅少爺!」她看到一個眉目清秀的年輕人將腿翹到桌子上,手叉在胸前正笑咪咪地看著她,這一定是羅少了,凌雲婷微微笑了一下,點頭叫了一聲。

  這男人二十七、八歲左右,一付清瘦模樣,斯斯文文的,像個書生。凌雲婷心中暗暗安慰:「是個斯文人,長得還不錯。」起碼不算太委屈了自己,她呼了一口氣。

  但她很快發覺她錯了。

  「嘿嘿!果然很漂亮!過來!」那羅少依然那個模樣坐著一動不動,一付踞傲不恭的樣子。凌雲婷提了提裙子,慢慢走了過去。

  「還沒吃飯吧?」羅少指了指一旁餐桌上的酒菜,道:「去吃!」

  凌雲婷紅著臉「嗯」了一聲,看著他一仰頭喝光了手裡一罐啤酒,隨手又開了另一罐。給李冠雄和丁尚方玩了一下午,肚子裡確實有點餓了。但現在他這樣一付居高臨下的姿態,讓她的心裡實在不太好受。

  凌雲婷慢慢地走到餐桌邊坐下,又望了羅樹福一眼。只見他正笑吟吟地看著她,好像在欣賞自家的寵物一樣。凌雲婷驟覺一陣強烈的羞恥感直湧上來,覺得自己好像一頭等待著主人賜食的豬,尊貴的主人在等著她長膘回報。凌雲婷漲紅著臉,只覺比被當場剝光衣服還要難受。

  「還不吃?」羅少嬉著臉道,「不吃飽肚子今晚你怎麼有力氣被我玩?」

  凌雲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吃下這頓飯的,她從來沒想過連吃飯都會這樣難受。羅少色迷迷的笑聲還能忍,但他那付傲慢的眼神使她渾身發燙。凌雲婷也不知道她究竟吃了什麼東西下肚,究竟吃飽了沒有,熬了一刻鐘,抹了抹口站起身來,輕聲道:「吃飽了,羅少爺!」

  「吃飽了應該運動一下,幫助消化嘛!」羅樹福不緊不慢地說著,「跳支舞吧。呶,就跳這一支!邊唱邊跳!」指了指屏幕。

  電視上正播著她的另一首主打歌《熱力青春》,她穿著一身學生裝在急促的節拍下跳著舞。

  「是。」凌雲婷清楚她必須令客人滿意,這是李冠雄再三吩咐的,她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角色。她口裡哼唱著,開始跟著節拍跳了起來。

  「再勁一點!哈哈!對了,腿擺高一點!」羅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鼓噪。

  但凌雲婷身上這套仙女服實在很阻礙她跳這樣的勁舞。「好在沒有穿高跟鞋。」她想。今天為了配合這身仙女裝,她穿了一雙花色的小布鞋。

  「咦,你穿的內褲也是白色的?哈哈,衣服也是白色的,皮膚也是白色的,白白的,比奶還白!」羅樹福突然大笑起來。

  凌雲婷羞恥地哼了一聲,一下子岔了音,唱錯了歌詞。她知道剛才劇烈地擺腿使她走了光。但音樂還在繼續,她只好繼續跳下去。

  「夏日裡躍動躍動著青春魅力,閃耀閃耀著青春熱力……」她輕快的歌聲伴隨著的是一個躍起分腿轉身的動作,凌雲婷一躍之下一腳踩到拖地的長裙上,頓時重心不穩,「咚」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丟……」羅少吹了一下口哨,「真差勁!再來再來!」

  凌雲婷悄悄抹了一抹臉上恥辱的淚珠,重新站起身跳起來。

  「你這身衣服是不是太礙事了?脫下來脫下來!嗯,邊跳邊脫。哈哈!」羅少咪著眼格格笑著。曲子剛剛放完,他又讓它重新放過。

  輕快的曲子再一次開始,凌雲婷再一次跳了起來。不同的是,她這一次要邊跳邊脫衣服。

  這樣的快歌實在不適合跳脫衣舞,凌雲婷發現她正在唱著生平最差的一次歌,不僅頻頻走音,歌詞也經常唱錯。好在這位唯一的聽眾並不是很在乎這個,他只欣賞她躍動著的身姿。

  凌雲婷腳下踏著拍子,雙手慌亂地解著衣帶和扣子,這身長裙已經解除了束縛。凌雲婷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一邊跳著一邊將裙子拉過頭頂。

  但這套古裝服飾實在做得很複雜,凌雲婷的頭已經被裙子遮著,目不見物地瞎跳著,但裙子的腰部卻因一個扣子忘瞭解,裙子卡在頭上扯不出來。凌雲婷目不見物,裸露出來的小腹和大腿已經感受到空調的涼意。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羞得臉上發燙,腳步不由慢了下來。

  「跳啊跳啊!」羅少哈哈笑著,「哈哈!你的小內褲把毛毛都露出來了!」

  凌雲婷口裡已然顧上不唱歌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立足不穩,又一次摔倒在地。

  羅少哈哈笑著搖搖頭,道:「真沒用,跳脫衣舞都不會,怎麼做生意的?」

  做生意?凌雲婷突然間感到無比的恥辱,心中一陣委屈,「嚶」的一聲哭了出聲,坐在地上一陣拉扯,總算將裙子拉了下來。忙向自己下身一看,哪有什麼毛毛露出來?恨恨地盯了羅少一眼。

  「快跳快跳!」羅少不去理她,只是不停地催促著。凌雲婷無奈,忍著淚又跳了起來。這下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底褲,半裸地跳著熱舞。

  凌雲婷羞得滿臉通紅,雖然她的身體也曾在李冠雄一夥的眼底下裸露過,但那畢竟不用她主動,而現在竟要半裸著身子將自己的得意歌曲跳成艷舞!

  不料羅少還不放過她:「把奶罩也摘下來,摘下來!嘿嘿,我要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比你跳得好!」……

  「夏日裡,青春的心……」音樂又從頭再一次響起。

  凌雲婷把這支舞一連跳了十幾遍,她只覺全身累得要命,尤其是她裸露著的乳房,在不停的彈動之下已然十分酸痛。羅少仍然翹著腿坐在那兒喝啤酒,那一對突突跳動著的玉乳和那一身雪白嬌艷的身姿看著他眼花繚亂,他的肉棒已經漲得難受了,但他仍然要求這小美人繼續跳下去……

  終於,也不知跳到第幾遍了,體力不支的凌雲婷腳下一軟,再次摔倒在地。這一次她再也站不起身了,滿頭大汗地急促喘著氣,求道:「羅……羅少爺,饒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羅樹福哈哈笑著站起來,將手裡的半罐啤酒向後一丟,攔腰將凌雲婷抱了起來,道:「所以說叫你吃飽一點嘛。」將她扛在肩頭,走進浴室。

  浴室裡一個奇大的浴缸已經盛滿了溫水,羅樹福一把將凌雲婷丟了進去。凌雲婷「啊呀」一聲,還未回過神來,已嗆了一口水。她連忙掙扎著坐起身來,只見羅少也已脫下他的睡衣也跨了進來。

  溫暖的清水浸得凌雲婷每個毛孔都十分舒服,但她無心享受這個。她被羅少從後面抱在懷裡,一雙圓滾滾的玉乳被他抓在手裡玩弄著,他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隔著她的內褲頂在她的臀溝上磨來磨去。凌雲婷無力地靠在他身上,讓溫熱的水拂過她疲倦的玉體。

  「奶子還很挺的嘛!李老大不經常玩你嗎?真是浪費!」羅少大力地揉搓著凌雲婷的乳房,一邊繼續嘲弄著她。

  「嗯……」凌雲婷輕輕地呻吟著,這半年確實沒人碰過她的身體,但半年之前的可怕經歷又在腦裡閃過……

  一年前當李冠雄的肉棒第一次貫穿她處女的陰戶時,那種刻骨銘心的刺痛她記憶猶新。而當他們將她整整蹂躪了一日一夜後,在她面前肆無忌憚地談論著她家人的詳細資料時,那種心肺俱裂的恐懼她仍心有餘悸。

  自此之後,她最害怕的事就是接到他們的電話了,那意味著她的身體馬上又要毫無保留地送上門去供他們享用了。她很怕去冠雄大廈,但又不敢不去。當她得知李冠雄將她列為他的新唱片公司的歌手人選時,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無比甜蜜,她甜美的相貌、驕人的身材和音樂學院高材生的身份使她贏得競爭。

  唱歌,是她的理想。更重要的,是她暫時可以擺脫那種可怕的噩夢。

  但半年的幸福時光過去了,她明白她的噩夢已重新開始。也許不會再有以前那種無盡的折磨和虐待,但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大的羞辱……

  凌雲婷「啊啊」地呻吟著,她奶白色的內褲已在浴缸裡飄浮著,背後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手指侵襲著她的小肉洞。

  「小天使的小咪咪還真好玩!」羅少仍是那付嘻皮笑臉,他的食指和中指已侵入凌雲婷的陰戶裡,拇指和無名指輕輕地捻著她的陰核輕揉著。可愛的小天使在他的玩弄之下挺直了腰板,甜美的嗓音大聲地呻吟著,她雙手向後抱著羅少的頭,粉紅色的乳頭在他另一隻手的玩弄下向上直挺著。

  「奶頭都這麼硬了,是不是想男人干你呀?雲端的小天使?」羅少哈哈地笑著。

  「呵…啊……」凌雲婷全身充滿了性感,她確是很想要男人了。這種時候她最不願意聽到他叫她小天使,無奈他偏偏最喜歡這樣叫。高貴純潔的雲端天使,是凌雲婷脫離淫窩時的驕傲,那是夢幻般的另一個她。但男人卻就是喜歡自己在玩弄的是那個純潔的她,而不是這個淫賤的她。

  羅樹福高興地看到清純的玉女被她挑起了慾望,他突然停止了一切的動作。「等她來自動來服侍我!」他打著如意算盤,通常這種情況下的女人都會忍耐不住而十分主動地送上自己的身體。

  可惜凌雲婷並不是這樣,她靜靜地倚地他的懷裡,興奮的身體漸漸平靜了下來。她學會了在需要時讓自己快樂起來,但她絕不強求,她要保持自己最後的一絲自尊。

  默默地過了幾分鐘,失望的羅樹福惱羞成怒地一把將肉棒在水下毫無預兆地捅入凌雲婷的陰戶中。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情緒的小美人兒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就被拉起來俯趴在浴缸裡,憤怒的肉棒猛烈地在她的肉洞裡抽插起來。

  「啊……」受到突然襲擊的凌雲婷一聲驚叫,沒等她合上口,她的頭一下子被按入水中,一股水流猛的一下嗆入喉中。驚慌的玉女大力地掙扎起來,雙手慌亂地拍擊著水面,但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使她擺脫控制,巨大的浴缸使她的雙手無法找得著浴缸的邊緣。十秒鐘後她的頭被重新拉回水面,冷笑著的羅樹福不顧她還在猛烈地咳嗽著,肉棒繼續快速地磨擦著她嬌嫩的陰戶。

  「饒了我吧……」好不容易順過一口氣的凌雲婷流著淚哀求著,她那已被徹底打亂節奏的性慾使她的下體在如暴風雨般襲來的攻擊中隱隱作疼。

  「爬過去!」羅少並不回答她的哀求,將肉棒深深插入她的陰戶,驅動著她的身體爬向缸邊。

  「把奶子頂在缸上。」羅少命令著。

  滾圓的乳房一接觸到冰涼的瓷缸,凌雲婷微微打了個冷戰,但她不得不將自己的身體伏了上去,讓自己豐滿的乳房在浴缸的壓迫之下凹了下去。

  「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羅少輕輕地抽送著肉棒,一邊繼續命令著。

  凌雲婷臉上又是一紅,要玩弄自己的肛門了,她心中微微一陣緊張。

  羅少嘿嘿地笑著,看著這電視上的清純玉女在被姦淫的時候還自己露出屁股洞的淫蕩姿勢,不由稍稍加大的肉棒抽送的力度。他一隻手指輕輕揉了揉凌雲婷的菊花口,慢慢探了進去。

  「嘿嘿,夾得不錯嘛,這兒被用過幾次了?」面對著她這顯然已被開發過的肛門,羅少微微感到一點失意。

  凌雲婷紅著臉,並不答話。她後庭的處女早在她的處女膜被貫穿之後一分鐘就失去了,當時未經人事的她一下子被兩根肉棒前後插入,當場就火星亂冒、眼前發黑,驟然而來的劇痛使她當即暈了過去。雖然這一年中她被姦淫的次數算不得特別多,但她後庭被插入的次數並不比她的陰戶少多少。那幫可怕的男人,從不放棄任何折磨她的機會。

  屁眼被侵入帶來一股充實的感覺。「也許他馬上就要插進來了……」凌雲婷將自己沉醉在快感之中,輕輕地呻吟起來。後面傳來羅少一聲冷笑,手指離開了她的肛門,凌雲婷的臉刷的一下又漲得通紅。

  但緊接著插入的卻不是肉棒,凌雲婷感到有硬物侵入了自己的屁眼。多麼熟悉的感覺!她頭猛的一抬,頭上果然吊著一瓶液體,連著長長的軟管通向自己的肛門。

  「這地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沒等凌雲婷想通這一點,冰涼的液體已開始流進肛門。凌雲婷「啊」的一聲叫,胸中充滿著說不出的厭惡感,輕輕扭了扭屁股。

  「很喜歡是嗎?」羅少繼續嘲笑著,「一般來說,女人被灌腸的時候,肉洞會夾得非常緊的。你的小肉洞雖然還很緊,不過夾得不好,所以要調教調教。」他得意地高淡闊論著。

  凌雲婷痛苦地呻吟著。經受了那麼多次的變態姦淫,她已不再排斥肛門被插入了,但她仍然極度討厭被浣腸。將性慾和大便聯繫在一起,總是讓她有作嘔的感覺,結果總是將她的即使有的性慾也沖得無影無蹤。

  但現在不是她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羅少喜不喜歡的問題。羅樹福待一整瓶液體都注入凌雲婷的直腸後,拿一個肛門塞塞在她屁眼上。「忍住啊!哈哈!」肉棒又開始使勁地抽送起來。

  凌雲婷大聲地哭叫著,每一次被灌腸,男人總不許她舒舒服服地拉出來。她肚子裡翻天覆地地打著滾,直腸裡有大量的物事正向外衝著,她只能用盡力氣收縮著約括肌。

  「忍……」忍的感覺是很難受的,尤其是當還有一根興奮的肉棒插在陰戶裡興奮地衝刺的時候。她拚命收縮著肛門,同時將她陰道的肉壁也繃得緊緊地,粗魯的肉棒在似乎毫不憐香惜玉一樣,在凌雲婷的陰道裡橫衝直撞,每一下磨擦都好像彈在拉緊的弓弦上一樣,使她窄小的陰戶不停地顫動著。

  凌雲婷最後的一絲性愛的感覺已消失無蹤,她只覺得自己陰戶裡的粘膜正在被撕得粉碎。凌雲婷的哭聲已變成痛苦的哀號。

  「這麼緊……」羅少喘著氣,賣力地抽送著肉棒。肉棒已被這小仙女的肉洞箍得實實的,而那繃得發硬的肉壁還在不停地夾緊。「爽死了!」他喉中發出一聲悶哼,不可竭止的快感驟然失控,他小腹一鬆,炮彈般的精液猛烈地噴射在凌雲婷的子宮裡。

  羅樹福痛快地射了一炮後,身子一攤,離開凌雲婷的身體,將自己泡回到水裡。「好舒服!」他拿條毛巾抹著身子,笑吟吟地看著慌亂的凌雲婷飛身撲到馬桶上。

  「屁股洗乾淨了?」羅少笑笑地對凌雲婷說,「我看還沒有吧!那兒還有一瓶,自己弄。嘿嘿!」

  凌雲婷的臉一下子變得雪白,盅洗台上還放著一瓶甘油。

  「不要……」她可憐地哀求著。

  但這顯然不會收到任何效果。屈辱的女孩顫著手,將滿滿的一瓶液體換過空瓶,流著淚將軟管插入自己的肛門……

  驟然間,她想起了那兩名即使成為她同事的女孩子,她們都長得如此美麗。「她們現在一定感到很幸福吧,可憐的女孩,她們想跟我一樣成為萬人矚目的偶像。可她們做夢也想不到我卻在面對這樣恥辱的命運……」

  (三) 應聘的陷阱

  凌雲婷狼狽地趴在馬桶上,親自將第二瓶甘油注入自己的肛門。羅少色淫淫的目光現在對她來說已經不成問題了,畢竟她的陰道裡還充滿著他的精液。可憐的小天使現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一次她可以痛快地排掉體內那令人作嘔的穢物了。

  連續排泄的同時也在一分分地耗著她的體力,本來已筋疲力盡的凌雲婷在二次劇洩之後無力地倚著浴缸倒在地板上。她的胸口不停地喘著氣,兩隻美玉般的乳房隨著胸部的起伏微微地泛動著,她雙眼半閉,兩片嚶唇微張,正一口一口地輕輕呼著氣。

  驟然間雙乳被人從後面緊緊握住,羅樹福嘿嘿地笑著:「洗完了吧?別拖時間!老子買你十幾個小時花了一千萬,每分鐘都值幾十萬呢!」

  凌雲婷輕輕應了一聲「是」,暗暗心驚:「難道他要一整晚都來折騰我?」但也不得不慢慢爬回浴缸裡。

  卻見羅樹福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打開了開關。那根粗壯的東西彎著身子扭來扭去,「嗡嗡」作響,凌雲婷一看之下臉色又是嚇得雪白。

  「不要……太……太大了……」凌雲婷顫著聲說。這浴室內居然還藏有這種東西,還不知是否還有其它可怕的物事,凌雲婷心中砰砰直跳。

  「把腿打開!羅樹福淫笑著說。

  凌雲婷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但在他那年輕且還頗為俊俏的面孔中只看到獸性的慾望。她只得慢慢地分開雙腿。

  羅樹福嘿嘿一笑,一手按在凌雲婷左乳上,一手握著那根假陽具插向她的下身。不停扭動著的假陽具在凌雲婷的陰部撞來撞去,搞得凌雲婷「啊啊」直叫,卻總是找不準目標。

  凌雲婷緊閉著雙眼,聽任他胡作非為。終於那根東西的頭部鑽進了肉洞,羅樹福順勢猛的一插,巨大的假陽具進去了一半。

  凌雲婷「啊」的一聲大叫,身體猛烈地抖動著,雙手亂舞。羅樹福握緊她的乳房,將她的身子按在浴缸壁上,一邊抓緊那根不停扭動著的傢伙,繼續向裡插入。凌雲婷只覺自己的陰戶已被極度地撐開,陰道中的異物還在橫衝直撞著,一股驟發的快感伴隨著痛楚急襲而來,她下身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不停地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愉的呻吟。

  「爽透了吧?」羅樹福哈哈地笑著,突然關斷了假陽具的開關,正在凌雲婷陰道裡跳著舞的東西一下子停了下來,凌雲婷發出一串長長的喘息聲,帶著無盡的餘韻,漸漸靜了下來。

  羅樹福嘿嘿一笑,手腕突然用力,將假陽具一下子沒根推入凌雲婷陰戶中。凌雲婷一聲悶哼,身體猛的一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羅樹福將假陽具根部的皮帶系到凌雲婷的腰上,將它固定在小天使的秘穴裡,才重新打開開關。

  肉洞裡的假陽具又跳動起來,凌雲婷隨之又開始了連綿不絕的呻吟,下體也慢慢地扭動起來。羅樹福哈哈大笑,將自己的陽具塞到凌雲婷的口裡,扯著她的頭髮,去享受一下她口腔裡的溫存。

  凌雲婷身子不停地顫動著,那根侵入她秘穴裡且還不停蠕動著的巨型假陽具已經使她有些迷亂了。她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屁股輕輕地扭動,那浸在水裡的陰毛一根根地飄浮著,隨著她屁股的扭動左右搖擺。凌雲婷只覺每根神經都在那假陽具的牽引下跳著舞,她的小嘴只能木訥地含著羅少的肉棒,還時不時發出一兩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羞恥的呻吟聲。

  「啊……」凌雲婷突然一聲輕呼,嘴不由張開來,下體抖了幾抖。羅少淫笑道:「哈哈,爽透了是不是?」將肉棒從她張開的口裡退了出來,提著她的頭,笑咪咪地瞧著她的臉。凌雲婷羞得滿面通紅,被肉棒帶出的口水垂在唇邊,向下滴了兩滴,她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一眨,羞澀地閉上。

  羅樹福又是一笑,伸手關掉假陽具的開關。凌雲婷長呼一口氣,張開眼來,羅少解下假陽具繫在凌雲婷腰上的皮帶,將它撥了出來,丟在一旁,手掌隨即捂到凌雲婷的陰部,兩隻手指捅入進去。

  「哇,濕成這樣了!」他將沾滿粘液的手指在凌雲婷臉面抹了一抹,笑道:「別告訴我這是浴缸裡的水啊?」凌雲婷粉臉赤紅,輕輕咬著嘴唇,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別過頭去。被一根假陽具搞成這樣,外表純情的小天使也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你害羞的樣子真是可愛!」羅樹福體內慾火又是大盛,當下更不打話,將肉棒再次捅入凌雲婷的陰戶裡。

  凌雲婷輕輕一哼,雙手摟得更緊了。羅少道:「抱穩了!」用手托著她的屁股,就這樣站起身來,跨出浴缸。凌雲婷生怕會掉了下去,更是不敢動彈,只是緊緊抱著羅樹福,聽任他一邊走一邊插著自己的小穴,一直走回到客廳。

  羅樹福一把將凌雲婷按倒在沙發上,讓她的屁股墊在沙發的扶手上,高高的翹起,肉棒插在她陰戶裡輕輕的磨著。

  「啊……」凌雲婷輕叫了一聲,她仰躺在沙發上,扶手卻比沙發座高出十數厘米,腰部懸空,十分的不舒服。

  「是不是很爽呢?」羅少淫淫笑道,按照他的邏輯,被他玩弄著的女人應該都會很爽的。抽出肉棒,頂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進去。

  「輕……輕一點……」凌雲婷紅著臉,身子輕輕一抖。剛剛洗完腸的肛門向外綻開著,羅少不費多大的勁就將肉棒完全地插了進去……

  瘋狂的一夜。羅少旺盛的性能力遠遠超出凌雲婷的想像,當清晨小年來接她的時候,被整整玩弄了一個晚上的小天仙已經是站不起來了。小年攙扶著她上了汽車,凌雲婷明顯地感到小年的手臂一直在微微地顫抖著,但她已無心去顧及這個。一上了車,她立刻就倒在後座上,閉上眼沉沉睡去。

  這天是一個萬里無雲的晴朗天氣,微微的秋風伴隨著暖烘烘的陽光,一直臉露著微笑的楊丹走到了冠雄大廈的門口。門口的那一幅巨型的廣告牌使她的心情更加開朗。

  「凌雲婷……」這是一個樂壇的神話,「我將是神話的續集!」楊丹翹一翹嘴,又瞥了一眼凌雲婷那個經典的舞姿,伸手掠了一下頭髮,拉一拉手袋的肩帶,輕快了跳上了大廈門口的階梯。

  楊丹一頭長長的秀髮,紮成一根馬尾辮子,辮子剛剛及頸,隨著她輕快的步伐左右擺動著。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衣,領口上紮著一個紅色的蝴蝶結,下身一件紅色的裙子。這不是她們的校服,只是學校歌舞團八套制服中的一套。漂亮的新衣服不是她輕易能買得起的,但楊丹相信這身衣服是最適合她的。

  參加星星韻唱片公司「少女二人組」的競爭挑選,她深信自己是會入選的。而當她獲悉成為最終的人選後,在她的學校中造成了一陣轟動。面對眾人羨慕、欣賞、妒忌甚至還有一些古里古怪的眼光,她都以一陣格格的輕笑作為回答,她實在是很開心。

  「十月十六日!」楊丹在這個日子上面用紅筆重重的圈上了幾圈,這對她來說是一個無比重要的日子。事實上正是如此!她確實在這個日子裡正式成為一名簽約歌手,但她萬萬料想不到,這卻不是她發生在這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

  楊丹跨入了大廈的大門,寬敞的大廳使她胸中不由蕩起一陣豪氣。這座大廈是冠雄集團的大本營,既是集團總部所在,還是屬下好幾家公司的駐點,第一至十層還作為酒店在經營。星星韻唱片公司佔有第十二至第十四層。楊丹駐足看了一陣,領略了一會富家豪門的氣派,走向電梯間,通知單上說最後一輪面試的地點在十二樓。

  楊丹進入了這個房間,這是一個敞大的會議室,室正中掛了一幅巨型畫像,是一個中年男人;四周的牆壁上都貼滿了凌雲婷各種造型的海報。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捧著茶杯呆呆地出神,一見她進來,微微抬起頭來,羞澀地輕輕一笑,側一側身子,雙手捧著放在桌子上,擺出一個端正的坐姿。

  楊丹也朝她笑了一笑,走到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瞬即便有一個服務員裝飾的嬌俏的小姑娘上來奉茶。楊丹笑著說了聲「謝謝」,那小姑娘咬咬嘴唇,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終於還是頓一頓足,扭頭出去。

  楊丹也不在意,看了看身旁的這個女孩,認得她也是來參加「少女二人組」選撥的,叫章璐凝。看來這多半就是自己以後的拍檔了,楊丹用手肘輕輕一推她的手,說:「章小姐,這麼早?」

  章璐凝輕聲道:「是啊。」又低頭不語。

  楊丹笑道:「嗨!這兒只有我們兩個女孩,你還害什麼臊嘛?」

  章璐凝一聽,臉微微一紅,輕輕一笑,道:「我…其實很少見生人的……」

  楊丹格格直笑,道:「這麼害羞,將來怎麼上台表演?你怎麼會想到來報名的?」

  章璐凝又偷偷看了她一眼,道:「我…我其實很喜歡唱歌的。本來不敢來,是三姐替我報的名,還拉著我一同來面試的……」

  楊丹叫道:「這都行啊?還能撐到最後!我真服了你了!面試時卻又不會害羞!」

  章璐凝說:「誰說不害羞?我是閉著眼睛,當別人不存在。其實心裡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的。」

  三言兩語,兩個女孩也談得頗為投機,章璐凝跟楊丹稍微熟稔了,形態也就自然起來。

  說起自面試以來,過五關斬六將,兩人終於淘汰了所有對手來到這最後的關頭,兩個女孩都說得甚為開心。楊丹話最多,唏哩嘩啦一說一大堆,章璐凝似乎不太會說話,只是笑著應幾聲。

  正說得高興,門開了,走進一個中年男人。

  那人穿了一身便服,頭髮卻刷著亮閃閃的,一見兩個女孩,笑著說:「是楊小姐和章小姐吧?讓兩位美女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楓,是冠雄集團的人事部經理。星星韻娛樂公司是冠雄集團旗下新成立的公司,人員的選撥暫時由我負責。」

  他走到會議桌正中坐下,道:「兩位小姐想來也知道了,本公司籌備推出少女二人組的工作已到了尾聲,人選基本已經確定,也就是兩位了。今天是例行公事,如果沒有大的差錯,等一下就可以簽約了。」

  楊丹臉笑得如櫻桃一般,屁股在椅上上挪了一挪,坐得端端正正。轉頭向章璐凝笑笑地看了一看,捏了一捏章璐凝的手,章璐凝也回頭對她輕輕一笑。

  王楓道:「我們對這個少女二人組人選的要求,兩位小姐應該已經清楚了,這裡再重複一遍。我們的原則是不做則已,一做就要做到最好。所以至今我們只推出過一位新人。」指指四壁的海報,「相信你們對本公司的這一點是已經有點感受了。我們選的女孩一定要清純、漂亮,一定要人見人愛的那一種,你們兩位看來是符合這個條件了。哈哈!」

  楊丹和章璐凝都是臉上一紅,心中暗暗開心。

  王楓接道:「還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在歌舞方面有一定的基礎,聲音一定要好聽。你們兩位前面的面試過程我看過錄像了,很不錯。不過……」

  他抬頭看了一下章璐凝,「章小姐好像還不是很放得開,而登台演出一定要大方得體!」

  章璐凝臉上更紅了,低聲道:「我……我以後會努力的。」

  王楓突然喝道:「大聲一點!」

  兩個女孩都嚇了一跳,章璐凝眼中已有淚珠滾滾,喘一口氣,提高一下嗓門道:「明白了!我會努力的。」

  王楓笑道:「對不起。」

  轉頭向楊丹:「楊小姐,你卻是太放得開了,上台表演不是要你把你所會的所有東西通通都表現出來!不該做的動作你做得太多了。我知道你是音樂學院的,學得多是好事,但要學會控制,該表現什麼就只表現什麼,明白嗎?」

  楊丹嘟一嘟嘴,點了點頭。

  王楓道:「如果沒有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約了。合同期是五年,合同期內你們除了本公司安排的節目外,絕對不許在其它的場合擅自演出,這是第一條戒條!五年後如果本公司願意,有跟你們續約的優先權。其它細節,你們自己看吧。」

  將兩份文書推到兩個女孩面前。

  合約的待遇極其優厚,尤其是對於這兩名家境都很一般的女孩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只不過戒律特多,不僅公事,甚至很多私事的支配權都在公司。

  楊丹皺眉道:「規矩是不是多了一點啊?好像就把我們賣身給公司一樣?」

  王楓笑道:「規矩是多了一點,但為了公司也為了你們著想,必須這樣做。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我們的要求絕對嚴格,你們這份合約已經放寬不少了,凌雲婷的合約規矩還更多呢!」

  他又指一指牆壁上一幅幅的海報,「你們說,值不值得?」

  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相互輕輕點了一下頭,楊丹道:「我們簽!」

  夢想的實現就在眼前,理想和金錢兼顧的絕佳誘惑,兩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如何能抵禦得了?

  王楓看著她們開始簽字,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他說:「作為本公司的員工,應該瞭解一下本公司的歷史。冠雄集團的前身是現任董事長李冠雄先生的先父創立的……」

  揮手指一指會議室正中的畫像。

  「他老人家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跨工、農、商、房地產、旅遊、酒店等多個行業的大集團。李冠雄先生繼承父親的產業後,不僅在原來的產業方面繼續發展得更好,還涉足娛樂圈,成立了星星韻唱片公司,半年來的成就你們都看到啦。以後唱片公司還會進一步向電影業、廣告業等方面發展。將來作為唱片公司的開朝老臣,一句話:你們前途無量!」

  楊丹和章璐凝都高興地在合約上簽了字,笑融融地將本子交還給王楓。

  王楓看了看,站起身來,道:「好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伸過手去,跟兩個女孩一一握手後,又坐了下來,道:「要成為出色的歌手,你們還需要進一步的嚴格培訓。從聲樂、舞蹈、儀態、談吐等等許多方面都必須進行系統的訓練。訓練時間大約是半年吧,從今天開始!」

  楊丹和章璐凝都點頭稱是。

  不料王楓接著道:「公司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宿舍,條件很好,以後你們就住那裡了。訓練的場地也在本大廈,等一下有人會帶你們去的。根據安排好的日程,今天午後就開始訓練,第一輪為期一周,訓練你們對公司的適應。你們打電話回家,這頭一個星期是封閉式訓練,不能離開這裡。」

  楊丹和章璐凝面面相覷,楊丹嘟嘴道:「我家現在有很多同學等著跟我慶功呢……」

  王楓道:「叫他們取消了,一周以後再說。現在你們的所作所為必須依照公司的規矩!」

  楊丹急道:「那總得回去拿幾件衣服吧?」

  王楓笑道:「以後你們的所有衣著服裝都由公司全權負責。」

  楊丹還待再說,章璐凝拉拉她的手臂,搖了搖頭。

  楊丹心中有些不服,但一想這規矩雖然蠻橫,卻未必無理。關於明星生活被唱片公司管死的傳聞也聽過不少,只好賭氣服從了。只是「對公司的適應」居然也作為一種項目要進行訓練,實在是匪夷所思了一些。

  「就這樣定了!美美,帶她們先去瞧瞧。」

  王楓說完這話就站了起來。

  剛才來奉茶的那個小姑娘低著頭走了進來,道了聲:「是的,王先生。」好像很怕他似的,忙轉頭向著楊丹和章璐凝道:「兩位小姐,請跟我來。」

  楊丹看這小姑娘大約十六、七歲年紀,比自己還小,笑了笑對她說:「你怎麼也害羞呀?」

  美美不答,引領她們走出了會議室。

  走出會議室,楊丹便徑向電梯間走去。

  美美忙叫道:「不……不是的。走這邊……」

  楊丹瞪眼道:「我們的宿舍就在這一樓嗎?」

  美美看了她一眼,默默轉過身去走向樓層的角落,原來那兒另有一道電梯。

  美美道:「這是內部專用的電梯,所到的樓層跟外面那條電梯是隔開的。」

  楊丹轉頭對章璐凝笑道:「這麼多古怪!」

  電梯來到十八層停了下來,美美指引她們來到1808號房,道:「兩位小姐以後就住這間房。」

  一進之後,兩個女孩不禁發出一聲驚歎聲。

  這房間不僅佈置奢華,而且寬敞,起碼得有一百平方米以上。房間最遠處並排擺了兩張巨大的床,每張足可容四五人同時睡覺。

  楊丹不禁歡呼起來:「哇!我還沒睡過這麼大的床呢!」

  跑上去撲在一張床上,格格笑著打了幾個滾。

  見章璐凝還在發呆,招招手道:「過來呀,璐凝!這床好舒服!」

  章璐凝應了一聲,只顧著觀察房間。

  房間的中央是一張很大的橢圓形桌子;房間一邊的牆壁旁是一張長長的梳妝台;而對面、正對著門口的一片牆壁上卻是一片雪白,什麼東西也沒掛著,只有幾個勾子釘在牆上,有些古里古怪的;而除了這面牆壁外,其它三面牆都以明亮的巨大鏡子作牆,甚至天花板上也鑲滿了一塊一塊的鏡子。

  而令她有些不安的是,這麼大的房間除了一間很大的浴室之外,沒有任何分隔物,人家一進門就可以看到睡床。

  而那間浴室竟是玻璃牆壁,有等於沒有。

  「怎麼會這樣設計的?」

  章璐凝暗想,隱隱覺得這兒的人意識似乎有點不良,但又想多半是自己孤陋寡聞、少見多怪,或許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種情調。

  但總覺得這房間感覺有些異常,但卻說不出為什麼。

  美美說道:「兩位小姐請休息一下,中飯會給你們送來的。飯後就要開始訓練了。」

  一說到訓練,她的臉上忽然一陣發紅。

  章璐凝問道:「不准午睡的?」

  美美輕聲道:「老闆沒說准,大概就不准了吧。」關了門出去。

  (四) 入籠的鶯雀

  目送著美美出去,章璐凝嘟嘟嘴道:「不能午睡,我可怎麼辦。等一下一定沒精神。」

  楊丹呵呵笑道:「將來等真正做了歌星,節息時間才叫亂呢,這是逼著你適應。」

  章璐凝道:「不管了,我先打個盹再說,要不等一下真的會頂不住。」

  將自己的提包小心地吊到床邊的床架上,看了一看自己身子這套白色長裙,沉吟了一陣,歎道:「皺就讓它皺吧,反正就快有新衣服穿了。」

  提著裙腳爬上了另一張床,仰面躺下,將手合著放在腹部,閉上眼睛。

  楊丹一下從床上蹦著坐起來,叫道:「真睡了?不陪我聊聊天?」

  章璐凝輕聲道:「饒了我吧,不睡一下,下午一定無精打采的……」不再理楊丹,片刻便進入了夢鄉。

  楊丹噘一噘嘴,爬下了床,在房間內踱來踱去,摸摸這個碰碰那個,房中一切的擺設都是如此的新鮮。

  尤其是通房的鏡子,將她的身影映得四壁都是,楊丹不禁站定下來,對著一壁鏡子理了理頭髮,捧著自己的臉,甜甜的笑著。

  房間雖大,走了好一陣子,楊丹也覺無聊,坐到梳妝台邊撥弄著那一大堆聽也沒聽說過的化妝品,真是看一件愛一件,愛不釋手地把弄了好久。

  突然一聲驚叫,楊丹忙轉過頭去,只見章璐凝已坐了起來,滿頭大汗,雙目呆呆地看著前方。

  楊丹奔上前扶著她的肩膀,問:「怎麼啦?」

  章璐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半晌方道:「我……我做了個惡夢!很多狼,很多狼,它們追著咬我!我就跑,跑呀,跑……跑到沒力氣了,它們就撲到我的身上,咬我,還撕我的衣服!我好怕……」一把摟著楊丹嗚嗚哭著,將臉都貼到楊丹的肩上,一手指指房間中央的大桌,「就在那張桌子上,它們……它們好可怕啊……嗚嗚嗚……」

  楊丹笑了,撫撫她的頭道:「傻丫頭,做夢而已嘛,有什麼好怕的?你看現在,光天化日的。」

  章璐凝抹抹眼淚,望了一眼窗外,暖烘烘的陽光還從窗外直射進來,驚魂未定,顫聲道:「真的好可怕啊……我……我覺得這裡好奇怪啊……很難受……」

  楊丹呵呵笑道:「你就是這麼膽小!在家裡給你的姐姐們慣壞了吧。我可是做慣了姐姐的!」

  想起自己盭XXX茨罅艘凰輳幌窀黿憬愕難櫻揮陝願械靡狻?

  安慰了一陣,章璐凝也自安靜了下來。

  房間中的電話不能打外線,於是兩人各自打了自己的手提電話回家,告知簽約之事已畢,但需馬上進行封閉式訓練,一周後方能回家。

  她們的家人雖微覺奇怪,但娛樂圈中事一向不依常理,也就不以為異,只是囑咐她們要小心身體、睡覺時別著涼、訓練時要努力等等囉哩囉嗦一大套。

  章璐凝剛剛做了個惡夢,情緒有些不好。

  楊丹便拉著她說說笑話,不多時也將她逗樂了。

  兩個女孩越說越是投機,何況知道對方將是自己以後的拍檔,說不到一陣子便如親姐妹一般,說話也再無顧忌,親密無間了。

  章璐凝雖然有個弟弟,但家中四個女兒數她最小,一直很得姐姐們疼愛,說起話來嬌態十足,一跟楊丹談了開來,話題倒也不少。

  只是說的話天真爛漫,將楊丹逗得格格直笑:「哈哈!你比我妹妹還會撒嬌啊……我妹妹一撒嬌我媽媽就怕了。我可不管,臉就這麼一沉,裝腔作勢地大喝一聲,好威風的!不過她就撒嬌得更野,哈哈!」

  章璐凝笑道:「你就會欺負你妹妹!」

  楊丹笑道:「我哪裡是欺負她,只是逗她玩玩嘛。她最怕癢了,我就老趁她不注意就格支她一下,她一笑到腿軟就向我媽投訴,好好玩的。」

  冷不防將手伸到章璐凝腰間輕輕一搔,果然章璐凝格格一笑,側身避開,腿一軟之下連人帶椅摔倒在地上。

  楊丹拍手笑道:「原來你也這麼怕癢!」

  章璐凝揉揉屁股站了起來,道:「你真壞呀!」

  楊丹又是哈哈大笑:「我現在見不到我妹妹,就拿你當我妹妹好啦!」跳起身來伸手又向章璐凝腰間撲去,章璐凝連忙轉身便跑。

  兩個女孩在房間裡你追我逐的,笑成一團。

  正玩得開心,美美開了門進來,後來一個服務生端了一個托盤進來,放在桌子上。

  美美看了一下還在笑個不停的女孩,道:「兩位小姐,吃午飯了。」

  楊丹還沒笑夠,指著美美道:「進來也不敲門。還好是你,要是讓老闆看到,我們可慘了!」

  美美低頭道:「老闆……呃…本來就不用敲門……哦,沒什麼了,對不起。我先走了。」匆匆忙忙關了門出去。

  楊丹瞪眼道:「她亂七八糟的說的是什麼意思?」

  章璐凝早止住不笑了,整了整衣服,道:「也許是公司的規矩吧,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楊丹笑道:「管他呢,既來之則安之!肚子也餓了,吃過飯再說吧!」大剌剌坐到桌子旁。

  兩個女孩一邊說著笑一邊吃飯,猜測著下午要開始什麼樣的訓練。

  「對公司的適應」這名目聽來怪裡怪氣的,兩人也猜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反正現在已經感有不少「不適應」的地方了,或者唱片公司就有自己與眾不同的許多規矩吧?

  兩人剛剛吃完飯,洗了把臉,美美就進來了。

  楊丹笑道:「哇!我們剛剛吃完,怎麼你算得這麼準啊!」

  美美看了她一眼,道:「兩位小姐既吃完了,請跟我來。」掉頭走了出去。

  楊丹和章璐凝相看一眼,跟她走了出去。

  美美放慢了腳步等她們,一路走過半條走廊,來到角落裡的1803號房門口,開門進去。

  這房並不甚寬敞,窗戶掛著厚厚的窗簾,將外面的日光完全隔絕,室內只有一排床椅,擺著一台54寸的大電視。

  美美等她們進入,回手閂了門,打開一盞淡黃色的燈,道:「兩位請稍坐一會。」臉上似乎微微一紅,也不多話,低著頭從房中的另一個暗門匆匆出去。

  楊丹嘟囔道:「這算什麼嘛……」

  章璐凝四周察看一番,道:「就等一下吧,可能……」

  話音未落,電視機「刷」的一聲開了,一陣女孩尖厲的哭叫聲迸然而出,把楊丹和章璐凝都嚇了一大跳。

  兩人向屏幕上一望,頓時粉臉赤紅,不知所措。

  只見一個女孩全身赤裸,兩手平伸被捆在一條鐵條上吊了起來,女孩的兩條腿被向兩邊大大地拉開,拴在兩旁的鐵環中。

  一個男人從她的身後緊握著她兩隻乳房,下身緊貼著她的屁股,正在一挺一挺的。鏡頭慢慢移近,楊丹和章璐凝清楚地看到一條青瓜正插在女孩的陰戶裡,而那男人的陽具正在女孩的屁股溝裡抽插著。

  電視中不斷傳出女孩的哭叫聲和男人們的哄笑聲,聽那聲音,現場還有很多人。

  楊丹緊緊握住章璐凝的手,兩人的手不停地滲出冷汗。

  楊丹顫聲道:「這……這……怎麼回事……怎麼辦……我們……我們……」

  見章璐凝也已不知所措,如此羞恥的場面平時萬萬夢想不到。

  電視中的畫面在女孩的胴體上不停遊走,最後停到女孩的臉上。

  「美美!」

  楊丹和章璐凝同時一聲大叫,畫面中那正被凌辱的女孩便是剛才那嬌俏的小姑娘,但她的俏臉已因痛苦而扭曲著,不停發出令人心驚的呻吟聲。

  章璐凝全身一顫,突然轉過頭去,一個箭步竄到門邊,伸手便去開門。

  楊丹定一定神,也走了上去。

  但無論兩個女孩怎麼將門弄得嘩嘩響,剛剛走過的那扇門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了。

  楊丹幾乎要哭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頹然坐在地上,章璐凝雙手一顫,跌坐到她身邊,伏在她懷裡。

  兩個漂亮的女孩相擁而泣。

  電視中又傳出一聲尖叫,只見又一個男人走到美美跟前,一手撥掉她陰戶裡的青瓜,將自己硬邦邦的陽具插了進去,雙手扶住她的腰部,大力地抽插起來。

  美美「啊啊」連聲,哭聲也漸漸嘶啞起來。

  後面那男人完事了,馬上又有一個人頂了上去。

  「他們在搞她哪裡?難道是肛門嗎?」楊丹腦中閃過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手指緊緊抓著章璐凝的肩頭。

  1803房中兩個女孩就這樣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輪姦著美美,美美一次又一次地昏了過去,到最後她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雙眼木然地不知望著什麼地方。

  畫面之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美美……」

  在男人們的一片哄笑聲中,鏡頭一轉,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少婦被推進鏡頭裡。兩個女人被幾個彪形大漢緊緊按住,不停地掙扎著,口裡大聲哭叫著美美的名字。

  美美抬頭看了她們一眼,口裡呵呵幾聲,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一個男人說話了:「你早要是乖乖的,我們保證不會傷你媽和你姐姐一根寒毛,可你這小賤人竟敢報警!他XX的!我們也不客氣了!哼!這兩個女人弟兄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只聽頓時歡呼之聲四起,美美的母親和姐姐馬上被一大群男人圍住,被撕爛的衣服不斷在人群中丟出,兩個女人驚叫和咒罵聲混雜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尤顯詭異莫明。

  楊丹和章璐凝都不敢再看了,但牆壁上的音箱不斷地傳出使她們膽戰心驚的聲音。

  兩個女孩緊緊地抱在一起,輕輕地抽泣著。

  突然室內燈光一亮,幾個男人從暗門中列隊走了進來,兩個女孩驚恐著望著他們。

  一人道:「走,開始訓練了。」

  楊丹猛烈地搖著頭,叫道:「我不要!」緊緊抱住章璐凝。

  男人們相看一眼,點了點頭,逕自走到她們跟前,不由分說,拉了就走。

  兩個女孩拚命掙扎,但哪裡敵得過他們力大,就這樣給他們拉拉扯扯地拖去出去。

  混亂中章璐凝再一次看到電視中的母女三人都一絲不掛地正被幾十個男人輪姦著,三具雪白的胴體在狂風暴雨中呻吟起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李冠雄翹著二郎腿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著他的手下挾持了兩個美貌的姑娘從暗門中進來。

  面前的監視器將兩個女孩剛才的神情一一傳到他的眼裡,他胸有成竹地笑咪咪看著楊丹那驚慌的眼神,他知道這兩個漂亮的女孩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們想幹什麼!」

  楊丹身體被兩條大漢制住,被押到李冠雄的面前,壯著膽子問。

  李冠雄微笑著盯著眼前的女孩,她高聳的鼻樑、靈動的大眼睛、微微顫抖著的嘴唇,以及她玲瓏的身段,讓他非常滿意。

  坐在一旁的丁尚方瞥了李冠雄一眼,對楊丹笑笑道:

  「是楊小姐吧?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李老闆,我是丁哥。今天訓練的是對公司的適應,你是知道了的。本公司要求所有的員工必須無條件服從老闆的意願,滿足老闆的需要。如果做得好,老闆是不會虧待你的,你的家人也將由我們保護,保證不傷他們一根毫毛,還會讓他們過得很好。要是不遵守公司的規則,後果楊小姐剛才也看見了。美美,你那次做了什麼啊?」

  美美跪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一下,輕聲道:「美美不聽話,偷偷地跑去報警了。主人懲罰美美是對的,美美以後再也不敢了!」屁股高高翹著一動也不敢動。

  丁尚方得意地看著楊丹,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嗎?楊小姐。」

  楊丹拚命掙扎,叫道:「你們……你們這是綁架!這是強姦!你們……」

  無奈法律知識有限,對於罪名卻是叫不出什麼名堂來。心下大急,不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丁尚方慢慢走上前去,一手輕輕托著她的下巴,笑道:「長得真漂亮……你是不是不打算遵守公司的規矩?嗯?」

  楊丹心中一驚,想起「不遵守規矩」的後果,哭聲驟然停下。可是要答應這幫明顯是壞人的傢伙,卻又如何能夠?將頭偏向一旁,不知如何置答。

  「阿丁,你說過那個江美珍好像胸部也很大,是嗎?這個女人幾歲了?」李冠雄瞇著眼,提起楊丹母親的名字。

  「四十多了吧?徐娘半老,很有味道啊,哈哈!」丁尚方會意地淫笑著。

  「不……」楊丹叫道。

  丁尚方嘿嘿一笑,道:「楊小姐,你簽了約,你的所有就是老闆的了,包括你的身體。明白嗎?」邊說邊將手掌慢慢下移,停在楊丹突出的胸部上,隔著衣服輕輕揉著。

  楊丹大羞,又掙扎起來,可是身體被緊緊按住,哪裡動彈得了?

  丁尚方不去理她的掙扎,一手繼續在她胸前亂摸,另一手便去解她胸前的鈕扣,一邊說道:「公司的規矩,員工的家屬是重點保護的對象。除非那員工不守規矩,嗯,就像美美那樣。否則,公司會全力保護他們不受任何傷害的。」

  楊丹又羞又急,又無法逃避,身體只是亂扭,哭道:「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丁尚方的話揉合著剛剛見到的電視畫面,心中怕得亂顫,彷彿手足都有點酸軟了。

  丁尚方哈哈大笑,將她上衣的紐扣盡數解開,抓住她的衣領,對按著楊丹的兩個人道:「你們鬆手!」

  手猛的一甩,楊丹只覺一股猛力將她一帶,身體不由轉了幾轉,立足不穩,跌倒在地上,而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衣已經離身而去,落在丁尚方的手中。

  丁尚方又是哈哈大笑,指了指身邊幾個人,道:「把她剝光了捆起來。」轉頭走向尤自昏迷著也被兩條大漢架在臂上的章璐凝。

  楊丹外衣被脫去,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乳罩,見幾個男人嘻嘻笑著圍了上來,嚇得花容失色,爬起來轉身欲逃,但卻往哪裡逃?

  立時身體被緊緊捉住,一隻大手在她胸前一揮,將乳罩撕斷丟了出去。

  楊丹哭叫著:「不要……不要……放過我吧……你們不要啊……壞人……」手足亂蹬,但身上衣物還是一件件被撕爛了脫身而去,一條繩子在她身上纏了起來,幾隻不規矩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亂摸起來。

  丁尚方淫笑著挑著章璐凝的臉,道:「長得也很漂亮……」

  伸手在她領口一撕,將她的長裙撕了一大幅下去,手掌老大不客氣地抓到章璐凝胸前,從她胸罩裡面伸了進去,用力捏了一捏,哈哈笑道:「不錯不錯,貨真價實,很彈手。」

  章璐凝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察覺胸前有異,「啊」的一聲驚叫起來。

  丁尚方笑了笑,揮揮手道:「把她也剝光了。」

  兩個女孩一絲不掛地並排綁在一起,她們的雙手被捆實綁在背後,繩子穿過胸前打了個8字。

  好在這幫傢伙還算憐香惜玉,沒對她們處女的乳房多加虐待。但那繩子又穿過她們的膝蓋後面,將她們的大腿綁實在腹上。

  兩個可憐的女孩就這樣屁股高突,小腿下垂,被捆作一團吊了起來。

  章璐凝還搞不清楚狀況,只是不停地抽泣哀求著。但哪裡有人理她?

  楊丹卻知道要大難臨頭,身體還不斷地掙扎,口裡哭個不停。

  突然臉上「啪」的吃了一巴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喝道:「鬼叫什麼!老實點,不聽話有你好看!」

  不由分說地掏出肉棒,抓著楊丹的頭髮,從她張開著的口裡塞了進去:「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嗎,小妞。像吃冰棒一樣,讓老子舒服舒服!」雙手伸到楊丹身下,握著她嬌嫩的雙乳玩弄起來。

  一股惡臭直嗆上來,這男人的醜物已經在嘴裡了。

  楊丹嗚嗚連聲,腦裡浮現起媽媽和妹妹的音容,剛才電視中美美的遭遇太令她膽戰心驚了。豆大的眼淚在她美麗的眼眸中滴滴而下,楊丹不敢再掙扎,但要用嘴來服侍這根東西,卻又哪裡做得到?當下只好輕輕將它含著,強忍著嘔吐的衝動,閉上眼睛,就當自己已經死了。

  那男人見楊丹沒有動彈,也不意外,自行挺動著下身,將肉棒在楊丹的嘴裡四處搗弄著。

  一旁的章璐凝看得都傻了,連哭聲也停了下來,一個男人笑嘻嘻地走到她面前,伸著手捏捏她的臉蛋。

  章璐凝嚇得說不出話來,身子輕輕掙扎著,但哪逃得開男人的手掌?

  那手掌又伸到她的身下,用力抓了一抓她的乳房。

  章璐凝一聲驚呼,扭了一扭,但乳房卻被抓著更緊。

  那男人乾脆兩隻手都握著她的雙乳揉搓起來,口裡格格笑道:「這小妞奶子有夠大,還真彈手,哈哈!不錯不錯!」

  章璐凝羞得臉都紅了,輕輕抽泣著。

  突然屁股上一涼,一雙手掌按了上來,在她光滑的肌膚上四處亂摸,一隻手掌沿著她的屁股溝,向下摸了下去。經過她的菊花蕊時,章璐凝身子猛的一顫,後面那人笑道:「這小妞後面很敏感啊……哈哈……」

  不礨XXX茨從矗終埔丫吹剿囊醪浚謁夥焐夏艘荒恢?手指便向裡面探了進去。

  章璐凝下身一痛,不由大哭起來:「不要……不要啊……」

  這時她已被好幾個男人圍在中間,一雙雙粗糙的手掌游動在她處女赤裸的胴體上,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猛的直湧上來,她又昏了過去。

  丁尚方看了李冠雄一眼,笑道:「怎麼又昏了,這小妞真沒用。」

  李冠雄哼了一聲道:「沒用才老實,不會亂來。阿丁,這兩個妞你看中哪個了?咱倆一起給她們開苞!」

  丁尚方笑道:「隨便吧,反正早晚想怎麼玩都行,老大你挑吧。」

  李冠雄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楊丹身後。

  被一絲不掛捆得像粽子一般的女孩驚慌地扭動得身子,但老闆的手掌已經觸到了她的身體。

  李冠雄手指在楊丹的陰戶中摳了摳,舉到鼻子上一聞,笑道:「好貨色嘛!阿丁,把你那個弄醒,玩起來才夠勁嘛!哈哈!」

  (五) 初夜的噩夢

  「求求你……」

  楊丹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哀求著,即使她心中明白現在如何哀求都是沒用的。

  男人粗糙的手掌慢慢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游動著,少女赤裸的胴體上不由浮起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前天,她男朋友那不安分的手剛剛移動她的衣領上,正待試探著向裡伸入的時候,便給她響亮的一掌拍了回去。

  現在,楊丹一絲不掛地給一群不認識的男人圍著觀賞,她引以為傲的那對乳房正給人抓在手裡肆意玩弄著。

  李冠雄輕輕地揉搓著楊丹堅挺的處女乳房,被繩子勒著根部的雙乳漲得微微生痛。

  男人的手掌從乳房的根部一圈一圈地向外慢慢搓出來,接近乳頭了。

  楊丹羞得滿臉通紅,當兩隻小巧的奶頭終於給男人的手指一齊捏住的時候,楊丹忍不住「呀……」的一聲呻吟,一陣激靈的感覺從那兩隻小小的乳頭迅速擴展到全身。

  「很舒服是嗎?」李冠雄伸長著舌頭舔著她的臉,在楊丹的耳邊輕聲說。

  「不……」年輕的女孩低聲抗議,她扭著身體企圖避開那條噁心的舌頭。

  但那張滿口煙味的嘴還是湊近了她的櫻唇,粘乎乎的舌頭在她的唇邊掃來掃去。

  楊丹想扭過頭去,但頭髮立刻被抓住,那條舌頭分開她的雙唇,觸碰到她的牙齒。楊丹緊緊咬著牙根,不讓他的舌頭進一步侵入。

  「把嘴張開。」李冠雄命令道。

  但楊丹只是嗯的一聲,趁他抓著頭髮的手一鬆,將頭偏了過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掃在楊丹臉上。

  「他XX的,雞巴都吃了,親個嘴打什麼緊!」

  豆大的淚珠流過楊丹美麗的俏臉,男人的舌頭已經深入她的口腔,正貪婪地吸取著少女的津液。

  不再反抗的頭不再需要抓緊,李冠雄兩隻手又分別握著楊丹兩隻乳房揉搓起來。

  丁尚方笑咪咪地看著老大玩弄楊丹,自己也老實不客氣地在章璐凝身上上下其手。女孩從昏迷中漸漸醒轉,漂亮的身體立即一陣哆嗦,嘴裡發出著含含糊糊的抽泣聲。

  丁尚方用力捏著章璐凝光溜溜的屁股,間而輕輕地拍上一拍,受辱的女孩便以「呃」的一聲恥辱的呻吟作為回應。

  「這個妞好玩。」丁尚方笑嘻嘻地對李冠雄道,一手抓著章璐凝圓滾滾的一隻乳房,一隻順著她的會陰處來回擦著。

  可憐的女孩只能輕輕地哭泣,低聲哀求著:「求求你,別這樣。」

  丁尚方笑道:「我偏要這樣……」中指按在她那細細的肉縫上,用力慢慢壓了下去。

  「呀……不要啊!」處女的陰戶被異物侵入,章璐凝驚慌地哭叫起來。

  「好緊呢!」丁尚方手指輕輕地摳動,另一隻手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

  「不要……」章璐凝苦苦哀求著,色中老手的撫摸令她身體一陣酥軟,她不禁輕輕地顫抖起來。但丁尚方卻察覺她的乳頭已經堅挺地立了起來。

  「小淫妞,是不是好爽啊?」丁尚方哈哈地調笑著,手指開始在她開始有點濕潤的陰戶中輕輕地抽動著。

  「不要……」章璐凝還是那樣輕輕地哭泣著。

  「不跟你玩那麼多了!」丁尚方一邊脫褲子一邊說道,「老大,我要給這妞兒開苞了,要不要一二三一起來?哈哈!」

  李冠雄微微一笑,手緊緊按著楊丹的頭,兩張嘴牢牢地吸在一起。

  「卜」的一聲,四唇分開,李冠雄輕輕摸了下嘴唇,站起身來,「好啊!…他XX的,真香!」當場也脫了褲子。

  章璐凝劇烈地掙扎著,哭叫著:「我不要……我不要啊……」但緊緊綁著的身體卻是動彈不得,赤裸的下身被對方盡收眼底。章璐凝身體一顫,她感覺到有東西抵到了她的陰唇上。

  李冠雄伸手抹了一下楊丹的下身,笑道:「沒開苞的處女就是新鮮!」雙手按在楊丹的屁股上,將肉棒對準她的陰戶,向著丁尚方一笑,叫道:「一!二!三!」

  從被抽了一耳光之後,楊丹一直乖乖地沒有抵抗。在她的處女在等待失去的那三秒鐘裡,她仍然默默地一動不動,只是輕輕地閉上眼睛。

  「啊……啊……」但楊丹還是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腦部神經,男人的象徵已經插入她處女的花瓣。

  但章璐凝叫得更大聲,痛苦的慘叫伴隨著淒涼的哭聲,她的身體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未經人事的陰道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全程貫穿!

