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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警花肉枕胡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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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車上,一個匪徒拿出一部手機打了個電話,“錢取到了,”看了胡藝菲一眼,“真皮也買到了,馬上去定制工廠。”

    聽到匪徒的話,胡藝菲心裏一驚,剛要動手卻感到一陣眩暈,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警車一路遠遠跟隨,但爲了一菲的安全,大家都不敢靠近,準備等到晚上再悄悄行動把一菲救出來。

    匪徒連續槍殺了兩個女性人質,受害者家屬痛哭不止,市民議論紛紛,大家十分關心B市的警察能否打敗匪徒,救出那個美得讓人心疼的警花。這個警花的容貌已經發到微薄微信上了,大家都爲她捏了一把汗——要是警察晚去一會,她會不會遭到毒手,一朵嬌豔的鮮花就這麽掉落塵泥呢。

    這樣的大案,新聞記者當然要緊緊跟隨。他們被要求在今天的行動之前不許透露任何信息,隻可拍攝錄音,禁止發送,手機也一律關機。記者們立刻答應,當然咯,不答應就會被立刻趕出去。

    爲了這次營救行動,我將最好的夜視設備、護具、槍械、聯系設備全部調了出來配發到隊員手中,準備等到夜晚再行動。爲了保護記者同志的安全,連他們都全部換上黑色的衣服和防彈衣,氣氛緊張得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緊張的等待中,記者們和警員開始聊天,聊天中,他們竟然打聽到一個驚爆的八卦——警局局長和那個自願做人質的警花胡一菲是戀人關系,再一仔細觀察,果然,局長不停的來回走,臉色非常難看,手一直握拳,不時的看表和遠處的夕陽,在單調的來回走動的一個小時裏,他看表的次數竟然多達三十多次,檢查、更換槍支達四次,顯得有些亂了方寸。

    幾位記者同志一邊拍攝著八卦和案件的進展,一邊祝福他,希望他的美麗女友平安無事……

********

    在一間山坡上的不起眼平房裏,三個匪徒脫掉面罩,把胡藝菲抱了起來,放在一張椅子上,按動牆上的一個按鈕,胡藝菲降下下去。

    如果有警局的人在這裏,就可以認出來,這三個匪徒全部都是警局的特警隊隊員。

    他們把胡藝菲送走後,走到一個櫃子邊,打開櫃子擡出三個男人,三個男人都處于昏迷狀態,身上很多紋身,穿著和他們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一看就是黑幫的人。三人把面罩戴在三人頭上,拿出自己剛才使用過的手槍擦拭一遍後粘在他們的手心,把三把沖鋒槍放在桌子上。

    又打開一個櫃子,抱出裏面一具剛死不久的少女屍體,少女約二十五六歲,手和腿都被砍掉了,隻剩下抱枕一樣的軀幹,不過少女的身上穿著一件剪裁合度的警服。他們把少女身上的警服解開,露出裏面捆了幾層的炸藥,最後檢查一遍以後,三人把警服重新扣上,看著時間等著最後一套‘道具’送上來,然後他們就從一旁的密道撤離……

    在地下,有一間現代的手術室。

    一個醫生打扮的女人接過昏睡的胡藝菲放在一個婦科手術台上,拆掉手铐和通訊設備,將胡藝菲的四肢扣在手術台上,這下她就怎麽掙紮都沒用了。

    迷糊中,胡藝菲醒了過來,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裝作未醒的樣子。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別裝了,我給你打了針,你手臂上的麻藥已經被中和了。”

    胡藝菲沒辦法,睜開眼睛看自己的情況。

    自己已經被脫光了,渾身連襪子內褲都不留。仰躺著四肢大張綁在手術台上,每個手腳被扣上了至少三道扣帶,全部扣在關節最難發力的部位。修長雪白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出來,纖細的腰部被墊高,雙腿羞恥的大張,自己的粉紅陰部和菊穴一絲遮掩都沒有,唯有淺淺的一抹草叢委屈的倒伏著。

    自己這個模樣就像一個不聽話的雛妓被綁住了,等著有錢的金主上門享用。

    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現過自己身體的胡藝菲羞恥的縮了縮菊穴,即使對方是個女人,她也對自己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羞愧萬分。

    四周用布簾拉好遮得嚴嚴實實,手術台旁的桌子上放著各種手術器械,還有一把小型的手術用電鋸。看到這個,胡藝菲的心怦怦跳起來。

    她看向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她的美麗不遜于自己,身材同樣火爆,薄薄的白大褂裏面兩點凸起清晰的顯現出來,白大褂下面兩條大腿同樣一絲不挂,這身打扮不像醫生,倒像是cosplay裏面扮演醫生的美麗女優。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萍奴。一菲姐姐有什麽問題嗎?”女人溫和的問道,“我都可以回答你。不過我先提醒你,你的兩套通訊設備我都取下來了,除了那個隻能定位的定位器,所以你就不必費心傳遞情報了。”

    胡藝菲心裏一沈,對方的專業遠遠超出她的想象,根本不像普通的黑幫。“這是什麽地方。”

    “一間手術室,在B市郊外的一個山上的小村落裏。”

    “這個案件是怎麽回事,那些人質怎麽樣了?”

