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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壬午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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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 午 記 事              


作者:spinor
2003/06/1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楔 子


  那天上午,小唐打了個電話回國內,是給瀟瀟的。小唐知道再早一點的話她
可能忙著呢,這個時候國內正是將要睡覺的時候。睡前閒聊的時間還是有的,小
唐覺得時間恰好。所以當手機撥通,而那邊遲遲沒人接的時候,他有些詫異。也
許瀟瀟在洗澡吧,他想。

  想像著水珠流過瀟瀟的身體,流過肚臍,流過小腹,流過那萋萋的芳草地…
他不禁有些迷醉了。

  又想起分別那天晚上抱著瀟瀟時,豐腴的臂,頸邊的柔髮,還有那在吊帶裙
的肩帶下面若隱若現的透明的繫著bra的帶子,延伸著進入上衣裡面,連接到
那一片驟然隆起的部位。那條帶子緊貼著肌膚,他的手止不住的也想要順著往下
延伸,或者將它擼過鎖骨,擼下肩頭,手指拈著那冷硬的質料,手掌滑過柔膩的
肌膚,順著上臂往下,往下……

  小唐的想像通常止步於此,他還沒見過瀟瀟的乳房呢。應該是很豐腴的吧。
他從來不知道唐人為什麼以胖為美,難道就是因為李隆基那個老色鬼恰好看上了
他胖胖的兒媳嗎?但自從摸過瀟瀟的手臂之後,他就理解了——

  瀟瀟看上去很挺拔,配上那飛揚的眉,輕嗔薄怒時噘起的唇,瞪他的眼神,
他只覺得有些英挺,一個字,俏。如果換上男裝,那就是俊了。所以當他發現這
個男裝麗人的手臂竟是那麼的豐柔,手指一直陷進去,隱隱的能感受到肌膚的彈
力時,他不禁癡了,甘心就這麼陷進去,陷進那一片膏腴之地。

  這以後他又見過幾次豐美的女子:夕陽中從書店回去的路上前面那穿著白色
長裙款擺的腰肢下的豐臀;那牛仔裙下飽滿潔白的小腿;渾圓的肩頭;那因著雞
尾酒而有些發紅的玉似的耳垂……

  然而這些都不如他的瀟瀟,那個看上去英挺俊俏,抱起來卻豐滿滑膩,柔若
無骨的她呀……

  小唐微笑著搖搖頭,又一次撥通瀟瀟的手機。然而她還是沒接。難道是在准
備簽證面試,所以把手機調成靜音了?也許吧。小唐對那班恐怖分子不禁有些惱
怒——911之後簽證更困難了,他的瀟瀟拿到的offer並不足夠好,已經
被拒簽一次了。瀟瀟本來是要飛過來投入他的懷抱的,現在無端的生了些枝節,
哼……

  瀟瀟本是小唐的叔叔介紹給他認識的,叔叔和瀟瀟的父母是同事。小唐對這
種老套的方式頗有些不以為然,不過見過瀟瀟後也就默認了。

  大學裡見多了鶯鶯燕燕,分分合合,小唐對這事本有些心冷。加之大四那一
年他約一個姐姐出去玩,將要回去的時候來了一個開奔馳的gg把她接走了——
因為還有晚上的約會要赴啊。於是小唐就步行回去了。自此以後他越發灰心。

  認識了瀟瀟後他就想:也許以傳統的方式娶一個老婆也不錯,婚前的浪漫時
光未免不足,不過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呢,以後好好疼老婆就可以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幾千年前就構想了這麼純粹的幸福,這信念當中的堅
貞與寧靜比之當下任何的浪漫也不遜色呀。



                出 游

  畢業實習的時候,瀟瀟待在學校裡。實習報告是不用愁的,老爸會請人搞定
——因為出國有很多事情要辦嘛,就不用為這些事情分心了。

  還有五天實習結束的時候,媽媽打來一個電話,說帶她出去散散心。以前認
識的盧市長夫人在濱州有一棟別墅,邀請瀟瀟母女過去玩。反正諸事也做的差不
多了,瀟瀟也樂得歇一歇,就去了。只是不知道小唐會不會打電話給她----小唐
一般都打到她屋子裡面,因為手機費錢嘛。

  瀟瀟在盧夫人的別墅裡待了三天了。盧夫人倒是熱情招待,帶著瀟瀟出去吃
飯,去海邊玩。其實別墅裡也有游泳池,只是瀟瀟更中意大海。——瀟瀟很喜歡
游泳,她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也對自己泳池中的身姿有信心。

  現在瀟瀟就在池子裡仰泳,盧夫人和媽媽靠在泳池邊的椅子上閒聊——哦,
還有那個阿健,就是盧市長的公子囉,他中午才從羊城回來,放大假,他可是個
武警耶。拜倒在瀟瀟裙下的可不少,同學啊,父母同事的孩子啊。

  阿健也是一個吧。

  很清靜啊,瀟瀟仰望著星空,在池子裡漂移著,悠閒的想——不知道小唐現
在在做什麼,在上課嗎?9點鐘就起了嗎?那傢伙一定還在呼呼大睡吧,呵呵!

  只聽撲通一聲,有人跳進游泳池了。一定是阿健啦,這個四肢發達的傢伙,
行動總是這麼大聲嗎?——瀟瀟繼續仰著頭。

  阿健游到她身邊,將濕濕的頭髮往後一抹:

  「mm,要不要比一下啊?」

  瀟瀟眉毛一揚:「誰怕誰啊?」

  「那就來囉,你先,500米。」

  「哼,才十個來回,請。」

  瀟瀟一扭身子,就往前游去。阿健忙竄出去跟上。

  兩個媽媽在上面饒有興致的看著。

  阿健在側面不緊不慢的跟進,好整以暇的瞟著旁邊這具充滿活力的身軀,那
不時冒出水面的結實的臀部,從背到腰到臀,好似一條在水裡起伏的正絃線,那
修長而有力的蹬動的雙腿,換氣時才露出水面的胸前隆起的半條曲線……阿健不
禁嚥了一下口水,這個比起那些嬌嬌怯怯的姐姐們可要強多了,他開始想像著這
條曲線在自己身體下輾轉起伏的情形……

  泳池旁邊的浴室裡。

  梳洗台的小燈下放著一件濕濕的黑色泳衣。

  瀟瀟躺在充滿泡沫的浴缸裡,輕撫著自己的左腳踝。剛才居然會扭到腳,真
真氣死人了,不然也不會輸給阿健那個傢伙。不過那個傢伙還不錯,幫自己按摩
了一陣子,居然就好多了。不愧是號稱作武警學過的,呵呵。瀟瀟一邊這樣想
著。

  圍著浴巾回到房裡,瀟瀟正要上床去睡,忽然有人敲門。一定是阿健啦,搞
什麼。她嘟囔著開了門。果然是他,只在腰間繫了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上身。

  「腳還好吧?」

  「還好啦,剛才多謝了。明天可以再比一次啊。」

  瀟瀟仰起頭。卻發現他問過這句話就不再開口,只定定的盯著她。她不由有
些發窘,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眼睛掠過那寬厚的肩,鼓鼓的胸膛,腹部凸起的
塊塊肌肉……她忙撇開頭去,低低的下著逐客令:

  「我要睡了,晚安。」

  就轉身關上門。

  阿健早輕輕的閃了進來,撲到瀟瀟身上。瀟瀟驚駭之下,掙扎著。

  「喂,你好了哦,我要告訴鄭阿姨。」

  她嗔怪著,卻沒有高聲,一來盧夫人和媽媽交情不錯,鬧開了臉上不好看,
二來不知怎的,觸著阿健的身體,被強烈的男人氣息薰著,心慌氣弱,推出去的
手竟軟綿綿的。

  她盡力掙的幾下,轉過了身去,卻早將浴巾掙脫落了。正要跨出去,卻被阿
健從後面摟個結實。阿健一手摟在她的胸前,將她的長腿夾在自己的雙腿間,一
手放肆的揉弄著她腿間猶自濡濕的花瓣。

  看著懷裡顫動的嬌軀,他眼睛裡閃動著火焰,倏的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將她
雙手從頭頂套下,抱在他的背後,兩手抱起她雪白豐滿的大腿,分開來,矮一矮
身,輕輕一放……

  這時忽然有了敲門聲,是媽媽在外面:

  「瀟瀟,腳好點了麼?」

  她從阿健身上掙下來,撿起浴巾遮住胸前,一邊應著:

  「好點了,已經睡了。」

  「要不要再擦點藥啊?」

  「不用了,有點累,只想睡。」

  「嗯,好好睡吧,晚安。」

  她轉過來瞪著阿健,看他卻還光著身子,忙又轉過頭去:

  「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你還不走。」

  他又從後面抱住她,灼熱的硬挺頂著她的臀溝,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你也想要了吧,都這麼濕了……來吧,會給你比剛才更棒的。」

  一邊將她轉過來……

  ……


  遠方的小唐坐在屏幕前,敲著又一封給瀟瀟的信。

  "I will build a home for me and for you.
   The following words I have said it a thousand times in my dreams,
   And I said it to you too.
   Now I will said it again.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m serious.

  To meet or part
  To live or die
  We have oath
  You and I

  Give me your hand
  I will hold
  Live together
  Till old」

  他寫道。

  小唐微笑著,那些俏皮的,溫柔的,刁蠻的話被次第的回想起來,——那些
e- mail都是瀟瀟發給他的。在那些初離故國的日子裡,淒風冷雨,海天遠
隔,瀟瀟的來信是他逃避陌生的外界的唯一途徑。

  真是個很體貼的女孩子啊,他想,「如果我將來娶你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珍
惜的」——這是自己以前對她說的話吧。要朝著這方面做哦。瀟瀟現在該已經起
來了吧,出國的手續可夠麻煩的,她最近一直在忙這個……

  此時,他的她正香夢沉酣呢……

  瀟瀟悠悠的醒轉,發現自己被阿健摟在懷中,自己雙腿緊夾著他的一條腿,
他的下身熱熱的熨著她。昨晚就是這麼抱著他睡的嗎?瀟瀟不禁飛紅了臉。看到
散落在地上的潔白浴巾,她一下子想起來自己的處女之身已被這個男子強橫的奪
去了,立刻又想到了小唐,不禁深蹙著眉頭。唉,小唐,小唐……一抬頭,正碰
上阿健笑嘻嘻的瞧著她的目光,不由一陣惱怒.

  「呸!」

  她啐了一口,推開他,轉過身歪著。

  阿健早涎著臉膩過來,

  「還要比試嗎?不如在床上比吧。」

  「啊~~~~~」

  她一聲驚叫,早被阿健翻過身來,在底下拱著。

  「死色狼,你放開我啦,……人家還沒準備好……啊~~~~疼。」

  她捏著拳頭在他肩膀上捶著……

  ……

  小唐~~~小唐~~~嗯~~~小唐~~~……

  ……

  瀟瀟就要回學校了,盧夫人十分不捨,還讓阿健開車送她回去。瀟瀟待要推
辭,卻被媽媽止住了。只得同了阿健去了。媽媽逕自回家。

  在盧夫人面前,瀟瀟雖然和阿健冷冷的,但小丫頭眉梢眼角的春色,怎瞞的
過盧夫人去。知道兒子高興了,盧夫人也開心,她盤算著,瀟瀟舅舅調動的事可
以給他們辦了。


                情 諧

  本以為回了學校就可以擺脫阿健的糾纏了,誰知噩夢才剛開始呢。

  因為要集中精神準備出國的考試,瀟瀟上個學期就搬出去住了,而她宿舍裡
的床位被室友租給了外面的人。等瀟瀟忙得差不多了,已經快畢業了,搬不搬也
沒多大差別,而且現在住著的那個女孩子又很需要這個地方,瀟瀟也就沒有再費
事,依舊在外面的房子裡住著。

  她住在樓下的房間,樓上住著一對學生,就是她們學校的。應該是男女朋友
吧,看他們那麼恩恩愛愛的。不過瀟瀟回來沒幾天,他們兩個就搬走了,有點突
然,瀟瀟問他們,也只是說在別處找到了更好的地方。更好的地方?

