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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小村神醫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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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神醫

  
作者:蕭舒  
2004/12/07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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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文章只能算是淡色,不喜歡太著重寫那些情節,給大家提供一點兒想像
空間吧。曾寫過一個長篇《春光輝荒野》,可惜遇到瓶頸,寫不下去了,就試著
另寫一個,就是這部了,不過,不要期望太高,我是抱著寫寫玩的心態寫,大家
也就抱著看看玩的心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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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春水村是一座半與世隔絕的小村子,三面環山,小河橫過,氣候宜人,如在
以前,必定是一個世外桃源,但是在現代,這樣的環境卻阻礙了與外面世界的交
流,倒成了一個養老的好地方。

  由於地處沿海區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還算過得去,家家戶戶都能吃飽穿
暖,除了娛樂條件差點兒,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與大城市相比,也沒有什麼可
挑剔的。這個小村的人們挺知足的,而且,這裡有別的地方沒有的,那就是一個
名醫。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醫,左右村莊的人無人不知。杜神醫名叫杜名,今年才三
十歲,卻已經是一個醫術精湛的中醫,這只能說是天才。

  嚴冬的清晨,空氣冷冽,天還沒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經醒了過來,一個苗條
的身影正俯身掃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紅顏
多薄命,本來定了一門親事,可還沒等她過門,男人就已經去世。

  在這個封閉的村子,人們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
這樣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沒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經三十一歲,仍是未嫁出去。

  一個矮壯的年輕人推開了門,到了院子裡,睡眼朦朧,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向
院子西角的廁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裡的杜月,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早
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長得並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體格健壯,只是個子不高,在這個以高
為榮的時代,也算是一種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幾歲時過世,也沒有什麼親戚,剛開始時自然受人欺負,
但他性格堅強,心狠手辣,而且還會功夫,十歲時,一個壯漢就不是他的對手,
只過了一個月,人們就知道這個小子不是個軟柿子,沒人再欺負他。

  他二十歲時,就開始給人看病,但沒有人上門,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
死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一點兒差錯,能不冒險,誰也不願拿自己的性命冒險。

  碰巧村裡唯一一個老赤腳醫生去世,就只有他一個醫生,只好硬著頭皮讓他
醫,沒想到,他醫術極為高明,什麼病到他手裡,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發燒
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藥,可能還好不利索,但現在,一般只需兩天,就藥到病
除,實在是神奇,於是他的名氣越來越大,附近村的人們大多跑來這裡,弄得別
的村裡的赤腳醫生沒了生意。

  院子裡還有一條個頭很大的狗,站起來與他一般高,看到他出來,搖頭擺尾
的撲了上來。他摸了摸狗的頭,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來,雪白的臉透著紅暈,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她擦了擦額角的
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來看病,看到院裡的雪還沒掃,會笑話咱們的。」

  杜名一邊往廁所走,一邊哼了一聲:「他們要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好了。管
那麼多幹嘛!你呀,就是太要強了。」

  杜月笑了笑,彎下腰,繼續掃雪,嘴前熱氣翻湧,光潔雪白的臉像上了一層
胭脂,紅撲撲的,很誘人。

  杜名從廁所走出來,人已經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著她彎腰掃雪,也
不幫忙,眼睛只是掃著她巍巍顫動的胸脯與被褲子緊繃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覺,本來紅撲撲的臉越來越紅,終於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對杜
名道:「你個小壞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說話,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對他的無賴也沒有辦法,還好雪已經掃得差不多,轉身把木鍬放起來,
向屋裡走。

  小院像一個四合院,東間是診療室,裡面還有模有樣,一張大床,還有一個
布簾,供檢查之用,還有一些工具與藥,因為他中西皆通,所以裡面西藥與中藥
都有。

  西間兩個屋一個是放些雜物,另一個是廚房,北間最大,分為三小屋,東西
各一間臥室,東面是杜名的,中間是客廳。

  杜名剛想跟進去,大黑忽然開始嗚嗚的叫,這表示有人要來。

  杜名家其實挺偏僻,在北山腰,還是最靠北,周圍只有四五戶人,還隔著一
大段,就是在家裡大喊大叫別人也聽不到,且家後面靠田,沒有路,所以往這邊
走的,必然是到他家來的。

  很快,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英俊的小伙子撞開門跑了進來。一邊向裡面
跑,一邊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剛把大黑繫住,大黑白天是繫住的,晚上放開。

  看到進來的人,杜名罵道:「李二子,瞎嚷嚷什麼,怎麼了?」

  李二子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到杜名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說
道:「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著屁股從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為
他總想欺負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幾次,才老實下來。後來他到外面去混了
兩年,掙了幾個錢,找了個挺漂亮的媳婦,然後回到了這裡,日子過得挺美,平
時在村子裡趾高氣昂,不可一世,那個媳婦倒是他的剋星,性格潑辣,誰見了她
都有些怕怕。

  杜名雖然對他不大感冒,但對於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問道:「怎麼回
事,說清楚。」

  李二子又使勁喘了兩口氣,跺了跺腳上沾滿的雪,大聲道:「今天早晨,我
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說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陣一陣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兩聲,進了診室,拿出急診箱,跟杜月招呼一聲,跟李二子急急
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離杜名家不遠,也是在北山腰,踏著厚厚的積雪,很快就到了。在
路上,李二子摔了兩跤,雖說下雪,但天剛亮,還沒有什麼人出來走動,所以不
太滑,他那是慌張的,腳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闊氣,一看就是有錢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鋁合金門窗,雖然
結著窗花,仍顯得寬敞明亮。

  進了屋子,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與外面清冷的溫度差異極大,一個女人正趴
在炕上,臉埋在枕頭裡,聽到有人,慢慢抬起頭,現出一張瓜子臉,柳眉杏眼,
櫻桃小嘴,很美。現在的面色蒼白,讓平時顯得很厲害的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的風韻。

  「小眉,杜名來了,讓他給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給她理了理頭髮,看得
出來,李二子確實對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對小眉道:「你別動,慢慢喘氣,手伸出來,我看看。」

  小眉慢慢點點頭,將手伸出來,卻是光著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擠出水
來,胳膊伸出來時,有些蒼白的臉飛上兩朵紅雲,很羞澀。

  杜名對這些視而不見,把了把小眉的脈搏,打開急診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盒
子,打開,裡面裝的是十幾根長針。

  李二子在旁急問怎麼樣怎麼樣,杜名沒有理他,氣定神閒,先是拿出一根長
針,緩緩刺向小眉的手的某個部位。

  針很長,很亮,看著就挺嚇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氣,忙問小眉疼不疼,小眉
疑惑的搖搖頭,看著已經扎到手裡的長針,慢慢的說:「奇怪,一點兒也沒有感
覺。」

