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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學生校園]《我的妹妹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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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我就這麼沈淪在和妹妹的禁忌遊戲之中,每個月最最期盼的便是月底的一天。
  春來春又去,一晃之間又到了夏天,妹妹和我的關係也有所轉變,妹妹也漸漸的放的開了,我們的陣地從臥室移到了廁所、客廳,甚至陽台。
  我很享受這樣愜意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一次意外的話,也許這樣的生活還會繼續下去,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次意外,我和妹妹的關係才真正的得到了突破。
  那是七月份的一個星期天下午,照例該是妹妹為我手淫的日子。
  雖然天氣炎熱,可妹妹依然穿著那身粉紅色的的洋裝,荷葉蕾絲邊的蓬蓬裙足有她兩人來寬,我都替她出汗。
  父母有事出門,日子一久我也沒開始時那麼小心翼翼了,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笑嘻嘻的等著那雙雕玉般小手的愛撫。
  半年多的時間,妹妹對於這樣的事早就習以為常,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看也沒看我的肉棒,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
  電視裡正在播放周星馳的《唐伯虎點秋香》,妹妹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反倒把我晾在了一邊。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碰了碰妹妹柔嫩的小手,她本能的縮了回去,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笑道:「有什麼好看的,都看了十幾遍了,快點開始吧。」說著我挺了高高翹起的大肉棒。
  妹妹輕哼一聲,將兩隻小手摸索著遞了過來,眼睛卻始終望著電視,雖然我是周星馳的忠實影迷,但此時還是忍不住在暗暗的在心裡將他臭罵一通,然後抓住妹妹的小手放在了冒著熱氣的肉棒上。
  妹妹在碰到肉棒的一瞬間,嬌小的身軀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臉頰有些泛紅。
  這沒什麼奇怪的,本來就是她這個年紀少女應該有的自然反應。我斜靠沙發,握著她的小手套在肉棒上,上下律動起來。
  周星馳在電視裡做著誇張的表演,妹妹偶爾會忍不住發出兩聲輕笑,可手上動作熟練自然,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說真的,用手幫我做了這麼多次,雖然很舒服,但早已經是免疫力增強了,再加上她心不在焉,想要瀉火真的很難,眼看電影已經過半,而我絲毫沒有射意。
  望著妹妹那張精緻可愛的小臉蛋,我握住她的小手,暗暗的使了些力氣,妹妹似乎也有所察覺,卻只是微微側了我一眼,並沒說什麼。
  人就是個得寸進尺的東西,尤其是男人,一旦被慾望控制住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慶幸的是我還有些理智,雖然無時無刻不想得到妹妹的身體,但我知道,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沒有未來的,即便是為了她的幸福,我也絕對不能再往前邁出半步了。
  可是,克林頓說過,口交不算性交。
  既然得不到妹妹的身子,我便將主意打到了她那張櫻桃般的小嘴上面。只是我瞭解妹妹的脾氣,這個要求如果貿然提出,一定會讓她大為惱火,如果她一怒之下撕毀合約再也不幫我手淫,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我也並非沒有付出實際行動,曾經旁敲側擊的試探了一下,果然和想的一樣,幸好我眼看形勢不對,才懸崖勒馬兜了回來,沒有釀成不可挽回的大禍。
  不過今天妹妹看起來心情不錯,而且肉棒在兩隻白嫩軟滑的小手套動下,也實在沒了感覺,我不禁又打起了她那張櫻桃小嘴的主意。
  只是該如何開口呢?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將身子向她那邊挪了挪,輕輕喊了聲:「妮妮。」
  妹妹眉頭一蹙,頭也不回的冷冷說道:「我說過,別喊的這麼肉麻。」
  「你……的手累不累?」
  「廢話。」妹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那……先停一會兒吧。」
  妹妹馬上把手拿開,端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起了電影,再也沒瞧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我又將身子向她那邊挪了挪,把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試探性的笑道:「妮妮,這麼長時間了,咱們是不是該換換新花樣了?」
  妹妹慢慢的轉過頭來,滿是警惕的瞪著我,冷冷說道:「你別太過分了。」
  我急忙賠笑:「你放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有悖倫常的事情。」這句話說的我都心虛,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早就該天打五雷轟了。
  妹妹面無表情的瞪著我,然後將目光漸漸移到了自己那雙穿在拖鞋裡的小腳丫上,思緒片刻,冷冷的對我說:「就這一次。」
  我心裡一陣興奮,迫不及待的跪在了沙發上,迅速將肉棒挺到了她的臉頰旁邊。妹妹突然見到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子湊到了自己嘴邊,嚇得尖叫一聲,倉皇閃到一旁,厲聲質問:「你幹什麼?」
  我笑道:「不是你說的,就這一次。」望著她那張圓張的櫻桃小口,我再次追了過去,肉棒因為興奮而一跳一跳的,恨不得馬上插進妹妹的嘴裡才是。
  妹妹厭惡的將小臉別到了一旁,嗔怒道:「哎呀,你趕快滾一邊去。真噁心!」
  我沒想到妹妹會臨時反悔,但既然慾望已經被挑了起來,怎麼能輕易放過。
  我死皮賴臉的哄道:「妮妮,說話要算話,就這一次,算哥哥求你了行不。」
  「不行不行,你趕緊滾!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妹妹滿臉羞憤的站起身來,轉身就要往樓上走,我心知不妙,急忙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剛想出聲道歉,卻聽到旁邊傳來老媽的笑聲:「你們又在鬧彆扭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好像炸開了一樣,手腳冰涼、四肢僵硬,身子好像瞬間石化一樣,妹妹也是如此,僵在原地,小臉煞白。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馬上反應過來,循著聲音偷偷望去,只見老媽提著一大堆的蔬菜從我們身後走了過去,萬幸的是,她沒有注意到我那根挺立在空氣中的大肉棒。
  老媽繞過我們,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茶幾上,長舒口氣又伸了個懶腰,緊接著目光就往這邊遞了過來,千鈞一髮之際,我抓住妹妹的小手用力一拽,妹妹一個踉蹌坐到了我的身上。
  老媽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問道:「你們在幹什麼?又吵架了?」
  妹妹小臉煞白,小嘴張了張卻沒說出話來,幸好我應變夠快,急忙笑道:「沒有,我們兄妹關係這麼好,哪能吵架。」老媽苦笑:「沒有就好,哎呀,我現在見人吵架就頭疼。」
  「我們乖得很,怎麼會吵架呢?吵架也是你和老爸吵,我和妮妮的關係好得不得了。是不是,妮妮?」因為過於緊張的關係,我說起話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妹妹見我問她,僵硬的笑了笑:「是……是很好。」她心裡一定恐懼到了極點,因為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那嬌小的身軀正在坐在我身上微微的顫抖著。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不是就好。」老媽一屁股坐在了我們旁邊,愣了會兒神,伸手拿起茶幾下面繡了一半的十字繡,低頭挑起了針線。
  我不知道老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妹妹幫我手淫的畫面,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的褲子還沒提起,肉棒雖然已經嚇得癱軟,卻依然裸露在外,如果不是因為妹妹身上這件臃腫的蕾絲蓬蓬裙,恐怕早就被老媽瞧個正著了。
  一想起老媽震怒的表情,我的身子就沒來由的打起了哆嗦。妹妹也是如此,既不敢起身也不敢說話,僵直的坐在我的腿上,目光呆滯的望著電視。
  老媽繡了幾針,突然扭頭問道:「你坐你哥腿上幹什麼?」
  「啊?」妹妹嬌軀微微一顫,小嘴圓張,一臉呆滯的表情。我急忙笑道:「我們在回憶小時候的事情,以前我們不經常這樣,我摟著妹妹坐在沙發上,一家人開開心心的看電影。」
  老媽眨了眨眼:「多大人了,別像個小孩子一樣,趕緊下來。」
  妹妹已經被嚇呆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扭過頭來神情無助的望著我。我急忙道:「沒事,我不嫌棄累,她願意坐就坐吧。」老媽說:「這不是累不累的事,一個女孩子……」
  我知道在這麼說下去遲早要壞事,急忙搶道:「老媽,我快餓死了,今天晚上吃什麼飯?你怎麼還不去做飯?」
  老媽果然被我帶到了一邊,苦笑道:「我都快成你們保姆了,你總得讓我歇會兒吧。」說完之後低頭繼續做起了針線。
  我和妹妹都鬆了口氣,雖然這關是矇混過去了,可危機依然沒有解除,得想個辦法將褲子穿起來才行。
  妹妹僵硬的坐在我的腿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目光呆滯的望著電視裡的周星馳,可我知道她根本就無心觀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雖然客廳裡的空調嗡嗡作響,可額角上的冷汗還是不住的往下流。
  老媽專心的做著針線,看起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起身去別的地方,我必須要保持鎮定,不能讓她瞧出一絲破綻。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在心裡不停的嘟囔著這句話。