  「哇,你小子!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李冠雄看了眼丁尚方,調侃道。

  他只將肉棒捅入了一半,便稍微讓楊丹適應一下,而阿丁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肉棒一下子便沒根插入,然後迫不及待地插送起來。

  「他XXXX的,真爽……」丁尚方享受著處女陰戶帶來的征服感,不顧章璐凝哭得多麼淒慘,只管挺動著下身,肉棒在窄小的陰戶中橫衝直撞。

  面前的大屏幕上出現著楊丹和章璐凝來應徵時拍的照片,李冠雄看著楊丹那甜美的笑容,開心地笑了一笑,肉棒開始慢慢抽送起來。美貌的女孩現在正屈服於他的胯下,他舒服地輕輕一哼。

  兩個剝得精光被綁著吊起來強暴的美少女嗚嗚地哭泣著,看得圍觀的嘍囉們興奮不已。但現在是老大的HAPPYTIME,還不可以去插上一腳。

  暗室的門悄悄地開了,一個人溜了進來。

  看見眼前的淫穢場面,他抹了一下鼻子,走了近來,對李冠雄笑著說:「老大,那女律師來了。」

  「帶她進來!」李冠雄輕輕喘著氣。

  那人淫淫的一笑,看了一下正在被姦淫著的兩個女孩,道:「這就是中選少女二人組的那兩個妞吧,果然水靈靈的。」扭了一下楊丹的下巴,「一會再來玩你,小美人!」轉頭走了出去。

  「袁顯這小子就是他XX的猴急!」丁尚方將肉棒深深插入章璐凝的陰戶裡,呼呼喘了兩口氣,嘻嘻笑道。他胯下女孩的哭泣聲已經漸弱,只剩下斷續的嗚咽和呻吟聲。

  「你他媽更猴急!」尚未完全合上的門又開了,袁顯不忘回頭反唇相嘰,「幹你的妞去吧!」

  丁尚方笑了一笑,雙手摸著章璐凝的後背,慢慢向下滑去,落到她的臀部。他十分欣賞她這肥碩的屁股,雙手抓著股丘不停地揉著,一隻手漸漸移到她的股溝中。

  「啊……」肛門給輕輕地搔了一搔,章璐凝不由一聲輕呼。

  丁尚方也不客氣,肉棒留在她的陰戶裡都不動了,手指開始玩弄起章璐凝的菊花蕊來。

  「不要啊……」章璐凝哭聲又重新振作起來,丁尚方的中指已經探入她的肛門中。那種怪異的感覺,章璐凝又驚又怕。

  李冠雄慢慢地抽送著肉棒,姓楊的這個小妞確實令他十分滿意。見丁尚方在玩章璐凝的肛門,便道:「阿丁換個位,一起再替這對小美人的後庭開苞!」

  丁尚方呵呵一笑,道:「好的!我這妞的屁股可是一級棒的!」

  李冠雄笑道:「我這個也不會差!先給她們洗洗屁股吧。」

  丁尚方搖頭道:「不用了吧,等不及啦!」

  肉棒離開章璐凝的陰戶,在她的屁股溝上抹了一抹,將女孩的處女血抹在她自己肛門的周圍。

  楊丹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眼生生地看著丁尚方。

  丁尚方捏一捏她的臉,笑道:「小美人,我來XXXX的屁股洞了!」

  楊丹情知不免,求也無用。只是眼銜淚花,臉輕輕避了一避,輕聲道:「請……輕一點……」說完熱淚不禁又嘩嘩直下。

  丁尚方一隻手已摸到楊丹屁股上,手指輕輕摳著她的肛門,道:「嗯,你阿丁哥從不憐香惜玉是出名了的,小美人你自己忍著點啊,哈哈!」

  李冠雄的肉棒還在楊丹體內,見丁尚方的手近前,啐道:「臭小子!」將身體移到章璐凝那邊。

  丁尚方哈哈大笑,摸到楊丹的陰戶上,兩根手指往老大的肉棒剛剛離開的肉洞裡插了一插。

  「小美人你流水了……」他嘻嘻笑道,從剛剛開苞的肉洞中沾出的液體混雜著絲絲處女血。丁尚方將手指在楊丹的屁股上胡亂一抹,扶著肉棒捅入楊丹的陰戶之中。

  「喔!」楊丹輕輕哼一聲,紅頭繩紮著的馬尾辮子無力地垂下。掙扎已是無用,忍著吧……她心中一陣揪痛。

  那邊李冠雄也在慢慢地奸著章璐凝,一邊抽插著一邊吐著口水塗到她的菊花口。

  醒目的小嘍囉遞過一瓶BABYOIL,李冠雄笑笑接過,將滑溜溜的油擦滿自己沾著兩個少女處女血的肉棒。

  章璐凝只是哭著,身體一直在輕輕地顫抖。剛才被玩弄帶來的些許奇異的快感,早已給男人貫穿陰戶的劇痛掩蓋。

  當李冠雄玩弄著她的屁眼的時候,不省事的小女孩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有當真的肉棒用力插入她未經開發的窄小肛門之時,驚慌的女孩才發出一聲恐怖的淒厲慘叫。

  「啊……啊……救命!」章璐凝拚命掙扎起來,滿是淚珠的臉蛋漲得赤紅,但被捆得結實的身體卻是難以動彈。

  又一陣劇痛從屁股溝中飛速傳來,正逐步深入的肉棒將肛門內的氣體向裡擠壓著,章璐凝喉中發出一串「咯咯」的呻吟聲。

  劇痛夾雜著強烈的便意,章璐凝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

  李冠雄臉上呈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憑著BABYOIL的潤滑,他粗壯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深入這女孩的直腸之中。肥厚的肉壁因痛苦和便意一層層地收縮著,每深入一分都費了不少力氣,但極樂的快感也令他全身一陣酸麻,他的額頭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汗珠。

  丁尚方笑咪咪地看著老大雞姦章璐凝,一邊慢慢也在肉棒上塗著油。

  聽見章璐凝痛苦的慘叫聲,身下楊丹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抖起來,丁尚方笑笑道:「一開始是會很痛的,小美人,忍著點啦,哈哈!阿丁哥要爽爽啦!」雙手掰開楊丹的股丘,龜頭沿著她的屁股溝擦了一擦。

  肛門受到刺激的楊丹身體輕輕一震,還沒等她喘過氣來,粗大的肉棒猛的一下插入她的後庭。

  「啊……呀……」楊丹喉中發出一聲跟剛才章璐凝差不多的慘叫。

  「呵呵呵……」丁尚方快樂地笑著,肉棒在美少女剛剛開苞的後庭中慢慢磨動。只要能夠一槍到底,丁尚方從不考慮使用其它的方法。

  李冠雄也對著他笑了一笑,跟他一起用肉棒操縱著此起彼伏的女孩痛苦的呻吟聲。

  「啊……疼……救命……」兩個女孩的哭聲叫得震天響。

  顯然是給眼前的慘叫嚇壞了,剛剛走進密室的女律師面色青白。

  女律師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褐色的西裝裙,看上去十分端莊的瓜子臉上架著一付銀灰色的眼鏡。

  她將提包抱在胸前,戰戰兢兢地正向這邊慢慢走來。

  「啊哈,是劉大狀來了!」丁尚方格格笑道,「我這妞很漂亮吧,樣子真甜啊!是不?」

  將肉棒在楊丹的屁股中又搗了一搗,抓著她的馬尾辮子使她揚起頭來。

  「嗚……」楊丹輕輕地哭泣著,美麗的臉蛋上佈滿著淚花。

  「是……是……」女律師小聲應和著,別過頭去不敢看女孩的慘狀。

  「本來今天我們有新鮮貨色,不用你來的。不過我想請你幫我教導一下這兩個雛兒。」李冠雄面露淫笑,說道,「把衣服脫光吧,大律師!」

  女律師臉刷的一下羞得通紅,望了一下四周十幾個男人色迷迷的眼光,向後輕退了一步。

  「他XX的,你在法庭上不是挺威風的嗎?還會怕羞啊?」跟在她後面的袁顯推了她一把,「老大要我們XXXX給這兩個新來的小娘們看,聽到沒有?」

  「嗯!」女律師輕輕應了一聲,偷偷看了李冠雄一眼,還是沒動。

  「他XX的!」袁顯伸手她後腦上拍了一下,「你這破鞋我們這兒誰沒玩過,還有什麼淑女好裝?叫你脫衣服聽見沒有?」

  女律師臉上飛紅,又是輕輕應了一聲「嗯」,慢慢將提包放下,雙手慢慢舉到胸前,輕輕解開一個紐扣。

  四周的男人們開始哄笑起來:「脫!脫!把奶子露出來!」

  女律師羞窘至極,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又解開一個紐扣。

  胸前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連乳溝也給人看在眼裡了。

  李冠雄只是笑咪咪地看著這一切,下身慢慢一挺一挺地,肉棒抽插在章璐凝哭泣著的肛門之中。

  「這小妞真他XX的爽……」他一手按著章璐凝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一隻乳房,被夾得緊密的肉棒爽得他有些輕飄飄。

  這美貌的女律師劉家穎差點讓他坐牢。

  一想起當時在法庭上滔滔不絕地指著他鼻子數說著他罪狀的樣子,李冠雄就恨得牙癢癢的。不過按慣例,他的敵人通常都會受到他加倍的懲罰,而當這敵人是個美貌的女人時,他的手段更加簡化為唯一的一種。

  強姦、拍照、拿家人威脅,是最普通卻最有效的手段。驕傲的女律師,當然不希望她被輪姦的春宮片,成為AV市場的暢銷貨,更害怕她剛上小學的兒子和退休在家的父母的安全。

  於是,每週來冠雄大廈奉獻一次她的肉體成為唯一的選擇,今天是第三次。

  楊丹和章璐凝仍然在恥辱和劇痛中不停地呻吟著,她們只聽得見自己痛苦的叫聲,根本沒注意到又一個屈辱的女人跟她們一樣也在這幫色魔的眼下暴露著美麗的胴體。

  女律師劉家穎的上衣已經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D罩杯白色胸罩。豐滿的乳房被托在胸衣裡,看上去沉甸甸的。

  「大奶媽!」不知是誰起哄,大家哈哈地跟著嘻笑做一團。

  默默銜著淚的女律師稍稍彎下腰去,將下身的短裙褪到膝蓋以下。雖然已經被這幫人輪姦過兩次了,但她無論如何還是沒法放得下自己的尊嚴。耳邊一陣口哨聲,她知道她的彎腰,使自己的乳房露了一大半在他們的眼裡,不由耳根又是一紅。

  「他XX的,這對奶子好玩!」袁顯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攬住女律師,一隻手從她胸前伸劉家穎的胸罩著,抓著她的一隻乳房拉了出來。

  「唔……」劉家穎身體輕輕一抖,沒敢再動,聽任袁顯將自己的胸罩拉脫。

  兩隻雪白的大乳房暴露在眾人的眼前了,劉家穎輕輕閉上眼睛,任由袁顯雙手在自己胸前揉搓著。

  「這娘們奶頭硬了。」有人調笑著,走近前從袁顯的指縫中將劉家穎的一隻乳頭捏在手裡,摶了一摶。

  「呵……」劉家穎輕輕哼了一聲,身體一陣酥軟。

  突然耳邊袁顯冷笑道:「騷娘們發騷了吧?先侍候侍候大爺啦!」脖子上一痛,頭被向下一直按著,來到袁顯的胯下。

  已經有很多只手摸上了她的身體,在她雪白的胴體上不停亂摸著。劉家穎輕聲呻吟著,慢慢解開袁顯的褲子,掏出他的傢伙,輕輕含入口裡。

  「弄好點,騷娘們!」袁顯一手把女律師的頭按緊在自己胯下,一邊色迷迷地看著楊丹和章璐凝被捆綁著的裸體。

  「這兩個小妞叫得真好聽!」袁顯突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

  李冠雄嘿嘿一笑,心道:這兩個可是未來的歌星。

  眼前劉家穎連最後一條三角褲也給撕了下來,有人已經插了兩根手指在女律師的肉洞裡玩弄著,沾滿著淫液的手指磨擦在女律師輕輕扭動著的胯下,發出奇怪的沙沙聲。女律師胯下濃密的陰毛下端已經被沾濕,一小撮地粘在一起,更顯得淫賤莫明。

  李冠雄胸中蕩起一股復仇的快意,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這臭娘們會有今天!他爽得輕哼一聲,精關把持不住,洶湧的精液連珠炮般衝入章璐凝的直腸內。

  「呀……」女孩發出一串銷魂的呻吟聲,緊繃著的身體鬆了下來,只留下那摧殘過後的菊花洞大大的張大著口在吐著白色的粘液。

  李冠雄轉到章璐凝的面前,抓起她的頭,將那已鬆軟下來的陽具往女孩的口裡就塞:「舔乾淨!」

  抽泣聲尚未停絕的女孩厭惡地別過頭去。那丑物剛從自己的肛門裡抽出來,還沾著自己的處女血。章璐凝幾乎想吐。

  「不聽話是嗎?」李冠雄信手扇了她一記耳光,有力的手掌捏緊章璐凝的下顎,雙手捏著她的下巴,勒開她的小嘴,將陽具塞了進去。

  「想不聽話是嗎?」他繼續威脅著。

  章璐凝被迫仰著頭,眼睛偷偷地掃了李冠雄一眼。

  旁邊的同伴還在痛苦地呻吟著,楊丹的肛門此刻還在經受著折磨。一串淚珠又從章璐凝明亮而美麗的大眼睛中緩緩流下。

  李冠雄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懼怕,女孩那原本被迫張開的嘴唇自發地含緊了他的陽具。他陰陰地笑了一笑,教道:「舌頭……」伸手輕輕摸著章璐凝的頭,以鼓勵她的聽話。

  「要玩姓章這小妞的一個個來,一個玩完之後讓她休息十五分鐘。」李冠雄大聲地宣佈著,「水靈靈的小美人,可別把她玩殘了!」

  章璐凝驚慌地又掙扎起來,給李冠雄用手拍了拍臉蛋,嚇得又不敢亂動。

  「姓楊的小妞也一樣。哈哈!」那邊丁尚方學著老大的腔調也宣佈著。

  章璐凝暗暗轉過頭去,看見楊丹正望著她。兩個漂亮的女孩滿面淚珠,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絕望。

  丁尚方捏了捏楊丹的乳房,怪聲怪氣說道:「小美人,放心吧。你們要是乖的話,再過半年就是凌雲婷第二了。哈哈!」對著李冠雄眨了眨眼。

  李冠雄會意一笑,婷奴第一晚就幫他賺了一千萬,這兩個小妞兒,又將會是新的聚寶盆。

  楊丹默默沒有應聲。

  「做明星真這麼好嗎?明星都是這樣做出來的嗎?」這個一直想憑著自己的臉蛋和歌喉,做著七彩斑斕明星夢的女孩,她現在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糊塗了。

  (六) 墮落的麗人

  已經有五個男人進入過自己的身體了,楊丹算得很清楚。下體仍然在不停地抽痛著,但一根新的肉棒還是毫不留情地又插了進來。

  「啊……」她皺著眉頭輕哼一聲。

  上身仍然還是被那根繩子綁住吊著,但現在又有一根新的繩子纏在她左腿膝蓋上方,將她的左腿高高吊起。楊丹現在被迫大大張開著雙腿,迎接著第六根肉棒的姦淫。

  一個男人走了上來,將他剛剛軟了下來的陽具塞進了她的口裡。那是剛剛從章璐凝的陰戶裡離開的。楊丹下意識地避了一避,但頭很快被扭了回來,她只好順從地張開小嘴,將那陽具含了進去。

  章璐凝已經又一次昏了過去,她受到的姦淫和楊丹一樣多。

  「又昏了?放下來讓她休息一下吧。」冠雄慈善家般地憐憫著他的員工。

  但楊丹沒有暈,所以她還得繼續被姦淫。正在奸著她的男人雙手抓緊她那對因被繩子勒住而血流不暢的乳房,肉棒肆虐在少女剛剛被開苞的陰戶裡。

  「呵……喔……」隨著他幾下快速的衝擊,楊丹被陽具塞住的小嘴發了一陣低悶的呻吟。

  一絲不掛的章璐凝被放到地上,楊丹看著她的同伴已經被解開捆綁了,那幾個本來排著隊要姦淫章璐凝的男人現在加入到等待姦淫她的隊列中來。楊丹痛苦地呻吟著,她知道苦難的日子還在後頭。

  「好在還有另一個女人……」楊丹為自己的這個念頭臉紅。將陽具堵在她嘴裡的男人順便擋住了她的視線,剛才,她剛好看到兩個男人正一上一下地分別將肉棒插入到那個女律師的陰戶和肛門裡。

  女律師劉家穎正跪著趴在地上,在吞下袁顯的精液之後,又一根肉棒來到她的面前,她只好又屈辱地將它含到嘴裡。

  衣服一件一件地離身而去,劉家穎感覺到很多粗糙的手掌摸上了她赤裸的胴體,緊接著她的陰戶也被人摸在手裡了,男人的手指不客氣地侵入了她的肉穴,肆意玩弄起來。

  「啊……」強烈的羞辱感持續地衝擊著女律師的腦部神經,但被玩弄著的肉體卻不聽話地性感起來。

  男人們用從她陰戶裡挖出來的淫液胡亂塗抹著她的身體,不停地哄笑著羞辱著她。

  「他XX的!原來女律師也是個浪婊子,碰一碰就濕成這樣。要是把這些淫水收集起來,可以裝滿兩個大水缸呢!」

  劉家穎羞恥地閉上眼睛,將頭埋入面前這男人的胯下,嘴巴緊緊地含住那根陽具,小心地套弄起來。硬硬的陰毛刺得她臉癢癢的,但女律師已顧不得了。

  肉洞開始被插入了,劉家穎哀怨地叫了一聲,她知道,一輪新的輪姦正式啟幕了。

  李冠雄現在坐在沙發上,剛剛一直縮著身子躲在一旁的美美乖乖地爬到他的腳邊,伏在地上一動不動,李冠雄伸著腿,架到她背上。

  「別對那姓楊的小妞玩得太狠,玩壞了你們可賠不起。這大律師你們就不用客氣,玩壞了也不用賠!」他叉著手吩咐著,雙腿交換了一下互疊的姿勢,腳下這肉凳還真舒服!

  於是更多的人擁向女律師那邊,玩楊丹要慢慢排著隊一個個來,玩這女律師可不用那麼多顧慮。當下便有人騎到正從後面被姦淫著的劉家穎的屁股上,將肉棒插入她的肛門。

  「喔!」劉家穎羞恥地悶哼一聲,下身兩個肉洞同時被插入,嘴裡還得仔細地舔著一根根不知姓名的男人的陽具。自從前一次被強行開肛之後,女律師自己都記不清究竟有多少根肉棒姦淫過自己的肛門。那個本來專供排泄的可憐小洞,現在彷彿已經習慣了肉棒的插入了。

  「叮鐺」一聲,被扯著頭髮的女律師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腦袋,將整個臉沿著男人的胯下前後左右扭動著,終於,架在鼻子上的眼鏡給碰了一下,掉落到了地上。

  一萬多塊呢!

  劉家穎想低頭找尋她那副昂貴的眼鏡,但眼前只有男人的陰毛和一端插進她嘴裡的陰莖,地上模模糊糊的,哪裡看得真切?

  她想伸手去地上摸索,但手臂剛剛一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引導到一根還軟垂著的雞巴上。

  「老老實實地挨操吧!」一個男人說,一腳將掉在地上的眼鏡踢到一旁。

  「嗚……」聽著玻璃鏡片磨擦著地面的聲音,劉家穎心疼地輕叫一聲。

  但她很快地就顧不上這個了,侵入她陰戶裡的肉棒噴發了,沒等女律師從子宮被精漿衝擊的震盪中反應過來,另一根肉棒已經又佔據了她的禁地。

  口裡不停地發著嗚嗚呻吟聲的女律師強提著精神,用自己那活動得發酸的嘴巴和舌頭努力應付著一根緊接著一根的肉棒,被輪姦中的她給包圍在男人們興奮的獸慾中,一刻也不得喘息。

  清秋的下午,在這開著空調的房間裡,滿身汗珠的女律師劉家穎像剛剛跑完馬拉松一樣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扭動著她赤裸的胴體迎合著男人們對她的姦淫。

  「越看越賤……」李冠雄低聲哼了一句,腳背搓了搓肉凳赤裸的背部。

  「這賤人……」李冠雄想,「幫那笨女人討遺產也罷了,還想害我坐牢?你媽的!」

  想起死鬼老父的一半遺產,幾乎便因為這個女人,落到那雙孤兒寡婦手裡,自己要不是見機得快,現在只怕早已在牢裡了。越想越氣,抬頭大聲道:「今天沒操過這賤人的人,罰一個月不許碰女人!」

  「哈哈……」一片哄笑聲淹沒了劉家穎還沒叫出口的驚呼。

  「不是吧老闆……」有人小聲道,「我剛剛……才在這兩個小妞兒身上出過兩次水了……」

  「誰叫你了!」李冠雄笑道,「我可不管,誰叫你貪新厭舊,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傢伙大聲地歎了一聲「唉」,站起身來,扯著楊丹的頭髮,道:「老子給你這小美人搾乾了,沒氣去操那婆娘了,只好委屈一下你的小嘴巴嘍!弄好點,別害我一個月玩不了女人!」將陽具塞到楊丹的嘴裡。

  楊丹眼也不抬一下,默默含著他的雞巴輕舔起來。

  丁尚方笑道:「老陸你活該呀,想不到會有被迫操穴的一天吧?哈哈……」

  老陸一手摸著楊丹的頭,一手伸到她身下玩弄著她的乳房,忙得不亦樂乎,只裝作沒聽到。

  「婷兒回來了沒有?」李冠雄突然記得凌雲婷,轉頭問袁顯。

  「在睡覺呢。」袁顯道,「那個什麼羅大公子可真厲害,昨晚不知道給他怎麼搞法,凌美人回來時站都站不穩,整個人好像散了架一樣,是我幫小年把她扛回房的。」

  「人家是付了大價錢的,當然要玩夠本。」李冠雄淡淡一笑,「那小子昨晚那麼玩命,肯定給婷兒搾乾了,我看不到明天早上他是起不了身的。哈哈!」

  「哈哈!」袁顯跟著笑。

  「一會醒了叫她過來。」李冠雄道,「這兒有兩個小師妹需要她的特別輔導呢,哈哈!」

  「好的。」袁顯笑著,看了看楊丹和章璐凝,讚道,「這兩個小師妹的臉蛋身材,裝扮起來不比凌美人差呢!」

  李冠雄道:「那當然,千挑萬選出來的,剛剛才給開了苞。很爽的,你玩過就知道,嘿嘿!」淫淫笑了起來。

  「當然要玩的,長得那麼可愛。」袁顯跟著淫笑,「不過我看這兩個妞都快不行了吧?」看了一下昏迷著癱在地的章璐凝,和仍被姦淫著但卻雙眼無神的楊丹,不由有點憐香惜玉了起來。

  「呵呵,你不妨直說別在你還沒上之前,就把兩個小美人給操壞了。」李冠雄拍著袁顯的肩膀哈哈大笑,「讓這姓楊的小妞也歇一下吧,搞壞了我可捨不得!哈哈!」

  於是,當最新一根肉棒在體內噴發後,楊丹也像章璐凝一樣給解開捆綁放到地上,疲倦不堪的胴體癱倒著一動也不動,只有不停起伏著的胸部在不停地喘著氣。兩隻美玉般的可愛乳房,現在佈滿著男人的爪痕,隨著楊丹胸口的起伏一晃一晃的,袁顯看得哈哈大笑。

  「真沒用,才六個男人操過你就不行了。你看人家大律師,給十幾個人操過了,還越操越淫賤!」丁尚方吹著口哨,蹲在楊丹的面前調笑著。

  「嗯,還得加強訓練,好好向劉大律師學習。」老陸將剛剛被楊丹吹硬的肉棒插入劉家穎的肛門,一邊插送著一邊附和,「你看,劉大律師的屁眼還在拚命地夾著呢。」拍了拍劉家穎的屁股。

  「人家剛才還是黃花閨女嘛,是這樣的啦……」李冠雄打圓場道,「不過,看來得加強一下體力訓練……」

  「體力訓練……」楊丹腦中跟著閃過這個詞。是什麼來的,她可不會去想,她知道自己想不過。但直覺告訴她,那絕不會是什麼好事,自己會吃不消嗎……

  轉頭看了跟自己一樣癱在地上的章璐凝一眼,那個小自己一歲的同伴已然醒來,正在用同樣迷惘的眼光看著她。

  李冠雄咬上一根雪茄,翹著腿欣賞著面前的好戲。

  一直扭扭捏捏的女律師現在已經忘了羞恥了,上半身伏在地上,高高翹著屁股聽任著男人們輪流姦淫著她下身的兩個肉洞。由於看起來快脫力了,男人們暫且放過她的小嘴,現在她可以盡情地高聲呻吟著。

  「啊……呀……」但那呻吟聲其實並不如何好聽。夾雜著劇烈的喘息和不時的幾聲尖聲,女律師的叫床聲聽起來十分淒厲。

  男人們可不管那麼多,只顧盡情地折騰著她的身體。反正老大已經放話,操壞這個婆娘不用賠。

  劉家穎已經不太會動了,滿是汗珠的雪白肉體趴在地上,齊肩的一頭秀髮現在飛散開來,被汗水和另外一些粘乎乎的東西粘在臉上,粘在地上。一個男人正用他的腳掌按摩著她赤裸的背部,圍在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但輪姦還沒有結束。

  「叫得真難聽。」李冠雄批評道,「以前在法庭上,還覺得這娘們的聲音還挺不錯的嘛,又清脆底氣又足,我還打算簽她來做歌星呢!哈哈!」

  「哈哈!」袁顯跟著笑。

  「不過那時也真好險,差點給這娘們廢了。」丁尚方意猶未盡地擺弄著楊丹的乳房,一邊插嘴道。

  「嘿嘿!」李冠雄看著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師,冷冷笑著。腳背拍了拍肉凳的屁股,美美乖覺地挪了挪身子,四肢向上撐了一撐。李冠雄滿意地叉著腿,吹出一口煙。

  八年前,李冠雄的老父翹辮子時,留下了這家大集團和天文數字的遺產。但繼承人有兩位:帶著小孫女的寡長媳盧雪嬡和幼子李冠雄。按死鬼的意思,是集團由李冠雄繼承,但手頭的另外幾十億淨資產,八成歸盧雪嬡所有,以便讓她好專心養孩子,不圖他嫁。

  但這時卻冒出多個版本的傳言,說盧雪嬡在好幾處養有小白臉。於是李冠雄便跳了出來,說大嫂對不住他死去的大哥,根據老父的遺言不能繼承遺產,我李家的遺產可不能讓淫婦拿去養野男人。將盧雪嬡趕出李家,只丟了十萬塊說是給她養小侄女的。

  盧雪嬡當然不服,告上法院,辯稱那些謠言純屬子虛烏有,自己絕無紅杏出牆,是小叔子為侵吞遺產編出來的。那時她請的律師,便是剛剛出道不久,風頭正盛的初生牛犢劉家穎。

  結果一陣風風火火的調查之後,居然真給她找出謠言的源頭來。這也罷了,要命的是劉家穎還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在此之前突然暴斃的李冠雄長兄很有可能死於謀殺!

  而幕後黑手的一切跡象,直指意欲篡班奪權的李冠雄。

  這下盧雪嬡當然不依,哭叫著要追查殺人兇手什麼的,在法庭上更是聲聲泣下,催人動容,加上劉家穎辛辣之極的言辭,李冠雄的處境極為不妙。要不是那時當機立斷,兵行險著使出殺手鑭,只怕他一輩子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法庭判決的結果,是盧雪嬡行為不檢,依死鬼的遺囑,已無權繼承遺產,本來已劃歸她名下的所有遺產一律凍結。只是鑒於事實尚有疑點,李冠雄暫時也不能動那筆錢,除非有新的證據更確切地支持盧雪嬡紅杏出牆或者李冠雄陰謀造謠的說法,對方才能接管遺產。否則,只有等死鬼的小孫女也即是盧雪嬡的女兒長大成人之後來繼承了。

  李冠雄雖然也未能得到錢,但他是勝利者。正當他積極地繼續「搜尋」寡嫂的罪證時,盧雪嬡卻帶著小女兒失蹤了。

  可憐的女人不僅一敗塗地,李冠雄丟給她的十萬塊錢連支付巨額的敗訴的訴訟費都不夠。而一腔心血付諸東流的劉家穎一怒之下,跟在美國也當律師的未婚夫結婚,舉家西遷,在美國重新進修了好幾年,去年因為想讓已屆學齡的兒子上中文學校,才獨自帶著兒子搬回父母身邊。

  「我真不應該回來的……」翹著屁股仍在接受著輪姦的劉家穎悲哀地想。她真沒有料到,八年前得罪的這個惡棍,不僅一直記著這筆帳,還擁有著比以前更為龐大的黑勢力。

  李冠雄笑吟吟地看著女律師,那無助的肉體在最後一通精液噴發後,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要不是你太囂張,我還倒沒記起你。」他笑道。

  不久前劉家穎在電視上大言炎炎,嚷嚷著要跟一切惡勢力抗爭到底的鏡頭他記憶猶新。

  看著當年初出茅廬的女孩已經變成風韻撩人的成熟女人,他本就性趣大發,再聽著她居然還翻出多年前的某樁「錯案」來為她的英勇作註腳,更將他的舊恨全翻了出來。

  「這娘們暈了……」有人報告道。

  「嗯!」李冠雄站起身來,朝劉家穎走去。

  充當了好久肉凳的美美連忙縮到一旁,悄悄活動著她酸痛的身體。

  眼前女律師的雙腿已經沒法合攏,下身兩個肉洞大大敞開著,還在向外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液漿,連陰阜上的黑森林也給塗得白花花一片,更顯淫賤不堪。

  「真賤!」李冠雄踢踢她的大腿。

  劉家穎輕輕動了一下,又沒了聲息,倒是胸前一對巨乳仍隨著胸部的不停起伏還在顫動著。

  「嘩!」一盆冷水潑到劉家穎臉上,迷迷糊糊的女律師在一聲驚呼後攸然醒來。面前正是李冠雄笑瞇瞇的臉,女律師反射性地向後縮了一縮。

  「給人操得很過癮是吧?」李冠雄笑咪咪問道。

  「是……」劉家穎縮了縮身子,輕聲道。

  「多過癮?」李冠雄仍是笑咪咪地。

  「很……很過癮……」劉家穎不敢不答。

  「怎麼過癮法?」

  「……」

  「怎麼過癮法?」李冠雄音量提高了八度。

  「很爽……很……很性感……」劉家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很喜歡是吧?」李冠雄回復了笑容。

  「……」劉家穎臉上一紅,咬了下嘴唇。

  一旁的袁顯哼了一聲,一腳踩到她的脖子上,道:「上次教你怎麼說的,大聲說給這兩個小妹妹聽聽。」眼角瞄了楊丹和章璐凝一眼,兩個女孩顯然正有些不知所措,紅著臉縮成一團。

  「啊……」劉家穎慘叫一聲,給人踩在腳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眼見李冠雄的臉突然陰了下去,連忙大叫道:「我……我……我劉家穎是個賤人,最喜歡給男人操,操得越多越開心!」

  「什麼爛台詞!」李冠雄哈哈笑著看了袁顯一眼,「你這小子沒文化,就會教這種話。」

  袁顯笑道:「賤人嘛,當然是說賤話。」腳抬了一抬,讓劉家穎的頭恢復自由。

  「嗚……」女律師一口氣念完台詞,羞恥地呻吟一聲。

  「既然很喜歡,再來幹一次好不好?」丁尚方笑道。

  「不要!」劉家穎尖叫一聲,頓了頓,怯怯地看了李冠雄一眼,低聲求道:「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李老闆放過我這一次吧……」

  「喔,這樣啊……」李冠雄一付憐香惜玉的樣子,在劉家穎期待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向外踱了幾步,突然道:「Camera!」

  「不要拍照啊……」劉家穎一聽,連忙求道,「求求你,我聽你們的話。別拍照……」

  李冠雄笑道:「不是拍寫四級寫真集,拍點錄像留念而已。」說話間攝像機已經架好。

  「不要……」劉家穎繼續求饒,「李老闆……」

  話未說完,臉已給李冠雄一手捏住,頓時語塞。

  李冠雄對著她的臉,冷冷笑道:「聽話!知道嗎?」

  感受到李冠雄眼中的寒意,劉家穎木然點了點頭。

  章璐凝緊緊握著楊丹的手,抱膝縮成一團,閉著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羞恥的畫面。

  楊丹輕輕捏著這剛剛認來的妹妹的手,雙頰也一片赤紅,眼睛呆呆地看著劉家穎的演出。

  怎麼辦?她的心中一片混亂。她只知道,此番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在鏡頭前和男人們嘻嘻哈哈的淫笑聲中,疲倦不堪的女律師強打著精神,依照著丁尚方的指揮,做著平日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淫穢動作。

  她赤裸的身體半倚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一對乳房被有力的手掌掐著,乳頭向外突出。

  她雙腿曲膝向兩旁大大分開,將女人的私處暴露在鏡頭的焦點上,一根粗壯的假陽具在她自己雙手的帶動下,正在她的陰戶中進進出出。

  劉家穎青裡帶紅的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剛剛塗上新口紅的雙唇微微張開,從嘴裡發出著媚人的呻吟聲。

  「我,劉家穎,是條淫賤的母狗……」女律師顫著聲念著舉在她面前牌子上寫著的台詞。一邊叫床一邊念著這東西,劉家穎只覺舌頭在打結。

  接下來還要再做什麼?她眼光不經意間掃過李冠雄的臉,不由打了個寒戰。

  (七) 失誤的暗算

  鏡頭閃爍著。

  鏡頭前,劉家穎擺著恥辱的姿勢,終於吃力地念完那段狗屁不通但卻令她羞愧無地的台詞。按照台詞的說法,她劉家穎是一條天下最淫賤的母狗,生平唯一的樂事,便是讓她淫賤的肉洞被男人粗大的肉棒貫穿。

  「我不是這樣的。」劉家穎一邊機械地推送著假陽具在自己的陰戶裡進出,一邊用可憐的目光看著李冠雄,心中默默告慰自己。

  折騰到現在,他們該折騰夠了吧?

  「嗯,看來你的爛穴今天已經快給操爛了,我們的兄弟看來也對你這爛婊子沒什麼興趣了……你實在太爛了!就饒了你吧。」李冠雄慢吞吞地說著。

  劉家穎也顧不上他言語間的侮辱,如獲大赦,正待說「謝謝」……

  卻聽李冠雄道:「不過,這兩個小妹妹等一下還有節目,就勞煩你幫她們洗一洗身子吧……」

  「什……什麼?」沒等楊丹和章璐凝明白怎麼回事,已經有幾個男人走了上來,分別從後面抱著她們的身體。

  首先是楊丹的兩條腿給用力一拉,向兩旁大大分了開來。少女的陰私處大大地露了出來。

  「干……幹什麼?」楊丹突然被強行擺出這種姿勢,不禁大羞。剛剛破身的下體狼籍一片,紅色的血絲猶自伴隨著白色的液漿,在她已略為紅腫的兩個肉洞旁形成了一大片污漬,少女幼嫩的陰毛雜亂地沾濕了亂七八糟的液體,一簇一簇地東歪西斜。

  「不要……」楊丹紅著臉低呼。自己最隱蔽的私處被這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即使剛剛被輪姦了一輪,她仍不禁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不由輕輕掙扎著。

  奈何此刻虛弱的身體怎麼敵得過幾名彪形大漢的蠻力?雙腿掙扎之下又給大力猛扯幾下,幾乎形成一直線,分得更開了。而同時胸前一對椒乳被一雙大手狠狠掐住,痛得她冷汗直冒,頓時不敢再動。

  李冠雄冷冷一笑,抬腳踢了踢劉家穎的屁股。

  從身後抱緊她的男人已經鬆手了,女律師咬咬銀牙,輕輕將假陽具從自己陰戶裡退了出來。

  「插回去!」李冠雄嘿嘿一笑,「弄好了才准撥出來!」

  「是……」劉家穎聲若蚊鳴,無奈地皺著眉頭將那仍在搖頭晃腦著的假陽具輕輕推回自己的陰戶裡。早已疲倦不堪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喉裡發出著含含糊糊的呻吟聲。可憐的女律師被李冠雄的腳掌踢著屁股,一路爬著被驅趕到楊丹的跟前。

  「不要……不要這樣看我……」發覺眼前的這個女人正在看著自己敞開著的下體,楊丹耳根赤紅一片,低聲哀求。

  「還等什麼?」李冠雄哼了一聲,一腳踏了下去,將劉家穎的腦袋踩到楊丹的胯下。

  「嗚……啊……」在楊丹的驚叫聲中,劉家穎一聲輕呼,整個臉都給壓到楊丹的陰戶上,強烈的精液味道直嗆入鼻。

  「好好舔乾淨!」李冠雄哈哈笑道。

  「嗚嗚嗚……」屈辱的女律師輕輕掙扎一下脖子,卻是動不了分毫。萬般無奈,忍著眼淚,慢慢伸出自己的舌頭。

  「啊……不要……」楊丹尖叫道。

  給一根濕潤柔滑的東西碰上自己的陰部,楊丹身體猛的一顫,腳底肌肉一下繃得緊緊的,劇烈的羞恥感伴著一股奇妙的快感,楊丹全身一陣酥麻,軟綿綿的提不上一絲力氣。

  「很好吃吧?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吃下去!」李冠雄嘿嘿笑著。

  劉家穎紅著淚眼,伸長著舌頭,小心地舔著楊丹下體上那斑駁的污跡。

  楊丹羞紅著臉,又癢又是舒服,一對乳房還給身後的男人握在手裡慢慢把玩著。楊丹口裡哼哼唧唧的,合上眼去,緊緊地咬著下唇。而盤繞在她陰戶旁的舌頭,終於慢慢地捲入她的陰道裡,小心地吮吸著,將殘存在她體內的液體一點點地吸入嘴裡。

  「呵呵,這小妞兒的奶頭又硬了。」楊丹身後的男人笑道,輕輕捻著她的兩隻乳頭,向上提了一提。

  「嗚……」楊丹羞得直想哭了出來。

  「這女律師幹得不錯嘛!還有屁眼裡,也給我舔乾淨!」李冠雄嘻嘻哈哈地命令劉家穎。

  可憐的女律師悄悄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已經有點酸痛的舌頭點過楊丹的會陰部,舌尖觸到她的菊花蕊上。

  「不要……」楊丹輕聲呻吟著。

  「為什麼不要?這母狗服侍得你不爽嗎?」李冠雄咪著嘴笑道。

  「不……不是……啊……」楊丹粉臉赤紅,不知道怎麼開口,而那根舌頭已經繞著她的肛門轉了兩圈,仔細地舔去沾在那兒的點點污物。

  「不是?那就是很爽囉?」李冠雄哈哈大笑,「母狗,小妹妹說你舔得她很爽呢!哈哈!」

  轉頭對著章璐凝笑道:「章小姐很羨慕是嗎?很快就輪到你了……」

  章璐凝左手還在跟楊丹的右手緊緊握在一起,感受得到楊丹的窘境,自己也已給男人抱住把玩著身體,正自羞赧中,聽李冠雄這麼一說,紅著臉低下頭去,哪敢作聲?

  「哈哈!」李冠雄得意地笑著,蹲下身去,將頭湊到劉家穎臉旁,笑咪咪地看著她舔著楊丹的肛門。

  劉家穎給他看得心裡發毛,閉上眼睛,將舌頭捲成一個圓柱,慢慢探入楊丹的肛門裡。

  「嗚……」楊丹身體輕輕一顫。

  「啊……」劉家穎喉中發出一聲驚呼,插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給撥了出來,強行捅入她柔軟的肛門中。

  「這傢伙很大是嗎?母狗的屁股給插得很舒服是嗎?」李冠雄陰陰笑道。那假陽具實在很粗大,劉家穎的肛門給這麼一下突然插入,不由又是一陣劇痛。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可又不敢說不舒服,女律師紅著臉「嗯」的一聲,乾脆將臉都貼到楊丹的屁股上,舌頭拚命往她的肛門深入鑽去。

  「嗚……嗚……」楊丹輕輕地抽泣著。

  「好了好了,差不多啦,輪到這位小妹妹了!」李冠雄拍了一下劉家穎光溜溜的屁股,笑道。

  劉家穎身子一震,那深入她肛門的假陽具還在不停地搖動著,捅得她難受之極。她慢慢抬起頭來,在李冠雄的驅趕下,來到章璐凝跟前。

  「我……我不要……」章璐凝羞道。

  當然不由得她不要,章璐凝兩條腿也像楊丹一般,給扯住向兩旁大大分了開來。

  「不要啊……」可憐的女孩還在不停地求饒。

  「很爽的,楊小姐剛剛享受過了,不信你問問她。」李冠雄咧嘴笑著,又將劉家穎的頭按向章璐凝的下體。

  「嗚嗚……」章璐凝身體輕輕一顫,眼光怯怯地望向楊丹。

  楊丹正好也緩緩地轉過頭來,兩個女孩的眼光一碰,頓時更是羞紅滿臉,猛的一下都別過頭去。

  李冠雄樂得哈哈大笑,走回椅上叉腿坐下,問袁顯道:「婷兒醒了沒有?」

  那邊的美美一見他坐下,急忙爬了過來,貓著身子伏在他腳下,李冠雄老實不客氣地將腿架了上去。

  「我打個電話看看。」袁顯道。

  「算了,姓羅那小子玩女人玩得瘋是出了名的,這次既然下了大本,不把婷兒搾出汁來他怎麼甘心?我看婷奴今天是很難醒得來了,嘿嘿!」

  「嘿嘿!」袁顯也笑道,「那這兩個小妞要如何炮製?水靈靈的,他XX的越看越心動,真想上去再干一炮。」

  「喜歡幹就幹吧!」李冠雄笑道,「我就不陪你干啦,我要吃飯去。幹完了上點酥骨散如何?哈哈!」

  「哈哈!」袁顯大笑道,「就怕這兩個小妞剛剛還是處女,受不了。」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李冠雄哼哼著曲兒。

  「好好,經歷了風雨?呵呵,這風雨倒是一定要經歷的。哈哈!」袁顯眼角看了一下楊丹和章璐凝,笑道,「可憐的小美人今晚要受罪咯……嘿嘿!」

  楊丹膽戰心驚地聽著他們的談話,什麼酥骨散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這幫壞人還要怎麼樣折磨她們,心中暗暗害怕。

  章璐凝卻正好給劉家穎的舌頭伸入陰戶裡,正羞得渾身酸軟,還不知道還有更難受的東西正在等待著她們。

  「那女律師怎麼樣了?」

  李冠雄吃過飯,仰躺在自己房裡的沙發上,一張看著電視,一邊喝著紅酒。

  「嘿嘿,舔完那兩個小妞的屁股之後,又給幾個弟兄狠操了一頓,爬著回去了。哈哈!」丁尚方笑道。

  「對這母狗不用客氣,操爛她這婊子!」李冠雄輕啜一口酒,翹著二郎腿狠狠地道。

  「嘿嘿,把這婊子操爛了,再賣到泰國去。」丁尚方順著李冠雄的口氣道。

  「那不行,留著有用。以後要是有什麼官司上身,可以讓這母狗去做對方的律師,哈哈!不錯的,你想想!」李冠雄笑道。

  「那也是,手頭上多掌握一些人總有一天會有好處的。這種人才別浪費。」丁尚方若有所悟。

  「孺子可教也!哈哈!」李冠雄笑道,手中的遙控器一揮,開了電視。

  「這裡是林昭嫻慶功會的現場。林昭嫻的新專輯《紅粉女郎》上市一周已突破雙白金的銷量,真不愧是天後!這是實力和經驗的結晶,不是一般的後起之秀所能比擬的……」電視上女主持以興奮的語調報道著娛樂新聞。

  「他XX的,跩什麼跩?」丁尚方憤憤不平,「我們婷奴的《落凡的凌雲婷》也有這樣的成績,那時怎麼不見這妞兒報道得這麼開心?」

  「算了吧阿丁。」李冠雄笑道,「這女主持叫什麼來著?她是歐老大那邊的人,好像還是歐老大的外甥女什麼的,自然幫他們說話的!」

  「他XX的,我就看著不順眼。嗯,對了,杜可秀。就是這臭妞兒!」電視上的鏡頭已切換到演播室,並在長相清秀的女主持人旁邊適時地打上字幕:「杜可秀」。

  「他XX的你看這妞的嘴,一付想勾引男人的模樣。真想把她剝光了,教她在我身下求爺爺叫奶奶!」丁尚方猶自牙癢癢。

  「算了吧。玩這小妞兒不難,不過我可不想直接跟歐老大結下什麼梁子,無端生事。」李冠雄淡淡一笑,「還是注意一下林昭嫻這娘們吧,她最近風頭勁得很呢。婷兒頂不頂得住?」

  「放心吧,本周的排行榜冠軍還是婷兒的《田園孤女》。」

  「我知道。不過年底就到了,現在是十月了吧。婷兒的新專輯準備得如何?一定要趕在年底前推出,推一下聲勢。我花了那麼多錢,在年終的頒獎典禮上一定要打敗這姓林的娘們,把最受歡迎女歌星這個大獎搶過來。」

  「嘿嘿,最新的民意調查顯示,婷兒的支持率已經接近四成,只落後五個百分點。林昭嫻一定感受到壓力了,最近頻頻出鏡。現在她新專輯正熱賣,估計支持率會有所上升……」

  「所以!」李冠雄點燃雪茄,道,「婷兒的第二張專輯一定要造好聲勢,一定要一舉將林昭嫻的風頭全給壓了下去。歌曲挑選要絕對嚴格,我要保證質量,錢不是問題。」

  「按今年的日程,本來……」丁尚方道,「新專輯是預計差不多這個時候要推出的,但上一個專輯實在太紅了,到現在還很熱銷,所以新的專輯才遲遲未能啟動,以免太早推出,跟自己的上一專輯衝撞,反而不好。」

  「新歌呢?準備好了嗎?」

  「已經差不多了。但編曲配樂方面還在猶豫中。」

  「有什麼好猶豫的?請的不都是最好的詞曲專家嗎?」

  「猶豫的是新專輯的風格。」丁尚方道,「要是延續上一張專輯的風格,銷量會有保證,但肯定不會再有什麼太大的轟動。但要是改變風格的話,風險太大,再說婷兒現在在樂壇還只是新人,動輒改變怕歌迷接受不了。」

  「改吧!世上哪有不冒險就成功的?」李冠雄道,「我要的就是轟動!轟動!」

  「嗯,好吧,那我跟他們說一聲。」丁尚方提出電話機。

  「慢著!」李冠雄道,「新專輯的第一首主打歌打算什麼時候推出?時間火候要把握著好。」

  「現在也在頭疼這個。」丁尚方道,「婷兒前一專輯十首新歌,原本打算五首主打。原計劃是五月份推出第一首,然後每月一首,到現在十月份,就差不多推完了,立即就推新歌。可沒想到《雲端的天使》一上榜就下不來,在榜首一坐就十幾周,比原來預想的要紅火了太多。結果第二首主打歌《熱力青春》原本是預計在七、八月份暑假期間推出的,正好迎合這首歌的夏天節拍。可不料給《雲端的天使》一擠就擠到九月。而《熱力青春》一上榜一個多月也是下不來,本周榜首的這首《田園孤女》是在《熱力青春》剛剛掉下榜首,還沒完全下榜的時候搶時間推出來的。《田園孤女》又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下榜,後面還有兩首主打歌不知道怎麼解決呢!丟掉又太浪費。」

  「不要怕,歌曲受歡迎是好事。」李冠雄笑吟吟道,「時間不夠就將那兩首同時推出來也行。反正十一月底之前,我一定要看到新專輯的主打歌出現!而且一定要轟動!轟動!一定要打敗林昭嫻!」

  「OK!音樂製作室的人拿了那麼多錢,他們也不是吃白飯的。老大放心好了!」丁尚方再次提起電話機。

  「你搞定它!」李冠雄道,「歐老大請我現在去參加他的晚會,也不知道會不會想怎麼對付我們,你小心為上。」

  楊丹和章璐凝驚恐地看著袁顯手裡的那瓶藥膏。

  剛剛又被他帶頭姦淫了一輪,兩個女孩有氣無力地癱在地上,兩對雪白的美腿又給分開綁了起來,袁顯那沾著藥膏的手指又伸向楊丹那孤苦無助的陰部。

  「求求你,大哥,我不要啊……」楊丹哭著求道。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從袁顯淫笑著的臉可以想像得到,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會把你爽死的,小美人。」袁顯嘻嘻笑道,手指慢慢捅入楊丹那有些紅腫的陰戶。

  「嗚……」楊丹身體一陣顫抖,好涼,像薄荷。

  「是不是很爽呢?小美人……」袁顯手指在楊丹的陰道中抽插著,將沾在手指的藥膏均勻地抹在她的陰道壁上。

  「不要……」楊丹臉上早看不到一絲昔日的活躍和笑容,虛弱地啼哭著。

  「不要也都要了,哈哈!很涼是嗎?一會兒就熱了。」袁顯的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將手指抽回來,重新沾了一些藥膏,伸向章璐凝,「輪到你了,小美人!」

  「是什麼……我不要……」章璐凝害怕地向後縮著,但袁顯的手指還是輕鬆地插入她的陰戶。

  「酥骨散嘛,剛才沒聽到嗎?哈哈!」袁顯手指抽動著,笑道,「就是會讓你把骨頭都爽得快酥了的藥散!我這樣解釋是不是很明白了呢?哈哈!」

  「這兩個妞兒長得真過癮,小洞洞也很不錯,真是好貨色。老大真會挑人啊!」袁顯將那什麼酥骨散塗抹在楊丹和章璐凝的陰戶裡,拍了拍手掌,然後指揮著幾名手下,「把她們吊起來,不許碰她們,三個小時之後……哈哈……到時我再來看!」

  「求求你們,放開我們啊……」楊丹和章璐凝驚恐地掙扎著,看著袁顯得意地走出門去。

  繩索在她們的身上捆綁著,她們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終於,兩具青春而美麗的赤裸胴體被綁成奇怪的形狀吊了起來,兩個迷人的陰穴中正開始慢慢升起一絲絲奇異的感覺。

  兩個美貌的少女輕輕地啼哭著,她們一動都不能動,她們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樣的酷刑……

  李冠雄西裝筆挺地出現在冠雄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小年,慢慢開車,歐老大的晚會,不要提前到。我們現在先去接阿瀾。」

  李冠雄慢慢走向他的深藍色BENZ,吩咐道。

  「好的,老闆!晚十五分鐘左右可以吧?」小年道。

  「最少十五分鐘!最好晚半個小時。」李冠雄笑道。

  「沒問題。」小年道。

  「轟!轟!轟轟!」突然間數聲巨響,前面不遠處那輛BENZ爆炸了。

  火光四下亂噴,整輛汽車被炸得朝天飛起,「呯呯」幾下掉了下來,掉在旁邊一輛三菱吉普上面,變成了一堆焦黑的廢鐵。

  「啊?怎麼會這樣?沒炸到那混蛋……」遠遠處一個纖細的身影懊惱地敲了手裡的遙控器一下。剛才太過緊張的,按在按鈕上的手微微地顫抖著,一不小心竟提前按了下去。

  但李冠雄已倒在血泊中呻吟著,噴出來的熱氣流和碎片還是擊中了他。

  「來人!來人哪!」小年剛才比較機靈地提前伏下,只受了輕傷。

  「鐙鐙鐙!」早有大批保安聞聲而到。頃刻間救護車和警車的警鳴聲呼嘯而至。

  當保安和警察們開始搜索現場時,遠處那纖細的身影,已消失在地下停車場中。

  (八) 盛宴的計劃

  女孩在小巷子裡飛快地跑,不時回頭向後張望著。

  沒人追來,還好還好。她口裡喘著氣,腳下不敢稍作停歇,一直向前跑著。

  「呯!」她推開巷裡一座小平房的木門,衝了進去,轉身飛快地閂上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是小琴嗎?回來啦……咦,你怎麼了?滿頭大汗的,很熱嗎?」

  「沒…我沒事。媽,我回房去了。」女孩強作鎮定,匆匆從母親身邊走過,走入自己的房裡。

  「小琴,小琴你怎麼了?面怎麼這麼白?出了什麼事嚇成這樣?」母親在房門外焦急地問。

  「我……我都說我沒事了。我想睡覺了,媽。」女孩驚魂未定將自己關在房裡,蹲在地上抱著頭。

  「還睡什麼覺啊,就可以吃晚飯了。你開門啊,告訴媽啊,出了什麼事?是不是去惹那個壞蛋了?我叫你不要去惹他了,他不好惹的。」

  「沒有啊……我都說沒有了。媽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嗎?」女孩不耐煩道。

  「好……好吧。」母親無奈地說道,隨手開了電視。

  「這裡是冠雄大廈的門口,藝窗電視台記者尤聰在這裡作現場報道。二十分鐘前這裡的地下停車場剛剛發生一起爆炸案,兩名傷者已經送院,其中一名懷疑是冠雄集團的董事長李冠雄。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初步懷疑這是一起人為的蓄意……」

  母親轉頭看著女兒緊閉著的房門,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這孩子就是沉不住氣……」母親搖了搖頭,坐到椅子上,眼睛望向桌子裡面的一塊靈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同樣的新聞報道,在老歐的晚會大廳中收到,自是另一番景象。

  作為一個老牌唱片公司的老闆,歐振堂自然對新晉的後起之秀給予了相當的關注。今年凌雲婷和星星韻公司咄咄逼人的氣勢,老歐心中當然有底。

  李冠雄是什麼來頭,他略知一二,但歐振堂相信,以他在娛樂圈內多年造就的影響力,他有能力將任何新入行的同行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最低限度,將競爭約束在良性競爭的範圍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面對競爭對手的挑戰,歐振堂這樣對他的助手說。他深信每個行業都會有自己的準則,他是業界的老大,他有權利和義務維護這個準則。

  得知李冠雄遇襲受傷,他確實十分掃興。籠絡這位後起之秀,本來就是舉辦今晚這個晚會的主要目的之一。

  當丁尚方以李冠雄助手身份打來電話,抱歉地報告老闆因故將不能參加晚會時,他以長者最慈祥的口氣,致以了最親切的問候。

  但晚會還是要繼續。

  李冠雄方面既然沒有正式宣佈老闆遇襲,歐振堂自然不會亂說。

  「現在,請今晚的東道、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董事長歐振堂先生講幾句話!」主持人站在鋪著紅地毯的演歌台上,對著話筒大聲說。

  歐振堂微笑著一邊揮手一邊上台,他頓了頓西裝,說道:「很感謝各位嘉賓的賞臉光臨,在我老歐這裡不用客氣,有酒就喝有肉就喝,哈哈!大家都知道我老歐不喜歡文縐縐地打屁,一會我有件事想跟各位老總商量商量,大家給個面子不要走開。現在晚會開始!」

  娛樂圈老闆們的晚會,自然少不了歌影紅星的演出助興。老歐是東道主,首先登台的自然是他旗下最得意的歌星。

  主持人宣佈:「現在,有請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星林昭嫻小姐!」

  台下自然是唏哩嘩啦一陣掌聲,身著露背黑色晚禮服的林昭嫻閃亮登場。

  在這種場合演出其實並不是什麼討好的事情,唯一的目的只是為老闆爭光。

  但即使台下的歌迷記者不是太多,身經百戰的最受歡迎女歌星也不會放棄宣傳自己新歌的機會。

  「很榮幸能在各位老總面前演出,」林昭嫻微笑著開始了她的開場白,「最近有人說林昭嫻老啦,讓後浪給推了下去了。可現在我要澄清一下,我其實也只有二十歲,也只是後浪,年輕得很呢!」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竊笑道:「她出道都快十年了,那豈不是十一二歲就出道了?哈哈!那她那時候發育得還真快!」

  旁座差點將一口的可樂噴了出來,笑道:「她出道時剛剛中學畢業一年,差不多二十歲吧?不過這個沒關係,女人會打扮,你看她現在這樣子,說是二十歲亦無不可,只不過成熟了那麼一點點……哈哈!」

  林昭嫻候笑聲稍息,微笑道:「林昭嫻還是會當自己是二十歲那樣繼續努力的,就像這首歌一樣……嗯,不好意思,今晚不小心穿錯了衣服的顏色……《紅粉女郎》,謝謝大家!」

  在笑聲中,悠揚的樂曲響起,色士風伴隨著鋼琴的伴奏,聽起來有點新奇的搭配,卻又配合得天衣無縫。

  林昭嫻標籤的女中音依舊,只不過,初出道時那年輕卻飽歷滄桑的少女形像已在人們的印象中漸漸模糊,現在,大家看到的,是一個雍容大方的成熟女人。

  林昭嫻的歌聲飄揚著,她希望在自己的演出時間裡便將晚會帶至高潮。因為不管她辦不辦得到,今晚這兒最不缺乏的,便是才華橫溢的藝人,他們早晚會辦得到。

  所以,晚會在大牌紅星們的落力演出中,漸漸到達了高潮。

  李冠雄應該為錯過這個晚會而遺憾,他損失了一個在同行面前展示實力的機會。

  凌雲婷也應該感到遺憾。但她沒辦法,李冠雄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出場——因為,他不想給歐老大太多的面子。

  現在,李冠雄仍在昏迷不醒中。

  丁尚方頭都大了,他忙著應付那批接踵而來,而且連綿不絕的八卦記者們。

  這批人希望得到關於新晉唱片公司老闆被暗殺這件刺激的新聞的內幕,但丁尚方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的老闆現在無法吩咐他應該怎樣怎樣做,於是他只好推搪說他什麼也不知道,一切無可奉告。

  而安瀾在醫院的出現,對於丁尚方來說,無疑是救星到了。他像一隻過街老鼠一般東闖西竄,在保安們的協力幫助下,脫身跑到安瀾的身邊。

  「雄哥現在怎麼樣了?」安瀾戴著黑眼鏡,似乎是面無表情地問。

  「我……我……剛才我從病房出來的時候,還沒有醒。醫生說還得觀察。」

  丁尚方上氣不接下氣,那批傢伙確實十分煩人。

  「帶我去見醫生。」安瀾說。

  「是,瀾姐。」丁尚方跟在安瀾的身後。除了他老娘之後,這是另一個能夠讓他低聲下氣的女人。只不過這個女人卻不是他的,而是他老大的。熟悉李冠雄的人都知道,安瀾絕不僅僅是他的一名女朋友這麼簡單,而是他事實上最得力的助手。基本上,大家都懂得,用對待大嫂的禮節,來對待這個美艷但卻冷峻的女人。

  醫生先生的話十分少。

  面對這個看上去很像是黑幫師姐的女人,他只重複了剛才說過的話:「病人前胸、大腿、右臉等多處灼傷或被碎片擊中,情況初步疹斷多數應該只是外傷。至於有沒有震傷內臟,還需要等進一步的檢查。我給他注射了鎮痛劑和安眠藥,明早之前不會甦醒過來的。」

  「嗯!」安瀾看了丁尚方一眼,略一沉吟,問道,「我想知道他的要害部位有沒有受傷?」

  「什麼部位?」醫生先生不解。

  安瀾瞪了丁尚方一眼,輕哼一聲。

  丁尚方道:「我下去看看記者走了沒有。」快步離開。

  安瀾看丁尚方走過樓梯轉角,道:「我指男人的要害部位。」

  醫生先生恍然大悟,說道:「應該不會損害到病人的性能力。但這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

  「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安瀾看了醫生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而去。轉過樓梯轉角,候在那兒的丁尚方起身跟在後面。

  安瀾問道:「是誰幹的?」

  丁尚方道:「暫時還不知道,我在等警察局那邊的結果。老王跟小袁現在那邊。我……我想多半是什麼仇家吧。我回去之後會仔細查一查所有可能的仇家的情況的。」

  「廢話!」安瀾哼道,「當然是仇家。雄哥的仇家這麼多,你查得到嗎?先聽警察怎麼說再說吧。打電話給老王,叫他們告誡告誡警察局,我們不想張揚此事。」

  「是,瀾姐。」丁尚方道,「那現在怎麼樣對付記者?那批傢伙像蒼蠅一樣纏個不休……」

  「廢物!哼!你一定說你什麼都不曉得,不知道不知道,是嗎?」安瀾盯了他一眼,道,「我去說。」

  安瀾和丁尚方一出現,早已等候多時的記者們立即蜂擁而上,大量的攝影機和照相機高高舉起,幾十支話筒朝兩人的方向急伸過去。一時間噪聲大作。

  安瀾手插褲袋站住,丁尚方高舉雙手,叫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我們瀾姐有話要說。」

  噪雜之聲稍息,安瀾平聲道:「我是安瀾。我現在代表冠雄集團及其星星韻娛樂有限公司向公眾澄清,李冠雄先生因汽車故障只是受了點輕傷,本集團的一切將運作如常!請諸位不要繼續來搔擾。」幾句話一說完,掉頭便走。

  記者們得到這不痛不癢的幾句話,哪肯罷休?跟在她的後面又擁了上去。

  一名記者手腳較快,將話筒伸到安瀾面前,問:「據說李老闆是給仇家暗算的,請問……」

  安瀾眼也不看他一下,接口道:「絕無此事!」

  那記者不依不饒,又道:「據說李老闆有黑道背景,得罪的人多……」

  安瀾站住,轉過頭去,盯著那人,一字一聲,說:「我再重複一遍:絕無此事!我不希望在什麼報紙雜誌上看到不實的謠言。否則,我們保留用法律手段解決的權利。李先生只不過受了點輕傷,似乎不必勞動這麼多位先生小姐來關注,大家請回吧。」

  眾記者還待再問,安瀾不加理會,只管走人,走入醫院的電梯間,只留下丁尚方應付那幫尚不甘心的傢伙。

  「安小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一件小事……」在電梯門緩緩關上之時,安瀾聽到丁尚方正滿頭大汗地被包圍著。

  「蠢貨!不知道雄哥怎麼會養了個這樣的廢物?」她心中哼了一聲。

  馬尊坐在回程的汽車中,歐老大的晚會已經結束了。

  「歐老大建電影城的計劃,你怎麼看?」他問坐在旁邊的蘇奈良。

  大家不大不小也都算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闆,雖然不及歐振堂德高望重,但沒人喜歡總是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走。

  「建電影城一直是歐老大的夢想,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如今有了機會,他一定會拼全力的。」蘇奈良道。作為一家廣告公司的老闆,他認為自己有理由支持歐老大的夢想。

  「說得也是。其實一想想在幾萬畝的土地上……唉,我也悠然神往啊。」馬尊道。他的電影公司一直為拍攝的場地問題傷腦筋,如果歐老大的大志競成,起碼他僅僅在場地這一項就可以節省至少三四成的製作成本。

  「歐老大是個老好人,其實他的計劃,對我們每個人都有好處的。」蘇奈良是此項計劃的堅定支持者,「到時,不僅會有大片大片的現成外景可供拍攝,那幾個或中或西、或古或今的大場館,我也聽得直流口水呢!再加上那片一百畝的大廣場和四萬人座位的大會堂等等,無論娛樂圈中的哪一個行業都能夠在計劃中得益。我覺得沒有什麼理由不支持歐老大,何況他的為人大家都很清楚,這是他一生的夢想。說他只是為了大家未必太偉大了一些,但至少我們可以肯定,他更多為的是名,而不是利。」

  「也就是說,計劃達成之後,他老人家名垂千古,而我們則得到實利?如果真是這麼簡單,我也沒什麼擔憂的了。嘿嘿!」馬尊若有所思。

  「你擔憂什麼?」蘇奈良問。

  「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此事看來已經勢在必行,說也沒用。但願我的擔憂是錯的,但願你沒看錯歐老大。」馬尊長歎一聲,倚在汽車靠背的皮椅上,緩緩閉上眼睛,只剩下蘇奈良一人鬱悶地抽著煙。

  ***    ***    ***    ***

  冠雄大廈。

  楊丹和章璐凝快瘋了,被袁顯抹入陰戶裡那涼涼的藥膏發生了功效。

  她們從沒這樣癢過、這樣熱過、這樣飢渴過,而這一切,卻偏偏發生在女孩子最羞為啟齒的部位。

  兩個女孩渾身大汗,本來已經被折磨得有些蒼白的臉蛋現在紅得發紫。

  她們的眼睛不知道是睜開著還是閉上去的好,真希望就此昏死過去,就不用忍受著這無窮無盡、耗盡心力的折磨了。

  可這是辦不到的。

  不是說三個小時嗎?