    “除了爲你打死的那兩個女人,其他人當然都放了。”

    “爲我?”

    女人笑了,拿起一張紙念了起來,“胡藝菲,化名胡一菲,女,二十六歲,T市特警偵查大隊隊長胡大勇的二女兒,TH省省長的第二外孫女,擅長格鬥、槍械、開鎖、分析情報……你僞裝的技巧還算不錯,有當臥底的天分,但在破案老手眼裏還是差了點呢,你來的第三天,主人就懷疑上你了,通過你的指紋、頭發、容貌,揭開你的身份還是很容易的。”

    女人的資料雖然不全,但已經足夠了,胡藝菲感到一陣絕望。對方有備而來,清楚自己的一切,占有所有的先機,而自己是隻待宰的羔羊被綁在手術台上。

    “你們怎麽知道我會來?又剛好看到我?”胡藝菲問。

    女人笑了,露出崇拜的神色,“很簡單,是我的主人設計好的。你聽說過魔術嗎?”

    “魔術?”

    “對!最優秀的魔術師最喜歡玩的不是大型魔術,而是近景魔術,而且是與觀衆互動的大型近景魔術。我的主人,就是這樣一個可以憑空玩出無數花樣的魔術師。他爲你設計了魔術,怎麽樣,是不是很榮幸呢?”

    不等胡藝菲回答,她繼續說下去,“主人知道你渴望證明自己的能力,就一定會跟來。這次銀行搶劫案是爲你設計的槍殺大案,你一定會跟來的,主人再挺身而出,做出正面英雄的形象,引誘你代替他做人質。”

    “你的主人是……”胡藝菲頓時有些蒙了。

    盡管自己對他有所懷疑,但也隻是依照爸爸和外公的猜測産生的懷疑,就她個人來說,她對他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正直,精明強幹,深受大衆喜愛,還有點木讷,喜歡自己又有點不解風情,長得算平凡但事業有成,握著很大的權力,卻平易近人,大家有時也會跟他開開玩笑,他也不會生氣。爲了治理城市三十多歲都嗎談過戀愛,爲的是不讓自己留有把柄被黑幫控制。

    如果說他有些貪汙受賄什麽的也算正常,臥底有時還要打死幾個好人來證明自己是個壞人呢,何況錢財身外物,收了還可以拿出來建設城市。B市的黑幫這麽多,沒有一點妥協不留一絲把柄就把他們都打下去,除非他是個超人。

    可現在,自己卻突然發現,他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正直,爲了得到自己還弄出了這麽大一樁案件,甚至打死兩個平民。

    “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他就是B市的警局局長啊。”

    確定的答案讓胡藝菲腦子頓時嗡嗡作響,自己從頭到尾都被人牽著鼻子走而不自知,她不敢相信弄了這麽大的場面,竟然是警局的局長要對付自己布下的局。“他怎麽肯定我一定會主動出來的。”

    “就算你不願意,主人也會讓你出來的,爲了十幾個人質的安全,犧牲一個警員也很正常嘛,主人他自己都主動站出來要交換人質呢。”女人咯咯咯咯的笑出來,“這樣對主人來說會比較麻煩,不過你既然自己出來了,那就最好了。”

    女人愉快的說著,拿了一瓶除毛劑噴在胡藝菲陰部的草叢上,“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始工作了,如果你還有問題,就一邊回答你好了。”

    說著拿來一把剃須刀小心的給她的腋下剃毛,雖然那裏已經剔得很幹淨了,但她還是要親自確認一遍。一絲不苟的認真做事會得到主人的贊賞的,再說這樣美麗的藝術品,有一絲一毫的瑕疵都不好呢。

    “你,你要做什麽?”胡藝菲感受著鋒利的刀片在敏感的腋下刮著,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嗯,主人喜歡把有身份的美女砍掉四肢做成肉抱枕藏在家裏和辦公室裏偷偷使用呢,現在已經有H公司最年輕的女董事長,DZH公司老總的女兒……等十九個肉抱枕當性奴了,當然我也算一個,隻是我的身份太低,沒有資格做他的肉抱枕,隻能當性奴呢。”細心工作的女人擡起頭來,“你是TH省省長的二孫女,夠資格做第二十個肉抱枕,怎麽樣,高興吧,以後人家就要天天服侍你了,請多關照。”

    “肉,肉抱枕?”胡藝菲如遭雷擊,如果說剛才萍奴的話是驚嚇,現在就是驚悚了。

    “對啊,馬上就要給你進行四肢切除手術了,這些毛都要剔幹淨,否則可能發生感染。明天開始,我就給你做性奴訓練,主要鍛煉你的口技,主人最喜歡讓肉抱枕給他在桌子下面吸他的大肉棒了。還每天都把尿留著賜予肉抱枕。”

    “不,我不要。”胡藝菲拼命掙紮起來。

    萍奴也不理會,手術室上方的攝像頭會這裏發生的一切拍下來給主人留著慢慢欣賞,“沒用的,就算你擅長格鬥,四肢被綁住也發揮不出來,這張手術床可是特制的,就算體重兩百斤的肌肉男都掙脫不了。”

    過了一會,胡藝菲的掙紮宣告失敗,她喘著氣看著萍奴拿來一根注射器,裏面灌滿了麻藥。

    “不,不要。”胡藝菲楚楚可憐的扭動著,不讓她給自己打針,“你爲什麽要這麽做!?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難道你喜歡做他的性奴嗎?”

