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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學生校園]變調的校園愛情─(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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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

   我是虞庭卉，今年剛滿20歲。我從小就被誇長得漂亮，長大後亦然：細長的柳葉眉，粉嫩的雙唇，雙眼皮大眼搭配纖長睫毛，堅挺的鼻子，一頭烏黑的及肩秀髮，再加上高挑的身材，玲瓏有緻的曲線，還有比例勻稱的雙腿，高中時起就有大批男生對我展開追求，可是都被我以微笑禮貌地回絕了。
   後來，我被廣告公司發掘，拍了平面及電視廣告的模特兒，而且效果不錯。不只邀約越來越多，幾家經紀公司也登門洽談。但我認為學業為重，現階段應該當個大學生，和同學、朋友一起上課、聊天、吃飯、出去玩樂為優先。然而，這一切都變了樣。現在的我已經休學五個月，成天只能在待在房裡。因為我懷孕了，而且已經八個半月。

   我父母在我小學時離異，之後父親便搬到外地，和我相依為命的母親因為工作關係常駐國外。正是如此，我才能一個人靜悄悄地躲在郊外的別墅裡，偶爾用手機和他們聯絡。說實話，跟我生命有交集的人都不知我的現況，我不敢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因為我還年輕，漫長的未來仍在等著。

   孩子的父親是繫上的助教，也是學長─陸誠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校園裡的籃球場。那時繫上男生跟別系進行比賽，我則是站在一旁擔任加油的啦啦隊。他在場上英姿煥發，縱橫全場，表現驚豔，當時我就迷上了。後來上實習課時，他帥氣地走上講台。我坐在教室前排，雙眼發亮地看著他。學長真的很帥，身高大約一米85，長相不輸電視裡的俊美男星；板書鋼勁有力，聲音充滿磁性。他講課相當生動，全班都目不轉睛看著他。課堂上斯文儒雅，課堂外陽光瀟灑，多迷人啊！
   在我心中，學長就是白馬王子，我的「Mr. Right」，我已經愛上他了。之後，只要他上課，我一定坐在前排準時報到。他時常在圖書館一角唸書，而我都會挑在附近的座位坐下。就這樣，半個學期過去了。

   十一月的某天，下課後抱著幾本書去圖書館自習。校園裡有處楓林，現在趕上秋天時節，眼前一片火紅。我靜靜從樹林中穿過，突然間，學長就站在我面前。
「學長！」我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平時沒什麼人逗留的地方，當下居然有人在。他笑著點點頭，問道：「學妹，要去圖書館嗎？」
   眼見樹林裡只有我們兩人單獨相處，我感到不好意思，羞澀答道：「是啊！」
   他伸出手來，又問道：「妳手裡拿什麼書？」
   我把書拿給他看，說道：「就這些，不是要交報告還要小考嗎？」
   他看了看，笑道：「我那裡有還幾本不錯的，妳如有興趣，就借去看吧！」
   我當下感到受寵若驚，覺得學長人真好，慌亂之下居然問道：「我現在可以去拿嗎？」他愣了幾秒，隨即說道：「好啊！」

   我們倆朝著學長的研究生宿舍走去。一路上談天說地，有說有笑。能和暗戀對象如此近距離地交談，我已是心滿意足。
   研究生宿舍是單人套房，一進他住的房間，不見髒亂，反而十分整潔。他給我倒了杯水，從書架上拿出幾本書，說道：「這幾本不錯，妳拿去吧！」我高興不已，連聲道謝。
   按照常理，我應該要離開了。但我不願輕易結束短暫的相處時光，於是藉故要參觀書架，還胡亂找問題問。學長不生氣，也不急著趕我走。就這樣，一個半小時過去，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我眼光瞥見書架最上層居然有幾本童話故事書，心想：「學長年紀這麼大，還看這種書啊！」正想開他玩笑，於是站到凳子上要去搆。沒想到才剛掂起腳尖，凳子突然一歪，我從上面跌了下來。