  怎麼過得這麼慢啊?

  女孩由劇烈的慘叫換成了連綿的呻吟,最後只剩下了微弱的喘氣。

  身上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快爆裂了,可全身卻是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

  如果雙手是自由的話,也許她們那兩個迷人的小肉穴,早已經被搔破了吧?

  但她們的雙手並不是自由的,她們的雙手分別被反捆在自己的身後,她們都被吊了起來。

  楊丹被繩子繞著自己的胸部,一對秀美的乳房被緊緊勒住,右腿被紮在腳踝上的繩子向上高高提起,跟垂下卻夠不著地面的左腿形成了120度角,敞開著的陰戶,現在正在向下滴出如泉的愛液。

  章璐凝更為可憐,她面朝下被橫著吊起,左腳踝上的繩索扎上了她的一頭秀髮,將她的左腿向後曲起成一個直角,而右膝上的繩索卻連向夾在她一對乳房的胸前繩子中間,她的雙腿一上一下,同樣向外大大敞開著,同樣從那陰戶裡流出著如泉的愛液。

  她們被繩子勒得很疼,很不舒服,很羞,但那是剛剛開始時的感覺。

  現在,也許是習慣了,也許是麻木了,反正現在她們感受到的,只有那恐怖的奇異感覺,那從羞處發生,繼而湧滿全身的飢渴感。

  女孩忘情地哭著,哭到喉嚨吵啞。現在她們多希望強壯的男人來刺穿自己的陰戶、揉捏自己發漲的乳房啊。誰還記得她們是幾個小時前才剛剛被開苞的呢?她們也早已忘記自己被輪姦過的陰戶現在還沒有復原呢!

  可是袁顯哥交代過,誰也不許碰她們。

  於是,幾個小嘍囉只好一邊圍著打牌,一邊嘻笑著欣賞兩個赤裸小美人發情的色艷鏡頭。

  「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楊丹用她僅存的一點意識,向面前的幾位大哥求救。

  「哈哈哈……想男人了嗎小美人?哈哈哈!」換到的只是哄笑。

  「放心吧,只要頭兒一聲令下,我們包管把你們操個……操個什麼?」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語言水平有限的傢伙回頭問了問同伴。

  「操個飽。如何?」他的同伴的文學顯然也不比他好多少。

  「嗚,嗚嗚嗚……」女孩只好繼續陷入被自己情慾折磨的狂潮中。

  起碼,能摩擦一下自己的雙腿還好一點,可是連這都辦不到。

  兩個女孩根本沒有動彈的餘地,分開著的雙腿間涼風吹進,倒是增添了一絲快感,可接下來,有的只是更加痛苦的難受。

  「他XX的,袁哥怎麼還沒來?都快五個鐘頭了!」穿著藍衣的嘍囉顯然等得不太耐煩了。放著這樣的美人兒在眼前,卻是只能眼看手勿動,也實在難受。

  女孩銷魂的哭聲和呻吟聲,早令幾個男人下體的活兒朝天高舉了,但他們卻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變故。

  「該不是忘了吧?」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小頭目道。以袁哥好色的勁兒,怎麼可能放著這如花似玉的兩個美人兒不顧呢?

  「喂喂,是袁哥嗎?」他終於撥了袁顯的手機。

  袁顯當然不會忘了有兩個小美人正在痛苦地等著他去玩,但他卻走不開。他需要在警察局等候進一步的消息。

  「老大出事了!你們這幫蠢蛋不知道嗎?」袁顯對著電話大吼。在警察局呆了好幾個鐘頭,又急又悶,兼且渾身不自在。現在居然有蠢蛋送上來挨罵,真是求之不得。

  「我走不開啦!你們想辦法滿足一下那兩個小妞吧,她們還沒斷氣吧?玩完之後把她們放在溫水裡泡一晚,清清毒,等我回來。記住,玩歸玩,別太過火,她們要是有什麼閃失,就算老大放過你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收到解禁令,密室裡的男人們齊聲歡呼,他們也憋得挺久了。

  馬上知道了當前現狀的兩個女孩,害怕而又期待地看著男人們風一般的脫衣速度。

  六個強壯的男人、兩個數小時前還是處女的妙齡少女,在敞大的密室中赤膊相見。沒人顧得上去解開繩索,粗大的肉棒,貫入了濕得不像樣的小肉洞中去。

  「啊……啊……」楊丹和章璐凝高聲呻吟著。

  女孩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盡皆落入憋足了勁的男人們的掌握之下。那對待著嬌艷柔嫩的乳房的粗暴蹂躪,楊丹和章璐凝似乎已沒感覺到疼。可愛的肉球在強力的擠壓下變幻著各種形狀,帶來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種渲洩的快感。

  輪姦正式啟幕了,楊丹和章璐凝盼到了她們又渴望又害怕的一根根肉棒。她們似乎快在這無盡的情慾折磨中解脫出來了,但卻又似乎還沒有……

  (九) 病房的雄威

  等袁顯回去時,被催情藥和男人的肉棒又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的楊丹和章璐凝,已經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進入冠雄大廈的第一天,就這樣渡過了。來之前她們還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已經有幾十根肉棒進入過她們的身體。

  遵循著袁顯的吩咐,那幫小嘍囉們在玩完兩個女孩之後,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也許是從未受過這樣精力和體力同時的折磨,也許是泡在溫水時比用繩子吊在半空中舒服太多了,總之目光呆滯的兩個女孩幾乎同時在浴池中昏睡過去。

  看著兩具美艷的肉體並排著的嬌美睡姿,袁顯撲了上去,身子飛撲在兩個女孩的身上。

  但他什麼也沒有干。在警察局困了一個晚上,他也十分累了。

  即使睡覺,抱著兩個小美人,或者也會睡得舒服一點。袁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打算抑制擁抱這兩個甜美的女孩的衝動。

  但無論如何,他這一覺確實是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中午。

  當袁顯和他摟抱著的兩個小美人還沉醉在睡夢中時,老歐已經踏著晨色漫步在江濱悄靜的林蔭道裡。

  每個日出的清晨,當這座不夜的都市還沒有甦醒的時候,歐振堂從沒例外地出現在這條林蔭道裡。隔著寧靜的江面,看著紅日初升,習慣了在熱鬧喧嘩中生活的演藝界老大得到了舒心的安寧。

  電影城的計劃終於進入到實質性階段,歐振堂心中充滿著期待。這些年裡,他能做到的,他希望做到的,他都做到了。現在,只有電影城,這個埋藏在他心裡幾十年的宏偉計劃,才是他心中唯一的願望。

  有人懷疑他的私心,這沒問題,商人之間總是這樣;有人甚至懷疑這個計劃是個陰謀,這也沒問題,我老歐會證明一切。雖然希望得到娛樂圈的一致支持,但難免有人不太合作,這些都是早就預料到的。

  值得擔心的,只有那些存心要搞破壞的人。

  一個來勢兇猛的名字在老歐的心頭揮之不去。他是什麼來路?他想幹什麼?他會不會是我的敵人?僅僅靠手頭有限的資料,老歐無法得到令他心安的答案。但他知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可是,在這個急需對他摸底的節骨眼上,他偏偏遇襲受傷了!

  試探!踏著寧靜的晨色,老歐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做了,清新的空氣使他頭腦清爽。不過,今天要做的工作,是進一步落實電影城的用地。即使看起來問題不大,他願意扔出大把大把的銀子,但歐振堂絕不敢大意。

  因為,這是他一生的夢想!

  歐振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清新!等電影城落成之後,但願天下的空氣永遠象清晨的這條林蔭道上這樣的清新。

  ***    ***    ***    ***

  飛馳的汽車中,凌雲婷面無表情。

  嘿,李老大給人暗算了,生死未卜!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前晚給那個什麼羅大少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台上清純的玉女成了人家胯下恥辱的淫奴。她沒有忘記,她是作為一名妓女親自送上門去給對方享用的,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雲端的天使在疲倦和淚水中一直睡到今天早晨。

  上午本來有一個慈善演出的,但現在看來得遲到了。因為這時,她需要去醫院探望她的主人兼老闆。

  「凌雲婷來了!」當她的汽車駛入醫院的一瞬,眼尖的記者發現了車裡的明星。

  「請問凌小姐,您對此事件有何看法?」

  「凌小姐,您認為此事件對您的演藝事業會不會有不利的影響?」

  「凌小姐,在一位被傳為黑道人物的老闆旗下工作,您有何感想?」

  「凌小姐,您此行是不是跟李老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量?可不可以稍微透露一下……」

  被阻住去路的汽車被迫停了下來。凌雲婷緩緩搖開車窗,手快的記者們立刻將麥克風伸了進去,手慢者便只好在後面猛擠著,生怕聽漏了任何一句可以造成轟動的話語。

  「我是來探病的,拜託各位讓一讓。」凌雲婷沒好氣地回答。說罷便要將車窗搖回。

  記者們哪裡肯放,好不容易擠入車廂裡的手哪肯就此收回。沒人理會凌雲婷的拜託,依舊七嘴八舌地發著問。

  「李先生這次的事故純屬意外,拜託大家不要胡思亂想。本次事件不會有任何消極的影響,公司跟我本人都將如常工作。一會兒我還要去參加慈善演出,拜託各位讓一讓路,不要害我遲到,謝謝!」無奈之下,凌雲婷只好應付了幾句。而在她一再的拜託下,心仍有不甘的記者們也只好讓一讓路。

  還沒進入病房,凌雲婷已經聽到裡面的咆哮聲。差點丟了性命的李冠雄大聲喝罵著:「他XX的王八蛋,那個傢伙揪出來了沒有?」丁尚方低著頭站在床尾不敢作聲,安瀾坐在床邊安撫著他激動的心臟。

  「早晚會揪出來的。你生這麼大氣幹嘛?外面大班記者在瞄著,要是給他們聽到,明天的報紙就有得看了。」安瀾溫聲道。

  「嘿嘿,想殺我?給我抓到這傢伙……」李冠雄面露冷笑,「他不知道有沒有嘗過我的厲害?」

  「知道你厲害!」安瀾沒好氣道,「那傢伙正在抓,連警察都插手了,黑白兩道一塊下手,還怕他飛了不成?你還是乖乖養你的傷吧,傷一天沒好,說什麼都沒屁用。」

  「嘿嘿!」李冠雄只是冷笑,掉轉頭對丁尚方:「唱片公司方面你給我跟緊點,婷兒的風頭絕對不能再給那姓林的娘們壓下去!小瀾,集團其它的事你給我先頂著。他XX的……」不覺中傷口又是作疼。一向意志飛揚的人突然被困在病房不得動彈,李冠雄不禁口裡罵罵咧咧起來。

  「行了,有我在。」安瀾道。

  「放心吧老大,婷兒現在這麼紅火,沒那麼容易給壓下去的。」丁尚方道。

  「笨蛋!」李冠雄罵道,「現在是交給你重要事情辦,你以為是叫你玩女人嗎?不知輕重!我要你照料好她,不是叫你玩暈她,明白麼?」

  正說話間,響起了敲門聲,丁尚方掀開窗簾看了一看,放凌雲婷進來。

  「老大,正說著她呢,曹操就來了。」丁尚方嘻嘻笑道。

  「主人、瀾姐、丁哥。」凌雲婷依次叫人。

  「嘿嘿,還真乖,懂得來看我。」李冠雄微笑道,「悶死我了,你來得正好!阿丁,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去打發記者吧。」

  「喔。」丁尚方又是嘻嘻一笑,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一聽他趕丁尚方出去,安瀾白了李冠雄一眼,沒好氣道:「我也出去了,這副樣子還色心不死!嘿嘿……小心你的身子!」站了起來。

  「你不要走。」李冠雄道,「指點一下後輩嘛!」

  「有紅歌星在,還要我這老女人幹嘛?」安瀾哼道,「沒得打擾了你的好興致!」緩緩坐了下來。

  凌雲婷一看這架勢,臉上一紅,一時卻也不知如何是好。訕訕道:「主人…你……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皮外傷而已!」李冠雄咳道,「過來,給我舒服舒服!」

  凌雲婷輕斜了安瀾一眼,慢慢走到床邊。

  「老天保佑你的命根子沒事!」安瀾冷冷道。

  「廢話!當然沒事!放著許多美女等著我去幹呢,哪能有事!」李冠雄哈哈大笑。可一笑之下又牽動了傷口,頓時疼得臉色發青。

  「都說你!」安瀾歎道,「小心點!搞成這副樣子了,就不能安份點嗎?」輕輕幫他揉著胸口。

  「用手有什麼好玩,給我舔舔。」李冠雄咳聲稍止,色心便起,對著安瀾淫淫一笑。安瀾白了他一眼,鳳眼照凌雲婷臉上一掃,輕輕掀開他的被子。李冠雄身上傷處頗多,白紗布自右肩縛至左腰,遮蓋住右邊的胸部。安瀾側一側身子,手指在他裸露著的左胸拂了一拂,輕輕低下頭去,舌尖在他的左邊乳頭上點了一點。

  「好……」李冠雄滿意地輕呼一口氣,指指凌雲婷,「你,舔下面。」

  「是……」凌雲婷皺一皺眉,提著裙腳慢慢爬上病床,一邊道,「主人……我……我十點半有個慈善演出……」

  「還早著呢!解褲子小心點,不要弄疼我!」李冠雄道。

  「是…」凌雲婷只好應道。輕提著他褲子的鬆緊帶,向下輕輕拉下去。睡褲之內沒有穿內褲,大腿腰間滿是傷口,到處包紮著厚厚的紗布,從紗布的縫間,一根烏黑且醜陋的傢伙巍然屹立。

  凌雲婷只覺有些噁心,這麼多的傷口已經夠噁心了,而這滿身是傷的人竟然還有這麼強的淫心,她隱隱間感覺有些駭怕。

  但她沒有別的選擇,她小心翼翼地察顧著自己的衣服不要被弄髒,她俯著身子跪在床上,她漂亮的小口微微張開,對著那根噁心的傢伙,輕輕地將它含進口裡。

  「唔…」李冠雄輕哼了一聲,右手輕摩著安瀾的頭髮。安瀾「嗯」的一聲,舌尖輕輕愛撫著他的乳頭,眼睛卻向前抬起,瞧向他身下的方向,微微的一笑。

  凌雲婷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跟安瀾眼光對碰的結果使她渾身不自在。高翹著屁股、口裡吸吮著這跳動著的肉棒的下賤姿勢,確實跟她身上的華服、跟她甜美的臉蛋,太不相襯。她只好佯裝什麼都沒看見,閉上眼睛,用她甘甜的唾液,去濕潤舔弄她主人好色的陽具。

  「唔……」她的主人又輕哼一聲,眼瞄著她,然後說道:「受不了你這小娘們,我要XXXX!」

  「嗯!」凌雲婷低著頭應道。舌頭在主人的龜頭上舔了一周,讓它離開了自己的口腔,直起身來,眼看著李冠雄。

  「看什麼看!」安瀾哼道,「沒見主人受傷了嗎?難道還要他侍候你?」一句話說完,又俯下頭去,繼續親吻李冠雄的胸口。

  凌雲婷臉上又是一紅,輕喘一口氣,伸手便去解衣服上的紐扣。

  「誰叫你脫衣服了?」李冠雄輕撫著安瀾的頭髮,道,「老子又不想摸你又不想看你,脫光幹什麼?只不過要用用你的騷穴而已。把內褲脫了,坐上來。」

  「是。」凌雲婷臉更紅了,眼角瞄了瞄安瀾,安瀾卻面露著異樣的笑容正看著她。凌雲婷大窘,忙低下頭去,將手伸入裙底,狼狽地摸索著,屁股一扭一扭的,片刻便將粉紅色的底褲脫了下來。

  「手腳還挺利索的嘛!」安瀾不懷好意地調笑道。

  凌雲婷羞紅著臉,輕咬著下唇,低頭不發一聲,輕提著裙腳,分開雙腿跨到李冠雄的身上,一隻手暗暗伸到下面摸索著。

  「你的裙子一會還要登台呢……」安瀾提醒著她。

  凌雲婷閉著眼,只裝作聽不到。只見她粉臉綻紅,屁股輕扭,露在裙外的手臂微微顫動著,不一會眉頭緊鎖,口裡輕哼一下,身子微微下沉。

  安瀾見狀笑了一笑,轉頭見李冠雄正舒服地對著她眨一眨眼。安瀾瞪了他一眼,一甩頭,手指在他胸口輕輕掐了一下。

  凌雲婷口裡吐出一口氣,身形晃動著,那只伸入裙底的手已拿了出來,雙手撐在床面,從裙底露出的一對雪白小腿跪在床上,正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喘著氣。

  「看她好像有點不情不願的樣子…」李冠雄得了便宜還買乖,向安瀾笑道。

  「沒……沒有……」凌雲婷忙抬起頭來,身子扭動得更快,「婷……婷兒情願給主人玩的……是真的!」

  「是麼?」李冠雄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現在想XXXX的小屁屁了,好不好。」

  凌雲婷的臉刷的一下又漲得通紅,咬了咬牙,應道:「好……」

  安瀾笑道:「答應得這麼勉強……雄哥你就別勉強人家小妹妹了……」

  「沒有,主人沒有勉強婷兒…」凌雲婷忙道。立刻手忙腳亂地挪動著身體,藏在裙下的屁股扭來扭去扭了半晌,似乎一直找不著要領,急得眼紅紅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李冠雄一邊摸著安瀾的屁股,笑吟吟地看著凌雲婷狼狽的樣子。

  凌雲婷雙手都伸到裙下,身子搖搖晃晃的,牙根緊咬著,頭上冒出了幾滴汗珠,跪在床上的雙腿似乎也有些發抖。

  「屁股掰不開是嗎?還是我來幫你吧。」安瀾嘻嘻一笑。

  「不……不用……不敢麻煩安姐姐……」凌雲婷顯得更是慌忙,鼓著氣說完這句話,豆大的淚珠滴了下來。一雙粉臂上的肌肉繃得更緊,身子猛的一顫,突然一聲大叫,身體向下坐了下來。

  李冠雄呼出一口氣,笑咪咪道:「真舒服啊!」

  凌雲婷不敢答話,主人粗大的肉棒在她自己的努力之下,終於插入了自己可憐的菊穴。但事情並沒有完,半小時後便要登台演出的玉女歌星還須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去讓自己的主人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屁股洞。

  安瀾一邊用奇異的笑容看著凌雲婷,一邊慢慢伏下身去,用她溫柔的舌尖,在李冠雄被紗布包住的身體中尋找著空隙,撩動著他尚未被包住的肌膚。

  「很……很好……再快一點……真舒服!」李冠雄半咪著眼,享受著女人的服務。

  「是……」凌雲婷咬著牙應道,拚命收縮著約括肌,屁股上下扭動著,讓主人興奮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肆虐著,直到火熱的液體噴發在自己柔軟的直腸內。

  「好了,把我的寶貝舔乾淨,你就可以走了。」李冠雄呼出一口氣,對凌雲婷說道。

  「是…」凌雲婷飛快地從旁邊扯過一把衛生紙,胡亂拭抹著自己的下體,然後又趴下身去,高翹著屁股將那根剛剛侵入過自己前陰後庭的東西又含入口中。

  看著凌雲婷小心地退出病房,安瀾歎道:「你對女人,永遠都沒有滿足的時候。」

  李冠雄咪著眼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吃婷兒的醋了?」

  「我?我吃醋?」安瀾乾笑著,「笑話!我怎麼會吃那小丫頭的醋?」

  「就是!」李冠雄艱難地伸出他那只受傷較輕的右手,輕輕地摟住安瀾的腰肢,悠悠道,「我玩過的女人,數一天都沒法數得完。可是,只有你,才是真正屬於我的。婷兒……嘿嘿,她們就算再漂亮,又怎麼能跟你比呢?」

  「是嗎?」安瀾鼻酸酸的道,「是的,她們只是一群玩具。我知道你不會將她們放在心上的,我又怎麼會吃她們的醋呢?」

  李冠雄咧嘴笑道:「你知道就好。只有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你知道的。你莫非看我當你的面玩別的女人,才……哈哈……」

  安瀾「嗯」的一聲,道:「不……不是的。你知道……你真的……你真的覺得我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嗎?」

  「難道不是嗎?」李冠雄不安份的手從安瀾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悄悄地在她腰間咯吱一下。

  安瀾「噗茲」一聲笑,腰閃了一閃,啐道:「難道是嗎?嘿嘿!」

  「難道不是嗎?」李冠雄的手繼續上伸,伸入安瀾的胸罩裡面,笑道,「你看你,給我輕輕一碰,奶頭馬上就硬起來了。」

  安瀾輕輕一掙,瞟了他一眼,臉微微一紅,聽任他玩弄自己的胸脯。半晌,悠悠歎道:「誰都知道,她…她……她……在你心裡,永遠不會忘記她的……」

  「你說的是哪個她呀?」李冠雄臉上保持著他的淫笑,「除了你之外,哪個女人我不是玩過就丟掉?」手掌揉搓著安瀾的乳房,尾指輕輕搔著她的乳頭。

  「嗯…」安瀾身體有點發軟,輕輕地靠到李冠雄的胸前,低聲道:「當年要是你能夠不丟掉她的話,當年要是她肯像我這樣對你的話…你會不會丟掉我?」

  李冠雄輕哼一聲,手掌頓了一頓,眼望著天花板,突然猛的一下大力揉起安瀾的胸脯來。

  一用力之下,似乎又牽動著傷口,口裡不由輕呼一聲痛。

  安瀾幽幽地看著他,輕歎一聲,低下頭去,吻著他疼痛的傷處。

  李冠雄舒服地享受著,眼神瞬間柔和了很多。溫聲道:「不會的。無論她怎麼樣,我都不會丟掉你的。」

  安瀾眼也不抬,道:「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她是誰嗎?」

  (十) 調教的極限

  李冠雄盯了她一眼,手指在她乳頭上一捏,罵道:「好啊!你陰我?」

  安瀾嫣然一笑,抬起頭來,道:「你知道我知道你忘不了她,承認又有什麼關係?我只要知道你不會丟掉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香唇在李冠雄嘴上親了一親。

  「嘿嘿!」李冠雄乾笑著,「這娘們!我是忘不了她的味道,我是很想好好地再干她一次!」

  「那我呢?」

  「我也很想好好地再干你一次!」李冠雄笑道,「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地再干你一次!」

  「那我就等著給你好好地再幹一次,好不好?」安瀾如桃花般的粉紅面頰緊貼著李冠雄的臉,在他的耳旁輕輕說。

  「你壓著我啦,騷婆娘!疼啊!」李冠雄叫道。

  「有個美人正投懷送抱,你怎麼也會記得疼呢?」安瀾格格笑著坐起身來,「像你這樣的好漢,不是應該不怕疼的嗎?」

  「不怕疼才怪!等我逮到那個暗算我的王八蛋,我……」

  「要是個男人,你就把他五馬分屍。要是個漂亮的女人,你就要好好地幹她幾次,是嗎?」安瀾抿著口笑。

  「你真是太瞭解我了,寶貝!」李冠雄摟著她的腰笑道,「漂亮的女人,不玩豈不是太可惜了,對不對?」

  「對對對!」安瀾道,「昨天才剛剛騙了兩個小女孩,現在又想著要玩別的女人了。什麼時候你對女人才會滿足呢?」

  「那兩個小妞?」李冠雄咪咪笑著,「她們會是我的搖錢樹,不好好地幹一干,豈不是太虧待她們了?」

  「可惜這個時候你是享用了不啦!」安瀾故意大聲道,「你為什麼不能老老實實地養傷呢?」

  「我也想啊。誰叫有的女人卻巴巴地跑來誘惑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麼抵抗得了誘惑呢?是不是?」李冠雄笑道,「至於那兩個小妞,已經是我砧板上的肉了。自然有人會將她們煮熟了端到我面前,又何須我自己動手呢?」

  「嘿嘿!」安瀾冷笑道,「這麼好的肉,煮起來樂趣無窮,只是便宜了你的廚師了!」

  「不讓他們嘗嘗腥,他們又怎麼會用心幫我煮肉呢?這道理你懂的!」李冠雄擰了擰安瀾的臉,哈哈大笑。

  袁顯現在正在開心地替李冠雄煮著肉,一覺醒來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愉快地享用這兩名現在交由他調教的小美人兒了。

  楊丹只覺自己又墮入無邊的地獄中去。昨天的折磨留下的全身酸痛猶在,她的身體又再一次被捆綁著吊了起來。

  雪白的肉體依然不著片縷,繩子依然繞過她嬌嫩的胸部將她佈滿瘀痕的手臂牢牢地捆在身後,兩隻上臂被交疊著捆在一起,連著粗粗的繩索吊在天花板上。她的右邊腳腕上繫著一根繩子,連接到從天花板垂下來、吊著她身體的粗繩上,將她整只右腳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她的身體貼在一起,而她的左腳,卻繫著一隻啞鈴,將她的左腳向下拉著。

  這才是楊丹痛苦的根源,一覽無遺地暴露於人前的陰戶固然令她羞憤欲絕,但雙腿被強力拉扯分開一百八十度,卻使她感覺整個身體要被撕成兩半!

  楊丹臉上冒著冷汗,如泉的淚水從無神的眼眶中洶湧而出,她美麗的小嘴被一個鉗口球塞住,她想拚命呼喊,但除了喉嚨中沙沙作響之外,只有從鉗口球中不斷流出的口水。楊丹痛苦地扭曲著的臉上滿是憔悴,早已失去了昨天那陽光般的笑容,她凌亂的頭髮上沾滿著淚水、口水和汗水,一簇一簇地粘在她的面上、額間。她不停地發著抖,正恐懼地睜著眼睛,迎接著新一輪的折磨。

  袁顯笑嘻嘻地擺弄著手上的按摩棒,然後輕輕地點向楊丹的面前。從她的臉上、頸上、乳房、小腹,慢慢移向她的胯間。

  不停地搖頭嗡嗡作響的按摩棒觸處,是女體上的一陣痙攣,是美麗面孔上又一陣的扭曲。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頭猛烈著搖著,喉間咕咕作響,她的身體顫抖著,但操縱著按摩棒的手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按原計劃行動著——按摩棒穿過女孩下體烏黑的絨毛,擦過女孩柔弱的陰核,找到了它的目標。

  楊丹更加劇烈地顫抖著,粉紅色的按摩棒在袁顯的嘻笑聲中,慢慢插入了她的身體。

  「是不是感覺很過癮呢?」袁顯得意地笑著。按摩棒插入到楊丹扭動掙扎著的身體的最深處,然後被拴牢在她的腰間。

  楊丹的頭後仰著,散開了的頭髮四下飛舞,她好似在大聲地喊叫,但卻只聽到「荷荷」的呻吟聲。攝魂的按摩棒從她好像要裂開的身體中,找到最要命也最脆弱的切入點,將她從痛苦的深淵丟到崩潰的邊緣。

  「啪啪!」袁顯好似還不太滿意,手掌大力拍打著楊丹垂下的左腳外側。楊丹本來已經被拉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被外力一衝,幾乎達到二百度。

  「荷……」楊丹翻著白眼,幾乎要暈了過去,雙腿分開的程度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從前練一字馬時,她最多也只擺到一百五十度啊!

  雙腿被硬生生地拉成這樣,髖骨真好似要裂開一樣,從沒感受過的劇痛,伴隨著被外物插入的陰戶裡傳來的奇異感覺,一波接一波地震撼著她的腦部神經,楊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沒命地掙扎著,嫩紅的俏臉早已一片蒼白,美妙的肉體覆蓋著滿身的汗水,水珠在她身體的掙扎擺動中向外甩出。

  「真沒用,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袁顯調侃道,「看人家章小姐,兩條腿分得比你更開,看起來卻享受得很!」楊丹翻著白眼,被鉗口器封住的小嘴已是只有入氣沒有進氣,哪裡顧得上章璐凝的情況?

  「荷荷……」章璐凝紅著臉搖著頭。她也被一絲不掛地吊著,吊法跟楊丹一模一樣,只不過,她被拉高的是左腳,吊著啞鈴的是右腳。兩個美貌的女孩,被剝光了衣服,露出來的陰戶相向著,吊在袁顯的眼前。

  「是不是想說你現在很爽,很想給男人干呢?」袁顯撇下失神的楊丹,淫笑著走到章璐凝的跟前。

  「輪到你啦,小美人兒!」袁顯的手順得她的臉上向下摸。

  「呵呵……」口裡同樣塞著鉗口球的章璐凝身體企圖向後縮,但卻是動彈不得。羞得滿臉通紅的少女閉上她明亮的雙眼,從鉗口球中流出的口水滴到袁顯的手上,然後那只不安分的手將滿手的口水都塗在她主人的陰毛上。

  「看起來你好像真的一點事也沒有哦……嗯,看起來你的一字馬功夫練得不錯嘛!」一隻手輕搔著她的下體,另一隻手摸著她高高吊起的左腿,冷不防用力一扳,將章璐凝的左腿向後扳去。

  「呵!」章璐凝喉中發出一聲大叫,身體急劇地晃動著,冷汗直冒,臉色發青,伸直著被扳向腦後的左腿隱隱顫抖著,跟垂直向下的右腿的角度超過了二百度。在兩條雪白大腿的連接點,女孩神秘的羞處顯得尤為搶目,無辜的花瓣微微張開,似是依稀可見內中的隱蔽之處。

  「你看看!」袁顯一手扳住章璐凝的左腿,一手摳著她的私處,笑嘻嘻地對一旁猶在號叫不休的楊丹說,「人家的一字馬擺得多好,哪像你,動一動就要生要死的!以後要向章妹妹學習知道嗎?」冷不防中指探入章璐凝的腔道之中,饒有趣味地轉了兩轉。

  「呵呵!」現在漲紅著臉的章璐凝大力地掙扎著,繫在她右腳踝上的啞鈴似乎也牽不住她痛苦的嬌軀,本來垂直向下的右腿憋著力向左腿的方向弓起,嬌嫩的腳踝皮膚上被繩索深深地勒上一道腥紅的勒痕。

  但,受折磨中的女孩那一丁點的瞬間氣力很快就消失了,無情的啞鈴再一次重重墮下,在一聲恐怖的悶哼聲中,章璐凝無助的雙腿重新被拉成那個誇張的角度。

  「呵呵呵……」章璐凝痛苦地掙扎著。但似乎毫不憐香惜玉的袁顯臉上只是露著惡笑,繼續旋動插動他那根要命的手指,在行將崩潰的女孩肉體上往懸崖邊上再狠狠地推上一把。

  章璐凝翻著白眼,胸口不住地起伏著。心中拚命地想躲閃,但卻一動也不能亂動。饒是她身體韌性良好,雙腿被固定成這樣的角度還是難以吃得消。她那敞開的花瓣根本抵擋不了可惡的入侵者,連收縮肌肉都做不到的女孩唯有流著淚水忍受著男人無盡的挑逗。

  「喔荷…」口水繞著鉗口球不斷滴下,滴不出來的,倒咽進自己的喉嚨裡,痛苦且難受的章璐凝虛弱地呻吟著,從喉中發出淒涼的哼哼聲。

  「啊哈!爽透了嗎?」袁顯第二根手指繼而探入了她的花瓣中,欣賞著女孩孤苦的情態。

  「嗚嗚……」章璐凝不知道爽從何來,但卻哪裡說得出話來。

  「想叫床嗎?」袁顯嘻笑著,「一會再讓你叫個夠!」扯住章璐凝左腿的手放了下來,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被繩索勒著有點發紅的嬌嫩乳肉柔軟而堅挺,光滑的肉團上那一粒小珍珠,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硬了起來。

  「這麼硬?」袁顯彈了彈她的乳頭,不懷好意地淫笑著。

  「嗚嗚……」雙腿可以稍稍回收一點,感受真輕鬆了不少,被戲弄的乳頭上傳來的那一點痛感,似乎也已不怎麼礙事了。可是受虐的乳房只覺隱隱作疼,很疼,乳頭上稍稍地起了什麼變化,她哪裡察覺得到?疼和緊張,也會讓乳頭變硬嗎?章璐凝此刻哪裡顧得上思考這一點。

  袁顯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使勁地玩弄著裸體女孩的羞處,昏暗的房間裡,響徹著的是女孩們低悶的呻吟聲。

  楊丹失神的眼睛毫無表情地掃過她同伴的身上,仍在腔道裡蠕動著的按摩棒連綿不絕地轟炸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系統,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早已鋪滿著汗珠,極度張開的雙腿也早已酸痛得提不上半絲力氣。

  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除了反射性地從口裡不停地發出迷糊不清的嗚咽聲之外,楊丹渾身上下仿似死人一般,被塗上了一層灰暗的色彩。比起插入自己下體這根粗大的按摩棒,她不知道會不會羨慕玩弄著章璐凝陰戶的那根手指實在小得太微不足道呢?

  但章璐凝卻被這根手根玩弄得死去活來。隨著第三根手指的侵入,章璐凝漸漸覺得自己好像就要失去意識了。不安份的手指在女孩最羞秘的地方又挖又摳,粗暴的動作好像不知道那兒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最軟弱的地方一樣,拚命地蹂躪著那柔軟腔道裡的一分一寸。

  「呵……」章璐凝再一次長呼了一口氣,手指終於離開了那令人痛苦的地方了。但隨之插入的,卻是一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男人的肉棒。

  袁顯緊抱著章璐凝搖搖晃晃的身體,小女孩的陰戶中疼痛中並沒有真正濕潤起來,但這並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章璐凝的哀號聲進一步激發了深藏中男人內心深處的獸慾,忍無可忍的肉棒決定馬上佔有眼前這美少女的肉體。

  「啊……喔……」章璐凝想大聲哭叫,但叫出來的只是仍然沉悶的嗚咽聲。

  「想叫床了嗎?我喜歡聽女人叫床。」袁顯淫淫笑著,肉棒插送在章璐凝的陰戶裡,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的腦後,將鉗口球解了下來。

  「哇……哇!」口裡一解除束縛,積壓已久的痛苦和悲慟彷彿要在這一刻時噴發出來,章璐凝竭盡全力地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並不能阻止被強姦的現實,袁顯興奮的肉棒抽插得更起勁了。

  「把繩子放低一點,這個樣子老子幹得不舒服。」袁顯示意在一旁觀戰的小嘍囉把吊住章璐凝的繩子稍為放低一點,讓女孩的腳掌能夠著地。

  「哦,楊小姐不要眼紅,袁哥哥很快就來XXXX了!」看到章璐凝的遭遇,楊丹顯然有了點反應,可袁顯只是微笑地瞥了一眼她那插著按摩棒的下體,嘲笑著說道。

  「圓哥哥忙得很,還是讓方哥哥來XXXX吧!」隨著一聲笑,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卻是丁尚方。

  「喂,不要和我搶妞!」袁顯肉棒一邊頂著章璐凝的花心,一邊斜著眼警告丁尚方。

  「你有本事同時操兩個妞嗎?有的話就不和你搶!」丁尚方嘻笑道。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走向正用哀怨的眼光看著他的楊丹。

  「嘖嘖!小美人真可憐哪,一雙玉腿都快給掰裂了吧?」欣賞著楊丹一上一下分成一直線的雙腿,丁尚方舔舔舌頭,「不過還真他XX的好玩!」走近前,手掌摸上楊丹被高高吊起的右腿,順著腳掌、小腿,向下慢慢摸向大腿內側。

  「嗚嗚……」粗糙的手掌觸及柔滑的肌膚,楊丹不禁打了個冷戰。不懷好意的手掌漸漸接近女孩的秘處,楊丹只覺全身有些酥軟了。當「方哥哥」的手指抹過被按摩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小陰唇時,敏感的部位猶如電擊一般,楊丹不禁渾身一震。

  「哈哈,還真敏感呢!」丁尚方二話不說,解開繫住按摩棒的扣子,沾滿著少女愛液的按摩棒搖頭晃腦地慢慢滑出。丁尚方一手把住,用力將它重新送入楊丹的陰道深處。

  「喔喔…」早已無力掙扎的楊丹下體的肌膚不由一陣痙攣,胸口不斷起伏,口裡咕咕作響,似是要盡力一呼,但呼出的除了空氣,只有喉底那一點吵啞的嘶鳴。

  旁邊同樣被蹂躪著的同伴現在可以盡情地慘叫了,可她滿腔的淚水和悲痛卻仍然像被紮住了口的汽球一樣,漲在肚子裡,越漲越飽,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楊丹耗著她殘存的氣力,流著淚甩著頭忍受著一波接一波的痛苦的浪潮,聽任著男人對她肉體的無情掠奪。

  丁尚方滿意地欣賞著楊丹赤裸的胴體,繼續握著按摩棒插送在楊丹的陰戶之中,空出一隻手來,捻著她那只繩子勒著開始發紫的乳房,慢慢地玩弄著。

  「這妞兒的一字馬擺得不錯嘛,這個姿勢挺美的!」丁尚方將濕漉漉的按摩棒丟在地上,把弄著楊丹那幾乎凸出來的陰戶,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試探著少女溫暖花瓣裡的溫存。

  「你那個不行,我這個才是厲害的!」袁顯一邊姦淫著章璐凝,一邊猛的一下將她抱著更緊,強壯的手臂扳住章璐凝高吊著的左腿,將少女垂直高吊的左腿扳向相反的方向。

  「你看,我這個妞的骨架怎麼樣?再彎多一點都沒問題。你那個就不行了,再多一點就要了她的命啦!」不顧章璐凝慘烈的號叫,袁顯繼續用力壓著她的左腿。雖然慘叫聲不絕於耳,但章璐凝兩隻雪白的玉腿還是一寸寸地分得更開,那高吊著的左腿跟垂直線幾乎達到45度了,但袁顯仍然不肯鬆手。

  丁尚方看得眼都直了,這清純的女孩被迫擺出的這個姿勢,在他的眼裡果是性感無比。兩條戰抖著的美腿顯得十分眩目,而那瘋狂號叫著的呻吟,更是撩人心胸。丁尚方一邊玩弄著楊丹,一邊欣賞著章璐凝被強姦的香艷鏡頭,一股慾火從身下不知不覺地騰騰升起……

  凌雲婷才離開兩個小時,李冠雄便從電視的直播中收到一個壞消息。

  本來這天的慈善演出,原定是讓林昭嫻打頭陣,凌雲婷押尾。可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剛剛被李冠雄淫辱了一陣的凌雲婷去到現場,只被草草地安排上場唱了一首歌,不是唱正在榜首《田園孤女》,也不是唱她的首本名曲《雲端的天使》,更不是唱她積蓄已久剛剛推出打榜的新歌,卻硬教她唱了一首十年前一位退役歌星的老歌。

  而更令李冠雄冒火的是,全場到最後竟然仍由林昭嫻壓軸。看著志得圓滿的林昭嫻滿臉興奮地唱著她時下正當紅的主打歌《紅粉女郎》,凌雲婷卻混在一幫二三流的歌手中間站在她的後面給她的歌曲拍拍子,李冠雄不由有些牙癢癢的。

  「喂!我找老張!」李冠雄氣呼呼地從安瀾手裡接過撥好號碼的手機,「什麼?我是誰?你告訴老張,李冠雄找他!聽到沒有…什麼?老張不在?不在為什麼是你拿著他的手機?快叫他聽電話!是不是想唬我…真的不在?你奶奶的!」

  「他XX的!老張不敢聽我電話,這台演出背後一定有鬼!」李冠雄對著安瀾大聲道。

  「擺明了有鬼。你生氣也沒有用,你現在只能躺在床上對著電話瞎吼吼頂個屁用,嘿嘿,想想對策吧,有人想整你了。」安瀾平靜地說道。

  「想整我?老歐這老鬼看來是沒見過我的厲害!老子現在虎落平陽,且忍你一忍,慢慢地會給你好看的!」李冠雄恨恨地說。

  (十一)試探的圖謀

  章璐凝這下真的快瘋了,她那被肉棒抽插著的陰戶向外翻出,袁顯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翻開了兩片嫩紅的淫肉。章璐凝只覺整條陰道好像就要跟身體剝離一般,大聲地哭叫不停。雖然明知求饒是沒有用的,但淒涼的哭聲中還有含含糊糊地混雜著聽不清楚的「救命」聲。

  「哇!是真不錯,這妞兒以前練過體操嗎?」丁尚方饒有趣味地看著,一邊也學著樣子,板著楊丹的右腿向相反方向壓下。

  換來的同樣是沒命的哭聲,楊丹口裡「嗚嗚」大叫,兩隻腳的腳趾頭拚命地伸直,腳掌差不多要抽筋了,但苦於口裡綁著鉗口球,卻是無法哭得響亮。右腿在丁尚方大力的拉扯下,只是再壓下了一點兒,便再也壓不下了。饒是丁尚方毫不憐香惜玉,繼續用力扳著楊丹的腿,以使他的妞表現不輸於袁顯的妞,但此刻他確實是輸了。楊丹的腿無法分開到章璐凝那樣的角度,卻盭XXX茨繅徊交枇?過去。

  「喂,不要搞死了那妞!」袁顯提醒他。

  「他XXXX的!」丁尚悻悻鬆開手,撇下楊丹,走過章璐凝跟前,對著她的左腿猛摸,眼中儘是羨慕之色。

  「小妞,你練過體操?」他問。

  「嗚嗚……」章璐凝猶自痛得死去活來,哪裡顧得上答話。

  「去去去,等我操完了再給你,不要影響老子的興致!」看到丁尚方的手慢慢接近自己跟章璐凝的交合處,袁顯不禁要趕人了。

  「臭小子,問一下再玩又不會死人!我有用呢!」丁尚方道。

  「好好,給你問。我去玩那個!」袁顯嘻嘻一笑,放開章璐凝,手掌在她屁

  股上拍了一拍,一轉身抱住了楊丹。

  「喔……」章璐凝長呼出一口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對著丁尚方。

  「你練過體操?」丁尚方摟住他的身體,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

  「嗯……」章璐凝呆呆地搖了搖頭。

  「哇……啊!」突然後面一聲尖勵的慘叫,袁顯那興意未盡的肉棒一轉身馬上插入楊丹的身體,隨即取下了楊丹的鉗口球,悶忍了很久的女孩立即回報以一聲響徹雲霄的悲號。

  「他XX的,你小子!」丁尚方轉頭啐了一口,又對章璐凝道:「那你練過什麼?」

  章璐凝失神地看著他,口裡不停地喘著氣,似是說不出話來。這一日間做夢也想像不到的折磨,本來就很脆弱的女孩看起來有點受不住了。

  耳旁楊丹姐姐被強姦著的悲哭聲絕不停歇,章璐凝雪白的赤裸在繩索的環繞中瑟瑟發抖。不知道什麼時候,丁尚方興奮的肉棒已經在她的大腿內側躍躍欲試,可傷心欲絕的女孩似乎沒有察覺到。

  「芭……芭蕾……」良久,章璐凝終於從口中吐出了兩個字。

  但她的聲音隨即又變成了哭泣的呻吟,丁尚方不想再忍的肉棒狠狠地一下子頂到她的花心。

  房間裡現在是袁顯和丁尚方的強姦比賽,但卻又是楊丹和章璐凝的號哭比賽。兩個可憐的美少女的號哭聲從響亮到吵啞、到微弱,最終在男人的淫興中昏死過去,雙腿仍然被拉成那個悲慘的角度。

  「那姓章的小妞會跳芭蕾?」得到這個消息的李冠雄顯然十分興奮,這算是他受傷以後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嗯,哈哈,我們的眼光還真不錯,又清純漂亮、身段又好、又會唱歌,還會跳芭蕾。嗯嗯,是個可就之才。」李老大喜顏於色。

  「告訴老錢他們,將來叫他們在跳舞上對這姓章的小妞多下點功夫。嗯,姓楊的唱歌,姓章的跳舞,還真搭配嘛!對了,盡量把這姓章的小妞裝扮成一個聖女的模樣,然後時不時讓她穿著長裙卻做幾個芭蕾的動作,露出雪白的大腿……哈哈……哈哈……很挑逗,有賣點,不錯不錯!」李冠雄越想越是得意。

  「我就是這麼想的。老大。到時賣的價碼還可以再提一提,哈哈!」丁尚方邀功道,「現在歌壇上真正能跳舞的歌手並不很多,所以我想讓這姓章的小姐多跳些高難度的動作……」

  「嗯,好!這個慢慢籌劃……」李冠雄道。

  「什麼事這麼高興?」安瀾開門進來。

  丁尚方正待說話,安瀾卻一臉正色對李冠雄道:「股市那兒傳來的秘密消息,不知道准不准。」

  「是什麼壞消息?」李冠雄看了安瀾一眼,道。

  「聽說歐老大今天買進了巨額的期貨,看跌。」安瀾緩緩道,「買的是我們集團的股票。」

  李冠雄心下一跳,面色微變,道:「集團裡最近沒什麼不妥吧?」

  丁尚方跟安瀾對看一眼,道:「沒有啊!很正常,唯一的壞消息就是你住院了。不過這應該不會怎麼影響到我們的股票吧?」

  「很難說。」安瀾道,「多少會有影響,不過絕對還沒到讓歐老大下血本豪賭的地步。我怕人家背後還在搗鬼。」

  「他XX的,老歐這死鬼乘人之危!」丁尚方罵道。

  李冠雄白了他一眼,道:「死鬼是老江湖了,這時候不乘人之危,什麼時候才乘?他XX的,他為什麼突然把槍口對向我了?」聯繫起昨天的慈善演出,李冠雄彷彿已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也許這消息是假的,有人在故意造謠生事呢?」丁尚方道。

  「從我收到的消息看,很像是真的。再說就算是假的,這時候突然冒出這種謠言,背後也一定有鬼。」安瀾道。

  「阿丁,通知老王,去開個記者招待會,把我們集團的業績吹上一吹,誇張點也沒關係。先把謠言壓下去再說。」李冠雄道。

  「小瀾,吩咐各部門,最近叫他們小心點,千萬不要給我惹什麼是非!他奶奶的,等我出院,我……」李冠雄越想到自己動彈不得,越是窩火不已。

  「知道了。」安瀾道,「雄哥你還是好好養傷啦,身體都給包得跟木乃伊差不多了,性子就別那麼火啦!下面的事我會小心的。」

  「你真是我的賢內助啊,哈哈!」李冠雄哈哈一笑。轉頭對丁尚方:「還不去!叫老王把說辭準備得妥當點……還有,你自己不要亂插嘴!」

  「是,老大。」丁尚方一臉無奈,退了出去。

  *********************

  老歐在家裡的大廳中踱著步,他的妻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別晃來晃去啦,晃得我頭暈!」老婆大人使用了肥皂劇中常用的台詞。

  「唔!」老歐沉吟道,繼續踱著他的步。

  「喂!還走?我跟你說話聽到沒有?」老婆大人有點不高興了。

  「啥?」老歐停住步,看向老婆。

  「叫你別晃來晃去啦,晃得我頭暈!」老婆大人重複道。

  「唔,好。」老歐道,轉身坐到沙發上,眼直直的看著電視。

  「喂!喂!!」老婆大人大聲叫他。

  「什麼事?」老歐回過頭來。在業界吒吒風雲的歐振堂傻傻彷彿不知道什麼事。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啦?失魂落魄似的?」歐夫人對丈夫冷落她的這種行動顯然十分不滿。

  「沒事,在想事情。」歐振堂一臉木然道。他的這個夫人現在雖然賦閒在家,但二三十年前卻是紅得發紫的歌影雙棲巨星。四十歲以上的人,誰不知道杜綠娥的鼎鼎大名?

  「想什麼鬼東西?又在想你的電影城嗎?還是在想你最近在搞的詭計?」即便面對的是自己的老公,杜綠娥口舌上也絕不饒人。

  「什麼詭計詭計的這麼難聽!我在是掂掂他的斤兩!他要是有心跟我合作,我自然能夠讓他什麼事都沒有!」歐振堂道。

  「嘿嘿!什麼宏圖大業,說得冠冕堂皇,卻就是不敢堂堂正正地跟人家過招,只敢在背後搞小動作……」杜綠娥冷笑道。

  「你不懂的。姓李的並非善類,看他這半年的行頭,多半是敵非友。」老歐耐著性子道。

  「我跟你說……」杜綠娥擺出一付教訓人的姿勢,「假如這個姓李的要跟你作對,你又說他不簡單……那麼,你要不一下子把他往死裡整,教他永不超生,要不就向他市利,專心拉攏。像你這麼藏頭露尾的,把人家逼急了,難免不反咬你一口--對了,你不是說過這傢伙可能有黑社會背景嗎?嘿嘿,黑社會幹活兒可是不按常理的!」

  「你以為我不想拉攏?」老歐道,「你知道那傢伙有多少身家?這麼容易拉攏?再說……我手上一轉,這一趟已經夠他受的了,無怨無仇的把人家逼死了,可不是我老歐的風格!」

  「是是是!你風格高尚!」杜綠娥哼了一聲,「還有,凌雲婷這小妞兒你打算如何看置?我告訴你,要不就把她挖過來,她正走紅,大有前途可為。要不就乘此機會把她廢了,女明星的形象最是脆弱,當年老娘嫁了你,息影才不過一年,想重出江湖卻已經沒人找我拍戲了!這小妞兒的斤兩比我當年還差遠了,要是將她打入冷宮三兩個月,包保她就此沒戲!哈哈,除非去拍三級片再搏出名。」

  「凌雲婷麼?很有前途啊,外形和實力都不錯,廢了是娛樂界的一大損失啊……」歐振堂沉吟道。

  「認識你幾十年,以前好像沒怎麼見幹過這種勾當吧?前怕狼後怕虎的。」杜綠娥不屑道。

  「嗯。」歐振堂不動聲色。跟老婆大人頂嘴,向來是討不著好去的,聰明的男人還是不作聲的好。

  「好啦好啦。跟你說什麼都沒屁用,老娘當年怎麼會嫁了你這個優柔寡斷的傢伙?」杜綠娥懶得再說,乾脆抱著軟綿綿的背墊,顧著看她的《情深深雨濛濛》了。

  「這次可是我一生的夢想,我一定要成功!」歐振堂心中打著主意,「這麼干法是有點過分,不過對於可能的危險,必須絕對排除!」

  「資料準備好了吧?」歐振堂提起電話筒,「依計行事!」

  *********************

  凌雲婷委屈地坐在化妝間中發呆。這已經是連續第二天了,藝窗電視台把她的節目延遲。昨天電視台的王牌節目《娛樂點點鐘》的專訪被告知無限期推遲,今天更氣人,她都已經化妝好了,卻臨時被告知她的演出時間被一位不知名的新人代替了。

  「凌小姐真是抱歉,我保證下次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和昨天那位監製的口吻一模一樣,今天的監製也如是說。

  以前可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自從她走紅以來,電視台巴不得她的演出時間越多越好,事實也證明她的出鏡確實對電視台的收視率是大有幫助的。可現在……凌雲婷想不通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我現在就不紅了嗎?

  再過半個月新專輯就要推出新歌了,在這節骨眼上,出鏡機會的暴減是一件十分要命的事。這點凌雲婷很清楚。

  可是沒辦法,凌雲婷暗暗嚥下幾滴眼淚。比起身體被侮辱的痛苦和委屈,這點東西實在算不了什麼。李冠雄也許不知道,他已經將凌雲婷的傲性磨沒得一乾二淨了。

  「回去吧。」凌雲婷一卸好妝,便對小年道。

  「可是……」小年心有不甘,「難道就這樣算了?」

  「算了。」凌雲婷沒多少心情扯話,收拾好手提包,站了起來。

  「要不要向阿丁哥說一下?」小年道。

  「不要。」一想起丁尚方的模樣,凌雲婷渾身不自在。

  「可是……」小年為凌雲婷大為不忿,可是他的工作只是一名司機。凌雲婷已經走到門口了,小年只好加快幾步追了上去。

  四天了,沒日沒夜的,楊丹和章璐凝現在知道那所謂「對公司的適應」是什麼意思了。一句話,就是公司想對她們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輪姦就輪姦,想插屁眼就插屁眼,至於其他什麼五花八門的凌辱花式,更是不在話下。而她們,必須絕對服從!服從了,就是對公司適應了。

  楊丹和章璐凝現在沒法不服從,每天她們受創的肉體總是泡在淚水中度過。在她們的面前,袁顯和丁尚方象飢渴的野狼一樣,好似從不厭倦地吞噬著她們的肉體。就像她們的偶像凌雲婷一樣,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重複著她們師姐的遭遇。

  楊丹穿著睡衣,抱著枕頭,正盤坐在屬於她們的1808號房的床上,紅著淚眼,愛莫能助地看著她的同伴。

  沒有任何原因,僅僅是因為袁顯一時興起,章璐凝現在大字型地被吊在房間的牆壁上。當初兩個女孩不明白為什麼這兒會有一幅只釘著幾隻古怪鉤子的白牆,現在她們知道這玩意兒的用途了。

  章璐凝手腳套著鐵環,就像一幅美麗的肖像畫一般,掛在房間雪白的牆壁上。粗糙的麻繩繞過她的下體,勒著少女的花瓣,在她不著一縷的胴體上紮成漁網型。章璐凝口裡發出淒涼的呻吟聲,被麻繩封在她陰戶裡的小跳蛋不停地刺激著少女行將虛脫的情慾神經,佈滿汗珠的胴體時不時輕輕地顫抖一下,似是在嘲弄著淪為性奴隸的花季少女的無助。

  「丹姐姐……我好難受……」章璐凝對著楊丹哭。

  「再……再忍一會……」自身難保的楊丹此刻還能做什麼呢?章璐凝的痛苦她十分瞭解,前天被掛在這兒的正是她。只不過,和現在章璐凝陰戶裡的跳蛋不同的是,她那時是肛門裡被塞入一根小型黃瓜。

  「丹姐姐……我們怎麼辦……嗯!」章璐凝顫抖著說。突然間下體的那隻小跳蛋似乎又發了一回威,章璐凝一聲呻吟,身體輕輕一震,被勒在麻繩中間的一對乳房突突一跳。

  「我們能怎麼辦呢?」楊丹心想。她悠悠看著刑架上的搭檔,此刻除了安慰她之外,楊丹還能做什麼呢?

  「也許……也許熬過去了,我們真可以做明星的……不知……不知道凌雲婷當時……」一想到天仙般的凌雲婷,原來也大有可能跟她們一樣,是李冠雄他們手心裡的玩物,楊丹臉上又是一紅。

  「我頭好暈……心好亂啊……」楊丹抱著頭。

  「丹姐姐……我們……我們逃走吧……我不要做歌星了……我不要……」章璐凝呻吟著哭。

  「逃走?」楊丹心中一跳,馬上想起幾天前看到的那個錄像,美美!那被許許多多人輪姦的鏡頭!還有,那無辜被凌辱的中年婦女……是美美的母親和姐姐!

  「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他們會去害我媽,他們……」楊丹心心卜卜直跳,顫聲道。

  「哇……」沉寂半晌,章璐凝迸發出一聲大哭。

  「忍……再忍吧……」楊丹含著淚道,「除非有把握……我……我……我不敢……」章璐凝的哭聲似乎是感染了她,楊丹把頭埋在枕頭裡,「嗚嗚」的也哭了起來。

  *********************

  「那兩個妞兒想謀反呢!」袁顯叉著二郎腿,喝著啤酒,在自己的房間中看著閉路監控。螢幕裡,傳來的是兩個女孩的哭聲。

  「呵呵,那一會兒打算怎麼炮製這姓章的小妞?」丁尚方笑道。

  「不告訴你!」袁顯吟吟一笑。

  「嘿嘿!」丁尚方看著屏幕,身體後仰到搖椅的靠背,喝了一口啤酒,笑道,「哈,又震了,第二十七次了吧?」

  「二十九了!」袁顯陰陰一笑。

  「是嗎?」丁尚方道,「這小妞身體一震,奶子就跳一跳,真爽,哈哈!對了,剛才忘了在她奶頭上掛個鈴鐺……」

  「那倒是,一會再去給她掛。哈哈!」袁顯終於對丁尚方的主意表示贊同。

  屏幕上,赤裸的章璐凝仍在流著淚顫抖著,她大字型的身體透過屏幕看來,彷彿有點詭異的感覺。

  「有點像耶穌受難圖……」丁尚方突然略有所思。

  「三十!」袁顯不經意數道。剛才章璐凝的身體又是輕輕地震了一下。

  「好玩……就是缺了個鈴鐺!」丁尚方道,「等不及了,我去掛,哈哈!」站起身來。

  「去吧去吧,只是不要一去就忍不住干幾炮後才回來。」袁顯道。

  「去你的!」丁尚方轉身出門。

  丁尚方前腳出門,電話便響了。

  「是丁哥嗎?」

  「我是袁顯!丁哥玩女人沒空!」

  「袁哥……這個……這個……出麻煩啦!」

  「什麼事?」

  「警察去查我們公司啦!」

  「什麼?他們什麼借口?」袁顯坐直起身。

  「反正……反正就是說我們的帳目有問題,具體我也不清楚。」

  「哦,你叫他們先頂著,小心點應付!我去找瀾姐……」袁顯道。

  「我知道了,袁哥你快點……」那邊似乎十分緊張。

  「嗯!」

  可剛要掛電話,那邊突然大叫:「糟了!袁哥!袁哥!好多記者!袁哥……袁哥……喂?喂?」可袁顯的話筒遠離了他的耳朵,哪裡聽得到?