  這個房子已經夠便宜了,很明顯的是借口吧。不過不願說也就不問了。不過
當那天晚上新房客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立刻就明白了——竟然是阿健。瀟瀟氣得
摔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把宿舍裡的那個女孩子趕走,瀟瀟不忍,而且這個月的
錢人家已經付了,現在才是月初,就算要趕也要等到下個月:去找別的房子?倉
促間又上哪兒找去。先熬過這二十幾天吧。瀟瀟暗暗的決定了。

  可阿健晚上並不安分,找著什麼借口敲開她的房門,然後將她撲倒在床上。
壓在身上的健碩身軀,四處遊走的手,讓她沒有了推開他的力氣。想起在他身下
婉轉承歡的情形,又撕不下臉來叫喊。她閉了眼,抱住他的肩,任他所為……

  我們說過,瀟瀟是個勤快的女孩子,當周圍的女生忙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時,她也總還有時間去圖書館學習。現在雖然阿健成天黏著她,但功課還是不可
荒廢的,雖不是天天都去自習,一周也總要去個兩三次。

  只是阿健也黏著要跟去。這個跟屁蟲,瀟瀟歎一口氣,真黏人。每天晚上都
像扭股糖一樣夾手夾腳的纏住她,做個沒完。

  瀟瀟心底裡捨不得小唐,常時躊躇,煩惱,不知如何了結,當著阿健也就沒
好聲氣。但終是個懷春少女,且初嘗滋味,正當那一頭熱勁上,被個高高帥帥的
哥哥低聲下氣的纏上身來,竟推拒不開。他也真有精力,經常弄得她死去活來。
瀟瀟抿著唇,臉有些發燒,兩腿不由的夾了一夾。

  她今天穿的是無袖的水藍色上裝,配上白底碎花的裙及膝,踩著一雙透明的
平底涼鞋——167的她幾乎不穿高跟的,夠了哦。她自信滿滿。

  阿健就一件T-shirt加一條大褲衩,在後面緊緊的跟著,想要牽著瀟
瀟的手,卻被她甩了開去,自顧自的往前趕。南風吹著,在晃動的水藍色下面,
圓圓滾滾的一團俏俏的擺動著,阿健喉頭一緊,忙兩步趕上前去。

  路上碰到認識的同學,瀟瀟盈盈笑著打招呼,阿健也湊近瀟瀟身後,擺擺
手,咧嘴一笑。

  「哇,好靚仔哦,男朋友啊?」

  「才不是,世叔的兒子過這邊來玩,招呼他一下囉。」瀟瀟解釋著,抽空狠
溜了他一眼。

  「那也不用天天招呼吧,呵呵。」

  「去死啦你。」

  那個女孩咯咯的笑著過去了。師兄師弟們跟著瀟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這個
世叔的兒子倒面生,不過好陽光哦,高高帥帥的,T-shirt下面鼓鼓的,
好養眼呢。

  ……

  瀟瀟坐在自習室的大桌子前刷刷的寫著,阿健歪在旁邊,頭枕著胳膊,用一
本電影畫冊遮住半邊臉,不時的瞄一瞄旁邊的瀟瀟。

  她的水藍色上裝這邊的肩是可以開的,前後兩片用一些小扣扣上,那一排幾
個扣子的中間綰了一個花似的結。露出來的胳膊如一段蓮藕。長髮攏在耳後,柔
柔細細的鬢角越襯的臉頰晶瑩如玉。他將目光往下溜去,裙下的兩截小腿搭在一
起,左腳脫開了涼鞋搭在右腳背上,翹著大腳趾磨蹭著——是在想什麼吧——他
注意到她的腳趾甲什麼也沒有塗,柔嫩的腳掌,粉粉的腳背,乾乾淨淨的,圓圓
的足踝,向上連接著一條悠然鼓出的線條,飽滿著,緊繃著。他想像著把這對秀
美的腳抱著把玩,用他的舌頭去愛撫,去憐惜……

  瀟瀟正皺著眉頭思考著,阿健忽然湊過來,眼睛閃閃的低聲說:

  「出來一下。」

  也不等她回應,就抓起她的胳膊往外竄。瀟瀟低叫了一聲:「我的鞋——」
早被他一把拽著拖出去了。

  一不小心碰掉了一個哥哥的書,那個四眼仔抬起頭來:

  「搞什麼啦……」

  正待向冒失鬼瞪一眼,卻只嗅著那竄過的一陣風帶著的淡淡的女兒香,忙向
門邊轉頭,只來得及瞥到水藍色的窈窕背影閃出門去。

  阿健也不理會瀟瀟的嗔惱,一徑拖著她竄進了書庫。一排一排的書架頂著天
花板立著,古舊的書很少人來查閱,書庫裡的燈都沒開,陰陰的,從窗邊透進來
的日光只及這暗暗的叢林的邊緣。

  在深深的書林中,阿健胸貼背的摟住那個嬌俏的身軀,一手從上裝的下端探
入,摸到胸前,輕輕的將奶罩推上去,握住一邊奶子揉捏著,一手從腰間往下
伸,寬厚的手掌抵住平坦的小腹,手指隔著那薄薄的小布片上下摩挲著屄縫。

  他吮著她的頸子,吮著她的耳珠,熱熱的呵著:

  「你的腳好嫩,好想吃哦。」

  這幾天晚上老是這麼摟著她求歡,調理的她越發敏感了,胸前那隻大掌熱熱
的搓揉著,下面的小縫被粗糙的手指刮弄著已沁的濕濕的了。

  「可是……可是……」

  她皺著眉頭,像要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似的。

  阿健卻早在她身前蹲下,抬起她的一隻腳來,撥掉掛著的鞋,兩手捧著,細
細摩挲著。他的眼睛在暗中閃閃的,直對著她的,緩緩的將她的腳趾逐個納入口
中舔著,吮著。

  她靠著書架,兩手交纏著放在身後,在暗中緊緊抿著唇。腳趾被溫暖的包裹
著,腳掌被熱熱的呵著,她覺得心底也熱起來。「嗯~~~~左腳好酸。」她用
鼻音嬌嬌膩膩的哼出來。

  他忙把這隻腳放出來,又捧起另一隻來舔著腳背,舔著足踝,舌頭不由的順
著那條線往上滑去。

  那邊是透進來日光的窗子,到了這裡的一點微光勾勒出一個少女的剪影,她
的胸膛微微起伏著,抬起的一隻腳被一個少年抱在懷裡。窗外是一個天井,上面
罩著瓦藍瓦藍的天,晴空下有鴿哨的聲音。

  他讚歎似的用舌頭撫摸著珠圓玉潤的小腿肌膚,用一點舌尖一下一下的,漸
漸的往上。圓圓的膝束住了這條鼓出的線,卻又在上端連著更豐潤的鼓起,他抱
住小腿,舌頭更往上探索著……

  「嗯……那裡不要啦。」

  她含羞的微微掙動著,心底裡卻在隱隱的期望著什麼,小穴裡又熱熱的沁出
了些……

  他把她的腿搭在肩上,細細品嚐著那豐潤的內側細嫩的肌膚,頭早鑽進了裙
下,在她的腿間拱著往上移動,鼻子隔著布片抵住了濕熱的淫穴,舌頭在小內褲
的邊緣舔著,吸著。她再也站立不穩,右腳一軟便往下墜。他順勢撈起來,也擱
到肩上,頭抵住她的胯間,舌頭細細的刮著肉縫。她劈開腿騎在他臉上,兩手扶
住裙下胯間突起的頭顱。底下被黏乎乎的舔著,她不由微微的擺動著小屁股。

  他從裙子底下鑽出來,又輕輕的把她抱住,用鼻子蹭著她的臉,把嘴唇在她
的腮邊擦著。她嬌懶的嗯著回應他,兩手吊住他的脖子,任他在鬢邊,頸子上蹭
著。

  他終於移回到她的紅唇,含住她的上唇吮著,用舌尖輕叩貝齒。她把他的舌
放進來,輕輕的叼住。他就嘬住她的小嘴,舌尖往前抵著,探進去勾起她的小香
舌攪著……她迷醉在這個濕濕的長吻之中了,踮起腳,兩手更緊的吊住。

  秘密的氤氳在這暗中瀰散……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伸進裙子去,撥開薄薄的小布片,愛撫著她的花
瓣,將中指點著淫液刺進小穴,和著他的舌頭在她的上下兩口攪動著,穿刺著…

  她被這淫縻的動作挑的芳心蕩漾,奶子漲漲的,不由貼緊了他的胸膛摩擦
著……

  他鬆開她的小嘴,低下頭去,「寶寶,哥哥疼你。」

  她覺得嘴邊癢癢的,抓起卻是一根毛髮,比她的頭髮短的多。拍拍他的頭,
「你的啊?」

  他促狹的一笑:「你猜猜。」底下活動的手忽然扯了一下。

  她會過意來,在暗中臉辣辣的燒著,卻只輕輕的呸了一下。

  他又捧起她的奶子揉著,在她的鼻尖上吻了一下,「要給你更精彩的哦。」

  說著就慢慢蹲下去,在裙子中的手勾住她的小內褲往下拉。

  他又重新把她的肉花湊到嘴前,不過這次是沒有了阻隔的,他直接含住那肉
唇吮著,兩手捧住兩瓣小屁股,一個指頭順著股溝偷偷的往下摸弄著菊孔……

  他不倦的用舌頭愛撫著這朵肉花,吮著她的陰蒂,捲著舌頭探進肉縫去,又
或舔著會陰,用舌尖悄悄的刺著臀孔的中心,惹得她一陣扭動……

  她早就聽一個女生說過一個願望:要有一個好溫柔的男人,在陽光的午後,
伴著輕輕的音樂為她口交,要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而現在就有一個在她腿間
愛著她呢,這個男人也可以這麼溫柔的嗎?……小唐——溫柔的小唐也會這麼做
麼?

  她的肉花被他溫熱的含著,一條舌頭卻像泥鰍一樣四處鑽著,她不由漸漸的
興奮起來,抱緊那顆頭,將淫穴往他湊著,擺動著腰,像要追逐什麼一樣。

  他在底下會意,更激烈的愛撫著她,一邊含住那顆珍珠,用牙輕輕的咬著,
一邊舔著她的花瓣。她鼻子裡哼哼的聲音漸漸快了,漸漸高……他突的將蘸著淫
液的小指刺進了她的小屁眼兒。她渾身一震,從喉嚨裡低叫著,兩腿緊夾住他的
頭,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陣一陣的吐出稠稠的淫液……

  ……

  當她從眩暈中略清醒一點,發現阿健還在底下滋滋的吸著,黑暗中這聲音分
外清晰。她不由得大羞,捏著拳頭捶他的腦袋:「起來啦你。」

  阿健將她的腿放下,從裙下鑽出,嘻嘻笑著,拉著她的手往襠部按,「我還
沒好呢。」

  她在那活龍上捏一捏,眼珠一轉,撇了手,咯咯笑著扭頭就走:「關我什麼
事。」

  阿健咬牙罵著:「小浪女,自己爽了就想甩手走了。」

  一邊從背後撲上去,瀟瀟掙脫他,就是一記勾拳。

  「死色狼。」

  掉轉頭就出去了。

  阿健捂著腮在後面可憐兮兮的緊跟著。就算是對著野蠻的女友也要抓住機會
的做愛,美人兒來了又去了,誰知道能不能長久擁有,插著她的美穴才是比較確
實的吧。慢慢的挑逗,細心的前戲,被動一點,這樣才能享受到美人兒的種種情
態啊。