  剛才老媽突然出現,確實把我嚇得不輕,過了這麼大一會兒,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妹妹卻依然緊張,身子僵硬,兩條白嫩柔滑的大腿更是繃得緊緊的。
  沒錯,此時我的大腿正緊貼著妹妹那柔嫩的大腿,而且我的肉棒正抵在妹妹的的那柔滑挺翹的小屁股上。
  妹妹的小屁股因為緊張而繃的緊緊的,那種肉貼肉的感覺,真是舒服的一塌糊塗。雖然這不是時候,慾望卻不合時宜的再次升起,我咬牙強忍著,可肉棒還是不聽話的硬了起來,妹妹也明顯感到了有個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小屁股上,又粗又硬,而且還滾燙滾滾燙的。經過這麼長時間,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精緻的小臉蛋上露出錯愕表情,一陣青一陣白,晶瑩嫩滑的皮膚下面還滲著淡淡暈紅。
  頂在小屁股上的肉棒越來越硬,力道也越來越大,妹妹既不敢出聲也不敢起來,只好慢慢的將身子抬了起來,屁股懸空卻像是坐在了挺立的肉棒上。
  緊張、刺激、亂倫、快感,諸如此類的詞語不停的在我腦間閃現。碩大的龜頭頂在棉質小內褲上,我的身子好像過電一般,腦袋嗡嗡的一陣發麻。
  妹妹懸坐在肉棒上,好像半蹲著一樣,沒一會兒便堅持不住了,偷偷瞧了一眼老媽,然後將兩隻小腳丫分別從拖鞋裡抽出來,小心翼翼的向後蜷縮,跪在了沙發上。
  眼見柔滑的臀肉就要偷走,我想都沒想就將肉棒向上挺了一挺,龜頭緊追妹妹兩腿間那塊柔軟而去。老媽就在身邊,卻做出這麼大膽的行為,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妹妹更是一臉的驚恐,兩隻小手不安的握了起來,白嫩的皮膚泛著紅潤的光澤,嬌小的身軀更是微微的顫抖著。
  龜頭隔著棉質內褲,正正的頂在妹妹的小穴口上,稍一用力便會向下一陷,這樣的感覺簡直比直接插進去還要要命,妹妹身子僵硬卻又不敢閃躲,僵持了一會兒,我偷偷向老媽那裡望了一眼,然後微微挪動屁股,碩大的龜頭隔著棉質內褲在妹妹的小穴上慢慢的摩擦起來。
  大腿緊貼妹妹滑嫩的肌膚,龜頭隔著內褲磨著妹妹的小穴,偶爾還會觸碰到裙子上的蕾絲,我故作輕鬆的看著電視,眼角餘光卻在偷偷打量著老媽的一舉一動,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妹妹身子越顫越厲害,被我的肉棒緊緊磨著小穴,既不能出聲阻止又不能起身逃跑,她終於堅持不住了,身子向後一躺,跌坐在了我的小腹上,而肉棒也從她的兩條大兩腿間插了過去,將裙子頂起一團。
  我嚇了一跳,不過還好,蓬蓬裙臃腫寬大,不是很明顯,我警惕的看了老媽一眼,確定她在專心的繡著十字繡,膽子便有些壯了起來。
  隔著內褲已經無法滿足我了,右手是不敢隨意動的,左手順著裙邊小心翼翼的伸了進去,胡亂摸索一陣,將妹妹的內褲扒到了一邊,肉棒順勢向上一湊,直接頂在了小嫩穴上。
  嬌小的身軀明顯一震,兩隻明亮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妹妹急忙將左手伸進了裙子裡,在我的手上用力掐了一下,我齜了一下,沒敢叫出聲來,手卻從裙子裡拿了出來,小內褲失去了支撐,立馬滑了回去,卻被肉棒擋住了去路。
  肉棒卡在內褲裡,龜頭緊緊的貼著妹妹的小嫩穴,妹妹本能的將兩條柔軟嫩滑的大腿緊緊的合了起來,沒想到卻將肉棒夾的更緊了。龜頭頂著內褲,肉棒貼著小嫩穴,棉布料與嫩滑肌膚的雙重夾攻,一時間爽的我身子一顫,險些沒射了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上下晃動屁股,肉棒在小內褲裡緊貼妹妹的小穴好像操干一般的上下抽插起來。
  妹妹身子僵硬,微微顫抖,櫻唇輕啟,雙目圓睜,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喉嚨裡不時的發出咕咕聲。
  老媽的心情似乎不錯,一邊繡著十字繡一邊哼起了小曲。我的腦袋越脹越大,慾望已經讓我有些失去理智了,抽動一會兒之後,竟然向後一縮,將龜頭頂在了嫩穴口上。
  碩大的龜頭擠開緊閉的花唇,慢慢的向內滑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妹妹無助的晃動身子想要逃跑,我急忙裝出一副輕鬆的表情,伸手摟在了她那纖細的小蠻腰上,嘴裡也哼起了小曲。
  老媽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又將頭扭了回去,無奈的笑道:「多大的人了,還鬧。」
  妹妹再也不敢亂動了,只能一臉呆滯承受著龜頭慢慢擠開花唇滑進小穴的感覺。我看見她的兩隻小手無助的又張又合,白嫩可愛的掌心上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兩隻晶瑩剔透的小腳丫也因為緊張而向內弓縮,十根腳趾不安的來回亂搓。
  這樣的畫面無疑更加助長了我的獸慾,龜頭越擠越深,漸漸滑進了一個溫暖濕滑的腔道內,我知道我終於進到妹妹小穴裡了,而且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正頂著一層薄薄的嫩膜,那一定就是妹妹的處女膜。
  我該怎麼辦,就此罷手還是繼續前進?小穴內雖然乾涸,卻不失嫩滑,層層嫩肉不安的蠕動著,重重疊疊的擠壓著龜頭,這樣的感覺簡直讓我捨不得拔出來。
  我在腦子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而妹妹的眼角卻滲出了痛苦的淚水,兩隻小手按在我的腿上,用力抬著小屁股,想要讓肉棒從小穴裡拔出來,可無論她怎麼使力都無法成功,因為我摟的很緊。
  我在腦子裡警告自己必須馬上拔出來,可又實在不想拔出來,妹妹的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紅。我想要將肉棒插得更深,而妹妹卻使勁的抬著小屁股,不讓我得逞,我們兩個在暗暗的較著勁,就這麼僵持了一分鐘。
  「對了,妮妮,我想起一件事。」
  老媽突然說了一聲,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以至於妹妹猛的一顫,緊繃的神經完全鬆懈下來,沒有了外力的阻擋,慣性使然我來不及剎閘,肉棒一下子頂開薄膜,穿過層層疊疊的嫩肉,狠狠的撞在了小穴深處的一團軟肉上。
  「嗯……」
  妹妹悶哼一聲,急忙止住,右手跟著捂在了小嘴上,眼睛滲出一連串的淚珠。
  我只覺著肉棒被一層層濕潤軟滑的嫩肉包圍著,小穴最裡端的那團軟肉像只沒有牙齒的小嘴一樣,一下一下的咬著龜頭,那滋味簡直難以用言語表帶,酥麻之感一陣陣的傳來,肉棒一陣膨脹跳動,我急忙深吸一口氣,漸漸穩住,這才沒有將精液射出來。
  「哎,妮妮,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老媽沒有抬頭,一邊專心做著針線一邊問道。
  妹妹兩條白嫩纖細的小腿分別跪在我的兩旁,不停的顫抖著,小穴也因為主人的疼痛而急速的收縮著,一層層的嫩肉禁裹肉棒,彷彿要將他絞斷一般。
  說真的,我從來沒有進入過這麼緊的小穴裡,尤其還是自己的妹妹,倫理道德和作為哥哥的責任感,此時都被我丟到了九霄雲外,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將妹妹壓在身下,狠狠的狂插猛干一通,可僅存的理智告訴我,老媽還在身旁。
  老媽見妹妹半天沒有回話,扭頭看來,見到妹妹右手捂嘴,臉上又紅又白,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不禁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哭了?」
  妹妹深吸了一口氣,哽咽的說:「太……感人了……」
  就在這時電視裡的周星馳發出了他那標誌性的笑聲,老媽眨了眨眼,一臉莫名的苦笑:「看唐伯虎點秋香也能感動到哭?你有毛病?」
  老媽恐怕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會將肉棒插進自己女兒的小穴裡去,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她再次將頭轉了回去,低頭做著針線,說:「妮妮,馬上就是你生日了,你想怎麼過?」
  妹妹此時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小穴裡的那根大肉棒上,早已痛的快將嘴唇咬破了,哪裡還有心思回答老媽的問話。我急忙替她說:「乾脆請些同學來家裡做客,辦個生日派對怎麼樣?」
  老媽點頭:「嗯,也行,這事就交給你了,小哥哥。」
  小穴內的嫩肉又是一陣擠壓,我忍著強烈的快感,故作驚訝的喊道:「啊?為什麼是我?」
  老媽頭也沒抬:「這主意是你提出的,你不去辦還指望誰?妮妮,你同意不?」
  「嗯……嗯……」妹妹輕張的小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同意了,還是痛苦的呻吟,反正老媽沒有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我也漸漸適應了妹妹小穴的緊密程度,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屁股向後一挪,肉棒慢慢的向外滑出一小截。只這一下,便痛的妹妹眉頭一蹙,貝齒緊咬下唇,眼圈裡淌滿了淚珠,眼看就要奔湧而出,我急忙停止了抽動。
  小穴內的嫩肉依然一下一下的蠕動著,我強壓著快速抽插的慾望,摟著妹妹的纖腰,感受著嬌軀的微顫。
  僵持了五分鐘左右,肉棒一跳一跳的,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借助沙發的柔軟性,小心翼翼的挪動起了屁股,而讓肉棒在小穴裡做著小幅度的抽插,藉以望梅止渴。
  妹妹的身子被我頂的一顫一顫的,卻不敢出聲,右手捂著小嘴,眼角淚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嘴裡忍不住發出嗚嗚的抽泣聲。
  老媽低頭做著針線:「還哭呢?到底怎麼了?」
  妹妹強忍著說:「沒……沒……事,好久……嗯……沒看這片子了。」
  老媽略帶嘲笑的說:「這麼崇拜周星馳?你現在這模樣,周星馳見了都得感動的哭出來。」
  母女兩人好似聊天般的對話,卻意外的激起了我一陣陣莫名的慾火,插在小穴內的肉棒瞬間又硬了一圈,脹的妹妹身子一顫,險些叫出聲來。
  小心翼翼的抽插一會兒,就在我享受小穴溫柔之時,老媽突然將手中十字繡放在茶幾上,站起身來拿著蔬菜向廚房走去。
  我急忙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老媽已經出了客廳,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雙手攥著妹妹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將她用力提起再猛的放下,接住肉棒向上抬起的力道,狠狠插了一下。
  「嗯!」
  妹妹痛的悶哼一聲,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嘩的往外流。老媽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我來不及多想,攥著妹妹的細腰,連續上下操干,沒幾下便感一陣射意襲來,使出全身力氣,狠狠撞了幾下,然後背上一陣酥麻襲來,肉棒膨脹,一股股又濃又腥的精液狠狠的射進了小嫩穴裡。