  杜名又從盒裡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脫了,這一針在胸前。」

  李二子遲疑了一下,為難的看著杜名。

  杜名橫了他一眼,道:「快點兒,磨蹭什麼,再磨蹭等一會兒,耽誤了可別
怪我。」

  小眉臉頰發燒,不說話,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猶豫,將被掀開,露出她穿
著睡奶罩的身子,粉紅的奶罩很漂亮,看樣子是絲綢的,杜名雖然住在村裡,但
常出去走走,見識不凡,一看就知道價值不凡。

  小眉的皮膚極白,又很細膩,確實是個尤物,無怪乎李二子拿她當個寶。

  杜名面不改色,對眼前的肉體毫不動容,對呆看著的李二子道:「快點兒,
把這東西除去,我的針要刺在奶子中間。」他說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臉像蓋了
一層紅布,與奶罩的顏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兩個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
粉紅的兩點在雪白中顯得更加鮮艷,動人心魄。

  杜名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將針紮了下去,嘴裡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
顧這顧那的,是個男人嗎?」

  李二子從小就被他給打怕了,也不敢頂嘴,再說現在杜名正給自己的老婆治
病,只好裝啞巴。

  然後又迅速的在肚臍附近紮了一針,長吁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將針從手那裡
拔出,三根針全部拔了出來。

  「行了,現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問小眉。

  小眉點了點頭,羞澀的把被子蓋上,李二子興奮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厲
害,這麼幾針就行了。」

  杜名搖搖頭,道:「我只是用針灸給她止痛,這是治標不治本,具體是怎麼
回事還要仔細的檢查。」

  李二子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急問:「怎麼,還很嚴重嗎?」

  杜名沒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閉上眼睛,道:「安靜點,別打擾
我。」

  過了一會兒,掙開眼,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李二子道:「沒什麼大病,吃點
藥就沒事了。不過……」

  「不過什麼?」李二子問。

  杜名又看了看他們,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腳,一個勁的催他說,
他才道:「你們急不急著要孩子?」

  「當然急了,我媽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說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點問題,小眉的子宮有點偏
小,必須開始治療,否則很難懷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聲,說道:「怪不得呢,我這麼出力也沒什麼效果,原來是這
樣,能治嗎?」

  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
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
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
質。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感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
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

  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杜名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
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
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裡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麼,反正這個傢伙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
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了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到我家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了。」
說完開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

  李二子答應一聲,跟了出來。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
得給你開點藥。」

  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麼病?」

  杜名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訴
你,她的病就是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這個病。」

  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了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
這方面弱,總是會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麼樣,想不想用藥?」

  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了,忙點點頭。

  杜名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但這個小子有錢,
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吶。

  他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閒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
裡,感覺這個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兒,只是那麼一號脈,就什麼事兒都知道
了,心裡對他越發敬畏。

  李二子進了屋,小眉已經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疊被,見李二子進來,說
道:「等吃完了飯,再去拿藥,這個杜名,真得神了,就扎那麼幾下,竟然一點
也不疼了。」

  李二子諾諾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沉,道:「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杜名說,也要給我一幅藥,說我的
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

  小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杜名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
一補。」

  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

  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了好了,杜名的醫術那麼高,一定會有辦法
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
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疊了起來。

  小眉看到他這麼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溫柔的給他理了理頭髮,
下炕去做飯了。

  杜名回到家的時候,杜月正在客廳裡靠著爐子看書。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裡沒有什麼活,那口糧地早
被他種上了各種草藥,即使他對自己村裡的人收的診費極低,仍是很富裕,而且
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他們大多是有錢人,治一個人,
他就狠狠宰一下,夠他生活半輩子了。

  因為外面的人,花錢跟這裡不一樣,在他們手裡,錢不像錢一般,其實那是
因為他不知道外面醫院的行情,進了醫院,沒有病也得扒一層皮,他認為宰了別
人一刀,別人還認為他收得很少呢,這就是農村人與城裡人的生活水平差異了。

  春水村雖然在大山裡,但離城市很近,這裡的封閉,只是因為風氣與地理,
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遠處看,就像一條黃色絲帶懸在天邊,人想上去,難如
上天吶。

  杜月平時給他打打下手,其餘大把時間沒有什麼事兒干,自己已經絕了嫁人
的想法,少女的那種懷春的感覺就淡漠許多,閒暇時間讀些書,寫寫文章,感覺
這樣寧靜舒適的生活非常不錯,杜名進了院子,雪已經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搖
著尾巴撲了上來,結果被鏈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掙,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頭,
安撫親熱了一下,大黑才安靜下來。

  杜月把書放下,迎了出來,接下他身上的急診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
了?」

  杜名點點頭,道:「嗯,沒什麼大毛病,只是婦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
會兒他能過來,你給他抓藥吧。」

  杜月已經對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開個藥方,她負責抓藥,開
始時,她還需要用天平,後來已經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穩,這也是杜
名讓她負責抓藥的原因,他自己也沒有這種本事。

  杜名醫術這麼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隱約知道一點兒,就是因為杜名修煉的
氣功,這是杜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功夫,還有幾本厚厚的大醫書。但杜名的父親
爺爺等上幾輩卻沒有人真正的重視,只是擺在那裡,當做傳家之寶罷了。

  只有杜名,因為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根本無力保護姐姐,只能抓住氣功這
個救命草,沒日沒夜的煉,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沒想到幾代人沒有煉成的氣功竟
然讓他給煉成了,從此,打遍周圍無敵手,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姐弟倆。

  隨著他的苦修,漸漸有了一些神通,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不可思議的是,
竟會一種內視術,通過給人把脈,將內氣變成針絲,像一個顯微鏡一般,能看到
那人的身體內部,再鑽研了一下家裡的幾本醫書,那些醫書是一些醫學理論及行
醫經驗,讓他學完,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了。

  近年來,隨著行醫經驗的積累以及氣功的日發高明,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神
乎其神了,凝神運功,只要接觸到病人身體,病人全身的內部會清晰的反映到他
腦中,有什麼病一目瞭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藥,用針灸,幾針下去,借助氣
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點的病,用藥,再重一點兒的,針灸與藥配合,幾乎沒
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時給全村人檢查,預防發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補,
個個成了老壽星,令全村人感激不盡,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將來會得什麼病,
杜名神醫之名早已經是遠近聞名。

  他有好學的品質,並不知足,臥室中醫書到處都是,這是買醫書這些錢,一
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這幾年,有幾個患了絕症之人前來求診,被他治好,使杜神醫之名更盛。

  癌症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氣功
與針灸,別人學不來,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很讓他苦惱,遇到自己的,還算
運氣不壞,沒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這些,總感覺自己的能力有限,但這就是人生,充滿了無奈,想到這
些,就越發不想離開這個小窩,在這裡,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做什麼事別
人也不會阻止,確實是一個樂園。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杜月剛才放下的書,看了兩眼,是愛情小
說,沒有興趣的扔到一邊。

  杜月剛放好他的急診箱進來,看到他這麼隨手扔她的書,不滿的叫道:「杜
名,你幹什麼呢,怎麼這麼糟蹋我的書!」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發邊上的書。