    “我嘛,我是XX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我喜歡解剖,給活人做實驗和手術。你也知道,醫院是不肯這樣的,而且裏面官僚氣氛很濃,我想要主刀至少要等十年,除非我願意給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做肉便器。”萍奴按住胡藝菲的手臂,把針頭刺了進去,推了四分之一進去,“後來主人找到了我,他給了我這個機會,而且對象都是像你這樣年輕貌美,身份高貴的女人。我立刻就答應了。

    你不知道,主人的肉棒非常大,每次都操得我渾身要散架似地,以後你嘗過滋味就知道了,包你嘗過一次就離不開主人了。你看,又有數不完的錢,又可以實現自己的理想和價值,還有個這麽強壯又罩得住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希望過上這樣的日子?至于性奴嘛,我出身低,配不上主人,得了這麽多好處,于是主動要求的。

    你說犯法,呵呵呵呵,一菲姐姐真是天真呢。主人來之前B市黑幫橫行,每天的犯罪和死人數不勝數,人人自危。現在全市人民安居樂業,社會安定,能有今天的局面,這都是主人的功勞。如果主人走了,黑幫再混戰起來,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國家少多少稅收,收幾個性奴這點小錯算什麽。如果你是國家領導,你會怎麽選擇?找不知道哪天就被黑幫槍殺的笨蛋代替主人嗎?”

    胡藝菲愣住了,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萍奴的話。

    “怎麽樣,是不是有種爲國家‘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光輝使命感?”萍奴好笑的看著胡藝菲,抹掉陰部的已經脫落的草叢,洗洗手拿起了電鋸。

    胡藝菲反應過來,看著嗡嗡高速轉動的電鋸驚恐的大喊:“不,不要這樣,如果我失蹤了,我外公一定會追查到底的。”但是她的四肢的關節處都被打了麻藥和凝血劑混合的藥,根本不聽使喚。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玩這種大型的近景魔術主人很擅長的。隻要鋸下你的手和腿,安在上面那個被砍掉四肢的女人身上,在她的身體上綁上炸藥,然後當衆炸碎她的身體和頭,留下你的四肢,還有你自帶的通訊設備和手臂裏的定位器都會證明你死了,就算要驗DNA也完全沒問題。隻是可惜一菲姐姐的手和腿了,不能收藏,其他十九位姐姐多數都把手腿做成標本收藏呢。

    對了,還有那三個南幫的匪徒,他們不聽話已經被出賣了,過一會他們就會被當衆擊斃。還有那些錢,每袋會在他們被擊斃前灑到江裏順流而下,會有很多市民在下面打撈哄搶,記者全程跟蹤記錄。至于剩下的大部分,當然由主人和南幫瓜分了。”萍奴得意的揭開魔術的全部內容,好像是自己親手玩出來的那麽開心,“怎麽樣,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整個魔術設計得環環相扣,滴水不漏,得到性奴、錢,又幫黑幫清理了不聽話的手下,在公衆面前還能樹立正義的形象,一舉四得。一手遮天,瞞天過海,樹上開花,連環計……一連串的手段玩得無比漂亮,令人緊張的喘不過氣來又無懈可擊,更難得的是他滴水不沾,從任何時間,任何一個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來。連自己暗藏的實時通訊器也能給他作證。

    胡藝菲頓時無話可說,心服口服。想起當初聽到爸爸和外公在飯桌上說起B市的疑點,自己這頭初生牛犢就躍躍欲試,想挑戰這樣的老江湖證明自己,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太天真了。人家的大手輕輕一翻就能將自己壓死在五指山下,一絲發揮的機會都不會留給自己。

    徹底絕望後胡藝菲反而平靜下來,“你隻是個性奴,他爲什麽會把這麽多東西全部告訴你?”

    “嘻嘻,主人說,第一,他相信我。第二,主人說了,你身爲最重要的演員,總該知道真相的,爲了讓你安心做個肉抱枕,告別過去,退場後的花絮部分還是要一起欣賞的。”萍奴拿起電鋸開始鋸胡藝菲的右臂。

    絲絲碎肉骨屑隨著點點血霧在電鋸的切割下向後噴射出去,麻痹和止血的效果非常好,胡藝菲並不覺得很疼,隨著右臂離開自己,淚水止不住的從姣好的臉龐滑落。她知道自己的一切從此將徹底改變,從自己決定來B市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

    萍奴切掉一條手臂立刻將上面的皮膚切一部分下來貼在斷口上,塗上幾種藥熟練的包紮起來。接著是另一條手臂。

    當電鋸開始鋸自己的大腿時,胡藝菲覺得竟然不是在難過,反而在擔心自己徹底展露的陰戶不漂亮。

    “一菲姐姐,你的陰穴真漂亮,你還是處女呢,主人一定會愛死的。”萍奴這樣評價,“一會我再幫你把陰唇割掉,這樣主人使用起來就方便了。”

    隨著大腿被齊根切掉,胡藝菲的陰穴就成了最突出的部位,她就成了一個肉抱枕。

    把四肢放在胡藝菲的面前:“一菲姐姐的手和腿真是漂亮呢,一點贅肉都沒有,皮膚又光滑,就這麽毀掉真是好可惜啊。一菲姐,和你的手腳告別吧。”