  「嗚……」
  妹妹右手摀住小嘴,發出一陣嗚咽,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充滿了莫名的恐懼。
  片刻之後,她猛的用力掙脫我的束縛,身子一抬,將肉棒從小穴內抽了出來,連拖鞋也顧不上穿了,赤著兩隻晶瑩可愛的小腳丫向樓上跑去。
  發洩之後,空虛連隨著罪惡與恐懼一同襲來,望著肉棒上的鮮紅的處女血和乳白色的液體,我的腦袋裡亂成的一團,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正文 第七章

       我和妹妹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關係,我的肉棒在意外的情況下插進了妹妹的小穴裡,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當然,我並不是覺著有多麼過意不去,沒有進入之前,我的心理壓力很大,可一旦進去之後,那種負擔反而一下子消失了。我現在擔心的是,妹妹會做出什麼反應。
  是啊,她已經將自己關在屋裡一天一夜了,學校也不去,飯也不吃,我很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可又不敢去問。
  終於,有人比我先受不住了,老爸氣哼哼的衝上樓去,咚咚的敲著房門。
  初時沒有反應,可老爸氣勢洶洶的又喊又叫又踹門,沒多大一會兒便傳來了吱呀一聲輕響,妹妹終於打開了房門。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也不確定她會不會跟老爸提起這件事。
  就在我緊張兮兮的聽著樓上的一舉一動時,老媽湊了過來,輕聲問道:「你知道妮妮怎麼了?」我心虛的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老媽說:「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有吭聲,老媽沈吟片刻,突然道:「妮妮是不是在學校搞對象了?」我聞言一怔,想也沒想便搖頭喊道:「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交男朋友!」老媽表情古怪的看著我,詫異的問道:「你幹什麼這麼激動?」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連忙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靜的說:「妮妮這麼乖,怎麼會早戀。」老媽從我身邊挪開,坐回原來的位子上,嘟囔道:「難說,現在的孩子。」
  其實我的心裡也沒底,妹妹到底有沒有男朋友,也或者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不大會兒,老爸面無表情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什麼也沒說,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老媽急忙問道:「妮妮到底怎麼了?」
  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老爸卻慢慢的將腦袋轉了過來,一臉莫名的說道:「妮妮說她心裡難受。」老媽連忙說:「你就沒問她怎麼心裡難受?」老爸苦笑:「妮妮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什麼心事會跟我說嗎?」老媽笑道:「你們不是父女連心嗎?」
  兩人若無旁人的說笑起來,我長舒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獨自沈思。看來妹妹沒跟老爸提起那次意外,可事情該怎麼收場呢?
  思緒片刻,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天插進妹妹小嫩穴裡的感覺,那種偷偷摸摸刺激與亂倫給我的快感,遠勝以往與我上床的女人,如果能再嘗一次,就算少活10年我也願意,如果可以和妹妹長相廝守,就算斷手斷腳我也在所不辭。
  第二天早上,當我打開屋門的時候,妹妹正好從門前走過,她穿著學校的水手制服,提著書包,紮起的兩條馬尾辮微微捲曲,俊俏可愛的小臉蛋上面無表情,一對靈動的大眼睛裡去佈滿了血絲。
  「妮妮。」
  我伸手叫了妹妹一聲,她卻像根本沒有聽見一樣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順著樓梯走到樓下。可以感覺的出來,這次和以往都不同,想要讓她開心,真需要下些功夫了。
  原本我是想再去BABY買件洋裝哄哄她的,可惜銀行卡還在她的手裡,我手上的零錢根本連個蝴蝶結都買不起。
  一整天我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幹起工作也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端著飯盒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扒拉著米粒,腦子裡想的全是如何才能和妹妹和好。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望去,原來是沈姐。沈姐還是那副雍容打扮,秀髮盤在腦後,嬌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黑色亮皮高跟鞋,肉色連褲絲襪,一身灰色修身西服將原本就纖細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惹火。
  我連忙站起身來,打了聲招呼,沈姐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坐下,隨即坐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有什麼心事嗎?」沈姐微笑著問道。
  我感歎眼前女子的心思縝密,每次心中有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原本沈姐可以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可惜我的心事不能告訴她。
  我乾笑著搖了搖頭,沈姐笑道:「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我驚訝的與她對視,迎著藏在鏡片後的美麗眼睛射出的睿智目光,我的心中有些發虛,彷彿我所有的心事都會被她看穿一般。
  「你……你怎麼知道的?」
  沈姐笑道:「你們這個年紀的除了和對像吵架,還能有什麼煩心事。」
  我沒有說話,沈姐也沒有說話,沈默了片刻之後,她突然柔聲說道:「其實你有心事可以找我談啊,下班之後就不要把我當做你的老闆了。」
  我傻乎乎的問道:「那當做什麼?」
  「可以把我當做大姐姐呀。」
  如蘭般的香氣噴在了我的臉頰上,一團酥軟之物緊緊的貼在我的胳膊上。那種感覺真是讓人說不出的愜意。
  是錯覺嗎?怎麼感覺好像是沈姐故意靠在我身上的。
  下班之後,我馬上回到家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著妹妹放學回家,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八點,也沒見她回來,就連老爸老媽都不見了蹤影。
  她……該不會是想不開……
  一絲不祥的預感一閃而過,我掏出手機,想要給妹妹打個電話,可遲遲不敢播下號碼,猶豫了片刻,我猛的站起身來,飛奔著向大門跑去,可剛到玄關處,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老爸老媽手挽著手走了進來,見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詫異的問道:「這麼晚了,上哪兒去?」
  「我……我看你們誰也沒回來,擔心你們,想著出去找找。」我心虛的轉身回到了客廳,身後傳來老媽的笑聲:「看不出我兒子這麼懂事,還知道關心爸媽。」
  我坐回到了沙發上,問道:「你們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老媽說:「不是說了我們今天晚上要在外面吃飯,讓你自己弄點吃的。」
  「有說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老媽斥道:「早上說的,你這兩天都昏昏沈沈的,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我頓了一下,好像聊天一樣,語氣隨意的問道:「妮妮去哪裡了?怎麼也沒見她回來。」
  「她說她一個同學父母外出,這幾天要住在她們家。」
  聽老媽這麼說,我才稍稍將心放下,起碼她沒做什麼傻事。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妹妹一直住在同學家裡,我連一面都沒有見到,心中的焦躁可想而知,我很想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可又不敢問老媽,因為怕引起老媽的懷疑,畢竟女人的心思都是如此縝密。
  到了第八天,我再也忍不住了,趁著吃早餐的時候,找了個時機隨口問道:「這幾天也不見妮妮,她還住同學家裡呀?」
  老媽嗯了一聲,微微笑道:「想你妹妹了?」雖然這只是個很普通的玩笑,可我心裡還是有些發虛,乾笑一聲:「也不是想,只是她不在家,總覺著少了些什麼。」
  老爸翻了一頁手中報紙,盯著上面的新聞,語氣平淡的說:「妮妮以前說過,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早點長大,搬出這個家,那樣就不用天天見到你了。」
  我乾笑一聲,心想這倒是實話,如果說妹妹心裡有個最不想見到的人的排行榜,那我肯定高居榜首。
  渾渾噩噩的又過了兩天,當妹妹離家第十天的晚上,我驚訝的發現,她回來了!
  幾日不見,妹妹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嬌小可愛,只是沒有穿她最喜歡的洋裝,而是穿著學校的水手制服。我愣了片刻,笑著衝她打了聲招呼,妹妹卻根本無視我的存在,面無表情的向樓上走去。
  咚的一聲,樓上傳來了粗暴的關門聲,原本我想去外面遛晚,可猶豫了一下,跟著走了上去。
  輕輕敲了敲房門,如我所料,屋內沒有半點回應。我又敲了敲門,說:「妮妮,打開門,哥哥有話想跟你說。」屋內還是沒有反應,我繼續說:「妮妮,對不起啦,哥哥真不是故意的。」
  這時屋內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我心中一喜,房門果然打開,只見妹妹抱著一個大紙箱子,面無表情的往我手裡一塞,什麼也沒說,轉身關上了房門。
  我低頭瞧著手裡的大紙箱子,片刻之後,伸手打開蓋子。裡面是我送給她的幾件洋裝,可卻已經被剪了個粉碎,的蕾絲還有蝴蝶結與洋裝的碎布料亂糟糟的堆積成了一團,碎布料的上面還放著一個熟悉的信封,裡面那張粉紅色的信紙上,赫然便我我寫給她的那句:我們談戀愛吧!