   「呀啊~~」我失聲大叫，閉上眼睛，可是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出現。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跌進一個寬闊的胸膛：學長接住了我，兩人跌坐在地。他的雙手撐在我胸側，臉貼近後腦，我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兩人維持這姿勢大半天，學長才輕輕開口說道：「庭卉，妳沒事吧？」
   我轉過頭，像隻受驚的小鹿，睜大雙眼看著他，緩緩點點頭。突然，他把我橫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將我壓在下面，給我深深的一個吻。對學長突如其來的舉動，我初時嚇了一跳。但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而且就獻給心上人，我沒有抗拒，反而緊抱住學長。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交纏著，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開始淩亂不堪。不一會，我的淺藍色絨毛上衣與褐色蕾絲胸罩被掀至胸口。學長的雙手輕柔地捏著豐滿的雙乳，手指不斷在胸前的蓓蕾畫圓、摘捏，又一口含住吸吮、舔弄。「嗚...嗯...學...學長...」兩粒粉嫩的乳頭被撫弄得又痛又癢，我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庭卉，感覺舒服嗎？」學長問道。我嘴上沒說，但是泛紅的臉和陶醉的表情已給了答覆。他手滑過我的腹部，舌頭舔弄過肚臍，雙雙來到下半身。我不停扭動身體，卻無法阻擋他的攻勢。轉眼間，紅黑相間格子短裙被撩至腰部，白色薄褲襪被褪至左腳踝，他將我雙腳大開，隔著褐色內褲挑弄私處，一次次地將手指連同內褲刺入小穴。「啊...啊...哈...嗯...啊...」我覺得好羞恥，居然在學長面前拋開矜持，顯露出淫穢的模樣。

   學長倒不這麼想。他把內褲往側邊一拉，我從未示人的秘密花園暴露在空氣中。「庭卉，妳那裡真是誘人呀！」他說完就把臉湊進，用滾燙的舌尖和靈活的手指逗弄濃密的叢林、敏感的小核，分開緊閉的花瓣，直逼蜜穴口。
   「嗚...哈...嗯...啊...哈...啊...」陣陣酥癢和快感由下體向腦中衝擊，我兩手緊抓枕頭和床單，急促地喘氣、呻吟著，只覺得那裡已開始濡濕。學長早就發覺了；他用手穴口探了探，抬起頭對我笑道：「庭卉，妳那裡濕了唷！」說完把內褲褪至腳踝，冷不防把手指插了進去，在裡頭攪弄、抽送。
   「咿呀~~啊...不...痛...啊...哈啊...啊~~」我身體猛然一縮，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我抓住學長的手想往外拉，反而越來越深入。他手動得更快，我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尖。「啊~~不...不行...我...快...快洩...洩....了...不...喔~~啊~~~」一聲尖叫，我癱軟在床上，一股股蜜液如泉水般從小穴噴出，不只沾了學長滿手，更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他不以為意，戲謔地說道：「哇塞！沒想到妳淫水那麼多，那麼會噴啊！看來不幫妳定期排出一些還不行哩！」說完還把沾了愛液的手拿到面前要我舔乾淨。我側頭想避開卻不可得，只好張開口依言而行。「嗯！這才乖嘛！」學長摸摸我的臉說道。
   我才想已告一段落，學長卻脫下褲子，掏出下身那根勃起腫脹的肉棒。他躺在床上，說道：「庭卉，我剛剛都那樣幫妳了，現在該輪到妳了吧？」

