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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做雞的情與慾---家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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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懿     2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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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蓮篷頭不斷流出熱水,嘩啦啦水聲迴響在小小空間,

熱水產生的蒸汽把整個浴室弄得白茫茫一片,我站在蓮篷頭下,任由熱水不停地淋在身上。

被人姦了一夜,弄得疲憊不堪且全身髒兮兮的我,回到家後,馬上就睡了幾個小時,到下午三點醒來,已經恢復了精神,

現在再被熱水這麼一淋,真的太舒服了,惹得我忍不住仰頭高喊一聲:[呼,好舒服!]

熱水淋在我的頭上,順著往下沖過身體,一直流到地上,

我低頭看著地面,連續不斷流出的熱水正把我身上的髒污慢慢沖掉,

浴室地板流了一地的髒污,有淡黃色的污漬和白色皮削似的浮渣。

[唉,,,真髒!]

看著地上的髒污,我忍不住這樣抱怨著,不過卻也習以為常,

畢竟那些是我和恩客們整整一夜的恩愛結果。

看看身上的髒污被沖得差不多了,我便在頭髮上倒下洗髮乳,先把頭髮洗乾淨,接著在身上抹上沐浴乳,

從胸部一直抹到腹部,最後來到下體,抹到了小穴。

沐浴乳抹到小穴周遭時,產生一陣刺痛感,雖然刺痛感很輕微,但還是讓我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呼痛。

看來,小穴是被昨晚接的黑人嫖客給插破皮了,有了傷口,所以一碰到沐浴乳就產生刺痛感。

[天啊,果然還是不能輕忽黑人的巨大!唉,,,這樣叫人今天怎麼上班啊!?]

我喃喃地抱怨著,昨晚的回憶又再慢慢湧現————

不用我多說,相信大家都知道我的職業是什麼,是的,我是一名應召女郎,就是所謂的妓女。

前一晚凌晨兩點,我接完了第五位客人後,抱著疲憊的身軀打算離開飯店回家,

當我走到飯店大廳時,我的電話響起,是專門接送我在各個飯店、賓館移動的馬伕打來,

馬伕要我晚點再走,有位客人正巧在同一個飯店裡需要性服務,叫我過去給客人看是不是對方要的小姐類型。

做我們這行就是這樣,客人至上,客人可以先看過小姐喜不喜歡,不喜歡公司會馬上派另一名小姐到場。

於是我便轉身前往指定的房間,房門一開,著實嚇到我了!

一位相當高大魁武的黑人前來應門,他坦裸著上半身非常強壯的肌肉,下體圍著一條浴巾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我的身子,

看得我好像沒穿衣服一樣不自在,而我也是,總忍不住瞄他身上的肌肉,真的好性感,這要我進房不是讓我死嘛!

正當我口乾舌燥準備開口詢問自己是不是他可以接受的類型時,

他隔著浴巾揉弄著自己的大雞巴咧開大嘴微笑,對房裡的床鋪飄了一眼,我知道他已經默許了,

進房後,我發現自己的心在砰砰亂跳,老天,閱人無數的我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小騷貨,我來幫妳脫衣服,還是妳自己脫?] 黑人由後環抱住我,在我耳邊淫蕩地詢問,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他心領神會地挪動身體帶我坐到床尾,開始解開我的衣鈕,並拉下自己的浴巾,

下意識,我忍不住低頭看去,嚇了好大一跳,

天哪!天哪!天哪!真可謂第三隻腿,25厘米長,比我的小臂還要粗,這,這會把我撐壞吧!

我感覺到自己快失去了理智,腦子裡全是想著被這根雞巴插入的感覺,

他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我聽話地照做,感受著驚人的硬度和熱力。

哇!這還是我第一次接到黑人嫖客,難怪好多女生嚮往吃洋腸、吃黑腸,這真是不可抗拒的誘惑啊!