  「啪!」袁顯掛斷了電話。

  (十二)意外的機會

  李冠雄面色鐵青地看著電視。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現在晚間新聞正在播出他們的麻煩事。

  「我們公司的帳目絕對沒有問題。」螢光屏上安瀾被一群記者包圍著,神色若定地道,「我再重複一遍,所有對本公司涉及非法活動的指控都是不存在的,本公司會查明謠言的源頭,到時再給大家一個交代。」她顯然也應付得有些手忙腳亂。

  「你說得太多了。」李冠雄轉眼望一下坐在他身邊的安瀾,道,「最後那一句不應該說的。」

  「是的,雄哥。」安瀾垂頭道,「我那時被搞得有點心亂。」

  「說到底,就是懷疑我們洗黑錢!」李冠雄道,「哪兒出的漏子?小瀾你去查一查,會不會出了內鬼?」

  「雄哥,這個,我看……」安瀾道,「九成是歐老大搞的鬼。你看,前天他才買我們公司的股票大跌,顯然知道我們公司會有事發生……」

  「我知道。」李冠雄道,「可是他也得弄得出一些什麼東西來,警察才肯出動。」

  「這個我會去查了。雄哥放心吧,公司的帳目不會有問題,他們查不出什麼來的。」安瀾道。

  「好吧。」李冠雄歎道,「給這麼一鬧,公司的股票想不跌都不行了。老歐你奶奶的可真陰險!」

  「嘿嘿,他這次可賺了一大筆。」丁尚方靜靜地坐了好半天,終於開口道。

  「他賺,我們可賠慘了!」李冠雄白了他一眼。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丁尚方道。

  「還用我教你嗎?笨蛋!」李冠雄一肚子沒好氣。

  「穩定軍心,叫弟兄們如常幹活。」安瀾道,「記住,無論什麼情況,總之就一口咬定我們公司是最清白的,比漂白粉還清白。」

  「懂了麼?笨蛋!」李冠雄罵道,「他XX的,偏偏在老子非得死躺在這鬼地方的時候!」

  「那……雄哥,要不,我替你去疏通疏通?」安瀾道。

  「你?」李冠雄歎一口氣,「像你這種漂亮娘們,最好不要去幹這種事。」

  安瀾臉上一紅,乾笑道:「其實也不就給人家一點好處?我是雄哥的女人,難道還怕別人敢來揩我的油不成?再說,這當兒你動不了,我不去擋,還能指望誰?」

  李冠雄白了丁尚方一眼,歎道:「好吧!要去就趕快,警務處的副處長劉韓有點能耐。他是個守財奴,我已跟他打好關係了,你提二十萬塊去找他。還有,這傢伙是個老色鬼,你自己小心應付。我諒他該也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那我現在就去。」安瀾看了一下時鐘,才晚上六點多鐘,道,「雄哥我走了。阿丁,看著雄哥。」

  「是的,瀾姐。」丁尚方道。安瀾轉身出門而去。

  「你這小子,除了玩女人,其他的事屁都不會,現在出了事,要個女人去拋頭露面!」李冠雄心情不佳,越想越是火大。

  丁尚方低頭不敢作聲。

  「又是這妞兒!」李冠雄忽道。

  丁尚方望向電視,卻是那節目主持人杜可秀又在播娛樂新聞。

  「關於冠雄集團涉及非法營利之事我們就報導到這兒。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從事非法行徑的行為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杜可秀說道。

  「他XX的,這是什麼話?」丁尚方大怒道,「這不是指著鼻子說我們……我們……」

  「嘿,嘿嘿!」李冠雄冷笑。

  「現在,讓我們從娛樂圈的灰暗面走出來,來報導一則光明面的消息吧…」杜可秀說道。

  「我操這爛婊……」丁尚方罵道。

  「今日警方正式表彰了樂靜嬋,希望廣大市民向嫉惡如仇、奮不顧身的樂小姐學習,警民合作,撲滅罪行!」杜可秀面帶笑容道。

  「什麼玩意兒!語法也沒點邏輯!」丁尚方道。

  「吵什麼吵,看電視吧!」李冠雄不耐煩道。

  「樂靜嬋小姐雖然是一名電影明星,可是她見義勇為,在歹徒挾持人質,眼看就要引爆炸藥的關鍵時候,挺身而出……」杜可秀滔滔不絕。

  「嘿嘿!這姓樂的要不是有兩下子,打得,只怕已經給炸死了!這種笨人為了一點名聲就不要命了!」李冠雄冷笑道。

  「呵呵!」丁尚方陪笑道,「她現在差不多到三十了吧,已經人老珠黃了,早就沒了前幾年的威風了。要不能找點事情來搏出名,這紅極一時的武打女星就廢啦!」

  「那也說的是。」李冠雄難得地附和丁尚方的意見。

  「其實按樂靜嬋的臉蛋和身段,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嘻嘻,不演打架的,改行去拍拍三級片,很不差嘛,哈哈!」丁尚方一腦子儘是淫主意。

  「哈哈!哈哈哈!聽說會武的人筋骨與眾不同,操起來有種特別的味道……哈哈!」李冠雄終於開懷一笑。

  雖然拿了面錦旗回家,可是樂靜嬋心裡還是鬱悶得很。

  已經整整一年半沒開過工了,整個娛樂圈好像都已經把她忘了似的。以前一見她就前擁後簇的記者們好像已經忘了她這位號稱影視界有史以來最漂亮的武打女明星,現在她在媒體上的曝光率已經降到零了。

  本是只因一股血氣上冒,才飛撲上去救下那三名炸藥下的嬰兒。可現在,樂靜嬋卻不禁對自己的未來有了一點期望。

  「現在大家會不會又記起我來了呢?也許很快就會有片約了吧?」樂靜嬋一面嘲笑自己的天真,一面又禁不住地期望著。

  「不行,我得主動出擊,看看這幾天有什麼場合能露露面,老呆在屋子裡也不是辦法。」她暗暗打算著。

  「似乎後天張奉奇導演會去北灘拍片,我不如就去那兒逛逛……」落魄的女武打明星心想,「畢竟他跟我合作過,或者有機會。」

  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她不禁也搖了搖頭。對於自己能否拉得下這面子,樂靜嬋自己都殊無信心。

  但用不著她去北灘了,半小時後她接到了一通電話,來電話的人,正是張奉奇。

  張奉奇邀請她明天為一部新片試鏡。

  ***    ***    ***    ***

  凌雲婷也是十分鬱悶。

  現在她正在為自己的新歌錄音,使她鬱悶的正是這首新歌。

  「火一般的紅唇,為你而動。小蠻腰,為你而動。美人思春的心啊,為你而動。你可看到這身體的剔透玲瓏?你可領會這心窩正寂寞虛空?小心肝,為何不肯欣賞這剔透玲瓏?為何不肯撫慰她的寂寞虛空?沒有你,良宵誰與共?來吧,請你來相逢。紅唇、纖腰、柔情萬種,屬於你的,勿讓它隨風吹送!她的身心為你而動!」

  看到這歌詞時,凌雲婷皺了一次眉頭;哼出這曲調後,凌雲婷皺了第二次眉頭;待得知這首《心肝為你而動》的形象裝束時,凌雲婷的眉頭已皺不起來了。

  歌詞不是不好,就是太風騷了;曲也是好曲,很好聽,但總讓人聯想到叫床聲;而這套衣服,凌雲婷真懷疑自己敢不敢穿著走出去!要是去掉那兩片若有若無、色彩斑斕的薄紗,簡直跟三點式也差不了多少,露肚臍、露背,連前胸也開口得十分低,一抹酥胸在黃色的紗巾中若隱若現,似乎是存心謀殺男人的鼻血。

  「這個……」凌雲婷試著抗議,「這個跟我的形象也相差太遠了吧?」幾乎就像賣春的風塵女子在唱廣告詞嘛,我怎麼說也是演藝界第一清純玉女、雲端的天使啊!

  「形象要改變了。」監製大人道,「這是李先生的意思。為了追求轟動的效果,死守著一個形象是不行的。多點變化,給歌迷多點新鮮感。」

  「可也變得太厲害了吧?歌迷要是一時接受不了怎麼辦?」凌雲婷還是覺得太難接受。

  「不厲害!」袁顯走了進來,面帶奇怪的笑容道,「公司還有你更刺激的錄影帶,那個才夠勁!這個算什麼!」

  凌雲婷粉臉大紅,明白他提的是他們強給她拍的活春宮。當即語塞,不知如何措辭。

  「凌小姐你知道現在歌壇的競爭有多激烈!」監製大人也不知道懂不懂袁顯的話,打圓場道,「沒有變革是不行的!再說,要搏上位,哪能不冒險?」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袁顯不耐煩道,「老大說變就變,囉嗦什麼?這曲不好嗎?詞不好嗎?衣服不夠漂亮嗎……快去錄音!」

  「哦!」凌雲婷低頭應道,轉頭進入錄音室。

  「等等!」監製道,「要風騷一點、嫵媚一點……這種感覺領會到嗎?」

  「試試吧。」凌雲婷頭也不回。

  試試的結果,當然是不行。歌曲裡的那種味道,凌雲婷唱了十來遍,就是沒法唱得出來。

  「停!」

  「停!停!」

  「停停停停停!」

  「大小姐,你得想像,你現在不是清純玉女,是一個渴望男人、心裡充滿慾望的艷婦……呃,這種慾望你瞭解吧?」雖然入秋已久,監製大人現在卻滿頭大汗。說到這裡,面上的神色顯得十分怪異。

  「嗯!」說了解說不出口,說不瞭解也不知道怎麼說。凌雲婷突然間感覺尷尬之極,呆在當場。

  「你走開!你不行。」袁顯推開監製,道,「婷兒出來!我帶她到那邊說幾句話,包她有這種感覺!」監製先生臉上的神情更是怪異,退到一邊。

  「袁哥,這…這是錄音室……」凌雲婷被袁顯拉到隔壁一間房,紅著臉道。

  「廢話少說。內褲脫掉,屁股翹起來!」

  「別人會看見的……這兒不行……」凌雲婷急紅著臉。

  「那幫傢伙哪敢多事!內褲脫掉,屁股翹起來!」

  凌雲婷無奈,當著袁顯的面,緩緩脫下內褲,蹲下身去,將雪白的屁股對向袁顯。

  「呵呵,一看見你這浪妞,老子火就上來了。一會唱完回到公司,去六樓找我!老子好像很久沒操過你了!」錄音室並不在冠雄大廈,而是在冠雄大廈隔壁街一座寫字樓上,星星韻唱片公司成立未久,旗下還沒有自己的錄音室。

  「喔!」凌雲婷咬著牙,低聲應道。一根手指輕輕捅入她的肛門,凌雲婷紅著臉忍住。

  「這東西前幾天剛有兩個小妞享用過,還好剩有一點,現在就便宜你啦!」

  凌雲婷還沒等明白他的話,另一根手指沾著涼涼的東西已經插入她的陰戶裡去。

  「嗚……這是什麼……」凌雲婷不禁低聲呻吟。

  「總之是好東西啦,保你一會唱歌的感覺擋也擋不住,嘻嘻!」袁顯繼續將酥骨散塗抹在凌雲婷的陰戶裡和陰道口周圍。

  「我來享用你的剔透玲瓏……我來享用你的寂寞虛空……」袁顯胡亂哼著改過歌詞的曲兒,剛才聽凌雲婷唱了十來遍,他都會哼兩句了。

  「好……好熱……難受……」過了半晌,凌雲婷捂著陰部喘氣道。

  「這就對啦!」袁顯哈哈大笑,「要是這樣你都風騷不起來,嫵媚不起來,那可就連神仙都幫不了你啦!哈哈!」仰頭大笑,走了出去。

  「唱完了記著找我啊!」他不忘回頭多吩咐一句。

  「不過……嘿嘿,我看就算不用吩咐,你也得非找個男人不可啦!哈哈!」他一路嘀咕著,走向電梯間。

  李冠雄難受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安瀾那邊的消息。

  時鐘已指向九點,他等來的卻不是安瀾,而是王楓。

  「老王?是不是警察局那邊有什麼新消息?」李冠雄問。

  「有個屁!」王楓道,「搞了好幾天,就只知道那炸藥包是土製的!指望他們?嘿!」

  李冠雄微微一笑,道:「聽你的口氣,就是有新發現了?」

  王楓笑道:「老大真是英明神武啊,哈哈!」從提包起拿出一盒錄像帶,放在桌子上。

  丁尚方笑道:「該不是什麼好看的春宮片吧?哈!」

  王楓道:「我們反覆查看了爆炸當日酒店各處閉路錄像,始終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停車場裡面什麼也沒錄到。可以想像作案的人很熟悉酒店的環境,知道攝像頭的位置……」

  李冠雄靜靜地聽他說話,丁尚方將錄像帶插入錄像機。

  「這是在酒店的一個後門錄到的,一開始我們也沒注意。」王楓指著錄像機放出來的畫面道,「這個小妞十分可疑。」

  畫面上,一個身穿酒店服務員服飾的女孩神色慌張地急奔而出,由於角度的關係,只能從側後方模糊地看到她的小半邊臉。

  「喔?」李冠雄側一側身子,丁尚方忙扶他坐直起來。

  「我把酒店各部經理傳來辨認,結果客房部的老何認出這妞兒歸他管。半年前進入我們酒店做服務員的,自稱叫做李小燕。自從老大受傷以後,這小妞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王楓道。

  「自稱?」李冠雄陰著臉,「沒看她的證件什麼的?」

  「這個……老何自己說的,看這小妞長得還不錯,心想將來可以那個……那個……嘿嘿!居然也就沒有多問。」王楓道。

  「他XX的,怎麼辦事的?也就是說,現在出了事,想找也沒法找著這小妞了是不是?」李冠雄臉色十分難看。

  「是。」王楓道,「我已經扣了老何三個月薪水。」

  「這麼便宜?」李冠雄怒吼道,「阿丁,你拿主意教訓一下這傢伙。你奶奶的,老子白養你們了!有這麼辦事的!老王,你加派人手,無論如何也要把這臭丫頭給我抄出來!他XXXX的,惹到老子頭上來了。」

  王楓忙應一聲是。

  丁尚方緩緩道:「這個……那個老何……又不是漂亮的小妞,修理他有什麼好玩?不如罰他點銀子……」

  「罰你奶奶!」李冠雄這幾天脾氣特別暴躁,隨手從床頭摸著一件物事,朝丁尚方猛擲過去,「你倒是告訴我,除了玩女人之外,你還會幹什麼?!」

  那件物事準確的擊中丁尚方的前額,丁尚方的頭上頓時長出一個肉包包。「咚」的一聲,那東西掉到地上,零件碎了幾塊,卻是李冠雄的手機。

  丁尚方不敢作聲,蹲下身將手機撿了起來。那玩意兒給這麼一摔,信號全無,已然報銷了。

  「老大,我……我去給你買只手機……」丁尚方說完,一溜煙逃了出去。

  李冠雄哼了一聲,揮手示意王楓出去,一個人坐在床上生氣。他卻沒想到,他發的這個火,摔掉的,遠遠不止是一隻手機。

  ***    ***    ***    ***

  「是媽媽嗎?我是小丹。」楊丹正打著電話,向母親報平安。

  不過她卻是強行裝出平靜的口氣說話。

  楊丹現在僅穿胸罩和內褲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兩條腿現在被兩條連向天花板的繩子綁住,分開著高高吊起。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寵物圈,圈上的鐵鏈系到床頭的鐵絲上。

  袁顯正隔著她白色的內褲,手指在女孩的羞處又彈又捏。從錄音室回來等了三個小時,還沒見凌雲婷的影子,打電話去錄音室,卻被告知凌小姐早已錄好音走了!被凌雲婷撩起的一腔淫慾無從發洩,可憐的楊丹和章璐凝於是又成為他洩慾的目標。

  「小丹啊?怎麼那麼久不打電話回家?你還好嗎?過得還慣嗎?訓練辛不辛苦啊?同事們對你好不好啊……」幾天沒見到女兒,蒙在鼓裡的母親問個不停。

  「我……我很好……」楊丹咬著牙關說。袁顯正隔著內褲捏著她的小陰核,淫笑著摶了一摶。

  「喔!這兒很好……大家都對我很好……」楊丹漲紅著臉,不禁輕呼出聲,連忙巧言掩飾過去。

  「那當然了,特別是你袁哥,對你最好了,時時刻刻都想著你!想著玩你這兒!嘻嘻!」雙手將楊丹的內褲向中間捻成一條,在她陰唇中磨來磨去。

  楊丹頭上開始冒出冷汗,顫聲道:「媽,我真的很好……您放心吧……過幾天……我……我就能回去了……」

  袁顯中指捅入她的陰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陰核上揉著。

  「小丹你怎麼了?聲音怎麼這樣?生病了嗎?要不要緊啊?有沒有去看醫生啊?」

  「我沒事……喔……我有點累了……喔……媽……你早點休息吧……」

  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半了。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啊,乖女兒!」

  袁顯一把撕爛楊丹的內褲,一巴掌重重拍在她的陰部——「啪」!

  「啊!」楊丹忍不住一聲慘叫。

  「怎麼啦?什麼事啊?」母親著急地問。

  「沒……沒事……」楊丹急喘著氣,眼淚嘩嘩直流,「蟑螂……蟑螂……而已……」

  「真的沒事?」母親心下不安。

  「沒……真的沒事……有人來幫我捉了……媽我掛了,過幾天再去看您!再見!」楊丹急匆匆掛了電話,然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哭什麼哭?」袁顯脫下褲子,露出傢伙,罵道,「袁哥對你不好嗎?知道你記掛你娘,就給你跟你媽聊聊天。瞧我對你多好!」肉棒在楊丹的下體抹了一抹,噗的一下沒根插入。

  「嗚……喔……」楊丹流著淚呻吟。

  「小凝凝,你呢?要不要打電話給你的媽媽報報平安啊……哇,夾緊點!」袁顯一邊姦淫著楊丹,一邊掉頭對隔壁床的章璐凝笑道。

  「不……不要……這麼晚,我媽媽已經睡著了……」章璐凝趕快搖頭。她也一絲不掛地給捆在床上,身子被捲成一團,雙手抱膝。袁顯輕輕一推,彎成弧形的後背在床上搖晃個不停。

  「睡著啦?」袁顯笑道,「是在給你爸爸操得正歡吧?哈哈!你娘操起來不知道有沒有你這麼爽?」袁顯口德素差,隨口調笑著。

  章璐凝銜著淚,哪敢作聲?「媽媽……我好想你啊……」她強把眼淚往肚子裡吞。

  (十三)交易的黑手

  就在李冠雄對丁尚方大發臭脾氣的時候,安瀾到了警務處劉韓副處長府上。

  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劉處長才大咧咧地回到家中。

  「劉處長您好!我是冠雄集團的安瀾,李先生讓我來拜託劉處長一個事!」安瀾從沙發上站起來,微笑著說道。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還是客氣些比較好。

  「李老大還好嗎?他自己怎麼不來呀?」劉韓脫下外套,隨手交給了他的秘書。

  「李先生身體有些不適,行動不便。我是全權代表他來的。」安瀾道。

  「坐。」劉韓道,坐懷裡摸出一支雪茄,「嚓」的一聲點上。

  安瀾心下嘀咕,依言坐下。

  「劉處長……」她正待說話。

  「李老大是不是又碰到麻煩了?」劉韓沒等她說完,開口道。走到安瀾對面的沙發上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

  「您知道,今天貴處的朋友……」安瀾憋著氣道。

  「哦!這事我知道。他們也是公事公辦嘛!只要你們沒干非法的事……」劉韓不緊不慢,呼出一個煙圈。

  「這事很影響我們公司的公眾形象…」安瀾摸出一張支票,推到劉韓面前,「請劉處長務必幫我們這個忙。」

  劉韓瞇著眼,眼角往支票上瞄了一下,冷笑道:「二十萬?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嗎?」

  「不敢不敢!」安瀾忍著怒氣,陪笑道,「小小意思,是李先生請劉處長喝茶而已。」

  劉韓忽然睜開眼,直起身來,手上雪茄煙在煙灰缸上敲一敲,說道:「安小姐是李老大的人吧?聽說李老大有個國色天香的紅顏知己,十分幫得了他的手…是個了不起的女中豪傑……我老劉也十分敬佩呀……想必就是安小姐了。」掛在右腿上的左腿放下,把右腿掛到左腿上。

  「不敢當!」安瀾窩了一身悶氣,也摸不透這傢伙什麼意思,「劉處長過獎了。」

  劉韓突然哈哈大笑,眼光在安瀾身上瞄來瞄去,瞄得安瀾十分的不自在。劉韓忽道:「李老大跟我打交道已經打了十幾年了,是知道我的能耐的……」

  安瀾忙道:「正是!請劉處長務必幫這個忙!」

  劉韓道:「李老大怎麼吃喝嫖賭、姦淫擄掠,我老劉心中有底。」

  安瀾陪笑道:「李先生跟劉處長交情非淺……」

  劉韓眼睛向安漾一瞪,又道:「我老劉是什麼人,他也應該知道!」

  安瀾給他說得摸不著北。早就知道這傢伙是隻老狐狸,可也沒料到會這麼難纏。

  「李老大叫你來,是不是跟你說了,我劉某人是個愛錢如子、一見銀子就開眼的傢伙呢?」劉韓從桌上拿起支票,吸一口雪茄,在眼前晃蕩著。

  「哦……這個……」安瀾頭皮發麻,「劉處長言重了……」

  「他說的沒錯!」劉韓把支票收入懷中。

  「呵呵,劉處長真會開玩笑!」安瀾見他肯收錢,長出一口氣。

  「那李老大還有沒有跟你說,我劉某人不但愛錢如子而且還嗜色如命呢?」劉韓二郎腿也不掛了,兩條腿都高掛到桌子上。

  「呵呵!」安瀾見他錢已經收下,以為大事已了,笑道,「劉處長真愛開玩笑……只要劉處長喜歡,明兒我找幾位最漂亮的小姐來服侍您!如何?要不,現在我就去叫!」從自己的提包裡拿出手機。

  「不要打。」劉韓手指頭擺了擺,「明人不說暗話,我看中你了!」他十分直接。

  「劉處長別開玩笑了!」安瀾勉強笑道,「我怎麼配呢?不如叫凌雲婷怎麼樣?包您滿意!不然,我們公司還有幾位新來的女孩,又年輕又漂亮……」話既已說到這份上,安瀾也不再遮遮掩掩。這當兒,無論如何也先得滿足這老色鬼不可。

  「可是我現在看中的是你!」劉韓面帶淫笑。

  安瀾肚裡暗暗咒罵,強笑道:「我又老又醜,怎麼……」

  「你不肯?」劉韓打斷她的話。

  「當然不是…」安瀾肚子就要氣炸了,硬是擠出笑容,「劉處長青眼有加,是我的榮幸。可是……」

  「可是你是李老大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戲,是嗎?」劉韓繼續打斷她的話,「安小姐,你心裡只向著李老大,可李老大心裡未必有你!他的心裡……」

  「劉處長!」安瀾忍無可忍,站了起來。

  劉韓卻毫不理會,只管色迷迷地盯著她看,悠悠然續道:「他心裡想要的女人得不到……」

  「劉處長……」安瀾強忍著怒氣。

  「生氣了?那就請吧!」劉韓面色一沉,便欲送客。

  安瀾胸口不住起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要是這麼一怒而去,不僅二十萬也就打了水漂,事情不但辦不成,還會更糟糕。咬咬銀牙,強笑道:「劉處長,您跟李先生那麼多年的交情了…這樣吧,我馬上給您叫幾個最漂亮的女孩子過來好不好?要是您喜歡成熟一點的,那麼,三十來歲的女律師好不好?女醫生好不好?女議員都成!都是良家婦女,保證又漂亮身材又好又聽話,保證您滿意!」

  劉韓眼稍稍一抬,道:「好,既然你開出了價,看在李老大的份上,我就退一步!」說這話時臉也不紅,指著安瀾道:「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歡。就這樣,半個小時之內,如果凌雲婷,還有那女律師,還有一個嫩嫩的女孩,就三個。半個小時之內,如果沒到,你今晚就得留下來陪我!」

  安瀾鐵青著臉,咬牙道:「行!」摸出包裡的手機……

  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劉家穎坐在咖啡廳的包廂中。她的好朋友樂靜嬋很著急地要跟她見面。

  作為一名善於觀顏察色的律師,她很明顯地聽出電話裡的樂靜嬋正在生氣,而且是十分地生氣。她這個好友脾氣一向不小,女律師已經領教過不少次了,這一次又是誰招惹了她呢?

  劉家穎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樂靜嬋還沒到。

  劉家穎於是只好一個人發著呆。

  自從重新見到李冠雄之後,她已十分習慣了獨自發呆。比如說,昨晚她就關了手機,一個人坐在江邊長堤上發了一夜呆。

  「我要不要就從這裡跳下去?」面對滔滔江水,她有時會這麼想。

  「小彬彬會有他外公外婆照顧的………可爸媽怎麼辦?她們卻只有我一個女兒……」劉家穎始終下不了決心。此時此刻,她是格外地想念遠在異國的丈夫。

  「要是他在我身邊多好!」她想。

  「還是不要!要是他知道他最心愛的妻子,已經變成千人騎萬人踩的破鞋,他怎麼辦?他會怎麼辦?」她又想。

  腦子裡不停地浮現出李冠雄將她踩在腳下狂笑著的鏡頭,不停地好像感覺到一根又一根骯髒的肉棒粗暴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劉家穎時不時緊夾得雙腿,在江邊吹了一夜風,喝光了四瓶百事可樂。

  「咚!」重重坐到椅子上的聲音。劉家穎抬起眼來,樂靜嬋已經氣呼呼地坐在對面,胸前那對34F的的巨乳一跳一跳的。

  「怎麼啦?」劉家穎趕快從自己的幻想中逃出來,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好友的胸前,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我要告那個王八蛋!告到他坐牢!」樂靜嬋鼓著嘴道。

  「出什麼事了?喝點水慢慢再說。」劉家穎遞過一杯水,轉身招招手,「夥計!」

  「吃什麼?」她問樂靜嬋。

  「牛排,七分熟!」樂靜嬋對走過來的夥計說,說完一仰頭把一杯水喝個精光。

  「這位小姐呢?」夥計問劉家穎。

  「一樣。」

  樂靜嬋拿塊紙巾抹抹嘴,喘氣道:「那個張奉奇!他想強姦我!豈有此理,怎麼會有這種人渣敗類!」說得太大聲了,那端了餐牌還沒走遠的夥計回頭看了她一眼。

  「張奉奇?不是你拍《黑白女俠》的那個導演嗎?」劉家穎道。

  「就是他!」樂靜嬋道,「昨晚他請我去為他的一部新片試鏡,我上午一去,這老色狼說了半天不著邊際的話,對我毛手毛腳的。弄了半天,結果原來是要我陪他上床,他才讓我試鏡!這老色鬼!當我是什麼人!都六七十歲了,乾癟癟的也不知道還行不行,居然……」

  「呵呵,原來如此!」劉家穎笑道,「那你有沒有讓他佔了便宜了呢?」

  「沒有的話我就不這麼氣了!」樂靜嬋氣鼓鼓道,「一開始他裝模作樣地要給我講劇本,說著說著就動手動腳了,那手老往我胸上摸……我當他是老前輩,以為沒什麼……」

  劉家穎哈哈大笑,指著樂靜嬋胸前道:「你不能穿像樣點嗎?瞧你穿成什麼模樣,不是誘人犯罪嗎?」

  樂靜嬋手裡紙團朝劉家穎頭上扔了過去,罵道:「去你的!我一向都這麼穿的嘛!運動服穿起來舒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胸前。兩團豐滿的乳肉在運動背心下傲人地鼓起,一抹深深的乳溝確是令人心生遐想。

  「那你胸前那黑黑的是什麼?是不是經受了老色狼的祿山之爪後留下的?」劉家穎笑道。

  胸前光滑的皮膚上果然留下一劃灰黑的指印。樂靜嬋低頭一看,氣道:「我自己剛才怎麼沒發現?那老色狼的手差點伸起我衣服裡面去啦!一不留神就給他抓了這麼一下。」

  「真的讓他揩了油啊?結果呢?」

  「結果?我一拳揍過去,打掉他兩顆門牙。」樂靜嬋說起來還是忿忿不已。

  「七老八十的,給你打掉兩顆門牙,夠他受的了。」劉家穎說道。

  「夠?這種人渣不給他點教訓,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損折在他手裡呢!不行,一定要告他!」

  「我說靜嬋……」劉家穎正色道,「聽我說,現在無憑無據的,很難告得了他。再說對你真的沒什麼好處,而且還很可能更影響你的前途。我是說真的。」

  樂靜嬋急道:「怎麼會沒有證據……這個……」手指自己乳上的指印,「這個……」

  「難道你真想讓人在你胸前摸來摸去取指模嗎?」

  「這……」樂靜嬋頓時語塞。

  「就算真拿了指模,也不一定有用。老色狼可以說是你同意讓他摸的,法庭上這種事一向都是沒法說得清楚的。」

  「可……可是……」樂靜嬋一聽氣往上湧,「他……他還侮辱我媽!他說我媽當年的片子就是他拍的,他還說……還說我媽跟他……他說我媽就是這樣跟他換片約的……」

  這下劉家穎說不出話了。

  半晌,劉家穎歎道:「伯母……伯母當年的事……過去的事,不要再想了。你不是你媽,就行了。」經過李冠雄他們一輪接一輪的姦淫凌辱之後,劉家穎以前的銳氣已經磨滅了大半。

  「我媽之所以那樣就是這幫衣冠禽獸害的!」樂靜嬋怒氣當頭,口無遮攔,從包廂邊走過的服務生投過來奇異的眼光,她也沒發覺,「再說……再說我媽不在這麼多年了,他…他竟然還這麼……這麼……他當我是什麼人!」說到怒處,眼眶有點紅。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大家現在都知道你不是了。」劉家穎勸道,「小時候的委屈你已經受夠了,不要再想了。」

  「可是我媽是!」樂靜嬋鬱結難解,「我是淫賤艷星的女兒,大家都覺得我身上應該流著淫賤的血液!連我姑媽都……」自小寄居在姑媽家裡的樂靜嬋,受到了太多不屑的白眼。

  「算了吧……」深知她底細的好友繼續勸解道,「你只遺傳了她漂亮的臉蛋和美妙的身材,沒有其他的了。你學武藝,不就是為了擺脫這個噩夢嗎?你已經成功了,不要再想了。像張奉奇這種人渣,總有一天老天會收拾他的。」

  「真的沒法告他嗎?」樂靜嬋心有不甘。

  「不是沒法,但是很難。」劉家穎說,「再說,到了法庭這傢伙一定把什麼往事都抖出來,我怕你受不了。我是說真的!你已經證明了你自己的人格,不要再讓些靡言靡語來打擾你了,好嗎?」

  樂靜嬋悶著氣坐著不出聲。她的母親當年以出眾的身材和天使的面孔,成為名動一時的艷星。她從性感天後演到三級片,到後來不知如何,竟演起了真刀真槍,淫穢至極的活春宮片。後來八卦雜誌爆出她濫交過度、染上梅毒的新聞,於是不久後她就失蹤了,二十年來聲息全無。警方認定她已經死了——在法律上,她已經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了。

  在旁人的閒言冷語中長大的樂靜嬋只知道每當她看到惡勢力作惡的報道時,她就會情不自禁地恨得牙齒崩崩響、情不自禁地想衝上去把那些惡人亂棍打死。於是她去學武,她想替天行道。只沒想到陰差陽錯,有朝一日會一不小心踏入影壇。

  「好了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把這事忘了吧!」劉家穎道,「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說不定明天又會是個好天氣!樂大小姐的片約滾滾來!」她十分瞭解好友的處境,但她現在確實沒有更多的心思和精力去幫上什麼忙了。

  「我發現你今天好像有點什麼不對!你是不是有心事?」樂靜嬋那女人敏銳的感應能力今天來得太遲鈍了。

  「我沒事,累而已。」這種心事如何向人啟齒?即使對面坐的是自己最要好的至交好友。

  「那你也早點回去歇會吧!最繁忙的大律師!」樂靜嬋猛地呼出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心情似乎輕鬆了很多。

  「知道啦!」劉家穎也猛呼出一口氣,笑道,「以後啊,知道自己胸大,就把它藏好一點,不要像這樣露出來到處晃晃,會引人犯罪的!」拿著紙巾伸手在樂靜嬋露在外面的乳肉上抹了一抹。

  「哇!你非禮我?」樂靜嬋跳了起來,「你的胸也不小,拿出來讓我也非禮非禮!」伸手便往劉家穎胸前抓去。

  「不要……」劉家穎一聲尖叫,連忙逃避。

  「兩位小姐,牛排來了。」兩名服務生端著兩盤東西來到她們的台前,臉上露出十分古怪的笑容。

  劉家穎和樂靜嬋慌忙整整衣服坐定,四周食客的眼光又一次聚焦過來。兩個漂亮的女人臉紅耳赤,互相瞪了瞪眼,如坐針墊地享用完這座城市最出名的美味牛排。

  「小瀾還沒有回來?」當李冠雄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瀾姐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丁尚方低著頭應道。昨晚挨了一頓臭罵,現在說話更是低聲下氣。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瀾姐那麼精明能幹,我想不會吧?多半是太累了,回家休息,現在還沒醒呢!」丁尚方說得酸溜溜的,「我打電話給她。」

  「好!」李冠雄心下惴惴。安瀾辦事一向不是這麼沒交沒代的,何況像昨晚去辦那麼重要的事,無論如何也該來說一聲吧。

  「不過……」丁尚方卻沒去打電話,說,「老大,今天我們的股票……」

  「怎麼樣?」李冠雄一下來了精神。

  「跌停了。」

  「他XXXX的!」李冠雄怒吼一聲。

  「還有……」丁尚方小心說道,「據可靠消息,歐老大買了很多的期貨的傳聞,是真的。他……他……他買了四十億……」

  「什麼?!!」李冠雄眼睛裡射出可怕的光芒,「他這是差不多把能動用的資金全都搭上來了!」

  「所以,這次的事,肯定是他搞的鬼!」丁尚方道,「我猜他建電影城的資金不太夠,所以才拿我們來拚一拚。」

  「有可能。」李冠雄木然道,「但他不是拚一拚。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這麼幹。我們內部肯定有人被收買了……不知道警方掌握了些什麼資料?」

  「哪個兔崽子干的?給我發現,非把這二五仔劈個十七八塊!」丁尚方牙癢癢道。

  「開個新聞發佈會,盡力再澄清一下吧。股票再跌下去,我們就賠慘了。小瀾呢?」

  「哦!我打給她!」

  安瀾虛弱地提起手機,她現在正在回來的車上。

  昨晚的事,她正煩著不知道怎麼向雄哥啟齒。

  「瀾姐?老大找你呢?怎麼一晚上沒見?」電話中對方問。

  「我沒事,累暈了,那劉處長很難說話。我正在睡覺呢!跟老大說事情已經辦妥了。就這樣了。」她不想跟丁尚方多扯,說完要掛電話。

  「瀾姐!老大要開新聞發佈會……股票……」

  「知道了,我現在去醫院。」安瀾無奈地掛上電話。她側了側身子,但肛門處一直不停地抽疼著,安瀾發現自己現在連個良好的坐姿都擺不出來。還有這青白的臉色、遍身的瘀痕、越理越亂的頭髮……看來怕是瞞不過去了。安瀾心下惴惴。

  「李老大心裡未必有你……」昨晚劉韓的話突然在腦中響起。

  「要是雄哥知道我的身子已經不是他獨有的……」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自己,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

  車子慢慢駛向醫院,安瀾絞盡腦汁想著一會兒的說辭。

  「怎會有這麼變態的人?不把人當人看!」一想到劉韓,她恨得牙癢癢的。為了集團,她的忍耐竟換來這麼大的屈辱!

  「昨晚……昨晚……女律師竟敢不開機!」安瀾一想就來氣。

  可令她更氣的是,凌雲婷怎麼會一直找不著!

  「凌雲婷昨晚哪兒去了?」不僅安瀾正在為這兒窩火,袁顯也為此正在大發脾氣。

  (十四)禁果的代價

  「呯!」李冠雄又摔壞了一隻手機。

  「啪!」緊接著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挨了一記耳光的女人身體晃了一圈,立足不穩摔在地上。

  「啊!」叫了一聲的卻不是挨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過猛的動作扯動了他的傷口。

  「雄哥你沒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飛快地撲向床邊。

  「這是唯一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整個身心都屬於我的女人。」李冠雄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臉,疼的是自己的心。

  他突然間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個詞的含義。

  心軟。

  他看過太多戴著綠帽子的男人的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箇中滋味。

  憤怒、瘋狂,並不代表一切,更難受的是那種酸酸的味道。

  安瀾跪在他的病床邊哭著,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XX的,那混蛋叫你讓他玩你就給他玩。那我是什麼東西?」李冠雄回頭一想,還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瀾哭道,「你知道我當你是什麼的……自從十年前你救了我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當你是什麼的……公司碰到這麼大的麻煩,你又動不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煩死了。」李冠雄口氣輕了很多,「那傢伙是怎麼看上你的?你不會打電話叫我跟他說?」

  「我打了……」安瀾委屈地說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機……」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壞了手機,沒想到就這麼幾個小時沒有電話,就弄出這樣的事來。

  「我不會放過姓劉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們現在還要靠他……」安瀾道。

  「我沒說現在。慢慢等著瞧!」李冠雄道,「起來讓我看看,這混蛋把你搞成什麼樣了。」

  安瀾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看清病房的門已經閂上,慢慢解開腰帶,將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對向李冠雄。

  「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氣直冒。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現在佈滿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條紅一條,交錯盤織,密密麻麻的;而會陰處還在流出絲絲血水,原本長在這兒的幾根嫩毛已經被撥了個精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間的菊穴,已經敞開成一個直徑近三厘米的小洞,根本合也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還有幾小片擦破掉了皮膚,肛門外圍也是傷痕纍纍,還沾滿了未干的精液。

  「他XX的這肛虐狂!」李冠雄怒極,吼道,「這混蛋是純粹在整你!我就不信人的雞巴能夠把你玩成這樣!」

  「他……他……把我綁起來……」安瀾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不理我死活,一上來脫掉褲子就上,一點潤滑也沒有,就知道拚命插插插……完了就射在裡面,然後又拿小黃瓜來搞我後面……一邊打我屁股一邊搞……」

  李冠雄恨得牙癢癢的。

  「小黃瓜搞完了,不知道又拿了什麼搞我後面……那個時候我已經給他搞得筋疲力盡了,暈暈眩眩的……然後他又脫光我衣服把我吊起來搞……後來好像還用了木棍插進去……」安瀾說起昨晚的恐怖經歷,心有餘悸。

  「搞了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停過?」李冠雄怒道。

  「沒有停過。」安瀾低頭道。

  「他XXXX的!」李冠雄罵道,伸出手指,在安瀾肛門處輕輕一碰。

  「啊!」安瀾大叫一聲。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裡面射了三四次了,還用很多東西又戳又搗,我痛暈過去幾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難道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沒搞過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瀾的陰唇,除了汗漬和幾點前後面沾過來的血跡之外,確是乾乾淨淨。

  「這變態佬!」李冠雄悶著好大一股氣,道,「你的屁股裡面好像傷了,還是叫醫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瀾抬起頭來,「皮外傷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傷。」李冠雄皺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話,我幫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瀾扶著床沿慢慢站起來,一邊穿著褲子一邊道,「這點小事我自己還不能辦嗎?」

  穿好褲子,安瀾回頭對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進來?」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閉上眼睛。

  「對了,昨晚我一直找那個女律師不在,雄哥你看……」安瀾忽然好像想起什麼。

  「你怕這娘們溜了?那叫阿丁進來吧。」

  「是。還有凌雲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喔?」李冠雄睜開眼,「叫阿丁進來!」

  度過了一個瘋狂的夜晚之後,凌雲婷平靜地地坐在房間裡,準備著為此將受到的懲罰。

  小年悄悄地站在門外,伸長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

  昨晚真是太……太……那個什麼了。小年想不出適當的形容詞。

  美若天仙的凌小姐,竟然一上車就往自己身上靠,將她嬌若紅杏的櫻唇,毫無保留地吻在他的嘴上。

  小年不由舔了舔嘴唇。

  「昨晚是我這一年來最忘我、最痛快淋漓的一個夜晚…」凌雲婷拿出紙巾,輕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昨晚的經歷仍在回味。

  「若是情到濃時,哪管天崩在眼前、地裂在眼前?」她突然想到自己唱過的這首歌,這首打算在《田園孤女》之後推出的歌。

  不是不管,而是顧不上管,顧不了管。

  當一個強忍了一個小時酥骨散的女人,跟一個強壯的男人單獨共處時,熊熊燃燒的慾火足夠吞噬掉一切的思想了,雖然當時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清醒的。

  想到當自己的手剛摸上男人的褲襠時,男人那活兒立刻就高舉致敬,凌雲婷嘴角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她跟前,袁顯正忙著打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凌雲婷知道公司的股票大跌,袁顯的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等會兒要怎麼炮製她她不知道,不過該來的總會來,她心中雖然不踏實,但似乎也不覺得如何害怕。

  「這一年來,還有什麼我沒受過的呢?」她想。

  「袁哥會怎麼樣對付凌小姐呢?」小年在門外緊張地想。他比凌雲婷緊張多了,已經汗流浹背。

  「他會不會強姦她?」他為自己突然有了這麼一個奇怪的想法而臉紅。

  昨晚的那種感覺,他硬梆梆的肉棒進入凌小姐那濕糊糊但卻溫暖而柔軟的肉洞,那種極端興奮——簡直可以說是亢奮——的感覺,如在眼前。

  「婷兒!」門內傳來袁顯的聲音,他看來已打完電話了,「你幹的好事!」

  沒有回音,裡面沒有傳來凌雲婷的回答。

  「我的酥骨散很爽,是嗎?」袁顯笑得陰陰的。

  「原來凌小姐昨晚吃的那玩意兒叫酥骨散……怪不得……」小年心道。

  「是。」凌雲婷竟這樣回答。

  很快的,裡面「啪」的傳來一聲巴掌聲,緊接著是連人帶椅翻滾落地的聲音。

  「這記耳光好狠!」小年心中一跳。

  「臭娘們!到處發春是吧?老子叫你你不來,還有沒有把老子放在眼裡?你媽的!」又是「啪」的一聲。

  又挨了一記耳光的凌雲婷還是沒出聲,這個時候她也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年卻在門外聽得提心吊膽,現在從裡面傳來的是撕破衣服的聲音。

  「呼!」他褲襠裡的傢伙突然豎了起來,腦子裡湧現出的滿是凌雲婷雪白的肌膚。不愧是年輕人,昨晚運動了五六次,現在似乎精力還蠻好的。

  「你奶奶的!粘糊糊的這麼多!浪婊子!」聽得袁顯在裡面破口罵道。

  小年突然胸中湧起一股不可言傳的自豪感。那些粘糊糊的東西,是我的!

  「咦?」小年腦子一轉,「他……他看到粘糊糊……他……他已經把她的內褲給脫下來了!」褲襠慢慢撐了出來。

  「你媽的,裡面怎麼這麼多?」袁顯罵罵咧咧,裡面還傳來凌雲婷呻吟的聲音,看樣子似乎袁顯把手指都挖到她的陰戶裡去了。

  小年輕輕摸著自己的褲襠。

  「你這爛婊子,老子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才行!」袁顯說道。

  接著屋子裡似乎就沒什麼聲息了,除了幾聲輕微的唏唆聲和女孩的呻吟聲之外。小年頗感奇怪,不知道袁顯正在對凌雲婷幹什麼,凌雲婷竟也沒出聲。

  「好了,該是讓你享受享受的時候了!」突然聽得袁顯冷笑道。

  接著,「啪」的一聲響,似乎是皮鞭著肉的聲音。

  「嗯!」女孩一聲悶哼,門外的小年心中一跳。

  「嘀嘀嘀……」突然電話響了。

  「小年……」半晌,是呼喚他的聲音。小年忙急做了幾個深呼吸,不知道袁顯要怎麼對付他,戰戰兢兢推門進去。

  「備車,去醫院。」袁顯赤膊提著一條皮鞭,面無表情地道。

  「嗚嗚……」凌雲婷的褲子被剝了下來,衣服被拉到乳房以上,雙手被扭到身後捆起吊在繩子上,她的腳尖剛剛著地,屁股上有條鮮紅的鞭痕,顯然是剛剛挨了一鞭後留下來的。她嘴裡綁著布條,狼狽地晃著腦袋。見小年進來,轉過頭來,明亮的雙眼看了這邊一眼,慢慢地轉了過去。

  「看什麼看!昨晚沒看夠嗎?」袁顯見小年正盯著凌雲婷的身體發呆,喝道。

  「是,袁哥。」小年不敢多看,忙關了門出去。

  「便宜了你這臭娘們,一會從醫院回來再收拾你!」袁顯不情願地替凌雲婷解著繩子。

  李冠雄安然躺在床上聽音樂,凌雲婷來了好一陣子了,他理也沒理。

  袁顯和丁尚方叉著手站在兩旁,凌雲婷低著頭站在床邊。

  本來已經豁出去了,但見了這付架勢,難免還是心中打鼓。李老大他們的厲害她凌雲婷可是見識過的,火了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病房裡正在放的,正是自己剛剛錄好的新歌。

  「小心肝,為何不肯欣賞這剔透玲瓏?為何不肯撫慰她的寂寞虛空?……」

  是自己的聲音嗎?凌雲婷聽得臉上有些發燒,昨晚,和小年在車裡瘋狂的一幕,又在腦子裡重演。

  那個不知疲倦的男人,第一次將他的傢伙緊張地插入時,只堅持了半分鐘。第二次是三分鐘,到最後一次,好像已經能堅持好久了,久到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凌雲婷只記得,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自己從未感受過的高潮,到第二天他們才發現,汽車裡的沙發和坐墊,已經濕得可以擰出水來了。

  凌雲婷不是沒見過這樣迷戀自己身體的男人,現在身旁的丁尚方瘋狂的勁兒她心有餘悸。但整整一個晚上,小年就那樣無休止地親吻著自己的全身,從頭髮的末梢直到腳趾的尖端。那種愛撫的感覺,她以前從未體會過,她也從未那麼快活過。當小年寬厚的舌頭親到她的腳趾頭時,她突然從心中湧現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

  在經受了那麼多次的摧殘之後,凌雲婷第一次在性愛的快感中享受到一些以前從未享受過的歡愉。

  她的身體內,現在仍然填充著昨晚留下來的餘韻。尤其是那粘糊糊的兩腳之間,是昨晚他跟她一夜留下的紀念品。

  突然下身好像又癢癢的,凌雲婷的臉在不察覺間已經雙頰飛紅。

  「這是什麼鳥歌?」李冠雄突然開口道,「像娘兒們叫床似的?就是婷兒唱的?」

  「是。」袁顯道,「既然決定要大改風格,就乾脆改得性感些……再說婷兒的身材也不錯,走性感路線有足夠的本錢。」

  「我呸!」李冠雄睜開眼,「連我聽了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推出去還不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凌雲婷插嘴道。

  「你插什麼嘴!」李冠雄哼了一聲,「昨晚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瀾姐找了你一晚上了,說,去哪裡了?」

  凌雲婷緊咬下唇,不敢答話。

  「她呀!」袁顯道,「跟小年卯上了!浪得很呢!」繪聲繪色且添油加醋地大談昨晚凌雲婷是如何的浪法。

  「你媽的!」李冠雄怒道,「我說婷兒怎麼唱得出這種東東,原來是你搗的鬼!」

  「這不,酥骨散一上,這歌的味兒全都出來啦!」袁顯還在得意洋洋。

  「味味味!拍三級片更有味!」李冠雄把一疊報紙丟到袁顯面前,「本周所有的排行榜冠軍,都是林昭嫻這臭娘們的《紅粉女郎》!我們的歌哪去了?上周的冠軍《田園孤女》哪去了?你們拍著胸脯打的保票,本周剛剛推出的兩首新歌都在哪兒?你媽的,數到第二十位,連個影兒都沒有!」

  「這個……」這事袁顯早就知道了,可就是弄不明白和酥骨散有什麼關係?

  「電台那邊……」李冠雄道。

  袁顯支支吾吾:「幾個主要的DJ都疏通了啊……」

  「給了多少?」李冠雄閉上眼。

  袁顯看了丁尚方一眼,道:「每人兩……兩千塊……」

  「你媽的!」李冠雄又睜開眼,「這筆錢是省得的嗎?你媽的!老子在醫院躺了幾天,你們都不會辦事了?」

  「我……我以為現在推出的又不是最主打的歌。等新唱片的主打歌再……」袁顯道。

  「笨蛋!」李冠雄怒道,「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林昭嫻這娘們拚命地搏出采,我們稍稍鬆一鬆她就飛到幾丈外了!你媽的,老歐這混蛋一定趁我受傷,挖我牆角!你媽的!」

  「是了,一定是老歐趁機會把電台和電視台都收買了!」丁尚方忙打圓場。

  「廢話!」李冠雄道,「我自己出不了面,你們這幫飯桶就一點兒也幫不上忙!有什麼事還得小瀾一個娘們出馬,你媽媽的!」今天也不知道叼念的是誰的媽媽,已經問候了很多次了。一想起安瀾,就想起她開了花的屁股;一想起那個色彩斑斕的屁股,無名火更是大冒。

  「還有這歌!」李冠雄越說越怒,「通通給我他XX的換了!我們現在不能有任何閃失了知道嗎?」

  「可……可是再過兩周就要出碟了……」袁顯道。

  「知道就好,馬上去搞定它!婷兒還是乖乖地做回她的乖乖女吧,像貓叫春的這種歌,推出去就等於砸了自己的招牌。」

  「哦,那…本來我們是有兩手準備的,不過老大您要變風格,我們就……」丁尚方道。

  「用回原來的方案,弄好了先給我聽一下。馬上去!」

  「是的,老大。」袁顯道,轉頭又看了一下凌雲婷,道,「這娘們昨晚…」

  「滾!」李冠雄吼道。袁顯連忙一溜身滾了出去。

  李冠雄對著他的背影罵道,「就知道玩玩玩!出唱片這種事也能玩!」

  「那……」丁尚方道,「已經錄好的歌就不要了吧?」

  「廢話!」李冠雄沒好氣,轉頭對凌雲婷,「婷兒!你膽子不小啊……」

  凌雲婷低著頭「嗯」了一聲。

  「你胡亂跟人鬼混這事,我慢慢再跟你算。你媽的,老子要你給人操的時候你就扭扭捏捏的,老子沒開口的時候就浪上了!阿方,小小教訓小年一下,然後搞他去洗廁所。你媽的,沒我的話居然敢亂動我的女人。」

  「知道了。小懲大戒嘛,老大說的,哈!那我重新給婷兒派個司機。」丁尚方笑道。

  「知道就行,去吧。」李冠雄道,「婷兒,聽說你浪得很哪!現在我不跟你計較那個,上來讓我爽爽!」

  「是。」凌雲婷看到丁尚方臨走前對她淫淫一笑,低下頭去。爬到床上,伸手摸向李冠雄的褲襠。

  「嘴好好弄,弄好了騎上來。你幹過的。」李冠雄乾脆閉上眼睛,欣賞著從音箱中放出的凌雲婷的新歌。

  凌雲婷輕輕掏出他的傢伙,大概是多日未洗澡了,一股惡臭直撲入鼻,懷疑是小便未干的痕跡。凌雲婷輕皺一下眉,跪在床上,閉上眼睛,舌頭舔向那散發著臭氣的陽具。

  「不妨礙你們吧?」正當凌雲婷在忍受著口腔裡的臭氣時,門吱的一聲開了。

  「他XX的,阿方出去也不鎖門!」李冠雄嚇了一跳,但一看進來的是安瀾,復又躺了下去,「醫生怎麼說?你繼續。」既然是安瀾,也無須尷尬,於是喝令凌雲婷繼續她痛苦的工作。

  「沒好事。」安瀾面無表情,將診斷報告遞給李冠雄,瞄了狼狽的凌雲婷一眼,冷笑道,「以後玩女人下手輕一點,女人很容易給玩壞的!」

  「真壞了?」李冠雄接過報告。凌雲婷聞聲抬頭看了一下,李冠雄順手在她後腦一拍,凌雲婷忙又低下頭去,小心地舔了起來。

  「今天股票又跌停了。」安瀾恨恨道,「姓劉的要是不能幫我們搞定。新仇舊恨,我不會放過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但馬上倏地一下彈了起來,臉上痛得直抽搐。

  「你媽的!」李冠雄將報告往桌上一丟,「以後怎麼玩你後面?」

  凌雲婷的眼不由自主又望上來。

  「看什麼看。」李冠雄大怒,連快活也沒心情了,「滾!回去自己慢慢浪!把歌給我唱好了!」

  凌雲婷如奉聖旨一般,提著裙子應了一聲,連滾帶爬下了床,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安瀾看了一看凌雲婷的背影,又看了一看李冠雄,歎道:「要是雄哥還疼我的話,後面不要再用了。」

  「再用會怎麼樣?」李冠雄心有不甘。

  「可能肛……肛……」安瀾突然間害羞起來,結結巴巴道,「可能肛……肛門再也合不攏……現在我大便都得請示醫生了。」想到傷心處,怒火中燒。

  「他XX的!劉韓這王八蛋,我絕不會饒了他!」李冠雄突然間感覺火氣好像冒上了頭殼,吼道。

  「起碼也得等他幫完我們這個忙……」安瀾悠然道,「股票還在跌呀……」

  但劉韓那邊卻一直沒有好消息,股票一路下跌。在劉韓肛虐安瀾之後的一周裡,冠雄集團的股票連續跌停。

  (十五)流言的角力

  凌雲婷衣冠楚楚地出現在藝星電視台的直播室。

  今晚,她將作為熱點欄目《娛樂點點鐘》的特邀嘉賓接受採訪。她的新歌今天剛剛送播,現在正是急需宣傳的時候,現在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凌小姐你好!」走進來一個清秀的女郎,對著凌雲婷禮貌地伸出手,「我是節目的主持人杜可秀,歡迎參加我們的節目。」

  凌雲婷站了起來,跟她握了握手:「你好!」

  「今晚還有另一位嘉賓,馬上就到了,請凌小姐稍候片刻。」杜可秀笑容可掬地說。

  「沒問題!」凌雲婷淡淡一笑。

  「篤篤篤……」很快地傳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凌雲婷微笑地轉頭望去。

  她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但一秒間後她馬上恢復了那張燦爛可愛的笑臉。

  來人正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林昭嫻。

  林昭嫻身著一身黑色繡花禮服,長髮向上結了一個高高的魚尾髻。禮服的前胸開了一個小小的「V」字,露出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性感撩人。

  「林小姐你好!」凌雲婷友好地伸出手去。

  ***    ***    ***    ***

  李冠雄面色鐵青地翻著報紙。

  十天了,連篇累牘的猜測和「內幕」報道,冠雄集團在公眾眼中的形象,已經完全變質了,變成黑社會基地的代名詞。

  冠雄集團的股票,一天接一天地跌停。每股從之前的八十幾塊錢,暴跌到現在三十來塊。他的資產,像溜滑梯一樣丟了不只一半。

  但報紙並沒有放過他們。今天的最新猛料,是某瀕臨危機的集團旗下的一名當紅的美少女歌手,不止一次地與一些富賈巨豪進行著地下的秘密性交易。

  「他XX的!」李冠雄用力將報紙摔到丁尚方面前。

  「老大,婷兒還不知道這件事,怕不怕……」丁尚方拾起報紙。

  「怕也遲了,節目還差五分鐘就開始了!這報紙怎麼現在才給我送來?」本來這晚報一般是晚飯前就應該送來的,可現在已經快八點了。

  「這個……」丁尚方道,「我們一個弟兄在街上認出了李小燕——就是炸你汽車的那個小娘們,可我跟一班兄弟趕到時,那小娘們好像知道了似的,在小巷裡溜兩溜就不見了。我們找了好久也沒找著,所以才來晚……」

  「打草驚蛇了。」李冠雄打斷他的話。

  「不怕。」丁尚方這些日子給李冠雄臭罵了好幾陣,急欲表現一下,「起碼我們知道這小娘們還在本市。還有,大家都說她的口音是本地人,所以我想她一定沒離開家……」

  「在她失蹤了的那幾條小巷裡仔細找,派幾個弟兄守在那兒。說不定她的家就在那兒。」李冠雄道。

  「我已經派了。」丁尚方對自己這一次的先見之明得意洋洋。

  「一定要逮到這小妞!」李冠雄恨恨地道。想起自己這麼多天躺在醫院動彈不得的痛苦,外面世界風花雪月、紅唇綠酒,自己卻只能呆呆地躺在這破房間裡受鳥氣,還不知道還要受多久。

  「逮到她,讓她嘗嘗我的手段!」李冠雄眼裡冒出凶光,牙齒咬得咯咯響。集團暴跌的股票、安瀾開花的屁股,要不是拜這小妞所賜躺在這兒動不了,他的財產和女人怎麼會蒙受這麼大的損失?