   我知道無法迴避，只好坐起身，來到他身旁。彎下腰，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握住肉棒，然後含住如臘腸般的粗大物體，快速地上下吸吮、舔弄。學長身體逐漸緊繃，喉頭也發出低吟。沒多久，一股腥臭的液體噴發出來，噴了我滿嘴。我拿起衛生紙包住吐出的液體，然後繼續吸吮學長的寶貝，肉棒再次在口中硬朗、膨脹。
   我起身橫跨，騎在學長身上，然後拿起肉棒，主動往潮濕的蜜穴送去。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感覺特別而新鮮。學長的鼓脹肉棒滿滿地塞在小穴，我雙手撐在他胸膛，身體不斷前後擺動，上下起伏，口中有節奏的呻吟著：「嗯...啊...哦...太...哈啊..好...好了...嗯...啊...啊...哈啊...嗚...嗯...太..舒...舒服...了...啊...哈...啊～～～～」
　　身下的學長受到刺激，也挺身加速進攻，更加劇烈地衝擊著蜜穴。「嗚~啊...啊...嗯...啊啊...哈...啊啊~~~」我留下一股熱淚，和著未曾體驗的高潮，以極快的速度衝上頂峰。學長也同步到位，將濃烈的熱流悉數發洩在小穴內...
   就這樣，十九歲的秋天的一個夜晚，我把初夜送給了今生最愛的男人。

   完事之後，我們倆全身赤裸，相互擁抱。學長透露道：「學妹，妳知道嗎？其實我愛上了妳，就從看見妳的第一眼起，我也知道妳喜歡我。學妹，等妳畢業後，我們就結婚吧！」
   我是多麼愛他啊！還把身體給了他。雖然當下很疼，可是心中好快樂。是他讓我從少女變成女人。從今而後，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都只歸屬於他一人。
   之後，這段甜蜜戀情開始了。同學、朋友知道我和學長是一對，但都不知兩人已有過肌膚之親。我們倆在課堂上雖互動不多，但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代表千言萬語；每個夜晚，不論晴雨，必在楓林幽會；週末假日去外地旅遊...我們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

   一直到隔年年初，我才感覺出些許不對勁。我的經期向來不準確，所以沒有按時報到，我也沒在意。但最近總是全身疲倦直想睡，早上起來更覺得噁心、頭暈。雖然沒有很嚴重，但我已經察覺，一直在想：「我可能懷孕了嗎？」
   我不斷回想這段時間兩人幽會的經過，每次「嘿咻」的時候，都有做好安全措施。但猛然想起來，第一次，也就是在學長宿舍那一次，卻什麼也沒有做。我感到害怕，心中忐忑不安，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腳上打了個踉蹌。

   「庭卉！妳怎麼了？」學長趕緊扶住腳步不穩的我。
   我定定神，緩緩吐口氣，微笑說道：「沒，沒事，學長。只是突然有點頭暈…」
   學長生氣地罵道：「妳這個笨蛋！不舒服就要講啊！看妳臉色蒼白，究竟哪裡不舒服啊？」
   我回答道：「行了，學長。我真的沒什麼不舒服，只是我…唔…嘔~~」話還沒說完，就掩住口直想吐。
   這下他更急了，忙道：「庭卉，妳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我...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噁~~~」
   看我一臉難受的樣子，他心疼至極，忙用機車帶我去醫院。一路上，我只覺渾身乏力，頭昏腦脹，整個人就靠在學長身上閉目休息。

   經過檢查，結果是：我懷孕九週。聽到消息那一刻，我和學長不知該開心還是難過。我還年輕，加上大學學業還沒完成，不能生下孩子。可是回頭一想，若要打掉孩子，卻又捨不得。我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撫摸著肚子，感受裡面的胎兒：「這是我們兩人的結晶，就在這裡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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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我想生下孩子。」我說道。
   看得出來他愣住了。他吞吞吐吐地說道：「這...我...這樣好嗎...妳的學業怎麼辦...再說...我們養得起孩子嗎...」
   我氣鼓鼓地說道：「怎麼！你難道不需要為此事負責嗎？敢做不敢當！我為了孩子拋棄學業，你也有意見啊？」
   他啞口無言，只能苦笑，把我擁入懷裡，說道：「好吧！我尊重妳的意思。妳想生就生吧！後續辦法我來想想。」

   不久，期末考到了。幸好這件事影響不大，我順利考完所有科目，寒假也隨之來臨。我和學長討論許久，決定讓我從放完寒假後，辦理休學一年。等開學後，我順利辦妥休學，從此待在母親在郊區所買的別墅等待生產。學長照樣每天去學校上課，但他下課後不是回宿舍，而是和我同住，並就近照顧我。