  杜名撓撓頭,道:「那些愛情小說,都是騙騙小女孩的,看著都直起雞皮疙
瘩。」

  杜月氣憤的道:「你不喜歡別人不一定不喜歡,就像你那些枯燥的醫書,我
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嗎,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個人喜好,個人喜好,我說不過你這個未來的大作家,我餓了,飯
做好了嗎?」杜名舉手投降。

  「做好了,我給你端來。」杜月也不為已甚,把書放好,出去端飯。

  等杜名洗完了手,飯已經在桌上冒著熱氣,他已經餓得有點狠了,忙風捲殘
雲的掃蕩,杜月一直讓他慢點吃慢點吃,但沒等她說幾句,他已經吃飽了,看著
杜名心滿意足的打著嗝,她也不忍再加責備。

  吃完飯,也沒有什麼事要做,他進屋去拿了一本醫書,躺在沙發裡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發裡看書。

  杜名把她的書奪過來,道:「先把藥給李二子抓好,省得這個傢伙來催。」

  杜月答應一聲,剛好,李二子來了,拿了藥,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哈哈大笑。

  杜月進來,坐到沙發上,對杜名道:「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歡?」

  「沒什麼沒什麼。」

  「快說,到底什麼事兒?」

  「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罵我!」

  「不罵不罵,到底是什麼事?!」

  「嗯,還是不說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著頭,呵呵笑個不停,杜月一邊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邊道:「讓你賣關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饒命呀,我說還不行嗎?」杜名求饒道。

  杜月這才停止動作,但小手捏著杜名背部一塊肉,做威脅狀。

  杜名停住不笑,嚴肅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現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麼不行?」

  杜名繃住臉:「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聲,放開他,趕緊拿起書來看,又讓杜名哈哈笑了起來。

  杜月不理他,把臉轉過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

  杜名笑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就低下頭來靜靜的看書,很快就沉浸
到書的世界裡。
  
     ***    ***    ***    ***
  
  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杜名醒過神來,竟已經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

  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杜名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
講解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只有瞭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
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裡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
常識,不再那麼輕易得病了。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
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
閒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
不愁吃穿了。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
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

  杜名起來,走出去,覺得有活幹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動活動手腳,這麼
悠閒的日子,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懶了。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裡。

  村裡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

  杜名跟進來,問道:「哪裡不舒服?」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佈,低聲道:「我左邊的奶子好像有點疼。」

  杜名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疼,因為什麼疼,還
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問的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嬌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裡,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跳了
兩下。

  杜名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奶子,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奶子在他手中變成
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麵團。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杜名的兩隻手很燙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
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
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

  杜名揉捏了一陣,鬆開手,道:「把褲子脫了!」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

  杜名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

  杜名道:「褲衩也脫了!」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
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杜名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
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杜名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
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裡生著爐子,很暖和,脫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但杜名能感覺到她輕輕的
顫抖。

  杜名一隻手放在奶子上,一隻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隻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
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杜名另一隻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

  一隻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奶子,一隻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杜名手
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扎,任命般的癱軟下來。

  杜名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
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杜名開始抽插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轉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麼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捨,最終
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他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夠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嚥著杜名
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

  杜名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裡。

  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
傳出,根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時,仍是無法忍耐,
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摀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經被杜月聽到
了。

  她的高潮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
的地方。

  事完後,秀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杜名,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
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姦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的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
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裡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
麼滋味。

  杜名有些不大滿足,心虛的回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姐姐陰沉的臉。


               (待續)
(二)

  杜月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麼病?」

  杜名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一邊裝做漫不經心地答道:「噢,沒有什麼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

  杜月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麼叫那麼大聲?」

  杜名不耐煩地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姐姐反而不
會那麼懷疑。

  果然,杜月神色緩合了一些,懷疑地問:「真的?怎麼那麼長時間?」

  杜名又換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
她臉紅成那樣!」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

  杜月臉紅了一下,道:「你個臭小子,不要那麼色,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
也不讓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別人
自然不在話下,村裡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
什麼,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
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於過關了。

  杜月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杜名,你應該找個媳婦了,別
整天跟村裡的女人不乾不淨的,讓人笑話。」

  杜名抬起頭,道:「姐,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不乾不淨了?」

  杜月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說道:「你以為你
姐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你姐,哼哼。」

  杜名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

  杜月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裡做什麼,真以為我不
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色瞇瞇的,我就
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性子,你能放過她?那才
見鬼了呢!」

  杜名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麼飯吃?」

  杜月鬆下了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輕
了,你不比你姐,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張寡婦是不錯,但她不適合當你的媳婦,
聽姐的話,找個好姑娘,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吧。」

  杜月這麼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杜名顯然沒有聽進去,
只是搖了搖頭,不說話。

  杜月有些生氣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
分分地過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幹那些事就那麼讓你迷戀?」

  杜名歎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歎了兩口氣,道:「姐,我知道你是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

  杜月點點頭,欠了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性慾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洩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
聲。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洩了一下,不然,
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性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麼總是對女子毛手毛腳?其實是吸
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
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幹嘛不早對我說?!」杜月氣道。

  「對你說有什麼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媳婦,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
好?」

  杜名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慾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猶豫一下,沒再說。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別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說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洩
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還沒什麼感覺呢。」

  杜月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雲,垂下頭,吶吶的道:「那,那怎麼辦?」

  杜名長歎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婦,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這樣了——」

  杜月說不出什麼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弟弟是個好色成性
的傢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這個地步,歸根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麼拚命地去練功,還不是想保護自己不受欺負。這些年,都是弟弟支撐這個
家,讓她衣食無憂,悠閒自在,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弟弟。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爐子裡煤呼呼的燃燒聲。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弟弟的問題。

  杜名其實心裡倒不是那麼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裡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根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
什麼好辦法。

  杜名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姐,你也別著急,可
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裡漂亮的女人還不
都被你給——」

  杜月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
情讓杜名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
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裡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了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裡不覺又蠢蠢欲動,心癢難
耐。

  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裡找我。」杜名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
來,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從書上移開,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地道:「你呀,我
要怎麼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

  杜名答應一聲,興沖沖地出了門。

  張寡婦比杜名還要少三歲,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裡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裡小流氓欺負的對
象。

  一次夜裡,村裡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家出來往
回家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家,竟然看到村裡兩個出名的小流氓孫慶與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門。

  杜名對這種欺凌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說,毫不客氣,一頓痛 
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了,才放過他們。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著門,嚇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了門,她站在門口,
顫抖著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覺,這樣的女人,是
要用來憐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

  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伙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了 
他,準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
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

  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杜名感激不盡。

  杜名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
再說那也是他舉手之勞。到了後來,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點兒沒什麼缺陷,壯壯的,還很有男
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況且還是個神醫,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家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
家,一般他就在那裡,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了他。

  張玉芬家離杜名家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腰,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飛,厚厚的雪已經被掃到路兩邊,村子裡有樸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掃乾淨,並不感覺如何費力,整個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掃乾淨,即使再懶的人,也
不得不幹,否則別人家門口乾乾淨淨,就自己家門口仍是堆著雪,對比太強烈,
會被人笑話。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張寡婦家。

