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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實體全本) (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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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內容簡介:

  張家泉在記者會公佈當上總裁一職,龍生和鄧爵士的出場,能否給張家泉帶來麻煩?龍生將怎樣氣他呢?

  龍生使計要陳老闆辭退靜雯,陳老闆會答應嗎?碧蓮突然轉身就走,到底又有什麼事發生?

  本集將出現三女幫,你們猜三女幫是誰,有什麼目的呢?龍生平白無事竟找私家偵探,到底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龍生請的保鏢是男是女呢?聽說來頭可不簡單……

  紅衣女郎來自柬埔寨。龍生探知紅衣女郎中午時分便有麻煩,到底是什麼麻煩呢?

  很久不見的雅麗,終於有機會出場了,她和鄧爵士的發展會如何?

  最後,當然要交待靜宜和龍生的劇情,靜宜能接受這個大家庭嗎?

  
  封面人物:師母


第十一卷•第一章 責罵靜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接近中午時分,昨晚和巧蓮梅開二度後,身體雖然疲倦,但體外瘀傷的疼痛,加上腦海又被種種的疑慮纏繞,問題不停的浮現,最終,徹夜難眠。

  昨晚雖然疲倦且有傷在身,但和巧蓮的赤身肉搏中,彼此都發揮得淋漓盡致,也許兩人心裡,聚集無數的抑鬱,或者難以接受碧蓮的背叛,結果,各自拼盡全力,將心頭之火,如數發洩在床上──一大片的水漬,就是最佳的證明。

  得到春雨灌溉的巧蓮,如小綿羊般般倚傍在我胸膛,赤裸裸的她,除了胸前不夠碧蓮豐滿外,其他一切近乎完美。

  尤其是她的內在美,無疑打著賢慧「住家菜」的招牌,她昨晚說的話,更教我今生難忘。

  「龍生,謝謝你,謝謝你給我最甜蜜的夜晚,謝謝你讓我一人享有你,巧蓮一生都無法忘記……今晚的月亮……噢……嗯……」

  就是這句話,我的心似乎全給巧蓮霸佔了,根本騰不出任何空間,容納另一個女子。當時的我絕對沒有想別的女人,因為那一刻,只想給她多一個「洪暴的高潮」。

  巧蓮穿著一件性感的低胸睡裙,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滿面春風的走進房間。

  「早!睡醒了……」巧蓮輕手撥我零亂的頭髮,並送上一個早晨之吻。

  「早!我先去梳洗,要不然又會失身……」我笑著走入浴室說。

  「牙刷給你準備好了,也放了溫水,你浸一會吧……」巧蓮一邊整理床單一邊說。

  「謝謝!」我回應了一聲。

  刷了牙、洗了臉,浸入心連心的溫水池裡。

  進入這個心連心的溫水池,不禁又掀起內心的回憶和傷感,不對,是兩天前的回憶和今天的傷感。回想起來,一切的轉變可真快,兩天前劉美娟、靜宜、碧蓮、巧蓮全都赤裸裸伴我在池裡嬉戲,是多麼的教人羨慕;而今,背叛的背叛、反態的反態,恐怕今後,再也不會出現兩天前那種澎湃的激景了。

  靜宜會不會跟她母親碧蓮一樣,拋下我不管呢?

  「龍生,今天的報章,可把你寫得夠精彩,多教人崇敬呀!」巧蓮興高采烈的走進浴室說。

  「是嗎?我猜是小剛寫醫院那段戲吧……」我接過巧蓮手中的報紙說。

  「不!這裡還有兩份其他報館的報紙,他們也把你寫成活神仙似的……」巧蓮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性感的低胸睡裙,接著脫下內褲踏入浴池。

  「哦……是嗎?」我拿起另外兩份報紙看。

  三份報紙果然同時報導我在醫院神蹟一事,甚至把我捧成活神仙,什麼「預知過去未來的龍仙人」、「龍半仙巧破摸鬼手」,最誇張是小剛那份「龍生師父修成正果,留戀凡塵大顯身手」。

  「小剛也真是的,什麼修成正果嘛!寫成我死掉似的……」

  「龍生,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功力和身份?」巧蓮邊替我擦背邊說。

  「哦?我現在的功力和身份?」我好奇轉過頭望了碧蓮一眼。

  「嗯……功力和身份的問題……」巧蓮用海綿揉搓我的胸部說。

  「這點我倒從未想過,有什麼問題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以你現在的知名度,恐怕很多人會來挑戰你,或許要你露兩手什麼的,畢竟人怕出名豬怕肥……」

  「你有什麼好策略呢?」我思忖巧蓮剛才說的話。

  巧蓮沒回答什麼,只是低著頭繼續替我擦背,我也不想勉強她,如果她想說的話,始終藏不了。

  「龍生,你沒看見『青烏序』裡頭的道術嗎?」巧蓮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想我學『青烏序』裡的道術?」我驚訝的說。

  「龍生,你現在身上已有奇人的力量,但只不過是防禦之術罷了,不能保衛自己,看見你身上的瘀傷,我就夠心疼的。」巧蓮輕撫我身上的瘀傷說。

  巧蓮說的話很有道理,現在我人氣急升,挑戰我的人自然也會多。邵爵士也說過防人之心的勸戒,加上面對張家泉這類高手,還有更擔憂是,萬一強姦被判入獄,不學點道術或武術來防防身可不行,想必是我該學「青烏序」法術的時候了。

  「巧蓮,你認為『青烏序』上的法術有效嗎?」我詢問巧蓮的意見。

  「這我可不懂,想必會有用吧……我猜……」巧蓮支支吾吾的說。

  「嗯……」我點點頭,若真的要學,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還是以後再想。

  浸了舒適的溫水浴,走到樓下扭開電視的新聞台,當場嚇了一跳!

  其實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只不過是則新聞快報,報導關於劉美娟酒店更換總裁一事的記者會罷了。

  「龍生,你會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嗎?」巧蓮問我說。

  「我當然不會去,但他卻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說。

  「哦?提醒你什麼事?」巧蓮轉過頭問我說。

  「我要趕去見陳老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我邊吃著早餐邊說。

  「那我為你準備衣服,西裝還是便裝?」巧蓮放下手上的餐刀和叉子。

  「不用這麼急,陪我吃了早餐再弄也不遲。」我邊吃邊想著等會要做的事。

  「嗯……」巧蓮悶悶不樂的拿起餐具。

  「怎麼不高興了?」我問巧蓮說。

  「沒什麼,碧姐不在,對著那麼大的屋子,有點失落罷了。」巧蓮憂鬱的說。

  這也是人之常情,也說明巧蓮是個重感情之人。

  「巧蓮,這樣吧!你等會陪我一起出去。」

  「去哪呢?」巧蓮好奇的問。

  「別問。」我故弄玄虛的說。

  「好……」巧蓮的臉上即刻換上喜悅的笑容。

  用過早餐,我駕了車載巧蓮到市區,最後來到一家旅行社。

  「龍生,到這裡來做什麼?」巧蓮好奇的問。

  「你不是說想到韓國玩嗎?我現在不能出國,最近家裡少了碧蓮,你趁這段時間到外面散散心,免得我的愛人患上憂鬱症,那就慘了!」我笑著說。

  「我一個人去?」巧蓮莫名其妙的問。

  「不!我打算讓兩個人陪你去,總之我買三個人的票,你想叫誰去就叫誰去,但不準叫男的。還有,在韓國也不可以和男的搭訕,知道嗎?」我嚴肅的說。

  「你呷醋?」巧蓮笑著對我說。

  「是啦!進去吧……」我推開旅行社的門。

  人出了名果然有好處,我剛踏進去便引起裡面小轟動,職員們爭先恐後的上前接待我,甚至裡面的經理,也即刻飛身跑了出來,令我有點不知所措。不過,身旁的巧蓮卻談笑風生,得意洋洋,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虛榮感。

  「龍師父,大駕光臨本店,萬分榮幸呀!」旅行社經理興高采烈走出來說。

  我想香港人可真善忘,竟然忘記我還是強姦案的嫌疑犯。

  「我要訂三張到韓國的機票,不,還是跟旅行團的比較好。不過,回程的機票留空,也許她們樂而忘返會多待幾天,可以嗎?」我想了一會說。

  「這樣會比較貴,要不韓國加上遊玩其他國家,如何?」旅行社經理說。

  「巧蓮,怎麼樣?」我問身旁的巧蓮說。

  「不!我只想到韓國……」巧蓮堅決的說。

  「你就照辦,錢不是問題,另外兩個張機票的名字,隨後補給你們。」

  「好的,龍師父。」旅行社經理唯命是從的說。

  「巧蓮,我們走吧!名片你收起來,等會把名字交給他們。」我把旅行社的名片遞給巧蓮說。

  「龍師父,既然有緣份到小店,能否贈一兩句金言呢?」旅行社經理笑著說。

  我悄悄向旅行社裡面望了一眼,看見桌面上擺放我照片的報紙,心想還是別隨便批出真言,免得降低自己的身份。

  「巧蓮,外面那麼多旅行社,這間卻能把我龍生給拉進來,你說這裡的風水好不好呢?」我和巧蓮笑著走出旅行社。

  旅行社的經理,聽了眉開眼笑的歡送我和巧蓮出門口。

  「龍師父、龍太太,你們走好!」旅行社經理不停向我和巧蓮鞠躬致謝。

  走出門外,巧蓮臉紅且露出燦爛的笑容。

  「巧蓮,你怎麼了?」我笑著替巧蓮開車門。

  「聽到旅行社的經理,稱我為龍太太呀!」巧蓮滿懷欣喜的笑說。

  「那你想不想做龍太太呢?」我問巧蓮說。

  「不!我天生沒有正室的名,我滿足於現狀,現在去哪呢?」巧蓮問。

  「我載你到你師姐那裡吧!順便問有誰肯陪你到韓國玩,好嗎?」

  「好啊!我很久沒見師姐妹們了,探訪她們也好,龍生,你想得真周到。」

  「我只叫你問她們,有誰肯陪你去韓國玩罷了,可沒叫你去那裡玩床上遊戲哦……」

  「昨晚我已經夠了啦……怎麼你擔心我失身?」巧蓮俏皮的說。

  「不!我怎會擔心你失身給師姐妹們,只是沒得看不甘願罷了。」我笑著說。

  「你想看?」巧蓮挑逗且試探似的問我說。

  我當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嘴角一笑,讓她自己去猜吧!

  車子很快抵達,我特地為巧蓮開車門,希望她的師姐妹們看見,讓她有點面子。

  「龍生,怎麼替我開車門了?」巧蓮好奇的問。

  「我還不是讓你有面子,你看你那些師姐妹們跑出來了。」我聽見後面傳來女人的聲音。

  「龍生,你真好……」巧蓮突然吻了我一下。

  「你們看,巧姐多幸福呀!龍師父親自載她過來,還為她開車門,可羨慕死我了!」後面傳來羨慕巧蓮的讚嘆聲!

  「龍師父,你好;巧姐,你好,怎麼回來看我們了?龍生館今天沒開業嗎?」其中一名師妹問。

  我記得這位師妹就是愛玲,是賣女性內衣褲的售貨員。她年約二十二歲,圓圓的臉型,記得她以前是短髮,而且染了少許淡紅的顏色,現在她的短髮都長了,身材也算苗條。但我印象中,她胸部以前不是很豐滿的,現在怎麼雙峰挺拔的呢?不過,她修長的美腿,仍是雪白無瑕,這點和巧蓮的膚色倒很相襯。

  「對了,龍生館你打算什麼時候開?記得你說過要請人嗎?」巧蓮回頭問我說。

  我當初不想開的原因,是怕強姦案帶來負面的困擾,現在報紙已經恢復我的人氣,況且香港人健忘,想必也是時候考慮重開龍生館了。

  「巧蓮,你拿主意好了,我沒意見,反正你說待在家裡悶,那就請兩個人回來,一個幫忙家務,一個幫忙店務,你負責看管她們,這樣安排好不好呢?」

  「哇!你們看師姐多幸褔,龍師父多疼她呀!」愛玲笑著說。

  「沒辦法,你們的師姐御夫術強呀!」我開玩笑的說。

  「哈哈!怎麼巧姐懂得御夫術,我們竟然不知道,哈哈!」師姐妹們齊聲的笑。

  「嗯……別說了……讓她們看笑話……我安排吧……你忙你的吧……去……」巧蓮臉紅的說。

  「好啦!今晚我有空便載你回去,要是沒空的話,你就坐計程車回去,記住可別去擠巴士,知道嗎……」我再次讓巧蓮臉上增光。

  「哇!真是恩愛,羨慕死我們了……」師姐妹們笑著說。

  「再見!」我揮手向巧蓮道別,繼續開往陳老闆的公司。

  駕車途中,為了證實張家泉的承諾是否屬實,無奈的撥個電話給他。

  「張家泉嗎?」

  「是的,你是……龍……生……」

  「對!我是龍生!今天你五點舉行的記者會,我不知該恭喜你,還是該詛咒你。」我嘲諷的笑著說。

  「恭喜或詛咒,不是你要說的話,你是想問關於那張合約吧?」張家泉一針見血的說。

  張家泉處事說話,果然夠爽快,只可惜手段……「是的!我怕小人得志會得意忘形,所以提醒你罷了。」我諷刺張家泉。

  「這點你放心,收購陳榮德公司的合約,我已準備好,若五點前收到他的電話,我會直接在記者會上宣佈。我倒希望收到他的電話,順便藉個話題造造勢,直接把股價推高,對了,你什麼時候會見陳榮德,叫他五點前通知我!」

  「好!我這就找陳老闆去,但你給我的那份解約書,絕對不能公開,知道嗎?」

  「我當然明白,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對了,我外甥女沒給你惹麻煩吧?哈哈!」

  「你知道?」我試探的問張家泉說。

  「哈哈!『紅蝠滿堂』的威力如何?」張家泉以狂笑聲向我示威。

  「好!你有種,如此惡毒的風水陣,只有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

  「龍生,你昨晚干的處女,也是狼心狗肺之人恩賜給你的,她是我外甥女,你是干狼心狗肺之人的外甥女呀!哈哈!」張家泉卑鄙的說。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

  「還有,解約那筆錢,當是你嫖我外甥女的費用,你們兩個,一個是雞,一個是鴨,都和我屬同一類──畜生呀!哈哈!」張家泉狂笑的恥罵。

  我氣得把電話掛斷,實在無法和他繼續說下去,只想盡快辦好合約之事,以後再也不想與這種人有何瓜葛,甚至聲音也不想聽見。

  通過電話約了陳老闆,火速的趕過去,我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和卑鄙的張家泉斷絕所有的關係。

  車子停在陳老闆的停車場,當走進電梯按下按鈕,我的心開始忐忑不安的,因為只要電梯兩道門一打開,便會見到我既愛又怕的靜雯。緊張的心跳,不斷影響我的情緒。

  突然,腦海中浮起靜雯的影子,看見她胸前飽滿豐挺的美乳,正洶湧迎面貼到我臉上,我分不清楚是幻覺還是真實,只感到心跳不停加速……呼吸開始困難……響亮的「叮」一聲,把我從窒息邊緣中,給救了回來,我從幻覺回到現實,一身冷汗的我,忙鬆開領帶直喘大氣,這感覺來得太突然,也許我這幾天,承受的壓力太重,因而產生幻覺吧……走入陳老闆的公司,看見我一手為他做的風水局,內心有所感觸。這個「淘金風水局」,原本我是用來騙陳老闆的錢和金磚,沒想到風水局真的給他帶來一桶金子,真有些啼笑皆非。

  這就是「青烏序」所說:一個人的福蔭好、祖德厚,就算遇上不好的風水,也會變成好的風水。若沒福蔭、沒祖德,就算怎樣好的風水,也會白白被糟蹋。

  陳老闆就是福蔭好、祖德厚。茫茫人海中,遇上我這個騙子,結果,非但沒有受損,反而從中得益,足以證明「青烏序」所言非虛。

  陳老闆的受益,我心裡甚為他高興,完全沒有嫉妒之心,甚至願意成他之美。畢竟他當初十分的支持我,對我更是無比的信任。他對風水癡迷,繼而從風水上受益,實屬天公地道。

  陳老闆有今天這個「因」,也許前世他和我是合夥人,張家泉是騙我們錢的人,所以今世才會出現,今日的「果」吧……當我走在陳老闆辦公室的走廊上,看見牆上掛起的風水鏡,內心不禁偷偷的發笑,我發笑的原因,不是笑我利用那面鏡成功欺騙陳老闆,而是笑那塊鏡,確實把幾桶金,照進公司裡。

  不!張家泉有他「紅蝠滿堂」的風水陣,而我龍生也有自創的「淘金風水局」。我這樣想才不會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除了增加自己的信心外,說不定這也是我對風水術的一種天份,要不然怎會當上奇人呢!

  突然,眼前一亮,前面坐的不就是靜雯?她怎會坐在沙發上發呆?