(下集)

   時光總是流逝得異常快速，轉眼間我已懷孕七個月。肚子比之前大了好幾圈，腹中胎動越見明顯，沈甸甸的渾圓腹部讓我久站都略顯困難。

   一個週末，學長沒事在家，於是準備到超市去採購。我送他到門口，他蹲下來並握住我雙手，輕輕吻我的肚子，輕聲道：「寶貝，乖！安靜一會，讓媽媽休息一下。」
   我只微笑看著學長。雖說懷孕很辛苦，但能為他生下孩子，總覺得非常幸福。學長剛說完，肚子突然一陣抽痛。「嗯…啊…肚子…」我雙腿一軟就坐倒下去。他見狀趕緊扶住我，問道：「庭卉，妳怎麼啦？」
   我雖痛得滿臉汗水，仍勉強擠出微笑道：「沒事，孩子動作太大了...」
   學長心疼地攬住我的腰間，撫摸碩大的肚子，慢慢把我扶到寢室躺下。「庭卉，妳歇會。我去去便回。」說完便出門了。

   我斜倚在床頭，按揉肚子以安撫躁動的胎兒。學長剛才在腰間放了個枕頭，好讓我能支撐大肚子。「嗯…唔…」突然間，肚子開始不斷收縮。我勉強撐住，繼續按揉肚子，可是抽痛仍不斷襲來。
   「嗯…啊…肚子…」我痛苦呻吟著，臉上已大汗淋漓。這腹痛和以前不同，彷彿要分娩一般，有著劇烈的拉墜感，不禁懷疑胎兒有危險。「寶寶，忍一下，爸爸很快就回來了。唔…啊…」肚子不斷發出痛楚，我也著急了，撐起身要去打電話。「呼…呼…好痛…」腹中痛楚越來越烈，腰也彎了起來。我一手摸索按往腰部，另一手移到腹底，嘗試把身子提起來。
   「啊…呀…」我身體動作太大，肚子痛得更厲害。我蹣跚前行，身子不斷歪斜。自己慢慢向前走，肚子卻越來越痛。「嗚…啊…好痛…」一波波痛楚自下腹擊來，又經過幾下顛簸，痛得更甚。我全身冷汗直冒，大口喘氣，跌坐在地上。
「哎喲…」躁動的胎兒受到壓迫，反噬力道更強。「啊～」我大叫一聲，雙手按住肚子，胎兒在按壓下更加躁動。「啊…好難受…啊…」我努力想爬到電話邊，卻力不從心。最後倒在地上，肚子劇痛不說，胸口也窒悶起來。

   「喀啷！」學長這時正好拎著大包小包進屋，卻見到這幅畫面：我暈倒在地，裙襬滿是血跡。「庭卉！」他大叫一聲，連忙把我抱起。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我痛苦地扭了幾下，眉頭糾結在一起，碩大的肚腹急劇起伏，四肢如棉花般輕軟無力。
   「庭卉！庭卉！」學長驚慌地大叫道。
   「嗚…呃…」劇烈疼痛令我悠悠轉醒，只覺得有人抓住我肩頭，不禁睜眼一看。「呀…啊…好痛…」又是幾陣絞痛，我身子蜷縮成一團，全身被汗浸濕。
「庭卉，妳感覺怎麼樣，告訴我？」我沒回答，因為在聽到了這聲叫喊後，我隨即暈厥過去...

   「嗯…嗯…」不知多久之後，我才在腹部一陣陣漲硬的痛感中醒來。
   「庭卉！妳醒了嗎？」身旁隱約蕩來的聲音，如在空中飄的風箏。
   「唔…」我緩緩張開眼睛，定一定神才稍為清醒，問道：「學長？」
   「是我…現在覺得怎樣？要喝點水嗎？」見我氣若遊絲的樣子，學長既心慌也心痛。
   我秀眉輕蹙，揉著腹部微微搖頭。突然想到一事，身體一震，雙手往肚子按去，問道：「孩子…孩子沒事吧…」
   「唉！妳剛才出血，胎盤差點剝落。醫師說再晚點，孩子可能就沒了！」學長一邊說道，手一邊輕撫肚子。敏感的胎兒像害怕受壓似地，輕微撫按就彈動不休。我閉目忍痛，學長擔憂地說道：「庭卉，妳子宮撐不住，醫師說可能會早產。」語氣滿是心疼與不捨。
   在醫院修養數日，腹中孩子有驚無險保住了。醫師經過多方評估，總算同意我出院，回到溫暖的窩。