  張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
聲,聽到杜名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只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地迎上來,
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著。

  院子裡掃得極乾淨,根本看不到一點兒雪,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乾淨的
人,容不得一點兒髒亂。

  杜名進了正屋,經過客廳,到了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著小碎花棉襖,
髮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著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
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著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家俱,書桌和
書都是給杜名用的。

  炕靠著窗戶,窗戶朝南,陽光直射進來,屋裡亮堂堂的。

  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杜名的搗亂,也織不了多少,只是打
發時間,掙點錢,聊勝於無罷了,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杜名這個冤家了。

  張玉芬很溫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這裡睡覺,她會
將爐子弄得旺旺的,讓屋裡暖哄哄的,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這裡,杜名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杜名躺著,頭貼著她的大腿,聞著她身
體幽幽的香氣,悠閒地看書,屋裡安靜得很,時不時的,兩人說幾句話,這個時
候,杜名的心裡總是變得溫暖而寧靜。

  累了,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溫暖的懷裡,不安分地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
滿奶子的柔軟細膩,她也任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癢處。有時性起,杜名就會將她撲倒,扒了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罷休,由於被操弄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沉沉睡上半
天,什麼事也做不了。

  這種關係,兩人已經維持了兩年,日子過得越發甜蜜,完全是兩口子了。

  看到杜名進來,她忙下了炕,拿起掃炕的掃帚,掃他鞋上沾的雪。一邊讓他
使勁跺跺腳,一邊掃,嘴裡笑道:「今兒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杜名聽出她口裡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溫暖,一把把她抱到懷裡,去親她淡紅的小嘴。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裡一直想著他,幹什麼也
不得勁,這會兒終於見到了,心底的熱情一股腦地噴湧上來,反應極為激烈,嬌
小豐滿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

  親了一會兒嘴兒,玉芬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一下,不捨地推開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腳,別凍著了。」

  杜名答應一聲,沒有再糾纏她,坐到炕上,讓玉芬給脫了鞋,把腳伸到燙人
的被窩裡。

  玉芬幫杜名脫了鞋,將炕上裝著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對
面。

  「你這是撿花生?」杜名順手從簸箕裡拿了幾粒花生送到嘴裡,邊問道。

  「是啊,村裡的油坊快開工了,我想趕緊把花生撿出來,早早送去搾油,家
裡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開始認真地撿起來。

  收穫的花生有兩種出路,一種是做花生種,來年繼續種入地裡,第二種就是
送到油坊裡搾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種,次的搾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個
一個的撿出來,其實挺費力氣的。

  「玉芬啊,我看你別再種莊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種上草藥,跟我姐一塊看好
這些草藥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種莊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窩裡捂了 
捂,手不安分的摸著玉芬伸過來的小腳丫,玉芬極愛乾淨,秀氣的小腳還帶著香
氣,他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玉芬抬起頭,神情複雜地瞅了杜名一眼,輕輕道:「還是不了。」

  「為什麼?!」杜名問。

  「我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撿撿,用平靜的語氣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臉紅紅的,小腳丫輕輕蹬了他一下,氣哼哼地道:「你笑什麼?!」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點太在意別人的閒話了,活著
太累。」

  玉芬語氣中帶著無奈,道:「那有什麼辦法,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閒
言碎語,但我們女人就沒法不在乎。」

  杜名點點頭,對這些,他不是不瞭解,其實男人也在乎,他呢,是個另類,
所以根本無所謂,一技傍身,有恃無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搖搖頭,道:「還是不了,就這樣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裡很自卑,要她嫁給自己,她會感覺配不上自己,其實自
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有點太高看自己了,這讓他有些慚愧。

  說心裡話,杜名並不是太想讓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現在這樣蠻好的,俗
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隔兩天過來一趟,總能使自己的熱情不減,如果
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膩了,再說,自己還不想被一個女人拴住。

  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隱隱約約聽到過自己好色
的事,看起來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親眼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幹那事兒,必定傷
心受不了,她還能這麼寬容才怪呢。與其如此,不如維持現狀,等哪天自己玩別
的女人玩厭了,再給她一個名分,安安分分過日子。

  杜名不再提這一茬,笑道:「好了,不說了,一說起這個,你就不痛快,對
了,你爹的腿好了沒?」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臉馬上露出了笑容,輕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過來了,要我好好謝謝你,他說現在一口氣從家走到這兒一點兒也沒事兒,自
己年輕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莊,就是鄰村,她爹由於年輕時勞累過度,落下了一身的毛
病,風濕,腰肩盤突出,由於是老毛病,也沒在意,沒想到前幾天忽然加重,竟
然癱在了炕上,下不來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杜名當然義不容辭,跑了過
去,又是針灸,又是氣功,下了大力氣,用了一個星期,終於治好了,順便調理
了他的身體,開了一些補藥,玉芬的娘也沒落下,讓他們比原來多活十年不成問
題。他抓住這個機會大力表現,讓老兩口很滿意,終於打消讓玉芬搬回去住的念
頭。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對了,我爹還說等過小年
的時候讓你跟你姐到家裡一快過小年呢。」

  杜名點點頭,笑道:「什麼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則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說,她不同意,也沒關
系,反正只是我爹那麼個想法。」

  杜名「嗯」了聲,道:「咱姐會同意的,她很喜歡你呀,喂,過來,讓我抱
抱你。」

  玉芬羞澀的道:「不要,我還得趕快把花生撿出來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緊,我抱著你,你還撿你的花生,不耽誤你。」

  玉芬紅著臉,搖搖頭,知道讓他碰到自己的身子,準是一番暴風驟雨,今天
又別想幹活了。雖然自己也很想讓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讓他那根火熱堅硬的東
西刺穿自己,但過兩天油坊就要開工,還有很多花生沒撿完,再耽誤一下,恐怕
趕不及搾油了,權衡輕重,還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軟求不行,只能硬來了,掀開被窩,站起來,走到對面,在玉芬的旁
邊坐下。

  玉芬低著頭,雪白的臉上紅雲兩朵,像兩朵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艷,看得杜名
更是心癢難耐,故意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來吧,來吧,我會輕輕的。」

  他的聲音像根雞毛撣子一般輕掃著她的身體,玉芬的脖子都紅了,嬌小豐滿
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咬著紅潤嘴唇不說話,她自己感覺只要一開口,就會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嬌媚的模樣弄得慾火大旺,本來只是逗著她玩,現在自己還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將嬌小的她抱過來,摟緊了,不讓她掙扎,道:「別動別動,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攪你,就讓我抱著你,好嗎?」

  玉芬看反對也無濟於事了,只能妥協,道:「那好,只能抱著我,別亂動,
我真的得快些把這些撿完,不然趕不上搾油了。」

  杜名胡亂點頭,又賊笑一下,道:「如果想讓我不亂動,就得聽我的,來,
把褲子脫了。」說著,去解玉芬的褲腰帶。

  玉芬扭動掙扎了幾下,嬌聲道:「你不是說不亂動的嘛。」

  杜名強行把她的褲腰帶解開,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小
妹妹裡,你還撿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體都軟了,羞澀地說:「你就會變著法兒地折騰我,那樣我還怎
麼能幹活!」