  靜雯獨自坐在沙發上沈思,雖然她坐著沒有什麼動作,身上仍散發一種高貴而不俗的氣質,加上修長的美腿和胸前一對高挺的美乳,相信足以令路過的郎兒們,春丸直髮癢。

  靜雯怎會坐在這發呆呢?

  望著靜雯一臉憂愁的模樣,猜想她的心情可能不好,也許是女人月假之憂,還是少碰為妙,不過,難得她長袖的外套鬆開,而且裡面還是穿著吊帶的松領上衣,如果繞到她身後,或湊前近距離,以居高臨下的角度望,也許能窺見她胸前那條鴻溝……內心不知有多害怕,也不知心跳有多慌張,最終還是經不起靜雯豐乳的引誘,結果提著心、吊著膽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一窺垂涎已久的豐滿美乳。

  「靜雯,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我假意扮鎮定的向靜雯打招呼說。

  「是你?」靜雯回頭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令我感到意外,照理她應該會高興,沒理由她不知道我上來簽約的,莫非張家泉沒通知陳老闆,所以陳老闆沒通知她?

  我還是別管靜雯知不知道這件事,最重要是能窺見她衣內的春光。

  靜雯身上兩條細細的肩吊帶,卻不見有乳罩的肩帶露出,猜想她肯定穿上無肩帶的背扣乳罩或真空上陣。不過,真空上陣倒是沒這個可能,因為我已從松闊的領口,窺見淺黃色的罩杯,她胸前那對高聳雪白的乳球,果真艷惑誘人。

  「靜雯,怎麼沒心情似的,發生了什麼事?不會是為了上次吃飯那件事,還在生我的氣吧?如果是的話,我向你道歉好了。」我邊說邊偷望她衣內的春光。

  「誰要你道歉,你簽不簽關我什麼事,況且張先生傍晚便召開記者會,宣佈坐上酒店總裁之位,你道他真的沒你不成?哼!」靜雯憤憤不平的說。

  靜雯在我面前稱張家泉為張先生?

  「哦?張家泉坐上酒店總裁之位,不會是劉美娟那間吧?」我試探的問一聲說。

  「就是劉小姐那間,如今張家泉已經成功當上國際酒店的總裁,你以為他還會看得起這間小公司?現在你肯簽,張先生可能已經不稀罕了。」靜雯不滿的說。

  「靜雯,你母親……」我說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說,我想知道她母女有沒有通過電話。

  「我母親的事不用對我說,對了,你給她多少錢了?」靜雯突然站起來對我說。

  靜雯站起來,什麼春光也沒得瞧了,但她站起身的一刻,卻讓我窺見一對乳球在衣內震盪的一幕,欣賞到乳球的彈性和柔軟的美態,可惜只是曇花一現。

  「我沒……給你母親錢呀!」我立即回答說。

  「龍生,你就是喜歡講謊話,你沒給我母親錢,她怎會有那麼多錢,哼!」靜雯發脾氣的說。

  「我真的沒給啦!是劉美娟給的!」我脫口而說。

  「胡扯!劉小姐平白無事,怎會給我母親錢,而且還是五百萬元,你講謊話也要看對象,別當我靜雯是白癡,你以為我是靜宜呀!」靜雯發起火來非同小可。

  靜雯簡直是無理取鬧,最氣是她把靜宜扯進話題,使我想起劉美娟和靜宜的事。既然她那麼喜歡鬧,我就乾脆和她鬧大的,反正我也沒機會追她了,振振男人大丈夫的氣概也好,免得讓她把男人給看扁了。

  「你不信就算,我龍生有錢給任何人,或者丟出街讓人撿,也絕不會給你母親,哼!我找陳老闆去,還有你不算是個聰明的女人,別在超人面前扮怪獸!」我故意痛責靜雯一番,接著大搖大擺的走,以洩她看不起我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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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二章 靜雯被辭退

  我壯起膽子,三言兩語罵完後,馬上趕快溜走,因為我的心,就快從嘴巴跳出來了。我也不敢回頭看靜雯有什麼表情,總之,盡快走到陳老闆的辦公室,身後似乎有人追著我似,果然沒錯,是有一隻冷冰冰的手把我緊緊的捉住,我想當然是靜雯了,即刻再次壯起膽子,扮起一張惡臉。

  「又有什麼事?」我雙手插腰的對靜雯說。

  「龍生,真是劉小姐給我母親五百萬元?」靜雯喘著氣說。

  「我都跟你說是劉小姐給你母親五百萬元的,有鄧和邵兩位爵士當面看著,難道還會假嗎?你還想問些什麼?」我當著靜雯眾多同事面前大聲的說。

  「龍生……你……」靜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沒想過,我會以怒罵式的語氣和她說話。

  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不望我和靜雯。我突然心生一計,既然靜雯那麼喜歡以長輩的口吻和我說話,我這就把老本一起賠上,大膽的轟一轟她,免得她日後還把我當成小孩,盡要我看她的臉色。

  「靜雯,我知道你氣我不簽陳老闆那份合約,既然你那麼希望我和陳老闆簽約,以讓張家泉收購這間公司的話,那我就把這份合約給簽了,看這裡所有的人,以後有什麼待遇,哼!」我甩開靜雯的手說。

  「你現在想簽也沒用,張先生已經當了酒店的總裁,你簽還有什麼用?」靜雯反駁我說。

  「我龍生要簽的話,張家泉感激都來不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龍生館的龍師父,我擔保張家泉在日落之前,會如你所願成功收購這間公司,這也是我龍生給你的預言!」我大言不慚的說。

  「真的……張先生還會收購?」靜雯疑惑的問。

  「廢話!帶我去見陳老闆!」我�起頭的說。

  靜雯臉上充滿疑惑之色,默默無言帶我引見陳老闆。

  原來陳老闆已經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

  「龍師父……進來坐吧……」陳老闆向我說了一聲後,他自己先走了進去。

  陳老闆的舉動,似乎對我很不滿意,算了,反正這次我上來是幫他,並不是來騙他的錢,所謂人到無求品自高,管他喜歡還是不喜歡。

  「龍師父,坐吧……」陳老闆應酬式的說了一句。

  「陳老闆,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別忘記相由心生、氣動運行、色隨神變,不可不慎,別讓心情影響自己的運氣。」我簡簡單單說了幾句。

  「嗯……龍師父,剛才聽你所說,張家泉收購我公司之後,不會善待我的員工,那會不會對不起他們呢?」陳老闆問。

  原來陳老闆聽到我剛才說的話,而悶悶不樂,既然他如此關心員工,我就安慰安慰他吧!

  「陳老闆,既來之、則安之,這裡的風水會對員工有所幫助,張家泉收購這間公司後,他應該也不會怎樣。」我為了陳老闆,勉為其難說了張家泉幾句好話。

  「這倒也是,不過,你剛才別在外面嚇我的員工嘛……」陳老闆不悅的說。

  「算了!剛才那件事別說了,你把合約拿出來,我簽完就走,這裡的空氣很差,叫人檢查這裡的冷氣吧!」我瞪著陳老闆身旁的靜雯說。

  「龍師父,你真的肯簽?你不是開玩笑吧?」陳老闆大感意外的說。

  「我怎會開玩笑呢?要不然我上來這裡做什麼?」我冷笑著說。

  「陳先生,不知張先生對這張合約,還感興趣嗎?」靜雯對陳老闆說。

  「靜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夠信心,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剛才不是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你總是對我諸多懷疑。」我可真的給靜雯氣死。

  「張先生今天已經當上總裁,他未必對這間公司還有興趣,畢竟他要做的事可多了,哪還有心情看這門小生意,對不起,陳老闆。」靜雯衝口而出的說。

  「張家泉主要是我成為他的僱員,你道他真的是為了生意?合約上的條件,不是最好的證明嗎?哈哈!」我搖著頭取笑靜雯。

  「嗯……說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簽下這份合約?」陳老闆關心的問。

  「陳老闆,我龍生是你帶出來的,今天算我飲水思源也好,報答你知遇之恩也罷,總之,我曾經說過,你有什麼難題,必定會幫你解決,現在我實踐所說過的話。不過,我龍生可不止這個價,這樣吧!把我的金額提高一倍,張家泉必會答允,換過一份合約吧!」我神氣的說。

  「你的錢加上一倍?我沒聽錯吧?」靜雯驚訝的問。

  「我叫你加你就加,這個價錢,我只不過是勉強接受罷了。」我大言不慚的說。

  「龍師父,行嗎?」陳老闆好奇的問。

  「你們怎麼對我龍生說的話,那麼多懷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問問張家泉,看我說的話對不對呀!」我拿起桌面上的電話給陳老闆。

  「靜雯,你替我撥……」陳老闆小聲的對靜雯說。

  靜雯拿起電話便直接按下號碼,她對這個號碼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按就行,而且還是撥張家泉的私人手機號碼。靜雯這個舉動,我感到很意外,想起張家泉說過,曾有一個女人教他以合約方式綁著我,難道張家泉口中所指的女人,就是靜雯?

  「陳老闆,接通了……」靜雯把電話交給陳老闆說。

  「是!是!好的,我即刻給他簽,謝謝!」陳老闆向張家泉說明來意後,只聽見他不停的點頭答是,接著便收線。

  「果然料事如神!靜雯,照龍師父說的話去辦。」陳老闆興高采烈的說。

  「陳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靜雯仍很疑惑的問陳老闆說。

  「對!快去辦吧!張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約送給他看。」陳老闆點頭的說。

  「日落之前?」靜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還不快去!」陳老闆開始被靜雯的疑慮,悶得沈不住氣。

  「是的……」靜雯馬上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

  看見靜雯一臉無可奈何的樣,我心裡就發笑,相信她不會再當我是小人物了。

  「龍生,這張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發上坐吧!」陳老闆笑著說。

  「好的。」我微微笑著,離開那張會客椅。

  陳老闆臉上這一刻,可說是春風滿面,比起剛見面的時候,簡直是兩個版本,心想他這回肯定賺了不少錢。但提到個錢字,我即刻精神一振,這回他不知道會給我多少酬勞呢?

  「龍師父,你說得很對,靜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著我的大運。碰巧今早我心情不好,一氣之下,把她訓了一頓,沒想到接著便出現這件喜事,相剋這玩意,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門。」陳老闆說。

  陳老闆沒說為何責罵靜雯?更沒說給我什麼好處,我真的給他急壞,看來還是要提醒他一聲,順便敲他一筆也好。

  「陳老闆,我只是好奇,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賣給張家泉呢?真的賺很多錢嗎?」我試探陳老闆。

  「龍師父,不瞞你說,這回收購事件中,我淨賺了八億,你說我捨得賣嗎?」

  哇!八億是幾個零呢?

  這回我還不發財?我不簽名,陳老闆便賺不了這筆錢,他怎說也該給我百分之十吧!我心想這回還不把鄧夫人所溜掉的錢,統統給撿回來,問題是我該讓陳老闆主動給我錢呢?還是在簽名之前,先和他談好條件?

  不過,以威脅的手法,逼陳老闆給我錢,始終不是很好,而且靜雯肯定會幫陳老闆。若給邵爵士或鄧爵士們知道我勒索陳老闆的話,對我的印象可會大打折扣,畢竟我說明是前來報恩,絕不能威脅或勒索,還是讓陳老闆主動給我錢吧!

  陳老闆一向待我不薄,且為人夠義氣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長相,沒鄧夫人那麼短命,所以我沒必要做些小動作。

  「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數字呀!對了,今天你怎麼會訓了靜雯一頓呢?」我好奇的問陳老闆。

  陳老闆親自開了瓶紅酒,倒了杯給我。

  「龍師父,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見張家泉當上酒店總裁,猜想這宗收購交易已將告吹。雖然說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為這宗交易準會成功,便以空賣空的操縱股票,並在樓價上大展拳腳,沒料卻賺了一筆可觀的數目,心想又是你給我帶來了好運,既然公司賣不出也罷,心想還可以留住你這位福星。」陳老闆邊喝酒邊說。

  「這支紅酒挺不錯,接著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今早我回到公司,靜雯即刻通知我關於張家泉當上總裁一事。於是我告訴她,談不成便算了,沒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張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餘地,她還口口聲聲說,張家泉不是真的那麼重視龍生那份合約,並要我主動降低售價。我馬上一口拒絕,做生意也有個譜,自降身價去討好收購的人,就算達成協議又能怎樣,日後我哪還有臉在商場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訓了一頓。」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難怪你會生氣。」

  「這還不是大訓的原因……」陳老闆拿了酒杯一口氣喝完。

  「哦?還有一場大訓?」我差點把酒從嘴裡噴出來。

  「我原本以為靜雯已將收購之事畫上句號,沒想到我走出去時候,聽見她私下找張家泉談,幸好給我及時喝住,後來我把她叫進來,大訓一頓!原來收購事件,是靜雯主動向張家泉獻計,當初我為了要她說服你簽約,扮上小醜去勸她,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動肝火嗎?於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責一番。」

  原來張家泉說有個女人,主動向他獻計之事,是真有這一回事,而那個女的竟然是靜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靜雯為什麼要向張家泉獻計呢?」我緊追著問。

  「靜雯沒說什麼原因,但她說事成之後,張家泉會把整間公司交給她管理,我看她是利慾薰心。不過,她確實也是為公司著想,畢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人收購的做法,也算是一種策略,這也是我沒當場把她辭退的原因。」

  現在真相大白了,原來靜雯當日看見我拒絕張家泉的邀請,深知張家泉找我無望,於是想出收購這計畫,實行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陳老闆賺一筆,又可以坐上主管一職,她的心思可不簡單,想演一套瞞天過海的戲。

  剛才看見靜雯,獨自坐在沙發上發呆,原來是計畫失敗,悶悶不樂,照這樣說,風水室那一役,陳老闆和靜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來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陳老闆,照這樣說來,靜雯的命可真剋死你呀!」我唬唬陳老闆說。

  「為什麼說剋死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等等,剛才你說以空賣空,賺了一筆可觀的數目,公司不賣也沒關係,若現在不賣的話,你已經獲利多少?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嚴肅的問著陳老闆。

  「哦……我想大概有三億多吧……」陳老闆想了後說。

  「這麼多?」我大吃一驚。

  「是呀!當時想既然有人收購公司,便頻頻出手希望多撈一點現金回來。第一次出擊期貨便賺了幾千萬,於是大膽推上幾手,接著沽售樓宇和地產股票,就是這樣,各方面節節勝利,不知不覺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記得在醫院探望你那次嗎?我滿懷心事急著要走,就是趕著去股票交易所。」陳老闆說。

  「接著呢?」我思忖著陳老闆說的話。

  「你記得上次和蔣法官吃飯的時候,我那春風得意的樣子,最後還和你一起算她兒子命盤的事嗎?那時候我期貨大獲全勝,而且是賺最多錢的一次,當時我想因為你能保釋外出,無意中加強我的運勢,所以認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實說,將你轉給了張家泉,我真有點捨不得。」陳老闆越說越顯得情緒低落。

  「陳老闆,給我幾分鐘,讓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慮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簽下合約,那張家泉便把公司交給靜雯管理,那不就等於我把靜雯送給張家泉?而張家泉又長了一副淫相,恐怕對靜雯會不懷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討好靜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還把靜雯送到對方手裡,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簽下合約,便白白溜走一筆大錢,換上別人的話,也許我會為了錢,不需要顧慮那麼多,但對方是張家泉,他應該知道靜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靜雯還是處女的話,他更會利用靜雯來氣我,以他陰險的手段和霸氣,我不能不防範他這一招,走錯一步可就後悔莫及。

  錢和女人,教我難以做出抉擇……不行!我不能讓靜雯當上這個主管,更不能讓她有強勁的後台,如果靜雯身上有這兩項支持力,恐怕她會成為第二個劉美娟,我必需趁她勢力尚未鞏固之時,狠狠出擊,讓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絕不能讓她平步青雲,要不然她日後的氣焰會更加可怕。

  我現在雖然沒希望追到靜雯,但起碼不能讓她冒起,反正剛才挫了她的銳氣,這次就讓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裡徹底的大敗一次,要她永遠記著,千萬別冒犯風水師,尤其我龍生更是不好惹。

  這個決定會令我損失一筆錢,但要我把靜雯送給到張家泉身邊,便萬萬不行,現在雖然得不到陳老闆的錢,但只要陳老闆在我身旁,等於是我私人保險箱,難道還怕雪花花的鈔票會溜走不成?