  「嘿嘿!」丁尚方神領意會。

  李冠雄瞄了他一眼,又問:「那兩個小妞怎麼樣了?姓楊和姓章那兩個。」

  「小袁看著呢,老實多了。前幾天放她們回家一次,她們都沒敢搗鬼。去監視的弟兄說她們都乖乖地在家呆了一天,時候一到就準時回來報告啦!哈哈!」

  「嘿嘿!諒她們也不敢亂來。開始正式訓練了吧?」

  「開始了。老大放心吧,我們請的都是最好的老師,再說那兩個妞的底子也都不錯……」

  「嗯!加快進度。唱片公司只有一個凌雲婷太少了,萬一凌雲婷扛不住…」李冠雄的眼角不由又向報紙上掃了一眼。

  「明白了。」丁尚方將遙控器一揮,開了電視。

  「歡迎收看《娛樂點點鐘》節目,我是杜可秀……」屏幕上清秀可人的女主播微笑著。

  「是她?怎麼會是她?」丁尚方愕道。

  「嘿嘿,聽說凌雲婷上節目,她還不搶著來主持嗎?她是老歐的親戚,電視台也得賣點面子,讓她三分!」李冠雄冷笑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讓我來介紹今晚的兩位嘉賓:林昭嫻小姐、凌雲婷小姐!」螢光屏上杜可秀道。

  「嘿嘿,姓林的也來了。擺明瞭是針對……」丁尚方道。

  「別吵!」李冠雄打斷他。

  「首先,我要祝賀林小姐。」杜可秀微笑著將頭轉向了右邊,林昭嫻坐在她的右邊,「《紅粉女郎》推出兩周已經買到十二白金了,相信銷量至少還會翻一番。林小姐對此有沒有信心呢?」

  「謝謝歌迷們的支持!」林昭嫻笑盈盈說道,「唱片受歡迎我當然開心,但最重要的是大家聽我的歌會開心。我想我的本職工作是做好我的音樂,唱出更多讓人欣賞的好歌。至於銷量嘛,呵呵,不是那麼重要的。」

  「銷量反映了受歡迎的程度啊!」杜可秀道,「本周林小姐的主打歌《紅粉女郎》已經登上了排行榜的榜首,林小姐覺得這首歌怎麼樣?它能在榜首呆多久呢?」

  「首先我要感謝為這首歌作詞作曲的姚先生,感謝他給我寫出這樣好的一首歌。《紅粉女郎》是我的一個新的嘗試,說實話的,在歌壇翻滾了這麼多年,這首歌可真是我心境的真實寫照啊!」林昭嫻道,「我很喜歡這首歌,也謝謝大家喜歡這首歌。至於能在榜首呆多久,我看隨緣吧……」她滔滔不絕地說著,而坐在一旁的凌雲婷已經有點悶了。

  而作為金牌娛樂節目主持人的杜可秀,當然不會冷落她的嘉賓。

  「我們也希望《紅粉女郎》能創出更好的成績!」杜可秀道,將頭轉向凌雲婷,「上周的冠軍《田園孤女》本周突然在排行榜上完全消失了,凌小姐對此有何感想呢?」

  「這個嘛……」凌雲婷有備而來,微笑道,「是這樣的。我的上一個專輯《落凡的凌雲婷》推出已經好一段時間,該是推出我第二個專輯的時候了,可上一個專輯的主打歌只打到第三首——也就是《田園孤女》——為了給新專輯的新歌騰出時間來,上周我們就把上一張專輯剩下的兩首準備打榜新歌一併提前推出了……我想,可能是我同時有三首歌打榜,反而分散我支持者的票數吧?」

  「其實………」林昭嫻插嘴道,「對不起我插一句。我倒是覺得新歌不必那麼快推出,凌小姐上周推出的兩首歌其實也是十分好的,就這樣匆匆推出太埋沒了。」

  「我想……很多買了《落凡的凌雲婷》的朋友……」凌雲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很多」兩個字加了重音,「在幾個月前已經聽過這兩隻歌了,現在再隆重來推似乎意義不大。」

  「嗯,說得很得體。」丁尚方在電視前評價道,「這姓林的娘們跩什麼跩?你娘的!」

  「算了吧,她現在正得勢。」李冠雄十分冷靜,「我們的新歌得加把勁。」

  「知道了。」丁尚方道,「所有的宣傳策略全都下了重手,比推《雲端的天使》時還重本。」

  「好的。」

  「怕只怕……」丁尚方道,「今天推出的這首歌製作得太倉促,一些本來想改進的地方也來不及了,MTV拍得也太快了些……」

  「這是沒辦法的。下一首新歌繼續下血本就行,現在關鍵是搶風頭。」李冠雄道。

  「來了來了,就知道姓杜這臭小娘沒安好心!」丁尚方突然指著螢光屏幕。

  杜可秀道:「我想,歌曲受歡迎,歌手是很重要的。像兩位小姐這樣健康的形象,才會搏得更多歌迷的喜愛……不過今天我看報紙,看到一條很讓人痛心的消息,說有女歌手在地下以巨額價格進行性交易。不知道兩位小姐對此有什麼看法?」

  「這確實是很讓人痛心。」林昭嫻憤憤道,「這簡直是歌壇的恥辱!我希望這條消息不是真的。如果萬一是真的,我希望這位歌手在出賣自己肉體和靈魂的時候,想一想她的歌迷的感受,想一想養她育她的父母的感受,想一想得怎麼樣對得起她唱過的那些神聖的歌曲!」

  「我……我同意林小姐的看法……」凌雲婷有點心虛了,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

  「這消息不是在說我吧?我怎麼沒看過?」她忖道。但越不明白消息是怎麼回事,便越是心虛。

  「如果是有人拿出巨額的款項,對凌小姐提出性方面的要求,凌小姐會怎麼做呢?」杜可秀的笑容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這個……」凌雲婷內心有鬼,強行鎮定,「這個是不可能的……」

  「是不可能出現這種要求嗎?」杜可秀不依不饒,「凌小姐長得這麼漂亮,是男生夢中的天使,追求者應該很多吧?怎麼會不可能呢?」

  「我……我是說不可能答應這種要求。」凌雲婷突然被問到這事上來,實在措手不及,強笑道,「這太無恥了,我想我是無法接受的。」斜眼正好望到杜可秀跟林昭嫻使了個眼色,心中更是狐疑不已。

  「如果那錢真的是一個天文數字,比如說…一千萬,凌小姐也不動心嗎?」杜可秀笑瞇瞇說。

  「這是不可能的。」凌雲婷定了定神。但那則消息的具體內容沒有看到,不知道寫到什麼程度,說什麼總還是心虛。

  「可是據那則消息看來,那個進行性交易的女歌手,似乎就是指凌小姐哦!不知道凌小姐對此怎麼看的?」杜可秀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單刀直入。

  「什……什麼?」凌雲婷好容易回得過神來,「這……這是不可能的……」在直播的節目中驟然被問了個致命的問題,不由方寸大亂。

  「報紙上寫得言之鑿鑿,幾乎是指著凌小姐的鼻子說的。凌小姐對此有什麼反應呢?」杜可秀一臉可愛的笑容問。林昭嫻則擺出一副優雅的姿勢,面掛著微笑,將頭轉向凌雲婷那兒。

  「這個……這個是不可能的……」凌雲婷拚命地想收拾心情,但此刻偏偏方寸大亂,「這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事,是假的,假的!」

  「那……從上星期三傍晚到上星期四的上午,凌小姐沒有在建陽公司葉經理的別墅裡嗎?」杜可秀笑得更可愛了。

  「沒……沒有的事!」凌雲婷臉刷的一下全白了,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那個姓葉的老頭,一插進去便馬上射了出來了。結果她被插入電動按摩棒,一絲不掛地吊著被鞭打了一個晚上,小嘴吸他那不爭氣的陽具那吸得酸死了,但還是一點起色也沒有。結果那姓葉的叫了兩個僕人來輪姦她,他自己好看著過乾癮。那個沒用的老頭,凌雲婷記憶猶新,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看到她出入那座別墅了,凌雲婷只好祈禱那個人沒有看得太清楚。

  「真的沒有?」杜可秀意猶未盡,裝作沒看到凌雲婷的淚珠,「假設……我假設啊,萬一這件事是真的話,凌小姐將如何面對呢?」

  「放屁!」看著電視直播的李冠雄大怒。

  「就是,哪有這樣問話的?」丁尚方附和。

  「不……不可能有這種事……對不起……」凌雲婷飛快地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巾,拭著眼淚。

  「凌小姐似乎有點緊張……」杜可秀說話仍然帶刺,不留些許情面。

  「對……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去一下洗……」凌雲婷已經完全坐不住了,想離開冷靜一下。

  鏡頭立刻定格到杜可秀的臉上,聰明的女主播馬上道:「現在我先聽一下客戶的聲音,一會再會……」

  「他XX的,這姓杜的小妞什麼居心?有這麼說話的?」丁尚方怒不可遏。

  「嘿嘿!沒什麼奇怪的,老歐在落井下石!」李冠雄倒也十分冷靜。

  「對了,忘了這小妞是歐老大的什麼親戚……」丁尚方大悟。

  那邊,電視畫面已經回到演播室,但凌雲婷卻已經不在了,只有杜可秀和林昭嫻在說著閒話。

  「凌小姐去休息一下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杜可秀若無其事道,「如果這種謠言發生在您的身上,你將如何應對呢?」

  「呵呵……這個嘛……」林昭嫻嫣然一笑,打了個哈哈,道,「謠言止於智者,只要自己心中無愧,自然就不會驚慌失措,哭泣流淚了。」

  「林小姐說得真好!」杜可秀擊節讚賞,「只要心中坦然,一切的謠言自然就無落地生根的地方……」

  兩個女人繼續興高采烈地聊著,只把電視機前的李冠雄氣得呼呼直喘。李冠雄固然知道生氣無濟於事,但他更知道,給這兩個女人這麼一嚷嚷,凌雲婷賣春這一「傳聞」只怕很快就會被大眾當成新聞了。

  「老歐……你真毒!」李冠雄悻悻地捶著床。

  ***    ***    ***    ***

  「年輕人,火氣不要太盛,說話內斂一點的好!」當杜可秀得意洋洋地自以為立了功時,歐振堂卻潑了一盆冷水,「你這樣下去的話,很快就會得罪很多人的。」

  「咦,姑丈你不是吧?」杜可秀不服道,「你不是最痛恨這些藉著娛樂圈的名義,暗地裡卻幹著骯髒事的勾當嗎?那個凌雲婷,平時裝成一付清純可愛的樣子,原來卻是個爛婊子,我一看見她就想吐!既然給了我機會,我當然要把她的假面具通通撕下來!可惜在節目裡,說話得遮遮掩掩的好不過癮,氣死我了!」

  「阿秀,」歐振堂教訓道,「你試圖揭穿她,是對的。可是也應該講究一下方法。你這說話的方法,太過炫眼了,很容易成為人家針對的目標。」

  「我也是個公眾人物啊,我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怕什麼眩眼啊?」杜可秀頂嘴道,「我還怕凌雲婷來報復我啊?」

  「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歐振堂搖了搖頭,「你好自為之,小心點吧。」最近算計李冠雄得到了大把資金,他現在更需要小心地構建他的電影城了。這點小事,他可實在沒空多理。

  凌雲婷木然坐在桌邊,心亂如麻。

  「我的明星夢,就要從此終結了嗎?」

  「做不成歌手,我還能做什麼?除了唱歌,我的生命中還剩下什麼?」

  凌雲婷不敢想像。

  不敢想像她的老闆,會怎麼樣對待一個不能再為他賺進很多銀子的奴隸。

  當初,被李冠雄選中去培養成為歌星時的喜悅,走到如今,卻是這樣一個結局。那些當時沒被選中的難中姐妹,現在是怎麼樣的處境,她不是不知道。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性玩具,這是肯定的;淪為暗娼,有時也是不可避免的,冠雄集團名下的旭光夜總會,便是一個龐大的賣淫基地;拍A片也是很有可能,她凌雲婷拍的A片,應該還是能非常叫座的。何況她老闆暗地出資開的一家製片公司拍出來的A片,其大膽刺激在A片市場是出了名了。

  「我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我的。如果不能再唱歌,我……我……我活著也只剩下一具供人洩慾的玩具……」不知不覺中,凌雲婷的眼眶紅了起來。

  可是,一想到李冠雄他們的手段,凌雲婷連想死字都不敢想。沒有她,他們會向她的家人找回他們的「損失」,凌雲婷不由打了個寒戰。

  「算了,不想了。」凌雲婷咬了咬牙。不管出現什麼情形,生活是必須繼續下去的。

  打開電腦,進入關於她的網站。或者,懷緬一下這半年幸福的歲月,是現在唯一的寄托了。

  網站的BBS裡,現在亂成一片。她的歌迷們,迅速地瓦解成兩派。

  「凌雲婷真的太讓人失望了!」這代表了一大部分人的意見。

  「枉我還一直這麼支持她,原來我是個大白癡!新出的歌叫什麼?《玉女日記》!我呸,玉女?」還有人憤怒地發洩著不平。

  「要是我也有錢,我也要把這小婊子搞來操個三天三夜,操到她哭爹叫娘,他XXXX的!看她還敢不敢扮純情!」贊同這種看法的也大有人在,群情洶湧,不可遏止。

  「我相信凌雲婷!這肯定是有人惡意中傷!」看到還有人肯站在自己一邊,凌雲婷不禁也有些感動。

  這個帖子的後面很快就回復了一大片,大多數登入這個網站的歌迷都加入了論戰。

  「你沒看見杜可秀一提那事,她馬上就緊張得坐不住了嗎?擺明是心裡面有鬼。林昭嫻說得不錯:只要自己心中無愧,自然就不會驚慌失措,哭泣流泣了,我看凌雲婷顯然是心虛!」

  「那我問你,如果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停地追問你是否得了愛滋病,你有什麼反應?你明明沒有愛滋病,可是那個人卻一定認為你有,還當著很多人的面不停地問。你會不會感到憤怒、感到委屈?」

  「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另外一個人,「我會憤怒和感到委屈,但我不會哭。哭就表示她心虛!」

  「你不會哭,因為你是男人。」馬上又有人反駁,「當女人,尤其是一個女孩,當她受到這麼大的污蔑,她能不哭嗎?」

  「就是。凌雲婷真可憐,杜可秀真是太過分了!我一看到她的眼神,我的心都軟了。我相信她!」

  「你們全都在放屁!受了委屈就哭?她這是在裝可憐、搏同情,就是要你上當。你果然上當了。」

  「你才放屁!你又不是女人,你懂什麼!我是個女孩,我理解凌雲婷。凌雲婷萬歲!」

  看著這些喋喋不休的筆戰,凌雲婷心中五味俱全。但起碼,她得到了安慰。

  畢竟還是有人肯相信她,雖然那不是多數。

  但她心中又充滿著歉意。因為,那些相信她、讓她感到安慰的人,是錯的。

  電話鈴響了,是丁尚方,他只說了一句話:「老大叫你馬上過來!」

  (十六)人肉的花樽

  見到李冠雄,他只有一句話,一句讓她鬆了一口氣的話:「不要理那些話,唱你的歌!」

  然後他補充了一句:「無論記者怎麼問你,你一概一口否認。記住,你是被冤枉的!」

  「明白了,老闆。」凌雲婷飛快地回答。這意味著她仍然能夠站到舞台上,真是太好了。只要老闆對她還有信心,她就還有希望。

  李冠雄的心情也還不錯。自昨天那則消息爆出以來,已經一天了,但仍然未見有進一步的情況報道。可見,他們掌握的「內幕」還是十分有限,很多地方還是以惴惻為主。而這個,並不能構成進一步的威脅。

  不過更令他興奮的是,20萬元加上安瀾屁股的代價終於等到了回報。警方在新聞發佈會上宣佈,兩周前對冠雄集團帳務的調查,因為證據不足,已經結束了。

  這次雖然損失慘重,但事情終於過去了。現在,電視上正直播著冠雄集團的新聞發佈會,發言的是安瀾。

  「感謝警方做出了公平而且正確的決定,還我們一個清白。冠雄集團是做正當生意的企業,從來未嘗染指過任何不法的勾當。此次由於某些人的惡意中傷,使本公司在名譽和財產上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本公司將保留追究其法律責任的權力。」安瀾面色冷峻,說話毫不含糊。

  「我是早報的記者,」有記者提問,「這十幾天來,市面上有許多對貴公司不利的傳言,貴公司是否打算一概否認呢?」

  「我再重複一遍,本公司從事的絕對是正當的生意。下一位。」安瀾看也沒看他一眼,道。

  「我想問一個很多人都十分關心的問題,就是現在已經喧囂塵上、關於凌雲婷……」

  「我鄭重說一句,」安瀾打斷了那個人的話,「如果某些人,打算利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贏得競爭的話,我們保證奉陪到底!」

  「安小姐這麼說法,等於就是在公開闢謠了是嗎?」不知道是誰問了個白癡問題。

  「可以這麼說。」安瀾喝了一口水,說道,「對於謠言的製造者,我在此代表冠雄集團、星星韻娛樂公司以及凌小姐本人,向他發出最嚴厲的警告。任何企圖通過詆毀他人來為自己謀利的行為,必將受到社會、道德乃至法律的嚴懲!凌小姐已經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造謠者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應該收手了。」

  「聽安小姐這麼說,是不是說就是凌小姐的競爭對手散佈的謠言呢?」

  「我沒這麼說過,這句話是你說的。」安瀾微微一笑。

  「說得不錯!」李冠雄看著自己得意的女人出著風頭,拍手讚賞。

  劉韓翹著腿色迷迷地盯著安瀾的胸脯看,這個強悍的美女曾經屈辱地在自己的肉棒下嚎叫著,劉處長心中充滿著征服的快感。等一會,他就將去應邀出席一個娛樂圈的晚會,那兒,肯定會有更多的美女好大飽眼福,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艷遇呢?

  歐振堂也在看著電視,但他顯然對事態的進展胸有成竹,他知道李冠雄遲早會擺平這個難題的。此事能拖得這麼久,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要知道,每拖一天,他帳戶上的款額會暴漲多少,他自己一時也算不過來。

  見好就收的他已經平了倉,已經得到的這筆巨額資金的注入,他電影城面臨的資金問題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而還讓他開心的是,林昭嫻的唱片走勢強勁得驚人,已經將凌雲婷的風頭全然壓了下去,今晚,他要為她再開一個慶功會。

  ***    ***    ***    ***

  慶功會這次沒有再邀請李冠雄或者凌雲婷參加,多了的,是一些商界乃至政界的風雲人物。乘著好勢頭,確立絕對的優勢,歐振堂做得滴水不漏。現在,該頭疼的應該是遠遠落在下風的李冠雄了。

  李冠雄卻怡然地喝著葡萄酒,饒有趣味地看著慶功會的直播。

  「上次不是已經慶過一次功了?還慶!這家混蛋電視台快成為歐老大的私家PARTY了。」丁尚方哼了一聲,「連這種東西也直播!」

  「算了吧,人家現在得勢。這叫做得勢不饒人。要是我們得勢,他們也會當我們的私家PARTY的。」李冠雄十分看得開。

  「嘿嘿,當我們的透明的!」丁尚方冷笑。

  「先忍著點吧,等我出院以後,再叫他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李冠雄也冷笑道。

  「醫生說你很快就能出院了,老大是不是已經想好了什麼辦法?」丁尚方問道。

  「沒有。到時自然有辦法,你急什麼?他們不會神氣很久的。」李冠雄指著電視。熱鬧的晚會正在進入高潮,一身西裝革履的歐振堂正在為林昭嫻獻花,以表彰她為公司做出的重大貢獻。

  「你是大同之音的光榮!」歐振堂說。的確,大同之音娛樂傳播公司少不了林昭嫻。她是台柱中的台柱。

  「謝謝歐董!」林昭嫻笑得花一般的,粉臉在歐振堂的老臉上碰了一碰。

  「肉麻!」丁尚方使勁抖著身體,以表示對這一幕的強烈抗議。

  「嘿嘿!」李冠雄冷笑,使他注意的並不是這個。鏡頭在嘉賓座上移走著,映過的是很多熟悉的面孔。李冠雄心下嘟囔著,這其中可不少是他已買通的「關係戶」,難道老歐將他們全都挖走了嗎?

  李冠雄的面色越來越嚴峻。鏡頭在一個人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那個人正神色專注地看著台上,那兒林昭嫻正在演唱她的得意歌曲。

  是劉韓,這個弄壞安瀾屁股的肛虐狂。他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一付色迷迷的樣子。

  「他XX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丁尚方啐道,「似乎想告訴全世界他想上林昭嫻似的!」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如果這許多要人全部投靠了老歐的話,他的損失可真不是玩的。

  「姓楊和姓章兩個小妞怎麼樣了?」李冠雄突然問。

  「沒怎麼樣,聲樂老師正加緊訓練她們著,連小袁都不經常動她們了。」丁尚方道。

  「不許再動了。」李冠雄肅然說,「叫他們快點,越快越好!我要盡快把這對小妞推上台!」

  「要多快?她們現在的水平離能上台還遠著呢!」

  「能多快就多快!你沒看出現在形勢不好嗎?萬一婷兒真頂不住,我們的唱片公司就沒戲唱了!」

  「好的,那我跟老王他們說一聲。叫他們替那兩個小妞辦個速成班!」丁尚方笑道。

  半年前,《雲端的天使》上榜的第二周便攀上了榜首,而且一坐就是十周。現在《玉女日記》上榜已經第三周了,才勉強爬上了前十位。而排行榜的榜首位置,是紋絲不動的《紅粉女郎》。

  丁尚方這次不敢絲毫大意,該打通的關節他全部加倍打通了,但公眾似乎還是對首歌不怎麼買帳。

  「哪有自己這樣標榜自己是玉女的?」這是最常聽到的一句諷刺的話語。

  「會過去的。」凌雲婷這樣告慰自己,她知道這多半是那個「謠言」的後遺症,「如果在謠言之前,肯定不會有人這麼說我的。」她心想。

  但不論如何,她的歌一定要唱下去,再大的難關都必需度過。凌雲婷更加清楚,除了唱歌,她找不到別的退路了。

  所以,即使在這樣困難的形勢下推出新唱片,她也一定要傾盡全力。現在,她不敢有任何的閃失。

  十一月二十日,是凌雲婷第二張唱片《玉女日記》首發的日子。冠雄集團的大廳熱鬧非凡,大型的發行儀式正在熱烈地舉行。

  轟天的鼓鳴聲中,凌雲婷用她最可愛的笑容亮相。看到即使是低潮期,盛大的儀式也吸引了大批的記者的歌迷到場,凌雲婷心中充滿了幸福感,她知道她還有機會。音樂響起時,便是她即興演出的時間了。

  喧囂的背後,沒有人注意到,這天冠雄集團還有另一件大事發生,那就是,他們的董事長李冠雄出院了。

  現在,精神煥發的李冠雄已經悄然回到大廈了。

  據說,袁顯為了慶祝他的歸來,安排了一場快樂的節目。

  ***    ***    ***    ***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老大出院,大家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老大回家,跳舞歡迎!歡迎歡迎……」

  一踏出十八樓的電梯,李冠雄便聽到伴著熱鬧的音樂聲,清脆的少女嗓音正在唱著這胡謅出來的歌詞,不由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XX的,這一定是小袁編出來的!狗屁不通!」李冠雄笑道,大踏步向前走去。

  走到1803房門口,李冠雄不由眼前一亮。只見兩個漂亮清純的少女,頭繫著兔子裝飾,赤身裸體地站在門的兩邊,正按著袁顯的的口令,有節拍地跳著舞。

  「ONE MORE,TWO MORE!ONE TWO,ONE TWO THREE!抬腳!ONE MORE,TWO MORE!ONE TWO THREE,招手……」袁顯吆喝著自編的節拍,手持一根小竹棒,指揮著兩名少女的動作。

  楊丹和章璐凝苦著臉,隨著袁顯的節拍,機械地做著動作。

  「ONE TWO THREE,扭屁股!」袁顯下令。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楊丹和章璐凝唱道。身體半蹲下去,在後面突了出來的的光屁股扭了一扭。雪白的小屁股上下搖曳,可以看到分別插在兩人肛門裡的一根羽毛隨風飛舞,狀態輕盈。

  「哈哈哈!」李冠雄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ONE TWO THREE,踢腿!」袁顯又喊道。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楊丹和章璐凝齊聲唱道。一腿直立,靠向房門的一腿向上踢起,雙腿大分,胯下烏黑的絨毛在風中搖了一搖,將少女隱蔽的處女地亮在光天化日之下。

  「噓……」李冠雄剛好看到這一幕,笑笑著吹了個口哨。

  「嗚!」驟然發覺轉角處轉過幾個人來,而自己的羞處正好剛剛暴露在他們的目光之下,楊丹臉上一紅,已經踢到胸前的腿軟了一軟,未能繼續向上踢起。

  「啪!」袁顯手中的小竹棒照著楊丹的屁股抽了一下,「繼續!ONE TWO THREE,搖奶子!」

  「哈哈哈!」李冠雄還是第一次聽到「搖奶子」這種指令,又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楊丹和章璐凝對視一眼,顫聲唱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腳下踏著節拍,雙手背在腦後,上身使勁搖了一搖,兩對可愛的少女乳房頓時波瀾起伏,四隻嬌小的乳頭如跳豆般四下亂跳,煞是好看。

  「ONE TWO THREE……」袁顯又喊道。

  「等一下,繼續搖奶子!」李冠雄已經走到跟前,笑笑著下令。他顯然給眼前這情景吸引了。

  「ONE TWO THREE,搖奶子!」袁顯道。

  李冠雄就笑吟吟地站在眼前,楊丹和章璐凝身體卻沒有停歇,隨著房間裡音響中傳出來的拍子,抖動著身體。

  「ONE TWO THREE,繼續搖奶子……」她們背在腦後的手平伸而下,背到屁股後面,上身隨著拍子前後扭動,仍然保持不停搖動的姿勢,兩對雪白而堅挺的年輕乳房上下左右,不停地突突亂跳。

  「哈哈哈哈!」李冠雄樂得哈哈大笑,這些日子以來心中接踵而來的一連串鬱悶一掃而空。伸出雙手,一手伸到楊丹右乳前面,一手伸到章璐凝左乳前面,讓那兩隻運動中的乳頭輕輕摩擦著自己的掌心。

  「不錯嘛,姿勢保持得很好,有前途!」李冠雄笑道。

  迎合著李冠雄的意思,袁顯不停地下著「搖奶子」的指令,兩名可憐的女孩無可奈何地使勁抖動著身體,用自己引以為傲的少女軀體去取悅她們的主人。空隙間兩人偷偷對望一眼,但羞赧的楊丹只從章璐凝眼中看到一臉的木然。

  「小凝已經麻木了嗎?」楊丹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但現在,她能做到的,確實也只有麻木地做著這些日子以來已經習慣了的舞蹈動作。至於她少女的胴體正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之下,她確實是無暇顧及了。

  「ONE TWO THREE,搖……」袁顯繼續喊。

  「等一下,我來!」李冠雄興味盎然,接口道,「ONE TWO THREE,抬腿!」

  隨著節拍,楊丹和章璐凝輕盈地跳了兩步,分別抬起一條腿,到了齊腰的高度。少女兩腿間那烏黑的森林和森林下面那幽深的狹谷,露出在淫笑著的男人們面前。

  「停!不要動!」楊丹和章璐凝正一足立地,另一條腿分開成九十度角抬起,李冠雄突然叫停。兩個女孩呆了一呆,拚命穩住重心,便如錄像帶定格一般金雞獨立地定在那兒。

  「嗯。這個姿勢好玩。」李冠雄發表評論道。兩隻擺在女孩們胸前的手移了下來,分別徑直伸向她們的陰部,一把抓住老實不客氣地摳了一下。

  「嗚……」兩個女孩擺成這個姿勢本已頗為難受,只靠得些許舞蹈的功底苦苦撐住。可少女最敏感的地方,現在卻遭遇突然襲擊,身體不由輕輕一震。章璐凝也許是因為功底較為紮實,身體尚能保持紋絲不動,楊丹可就不行了,支撐腿暗暗顫抖,身體搖搖晃晃的。

  李冠雄可不管這些,手指找準目標,探入楊丹的銷魂洞。

  「呀……」楊丹緊咬銀牙,臉蛋兒漲得血紅,口裡開始急促喘氣。

  「倒!」李冠雄哈哈大笑,伸入楊丹陰道中的手指猛的往前一送,隨即抽了出來。

  「砰!」楊丹給這麼一下衝擊,早已酸軟不已的支撐腿再也立足不穩,應聲而倒。

  「還是章小姐厲害。」李冠雄不理倒在地上的楊丹,手指搗弄著仍然紋絲不動的章璐凝的陰戶,「下盤穩得很,娛樂圈就需要你這種人才。」

  「是……是……」章璐凝咬牙繼續挺住,「謝謝……謝謝主人的誇獎……」

  「乖!」李冠雄將手指從她的陰戶上移開,捏了捏一下她的乳房,鼓勵道,「繼續努力!」正眼也不看一下地上的楊丹,帶領丁尚方走入房去。

  密封的房裡,另有一番景象。

  寬敞的大廳中,開著刺眼的燈光。幾乎是空蕩蕩的大廳中央,只有一張太師椅背著門口擺在那兒。一束鮮艷的玫瑰花,從太師椅的靠背上方露出它紅色的花蕊。

  「還送玫瑰呢!當我是個小妞?」李冠雄笑道,慢慢朝那兒走過去。他知道,袁顯這傢夥如此擺佈,必定有其道理,決不會只有擺一個花瓶那麼簡單。

  走沒兩步,背後「咚」的一下鼓聲。李冠雄轉過頭去,卻見丁尚方正面帶淫笑地和袁顯嘀咕著什麼,那下鼓聲自然是他們的傑作了。

  沒等他將頭轉回來,從背後那太師椅處卻傳來女人的聲音唱道:「爛花樽,插鮮花,主人回來笑哈哈!」

  「哈!」李冠雄「噗嗤」一聲笑。袁顯這傢夥安排的節目總是離不開美女,不過李冠雄在醫院裡悶了那麼多天,現在卻正好是投其所好。

  「你他XX的歌詞編出來怎麼句句都那麼爛?」李冠雄一邊笑著罵袁顯,一邊快步走上前。

  「歡迎主人勝利凱旋!主人凱旋,全家開心!」那個女人繼續唱道。雖然明知這歌詞實在是狗屁不通,但女人卻不敢不照著唱。

  「哈哈哈!開心開心!」李冠雄哈哈大笑著,走到太師椅前面。

  「喔?是你?哈哈哈!」李冠雄笑聲不停。出院本身就是令人心情舒暢的事情,現在他的心情更加舒暢。

  李冠雄笑吟吟地欣賞著太師椅上的女人,心想,袁顯辦起大事雖然不力,但搞搞這種心思,可真算得上是深得我心啊!

  綁在太師椅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充滿成熟女人韻味的美貌女人,從她戴著的銀灰色眼鏡,輕易地就辨認出,這便是已經淪為李冠雄應召女郎的女律師劉家穎。光是想像著學識高深的女律師,顫著聲唱著袁顯編出來的幼兒園水平的歌詞,就足於令人心情開朗。

  李冠雄的心情便非常開朗。他滿臉笑容地蹲下身去,欣賞著劉家穎赤裸的胴體。

  劉家穎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被綁緊在太師椅上。她左手被捆在太師椅的右邊扶手上,右手被捆緊在左邊扶手上,戴著眼鏡的頭部離開椅面,掛在半空艱難地正在向上仰起。女人的屁股靠在椅面和椅背的交接處,下體向上。

  女律師的兩條腿都被對折起來,大腿緊貼著小腿捆緊,連在兩邊膝蓋處的繩子分別繫在椅子兩端的椅腳上,將女律師的雙腿以最大角度分了開來。而那朝向天花板的陰道裡,正插著一束鮮艷的玫瑰花。

  「爛花樽……」李冠雄想起剛才聽到的那句歌詞,不由又是忍俊不禁。

  看到李冠雄來到面前,劉家穎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被通知來參加迎接李冠雄出院時,她只是以為被又一輪的姦淫即將來臨,沒想到還有這種恥辱的折磨。綁成這個模樣,女人的秘處還受到這樣的侵入──雖然玫瑰花枝上的刺已經被削去,還罩上一層塑料膜,但卻凹凸不平的表面,還是將自己花瓣裡那幼嫩的肌膚擦得隱隱發疼。

  好了,這傢夥總算到了,插在那兒的那束討厭至極的東西總該被取下了吧?即使被強姦,總好過現在這付模樣。劉家穎心想。她想擠出歡愉的笑容來取悅這個魔頭,但是那笑容,即使她自己也覺得十分的不自然。

  好在李冠雄倒不計較這個,他伸手在她豐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笑道:「劉大狀,近來可好啊?GLAD TO MEET YOU!」心情頗佳的他居然也來了一句英文。

  「好……我好……很好……見到主人真開心……」劉家穎痛苦地壓下自己的自尊心,說著違背自己意願的話。沒辦法,那是袁顯要求她必須說的。

  「爛花樽……」門外傳來是的袁顯的聲音,「你的花是用來幹嘛的?見到主人還不搖一搖?」

  (十七)回家的感覺

  「主……主人,歡迎……歡迎凱旋歸來…」劉家穎吃力地哼道,雖然兩條腿都被緊緊地固定住,她還是勉強地扭動著屁股,插在她陰戶裡的花束「嘩啦啦」地響,搖了一搖。

  「哈哈!好,乖!」李冠雄讚道。

  劉家穎其實並不怎麼好,花朵上的重量都承受在進入她陰道約莫十厘米深的花柄上,要保持整束花穩定不動,可憐的女律師已經一直在拚命地收縮著陰戶。現在那花要被搖得東歪西倒,陰戶裡的壓力驟然劇增,那束成一束插入在裡面的花把猶如一根凹凸不平的的巨型木棍,使勁地搗弄著她嬌嫩的陰道。

  「呀……」痛苦不堪的女律師不禁哀叫一聲,倒向右邊的花束,那花柄便向左邊大力地擠壓著她左邊的陰道壁。劉家穎很快地就滿頭大汗,陰戶裡的東西好像要掉了出來,正在狠狠地撐開她雖然生過孩子但其實並不鬆弛的陰道。

  「掉……掉了……」劉家穎一聲大叫,疼得面色青白。

  「放心吧,掉不了。」李冠雄微微一笑,手伸長過去,將花束扶了正來,向下用力一插!

  「啊!」劉家穎慘叫一聲,那花柄比剛才還深入了一半,已經抵達她的子宮口,似乎就要侵入她的子宮裡了。而這一下突然的縱深插入,更令她雙眼翻白,嬌喘不斷。

  「怎麼樣,比起男人的傢夥,是不是另有一番滋味?」李冠雄得意地笑道。

  「是……只要主人開心,怎麼……怎麼使用我……我……我的身體……我、我……都是我的榮幸……」劉家穎越說越是細聲,臉卻越說越紅。

  「天哪!這就是我嗎?」她心中翻騰不已,猶如被大鐘不停地撞擊似的。

  「越來越乖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李冠雄笑得十分開心,「對了,你還有一個洞洞沒用上呢,真是浪費!」他手掌揉搓著她雪白的屁股,手指向著女律師的菊花口按了一按。

  「請……請主人……用……用……用吧……」劉家穎喘氣道,她恨不得立刻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用?用什麼?」李冠雄心情太好,裝起白癡來。

  「請……隨便用……用劉家穎的屁眼吧……」女律師咬著牙,說著幾乎讓自己昏過去的話。

  可是卻昏不過去,劉家穎心裡為自己說這種話竟然越說越順口羞恥不已。

  「哦~~劉家穎的屁股,怎麼用好呢?」李冠雄食拇兩指托著下巴,作沈思狀。

  「隨便……隨便主人怎麼用……」劉家穎覺得自己現在說話已經用不著經過大腦了。經過大腦後才說出來的話,一般是無法取悅她的「主人」的。平日正氣凜然的女律師只好聽任自己像一個傻子一樣,呆呆地拋卻一切的榮譽、尊嚴和思想。

  「插個黃瓜可能太大了點……象門外那兩個小妞一樣插根小羽毛呢,嗯,沒癮……還是你自己說吧。」李冠雄面帶奸笑。

  「我……我……」劉家穎羞得臉皮快漲破了,這種事竟要她自己開口!

  「你什麼?」李冠雄仍然笑得那麼可惡。

  「我……我要主人……主人來操我……」劉家穎聲若蚊鳴。此時此刻,她確是希望李冠雄快點來姦淫她,這付模樣她實在受不了了。最起碼,為了肉棒能方便地插入,這束討厭的鮮花就應該取下來了吧?

  「我不要,那兒臭臭,不知道洗過沒有。」李冠雄道。

  「有……」劉家穎急得立馬應道。但馬上就又因自己的「急色」而大為羞恥起來。

  「是嗎?怎麼洗的?」李冠雄不依不饒。

  「肥……肥皂水……」劉家穎說話的聲音她自己也未必聽得到。

  「什麼?」

  「肥……肥皂水洗過了。」女律師略為提高一點嗓門。

  「哦?拉了沒有?」李冠雄面帶狡黠的笑容,就是要她自己說。

  「拉……拉了……嗚嗚嗚……」

  「我還是不放心,先操操乾淨的洞洞吧。」李冠雄樂呵呵的,將插在劉家穎肉洞裡的花又扶正了一些,掏出肉棒,在太師椅前面半蹲下,將陽具湊到女律師的嘴唇邊。

  「嗚……」失望的女律師嚥下一口唾液,無奈地輕啟嚶唇,將那根在醫院了藏了個把月的傢夥輕輕含入口中。

  「老子很久沒洗澡啦,好好替老子的寶貝洗一洗!」李冠雄笑笑道,下身都靠緊在女律師的臉上,她那冰涼的眼鏡碰到大腿,感覺居然也頗為舒服。

  劉家穎嘴裡卻是臭氣熏天。那根藏污納垢的傢夥,連這些天小便後的尿液也沾了幾滴在上面,而在病房跟安瀾或者凌雲婷做事後的痕跡也沒怎麼洗過,入口的味道極為怪異。

  「味道不錯吧?」李冠雄還哈哈大笑。

  「唔唔唔……」劉家穎哪裡說得出話來,強忍著胃臟的翻滾,努力地工作著,讓那根漸漸漲長的傢夥接受著她溫暖口腔最溫柔的洗禮。

  「嗯,幹得不錯。」李冠雄一手揉搓著劉家穎的乳房,一手用手指試探著插入她柔軟的肛門。

  「唔唔唔……」劉家穎的頭部本來已經掛在椅子外面失去著力點,現在還得使勁仰上來吸吮李冠雄的陽具,沒片刻脖子已經酸痛不已。只是仍然不敢稍有懈怠,勉強揚起腦袋,盡力配合著李冠雄對她小嘴的姦淫。

  「這兒好像真的洗過了。」李冠雄中指在劉家穎的肛門裡抽進抽出,笑道。

  「唔唔唔……」劉家穎被侵入的肛門拚命地夾緊。

  「當然洗過了。」卻是袁顯的聲音。

  他牽著兩條繩子走了近前,繩子的末端連上兩個頸圈,頸圈套在兩個只有戴著兔子頭飾、渾身一絲不掛的兩個少女頸上。楊丹和章璐凝屁股上仍然各自插著那根羽毛,四肢著地跟地袁顯後面爬了過來。

  「老大想看看怎麼洗的嗎?」袁顯笑笑地打開電視機。

  熒屏中立即出現了一個雪白的肉體,正「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劉家穎不用看也知道那便是自己,羞得閉上眼睛,竭力不去想那場景,只管努力她的工作。

  李冠雄那根傢夥已經完全硬了起來,正在向著她的喉嚨裡挺進,女律師必須盡量地放鬆自己喉嚨的肌肉,努力不讓自己咳嘔出來。

  被袁顯牽著爬在後面的楊丹和章璐凝此刻也是紅著臉,電視上此刻放映的是一個背部向上的大屁股的特寫,肥大的臀丘正微微地顫抖著,朝天的屁股下面,那些陰毛不知道已經被什麼東西打濕了,粘成一叢一叢的,陰戶裡正插著一根巨大的電動陽具,露在外面的部分還在搖頭晃腦地扭動著。

  而熒屏的最中央,一根手指正在揉著那微微開放的菊花口,然後一根白色的管子就插了進去,隨即如泉的液體順得管子流進了肛門。

  「呀……」電視裡的女人驚叫,屁股顫抖得更為強烈,但一雙有力的手掌緊緊地按著她。

  「是不是屁股癢癢了?想像她那樣?」李冠雄肉棒在劉家穎的嘴裡抽插著,笑吟吟地問兩個女孩。

  「不……」楊丹低著頭,低聲應,章璐凝卻沒有作聲。

  「最近在練什麼舞?」李冠雄突然撇開話題。

  「沒……沒什麼……」楊丹紅著臉,仍然是低聲應道。

  「要不要叫她們表演一下?」袁顯插嘴笑道。

  「好!」李冠雄捏了捏女律師的乳房,笑道。

  音樂響起,聽起來十分耳熟。

  「起來起來,跳舞了!」袁顯又摸出他的小竹棒,敲打著楊丹和章璐凝的屁股。

  「火一般的紅唇,為你而動。小蠻腰,為你而動。美人思春的心啊,為你而動……」楊丹和章璐凝慢慢站了起來,也不管脖子上還繫著頸圈,開始隨著節拍跳起舞來,口裡這麼唱道聽起來十分耳熟的旋律。

  「喔!」李冠雄恍然大悟,這是凌雲婷上次被他剔除的一首新歌《心肝為你而動》,沒想到袁顯這傢夥剩飯重炒,竟然拿來給這兩個小妞排練。

  而這兩個小妞竟然也跳得似模似樣!

  「……紅唇,為你而動……」在換句的間隙裡,兩名少女適時地小嚶唇向外一伸,面露著誘惑的笑容作了一個親吻的動作。

  「……小蠻腰,為你而動……」兩名裸體的少女配合地扭動著小纖腰,屁股同時扭動著,插在她們肛門裡的羽毛隨風起舞。

  「嗯,不錯,笑得而自然一點更好!還有……」李冠雄下身突然停止活動,他好像想起了什麼,那根粗壯的傢夥現在整根插入在女律師的嘴裡,前端已經進入了她的食道。諒是劉家穎這些日子以來已經頗為習慣了吸吮這樣的大陽具,此刻也被哽得眼淚暗流。

  「你可看到這身體的剔透玲瓏?你可領會這心窩正寂寞虛空……」

  楊丹和章璐凝繼續唱著,雙手到胸前托起自己一對雪白的乳房,全身從頭部到腰部到大腿,不停地作著性感的扭動。

  這些日子以來,在日以繼夜的歌舞、儀態等等方面的強化訓練的空隙裡,袁顯總是要她們練習這種脫衣艷舞。即使心中一百個不情願,但楊丹和章璐凝還是被迫脫光衣服,在袁顯的指指點點之下,做出各種妖艷的舞蹈動作。

  從心中泯滅羞恥和尊嚴,只當身體不是自己的。楊丹是這樣對自己說的。可當她流著淚向章璐凝訴說這個想法的,小她一歲的章璐凝彷彿是老成了十歲似的,只是木然地沈默著。

  一向性格開朗的楊丹現在都變得沈默寡言了,她心想本來就內向的章璐凝,大概是在這種打擊下更加苦不堪言了吧?可是在跳舞的時候,章璐凝卻遠比她跳得好,連袁顯都要求她要學習章璐凝那樣的投入。

  「投入?開玩笑吧。那是因為小凝的舞蹈功底比我好,她練過芭蕾舞。」楊丹心想。

  袁顯可不是這麼想,或許因此他的心中更傾向章璐凝一點了吧,楊丹常常成為他挪揄的對象,總是命令她做出一些她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動作,然後在她失敗後進行各種五花八門的「體罰」。

  「對了,腿再抬高一點!」袁顯提著小竹棍在後面指指點點,正在李冠雄面前跳著舞的楊丹屁股上又挨了一記,「想像你現在正在挨操!屁股扭快一點!」他呦喝著。

  「唔……」楊丹賣力地扭著屁股,口裡唱著那首被淘汰下來的歌曲。

  「打是沒有用的。」李冠雄插嘴道,「這種事得有感覺,感覺知道嗎?沒有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跳得再好看著也生硬。」

  「是的,老大。我會讓她慾火焚身的!」袁顯面露奸笑。

  「算了算了,慢慢來吧,人家還是個小女孩呢,太清純了,跳這種舞不倫不類。」李冠雄提出否定的意見。楊丹心裡被提了一提:是不是就不用再跳了呢?要是不跳,他們會不會又想出別的法兒來折磨我呢?

  「啊……啊……」思路被電視中的叫聲打斷了。熒屏上那大屁股抖動得更是劇烈了,那清晰可見的菊花口不停地蠕動著,彷彿正在承受著什麼衝擊。

  「啊………」一聲長哼,菊花口好像驟然間爆炸了,大量的黃色液體噴射而出。

  「嗚……」劉家穎的眼睛雖然沒看到電視的畫面,但光聽聲音她也很清楚那兒正在放映著什麼,那是剛剛一個小時之前的事情。女律師閉著眼睛,更賣力地吸吮著主人的肉棒,似乎是在拚命從腦子中揮去那個可恥的畫面。她嘴唇緊緊含著那根傢夥,茲茲有聲地晃動著腦袋。

  「呵呵,拉得還真多!」李冠雄哈哈大笑,中指放心地插入女律師柔軟的肛門裡,用力地摳動起來,「洗了幾次?三次?那我等一下得好好地享用享用……哈哈!」

  「嗚嗚嗚……」劉家穎艱難地扭著屁股,那兒現在需要放鬆放鬆,以便一會兒好迎接主人的「享用」。

  電視上的浣腸仍在繼續,那根透明的管子再一次插入女人的屁眼裡。女人似乎已經沒多少氣力了,肥大的屁股這次一動也不動,聽任著男人的擺佈。

  李冠雄插劉家穎嘴巴也插得累了,乾脆退了出來,躺到身後的太陽椅上:「別跳了,先來服侍服侍我吧!我要看看這兩個小美人兒這個月進步了多少?哈哈!」

  「你,舔卵蛋。」他指指楊丹。

  「還是有,坐上來,我先XXXX!」他又指指章璐凝。

  而可憐的女律師,仍然屁股朝天地綁緊在太師椅上,陰戶上仍然插著那束鮮艷的玫瑰花。

  章璐凝的動作已經是相當熟練了,她輕巧地跨到李冠雄的身上,用半蹲的姿勢,屁股輕壓到李冠雄的下身上,慢慢蹲下,讓他那根沾滿劉家穎唾液的肉棒慢慢插入自己的陰戶裡。輕巧的身手,使她將自己身體的重心完全地聚集在前掌著地的腳上,而她的主人,除了享受她少女陰戶的溫存之外,一點也沒有承受上她身體的重量。

  「乖女孩!」李冠雄雙手伸到章璐凝的胸前,玩弄著她豐碩的雙乳,一邊笑笑地欣賞著她玲瓏剔透的胴體。

  「還有你,向下舔一點!對了,舌頭在洞口打轉……」他還一邊指引著楊丹舔自己的肛門。

  「喔喔……爽啊……」性格一向內斂的李冠雄也有些情不自禁。

  「這個不過癮!」他對著袁顯指指電視中女律師被浣腸的場面,「放這婊子第一次被我們干時的那片。那個過癮!」

  「嗚!」女律師羞恥地低聲呻吟著。第一次被他們干………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她的精神,甚至她的身體。雖然高雅的女律師堅決拒絕承認,但事實上,她很清楚她的身體比以往的任何時候,更加渴望男人。

  又一根臭氣熏天的陽具來到她的唇邊,那是丁尚方。劉家穎皺著眉頭,輕張嚶唇,還是讓它順利地進入她的口腔。她的乳房很快地就受到一雙粗暴手掌的強力擠壓,但她忍著沒有叫出聲來。被丁尚方玩弄,一定是會伴隨著疼痛的,這一點她早已深有體會。

  「救命!你們這班禽獸……」耳旁響起自己尖勵的哭罵聲和男人嘻嘻哈哈的淫笑聲,第一次被輪姦的場景再一次浮現眼前,劉家穎痛苦地再一次閉上眼睛。

  「哈哈哈哈哈……」李冠雄他們再一次開心地哈哈大笑。

  「看看這爛花樽,那時候還扮得挺清高的!哈哈!」袁顯手掌拍拍劉家穎光溜溜的屁股,笑個不停。

  「這紀錄片拍得還挺好的嘛!」丁尚方自賣自誇。屏幕上正放映的這一段,正是當時他客串五分鐘攝影師時的作品,那是一張漂亮的淚臉以及露出半邊的豐滿乳房的大特寫。

  「那是!」李冠雄一邊享受著章璐凝和楊丹的身體,一邊欣賞著那得意的片段,「一會兒放這兩個小美人兒開苞時的片來看,哈哈!」

  「哈哈!」袁顯和丁尚方齊聲大笑。章璐凝神色冷落地低下了頭,屁股一起一落,連忙專心地去服侍主人。而趴在他們胯下的楊丹,已經暗暗地拭去一滴眼淚,繼續去品嚐著主人肛門上殘留著的糞便臭味。

  「真是不錯……」李冠雄看著劉家穎當時衣服被一幅幅撕下的畫面,突然想起另一個女人來。

  「可惜……可惜……可惜當年我上她的時候,沒有拍下來……唉……」他心中清楚當時是不可能拍下來的,所以那令人興奮的情景,只好留在記憶裡慢慢回味了。

  「要是能再操她一次,那就太……」想到美妙處,下體一陣激零,如雨的火熱液漿再也收制不住,陣陣拍打入章璐凝的陰道裡。

  「呼……」李冠雄長喘了一口氣。

  「感覺不錯吧?」袁顯露出古怪的笑容道。

  「嘿嘿!回家了就是不一樣!」李冠雄看著面前三個赤身裸體的美女,心情痛快地長長吸了一口氣。醫院裡的煎熬,總算過去了。

  「婷兒的首髮式完後,要不要叫她也過來?」丁尚方一邊奸著劉家穎的嘴巴一邊問。

  「不要了,讓她好好休息。」李冠雄說道,「現在婷兒最要緊的是幫我們賺錢,不是玩。她唱歌要是真栽了,我們可就損失慘重!」

  「呵呵,明白。」袁顯不知道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笑口應道。

  「還有這兩個小妞,玩夠了也叫她們多休息!」李冠雄指指地上,正在那兒喘著氣的楊丹和章璐凝忙抬起頭來。

  「她們現在也是訓練要緊。」李冠雄不顧自己下身那玩意兒還在章璐凝的口裡──章璐凝不用指點,一做完馬上懂事地幫主人清潔下身──正色道,「盡早將她們推出來!明年元旦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袁顯笑道,「老大說可以,不可以也變成可以了。」

  「我是跟你說真的!」李冠雄臉一黑,「我不僅要快,還要好!懂嗎?姓林這娘們最近風頭勁得很,老歐這是存心要把我們全打趴下!絕不能輸給他們!」

  「對了……」丁尚方突然插口道,「我得到消息,林昭嫻後天會去飛雲峰踏青,那兒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有一班兄弟就在那兒……」

  「你想幹什麼?」李冠雄似乎來了精神,微微坐起身來,腳掌輕推一下章璐凝的肩膀,章璐凝乖乖地吐出他的陽具,跟楊丹盤腿坐在一起。

  「讓我們的弟兄鬧她一鬧,下下她的威風!」丁尚方道,「那地方偏僻,姓林的據說也不會帶太多的人去。要是能把她綁走二三十分鐘,拍幾張裸照……哈哈!」

  「哈哈!不錯不錯!」袁顯笑道,「看這娘們還怎麼跩!到時讓她去哭,我們的婷兒就笑了!」

  「嗯!但是很冒險。」李冠雄道,「要計劃周密。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人看出是我們幹的!」

  「只拍幾張裸照怕不過癮,要是能拍到她主動搞男人,那就……哈哈!」袁顯還想來點更刺激的。

  「那也容易,餵她吃春藥,全身塗滿酥骨散,然後丟到男人面前……」丁尚方淫笑道。

  「那不是便宜了那男人?哈哈!等這片子一公開,人人都知道他跟林昭嫻有一腿……」袁顯道。

  「喔?」李冠雄好像想到什麼,坐起身來。

  「我有個主意,藉著這事,順便給一些人苦頭吃。嘿嘿……」丁尚方適時獻計道。

  「什麼人?」袁顯問。

  「當然是討厭的人啦!哈哈!」丁尚方越想越得意,哈哈大笑。

  劉家穎的腦袋充血已經快充到快爆裂了,一個多小時裡她的頭一直都是向下的。跟前這幫可惡的男人正在興高采烈地研究著他們罪惡的計劃,彷彿忘記她那含苞欲放、已經準備完好的肛門了。

  「唔……唔……」女律師難受地呻吟著,或許他們就真忘記了姦淫她的屁眼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這樣,還是不希望這樣呢……

  (十八)被綁的女星

  林昭嫻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即使到了現在,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手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眼睛現在是被朦上的。女歌星想奮力地睜眼,但眼皮被勒得緊緊的布條擦得有點疼,勉強睜開的一條眼縫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有黑黑的一片。

  「我在哪裡?」林昭嫻難受地哼了一聲。她試著活動雙手,但動不了,似乎是被人緊緊地按住了。

  她只知道的是,她正在被強姦。

  一具沉重的軀體正壓在她的身上活動著,林昭嫻真切地感受到男人的陽具正插在她的蜜穴中大力地抽動著。

  「啊……啊……喔……」女人不禁發出呻吟聲。伴隨著奇異的性感,從陰部處傳來的是一陣陣的疼痛,酸酸麻麻的。他……他未經任何潤滑就插入了嗎?

  「呵呵,醒了。」她聽到男人的笑聲。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開我!」林昭嫻叫道,努力想活動一下身體,但發現四肢都動彈不得,她感覺到有很多只手掌正按著她的身體,並且肆意地摸捏著。

  「這……這是……」一股寒意從後背涼上頸椎,林昭嫻意識到她已經被綁架了,「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她突然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嘿……哼……哼……」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發出濃濁的喘氣聲,那深入她陰戶的肉棒正在加緊的抽送著。

  「不要射在裡面!」林昭嫻心中大叫。她意識到那根肉棒正在膨脹,被強姦後懷孕的強烈恐懼感突襲而來,那足於完全地毀掉她如日中天的演藝生涯。但她終於沒有叫出來,這種話她實在無法說得出口。

  但即使她叫出來,男人也肯定不會理會她的要求。林昭嫻嘴巴大大地張開,從喉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從陰戶突然間被熱浪的一波衝擊,她知道男人已經將精液射在她的身體裡面了。

  「女明星的味道就是不一樣!」似乎是剛剛完事的那個人在說話。林昭嫻感到乳房被狠狠地捏了一下,還沒等她做出回應,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眼淚,沾濕了朦眼的黑布。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女歌星現在只有暗暗地抽泣著。耳旁的男人們嘻嘻哈哈的淫笑聲,聽聲音似乎有不少人。林昭嫻陰部在隱隱作疼,「難道他們都強姦過我了嗎?」她不敢想像這一幕,但陰部確實是很疼。

  很多只粗魯的手掌繼續地在她的身上遊走著,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性感玲瓏的胴體。林昭嫻感到喉嚨有些發燒,她從未感到如此的口渴,即使連唱了很多首歌之後都不會如此口渴。

  一雙手掌正握著她堅挺的雙乳揉搓著,無助的女歌星徒勞地扭動著身體,但這顯然是無濟於事,她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被這些男人牢牢地控制住。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女歌星可憐地哀求著。

  但換來的只是一陣哄笑聲。

  而緊接著,又一個男人壓上了她的身體。林昭嫻清晰地感受到一隻手掌正在摸索著她的下身,在找準她的陰道口之後,牽引著一根粗壯的肉棒捅了進去。

  「不要……」再一次被強姦的女歌星大聲哭叫著。

  「嘿!嘿嘿!」找到快樂桃源的肉棒快樂地瘋狂運動著。

  「操!操死她!」耳旁有人在嘟嚷,然後又是一陣哄笑聲。

  「不要……」林昭嫻哀嚎著。經過一次又一次徒勞的努力之後,她已經放棄了掙扎,聽任著男人們任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把她的腿分開一點,那爛穴兒拍不清楚。」突然聽到有人說話。

  「什麼?拍……」林昭嫻暈眩的腦袋似乎突然間清醒了很多,她立刻意識到她被強姦的過程正在被拍攝下來,而且,還要拍攝她正被插入的性器官的特寫。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林昭嫻哭著哀求,拚命夾緊雙腿。

  但這顯然也是徒勞的。在女人的哭鬧聲中,男人強壯的手臂將她雙腿最大限度地分了開來,並將她的大腿向腹部壓去,使女人的屁股向上挺起,整個淫靡的陰部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鏡頭之下。

  「嗚……不要這樣……」林昭嫻放聲大哭,她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她現在的這個姿勢有多羞恥,她心中彷彿還感覺到攝像機正在對準自己下身那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那個部位,現在正被一根醜陋的大肉棒沒根插入。

  「好了,用力捏她的奶子!大力一點,對了,拉拉她的奶頭,拉長一點。嗯,很好,把尺子擺上去……喔,十九公分,天!」

  沒人理會林昭嫻的哀求,而那個「導演」則不停地指揮著興味盎然的男人們蹂躪林昭嫻的身體。林昭嫻感覺乳溝處微微一涼,他們竟然用力地拉扯著自己的乳頭,並用尺子來測量這可憐的小櫻桃能拉到離自己的胸部多遠。

  「疼……」林昭嫻哀號著。

  「好了。」導演繼續指揮著,絲毫不理會林昭嫻的感受,「大家準備一下,然後把她的的眼罩拿下來,我要拍拍當今最紅女歌星哭得紅腫的眼睛。」

  「嗚……」羞恥無地的林昭嫻無助地拍打著地面,在一陣雜亂的響聲中,男人們的手掌先後離開了她的身體,只有那正在姦淫她的男人,還在賣力地衝擊著她那已經感覺有點腫痛的陰道。

  「刷!」

  朦在眼裡的黑布被扯開,林昭嫻急忙閉上眼睛。剛剛見她光明的瞳孔暫時還無法適應這種強光。

  不是一般的強光,是林昭嫻十分熟悉、用於舞台上的那種無色的光束。現在,她赤裸裸的身體便被籠罩在這種光線底下。她十分清楚,現在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逃脫不了攝影機的捕捉。

  「呼呼!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急喘著氣,然後一炮強勁的精漿闖入林昭嫻的子宮中。下腹好像有點漲漲的,女歌星彷彿感覺到億萬個精蟲正在她的子宮自由地游動著,尋找著結合起它們的卵子。

  「今天好像是危險期……」林昭嫻迷糊中掠過這個念頭。

  但隨即她迸發出一聲尖叫。

  勉強睜開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個個怪獸的臉。又怕又累的女歌星脆弱的神經一剎那間崩潰了,她已經無法去思索這其實只不過是一些假面具,她昏了過去。

  「他XX的!又暈了?」那個「導演」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要不要繼續操她?袁哥?」有人問。

  「你他XX的,都說別這麼叫我!不許喊名字!」袁顯在那個人頭上拍了一下。強姦女人是他最大的愛好,今天有這種好戲上演,而且對方還是正當紅的美麗女歌星,袁顯當然自告奮勇,親自帶隊實行。

  「誰沒上過的,想上就上啦!不用憐惜這娘們!中午十二點鐘之前她就是你們的。」袁顯居然也十分懂得體恤手下。

  「嘩!」興奮的男人們又活躍起來了,又一根肉棒狠狠地捅入女歌星那還在倒流出精液的陰道。

  袁顯冷冷地看著林昭嫻雪白胴體,她的身體在被再一次插入的時候,似乎還輕輕地動了一下。

  十幾隻手掌再一次佈滿了她的身體,最當紅的女歌星胸前那一對豐滿性感的乳肉,在粗野的擠捏下變成了各式各樣奇怪的形狀。她的雙腿仍然被向兩旁大大地分了開來,雪白的大腿已經被粗糙的手掌摩擦得有點發紅,而兩腿中間那個迷人的銷魂洞,又一次地被興奮的肉棒填滿了,淫靡的兩片淺褐色的陰唇,在強力的抽插中反覆地抖動著。

  但林昭嫻似乎已經感受不到這一切了,她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安祥,美麗的臉上除了還有明顯的被淚水沖洗過的化妝品殘痕之外,仍然是那樣的漂亮。如果鏡頭不對準她一絲不掛的軀體的話,這仍然是那個高貴雍容的女明星,沈睡中的美人魚,甜甜地睡著。

  袁顯提了提褲子,他那今天第一個享用了女明星的小弟弟彷彿也累了,在他的褲襠裡,也正甜甜地睡著。

  「給操得像個婊子了。」袁顯看著林昭嫻被輪姦的模樣,此刻好像也沒了激情。爽過了,他也想休息了。

  但不行,他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都是為了這個正在被輪姦的美麗女人。

  「打電話給老大吧……」袁顯摸出手機,走向外面。

  李冠雄兩天總是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什麼事很不安,卻想不起是什麼事。他只隱約感覺到,那好像是他的一個夢,一個應該不難實現的夢。

  現在,他突然醒悟起那是什麼了。這都因為剛剛收到的一個消息:女律師劉家穎正在打算為她的兒子辦退學手續!這是從校方內部得到的最新消息。

  「去年,她才因為想讓已屆學齡的兒子上中文學校,才搬了回來。事隔才一年多,怎麼又不讀了?」李冠雄心想。

  劉家穎的兒子是不是在學校出了什麼事?他問。但答案是截然否定的,那小子在學校表現非常好,是班長兼學習委員,是全級中成績最好的學生之一,跟老師和同學的相處也非常融洽,經常打成一片,是在學校頗出風頭的風雲人物。

  「我懷疑她想離開這裡。」安瀾的一句話讓李冠雄如夢初醒。他立刻吩咐手下多派人手去調查此事,注意劉家穎的父母、兒子甚至遠在美國也當律師的丈夫最近的動靜。

  「起碼現在劉家穎本人在工作上還看不出有要走的跡象。」安瀾分析道,「所以,即使她想走,也不會很快。」

  「嘿嘿!這娘們要真想背叛我,有她受的!」李冠雄冷笑道。他知道即使劉家穎真的想溜,也會事先將她的父母兒子轉移,這是她落在李冠雄手裡最大的把柄。而真要走,避開李冠雄的耳目也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處事穩重的劉家穎一定會謹慎行事的。

  「放心吧,是你的,跑不了的。」安瀾安慰他說。

  「那當然!」李冠雄笑道,一隻手摸上安瀾的胸脯,「我現在要你,你也跑不了。」

  「我不要跑的,我永遠是你的!」安瀾乖覺地解開衣服最上面的兩個紐扣,輕牽著李冠雄的手掌進入她的內衣。

  我想要個兒子!

  李冠雄突然間從腦間跳出這麼一句話。

  是的,從得知劉家穎為她的兒子費盡心機開始,他腦子裡就一直沒離開過「兒子」這個詞。

  再過幾年就四十歲了,李冠雄一直保持獨身。他想玩女人太容易了,或許就因為這樣,他不希望有個名義上的太太來縛手縛腳。他似乎從來沒動過「結婚」這個念頭。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個兒子了。名成利就的他,一直就覺得自己似乎少了點什麼,在病房裡孤獨的那些日子,這個感覺越來越是強烈。現在他知道了,他少了個兒子!突然之間,他好像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要後代。

  李冠雄猛的一翻身,將安瀾壓在身下,一把撕開她緊身的上衣。

  「輕點啦!」安瀾嬌嗔道。

  「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李冠雄忽問。但馬上他就覺得自己問得太輕率了。

  「你……你……我……我……」安瀾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一片紅霞,害羞地低下頭去。

  李冠雄卻再不說話,雙手急舞,剝下安瀾的褲子,脫光自己的衣服。

  「我不要我的兒子是個私生子,我要結婚!」本身就是個私生子的李冠雄從小就生活在正室所生的兄長的陰影之下,他深知當一個私生子是多麼痛苦的事。

  「我要結婚!」他心想。突然之間猛漲起來的肉棒凶狠地捅入安瀾的陰戶。

  「痛啊……雄哥……輕點啦!」安瀾彷彿在一瞬間變得嬌滴滴起來了,完全不像五分鐘前那個為李冠雄出謀劃策的女中豪傑。

  「哦!」李冠雄答道,輕輕一吻安瀾的嘴唇,一手撐地,一手揉搓著她的乳房,肉棒慢慢地抽動起來。

  「雄哥要我為他生兒子!」一邊嬌喘著的安瀾胸中不停地大聲叫著,身體性感地扭動起來。

  「再問我一次啊……」她心中急切地盼望著,「我這次一定會大聲地說好,說我要!」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本來她也以為自己會很爽快地答應的,可沒想事到臨頭,竟然害羞起來。

  李冠雄卻沒再問一次,他心中突然間好像有點茫然了。他慢慢地做著活塞運動,讓安瀾仰躺著的身體慢慢翻了個身,變成趴著從後插入。

  「我要結婚!」李冠雄如潮的慾望一來到這個關節眼上,突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安瀾仍在期待著,但李冠雄除了慢慢地抽送他的肉棒之外,什麼也沒有做,直至他將精液深深地射入安瀾的身體深處。

  不會懷孕的,李冠雄和安瀾都十分清楚。冠雄大廈裡面的女人,無一例外地一直都在吃著事前避孕藥。絕對不能懷孕的凌雲婷固然如此,但別的男人絕對不會染指到的安瀾也是如此。一直以來,懷孕在李冠雄的心目中,就是麻煩的代名詞,直到現在。

  「我娶誰?」李冠雄點起一根煙坐在沙發上,繼續他的思路。完事了的安瀾跪在他的跨下,用嘴為他清理著陽具。這是硬性的慣例,是無需再一次吩咐的。如果還有別的女人在,或者這活兒會由別人干,但現在沒有,安瀾責無旁貸。

  「娶她嗎?」李冠雄看著認真為自己服務著的安瀾。如果他宣佈要結婚,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新娘肯定是安瀾,事實上,安瀾一直也以李冠雄女朋友的身份處理著集團的內外事務。

  應該是安瀾。除了安瀾,已經沒有別的女人是他單獨擁有的。對於女人,他從不吝惜和弟兄們分享,落入他掌心中的女人再好再漂亮,他都沒起過獨霸的念頭,似乎讓兄弟們一起享用是天經地義的,也是讓他最快樂最有滿足感的。除了安瀾。

  安瀾當初是作為朋友認識的,甚至當年他都曾把安瀾以女朋友的身份帶到家裡去認識他當時還健在的父親。而安瀾這麼多年來,也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她不僅能幹,而且對他惟命是從,連玩其他女人這種事也竭心竭力,似乎沒有一點喝醋的意思。而他,也一直將安瀾視為最可信任的助手。

  但這麼多年來,他竟然一點都沒有過娶她的念頭。

  現在也一樣。

  「我李冠雄,會娶一個被別人玩爛屁眼的女人做老婆嗎?」他心中推托道。

  「雄哥怎麼了?他怎麼突然不出聲了?」安瀾一邊舔著李冠雄的陽具,一邊心中暗暗想著。作為最瞭解李冠雄的人,安瀾明白他的心裡正在想著很重要的事情。而現在,這件事情是跟婚姻大事有關的。安瀾突然間覺得無比的緊張,熱切的期待著,那慾望的火焰似乎快將她燒焦了。

  「雄哥難道又想起那個女人了嗎?」想到這一點,安瀾心中一苦,眼淚幾乎要掉了出來。

  「我無論怎麼對他好,在他的心裡永遠還是比不上她!」安瀾默默地幫李冠雄穿著褲子,抬起臉朝他輕輕一笑,即使笑得是那樣的苦澀。

  「她現在在哪裡?真想再上她一次!」安瀾猜對了,李冠雄的確是在想著另一個女人。

  他心中也終於清楚所有不娶安瀾的理由都是借口。他不結婚,是因為沒有再能碰上像她那樣讓他心動的女人。那是一位女神,他心目中永遠的女神。即使他當年對待她的方法,根本不是一種對待女神的方法。

  電話鈴響了,結束了無邊的沉默,打斷了李冠雄無謂的暇想。

  「小袁那邊一切順利!」李冠雄看了看表,時間是上午十點半,「依計行事吧。」他對赤身裸體地蹲在自己面前的安瀾說道。

  杜可秀伸了一伸懶腰,中午睡了一個小時,但身體還是懶洋洋的。

  自從凌雲婷賣春的傳言開始慢慢平息之後,娛樂圈就彷彿平靜了很多。而她這個皇牌的娛樂主播,這些日子過得太無聊了。

  林昭嫻的聲望直線上揚,她也很為她開心。但那不是她的功勞。

  但凌雲婷的醜聞居然平息下來,卻是她的恥辱。杜可秀是這麼想的。

  一向標榜為對娛樂圈正氣標兵的她,竟然在有可能揪出醜惡交易的時候無所作為,杜可秀十分的不滿意。

  「假如再有機會,我一定不會再讓姓凌的賤人再沾污娛樂圈的聲譽的!無論如何也得讓她原形畢露!原形畢露在大眾面前!」杜可秀咬著牙,心中暗暗發狠。

  所以,當她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時,她興奮的神色溢於言表。

  「今天下午三點半,富樂飯店309號房?OK!」她高興地大叫。富樂飯店?那是姑丈歐振堂的勢力範圍,嘿嘿!這回看你往哪兒跑!