我羞得心臟急促地跳動,還因為觸摸到他厚實的胸肌而倍感興奮,

不一會兒,我的衣物被他熟練地解開脫去,

一雙又黑又大的手來回捏著我堅挺白嫩的乳房,然後開始在兩顆乳尖上輪流親吻。

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每一次吸吮產生了顫動,陰道也不爭氣地流出大量愛液,

我主動把他的大雞吧握在手裡輕輕揉了一下,這隻黑雞巴,真是又硬又燙,

[小騷貨,是不是想讓我幹了?]

黑人邪佞地笑著,強壯的身體壓了過來,用胸肌把我的乳房壓成了兩個圓圓的肉餅,

我小巧的乳頭在他強健的胸肌上摩擦,感覺像觸電了一樣,頭暈暈的,

尤其是他的乳頭接觸到我的乳頭時,我幾乎叫出聲來。

[嗯,,,嗯,,,噢!]

我的兩手本能地扶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摸著他的三角肌和三頭肌,

這觸感真不是任何一個和我上過床的男人能比的。

做妓女的五年來,我從來沒這麼興奮過,覺得自己是被一個真正的男人玩弄,

覺得自己是個發情的動物,想和他性交,想被他的大雞巴和強悍的身體操,想被他狠狠地貫穿。


黑人似乎也知道了我的興奮,他一把將我抱起,讓我面對面坐在他身上,可他卻不急著插入我的體內,

他把我的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翹起的陰莖貼在我們兩人的腹部中間,

他的龜頭幾乎能碰到我的乳房,我實在是很想體會被這根巨物貫穿身體的感覺,

下體不由自主地來回摩擦這根陽具,盡可能地往陰蒂上面摩擦享受這種快感。

接著,黑人一隻手抓上我的白嫩乳房,嘴也沒閒著,他的舌頭靈活地在我乳頭旁畫著圈,

不時還用靈活的舌頭挑逗著乳頭。

敏感部位被人這樣同時刺激著,我已經完全忘記了羞恥,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一個純粹的性交,想被人狠狠狠狠地操弄。

我瘋狂地上下動著用外陰摩擦他的肉棒,一波一波的快感傳到我的大腦……

就當我陶醉在快樂的頂峰時,他卻突然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動彈。

我難受得快哭了出來:[求求你,讓我動啊!讓我動啊!]

下身的瘙癢難耐已經讓我失去理智,我下賤地帶著哭腔哀求。

他笑了笑說:[這次免費!好嗎?]

我搖了搖頭,再怎麼樣也不能被白嫖吧!自己還要貼錢付給應召站。

黑人無奈地笑了笑,一改溫和的口氣,大聲命令道:[不能?那就算囉,換我享受了!跪下去!]

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強忍著下體的空虛,匆匆跪在他兩腿中間做妓女該做的本分,

[呼!好腥!]

他那又黑又醜的龜頭頂到了我的鼻子上,濃重的男人性臭味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聞著那讓人想吐的氣味,卻突然間覺得它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伸出嬌嫩的小舌頭從他的黑色睪丸開始舔上他的黑色龜頭,

淫蕩地在他龜頭上吐出很多口水,再一口含下去。

他那雞蛋大的龜頭一下就把我的小嘴塞滿了,我白皙的臉蛋在黝黑的雞巴襯托下似乎顯得異常俏麗,

他舒服地向後仰著,一隻手搓弄著我的奶子,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長髮,讓我一前一後的幫他吸吮。

[這麼大又這麼長!真不知插入體內的感覺有多爽!]

我下賤地想著,口中不停發出「嘖嘖」的水聲,不時把他的大雞巴吐出來從上到下舔個遍,

或者在他龜頭上吐上大量唾液,然後用手掌去摩擦他的龜頭。


[天吶!好大!真的好大!好想讓他進入我的體內!]

我在心裡不斷驚呼,覺得陰道裡彷彿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快要瘋了,舔他的大雞巴讓我無比的想要。

不過我沒有辦法,不想被人白嫖只好聽話地含住他的龜頭盡情吮吸著,

[噢!噢!小騷貨!用力吸!快用妳的賤嘴大力吸!噢!噢!不虧是妓女啊!這嘴可真專業呢!]