  「陳老闆,我算過如果你放棄這間公司,等於放棄你的好運和淘金風水局。雖然眼前會得到一筆錢,但只不過是曇花一現,日後恐怕會出現兩大劫數,導致錢沒了或丟失性命。你不覺得張家泉是看中我和這裡的風水,不是看中你的業務,他只不過是要收購這裡,以便當上總裁,將這裡的風水留給自己。」我嚇唬著陳老闆。

  「那倒也是……」陳老闆聽了不停的點頭。

  「這個淘金風水局,目前只不過給你帶來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棄掉,萬一讓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運也一起奪走,到時候你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接班人還是你命中的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強烈的嚇著陳老闆。

  「嗯……事有蹺蹊……事有蹺蹊……那我該怎麼做?」陳老闆緊張的問。

  「眼前不能讓張家泉收購此風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靜雯在你背後有小動作,故懷著一片報恩之心前來。現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等會我也不妨告訴你,關於張家泉是『鐵筆神判』後人之事。現在你要馬上將合約終止,甚至馬上把靜雯辭掉,此『七煞女』已經發惡,絕不能留在你身邊,而今已成對攻之勢了。」

  「把靜雯辭掉?」陳老闆大驚失色的說。

  「對!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是照計畫進行,不管日後的生死問題。第二,若你停止合約,那便與『七煞女』正面衝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對壘之局,雙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運氣和功德,長久下去必損財傷身。所以只能兩項中挑選一項,絕無第三選擇餘地。」我嚴肅的說。

  「但兩條都是死路?」陳老闆猶豫的說。

  「沒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風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傷害運氣和功德,那只能辭退靜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辭退靜雯?」陳老闆瞪了我一眼。

  「如果靜雯這條雌青龍發惡,『七煞女』成了氣候,恐怕那時候便晚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風水地可沒了!」我嚇唬陳老闆。

  陳老闆聽後,想也不想,即刻終止合約。

  「陳先生,你要終止合約買賣?」靜雯跑進來驚訝的問。

  「是的!龍師父始終不讚成賣掉這間公司。」陳老闆說出原因。

  「龍生,為什麼呢?你剛才的預言不是說太陽下山之前會成交嗎?」靜雯走到我面前,以興師問罪的語氣說。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動向張家泉獻計,所以才答允簽約一事,最後發現原來是個陰謀,所以改變主意。我的預言也應驗了,剛才你沒聽見陳老闆和張家泉的對話嗎?雙方仍是同意合約買賣,只不過是我要求陳老闆終止罷了,我不想墮入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話說明白,因為陳老闆把責任推給我,不由得我不說清楚。

  「龍生,你怎麼出爾反爾,這樣公司會損失一大筆錢!」靜雯怒罵著。

  靜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會損失一大筆錢,只是你失去當這裡主管的機會罷了。你想借用張家泉的勢力,私下霸佔這塊風水,造就你平步青雲之路,我可不會白白看著陳老闆受損失。當日要不是你向張家泉說我擺下『淘金風水局』,他怎會對這間公司有興趣呢?你的攻心計和一石二鳥之計,想得可真不錯……」我故意誇大其詞的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龍生,你胡說,我怎會相信風水呢?」靜雯大聲的反駁說。

  「嗯……你果然發怒了,陳老闆,我沒說錯吧……」我故意把陳老闆拖進話題。

  「靜雯,別說了,照我的話去辦,順便給個電話通知張家泉,我不賣了!」

  陳老闆這招果然夠厲害,等於叫靜雯向張家泉,承認無能之過。

  「我不打!」靜雯氣得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並大力的把門關上。

  「哎!這條雌青龍終於發惡了,『七煞女』已成氣候,若不剷除眼前之瘤,他日必成大禍,恐怕到時候補救,已遲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心裡想,這句話還不把陳老闆給嚇死。

  「人事部,發一封辭退信給黃靜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順便叫會計部,馬上發出支票給她,我不想見到她在公司出現!」陳老闆說完用力的掛上電話。

  陳老闆即刻做出的決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決絕。

  「龍師父,你還沒說張家泉是鐵什麼筆後人的事?」陳老闆追問說。

  於是,我便將風水室斗張家泉一事,說給陳老闆聽,至於破處和合約之事,我當然沒說出來。

  「哇!沒想到張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龍師父安然無恙,我也幸好沒賣出這間公司,要不然肯定讓『七煞女』傷到,對了,你等會要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嗎?」

  「這點我倒沒想過……」我被陳老闆問得啞口無言,因為我根本沒想過要去。

  「龍師父,我覺得你要出席,你要趁這個機會看看劉小姐她怎樣了,也許有機會和好也說不定,況且你出席,張家泉的言談不會那麼放肆。」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這……張家泉也沒什麼好說的吧?」我喃喃自語的說。

  這時候,靜雯手上拿著信封走進來。

  「龍生,你可夠狠毒,竟然叫陳老闆辭退我,你給我好好記住!」靜雯臨走前狠狠瞪了我和陳老闆一眼。

  「龍師父,我們這樣對一個女人,會不會很過分呢?」陳老闆支支吾吾的說。

  「我們只砍蛟龍,而沒剝龍筋,算是對靜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把她叫回來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們到山頂喝下午茶去!」陳老闆站起身說。

  「陳老闆,我們現在可是喝紅酒……」我支支吾吾的說。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悶……」原來陳老闆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靜雯鬧翻,到空氣好的環境下,解解悶也好。



第十一卷•第三章 三女成群

  我和陳老闆搭乘電梯來到停車場,當走到車旁的時候,我和陳老闆都大吃一驚!

  我的車讓人給刮花了,而且還是被利器直線的深刮,原本一輛好好的跑車,現在已像個花面貓似,實在痛心呀!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的?」陳老闆驚訝的問說。

  我實在沒心情回答陳老闆的愚蠢問題,因為擋風玻璃已寫上「不服氣可以報警,雯!」的字樣。

  「哎!沒想到靜雯會這樣對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現在我深深感受到,什麼叫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了!」我嘆了一聲說。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變臉會這樣恐怖……」陳老闆檢查我的車說。

  「龍師父,我家裡有兩部車閒著,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這部就暫時放在這裡,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陳老闆嘆氣的說。

  「好吧!謝謝你了,車子修好後,順便把帳單給我,這次我不能讓你破費。」

  「龍師父,你還和我計較這些,是我的職員刮花你的車呀!」陳老闆搖頭的說。

  「陳老闆,靜雯也是一時衝動罷了,我都說過這條雌青龍已經發惡,幸好你當機立斷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對你十分不利。」我趁機誇讚自己。

  「還不是要多謝你幫忙,我才僥倖避了這個劫,走吧!」陳老闆拍著我的肩膀說。

  途中,我沒說什麼話,陳老闆也心事重重,也許他在煩惱靜雯的事。

  「龍師父,既然我的公司不賣給張家泉,那『碧桃軒』可要動動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著很重的銀行利息,怕到時候會出現變數,這個忙你要幫幫我解決。」

  原來陳老闆想的是「碧桃軒」那件事,不過,我現在幫他解決的話,不知會有什麼好處?還是看一下情況再說。

  「陳老闆,我會儘量幫你想想……」我點頭的說。

  「那拜託你了,到了,下車吧!我進屋內拿車匙。」陳老闆說完便走進屋內。

  我跟著陳老闆下車,獨自一個到處走走。

  陳老闆這間別墅也不小,有個遊泳池和花園,要不是鄧爵士送了間別墅給我,我這只井底蛙,肯定對這間別墅猛流口水,不過,今天的龍生,可不是昨天的龍生,今日的我已經長見識了。

  突然,我發現遊泳池有人在遊泳,好奇心的驅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陳太太在遊泳,反正我沒見過陳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很優美的泳姿,遊得挺不錯,不對,不對!上了年紀的女人,怎會遊出這個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這時候,對方似乎也遊夠了,正遊向沙灘椅的方向。

  我心裡想,能進入遊泳池的人,總不會是外人吧?

  我發現身旁有條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剛才遊泳的應該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計,急忙把大浴巾遞前去,順便借個機會看看對方是誰,是什麼模樣的女人?

  當我上前的時候,對方已經步出泳池,正脫下泳帽,閃出一把烏溜溜的長髮。

  「龍先生?」對方用疑惑的眼神,接過我遞上的浴巾,接著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著對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對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又記不起,也許她沒化妝,或剛從池裡跳出來的關係,一時教我難以辨認。

  「龍先生,我是小美,你怎麼會來我家?和我父親一起來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說。

  「哦!原來是小美,我說怎麼看你很面熟,可是卻記不起在哪見過,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親……等等……陳榮德先生是你父親?」我好奇的問。

  「是呀!我叫陳小美呀!」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對!你和他都姓陳,是兩父女……」我瞠目結舌,呆望著她的臉孔。

  「龍先生,你沒事吧?」小美小聲的問。

  「我沒事,只是覺得怎會那麼巧,你是陳老闆的女兒,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說。

  「你陪我父親回來,他沒事吧……」小美機警的問。

  「沒事,你父親只是回來拿車匙罷了,請坐。」我拉開椅子給小美坐下。

  「謝謝!你是客人,怎麼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著說。

  小美天真秀麗的臉孔,笑起來時臉頰兩旁總是浮現醉人的梨窩,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兩條雪般白的玉腿外,還看見雙腿之端漲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聯想起她那塊蜜桃,必定像剛長毛的小鳥般嬌嫩。不過,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卻和年齡不成正比,因為她抹身的時候,兩座乳峰已微微發出震盪,無疑擺出飽滿的天賦本錢。

  沒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時見到的小美,確實不一樣。也許她身上沒有制服的束縛,言談舉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貴氣,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我借個話題說。

  「我已經不用到酒店了,以後都在學校上課。」小美抹著她長長的秀髮說。

  「這樣我們不是見不到面了嗎?」

  小美沒有回答我,只對我露齒一笑。

  「龍先生,我進去找父親,你自個先坐一會,回頭我叫工人倒杯茶給你。」小美很有禮貌的說完後,轉身晃著彈實的屁股,飛奔進入屋內。

  「小美!我們交換禮物的約會,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著問。

  「是啦!」小美回頭嫣然一笑。

  「你撥電話給我呀!」我揮揮手。

  小美回頭看了一眼,便走進屋裡。

  我想也沒想過小美竟會是陳老闆的女兒,幸好他沒賣掉公司,以後我便可以找機會接近小美,順便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

  沒多久,陳老闆拿了車匙給我,沒想到他借給我那部車子,便是我和靜雯撞車那部,我不知陳老闆是有心還是無意。

  半途中,鄧爵士也和我通了電話,他知道我和陳老闆到山頂喝茶,竟吵著要跟著來,以他的身份,我和陳老闆又怎能拒絕,於是約好在山頂見。

  我和陳老闆來到山頂的咖啡廳,陳老闆最後還是要了瓶紅酒,我想既然要喝紅酒,留在辦公室喝不就行了,為何還要老遠的跑到這喝?

  也許這是有錢人的一種生活樂趣吧!

  「陳老闆,等會我們還是向記者們談談有關『碧桃軒』一事,順便讓他們為我們造造勢,這件事還是別拖下去了。」

  「龍師父,剛才你不是說要考慮,難道你已經想好怎麼做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心裡偷偷發笑,剛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親,當然沒那麼快想好,現在你貴為我未來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點子呢?

  「陳老闆,法子我是想好了,不過,我要到張家泉的記者會,看那時候的情況如何,才決定要怎麼做。」我保留的說。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陳老闆點頭的說。

  這時候,鄧爵士人未見,聲先到了。

  「師父,老陳,你們怎會有興致到這喝紅酒?」鄧爵士笑著走過來說。

  「鄧爵士來了……」我和陳老闆即刻站起身。

  「師父,你又見報了,下次有見報的機會,記得叫我前來沾你的光。」鄧爵士說完,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我看。

  「鄧爵士,你想見報又有何難呢?我也是被陳老闆抓了來,我從沒試過這麼早來山頂喝紅酒,這回還是頭一次。」我接過報紙說。

  「老陳,你拉我師父到這山頂,有什麼企圖從實招來,是不是也想拜我師父為師呀?」鄧爵士瞪了陳老闆一眼說。

  「如果龍師父肯收我這個徒弟,我即刻叩三個頭。」陳老闆打蛇隨棍上說。

  「鄧爵士,陳老闆,你們別一唱一和的戲弄我了。」我笑著說。

  「對了,老陳,你還沒說什麼原因,要到山頂喝紅酒的?」鄧爵士追問說。

  「哎!事情是這樣的……」陳老闆便把靜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說給鄧爵士聽。

  鄧爵士聽了果然怒氣衝冠的,接著,我把靜雯刮花我車子的事說出,氣得他忙責問我,為何不報警追究?

  「鄧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況且……」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況且靜雯是碧蓮的女兒吧!對嗎?碧蓮這樣對你,你還對她那麼仁慈,真猜不透師父你是怎樣想的?」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嗯……」我無言以對,只能點點頭。

  「師父,這一點我就對你有很大的意見,你每次都是給女人欺負,你師母、碧蓮、劉美娟、現在又靜雯,還有一個誣告你強姦的紅衣女郎,你怎麼對女人的防範,會那麼的差呢?哎!」鄧爵士嘆著氣猛搖頭。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債,這有什麼辦法呢?你還數漏了一個,當日我給你前夫人打,你怎麼忘記了?我也是沒計較呀!」我無奈的說。

  「鄧爵士,龍師父只不過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不追究罷了,等會我們要到張家泉的記者會,你和我們一起去嗎?」陳老闆打圓場的說。

  「我師父去的話,我當然也會去,起碼我想見識鐵什麼筆的後人,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竟敢這樣對付我師父。」鄧爵士為我打抱不平。

  「鄧爵士,老實說一句,邵爵士不在場,你發起火來,我們可壓不了你,到時候還有很多記者在場,你千萬別衝動。我最主要是聽張家泉有什麼要發表,順便看看劉美娟她怎樣了,最後找個機會借用傳媒的力量,為『碧桃軒』造造勢,希望能賣個好價,以填補陳老闆的損失。」我嚴肅的說。

  「師父,那我父親的事,你什麼時候辦呢?」鄧爵士追問說。

  「鄧爵士,我昨晚已經不停的想,關於你父親墓穴之事,我會盡快的辦,畢竟這要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還有最重要是你那位護命夫人。」我推搪的說。

  「師父,我一切聽你的,時間差不多了,你有沒有聯絡小剛呢?」鄧爵士問。

  哎呀!我怎會忘記找小剛呢?

  「我馬上聯絡小剛!」我即刻撥電話通知小剛,我會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並叫他留意劉美娟和大會的動態。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鄧爵士結了帳,我們便一起出發。

  當我們來到酒店門口,發現已經有很多記者聚在一旁,當記者們看見我們,即刻對著我們照個不停,甚至問很多問題,我們全部都沒有回答,只顧著走入酒店的會議廳,但眼角卻張望著小剛的蹤影。

  當我們走進酒店的時候,記者們突然一窩蜂的湧出門口,原來他們發現劉美娟來了,所以爭先恐後的照個不停,問個不止的。

  劉美娟最後由酒店的保安護送,才能順利走進酒店,其實酒店是有特別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麼玄虛,竟要從正門走進來。

  進來的原來不止劉美娟一個,身旁還有碧蓮推著一輛輪椅進來,輪椅上坐著一名約六十多歲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劉美娟的父親。

  意料不及的是,碧蓮身旁出現一個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陳老闆辭退的靜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和母親走在一起?莫非她們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間有誤會,和好如初並不會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靜雯今天剛被辭退,怎會那麼快便和母親站在同一條線上?起碼也會有個過渡期吧?

  陳老闆的眼神告訴我,他對靜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龍師父,你看……」陳老闆忍不住終於先開口說。

  「我看見了……」我簡單的回應了一聲。

  我真想上前和靜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試探她到底是友還是敵?

  劉美娟的眼睛沒有朝我們這邊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沒有其他任何顏色的飾物,看來是為了哥哥的喪事,裝扮成這個模樣,而奇怪的是,碧蓮和靜雯的服飾也和劉美娟一樣,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蓮和靜雯絕不是碰巧,或尊重劉美娟而穿成這樣,因為她們三個人頭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們也是喪門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蓮和靜雯根本和劉美娟扯不上關係,又不是親姐妹,更不是親戚關係,為何頭上會配戴白花呢?

  唯一牽強的理由是劉美娟已和碧蓮、靜雯義結金蘭成了姐妹,可是金蘭姐妹也不用頭插白花,難道她們想向我表達什麼?或者是向我擺明,她們三人站在同一條線上,正面與我為敵?

  沒理由碧蓮和靜雯會拿死人的東西來開玩笑,靜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蓮總不會對我也有恨吧!對了,會不會是靜雯的父親也逝世了?