  我的心裡有股說不出的苦澀。
  躺在床上輾轉一夜,直到天亮時才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我打電話請了個假,對沈姐撒謊說我有些難受,不能去上班了。沈姐沒有責怪我,反而關切的問我要不要緊。
  妹妹已經完全將我當做陌生人了,這樣的感覺讓我心裡更加難受,我寧願她打我罵我甚至恨我,將我當做仇人也好惡人也好,只要不將我當做空氣,我都心甘情願。
  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讓她開口對我說話,走廊裡相遇時,餐廳裡吃飯時,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故意製造一些混亂,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可惜的是,全都失敗了。
  這幾天早上我都是在噩夢中驚醒的,起來時渾身上下出了一層的虛汗,彷彿一個即將執行死刑的囚犯一樣,心中的空虛和恐懼感難以言表。
  父母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沈姐卻注意到了。
  「還想不開呢?」
  一隻纖細白嫩的玉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苦澀一笑,沒有說話。沈姐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快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
  我猶豫了下,想要回絕,可沈姐卻沒給我機會,伸手將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推著我向門外走去。我也沒有再回絕,畢竟回家之後更加痛苦,有一個人陪自己說話,至少心裡會踏實一些,不會像一個人時那麼空虛。
  沈姐開著載著我來到了一家酒吧,要了兩杯啤酒。
  坐在吧檯前得轉椅上,耳邊不時傳來噪雜的喧鬧聲,望著杯子裡溢出的啤酒沫,總覺著這樣的感覺好熟悉。
  是呀,上學時還經常和同學一起逛夜店,只是最近很久沒來了。從什麼時候我竟然變成了乖乖男?
  許久之後我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咚的一聲將杯子放在了吧檯上。沈姐將她那豐滿身軀轉向了我,端起杯子微微一笑:「怎麼,有我在你還一個人喝悶酒?」
  平時沈姐高高在上,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心裡更是對她又敬重又嚮往,可今天卻不一樣,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我一語不發,連乾三杯,沈姐望著我只是微笑,也不阻止。
  誰說借酒可以消愁,根本就是屁話,這啤酒喝進嘴裡就跟喝水一樣,除了肚子有些脹以外,一絲醉意也沒有,幾杯下去之後腦子反而越來越清醒了。
  我又要了一杯烈酒,想要借此將自己灌醉。這時,沈姐突然用手輕輕摟住我的胳膊,只是衝著我微笑,卻不說話。
  腦子裡終於有些暈眩了,沈姐那豐滿美麗的嬌軀也漸漸的在我眼前晃動了起來,她依偎在我的身上,衝著我微笑。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起碼可以暫時忘掉自己的親妹妹。沈姐胸前那兩團酥軟的乳肉壓在我的胳膊上,聞著她身上傳來的少婦特有的香味,一股無名之火漸漸在我的體內升起。
  沈姐將臉貼了過來,濕潤的紅唇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只覺一陣口乾舌燥,剛要伸手將她摟住,口袋裡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我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看也不看按下接聽鍵,沒好氣的問道:「誰呀?」
  手機那頭傳來了老媽的聲音:「幹什麼呢?下班了不回家?」
  我有氣無力的說:「和同事出來玩會兒。」
  「等會兒趕緊回家,你奶奶住院了,我和你爸要呆在醫院裡,妮妮在家我不放心。」
  我急忙問道:「奶奶住院了?什麼病?」
  「沒什麼大事,還是以前的老毛病。記住啊,早點回家。」
  我答應一聲,然後掛斷手機,腦子裡不停的迴盪著一句話。妮妮一個人在家。
  猶豫了一下,我站起身想要道別,沈姐卻突然將我拉住,因為酒精的原因,我已經很難站穩了,被她輕輕一拽便踉蹌的坐回了椅子上。沈姐什麼話也沒說,伸出兩條纖細的手臂將我摟住,若無旁人的將濕潤性感的紅唇貼在了我的嘴上,熱情的向我索吻。
  酒精混合著少婦的體香使我的腦中一陣短路,不由自主的將她摟在懷裡,貪婪的吻著這個美麗性感的少婦。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間房間的,一進屋沈姐便摟著我摔倒在了鬆軟的席夢思上。沈姐將她那修長豐滿的肉絲大腿纏在了我的腰上,我一手托在她肥美結實的翹臀上,一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扣。
  吱啦一聲,沈姐的白色襯衣被我撕開了一個口子,露出裡面黑色性感的胸罩,我喘著粗氣將胸罩推了上去,一對肥美白嫩的乳房立時便跳了出來。我張開血盆大口,含住嬌嫩紅艷的乳頭狠狠吸允了一下,沈姐嬌軀一陣顫動,雙手摟在我的脖子上,口中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長吟。
  我像發了瘋一般的發洩著心中的慾火,將少婦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緊接著咚咚兩聲,亮皮黑色高跟鞋摔在了地上,我握著包裹在肉絲內的雪足,看了一眼之後低頭埋在其中,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酸甜的汗味撲鼻而來,我的腦袋一陣發麻,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妹妹那雙包裹在白色棉襪中的可愛小腳丫。
  沈姐見我突然呆住,咯咯一笑,掙紮著將玉足從我手裡抽了出來,跪在床上,美臀微微翹起,雙手搭在腰間,解開灰色制服套裙的扣子,將裙子脫了下來,然後拽住肉色褲襪的邊緣,慢慢的將褲襪向下捲動。
  我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脫襪子了,可卻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像沈姐這麼姿勢優美,肉色的褲襪慢慢的被她脫了下來,微笑著提在我的面前,輕輕的晃了晃,然後玉指一鬆,肉色褲襪飄落而下。
  我暗吞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望著她。此時沈姐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她的皮膚真的很白,很嫩,就像妹妹的皮膚一樣。
  沈姐衝我眨了眨眼睛:「我先去洗個澡,你要一起來麼?」
  猶豫了一下,我搖了搖頭,沈姐摘掉鼻樑上的眼鏡,雙手放在腦後,黑色秀髮如水銀般傾瀉而下,她對著我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心裡總覺著有些彆扭,以往和女人上床,從來沒有壓力,可這一次,我心裡卻有種深深的愧疚感,不是因為沈姐,而是因為妹妹。
  「妹妹一個人在家,你要早點回家。」媽媽的話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妹妹一個人在家,她獨自一個人在家,如果有壞人闖進去,如果……
  漸漸的,我的腦子變成了一團亂麻,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依然清晰,那就是妹妹一個人,我一定要回家。
  我不再猶豫,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穿起皮鞋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跑去,就在我打開房門的跑出客房的一瞬間,聽到了浴室門推開的聲音,沈姐疑惑的大聲喊道:「你要去哪裡?」
  我搖搖晃晃的跑出了酒店,一頭鑽進出租車裡,直奔自家方向而去。到了家門口,伸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塞給司機,然後迅速向樓上跑去。掏出鑰匙,顫顫巍巍的插進了鑰匙孔裡,輕輕打開房門,客廳裡一片漆黑。
  現在才十點,不會這麼早就睡覺吧?