黑人看起來非常舒服,仰著頭嘴裡罵著髒話,用最下賤、最骯髒的字眼謾罵我,可卻沒有激怒我,反而讓我更興奮。

[好大!好長!真的好大!好長!我好想要!好想要被他插!]

終於,我實在受不了了,下賤地主動爬到他身上,把乳頭塞在他嘴裡,另一隻手扶著他的陰莖坐了下去。

我的天吶!他的雞巴實在太粗、太大了,我的身體從來沒這麼興奮過,

我忘情地抱著他的頭,讓他親吻我的奶子,屁股一點一點往下坐,好讓我的陰道能慢慢適應,放蕩地享受這整隻肉棒。

[噢,,,,,,,老天,,,,,,,超大的!]

順勢,黑人按著自己的節奏,有力的屁股向上挺弄,雙手將我的雙腿一扯往自己拉去,

頓時,又粗又大的肉棍兒整條塞進我的陰道裡,

那筋肉怒張的龜頭擠磨著我小穴裡的嫩肉,使我陣陣快感傳遍全身,陰戶裡淫水橫流,讓他抽送時逐漸地滑溜起來。

[舒服嗎?騷貨!水真多呢!很喜歡大肉棒吧!]

黑人挺直了腰板,開始盡情舞動著他的大肉棍兒,在我小穴中左衝右突,橫衝直撞,

雄性荷爾蒙已經使他完全進入了最原始的狀態,

我的雙腿逐漸酥麻起來,彷彿沒有了知覺,

我用雙手死死地環抱住他的脖子,嘴裡不由自主的浪叫起來。

[嗯,,,嗯,,,嗯啊!噢,,,噢,,,好舒服啊!]

對我來說,和男人做愛是家常便飯,讓男人玩、讓男洩慾、服侍男人只是我謀生的方式,

多久以來,我不曾體驗過如此瘋狂、如此滿足的性愛,我不禁享受地合上雙眼,

感覺從前的做愛簡直是小兒科,這根雞巴才是真正的男人。

[噗茲,噗茲,啪啪啪,,,]

[噗茲,噗茲,啪啪啪,,,]

[嗯,,,嗯,,,噢嗚!天哪!]

黑人的巨大讓我陰道傳來撕裂般的痛感,當下疼痛、快樂並存著,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完全插入無人能及的子宮深處,

我的快感也隨著他的抽插越來越強,越來越強,使我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在發燒,

黑人抽送還沒到百下,我已經覺得自己要到高潮了,我咬著嘴唇低聲哼著:

[不行了,,,啊,,,不行了,,,嗯,,,要壞了!要壞了!來了,來了,停啊!要死了!]


聽了女人的哀求對男人來說是莫大的鼓勵,黑人大開雙脣淫笑著,屁股更大力更快速地起伏,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讓我死吧!]

隨著黑人強而有力的抽插,我整個背弓起達到了高潮,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我感覺自己下面瘋狂地噴射著液體,

朦朧中我想到這可能就是潮吹,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釋放、興奮、滿足、羞辱,我沉浸在高潮的快感當中。

[嗯,,,嗯,,,,,,,噢,,,,,,噢嗚,,,,,,,,]

高潮過後,我持續地趴在床上呻吟,任由身後的男人盡情地享受我的身體。

25厘米長對於高潮後的女人來說是個快樂的噩夢,

黑人雄壯的身體吞噬了我,雙手緊緊按住我的腰,將我牢牢固定在床上,激烈地擺動下體,殘忍地、劇烈地抽插著他的陽具,

[夠了!夠了!我快壞掉了!嗯啊!嗯啊!]

我的臉頰像是喝醉了一樣紅通通,黑人賊賊地一笑,力道仍是不收,

甚至以一種更加強悍的方式不斷地擠壓著我的深處,

[慢一點,,,慢,,,慢一點!夠了!夠了!]