  這個假設比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靜雯今天可說是雙重打擊。

  劉美娟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當她經過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靜雯更不用說,她的眼睛如兩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著我,還擺出蓄勢待發的模樣,教我看了不寒而慄。

  「師父,電梯到了。」鄧爵士把我拉進電梯。

  「龍師父,沒想到雌龍發惡會如此的可怕,剛才看見靜雯的樣子好凶,真難以想像平常待人溫和的靜雯,會變成這副模樣,幸好我把她給辭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險!」

  「陳老闆,所謂相由心生,有什麼會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種深藏不露,喜怒不形於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說劉美娟和碧蓮,會比靜雯更可怕。」我嘆了口氣說。

  「為什麼呢?」鄧爵士和陳老闆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試想碧蓮,我有恩於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維維,甚至唯命是從,給人的感覺,她絕對是個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準機會,可以毫不猶豫做出決定,並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們說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謂身旁的定時炸彈,就是指這些人,很多富商被貪汙局捉去,往往就是敗在這些人手裡。」

  「嗯……說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邊的女人出賣,真是倒黴透頂,以前雷洛年代的後期,所有女人都發了達!」鄧爵士點頭稱道。

  「哇!幸好龍師父要我把靜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陳老闆欲言又止。

  「老陳,總之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絕不能讓女人知道就對了,包括身邊的女秘書,所以現在很多人把那些違法的事,直接交給私人的男助理去辦,也不敢交給女秘書處理。」鄧爵士頭頭是道的說。

  「龍師父,我找接替靜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該請個男的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你別開我玩笑了,哪有大老闆的辦公室會請男秘書的,辦公室一定要擺個花瓶,這樣進進出出才會有朝氣的。不過請人這也是道學問,必需請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會與自己相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那找人回來接替靜雯的事,就請你幫我花些心思了。」陳老闆打蛇隨棍上說。

  「陳老闆,這點當然沒問題,只要你把應徵者的檔案交給我就行,我會親自幫你挑選,真正能助旺你的貴人。」我欣然答應說。

  「老陳,還不快多謝我師父。」鄧爵士笑著說。

  「不用謝,這是我份內工作,我是陳老闆的夥計呀!哈哈!」我開玩笑的說。

  「龍師父,別這樣說,我拜託你了。」陳老闆不好意思的說。

  這份差事我十分樂意效勞,就好像為陳老闆挑選妃子般,何樂而不為呢!



第十一卷•第四章 以牙還牙

  電梯門打開,當我踏進會議室,發現裡面又有另一批記者,而且還有幾家電視台上來拍攝,仔細一看,原來是新聞和財經節目的轉播。

  「龍生師父到了!」記者們看見我進入會議室,爭先恐後的湧上來,不停的發問和拍照,小剛也跟在記者堆裡,隨大夥們擠到我身邊,暗中幫我解圍。

  「龍師父,你怎麼會來呢?」記者問。

  「龍師父,你是來看風水的嗎?」記者問。

  「龍師父,是不是為了酒店那一百萬前來交差?」其中一個記者擠上前問。

  突然,強烈的燈光投照在我、鄧爵士和陳老闆身上。

  我即刻向發出燈光的方向一望,原來電視台開始拍錄這個場面,我有機會上鏡當然是件好事,只不過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興的場合,簡直糟蹋這個大好機會。

  「記者們,今天我只是觀眾,並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畢竟要尊重這裡的主人,你們看主人家出場了。」我指向台上的張家泉說。

  記者們看見張家泉出現,即刻調轉矛頭,一窩蜂散開的另指目標。

  「龍生,怎麼那麼遲?剛才看見劉小姐和她父親,奇怪的是,我發現靜雯和她母親,似乎和劉小姐站在同一陣線,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嗎?」小剛假裝拿著筆向我訪問。

  「小剛,說來話長,現在怎麼來得及說呢?」我走入觀眾席說。

  「龍生,你就隨便說些簡要的事項,方便我等會發問。」小剛催著我說。

  我見大會還沒有開始,於是向小剛說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讓他知道敵友之分,免得左右為難。

  小剛的反應和我當初一樣,大吃一驚!

  「龍生,你認為靜雯的父親死了?」小剛好奇的問。

  「如果靜雯的父親不是死了,她怎會裝扮成這樣呢?」我反問小剛說。

  「龍生,靜宜沒有出現,會不會是她也出事了,靜宜有和你通過電話嗎?」小剛想了一會說。

  這個死小剛這麼一說,我可給他嚇了一跳,不過,靜宜這兩天確實沒有和我通過電話,心想不會給小剛的烏鴉嘴說中吧!於是,馬上離開座位,躲在一旁撥電話給靜宜,可是連續撥了幾次都沒人接聽,把我給急死了。

  這時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劉美娟出場,正式的記者會也展開了,我只好無奈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劉美娟向各界正式宣佈,基於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總裁一職,而酒店總裁一職,將由前任總裁張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給些掌聲,歡迎張家泉先生,謝謝!」劉美娟說完關上麥克風。

  熱烈的掌聲隨即響起!

  「謝謝各位,本人很榮幸能當上總裁一職,謝謝各界的支持!」張家泉禮貌的說。

  「我還有一項重要事項宣佈,我代表劉氏家族,將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轉讓到張家泉名下。同時,我父親劉懷仁先生,因身體健康理由,辭退主席一職,經過董事局會議通過,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將由張家泉出任,謝謝!」劉美娟指向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家說。

  劉美娟這個動作,無疑是表明所做出的決定,都是得到她父親同意。

  會議室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謝謝各位的支持!」張家泉滿面笑容站起來致謝。

  接下便是張家泉長篇的致詞,長達二十分鐘,最後到了記者發問的時間。

  「張先生,日前消息傳出,你有意拉攏龍生館的龍生師父,請問是否想請他當這酒店的風水顧問呢?」記者問。

  「如果龍生肯屈就當酒店的風水顧問,那可是一件美事。」張家泉笑著答。

  「龍生師父,難得你也出席這個記者會,你不妨發表意見。」小剛說。

  「這次的記者會,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聽眾,不適合發言。」我明白小剛是找機會給我發言,但禮貌上我不能喧賓奪主。

  「張先生,有問題嗎?」小剛直截了當的問張家泉說。

  「當然沒問題,難得龍師父肯發言。」張家泉說完後,向工作人員使個眼色。

  工作人員馬上把麥克風遞到我手上,電視台的燈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鄧爵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點點頭,給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謝張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兩句,其實酒店有張先生看著,不需要我龍生當什麼風水顧問,他可是名門『鐵筆神判』的後人。」我狠狠刺向張家泉的要害。

  雖然很多記者不知道「鐵筆神判」這個人,但聽說張家泉也懂風水術,甚至是名人之後,除了發出「哇」的一聲,當然也抓緊這個焦點做訪問。

  「龍師父�舉我了,絕無此事,重申絕無此事。」張家泉斬釘截鐵的說。

  「『鐵筆神判』的後人,當然不會輕易承認自己的門派,當年要不是『鐵筆神判』錯點龍穴,又怎會引發第二次世界大戰呢?」我趁機挑釁張家泉說。

  張家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但仍是鎮定的坐著,沒有動怒的舉動。

  「龍師父,『鐵筆神判』怎樣引發第二次世界大戰呢?」小剛趁機發問說。

  「這點你可以回報館翻查資料,或問些老前輩就行,畢竟我要尊重這裡的主人家,免得他尷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釁張家泉動怒。

  「張先生,龍師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麼意見發表呢?」小剛繼續的問。

  「這點我不太清楚,風水之談,我不認識也不想討論,大家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張家泉轉移話題的說。

  「張先生,龍師父之前收過貴酒店的一百萬,請問是否由你跟進呢?」其中一名記者,再次將我把問題纏上一塊,記者那套追纏功夫可真不簡單。

  「這件事讓劉小姐說吧!是她負責這件事。」張家泉即刻把問題拋給劉美娟。

  「由於我已經卸任,交給龍師父那一百萬,恐怕時間配合不上,為了不讓酒店有所損失,我私下補上一百萬元給酒店。由於龍師父當日把錢捐給了慈善機構,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討了。」劉美娟大方的說。

  這回該是我出擊的時候了。

  「我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想解決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說。

  「龍師父,怎麼會心不安呢?」記者問。

  「劉小姐給我這筆錢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庫的風水陣,結果我一看,發現所設的風水陣極為陰險,是當年名人『鐵筆神判』之作。於是我要求劉小姐清除掉,因為這個風水陣,經過三十年,就是半個甲子年,其霸氣凝聚成為『惡怒的煞氣』,可是劉老夫人葬在風水陣底下,劉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談。

  我借用劉美娟的反態,還擊於張家泉身上,劉美娟露出驚訝的表情,而劉老先生則無動於衷,我想劉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癡呆症。

  「大家注意,剛才龍師父所說的,並無此事,請龍師父回到座位。」劉美娟反駁說。

  大會幾名保安人員,隨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請我下台。

  「我那一百萬的事還沒交待清楚,便急著趕我下台,好像於理不合,牽涉百萬元的事項,不能馬馬虎虎了事吧?」我還擊劉美娟說。

  「對啊!怎能馬馬虎虎了事呢!」記者們起鬨的說。

  張家泉示意保安人員退下。

  「龍師父,不拆除風水陣,會有什麼後患呢?」記者問。

  「不拆除的話,後代便出現生命之危!」我大聲的說。

  「當時劉小姐,說過怎樣處理風水陣呢?」記者問。

  「當時劉小姐沒有回答怎麼處理,另一方面,張先生為了搶回之前所失掉的總裁之位,趁即將來臨的股東大會進行一系列的準備工作,因此發現我最近頻頻往酒店跑,於是向我收買資料。」我邊說邊望著劉美娟和張家泉。

  劉美娟和張家泉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大家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宣佈這個會議到此結束。」張家泉作出明智的決定。

  「張先生,由於這是酒店轉讓股份的消息,影響外界股民和小股東們的投資策略,況且現在還在電視轉播中,如果這樣中斷會議,對市民很不公平,難道貴酒店有難言之隱?」小剛反駁的說。

  「是呀!是呀!關係股民的投資策略,對於那些買入股票的小股東們,務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絕不能就此中斷。」記者們怨聲四起的說。

  張家泉一臉無奈,只好將會議繼續下去。

  「龍師父,接下來怎麼了?」小剛邊問邊寫。

  「後來張先生在我新店開張當日,派秘書前來聯絡我,我當時一口便拒絕他,相信在場的記者們,也清楚知道這件事的經過。我當然不可以洩露酒店的秘密,況且還是一件醜事。接著張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當時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陰險派的風水絕學,竟有後人繼承,便更加堅定的拒絕了。」

  「龍師父,後來你怎麼處理?」小剛繼續問道。

  「後來我即刻將此事通報劉小姐,隨後便發生張先生拉攏我,還有收購我老闆陳先生公司一事。劉小姐知道張家泉對風水陣有與趣,便私下聯絡張家泉,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一起進入酒店地庫的風水室。」我壯起膽子繼續說。

  「後來呢?」小剛追問說。

  「當時我極力主張要拆除陰險的風水陣,張家泉非但不肯,還立即答應買下劉小姐手上的股份,並保證不會移動他姐姐的墓穴。也許昨天劉公子的逝世,導致劉老先生肯放棄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來可以讓女兒避禍,二來可以讓妻子繼續安息,所以才會做出今天的決定。」我瞪著劉美娟說。

  「龍師父,如果那風水陣不拆除,會有什麼後患呢?」記者問道。

  「風水陣的威力很強,經過半個甲子的轉變,其惡霸之氣已形成殘暴之龍,不巧酒店的水流交匯之處,足以影響九龍的甦醒,嚴重阻礙香港的經濟發展,可能會引發另一場的金融風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鐵筆神判』的點穴神功,只不過擺設的風水陣太霸氣,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

  「胡說!龍師父,你對自己說過的話要負上責任,我會向你進行誹謗的訴訟,到時候請在場的作者們做證。」張家泉忍不住氣指著我說。

  「張先生,要不然我們到酒店地庫走一趟,如何?」我大膽的在眾記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會把風水陣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會在此發難,因為他以為我會上來和他簽約。

  「對呀!張先生,如果你想告龍師父誹謗,現在帶我們查看一下,若沒有此事的話,那龍師父就罪責難逃,你同意嗎?」小剛趁機逼張家泉說。

  「對呀!為了香港的經濟,你有必要將風水陣一事,公諸於眾,或者請龍師父清拆,免得對香港經濟不利。」其中一名記者大聲的說。

  「不!不只對香港,是對整個亞洲不利!」我加重語氣說。

  「對呀!龍師父都敢冒誹謗訴訟之險,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記者說。

  「酒店地庫乃是裝置水電重要之位,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開大家參觀。」張家泉機警的說。

  「既然張先生有藉口隱瞞,那就不是我胡言亂語了,萬一我受到誹謗的官司,你們可要出來替我做證,我所言非虛呀!」我機警的為自己設上一道防禦門。

  「龍師父,後來呢?」記者追問道。

  「我一氣之下便離開了,沒想到張先生竟收買我老闆陳先生的秘書,知道我已重新布過『碧桃軒』的風水局,知道『碧桃軒』從此不但不會因『螃蟹入鍋』的風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橫行』的風水局受益,便展開收購我老闆公司的計畫。因為他知道『碧桃軒』日後不但好運暢行無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體,健康有如螃蟹的甲殼般,堅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購決心。」我趁機宣傳。

  「龍師父,那可真是不錯,但收買你老闆的秘書,不會是真的吧?」小剛問。

  「我老闆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話大家可以問他,而且他今天已辭退該秘書,黃靜雯小姐!」我指向陳老闆和靜雯身上。

  靜雯被我氣得面紅耳赤的,陳老闆被我這一說,也不知如何應付,只是點點頭。

  「這點我鄧鳴天可以做證。」鄧爵士幫了陳老闆一把,畢竟見過大場面的人物,比較懂得如何隨機應變。

  「龍師父,請問『螃蟹入鍋』局,如何改變為『螃蟹橫行』呢?」小剛問。

  我望向張家泉,他似乎允許我說下去,可能是他對改變風水的話題,深感興趣吧!

  「我之前說過,『碧桃軒』的花園,圍著建築屋,無意中形成一個大鍋,轉到夏、秋天的時候,草地變金黃色,而形成『螃蟹入鍋』的凶兆。現在我將花園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給住客有納涼之處外,還故意建了一個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斷之勢,日後必定財源滾滾而來。」我侃侃而談的說。

  「那很好呀!可是聽說『碧桃軒』曾死過人,這點有問題嗎?」小剛問說。

  「哪一座樓宇是沒死過人的?我翻查當時的記錄,兩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燒,續而形成大火,這就是火燒旺地之兆,如果該地不旺,絕對起不了火。還有一個根據,顯示『碧桃軒』的精妙之處,最後建築物的格式,不就出現『螃蟹入鍋』的火局嗎?所謂──不死又怎能後生,不後生又怎會『螃蟹橫行』呢?」

  「哦!原來如此,原來好的風水地,要經過先死後生……」記者們議論紛紛。

  「好了!別耽誤張先生的寶貴時間,我這次前來,主要的目的,是交還劉小姐之前給我的支票,所謂無功不受祿,算是解了一件煩心事。」說著,我掏出了支票。

  雖然我要花上一筆錢,但這筆錢我是看情形拿出來,如果沒有發言權,或佔上風的優勢,我絕不會拿出來。既然可以趁機替陳老闆的「碧桃軒」打廣告,這筆錢可花得有價值,不但全體市民看見,可能師父和師母都看見我的威風史。

  劉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員使個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沒什麼事了吧……」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說。

  「當然沒什麼事了……輾轉南遊又一春,身逢龍穴敢問津?豈料南粵蠻荒地,竟有靈氣育金鱗!」我邊走開邊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烏序」的開篇語,因為我知道張家泉是個風水癡,這一段他肯定沒聽過,這一招用在一向自負,且飽讀風水書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癢難受。

  我心裡想,張家泉你發作就死,不發作你就難受,哈哈!