  我摸索著打開客廳的燈,藉著燈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急忙向樓上跑去。
  站在妹妹屋子前面,用力敲了敲妹妹的房門,大聲問道:「妮妮,在不在?」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我又敲了敲:「妮妮,在不在,在了回我一聲。」
  還是沒人回應,我有些焦躁起來,大聲喊道:「你有沒有事?在不在?我要踹門了啊!」
  內心的焦慮加上濃烈酒精的作用,我的腦子已經失去了判斷,見屋內半天沒有反應,便抬腳用力一踹,木質的房門應聲被我踹開,屋內漆黑一片,藉著幽暗的月光,隱約間看到床上坐起一個人影,緊接著便是一聲嬌聲怒喝:「你幹什麼?」
  聽到妹妹的聲音我才稍稍放下心來,看著被我踹開的房門,腦子裡也是一怔,為什麼我要這麼激動?隨後又是一股怒意襲來,伸手打開吊燈開關,望著藏在薄被下面的嬌小身軀,厲聲說道:「為什麼喊你半天也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那!」
  妹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拿起枕頭向我丟了過來,口中嬌喝一聲:「滾出去!」
  枕頭砸在我的臉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怒意越來越盛,我喘著粗氣望著床上的妹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過去。
  妹妹看著我漸漸靠近,可愛的小臉上充滿了恐懼,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拽了拽薄被的邊緣,嬌小纖細的身軀迅速的蜷縮起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妹妹顫顫巍巍的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屑與冷漠,這更加激怒了我,站在床前望著她那白皙如雪、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被沈姐勾起的慾火再起升了起來。
  妹妹也許被我的眼神嚇到了,也許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身子向床的另一旁挪了挪,拿起櫃子上的花瓶,高高舉過頭頂,顫顫巍巍的警告道:「你敢再靠近一步……」
  說真的,我不相信妹妹真的會砸下去,也許是酒精讓我失去了判斷,當我猛的撲上去時,只聽到光噹一聲巨響,腦袋上傳來一陣決裂疼痛,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正文 第八章

       站在妹妹屋子前面,用力敲了敲妹妹的房門,大聲問道:「妮妮,在不在?」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我又敲了敲:「妮妮,在不在,在了回我一聲。」
  還是沒人回應,我有些焦躁起來,大聲喊道:「你有沒有事?在不在?我要踹門了啊!」
  內心的焦慮加上濃烈酒精的作用,我的腦子已經失去了判斷,見屋內半天沒有反應,便抬腳用力一踹,木質的房門應聲被我踹開,屋內漆黑一片,藉著幽暗的月光,隱約間看到床上坐起一個人影,緊接著便是一聲嬌聲怒喝:「你幹什麼?」
  聽到妹妹的聲音我才稍稍放下心來,看著被我踹開的房門,腦子裡也是一怔,為什麼我要這麼激動?隨後又是一股怒意襲來,伸手打開吊燈開關,望著藏在薄被下面的嬌小身軀,厲聲說道:「為什麼喊你半天也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那!」
  妹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拿起枕頭向我丟了過來,口中嬌喝一聲:「滾出去!」
  枕頭砸在我的臉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怒意越來越盛,我喘著粗氣望著床上的妹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過去。
  妹妹看著我漸漸靠近,可愛的小臉上充滿了恐懼,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拽了拽薄被的邊緣,嬌小纖細的身軀迅速的蜷縮起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妹妹顫顫巍巍的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屑與冷漠,這更加激怒了我,站在床前望著她那白皙如雪、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被沈姐勾起的慾火再起升了起來。
  妹妹也許被我的眼神嚇到了,也許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身子向床的另一旁挪了挪,拿起櫃子上的花瓶,高高舉過頭頂,顫顫巍巍的警告道:「你敢再靠近一步……」
  說真的,我不相信妹妹真的會砸下去,也許是酒精讓我失去了判斷,當我猛的撲上去時,只聽到光噹一聲巨響,腦袋上傳來一陣決裂疼痛,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輕微腦震盪,留院觀察幾天吧。」
  這是我甦醒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陌生男人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我慢慢睜開雙眼,房間裡一片雪白,白色的牆壁,白色窗簾,還有白色的屏障,什麼都是白色的,唯獨床單上那個十字紅的異常鮮艷。
  摸了摸纏在頭上的繃帶,慢慢的向一旁望去。老媽一臉愁雲的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見我醒來急忙問道:「要不要緊?還痛不痛了?腦袋感覺怎麼樣?」我乾澀的微微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嘴唇乾裂的有些發痛。
  老媽彷彿知道我需要什麼,抬頭厲聲說道:「還不趕緊給你哥倒杯水。」
  我慢慢的轉過頭去,只見妹妹呆呆的站在一旁,她見我向她望來,臉上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猶豫了片刻之後,拿起水壺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開水,然後遞到我的跟前,冷冰冰的說:「喝吧。」
  老媽斥道:「你哥他能起來不!」妹妹馬上回道:「難道還讓我餵他不成?」
  老媽猛的站起身來,厲聲訓道:「你惹了這麼大的禍,還跟我頂嘴?」
  妹妹見老媽真的生氣了,張了張嘴卻沒敢再說一句,兩隻小手端著水杯,委屈的嘴角一撇,眼看淚水滾滾就要掉下來了。
  我急忙用手支撐著坐了起來,沙啞的笑道:「沒事,沒事,我自己能喝。」
  妹妹將水杯交到了我的手裡,然後賭氣的坐到了凳子上。
  喝了兩口之後,嘴唇終於不似剛才那般乾裂了,老媽湊到我跟前關切的問道:「你真沒什麼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我搖了搖頭,老媽依然不放心:「腦袋上的傷可大可小,不能馬虎,一感覺有什麼不對勁馬上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老媽頓了頓,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怔了一下,老媽肯定已經問過妹妹了,而且看老媽的反應,好像妹妹並沒有說實話,如果我貿然編個瞎話,和她說的不一致,那豈不是要穿幫?
  我將頭轉向了另外一邊,求助似地望向妹妹。她好像讀懂了眼神中的意思,急忙對老媽說:「我不是已經說了,他喝多了,走錯進了我的房間,我還以為是小偷,就用花瓶輕輕打了他一下。」
  老媽指著我的腦袋說:「輕輕打一下就輕微腦震盪?你這丫頭怎麼總是冒冒失失的,這是你哥,要是被你砸成白癡怎麼辦?」
  妹妹小嘴一撇,嗔怒道:「真砸成了白癡也是他活該。」
  「你……」老媽氣極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瞪著她,半天才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他可是你親哥哥!」
  妹妹也毫不示弱,大聲喊道:「他哪點像我哥哥!」
  我見兩人都已經氣得面紅脖子粗了,再吵下去恐怕要壞事了,急忙阻止道:「沒什麼,沒什麼,我腦袋硬的很,挨一下也沒什麼,嘿嘿,老媽你也別怨妮妮,怪我不好,喝多了酒,誤闖進了妮妮的房間裡。」
  老媽長歎一聲,對妹妹說:「你照顧你哥,我去樓下辦住院手續。」說完之後,也不待妹妹應允,轉身離開了病房。
  房間裡只剩下了我和妹妹兩人,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我將水杯放在唇邊抿了兩口,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後輕聲說道:「對不起。」
  「住院的是你,幹什麼跟我說對不起。」妹妹的聲音冷冰冰的,明顯是在說氣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她說對不起,我現在很是後悔,昨天晚上不該對妹妹做出那樣的無禮舉動,她現在肯定更加恨我了。
  我偷偷的瞧了妹妹一眼,她面無表情的坐在凳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麼。之後我們兄妹兩人誰也沒在說話,直到老媽回來,病房的內的尷尬氣氛才有所緩解。
  老媽將幾袋剛剛買回來的點心放在了病床旁的櫃子上,關切的問道:「餓不餓?」我搖了搖頭,雖然肚子真有些餓,可卻沒心思吃東西。
  老媽站在床邊看了我一會兒,說:「你先休息吧,我還要去照顧奶奶呢。」
  我笑了笑:「你去照顧奶奶吧,我沒什麼大礙。」老媽點了點頭,轉向妹妹:「好好照顧你哥,這幾天你負責給你哥送飯。」
  妹妹一怔,急忙喊道:「為什麼?」老媽道:「你總得為自己的莽撞負點責任吧!」妹妹張了張嘴,還沒等她想出理由反駁,老媽已經挎著皮包離開了。
  病房內又是一陣沈默,許久之後我才訕訕笑道:「這幾天要麻煩你了,可別餓死我啊。」
  「餓死你活該。」妹妹冷哼一聲,跟著起身離開了病房。
  望著空曠的病房,依稀還可以聞到妹妹殘留下來的香味,我慢慢的將身子躺回到了床上,腦袋還有些痛,心中卻是感慨萬千。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到底該喜還是該憂?