    “……”胡藝菲依依不舍的看著萍奴把自己的四肢放在一張椅子上,按動按鈕,椅子升了上去,淚水再次湧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萍奴拍拍手,小心的把胡藝菲抱起來放在一張輪椅上,拉好特制的安全帶將她固定住,“好啦,一菲姐,我們去欣賞剩餘的花絮部分吧。”

    夜幕開始降臨了。

    在另一座山頭上的半道中,是一處最佳的觀影地點。一輛汽車停了下來,三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把一張輪椅擡下來,上面固定著剛剛做完手術的胡藝菲,胡藝菲認出來,三人都是特警隊員,雖然沒戴面罩,她還是認出來,他們就是今天搶銀行並劫持自己的三個匪徒。

    警隊裏屬于我心腹的特警隊員是我依照特種部隊的標準訓練出來的,雖然比不上真正的特種兵,身手卻比普通的特警隊員強得多,由他們扮演匪徒,加上我們的接應,幾乎不存在失手的可能性。

    萍奴跟著下車,將輪椅固定好後把一個望遠鏡固定在胡藝菲面前。

    三個特警都沒有做聲,也不看胡藝菲帶著責備、詢問、失望、痛苦的眼神。他們就像木頭一樣做著該做的事。胡一菲的人緣很好,他們三個自然也很喜歡,但雙方的立場決定了他們終究是敵人,縱然是這麽討人喜歡的美女也必須讓她徹底消失,可心裏多少有些愧疚的他們還是不敢看她。三人架好兩部遠距離紅外攝影機和定向麥克風後就遠遠退到一旁。

    “一菲姐姐就別看他們了,今天過後,除了主人和我們姐妹,你再也不能和其他人交流了。”萍奴適時的打破了尴尬的沈默,她拿出一個遙控盒放在胡藝菲面前,“我們來看電影吧,爲你一人拍攝的真實大片哦。”

    ‘滴’

    萍奴把按鈕按了下去。

    隨著萍奴按動按鈕,真實的電影開始了。

    紅外望遠鏡裏,幾十個特警訓練有素的包圍了幾座房子,大家分進合擊,互相掩護,俨然如特種部隊。

    在胡藝菲看慣特種兵訓練的眼光裏略欠火候,但這些普通警察訓練的特警能有這樣的水平已經很不簡單,如果對手是身邊的這三個特警也就罷了,用來對付三個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毛賊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哒哒哒’

    ‘砰’

    ‘哒哒哒’

    雙方交火了,打得很激烈,警察向他們搶先開槍,三個剛醒不久的毛賊幾天前剛被老大叫去學著打了幾槍,見有危險,手上的槍又拿不掉,自然就胡亂開火了。

    黑暗中,兩個匪徒輕松的被擊斃,還有一個轉身就跑,警察們立刻沖進了平房。

    這時一聲巨響,平房裏傳出劇烈的爆炸,將剛沖進去的警察和帶頭的局長都炸飛了出來。

    最後一個匪徒引爆了人質身上的炸藥,炸塌了半間房屋,他最後也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被當場擊斃。

    特警們最終沒能救出胡一菲,她全身捆滿了炸藥,被炸得粉身碎骨,連手腳都殘缺不全,芳齡僅有二十六歲。

    身先士卒沖進平房的局長和三個特警都受到了波及,局長和一個特警昏迷,幸好穿著防彈衣和頭盔,經檢查沒有大礙。

    經查,這三個匪徒都是一個叫南幫的小黑幫的外圍成員,其前身是東突分子,因爲會使用槍械,好勇鬥狠被招納進南幫,因手頭緊而去搶銀行,遂發生了此次案件。

    鋪天蓋地的報道第二天就傳遍全國,親臨現場的記者們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緊張激烈的情形,從特警的訓練有素,局長親身要求做人質,到英勇的警花主動請纓,壯烈犧牲,再到匪徒的窮兇極惡沒有好下場。

    媒體在此次案件的發生到破案中賺得盆滿缽滿,但他們沒有忘記,在警局中,年僅三十多歲,人稱‘鐵腕’,事業有成的警局局長放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整天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連續幾天都整天拿著一張一寸照片,那是從應聘簡曆中小心的拆下來的,一臉呆滯的就這麽看著,嘴裏不時的說著什麽,有時還莫名其妙的笑起來,有時又難過萬分。

    這一幕不知讓多少憧憬愛情的少女心碎。

    隻是,這一幕真如人們所看到的那樣嗎?