  不是酒吧裡那幫飢渴的蠻牛,我是美食家。阿健默默的想。

     ***    ***    ***    ***

  晚風越過窗戶,習習的吹拂。

  瀟瀟洗過澡,坐在電腦前與朋友聊天。難得有一個輕鬆的晚上,要好好跟死
黨聊一聊。至於阿健,已經警告過他不要來打擾了。

  Eva是和她從小玩到大的,交情非淺,現在人在廣州。瀟瀟有機會總要過
去看她,兩人見面那是無話不說啊。

  ……

  「Really?真的做了嗎?恭喜恭喜。是帥哥嗎?」

  「我是在跟你說事情啊,不要老想著帥哥好不好。」

  「對方帥不帥對於你當然重要啦。怎麼樣?溫不溫柔?表現的怎麼樣?」

  「拜託你不要問的這麼直接啦。」

  「很關心你呀,所以當然要直奔重點囉,第一次的感受很珍貴的。」

  「……有點粗魯哦……」

  「啊?!那你還給他?一定是被偷吃的吧。」

  「差不多了……」

  「……那你是不滿意囉。」

  「嗯……他老是做,老是做,不過有時也很溫柔,而且人也高高帥帥的,感
覺……還不錯啦……就是有點黏。」

  「難怪你今天心情不錯,呵呵。」

  「找死啊你。」

  ……

  「可是小唐怎麼辦?」
聚 麀

  這天是週四,瀟瀟卻早早的沒了事,有一個長長的週末不知如何打發。阿健
就提議說去他老爸的別墅。瀟瀟一聽,想起就是在那裡被他半強迫的弄上手的,
就有些氣,嘴裡只說著:「拜託,有點創意好不好,又去那個地方,好無聊.」

  阿健忙分辨道:「不是啦,是我爸專用的。我有時候偷偷的去了。裡面有很
多好東西哦。有網球場,有bar,有一個好大的投影廳,還有一張水床耶。」
說了就賊賊的笑。

  瀟瀟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爆栗,「死色狼,就知道想這些。」

  於是兩人當天就坐著阿健的車去了。下午艷陽高照,海風使勁的吹,架著車
飛奔在高速上,單薄的衣裳,愉快的心情,果然是白日放歌,青春縱酒啊。

  瀟瀟今天穿著一件露肩的白色上裝,肩帶掛住一個玉環扣住上襟,下面穿了
一條淺藍底碎花的及膝裙,上裝鬆散的下端剛遮住裙的束腰,小蠻腰在其間款
擺。腳上穿著無扣點著一朵白蓮的涼鞋,左手戴了一隻swatch。及肩的長
發隨意披著,英挺的眉,微露的皓齒,一副陽光女孩的形象。偏又紅唇欲滴,艷
頰瑤鼻,顯出經雨露滋潤後的一點嫵媚。

  阿健早看得心癢癢的,一邊開車,一邊伸手往瀟瀟的裙子摸去。早被瀟瀟啪
的在手背打了一下,「專心開車啦,死色狼。」

  阿健恨恨的收回手,一轉頭,卻又看到瀟瀟拿著一瓶冰涼的啤酒在喝。

  「我的車上怎麼會有酒?」阿健像見到了鬼一樣。

  「喏,那不就是。」瀟瀟打開後座上一個泡沫箱的蓋子,裡面堆滿了冰,果
然放著兩三瓶Heineken。瀟瀟得意的說:「本小姐的辦法,怎麼樣?」

  「拿一瓶來。」阿健又伸出手。

  「這是我的喲,酒是我的,點子也是我的,為什麼要給你?」

  「車是我的耶,來來來,見面分一半。」

  「就是啊,你在開車啊,怎麼能喝酒?酒瓶子擋住眼睛怎麼辦?空瓶子你隨
手扔出去砸了人家車玻璃怎麼辦?還有哦,喝酒開車會被警察抓的喲,就算不被
警察抓,喝高了超速也是不好的嘛。」

  阿健悲歎一聲,縮回手去,咬牙切齒的眼斜著她,「看我晚上怎麼治你?」

  她在他面前昂起頭,不屑的說:「不知道誰治誰呢」

  ……

  不一時到了地頭。阿健泊了車,拉著瀟瀟的手就往裡走,又被一把甩開,
「誰跟你拉拉扯扯的?」她自顧自的走了。

  屋子裡沒有人,老爸好像不在。阿健領著瀟瀟四處看,「嗯,這是客廳,那
邊客房,那裡就是小酒吧囉,二樓是主人的臥房,老爸的書房也在那裡,不能隨
便進去哦,啊,三樓,三樓呢,你看,這個就是投影廳了。那些是專業的攝影攝
像器材……支架當然也是嘛,不然怎麼算專業的,白癡啊你……」

  「啊,這裡面就是那張水床了。」阿健打開門,作了個請的手勢把瀟瀟讓進
去。

  「果然很不錯的耶。」

  阿健一路上憋了好久,這時看著瀟瀟彎下腰去摸著床,眼前翹起一個圓圓的
臀來,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抱住她的腰,說:「我們來試一試這張床好不好?」

  瀟瀟咬著唇慢慢轉過來,雙手摸著他的胸,微閉上眼,將唇向他印去。他迷
醉的低下頭……冷不防被胸前一推,往後退了兩步。瀟瀟卻早脫開身去,跑到門
口,一邊彎腰轉過頭來,說著:「不好,不好。」一轉身,咯咯的笑著跑了。阿
健奔過去,只見著圓俏俏的臀在飛動的裙裾下晃動著,一腔鬱悶無處發洩,狠狠
的罵著:「小浪女,浪上人的火來她又跑了!」

  她卻又在那頭應著:「我浪我的,誰讓你上火了——多喝點涼茶囉。」

  「別跑,我一定要逮到你,就地正法。」

  他發狠的追上去。

  直追到客廳,看看近了,他一個虎撲,從後面將她撲倒在地,兩手摸住那對
玉兔,將鼓起的下身抵著她的圓臀摩擦著,一邊說:「看你還跑。」

  「死阿健,你弄痛我了啦。」

  正糾纏間,忽聽得老爸叫他:「阿健。」

  他忙抬起頭來,看到老爸站在二樓,忙拉著瀟瀟爬起來,「老爸,我帶瀟瀟
過來看看。」

  瀟瀟看著那個不怒而威的中年人,笑著叫了聲:「盧叔叔好。」

  盧文政她小時候見過,只不過近幾年少來往了。

  盧叔叔衝她點點頭,對阿健說:「既然來了,就在這住兩天吧。我這個週末
也會呆在這裡。」

  入夜,海風呼呼的吹著,阿健的房裡傳出了這樣的對話:

  「我們去試一下那張床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去嘛,去試一下嘛。」

  「不去……啊,死阿健,不要這麼用力嘛。」

  「你到底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啊……嗯……啊……啊……這張床很舒服啊,愛試你自己去好了,
啊……又偷襲……」

  ……

  第二天,阿健拉著瀟瀟去打網球。

  「我不會打。」

  「我教你就會了。」

  「可是我沒有球拍啊。」

  「哪,這不就是。」

  「可是我沒有衣服啊。」

  「也準備了有。」

  「這麼短……喂,你是想打球還是想看美眉穿短裙啊?」

  「呵呵,都有都有……」

  出去時正看到盧叔叔在屋外看報紙,瀟瀟將球拍握在身後,彎著腰,甜甜的
笑著說:「盧叔叔。」

  盧文政目光掃過她撅起的臀,在眼鏡後面點點頭。

  晚上,阿健又纏著她。

  「去試一下嘛。」

  「都說了不去了,真煩哪你……不如去投影廳裡打遊戲機吧。」

  「等等,做完了再去……喂,不要說走就走好不好,你要照顧一下我的性致
嘛。」

  「呵呵,還是先照顧我的興致吧。」

  ……

  第三天早上,阿健還在夢裡,就被手機的鈴聲叫醒,一看是隊長的,又不敢
不接。

  「喂,隊長啊,好不容易放個大假,這麼急,壓搾我的假期吧,您真是夠精
明的……我正在做美夢呢,夢見在沙灘上抱著美女,……啊喲……您體恤一下下
情好不好?……什麼急事啊?……什麼?有切碎的女屍?被切碎了還怎麼知道是
女屍……哦,這麼有噱頭,這下發達了……我馬上到,馬上到。」

  於是阿健就急匆匆的跑了,留下瀟瀟在這裡,讓她隨意。

  隨意個頭啦,一個人一點都不好玩。瀟瀟鬱悶的在園子裡。她今天穿了一條
牛仔褲,彎著腰,手叉著腿,對著花兒說話,不如等下出去隨便走走……

  就是不知道阿健什麼時候能回……拖著不去試床只是不想讓他如意罷了,覺
得反正還有時間……唉,現在人沒了……

  一對眼睛在窗戶後面貪婪的盯著翹起的臀……

  正是夏夜,海風在外面寧靜的吹著,遠處的海潮一陣一陣。瀟瀟躺在床上輾
轉反側,阿健還沒回啊,唉,這個傢伙現在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哦,不知道怎麼搞
的,好像是做著做著印象就好起來了……啊呸,呸呸,這像什麼話……

  小浪女的話,呵呵……

  她裹著薄薄的床單側躺在床上,玉臂輕搭在腰胯之間,修長的下肢在床單底
下曲著延展著。她翻了個身,俯臥著,一條從背部下行的弧線在腰部到最低,連
接著陡然翹起的臀。黑暗中一雙灼灼的眼閃動了一下……

  她正躺著不能入睡,忽然好像見著窗戶裡一個黑影一晃,她嚇的坐起來,一
聲驚叫,——卻只叫出半聲,背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將一塊濡濕的手絹摀住她的
口鼻,同時另一隻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肩膀,她只覺得一陣膩膩的甜香猛地鑽入肺
部,不由的驚恐的掙扎著,竭力想要躲開這奇怪的芬芳。

  她裹在被單中的長腿被偷襲者騎住了,兩人纏鬥在一起,她的腿不斷蹬動
著,渾圓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偷襲者則更貼近的抓住她。她不斷的吸入那詭異的
甜香,渾身越來越酥軟,那條充滿活力的曲線在床上徒勞的扭曲,蠕動,想要躲
開。

  偷襲者忽然將她撲得伏到床上,用身體壓住她不斷扭動的上身,騎住她翹翹
的臀部。她用力的挺動,兩個人的身體一時拱起,一時落下,她像被一座山壓住
了一樣,始終擺脫不了背後越來越沉重的身軀,在幾次反射似的掙扎之後,她歎
息了一聲,酥倒在偷襲者的身下。

  偷襲者拋開手絹,咂咂嘴:「這麼有勁兒。脆生生,水靈靈,嘖嘖。」

  ……

  瀟瀟只覺得頭熱熱的,四肢無力,腰以下卻涼浸浸的。她俯趴在床上,及膝
的睡袍不知什麼時候被擼起,堆在腰間。一隻手在她的襠部撫摸著,一隻手輕點
著她的肛菊,將一些涼涼的油膏抹在後面,抹過的地方在下一刻就火燒火燎的。

  瀟瀟覺得後庭熱熱的,菊孔像要透氣似的微微張開著。下一刻一雙穩定的手
握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掰開,一根灼熱的肉棒滑滑的捅進了她的小屁眼兒。她不由
的緊蹙著眉頭低低叫喚著……

  黑影緩緩的挺動著,兩手抓著臀峰向中間擠壓,覺得被那緊緊蠕動著的一圈
箍的十分舒爽,終於干到了——那個圓鼓鼓包裹在牛仔褲裡,翹翹的躲在短裙掩
映下,在他眼前俏生生晃動的小屁股,那圓圓滾滾擺動的一團綿軟,現在就掌握
在他的手中。被這個青春的臀晃起來的慾火在心裡憋著,現在終於有地方發洩
了。

  「讓你騷,」他狠狠的戳了兩下,弄得女孩兒嗯嗯的叫著。他興奮起來,拔
出肉棒,弄些唾液濡濕了,復又插進菊孔去,一下一下,越來越快的做著活塞運
動。女孩兒被他頂的一前一後的動著,在這肛門的凌虐下低泣。