  我給沈姐打了個電話,說我受傷了要請幾天假。原本以為沈姐會因為昨天的事對我冷言冷語,可沒想到她的態度卻一如既往,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還關切的詢問著我的傷勢。
  妹妹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中午也沒來給我送飯。我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肚子裡咕咕作響,原本可以去食堂打些飯菜,可我依然倔強的等著妹妹的到來。
  兩點、三點、四點、五點、六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直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妹妹依然沒有再來醫院。
  我實在有些餓得心慌了,望著老媽放在櫃子上的點心,暗吞一口口水,然後端起水杯,賭氣的猛灌幾口。
  就這麼餓著肚子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老媽來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老媽又問:「妮妮給你送飯沒有?」我猶豫了一下,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老媽又關切的問了幾句,呆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
  說真的,昨天晚上餓得實在難受,可我咬牙挺了過去,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堅持什麼,一覺醒來之後,倒沒那麼飢餓了,也許真的是餓過頭了,中午妹妹沒有來,我也沒吃一點東西。
  又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臨近晚飯的時候,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了。如果妹妹再不來送飯,我就真的要餓死了。
  六點……
  六點半……
  七點……
  七點半……
  八點了,我終於還是放棄了,拿起水杯猛灌幾口涼白開,然後氣惱的將桌子上的點心掃到了桌下。正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只見身著學校制服的妹妹,提著盛飯的保溫桶,一臉莫名的望著我,詫異的問道:「你在做什麼?」
  那一刻的喜悅真是難以用言語表達出來,激動地我真恨不得上去抱住妹妹狠狠的親上一口,而兩天來的委屈彷彿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飢腸轆轆的痛苦。
  妹妹將塑料桶放在櫃子上,冷冰冰的說:「我只是按照老媽的吩咐,你別誤會。」
  我什麼也沒說,連忙盛了一碗飯,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見我好似餓鬼投胎一般,妹妹臉上表情微微一變,卻沒說話。
  我激動的禁止快要喜極而泣了,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吃的最美味的一頓晚餐,一邊吃一邊誇讚:「好吃,好吃,妮妮做的飯真是好吃的沒話說。」
  妹妹不屑的冷哼道:「這可不是我做的,這是我在外面買的。」
  我也不在意,繼續讚道:「妮妮買的飯就是比別人的香,能吃上這麼好吃的飯菜,也不枉我餓了兩天。」
  「你……」妹妹驚訝的問道:「你餓了兩天?兩天沒吃東西?」
  「嗯。」我猛點幾下腦袋,兩天來的委屈彷彿一下子得到了釋放,鼻子一酸,險些哭了出來。
  妹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我風捲殘雲般的將她帶來的飯菜吃了個精光,然後收拾好餐具,起身離開。
  我不知道妹妹還會不會再給我送飯,可就這一頓我已經很滿足了,不僅是因為溫飽得到了解決,更是因為我選擇了相信妹妹,從始至終都相信妹妹會來。
  我滿懷期待的等待著第二天的來臨,可結果卻讓人失望,中午的時候妹妹並沒有再來送飯,我隱約的意識到了,昨天晚上她也許只是心血來潮,才來給我送了頓晚餐。不過這就已經足夠了。
  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妹妹依然沒來,我實在有些餓得受不了了,便到食堂裡點了三菜一湯,要了一瓶小酒,美美的吃了起來。
  雖然妹妹今天沒有再來給我送飯,可我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酒足飯飽之後,挺著溜圓的肚子,一邊剔牙,一邊漫步向病房走去。
  當我推開病房房門的那一瞬間,呆住了,妹妹竟然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正面無表情的瞪著我,她的手裡還抱著一個盛飯用的塑料保溫桶。
  「你去哪裡了?」妹妹語氣不善的問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扭頭吐掉嘴裡的牙籤,哈哈笑道:「我……我去了個廁所。」
  「去了這麼長時間?」她顯然沒有相信我的鬼話。我也沒多說什麼,走到床邊脫了拖鞋,躺在了床上,裝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妹妹將保溫桶放到了櫃子上,表情冷淡的說:「趕緊吃吧。」
  打開保溫桶的蓋子,立時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我的天啊,竟然是滿滿一桶的燉雞。我的心中又驚又喜,又有些恐懼……
  「這是你做的?」
  妹妹將小臉轉向一旁,面無表情的說:「我把你打進了醫院,算是補償你的吧。」
  我很高興,我的心裡很高興,可是我剛剛才在食堂裡吃了晚飯,肚子撐的已經有些發脹了,怎麼可能還有胃口吃得下去這滿滿一桶的燉雞。
  妹妹一直坐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盯著我手裡的保溫桶,眼神中隱約有些期待。
  沒辦法了,硬著頭皮我也要吃,這可是妹妹的心意。
  我拿起用筷子夾了一塊燉雞,還熱乎乎的,強忍著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嗯,又滑又軟,入口即化,味道完全滲透到了雞肉裡,真沒想到妹妹還有這麼一手料理絕活。
  可惜的是,就算再好吃的東西,我也實在撐得吃不下去了,如果她是中午送來,我絕對一掃而空,現在只能一點一點的磨蹭著往下嚥了。
  妹妹看了吃了幾口,猶豫了片刻,輕聲問道:「味道……怎麼樣?」
  我一挑拇指,讚道:「味道一流,好的沒話說!嗝!」
  說話間我突然打了個嗝。一股酒氣立時湧了出來,妹妹捏住鼻子,眉頭一蹙,驚訝的喊道:「你喝酒了?」
  我急忙將嘴摀住,說道:「不是,不是,我就下去喝了點酒,沒有吃飯。」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妹妹反而更加生氣了,鼻孔裡噴了幾下粗氣,猛的起身向外跑去,我大聲喊道:「妮妮,不是……你聽我說。」
  出了病房之後,妹妹突然轉身折了回來,我以為她要來聽我解釋,剛想開口說話,她卻一把奪過我手裡的保溫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拿著一塊吃了一半的燉雞塊,目瞪口呆的望著敞開的大門,一時間也不知該做何反應。
  我這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第二天中午,妹妹果然如我所料,沒有再來給我送飯,我也暗恨自己,賭氣不再去食堂吃飯了。差不多快到一點的時候,老媽卻意外的來了。
  看著我床頭櫃子上乾淨的一塵不染,老媽不禁驚訝的問道:「哎?你還沒吃飯?」
  「啊?」我猶豫了下,急忙說:「吃了,剛才妮妮來了,我吃完之後她就回去了。」
  老媽氣道:「別唬我了,我還不知道她在耍什麼小把戲。妮妮昨天晚上跟我說,不想再管你的事了,我狠狠罵了她一頓,沒想到她真的沒來。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她!」
  老媽又氣沖沖的嘟囔了幾句,然後去食堂替我打了些飯菜,原本我是不想吃的,可在老媽的監督之下,只能無奈強食下去。
  老媽走了之後,我躺在床上不禁心中苦笑,如果老媽回去之後真的教訓了妹妹,那她肯定更加恨我了。
  到了吃完飯的時間,病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只見妹妹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將手裡的保溫桶往櫃子上狠狠一摔,賭氣的說:「吃吧,吃死你。」
  我乾笑一聲,沒敢搭話,急忙伸手打開保溫桶,乖乖的吃了起來。
  妹妹臉上表情很是古怪,氣憤中帶著些委屈,眼神中又有股狠勁,看來老媽回去之後真的言出必行,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她現在肯定正在氣頭上呢。
  與她眼神對視的一瞬間,我猛然想到,她……該不會在飯菜裡下什麼藥吧?
  妹妹見我突然呆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便冷冷說道:「看什麼看,還不吃飯?」
  我將碗筷輕輕放下,雙膝跪在床上,俯身磕了個響頭,誠懇的喊了一聲:「對不起!」
  這一聲真是夠大的,恐怕整棟樓都能聽到了,妹妹面色尷尬的站起身來,秀眉皺起,連忙問道:「你幹什麼?」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美女面前是浮雲,更何況我真的做錯了,賠禮道歉是應該的。
  我又對著妹妹跪了一下,她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半晌過後才冷冰冰的哼了一聲:「趕緊吃。」
  我重新坐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吃起了晚飯,眼角餘光卻在偷偷的瞄著妹妹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會得罪她。
  吃完之後,我還想說些什麼,可妹妹卻根本沒有給我時間,收拾起餐具,頭也不回的走了出病房。
  我望著敞開的病房大門,長歎一口氣。
  次日中午,我沒有再去食堂打飯,妹妹也如我所原,按時給我帶來了午飯。
  她坐在床邊的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看我吃飯,我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等吃完了午飯,妹妹又匆忙收拾起餐具,急沖沖的走出了病房,好像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刻。
  就這麼過去了三天,一到吃飯時間妹妹便準時來給我送飯,雖然我們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每天躺在床上,唯一期盼的就是吃飯時間早點到來。
  醫生突然告訴我,留院觀察的差不多了,如果願意可以馬上出院。我偷偷的懇求醫生,千萬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我的家人,我希望在醫院裡多住幾天。醫生雖然有些納悶,但還是答應了。
  沈姐來了,在我住院後的第十天,突然出現在我的病房門口。
  她依然穿著那身大方得體的灰色制服套裝,烏黑秀髮盤在腦後,嬌俏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修長的大腿上套著肉色絲襪,纖巧的玉足包裹在黑色亮皮高跟鞋內,走起路來噠噠作響,不禁叫人想入非非。
  沈姐提著一籃新鮮水果,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我略顯驚訝的望著她,沈姐將水果放到床邊的櫃子上,咯咯笑道:「我還以為你裝病呢,原來真是受傷了,早知道我就早些來看你了。」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突然面上一紅,心中卻又有些慚愧,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女強人來說,一定打擊很大吧。
  我偷偷瞧了她一眼,尷尬的笑了笑,生怕她會提起那晚的事情,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沈姐只是笑問:「你怎麼好端端的受傷了?」
  既然她不提起,我更加不會提起,指著自己纏著繃帶的腦袋,傻笑道:「我不小心撞在電線桿上了。」沈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可我卻從她的眼神中看了出來,她根本不相信我所說的。
  沈默了片刻,她突然笑著對我說:「等你病好了,我準備給你加薪。」
  這確實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可我心裡卻在驚喜之餘,有著些許的疑惑,為什麼好端端的要給我加薪?
  沈姐彷彿看出了我的疑惑,急忙解釋道:「你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表現好的員工我都要加薪,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暗罵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沈姐小心翼翼的替我削了一個蘋果,雖然有些尷尬,可我還是接了過來。接著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和我聊天,初時我還有些不自然,可見她一個女人都這麼放得開,也就不再小家子氣了。
  正在我們說笑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妹妹提著保溫桶走了進來,見到病房內還有一個女人,猛然一怔,止住了腳步。
  沈姐見到一個妹妹之後也是一愣,慢慢的站起身來,我見妹妹臉上表情有些古怪,急忙對她解釋:「這是我的上司,她對我很好的。」
  妹妹冷哼一聲:「管我什麼事。」我尷尬一笑,心說,是呀,我幹嘛要這麼緊張。
  沈姐看了我們兩人一眼,笑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好好養病,希望你能早日來上班。」說完她將皮包挎在肩上,邁步向外走去。在她路過妹妹身旁的時候,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中隱隱露出一絲敵意。
  待沈姐走出病房之後,妹妹才走了進來,她將保溫桶放在我跟前,面無表情的坐在了沈姐剛才坐的凳子上。我急忙小心翼翼的對她說:「沈姐真的是我上司。」
  妹妹冷哼一聲:「管我什麼事。」
  「沒什麼,我怕你誤會。」
  妹妹瞪了我一眼:「我誤會什麼?」
  我一時間無言以對,是啊,她是我妹妹,誤會什麼呢?