我越叫,他越是加重力道,反而操得更為起勁,像是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裡,重重地、狠狠地蹂躪。

[啊,,,噢,,,噢,,,好痛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的臉上是被寵愛過度的紅暈,而黑人還不放開我,我的胸部好漲,我的腿也好酸,特別是交合的地方,又痛又麻,猶如被蹭了一層皮下來。

[噗茲,噗茲,啪啪啪,,,噗茲,噗茲,啪啪啪,,,]

黑人猛力地擺動著身體,粗大的陽具弄疼了我,我本能地把手壓在疼痛的小腹上,甚至可以感覺到黑人巨大的陰莖在我身體中的位置,

我被操的腦中一片空白,嬌喘著又一次地進入了高潮,全身顫動起來!

這次,黑人的身體好像也產生了共鳴,他喘著粗氣對我大喊:[啊!要射了!要射了!騷貨!夾緊我!]

黑人繼續挺起腰板狂抽猛插幾十下,終於把下身緊緊貼住我的身體,肉棍兒深深插入我肉體的最深處一動不動,只有龜頭在一跳一跳的,

我感覺到黑人那一股股精液有力地崩射,一次次衝擊著我的子宮壁,直到完全充滿我!

射精後的黑人陽具沒有急著拔出,他還在我體內緩緩地抽動著,並溫柔地和我深吻了起來,一種被征服、佔有的快感讓我覺得無比滿足,

[騷貨!妳感覺怎麼樣?] 他問我。

[你指什麼?] 我疑惑。

[就,,,爽嗎?舒服嗎?喜歡嗎?]

他相當有自信地詢問我,而我只是笑而不答,默默地享受著高潮後的緩和運動,

黑人又繼續問到: [騷貨!妳在安全期嗎?不怕懷孕啊?]

[啊!該死!] 我這下心頭一驚,平常都會要求客人戴保險套的我,這次竟然爽到忘了戴,還讓他射在我體內!

回神過後的我,趕緊逃離黑人的懷抱,當黑人陽具抽離我的陰道時,發出了 [啵!] 的一聲,

下體就像拔了塞的閘門一樣湧出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家懿!家懿!怎麼了嗎?]

爸爸的呼喊聲把我從昨晚的回憶中帶離,看來是我剛剛的呼痛引來他的注意。

[爸,我沒事!]


把自己的身體清洗乾淨後,我身上披著大浴巾,推開浴室門,發現爸在門外擔心地等著我,

[家懿,怎麼了嗎?] 爸再次詢問。

[沒事,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別擔心!]

[不舒服?要不要去幫妳拿藥?頭痛?感冒?還是生理痛?]

父親的關心讓我相當溫暖,他是我在世上最愛的人,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為了不讓他擔心,我難為情地對他說出自己是因為工作關係,才導致下體疼痛。

這樣的話題對我們父女倆來說並不陌生,也不是見不得光的秘密,畢竟他除了是我父親以外,他還是我的——男人。

故事要從兩年前說起,

身為一個應召女郎、援交妹,我必需跑遍大街小巷的旅館、飯店、招待所,在各個地方服侍男人、取悅男人、讓男人盡情發洩。

還記得那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下午,這個時間通常我該坐在大學的教室裡,

可為了打工兼職,我常蹺下午的課,因為在這個時段做雞最不容易被家人發現,

馬伕載著我到了一間二流的旅館,

我一襲黑色印花的連衣裙,裙襬只遮住了大腿的一小截,

本來身材就很纖細的我,在衣服的襯託之下,顯的更加苗條,

在旅館內,我尋找著馬伕給我的房間號碼時,行經我身邊的男人無不被我的姿色給迷惑雙眼,

[老頭兒,看什麼看!看那騷樣八成是妓女!] 

一對行經我身旁,和我擦身而過的中年夫妻,老公瞄了我一眼後被他的老婆碎念著。

[呵,妓女又怎樣!死老太婆,又老又醜想做妓女都沒門!] 我心想。

我享受著男人的愛慕,女人的嫉妒,我愛極了這樣的感覺。

我不是不知道別人私底下怎麼議論我,說我這種人是狐狸精、賤女人、不知檢點……種種難堪的形容詞。

但我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因為那是另一種形式的讚美。

走著,走著,來到了馬伕給我的房號後,我對著門框上的金屬鏡面撥了撥頭髮,整理儀容,

[叩叩叩,,,叩叩叩,,,]

手一觸門,大門微微地打開,並沒有上鎖,我不加猶豫地推開了門,

呈現在我眼前的景象,是我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


他是位中年客人,見我進房他抬起頭來,眼神正好和我相遇,我們兩人的眼神緊緊地連在一起,

這一刻,我覺得心跳加速,羞愧地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男人跛著腳慢慢走了靠近,結巴的語氣開口問道:[家,,,家懿,,,妳,,,妳怎麼,,,怎麼在這?]