    案發一天後,一個快遞送了兩箱嬰兒用品過來,我默默的拆開箱子,裏面裝滿了嬰兒的尿片。這是三天前胡一菲幫我在網上訂購的,睹物思人,我默默的把箱子搬進辦公室,再次把門鎖上。拿掉上面的尿片,把胡藝菲從箱子裏抱出來。

    “怎麽樣?變成這個樣子從同事的面前經過是不是很刺激?”我抱起她,她渾身赤裸,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雙乳飽滿堅挺,腰肢柔滑不盈一握,下面刮得幹幹淨淨,美麗的陰戶和菊穴完整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任我肆意撫摸把玩,那光滑細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手臂和雙腿齊根切除了,隻是傷口還包著紗布,這幾天暫時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胡一菲羞恥的收縮著陰穴和菊穴卻無法躲避我的亵玩。姣好的面容帶著羞恥的憤恨,小嘴大張,一個精美的口箍迫使她無法合上紅潤的小嘴,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若不是口箍被堵住了,她一定會破口大罵。

    連續幾天我都舍不得出門,在辦公室裏,大門緊鎖,百葉窗僅留下一絲縫隙。

    辦公桌下,我抓著胡藝菲的秀發,碩大的肉棒帶著男人腥味整根捅進她的嘴裏,捅進喉嚨深處,頂得她直翻白眼,眼淚直流。

    “啊,抱歉,我太激動了。”我把肉棒退出來,胡藝菲立刻咳嗽起來,“我忘了你還不熟練,沒關系,多練練就好了。”

    胡一菲用力的喘息著,恨恨的瞪著我,好像在說‘誰想多練練’。晶瑩的口水止不住的順著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堅挺的酥胸上,兩顆粉嫩的乳頭隨著喘息晃動著。她憤恨的瞪著我,卻不敢出聲,因爲這間辦公室是隔音的,而且一出聲我就把肉棒捅進去,難受的是自己。

    “啊,喝了好多水,又想尿尿了,來吧。”

    胡一菲露出驚恐的神色,想把頭扭開,但我雙手抱住她的頭,肉棒毫無阻礙的從口箍中間插進嘴裏,唯一可以活動的舌頭努力的擠壓著堅挺的肉棒,像給我做著按摩。

    “噢,一菲,你的舌頭真是靈活有力,舔得我好舒服,來,喝吧。”一股強勁的水流從龜頭處噴了出來。

    “嗚嗚咕……咕咕……咕,咕咕……”胡一菲渾身顫抖,淚花溢出眼眶再次從兩邊滑落,一大股尿順著食道一滴不剩的灌了進去。

    “……噢,”我長歎了口氣,“好爽。一菲,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你看我都舍不得下班了,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肉棒又插了一半進去。

    整整一天,胡一菲都和我在辦公室裏度過快樂的戀愛時光,除了深夜時分萍奴來給她換藥的時候,她才有時間休息。

    “主人,你這幾天把時間都花在一菲姐身上,姐妹們都很不滿呢。”穿著一件單薄的白大褂,萍奴細心的給胡一菲換藥。

    “嘿嘿,你這個賤奴,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了吧,居然還把她們都拿來撐腰。看我怎麽懲罰你。”我走到萍奴身後,掀開白大褂的後擺,萍奴在我身邊是從不穿內褲的,掀開一看,陰穴已經濕得不成樣了。

    “嗯~~~主人好討厭。”秘密被我發現,萍奴撒嬌的扭著圓潤的屁股,“人家還在給一菲姐換藥呢,主人這是打攪人家的工作呢。”

    我沒有理會,肉棒一挺一下就插了進去,經過長時間的開發,萍奴已經能整根容納我的肉棒了。

    “啊啊,主人……”萍奴渾身一顫,舒服的仰起玉頸。

    胡一菲慶幸的看著我把注意力都轉到萍奴身上,自己受了這麽久的強暴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但不知爲何,心裏卻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唯一的玩具別人也能隨便玩的感覺。

    第二天,疲憊的胡一菲睡到了中午才醒來,一醒來她又看見那根碩大的肉棒豎在自己眼前。

    “一菲,你出事已經一天多了,這兩天沒聯系,想家裏人嗎?”我溫和的看著她。

    胡一菲瞪著我,沒有任何表示。

    “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們親自從TH市趕來了,有你的爸爸媽媽外公和姐姐。”

    “唔唔。”胡一菲激動的扭動身子,兩顆雪白的玉乳使勁搖晃。

    “想知道?”

    胡一菲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就好好服侍我的肉棒,我一邊慢慢跟你說。如果你讓我射出來,我就給你看他們的視頻。”

    胡一菲看著眼前碩大的肉棒,猶豫了一會,心說反正都被他奸淫這麽多次了,爲了外公和爸爸媽媽,這點屈辱算得了什麽。閉上眼睛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含了進去,僵硬的舌頭開始舔著肉棒。

    “他們今天一早坐飛機抵達的,你媽媽和姐姐眼睛都哭腫了,你外公眼睛也是紅的,不過她們沒什麽大礙,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我親自招待了他們,還讓他們把你的手和腳帶回去,不過他們看了幾眼就讓我火化掉,把骨灰帶回去了。”我一邊享受著胡一菲的服侍,一邊慢慢的說著今天的事。

    摸摸她的秀發,“從今以後,在所有人的心裏你已經死了,你也不希望他們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吧。在你的生活裏隻能有我,當然,還有你的二十一個姐妹。如果你服侍的我高興的話,我可以經常弄點他們的消息給你。”

    胡一菲嗚嗚的哭著,哀求的擺動著身軀。

    “你想看視頻?”