  沒想到張家泉除了臉色變了之外,還懂得顧著大局。

  既然張家泉的忍功那麼強,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輿家相地,何以名為風水?蓋看地首金龍,龍即出胸之氣,氣來之則尊以水,氣之限亦止於水,葬者乘生氣也,無風貼氣聚,有風則氣散,因此,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故稱曰風水……」我邊念邊走向張家泉面前。

  張家泉還是不為我所動。

  「水固有吉凶之分,風則更為陰宅之大忌,縱有真龍金穴,一經風吹,輕則招損,重則龍穴頓化棄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風屬金鋒利無比,座南朝北更需立涼坐暖,座東朝西亦需注意選右為屏蓋為佳。」我繼續的念。

  張家泉雖然沒有什麼舉動,但眉眼深鎖的樣子,已將內心表露無遺。

  「沒想到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領,也不過如此罷了。」我小聲的嘲笑張家泉說。

  「那是什麼?」張家泉用筆在桌面的白紙上,寫了四個字。

  「你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小聲的對張家泉說。

  「混沌開闢人立極,吉凶響應尤難避,先賢遺下預知書,皇極觀梅出周易。」我問張家泉說。

  「諸事響應歌」張家泉紙上寫著。

  「人身含有陰陽二氣,八卦則分先天后天,通達時務的人,近從身上取象,遠從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問張家泉說。

  「萬物賦」張家泉紙上寫著。

  「干宮筆法如雞腳,父母初年早見傷,若不早年離父母,必定抱病為人凶,這首你肯定不會,哈哈!」我說完即刻轉身走開。

  「是八卦斷的干卦!」張家泉脫口而說,接著馬上用手掩著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還說你不懂得風水術!」我當場指著張家泉說。

  「好呀!師父,你實在厲害!」鄧爵士趁機替我造勢,站起來拍手的說。

  「原來張先生真的懂得風水神術!」小剛也趁機說。

  「鄧爵士,陳老闆,我們走吧……」我走到他們身旁說。

  鄧爵士和陳老闆馬上站起身,正要離去,後面傳來張家泉的聲音。

  「你不能走,你還沒說出那個是什麼?」張家泉大聲的喊說。

  張家泉對風水神術的癡,我不能不佩服,恐怕這也是他的死穴。

  「龍師父,你要回應張家泉嗎?」陳老闆小聲的問。

  「好吧!張家泉能否領略,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氣的說。

  「姓張的!注意聽了,『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聲且神氣的說。

  走出門口,鄧爵士滿臉笑容的,像是撿到了寶。

  「師父,你好厲害,剛才你背那些口訣,能不能教徒弟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那些口訣不是容易學的,沒有花上一段時間,就算背熟了也沒有用,老實說,很少會用到的。」我找個藉口推搪鄧爵士。

  「師父,如果沒什麼用,那我不學了,剛才看你誘騙張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過癮,看來張家泉也不是很強,師父,你準吃定他!放心!」鄧爵士說。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龍師父,突然提起『碧桃軒』一事,當時我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幸好鄧爵士幫我頂了一把。」陳老闆笑著說。

  「這些都是看情況而定,目的想免費宣傳罷了。不過,我剛才擺了靜雯和劉美娟一道,心裡有些不舒服,我只想藉以牙還牙方法,希望她們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家泉的面目。」我嘆了口氣。

  當我們電梯的門一打開,另外一道電梯的門也打開,湧出一批記者,我看了馬上快步的走,腦後則傳來「現代賴布衣」,而且還是不停大聲的喊著!



第十一卷•第五章 雅麗的奇蹟

  離開酒店跳上車,雖然擺脫了那些記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陳老闆前來,是想聽聽張家泉在記者會上說些什麼,順便看看劉美娟變成怎樣了?沒想到我不但出擊了張家泉,而且還把剛死掉哥哥的劉美娟,一併傷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蓮和靜雯這對母女,原本是鬧翻的,今天卻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還和劉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難以相信的是,她們三人身上同時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劉美娟的哥哥剛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蓮和靜雯家裡又是誰死呢?

  我猜想是靜雯的父親逝世,但小剛的烏鴉嘴,卻說會不會是靜宜,嚇得我心慌意亂,因為我連續撥了很多電話,始終聯絡不上,真是把我給急死了……今天種種不開心和焦慮聚於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開心的事,我成功還擊張家泉一次,在靜雯面前顯示我對風水的真才實學,更開心是可以在師父和師母面前,顯一次威風。

  臨走的時候,鄧爵士掩不住內心的興奮,無論如何也要我們出來陪他吃飯慶祝,我和陳老闆要奉承他,怎會說個不字呢?於是約好在私人俱樂部「皇朝」吃飯。

  「陳老闆,我順道接巧蓮一起去吃飯。」我對陳老闆說。

  陳老闆悶悶不樂的點點頭,剛才臉上那種笑容突然消逝了。

  「龍師父,鄧爵士不在我才說,你今天說要將『碧桃軒』更改花園一事,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改工程的事很麻煩,事先通知我嘛!」陳老闆有些埋怨的說。

  「哎呀!陳老闆,抱歉,我是臨時起的卦,所以來不及通知你。」我說。

  我真是大意且過分的自以為是,畢竟更改設計會很麻煩,而且沒得到陳老闆的同意,便擅自向媒體大肆宣傳,真是太不給陳老闆面子了。

  「都已經說了,還有什麼辦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盡快幫我解決這個難題,但你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其實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過地運仍不是時候,所以沒有說給你聽。『碧桃軒』的地氣,算起來也差不多該旺了。所謂土地當運的話,也會受人注目,要不然怎會得到免費宣傳呢?對了,那裡回收的狀況如何?」我解釋並問道。

  「龍師父,我沒記錯的話,『碧桃軒』的單位,應該已經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賣不出,現在應該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園完工後,趕快把價錢推高,賺回你虧掉的銀行利息。」我笑著說。

  「那都是你的神機妙算,教我回收這一招,要不然怎會賺頭又賺尾呢!」陳老闆轉怒為喜的說。

  「陳老闆,我替你公司賺錢是應該的,我今天有這小成就,都是當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還寂寂無名呢!我再次衷心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你千萬別這樣說,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對了,更改花園一案,該怎麼改好呢?相當麻煩呀……」陳老闆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軒』的藍圖是誰畫的?」我問陳老闆說。

  我想以前是誰畫,現在便叫誰改,不就行了嗎?

  「以前的圖全是雅麗畫的,但她已經離開公司。」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怎麼忘記了這個人?

  「等等!」我即刻把車停在一旁。

  「龍師父,怎樣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沒事,讓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著。

  「龍師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厲害。」陳老闆說。

  「別吵!」我不讓陳老闆說話,裝起嚴肅的模樣。

  其實我心裡在盤算,是否該讓雅麗出來見鄧爵士,順道解決護命夫人一事?

  但問題是雅麗曾經陪過陳老闆上床,現在冒冒然讓她出現,而且還讓她成為鄧爵士的護命夫人,會不會引起陳老闆的懷疑和不滿呢?萬一日後東窗事發,鄧爵士知道後又會怎樣呢?

  我後悔讓雅麗陪陳老闆上床,現在害得自己寸步難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後也不行,怪只能怪我當初沒遠見,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顧兩端,免得說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陳老闆不上路的話,把上床一事說給鄧爵士聽,我就來個釜底抽薪,向鄧爵士解釋說他的護命夫人必會有此一劫,相信鄧爵士也不會懷疑我欺騙他,畢竟我沒向他提過要收錢。

  如果陳老闆懂得人情世故,沒有把上床之事告訴鄧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現在我去接巧蓮,我叫巧蓮寸步不移的看著雅麗,陳老闆便不會有機會向雅麗說些什麼的了。

  最後,算來算去還是覺得把陳老闆也拉下水,才是萬全之策。

  「陳老闆,你記得雅麗是『九宮女』一事嗎?」

  「嗯……記得……怎麼了?」陳老闆好奇的問。

  「陳老闆,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結果你好運當頭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運。」陳老闆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運,或者將好運推上一層樓?」我嚴肅的問著陳老闆。

  「當然想……難道又要我上?」陳老闆臉色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九宮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兩次會折壽的。」我嚇唬陳老闆。

  「那怎樣才能更上一層樓呢?」陳老闆搖頭的問。

  「只要我們把『九宮女』的身份�高,相對之下,雅麗身份高,那你的運氣也提高,重點是不能洩露天機,要不然會有禍事臨門。對了,你有把上次和雅麗上床的事告訴別人嗎?」我試探陳老闆。

  「當然沒有,這種事怎能隨便對人說,萬一傳到太太耳邊就不好,況且和下屬的事,怎會胡亂的說嘛!」

  「那就好,我們合力把雅麗推給鄧爵士,只要鄧爵士娶了雅麗成了爵士夫人,那你就永世無憂。」我裝成興奮的說。

  「這樣會不會對鄧爵士不好呢?」陳老闆猶疑著。

  「陳老闆,這就是我剛才疑慮的地方,但鄧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麗運氣好成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麗運氣不好的話,嫁給一個窮或命賤的,那可會傷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離婚,索性娶了她!」我嚇唬陳老闆說。

  我想起陳老闆有那麼可愛的女兒小美,應該不會隨便破壞家庭而娶雅麗的。

  「這萬萬不能,還是介紹給鄧爵士,希望她能成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擔心她會嫁個要飯的,還是鄧爵士好。」陳老闆想了一會,不停的點頭說。

  「那好吧!我們就把雅麗介紹給鄧爵士,趁今天鄧爵士請吃飯,我就叫雅麗出來,順便要她把『碧桃軒』的圖畫好,這樣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我興奮的說。

  「好呀!」陳老闆笑著說。

  我成功把陳老闆拉下水後,馬上撥電話給雅麗,並把即將成為爵士夫人的消息通知她,她高興得笑個不停,我還要她好好裝扮,回頭過來接她。

  接著,我撥個電話給鄧爵士。

  「鄧爵士,今晚吃飯,我順便約你的護命夫人出來,你們曾經見過面,但你要小心一點的是,如果你不喜歡,或沒信心善待她終老的話,那千萬別碰她,免得弄巧成拙,畢竟她是你的『護命夫人』,明白嗎?」我再三提醒鄧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護命夫人』就行,萬一日後我變心,我也會當她是我母親般看待,絕不會虧待她,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鄧爵士高興的說。

  「那好吧!我該說的都說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見。」我滿意的掛上電話。

  「龍師父,怎樣了?」陳老闆緊張的問。

  「一切都沒問題,看他們兩人的眼緣了,現在我先去接巧蓮。」我興奮的說。

  我必需先接巧蓮,讓雅麗在車上有巧蓮陪,這樣她才不會那麼尷尬。

  我開始深深領悟,原來當皮條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對這些大老闆……不知不覺,我的車已經來到巧蓮這裡,遠遠便看見她和師姐妹們在外等候。

  「龍生,怎麼車都不一樣了?」巧蓮詫異的問。

  「我的車被靜雯用利器刮花了,實在不敢駕出來,這輛是陳老闆借給我用的。」

  「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巧蓮很緊張且仔細檢查我。

  「上車後回頭慢慢告訴你,免得要陳老闆久等。」我催促巧蓮說。

  「龍生,愛玲她想跟我一塊去,行嗎?」巧蓮小聲的問。

  我看見愛玲有些尷尬,但對於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長得也挺性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會拒她於千里之外,何況她又裝扮好出來。

  「好吧!你怎麼之前不對我先說一聲呢?」我責怪巧蓮先斬後奏。

  「我以為只有我們三個吃飯,沒想到會那麼大排場,要不然我自己和愛玲去吃,你忙你的吧!」巧蓮嘟起小嘴說。

  「這樣不好,還是一起去吧!快上車。」我催促巧蓮和愛玲說。

  突然,靜宜撥電話給我,我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這電話可真是報平安而來。

  「龍生,你在哪?我現在很徬徨,好想你陪我。」靜宜哭泣的說。

  我馬上把車停在一旁。

  「靜宜,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找你,好嗎?」

  「好吧……我在學校門口等你。」靜宜小聲的說。

  「好的,我馬上過來。」說完後,我馬上飛車過去見靜宜。

  陳老闆和巧蓮知道靜宜剛找我,忙追問我靜宜現在怎樣了?我回答她現在很徬徨想見我,他們馬上要我即刻去見她。

  飛車闖紅燈絕難不倒我龍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過我,無奈接受了一張罰單,我不得不承認,這輛車始終克住我,不是車禍就是收罰單,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相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終於來到靜宜教書的學校,我看見靜宜很憂傷的坐在石階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於是馬上下車跑了過去。

  「靜宜,發生了什麼事?」我第一句就問她說。

  「我父親……死了!」靜宜哭著說。

  「靜宜,你要節哀順變,今天我看見靜雯和你母親……」我低聲的說。

  「別提起我母親和姐姐,我討厭她們兩人!」靜宜激動的說。

  「好!有什麼事我會替你頂著,鄧爵士約了我們一起吃飯,他們對你姐姐的事很不滿意,我實在左右為難……」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樣子。

  「鄧爵士為難你了……」靜宜關心的問。

  「為難又說不上,只是欠一個解釋的理由。」我無奈嘆氣的說。

  「那由我去說吧!」靜宜自告奮勇的說。

  「你能堅持嗎?」我關心的問靜宜說。

  「沒關係,我不能讓鄧爵士誤會你,現在我就跟你去。」靜宜抹掉眼淚,臉上補了些粉。

  「好吧!那我們上車。」我扶著靜宜上車。

  我故意裝成委屈的樣子,目的是要靜宜和我們一起吃飯,順便鬆馳身心,免得她一個人胡思亂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關心和支持。

  陳老闆可能看呆了,我連續接了三名女人,待會還要接雅麗,現在滿車都是女人,幸好這是輛大型的房車,總算容納得了。

  「龍生,除了雅麗沒有其他人了吧?」陳老闆笑著問。

  「沒有了!對了,巧蓮你還沒介紹愛玲給她們認識。」我儘量帶動氣氛,免得五個人在車內,死氣沈沈的。

  善於接待朋友的巧蓮,製造氣氛當然沒問題,她也算機警的不停陪靜宜說話,靜宜原本低落的情緒,現在也較開朗多了。

  車子來到雅麗的樓下。

  「雅麗,事發突然,沒想到一個接一個,會變成這麼多人,抱歉!」我解釋說。

  「沒關係……陳老闆,你好。」雅麗向陳老闆問好。

  「雅麗,你好,很久沒見了,上車吧!」陳老闆笑著說。

  「哦?靜宜是嗎?」雅麗望了靜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麗……」靜宜想了一會說。

  「是呀!你姐姐靜雯可好?」雅麗閒話家談的問。

  「我很久沒見她了,不知道。」剛剛心情好轉的靜宜,沒想到給雅麗一句話便打沈了。

  「靜宜,怎麼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嗎?」雅麗繼續的問。

  「我已經說過很久沒見她,滿意了嗎?」靜宜忍不住哭了起來。

  「怎麼哭起來呢?龍生,靜雯去哪了?」雅麗轉問我說。

  「雅麗,當一個問題有五個人聽見,而沒有人肯回答你的時候,那就表示這個問題,問得不是時候,明白嗎?」

  「哦!算了!」雅麗嘟起小嘴坐在一旁,悶不出聲!

  雅麗可真是個極蠢的女人,記得當日我騙她的時候,可說是輕而易舉,沒想到多日沒見她,仍是那麼的蠢,連我身旁的陳老闆也不禁忙搖頭。

  這頓飯,看來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許今晚我的嘴巴只會用來講話,而不是吃東西了。

  總算抵達俱樂部門口,我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司機實在不好做。

  這次來到這間俱樂部,望著陳老闆和雅麗,不禁想起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情景。當時我對著性感的靜雯癡癡入迷,而今卻拖著靜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處的親妹妹,想起來教人難以相信,但事實卻擺在眼前。

  陳老闆是這裡的會員,一馬當先的領著我們走進去,巧蓮和雅麗曾經來過這裡,已經熟悉,愛玲和靜宜兩人可沒來過,神情和視線總是顯得較為緊張。其實這樣也好,有些新鮮的事物給靜宜去觀賞,起碼可以分散她不悅的心情。

  走入俱樂部的大門,我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剛才接二連三的緊急電話和忙碌的接送,都沒有認真看清楚她們,可想而知,當時我的心情是多麼的忐忑不安。

  雅麗今天可說是以高貴的裝扮出現,雖然她身上沒有名貴的飾物襯托,但她的神情和儀態,卻透出高貴的氣質,相信她在家裡下過一番苦功。以前那條略胖的腰肢,已經換上纖細的黃蜂腰,配上一向豐滿的乳房,不失為性感的高貴美女。

  雅麗身上穿著藍色白線條的低胸束胸褶邊裙,腳上配了三寸半尖頂的高跟鞋,頭上戴著黑色滾花邊的半斜帽,黑手襪套上銀色的大圓鐲,以上的裝飾品,雖不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條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絲花邊,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對雅麗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碼望過去給人有種穩重的感覺,所謂高貴氣質,起碼要讓人覺得有自信心和言談舉止的美態。今晚的雅麗便做到這一點,我相信鄧爵士對她會有好感。

  靜宜的情緒很低落,哭泣過的眼睛略為紅腫,幸好週遭的燈光不是很亮,況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帶寬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雙肩,足以掩飾眼上紅腫的瑕疵。

  「靜宜,我替你補補妝……」巧蓮拿出靜宜手提包裡的化妝盒,細心為她補粉、畫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紅,將靜宜憔悴的臉,添上幾分神采。

  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發明化妝品的大師,他確實為女人爭取不少「面子」!

  走進餐廳,我四顧環繞的望了一眼,迎面走來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貴人鄧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裝,打上紅色的蝴蝶領帶,看來他很重視今晚的飯局,又或許他尊重今晚的「護命夫人」吧!

  「鄧爵士,周雅麗小姐!」我介紹他們兩人相識。

  「雅麗小姐,你好!」鄧爵士擺出一個我不會的社交儀式。

  「鄧爵士,你好!」雅麗也擺出一個令我難以想像的高貴儀態。

  鄧爵士滿面笑容,牽起雅麗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結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鄧爵士,而是呆望著雅麗。她什麼時候懂得這些社交禮儀?記得第一次我和雅麗在此遇見鄧爵士的時候,她像只鷓鴣般垂下頭,不敢正視其他人。

  而今,雅麗不但以雍容華貴的姿態,將手搭在鄧爵士手上,更以輕巧的手法,變成兩人雙手交叉的牽著走,舉步的穩定和流露視若無人的目光,這般成熟的韻味,難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認識的雅麗。

  高聳的雙峰伴在鄧爵士身旁,所經之處,沒人不向他拋出嫉妒的目光,此刻的鄧爵士,等於當日我牽著靜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裡沒有酸溜溜的感覺,更沒有捨不下的憂愁,反而覺得無比的開心。因為我成功把一個寂寂無名的女人,推上爵士夫人的台階,雖然還未正式掛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麗想當上爵士夫人的美夢,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務即將成功,難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覺。我更沒想到,當日我以欺騙之言瞎混,現在竟成為事實,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議!