當下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我,神色冷然,深深吸了一大口氣,背轉身子,毫無感覺地移動著僵硬的腳步,準備逃離那個可怕、尷尬的房間。

[別走!家懿!] 一個我再熟悉不過,但又痛恨在這場合聽到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停下腳步,我背對著中年男人,不想也不願面對著他,我答道: [不走?不走在這能幹嘛?難不成你想要?]

我緊張得雙手緊握著,握得指關節都發白了,這男人是我最不想在這見到的人,

於是我又移動著顫抖的雙腳往門口走去,忽然後方一聲大叫 [哎唷!]

跛腳的中年男人為了追上我,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

這下剛踏出房門的我眉頭一皺,心裡相當擔心與不捨,又快步走回房內,

[爸!你有沒有怎樣?]

[家懿,,,妳,,,妳都靠這賺錢嗎?] 男人眼裡帶著淚,瞧著臉色發白的我詢問,

而我咬著下唇,白著臉,不發一語,他繼續問到:

[家懿,,,妳,,,妳都靠這賺錢照顧我嗎?]

強按住內心的激動與難堪,我扶著我的嫖客——我的爸爸坐在床邊的沙發上。

十五年前,我的母親車禍去世,那時的我才讀小學一年級,爸爸咬緊牙根父兼母職決心拉拔我長大,

或許是要彌補我沒有母親,所以打從媽媽過世後,身為家中唯一的孩子,我可說是集了父親三千疼愛於一身,

只要我想要的東西,開了口,爸爸肯定會把東西送到我眼前。

可在四年前,我18歲生日的當天,一場車禍又造成了我家的巨變,

當時下著雨,爸為了幫我挑選生日禮物,意外地在百貨公司附近出了車禍,

雖然只是不嚴重的小車禍,可卻壓斷了爸的一條腳筋,從此他便開始酗酒、喪志,最終丟了工作。

這件事,一直以來我總認為是自己的錯,要不是我那天生日,爸也不會出現在百貨公司附近,更不會出車禍,

所以我騙了爸,我騙他說自己成績優異,可以靠兼差當家教賺錢,而且待遇不錯,足以養他、照顧他,他不需要工作沒問題。

可如今,謊言被以最殘酷的方式揭穿了,

一間陌生的房間,一張陌生的床上,我一個青春洋溢、品學兼優、善良孝順的好女兒形象被完全瓦解。


[爸,要不要喝杯水?] 我尷尬地出聲緩和空氣中瀰漫的一絲不安。

爸倚坐在沙發,無力的接過杯子,手指在顫抖。

[小心!] 我又接回了杯子。

[我餵你好了。] 我身軀向前,小心地餵爸幾口。

過程中,爸頹喪地癱坐,閉著眼緩緩地喝下我餵他的水,眼角又不自覺地落下眼淚,

看見了爸的表情變化,我顫聲問:[爸,,,為什麼要花這種錢,,,,,,]

[家懿,,,對不起,,,拿妳給我的錢做這種事,,,爸對不起妳,,,可,,,可,,,爸,,,爸也是男人,,,男人是需要女人的,,,爸對不起妳,,,]

聞言,我的心狠狠一揪,表情更沉了幾分,雖然我早知道爸的答案,但又忍不住要問。

想想自己都這麼大了,爸照顧了我那麼久,自己青春都奉獻給了我,他需要一個女人,的確需要一個女人來滋潤他的生活,

只是想到如果有其他女人介入我們的家庭生活,我的內心卻感覺到很複雜,心中甚至感覺有些痛。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都是我和父親兩人互相扶持度日,一想到爸若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甜蜜的生活,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彷彿自己曾經專屬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