  我乾笑幾聲,開始吃起了午飯。可剛吃了沒兩口,妹妹突然訕訕冷笑道:「不過你的上司真的很漂亮。」
  「咳咳咳咳!」我猛咳幾聲,她這一句話險些沒將我噎死。
  三天後,我出院了,不是我主動提出的,而是因為醫生實在忍不住了,打電話告訴老媽,醫院病房實在緊張,趕緊讓我這個沒事人出院吧。
  出院當天,我看到妹妹惡狠狠的瞪著我,我也只能對著她呵呵傻笑。

正文 第九章

       自從出院之後,我和妹妹又回到了以往的狀態,我故意製造混亂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並且嘗試各種借口想和妹妹說上一句話,哪怕就說上一句話,可她根本就當我不存在。
  我不禁在心中將那個多事的醫生痛罵了一頓,好端端的把我的病情通知家屬幹什麼,如果現在我還在醫院住著的話,妹妹還會按時按點的給我送飯,雖然我們沒有過言語上的交流,但起碼還能見上一面。
  奶奶的病情加重了,不得已只能去北京的大醫院繼續治療,老爸老媽當然也要情節陪同去,家裡便只有我和妹妹兩個人了,本來這是個好機會,但我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再用強了。
  鬱悶了幾天之後,在經過一番苦思冥想之後,終於讓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後天就是妹妹的生日了,老媽不是讓我替她開個生日派對麼,這正是我表現的大好機會!
  吃晚飯的時候我偷偷的瞄了妹妹一眼,一張可愛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氣色不錯,便趁機問道:「妮妮,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找些朋友來家裡玩嗎?」
  妹妹只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將頭垂了下去,冷冰冰的說:「不必了。」我仍不死心,追問道:「為什麼?」
  「不必了就是不必了。」
  沒等我說完,妹妹已經站了起來,衝我大喊一聲之後,急步走出餐廳,留下我一個人坐在那裡,臉上仍然保持著僵硬的笑容。
  我豈是這麼容易認輸的人?
  只鬱悶了片刻便又恢復了精神,妹妹嘴上說不必了,那肯定是氣話,以我對她的瞭解,即使心中一萬個樂意,也不會告訴我的。
  好,那我就給她個驚喜!
  打定了主意之後,竟然興奮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便去ATM將我的全部家當統統取了出來,然後去蛋糕房定了個超豪華的生日蛋糕,又去baby買了件超級貴的粉紅色洋裝,最後在街上轉了一圈,直到將口袋裡的錢全部花光之後,才欣欣然的回到了家裡。
  我興奮的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心裡越想越樂。吃晚飯的時候,我偷偷瞧著妹妹那張可愛俊俏的小臉蛋,明天看到我給她的驚喜之後,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驚喜?興奮?開心?尤其是看到我送給她的洋裝之後,她會不會激動的哭出來呢?
  我越想越是開心,不禁得意的笑出聲來。妹妹抬頭看了我一眼,眉頭慢慢凝起,鼻中冷哼一聲。
  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已經看不到妹妹的蹤影了,看來她一早就出門了,正好我可以趁機佈置房間,先將房間整個打掃了一遍,然後將買來的裝飾品掛滿了整個客廳。
  她中午沒有回家,也沒有打電話,所有事情都做完之後,我站在客廳裡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只等妹妹回家了。
  我懷抱著包裝精美的禮品盒,蹲坐在玄關旁邊,側耳傾聽著門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靜,只等妹妹回來便跳出來給她一個驚喜。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房門依然沒人打開,一種失落的感覺在我心裡蔓延開來。直到天色大黑,我也沒有去打開電燈開關,蹲坐在黑暗的玄關旁,又累又餓,心裡還有一點點的難受,不知不覺間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一陣刺眼的亮光,我本能的睜開眼睛,從地上跳了起來,客廳的燈被人打開了,側目望去,只見妹妹站在玄關處,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急忙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將手中的禮物向前一遞,傻乎乎的笑道:「祝你生日快樂。」說話間我無意識的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竟然已經十二點一刻了。
  我將手中的禮物向後縮了一下,苦笑道:「原來已經過了你的生日了。」
  妹妹看著我手中那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臉上表情依然冷漠,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後轉身向樓上走去,只留下我獨自一人,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牆上掛鐘指針一分一秒的挪動,心中的沮喪之感無以復加,沈默許久之後,我起身來到廚房,端出事先準備好的生日蛋糕,掏出打火機將蠟燭挨個點亮,然後關掉燈光,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向樓上走去。
  來到妹妹房間門口,我騰出一隻手,輕輕敲了敲房門,我看到房門上那個粉紅色牌子在幽暗的燭光下微微的晃動了一下,可房間內卻沒有任何反應。
  我又敲了敲房門,依然沒有反應,便不再敲了,將手縮回來,捧著生日蛋糕,清聲唱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蛋糕上的燭光輕輕搖曳,乾癟的歌聲在昏暗的走廊裡顯得異常苦澀,我不知道自己一共唱了多少遍,直到蛋糕上的蠟燭即將燃燒殆盡,面前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妹妹站在房間裡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身上穿著可愛的粉紅色睡衣,臉頰泛起了朵朵紅暈。我愕然發現,在燭光的映照下,她的臉頰上竟然隱約留著淚痕。
  「我……可以進去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妹妹猶豫了一下,慢慢的將身子讓到了一旁,我生怕她會反悔,急忙捧著蛋糕走進了房間內。站在屋子中央左右環視一圈,好像沒什麼適合放蛋糕的地方,妹妹似乎看出了我的尷尬,冷漠的說道:「就放地下吧。」我將蛋糕放在了地上,然後盤腿坐了下來。
  蛋糕上的蠟燭即將燃燒殆盡,我抬頭對妹妹笑了笑:「許個願,然後吹掉蠟燭。雖然已經過了你的生日,不過還不算太晚,也許還能實現的。」
  妹妹雙手自然垂下,低頭看著地上的蛋糕,我知道我的笑臉一定不怎麼好看。
  片刻之後,妹妹蹲在蛋糕旁邊,雙眼微閉,嘴唇輕輕動了動,然後睜開雙眼,對著蛋糕輕輕吹了一口氣,燭光一下子黯淡了不少,只留下了一根孤零零的站在蛋糕上,發散著微弱的光芒。
  房間裡瞬間變得昏暗起來,可我並不想去開燈,我和妹妹呆在原地,直到蠟燭燃燒殆盡。燭光消失,誰也沒動一下,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藉著窗外幽暗的月光,隱約看到妹妹也在注視著我。許久之後,我開口問道:「你許的什麼願?」
  妹妹沈默了片刻,開口回道:「我希望什麼都沒有發生。」
  聽到這個回答,我的心裡不禁一陣酸楚,不知道該如何接過她的話,只能以沈默應對。眼前的妹妹好像不再是以前的妹妹了,她以前很天真的,天真的甚至有些幼稚,可此時卻是如此的成熟冷漠。
  許久之後,我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忘了拿刀子,我這就去拿。」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了句:「要喝一點紅酒嗎?」幽暗之中見到妹妹微微點了點頭,便打開房門向樓下走去。
  拿了刀叉,順便拿了紅酒、高腳杯,還有一根蠟燭。起初我還怕妹妹會鎖上房門不讓我進去,但來到房門口,輕輕一擰門把,我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妹妹依然蹲坐在蛋糕旁邊,姿勢一點都沒有改變,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被她瞧得有些尷尬,摸索著走到蛋糕旁邊,重新盤腿坐了下來。
  將蠟燭點上,房間裡重新恢復了光亮,我拿起刀子在蛋糕上切了下去,嘴裡輕聲說道:「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就是帶花的部分。」偷偷抬眼瞧著妹妹,她的表情依然冷漠,眼眶中卻似乎有什麼在閃動。
  我將一朵鮮奶做成的玫瑰花整塊切了下來,然後放進碟子裡,遞到了她的跟前。妹妹伸手接了過去,拿起叉子遲遲沒有動作。
  我呆了片刻,給自己切了一塊,然後打開紅酒,給自己倒了半杯,又給妹妹倒了半杯。
  舉起高腳杯,對著妹妹微微笑道:「祝你生日快樂。」妹妹遲疑了片刻,也將杯子舉了起來。紅酒尚未入口,臉頰已經泛起了紅暈,在幽暗的燭光下,杯中暗紅色的液體將妹妹襯托的越發迷人。在這種場合這種氣氛之下,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保持沈默,合著妹妹的動作,吃一口蛋糕,喝一口紅酒。
  蛋糕吃了一塊又切一塊,紅酒喝了一杯又倒一杯,我和妹妹誰也沒說一句話,直到半瓶紅酒見底,蛋糕所剩無幾,我們才停了下來。
  「嗝!」
  我突然打了個飽嗝,摸著微微鼓起的肚子,看著妹妹一如常態,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不禁心中暗笑,沒想到妹妹看起來小小的,食量卻如此驚人。
  接下來依然是相對無言的沈默,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是主動離開,還是找些話題聊上一聊?