  時鐘,正指向下午二點十七分。

  (十九)直播的風波

  林昭嫻再一次在迷迷糊糊中醒來。這一次,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手仍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覺得頭好沉。

  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影像,粉黃的,似乎是牆壁。

  林昭嫻揉了揉眼睛,她發現自己正倚在牆角坐著,她打算站起來。

  可是身上感覺很不對勁,很奇怪的感覺。

  炙熱。從下腹部傳來的是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感覺,很熱,很癢。

  女歌星下意識地將手伸了下去,伸到她那早已粘糊一片的陰戶上。她沒有穿著內褲,但林昭嫻自己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妥。

  她很難受。從下身傳來的奇癢的感覺一股接一股撞擊著她的腦部神經,一股比一股強烈,一股比一股更無法忍受。女歌星腦中一片迷迷糊糊的,她只是反射性地用力摩擦著自己的陰唇,從她的口裡,開始發出媚人的呻吟。

  「啊……喔……喔喔喔……」

  女歌星使勁扭動著身體,她雪白的肉體開始在地毯上翻滾著,像一隻泥鰍。

  她的一隻手指,不,現在是兩根了,狠狠地插入自己的陰戶,用力地挖著、挖著……

  「呀……呀……」女歌星持續呻吟著,就像她的歌曲唱到高潮部分時一樣,引吭高聲地呻吟著。

  美妙的聲喉、美妙的肉體,林昭嫻身上被上了一層汗珠,她拚命地夾緊著雙腿,拚命地用手摩擦著自己的陰戶,她的另一隻手,正使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揉擠著自己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那裡,兩只可愛的乳頭已經堅硬如鐵。

  「我受不了啦!」女歌星繼續呻吟著,陷入了瘋狂的迷亂中,她彷彿要大叫地這樣叫出來,但叫出來的,卻仍然是這樣誘人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咿呀……喔……」

  她的兩根手指--現在是三根了--拚命地挖著自己的陰道,好像要把裡面那敏感的肌膚挖出來一樣。

  林昭嫻目光空空洞洞的,她的喉嚨渴得好像火燒一樣。

  她的胸中卻似乎有一股這樣的聲音充斥著心房,震耳欲聾:「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憐憫著眾生的上帝,好像十分體恤這只迷途的小羔羊一樣,馬上滿足了她的要求。

  男人!

  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正用奇異的眼光看著這一絲不掛癱在地上發著春的女人。

  是個男人!

  女人很快就察覺到這一點,她的身上彷彿驟然間充滿了力量。

  她用一個功夫片中才能看到的動作--鯉魚打挺--從地上蹦了起來,撲向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男人!

  警務處副處長劉韓美滋滋地來到富樂飯店。

  他剛剛接到一個可愛的電話。

  打電話給他的是安瀾,那個美麗強悍,但卻曾經屁股被他搞到狼嚎鬼叫的女人。她為那一晚沒有盡力地「服侍」得他快活而道歉,作為補償,她邀請劉處長下午去富樂飯店309號房,那兒安排了「一定令你欲仙欲死」的女人。

  「就算玩了他的女人,老李還得巴結我嘛!」劉韓心想。雖然慢了點,但他怎麼說也幫了李冠雄的忙,解決了冠雄集團的帳務疑案,劉處長早就在等著李冠雄進一步答謝的孝敬了。

  「安排在別人的飯店?有意思。」劉韓不疑有它。李冠雄安排的節目,向來不依常理。連郊外的野炮都打過,到飯店玩一玩沒什麼不正常。何況李冠雄的女人來源廣泛,說不定今次,這兒才是最佳的場所。

  劉韓輕輕推開309號房的房門。

  好性感的肉體!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那豐滿而堅挺的乳房,那充滿肉感的屁股,還有那撩人魂魄的叫聲。他奶奶的,真爽!劉處長胯下那根傢伙已經起立致敬了。

  然而還沒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那個瘋狂的女人已經飛撲上來,將他壓在地毯上。

  好野的女人!我喜歡!

  劉處長美美地欣賞著,聽任著女人手忙腳亂地解著他的褲子。

  「喔……喔……我要……我要……」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剝下劉處長的內褲。

  他XXXX的這婊子還真浪!劉處長覺得有點怪怪的。

  女人的頭抬了起來,迷亂的眼神不知散向何方。她立即跨坐到了劉處長的襠上,已經水流成河的陰戶對準那根朝天而立的東西,「卜」的一聲坐了下去。

  「哇,他XX的,比我還急色!」劉處長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但隨著他看清女人的面容,一切的疑慮隨風而逝。

  「是林昭嫻!哈哈!是林昭嫻!李冠雄你媽的,還真摸透了我的心!」不久前才剛剛對林昭嫻想入非非,老李這傢伙居然就真馬上把她送了上來!

  至於為什麼女歌星會爛成這樣,是不用問的。當然是下了春藥。

  「哇!夾得真緊!」既然是李冠雄簽了單讓他玩的女人,劉處長當然不會客氣。雙手抓住林昭嫻一對結實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來。

  「喔……喔……啊……啊啊啊……」林昭嫻騎在他身上,身上上下頓動著,盡情地呻吟著。

  「林小姐,看你唱歌時那麼漂亮,想不到脫光了也這麼漂亮,哈哈哈!」劉韓試圖和林昭嫻說話。

  「啊……啊啊啊……」林昭嫻這樣回應。

  「他XX的,老李給她下了什麼藥,浪成這樣?」劉韓心想。一隻手繼續玩弄著女歌星的乳房,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後背向下摸,來到了滾圓的臀部。

  劉韓用力抓了一把林昭嫻的屁股,很有肉感。

  於是,手指順著屁股溝,找到了女歌星的菊花口。

  「咦?這娘們的後面還是原裝的?」劉韓喜上眉梢。

  「等一下怎麼給這女歌星的後庭破處法?」劉韓美美的想著,十幾種方式和體位在他的腦中輪流閃動著……

  突然間,強光一閃!

  正爽得起勁的劉處長突然發現房間裡多了很多人。

  有人高舉著閃光燈,有人扛著攝像槍,有人手持著話筒,還有人提著大大的皮箱。

  「藝窗電視台」!劉韓看到了那個皮箱上的字樣。是記者!他XX的!

  「不要拍不要拍!」劉處長立刻手摀住自己的臉,大叫道。他下身那根剛才還朝天高舉,立誓要捅破一切障礙的「鐵棒」,瞬間縮小了三倍,滾熱的奶白色液漿在這一剎那狂噴而出。

  但正將那根東西包在裡面的那具女體卻彷彿不知道發生了變故,意亂情迷地繼續上下扭動著身體。但萎縮下來的陽具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意願,從她充血的陰戶裡溜了出來,猶自發射未盡的白色液體噴上了女歌星下身那一片烏黑的森林。一時間,黑白相間,混在一起,醒目非常。

  貫注入陰戶的精漿,從女人的兩腿間緩緩倒流而出,女人卻似乎仍然毫無知覺,她頓坐在地上,喘著氣。

  扛著攝像機的人已經將攝像機放下來了。這是一個直播的節目,驟然間拍攝到兩具正在做愛中的赤裸男女,意外的攝影師也有點手足無措了。這種鏡頭當然是不可以在電視中放映出來的,但,切換掉來不來得及呢?

  手持著話筒的杜可秀面色鐵青,看清眼前女人的面容後,自從接到匿名電話後一直激動著的心臟突然間落到谷底。

  「身材真他XX的棒,不愧是大明星。」大家都看清楚女人是誰了,年輕的男人心情格外地興奮,眼睛瞪著那具美妙的赤裸肉體,飢渴地欣賞著。

  「唔……」女人喘著氣。一通劇烈的發洩過後,狂跳不已的心臟開始向著平靜的方向慢慢回復了。

  迷亂中的神智,於是也開始恢復了。

  林昭嫻馬上發覺到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她下意識地摸了一摸自己的陰戶,眼睛掃過眼前赤裸著下體的男人。

  「剛才……」女歌星拚命想從剛才混亂的思緒中逃出來。

  頭慢慢望向門口,房間邊的那一群人。

  是記者!她太熟悉了,這架勢當然是記者。她不須經過任何思考就馬上得出結論。

  默然,三秒鐘。

  林昭嫻突然頭一低,發現了自己原來一絲不掛。

  「啊!」一聲尖叫,女歌星反射性地屈起雙腿,雙手合抱遮在胸前,擋住自己事實上已經暴露無遺的外洩春光,瑟瑟地發著抖。

  「怎麼……怎麼會這樣……」林昭嫻突然間頭腦一片空白,豆大的淚珠,滾滾滴下。

  「你們在幹什麼?出去!出去!」氣急敗壞的劉韓一手捂著胯下,大吼道。

  「先出去再說。」杜可秀咬了咬牙,揮手示意同事們出去。這次是她的決定,她帶的隊,是她一再要求的直播,她拍著胸脯宣佈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匿名電話中說的凌雲婷,竟然會變成她的偶像林昭嫻!

  有人在捉弄我!

  杜可秀強忍著心中熊熊燃燒的無名之火,思索著對策。此刻需要的是冷靜、冷靜!

  林昭嫻正在做愛的鏡頭肯定是出街了。她知道電視台即使畫面切換得再快,也不可能完全截住這段明顯是十八禁的畫面。現在,肯定滿街已經在討論林昭嫻了。

  林昭嫻居然賣春!儘管杜可秀心裡如何的不願相信,但這是她親眼看到的!

  「現在怎麼辦,杜小姐?」納悶的同事開始發問了。

  「等他們出來再採訪吧。」杜可秀沒點好氣。

  「杜小姐消息真靈通,居然打聽到林昭嫻今天在這兒賣……哈哈!」還在回味剛才那香艷鏡頭的攝影師笑道。

  「我知道。」杜可秀心中籌劃著。沒人知道她原本是想抓拍凌雲婷的。現在變成了林昭嫻,這是個嚴重的錯誤。

  「有人報信說這兒有女歌星在進行性交易。」杜可秀決定保住自己再說。

  「啊哈!原來你早就知道有這種東西看啊?」攝影師道,「早點說嘛,害我手忙腳亂的!」

  「唔……」杜可秀懶得理他,她自己心中已經一片混亂。

  「等一會怎麼問林昭嫻?搞出這種事,她還怎麼下台……」她發現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不知道怎麼保全林昭嫻了。

  這天下午,是歐振堂的電影城奠基的大日子。娛樂圈幾乎所有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在即將動工的工地上,包括李冠雄,也包括很多社會各界的頭面人物。

  要不是安瀾的電話,劉韓很可能也會出現在這兒。畢竟美女的誘惑,對劉韓來說,超過了一切。

  但對於歐振堂來說,現在電影城就是他的一切。在最近得到一筆巨額資金的注入後,電影城迫不及待地提前開工了。

  十二萬畝的巨大空地的一角,奠基儀式正有條不紊地準備著,很快儀式就要開始了。

  馬尊坐到歐振堂旁邊。雖然他對歐老大的雄心壯志仍然持保留態度,但他也絕不願將自己置諸娛樂圈這種大事的門外。何況,他現在就需要歐振堂的幫忙。

  「歐董啊,恭喜恭喜!」他滿面笑容地對歐振堂說。

  「啊哈!是馬總啊?多謝捧場啊!」歐振堂春風滿面,客套道。

  「歐董還跟我馬某人客氣啊!」馬尊道,「我們這些小的,還須歐董多提攜提攜呢……」

  「什麼話什麼話……」歐振堂哈哈大笑。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連這樣空洞的客套,也跟馬尊聊得十分開心。

  「最近馬總的電影公司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新片要開拍?」歐振堂道。

  「呵呵,是有一部重頭戲在準備,正要請歐董幫忙呢。」馬尊見機得快,馬上切換入主題。

  「哦?我老頭子能幫什麼忙喔?」歐振堂笑了笑。這些年來,娛樂圈中的大大小小公司求他幫忙也求得多了,他幫也幫得多了,早已視為家常便飯。

  「說難也不難。新影片需要一片面積很大的廢墟作為場景。您知道,現在找空地不難,找廢墟也不難,但要特別大的廢墟……」馬尊道。

  「哦!想要這電影城的工地?」

  「正是。歐董要是方便的話,租金不是問題,我們也保證不會影響工地的施工。」

  「一片廢墟,要什麼租金?算了!」歐振堂大方慣了,「你既然保證不影響施工,那就沒問題了。」

  「謝謝歐董!歐董果然大方,我們做後輩的,有歐董撐著,幹什麼事都利索多啦!」馬尊一開口便得到應承,當然識相地拍起馬屁。

  「你拍的是什麼片子?」歐振堂聽馬屁都聽得耳朵生繭,早已經沒半點感覺了,倒是對娛樂圈的新動態十分感興趣。

  「是這樣的。前不久報紙上報導過一件事,女綁匪跟被綁的女事主陰差陽錯的,原來是一對姐妹……」

  「嗯,聽說過,不錯的題材。把這對姐妹都作為正面人物來做,很有賣點。」歐振堂吸了一口雪茄。

  「歐董真行,一猜就猜對了。我們改編了一下,添了些情節……」馬尊也吸了一口雪茄。

  「說下去。」歐振堂饒有興趣。

  「一個很純情的女大學生,跟一個家庭有黑社會背景的學長熱戀。那個男孩很不滿他家族的非法勾當,而他的家族也不願娶一位警察的女兒--唔,女大學生的父母都是警察--結果,兩人決定私奔……」

  「嗯,不錯。」歐振堂道,「你們公司的黃福蘇導演是個拍愛情片的好手,這部戲是他執導的嗎?這一段的劇情衝突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是的,就是黃導演,他還參與了編劇。歐董真厲害!當然這段情節中感情衝突的情節會重點渲染。」馬尊道,「男孩的家族無法容忍這種事發生,決定派殺手去殺掉女孩,並抓回私奔的叛逃者……」

  「嗯,不錯。第二個女主角出場了。」歐振堂道。

  「是的。」馬尊道,「因為那個女孩很漂亮,男孩的家族只想除掉她卻不希望橫生別的枝節……明白這意思吧,派男人說不定會垂注女孩的美色,所以決定派個女人去。當然,這個女人武功很好,並完全聽命於家族的指揮……」

  「嗯,繼續……」歐振堂繼續吸著雪茄。

  「然後,女殺手和私奔的一對就開始追逐的遊戲了。女殺手武功很厲害,但兩個年輕人十分聰明,雙方鬥智鬥勇……」

  「最後呢?」歐振堂已經猜到了故事的結局。

  「最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女殺手終於抓住了兩人……」

  「呵呵,結果女孩認出了女殺手是她姐姐?故事不錯,又有愛情又有武打,中間還可以加插不少智力遊戲,必要時還可以搞一搞笑,有潛力。」

  「歐董真行,都猜對了!我們就是這麼考慮的,除了搞笑部分還未確實外,其餘的也差不多了。反正最後女孩認出女殺手是她從小就被人拐走了的姐姐,於是大團圓結局!哈哈!」

  「好,大團圓好!」歐振堂笑道,「那男孩的家族呢?」

  「嗯,不知道是讓他們改邪歸正,真正來個大團圓,還是將他們繩之以法好呢?」

  「抓起來好!」歐振堂斬釘截鐵,「黑社會分子絕不能姑息,他們也絕不會改邪歸正!」

  「說的是!就這麼決定了!」馬尊笑道,「還真要多謝歐董幫我們編劇呢!」

  「那就不必了……」歐振堂淡淡一笑,這種「編劇」的功勞他可不想亂討,「演員確定了嗎?」

  「還沒有,不好找啊。」馬尊道,「妹妹必須要很漂亮,看起來很純情的那種。姐姐除了漂亮,而且還要能打!現在娛樂圈這兩類的演員其實不多了,沒多少選擇的空間。至於男孩比較好辦,看上去英俊,有正義感就可以了,已經有好幾個人選了。」

  「哦!」提起漂亮純情的女孩,歐振堂心中閃過一個人,不過他不願意推薦出來。

  一個人從遠處匆匆地走了過來,在馬尊猜疑的目光下,將嘴到歐振堂的耳邊嘀咕著。

  歐振堂的臉色立刻發生了變化,堆滿笑容的臉上一下子變得嚴肅而冷峻。他低聲向馬尊告了個罪,在眾人疑慮的注視下,跟著那個人走到百米外的空地上,緊張地商量著什麼。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來到這兒的都是久經風浪的人,他們很少看到歐振堂的表情如此的嚴肅。

  只有一個人嘴角凝著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歐振堂是因為什麼事。

  袁顯十分鐘前已經通知他了,電視上準時地出現了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李冠雄微笑著跟坐在旁邊的稅務局長客套著,眼角注視著歐振堂那邊的動靜。

  歐振堂仍然在緊張地說著什麼,儀式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他一個人,但他似乎還沒有回來的意思。

  「看樣子,大多數人還沒有及時地得知林昭嫻被直播的消息。那我的計劃是不是要緩點來?」李冠雄思索著。

  他很快地決定改變主意了,現在他宣佈再大的事,也會很快被林昭嫻的轟動性新聞覆蓋。

  他現在關心的是娛樂圈。所以,他需要的是大家注視的目光,他需要聚焦在鎂光燈的包圍中,他需要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

  但在這個時候宣佈他的婚禮,不會收到最好的效果。他的婚禮,要最隆重地舉行,要將他的公司從低潮期推向高峰!李冠雄決定把宣佈的日期推遲。

  「反正林昭嫻頃刻間就倒了,天平已經向我傾斜。一鼓作氣將老歐的風頭重新壓下去的時候,很快就到了!」李冠雄微微笑著,沉吟在快樂的思索之中。

  (二十)醜聞的餘波

  榜首!榜首!

  「本周排行榜的冠軍歌曲是……是……是…《玉女日記》!凌!雲!婷!」電台的播音員用著興奮得有點怪異的語調公佈著本周的排行榜。

  李冠雄怡然地躺在太陽椅上,享用著葡萄酒。他對林昭嫻使出的詭計,效果立竿見影。

  五天過去了,林昭嫻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儘管關於她的話題一直是各家媒體關注的中心。

  五天中,原本一直熱銷著的唱片《紅粉女郎》,一共只賣出了五張!

  已經坐了好幾周榜首的皇牌歌曲《紅粉女郎》,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呀飄地,飄出了前十五名。

  「當天下午,我跟我妻舅約好在富樂飯店見面,當我走過309號房門口的時候,聽到有女人的呻吟聲。我是一名警察,於是我推門進去,並做好呼叫救護車的準備。然後,我看到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一看見我就撲了上來,愛撫我、挑逗我、並脫我的衣服……大家知道,林昭嫻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而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劉韓一開始是這麼敘說著當天的情形。

  當然,他已經向妻舅通過氣,妻舅也已經替他圓了謊。

  但沒什麼人肯相信這種話。記者們仍然在苦苦地追問「事情的真相」,比如說,此次交易需要花費劉副處長多少銀子之類的問題。

  李冠雄一直笑吟吟地看著戲,這個時候他不需要發言,也不應該發言。輿論一直識相地朝著他喜歡的方向走。他深信劉韓不敢把安瀾打電話的實情說出來,那將涉及更加嚴重的醜聞,足於完全毀滅他的政治生涯。

  「他……他強姦我……」隱忍了好幾天之後,林昭嫻發言了。

  儘管真正強姦她的另有其人,但無憑無據,她無法指證那幫戴著怪獸面具輪姦她的人--她也不要去指證,那更加說不出口。

  「要是敢把我們捅出來,就是這片子出街的時候。」

  她剛剛收到一盒錄像帶,裡面清晰紀錄了她赤裸的每一片肌膚,是如何被一群看不到臉部的男人盡情享用的。女歌星絕對不願意讓這種事情發生,那同樣足於完全毀滅她的演藝生涯。

  但事情現在已經夠糟糕了。思維一片混亂的女歌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盡量挽回她正在如流水般急切逝去的聲譽,她只能竭盡全力地聲明自己其實是無辜的受害者。

  「胡扯!」聽到這話的劉韓氣急敗壞,「完全是胡扯!絕對沒有這種事!」

  林昭嫻輕輕的一句話,已經讓涉嫌強姦的警務處副處長內部停職調查了。

  好在媒體似乎十分相信那確實是胡扯,林昭嫻騎在他身上咿咿呀呀的鏡頭大家都看在眼裡,怎麼看也不像是強姦。

  於是,記者們繼續重複地問著同一個問題:「最紅的漂亮女歌星,一晚可以賣多少錢?」

  「哈哈哈!我們的婷兒第一晚賣了一千萬,林昭嫻一晚應該是多少錢才合理呢?」李冠雄快樂地跟丁尚方算著這筆帳。

  事件一天拖過一天,沒有退路的林昭嫻看著自己的聲望一天接一天地下降,絕望地一口咬定那是強姦。

  當然不肯承認強姦的劉韓仍然咬緊他之前的解釋,那只是一場意外的通姦,而且是美麗的女歌星自動的獻身。

  「我相信我的丈夫,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件事純屬意外……」劉韓的老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終於出面維護她的老公。

  被內部停職已經夠糟了,要是強姦罪名成立,那可是一宗要坐牢的刑事案件。素知老公習性的她早已對劉韓玩女人的事情麻木了,她現在只盼事件快快平息,以能恢復她的榮華富貴。

  但沒人相信他們這一系列的謊話。警方因為缺乏直接證據,也無法對強姦案立案。

  事情繼續拖著,兩個素日威風八面的風雲人物,事業一天天地向後退著,在漫天的性交易猜疑中艱難度日。

  而作為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凌雲婷在短暫的低潮期後,迎來了新一輪的高峰。

  「我早說過凌雲婷是冤枉的!現在大家都看到了,真正在賣春的是誰!」網站的BBS上,凌雲婷的忠實擁躉終於揚眉吐氣。

  「林昭嫻賣春,並不代表著凌雲婷就不賣春……這是兩碼事。」現在,懷疑的眼光在一片平反的浪潮中,顯得是如此的微弱。

  但無論如何,林昭嫻「賣春事件」在相當大的限度上打消了人們對凌雲婷賣春的懷疑眼光,雲端的天使正一步步回復著她在人們心目中清純無瑕的形象。

  「想想那天在電視台跟杜可秀一起嘲弄凌雲婷的樣子,我就要作嘔!原來真正無恥的是林昭嫻!」不斷地有歌迷為凌雲婷抱著不平。

  現在,凌雲婷的形象是如此的委屈和無辜,是如此的更加惹人憐愛。

  於是,沒人再嘲笑她自我標榜的「玉女日記」了,因為她確實是一位最純潔的玉女!

  《玉女日記》連續第二周蟬聯榜首!

  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調查數據顯示,凌雲婷從二周前的落後35個百分點,一舉反超林昭嫻41個百分點,以63%的支持率高居首位。而受賣春事件影響的林昭嫻影響力明顯慘跌,只得到22%的支持率。排位第三的戴建蘭支持率只有7%,顯然難以構成威脅。

  「老歐,跟我玩?」李冠雄冷笑一聲,搖了搖手中的酒杯。

  ***    ***    ***    ***

  「當今的娛樂圈,我想沒有比凌小姐更適應這個角色的人選了……」馬尊會晤李冠雄,談論著邀請凌雲婷拍電影的事宜。

  在如此強勁的風頭中,馬尊就算瞎了眼,也無法忽視凌雲婷的存在。公司的新片不是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女主角嗎?以凌雲婷的臉蛋、身材、形象和影響力,無論哪一方面都無可挑剔。

  拍電影?確實是一個擴大影響力的好主意。在被告知那將是一部下了血本的大製作後,李冠雄爽快地答應了。

  「片酬才二百萬?」丁尚方暗地裡嘀咕,「還不足婷兒去賣一晚賺得多!」

  「片酬是小事!」李冠雄看著馬尊草簽了合同後離開的身影,笑道,「進軍電影界,才是一件大事。成功的話,婷兒的身價又可以再提一提啦!一晚多少錢你自己算,哈哈!」

  「嗯,年度的最受歡迎女歌星看來已經是囊中之物了,要是大銀幕上再出一出采……」丁尚方道,「哈哈!婷兒就站穩演藝界首席女明星的位子啦!」

  李冠雄微微一笑,跟丁尚方輕碰了一下酒杯。

  「那老大,你的婚禮是不是要宣佈了?」丁尚方笑笑地問。

  「應該可以了。」李冠雄道。

  林昭嫻的風波雖然還沒有過去,但已不再新鮮了,娛樂現在正需要新的大新聞。

  「好好炒作一下,越隆重越好!」李冠雄交代道。

  「那當然!」丁尚方笑道,「還有一件事,那個英國佬,叫什麼插死你…」

  「CHARLES!」李冠雄糾正他的發音,「那變態佬又有什麼新主意?」

  「那傢伙在大海裡一個叫什麼古倫古怪的小島上開了個妓院,問問我們有什麼貨源提供。」

  「古蘭森島!他上次說過了,那兒名義上還是英國的殖民地,但現在幾乎處在無政府狀態,英國政府好像已經忘了這兒似的,那個總督沙哈已經干了二十一年,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從英國政府的官員名錄中消失了。」

  「就是就是!」丁尚方道,「插死你說了,沙哈和他十分的哥們,他可以在島上為所欲為。那島的居民只有六七萬人,十分單純,不會亂添亂子。而且最近發現那兒的海域盛產珍珠,是個發財的好地方。」

  「嗯,那你到旭光夜總會看一看,把沒用的老雞賣二三十隻給他。」

  「好的。反正夜總會新妞又多又好,是該淘汰一批了,沒必要養那麼多。反正那島上的人沒見過世面,應該不會揀肥挑瘦的吧?哈哈!」

  「嗯!」李冠雄若有所思,半晌道,「你打聽一下,那個島的交通方不方便?那兒的具體情況怎麼樣……」

  「怎麼?老大也想去開發開發?」丁尚方大笑。

  「去哪兒開個莊園養老,你說美不美?哈哈!」李冠雄笑道,「很多在這裡做不了的事,海外有個基地不好嗎?」

  「嘿嘿,要是我把你這意思跟插死你一說,保證美死他了!」丁尚方說道,「那傢伙正愁沒錢呢,有我們參與投資他是求之不得!」

  「別那麼快跟他說我在考慮投資,不然他一定把那兒吹得天花亂墜。」李冠雄道,「先打聽情況再說。」

  「好的!」丁尚方笑了一笑,跟李冠雄「鐺」的一聲碰了一下杯,半杯葡萄酒一飲而盡。

  杜可秀面無表情地進入電視台中她的新辦公室。

  從進入廳門到她的新辦公室這段十幾米的通道中,她經過了十幾名同事的辦公桌邊。

  杜可秀的心情更加的不爽快。這些平時裡打成一片的同事,只是面上掛著詭異的神色,沒有一個人向她表示祝賀。

  「過去的十天,電視台娛樂節目的收視率一路飆升。你敏銳的觸角和果斷的行動,真是令人十分佩服。從今天起,藝窗電視台娛樂版塊的總製作人就是你,杜可秀了。年輕人好好努力喔!」

  電視台的人事部經理昨天給她升了官。雖然可能會惹歐振堂不高興,但對於電視台來說,收視率就是一切。

  沒有質問她為什麼明知裡面會有十八禁鏡頭仍然堅持直播,沒有質問她是從何方面得到的內幕消息,甚至對她這一明顯非常莽撞的行為沒有一句批評,而是升了她的官。

  杜可秀一肚悶氣,即使她十分樂意接受她的新崗位。

  「那個打電話給我的人是誰?為什麼不直說是林昭嫻,卻騙我說是凌雲婷?」

  十幾天來,這個問題一直圍繞著她的腦海不放。

  「那個人知道我想抓凌雲婷的痛腳,但他卻想搞林昭嫻!」這是杜可秀能夠想出的最終答案。

  「如果我知道那會是林昭嫻,我還會不會這麼做?」她問自己。

  本來是想回答「會」的,因為她杜可秀,絕對不能忍受這種醜聞在娛樂圈發生,即使醜聞的主角是她的偶像。但當她一看到姑丈歐振堂那陰黑的臉,她自己也為這個答案打上了一個問號。

  自從事件之後,她在姑姑家就很少遇到姑丈了。即使偶爾碰到,他也只是黑著臉,不說一句話。

  姑丈在生她的氣,杜可秀心裡明白。她十分清楚她的這次行動,給姑丈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她曾經想向姑丈解釋她原本是想去拍凌雲婷的,但她終於沒有說出口。

  寧願被姑丈誤會,她絕不願表現出幼稚。起碼,現在她在人家的心裡是有份量的,要是說了出來,她只是一個魯莽的少女。

  作為暴露林昭嫻賣春事件的關鍵人物,杜可秀突然發現自己也成為了記者同行們追逐的目標,但是她實在不想說什麼。

  「杜小姐,接到林昭嫻在那家飯店進行性交易的情報後,你的心情怎麼樣?據說你一直是她的忠實支持者。」

  「杜小姐,你在明知房間裡面很可能會有不雅場面的時候,仍然堅持直播,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

  「杜小姐,前不久你才剛剛和林昭嫻一起在電視上譴責女歌星出賣肉體的行為,現在卻是你親手將林昭嫻的假面具撕下來,你心裡是何感想?你覺得你有什麼話應該對凌雲婷說的嗎?」

  最後一個問題最讓杜可秀惱火,但她只能扳著面孔,被迫作著誓跟醜惡行動鬥爭到底的豪言壯語,然後黑著面孔離開,拒絕回答所有的問題。

  陞官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但她不喜歡以這種方式。

  這本來是一個嚴重的失誤,但在電視台高層眼中卻仍然是立了大功。杜可秀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這種無功受祿的感覺,這不是她能力的體現。

  更重要的是,她一直給一種被愚弄的恥辱感籠罩著。是的,她是被愚弄了,她成了別人手中的一隻棋子。這足於讓任何一個高傲的人氣得爆炸。

  升職的愉快感覺,在這種鬱悶心情的沖洗,幾乎無影無蹤了。同事們對她投過來的曖昧眼光,她沒什麼心思去嘔氣。

  「只不過是嘲笑我踏著朋友的鮮血加官晉爵罷了……嘿嘿!」杜可秀報之以一個冷笑。

  新的職位將更繁忙,壓力也更大,杜可秀決定不讓自己再去想這些閒氣。只要她在新職位上以出色表現幹出一番新天地,她當初是憑什麼得到這個職位的,沒人會再計較,包括她自己。

  杜可秀快步走入自己的新辦公室,十分寬敞,十分明亮,十分有氣派。杜可秀嘴角浮現出一絲幽幽的微笑。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假如當日拍到的果真是凌雲婷而不是林昭嫻的賣春實錄,那她的心情還會因此而壓抑嗎?會嗎?

  那一絲絲的微笑,瞬間又凝固了。

  ***    ***    ***    ***

  安瀾微笑著看著電視,電視新聞中,正在播出冠雄集團宣佈董事長即將結婚的消息。

  「李董事長和安小姐的婚禮,將於一月初在政府大堂隆重舉行!屆時除了政界和商界的許多名人將出席之外,據說市長也將親臨祝賀……」

  安瀾臉上笑得更是燦爛,即使她早已得知這個消息。

  我要嫁了!我要嫁了!雄哥真的要娶我了!安瀾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另外,娛樂圈也將有多位明星到場。除了祝賀之外,還將安排一系列的表演節目。冠雄集團名下的星星韻娛樂公司即將推出的一對新人,也將在婚禮上首次亮相……」

  「此次即將推出的新人,我們公司有信心讓她們繼續凌雲婷的神話!星星韻公司會全力做到最好……」畫面切換到丁尚方的臉上,他正在按部署作著宣傳。

  「新人……」安瀾微微地笑著,頭微微一轉,向著在一旁沙發上汗流浹背的未來夫君李冠雄笑了一笑。

  李冠雄抬起頭來,也向她笑了一笑。

  在他的胯下,楊丹平躺在沙發上,一腿高掛在靠背,一腿垂在地上。李冠雄就這樣在他的未婚妻面前,跟別的女孩做著愛。

  「嘿呦嘿呦!」李冠雄眼角瞄著他未婚妻子的身姿,雙手握緊楊丹的一對乳房作為借力點,舒服地挺動著下身。

  胸前有些疼。楊丹那對女孩的驕傲在男人的肆意享用下,揉搓得不成樣子。

  她半瞇著雙眼,兩隻小手放在小腹處,屁股隨著男人的抽插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被調教了這麼久,身體被任意開發了的少女已經漸漸遠離了對肉棒的恐懼感,她現在似乎有點享受了。

  「嘴張大!」李冠雄對的是章璐凝說話。

  在李冠雄姦淫楊丹的時候,同樣一絲不掛的章璐凝曲著身體將頭伸到他的胯下,小心地舔著他的卵袋,和她同伴楊丹那正被插入的陰戶。

  「全吃下去!」李冠雄道。

  肉棒加緊地抽送著,在楊丹急促的呻吟聲中,猛地抽了出來,對準章璐凝張開著的小口,噴出白色的液漿。

  斑斑點點,濺上了章璐凝看上去清純無瑕的臉蛋,射入那可愛的小嘴裡面。

  「把臉上的也舔掉。」

  李冠雄交待著,挺著行將垂下的陽具,走到楊丹面前。楊丹眼睛呆呆地看著那根東西,一秒鐘後,伸手將它扶起,送入自己的口中,伸長舌頭舔了起來。

  有點鹹鹹的,是自己的體液。楊丹對於這種味道早已不再陌生,她平撫著自己正在平靜下來的心臟,仔細地清理著主人下身的污垢。

  安瀾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她一個人所能獨佔的,即使他名義上馬上就會成為她的丈夫。這點她十分清楚。

  安瀾鼻孔間彷彿有一絲絲的酸意,但她臉上卻微微一笑。她不需要喝醋,她告訴自己。無論李冠雄怎麼樣玩女人,那些女人都只是他的玩物而已,永遠不可能替代她的地位,那怕是一點點。

  能威脅她地位的女人在哪兒呢?安瀾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很快她就是李太太了,這已經足夠,太足夠了。

  安瀾用似乎饒有風趣的眼光,看著未來的老公玩女人。

  「好了!」李冠雄滿意地讓章璐凝給他穿上內褲,「現在是表演時間,你們的那首新歌,唱一唱給我聽聽。」

  「嗯!」楊丹暗暗跟章璐凝對視一眼。

  在主人面前表演,是不需要衣服的,這無須再交代。楊丹深深地呼一口氣,平復著紛亂的內心。

  「告別昨夜的露水,

  踏上陽光迷漫的清晨,

  鏡中的人兒在梳妝。

  別上紅色的髮夾,

  穿上紅色的衣裳,

  鮮艷的人兒在鏡中央。

  昨日的禮物是綠色的背包,

  從他手中接過我心蕩漾,

  今天的期待會是什麼樣?

  是玫瑰?是胸花?

  還是我夢寐以求的玉蘭霜?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個吻,

  吻在我的臉上暖在我的心,

  假若輕輕地給我一個吻,

  吻走我的憂愁吻來我的心。

  就等你--

  再輕輕地給我一個吻,

  紛飛的淚花不會再落我衣襟,

  我願深深地還你千個吻,

  白天黑夜都願能和你親親。

  可願靜候我佳音?」

  楊丹和章璐凝就這樣赤著身體,唱著這首馬上會成為她們處女作的《清晨的期許》。

  「好!」李冠雄拍拍手掌。

  他舒服地倚坐在沙發上,摟著未婚妻安瀾的肩膀,欣賞著女孩們的表演。

  「不過,表情太呆板,以後得改進喔!哈哈!」他呵呵地笑道。

  (二十一)驚慄的賀禮

  「凌雲婷新碟《玉女日記》衝上本周銷量榜榜首!」

  「人氣熱碟《玉女日記》已突破六白金大關……雖然跟凌雲婷上一專輯《落凡的凌雲婷》相比還有一定差距,但對於剛剛走出低潮的歌手來說,這樣的成績不得不令人歎服。」

  「年度十大金曲候選歌曲名單公佈,凌雲婷四首榜首歌曲《雲端的天使》、《熱力青春》、《田園孤女》以及《玉女日記》入圍。其中她的處女作《雲端的天使》是年度最受歡迎歌曲的熱門之選。而飽受醜聞困擾的上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林昭嫻雖然有五首歌曲入圍,但以目前的情況,難以看好。」

  「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最新調查結果顯示,凌雲婷將領先優勢提高了五個百分點!在年度最佳新人獎項上,凌雲婷更以超過九成的支持率傲視群英。」

  「冠雄集團董事長李冠雄的婚禮定於明年元旦在市政廳大禮堂隆重舉行,市長將親率一班高級官員到場祝賀!」

  「嘉天電影製作公司遣巨資的大製作《情字號追殺令》演員名單公佈,將於聖誕節前後開鏡。當前最炙手可熱的玉女歌手凌雲婷將首度觸電,出演一號女主角。」

  「凌雲婷新專輯繼《玉女日記》之後第二首主打歌《情陷白鑽戒》將於元旦當日在其老闆李冠雄的婚禮上首度公開獻唱,並將於當日正式送電台打榜。」

  「冠雄集團旗下唱片公司星星韻公司繼凌雲婷推出的新人組合『丹璐少女』的處女作《清晨的期許》,將於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9點正準時在各電台和電視台首度推出,敬請注意!」

  「處女作推出一周後,『丹璐少女』組合將於元旦李冠雄婚禮上首度在大眾面前亮相。」

  自林昭嫻醜聞以來的一個月,李冠雄真是太痛快了,呈在他面前的,是一條接一條令人暢心愉快的利好消息。

  他還發現,他對各家媒體的金元攻勢現在變得如此的暢通無阻。

  「其實他們也是牆上草,隨風而倒的!」他得意地對未婚妻安瀾說。

  「是的。」安瀾乖順得像只小綿羊,隨和道:「現在捧我們賺錢啊,難道還去捧林昭嫻嗎?雄哥就是雄哥!」

  「哈哈哈!」李冠雄得意地大笑。

  「雄哥,你真決定要去古蘭森島投資嗎?上次給老歐那麼一鬧,我們可調用的資金不多了啊!」

  「不怕,那兒是個賺錢的好機會,而且可以開闢一個完全自由的王國,哈哈哈!再說現在公司狀況這麼好,不怕賺不回來。」

  「哦!」安瀾把頭埋入了李冠雄的懷中:「雄哥無論做什麼事,我都支持你的。」

  李冠雄心情開朗,難得地親了安瀾一口,笑道:「這就叫做嫁雞隨雞嗎?哈哈!那件事現在也沒確定下來,等婚禮過後,我會派阿方跟那英國佬去古蘭森島上實地看一看再說。」一邊說著話,一隻手悄悄探入安瀾的衣服裡面,抓住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嗯,這樣也好。」安瀾幸福地笑著,雙手摟緊李冠雄的腰,輕輕地倚靠在他的身上,將秀麗的臉蛋整個兒深深地埋入未來丈夫的胸懷裡。

  ***    ***    ***    ***

  凌雲婷靜靜坐在嘉天公司的貴賓室,聚精會神地看著電影劇本。坐在她身邊的,是她在本片中的搭檔,英俊的新晉小生吉繼安。

  黃福蘇導演坐在他們的對面,介紹著劇情和人物。嘉天電影公司老闆馬尊叼著煙斗,坐在黃福蘇旁邊聽著。

  對面的那一對青年演員,馬尊注視了很久,果然是一對璧人,不負他一番辛苦的找尋。下了血本的重頭戲,他比劇組的任何一個人更在意電影每一寸得失,他必須成功。

  對於從未演過電影的凌雲婷的演技,他倒不擔心。以她音樂學院高材生的身份和她在舞台上的表現,馬尊相信凌雲婷不會差。更何況,他最關心的是票房,而當今最紅的玉女歌手第一次上大銀幕,沒理由不給他帶來良好的票房收入的。

  馬尊並不擔心吉繼安和凌雲婷的票房號召力,他們正紅得發紫。他有點擔心的是第二女主角的號召力。畢竟,一個離開一線已經幾年了的影星,無論她以前的成績如何,總是難以讓人完全放得下心的。

  貴賓室外響起了敲門聲,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麗人。

  麗人約莫二十八、九歲,上身穿著黑色的運動短袖T恤,下身是緊身的白色長褲,肩上搭著一個公文包大小的女式手提包。

  那麗人一進門,看了一看房裡的情況,逕自走到馬尊對面,在凌雲婷身旁坐下。

  馬尊眼直直地盯著那麗人自進門的一舉一動,那起碼超過一米七零的身高和鵝蛋形的美麗的臉蛋,本已足於吸引一切男人的眼光,但馬尊的眼光盯住的,卻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即使隱藏在頗為寬鬆的T恤裡面,也難掩裡面的波濤洶湧。

  「至少是36F!」馬尊目測了一下,咋了咋舌。

  「人到齊了嗎?」那巨胸女郎道。

  「哦……呃……到齊了。」馬尊發覺自己有點失態,笑笑站起來,道:「這位是樂靜嬋小姐,將飾演女殺手冰。」

  「久仰了!」黃福蘇導演眼抬了一抬,隨即又低下頭看劇本,彷彿對女人勁爆的身材沒有一點感性認識似的。

  「這位是黃福蘇導演……」馬尊接著介紹。

  「也久仰了!」樂靜嬋似是面無表情,對黃福蘇點了點頭。黃福蘇「唔」的應了一聲。

  「這是吉繼安先生、凌雲婷小姐……」馬尊繼續介紹。

  樂靜嬋轉頭看看身邊這一對年輕人,也點了點頭。

  「能跟樂小姐合作真是榮幸榮幸!」吉繼安笑道:「樂小姐的功夫真是沒得彈,我可是你忠實的影迷哦!」

  「幸會!」樂靜嬋微微一笑。雖然明知對方在客套,但看在耳裡畢竟十分受用。

  「好了,樂小姐……」黃導演道:「現在說說你的角色。冰是從小被黑道家族拐騙而來,被他們收養,練就了一身武藝。冰的生活是跟家族緊密聯繫在一起的,從小就被灌輸了為家族服務的思想,所以,她出場的時候,是這個家族一個忠心的工具。這一點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理會得!」樂靜嬋道。劇本她已經看過了,對於即將面對的這個角色,她認為自己沒有一點問題。

  「嗯,不過在這部片子中,主要表現的是冰是如何一步步被龍和雪這對年輕情侶感染,從他們對待親情、愛情,主要是愛情的這一系列濃烈感情中的表現,冰是如何被感動的。我想突出的一點是,即使最後雪沒有認出冰是她的姐姐,冰也很難下得了殺手。」

  「嗯,明白了。放心吧。」樂靜嬋爽快地道。

  「樂小姐,冰是這部片子中思想變化最強烈的角色,難度不小,必須好好把握人物的心理動態。你是個有經驗的演員了,我想你會明白應該怎麼做。」

  「是的,我明白。」樂靜嬋道。黃福蘇的喋喋不休真是討厭,她最痛恨的就是對她不信任的眼光了。不過現在不是頂嘴的時候,樂靜嬋扁著嘴聽著。

  「好了,那今天就先說到這兒。」黃福蘇道:「大家回去再好好領會一下劇本吧,我先走了。」他微微笑著站了起來,朝馬尊點了點頭。

  「樂小姐,你的角色很複雜,請務必細心體會這個人物……」黃老頭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一句,說完才抱著一大疊的劇本材料走了出去。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聽收音哦!我姐姐第一首新歌就出台了!」

  學校裡,楊彤拉住一個女同學的袖子。

  「知道了!」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聽收音哦!我姐姐第一首新歌就出台了!叫《清晨的期許》,好好聽的喔!」楊彤又拉住另一個女同學的手。

  「好好聽好好聽!你聽過嗎?」

  「那倒沒有……不過,一定會是好好聽的!」

  「瞧你!知道啦!」那女孩朝楊彤作了個鬼臉,離開了。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

  「喂!你有完沒完?這幾天我已經聽了第七遍了!」當楊彤拉住第三個女孩的時候,那個女孩甩了甩手。

  「啊?不是吧?有這麼多嗎?」楊彤伸了伸舌頭。

  「有啦有啦!現在全校都知道你姐姐是個大歌星了!平安夜九點,《清晨的期許》是吧?我現在想不知道都不行啦!」

  「知道就好!要支持我姐姐喔!」楊彤友好地拍了拍女孩的肩頭。

  「好啦好啦!小波霸!」那女孩也伸了伸舌頭。

  「什麼嘛!」楊彤小臉唰的一下飛紅,縮回手去,有點不好意思地瞄了瞄自己的胸前。

  「嘻嘻!」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

  「楊彤!」後面有嚴肅的聲音叫她。

  「啊?老師……」楊彤低頭轉過身去。

  「又在幫你姐姐做廣告啊?」

  「喔……嗯……」

  「最近你上課好像不怎麼專心了哦!姐姐的事不應該影響你的學習知道嗎?很快就會考了啊!」

  「我知道了,老師……」

  「要是這次會考你仍然能進入前三名,會有一筆獎學金的。你知道你的家庭環境……」

  「我知道了,老師!」楊彤諾諾連聲,心中卻暗暗打鼓。以前她家裡確實是很需要這筆獎學金的,媽媽一個人養兩個還在上學的女兒不容易,可是現在,姐姐能賺錢了耶!說不定還能賺好多好多的錢呢!

  「知道就好,馬上就上課了,用點心啊!」

  「是的,老師。我回教室了。」楊彤一溜煙溜回教室。

  但無論如何,一想到姐姐的事,在「小波霸」心裡就激動得停不下來。

  「平安夜快快到來吧……我和媽媽在守在收音機旁邊等著你的,姐姐!」楊彤心內熱切地期待著。

  ***    ***    ***    ***

  楊丹更是焦急地等待著。

  平安夜的時候,她和章璐凝手握著手在自己的房間內,靜靜地屏息等待著,直到九點正。

  今天,房間沒有男人,沒有蹂躪她們身體的男人。難得的一個安靜的夜晚。

  當音樂響起時,兩個女孩的臉興奮得有些火燙,她們可愛的聲音,從收音機的喇叭中裊裊傳出。

  「我們正式踏入樂壇了!」她們心中同時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雖然她們美麗的臉蛋和身段大眾還沒有見過,但只要歌聲能征服觀眾……

  「從現在起,我的生活會不會有所改變了呢?」楊丹心想。或者,作為一個正式的歌手,就不用天天面對那些醜陋的陽具了吧?

  楊丹悄悄轉頭看了一看章璐凝,小凝臉上浮現的是跟她一樣興奮的神色,那她的心裡是不是在想著一樣的事呢?楊丹不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她們兩個人朝夕相處,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被強姦,一起被虐待。但時間越長,楊丹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不瞭解這個小她一歲的小妹妹了,她發現她們思想之間好像有一重隔閡。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個吻……」收音機中傳來的美妙的歌聲,楊丹自己都覺得很好聽。

  這首歌會紅吧?該會紅吧?她閉上眼睛,欣賞著自己的歌聲,期待著明天如潮的好評。

  《清晨的期許》推出第一周,反應良好,進入了排行榜前十位。

  兩個女孩甜美的聲音,確實征服了大眾。

  但她們長的是什麼樣,歌迷們還不知道。他們只知道,那可能是兩個十分清純而漂亮的女孩,因為星星韻娛樂公司的廣告詞告訴大家,她們的臉蛋比她們的聲音更加的甜美。

  但公司卻把揭開謎底的時間推後一周,元旦集團總裁李冠雄先生大婚之時,才揭開這對漂亮寶貝的神秘面紗。

  雖然當日的主角不是這對令人期待的「丹璐少女」,但她們留下的懸念將李冠雄婚禮的人氣提升了一個檔次。

  而當日的另一個噱頭,是凌雲婷新碟的第二首新歌《情陷白鑽戒》的首次獻唱,這同樣足於吸引大批歌迷的眼球。

  有了足夠的噱頭,電視台不用李冠雄提出,就自動找上門來,要求直播。

  於是,李冠雄盛大的婚禮,就在這樣浩大的聲勢中,隆重登場。

  鐘鼓齊擂,琴瑟和鳴。新年的第一天,市政廳的大堂內外,人潮鼎沸,鮮紅的地毯從門外的馬路旁一直鋪入大廳的盡頭。上從市政廳的高官要人,下至普通的歌迷擁躉,將整個大堂內外擠得水洩不通。

  李冠雄顯然十分滿意他的婚禮有這樣的人氣,他一邊堆滿著笑臉地迎接著賓客,一邊得意地計算著有多少社會名流前來捧他這個場。

  冠雄集團的高層人員,一個個西裝革履,滿面春風的,有的忙著在貴賓接待室招呼著一個個聲名顯赫的尊貴客人,有的忙著在儲物室裡清點著如山的賀禮,以便從中挑出足夠在等會婚禮上宣佈和開封的貴重禮物。

  新娘子安瀾打扮得明艷照人,今天她一直笑得合不攏口。她一步不離地跟在李冠雄左右,盡量把身體貼緊她夢寐以求而最終得到了的夫君。用「如膠似漆」來形容就太普通了,市長大人是這麼說的:

  「恭喜啊李總!新娘子真漂亮,看黏你比黏得比棉花糖還要黏,你可真是有福啦!」雖然這個比喻粗俗了一點,但因為是出自市長大人的尊口,自也與眾不同。

  「市長先生真是風趣啊,哈哈!真感謝您百忙之中還來參加我的婚禮,真是太賞臉啦!請裡面坐,婚禮馬上就開始了!」李冠雄連連作輯,打著哈哈,誠惶誠恐地迎接市長大人進入大堂。

  眼前的景像真是壯觀啊!李冠雄心想。

  即便是寬敞如市政廳大堂,也已經坐滿了應邀前來觀禮的賓客和記者。而大批前來支持凌雲婷和丹璐少女的歌迷和好事者擠不進去,只好圍在大堂之外,伸長著腦袋往裡面望。

  楊彤現在便和她母親擠在人群之中。今天是楊丹第一次正式登台的大日子,母女兩人熱切打算前來捧場,沒想到這兒竟然如此的擁擠。

  「早知道在家裡看電視算了,反正電視都有直播。」母親抱怨道。

  「看電視哪比得上現場過癮?我要看現場!」在這兒也還可以依稀看到大堂裡面的盛況,楊彤不同意母親的意見。

  「我不行了!」母親捶捶腰道:「我的腰骨就給擠散了,我還是回去算了!反正離演出還早,趕回去看來得及。」

  「那你先回去吧。」楊彤並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姐姐也真是的,第一次演出應該弄張請帖給我們嘛!」

  「這是人家老闆結婚!哪兒請得到我們呢?」母親道:「那我先走了,你小心點哦!」

  裡面似乎已經開始進行婚禮了,嘹亮的婚禮進行曲從大喇叭中傳了出來。楊彤拿出一塊手帕抹抹汗珠,翹首等著姐姐的出場。混亂中飽飽的胸前似乎給誰碰了一下,但在如此擁擠的環境下,哪裡看得清是誰、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不過她也無暇去查找真相了。連在不遠處,一個猥瑣的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也毫無察覺。

  大堂裡面,婚禮的基本儀式已經行過,就要進入助興的節目了。

  婚禮司儀從禮儀小姐的手中接過一個彩盒,慢慢拆開包裝,從盒子裡面拿出一個漂亮的盤子,高舉著以示大眾,然後看了一眼盒邊的紙條,高聲唱道:「翡翠鑲邊的珍珠花盤一個!價值四十萬元!王市長敬賀!」

  眾人鼓掌。

  李冠雄面帶微笑,得意洋洋地向大家鞠了一個躬,對著麥克風道:「謝謝王市長!」

  於是司儀將那件據稱值四十萬的盤子放回盒子裡,交給禮儀小姐,然後從禮儀小姐手中接過另一個盒子。

  一個又一個的盒子拆封,貴重的賀禮在司儀的手裡展示了一下,讀出賀禮名稱、價值和賀者身份。

  「珍珠項鏈一串,價值十五萬元!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歐振堂董事長敬賀!」

  「金佛一尊,價值十二萬元!偉業集團陸董事長敬賀!」

  「天山雪蓮一盒,價值二十七萬元!哇,好補啊!羅氏集團少董羅樹福先生敬賀!」司儀有時還不忘調侃一下。

  李冠雄笑笑道:「謝謝羅少!」

  於是司儀又接過一個彩盒,拆了開來。

  「哇!」司儀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退後一步。

  全場愕然。

  李冠雄懷疑地看了司儀一眼,司儀有點慌張地指了指盒子。

  李冠雄心下打鼓,臉上繼續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向賓客們招了招手,走了過去。

  可是當他的眼光看到盒子裡面的物事後,他立刻笑不出來了。

  鐵盒子的裡面,墊滿了被鮮血染紅的碎紙屑,碎紙屑的上面,擺著一個面朝上、還在滴著血、雙眼圓睜著的貓頭!

  很大的一個貓頭,直徑起碼二十厘米以上。黑色的貓頭上沾上了點點血痕,貓的嘴唇裂開,露出尖銳的牙齒。而更恐怖的是,一對貓眼竟然是張開了的,藍色的眼珠彷彿正散發著恐怖的光芒。

  李冠雄心中砰砰直跳,背後突然一聲尖叫。李冠雄身子一震,回過頭去,看到的是新娘子安瀾嚇得雪白的一張粉臉。

  「你嚇死我了!」李冠雄低聲道:「你怎麼變得這麼膽小?」

  坐在下面的賓客早已坐不住了,交頭接耳地議論著。誰都能夠猜到李冠雄是收到一份不吉祥的惡意賀禮了。

  「沒事沒事!」李冠雄強裝出笑容,道:「有人惡作劇而已,沒事沒事!」斜眼看到貓頭的旁邊有一張字條,伸手拿來一看。

  「不是不報」四個血色大字寫得歪歪扭扭,但卻是觸目驚心。旁邊一行娟秀小字寫道:「殺人者償命!下次你不會再有好運氣了!」

  「媽的!」李冠雄暗罵一聲,良好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看這口氣,好像就是上次想炸死你的人幹的。」安瀾在旁邊小聲道。

  「我知道!」李冠雄哼了聲:「可是這盒東西怎麼會混到這裡來?他XX的,那幫人是怎麼辦事的?」

  (二十二) 救美的英雌

  女人抱著枕頭,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直播。

  現在,是凌雲婷的表演時間。

  動人的小天仙,穿著鮮艷的紅色裙子,在台上翩翩起舞,演繹著她的最新作品《情陷白鑽戒》。台下,嘉賓們有節拍地拍著手掌,氣氛熱烈非常。

  但女人卻無心欣賞。她不耐煩地時不時望一下門外,時不時又抬頭看一下牆壁上的牌位,輕輕地歎一口氣。

  門終於開了,女兒喘著氣,輕步閃了進來。正要竄進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了正冷冷看著她的母親。

  「媽……」女兒垂下頭,天真可愛的眼睫毛閃了閃,怯怯地站到母親面前。

  「剛才,李冠雄的婚禮上,是不是你搗的蛋?」母親面色冷峻地說。

  見已經被母親識穿,女兒也不再隱瞞,噘著嘴氣呼呼地道:「是又怎麼樣!我就看不過那混蛋還能那麼舒舒服服地辦喜事!天會收他的!」

  「我叫你現在不要惹他!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你為什麼老是這麼沉不住氣呢!」母親紅著眼站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滾滾而動。

  「我……我……我氣不過……」女兒見母親生氣,不由也有點慌張起來。長這麼大,還沒被母親這麼大聲地罵過。

  「小琴,你為什麼不能再多等幾個月呢?你知道李冠雄是什麼樣的角色,要是你出了什麼事,那……那……」母親搖了搖頭,轉身怔怔地望著丈夫的靈位,眼淚滾滾而下。

  小琴垂著頭,默默走到母親的身邊,從後面輕輕地摟住母親,低聲道:「好了,媽,我聽您的話,不要這樣了……媽咪乖……」

  「沒點正經!」母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拍了拍女兒的手,回身緊緊地抱住她。

  可愛漂亮的乖女兒,遺傳了她幾乎一切的美貌,可千萬不能出事。

  絕對不能!