想到這,我沉思了五分鐘,

心理的轉變很微妙,也許是女人的天性,深愛一個人會想要為他做任何奉獻,

我略帶不安的看爸爸一眼,我告訴爸,我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滿足他,真的很願意,

一直以來對爸爸的愧疚,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和補償,

我勸他不要把錢花在這檔事上,該把錢留著買好吃、好用的東西給自己,

並且只要他開心,我為他做什麼都願意,只要他開口,我的身體也可以交給他。

我說完這些,爸表情相當痛苦,沉默了很久,然後哭了,哭得老淚縱橫,

他說,他有這樣的女兒是老天對他的恩賜!

當時看到爸哭的樣子,我也很感動,就跟著一起哭了,

然後我安慰爸,說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讓他不要有心理壓力和負擔。

和爸坦白了一切,我也由衷的感覺到輕鬆,父女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尷尬,

見爸爸沒有拒絕我的提議,對於一個熟透男人心思和身體的妓女我來說,

做愛就如家常便飯,為自己親生父親服務一次又何彷?

我彎下腰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走到爸爸的身旁坐下,然後引著他,捧起他的臉細心地親吻著,

[家懿,,,妳,,,]

[爸,你要是不嫌棄,就讓我幫你吧!]

爸爸愣了一下,神情中有幾秒鐘的思考,然後明白了什麼,

小麥色的臉脹紅成豬肝色,又經過兩秒鐘的猶豫,他用雙臂包圍了我的身體。

在旅館沙發上,我和自己父親幾乎透不過氣地熱吻,

接吻的同時,我便像對待其他客人一樣,一邊和爸爸接吻,一邊用手撫摸他的陽具,

我的手指快速游移,爸也發出粗重的喘息呼喊著我,[嗯,,,家懿,,,我的好女兒,,,]

我們感受著彼此怦然的心跳,臉頰相貼耳鬢互磨的同時,爸爸的大手也緩慢卻堅定的在我後背,腰間和臀線上來回撫摸。

當我感覺爸在褲襠裡的陽具越發堅硬,我停下動作,一雙美眸帶著羞澀,邀請似地看著父親,只要是男人,他應該會懂。

果不其然,爸爸脫下了褲子、內褲,一隻直挺挺的陽具不客氣地指著我,而我也不害羞地拉下自己的衣裙的拉鍊,

接著熟練地替他解開上衣的鈕扣,順勢支起上身,香舌輕吐,遍舔爸爸小麥色的胸膛,

然後一寸寸,向下延伸,沿著小腹,來到那叢茂盛的毛,我舌尖輕點著掠過莖桿,最終,含住了爸爸碩大的龜頭。

瞬間的刺激讓爸爸舒服地叫了出來:[噢!家懿!]

爸爸舒服的叫聲,而且是喊著我的名字,讓我無法抑制的一陣顫慄,

他是我的爸爸,而我是他的女兒,雖然做雞的我嚐遍任何男人的肉棒,

但自己爸爸的肉棒還是不曾有過的體驗,禁忌的關係讓我吐出龜頭猶豫了一下,

我安慰著自己,我們是父女又怎樣?一旦上了床,還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慾支配著的男人和女人?

此時此刻,我要做的就是滿足爸爸而已!讓爸爸好好享受而已!

想通了,我再次含住爸爸的龜頭,並且快速地吞吐著,

努力含往深處,在不會導致嘔吐的極限,一次次讓龜頭前端觸及自己的咽喉。

[噢!噢!家懿!噢!嗯,,,嗯,,,家懿!爸,,,爸,,,爸好舒服!噢!]