   學長目前除撰寫論文外，還身兼數份工作，為的是多賺點錢，作為日後養育小孩之用。這天晚上，學長獨自在套房的客廳，對著筆電螢幕思索論文內容。自從出院後，我恢復堪稱良好，雖然胎動仍嫌頻繁，但狀況已改善不少，所以他也放心讓我一人睡在房裡。
   窗外雷聲隆隆，雨聲淅瀝，讓床榻上的我輾轉難眠。寫了幾個小時，學長覺得文思枯竭，疲憊不堪，準備回房睡了。他來到床邊，我正好微張疲倦雙眼看著他。我向他側躺著，腰間睡衣的絲帶微鬆，素雅的棉質睡衣略微敞開，隱約露出底下渾圓的腹部；一頭長髮散落枕間，香肩微露。學長笑了笑，坐到我身邊，一手輕撫臉龐，另一手順著隆起的肚子，慢慢往下滑去，隔著內褲在微腫的私處流連。
   「嗯...」我忍不住輕吟出聲，正要開口說話，就被學長一記深吻阻止。這股熟悉的感覺和久違的期盼，使我忘情地回給學長深情一吻，手也慢慢遊走到他的胯下，撫摸良久。「嗯…學長…學長…」
   學長覺得渾身都在燃燒，手掌急切摩挲著背脊。他低頭輕輕噬咬我的鎖骨，我身體微微輕顫，激起更猛烈的火焰，頓時陷入意亂情迷。我喘息道：「喔…好熱…學長…快…快來…哈啊…」我已忘了疼痛的腹部，只覺下面熱得難以忍受，焦躁地懇求學長的纏綿。他雖然也是氣喘籲籲，但還保有一絲理智，說道：「庭卉，不行...我怕傷到妳的身體和孩子...」說完仍不住在脖頸上親吻。
   「不要緊...學長...我好...好想你...呃...嗚...學長...」我輕聲催促道。
   「庭卉...妳知道我多愛你妳...多想妳...」學長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褪去我的內褲和他的褲子，扶著腰間，將硬挺的巨棒慢慢放進體內，那輕暖的溫柔地帶。

   「好...好痛...嗚...學長...啊...」學長進入的那一瞬間，腹中胎兒開始不住作動。我痛得無法呼吸，可下面的快感迅速流遍全身，帶來莫名的滿足與渴望。我忍住腹痛，雙手挽住學長後頸，身體隨著節奏擺動。「哈啊...嗯...啊...」口中呻吟聲不斷流出，一波波電流直衝腦門，全身仿如隨雲升沈。
   陣陣呻吟刺激著學長，可他終究擔心我的身體狀況。他抱緊我，問道：「庭卉，妳還好嗎？」
   我把剩餘的力氣往學長擠去。他見我如此渴求，也漸漸放肆起來，抱緊我的腰際，一回回送得更深，直搗黃龍。其實依照我目前的身體狀況是根本不能行房的，何況這連串的攻勢是針對懷胎的子宮？然而我當時全然不理會，繼續迎合學長。甚至不再安撫躁動的胎兒，將手撐在身後把身體往下推，讓他的巨棒進得更深。「好痛…嗚…啊…啊…」隨著律動的下身上下起伏，迎接學長不斷廝摩、抽送，漸漸到達極樂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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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陣暖流在腹中漫開，學長射了。我這時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顫抖雙手摸著發硬的肚子。學長也疲倦不堪，倒在一旁。兩人心緒才剛平復，隆起的肚子卻突然一緊。「呃…學長…」劇烈的疼痛使我無法側身，全身冷汗直流，不住抽搐。
   學長大吃一驚，雙手不斷撫摸我脹痛堅硬的腹部，心中懊惱不已，則怪自己克制不住。剛才兩人太熱情，不知有無傷到胎兒。他焦急問道：「庭卉，還好嗎？」
   「嗯...還...還好...」我呻吟著。雖說腹中劇痛，仍然舉起粉拳捶向學長。「你...你真壞...哎呦...」話沒說完，我又雙手抱著肚子呻吟起來。
   學長不安地審視著我，忽然發覺手下的被縟居然潤濕了！他驚懼地說道：「庭卉...妳...妳出血了...」
   肚子一陣陣緊縮，而且不斷有下墜感，我腦中只剩一片混亂。「我...啊...」頭陣陣暈眩，雙腿間又有紅色暖流溢出，學長見情況不妙，趕緊聯絡救護車前來馳援。