  「大家坐,不用客氣!」鄧爵士滿懷開心的招呼我們。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麗小姐。」鄧爵士主動介紹雅麗給邵爵士認識。

  「邵爵士,你好!」雅麗擺出雍容華貴的儀態,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請坐。」邵爵士禮貌的發出微笑。

  接著,我把愛玲介紹給邵爵士認識。

  介紹完畢後,我再次難以相信,當日氣焰囂張的鄧爵士,今天竟會熱情的招待我們,還親自為我拉開椅子。也許他不曾想過,當日所恥笑的江湖術士,今天已成為席上的貴賓,而且還成為他的師父。

  這裡一切沒什麼改變,裝修仍是金碧輝煌,服務生依舊是精心挑選身材苗條和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沒改變,開叉裙仍是開至腰上,雪白的粉腿還是穿風插雲的滿堂飛。望著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許下毒誓──如果下次沒有這樣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會沾上紅酒。

  鄧爵士禮貌的詢問大家意見,最後決定喝紅酒,他尊重旁人的態度,也是我第一次看見,而且還是當著服務生面前。

  再次證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導人向善。

  鄧爵士點了菜、試了酒後,大家終於拿起手中的紅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在場每位都顧著品嚐杯中的酒,只有鄧爵士和雅麗兩人,互望對方而飲,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說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輕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環境和美酒中,鄧爵士和雅麗則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在滿足的慾念中。唯獨巧蓮的眼神告訴我,她無法投入這片愉快的氣氛裡,因為她臉上充滿無數的疑惑。

  我想巧蓮疑惑的是,為何我會將如此高貴的雅麗,交到鄧爵士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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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六章 靜雯的真相

  大家喝過第一碰杯的酒後,開始進入談話的氣氛,鄧爵士也從意亂情迷的神態中,回到現實當他的東道主。

  「今天我實在高興,因為看見我師父在記者會上,狠狠的刺激了張家泉一番,後來令張家泉這隻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餘,還證明懂得風水神術,無意中做了師父的證人,氣得張家泉說不出話,我看了可痛快極了。」鄧爵士興奮的說。

  「我在電視中看見了,龍生和小剛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不過你講的話和當晚我們所聽到的可不一樣,到底怎麼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記者會上公佈,這點你應該明白,所以我改變策略,借用以牙還牙的方法,讓劉美娟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釋給邵爵士聽。

  「嗯……原來如此……處理得也算不錯……」邵爵士點頭說。

  「那我可錯過了精彩的一幕。」巧蓮笑著說。

  正當靜宜想說話的時候,服務生捧上一個裝滿冰塊,且會冒煙的水晶盤,好像座冰山似的。接著,再將各式不同,小小盤的生蚝,拼在冰塊的空格中,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接著,一名女服務生,捧著一支「馬爾戈」白酒,圍繞著桌子走一圈,讓我們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後為我們斟上。

  「大家慢用,這是美國……」女服務生很有禮貌,向我們介紹生蚝的品種。

  「乾杯!」女服務生介紹完畢後,鄧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說。

  這白酒確實不錯,畢竟「馬爾戈莊園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證。

  「大家不用客氣,來!」鄧爵士說完後,馬上拿個生蚝給雅麗。

  「這蚝確實不錯,很濃烈的海水味……」邵爵士點頭的說。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這麼鮮甜的生蚝,和平時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愛玲小聲的對巧蓮說。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點,別加那麼多蕃茄醬,會奪走蚝的鮮味。順便配點白酒……龍生……你也多吃點……很補的……」邵爵士笑著對愛玲和我說。

  「來……我幫你弄……」我對愛玲說。

  「謝謝!」愛玲臉紅的說。

  「靜宜,你怎麼不吃?沒胃口嗎?」我望靜宜說。

  「我不敢吃生蚝,腸胃不行……你吃吧……」靜宜說。

  「靜宜,不吃生蚝沒關係,你看龍蝦沙律來了……」我笑著說。

  「這個沒問題。」靜宜點頭說。

  「哇!龍蝦好大……還會動的……」愛玲興奮的笑著對巧蓮和靜宜說。

  座上每個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鄧爵士忙個不停,因為要弄生蚝給雅麗吃。

  吃完了一個頭盤,大家洗洗手,等著第二道菜,鄧爵士也總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電視看見碧蓮和靜雯兩人嗎?她們竟然和劉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說怪不怪?」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哦?我在電視上可沒注意,只是覺得有個女人很像靜雯,原來真的是她,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劉美娟不認識靜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今天我來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龍生左右為難。」靜宜說。

  「靜宜,慢慢說……不急……」巧蓮看著靜宜說。

  「對呀!靜宜是靜雯的妹妹,我怎麼會記不起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現在想起另一個女子,你不怕雅麗小姐不高興,哈哈!」陳老闆風趣的說。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麼從來沒發現,老陳原來會說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來。

  「靜宜,你繼續說下去。」邵爵士說。

  「是這樣的,昨天我撥電話給龍生,想告訴他我父親逝世的消息,但他說沒空,我便沒有告訴他,打算遲會再說。這時候,剛好我姐姐靜雯回來,沒想到她回來便大發脾氣,說父親想見母親最後一面,母親都不肯出來,氣得父親死不瞑目,並轉告我不準讓母親拜祭。我覺得母親也有錯,但也沒有必要做得那麼絕。」

  靜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結果我和姐姐大鬧一場,可是我撥幾次電話給龍生,始終找不到他,當時我誤會龍生和母親都避開我,於是我惱火的把電話關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訴我,母親找過她,而且說手上有幾百萬,叫我們不用擔心父親身後事的錢,我聽了更生氣,為什麼母親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靜宜,當時我在酒店的風水室和張家泉鬥法,地庫裡收不到電話訊號。」

  「龍生,我沒怪你。接著,姐姐罵母親的錢不乾淨,不但堅持不要,還說不準讓母親碰父親的身後事,接著不停的打電話給張家泉。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姐姐和張家泉是一夥的,姐姐還說是她獻計給張家泉,以收購陳老闆的公司,來綁死龍生的自由,我覺得我姐姐好卑鄙……」靜宜摸著我的手說。

  原來靜宜已經知靜雯是獻計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麼不用上班,一問之下,才知道她被陳老闆辭退了,而且還知道她臨走時刮花了龍生的車。後來,我姐姐竟主動聯絡母親,我當初以為她肯讓步,誰料到,姐姐是逼問母親的錢從哪裡來,最後逼母親介紹劉小姐給她認識,竟要和她聯手對付龍生。」靜宜全盤托出。

  現在我明白為何靜雯她們會走在一起了。

  「接著呢?」邵爵士問靜宜說。

  「沒多久,母親帶了劉小姐到我們的家,原來劉小姐跟我母親回來,是想探查我母親是否有騙她。後來她知道我父親真的逝世,相信我母親沒有騙她後,馬上便和我姐姐成為好朋友,還說我姐姐沒了那份工作沒關係,她會看著我姐姐,她還說會把股票全賣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龍生報復。」靜宜流著眼淚說。

  「等會才上……」鄧爵士對捧菜的女服務生說。

  「我當時勸姐姐別這樣做,我姐姐不聽,最後劉小姐叫我姐姐別逼我,並告訴姐姐,我已經是龍生的女人,氣得我姐姐一巴掌摑了過來。當時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聽見劉美娟說打得好,我悲憤得關上房門躲起來。這個家我實在待不下去,於是換了衣服打算回學校,當我來到學校大門口,我不知進去要做什麼,茫茫人海……」

  「接著呢?」我追問說。

  「接著,我覺得應該通知你,讓你可以防範,於是撥電話給你。當我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孤單,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當我聽到你說要給鄧爵士一個解釋,我便毫不猶豫的過來向各位說清楚,順便也想讓各位有防範。」

  「給我解釋?」鄧爵士感到莫名其妙的。

  「鄧爵士,你別誤會,當時的情形是這樣,我聽見靜宜父親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靜雯氣得面紅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來吃飯,她一定會推辭,但我又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四處亂跑,於是想個藉口把她給騙了來。」

  「原來是這樣,一個小女孩四處亂跑是很危險的,師父,你做得很對,下次想要什麼藉口,往我這邊想就對了。」

  「靜宜……」雅麗小聲的叫了一聲。

  「雅麗,什麼事?」

  「靜宜,剛才我在車上,不知道你父親剛逝世,更不知你被靜雯欺負,還以為你高傲,所以才會以不好的態度對你,在此,我向你鄭重的道歉,這杯酒我自罰了,對不起!」雅麗說完一口氣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驕人的氣概,好!我陪你!」鄧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嗎?」陳老闆補上一句說。

  「老陳,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盡拿我來尋開心。」鄧爵士笑著說。

  「靜宜,我雅麗當你面說,今後我和靜雯絕交,以後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都可以來找我,知道嗎?」雅麗站起來走過去和靜宜握手。

  「謝謝你,雅麗。」靜宜伸出手和雅麗緊握。

  「鄧爵士,你還不過去握手。」陳老闆笑著對鄧爵士說。

  「老陳,今天你怎麼老是拿我來開玩笑,是不是你的什麼軒賺大錢了?」

  「鄧爵士,這回你可說對了,你師父真的替我賺了筆大錢。」陳老闆開心的說。

  「哦?龍生怎麼替你賺錢呀?」邵爵士好奇的問。

  「還是讓龍師父說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你還是叫我龍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將「碧桃軒」一事向邵爵士說。

  「原來又是使計賺大錢,不過,這招回收倒是不錯,既可賺錢又可打響公司的信譽,公司有了好的信譽,還怕賺不到錢?幸好沒有賣出呀!」邵爵士稱讚的說。

  「對了,雅麗,我想要你幫陳老闆改一改『碧桃軒』的圖,你有問題嗎?」我說。

  「龍師父,當然沒有問題,只是我把工作丟下那麼久,手指不知還聽使喚嗎?我儘量試試看。」雅麗笑著說。

  「哇!雅麗,你還懂得繪圖,真是多才多藝呀!」鄧爵士讚不絕口說。

  「鄧爵士,鵝肝放涼就不好吃了。」女服務生說。

  「涼了不會再做過嗎?」本性難移的鄧爵士,不慎又露出囂張的一面。

  「老鄧,不用了,邊吃邊談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務生上菜。

  「靜宜,這道雪梨醬鵝肝很不錯的,你試試。」我對靜宜說。

  「好的,謝謝,你也吃吧!」靜宜點頭的說。

  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醬鵝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著傳上魚子醬和芝士露筍,都是一級的佳餚。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著正在享用食品的愛玲,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就像當日初出茅廬的龍生一樣──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時!

  「今天還有一件事很興奮,張家泉不但露出馬腳,甚至答中問題,師父仍是沒有說出口訣的秘密,這招才夠辣的。」鄧爵士邊吃邊說。

  「哦?怎會這樣呢?答中又不說答案,不是很無賴嗎?」巧蓮好奇的問我說。

  「師父當然不會耍無賴,他念了一段什麼身又什麼珍的,聽到我的頭都大,不知張家泉猜到沒有?」鄧爵士問我說。

  「很難猜的嗎?那句話怎樣念?」雅麗好奇的問。

  「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我對著巧蓮念出來。

  「龍生,你說張家泉猜到了嗎?」邵爵士問說。

  「張家泉已經猜到了。」我點頭道。

  「師父,那答案是?」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你沒聽到有記者在後面喊著『現代賴布衣』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說得對,謎底就是賴布衣。」我說。

  巧蓮即刻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我沒說出『青烏序』三個字。」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沒想到龍生得到賴布衣的絕學,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麗,我師父的本事真強,來頭也挺夠罩的,你說是嗎?」鄧爵士望著雅麗說。

  「這當然是啦……」雅麗點頭的說。

  「照我看張家泉酒店的股價,明天必定會全面下跌,如果我們這時候出擊,老鄧,你說怎麼樣?」邵爵士沈思後說。

  「這……你想出擊通知我一聲就行了,狠狠的把張家泉給拉下來。」鄧爵士說。

  「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勢怎樣,我們再決定吧!」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最後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見血,果然肉紅而不沾血。

  「靜宜,吃吧……我幫你切。」我對靜宜說。

  「嗯……謝謝。」靜宜微笑著說。

  「對了,靜宜,你有聽到劉小姐和你姐姐說會怎樣向龍生報復嗎?」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問。

  「邵爵士,當時我被姐姐摑了一巴掌,馬上回到房間,她們說什麼我沒聽見。」

  「龍生,你日後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關心的說。

  「嗯……對了,怎麼不見芳琪陪你來呢?」我突然想到為何芳琪沒跟著來。

  「琪兒最近很忙,現在還在開會。」邵爵士回答說。

  吃完飯後,服務生們送上甜品,接著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龍生,出去跳舞吧!」鄧爵士牽著雅麗的手,走出舞池。

  「鄧爵士,你先請吧!回頭我跟著來。」我禮貌的回應一聲。

  「老陳……跳舞!」鄧爵士叫陳老闆跳舞說。

  「我不會跳……不行……不行……」陳老闆推搪著。

  突然,音樂轉成「恰恰」的歌曲。

  「巧蓮,你不是喜歡跳『恰恰』的嗎?快和愛玲出去玩,別把她悶壞了。」我笑著對巧蓮和愛玲說。

  「好吧!愛玲我們出去玩!」巧蓮望了舞池一眼後說。

  愛玲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蓮沒等她回答,便把她強拖出舞池。

  「靜宜,以後不管怎樣,我都會好照顧你,要不出去跳個舞輕鬆一下?」

  「龍生,我父親剛逝世,這樣玩不是很好吧!怎麼說我都是有孝在身。」靜宜識得大體的說。

  「嗯……這也是,有孝在身絕不能在公眾場所玩耍,雖然說現在是千禧年代,但畢竟人言可畏,如果沒有外人就沒關係,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豎起手指逗著靜宜。

  我和靜宜以手指代腳的玩著,可是,她的心情始終很低落,沒多久便只顧著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接著,她又說要上洗手間,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點……」我只能這樣說。

  我望著雅麗和鄧爵士兩人跳舞,發現他們兩人舞步很合得來,也許是鄧爵士帶得好,又或許雅麗在跳舞這方面下過苦功。

  回頭看看巧蓮和愛玲兩人跳舞,突然發現愛玲的舞步很專業,從她扭動柔美的腰肢,迎合音樂拍子輕重之分的轉變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個。

  這時候,我開始留意愛玲,她身上穿著紅白色的短套裙,裙腳長不過膝,每當她轉身或扭動嬌軀的時候,短裙飄起,露出一對誘人的雪白粉腿,若隱若現的情況下,隱約探見小蜜區中,閃出一條似紅非紅的小內褲,十分誘人……愛玲紅白線條的短裙上,一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舞姿不停的震盪,每當巧蓮的身體或手碰觸的一刻,教我看得渾身火辣辣的,要是讓我親手摸摸她的豐乳,我相信必定過足手癮。問題是我的手掌,能否覆蓋如湯碗般大的豪乳?