同時,爸的一隻手,情不自禁地伸到我的乳房,隔著內衣搓揉著我的乳頭,

[啊!爸……] 羞恥夾雜著興奮,使我嬌吟,

驚奇地發現,在做妓女後,任何男人觸碰我的身體都沒辦法引起我真實的嬌吟,

而爸爸隔著內衣溫柔不帶侵略性的搓揉、按壓,竟給我迷醉和微微窒息的感覺。

這下,我忽然有了某種期待,

或許和爸爸做愛,他會在床上給我更多的愛護和驚喜,而不僅僅是單調、無理的發洩。

想著,想著,我不由得心神一盪,紅透了臉頰,雙手抓著自己的內褲兩側,一點一點地往下拉,

隨著我的動作,爸爸灼熱的視線跟著落在我的下體,從遮蔽到清晰,從部分到完整,我的整個性器就這樣完全呈現在爸爸眼前。

看得出來爸呆住了,他漲紅著臉,表情也變得有些古怪,胯間的陰莖甚至往上挑了兩下,似乎更加地雄壯堅硬了,

面對爸的目光,我羞澀地看了看他,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我本來應該感到羞愧才對,但下體卻莫名其妙地開始發癢,心也怦怦的跳得很快,

接著,我脫掉上身最後的遮蔽,搖晃著胸前兩隻白嫩的乳房,張開了雙腿,跨坐在爸的身上,

一股莫名的氛圍在我們父女間擴散開來,心跳加速的爸爸沒有猶豫和退縮,他任由我扶著他陰莖對向自己的下體。

這一次,我那數百人、上千人插過的小穴,即將迎接自己父親的陽具,

我紅著臉,眼睛向下,刺激的看著那個地方,引導著龜頭抵在入口處研磨著。

終於,我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地坐了下去,爸爸碩大的龜頭慢慢擠開我的洞口,開始往裡挺進,

[嗯啊!爸!]

[噢嗚!家懿!等,,,等等,,,爸,,,爸還沒戴套!]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沒關係!我月事剛結束,安全期!]

不知是因為陽物的尺寸,還是那層禁忌的身份,漲紅著臉的我身體開始顫抖,陰道收縮著,悸動著,接納著,適應著。

當小穴吞下爸爸的陽具後,我感到體內完全被充滿,嬌嫩的身體軟綿無力地趴伏在爸的身上。

[老天!我的天哪!] 我內心呼喚著,心理的刺激影響著身體,

怎麼感覺身體好像被火燒過一樣,好燙、好燙,而且不停地輕顫。

面對年輕少女的肉體,爸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積極尋找著自己的快感,

而是目光裡閃著一絲羞愧,身體僵硬著不敢動作,不敢好好消費眼前的肉體,

畢竟他正享用的,是自己女兒的下體。

[嗯,,,爸,,,,,喜歡嗎?爸,,,,,你喜歡我嗎?如果喜歡的話,,,你可以動作,,,沒關係的,,,]

我羞澀地雙臂摟著父親的後背,感受著陰道中包裹著的父親陽具,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父親沒有回答,而是在我的嘴唇上輕吻著,反問了一句:

[家懿,,,你喜歡嗎?家懿,,,妳喜歡我才能喜歡,妳如果不喜歡,我,,,我下不了手,,,,,]

爸強忍著自己的慾望,我明白爸爸說的話,心裡再次泛起了柔情和感動,

即便在這個時候,爸爸還是一切為我著想,首先想到的還是我的感受。

[爸,我的身體和表現,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我嬌喘的回吻著父親,繼續說道: [爸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爸,如果你也喜歡我,那就好好的愛我,要我!]

聽我這樣說,爸的臉上立刻充滿了笑容,身體好像也受到了鼓勵,

他粗大的陽具開始緩緩抽插著我濕潤的陰道,我感覺到爸爸的龜頭來回刮著我的陰道內壁,產生一陣陣連續的快感,

[啊!啊!嗯啊!爸,,,嗯,,,嗯,,,啊,,,啊,,,,嗯,,,,,]

我開始大聲呼叫出來,只感到面紅耳熱,渾身酥麻,腦子輕飄飄的,簡直像要飛起來一樣。

我的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臂,不自覺地挺著小腹把陰戶向著他的陽具迎送。

[噢,,,噢,,,家懿,,,噢!噢!嗯啊!家懿,,,我的好女兒,,,好女兒,,,爸,,,爸爸好舒服,,,噢!噢!噢!家懿!]