  肉棒被緊緊的箍著,熱熱的握著,他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那些悶熱的夏日
午後,想著隔壁班上的小姑娘在午後的床上打槍,一種多年未曾有過的衝動騰的
在小腹燃起來,那青春,那濕濕熱熱的夏日春夢,那躁動的午後,又回到了他身
上。他閉上眼睛,毫不節制的衝刺著,追逐著那青春的悸動,追逐著那年少時的
夢,好像又變成了那個瘋狂套弄著肉棒尋求釋放的少年一樣……

  他喃喃的念著一個名字:「娉娉……娉娉……」,越來越近的逼近爆發的邊
緣,而那些關聯著這個名字的歉疚,悔恨,痛苦也漸漸的堆積,當那一次的絕望
也浮現出來,他痛苦的搖著頭,大叫一聲,爆發在身下女孩兒的雪臀中……

  偷襲者回過神來,回味似的咂咂嘴,太棒了,好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過了。
他不缺女人,但年紀漸長之後,在床上更多的靠的是技巧,出於男人的面子,他
總要將身下的女人推上高潮之後才敢放開了做起來。所以每次總不免有縛手縛腳
的感覺。像這次這麼爽的真是很久沒試過了。

  女孩兒還在低泣著。他不由的伸出手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腰。星光下見著那挺
翹的臀後搭拉著些黏黏稠稠的,他湊近了去,用手撥開瞧著。那原先只有一點的
菊孔現在也只略張了些,從小巧的孔裡往外搭著黏黏的一坨,他握著臀峰往中間
擠了一擠,那裡面又湧湧的泌出了一波。

  竟射了這麼多嗎?他有些疑惑的擠進食指往裡攪了一下,不禁微微的笑了。
心裡喜悅的像揀到寶一樣,他忍不住低下頭來吻了一下可愛的菊花。底下的肉棒
又漸漸的立起來了,意猶未盡似的跳動著,躍躍欲試。

  他自覺精神倍長,又扶著肉棒插了進去,一面伸手到前面愛憐的撫弄著嬌花
嫩蕊……

  瀟瀟慢慢的醒過來,只見床上一片狼藉,床單也拖了一半在地下。她週身酸
軟,雙腿無力的搭著,胯下的柔髮濕濕的粘在一起,後面的臀孔股間黏糊糊的一
片。

  她呆呆的盯著頭上的天花板,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看看旁邊的鐘,一點。

  一個小時前她還在一點一點的數著時間,算著阿健離開多久了,就好像所以
女孩子經歷的甜蜜的苦澀一樣。而現在……她被強姦了,還是被那麼粗暴變態的
凌辱了。她定定的淌下淚來……

  可是,她後來也有高潮了呀,被強姦還會很享受似的達到高潮嗎?她又摀住
嘴低低的飲泣。

  都是那只可惡的手,在後面被凌辱的時候,那隻手偷偷的伸到前面來撫弄著
她,輕扯著,揉著,撫慰著,再加上另一隻手在臀孔附近按摩著,那抽插也出奇
的溫柔,她竟忘了先前凌辱時那種火辣辣的脹痛,臀也放鬆開來,認命似的任他
一進一出。

  那隻手毫不放鬆的進一步挑弄著她,比起阿健的手勢來,這隻手要老練圓熟
的多,它準確地挑逗著她各處的敏感點,還神奇似的指點出新的產生激情和刺激
的地方。

  那隻手在那方寸之間熟練的彈奏著,漸漸的挑起了她的春情,花瓣變得濕濕
的,小穴的深處有絲絲的麻癢。它又淺淺的挑刺著,用指頭擴張著小穴口,讓她
感到深深的空虛,然後停在臀孔處的大肉棒就隆隆的直進了,頂的一陣鼓脹,前
面的手這時卻又停下來,好像空虛被肉棒滿足了一樣。

  就這樣,她被弄得一陣空虛,一陣飽脹,那手和肉棒的動作也連貫和快速起
來。漸漸的,她覺得肉棒好像直接在小穴中滿足她的空虛一樣,臀孔裡也越發酥
癢起來……

  她被這種奇怪而新鮮的刺激攫住了,臀部不滿似的扭動著,夾緊著想要更多
的摩擦,而那肉棒也配合似的更深的充滿她,在她的後庭裡製造著酥癢麻脹,和
激情的波動。她迷失在那妖異的節奏中,翕張著臀孔,蠕動著後庭迎合著,最後
竟然呻吟的達到了頂點,還在高潮中暈了過去……她悲傷的捂著臉,不敢面對什
麼人一樣,這個身體……這個淫亂的身體啊……

  瀟瀟發了一陣呆,哭了一陣,從衣櫥裡取出一件襯衣來,就這麼套在赤裸的
身體上,輕輕的出了房門,要去洗一洗。

  樓下的客廳裡有柔和的燈光,那是盧叔叔吧。她忽然一陣委屈,像是小時候
被媽媽教訓了一頓,要去找爸爸哭訴一樣,一步一步的蹭下樓來。

  盧叔叔憐愛的拉著她在身邊坐下,撫撫她的頭髮,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珠,輕
輕的安慰著她:「怎麼了?做惡夢了?傻孩子,都這麼大了,有什麼好怕的。叔
叔在這裡。」瀟瀟忍不住的趴到他肩頭抽噎著,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又似作了什
麼錯事。

  他愛惜的抱著她,撫著她的背,任她的眼淚沾濕了他的上衣。良久,待她稍
稍平復了,方端起自己的杯子,遞到她嘴邊:「乖,不哭了,喝口水。」

  她乖乖的就他手裡喝了兩口茶,兀自抽抽搭搭的。

  他看她淚眼婆娑,鼻子紅紅的,憐惜更甚,拉她起來說:「哭成這個樣子,
要洗洗了,這裡有個好地方,叔叔帶你去。」

  那是他書房中的一扇小門,打開了看時,裡面竟是一個溫泉式的浴池,隔著
幾扇玻璃對著大海,另一邊的牆上是一幅森林女神的油畫,在水氣氤氳中,見著
那潔白而豐美的肢體裹在輕紗之中,在茂密的綠色叢林中嬉戲。

  她驚歎了一聲,不由的邁進門去。他在她耳邊說著:「Enjoy」,把她
推進去,然後在後面關上了秘密的小門。

  她一個人在裡面徜徉,手在油畫的邊框上觸碰著,不經意的撞動了消息,一
間掛滿了泳衣的壁櫥打開了,——各式各樣或鮮艷或素淡的泳裝。她不自禁的挑
出一件來,在身前比著,——可是身上還粘乎乎的,怎麼穿哪?她咬著牙,秘密
的做著決定,在汗水和精液覆著下,鮮活而驕傲的身體迫不及待的要穿破這層束
縛。

  她輕輕的解開襯衫的扣子,將柔軟的身體從筆挺的襯衫下釋放出來,緩緩走
入溫暖的池中,放縱的快感在心底喜滋滋的升起。有什麼煩惱都先拋到一邊吧,
現在先好好的享受這一切吧。在暑假結束的前夜,面對著一堆未完成的作業,又
困的不行的小女孩,不顧一切的沉沉睡去,沉入安靜而酣甜的黑暗,那放縱的心
情也跟現在一樣吧……

  他從一個小屏幕上看著她女神一樣的身軀緩緩的沒入水中,慵懶的抬起胳膊
擦洗著,低頭梳理著黑緞似的頭髮,又或仰起頭愜意的游動,他鼠蹊一熱。

  後天才回辦公室,明天還有一天呢,還有晚上餘下的時間,可以好好的享受
小cookie了。夜正長,歡娛和放縱也剛剛開始,在那溫熱的泳池裡,一個
鮮嫩的女孩兒正洗淨了等著他的享用呢。

  是不是每一棟豪華的別墅中,那靜謐的夜裡,昏黃的燈光下,都有某種溫柔
旖旎的快樂在進行著呢?

  他圍了一條浴巾,拿著一瓶absolut vodka,兩個杯子向她走
去。她的神色已恢復如常,大方的叫了聲盧叔叔。

  他倒了點酒,遞過去,「喝一點,定定神。」那是冰涼而精純的酒。

  她嘗了一口……嗯,熟悉的味道,在酒吧中喝慣了long island
iced tea,grasshopper,cosmopolitan,現
在嘗的是它們的精魂吧。她又仰頭把剩下的飲盡。

  旁邊一陣水聲,卻是他也下了池子。這個頭髮花白的男人,威嚴,成熟,此
時還帶了點慈愛,他正端著酒,向她舉杯。

  心情平靜下來,她也恢復了平時的判斷力。不知為什麼,她竟像是對著那個
忠厚老實而又慇勤的師兄一樣,要親切的對著他卻又不可太靠近。一種直覺讓她
覺得有點不自在,於是將杯子放到池邊,掉轉身體向前游去。

  他也放下杯子,跟上來。他撫摸著她的背,輕聲地安慰著她。

  先前還讓她覺得親近的撫慰此時竟顯得有些曖昧,她一語不發,有些緊張地
向前游著,好像逃避那個師兄的接近和舞會上某個男生的過分慇勤一樣。

  他只是若即若離的跟著,像一個父親安慰女兒,他觸著她的身體,也只像一
個老師在教學生游泳。

  她覺得有什麼在逼近,好像逃避似的躲閃著,游向那靠門的池邊。她往前一
躥,攀住了邊緣,心咚咚的跳著,……

  後面靜靜的,讓她有些心慌,轉過了身來,想看看他在做什麼……

  他往前一動,就在水下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
著他,而在下一刻就被他洶湧澎湃的動作捲了進去,除了呻吟發不出一點抗議。

  他在溫泉裡摟著女孩兒律動著,私密的環境,熱湯,酒精,青春的肉體,讓
他可以無拘無束的放縱自己的慾望。而女孩兒震驚,迷亂,不知所措的表情更讓
他有掌控一切的滿足感。他愛憐的吻著女孩的額頭,鼻子,眼睛,撫著她的背,
安撫她的驚恐,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口中,讓她咬著,腰不停的動著,在溫暖的蜜
穴中流連忘返,自己覺得動作得心應手,流暢,輕快,重擊,纏綿,無不隨心所
欲。

  女孩兒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就迅速的迷失了,男人的動作就像一首宏大的交響
曲,她被他的節奏裹挾著,有時似乎漸漸重了,快了,像要逼近頂點了,而下一
刻突然又舒緩下來,而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得以一遍又一遍的品嚐。外面是海潮一
波接一波的衝擊著海灘,而那臨界的感覺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每次都讓她顫
抖著咬住他的手指,嗚嗚的叫著,驚慌的期待著它的來臨,當高潮終於來臨時,
她禁不住解脫似的哭起來,摟住他,不讓他離開……

  他用浴巾裹住她濕濕的身子,抱著她到了樓上。他把她放到寬大柔軟的床
上,用浴巾細細的為她擦乾,用舌頭溫柔的品嚐她,挑逗她,她忍不住地抱住胯
間的頭顱叫出聲來,他立刻用灼熱的肉棒滿足了她的空虛……

  當她從高潮的暈眩中甦醒過來,卻已伏在一架冰涼柔軟的水床上,四周是一
列鏡子,在溫暖的燈光中從各個角度映射出一具婀娜的身體在一個微微發福的身
體下扭動。柔軟冰涼的水床貼著她胸腹的肌膚,背後是一具充滿熱力的汗濕的身
軀,那壯實的胸碾壓著她的背,男人伏在她挺翹的臀後恣意馳騁著。

  夾在熱與冷,堅硬與柔軟之間,她不禁有些迷失了。而在一陣一陣的衝擊之
後,那沒頂的快感又不可抗拒的淹沒了她……

  他抱起她綿軟的身子,來到一個漆黑的房間。他讓她趴伏在一個墊子上,然
後從後面攻進了蜜穴,用狂野的抽插喚起她……

  她張開眼,在前面看到的卻是一幅淫猥的畫面,屏幕上一根黑黑油油的陽具
正吱吱的出沒於粉紅潮濕的花穴中,花瓣隨著肉棒的動作被擠進,翻出,混雜著
白色精液的淫水不住被帶出,又被衝撞過來的恥骨塗抹在那朵淫靡的妖花上……
當她在一次一次的沖頂中意識到怎麼一回事時,不禁悲哀的擺著腰,但羞恥在瞬
間又被呼呼進出的肉棒給擊碎了……