   救護車以飛快的速度朝醫院奔去。我虛弱地躺在擔架上，撕裂般的痛楚不斷從腹中冒出，絞痛也變成激烈的墜痛。「呀~~啊~~~」整台車就聽見淒厲的哀嚎，叫得旁人員心驚膽顫。學長緊握我亂舞的手，說道：「庭卉，撐著點！就快到醫院了！」救護人員也接口道：「小姐，深呼吸，放輕鬆。妳現在叫只是白白浪費體力，待會就沒力生孩子了。」
   不知捱了多久，救護車終於停了下來。救護人員連忙將我推入急診室，隨即就有醫師及護士接手。瞭解情況後，醫師檢查一會，臉色嚴肅地說道：「情況不甚樂觀。現在只能選擇生下孩子一途，否則母子雙亡。」便指示即刻送產房。
   「嗚…」我全身癱軟，口中發出呻吟。濕透的睡衣半掛在身上，露出渾圓的腹部；披頭散髮，汗如雨下。學長握著我的手送到產房門口，說道：「庭卉，為了妳自己和孩子，一定要忍著點！」然後便不安地留在產房外。

   護士吃力地把我扶上分娩台，腹部動得越來越強烈。明亮的燈光下，能明顯看到腹中陣陣起伏。「嗚…啊~~」我抱住肚子叫了起來，兩腿不停發顫。
   「撐住！我們會確保妳們母子的安全的！」說話間，便固定好亂蹬的雙腿。
   「虞小姐，現在開始相當關鍵，妳務必聽從我的指示，堅持下去。」醫師吩咐道。我虛弱地撐起身體，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深呼吸。好，開始用力！」
   我擠出吃奶力氣，邁出生產的第一步。腹中又開始激烈作動，我咬牙硬撐，手捧肚子，又向下推了點。「啊~~~痛...」無情的絞痛持續湧現，衝擊我的忍耐極限。「啊~~不...醫師...我...我受...受不了...我...不生了...」

   兩側護士立刻扶住要倒下的我，一手撐在腋下，一手置於肚子上，喊道：「小姐，再忍一下！用力！」我只得挺著沈沈大肚繼續奮戰。痛苦的嘶喊持續，下腹墜痛越發厲害。「不...不行...呀啊~~~痛...天啊~~~」又一陣劇痛襲來，我抱著肚子，被折磨的滿眼是淚。這真是太痛苦了，比死亡還要令人恐懼。即使自己從不輕言辛苦，此際也無法再繼續忍受。
   「嗚啊~~好...好痛...」我一遍遍重複著這句話，眼睛到了幾乎睜不開的地步，我突然想，就這樣昏死過去算了。醫師見狀，按揉我的肚子喊道：「不能昏過去！妳真要昏過去，孩子更危險！」
   這樣按揉絲毫無法減輕腹中疼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的呻吟一聲低過一聲。此際連呼吸都快沒力，更別提大聲叫喊了。