    她用力點頭。

    “我說了,你能讓我射出來,就給你看。”

    她立刻努力起來,已經麻木的舌頭撥弄著我的肉棒。

    舒服了一會,爲了獎勵她的努力,我打開平闆電腦開始播放今天用紐扣攝像頭偷偷拍攝的情節。

    她就這樣一邊看著長長的視頻,裏面她的家人哭的死去活來,連一向堅強的外公和爸爸都兩眼通紅。胡一菲流著淚,不時對我投來憤恨的目光,一邊努力的服侍我,那種又恨又盡心服侍的模樣讓我爽得差點射出來。

    一個多小時的視頻終于看完了,胡一菲的嘴酸得發不出聲,我憐惜的退出肉棒給她按摩臉頰,“乖,以後你都這麽乖的話,想要什麽都我能給你弄來。”

    疲憊的胡一菲柔柔的喘息,沒有表示,她已經連仇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對了,等過幾天你的傷口愈合了,我就帶你去和你的姐妹們見面,當著她們的面給你下面的兩個洞開苞,怎麽是不是很期待。她們和你一樣,曾經可都是身份高貴的社會名媛哦。”

********

    不管胡一菲怎麽想,在特效藥物的治療下,五天後她的四肢都愈合了。

    下班後,我親自抱著她來到地下室。

    知道自己要被我當著二十多人的面開苞,胡一菲不停的扭擺掙紮。

    “你不用緊張,她們都很好相處的,也都和你一樣經過這個儀式的,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姐妹了。”關掉外面的暗門,我摘掉胡一菲的口箍。

    “不,求你了……”

    ‘啪’我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你……”

    ‘啪’

    “我……你……”

    ‘啪’

    這兩個字胡一菲怎麽也叫不出口,通道的盡頭就在前方,胡一菲頓時緊張起來,“求……求你,……主人。”

    “嗯,這才乖。”

    “不要,別這樣。”

    “別怎樣?”我依然大步往前走。

    胡一菲覺得自己的自尊,自己的驕傲,自己的一切在這個男人手中飛快的瓦解,“不要給我……”

    “給你什麽?”

    “開,開苞。”艱難的吐出這兩個粗俗的話,胡一菲羞得脖子根都紅了。

    “不可以哦,這是爲你著想。”我微笑的看著她,“你想啊,要是新人加入不打一頓‘殺威棒’,你讓其他姐妹怎麽和你平等相處呢?要是你們沒有共同的經曆,又怎麽能沒有隔閡的交流呢?你比她們晚加入,應該算妹妹,那要是你太驕傲,她們以後偷偷欺負你怎麽辦呢?所以啊,爲了你好,你就乖乖的讓我開苞吧。像你這麽擅長交際又懂事的女孩,一聽就明白了,對吧。”

    胡一菲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好像看到一個怪物。

    我這麽理直氣壯的說出歪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弄得她滿腹的口才都發揮不出來。

    胡一菲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隻是想明白了自己現在已經進入了我的世界,雖然還在B市卻已與世隔絕,在這個小團體中,這個男人說的話都是真理。外面那些法律、道理、人情在這裏統統不管用。

    終于進入了地下室,胡一菲環顧四周。

    地下室很大,足有一百平米,除了幾根柱子外,沒有任何的遮掩用的牆壁,布置得金碧輝煌,燈光透亮不留死角,通風、溫控系統做得非常到位,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

    一旁有一長排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台高端電腦還有一台服務器。還有幾張梳妝台和冰箱、吧台、酒櫃等精美家具,裏面塞滿了高檔的飲料。

    這些都很正常,但其餘部分就讓胡一菲臉紅了。

    牆上挂滿了各種情趣圖畫,淫蕩誘人。一張足有二十平方的大床放在中間的位置,床上放了很多情趣用品。

    兩張寬大的長桌邊上,站著兩個美麗的少女,一個是穿著那身半透明的白大褂,裏面真空的萍奴。

    另一個少女知性氣質很濃,戴著精美的無框眼鏡,上身僅著半透明的粉色背心,而下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肉色絲質一步裙。這件一步裙與其說是用來保護她嬌嫩的肌膚和女人的秘密部位,倒不如說是引誘色狼將它撕開並對它的主人爲所欲爲的情趣道具。

    而兩張古樸堅固的長桌上一字排開兩排比女人的上半身大一點的鋼架,每個鋼架裏都有一個女人,一共是十九個女人。

    胡一菲羞怯的觀察著這十九個女人。

    她們和自己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全部都被切除了四肢做成肉抱枕,而且全部都是赤裸的,將女人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她們在鋼架的支撐下‘站’著。下體都刮得嬰兒般幹淨,兩根假陽具從她們的陰部和菊穴插進去,假陽具插得都很深,以至于她們的小腹多少都有點隆起的痕迹,保證她們的身體挺立,‘站姿’曲線優美,一根導尿管從陰部前面的尿道插入體內。

    她們從十六七歲到三十一二歲不等,有的清純得稚氣未脫,有的姣美妩媚得快要滴水,但她們的共同點都是容貌出衆,說萬裏挑一也不爲過,皮膚富有彈性而光滑的色澤,乳房堅挺,翹臀豐潤,腰肢纖細,一個個身材都非常出色。

    更難得的是她們的氣質,以胡一菲的眼光就能很輕松的辨認出來,這些女人一個個出身非富即貴,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如果在某個高端社交宴會上見到她們一點也不奇怪。