  肉棒突地被抽出了,一直保持在結合狀態的她有些不適應的扭著腰,嬌嗔的
抗議著,在下一刻臀孔就被熱熱的貫入了,一隻刁鑽的手伸過來撫慰著她的花
蕊。

  那熟悉的動作和節律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竟然是……然而這清醒也只是曇
花一現,習慣了刺激和高潮的身體立刻響應著那在臀孔中聳動的堅挺,那個淫蕩
的屁股款擺著夾緊入侵的熱棒。屏幕上顯出的是更淫亂的畫面:她的小屁眼兒被
肉棒刮的紅紅的,細細的小孔被撐的圓圓的,原來細緻的褶皺也已不見了,旁邊
的肌膚緊繃著。只見著黑黑粗粗的物事抽頂著白白的臀,直直的棒子一下一下消
失在股間柔軟的孔隙裡。

  視覺的刺激和後面的衝擊讓她在震眩中張大了嘴,淫蕩和墮落的感覺像一團
烏雲圍住了她,渾身發熱,臉火燒似的紅,僅餘的一點自尊在腦中如針刺一般的
時隱時現。她在滅頂的快感和極度的羞恥中昏了過去……

  瀟瀟在晨光中醒來,躺在自己的床上,穿著絲質的睡衣。她睡眼惺忪的撐起
上身,想要下床,只覺得腿間一陣酸痛,無力的跌坐回床上,後庭還隱隱約約的
有些麻脹。她驚慌的伸手到下面摸一摸,全身上下乾乾淨淨的,並沒有汗濕黏
膩,也沒有男歡女愛的遺留物,那腦中綿延不盡的狂亂的一幕幕好像是一場激情
的春夢,又像是無聊的等著阿健回來時腦中胡思亂想的幻想。

  她癡癡的立起來,在衣櫥的鏡子裡看到一個嬌慵的女郎,星眸含羞,艷媚欲
滴,鬢髮凌亂,酡顏若醉。這是自己嗎?她輕撫著胸口,發現胸前的雙峰也更加
豐潤挺拔了,那玉峰頂端嫣紅的兩點驕傲的挺立著,撐起薄薄的睡衣。她抿著
唇,盯著鏡中的人兒,秀挺的眉仍然飛揚著,在嫵媚中透出一絲英氣。

  瀟瀟本是個純純的女孩子,在眾多的追求者中如蝴蝶一般翩翩的飛來飛去,
又像蝴蝶一樣一沾即走,男人們休想碰到她的翅膀。不是她去逗引男生,而是自
小即被異性包圍著,她的一揚眉,一瞪眼,一噘嘴,只是長久以來自然而然的動
作,並不知道這會在男人的心裡挑起怎樣的火焰。

  少女情懷只是詩,當她收到小唐對她的誓言:

Give me your hand
I will hold,
Live together
Till old

  她欣喜的覺得一直以來的憧憬就要變成現實了。一個白衣飄飄,溫潤如玉的
男孩對她做著深情的表白,許下恆久的誓言,這就是少女們的夢想吧。

  在她癡癡的等著小唐的歸來時,那個叫阿健的魯男子強橫的闖了進來,一舉
奪取了她的處女之身。而她在半推半就之間,驚異的發現那青青的花苞早已從裡
面成熟了,正是含苞欲放,待君採擷的時機。她第一次在身體裡承接了男人的噴
發時,也嘗到了平生第一次席捲式的快樂。這讓她以前用手指悄悄探索的秘密歡
愉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比起來,畢竟是結實的異性身體,而那貼著硬實胸膛的
悸動,也有著一個人時所沒有的滿足和依賴。

  心裡懷著矛盾的時候,身體的情慾已經被逐步的開發著,在精力充沛的阿健
的糾纏之下,她一點一點的品嚐著慾望的甘甜,而那早已做好準備的身體只要一
個指點立刻就能知道怎麼應和。

  身體貪婪的展開迎接著情慾的滋潤,她知道了,她不是一隻蝴蝶,而是一朵
花,她飛揚的裙裾不是蝴蝶的翅膀,而是包纏著的花瓣,那春風中的飛揚就如花
瓣的顫動,眩惑著蜜蜂的眼,向它們做著無言的邀約,她迎風俏立的身姿,調皮
的歪著的白白的頸,輕輕咬著的嬌嫩的紅唇,圓潤的胳膊,無不散發著魅惑的氣
息,自然的逗引著男孩,男人圍著轉。

  ……而現在,這朵花開了吧,誰採下就會歸誰所有……

  「誰採下就會歸誰所有,」所謂紅顏薄命,就是這樣的情形。女孩子的夢就
是採下自己的人恰好是自己中意的人,但事實上呢?是讓命運遵從自己的意願,
還是讓自己的意願依附命運的選擇?

  從前男人們可以靠了強力採摘他們看中的花朵,現在沒有人能明目張膽的壓
制個人的意願,但是仍然有很多辦法,金錢,慾望,軟的強力……因為人性是有
弱點的呀,靠了她們心底裡魔鬼的幫助,還是有辦法為所欲為。

  看著美麗的女孩子在命運的風雨中飄零,該是何等賞心悅目的淒美。

  ……有人輕輕的敲門,打開了看時,是他……瀟瀟想起那一場狂亂,不知如
何面對,又惱怒自己受了屈辱,只甩了門去,背對著他坐在床上,悶不出聲。

  他挨過去,待要把她抱入懷中,又被她掙脫了。他湊過去,安慰的說:「昨
天一天沒好好吃,把你累著了。我剛煮了早餐,去吃點吧。」

  聽他提起那沒日沒夜的狂歡,她一陣羞惱,別過臉去不睬他。卻被他騰的撲
上身來,一把摟住,一邊撫摸著她胸前的玉峰,一邊咬著她的耳朵:「那你還想
吃我啦?」

  她嚇了一跳,轉過臉去,見男人眼睛裡那熟悉的閃動,忙奮力推開他去,咬
著牙瞪他一眼,低低罵著:「鹹濕佬……老鬼……」

  他愛煞了這嬌俏的模樣,一把摟過來,親著那還在發狠的小嘴。

  她被他吻的嬌軟無力,身體又要熟悉的反應起來,忙躲過他的嘴,大叫著:
「好啦了,去吃就是啦。」

  他得意的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她略掙了一掙,也就低了頭任他拉著
走了。他滿意的微微一笑,知道這一天兩夜已經把女孩兒征服了……

  盧文政又花了一天時間陪瀟瀟,辦公室也不去了,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說身
體不適,讓她把特別緊要的傳真過來,其他的等明天再處理。他就抱著小美女耳
鬢廝磨,溫言軟語,恰似老來得子的人,將她寶貝的不得了……

  第二天趕回學校裡,她宿舍的床鋪恰好空出來了,她就立刻搬了進去。阿健
這次去了好久,中間也沒打電話給她。她決定以這個借口離開阿健,躲開這父子
倆換個清靜。

  後來阿健找她,她也躲著不見。阿健雖然惋惜,但也無法可想。且他經過了
不少女孩,向來是得來容易,去時也不甚可惜。瀟瀟雖然與別個不同,但要他如
何盡力挽回,他也還真不知道如何做。惋惜一陣,苦惱一陣,也就逐漸丟開了。

  不一時瀟瀟畢業了。簽證不過,自然是不出去了。不用立即過去面對小唐,
也讓瀟瀟鬆了一口氣,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小唐這頭先拖著吧。

  盧文政此時竟官運亨通,作了省人大的副主任。記著瀟瀟畢業,暗裡略施了
點手腳,將她送進了匯豐銀行在廣州的支行去做事。——卻也沒叫瀟瀟知道。

***********************************
  作者註:我並沒有見過水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種東西。只是以前看清
宮演義說洪宣嬌曾用過。彼此都是小說家言,原不入大人先生的法眼的,所以也
便借了來做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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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 迷

  到了新地方,瀟瀟想把以前那些全都丟開。過去一年的忙碌,甜蜜,辛酸都
讓它過去吧。何況一進去就開始培訓,忙得不行。辦公室裡冷氣開的過大,瀟瀟
都感冒了,在QQ上見到Eva就抱怨。

  忙過了培訓期,終於開始上班了,瀟瀟自然做的格外盡力,一星期下來,也
就沒什麼輕鬆的時候。好不容易到了週末,銀行為大家召開了一個酒會,算是歡
迎新同事,犒賞老員工。規格定的不低,讓高層的人和一些政經界人士也能來。

  「算盤打的真精啊。」

  Erica在瀟瀟耳邊嘀咕著。這個女孩子也是新進的,和瀟瀟在一個部
門,兩人談的來,剛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她是一個嬌美的時髦女郎,但是嘴卻
刁的很,熱衷於冷冷的勾勒各種醜態,十分看不順眼的還要猛烈抨擊之。

  瀟瀟微微一笑,打量著來來往往的同事和上級。酒會上大家都穿著禮服,除
了幾個認得出的,其他的也不大分得出是上級還是同事,但乘機結交幾個人總是
不錯的,促進員工之間的關係,這本也是辦這種聚會的目的之一啊。

  瀟瀟和Erica兩個大美女站在一起,自然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幾個
新進的男同事顧不上跟上司攀談,都擁過來搭訕。

  「還是剛從大學裡出來的吧,習慣還沒改過來啊——課堂上注意女生比注意
老師多。」Erica拉著瀟瀟躲過這幾個哥哥,一邊評論著。

  「他們也不是隨便哪個女生都會去注意的,所以你也可以自豪了。」

  「被我不會去注意的人注意上,沒有什麼可自豪的。」

  雖然口頭上不能附和這麼尖刻的話語,不過對於瀟瀟而言,一般的男人也就
只在眼前經過一下而已。

  「比起來,即使是那個叔叔也會比較酷一點吧。」

  順著Erica的目光,瀟瀟也注意到了那個能被評為酷的叔叔,一驚之
下,忙扭過頭去——這不正是自己竭力要躲開的那個人嗎?可Erica竟已拉
著她的手要走過去打招呼。

  「花癡。」

  不能在眾人面前掙開手去,對於給自己帶來大麻煩的同伴,瀟瀟不由的在心
裡送給了她一個很有力的詞。

  「您好,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認識一下?」

  聽著Erica的話,瀟瀟幾乎要暈厥了,卻又不得不對著盧文政露出笑
臉。

  「當然當然,我叫盧文政,公僕。」

  他跟Erica應酬了兩句,就轉過頭來對著瀟瀟:「瀟瀟,在這裡做事
啊?很不錯。工作怎麼樣?」

  「都順利啊。謝謝盧叔叔關心。」

  盧文政和藹的笑著看著她,好像在關心一個有一陣子不見的世侄女。其實他
一早就注意到她了,畢竟是因為想見她才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酒會啊。

  她今天穿了一條鵝黃金絲的連衣裙,裙的鑲花邊的上端從她的腋下伸出,圍
住高挺的胸,一條淡黃的綢帶掛住後頸,往前越過鎖骨,伸入腋下繫住裙子。

  綢帶和花邊之間露出搓雪凝酥也似的胸脯,中間微微的露著一點乳溝。長髮
用髮夾攏在耳後,額角垂下一縷,更添幾分嬌媚。(兩個月不見,小妮子又長大
了些。)

  瀟瀟隨口應付著,她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對他,只好一直笑著。說不兩
句就拉著Erica走開了。