   醫師將手伸進產道深處，喊了聲：「糟糕！是肩難產！」他鎮定情緒，在我耳邊說道：「孩子現在卡住了，我要進行調整。妳千萬不要用力，聽我指揮！」我早就痛得不能言語，眼神迷離，根本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孩子提早到這世界報到，卻又找不到出口，只好不斷折磨她。突然，我大叫一聲：「啊~~~」原來醫師指示兩名護士在腹側壓迫。尖銳的疼痛像要殺了我，我還想掙紮，但半點力氣也無，只能無助呻吟幾下，繼續忍受無比的疼痛。
   「沒事的，忍一下喔…再一下就好了…」醫師安撫道，同時繼續努力。幾分鐘之後，胎兒還是無法順利娩出。醫師說道：「換個方法吧！」便將我雙腿從支架上放下，然後屈至腹部上面，好鬆動孩子卡住的肩部，卻依舊無效。
   「好吧！進行最後一種策略，再不行只好送開刀房了！」醫師不放棄最後希
望，動手處理。他先將胎兒後臂娩出，然後把手伸進產道。

「啊~~~」一股錐心之痛刺激著我，只感到一隻手伸進自己體內不停翻絞。醫師的手探到胎兒後肩，沿上臂至手肘，按壓臂彎使手臂彎曲，抓住肘臂由胸前拿出，最後壓迫恥骨上方，並將胎頭輕輕向下拉。我雙腿大開，兩眼緊閉，痛苦得連連呻吟。好不容易，胎兒終於被調過來了。
   「虞小姐，狀況已經排除。只剩最後一段，妳得努力呀！」醫師揉著我的肚子鼓勵道。劇痛由腹部傳來，同時有股力量在往外擠。「呃…啊…痛…啊…嗚…」護士握住我汗濕的手，打氣道：「加油！加油！」
   肚子裡的胎兒激烈衝撞，似乎在尋找出口。我覺得如同一把鈍刀在割、在攪，但仍奮力張開雙腿，希望胎兒快點出來。「啊…啊…好痛~~~」

   醫師說道：「小姐，再忍一下！肚子裡的寶貝需要妳，支持下去啊！」我咬緊牙根，微微點頭。疼痛把我折磨到沒半分力氣，雙眼昏花，但孩子就是不給面子，每往外走一點就縮回去。護士順著胎位，向下用力推擠腹部，迫使胎兒向前移動。「啊~~~」我發出慘叫，這樣壓力反而催發不規律的陣痛。
   護士並未放鬆，持續推著肚子。「加油！推！」我用力推擠，上身一次次起伏，終於到了最後關頭，此時也正是最痛的時候。
   「好了。再用力一次！」醫師額頭上也是一層汗水。我大口喘著息，雙腿已然麻木，雙手痙攣，突然腹部一陣攪動。「就是現在！用力！」醫師下令道。我憋住氣，死命往下施力，感覺身體被鋸子鋸成兩半，呻吟聲陡然變高：「啊~~啊~~~啊~~~~~」總算在以為快痛死的瞬間，一個物體從雙腿間迸出。我突然如釋重負，隨即失去知覺...

   我吃力地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然後是一陣藥水味。等到定下神，才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疲憊的學長就在旁守護著。
「庭卉...妳醒了？太好了！」他滿臉欣喜，眼裡滿是激動的淚光。
   我一問之下，才知道自己在產房暈過去後，整整昏迷了四天之久，差點要香消玉殞。我突然想到孩子，問道：「那...孩...孩子...」
「是個男孩。」學長說道：「有點早產，而且經過折騰，狀況不甚理想。還好放到保溫箱密切觀察幾天，已經穩定下來，沒有後遺症出現。」我這會才放下心中大石。

   學長輕撫過我蒼白的臉龐，說道：「抱歉，讓妳受了那麼大的痛苦，還差點性命不保。」然後在臉頰輕輕一吻。
「沒關係，都過去了，平安活著就好。」我淡淡笑道。
「妳有想到接下來的計畫嗎？」學長又問。
   說實話，我還沒真正規劃過。未來的日子會是怎樣呢？不過，當下我還沈浸在初為人母的喜悅中。看著身旁的學長，我深深相信不管將來如何，我們一定會快樂病堅強地活下去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