  蠟燭漸漸的消融下去,妹妹的臉頰也變成了如同葡萄酒一般的酒紅色,兩隻大眼睛直直的瞪著我,不停的眨著。我剛想開口說話,她卻突然向後一仰,整個人平躺在了地上。
  我急忙起身過去,妹妹雙眼微微閉起,眼睫毛卻在輕輕的顫抖著,嬌俏的鼻樑上泛著細細的汗珠,鼻孔裡探出均勻而微弱的呼吸,看來她是醉了。
  「妮妮,妮妮?」我輕輕推了她一下,沒有任何反應。
  我將胳膊放在她的身下,將她嬌小的身軀整個抱了起來,然後向後挪了兩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妮妮?妮妮?你睡了嗎?」
  任憑我怎麼叫她,她都沒有反應,望著妹妹那張泛著紅暈,嬌小可愛的臉蛋,我的心裡不禁蕩起一陣波瀾。
  我伸出右手,顫顫巍巍的放到妹妹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一下,牛奶般的滑膩,而且滾燙滾燙的,我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明顯感覺到妹妹的身子顫了一下,我急忙將手縮了回來。
  「妮妮?」我又試著叫了一聲,妹妹依然沒有反應。
  該怎麼辦?是抓住時機享受難得的溫柔,還是像一個哥哥似地走出房間。
  我在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這時地上的燭光突然熄滅,房間內便成了漆黑一片。妹妹那嬌小的身軀在月光的映照下,越發迷人可愛,長時間的壓抑讓我有些慾火難耐。
  已經傷害妹妹一次了,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了。
  我不停的在心裡告誡自己,兩條腿卻不由自主的跨到了床上,翻身躺在了妹妹的旁邊,嗅著妹妹身上飄來的淡淡香氣,我的肉棒倔強的挺立了起來。
  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可以,雖然我的心裡充滿了罪惡感,但我還是忍不住將肉棒向妹妹柔軟的小屁股上挺了過去。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著妹妹的臉蛋,注意著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就在龜頭即將觸碰到小屁股的一瞬間,妹妹突然開口喊了一聲:「哥。」
  我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將身子向後挪了挪,弓起腰不讓堅硬挺立的肉棒碰到妹妹的身子。驚嚇之餘,顫聲問道:「怎麼了?」
  妹妹好似輕吟一般的說道:「還記得小時候,你總抱著我睡覺嗎?」
  我怔了怔,說:「當然記得。」
  「可以再抱我一會兒嗎?」
  我什麼也沒說,顫顫巍巍的伸出胳膊,將嬌小柔嫩的身軀輕輕摟在懷裡,腰部卻尷尬的向後弓起,生怕龜頭會觸碰到妹妹的身子。
  「只要抱著就好,別打什麼壞主意。」妹妹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冷淡,我急忙答應一聲,心中直呼好險,妹妹原來是在裝睡,幸虧剛才把持住了,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知不覺肉棒軟了下來,我將身子向前拱了拱,貼在妹妹的嬌軀上,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感受著因為呼吸而均勻起伏的柔嫩嬌軀,我的心中卻再沒有半點慾火。
  「哥,還記得小時候你經常給我講的那個故事嗎?」
  「當然記得。」
  「再給我講一遍吧。」
  「森林裡住著四隻小兔子,兔子媽媽、兔子爸爸,兔子哥哥還有兔子妹妹。有一天,兔子媽媽讓兩隻小兔子去森林裡去採蘑菇,兔子哥哥就帶著兔子妹妹出門了。兔子妹妹很調皮,來回亂跳,兔子哥哥很頭疼。走到一半,樹林裡突然竄出一隻大灰狼,惡狠狠的瞪著兩隻小兔子,兔子妹妹害怕的躲在了兔子哥哥的身後,大灰狼說我餓了。兔子哥哥擋住兔子妹妹,對大灰狼說你吃我吧。大灰狼便毫不猶豫的將兔子哥哥叼走了,兔子妹妹提著蘑菇籃子,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房間內一陣沈默,許久之後,妹妹才微微嗔道:「你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
  「兔子不吃蘑菇。」
  我急忙笑著辯道:「誰說兔子不吃蘑菇。」
  沈默了片刻,妹妹輕聲道:「你說兔子哥哥一輩子都會保護兔子妹妹的。」
  「嗯。」這是我小時候最常對妹妹說的一句話,現在聽來,卻發現自己是如此虛偽。
  「哥,你為什麼對我做那些過分的事?」妹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聽起來有些幽怨。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沈吟半天才喃喃說道:「我……我喜歡你。」
  「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
  「我知道。」我將她往懷裡摟了摟:「我就是喜歡你。」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我繼續說道:「妮妮,我們談戀愛吧,像一對戀人一樣談戀愛吧。我一定會像老爸疼老媽那樣疼你的,不欺負你,不騙你,你開心時陪你開心,你不開心時哄你開心,一生一世寵你愛你。」
  這些肉麻的話我從小到大不知道對多少女孩子說過了,可沒有哪次說的如此真誠。我焦急的等待著妹妹的反應,可卻遲遲沒有得到回答。
  終於,我還是沈不住氣了,顫聲問道:「妮妮,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妹妹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們談戀愛吧?」
  久久沒有得到妹妹的回答,我彷彿置身在冰窖中一樣,身子越發的冰涼。
  許久之後,妹妹蚊鳴般說道:「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去看電影了。」
  我不禁心中狂喜,急忙喊道:「明天就去嗎?」
  妹妹輕輕點了點頭。

正文 第十章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來月,雖然和妹妹有過幾次約會,都不大成功,但關係還是近了不少。不過這幾天妹妹變得很是古怪,經常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咬著手指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好像在怕著什麼。我嘗試著和她談了幾次,可只要我一坐到旁邊,她就馬上飛也似的逃回了房間。對此,我也無可奈何,只當她是每個月的那幾天到了。
  老爸打回電話,說是奶奶的病差不多了,過幾天他們就要從北京就要回來了。
  我雖然知道這麼想是不對的,但還是希望他們再在北京多呆一段時間,好給我和妹妹留出更多時間。
  就在我接到老爸電話的第二天,妹妹表情凝重的敲開了我的房門。雖然這段時間我們的關係近了不少,但她很少主動來我的房間。我有些受寵若驚,急忙將她讓了進來。
  妹妹坐在床上,身子瑟瑟發抖,我急忙上前詢問,妹妹卻從口袋裡掏出一驗孕棒。我只覺腦袋一陣暈眩,險些沒有摔倒在地。
  在我的陪同下,妹妹在一家私人醫院裡做了人工流產。手術之前聽著護士冷漠的聞訊,妹妹躲在我的懷裡瑟瑟發抖,我心中雖然萬般痛苦,卻也只能輕輕拍打她的肩膀,以期可以讓她稍微安心一點。
  回到家,我便買了一隻大母雞,燉了一盅雞湯給妹妹補身子。一勺勺的將雞湯遞到妹妹的唇邊,望著那張好色血色慘白慘白的小臉蛋,我的心痛的快要絞在了一起。
  妹妹喝了一口雞湯,聲音沙啞的對我說:「哥,我想去看海。」我牙關緊咬,強忍眼中淚水落下,輕輕點了點頭。
  幾天後老爸老媽回來了,我們故意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想要瞞過他們。
  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命運就是如此弄人,一個星期後的一天,當我回家的時候,看到老爸一臉怒容的坐在沙發上,老媽哭哭啼啼的坐在他的旁邊,而妹妹卻跪在地上不住的抽泣著。
  我心裡咯登一下,急忙走了進去,心虛的問道:「這……是在幹什麼?」
  老爸將一張卡片狠狠的摔倒了桌上,我低頭一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嗡的一下險些炸開。那正是妹妹做流產的那家醫院的病歷卡。
  老爸暴跳如雷,拿著掃帚使勁抽打妹妹,厲聲質問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妹妹較小的身軀不停的瑟瑟發抖,貝齒緊咬下唇,倔強的不發一聲,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我。
  老爸見她以沈默對抗,更加生氣,一下下的打在妹妹的身上。老媽哭著喊著要讓老爸住手,可惜越勸老爸越是生氣,下手反而更狠。
  我站在一旁,望著妹妹那雙清澈如水般的眸子,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孩子是我的!」
  屋內一陣沈默,望著老爸老媽那既驚訝又憤怒的臉龐,我知道什麼都完了。
  兩天之後,我一手纏著繃帶,一手托著沈重的行李,一瘸一拐的走進了火車站。站在檢票口望了一眼熙熙攘攘的大廳,沒有一個送行的親屬。
  我去了一個海邊小城,在那裡一住就是五年,沈姐托這邊的熟人給我找了份體面的工作,生活還算不錯。
  同事們見我年近三十還沒有女朋友,很多人便想要給我介紹對象,也有女生倒追我的,可我心中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妹妹,親妹妹。
  這五年來,我也試著給妹妹寄信,可全都好似石沈大海,一點音信也沒有。
  老爸老媽也沒有來過一個電話,我知道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
  星期五下班之後,同事們約我去酒吧喝酒,可被我拒絕了。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門前站著一個女人,身材嬌小,穿著粉紅色的連衣裙,頭戴大大的女士草帽,擋住臉半邊臉,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我卻有一股很強烈的熟悉感,心裡不禁一熱,輕喊一聲:「妮妮。」
  那個女人緩緩的轉過頭來,女士草帽下正是那張讓我朝思暮想的俊俏臉蛋,五年來她並沒有變化多少,只是比以前成熟了許多,嘴唇上塗著淡淡的口紅,面帶微笑的看著我。
  啪嗒一下,我手中的鑰匙掉在了地上。
  「妮妮,你……你怎麼來了?」
  「哥,你說要帶我看海的。」
  潮起潮落,海水不停的沖刷著沙灘。我望著在潮水中不住奔跑的嬌小女人,她興奮的就好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這五年來一直壓在我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說不出的舒暢。
  妹妹扭頭看了我一眼,向我跑來,又拉著我向海水中跑去。我們並肩站在沙灘上,任由浪花沖刷著赤裸的腳面,妹妹抓住我的小手用力握了一下。
  「哥,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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