  「噢,那個叔叔你認識的哦?」

  「是啊,我媽跟他夫人交情不錯的,小時候常去……嗯,我有點不舒服,想
先回家去,不能陪你了。」

  「這樣啊,那我跟你一起走啊。」Erica還是很關心她的。

  「不用了,沒什麼事,謝謝啦,我先走好了。」

  瀟瀟急急的去更衣間取外套,她實在是怕再見到那個男人。跟他呆在一起是
危險的,但是他要接近的話她又抗拒不了,只好遠遠的躲開才是。

  她夾了衣服往外走,一轉頭竟撞到一個人懷裡。她正要道歉,卻被擁著進入
了一個衣櫃。那人捂著她要發出驚叫的嘴,低低的說:「是我。」

  她鬆了一口氣,立刻又緊張起來,「你瘋了,老頭。」

  「你說呢?」

  他卻是異常的平靜,就好像是在自家的別墅裡摟著她一樣。

  他的手從她胸前探入,握住一隻玉兔把玩著,在她耳邊喃喃的說:「兩個多
月不見,又長大了。」

  她在他懷裡微微掙扎著,「色老頭,放開我啦,不然我要叫了哦。」

  他吻住她不安分的小嘴,一手撩起裙擺探進去,隔著小內褲摩挲著她。一邊
對著她的嘴說:「你可以叫,不過要小聲一點,只能讓我一個人聽到。」

  她的身體在他的逗弄之下忠實的反應著,她嚇了一跳。

  「你不會要在這裡……」

  「為什麼不?」

  一邊說著,一邊將薄薄的布片褪到了膝上,他在那圓翹的臀上清脆的拍了一
下:「轉過去。」

  她不由自主的遵從他的命令,轉過身子兩手扶住衣櫃的壁。

  他將她的裙擺從後面擄起到腰間,一手摟住她的腰往後拉。

  「我衣服弄皺了啦。」

  「我賠給你。」

  他的聲音在情慾的煎熬下變得沙啞低沉。他大聲的喘著氣,將跳動不安的勃
發慾望送進了溫軟纏綿的蜜穴之中。在完全結合的時候,他趴到她的背上,使勁
吸著她的後頸,像吸血鬼鍾情於他的獵物。

  她在他的衝擊下身體搖擺著,隨時會被發現的不安全感讓她胡亂的扭動,夾
雜著痛楚的快感像星星一樣在眼前閃動,她抓過他的手指咬住,抑制著越來越大
的呻吟……

  「不要在裡面……」

  他應了一聲,熱熱的抽出來,貼著她摩了兩下,就衝進了臀間的小穴。

  她一陣緊縮的顫抖,低泣著:「你好過分……」

  他咬著她的耳朵,一邊加緊律動,一邊安慰著:「小寶貝,等下補償你。」

  ……突的低吼一聲,將灼熱的種子灌入她的雪臀中……

  她在驚悸中承受著,兩手緊緊摳住板壁,頭死命的向後仰著,修長雪白的頸
猶如垂死的天鵝。

  他攬住她喘息片刻,拉下她的小內褲來,細細的為她擦淨,然後收入自己的
衣袋。略整理一下她的衣裙,他就拉著她往外衝:「跟我來。」

  她暈頭轉向的被他拉著從另一扇門跑出去,好像要逃避追捕者一樣,莫名的
興奮在心裡湧起。

  平靜又被打破了,前面是什麼呢?瀟瀟不知道,只要抱住這個男人就會快樂
嗎?

  他接下來的表現不像一個頭髮花白的大叔,生猛的簡直可以讓一幫文弱的哥
哥買豆腐腦撞死。他……他竟然用摩托車載著瀟瀟跑了。將外套翻過來就是一件
夾克,兜裡摸出一副墨鏡,——這位大叔看來經常幹這種事,裝備齊全哪。

  瀟瀟暈乎乎的被他載到了一間近郊的豪華賓館。他遠遠的找個地方停了摩托
車,又讓他的夾克變回西服,還掏出一副金邊眼鏡來戴著。瀟瀟在一邊看著他變
魔術一般,半是讚歎的說:「大叔,你真是個人才!」

  「那是,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的本事。」

  他讓她挽著他的臂,沉著的步入大廳。小美女偎著大叔,倒也不是什麼新奇
的景觀,不過如雨後荷花一般的女孩兒還是讓電梯旁的侍者忍不住多盯了兩眼。

  「有錢就是好啊,我也一定要努力。」年輕人在心裡暗暗的立下奮鬥的志
向。

  瀟瀟看他徑直坐了電梯往上,不禁又輕歎了一聲:「看來你是有預謀的
了。」

  他撫著臂彎裡的手,不動聲色:「過獎過獎。」

  不過一進房門,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忽的又撲到瀟瀟身上,摟著她倒在
沙發上,兩手上下遊走著。

  既然不是在衣櫃裡了,又緩過勁了,瀟瀟放肆的尖叫著,「又要……你也太
快了吧,老人家。」

  整個人被他吃的死死的,如果連口頭上的譏刺也不可以的話,那也別讓她活
了。

  他卻無心作言辭之爭,麻利的抹下她的肩帶,褪下她的長裙,除掉她的鞋,
將光溜溜的女孩兒環在臂彎裡,舔吻著,愛撫著。她又抗議似的扯著他的襯衫,
於是他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兩具身體在一起糾纏著,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汗
濕。

  他的嘴不停的攻擊著她的額,她的頰,她的頸,她的胸,她的腹,她的私密
的花瓣,而她的嘴也不停的吐出刻薄的言辭,藉以平息心裡的不安,躲開那令她
酥軟的挑逗,發洩著身體裡越來越躁動的熱……

  「這麼飢渴的老男人,年輕時一定壓抑了很久……」

  「小心閃到舌頭哦。」

  「不要像小孩子一樣……」

  「……」

  他忽的停下來,撫著女孩兒的鬢角,迷醉的盯著那嬌俏的容顏,然後腰間一
記有力的挺入,平息了女孩兒的喋喋不休。她像立刻軟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攀著
他的脖子,咬著唇,皺著眉,蠕動著迎接他的進入。他憐惜的捧住她的臉細細的
吻著,舔著她的眉,用舌頭梳理她的鬢髮,親著她的鼻尖,噙住她的小嘴,一邊
隨著她的翕動緩緩的挺進。

  她越來越多的包容了他,鼻間的呻吟也越來越重。他突的衝刺了一下,完整
的充滿了她,也給了她一記骨軟筋酥的沖頂。

  她覺得心尖兒都被頂的顫了一下,忍不住的嬌哼一聲。他退出來,又緩緩的
推入,然後近距離準準的刺到她的蕊心,又是一陣呻吟,顫動…她開始扭著腰,
迴避他的重擊,夾緊著,阻礙他的深入。他像狂浪的蜂蝶追逐著,而她的呻吟就
是他的獎賞……

  這親密的嬉戲愈演愈烈,他不斷的獲得獎品,精神倍長,而女孩兒的鼻尖已
沁出滴滴的汗珠,他憐愛的低頭吻著她,倏的抱起她的長腿掛到肩頭,俯著身子
壓過去,將女孩兒的腿壓得靠近她的胸,臀部微微的向上抬起。他抱住豐滿的大
腿,抵住她的臀,轉動著斜向下鑽入縮緊的花穴,擠壓廝磨著蕊心。

  女孩兒無處退避的承受著開墾,潔白的腿在他肩頭一下一下蹬動著,豐潤的
臀不住的收緊,一下下不間斷的彪刺將她越推越高……

  他感受著身下的收縮,旋動和低陷,忽然一陣異樣的肉緊,忙將她的腿放下
來,一陣衝刺,大喝一聲,在高潮的花穴中傾瀉而出……

  「這是補償給你的。」他喘著氣伏在女孩兒的耳邊。

  ……

  瀟瀟推著他的肩膀,嚷著:「起來啦,我要回去了。」

  他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的胸前,撫摸著她的背,吻著她的肩頸,
「今天不走了。」

  她撐著他的胸膛抬起上身來,很認真的看著他說:「我跟你說好不再見你
的。」

  「這不已經見了?」

  「你一直在追蹤我。」

  「今天只是碰巧。」

  「喂,準備的這麼齊全,動作這麼乾淨,不像啊。」

  「是碰巧東西都在手邊吧。」

  ……

  「放我起來,要去洗個澡先。」

  「一起吧。」

  「真是慾求不滿的老人家……不能騷擾我,讓我清清爽爽洗個澡。」

  「好,我抱你去。」

  「放開啦,這麼多汗。」

  ……

  「我不回去室友會問的。」

  瀟瀟被他摟在胸前,背靠著他,兩人一起埋在泡沫中。

  「都是大人了,不會大驚小怪的。」

  「可是她也許會懷疑到你啊,……我一見到你就立即要回家。」

  「那你就說是你媽來看你,你去陪她了。」

  「其實是被一個好色的叔叔劫持了啊。」

  ……

  「餓不餓,要不要叫東西吃?」

  「被你折騰的要死,現在沒胃口。」

  「那騎車出去兜一圈。」

  「你怎麼像個年輕人一樣,這麼活蹦亂跳。難以想像你的公僕形象。」

  「我是佐羅,夜裡會變成另外的人。」

  「月夜會變身的是狼吧。」

  好不容易洗完了,又不想出去,瀟瀟就歪躺在床上隨口瞎掰,他又湊上去要
抱著她,這次卻被她蹬開了。

  「黏在一起很悶的。」

  ……

  好像完全搞亂了一樣,什麼原則啊,堅持啊,都在那麻醉的快感當中被浸軟
了。前面有什麼方向呢?她不知道,在當下那種銷魂中沉淪吧。

  後來瀟瀟到底回家去了,她覺得在夜色當中回去心裡比較安穩,還堅持不讓
他送。盧文政拗她不過,只得替她叫了一輛出租車。趴在車門邊千叮嚀萬囑咐,
讓瀟瀟覺得他像她媽一樣。

  看他依依不捨的,她忽的問他:「你不怕有人看見你現在這樣子嗎?」

  「說的也是啊。」他微笑的抬起身子,「還是要小心一點。那我等下再打電
話給你哦。」

  「再見,盧叔叔。」

  她像世侄女一樣告別。

  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機就響了。

  「咦,時間算的這麼準?」

  拿出來看時,卻是小唐以前的手機號碼,不會吧?她摁下接聽。

  「瀟瀟啊,我是小唐。」

  真這麼巧嗎?

  「你好啊,現在在哪裡?」

  「我回國好幾天了,現在在家裡。家裡人都睡了,我在陽台上給你打電話
呢。」

  「噢,這樣,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

  「很抱歉,本來不想回的,前不久發神經突然想回了。我好想見你。我怕你
說不見我,那樣我就不會回了。」

  「可是,有什麼好見的呀……你等一下,我屋裡電話響了。」

  「喂……哦,我已經回來了……剛到……呵呵……」

  小唐依稀的聽到這些,聽到一些嬌嗔的語氣,一些清脆的笑聲,他輕鬆的心
情一下子凝固了。

  很熟悉啊,給我的電話裡也就是這樣的吧。如果這代表親近,那豈不很糟
糕;如果這不代表親近,那豈不更糟糕——我的相思就顯得很荒謬吧,因為在思
念一個自己心裡以為的情人。

  他迅速的在心裡做著兩難推理。

  「喂,還在嗎?我現在在外面租了房子,屋裡有電話了,不像以前在學校裡
租的那間破房子,要接你的電話還得跑去宿舍裡面。」

  「是嗎?那很好。」他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這次回來都見到以前的朋友,同學了嗎?」

  「想見的都見到了,——除了你之外。」他平靜的像是在作陳述,「無論如
何,現在安心了,可以在那邊待個五六年也沒有問題,不會老想著回來了。」

  她也似乎覺得什麼,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晚了,你也要睡了。再見吧。」他淡淡的說。

  「再見。」

  據說如果是一個紳士的話,回家見到妻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會禮貌
的說一聲:「對不起,走錯了。」然後禮貌的將門帶上出去。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能做得到的。小唐苦笑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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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文政不是一個俗人,在下不太相信現在的官僚中會有這樣的人物,作者把
他寫的像一些白天是法官,晚上是俠客的人一樣,因為要讓他配的起瀟瀟。----
純潔的女孩子讓肥胖的官僚擁有,這種情形讓在下想起來就噁心。想像中年得意
之時有這樣好的艷福,是對孤單寂寞的在下一種虛幻的,寄於將來的安慰。有同
樣感觸的諸君也可以這麼想。