[噗滋、噗滋,,,啪啪啪,,,噗滋、噗滋,,,啪啪啪,,,]

一天之中,有多少荒唐卻又不為人知的事在層層聳立的高摟大廈的隱秘角落上演著?

像我們這樣的父女情慾,肉貼肉的磨擦,在這墮落、陰暗的社會僅是冰山一角。

[噗滋、噗滋,,,啪啪啪,,,噗滋、噗滋,,,啪啪啪,,,]

[嗯啊!嗯啊!嗯啊!爸,,,爸,,,我好舒服!嗯啊!嗯啊!爸,,,]

我一邊深吻著爸爸,一邊喘息著,鼻息間所嗅到的都是爸爸的體味。

漸漸地,漸漸地,我的小穴傳來的全是父親的耕耘所帶來的快感,

本來矜持的爸爸也逐漸興奮起來,甚至把臉埋在我的乳房上,一邊親吻,一邊更加用力的挺動下體,抽送著自己女兒緊湊濕熱的陰道。

[噢!噢!噢!家懿,,,我的好女兒!我的好女兒!爸也好舒服!好舒服!]

熊熊的慾火,推動爸爸胯下那根肉棒更見淩厲,抽插的動作越來越顯得使勁,

刺激和興奮傳遞遍我的全身,配合著爸爸陽物的不斷出入,他所帶來的快感愈發敏銳,強烈,清晰。

我感覺到,高潮正在一步步的逼近,迫切的渴求使得我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一邊大聲的喘息嬌吟,一邊向上挺動下體迎合父親的插入:[爸,,,你可以再大力一點!快一點!爸,,,用力,我,,,要來了!]

我的表現也激發了爸爸的征服欲望,他挺起上身,雙手分別抓住我胸前那一對搖顫不已的乳房,更加快速的衝殺撞擊著。

[啊啊啊!爸!] 我叫著,一股愛液噴濺而出。

爸仍在持續不斷的抽送,帶出更多的潮水,

很快的,他的頂點也漸漸臨近了。

察覺到爸爸呼吸的加重和肌肉的緊繃,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我知道,爸爸快要射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我羞聲地說:[爸,別,,,別射裡面。]

[不是安全期嗎?] 爸爸喘息著,還在控制不住地加大力量和速度。

[爸,不,,,不是安全期的問題,一會兒我出去,還有別的客人,,,你的東西在裡面,感覺太怪了,我不要!] 我紅著臉羞急的解釋。

[啊!啊!啊!那我射哪?] 此時看著滿頭大汗的爸爸,正不斷地急速喘息著!

[別問了!你,,,拔出來就行!]

十秒鐘後,爸爸心急火燎的抽出了陰莖,叫著:[家懿!]

我瞟了一眼爸爸的龜頭,飛快的起身,趴下,在含住龜頭的剎那,陰莖有力的跳動著,一股又一股燙熱精液激射在我嘴裡。

[嗯!噢!女兒!爸爸好舒服!]

我含著濃濃的精液,稍稍猶豫了一下,反正都和爸上床了,乾脆就讓爸體驗最完美的服務好了,

心一橫,眼一閉,我就一口把滿嘴的精液都嚥了下去,

還好,那東西只是有些腥,雖然難吃,但還可以吞得下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幫客人吃了,更何況自己爸爸的精液,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爸爸見我一滴不剩地喝了他的精液,更加溫柔起來,充滿感激地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和乳房。

而我,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帶著一臉的淫蕩嫵媚,跪在他面前,徹底把他龜頭上的精液舔的乾乾淨淨。

[噢!家懿!爸,,,從沒麼舒服過!]

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圍繞著爸爸久久不散,欲火盡泄後的他已顯得軟癱乏力、氣喘如牛,

稍稍平復下來後,我趴在爸耳邊,口吐香蘭,語重心長地對他說:

[爸,以後不要再花這種錢,平常我們都住一起了,只要你想要,不管是暗示還是提出,我到時都會給你,滿足你的需要,帶給你快樂。]

語畢,我們父女倆四目相對看著彼此,一時間兩心相通,情意綿綿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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