  ***    ***    ***    ***

  楊彤沿著馬路往家裡的方向走去。一張清純可愛的明星臉蛋,一付即使在成年人中也十分難得的優美身材,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眼光。

  但楊彤當然沒有理會那些無聊的人,她只管向前走著,媽媽在家裡等著她吃飯。楊彤掠一掠額上的劉海,輕快的步伐顯得是如此的天真活潑。她頭上理著齊肩的短髮,身穿藍白相間的學生裝。

  李冠雄的婚禮已經結束了,姐姐的表演也已經搏得了滿堂采。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楊彤一個人走在這條僻靜馬路的人行道上,回味著剛才姐姐和凌雲婷她們的精彩表演。不知不覺間,走到一輛停在路邊、後座車門敞開著的汽車旁邊。

  突然,從馬路的旁邊竄出一個人,猛地一下摀住她的嘴巴。未等十六歲的小姑娘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推入汽車的後座裡。

  「嗚嗚嗚……」遭到突然襲擊的國中女生手足亂蹬著,但對方的力氣顯然遠遠比她大。楊彤的雙手被扭到身邊,隨即聽到「砰」的一聲,汽車的車門關了上去。

  「嗚嗚……放開我……嗚嗚……唔……」楊彤猛烈地掙扎著。對方摀住她嘴的手稍微鬆了一下,但還沒等她說出什麼話來,一片膠布已密密實實地封住她的小口,隨即一根繩子繞上她的手腕,捆了起來。

  「呼呼……」制住小姑娘的傢伙呼出一口氣,將楊彤的身子翻了過來。

  「嗚嗚嗚……」楊彤大力地搖著頭,明亮的大眼睛流露出恐懼的神色。獰笑著伏在她身上的,是一個看上去幹乾瘦瘦、形狀猥瑣的年輕男人,從他裂開的嘴巴中,可以看到裡面發黃的牙齒,那有點蒼白的面色,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吸毒者。

  男人二話不說,雙手一把抓住楊彤的前胸,隔著藍色鑲邊的白色校服,用力地揉捏著小姑娘看起來已經發育成熟了的乳房。

  「嗚嗚嗚……」楊彤漲紅著臉,雙足繼續亂蹬,膝蓋向上撞起,竟擊中男人的下陰。

  「哇!」男人一聲怪叫,身子一震,幾乎跌了下去。但未等楊彤坐起身來,一記耳光「啪」的一聲已狠狠地掃在她的臉上。

  「喔!」小姑娘身體重重在倒回到後座的皮椅上,豆大的淚珠緩緩流出。

  「你媽的!」男人罵道。一屁股坐到楊彤的腿上,雙手拉住楊彤學生服的前襟,用力一撕,紐扣一粒粒脫落,布質並不如何堅韌的學生服瞬間向兩旁敞開,露出少女胸前淡紅色的胸罩。

  「滾開!流氓!」楊彤心中羞憤地大叫著,但她只能痛苦地流著眼淚,從被封住的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作著抗議。

  「好漂亮的奶子……」男人一雙淫爪,一把撕下礙事的乳罩,佔領了少女嬌挺可愛的胸前肌膚。那晶瑩透徹的潔白秀乳,正圓鼓鼓地傲人挺起,但立刻就被男人那髒兮兮的大手覆蓋,一陣激麻的寒意直透楊彤心肺。

  「嗚……嗚嗚……」少女眼淚嘩嘩直流,可愛的小臉漲得通紅,紮著馬尾辮的腦袋左右搖晃著。少女純潔的身體被這看上去如此骯髒邋遢的傢伙玷污著,楊彤幾乎要昏了過去。

  男人卻不管這些,嘴中嘖嘖連聲,捧著少女一對秀美堅挺的乳房,不停地揉搓著。那看上去起碼已經達到D罩杯的酥胸,在男人粗魯的蹂躪中悲慘地不停變換出各種奇怪的形狀。

  「小波霸,果真是個小波霸……」男人興奮地喃喃說著。

  玩弄著那雪白而充滿彈性的處女乳房,男人的口水幾乎當場就要流了出來。他貪婪地俯下身去,用他那散發著煙酒臭氣的嘴巴,吮吸著那兩顆鮮艷欲滴的乳頭,嘖嘖有聲。

  男人真是太陶醉了。少女身上透出那淡淡幽香,直透男人的心胸。他忘情地揉弄著楊彤嬌嫩但卻十分豐滿的雙乳,牙齒輕輕咬著那光滑而充實的乳肉,彷彿已經嗅到了誘人的乳香,他更用力地揉搓著。

  處女光潔無暇的乳房,在這雙骯髒的大手的揉捏下,悲慘地變成各種古怪的形狀。

  少女的上衣已經敞了開來,嬌嫩的胸前肌膚一覽無遺。但這白得晶瑩剔透的肌膚,現在卻埋沒在一個骯髒邋遢的下流男人手裡。

  「好可愛的奶子……」男人興奮得臉上有點發紅,貪婪地享用著垂涎已久的獵物。

  楊彤拚命地蹬著腳,嬌小可愛的身軀不停掙扎著,眼淚已經順著她的臉蛋流到脖子上,但沒有用。

  完全沒有用。男人的魔爪抓得她圓鼓鼓的乳房好疼,一陣恐懼的寒意竄上楊彤的心頭。純潔的少女做夢也沒想到會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少女寶貴的貞操竟要被一個這樣猥瑣的男人強行奪去!楊彤兩只可愛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就像看到了什麼最恐怖的事情一樣。

  男人卻繼續興奮地傻笑著,一隻手繼續用力揉搓著楊彤豐滿的乳房,騰出另一隻手,飛快地扯落著她身上的衣裳。

  「壞蛋……滾開……」楊彤胸中大叫著,可是卻喊不出一個字。身上的短裙已經被掀了上去,透明的絲襪也已經被撕破,男人的魔爪已經隔著桃紅色的小內褲,到達了少女最隱私的地方。

  楊彤絕望地掙扎著,陰部被摸到的羞恥,使她可愛的臉蛋已經紅到脖頸。她多麼希望,馬上就像武俠小說中經常講到的那樣,關鍵時刻,有一位英俊的白馬王子適時地出現,來個英雄救美。

  但英雄沒有出現,出現的,是一個女人。

  就在內褲被扯落,男人骯髒的手掌挖到少女純潔的下體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了。

  樂靜嬋是在回家的途中,發現停在路邊的一輛汽車中有異常的。當她看到一個男人把一個嘴上封著膠布的少女壓在汽車的後座上時,她立刻打開車門,將瘦小的男人從車裡揪了出來。

  「幹什麼?」男人大喝道,突然發現眼前是一個身材更勁爆的美女時,渾沌的雙眼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你在幹什麼?」樂靜嬋喝道。

  「大胸脯美女……」男人咧嘴笑了起來,露出參差不齊的發黃牙齒,「好大的胸啊!我喜歡!」也沒去想這美女有著將他揪出來的力氣,毛手毛腳地伸手往樂靜嬋的胸前摸去。

  「找死!」樂靜嬋鳳眼一豎,一記耳光掃去,隨即補上一拳,將男人打得在地上咿咿呀呀叫個不停,才明白這美女可不是好惹的。

  「小妹妹,你沒事吧?」樂靜嬋一腳將男人踩在腳下,從車廂中將楊彤扶了出來,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他……他……他想強姦我……」委屈的少女如夢初醒,心有餘悸地顫抖一下,「哇」的一聲大哭,撲到樂靜嬋的懷裡。

  「乖了,別哭!」樂靜嬋一邊安撫著可愛的少女,一邊從地上捉起號叫著的男人,將他雙手反剪在背後。

  「走,跟我上警局。」她對楊彤說。

  「對對,恆福路。有性侵犯案件。」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說話。

  樂靜嬋轉頭一看,卻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妙齡女郎,正拿著手機報案。

  樂靜嬋對她微微一笑,道:「報案了?你看起來十分面善啊!」

  「我叫杜可秀,是藝窗電視台的。」女郎有禮貌地拍著手,笑道,「樂小姐好身手啊!」

  楊丹跌跌撞撞地找到李冠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幹什麼?」李冠雄瞪眼道。

  「求求主人,我……我很聽話的……不要去搞我的家人。」楊丹含著淚道。

  「什麼意思?」李冠雄一頭霧水。

  楊丹哀求的眼神望向李冠雄的新婚妻子安瀾,安瀾道:「剛才阿根企圖強姦她妹妹,被兩個女明星發現報了案。我已經保釋他出來了。」

  「阿根這混蛋!叫他過來!」李冠雄陰著臉罵道,對楊丹說,「放心,只要你聽話,你家人不會有事的!」

  「我去叫。」安瀾搖了搖頭。自幼父母雙亡的她,一直跟這個唯一的弟弟相依為命,這小子從小就頑劣異常,讀書似乎從來沒及格過,整天只好打架鬧事。而自從姐姐傍上李冠雄這個大靠山之後,他更是變本加厲,每天除了吃喝嫖賭之外,幾乎就不懂得干其他的事情,最近更是惹上了毒癮,把安瀾給他的零花錢,全數用在白粉上面。

  只是想不到,李冠雄偶爾派給他那個小小任務,讓他幫忙去收集楊丹家庭資料,竟會讓他迷上楊丹的小妹,還不顧李冠雄的禁令,想去強姦這個不准碰的受保護對象!

  「老大……」阿根手插在口袋裡,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李冠雄跟前。

  「嘿嘿,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哇!」李冠雄冷笑。

  「那個小妞胸好大的,又滑又彈手,很棒的!」阿根吸了吸鼻涕,好像根本不把這當一回事。

  李冠雄的臉色本來就不太好看,這下更是陰冷了。他冷冷地對安瀾道:「這次他犯了大規,該怎麼處置,你說吧。」

  「雄哥……」安瀾低聲道。她可只有這麼一個弟弟,雖然不成器,但確實只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好了好了,不問你了。」李冠雄眉頭一皺,道,「警察局那邊呢?搞定了沒有?」

  「沒有啊!」阿根施施然道,「那個大胸美女還一直慫恿那小妞告我呢。要你去搞定哦!」

  「你他XX的,就會給我找麻煩!」李冠雄怒道,轉頭望向楊丹。

  「放心,請一定放心!」楊丹忙道,「我妹妹不會告根哥的,我會跟她說,放心……」

  「聽到沒有!」李冠雄喝道,「這次就便宜了你。你要女人還怕沒有?不許再搞這幾個妞的家人了,明白沒有?」

  「明白了。」阿根呶呶嘴,轉頭對安瀾道,「姐姐,錢用光了。」

  「不許給他!」李冠雄哼了一聲,轉頭便走。

  安瀾對著阿根聳了聳肩,道:「聽到啦?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爭氣點吧!」跟在李冠雄後面。

  楊丹得到李冠雄不再騷擾她家人的承諾,也算達到了目的,起身也要走。

  阿根卻不放過她。剛剛沒搞到她的妹妹,但這姐姐看起來也很不錯嘛,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更漂亮,或許更有味道。

  「喂,你別走。」阿根一把搭住楊丹的肩頭,將她拉過來,一隻手立刻蓋上楊丹的胸前,「上不了你妹妹,就拿你消消火也不錯,剛才憋得我……」

  「不許碰她!」李冠雄轉頭喝道,「現在她已經正式出道了,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隨便碰她!聽到沒有?影響她賺錢我饒不了你!」

  「喔……」阿根悻悻地放開手,楊丹馬上一溜煙逃了個無影無蹤。

  ***    ***    ***    ***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居然就不告那傢伙了,真不知道那小姑娘是怎麼想的!」樂靜嬋氣呼呼地對著劉家穎嚷嚷。

  「嘿嘿!沒什麼奇怪的!」劉家穎冷冷道,「那個阿根是李冠雄的妻弟,楊彤的姐姐楊丹在李冠雄手下做事,就這麼簡單。」

  「就算是,但那也是兩碼事!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被人那麼非禮,難道就這麼算了?」樂靜嬋仍然不服氣。

  「你太天真了。這絕對是一碼事。」劉家穎喝一口茶,道,「世事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簡單的。要是楊丹的妹妹真把李冠雄的妻弟告進監獄,嘿嘿!楊丹就慘了。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我知道!可是這口氣怎麼嚥得下?」一想到自己親手捉到的流氓,竟然就這樣若無其事地放走,樂靜嬋心中一口氣窩得難受。

  「嚥不下也得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劉家穎道。自己這些日子,已經嚥下了多少平時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嚥得下的氣,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好像覺得你最近總是心事重重似的?以前好像不是這樣?」樂靜嬋雖然直率,但還是察覺到好友的異常。

  「我沒事。」劉家穎不肯表露心內的苦處,在李冠雄他們面前,她已經喪盡了尊嚴,她不想在這唯一的好友面前也失去尊嚴。

  「你明明有事!」樂靜嬋一旦相信自己的感覺,可就不容易改變了。

  「我當然有事,每次上庭,都會改變某個人的命運。你說我擔子重不重?」劉家穎輕描淡寫地一笑。

  「騙不過我的!你有什麼心事?想老公了嗎?哈哈!寂寞的夜晚是很難度過的……」樂靜嬋不依不饒。

  「胡扯!」劉家穎道,「你的夜晚難道就不寂寞了?沒有想男人嗎?嘿嘿!還是聊聊你的新戲吧,進行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我還沒出場呢!都是凌雲婷的風頭!」樂靜嬋嘟嘴道。

  「哦?跟凌雲婷合作還愉快吧?」身為李冠雄玩物的女律師,十分理解凌雲婷在李冠雄手中的處境,不禁十分感興趣起來。

  「還沒合作。人家一出現就前呼後擁的,一大幫的歌迷象跟屁蟲一樣,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纏個不休,我拿什麼跟人家比?」樂靜嬋賭氣道。

  「哈哈,我們的樂大小姐吃醋了!」劉家穎哈哈大笑。

  「哪有!我就是看不過眼,不就是吃青春飯嘛,我也紅過!可用不著這麼囂張吧?」樂靜嬋就是受不了這樣被冷落的滋味。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哪!不過我覺得凌雲婷還是挺純真的。」劉家穎道。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女孩,驟然間淪入一幫色魔的手中,雖然外表風光,但箇中滋味,女律師很清楚。在為數不多的接觸中,她不禁十分同情凌雲婷的遭遇。

  「嘿嘿!你不是一直對李冠雄很反感嗎?怎麼居然追捧起他的人來了?別告訴我你也是凌雲婷的歌迷哦,再年輕十幾歲還差不多!」樂靜嬋笑道。

  「當然不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凌雲婷表現出來的純真不是裝出來的。她讓我想起你!你也很純真。」劉家穎若有所思。

  「我可看不出我們兩個有什麼相像的地方,嘿嘿!」樂靜嬋道。

  「那你自己慢慢去體會吧!你們有大把合作的時間。」劉家穎道,「本來我是挺欣賞林昭嫻的,可惜就這樣不清不楚給毀了。可惜!」腦中不禁浮現起當日她被迫做那人肉花樽時,聽到李冠雄他們整個陰謀的計劃。

  「什麼不清不楚?電視上都拍得一清二楚啦!難道還冤枉了她?」

  「嘿嘿,你在娛樂圈泡了這麼多年,思想還是這麼簡單!」

  「難道你還知道內情不成?」樂靜嬋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沒有。總之,李冠雄那幫人不簡單,沒事不要惹他們。至於凌雲婷,我是相信你們能合作愉快的。」劉家穎對好友提出忠告。

  「好啦好啦,真囉嗦!」樂靜嬋不耐煩地道,「不跟你這三八婆聊了,我開工去!」拿起自己的小提包,跳了起來。在自己手掌上吻一下,伸到劉家穎臉上一摸,算是給了一個飛吻,踏著輕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二十三) 頒獎的盛典

  「CUT!」

  「CUT!CUT!CUT!」

  樂靜嬋一來到片場,遠遠地便聽到黃福蘇導演大聲的吆喝。這老兒已經六、七十歲了,想不到中氣還是這麼足。

  片場上,燈光閃耀,這是小河邊的一片小樹林,電影《情字型大小追殺令》正拍攝到緊要關頭,男主角龍正在向女主角雪提出私奔。

  「停停停!雲婷,你這笨蛋到底會不會演戲?你現在正在考慮私奔!私奔懂嗎?我要你表現的是猶豫、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看你,不是像剛剛吃了死老鼠就像哭喪似的!」老頭兒吼道:「還說昨晚熬了一晚,已經把這場戲琢磨透了。當我老頭是白癡?」年紀一大把了,脾氣還是這麼大。

  「對不起,黃導演……」凌雲婷低著頭,盡力調整著自己的語調,道:「剛才第一次試拍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腳,把節奏都打亂了。給我一點時間調整一下狀態吧!」

  「給你十分鐘時間!還不行你乾脆辭演算了!」黃福蘇哼了一聲,掉頭忙他的去了。

  凌雲婷輕輕應了一聲,耷拉著頭,緩步走到一棵大樹下,面對著大樹立著。樂靜嬋慢慢走了過去,卻見凌雲婷正背著臉,用手背偷偷地拭著淚。

  「我行!我行的!我一定行的!」樂靜嬋聽到的,是凌雲婷在低聲的自言自語。

  「嘿嘿!」樂靜嬋暗笑道:「看她平時那麼風光,挨了幾句罵,也像個小孩子一樣跑來這兒掉眼淚……」想起當年自己第一次拍片時,也是慌慌張張地頻頻出錯,樂靜嬋臉上露出了會意的微笑。

  凌雲婷閉上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兩根美麗的食指輕輕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心口微微起伏著,似乎在平靜著心思。

  「一定沒問題的,我昨晚已經準備好了,沒問題的!」她口裡喃喃自語。

  樂靜嬋微微一笑,在後面輕輕拍拍凌雲婷的肩頭,遞過一包紙巾。凌雲婷轉過頭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道:「謝謝你,樂小姐。讓你笑話了,看我把眼睛都哭紅,又得去補妝了。」

  樂靜嬋微笑道:「也不一定,拍這場戲,你這對眼睛也許正好呢!」

  「那也是。謝謝你了,我已經沒問題!」凌雲婷長長地吸一口氣,走回黃福蘇的身邊:「黃導演,我行了。」

  黃福蘇懷疑般地看了她一眼,叫道:「開工!」

  樂靜嬋叉著手,一直微笑著,觀看完凌雲婷調整狀態後的完美表現,毫無疑問,這一次挑剔的黃福蘇老頭是非常滿意了。凌雲婷這麼快就完全調整好狀態,令樂靜嬋心中不禁也暗暗佩服。

  「家穎說得不錯,仔細看看,凌雲婷其實也有挺讓人喜歡的地方。」樂靜嬋的思緒飛回了她當年第一次拍片的現場,她也曾經被導演臭罵過,她也曾經回家抱著枕頭哭了一陣,而她也同樣曾經在第二天就以近乎完美的演出搏得了導演的欣賞。

  凌雲婷拍完這場戲後,匆匆忙忙地走了。今晚,她將出席一個非常重要的場合,她仍然需要最好的狀態。

  望著凌雲婷遠去的背影,樂靜嬋心情起伏不定。影片中,這對青年男女一私奔,她這個女殺手馬上就要上場了。她的演出時間很快就要到了,多麼久違了的感覺啊!

  ***    ***    ***    ***

  跟樂靜嬋共進晚餐的,是杜可秀。自從一起救了楊彤,把阿根扭送到差館之後,兩個女人便成為了好朋友,最近她們已經見面了好幾回了。

  「等很久了吧?」樂靜嬋趕到餐廳的包廂時,已經快八點了:「那個導演囉嗦得不得了,一個星期後的劇情,今天就開始說個不停了。」

  「呵呵,那個黃導演是出了名的嚴格和謹慎。」杜可秀做了那麼久的娛樂版女主播,對圈中人物可謂瞭如指掌:「無論新人舊人,跟他合作過的演員,很少沒挨過罵的。」

  「剛剛凌雲婷就被他臭罵了一頓!」樂靜嬋道。

  「凌雲婷?嘿嘿,該罵。」杜可秀一提到凌雲婷就沒好氣:「那小婊子仗著長得清純,到處亂拋媚眼,其實骨子裡是個小淫婦。上次沒抓到她算她好運!」一想到被人算計,反而害了林昭嫻,杜可秀喉嚨裡好像吃了個蒼蠅。

  「不會吧?」樂靜嬋道:「我不覺得凌雲婷是這麼放蕩的人啊!」以今天凌雲婷的表現來看,明明活脫脫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嘛。

  「嘿嘿!」杜可秀冷笑道:「她的真面目,哪能讓你一眼就看穿!我告訴你吧,她賣淫是千真萬確的事,只可惜抓不到真憑實據!不然……」

  「呵呵,既然沒有真憑實據,那就未必是真的啦!」樂靜嬋笑道:「你怎麼這麼肯定?」通過劉家穎的話和實際的接觸,本來對凌雲婷的印象已有所改觀。但杜可秀現在如此言之鑿鑿,不由得樂靜嬋心中狐疑。

  「我是幹什麼吃飯的?」杜可秀道。

  「呵呵!」樂靜嬋傻笑,心中將信將疑。娛樂圈中的消息,一向不能盡信,只是看杜可秀說得這麼肯定,也不好意思當面發疑。

  好在這尷尬馬上就結束了,包廂中的電視開始鐘鼓齊鳴,一年一度的頒獎盛典開始了。

  「開始了,看電視吧!」杜可秀遠比樂靜嬋更關心頒獎的結果,那可是她必須熟悉的必修課。

  舞台上下燈光閃耀,台上的主持人、台下的歌手嘉賓,一個個華裝麗服,屏息靜氣地靜候著一系列重要獎項的宣佈。

  大熱門人選凌雲婷,緊張地端坐在前排的正中央。今天,是她第一次出席這麼盛大的頒獎場面,而她,可能會是今晚最重要的主角之一。少女的心情忐忑不安,就在第一個獎項即將宣佈的時候,她的手心已經汗水透背,一顆心臟幾乎要跳出胸口。

  在她的後面,是面無表情的林昭嫻。在這個舞台上,她已經風光了很多年,這兒,曾經寫下她最輝煌的過去。但今晚,會屬於她嗎?即使去年她的成績總的來說仍然不錯,但她現在怎麼還敢奢望?或者,沒有了那場將她毀滅的醜聞……如果沒有……

  「第一首獲獎的十大金曲是……」大會的司儀和已經請上台的頒獎嘉賓幾句閒話之後,拉長了噪門。偌大的會場,靜寂一片。

  「我很榮幸能見證這個重要的時刻……」頒獎嘉賓,一位德高望重的退休巨星,看了一下名單後緩緩說道:「一粒新的巨星,正在冉冉升起。我要對這位歌手說,去年,你的努力得到的回報,這個獎是你應得的!通往成功的道路上,總會有些波折,但年輕人絕不應該氣餒,我們等待著你更大的進步。恭喜你,凌雲婷,第一首得獎的金曲是《雲端的天使》!」

  凌雲婷雙手捂面,在禮儀小姐的指引下,一步步走上舞台。她顫抖的雙手,接過了話筒;她興奮的心臟,洋溢著幸福的感覺。是的,現在的凌雲婷,除了對她歌唱事業的肯定之外,還有什麼能讓她高興的事呢?

  「我……我很開心,我只是一個新人……」凌雲婷興奮得說話都有些顫抖:「我感謝我的歌迷,你們的支援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我很開心,謝謝!」

  餐廳的包廂裡,杜可秀冷笑道:「看她這得意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哪個評委上過床?哼!」

  「別這麼說啦!」樂靜嬋道:「這首歌連踞十幾周的榜首,入選年度十大金曲有什麼好奇怪的?」感覺到杜可秀對凌雲婷近乎偏執的敵意,樂靜嬋心中更是不大以為然。

  「嘿嘿!」杜可秀又是冷笑一聲,閉口不言。

  李冠雄卻是翹著腿坐在嘉賓席上,得意洋洋地看著凌雲婷表演她的得獎歌曲《雲端的天使》。這個夜晚,他知道自己不會是輸家。

  「阿丁,明天的旅行準備好了吧?給沙哈的禮物得小心帶。」心情開朗的他跟旁邊的丁尚方扯起了別的話題。

  「放心吧老大。」丁尚方道:「幾百萬的禮物,幾千萬的現金帶在身上,我哪敢大意啊!」

  「嗯,你去了之後,替我好好拿拿主意。要是環境真的好,馬上給我找片好的地買下來,聽說最近想去古蘭森島投資的人已經開始有動靜了,遲了怕被人搶了先機。」

  「知道了。最好阻止別人也去投資嘛!大把銀子砸過去,那總督沙哈還不笑花了眼。合同的事我會小心了,反正有什麼進展會馬上向你報告的。」

  「那就好。」李冠雄一邊欣賞台上獲獎歌手的演出,一邊微笑著道:「至於那個CHARLES要的老雞,給了他沒有?」

  「嗯,剛剛想跟談這個。」丁尚方道:「本來我是想把旭光夜總會中三十歲以上的老雞都給那個插死你的,反正最近夜總會年輕漂亮的新妞很多……」

  「嗯。老有老的風騷,是不是其中有一些仍然很能賺錢?」

  「差不多吧。」丁尚方道:「十幾個三十多甚至四十多歲的老雞,一聽要把她們賣了,哭得稀哩嘩啦地跪著求我,說寧可不要工錢,只要能讓她們留下,她們白干也行……」

  「嘿嘿!」李冠雄微笑道:「是不是有白粉讓她們吸就可以?」

  「老大就是老大!一猜就中!」丁尚方笑道:「就是這麼一回事。而且她們的媽咪也說了,這幾個女人雖然老了一點,可是還是挺能賺錢的,有一幫固定的客人多年來一直捧場。說到底,這幫賤貨就是什麼都賣,任何花式的玩法都肯接受,SM、捅屁眼、鞭打,甚至吃屎喝尿都可以。而且服務十分到家,一般的年輕小妞,服務跟她們根本沒得比。」

  「哦?」李冠雄一聽,來了點興趣:「身材長相怎麼樣?」

  「長相當然不會差了,徐娘半老。雖然給玩得有點殘了,但還養眼。」丁尚方道:「至於身材嘛,她們吃哪種飯的?哈哈!就算沒有年輕時那麼勁爆,但還是清一色的大奶子!我一個個摸過了,是有點下垂,不過到這種年齡,還算可以了吧。」

  「既然這樣,那你看著辦吧,如果真能賺錢的,讓她們留下幾個也無所謂。夜總會的小姐款式多,也是一件好事。」李冠雄笑道。

  「哈哈!知道了。」丁尚方也是大笑。在高揚的音樂聲中,兩人的大笑聲被淹沒在熱烈的氣氛之中。

  頒獎禮在繼續熱烈地進行著,凌雲婷繼《雲端的天使》之後,《玉女日記》也成為另一首入選年度十大的金曲,還毫無懸念地領走年度最佳新人的大獎。而她曾經的最大競爭對手林昭嫻,坐了大半夜,仍然兩手空空。

  杜可秀有點坐不住了,這樣的頒獎結果,是她最不喜歡看到的。凌雲婷那喜極而泣的表情,在她的眼裡,永遠是如此的矯揉造作。

  樂靜嬋卻是叉著手,倚著沙發微笑著欣賞。除了凌雲婷之外,她跟杜可秀對於娛樂圈的評論,還是很投契的。

  電視的畫面,不覺意間給了林昭嫻一個大特寫。失意的女歌星面無表情地安坐著,彷彿這一切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她不甘心,但她無可奈何。

  杜可秀心中越發不是滋味。林昭嫻自己賣淫,本來並不值得同情。但,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曾經完美的偶像,就這樣毀了,而且,是自己親手將她毀掉的!

  杜可秀心中不由一陣難過,或者是對自己的告慰,又或者是對林昭嫻的絲絲歉意。現在,她心中真的很希望今晚風光無限的仍然是林昭嫻,而不是那個下賤造作扮清純的小婊子!

  「嗯,終於到了最後一首金曲了。」司儀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前面九首入選金曲中,凌雲婷已經拿了三首,她的《熱力青春》剛剛成為第九首入選的金曲,她開心得在台下淚流滿面,連演繹這首得獎金曲時,聲音也顫抖得幾乎走音。

  「現在有請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董事長,歐振堂先生為我們揭曉並頒獎!」司儀高聲道。

  歐振堂微笑著一邊招手一邊走上舞台。今晚他並不是最大的輸家,除了林昭嫻,他旗下還有其他出色的歌手。但誰也無法否認,倒下了林昭嫻這根頂樑柱,他比往年起碼少拿了一半以上的獎項。

  「第十首獲獎金曲是……」歐振堂看了一眼名單,面無表情地說道:「《紅粉女郎》,林昭嫻。」

  「第十首獲獎的金曲是林昭嫻的《紅粉女郎》!」司儀用高吭的聲音重複了一遍結果。

  所有的攝像機都把焦點對準了自出道以來第一次坐到第二排的林昭嫻。久歷風雨的女歌手臉色明顯呆了一呆,長出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

  台下,是稀稀拉拉的掌聲。習慣於歌迷狂熱歡呼聲的林昭嫻,身體微微顫抖著,一步步地慢慢走上台。

  從老闆手中接過獎盃,林昭嫻顯然十分激動。她稍為平靜了一下,緩聲道:「感謝大會對我的承認。《紅粉女郎》這首歌,我真的是很用心地去唱的……」說到這兒,眼眶有點濕濕的。

  頓了一頓,又調整了一下聲喉,林昭嫻繼續道:「我曾經以為,我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這麼漂亮的舞台上了,現在我真的是很開心……不管世人怎麼看,我想,只要我自己是真正清白的,公道始終自在人心。這個獎,我會好好地保存,我還會繼續努力的。林昭嫻,絕對不會被輕易地擊倒!相信我!謝謝大家!」向著台下鞠了一個躬。

  台下,仍然是稀稀拉拉的掌聲。

  「我非常感謝仍然投我票的歌迷和評委……」林昭嫻繼續她的演說:「我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這個獎,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和支援。我要繼續感謝仍然在支援我的歌迷,你們是我最大的財富!請相信我,以前那個林昭嫻,仍然還在,仍然會回來的!」

  說到這兒,林昭嫻幾乎已經泣不成聲了。但台下,掌聲依然那麼稀少。

  「最後,我要感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仍然一如既往地支援我的同事!感謝我的老闆歐先生……」轉過頭去,正待跟歐振堂握一下手,卻發現她的老闆已經掉頭走向幕後了。

  「嘿嘿!」李冠雄肚中暗暗好笑。

  「嘿嘿!」丁尚方笑出聲來:「連老歐都不鳥她了,真可謂是眾叛親離,可憐哪!」

  「嘿!」李冠雄道:「想翻身?來替我們拍A片吧!我可以考慮考慮!哈哈哈!」

  「姑丈也太過份了!」杜可秀卻在電視前抱著不平:「這麼大的場合,這點面子居然還不給她!商人真是勢利眼!」

  「歐董是你姑丈啊?呵呵!」樂靜嬋笑道:「是這樣的啦!」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很義氣!林昭嫻這一次肯定是把他給氣暈了。」杜可秀道:「唉,可怪不得姑丈,她也太不知自愛了……」

  「明天的報紙,除了婷兒做主角之外,恐怕……哈哈……」李冠雄指著台上演唱著的林昭嫻笑逐顏開。

  「老歐這次太沉不住氣了,昏了頭了。大同之音內訌!哈哈!高枕無憂,我可以安心出門了!」丁尚方哈哈大笑。

  「值得值得!等一下給你好好地餞行!」李冠雄笑道:「一個新鮮出爐的最受歡迎女歌星怎麼樣?哈哈!」台上,凌雲婷正激動得涕淚橫流地接受著最受歡迎女歌星的大獎。

  「很榮幸讓我來見證一個時代的開始……」頒獎嘉賓正發表著熱情洋溢的講話,在他的口中,一個以凌雲婷為代表的樂壇新時代,已經開始了。

  「嗯,好。不過我還要兩個新出道的未來天後今晚也陪我!」丁尚方得寸進尺,面露淫笑地說。

  「沒問題!」李冠雄十分乾脆,在女人方面,對待自己的弟兄他一向慷慨:「反正姓楊和姓章兩個小妞沒來得及上今年頒獎的名單,今晚沒事……哈哈,要是明年她們兩個也拿大獎……」李冠雄笑得燦爛之極,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那……今晚的慶功晚宴可真是太刺激啦!慶功的主角……哈哈哈……」丁尚方色迷迷地看著在台上,凌雲婷正一邊開心流淚地唱著新作《情陷白鑽戒》:「一定不會有人想到,慶祝榮任最受歡迎女歌星的方法,就是脫光光任人操。哈哈哈!」

  「哈哈哈哈……」兩人相對著淫淫大笑起來。

  ***********************************

  註:本集裡的頒獎典禮,獎項設置參考的是香港無線電視台的《十大勁歌金曲》。

  (二十四) 失戀的傷疤

  荒淫至極的一晚。整個夜晚,只有雪白的肌體和烏黑的肉棒,只有哀怨的呻吟和橫流的淫液,只有美貌的當紅女歌星和淫慾高漲的男人。

  凌雲婷回到公司,等待她的是一個狂歡的派對。

  有美酒佳餚,是為她今晚在頒獎典禮大獲全勝而準備的,但,卻不是供她享用的。

  冠雄集團的高層,李冠雄、丁尚方、袁顯、王楓……還有董事長夫人安瀾。不同的是,李夫人安瀾是安坐在酒席上,而男人們不是。

  這便是凌雲婷一進入大廳後看到的情形。七八個男人,衣裳凌亂地或站或臥或半倚的,圍在他們中間的,是幾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少女。

  「哈哈,主角到了!」袁顯高聲道。他正拉扯著一個女孩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胯下搖動著。

  「主人……」凌雲婷輕叫了一下李冠雄。她的老闆,正悠閒地半躺在太陽椅上,將腿掛在地上蹲著的一個裸體女孩背上。不用看,也知道那可憐的肉凳,是美美。

  「他們幹什麼?」凌雲婷肚裡暗道,「一幫男人幹這種事,董事長夫人居然也不迴避……」一看這架勢,她已經明白今晚迎接她的,會是什麼樣的遭遇。新任最受歡迎女歌星臉上微微一紅。

  「嗯。」李冠雄應了一聲,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大歌星來啦!脫衣服吧!今天開的是無遮大會!」丁尚方大聲道,「凡是女人必須全部脫光光!哈哈!」

  凌雲婷輕咬了一下下唇,還沒答話,安瀾倒先出聲了:「是不是我也要脫光光?」面色不太好看。

  「呃……」丁尚方語塞,眼角在安瀾美妙的身體上匆匆掃了一眼,連忙轉過頭去。那可是大嫂,讓李冠雄讀出他眼中的意思可不得了。

  「你不脫就不要在這兒出現,都叫你不要來了。」李冠雄接口道,「你在這兒弟兄玩得不盡興!」心想這些五花八門的肉棒,一根根地擺在老婆的面前任由比較,一股醋意穿上鼻孔。

  安瀾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掉頭便走。老公就要大玩別的女人了,自己只好回去獨守空房,安瀾心裡好似被什麼東西塞住一樣,悶得難受之極。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嗎?以前雄哥也老在自己面前玩女人,為什麼那時候沒這個感覺?

  突然感覺眼角濕濕的。安瀾在走出大廳之際,看到凌雲婷雪白無暇的胴體已經跪到丈夫面前,伸長著她的舌頭,正輕輕地在丈夫的卵蛋上舔著舔著。兩行清淚,從她的臉上無聲滴下。

  但她的離開,的確解放了男人們的心情。剛剛在大嫂面前還有點不好意思,但現在,三分鐘裡所有的人,男人和女人,全部不著一縷了。

  第二天就要出差的丁尚方,迫不及待地將他的肉棒,插入正在替李冠雄舔陰的凌雲婷的陰戶裡。今晚,除了凌雲婷的慶功宴外,還有他自己的餞行宴,他是男主角,他要好好地玩女主角。

  章璐凝的一對豐乳,正被王楓握在手裡痛快地揉搓著。這個簽約時看上去還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一脫光了衣服彷彿一隻猛獸,一邊猛揉著她的乳房,一邊用嘴又咬又舔。可憐少女那對豐滿圓滑的乳房,片刻間佈滿了齒印,但她還得同時忍受另一個男人對她肛門的強姦。

  楊丹也是一絲不掛地跪趴在章璐凝身邊,嘴裡含著一根肉棒,陰戶插著另一根肉棒,袁顯還用手指玩弄著她的屁眼,正準備把第三根肉棒也插入她的身體之中。

  八個男人,六個女孩。凌雲婷環視一周,看清了大廳中的人。自己、楊丹、章璐凝、美美,還有兩個年輕的少女。凌雲婷認得她們,她們是差不多跟自己同時成為他們的性玩具的,當時如果沒有自己,或者她們其中之一,會像今天的自己一樣,成為一名當紅的女歌星了。

  但女歌星又如何?即便是最受歡迎的女歌星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這樣脫光衣服,任由男人們在自己雪白的肉體肆虐著他們的污垢?凌雲婷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了,現在這個時刻她能做的,只有做好一名性玩具的本份。來吧,玩我吧,污辱我吧!

  今晚,我就當自己的身體餵了狗了!再怎麼凌辱我,我都不在乎!

  凌雲婷仔細地為老闆舔著肉棒,她沒有再流淚。這種場面,對於今天的凌雲婷來說,真沒什麼可流淚的。她,早已經豁出去了,這身體,就當不是自己的。

  男人們,當然更不會在乎。桌上的菜已經涼了,但還有酒。酒能亂性,但也能助性。今晚的男人們,性慾彷彿特別的旺盛。

  凌雲婷不記得她已經被幾根肉棒姦淫過了,正如她不知道楊丹她們也已經被幾根肉棒姦淫過一樣。反正,幾個同樣正在苦難中的姐妹,最終被抬上同一張大大的酒桌上,發出著振人心肺的浪叫聲。一具具同樣雪白美麗的胴體,在汗水和淫液中一起號叫,一起墮落。

  美乳豐臀,眩目搖擺。是哪個女孩的乳房更大,是哪個女孩的屁股更圓,是哪個女孩的身材更好,是哪個女孩的陰穴更銷魂……都不緊要,瘋狂淫亂中的男人通通忘記了這些,他們只記得插插插、抓抓抓,到最後,他們或許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肉棒剛才插入的,是屬於哪個女孩的美妙肉洞。

  ***    ***    ***    ***

  度過了淫亂的一晚,身心疲憊的楊丹強打著精神。雖然全身仍然酸疼不已,但今天她們還要演出。

  和小凝一起被姦淫,是這三個月中楊丹最熟悉的一種感覺了。但昨晚不同,昨晚她們只是配角。

  和曾經的偶像凌雲婷一起被奸,楊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知道她的老闆是個淫魔,但還是難以想像到他為凌雲婷舉行的慶功宴,主要內容竟然是讓慶功的主角為他們一幫兄弟進行性服務。新科的最受歡迎女歌星,帶著她的兩個小師妹,赤身裸體地為男人們斟酒,為男人們吸肉棒,然後翹著雪白美麗的屁股,讓男人肆意地享用著她們溫柔的陰戶和肛門。

  即使同為美麗可人的少女,即使不肯承認凌雲婷長得比自己漂亮,但楊丹承認,凌雲婷確實比她更有魅力,更有一種歷過滄桑後磨練出來的風韻。凌雲婷那對明亮的眼眸中透射出來的堅毅,令更年輕的楊丹深深地折服。還有她那美玉般透徹無暇的一對乳房,她那滾圓卻絲毫不感累贅的屁股……

  楊丹突然臉上微微一紅。

  「楊小姐,別亂動,化妝呢!」化妝師把她從昨晚淫亂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嘀嘀嘀……」手機響了,是一個曾經熟悉的手機號碼。自從她正式出道以前,這個號碼每天都要響幾次,但楊丹一次也沒有接聽過。

  「是誰來的?你怎麼不接呢?」章璐凝曾經好奇地問過,但楊丹從來都是皺著眉頭,沒有回答。

  鈴聲響了好一陣,停了。但五分鐘後,重新響起。

  接呢?還是不接?楊丹心中劇烈地鬥爭著,她的心在顫動。

  「接了吧!不然每天不止煩你,還煩我呢!」章璐凝在一旁說。

  但楊丹還是沒有接。因為,是時間她們上台了。

  「我還有什麼話對他好說的呢?沒有吧。既然沒有,那就不用接了。」楊丹心中這樣對自己說,一邊整理著衣裳,一邊走向舞台。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個吻……」奪目的燈光照映著兩個如花的美少女,她們的臉上,蕩漾著專業的燦爛笑容。沒有人注意到楊丹眼角的一滴淺淺的淚水,除了他。

  馮傑神情關注地望著台上。

  楊丹的臉還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明艷照人。三個月不見,她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楊丹曼步起舞,那輕盈的步伐,那婀娜的身姿,那雪白的玉臂……馮傑癡癡地看著、看著。昔日裡那個天真活潑的美麗女孩,那個深深刻印在自己腦海裡的美麗女孩,就在眼前,就在眼前……

  「丹丹,我好想你啊,你怎麼不接我的電話呢?你真的那麼忙嗎?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快瘋了嗎?」無法抑止激動心情的男孩,似乎忘了他手裡捧著的一束鮮艷的玫瑰花。直到花束從他的手裡跌落到地上,他才猛然驚覺。

  對了,獻花!獻花!

  馮傑深深地吸一口氣,捧著花束,顫著腳一步步走上台。

  「丹丹看見我了!她看見我了!」馮傑興奮地從心中狂叫著,楊丹那對漂亮的眼睛,確確實實地從他的臉上掃過,真的掃過了。

  楊丹的確看到他的,她的心中猛地一跳,幾乎唱走了音。「他來幹什麼?他居然這樣找來了!我怎麼辦?怎麼辦?」悄悄然間,她不知不覺中跟章璐凝換了位,躲到了拍檔的身後。

  「他來獻花了,我收不收?收了怎麼辦……可是在台上,我能不收嗎?」楊丹心中激烈地交戰著,可是沒等她想好,花已經到了面前了。

  沒辦法,只好收了。楊丹一邊繼續唱著歌,一邊笑吟吟地從馮傑手中接過那束鮮艷奪目的玫瑰花。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但楊丹不敢正眼看他,她不知道他的臉色怎麼樣,她只是一邊面對著台下,一邊順手將花放到地上。滿懷期望的馮傑走下台時失望至極的神色,她沒有看到。

  「對不起……阿傑……」楊丹心中默默地念著,默默地念著。她的心在隱隱地作疼。

  在表演後卸妝走回幕後的路上,楊丹臉色木然,好像一根木頭似的。

  「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楊丹暗暗道,「配不上了,我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少女,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嘀嘀嘀……」手機的鈴聲再次適時地響起,是馮傑!

  一跟公司簽約,楊丹馬上就換了手機號碼,馮傑是怎麼知道的呢?楊丹猶豫了一下,接聽了電話。

  「是……是丹丹嗎?我是阿傑啊!」對方的聲音如此的迫不及待。

  「是,是我。」楊丹輕聲說。

  「你最近怎麼樣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啊,又沒有接我的電話,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啊……」心急的男孩急著表白。

  「我也想你……」楊丹暗暗地道。不過,她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她必須強忍著,她明白,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不管以前他們的愛情是如何的炙熱。

  「你怎麼了?你說話啊……」馮傑著急地叫著。

  「對不起……阿傑,不要再找我了……」楊丹知道自己說這話的聲音很小,但她實在沒有勇氣說得更大聲。

  「什麼啊?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啊?丹丹……」馮傑已經滿頭大汗。

  「算了吧,阿傑,不要再找我了。我們已經結束了。」楊丹又是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別這樣,丹丹……」馮傑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非常激動了,「你是不是嫌我窮?我會努力賺錢的,畢業後我一定會!相信我!我行,真的!」

  「不是……」楊丹的話說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不可以,這個時候不可以心軟!不可以!要是一時心軟沒有徹底回絕他,那阿傑……她十分瞭解他,他是不會甘心的。

  而他們之間如果還繼續糾纏不清……楊丹想了一下未來的後果,然後打了一個冷戰。如果李冠雄知道她有一個還在交往的男朋友……那不僅害死自己,還會害死阿傑……算了吧,這個痛一定會有的,就讓它早點結束吧!

  「算了吧!就當我是喜新厭舊好了,我現在是大明星了,你還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呀?你家裡什麼底子、你是個什麼料子我還不知道?省省吧,以前是看得還長得眉清目秀的,現在?哈哈!跟我交往的人,比你帥十倍的一抓都一大把,人家還都是腰纏滿貫呢!等你做了百萬富翁再來找我吧,拜拜!」楊丹咬一咬呀,連珠炮般地劈哩啪啦一口氣說完一通話,「啪」的一聲馬上拍斷了電話,淚珠,從她明亮的雙眸中緩緩流下。

  馮傑發了瘋般地,對著手機仍在狂吼著,但伊人早已不在。再撥,關機,又再撥,還是關機。滿腔的憤懣,終於重重地發洩到他這個無辜的手機上。

  馮傑紅著眼,使盡全身的氣力,將這個他曾經珍愛無比的手機,發狠地摔到硬梆梆的地面上。響聲清脆,淺藍色的手機碎成了無數截。

  馮傑狂吼一聲,推開擋在面前的人群,發瘋般地狂奔出去。晌午時分的大街上,一個二十出頭的俊秀少年,像一頭野狗般地在人行道上橫衝直撞。

  為了她,他曾經付出了多少?她知道,只有他和她知道。為了擊敗眾多的追求者,他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他費盡心機為她細心地編織她的夢,他甚至為了她逃學、打架、翻牆越壁,幹了多少以前他連做夢都不敢做的事,他傾出了所有。但現在,這個貪慕虛榮的女孩,就這樣無情地把他拋棄!

  從中學到現在,六年了,六年的感情,化為了烏有。要不是因為她,他早就可以考上一所重點大學了,用得著捨長取短,跟她來這音樂學院學這狗娘養的音樂?他XX的,音樂是什麼爛東東?他上了三年課,連五線譜還不怎麼搞得明白!楊丹你這沒良心的臭女人!

  臭女人!臭女人!

  自從她簽約後,她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繫過了。真是笨,早就應該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了,還傻著心眼癡癡地等。她換了手機號碼也不告訴我,要不是懂得跑去她家問她妹妹……

  馮傑一想就火大。這個臭女人,我以前是瞎了眼了!原來她的心根本一直不在我身上,一直都不是!要不然,六年了,為什麼身體連碰都不肯讓我碰一下?那一次,手掌才剛剛探入她胸前的衣服,還沒碰到她的一片乳皮呢,就給她打了回來。

  馮傑越想越定,越定就越氣。有著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連她的身體還沒怎麼碰過!馮傑啊馮傑,你這虧可吃大了!當時,就應該不管他XX的,一把先把她的奶子抓到再說!

  現在,那對那麼美的乳房,不知道已經奉獻給哪個小白臉了!而我,六年,六年了,居然沒碰過!他XX的!

  咦,那是什麼!馮傑在狂奔中猛地剎住腳步。旁邊的牆上,貼著丹璐少女組合的海報。楊丹,正抿著嘴低笑著,明亮的大眼睛彷彿正看著他,正在嘲笑他的無能,他的恥辱。

  「嘶……」海報被瘋狂的男孩撕了下來。

  「笑我?爛婊子!爛女人!找小白臉?我戳死你!我戳!」伸著兩根手指,對準海報中楊丹的胯下位置,狠力地戳、戳、戳!

  「喂!阿傑,你發什麼瘋?」一隻手掌搭到他的肩膀上。

  「關你屁事!」馮傑沒有理他。海報在那個位置被戳破了一個洞,他仍在發瘋般地用力戳著……

  「這妞跟你有深仇大恨嗎?嘿嘿!」後面的人笑道。

  「是!仇大著呢!」馮傑回頭看了一眼,吼道,「我要戳死她!戳死她!是老同學就不要擋著我!」

  「戳海報有屁用?你想報仇嗎?跟我來,咱們好好聊聊。」

  「阿根你……對了,我忘了你是這娘們老闆的小舅子!」馮傑一想到這點,喜形於色,拍拍阿根的肩膀。

  ***    ***    ***    ***

  林昭嫻百無聊賴地翻著報紙。

  「新一代天後誕生!凌雲婷大熱勝出,最受歡迎女歌星迎來新的主人!」

  「三首金曲入選十大,最佳新人奪走最受歡迎女歌星大獎,凌雲婷創下新紀錄!」

  「視同陌路,歐振堂當眾拒絕林昭嫻示好。昔日紅星眾叛親離!」

  「林昭嫻幾乎空手而歸,安慰獎慰勞醜聞女星。」

  反正,除了大吹凌雲婷如何風光之外,就是大唱林昭嫻今天的沒落。

  安慰獎?算是吧。但有獎總比沒獎好!林昭嫻絕不甘心就此沒落,既然她還能獲獎,就說明她還是有支持者的!而只要還有支持者,她就還有希望。

  有希望,就不能放棄!雖然無辜地成為醜聞主角,但時間會證明她的清白。現在,她還只能保守這個秘密,她還不能讓自己主演的春宮片上街。

  她還要作最後一搏!

  林昭嫻還在,我會回來的!安慰獎,雖然是安慰獎,但仍然能夠激起林昭嫻翻生的信心。

  跟公司,她還有兩張唱片的合約。

  「她還想出唱片?還有唱片合約嗎?唔,隨便吧,讓她出,不然她不會死心的。」這是老闆歐振堂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出唱片可以,但想要公司進行更大的投入,卻是休想!

  林昭嫻明白,她現在要出的這張唱片,將會是自己出道以來最困難的一張,她只能從最少的經費中做出最好的唱片!好在,有著過去那麼多年打好的基礎,有著一幫關係還算可以的創作人。再不然,就自己創作吧,林昭嫻的詞曲功底,不是凌雲婷那種扮清純的小賤人可以比的。

  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二十五)替罪的處女

  「喂,阿根,你不是說想到了最好的報復楊丹的方法了嗎?帶我來這兒幹什麼?」馮傑跟著阿根,來到一處出租屋,狐疑地問道。

  「嗯!」阿根道,「你是楊丹的前度男友,你該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吧?她最疼愛的是誰?什麼事情會最讓她傷心?」吸了吸鼻涕,打一個呵欠。

  「最疼愛?當然是她的妹妹……」馮傑接口道,突然抬起頭來,「什麼?你打她妹妹的主意?」

  「哈哈哈!一見到你在她海報上的那個部位那麼地戳戳戳,就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啦!不過,人家現在是大明星了,你想碰她談何容易,不如就從容易的下手如何?」阿根上次差一點沒玩到楊彤,心中一直念念不忘,這次發現機會,哪肯放過。有著馮傑的幫助,這次他再也不用擔心失手了。

  「楊彤又沒得罪我……」馮傑猶豫起來。楊丹這個活潑可愛的妹妹,可算是人見人愛,無端端地要毀了她,還沒幹過什麼大的壞事的馮傑心中有些不忍。

  「我告訴你,這是報復的第一步,只要抓住了楊丹的把柄,以後你想怎麼要協她,都隨你的便了!那時候,你要她脫光了衣服在街上裸奔,恐怕她都會聽你的。」阿根繼續引誘他。

  「可是……」馮傑一想到那個血脈賁張的場面,心中不由大動。

  「放心吧!保證沒事。」阿根道,「你只要把楊丹的妹妹那小妞兒約到這兒來,其餘的事不用你操心!這麼多年的老朋友,我一定會幫人幫到底的!」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脯,一付義氣干雲的樣子。

  「你這辦法真的行?」馮傑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

  「當然!」阿根道,「只要掌握了她妹妹,還怕她不聽你擺佈?到時候還哪用得著去戳海報,把她……把她下面那玩意兒戳穿都可以!」一邊打發著馮傑,一邊從口袋裡摸到一小包白色的粉末,眼中露出了異樣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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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XX的給我嚴肅點好嗎?你現在只是一名面對主人訓話的家奴!」

  黃福蘇導演的脾氣還真他XX的差,動不動就大聲喝喝。這次遭殃的,是樂靜嬋。

  影片已經拍到樂靜嬋出場了,這是她的第一場戲,穿著武士服接受主人家給她安派任務。這個任務,當然就是去追殺私奔出逃的一對青年情侶。

  「不就NG了幾次嘛,用得著這麼凶嗎?」樂靜嬋鼓著嘴嘟囔著,心中頗不服氣。

  「還愣著幹什麼?開演了!」黃福蘇對著樂靜嬋吼道,「《情字號追殺令》第三十七場,TAKE15,開始!」

  樂靜嬋深吸一口氣,垂著頭走進鏡頭,雙手低垂著在下腹處交叉,走到坐在太師椅上的老爺面前,跪下,頭微微仰起,道:「主人有何吩咐?」

  「CUT!」黃福蘇又大吼一聲,怒氣沖沖地走到樂靜嬋面前,喝道,「你抬頭幹什麼?要知道你現在是一名家奴!家奴懂嗎?把你所有的高傲通通給我收起來!」

  「我已經很低聲下氣了!」樂靜嬋頂嘴,「難道還要自稱奴婢,跪在那兒磕頭嗎?」

  「那最好!」黃福蘇冷笑道,「這個角色一開始就完全是個絕對沒有尊嚴的奴婢!她的人性是在故事中一點點激發出來的。你拍過這麼多年的戲,難道還用我一手一腳地教你怎麼做嗎?」

  「你……」樂靜嬋氣呼呼地坐到椅子上。給人當眾這麼挖苦,心中悶了一口氣難受之極。如果不是在片場拍戲,她難保自己不會當場發作出來。

  「你自己調整。」黃福蘇懶得再理樂靜嬋,對其他人道,「跳過這一場,先拍下一場戲。」

  樂靜嬋「嗖」的一下在椅子上彈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眼看就要忍耐不住了。

  「忍一下吧,樂小姐,黃導演這個人就這樣,為了拍好戲什麼都不管。」旁邊的凌雲婷也遞過一張紙巾,輕聲道。

  「哼!」樂靜嬋怒沖沖地對著黃福蘇的背影哼了一聲,朝凌雲婷點一點頭,走到一邊去。

  「這種時候,不如就當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鬼了,他說做什麼就什麼好了。沒什麼的。」凌雲婷跟在後面,說。

  「交給鬼?哈哈,虧你想得出來,這麼比喻法!」樂靜嬋嫣然一笑,心中鬱悶盡解。

  「是這樣嘛,我都這樣。」凌雲婷臉上一紅,低聲道。每次被李冠雄他們姦淫凌辱的時候,她都從心裡這樣告慰自己。在她看來,樂靜嬋只不過要在鏡頭前裝得低賤一點而已,實在沒什麼難做的。

  「聽你口氣好像很滄桑似的?」樂靜嬋笑道,「我沒事了,不就跪下講幾句低聲下氣的話嘛。謝了!」她說好也就真好了,剛剛心中還在生悶氣,一轉眼又心情開朗起來。

  「對了,怎麼變成你來教我了?」樂靜嬋心情一好,馬上開起玩笑,「我拍了那麼多年的戲,居然到頭來要你這初出道的小鬼來教?真是豈有此理!」

  「我可沒教,我只是說幾句心裡話而已。」凌雲婷對她輕輕一笑,轉身忙她的去了。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過,從大庭廣眾之中,馬上回復了職業的天真笑容。

  「怎麼凌雲婷現在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很拽嘛!很好說話呀!」樂靜嬋撓撓腦袋,她不會明白凌雲婷這幾句所謂的「心裡話」,內中蘊藏著她多少的恥辱。她只知道這個時候,一股親切的友好感覺,正從心裡油然而生。

  「傑哥,找我來這兒有什麼事啊?」楊彤穿著淺藍鑲邊的白色校服,背著小書包跟在馮傑後面,不安地問。這兒雖然並不偏僻,但無緣無故被帶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小姑娘還是感覺有點怪怪。

  「想跟你談一下你姐姐的事。嗯,到了,進去再說。」馮傑鬼鬼崇崇地東張西望,看清四下無人,帶引楊彤進入了阿根所在的出租屋。

  「怎麼是你?」楊彤一見阿根,嚇了一大跳,臉色都變青了,雙手不由自主地交叉捂在胸前,呆了一呆,轉身便要走。

  「小奶霸,既然來了,還走什麼?哈哈!」阿根一把將她攔腰抱住。這個大胸脯小妞他垂涎了很久了,這次可一定得搞上手。

  「放開我!你這混蛋!」楊彤著急地掙扎著,對著馮傑叫道,「傑哥,你這是幹什麼?」

  「不用叫了,就是他要對付你的!你姐姐這個女陳世美,一登龍門就把人家拋棄了,一口氣只好出在你身上啦!」阿根嘻笑著,將楊彤拖入內屋。混亂中,楊彤的書包掉到了地上,鞋子在劇烈的掙扎中也掉了一隻,「劈里啪啦」的嘈聲亂響。

  「這行嗎?」馮傑小心地閂上門,忐忑不安地跟在阿根後面。

  「什麼行不行?到這時候還說這種話!別廢話了,來幫忙按住她!」阿根抱著楊彤,將她俯身壓到床上,跨到她腰上,一手按住她的後背,一手捉緊她的兩隻手。女孩拚命地掙扎著,身體並不強壯的阿根有點手忙腳亂。

  「哦!」馮傑走上前去,幫忙捉緊楊彤的雙手。女孩滑膩纖嫩的手腕捉到手裡,一陣舒心開胃的暢快感覺,沿著手掌上行蔓延著。馮傑的手很快地開始冒出汗水,第一次作案的緊張感和期待感,令他不禁有點顫抖。

  而阿根顯然已經色中老鬼了,馮傑一制住楊彤雙手,他立刻將手掌移到女孩的腰上,摸索一會,將她的白色襯衫從裙子裡面拉出來,隨即將她的裙子向上掀起,一把拉下她的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

  「流氓!放開我!救命啊!!!」楊彤拚命地大叫著。對方的企圖已經昭然若揭,這一次,還會有上次的運氣嗎?

  「不會再有一個大奶子美女來救你了,小奶霸。安心讓我爽爽吧!」阿根面露淫笑,將楊彤的內褲扯到腳邊,兩隻手一把抓住少女兩片圓溜溜的臀肉,用力地猛揉起來。

  馮傑的肉棒馬上豎了起來。第一次,二十出頭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到一個女孩赤裸的屁股。那雪雪白白、圓圓滑滑的屁股,是屬於一個漂亮的女中學生的!那少女還在不停地掙扎著,兩條美麗的大腿不停地扭動,那光滑的屁股搖來搖去,真是太性感了!馮傑的眼睛癡了一般地,緊緊地盯著那個部位。

  以前,他最多曾經隔著褲子摸過楊丹的屁股,那已經讓他心中興奮莫名了。可現在,他親眼看到的是楊丹的妹妹真實的赤裸肌膚。馮傑的耳根已經開始發紅了,他一隻手緊緊按住楊彤的雙手,騰出另一隻手,慢慢摸向那圓鼓鼓翹起的嫩嫩肉團。

  很滑、很結實,真有肉感。馮傑似乎要流鼻血了。

  「很棒吧!我早就說這妞兒絕對不會比她姐姐差了啦!而且還是處女呢!」阿根的手從楊彤兩腿間強行擠了進去,摸到少女的陰戶上。楊彤發出淒勵的哭叫聲,兩腿夾得更緊。阿根的手只能碰到那隱私的部位,但卻無論如何難以活動。

  「是啊!」馮傑反射般地道,突然腦中略一清醒,面朝向阿根,「難道她姐姐不是處女嗎?」

  「啊?哦……」阿根一呆,發覺說漏了嘴,忙笑道,「她是不是處女你是男朋友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這小妞肯定是處女。來,幫我把她的腿分開,嘻!」

  「我手忙著呢!」馮傑道。楊彤象玩命般地不斷地掙扎,書生力氣的馮傑得使盡全力,才能按得緊她的雙手,何況他還要騰出一隻手來做淫爪。

  「綁起來嘛,笨死了!」阿根從床頭的抽屜摸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讓馮傑捉緊楊彤雙手,繩子飛快地在少女的手腕上纏繞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兩個王八蛋!」楊彤急得直罵。一被綁上,就更沒有逃脫的可能了,即將被姦污的恐懼感席襲而來,兩行清淚從美麗的俏臉上緩緩流下。

  「哈哈,現在喜歡怎麼炮製她都行啦!」阿根對馮傑哈哈笑著,合力將楊彤的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

  少女的臉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兩隻閃動明亮的大眼睛害怕地看著面前兩個面露著淫笑的年輕男人,絕望地作著最後的掙扎。她的下身,裙子被掀起到腰部,內褲被拉脫到腳踝,處女的陰戶清晰可見。

  發覺兩個男人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下體看,楊彤羞得耳根發紅,拚命地夾緊雙腿,哭道:「混蛋……不要看,求求你們……傑哥,不要這樣……我叫我姐姐拿錢給你們,她現在能賺好多好多錢了……傑哥……」小姑娘天真地哀求著。

  「很可愛……」阿根瞇著眼微笑,捏著楊彤幾根陰毛提了一提。少女的陰阜上,稀疏地長著淡黑色的嫩毛,在她微微顫抖著的身體中,更顯得淫靡非常。

  「不要……哇……不要啊……」楊彤一聲大哭,大腿並著用力想向上屈起,遮蔽露在外面的陰毛。可這樣一來,下面的陰部又露了出來,給阿根手掌輕輕地摀住。

  「不要……我不要啊……哇……哇……」狼狽不堪的少女放聲大哭,不管一切地雙足亂蹬,可面對的是兩個力氣遠比她大的男人,所有的掙扎除了給對方製造一點小小的麻煩之外,實在起不了什麼作用。

  「真的好可愛……」馮傑不禁讚歎著,少女梨花帶雨的俏臉愈見可愛,那搖晃掙扎著的小小身軀,高高鼓起的胸脯上緊身的校服已經皺了,被繃得幾乎要裂開。兩隻跟年齡不相配稱的堅挺乳房輪廓隱約可見。

  馮傑舔了舔舌頭,對阿根道:「好大的胸啊,我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好像比她姐姐還大……」

  「所以說你是個木頭!」阿根手掌在緊夾著的滑膩大腿上用力探進,朝著楊彤的陰部猛挖。可憐的女孩被搞得「咿咿」連聲,絕望地用力扭動著。

  「把她的衣服都脫了怎麼樣?」畢竟是第一次幹這事,馮傑雖然心中早就禁耐不住,卻還只是傻乎乎地向阿根問。

  「想看這小奶霸的奶子了吧?哈哈!」阿根自己一提到小奶霸,不由也蠢蠢欲動。當下把手從楊彤的兩腿間抽了出來,兩隻乾瘦的手掌一把摀住楊彤胸部,隔著衣服抓住兩隻乳房猛揉起來。

  「很棒的,我……」阿根幾乎就將上次企圖強姦楊彤的事說了出來,好在及時剎住嘴,「一會你就知道了!幫忙解扣子啊!」一抓著這對驚艷的乳房,他就不捨得放手了,大聲地指揮著馮傑。

  「哦!」馮傑得令,不管楊彤的苦苦哀求,顫著手,伸到她的胸前,一顆顆地解開她上衣的鈕扣。

  「這麼麻煩!」阿根不耐煩道。抓起楊彤的前襟,向兩邊猛力一撕,鈕扣繃斷,左胸上的校章掉下,前襟散開,露出高聳的粉紅色胸罩。

  兩隻餓狼,飛快地一人一邊,將胸罩推到乳房上面,各捉著一隻雪白的乳房貪婪地揉捏起來。

  「放開我……求求你們……我不要啊……」可憐的女孩眼淚橫飛,身體不停地扭動掙扎。

  「不許亂動,好好給我們玩玩!」阿根拍拍楊彤的臉蛋,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小刀,在她的眼前比劃著,「再他XX的亂動,我把你的小臉劃花,把你的奶頭割下來!」小刀移到她的胸前,作勢要割。

  「哇……不要……不要……」小女孩嚇得身體輕顫,面色雪白,豆大的眼淚滾滾而出。

  「不許再亂動了!」阿根肚裡暗暗好笑,吸一下鼻涕。看這小姑娘居然真給輕輕一嚇,就不敢亂動了,心中不禁得意之極。

  「喔,真乖……」馮傑見阿根威嚇得手,心想對小孩子應該軟硬兼施,一邊玩弄著楊彤的乳房,一邊裂嘴笑道,「聽話哦,我們玩好了給你糖吃!」

  「這笨蛋!」阿根肚裡暗罵,小姑娘給馮傑這麼一說,「哇」的一聲又大哭起來。但不管如何,眼前這小妞的樣貌身材真是太撩人了,阿根鬆開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嗚……」楊彤睜眼見到眼前一條軟綿綿的醜陋陽具正朝著自己逼近,羞得粉臉飛紅,身體瑟瑟地發著抖。

  「給我含住!」阿根搖晃著陽具湊到楊彤臉上,比劃著手上的小刀,喝道。

  「我……我不會……」那丑家夥已經碰到自己的臉,堅硬的陰毛戳得臉上頗為難受。羞恥的少女含淚搖了搖頭。

  「張開嘴,我教你!」阿根捏著楊彤的下巴。

  「這……這也好玩嗎?」馮傑瞪著眼。

  「你說呢!」阿根懶得理馮傑這色界菜鳥,自顧自地捏開楊彤的嘴,將陽具塞了進去。少女那清純可愛的臉被迫皺眉愁苦的樣子,看得他心中大樂,不由打了個呵欠。

  「那……一會兒我也試試……」馮傑見狀,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也湊到楊彤的臉邊。

  「讓給你啦!」口技拙劣的少女搞了一陣,阿根那根東西仍然還軟綿綿的。他揉了揉眼睛,將陽具退出楊彤的口裡,一屁股坐到她胸前堅挺的雙乳上,那柔嫩的肌膚磨得他好不舒服。阿根又打了個呵欠,從口袋裡摸到一小包白色粉末。

  「啊?阿根,你吸毒?」馮傑驚訝一叫,露出難以置信的樣子,一邊看著阿根低著頭將鼻涕吸回鼻孔,然後臉上堆滿滿意的笑容將粉末捧到鼻邊,一邊將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楊彤那尚未合攏的小嘴裡。

  「嗚嗚……」是楊彤難過的抽泣聲。

  「呵呵……」是阿根貪婪的吸吮聲。

  「嗯嗯……」還有馮傑舒服的呻吟。

  少女溫暖濕潤的小嘴裡,感覺真是太好了!楊丹,我就算得不到你,但我現在可以任意地玩你的妹妹,讓她的嘴去舔我最骯髒的地方!哈哈!馮傑得意地想著,想著……

  然後,馮傑面對真實女人的第一趟精液,在一分鐘後,迫不及待地射入前女友的妹妹的口中。

  「哈哈哈……真沒用……」阿根捧腹大笑,吸了幾口白粉,他精神立刻煥發起來,胯下那根家夥已經堅硬地豎起。

  「咳咳咳……嗚嗚……嘔……」楊彤痛苦地乾咳著,嘴裡那些噁心的東西,令她不禁頭腦一陣發昏,不小心已經嚥了一些進去,頓時一陣反胃。

  「你奶奶的!」馮傑給阿根一羞,惱羞成怒,不管楊彤仍在痛苦地咳嗽著,捏開她的嘴,將剛剛才軟下去的肉棒再次塞入她的口中。被人當面笑話,這口氣可無法嚥得下去。

  「嗚……」楊彤無力反抗,可憐巴眼神哀怨地望向馮傑,期望這曾經文質彬彬的大哥哥能在最後關頭能改變那猙獰的面目,無奈現在的馮傑的面目卻只有更猙獰了。

  楊彤知道噩夢不會結束,她將受到的凌辱不會結束。那邊,阿根已經將她的雙腿向兩旁大大地分開了,烏黑醜陋的肉棒已經頂到處女的陰戶上。

  「不要啊……」察覺到這一點的少女突然醒悟到她的命運,又開始努力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啊,我的處女要留給我老公的……不要啊……傑哥救救我啊……」慌亂中的女孩掙脫了馮傑對她口腔的侵犯,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露在外面的一對碩大的乳房突突亂跳。

  「白癡!不許亂動!」阿根冷笑一聲,重重的一掌「啪」地打在楊彤的大腿上,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腥紅的掌印,「現在我就是你的老公!」

  「不……嗚……」楊彤痛苦地低泣著,臉上又給馮傑扇了一記耳光,以報復剛才掙脫他肉棒的不聽話。隨即,一對豐滿可愛的乳房被阿根抓到手裡,用力地捏了一下,緊緊握住,藉著這著力點,噁心的肉棒兇猛地刺入處女的陰道!