  阿健,盧文政,小唐的一些心情是可以互相參照著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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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晚


  這天是個週末,當夜色掩去了都市的塵囂,夜遊的紅男綠女已經在一家家p
ub前排起了隊。這個輕鬆放任的夜晚是前面單調乏味的五天的救贖,一周因了
這麼兩個夜晚而有了存在的理由。將臉隱在黑暗裡,脫卸了沉悶的面具,用酒精
調節著興致,隨著音樂和人群放任著肢體的扭擺,這樣的時光像大麻一樣撫平前
幾天的褶皺,在單純的放縱中施以慰籍。

  瀟瀟獨自坐在角落裡,端著一杯margarita,靜靜的看著沉迷中的
人群。她喜歡這種位置,在放縱的邊緣,看著他人的狂歡,嗅著空氣中飄過來的
盛宴的喧囂,不遠不近,若即若離。還在大學時就是這樣,因為可以以淑女的姿
態享受夜晚的沉醉。

  盧文政不能常來找她,寂寞的週末只好自己消遣。開始她是和Erica一
起來的,但Erica的目的除了享受這段時光還有挑選目標以享受餘下的時
光。在察覺到不方便之後,她便在進去之後與Erica分開,獨自的品嚐著她
的安靜。

  她只是這樣待著,興致高起來也會下去跳一曲,然後又回座待著。

  她穿了一件淺藍貼身的無袖羊毛衫,柔軟的包住胸前的一對玉兔,下面是一
襲黑色窄裙一直到腳,裹住她渾圓的臀部和兩條長腿,右邊開衩到膝,一條寬寬
的灰色腰帶圍住她的小蠻腰,位置稍偏下,腰帶用一個銀環在肚臍的下方束住。
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靴,右腕繞著一條銀手鏈。整個裝束既婀娜多姿,又
大方隨意。更勾勒出她一身玲瓏浮凸的曲線。

  也許自己不覺得,但打扮上卻把內心暴露出來了。

  時髦嬌艷的女郎,在夜色中如盛開的妖花,看得男人們心癢癢的,過來搭訕
的男人只碰到冰冷的禮貌,他們或許讓她有一絲心動,但都沒有足夠的可以讓她
允許他們接近。她滿意於以這樣的姿態在這裡面穿梭,在喧鬧中想著自己的事。

  她最近覺得心裡好亂,以前的夢想和期望在最近兩三個月裡完全的破滅了,
面對著沒有準備的環境,她一開始只是機械似的反應著,當匆忙的節奏緩和下
來,那不可避免的決斷就從一堆瑣事中冒出來,直直的面對著她。

  難道要一直跟著盧文政嗎?很不穩定啊,各種各樣的危險潛伏著,被阿健撞
到,被好事的人發現,捅給媒體,被鄭阿姨知道,被家裡知道……如果是跟著小
唐的話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麻煩?

  小唐……小唐……瀟瀟一直和他保持著聯繫,不時的發一些e-mail,
只是晚上的時候再也沒有小唐打過來的電話了。她知道小唐很傷心。在外面漂泊
的人回來了想見見他心上的女孩,是可以理解的吧。但是她沒有見他。

  他在國內沒待多久,那段時間一直到臨走前一天晚上都沒給她電話。只是在
機場上飛機之前又打電話過來了,語氣很輕鬆,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
她聽得出來他在盡力掩飾心裡的失望和傷感。後來他仍然給她發e-mail,
但是不會再說很親密的話了,他在信裡彬彬有禮的關心她的事情,就像他們初見
時一樣……

  瀟瀟正回憶著,忽然被一個粗重的聲音打斷了:「小姐,能不能請你喝杯
酒?」

  然後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在她面前坐下,手裡拿著兩杯長島冰茶,將右手沒
喝過的遞了過來。她微笑著接過,說了聲謝謝,喝了一口,卻不再搭理他。

  那個胖子兀自在那裡喋喋不休,腆著臉賴著不走,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中一雙
小眼睛閃動著,像在期望什麼一樣。陌生人的酒她從來不喝的,剛才那一口還含
在嘴裡,見到如此情形,越發覺得其中有鬼。於是裝著聽不清胖子的話,將臉湊
過去,用左邊的身子擋住胖子的視線,悄悄的將口裡的酒吐到地上,一邊將兩人
的杯子快速的調換了一下……

  「有色心沒色膽的,有色膽又蠢的像豬一樣的男人,多的是。」

  這是睿智的先知Erica的話。瀟瀟一邊看著眼前晃動的濺著唾沫的豬
頭,一邊印證著這句話,耐心的等著胖子下一步的反應。

  胖子終於等的不耐煩了,停住了,端起杯子來向她舉了一舉,一口喝掉了半
杯,然後起身走了。她有些得意的對著站起的胖子舉起了杯子,嘲弄似的喝了一
口,然後看著胖子沮喪的消失了。

  這種傢伙,呵呵。她司空見慣的嘲笑著胖子的愚蠢,繼續沉入她縹緲的思緒
當中。

  DJ連續放著勁爆的音樂,那震眩的節奏讓瀟瀟感到有點頭昏。她站起來,
想去洗手間清醒一下。

  她在蠕動的人群的邊緣摸索前進,鼓點和人們熱烘烘的氣味讓她越發心煩。

  突然眼前閃出一張猥瑣的臉,兩隻賊賊的眼睛在她高聳的胸上掃動,「小
姐,要去哪裡啊?」

  說著就伸手來抓她。她厭惡的伸手去推他,卻被後面一隻大手抓住,她奮力
轉過去,伸出另一支手去推身後的人,又被抓住了手腕。她吃驚的發現是那個胖
子,開始覺得不妙,張開嘴要喊,卻發現喊不出聲音來,被抓住的手也無力掙
動,頭昏昏的像在夢遊一般,酒,酒……在昏昏沉沉中她隱約覺得喝的那口酒有
問題,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猥瑣男在後面摟住她的腰,胖子抓住她的手,裹挾著她穿過人群。來到對著
洗手間的另一邊的某個角落。胖子在外面用身體擋住人群的視線,猥瑣男在後面
摟住她,四隻手在她玲瓏浮凸的身上摸索著。她無力的搖著頭,心裡尖叫著不
要,從嘴裡發出的卻只有低低的聲音……

  胖子擼起她的羊毛衫,握住兩隻玉峰揉捏著,猥瑣男熟練的將她的裙裝從側
面拉開,褪下,在下面撫摸著她,拉扯著柔細的毛髮,她死死的並緊雙腿,在虛
弱的意識當中拚命抵抗著……然後胖子就湊過嘴來餵她什麼,她扭過頭去,猥瑣
男就從後面噙住她的小嘴,將一些膩膩的東西吐進她的嘴裡,他們不停的餵她,
仰起她的頭,捏住她的鼻子,她一鬆氣就有什麼流進喉嚨了,他們撫摸著她的脖
子,讓那些東西落進胃裡,又繼續餵她。

  不知不覺的她吞進了好多……

  他們繼續撫摸著她,胖子叼住她的小嘴,吸出小香舌來吮咂著,一手撫摸著
柔軟的玉峰,一手捏住那頂端的一點拉扯著,猥瑣男用手指摩挲著肉縫,一邊將
那顆珍珠剝出來揉弄著。

  她覺得渾身好熱,胸前被揉得一陣酥軟,被淫虐的乳頭傳來了深入骨髓的快
慰,下面都搓的好麻,小縫裡面流出了溫熱的東西,被淫猥的玩弄的陰核引起的
快感在眼前一陣一陣爆炸,胖子粗大的肉棒在貞潔的花唇上肆意摩擦著,她的雙
腿再也並不緊,無力的向兩邊鬆開來……

  當她清醒過來時,已經坐在原來的位子上,身上的衣裳井井如常,沒有凌亂
的跡象,下身微微有些濕,恍惚間猶如作了一場春夢。鄰座一直守候的高瘦男子
看她醒來,悄悄的站起來走了……

  自此以後,瀟瀟就再不去那家pub了,其他的幾家也幾乎不去了,每個周
末就待在家裡。那次經歷更讓她受了驚嚇,對前景的擔憂莫名其妙的加重了。她
開始期待有人能把她從這樣的煩惱中解救出來。小唐……小唐……但是她的小唐
是不會再回來了。

  而Erica仍照常出去,照常的帶床伴回來。瀟瀟有時會在門後面瞧見,
基本上每次來的都是生面孔,只有一對雙生兄弟例外。

  有一天晚上她在上洗手間時,無意的聽到那間房裡傳來含糊的吞嚥聲,夾雜
著一聲聲從鼻子裡哼出來的呻吟,她不由的往沒有關嚴的房門湊過去……

  在那條門縫中,她看到那高傲美艷的女王被兩個男生掌握著,——她站著彎
著腰,頭被一個男生捧住,一條肉棒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將她的呻吟堵在喉
嚨裡,讓她只能通過鼻子呼吸。

  而後面那個男生才是使她不斷顫抖呻吟的主要原因,他站在她的臀後,將肉
棒旋轉著插入她毫無防備的蜜穴,惡意的姦淫著她,他的手握住她兩隻飽滿的乳
房揉搓著,屁股不住的挺動,一下一下讓她的臀起伏著,她潔白苗條的身體淫猥
的扭動掙扎,在兩具黝黑粗壯的男體之間猶如一條美女蛇……

  瀟瀟被眼前淫亂的畫面吸引著,她的臉越來越熱,心慌亂的跳著,腿間滿浸
了淫水,她咬著嘴唇,兩腿難耐的摩擦著,空虛,麻癢……

  她伸出手指,摩擦著飽滿脹著的花瓣,像以前做過的那樣追逐著那熟悉的感
覺。但不久她就覺得不滿足了,房間裡熱辣辣的進行著,而手指的摩擦好像溫水
一樣,讓她沒有多大感覺。她雙腿焦急的扭在一起,緊緊夾住自己的手,另一隻
手飢渴的撫摸著自己的乳峰,但Erica酣暢淋漓的扭擺呻吟還是刺激著她。

  她忽的在門前趴跪下來,高高撅起雪白豐潤的臀,手指從後面撫摸著花穴,
想像著男人有力的肉棒在進入她,滿足她……慢慢的將手指伸進濕潤蠕動著的花
穴,擴張著,摩擦著,模仿著刺入又抽出……她款款擺著臀,咬住自己的手,將
漸漸抑制不住的呻吟吞回去……

  房裡的女郎突然興奮起來,呻吟聲越來越響亮,她緊緊掐住前面男生的臀,
腰激烈的晃動搖擺,臀部前後挺動,幾乎要從兩個男生手中掙脫出去。後面的男
生一當發現她沒法控制時,就會略頓一頓,像調整方向似的,然後一個突刺,她
的身體就會僵直著悸動一下,然後就軟下來,乖乖的接受前後兩根肉棒的進出…

  瀟瀟淫蕩的翹起白白豐滿的臀,隨著Erica的呻吟一起扭動,敏感的乳
尖頻頻摩擦著毛茸茸的地毯,在Erica劇烈掙扎的身體忽然頓下來,發出一
聲垂死的悶叫聲中,她也應和似的達到了高潮……

  兩個女郎隔著一扇門一同沉浸在高潮的悸動中,房裡的兩個男生也把滾燙的
種子注入了Erica的身體,後面的男生抱著她的臀一邊抽動著,一邊一波一
波的射出精液,前面的男生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嘴,用手撫摸著她的喉嚨,讓
她一口一口的吞嚥下去……