  杜名嘻嘻笑了兩聲,兩手毫不停頓,很快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玉芬知道現
在說什麼也沒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讓他順利地褪下自己的褲子。

  由於幹活的關係,玉芬的兩條大腿很結實,她雖然身材嬌小,腿卻不短,反
而有種修長的感覺,雪白渾圓的大腿被她緊緊地並著,大腿盡頭露出一小塊黑黝
黝,在雪白中顯得黑得發亮。

  雖然與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習慣裸露自己的身體,手輕輕蓋在那裡,羞澀
的脖子轉了過去。

  杜名很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粗又長的東西硬梆梆地立在那裡,殺氣騰騰,
凶神惡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澀,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興奮,摸了摸她滾圓的屁股。

  她的皮膚極白,且很滑膩,像奶油一樣,摸上去很柔軟很舒服,屁股像兩個
半球,很圓,這是他最愛摸的兩處之一,另一處就是她的奶子,又圓又挺,杜名
常常欣喜上天能給他這麼一個尤物,不僅臉蛋漂亮,身體更比臉好上百倍,她天
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這樣的身體,一個男人就算沒白活,再想到這是屬
於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尤物,心裡更是滿足歡喜。

  揉摸了一會兒她的屁股,杜名又拉開她遮在隱秘處的小手,那裡已開始流出
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將濕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輕輕托起她的屁股,讓她背朝自己,將粉紅的肉縫對準直聳上天的雞巴,一
鬆手,「吱」的一聲,套了進去。

  「呀!」玉芬輕叫一聲,兩腿用勁,想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反而帶來了輕
輕的摩擦,她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力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窩裡,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暈襲來,讓她無法思考。

  杜名細細體味著下身傳來的擠壓滑潤,舒爽從每一處湧進,讓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兩手不自覺地伸進了她的衣襟,揉捏著那兩團軟中帶硬的軟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紅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輕笑道:「現在你繼續撿你的花生,
我不亂動了。」

  玉鳳兩腮嫣紅,眼睛裡彷彿貯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氣喘,嬌媚地道:
「你真壞,這樣我怎麼能幹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兩下,讓她輕輕呻吟。

  玉鳳已經受不了了,深吸著氣道:「你……你,要……要不,就來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兩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
名,我真的要幹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地揉捏著她的奶子,輕啃著她晶瑩嫩紅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聲親大大聽聽。」

  這麼羞人的要求讓她難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別想幹活了!快點,叫呀!」杜名威脅她,又是狠狠
地連續幾下抽插,猛烈得讓她喘不過氣。

  玉芬心裡又羞又氣,這個冤家這麼作踐自己,讓自己說這些羞人的話,下身
不時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聽到這羞人的話,變得更加敏感,兩個奶
子像被微微的電流電過一樣,一陣陣酥麻直通到心窩,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變得狂亂,恨不得這個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愛作踐自己,就讓
他作踐個夠吧。

  杜名又狠狠地插了幾下,玉芬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叫道:「親…親大大。」

  杜名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麼保守的一個人這麼叫,讓他驚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親大大,親大大!」玉芬大聲叫道,叫完,竟嗚嗚哭了起來。

  杜名慌了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扎,抱住 
她,輕聲細語道:「怎麼了,怎麼了?」

  玉芬只是捂著臉輕輕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輕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麼叫,這只是夫妻
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了,別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別哭了啊——」

  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了抽泣。

  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開始了抽插,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
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地吸吮著嫣紅的臉上掛著的淚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輕聲叫道:「親大大!」

  杜名又驚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讓她呻吟不 
止。

  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只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杜名這麼溫柔地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踐,也心甘情願了,所以就順從地叫起了羞人的親大大。

  這一聲親大大像一根導火索,引燃了一場爆炸,杜名興奮不已,最終還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幾次,最後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地躺在杜名的懷裡,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換下,杜名一隻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地撫摸她柔嫩的花瓣,那兩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紅色,正是杜名的功勞,每次完後,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說是讓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著,加深花瓣的顏色。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
無力反對,只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

  一天做了兩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來,抱著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張古色古香的搖椅在家門口曬太陽。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好,可能是因為前天剛下完雪,氣溫雖然下降,陽光卻很
明媚,溫暖而不刺目,瞇著眼睛享受陽光,讓他渾身懶洋洋的。

  明天村裡的油坊就要開工了,那時候,整個村子將被油香籠罩,人們的心情
都會好起來,看到收穫的成果,人們總是會高興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過年時開
工,到過年時結束,短短幾天,周圍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種都變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著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裡賣,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經到玉芬家幫忙撿花生了,他沒過去,一則他不喜歡幹這種挑挑撿撿
的繁瑣活,還有就是他正等著一個人上門呢。

  搖椅輕輕地搖晃,他悠閒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來,秀珍也應該
在今天過來,上次只是暫時壓制住她的疼痛,過兩天,就應該失效,會再來求診
的,當然,如果她對自己很厭惡,自然會找別的醫生,如果對自己有點兒意思,
就會再找自己的,這種心理試探的小把戲他玩的還是挺熟練的。

  如果她不上門,自己以後就死了這分心吧,他自詡還是有這個胸懷的,女人
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但他心底裡卻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罷休,越是
這樣的女人,他就越有興趣,他解釋為這是男人的本性。

  然後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婦小眉,這會兒,恐怕已經去外面的醫院檢查
了吧,不過,藥石之力畢竟有限,像她那樣先天性發育不全,沒有什麼有效的方
法,醫院可能會給她吃一些藥,但收效甚微,最終他們還得找自己的,反正他們
有錢,不信自己,就讓他們去折騰吧,孫猴子是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

  陽光越來越強,照得他渾身暖融融的,腦袋也朦朦朧朧的想睡過去,又想了
想別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飽滿的小穴,冬梅那修長的大腿,菊花那滾圓的
屁股,這幾天,家家戶戶忙著撿花生,那些女人們也沒閒情過來「看病」了,還
真有點怪無聊的,漸漸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睡著了。

  這一覺睡著很舒服,醒來時,太陽正在當空,照得他全身懶懶的,臉頰曬得
發熱,估計已經到晌午了,姐姐沒有回家,看來,得到玉芬家吃飯了。

  這個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隨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經去別的地
方就診,好,杜名對這樣的女人還是從心底裡敬重的,雖然她沒來讓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對她興趣大增,碰到一個好女人不容易,能把這樣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種成就。

  又磨蹭了一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才把門鎖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沒進屋,先跟小白戲耍了一會兒,直到杜月在屋裡招呼他,才
走了進去。

  兩人正坐在炕上,一東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黃緊身羊毛衫,使飽滿的胸
脯更加驚人,雪白如玉的臉配上這個顏色,更顯得嬌媚動人,陽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籠罩上一層黃暈,竟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