  兩三首「恰恰」的歌之後,接下來又是慢四步,這類高級餐廳,多數以慢歌為主,那些什麼「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會派上用場。

  巧蓮拖著愛玲走回來。

  「龍生,怎麼一個人坐著不去跳舞,靜宜呢?」巧蓮望了一眼問。

  「靜宜上洗手間,我想她是躲起來哭吧……」我對巧蓮說。

  「我先去看看靜宜,愛玲,你陪龍生跳支舞。」巧蓮把愛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蓮這剎那的動作,可嚇到了我和愛玲兩人。

  「是呀!龍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想愛玲站著尷尬,只好勉強牽著愛玲走出舞池。我說的勉強不是沒有根據,畢竟愛玲是個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壓力會很大,除了擔心會跟不上她的腳步,更怕她做一些轉身動作,萬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過,牽著愛玲的玉掌,一種透心涼的感覺直入心房,這種感覺很怪,想著可以近距離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

  「愛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這位舞林高手,和我這個半桶水的跳,實在過意不去,而且還是慢四步,我怕會踩著你。」我先鋪下一條後路給自己。

  「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我是高手呢?」愛玲很有禮貌且臉紅的問。

  「從你優美的舞姿看出來,我想你不是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高手,是嗎?」

  「龍師父,真是厲害……來……我帶你……」愛玲垂下頭以羞怯的語氣說。

  「謝謝!」我將手搭在愛玲的粉肩上。

  「龍師父,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此刻,我不想跳正規的慢四步……可以嗎……」愛玲在我耳邊說。

  「什麼?不跳正規的慢四步?那該怎麼跳?」我好奇凝望愛玲羞紅的臉發愣。

  「這樣……行嗎?」愛玲突然張開雙手,緊緊的摟抱我的腰,柔情的說。

  愛玲這剎那的動作,我整個人愣住了,我沒想過她會有此一著,直接把兩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真舒服,好像享受人體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戰戰兢兢的說。

  「抱緊我……」愛玲把頭貼在我肩膀小聲的說。

  我將僵硬的雙手環抱愛玲的腰。

  「愛玲,剛才你說什麼感謝我才對?」我好奇的問。

  「跳舞的時候,我可以叫你龍生嗎?」愛玲吹了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以……可……以……」

  「我感謝你當日送我的禮物,你記得是什麼禮物嗎?」愛玲繼續把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部,而她下體似在尋找我的龍根,不停把小禁區往我龍根貼摩。

  「我記得……」我不知該迴避愛玲的身體動作,還是拋開一切顧忌的往前迎。

  「是什麼……」

  愛玲簡直是要命的挑逗……

  「是……胸圍……和內……褲……」我戰戰兢兢的說。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興奮的禮物,我也從沒想到會有人送給我……謝謝……」

  「不客氣……」我敷衍的應上一句說。

  「你衝動了……」愛玲十指輕輕扭弄我兩旁的腰間。

  「沒有……」我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說。

  「有……我碰到了……我怕……」愛玲突然的說道。

  「你怕什麼……」愛玲沒說怕,反而我先怕的問。

  「我怕會弄髒你……因為……我也濕了……」愛玲把蜜桃貼在我的褲襠上。

  哇!多麼挑逗的媚語,體內興奮且澎湃的浪花,湧起直衝極點,帶來陣陣的快感,隨後是驚慌的恐懼,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忍受不了……幸好這時候樂隊的休息時間到了。

  「愛玲……我們回去吧……音樂停了……」我推開愛玲說。

  「這麼快……剛才失態……對不起……」愛玲滿臉羞紅,快速閃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當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靜雯的身體遮掩我下體的醜態,現在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愛玲的身體。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邵爵士說。

  「好的,我送雅麗回去。」鄧爵士搶著說。

  「我送陳老闆。」我說。

  「不用了,我自己乘計程車便行,不用送了。」陳老闆主動說。

  我也很開心今晚的飯局,成功把雅麗送到鄧爵士身邊,希望雅麗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儘早落實。



第十一卷•第七章 誘惑的靜宜

  陳老闆搭計程車回去,我車上只有巧蓮、靜宜、愛玲,我們表面上有說有笑的,其實我知道各自都有不同的思緒。

  靜宜為了家裡的事,內心肯定很難過。

  愛玲在舞池對我的挑逗,相信她的心情很慌張。

  巧蓮不會無緣無故帶愛玲出來,肯定有所目的。

  我的心情很繁複,想著今晚有沒有機會和靜宜大被同眠?

  一路上駕著車,我從後視鏡發現愛玲不停的偷望我,我心裡很明白,愛玲不是我喜歡類型的女人,不是因為靜宜坐在我旁邊的關係,而是愛玲給我的感覺,是太容易得手了,沒有那種挑戰的刺激。我那麼多女朋友,都是花費心血,辛辛苦苦追回來,不勞而獲得來的東西,我一向不會留戀。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了,好不好讓愛玲到我們那裡過一晚?」巧蓮問。

  「沒問題,只要你喜歡就行了。」我爽快的回答說。

  巧蓮的思緒,輕易被我猜中,她真的不想讓愛玲回去,要求我讓愛玲在別墅過一夜,我欣然爽快的答應她,畢竟我已當她是別墅的半個女主人。

  「對了,巧蓮,你去韓國玩的事,安排得怎樣了?」我問巧蓮說。

  「目前只有愛玲一個,要不找靜宜一起去怎樣?反正她出國散散心也很好呀!」

  巧蓮這主意可不錯,除了讓靜宜散散心之外,還可以和巧蓮培養感情,同時也避免另一個問題──萬一靜宜在我家習慣了二人生活,巧蓮回來會不會成為隔閡呢?

  「靜宜,我現在有官司纏身,不能出外旅遊辦事,你能不能代我陪巧蓮到韓國走一趟,順便替我辦點事。」我以另一種方式邀請靜宜。

  「如果學校請到假期,那便沒有問題,但要等我辦好父親的身後事。對了,你想要我辦什麼事?巧姐她幫不上忙嗎?我怕會越幫越忙……」靜宜好奇的問。

  「秘密……」我隨便找個藉口應付靜宜。

  「嗯……」靜宜點頭。

  「龍生,前面停一會。」靜宜指著路邊的便利商店說。

  「靜宜,你想買東西……我幫你……」我即刻把車停下,但靜宜不讓我幫忙,我只好叫巧蓮陪靜宜一塊去,但車上只剩下我和愛玲孤男寡女的,想了一想還是跟了去。

  愛玲不甘寂寞的跟著我背後走。

  「靜宜,你想買什麼東西?」我走進便利商店問靜宜。

  「龍生,女人的東西啦……別看……」巧蓮笑著把我推開。

  我偷窺靜宜手上拿的那包貨品,發現原來是女性的紙內褲,接著還拿了一包紅色包裝的東西,這一包是什麼,我就不清楚。

  「龍生,你知靜宜手上拿的那包是什麼東西嗎?」愛玲在我身邊說。

  「不知道……衛生棉吧……」我小聲的說。

  「你欠我兩片的……」愛玲小聲的說。

  「尿墊?」我轉回頭望了愛玲一眼說。

  「是啦!」愛玲突然興奮的將手拍在我屁股上。

  愛玲對我的熱情,可教我受寵若驚,說是討厭又不是,說是喜歡又有些抗拒,或者說她對我的挑逗太直接,使我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行了!走吧!」巧蓮付了錢後說。

  「哦!」我跟隨靜宜和巧蓮一塊走,免得又被愛玲偷襲。

  一路上我專心駕著車,愛玲也專心從後視鏡望著我,這種感覺很怪,好像在偷情,是甜、是怕、還是恐懼,我又說不出來,總之,非筆墨能夠形容的。

  回到家裡,我叫巧蓮安排靜宜和愛玲的房間。

  「龍生,今晚我和愛玲睡,靜宜安排另一間房,你就自由身,這樣安排滿意嗎?」

  「好吧……靜宜和愛玲的睡衣,麻煩你了……」我感激巧蓮的大方和處處為我著想。

  「嗯……我會安排……」巧蓮微微的一笑說。

  「靜宜,巧蓮會為你安排一切,你上去洗個澡吧!」我對靜宜說。

  「好的。」靜宜跟著巧蓮上樓,我也樂得趕去洗個澡。

  沖了涼之後,拿起內褲要穿上的時候,覺得好像沒必要穿,於是順手甩到一旁,穿上松闊的短褲和背心,走到樓下的紅酒房。

  當我來到紅酒房,裡面沒有人,猜想女人洗澡可沒那麼快,於是獨個兒開了瓶紅酒,播放抒情的歌曲,調低燈光,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享受。

  奇怪?這麼這味道那麼熟悉?

  我回頭一看,發現兩旁點了催情香薰,心想又是巧蓮精心的傑作,內心不禁發出微笑,心想還需要用它嗎?

  房外傳來一片吵鬧的聲音。

  當我正想出去看發生什麼事,房門便自動打開,碧蓮和愛玲兩人,笑嘻嘻的把靜宜拉進房間,我不看猶可,一看差點腦充血暴斃身亡。

  原來靜宜身上穿了一套粉紅色的低胸吊帶透視睡裙,裙角的短,露出滑腿不在話下,最誘人是胸前透出即將撐爆小罩杯的豐滿乳球。而誘人的腰肢和彈實美臀間,那塊惹火煽惑的蜜桃上,鋪上薄紙小內褲,有慾火自焚的誘惑美……靜宜滿臉羞紅的想退出房間,無奈在巧蓮和愛玲的挾制下,被逼坐在沙發上,也許靜宜感到十分尷尬,雙手忙遮掩身上的敏感部位,我猜想這套睡裙又是巧蓮特意安排的。

  「巧蓮,靜宜她有孝在身,你怎麼給她穿這種顏色的睡裙呢?」我假裝責問巧蓮。

  「龍生,我所有的睡裙都是這類顏色,愛玲那套也是這樣。」巧蓮應了一聲說。

  愛玲那套我更不敢望過去,因為她那件的顏色,不但是鮮艷的紅,而且上身是真空上陣,清楚瞧見透出的乳頭也是嫩紅色,幸好她下體有塊小布遮掩,但隱約中還是瞧見了毛髮的黑影,豪放得也略為過分了點。

  「我還是回房把睡裙脫下,晚安。」靜宜羞怯的說。

  「靜宜,不穿已經穿了,現在你回房間脫下和坐在這裡,其實也沒有什麼分別,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還是坐下來喝點酒,晚上會比較好入睡。」我安撫靜宜忐忑不安的心。

  「是嘛!靜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倒杯酒給你。」巧蓮慇勤的說。

  「嗯……喝點酒也好,不用想太多……」靜宜點頭的說。

  巧蓮倒了三杯酒過來,我們輕輕碰了一下酒杯,開始暢談。

  「蓮姐,這音樂是……我們跳支『拉丁』吧!」愛玲深感興趣的說。

  「好啊!我很久沒跳過『拉丁舞』了……來……」巧蓮笑著牽起愛玲的手說。

  「巧姐,你喜歡跳男步還是女步?」愛玲問巧蓮說。

  「我不會跳男步。」巧蓮說。

  「我帶你……」愛玲笑著說。

  愛玲吸了口氣,收緊小腹,並以那種直望的專業眼神,全身不動的擺起姿勢。接著,以熟練的左右兩手,隨著拍子跟隨音樂舞動,除了手、肩、腰、腿和屁股之外,更用腳尖數著拍子,快速的幾秒鐘,愛玲已經連續做出幾個優美的旋轉姿勢,這時候,愛玲的手還未碰觸巧蓮的手,兩人仍是各站一邊。

  「哇!愛玲跳得很好看!」靜宜也被愛玲的舞姿所吸引。

  「果然是有參賽者的風範。」我不禁也讚著說。

  這時候,愛玲腳尖往前踏出一步,接著快速兩個三百六十五週天旋轉,衝到巧蓮身邊,半弧形以側面和巧蓮並排摟抱。隨著又輕巧帶動巧蓮,以旋轉身體彈開又收回,快速兩次左右重複動作後,雙手牽著巧蓮的手架在肩膀上互轉。轉了兩圈後,便把巧蓮拋出又拉回,突然,愛玲把巧蓮往前一送,自己快速後退……我和靜宜兩人看得入迷……愛玲突然神色凝重,接著臉露一笑,隨著音樂的節奏,往前一衝,巧蓮也是對著愛玲往前一衝。眼看她們兩人就要碰個正著,愛玲突然把左腳往前一伸,腰部一沈,教人意外,擺出一字馬的嬌美姿態,眼看愛玲的臉,正要撞上巧蓮的蜜桃,巧蓮隨即踢出優美的一腳,快速轉了個圈,愛玲在電光石火的一刻,從巧蓮的胯間鑽過,再以優美的姿勢站起來,將巧蓮摟入懷裡,送上一吻。

  「好!好!」我和靜宜不停的拍掌。

  可是,愛玲和巧蓮做了這個大動作後,兩人不停的喘氣,坐回沙發上。

  「太久沒跳,不行了!」愛玲喘著氣說。

  「不會呀!你們跳得很好看。」靜宜稱讚的說。

  靜宜說得一點也沒錯,尤其是愛玲上身真空上陣,胸前一對乳球,隨著拍子搖晃,引起的震盪更為精彩。

  「以前我和愛玲是跳舞的好搭檔,不過很久沒跳了,今晚能跳也屬奇蹟,是很不錯了,我想再過三年,恐怕起步也難,更別說花式什麼了。」巧蓮嘆氣的說。

  「來!擦擦汗!」我親自拿紙巾給巧蓮和愛玲。

  「謝謝!」愛玲接過我手中的紙巾,眼神透出一種疑惑……我開始覺得對愛玲的抗拒,沒有之前那麼重,可能是看過她真正的舞姿,開始對她有另一種看法。

  「很熱……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面有個大泳池,不知道現在可以遊泳嗎?要不我們做個夜遊人,如何?」愛玲突然提議說。

  「現在遊泳?」我大吃一驚。

  「是呀!要不然為何要私家泳池呢?」愛玲笑著答說。

  「龍生,我們搬來至今,似乎沒遊過泳,要不我們今晚為泳池剪綵,如何?」巧蓮感興趣的說。

  「靜宜,怎麼樣?」我徵求靜宜的意見。

  「不好吧……沒泳衣……」靜宜臉紅的說。

  對呀!我心裡想,沒泳衣那就更要遊了。

  「現在我們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若通過遊泳決議,誰不下水的話,那就等於接受被三個人拋下水,投票的舉手!」巧蓮笑著說。

  愛玲和巧蓮即刻伸起手。

  「不要……」靜宜緊張望著我的雙手。

  「對不起……我想你心裡那麼多抑鬱,如果借助運動,發洩一下精力,也是很好的,起碼你今晚不會失眠。」我舉起手說。

  「好啊!愛玲你負責搬紅酒和拿雪茄,我負責準備毛巾,快!」巧蓮興奮的說。

  「靜宜,你幫我拿這兩個杯子。」愛玲對靜宜說。

  靜宜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只好拿著兩個酒杯,跟著我們走到泳池。

  我順手拿了瓶白蘭地酒,若從正門到泳池,約需走十步左右,但在屋裡頭,只要走到偏廳,把玻璃門拉開,便是遊泳池。玻璃門拉開後,有一個闊大的平台,不但可以在那裡做日光浴,還可以在那裡做愛,因為別墅的四周,不會有偷窺狂出現,所以我特別喜歡這個設計。

  此刻,遙遠的天空,閃爍著無數的星光,一顆顆閃亮的星星,倒映在泳池裡,無數的星光在水上蕩漾,真是一片詩情畫意的夜晚。

  巧蓮亮起少許的燈,接著,她將水床從樓上的窗口,直接往泳池拋下,頓時濺起一片水花。

  我捧著紅酒杯坐在平台上,靜宜和愛玲陸續將酒和酒杯拿了過來,巧蓮則拿了些毛巾,搖晃著屁股,一步一步笑咪咪的走過來。

  「你們誰先下水呀!」巧蓮來到平台上問。

  大家都是你望我,我看著你的,始終沒有誰肯第一個下水。

  「沒人肯下水,那可要拋人入水了……」巧蓮嚇唬著說。

  「沒有泳衣怎麼遊呢?」靜宜望著泳池一臉憂愁的說。

  愛玲的頭四顧望了一眼。

  「靜宜,沒關係,既來之、則安之,我先下吧!」愛玲臉紅的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愛玲想做什麼,她果然臉紅的把身上的睡裙肩帶左右一撥,紅色的性感睡裙,垂身滑落,胸前除了一對湯碗形的大乳外,胯間只有一條小內褲,可是她沒把小內褲脫下,快速跳入水裡。

  「嘩!水好清涼……你們快下來吧……」愛玲興奮自顧的遊著。

  「龍生、靜宜,一起下水吧!」巧蓮說完把身上的睡裙脫下。

  巧蓮胯間也是穿著小內褲,她也和愛玲一樣沒有脫下,但她卻沒急著下水,不停誘導靜宜脫下身上的粉紅色睡裙。靜宜有些拒絕,但始終無法扭得過巧蓮的糾纏,最後無可奈何,睡裙的肩帶隨即滑落。

  我和巧蓮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靜宜雪白的肌膚上。

  月下半裸的靜宜,顯得分外迷人,白皙的誘人胴體,淺奶色的半鏤空乳罩,高聳挺茁的乳峰,纖細的腰肢,修長玉腿上的紙內褲,一片黑暗之影下,冒出幾條誘人的曲毛,豐腴彈實的翹臀,實在教人看了血脈沸騰……

  「龍生,可到你了……脫吧……」巧蓮拉起我的背心說。

  「好!靜宜也已經脫了,我又怎能食言呢!」我馬上脫下背心。

  接著,我們三人一起跳入水中。

  靜宜跳入水中,即刻發力不停的遊,我和巧蓮追不上,唯一追得上的是已經遊過三圈的愛玲,看來愛玲還是位遊泳健將。

  愛玲和靜宜兩人,不約而同比賽衝刺力強的自由式,雙雙以高速拚個你死我活,結果兩人都不分上下,但我心裡當愛玲勝了,畢竟她比靜宜多遊了三圈。

  靜宜和愛玲兩人衝刺一段後,終於停下歇息。

  「靜宜,你遊得不錯……」我遊到靜宜身旁說。

  「還是愛玲比較強。」靜宜直喘著氣說。

  「來!喝點烈酒暖暖身體……」我牽著靜宜到平台上坐著。

  靜宜從池裡跳出水面的一幕,教我看了目瞪口呆,她身上的乳罩露出大半個乳球,兩粒粉紅色的椒乳頭,豎然勃起,胯間的紙內褲,經過剛才的衝刺,已經破破爛爛,整個黑森林暴露在我面前,靜宜則嚇得馬上跑回平台。