  好丟臉啊,這樣趴在人家的門口,瀟瀟緋紅著臉,可是又好舒服。

  Erica似乎很中意這一對兄弟,經常帶他們回來過夜。有時甚至不是周
末。

  而瀟瀟也有幾次在夜裡上洗手間時在客廳裡碰到這兩兄弟中的某一個,有點
心虛的打個招呼。

  盧文政最近好久沒來找過瀟瀟了,每個週末Erica房裡的呻吟和肉體碰
撞的動靜都讓瀟瀟難以入睡。而隔天早上嬌懶嫵媚的室友更是讓她沒來由的心
煩。

  這個週四晚上,她聽著那間房裡顛鸞倒鳳,行雲布雨,又難以入睡。在聲音
平息許久之後,仍然心亂不已,她拿出手機,調出盧文政給她的那個號碼,咬著
牙遲疑片刻,撥出了這個電話。電話通了,卻沒人接,然後響起請留言的聲音—
這也是他的約定,不方便接的時候就讓她留言。她的話非常簡短:「明天晚上十
點。」

  頓了頓,又說:「敲房間的門,一慢二快一慢。」

  他有大門鑰匙,但她不能給別的男人開錯了門,——誰知道Erica明天
會帶誰回來。

  這個週末的晚上她懷著期望在屋子裡待著,不時看看鐘。一時之間其他煩惱
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今天晚上放縱一回吧……

  但是盧文政今天很不準時,10點20了都沒看到他的影子。她又躺到床上
等著,朦朧中Erica回來了,開門關門聲,然後有調笑聲,脫衣服的西西索
索的聲音,(難道在客廳裡就開始了)然後是開房門的聲音,然後又是斷雲零雨
之聲。

  等了好久,她早有些神思昏倦了,聽了一會,竟漸漸睡去。不知過了多久,
她突然醒來,耳邊聽到盼了好久的一慢二快一慢的聲音。她跳下床來,顧不上開
燈,跑過去掣了鎖,一把抱住進來的男人,嗔怪著:「死老頭,怎麼這麼久?」

  男人含混的應了一聲,一把抱住她,搓揉著,啃咬著,她熱情的反應著,摸
索著遞上期盼的唇。他毫不遲疑的將她推倒在床上,隔著睡衣捧住豐乳撫摸著,
膝硬硬的頂在她腿間摩擦。她貼住男人的腿扭著,一邊去解他的襯衣。他將她的
睡衣撈起,從頭頂脫出,抬起身來,褪去衣裳,分開她的腿,扶著下面比一比,
就插了進去。她解脫似的長出一口氣,舒展的承接了他……

  他將手撐在她身旁,覆壓住她,然後就動起來。那熱力和活力,帶著衝動的
直接,豐沛的精力,讓她在無從招架中感到一陣痛快。她像化成了一灘水,在他
的身下蠕動著綿軟的身體,柔順的接受著他,恍惚間沒有注意到另一個黑影閃了
進來,輕輕關上了門……

  男人壓在嬌柔的胴體上,恣意享受著她的熱情,溫軟的乳峰貼住他的胸膛扭
動,小腹起伏著,蠕動著,他感到肉棒像掉進了溫柔陷阱,被層層的纏裹,夾
吸,她腿,腰,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感到飄飄欲仙的緊握。他失去了控制似的
衝動起來,追尋著溫柔的家園,恨不能將身都化在上面,然後他就在銷魂的頂峰
抬起上身來,臀部夾緊的抵住那溫柔的蜜穴,將衝動全數播撒在內,胸膛急劇的
起伏著,良久吐出一聲:「好個姣娃兒。」

  他翻下身去,隱在黑暗裡喘息。她尤有不滿的伸出手去,立刻得到了回應,
一具精壯的男體又翻身上馬,她滿足的抱住夾穩,和身上的人一起馳騁起來……

  她瘋狂的要著,直到第三次承受了男人的爆發才在暈眩中呢喃的睡去……

  在她的身邊,兩兄弟疲累的躺著,黑暗中相視而笑。

  「這個美眉真棒。」

  「多虧你呀。」

  「早就想上了,偷聽了好久,終於有機會了。不過值得啊。」

  「你還行嗎?不是被她搾乾了吧。」

  「敢小看我?看我等下一個人把她幹翻。」

  「還是一起比較爽,讓她不斷高潮吧。」

  ……

  夜色籠罩住城市裡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後半夜的彎月對著那扇窗戶,將冰
冷的光灑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汗濕的軀體上。

  她仰躺著,一個男生騎在她的頸側,胯下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裡抽插,享受著
她紅唇的包圍纏繞,不時衝進喉嚨的侵入將她的驚叫,抗議,呻吟統統都堵在肚
子裡。另一個男生跪在她的腿間,她的雙腿被他抱著,肉棒在門口摩擦著。

  她的手撐在上面男生的腰間,不讓他進入嘴裡過深。而下面的男生則肆無忌
憚的享受著,他緩緩推入了一個頭去,只覺得左右四周被綿綿軟軟重重疊疊的包
夾著,前路卻溫溫熱熱的陷進去,欲語還休的邀約一般,當此關頭,恰似雪獅子
向火,恨不能將身都化了進去,真好一處溫柔陣仗,錦繡機關。

  他一時住了蠻力,挺著肉棒緩緩的拱入,果然啊,迴環往復,或緩或急,溫
潤綿軟,亦夾亦吸。身下的人兒顫抖一陣,嬌吟一陣,方入到底,兀自有一小節
露在外面。

  「啊~~~~太棒了。」

  他抱住她一雙腿,擺動挺刺著,雪白的腿間那美妙的凹陷地帶像邀請似的彎
下一道弧線,翕動開合間承接著另一個黝黑的胯間那剛猛雄強的突兀,隱藏在烏
黑柔軟的芳草後面的粉紅潮濕的密道被恣意的開發,探索,濕潤的蜜肉像歡迎似
的緊包住粗魯的肉棒,小腹蠕動著,溫順的承受著陽剛的發洩……

  「這個小穴太妙了。」

  那個男生陶醉的挺起身來,緊緊的掐住豐滿的大腿,手指深深的陷進那一片
柔嫩豐腴之中。

  他抓住她的足踝提起來,讓她的雙腿在空中形成一個V形,身體前傾著,在
微光下看著自己的陽具在蜜穴裡進進出出……忽然他感到一陣異常的收緊,然後
一片溫熱灑在龜頭上,然後是像漲潮的大海一樣有著來自深處的翻動……

  他高興的拍著前面兄弟的肩膀:「呵呵,她高潮了耶,……怎麼樣,比你上
次快吧。」

  「是嗎,讓我再試一次吧。」

  他們把她拉起來,先前在她嘴裡的那個男生抱起她。她嬌軟的任他們擺佈。

  剛從美夢中被姦淫著醒過來時,也曾激烈的反抗過,兩個男生死死的摁住了
她,不停的幹著,高潮時的酥軟讓她的反抗中止了。他們不讓她歇著,她一高潮
就換人,不間斷的被肉棒操干讓她滑入了一種舒適的心醉神迷的恍惚之中,再也
沒有抗拒的念頭了。

  那個男生將她的腿分開抱在腰間,站著將肉棒從下面插入她的蜜穴。她緊緊
抱住男生的脖子,虛軟的身子攀在他身上。男生抱著她站在房間中央,奮力開墾
著她胯下的寶穴,托著她的屁股,嘗試著將肉棒擠入小穴更深幽的地方。

  她被充實著,滿漲的感覺直抵到喉嚨,還不得不承受著他更進一步的開拓。

  這麼深了,應該夠了吧,她這麼想著,卻無奈的發現下一次衝進來的肉棒到
達了更深的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被這樣擴張,充滿,好像她在
和他一起探索著這個身體的秘密,每一次新的發現都引來她一聲驚叫,以及在他
強力的衝擊之下驚恐的顫抖……

  終於男生將陽具完全送進了她的身體,然後就讓他的恥骨抵著她的,讓他的
毛髮與她的糾纏著,一手托著她的嬌臀,一手拍著她沾滿香汗的粉背,舔咬著她
修長的玉頸。

  她虛弱的將頭靠在他厚重的肩膀上,手和腳都在他身後交叉著,懷裡被塞進
了這麼一個壯碩的身體,一把都抱不過來,而胯下那天生為男人預備的小穴現在
正被這個男生攻陷,佔領著,那張小嘴被喂的飽飽的,男人的驕傲在她的嬌柔之
間耀武揚威的挺立著,跳動著,那圓碩的頭部已衝進了那溫暖的孕育生命的空
間,好像只要一次噴射就可以在她身體的深處留下他的痕跡,只要一次噴射就可
以撒下他的種子。

  啊……這麼強壯啊,她意亂神迷。

  然後那個男生就抱著她的臀拋動起來,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進出著她,每
一下衝頂都讓她止不住的悶哼一聲,豐沛的蜜液沿著股間滑下來……旁邊一直看
著的男生忽然走過來說:「我也來幫幫忙吧。」

  然後聳動的臀被按住了,臀孔微微一熱,一陣鼓脹的感覺從臀孔向深處蔓
延,然後花穴裡的肉棒開始癲狂的抽動………她整個人就像掛在後面長長的陰莖
上,屁股當中有深深的麻脹,花穴裡有微細的刺痛,被刺穿的兩個肉洞像要將身
體裡湧動的熱釋放出來一樣,下體悶悶的希求著被捅穿。

  兩根肉棒抽動的越來越激烈,她覺得很痛快,她甚至在被拋的一起一落間扭
著腰主動去摩擦花穴裡那根筋節盤錯的肉棒,希求更進一步的發洩。

  然後她覺得很爽快,那熟悉的快感被兩隻肉棒不斷的送入她的身體,她漸漸
又癲狂起來,後面的兩隻手捧住她的玉峰,將她摁住靠在背後的身體上,不讓她
上下動彈,底下的兩隻肉棒像注射器一樣將高潮前的快慰不斷的注入,緩慢的卻
不可抗拒的堆積著,跟她熟悉的速度不一樣,她甚至都跟不上快感的積累,像被
撐著一樣張大了嘴,很快的,積累起來的快感就崩塌了,她又感受到了高潮時那
熟悉的放鬆,下沉……

  但是快感注入的過程又開始了,在前一波浪潮還沒有消退時後一波又席捲了
她,以前要期待一段才嘗到一次的舒暢現在接連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全身,她在欲
望被飽和的滿足時狂喜的顫抖著……

  「原來她喜歡三明治呢。」

  前面的男生像是驚喜的發現了什麼似的。

  「屁眼兒也是極品。」

  後面的男生附和著。

  ……在月光下,她在情慾的海中漂流起伏著,品嚐著毒品一樣咀嚼著肉慾的
快感,漸漸恍惚失神,腦海中一片迷濛,一些斷斷續續的句子如海鳥一樣掠過:

......

  To meet or part
  To live or die
  We have oath
  You and I

  Give me your hand
  I will hold
  Live together
  Till old
......

  這是什麼呢?

  小唐對她說過的話?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原來是幾句老話,傳唱了三千年的幾句老話。




                後 記

  最後這一段床戲似乎不必要,不過此前都沒有痛快淋漓的寫過h場面,作為
色文,就好像在偷懶似的。

  也許有些h細節大家很熟悉,那是在下對各位前輩的大作消化的不夠,還請
讀者海涵。

  沉浸在肉慾之中的瀟瀟還會不會記起以前情人的誓言,這是一個疑問。如果
是電影的話,我會讓小唐的畫外音來念這幾句。不過既然是講故事,在下只好壯
著膽子胡編一回了。

  這篇東西的起因則是對於那四句詩的深刻印象,當時的感想就是,想不到這
麼精闢的話幾千年前就有了。讓我有類似感想的還有尚書裡的幾句:人心惟危,
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不過這似乎沒法拿來作一篇色文的主題。

  這大致是一個關於忠誠的故事,好像紅,白,藍三部曲裡面的白一樣。那裡
的男主人公最後懲罰了妻子的不忠。但小唐沒有去報復,他也許沒有報復的借
口。是啊,以什麼名義呢?

  篇幅太短,情節太簡單,也是很抱歉的。在下還沒有寫長篇的能力。這只是
一篇情色小品,因為在下不懂寫情,所以也沒法拉長,但求引起各位一時的「性
致」而已。

  又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感謝讀者能讀完這篇東西和在下的嘮叨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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