  玉芬仍舊穿著那件碎花銀色小棉襖,那是杜名給她買的,挽著髮髻,一絲不
亂,顯得又利索又嬌俏,兩人坐在那裡,屋裡像是盛開了兩朵鮮花。

  他剛一進屋,杜月就用清脆的聲音問道:「過來了怎麼不進屋?是不是想偷
懶?」

  杜名正忙著與玉芬目光傳情呢,聽到這話,無力的道:「沒有哇,我剛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個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饒的道:「你這個招呼打得倒挺長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過來幫著一塊兒撿!」

  杜名苦著臉道:「姐,你饒了我吧,我寧肯做那種需要出大力氣的活,撿花
生?這麼瑣碎的活兒,我幹不來!」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早就心軟了,忙道:「姐,他一
個男人家,不喜歡幹這種精細的活兒也怪不得他,讓他歇著吧。」

  杜月笑著橫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慣著他了,你看他懶成什麼樣
了。」

  玉芬低頭抿嘴,溫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對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讓你干了。對了,我看這爐子
有點冒煙,是不是煙囪堵了,你給看看。」

  杜名心裡感歎,這個姐姐,在家兩個人的時候,又溫柔又體貼,罵自己的時
候也是溫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變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農家的爐子,一般都是將爐筒通到炕裡,這樣,既能讓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熱乎,但一旦炕的煙囪堵了,爐子自然會冒煙,旺不起來。

  唉,這個姐姐,唯恐自己閒下來,杜名暗暗抱怨。

  他無奈答應一聲,開始忙活起來。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麼
隨便,只能眉目傳情。

  這種活兒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氣,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煙
囪通了通,爐子開始呼呼的旺了起來,沒有一會兒,就燒紅了爐子。

  待他忙完,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飯,炒了兩個菜,一個青椒炒大腸,一個
酸辣土豆絲。青椒炒大腸是他最愛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鳳凰集趕集都要買些回
來,等他過來的時候做給他吃。

  小飯桌放到炕上,底下墊了塊塑料布,兩個菜端了上來,然後是幾塊饅頭與
三碗稀飯,稀飯是黃黃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隻小酒盅與一瓶酒,酒的顏色很深,看起來倒像是紅酒,其實
這是杜名自己配製的藥酒,絕對是極好的補酒。

  玉芬將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給斟滿,然後將酒瓶收了起來。這酒的度數太
大,而且藥力很強,不宜多飲,一次一盅正合適。

  杜月在旁邊嘖嘖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慣著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麼沒見你喝酒呢。」

  玉芬將筷子遞給他,又遞給杜月一雙,只是輕輕淺笑。

  杜名接過筷子,忙挑了一塊細細的小腸送到嘴裡,一邊嚼著一邊道:「姐,
玉芬,你們快些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吮了一小口酒,瞇著眼仔細品味。

  旋即睜開眼,對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藝又有長進了,不錯,不錯,好
吃,好吃。」

  挑了一塊放到杜月的碗裡,然後再挑一塊放到玉芬碗裡道:「姐,你嘗嘗她
的手藝,這道菜讓她給做絕了,就是外面的一級大廚也做不出這麼一道好菜。」

  杜月嘗了嘗,讚歎起來,把玉芬稱讚的臉都紅了,但看得出來,她非常的高
興。

  這一頓飯,杜名吃得極舒暢。

  杜月與玉芬將飯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窩裡,又開始撿花生,還剩下
不少,得趕快了。

  杜月在這裡,杜名沒辦法跟玉芬太親熱,就覺得有些無味,便想上去。

  正想著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喚,是有人來了。

  玉芬走出去,將小白喚住,領進一人,姿容俏麗,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打了個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雖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對秀珍叫嫂子。

  玉芬親熱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來幫忙撿花生的。」

  秀珍對杜名視而不見,看著玉芬,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撿不完,我上午才撿完我家的,就順便過來看看,看用不用我幫忙。」

  杜月笑道:「原來是這樣,正好,我跟玉芬正發愁幹不完呢。」

  杜名這才記起,秀珍跟玉芬是一個村子的,娘家都是李莊,怪不得她跟玉芬
這麼親近呢。

  三個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擠,正好他也想走,於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經心的口氣道:「對了,杜名,我的左邊胸脯一直隱隱的痛,不
知道是怎麼回事?」

  杜名驚訝的望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他驚訝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訴自己一般,隨即心裡讚歎一聲,這個女
人,好厲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沒有吱聲,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給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斷,嗯了一聲,說道:「那我看看吧。」語氣也極像第一次
見面。

  秀珍的那點心思已經被杜名識破,但也不能不讚歎一番她的聰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難逃其手,於是以幫忙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會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強。

  杜名讓她掀開衣服,他的大手輕輕揉著堅挺雪白的奶子,一點一點,慢慢的
問她具體哪一個位置疼,其實正在裝模作樣,趁機大吃豆腐,也算是對她的一番
處罰,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姐姐與玉芬面前揉捏別的女人的奶子,讓他有些興奮。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機佔便宜,卻苦於無法說出口,俏麗的臉羞得通紅。

  杜名也知道適可而止,玉芬與杜月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杜名鬆開手,又把了把她的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對正盯著自己的三
女道:「雖然有些麻煩,但沒有什麼大礙,扎幾次針就行了。」

  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給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亂,沒有說話,眼神四處飄。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會露出對別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這一
點,可惜在他面前,這種小把戲不值一提,剛才的話,只是嚇嚇她,告訴她自己
已經知道了她的伎倆罷了。

  他又笑道:「還好,這裡還有一套針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脫了上衣,我給
你扎一次針,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針,兩天一次。」

  秀珍暗暗鬆了一口氣,很爽快的躺了下來。

  杜月與玉芬將簸箕挪了挪,兩人擠了擠,給他讓地方。

  屋裡很暖和,甚至有點熱,剛通完煙囪的爐子燒得非常旺,明媚的陽光也從
窗戶射進來,落在炕上,屋裡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陽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讓它們顯得白得亮眼。

  杜名沒有再起歪心思,專心的開始扎針,雖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開始治
療,卻能夠摒棄雜念,全心全意的投入進去。

  五支長針很快被針進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陽光照得懶洋洋的,快睡過去
了。這是晌午,屋裡又暖和,熱乎乎的炕,強烈的陽光,長針刺進去時沒有什麼
感覺,磕睡就難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長時間,秀珍忽然清醒了過來,一看,自己仍是裸露著上
身,但身上的針不見了,杜名也不見了。

  「玉芬,我睡過去了嗎?」她問道。

  玉芬笑了,說道:「沒有,你只是打了個盹,杜名剛才才走,他不讓我叫醒
你,說讓你打一會兒盹效果會更好些。所以我們沒碰你。」

  秀珍將衣服放下來,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杜月冰雪聰明,冷眼觀瞧,將她與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發什麼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著輕笑,隨聲附和,李明在村裡也是個出了名的「妻管嚴」,常被
大傢伙兒所笑。