  「哇……不要啊……疼……把那東西弄出來啊……唔……嗚嗚嗚……」楊彤眼淚橫迸,身體不停地亂扭著,但又給馮傑捏著鼻子按住頭,將他那仍然沾滿她唾液的陽具又塞入她的口中。

  「小美人,告別處女吧!」阿根得意地哈哈大笑,雙手在楊彤乳上狠力地一捏,在少女的大哭聲中,整根肉棒突破乾澀的處女陰戶,把處女膜撕了個粉碎。

  (二十六) 萌生的交情

  「啊……啊啊……」可憐的少女號啕大哭,櫻口大張,從喉中不斷迸發出撕心的慘呼聲。馮傑的肉棒雖然仍然在她的口中,但空蕩蕩的口腔,卻只是令他索然無趣。

  馮傑哼了一聲,一把抓起楊彤的頭髮,搖了一搖,喝道:「不許哭,阿根哥XXXX就XXXX,有什麼好哭的。含緊!」他狠勁一發,眼中除了好好地凌辱這個無辜的小姑娘外,再也不顧及其他了。尤其是想到楊丹對自己的背叛,手下更不憐香惜玉。

  「我頂,頂!」阿根大喝著,肉棒狠狠地捅入少女陰戶的最深處。上次因為這個小妞差一點進了班房,這一回非得玩個夠本不可。

  「不要……嗚……疼……啊……饒了我吧……」楊彤哭著哀求,火熱的陰戶彷彿要裂開了似的,鑽心的劇痛,那根侵入少女最隱私部位的醜物,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在脆弱的陰道裡不停地搗弄著。

  「爽啊……處女就是不一樣……呼呼……」阿根一邊享用著處女的陰戶,一邊肆意地玩弄著她那傲人的雙乳。

  馮傑卻仍然可憐巴巴的,剛剛洩過一次的陽具一時未能恢復元氣,這小妞的嘴巴又無法配合,當下只好用力揉捏著楊彤裸露著的肌膚出氣。片刻間,女高中生的身體上已經是青一塊紅一塊,色彩斑斕了。

  「喂,別把人家小妞捏壞了!雪雪白白的皮膚弄成這樣多難看!」阿根一邊得意著,一邊還說著風涼話。

  「嗚……」楊彤現在除了偶爾顫抖一下身體,不用恐嚇也不會再亂動了,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流淚,聽任阿根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衝擊著自己剛剛破瓜的陰道。

  「沒事別閒著,」阿根對馮傑道,「抽屜裡有個照相機,照幾張給這小妞留留念,哈哈!」

  「不……別……不要……」楊彤一聽,又大哭起來。

  「留念?哦!」馮傑會意,對著楊彤一下淫笑。這麼好的女孩只玩一下太可惜了,有了把柄在手,說不定以後還可以拿來威脅威脅,還不用怕她報警。

  「好主意啊!早說嘛!」馮傑飛快地跳了起來。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照相……我不亂動了……你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啊,千萬別照相……」楊彤苦苦地哀求著,他們只是要污辱我,還照相幹什麼?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以後就隨時會擺在這兩個色魔面前,羞恥的感覺令她幾乎要昏了過去。

  「快照啊!記著照到她的臉,照她這對大奶子,還有照一照她下面,哈哈,正插進去這條東西是我的!哈哈哈!還帶著一點紅紅的呢!對了,記得來個大特寫……」阿根一邊用力地姦淫著楊彤,一邊對著馮傑呦呦喝喝……

  ***    ***    ***    ***

  「告別昨夜的露水,踏上陽光迷漫的清晨……」

  楊丹和章璐凝再一次赤身裸體地一邊唱著一邊跳著,演繹著她們的處女作。但這一次,正在欣賞的,不是李冠雄,不是王楓或者丁尚方,而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

  李冠雄新的搖錢樹成名了,丹璐少女組合的走紅程度正在急劇上竄,她們的處女作《清晨的期許》成為最新一周的排行榜冠軍,她們的海報,她們的唱片,正在成為最新的潮流。

  而她們的身體,很快地也成為有錢的色鬼們垂涎的物件。楊丹和章璐凝,今天第一次向付錢的老闆們出賣她們青春亮麗的肉體。

  楊丹明白,她正在走的,就是凌雲婷走過的老路。凌雲婷是怎麼樣被迫賣淫的她不知道,但她和小凝現在,已經深切地體會到這種屈辱。

  「腿抬高一點!對了,自己摸摸下面,扭一扭屁股!哈哈……好!賞你一塊西瓜!」老頭用他那瘦骨嶙峋的手,抓起一塊西瓜,抹到楊丹的乳房上,順手在那柔嫩可愛的乳肉上用力捏了一把。一時間,雪白的胸脯小腹上,淡紅色的鮮汁淋漓。

  「謝謝……謝謝曲老闆……」楊丹心中滴淚,臉上仍然保持著可愛的笑容。一月份的天氣,難為這老頭居然也吃西瓜吃得津津有味。

  從回絕馮傑到現在已經好些天了,馮傑沒有再找過她。或者,阿傑真的就這麼死心了呢?楊丹心中隱隱作痛。

  「他一定很恨我了……可是我也是逼於無奈啊!」楊丹一邊跳著艷舞,一邊心神不寧地亂想著,「我心裡也很難受,這幾晚我都沒睡好,傑哥你知道麼?可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夠跟你在一起。也許……也許有一天,我會自由的……那個時候,你會不嫌棄我這已經被人玩爛了的身體嗎?」

  回絕馮傑,成為了楊丹心頭永遠的痛。她只好幻想著能夠復合的那一刻。但那一刻,會來嗎?楊丹不知道,她心中完全沒有底。

  「喂!愣著幹什麼?把這條腿抬到桌面上!」老頭拿著一根黃瓜,正準備捅向她分開著的雙腿間。而她的拍檔章璐凝,已經跪在地上,正埋頭吸吮著老頭那醜陋不堪的老陽具。

  「是……」楊丹心在顫抖著,將一條腿掛到桌面上,亮出少女羞恥的陰戶在老頭的面前,以供他舒服地玩弄。黃瓜,慢慢地插入了少女迷人的肉洞之中……

  「繼安和雲婷閃過那堆箱子之後就躲在後面不要動,靜嬋然後就從那邊的屋頂上跳下來,然後朝這個方向追過來。明白了?」黃福蘇導演指手劃腳地講著。《情字號追殺令》已經開拍一個多月了,現在正進行到中心階段,女殺手冰發現了私奔的青年男女蹤跡,正從後面追趕著。

  「明白了。」凌雲婷和樂靜嬋分別點頭。

  「OK,開鏡!」

  吉繼安拉著凌雲婷撥腿狂奔,衝入一片空曠的空地,躲入一堆高高的木箱子裡面。樂靜嬋遠遠望見他們的身影,從遠處呦喝著,從屋頂上跳下。

  下面已經鋪好了厚厚的錦墊,鏡頭對準了屋頂上的樂靜嬋。「噗通」一聲,從高處跳下的樂靜嬋整個人摔到棉墊上。

  「OK!準備下一個鏡頭。」黃福蘇拍了一下手掌,叫道。

  「不行了,導演,我……我好像扭了一下腳……」樂靜嬋表情痛苦地叫道。

  「沒什麼事吧?」黃福蘇走近前去,朝她的腳看了一眼,道,「嗯,應該沒什麼事,休息一下!」

  「好疼……」樂靜嬋額上冒出冷汗,神色十分痛苦。

  「扶她去休息一下,先跳過她的戲分,拍後面那場。不要連累了大家。」黃福蘇不肯浪費哪怕一丁點的時間。

  「你怎麼沒有一點人情味?」凌雲婷剛剛從遠處奔來,正在攙扶起樂靜嬋。一聽老頭最後那句話,忍不住反唇相譏。

  「她那麼一點小傷打什麼緊?難道讓全部人等她?雲婷,你還呆著幹什麼?讓別人扶她就行了,你去準備下一場戲!」黃福蘇道。

  「可是……」凌雲婷看了樂靜嬋一眼。

  「去吧,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樂靜嬋朝凌雲婷善意一笑,隨即面色慘白地皺著眉。

  「我陪你!」凌雲婷堅決地說道。痛苦的時候,是最需要人安慰的,凌雲婷深有體會。在李冠雄手下這麼長的日子,如果有一個能談心的人,自己的日子或許會過得開心很多。在這一點,她不禁十分羨慕楊丹和章璐凝。

  「謝謝你了,我不想連累你。」樂靜嬋道,「那老頭得罪不得的,我真的沒事。」讓身邊兩名工作人員抬著,離開了現場。

  凌雲婷瞪了黃福蘇一眼,默默走去準備拍戲。作為專業的演員,她也明白,事情必須以劇組的利益為重。可是樂靜嬋太過孤傲了,舉目整個拍攝組,似乎也只有自己和樂靜嬋能說得幾句話。現在她傷了腳那麼疼,沒人陪一定很痛苦……

  凌雲婷望了一眼樂靜嬋的背影,回頭走向鏡頭裡面。新的一場戲,幾分鐘後就投入緊張的拍攝之中。

  ***    ***    ***    ***

  「老大,真要投那麼多錢進去?這麼一來把我們集團的流動資金全倒出來,只怕也不夠啊!」王楓對著李冠雄表示著他的擔憂。

  「放心,這筆錢不會白花的!」李冠雄搖著他的葡萄酒杯,看著電視說。丁尚方從遙遠的古蘭森島發出消息,說那兒的情況十分好,他已經看中了一片佔整個島約四分之一面積的土地,只等李冠雄點頭,馬上下訂。

  「我是擔心那兒是不是真能發財。這次要是賭輸了,我們就要完蛋了!」王楓道,「還有,現在不是正跟歐老大爭得你死我活嗎?老歐雖然折了林昭嫻,但他的電影城進展得有聲有色……」

  「放心,不會完蛋的!我心中有數,你照辦就是。」李冠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至於老歐,你也知道他的電影城進展不錯,那我怎麼能落在他後面呢,是吧!」老歐那邊形勢好,他確實不能不擔心。但要是古蘭森島的基地建立,不僅可以就近開採那兒的珍珠,而且還可以在那兒建立毒品和色情的秘密基地,以後還怕沒有大把大把的銀子好賺?

  所以,這次投資雖然有點冒險,他也決意一試,他李冠雄向來不缺乏冒險精神。再說,十幾億元的投入,只要凌雲婷出去賣多幾百次,也就賺回來了,何況他現在手中還有兩個新的搖錢樹。

  「從現在起,我們下面能賺錢的公司,全部加班加點,明白麼?」李冠雄交代王楓。

  「嘿嘿,現在最賺錢的,就是凌雲婷和姓楊姓章三個小妞了。唱歌的收入先不算,光是去賣,已經夠養活整個集團的員工了。特別是那兩個小的,這個星期已經替我們賺了幾千萬回來了,哈哈!」王楓笑道。

  「嗯,夜總會那邊呢?」李冠雄微笑。

  「還不錯,不過夕霧公司最近更賺錢!」王楓笑吟吟地。夕霧公司是李冠雄暗地投資開的一家拍A片的公司,在A片市場上向以火辣出位著稱。

  「那還用說,我親自挑的女人,要是不受歡迎我這麼多年也就白幹了。」李冠雄淡淡一笑。反正他手裡的女人多,自己享用夠的,自然會有各種用途來替他賺錢。

  「那……明天我就把錢分批撥給阿丁了?」王楓一想到那麼多的錢要流出,總覺有些心疼。

  「今天就撥!」李冠雄道,「對了,婷兒那邊的戲拍得怎麼樣了?」

  「還順利吧!已經拍了一半了。聽說那個導演對她還挺滿意的。」王楓道,「不過,最近林昭嫻頻頻出鏡,好像有點鹹魚要翻身的味道,要不要緊?」

  「林昭嫻?」李冠雄冷笑一聲,「不用理她,這個人已經不構成威脅了,隨她去。」電視上,果然正播著林昭嫻的專訪,失意的女歌星正賣力地推銷著自己的新歌。

  「林小姐,看來你對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嘛……」記者道。

  「我說過,我會回來的,不管有多艱難!」林昭嫻神情嚴肅地說著。她的新歌,在上榜三周之後已經進入了三甲,進展還算順利。

  「那你有信心回復到自己的巔峰時期嗎?」

  「我……」林昭嫻頓了一頓,明顯心中不太有底,「我想,這個並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讓大家看到的,仍然是以前的那個林昭嫻,仍然是那個全力做到最好的林昭嫻,這才是我的目標。」

  現在的林昭嫻,沒有再口口聲聲地為自己申冤,絕口不提那件「醜聞」了。她的眼中,流露出的全然是以前那種堅定的神色。

  「那塊這娘們的錄影帶在哪兒,拿來看看!」李冠雄突然春心大動,大聲叫道。

  「你沒事吧?」拍完戲,凌雲婷來到樂靜嬋跟前,關心地詢問著她的傷勢。她知道象樂靜嬋這麼冷傲的人,其實十分需要朋友。而她自己,更是需要知心的朋友,胸無城府的樂靜嬋,從一開始就給了她十分親切的感覺。或者,在黑暗的日子裡生活著的人,更加需要多一些溫情吧?

  「謝謝你了。」樂靜嬋正用冰敷著傷處,對凌雲婷微微一笑道,「剛受傷的時候是很疼,現在好多了。沒事的,練武的人經常都會有些傷痛,習慣了。」

  「呵呵,換了我,一定疼死了!」凌雲婷笑道。

  「你皮細肉滑的,再小的傷只怕你也受不了哦!我只要再休息一天,估計就沒問題了。」樂靜嬋拍拍凌雲婷的肩頭。這個時候,她也不需掩飾對凌雲婷的好感。

  「杜可秀一定是對她有什麼誤會。」她心中暗暗道,「還是家穎說得對,凌雲婷人還是挺好的。嗯,家穎是做律師的,人比較冷靜,不像可秀那麼偏執。」對著凌雲婷又笑了笑,拍這部電影,還認識了這麼一個朋友,樂靜嬋的心情好極了。

  「我也經常受傷的,別把我說得那麼沒用……」凌雲婷乾笑著,說著這話,她的神色驟然間黯淡了下去。在處女被殘酷地奪走的那一晚,她的陰道和肛門同時破裂,流血的創口令她一連幾晚都徹夜難眠。而在此之後,她被捆綁過、鞭打過,在身體的劇痛中被輪姦過。她雖然是個嬌滴滴的少女,但她也是經受過磨難的。那種磨難,不僅僅是樂靜嬋口中那種皮肉之傷所能比擬。

  「你?你受的是什麼傷?」樂靜嬋哈哈大笑,一付無法置信的樣子。在她的眼中,像凌雲婷這種養尊處優的小姐,應該是被針頭刺破手指也會哭兩三個鐘頭的。

  「嗯……」凌雲婷低下頭去,隨即又燦爛地笑起來,道,「不說這些了,今晚我請你吃飯,好好慰勞慰勞你的痛腳!好不好?」她馬上轉移話題。暫時離開李冠雄的時候,是應該開心,她可不願繼續沉浸在心口的傷處。

  「不行不行!應該我請!」樂靜嬋道,「我腳受傷了,這幾天還得指望你關照關照呢!當然應該我請!」她瞄了凌雲婷一眼,心中也是狐疑不已。這個本來應該天真爛漫的女孩,為什麼總是顯得心事重重呢?樂靜嬋自己孤傲,是因為有著痛苦的傷疤,難道凌雲婷也有嗎?她女人那敏銳的觸角雖然總是姍姍來遲,但決不會永遠不來。

  「好了吧,既然說要靠我,當然是聽我的!我說我請就我請!」凌雲婷彷彿又回復到以前那個天真的心境,寸土不讓地搶著。

  「不行……這怎麼行?我年紀比你大,應該你聽我的……」樂靜嬋也是不甘示弱。

  「那猜拳!剪刀石頭布!」凌雲婷提議。

  「好!來就來!」樂靜嬋格格直笑。

  猜拳的結果,是樂靜嬋的石頭砸了凌雲婷的剪刀。

  「哼,我贏了,是我請!」樂靜嬋得意洋洋。

  「錯了,當然是輸的人請。你聽說過贏的人出錢沒有?所以是我請!」凌雲婷賴皮。

  「什麼?這也行!真是豈有此理,明明應該是我請……」樂靜嬋不答應。

  「我請我請……」凌雲婷繼續糾纏不休。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女人就是三分之二台,應該也相當熱鬧了。

  於是片場的一角,源源不斷傳來的是女人嘰嘰喳喳的吵叫聲和嘻笑聲……

  ***    ***    ***    ***

  「不要啊!求求你們,我媽今晚到外婆家去了,我要看門啊!」楊彤紅著眼對著電話著急地說。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阿根眼裡露出淫猥的神色。

  「她……她今晚可能不回來了,我外婆家在鄉下……」楊彤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嘗過鮮的阿根,正拿著當天拍下的裸照在威脅受害的少女。身材又棒長得又漂亮的女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只玩過一次實在太浪費了,得好好地享用幾次。但深知對方意圖的少女無論如何也不肯出來。

  「求求你們,我會拿錢跟你們買底片的,千萬不要傳出去啊……」被強姦的傷害,使這些天她已經傷透了心,又不敢讓母親知道,整天只是以淚洗面。可這兩個混蛋居然還不放過她!六神無主的女孩只好苦苦的哀求著。

  「是嗎?那就是說你今晚都出不來了是吧?小奶霸?」阿根冷笑著,「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留下膽戰心驚的女孩在電話的另一頭無助地抽泣著。

  「就這麼算了?」旁邊的馮傑心有不甘。那一天,他過快地洩出來之後,就丟臉地再也沒有勃起過,結果只好乾瞪著眼看阿根兇猛的表演。今晚,他可是一切都準備好了,打算一定要在楊丹的妹妹身上告別處男之身,可那個小妞卻不肯出來。

  「笨蛋!沒聽到她說今晚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嗎?這不更好!」阿根拍拍馮傑的肩膀。

  「你是說去她家?這……這不太好吧?很危險哦……」馮傑膽小怕事。

  「這還不是為了你!我早已經玩過她了,我無所謂啊!」阿根聳聳肩頭,說道,「你想想,在楊丹的床上搞她的妹妹,是不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呢?」

  「那……那倒是……」想到楊丹的體味,馮傑的肉棒已經起立致敬了,眼中射出野性的光芒,點頭道,「好!就這麼辦,我帶你去她們家!」

  (二十七)入室的淫爪

  「你們……」楊彤開了一條門縫,看到兩個面露著淫笑的傢伙,嚇得退了一步,急忙便要關門。

  「你想死?敢關門?」阿根一腳將門踢開,跟馮傑兩個大搖大擺地進了門,回身將門閂上。

  「求求你們,這兒不行……我媽說不定會回來的……不要……」楊彤臉色慘白,身體輕輕地顫抖。

  「原來你家就這麼個樣啊?怪可憐的。」阿根大喇喇地到處亂走,掀掀沙發的坐墊,摸摸牆壁的結構。

  馮傑則不由分說,一把扯了楊彤往臥室裡便走。反正已經露出了豺狼本色,他也就不客氣了。

  楊家的面積不大,只有兩間房,楊彤本來是和楊丹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不過姐姐現在基本已經沒怎麼回來睡了,那間小房就成為了她自己的天地。

  「那麼快跑去房裡幹什麼?坐!」阿根叉著手,一付老大的模樣,指指廳裡的沙發,「不是一定要去房裡才能玩的,在客廳裡不是更好玩嗎?哈哈!」

  「不要……」楊彤紅著臉叫道。

  「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脫光,爬過來服侍兩位大爺!」阿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將腿抬到茶几上面,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喝道。

  「嗯,這樣也挺好玩的。」馮傑揪著楊彤,到阿根身邊坐下,對楊彤喝道,「脫光光了,一點也不許剩!」

  「嗚……」碰上這麼兩個喧賓奪主的惡魔,怯弱的少女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苦苦哀求,「真的不要,我媽真的可能會回來……不要……我……還是我跟你們出去吧……」

  「大爺現在不想出去了!你媽要是回來正好……哈哈,我們兩個男人,正愁還缺一個女人呢!哈哈哈!」阿根淫笑著,抬腿踢了楊彤小腿一下。正發著抖的少女猝不及防,腿彎一軟,「咚」的一聲跪到地上,膝蓋處撞得隱隱作疼。

  「別這樣,求求你們……」楊彤現在只會哀求了,「到房裡去吧,不要在這兒……」一想到在客廳中赤身裸體,羞也羞死了。

  「廢話少說!要是想要這些東西的話,馬上脫衣服!」馮傑從口袋中摸出一疊照片,在楊彤面前晃了一晃。

  「嗚……」照片中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子,正被姦淫著。楊彤臉刷的一下全紅了,低泣著抹了一把眼淚,手伸到胸前,輕輕解開一個鈕扣。

  「乖了!小奶霸!」阿根微微一笑,伸出臭哄哄的腳掌,在少女高聳的胸前擦來擦去。

  「好舒服哦……漲漲的,軟軟的……」阿根感受著少女高聳的胸脯,發出著怪笑聲,吸了一口鼻涕。

  楊彤低垂著頭,臉上的紅霞從臉頰漫延到耳根。由於是晚上在家,她只穿了一件卡通花紋的睡衣,睡衣一解開,裡面竟然沒有穿胸罩!

  「哈哈……」馮傑大笑。

  「哈哈哈!是不是知道我們今晚要來,故意少穿點東西,方便脫呢?」阿根眼直直地盯著楊彤胸前露出來的雪白肌膚,那兩團仍半掩在睡衣裡面的乳肉,夾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看得他鼻血幾乎要噴了出來。

  「脫光了!」馮傑忍受不了她的慢吞吞,抓著楊彤的衣服,向下一扯,將睡衣拉到腰部,兩隻豐滿挺勃的可愛乳房,彈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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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丁哥從那邊傳話過來,關於在古蘭森島建基地的事已經談妥了,建設的規劃書也已經出來了,你看看……」冠雄大廈中,袁顯向李冠雄報告。

  「好。你放下!」李冠雄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那兒,藝窗電視台正在做著一個凌雲婷的專訪。

  「嗯,歐老大那個什麼電影城鬧得滿城風雨,其實論面積,還不夠我們基地的幾十分之一呢!」袁顯道。

  「他來明的,我們來暗的。這就是區別!」李冠雄頭也不回,答道。

  「不過,錢的問題……集團能動用的資金都往那邊去了,可是還不太夠。」

  「不怕,有多少先去多少,剩下的慢慢來。我們最近正賺錢呢!」李冠雄胸有成竹。

  「對了,林昭嫻的風頭近來很強勁,大家都說她好像有點就要鹹魚翻生的味道了。」袁顯拿著一份報紙遞到李冠雄跟前。

  「哦?」李冠雄接過,看了一眼,道,「想不到姓林的娘們還挺行嘛,老歐都不鳥她了,居然還能搞出這樣的名堂來。不過要想威脅到婷兒,還遠著呢!」將報紙丟還袁顯。

  「呵呵,上次你說的,把姓林的簽來拍A片不錯,我還等著她走投無路的那一天呢!現在泡湯啦!哈哈!」袁顯笑道,「上次玩過她,滋味還不錯呢!」臉上露出淡淡的淫笑。

  「你跟阿丁一個樣,一提到女人,眼神就發亮。」李冠雄笑了笑,繼續看他的電視。

  「《情字號追殺令》的拍攝已經接近收尾階段了,再過二十幾天就要殺青。嗯,我的感覺……雖然是第一次拍電影,可是我們劇組有最出色的工作人員,有豐富經驗的同事一直在幫助我,我很快就溶入到角色裡面了……」凌雲婷面露著微笑回答著記者的提問。

  「呵呵,凌小姐……」記者問,「聽說你們劇組有不少趣事哦,聽說你和樂靜嬋小姐聯合起來對付黃導演……」

  「對付?沒那麼嚴重……頂頂嘴而已。」凌雲婷笑道,「樂小姐是個很好的朋友,她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這次拍得這麼順利,我也得謝謝她呢……」

  「樂小姐,聽了凌小姐的話,你想說什麼呢?」記者將鏡頭轉向一旁的樂靜嬋。

  「凌小姐很聰明也很努力,哪用得著我教?」樂靜嬋客氣地回答,「不過,我們的合作是十分順利那倒是真的。跟雲婷合作真的十分愉快,她是個很可愛很讓人疼的小妹妹呢!」走到凌雲婷身邊拍拍她的肩膀,一付十分友好的樣子。圍在一旁的記者們當然不失時機地猛拍快門。

  「哇……你看這姓樂的娘們的胸……」袁顯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電視中驚叫。由於很久沒接受過電視專訪了,樂靜嬋特意穿了一件吊帶式的上衣,越發顯露出她魔鬼的身材。

  「那倒是!」李冠雄瞳孔也增大了幾分,笑道,「旭光夜總會中,有這種胸的小姐只怕也沒有幾個吧?」

  「似乎沒有。」袁顯抬頭想了一想,忽道,「哇!要是她到旭光去……那兒準得爆棚……」

  「呵呵,是很不錯!」李冠雄手著托下巴欣賞著電視中的巨乳美女,暇想翩翩。不過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影星,他可還不想沒來由的到處亂搞女人。這世界美女多的是,李冠雄明白並不是每一個看得上的女人都是必須搞到手的,他可沒有那種精力。

  倒是,禮拜天凌雲婷和丹璐少女組合搞的一個歌友會,必須動動腦筋搞熱鬧些。這可是她們第一次搞歌友會。

  「好……好爽……」馮傑緊緊按著楊彤的屁股,興奮的肉棒深深地捅入少女的陰道深處。終於,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他終於佔有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了!這個女人,就是楊丹那個狠心賤人的妹妹!

  我插!插插插!他將肉棒輕輕抽回,又狠命向裡一戳,直取楊彤陰道裡的最深處。

  「啊……嗚……」楊彤從喉中發出一聲低叫,慌忙又低下頭去,小心地吸吮著阿根的肉棒。阿根分著腿安坐著,雙手愛不釋手地玩捏著低垂在少女身下的一對完美乳房。

  「感覺怎麼樣?」阿根笑笑地對馮傑說。

  「爽……呼……」馮傑呻吟著,一邊用力姦淫著楊彤,眼角一邊瞅著擺在客廳裡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全家福,楊丹和楊彤正分別站在母親的兩側,將頭倚在母親的兩邊肩膀上,三個人都笑得十分燦爛。

  操死你!馮傑狠狠地盯著照片中的楊丹,發狠地抽插著她妹妹的陰戶。

  「嗚嗚嗚……」楊彤低泣著,痛苦地搖動著身體,那是這兩隻惡魔對她的要求。

  「舒服……啊啊……」好像上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正爽間,突然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中年女人,臉色漲得血紅,雙眼噴火地站在門邊。

  「啊……媽……」楊彤呆了一呆,突然「哇」的一聲迸發出震耳的大哭聲。

  「伯母……」馮傑也是呆了一呆,驟然間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馮傑?」母親看清是馮傑,暴怒地衝向他,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猛搖著,「你這衣冠禽獸,你這樣做對得起丹丹嗎?你……」雙眼血紅,淚光閃動。

  「喂,罵夠了沒有?」女人正急怒交加中,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說話。轉過頭去,「啪」的一記耳光早已在等著她。

  「你他XX的,玩玩你女兒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看她身材不錯,我還懶得動呢!」阿根一把抓住楊母的頭髮,往地上一甩,將她甩到地上。

  「你……你們……」

  「我們怎麼樣……阿傑,你玩你的,這娘們交給我!」阿根對馮傑擺擺手。馮傑「哦」的一聲,身下也不停歇,剛剛在楊彤陰戶裡停留了一會的肉棒又加緊運動起來。

  「媽……哇……」少女嚇著只是大哭。

  「哭什麼?你媽能顧得了自己就算不錯了,還能管你?嘿嘿!好好讓傑哥哥疼疼吧!」阿根一邊冷笑著,一邊將楊母按在地上,用繩索捆綁起來。

  「你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媽,放開她……」楊彤紅著淚眼哭道。

  「嗯,你媽仔細看看,其實也是個大美人嘛……」阿根將楊母手足捆好,然後開始端詳起來,「有四十歲了沒有?是老了一點,不過聽說操老屌很補的……我還沒有試過呢!」

  「不要啊……」楊彤嚇得魂飛魄散,哭道,「污辱我就好了啊……我很乖,你們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不要害我媽啊……哇……」

  「不要!你們不可以這樣!」楊母一聽臉也紅了,抗聲道,「你這壞蛋!」

  「我是壞蛋又怎麼樣?哈哈哈!」阿根淫笑著,伸手到楊母胸前抓了一把,讚道,「奶子也是挺大的嘛,怪不得生得出那麼好身材的女兒……哈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楊母紅著眼,咬著嘴唇不答。

  阿根陰笑著,拍了拍她的臉,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叫江美珍是不是?嘿嘿,生完第二個女兒不久就死了老公,十幾年沒男人了,是不是很寂寞了呢?是不是很想有個男人來安慰你孤寂的心靈呢?嘻嘻!」手掌在她的「心」處揉了一揉,當然是乘機抓抓那對肥大的乳房。當初找楊丹資料時,他早把楊家的底細摸了個一清二楚。

  「壞蛋!放開我!」江美珍奮力掙扎著,即將受辱的恐懼感交集著親眼見到女兒被強姦的悲憤,她的頭腦中已是混亂一片。

  「媽……」楊彤也是悲痛地慘呼著,馮傑的肉棒受了一驚,反而顯得愈加威猛,一下一下地捅得她哭爹叫娘。

  那邊,阿根已經在不由分說地剝著江美珍的衣服。女人雖然頑強地掙扎著,但手足被縛之下,反抗幾乎一點用處都沒有。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大男孩面露著淫笑,解開自己的上衣後剝下自己的胸罩,抓著一對雪白的大乳房用力地揉捏著。

  「放開我……啊……嗚……」江美珍也已經控制不了眼淚。十幾年了,自丈夫去世以後一直守身如玉,難道真要斷送在這不良少年的手裡?暴露在空氣之中的雙乳令她羞憤莫名,但那種溫暖舒服的快意也真的是久違了,一絲快感仍然不可避免地侵襲而來。

  「小奶霸,來看看你媽的大奶子啦!好像不比你的小喔!」阿根一手握著江美珍的一隻乳房,一手抱著她的腰,又拉又拽地扯到她女兒的面前,然後騰出另一隻手,抓到楊彤的乳房上,比較著母女倆各自豐滿雪白的乳房。

  「好像差不多吧!」馮傑將肉棒深深地頂入楊彤的陰戶裡,看了江美珍一眼說道。這個女人可是自己以前女朋友的媽媽,自己一直都當她是長輩,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絲慚愧。

  「嗚……壞蛋……」江美珍羞恥地哭叫著,女兒正在自己的眼前被人強姦著,自己不禁愛莫能助,還得忍受另一個人的凌辱。馮傑突然帶著一個小阿飛來姦淫小彤,還打算強姦自己,這真是做夢也想像不到的事,江美珍無法從這殘酷的現實中清醒過來。

  「什麼差不多?你真是沒見過女人!」阿根笑了一聲,雙手分別握著母女倆各一隻乳房揉搓著,講解道,「你看,老的奶子肥一點,小的挺一點,你看看是不是?一抓下去,手感不同的,媽媽的奶子肯定沒有女兒那兒彈手,軟很多。還有,你看看乳頭這兒,媽媽的乳頭顏色是不是深很多?乳暈也大了很多?女兒的乳頭顏色就鮮艷了,又尖又挺,因為她幾乎沒有被人摸過、操過……」他一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一邊將母女兩人的乳房從下摸到上,從左摸到右。

  羞得無地自容的兩母女無力擺脫,只是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卻根本逃脫不了對方的淫爪。江美珍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上,要命的是,乳房久違地被男人這般玩弄著,竟然有了一些些的快感。在女兒面前,悲憤交集的母親恨不得一頭撞死過去。

  「放了我媽媽吧……求求你們……」楊彤一邊咬著牙忍受著馮傑的強姦,一邊仍然天真地期望對方突然的良心發現。雪白的嬌軀被汗水和眼淚被覆了,兩個嬌艷的豐滿乳房在身體的顫抖中搖顫不停。

  「你看,這老娘們好像開始發騷了。哈哈,獨守空房這麼多年,她就要爆發啦!」雖然年紀不大,但閱女無數的阿根很快就發現了江美珍身體的變化,得意洋洋地向馮傑吹噓道,「我保證她下面肯定已經開始濕了。對了,像這種女人,奶子又大又淫賤,下面的陰毛一定很多很密。不過十幾年沒被人操過了,陰唇的顏色應該還不會太黑……唔,可能也說不定,她老公當年有個這麼漂亮的老婆,說不定天天操她……」

  「你……你不要再說了……」江美珍哀號著,將臉深深地轉過去,埋到阿根的胳膊裡。

  「是嗎?」馮傑像個菜鳥般地聽著「專家」的評論,不由十分好奇,「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了!把她褲子脫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要不要打個賭?」阿根已經把江美珍的外褲拉脫到膝蓋處,手掌摸索著她雪白光滑的大腿。

  「不要了,打什麼賭,我信你。脫下來看看!」馮傑越聽越是興奮,這個平時冷若冰霜的中年女人,原來是這麼漂亮,身材還這麼好,以前還真沒注意到。

  「好!蹬蹬蹬蹬!揭曉嘍……」阿根淫笑著,手掌上移,摸到江美珍的大腿根處。

  「求求你,不要……」一想到要將陰戶暴露在這兩個不良少女面前,江美珍身上不由長出一連串的雞皮疙瘩,扯長著聲音悲慘地哭叫著,兩腿夾得緊緊地向上曲起,企圖阻止內褲被剝下。

  「不要啊……」楊彤卻已經快沒力氣了,悲痛交集中只有從喉嚨中發出淒慘的哀叫。

  阿根當然不理她們哀求。江美珍忙中出錯擺出的這個姿勢,卻剛剛正好方便他剝下她的內褲!當下便不客氣,雙手一拉,讓可憐的母親在自家的客廳裡當著女兒的面露出肥大的屁股。

  「果然好多毛!」馮傑肉棒還插在楊彤的陰戶裡,伸長著脖子朝江美珍胯下看了一眼,佩服地說。

  「那還用說!」阿根猜中結果,得意洋洋地拍了一下江美珍的屁股,伸手摸到她的陰戶上,兩根手根輕輕撥開她的陰唇。

  「你不能這樣……放開我……」江美珍羞得叫聲都顫抖個不停,雪白的屁股在阿根的手掌中瑟瑟地發著抖。

  「嗯,真有點濕濕的!」阿根的手指在她陰戶上一抹,伸到鼻孔下一聞,皺眉道。

  「呵呵!」馮傑傻笑。一直以來以為自己十分單純的他,在強姦著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時候,看到這個本來可能成為自己丈母娘的女人的赤裸屁股,胸間湧生出的莫名興奮,使他正享用著少女肉洞的堅硬肉棒,驟然間彷彿還在繼續漲大。

  「嗚嗚……」少女紅著淚眼看著母親的窘態,無可抑止的悲愴蹂躪著曾經純潔的心靈。她凌亂的髮鬢散落到美麗的俏臉上,壓在身上的豐滿雙乳,被沙發擠成兩片扁扁的肉團,雪白的嬌軀低聲地泣哭著,高翹著的屁股中,兇猛的地肉棒仍然在抽插著她受傷的小肉洞。

  她的母親,也正狼狽不堪地趴在那兒,被阿根用手指插著肉洞。微濕的陰戶被粗糙的手指無情地侵入,粗魯地挖弄著。好久沒有被插入過了,是一種多奇妙的感覺哇!可是,玩弄她的,卻是一個醜陋的小阿飛。

  江美珍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左右徒勞地掙扎著,敞開的衣服根本遮蔽不了她豐滿的肉體。捅入她陰戶的手指在增加,現在是兩隻了,伸入她的肉洞之後屈一下伸一下,沒命地折磨著她久旱之後的敏感肉壁。無論她心中是多麼的不情願,但江美珍清晰地知道,現在她陰戶裡的濕潤程度,已經可以迎接肉棒的進入了。

  她羞恥地哭叫著,面對著這個在年齡上可以做她兒子的不良少年。她清楚地看到,不良少年那根長滿青筋的烏黑肉棒,已經做好了強姦她的準備。

  「求求你,不要進來……啊……啊啊……」江美珍流著淚哀求著,守了十幾年的寡,就要這麼沒來由地斷送給這樣醜陋的一個小家夥,她心中的悲哀無可言諭。但肉棒,仍然無情刺破了事實上根本不存在的障礙,順利地抵達女人溫暖肉洞的終端。

  「老女人就是有老女人的味道啊,跟十幾歲的小妹妹就是不一樣!」女人肉洞中嫵媚的搐動,令阿根更是興奮不已。征服了一個遠比他年長的中年美婦,他心中充斥著奇怪的痛快感受。兩母女,同時姦淫著兩母女,真是好爽好爽啊,以後應該多多試試!

  「感覺怎麼樣?」看著這位平時尊敬的伯母光著屁股哭叫著被姦淫,馮傑又是好奇起來。難道玩半老徐娘,也可以跟玩一個青春少女相比嗎?但無論如何,看著就是很興奮。

  「騷啊!有味道!」阿根的肉棒享用著江美珍陰戶裡的溫存,朝著馮傑笑了一笑,道,「怎麼樣,楊丹的老娘和妹妹都搞上手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解氣吧?」

  「嗯……」一提到楊丹,馮傑眼中露出了獸性的光芒。上次阿根跟他提過的鏡頭,又一次在腦中閃現。

  讓楊丹光著身子在街上裸跑……一想就血脈賁張!馮傑打了個哆嗦,告別處男之後的第一泡精液,如洩洪般地竄進了楊彤陰戶裡的最深處……

  「嗯,休息一下,一會你再來嘗嘗老女人的味道如何?哈哈!」在母女倆痛苦的呻吟聲中,阿根淫笑著提議,「先把那小妞捆起來吧,再把我的照相機拿出來……」

  對於楊家母女來說,這無疑是噩夢般的一個夜晚。與世無爭的兩個單純的女人,在自己簡陋的家中,被兩名兇惡的少年脫光衣服捆綁進來輪姦著。母親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兒被淫魔徹底地凌辱,女兒也是眼睜睜地看著尊敬的母親被剝奪走最後一絲尊嚴。她們誰都幫不了對方,她們徹夜被姦淫凌辱著。

  當第二天,疲憊不堪但卻得到充分滿足的阿根和馮傑兜著照相機,留下恐嚇的話語離開之後,受辱的母女倆,才如夢初醒般地把自己赤裸而骯髒的身體藏到被子之中,抱頭痛哭。

  (二十八)榮辱的舞台

  歌友會熱烈地進行著,場面熱鬧非凡。狂熱的歌迷們搖動著手中的旗幟,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凌雲婷的名字。

  凌雲婷,現在已經是萬千歌迷心中無可替代的偶像了。

  凌雲婷,正露著親切的笑容,一邊跟她的歌迷們招著手,一邊演唱著她的得意歌曲。

  幸福,是這個時刻凌雲婷心中唯一的感受。她的生活,她的天地,現在只剩下這幫歌迷了。只有他們,才是自己價值的體現,離開他們,自己的價值,只是一隻美麗的性奴隸而已。她的演藝生涯、她的歌迷,就是凌雲婷現在生命中的全部。

  她的兩個小師妹,楊丹和章璐凝,微笑著站在她的身後,為她們的歌曲拍著拍子。雖然這次的歌友會,名義上是她們跟凌雲婷聯合開的,但大家心內明白,凌雲婷才是主角,她們兩個的歌迷數量和狂熱度跟凌雲婷相比,距離太大了。

  看著凌雲婷興奮的樣子,楊丹和章璐凝相看一眼。真是讓人羨慕啊,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有這樣的人氣呢?兩個女孩都從同伴的眼神中讀到同樣的內容。

  她們的腳掌輕輕地踏著舞步,隨著凌雲婷唱著一首接一首的歌曲。腳上已經有點酸了,楊丹偷偷看了章璐凝一眼,臉上一紅,繼續吃力地踏著節拍。因為,這條腿再酸,也得忍得活動活動,不可以停,不可以停……

  章璐凝的臉上也是綻滿著紅霞,她的呼吸聲比楊丹還急促,但她的神情卻比楊丹穩定。下面,還有不少她們的歌迷,可絕對不能出醜。

  「袁哥,那兩個小妞的下面放了跳蛋,該不會出事吧?」樓上的貴賓室中,袁顯正隔著玻璃欣賞著下面的演出。

  對於手下的疑慮,袁顯嗤之以鼻:「沒事。要是這也受不了,我這幾個月也白玩她們了!」

  「呵呵,那等一下凌雲婷上來,你要怎麼炮製她?」手下笑著問。跟上這樣的大哥真是太舒服了,經常有美女可以痛快地凌辱。

  「嘿嘿!」袁顯沒有答話,只是冷笑著。

  「現在,向大家介紹我的兩位小師妹:丹璐少女!」凌雲婷一曲終了,微笑著對著台下說,「楊丹、章璐凝。現在請她們為大家表演!」她一邊說著一邊後退,退到楊丹和章璐凝的身後。舞台上的射燈集中到楊丹和章璐凝身上,退到暗處的凌雲婷,慢慢地走向後台,消失在舞台上。

  「袁哥……」一分鐘後,凌雲婷出現在袁顯的包廂裡面。

  「不錯嘛!很歡迎啊!」袁顯微笑著。

  「是……」凌雲婷望著她好像很溫和的笑容,心中打了個冷戰。在自己這麼開心幸福的時候,他為什麼還要出現?雖然心中鬱悶,但臉上還是不得不扮出可愛的笑容。

  「在你這麼多歌迷的眼皮底下XXXX,感覺一定很刺激!」袁顯看了一眼下面神情踴躍的歌迷們,淫笑道。那兒,雖然是丹璐少女的演出時間,但寫的凌雲婷名字的旗幟仍然揮舞個不停。

  「嗯……」凌雲婷心中一苦,看著下面那些熱愛著她的歌迷,神色黯然地低下頭。

  「怎麼了?我說得不明白嗎?還不脫!」袁顯見凌雲婷仍呆著沒動,臉色微變,慍道。

  「是……」凌雲婷眼中一紅,又望了一眼下面仍然在歡呼雀躍著的歌迷們,稍稍蹲下身,除下自己的內褲。

  「嗯,那兩個小妞還不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表演時間,動作快點!」一看凌雲婷將內褲拿到手裡,立即拉過她的身體,將她面對著玻璃趴在桌上,一把將她的裙子向上掀起,露出雪白的屁股。

  「嗚……」要在這種情況下被姦淫,凌雲婷心中隱隱作痛。下面,眼見著就是熱情踴躍的歌迷們,是她生活全部的希望,是她全部的寄托。她的演藝事業是如此的神聖,為什麼偏偏要這樣來被褻瀆呢?凌雲婷心中滴著淚。

  堅壯的肉棒穿透了乾澀的陰戶,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捅到底。

  「嗯……呵……」凌雲婷輕輕地呻吟著,陰戶裡有點疼,可是心中更疼。她身上穿著的這套裙子,可就是她最喜歡的那一套,那一套代表著雲端天使的那套仙女服。可現在,穿著這套蘊含著她的光榮、她的夢想的白色長裙的時候,被面對著熱愛她的歌迷們的面被姦淫。

  「反正你一會也得換衣服,脫光了!」袁顯一邊肉棒抽插著她的肉洞,一邊拉扯著她的衣服。旁邊的手下一看,笑嘻嘻地走上前來,一邊幫忙給凌雲婷脫著衣服,一邊當然乘機也動手動腳,玩弄一下玉女明星柔嫩的肌膚。

  「嘶」的一聲輕響,是絲綢撕裂的聲音,裙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被撕破了。凌雲婷心疼地輕哼一聲,皺著眉頭忍受著袁顯的姦淫。但男人們可不管這些,衣服破了可以補可以重做,這套裙子對凌雲婷的意義?那可是一個根本不用考慮到的問題。

  「這個樣子被操,感覺怎麼樣?」袁顯見凌雲婷動也不動,只是呆呆地翹著屁股接受姦淫,不由出言挑逗。

  「我……」凌雲婷感覺非常難受,但當著袁顯的面卻不能說出來,心中悶得十分痛苦,「還……還好……」她皺著眉低聲說。

  「真是夾得好緊哇!」袁顯舒服地抽動著肉棒,手掌撫摸著凌雲婷赤裸的後背。那玲瓏的曲線,光滑的脊樑,垂在身下微微顫動著的嬌乳,真是一付動人的場景!

  「叫啊!怎麼像頭呆鵝似的!你看那兩個小妹妹,現在叫得多歡!」袁顯拍了拍凌雲婷翹翹的屁股,指了一指正憋著陰戶裡的跳蛋干擾的楊丹和章璐凝。

  「啊……喔……」凌雲婷不逆他的意,反正每次被姦淫,他們都不會讓自己平靜地渡過,叫就叫唄,又不是沒叫過!嘴裡開始輕輕地哼哼著,體內的慾望,正在被慢慢地激發出來,被填滿了的肉洞,被揉搓著的乳房,被到處撫摸著的肌膚……

  「喔……喔喔喔……」雖然心內不是很情願,但凌雲婷慢慢發現,自己的呻吟聲,正越來越高,越來越嫵媚。玉女羞紅的臉羞恥地低了下去,要是那幫可愛的歌迷,知道自己的偶像是這麼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劇烈的反應。

  而現在,歌迷們反應,是熱情高漲。

  「凌雲婷!」

  「我們支援你!」

  「凌雲婷!」

  「你是最好的!」

  有節奏的喊叫聲,幾乎掩蓋住楊丹和章璐凝的歌聲。

  凌雲婷鼻子一酸,眼淚滾滾而下。這個時刻,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什麼時候,她才能真正地擁有這麼一幫如此可愛的歌迷呢?什麼時候,她才能得到自由?才能真正地、全心地去做一個真正的歌手呢?

  凌雲婷心中無時無刻懷著這樣的憧憬,但她絕不敢再想下去。她知道,現在這樣的日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終點。或許,這永遠也不會結束……

  「嗯,反正她的小嘴也空著沒事,給老子舔舔。」旁邊一個手下看得慾火焚身,掏出肉棒,湊到凌雲婷的嘴邊。

  「不行!」袁顯立即阻止,「她一會還要上台,別弄糊了她的化妝!」

  「哦!」那家夥悻悻地收回他的陽具,轉手摸到凌雲婷身上,抓著她嬌嫩的一對乳房,猛力地揉著。

  「呀……」也許他用力太猛了,被弄疼的凌雲婷發出一聲呻吟。

  「喂,我說了她一會還要上台!」袁顯一邊自顧自地抽插著肉棒,一邊怒責他的手下。

  「嘿嘿!她的奶子真是又滑又嫩……爽啊……」那家夥減輕了力度,但仍然不停地玩弄著凌雲婷的乳房。

  「他XX的!好爽!」袁顯自己也玩得爽爽的,一邊用力插送著肉棒,享受的玉女美妙的肉棒,一邊用手掌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啪」聲聲清脆。

  歌迷們繼續聲嘶力竭地喊著凌雲婷的名字,凌雲婷繼續流著淚。滾滾而下的淚水,打濕了她臉上的粉,形成一條清晰的淚痕。

  「凌小姐……差不多時間了,快出來補妝!」門外化妝師在敲著門。

  「化個屁!老子還沒好呢!」袁顯不耐煩道,「叫那個化妝師進來,就這樣化!」

  「啊!」凌雲婷一聽,臉上又是一熱,發出一聲輕呼。那個年輕的化妝師雖然也是李冠雄的人,可他從來對自己規規矩矩,也許還不知道自己其實竟是這樣的身份。

  化妝師是個瘦小的年輕男人,一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面,臉上不由大紅。他看了看袁顯,卻見袁顯向他瞪了一眼,喝道:「看什麼看,快化!」當下垂著頭,不敢亂看凌雲婷赤裸的身體,提著化妝箱走到凌雲婷面前,拿到棉花團,輕輕抹去凌雲婷臉上的淚水。

  「我以後還怎麼面對他?」凌雲婷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可是後面的肉棒還在兇猛地抽插著,為了化妝她又無法低下頭,只好用痛苦的眼神怔怔地看著化妝師,口裡仍在不停地發出性感的呻吟。

  「沒事的,很快就好!」不愧是專業的化妝師,他用了半分鐘的時候就穩定下自己的情緒,飛快地在凌雲婷臉上補起粉來。

  「凌小姐,嘴巴別動!」

  「嗯,對了,凌小姐,眼睛向上望……」

  「放心,凌小姐,你紅紅的眼睛等一下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沒問題!」

  化妝師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如常地指令著凌雲婷。而仍然被姦淫著的玉女此刻真是哭笑不得,這樣的經歷,她還真是沒有遇到過。但再過十分鐘她又要登台了,補妝是不得不馬上進行的。可憐的玉女強忍著淚水,痛苦的表情卻無法掩蓋。被強姦中的性感和恥辱幾乎將她的心臟擠破了,可是她還得裝出平靜的表情,來應付化妝。

  她的臉色古怪之極,好像想哭,又好像想笑。笑,是幾乎要瘋狂的笑。

  「凌雲婷!」

  「我們愛你!」

  下面的歌迷不停地繼續高喊著,無法抑止的激動,無法抑止的羞辱,無法抑止的痛苦,使凌雲婷再一次流下滾滾的熱淚,使化妝師這五分鐘的努力化為了泡影。

  「呼……舒服了!」袁顯使勁抖動著肉棒,熱浪般的精液象炮彈一樣轟入凌雲婷陰道的深處。

  「終於完事了!」凌雲婷臉上抽搐了幾下,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但,一枚奇怪的物事,很快地又塞入她的陰戶裡,堵住了正在倒流而出的精液。

  「是跳蛋!」凌雲婷馬上感覺到。各式各樣的性玩具,她早就已經十分熟悉了。

  「不許把它弄下來!」袁顯嘻嘻笑著,提著凌雲婷的內褲,將它穿回到凌雲婷的身上。

  「我……我還要表演……」凌雲婷輕聲地抗議。

  「嘿嘿!就這麼表演!」袁顯淫笑著,「別以為你有那麼多歌迷就了不起,我要你知道,你是我們的性奴隸!無論你在外面怎麼風光,你永遠都是我們的性奴隸!」他拍打著凌雲婷的臉,當著化妝師的面,得意地說著。

  「嗯……」凌雲婷低下頭。陰戶裡面的跳蛋,已經開始不停地跳動著,攪動著裡面滿滿的精液。一絲白色的液漿,不可避免地順得她的大腿緩緩地流下。

  「還呆著幹什麼?快去換衣服!馬上就出場了!」袁顯自己一爽完,立刻便趕凌雲婷出去。

  「是……」凌雲婷低垂著頭,聽憑化妝師對她進行簡單的補妝,穿上另一套裙子,飛快地逃了出去。燈光燦爛的舞台上,楊丹和章璐凝已經在演唱她們最後的一首歌了。

  「袁哥,那兩個小妞果然挺得住喔!一會要怎麼炮製她們?」手下指著陰戶塞著跳蛋卻仍然跳著舞的楊丹和章璐凝淫笑著。

  「嘿嘿!」袁顯手托下巴,微笑不語。

  幸福快樂的感覺,沒有了,一掃而空。

  剛才還在讓她享受著無上光榮的舞台,變成了她巴不得盡快逃離的地獄。歌迷的熱情仍然高漲,他們仍然揮舞著旗幟和鮮花,歡呼著她的名字,但帶給凌雲婷的,已經不再是幸福快樂,而是痛苦的尷尬。

  匆忙的補妝未能徹底清除她臉上的淚痕,但或者問題不大,歌迷們應該不會注意到。從褲襠裡一直在涓滴流出的精液,流到穿著乳白色絲襪的大腿上,應該也不會被發現。

  但陰戶裡被塞著跳蛋上台表演的痛苦感覺,確確實實令她的動作有點變形,令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褲襠裡一直涼颼颼的感覺,陰戶裡不停折磨著她情慾神經的跳蛋,那種熟悉的屈辱感,伴隨著她一直到表演結束。

  這,應該是屬於她榮耀的舞台,應該是成就她夢想的舞台,應該是讓她找到生活歸宿的舞台。但,一枚小小的跳蛋,把這些通通毀壞了。凌雲婷明白袁顯那句話的意思,她明白他們不會讓她自由地投入屬於她的舞台。她的舞台?只不過是他們賺錢的工具而已!而她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能幫他們賺錢的高級性奴隸!

  就是這樣!舞台?永遠不會真正屬於她。

  凌雲婷想哭,但面對著這麼多衷心擁護她的歌迷,她卻必須裝出最迷人的笑容。她不想裝,因為憋得很難受,但她必須!

  剛才,她希望這個歌友會永遠不要結束,她要永遠地享受著這幸福的時光。而現在,她恨不得馬上結束!

  凌雲婷的表現有些不自然,大家都看得出,但誰都認為那是因為她太激動太興奮了。成立自己的歌迷會,是每一個歌手的願望。在歌迷會成立的這一天,她有理由興奮。

  歌迷更加狂熱了,但他們越狂熱,凌雲婷卻更加痛苦。是的,她在欺騙這幫愛戴她的人,她是個罪人!她配不上他們的愛戴,配不上!

  在離開的時候,凌雲婷終於再一次迸出漣漣的熱淚。她根本無法掩飾心中的悲愴。

  如果,現在替她開車的仍然是小年,凌雲婷知道自己一定會號啕大哭,把心中的痛苦通通地發洩出來。但可惜不是,小年已經被調走了,凌雲婷盡量壓抑著自己的聲調,掏出一張又一張的紙巾拭著淚。現在還要趕去片場拍《情字號追殺令》的最後一場戲,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但無論她如何掩飾,她哭紅了的眼睛是遮掩不了的,尤其是跟她最為親近的樂靜嬋。

  看著一直在竭力忍著眼淚的凌雲婷,滿腹疑問的樂靜嬋在戲開拍之前,一直坐在身邊安慰她。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就算她的肚腸再直爽,她也知道了凌雲婷的背後,一定有一個不可啟齒的沉重心事。凌雲婷,一直以來就是滿懷心事。

  在最後一場戲開拍的時候,凌雲婷已經盡量地平靜了自己的情緒。是的,無論如何,她的演藝事業一定要做得更好,做得更好,她才有希望。凌雲婷向著樂靜嬋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緩緩站了起來。這個時刻,她應該是一名高素質的專業演員,而不會是一個淚汪汪的未成年少女。

  「開始!」黃福蘇導演喝令。

  「你……你真的是我妹妹?」樂靜嬋表情激動地握著凌雲婷的手,「真的是嗎,你真的是!妹妹……」

  「姐姐……哇……姐姐哇……」凌雲婷叫了一聲,撲到「姐姐」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放心吧,妹妹!我們終於團聚了!我們終於團聚了!我不會讓別人再欺負你的!你的委屈,就是我的委屈,有什麼事,姐姐會替你作主的!」樂靜嬋拍著凌雲婷的後背,親切地說著。

  「哇……姐姐……」放喉一哭,便再也收剎不住了。凌雲婷彷彿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姐姐一樣,緊緊抱住樂靜嬋,摟著緊緊的、緊緊的。她的哭聲,悲傷中帶著歡愉,帶著幸福,就像迷失的小羔羊找回自己溫暖的小窩一樣。

  太動人了,黃福蘇不知道凌雲婷的真情流露,但他很滿意,對這場戲的效果非常滿意。

  而發洩過後的凌雲婷,仍然親切地握著樂靜嬋的手。戲已經拍好了,但溫暖的感覺並不因此而消除。這個時候,她真的很希望真的出現一個姐姐,來傾聽她痛苦的心聲,來撫慰她受創的心靈。

  但不行,不能說出來,不可以。說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對樂靜嬋更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能害了姐姐!

  此時此刻,眼前這個和善的大姐姐,好像就真成了她的親姐姐一樣。

  整個晚上,樂靜嬋都陪著凌雲婷渡過,陪著她流淚。凌雲婷什麼都沒有說,樂靜嬋也什麼都沒有問。

  這個可愛的小妹妹,她一定有著很痛苦的傷心事。樂靜嬋明白這種感覺,這種埋在心內卻不能對人言的痛苦感覺,母親帶給她的傷疤,到現在仍然在她的傷口上滴著血。

  小婷,跟我原來真的是同路人啊!樂靜嬋輕撫著凌雲婷的後背,此時此刻,她也真的好像找到了一位親妹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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