    事實上,這十九個女人她全都認識,因爲前幾天我就把我的平闆電腦裏十九人的‘受害人名錄’給她看過了。

    她們分別是鈴木元,M島國的公主,年僅十六歲,十七歲那年到我們C國旅遊時失蹤;

    小澤未菜,M島國的現任首相的千金,鈴木元同齡,和她是閨蜜,一起失蹤的;

    慕容飄雪,二十九歲,是全球最大的肉業集團公司的繼承人,有‘全球男人共同的夢中情人’之稱;

    任蓓雯,二十三歲,H公司最年輕的董事長,還是財富雜志封面人物;

    angla,三十一歲,著名國際影星,曾經是選美冠軍,在歌壇、舞壇上也有著無數粉絲;

    戴雨心,十九歲,DZH跨國集團公司首席董事的二千金,是C國國家安全部部長兒子的未婚妻;

    于智慧,三十三歲,D國的女首相,不負她的‘智慧’之名的強勢女性;

    林雪芮,二十四歲,C國電力集團董事長的女兒……

    一個接一個名錄上的女人用這樣一種方式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胡一菲心跳飛快,和她們一比,自己無論是身份、學曆、經曆以及成就都顯得平淡無奇了。

    轉頭看了我一眼,心說這個男人真是手段通天,這些女人哪一個失蹤都會引發地震海嘯般的影響,她們無論是自己還是親屬都能輕易的掀翻他。他不但親手將這些女人都擄到身邊做肉抱枕,還能撇得一幹二淨,讓人完全無法懷疑到自己身上。

    在外人眼中,他爲人一身正氣,英勇無畏,平易近人,老實木讷,工作上幾年如一日,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將B市治理得井井有條,對付犯罪身先士卒,多次親臨險境……完美得連蒼蠅都羞于落在他身上。

    可誰知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心靈扭曲的虐待狂人,惡貫滿盈的巨惡元枭……他的表面有多麽光鮮,背地裏就有多麽壞。

    但無論怎麽說,他的手段玩得確實漂亮。不,應該說是完美,就像萍奴說的,他就是個頂級的近景魔術師,所有人都被他的魔術帶著走,得到所有人的贊美的同時還獲利無數。就以自己而言,在萍奴揭露謎底之前,自己和所有人一樣相信,他喜歡自己卻偷偷藏在心裏說不出口,拼命的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甚至連自己的爸媽和家裏所有人在自己‘死亡’後都依然這麽認爲。

    “介紹一下,這就是胡藝菲,不過從她來到我身邊起,就是胡一菲了。”我把胡一菲放躺在兩張長桌之間的矮幾上,“你們在照片和視頻裏都已經互相認識過了。我就不多說了,這個戴眼鏡的是貞奴,是個黑客,負責幫我在網絡上查找資料,你的資料就是她找到的。”

    胡一菲在觀察她們的同時,她們也在觀察著胡一菲,毫無意外的和自己同樣是身份、容貌、身材出衆的美女。“一菲妹妹(姐姐),你好。”

    “……你,你們好。”胡一菲羞紅了臉,自己現在的模樣實在羞人,二十一個女人‘站’著圍成一個半圓看著自己躺在柔軟的矮幾上,雙乳和陰部、菊穴毫無遮掩的展現出來,並且過一會自己就要當著她們的面被開苞。她甯願她們一聲不吭的看著,那樣自己就可以閉著眼睛,當做四周什麽人也沒有。

    “嘻嘻,一菲妹妹害羞了。”

    “正常啦,不過一菲妹妹真漂亮呢,姐姐都嫉妒了呢。”

    “一菲妹妹這麽快就害羞了,那一會還不羞得昏過去。主人的肉棒很大的,一會給你前後兩個洞開苞,你肯定會舒服得叫得比誰都大聲。”

    “對啊對啊,越是害羞的女人,爽起來叫得越是銷魂呢。”

    “貞奴要把錄像拍得清晰一點哦,女人一生隻有這麽一次呢,一定要好好留念。”

    “是。”貞奴微笑著回答。

    胡一菲羞得渾身都紅了,像隻煮熟剝好的蝦子一樣。這樣羞人的關心讓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隻有幾個女人用憐憫的眼光看著她,抿著嘴一言不發,不時對我投來憤恨的眼神,卻又帶著複雜的意味。她們都是剛來不到一年的,還未完全適應離開家人這樣的生活,再過段時間就會和其他人一樣了。

    “好了,開苞儀式,現在開始。”萍奴乖巧的幫我把衣服脫光,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胯下足有二十五公分長,四指粗的肉棒昂然挺立。貞奴把一點鍵盤,做了個OK的動作表示錄影機已經全部打開。

    這一周小嘴被我的肉搏折磨得死去活來,知道我的肉棒厲害的胡一菲立刻掙紮起來,“不,不要。”

    一個肉抱枕能有多少抵抗力?我一手抓住她的一隻乳房,她就動彈不得了。一手引導肉棒抵住兩瓣嬌豔的花瓣,輕輕一頂,龜頭頂了一半進去。

    “啊,好痛。”胡一菲渾身一顫,陰部還未完全濕潤的狀態下要讓這麽大的肉棒插進來,一定會疼死的。她努力的閉合著下體,排擠著肉棒的入侵,希望可以延遲受苦的時間。

    我並不心急,如此美食自然要慢慢品味,讓她自己進入狀態後表演才最精彩。肉棒來回頂撞著,沾上越來越多的春水後,龜頭已經進入了小半。

    “噢,感覺到了,一菲,這是你的處女膜哦。”