  秀珍臉紅了紅,啐了一聲,心下卻有一些羞愧,自己剛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
夫,卻是那個好色鬼,真是不應該,他那麼對待自己,讓自己羞憤欲死,但那種
滋味……,想到裡,下身隱隱傳來一陣酥麻,讓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
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

  甩了甩頭,丟掉這些煩人的心事,開始幫忙撿花生,三女說說笑笑,像是三
朵解語花,竟相開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雖有一些惋惜,陽光下兩團雪白不時的在眼前晃
悠,但並不後悔放過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肉。

  自己雖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絕不能表現出對別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傷害她,兩年前那個夜晚,嬌小的玉芬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模樣深深的刻在
他心裡,他只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自己縱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裝做對
別的女人無動於衷,正是緣於此種心理。

  思索間,路上不時碰到村裡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識的做著反應,很快
就回到了家。

  進了家,先把大黑給餵飽了,然後又抱起書,安安靜靜的看書。看了一會兒
書,就開始練功,剛吃飽飯不能練功,這是一般的常識,但也有些氣功,專門利
用五糧之力,就是剛吃完飯練的,他覺得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顧的。

  他看了許多氣功方面的書,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己家傳的功夫厲害,練得
更加勤奮,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過了陽氣過重這道坎兒。

  不過,看樣子,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過的,練完功後,感覺以自己的慾火在
體內不停的向上翻湧,非常想找個女人發洩一番,不由暗恨,那幾個小騷娘門平
常沒事時常來「看病」,自己需要她們的時候,卻一個也不見,倒裝起貞節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閃現,那真是一對極品的奶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裡,吸在嘴裡,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當口兒,大黑汪汪的叫喚,又有人上門看病了。

  是村裡的五個小青年,這一幫傢伙,一點兒也不學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著怎樣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欺負人,弄得村裡的人怨聲載道的,還好這個村子
很封閉,不然,早就闖下大禍來了。

  杜名看他們頭破血流的樣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別人打架了。上次欺負玉芬的
孫慶與李天明也在其中,自從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後,他倆見到杜名,都
是縮手縮腳,像是老鼠見了貓,乖得不能再乖。

  這幫人一進來,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輩分比他高的,也跟著這麼叫。

  杜名忙上前給他們止血檢查,沒有什麼大傷,全是些皮肉傷,他冷著臉,沖
其中最高最壯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這個高天是這幫人的頭兒,滿身肌肉,骨格粗大,帶著幾分凶相,長得挺嚇
人,見杜名陰沉的臉,訕訕笑道:「杜大哥,這次我們是被逼的,李莊的那幫混
蛋,他媽的,竟然敢調戲天明的妹妹,我操,我們五個對他們六個,把他們打得
屁滾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著頭,坐在那邊的李天明,問道:「怎麼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趕集回來,對我說,李莊的
二愣子那幫人調戲她,我們哥們門幾個在經過李莊的路上,逮到了他們,打了起
來,最後把他們全打跑了。」

  杜名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那他們傷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餘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們也沒用什麼東西,只用拳頭揍
的他們。」

  杜名點點頭,道:「嗯,讓我想想。」

  高天他們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打擾他,任他低頭沉思。

  屋內很安靜,他們把呼吸的聲音都放輕,生怕打擾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會,杜名出聲道:「你們呀,以後盡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時間再說。」

  高天有些不解,問道:「為什麼?」

  杜名又氣又笑的道:「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換了是你,吃了這麼一個啞巴
虧,能善罷干休嗎?那他們會怎麼做?」

  加外兩個一直不說話的小伙是一對兄弟,張方張圓,長得都蠻英俊的,話也
不多,只是隨高天他們一塊兒玩。

  哥哥張方用詢問的語氣說道:「杜大哥是說他們會報復我們?」

  高天揮了揮強壯的胳膊,叫道:「他們敢!我們五個就把他們六個收拾得腳
朝天,恐怕是他們躲在村裡不敢出來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們,就等你們落單時,挨個兒收拾你們,好拳難敵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時候,倒霉的還不是你們!」

  「那我們不落單,就不怕他們了。」孫慶說道。

  杜名笑了笑,沒理他。

  李天明搭話,道:「就怕他們下次找我們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幫孫子沒那這種,他們要再敢找我們,看我不整死他
們。」

  杜名笑道:「有沒有那個種誰也不敢肯定,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孫方問道,其餘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著他。

  「與其等他們報復你們,不如先下手為強。不要放過他們,接著打,一直打
得他們見到你們就跑。讓他們聽到你們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說。

  「好,打死這幫孫子!」高天叫囂的喊道,其餘的人也熱血沸騰的模樣,恨
不能馬上動手打人,杜名心下感歎一聲,唉,年輕人呀,血氣方剛啊!

  杜名不再說話,對自己這招禍水東引還是滿意的。這幫小伙子,不給他們發
洩的渠道,就會整天禍害村裡,能讓他們專心於跟那李莊那幾個禍害打架,也是
他對兩個村的村民們盡一番好心,有他在,他們打架還不至於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說是他們自食惡果罷了。他有一點得意,絲毫沒覺得毒辣。

  杜名給他們開藥,無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藥罷了,沒有收他們的
錢,這些小恩小惠雖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這點錢,要的是這番情
義,讓他們總覺得欠他杜名點兒什麼,這也是有效控制他們的手段。

  送走了這幫熱血青年,天已經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來得早,下午五點鐘就
開始落日,漫漫長夜,抱著女人溫軟的身子睡覺也是一大樂事。

  隨後村裡的孫春曉過來看病,沒什麼大病,感冒。杜名問了問,就知道了,
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氣的打麻將,後來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覺
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囑咐孫春曉最好不要熬夜,如果萬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幹活了,先
休息,再幹活,不然准要病一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說這些話時,杜名口氣
溫和,顯得很關心他的模樣,孫春曉高興的拿著藥走了。

  杜名送他到門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經發灰,周圍的光線開始黯淡,馬上就
要黑天了。空氣裡充滿了淡淡的煙味,家家戶戶炊煙裊裊,將小村的上空籠罩,
狗叫聲陣陣傳來,讓小村充滿了活力。已經有人掌燈,疏疏落落的燈光又帶了幾
分溫馨。

  他進屋開燈,看了會兒書,又看了會兒電視,晚飯當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
過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幹活,光吃飯了。

  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挺忙,又來了兩批人,有十幾個,還有外村的,都是感
冒,剛下完雪,氣溫驟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幾個人見杜月沒在,都問哪去兒去了,為什麼不在家,還挺失望的樣子,
杜名心裡有些不舒服,杜月溫柔美麗,人見人愛,很多人來這裡,心底都盼望能
看到她吧,這些好色的傢伙,杜名越發不高興,臉色微微變了變,強抑不舒服,
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檢查完,開了藥打發他們走了。

  終於清靜下來,杜名吁了口氣,努力把心底裡的不舒服驅散,暗想,以後不
能再讓姐姐幫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們用色瞇瞇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
己一個人看。

  什麼玩意兒嘛,這幫色鬼!但想想自己比這幫只會用眼睛色的傢伙還要稱得
上色鬼,心裡有些得意,那股鬱悶也就漸漸變淡。

  到了玉芬家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見秀珍沒有回家,仍在幫忙,杜名不由
奇怪的問了句,才知道原來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裡上班仍沒回來,說是新年假期
加班是雙份工資,李明也就決定不回來過年了,秀珍沒有公公婆婆,孤單一人。

  玉芬與杜月熱情挽留,人家幫著幹了一下午的活,連頓晚飯也不請未免有些
失禮,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飯,一個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這裡熱熱鬧鬧的,吃
飯也比一個人吃得香,再說自己跟玉芬很親,平常也不時過來一塊吃飯,也就沒
有再虛意拒絕,留了下來。

  杜名對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
堅強的秀麗模樣,心裡有一股肆意欺負她,打破她的堅強的衝動。

  秀珍似乎能夠感覺得到杜名的不懷好意,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總是感
覺一陣心驚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後悔留在這裡的決定,那杜
名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灰狼看見小白兔想細細吃下去的模樣,而自己就像那
柔弱無力的小白兔,再也沒有平常的那分堅強,一股無力掙扎的挫折感從心底生
起。

  吃飯的時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個美麗如
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經全黑,屋內燈光明亮,溫暖如春,三個美人,在燈光
下,就像三朵綻放的鮮花,光彩奪目,杜名看這個一眼,看那個一眼,酒只喝了
一盅,心卻有些醉了。

  杜名這一頓飯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對秀色可餐這個成語理解的更加深刻
了。

  吃完了飯,杜名就說,大家幹了一天了,應該放鬆一下,別再接著干了,看
看電視放鬆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著同意,反正沒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
一整個上午就能撿完,於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電視。

  可是正屋沒有生爐子,爐子是生在睡覺的屋的,於是杜名便把電視搬到了睡
覺的屋裡,放在他專用的書桌上,又得把天線接長,很是一氣兒搗鼓,這段時間
三個女人接著撿花生,說笑個不停,很熱鬧,三個女人一台戲,倒一點也不假,
玉芬的目光不時的送過來,讓杜名感覺到溫暖,幹得更加賣力。

  電視搗鼓好了,她們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窩裡擠在一塊兒開始看
電視。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電視距離有點近了,雖說對眼睛不好,但與平
常的距離感覺有點兒不一樣,更有真實的感覺。

  杜名是不大喜歡看電視的,看電視劇吧,總感覺這些演員都是在演,表情動
作很不自然,看著不舒服,就看看文藝,廣告還可以。

  杜名坐在最東頭,玉芬挨著他坐,然後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過去
的,秀珍是唯恐離杜名不遠,離得越遠越好,所以坐在最西頭。

  電視裡正在演一部電視劇,好像是瓊瑤片,三個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
很投入,把杜名煩得不行,電視裡的人說話像背書一般,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
受不大了,於是心思便放在了別處。

  先是握住玉芬鮮嫩柔軟的小手,玉芬任他握著,然後他的手伸進了被窩,去
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窩裡,動靜不大,是看不出來的,玉芬秀美的
臉立刻變得緋紅,緊緊壓住他的大手,使其緊貼在她結實的大腿上,不讓它再亂
動。

  杜名坐得有些靠後,所以其餘兩女不轉頭,是看不到他的。而她們正入神的
看著電視,話都不說,被電視裡那個正背書一般說話的小白臉吸引住了呢。

  玉芬雖說想看電視,但被杜名攪得看不成,心裡又是羞澀又是驚慌,知道以
杜名無法無天的性子,一時性起,說不定真能在別的女人面前幹出什麼荒唐事兒
來,這個冤家,真像上輩子欠他的,她心裡暗歎。

  杜名的手老實了一陣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彈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
安分了,掙脫玉芬的按壓,用力的撫摸她的大腿與屁股,從被窩外面,根本看不
到一點兒動靜。

  玉芬也不願太違逆他,但願他不做得太過分,這些小動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這只是玉芬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杜名豈會就此打住,他只覺隔了一層厚
厚的褲子實在不過癮,於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褲腰帶,玉芬暗暗的掙扎,不敢太
大力,生怕被旁邊的兩人發覺,當然只能是螳臂擋車,褲腰帶被杜名解開,燙人
的大手伸了進去。

  先是小腹,再是隱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細細的撫摸,最後仔細的把玩她的陰毛,飽滿的小穴,仔細的找前頭微
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輕輕插了進去,輕輕抽插,然後是兩根
手指,裡面柔軟滑膩,熱乎乎的。

  玉芬一動也不敢動,先是渾身一僵,隨即軟了下來,要很努力才能支撐自己
不倒,手緊緊握住被子,生怕別人一動被子,就發現了自己的窘狀。心裡暗恨,
這個冤家,真的是無法無天,膽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們看到,如何再見人。

  眼睛使勁盯著電視,一動也不敢動,下身卻傳來螞蟻啃咬一般的酸癢,透進
骨髓裡,讓她忍不住要輕輕扭動,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個冤家輕重不一的抽
插弄得她心都亂了,眼睛已經無法聚焦到電視上,感覺自己像飄在天上,卻忽上
忽下,難受不已。

  雖然極力忍耐,但漸漸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紅的臉腮,如何能瞞得了人。

  杜月先覺察到了玉芬的異樣,轉頭看了一下她,接著眼光掃到杜名伸進被窩
裡的手,雪白如玉的臉上飛上兩朵紅雲,怒瞪了一下杜名,轉過頭去,假裝沒看
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進被窩裡,杜月剛才一定看見了,這可怎麼辦?!這
時,杜名手指又恢復了抽插,讓她大驚,手隔著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
著他,求他不要繼續。

  杜名看她可憐的模樣,心下憐惜,手指拔出,順手拿起了一塊枕巾,擦了擦
手,悄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進來,將她冰涼的小手按到
已經怒起如鐵棒一般的雞巴上,自己的雙手安靜下來。

  這種事她並不陌生,很多時候,她承受不了時,就用手或用嘴幫他射出來。

  見杜名放過她,她只好投李報桃的順從他,柔軟冰涼的小手輕重不一的撫摸
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電視劇演完了一集,廣告出現,杜月與秀珍把眼睛從電視上移開,討論起劇
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來,臉不爭氣的羞得通紅,因為隔著杜月,秀珍看不到玉
芬的樣子,所以轉過身來時,見到玉芬緋紅的臉,不由得奇怪,問她是不是不舒
服,是屋裡太熱了?她的熱心讓玉芬更是羞窘,頭都快低到胸脯裡了。

  杜月給解了圍,說她是熱了,等一會兒就沒事了,玉芬這才舒了口氣,對杜
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們說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杜月卻不時向杜名射來憤憤
的眼光,讓他有些驚心,心知一頓數落正等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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