    胡一菲自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貞潔的象征,少女過渡到女人的最後一道脆弱的防線正面臨著撕裂的命運。像她這樣出身名門的女人是很重視貞潔的,至少第一次一定要獻給自己的丈夫。

    “不,求求你,啊——!”胡一菲猛的反弓起纖腰,發出痛苦的哀鳴。盡管早就知道這一刻即將來臨,當它真正來臨的那一刻,她卻發現自己還未準備好,辛苦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貞潔被巨大的肉棒戳得粉碎,順勢深深的進入自己最敏感柔軟的體內,仿佛要將自己撕裂般的劇痛席卷了全身,兩顆晶瑩的淚珠湧出眼眶。

    我憐惜的看著痛苦哭泣的胡一菲,她渾身緊繃著,死死的箍住我的肉棒,緊窒包裹的快感讓我舒服極了。一縷血線從肉棒的和陰部的縫隙間流出,順著翹臀滴落在下面的毛巾上,染開一朵嬌豔的紅梅。

    按住她的雙乳和腰肢輕輕的按摩揉搓著,過了一會,我感覺她的體內放松了一些,便輕輕的抽動肉棒,胡一菲再次疼得哭泣不止,不過這次我沒有停下,不停的抽動著,肉棒逐漸拓寬著陰道。

    嘤嘤的哭泣中開始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意味,漸漸的,快美的感覺越來越多明顯。胡一菲慌亂起來,她發現自己的哭聲聽起來更淫蕩的叫床聲,趕緊閉上小嘴,卻發現嬌喘中也有甜美的味道。

    “停,等一下……不要……啊啊……”快感越來越強烈,隻剩下身體的胡一菲在肉棒的沖擊下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般身不由己,那雙充滿魔力的雙手在自己姣美的嬌軀不停的撫摸挑逗。她恐懼的發現,自己已經適應,甚至愛上了這樣的奸淫,下體的那根肉棒是那麽大,那麽熱,直戳進自己的心靈深處,燙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嗚嗚——”一股強烈的快感突然爆發,胡一菲渾身緊繃,眼冒金星,強烈的眩暈中她覺得渾身的重量和壓力都洩了出去,全身輕飄飄的好像泡在溫泉裏一樣舒服。

    又抽動了幾下,胡一菲舒服的呻吟著,突然感覺到一根手指點在自己的菊穴上,全身發軟的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菊穴害羞的緊縮了一下,但那根手指在菊穴塗抹了什麽以後突然鑽了進來。

    “呀!那裏不可以。嗚嗚。”

    我沒有理會,抱著她轉了一圈,將她趴在矮幾上,肉棒依然抽動著,右手食指鑽入她的菊穴抽動著,又換上兩根手指,過了一會無名指也加入了擴張。

    又舒服又羞恥的胡一菲無力抵抗,隻能不停的呻吟著。我突然抽出肉棒,對準她的菊穴一下就插了進去。

    “嗚——”淚水再次湧出來,被動的接受著這一切,自己上下三個美穴都被這根肉棒奸淫過了,被徹底占有的感覺很複雜,胡一菲無力的慢慢品味……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後胡一菲下體的紅腫就漸漸消退,開始加入被我肆意奸淫亵玩的行列,成爲我床上的肉抱枕之一。

    十天後,她就徹底適應了肉抱枕的生活,熟練的用下體的‘支架’支撐自己的身體,並用雙乳、肩膀和香舌在觸屏上選擇自己想看的新聞、電影、雜志。

    一個月後,她已經和其餘的姐妹打成一片,甚至反過來開導那幾個還想不通的姐妹。

    我也說話算數,不時的拍她家人的照片,尋找他們的訊息給她看,她也投桃報李的服侍我,不過我看得出來,她已經愛上我了。

    地下室裏,一隻機器手臂伸下來,抓起一個鋼架升了上去。

    “這次又是一菲姐姐上去啊。”小澤未菜不滿的看著消失在天花闆上的鋼架。

    “主人說一菲的口技進步很快,要多給她機會鍛煉。”于智慧用乳頭點著屏幕查找著新聞。

    “主人分明是偏心,都一個月了還天天專寵她。”……

    辦公室裏,‘剛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的’我嚴肅的念著手上的文件,手指已經扣進文件中,顯然上面寫的不是什麽好消息。

    “噢,太好了,一菲,你的口技越來越棒了……哦哦,再吞進去點,我要射了……噢,哦,呃~~~~好爽。”我渾身緊繃,兩手死死的抓著文件,一大股精液射入一菲性感的唇裏……

    辦公室外,偷看的警員轉過頭,對著期待的同事搖頭,“局長已經把心思都放在打擊黑幫身上了,剛剛看了那個文件,他臉色很難看,咬牙切齒的,拳頭都握的緊緊的。”

    “怕是又有大行動了吧。”

    “有可能。希望局長能早日從失去一菲姐的痛苦走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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