  靜宜跑到平台上,用手掩著下體,全身不停的顫抖。

  「靜宜,怎麼不進去拿毛巾?」我故意多此一問,目的想看靜宜誘人的胴體。

  「我身上全是水,你幫我進房內拿。」靜宜不停的顫抖。

  「你快喝點烈酒,別著涼!」我馬上衝進屋內把毛巾遞給靜宜。

  「呼……好冷!」靜宜喝下兩大口的白蘭地酒。

  「這個巧蓮也真是的,怎麼把毛巾放在屋裡呢?」我假裝不滿的說。

  靜宜不停的抹著身體,看她抹身的動作,也是一種享受。

  「靜宜,你把濕透的胸圍也脫下吧!要不然很容易著涼。」我小聲的說。

  靜宜想了一會,用手捉緊毛巾,將另一隻笨拙的手移到背後,我猜是鬆開乳罩的扣,沒一會,她粉肩上所束緊的乳罩帶一鬆,我即刻瞪起火眼金睛猛望著,希望能窺見一點「峰」景。靜宜續而將手臂往後縮,慢慢將乳罩的肩帶褪下來,然後把手伸入毛巾內,從胸部剝下濕透的乳罩。

  「交給我吧……」我伸出手想接過靜宜剝下的乳罩。

  「不用……」靜宜臉紅羞怯的說。

  「是啊!我真多事……喝酒暖身吧……」我尷尬的應了一聲。

  巧蓮和愛玲兩人在水中,跳跳躍躍的嬉戲了一會,接著兩人遊到另一邊去,交頭接耳的說話,突然,發現她們兩人摟作一團,續而熱吻起來……

  「靜宜,你看巧蓮她們兩個……」我指向巧蓮和愛玲接吻的方向。

  靜宜望了一眼,臉紅的把頭垂下,但我發現她的眼珠子,還是滾向巧蓮的方向望。

  巧蓮和愛玲親熱的場面,越來越火熱,她們的手開始互相撫摸對方,而且還是互搓對方乳房。移動的身體,使水面漾起漣漪,只可惜聽不見她們的呻吟聲,要不然必會更興奮。

  「咦!靜宜,你看水面漂著什麼?」我突然看見水面漂浮些物體。

  靜宜睜眼一看,只見她臉紅閉嘴不答,我再仔細的一看,原來是巧蓮和愛玲的內褲。原來水面的漣漪,是她們互磨蜜桃所引起,那泳池的水,不就含有她倆的精華?

  愛玲突然將巧蓮整個人抱起,放在泳池邊的石磚上,然後分張巧蓮的雙腿,把自己的頭埋向巧蓮的禁區上,巧蓮的頭往後仰,但她的手卻把愛玲的頭,按在她的蜜桃上,巧蓮肯定欲仙欲死了。

  「嗚……」傳來靜宜的哭泣聲。

  「靜宜,怎麼了?」我馬上靠在靜宜的身邊,輕撫她的頭說。

  「嗚……」靜宜仍是沒有回答我,只是把頭倚在我的肩膀上。

  「是不是看見巧蓮她們,而想起你母親了……」

  「嗚……嗚……」靜宜不再是小聲的哭泣,而是大聲的痛哭,我知道她很痛心,因為她身上的毛巾散開也不管了,只顧著痛哭和輕微的抽搐。

  我瞥見靜宜裸出的粉紅乳暈,還有小小粒的嫩乳頭。雪白的乳球,隨著呼息起伏不平,毛巾下也敞開了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偏不倚,正好是雙腿之間,黑茸茸的毛髮也從空氣中散開,看得我心跳加速,龍根也充血而挺起。

  「靜宜,別哭……有我在……我會好好照顧你……」我望著那片黑茸茸的山丘說。

  「你……」靜宜突然推開我的身體,眼珠往我下體望。

  我肯定是龍根的甦醒,而驚動了靜宜,果然沒料錯,靜宜迅速將散開的毛巾重新束緊,身體往後退了開去……

  「小心!玻璃!」我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馬上把靜宜拉回身邊,接著,一腿將所有的酒杯和酒瓶,掃入泳池內。

  我的動作也許嚇著了靜宜,只見她緊緊捉著我的臂彎,如只小綿羊般倚在我身旁。

  「靜宜,嚇壞你了?我怕玻璃割傷你……」我凝望靜宜俏美的臉蛋說。

  「嗯……」靜宜沒有做出掙扎,或逃開我的摟抱,只是發出微笑,像只溫和的綿羊。

  「靜宜,你知道嗎,你身上雖然已經沒有我第一眼見你時候的天真,但添上了一種貴而不俗的成熟美,你已經長大了,不再是當日我見到的那個小女孩,但你也是我所見過女人中,最純美且教男人心動的女人。」

  「若和我……姐姐比較呢……」靜宜垂下頭說。

  「你……」我直望著靜宜的臉蛋說。

  「吻我……」靜宜閉上眼睛,�起頭等待我的吻……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巴迎上靜宜的兩片濕唇……靜宜嘴裡散發的酒味是香醇的,我貪婪的把舌頭闖入她的小嘴裡拚命的吮吸,想把她舌上香醇的酒都舔淨。靜宜扭動嬌體,做出欲迎還拒的誘人姿態,我開始欲罷不能,墮入瘋狂狀態,雙手也逐漸逼近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



第十一卷•第八章 誤咬龍根

  靜宜閉上眼睛環抱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激動的搭在她的香肩上,我們在泳池邊的平台上劇烈的吻,我的舌頭奮不顧身闖入她的小嘴裡,拚命吸吮她舌上的香醇酒味。

  美女香舌上的酒,總有令男人墮入瘋狂的魔力,我就是為了這魔力而瘋狂,清純麗質的靜宜,身上散發一股體香味,黑暗中,這股體香味已燃燒我體內熊熊的烈火,而這股烈火,正蔓延到她胸前飽實的乳房上……我已把搭在靜宜粉肩上的手,悄悄繞到她的背後,我唯恐她會驚嚇而掙脫,所以先緊緊把她摟入懷裡,因為我另一隻手,正從她的玉臂,轉移到她雪滑的胸脯上,只要再越潛三寸,便是那條誘人的乳溝,若不想讓懷中的靜宜掙脫,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她無路可退。

  靜宜似乎發現我的企圖,雖然她的屁股仍坐在原位,但胸前兩座飽滿的乳球,已開始往後退,靜宜鼻息的加重,使我察覺她的舉動,幸好我已將她緊緊的摟住,既然她已發現我的企圖,我只好大膽越前一步,把手摸在飽實的乳球上,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由得我不發。

  當我的手碰在靜宜的乳球上,她突然睜開眼睛,身體往後一縮的瞪著我,接著,垂下頭,望著那隻摸在她胸前的手……靜宜的眼神和舉動,教我失去方寸,該退縮還是繼續摸呢?

  我沒理由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馬上從毛巾的縫隙處潛進,摸在滑不膩手的飽實乳球上,小小的乳頭,似乎害怕魔掌入侵,已悄然豎起的發出呼喚。

  散發披肩的靜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退縮的嫩軀中,眼角仍向我瞄了一眼。最要命是她深呼吸挺起胸脯,把乳球往我掌上貼的一刻,乳球那股彈而實的柔軟力,教我全身酥軟,發癢的手指忍不住,輕輕佻弄那粒勃起的小乳頭。

  「嗯……」靜宜緊閉雙唇合上眼睛,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後,緊握雙拳的深呼吸,她似在壓抑些什麼,然而被我揉搓的乳球,仍是起伏不平的震動,足以說明乳球的彈性,屬於完美中的完美。

  我輕輕將靜宜身上的白毛巾往外一撥,雪白晶瑩的肌膚,襯托著粉紅色的嬌嫩乳暈,而小片的嫩乳暈,支撐著勃起的小乳頭,十分誘惑且教人垂涎。慾火焚身的我,對著兩粒粉紅色的乳頭,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情不自禁伸出舌頭,以舌尖輕輕佻逗嫩乳頭,想令剛勃起的小乳頭,繼續充血發硬……

  「嗯……不……」靜宜激動的推開我的頭。

  我不管靜宜的阻擋,順勢把她壓在平台上,續而舔在尖挺的乳頭上,雙手有節奏的揉搓,希望盡快燃起她體內慾念之火……

  「不……龍生……不行……」靜宜扭動腰肢將我推開。

  我輕咬靜宜勃起的小乳頭,並將小乳頭含入嘴裡,舌頭不停的挑弄,雙唇則狂力的吮吸,至於靜宜的喝止聲,我已將它拋出九霄雲外……

  「龍生……不行呀!」靜宜用手強行蓋在自己的豐乳上。

  「為什麼呢?」我捉起靜宜的手說。

  「龍生……我……守……孝……中……」靜宜快要哭泣的說著。

  靜宜這一說,我有如被雷電劈中,心中不禁震動了一下,不知該怎麼繼續下去?

  「靜宜……」我呆呆望著一絲不掛的靜宜。

  月下赤裸裸的靜宜,潔白無瑕的嬌軀,豐腴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雪白的粉腿,黑茸茸山丘下的小溪……而熱血沸騰的我,實在無法中途退出,更無法面對挺起的火龍,和那對發癢的春丸……靜宜拿起白色的毛巾蓋在身上,我焦急中魯莽的把毛巾給拉開。

  「龍生……不……」靜宜忙遮掩赤裸的乳房,和胯間黑溜溜的濕毛。

  「靜宜,但我……」我跪在靜宜面前將短褲一脫,露出一條堅挺的大火龍。

  「哇!」靜宜嚇得馬上用手遮臉,不敢望著我的火龍。

  我無法面對靜宜有孝在身的事實,更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望著靜宜胯間可愛的蜜桃,我的手輕輕在蜜桃的縫隙上一掃,濕滑的春液隨即沾染我的手指。

  「靜宜……你也動情了……怎能停下來呢……」我把沾染春液的手給靜宜看。

  靜宜滿臉通紅,羞怯的用手掩著臉,她緊張的情緒和加速的心跳,再次把平靜下來的乳球又翻起波濤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在我眼上。

  我無法面對靜宜,而靜宜又不敢正視我,正當無計可施之時,突然心生一計,我即刻背向靜宜跨在她頭上,並以跪的姿勢,將龍根貼在她的臉上,然後將身體壓在她赤裸裸的乳球上,嘴巴則對著她的山幽之谷……

  「不……不……」靜宜猛然搖晃頭部,並用手推開火龍。

  靜宜的玉掌碰在我的春丸上,激起我騰騰的慾火,此刻,慾念已霸佔一切,我不管靜宜的推擋或任何理由,馬上伸出微燙的舌頭,舔向黑茸茸的密林,尋找湧出瓊漿的蜜洞。

  「唔……唔……」靜宜傳出幾聲抗拒聲。

  我的舌頭急於找尋湧出瓊漿的芳溪,無奈兩道薄如花瓣的小玉門,阻擋舌頭的侵入。雖然兩片薄弱花瓣,無法阻擋我粗舌的闖入,但她左搖右晃的彈臀,卻能成功阻擋我舌頭的攻勢……

  「不……」靜宜仍是推著我的春丸,幾下的碰觸,變相形成了挑逗,怒火的大龍根,暴跳如雷,激動的彈跳,也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臉蛋。

  靜宜越抗拒,我的心就越急,丹田之火湧至肉冠外,慾火也直升腦門,一道剛猛的目光,射在靜宜雪滑雙腿之間的蜜桃上,我再也無法等候靜宜的妥協,兩手使勁分開她的雙腿,將兩片花瓣掰開,心裡喊了一聲沖,火辣辣的大舌,逼進狹窄的盤絲洞……

  「哇!」靜宜的彈臀胡亂的搖擺,我死命的把嘴緊緊貼在蜜桃上,不管移向那一邊,我的嘴唇毫不鬆懈,仍是唇對唇的緊貼,苦苦相纏。

  幾天前我為靜宜開過苞的蜜道,至今仍是夾得緊緊的,舌頭始終無法舔進蜜道中,我只好轉移目標,舔向花瓣的小花蕾。沒想到小花蕾充血勃起的時候,竟像粒吊鐘似的……

  「噢……不要……」靜宜激動的全身顫抖。

  原來充血的吊鐘豆,敏感性如此之強,我只是輕輕舔了幾下,她已經全身顫抖的發出求饒聲。為了讓靜宜有淋漓盡致的快感,為了讓她能忘掉不愉快一切,為了讓她釋放心中的枷鎖,我含住那粒小吊鐘,狠狠的吸……

  「哇……啊!」靜宜雙手抓向我的大腿,並咬在我的龍根上。

  「啊!痛!」我的龍根被靜宜這一咬,痛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我的一聲叫喊,除了嚇著了靜宜,也把正在對面互磨的巧蓮和愛玲給喊了過來。

  「痛!」我雙手掩著被咬傷的龍根。

  「對……不起……」靜宜花容失色的說。

  靜宜這一咬,幸好被我機警的快速閃避,傷得不是很重,也許是心理上嚇壞了,因此反應也有點強烈。

  「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走過來親切的慰問我說。

  「我被靜宜咬了一口……」我裝成很痛苦的模樣。

  「巧姐,沒事吧……」靜宜忙起身問著巧蓮。

  巧蓮看了我的龍根,猛然的搖頭,光赤著身體的愛玲,也上來湊熱鬧,並對著我的龍根仔細的看。

  「巧姐……怎樣了……要送醫嗎?」靜宜說。

  「恐怕真的要送醫……咬到那裡非同小可……怎會這樣的?」巧蓮嘆著氣說。

  「巧姐……我……」靜宜滿臉羞紅,不懂得回答。

  我在一旁看了靜宜慌張的樣子,不禁內心暗自偷笑,可是,看見愛玲的目光,我就感到非常的尷尬。

  「靜宜,你怎會咬到龍生那裡呢?」巧蓮追問靜宜說。

  「巧姐,可能剛才……驚……嚇……吧……」靜宜羞怯的忙把頭垂下。

  「巧蓮,千萬不能送我入院,要不然會成為笑話,你……明白……嗎?」我暗示的說。

  「我明白,可是……」巧蓮欲言又止的向我偷偷點點頭說。

  「巧姐,可是怎麼樣?」靜宜臉紅的追問著。

  「靜宜,不送醫的話,傷處會發炎……不妥……」巧蓮搖頭嘆氣的說。

  「發炎?那該怎麼辦?還是送醫吧!」靜宜驚訝的說。

  「不!不能送醫,有很多人會知道,哎呀!」我說。

  「那該怎麼辦呢?」靜宜焦急的說。

  「送醫不行的話,除非……」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蓮,除非怎麼樣?」靜宜緊張的問。

  「牙齒咬中之處,雖會發炎且成毒,但口水卻有消炎的作用,用你的口水替龍生消炎吧!」巧蓮說。

  「那不是很簡單嗎?」靜宜馬上想吐出口水,但被巧蓮即刻阻止了。

  「不!這樣無效的,靜宜!」巧蓮喝住靜宜說。

  「怎麼了?巧姐?」靜宜好奇的問。

  「口水固有消炎的作用,可是接觸空氣後,其效力便會相反,是要沒接觸過空氣的口水才有效。就好比在嘴裡的口水不會臭,一旦吐了出來接觸到空氣,食物都會變壞,明白嗎?」巧蓮解釋說。

  「那……要……怎樣才……不會接觸……空氣呢?」靜宜好奇的問。

  「巧姐!我知道!只要把龍生那個直接放在靜宜的嘴裡,那靜宜的口水便不會接觸空氣,便可以消炎了,對嗎?」愛玲笑著說。

  「對!愛玲說得沒錯。」巧蓮點頭的說。

  「什麼!放在我嘴裡?」靜宜驚慌失色的……愛玲這回可給我留下好感,不過,我還是佩服巧蓮的機智,一看我的反應,便知道我在想什麼,還懂得配合我,真不愧是我的助手。當然她的大方也是我敬佩的。

  「哇……怎麼突然好燙的……」我用手護著龍根裝痛。

  「龍生,可能是傷口感染細菌,別弄它……」巧蓮走到我身旁說。

  巧蓮偷偷拍打我挺勃的龍根,還背著靜宜扮了個鬼臉。

  「靜宜,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真的要送醫院了。」

  靜宜一臉無奈的呆望著巧蓮。

  「巧姐,你不能……代我……嗎?」靜宜無奈的說。

  「靜宜,不是我咬的,我的口水幫不上忙。」巧蓮把已披上毛巾的靜宜,牽到我身旁說。

  「巧姐,我可不會……」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其實也沒什麼會不會的,只要把這個含入口中就行,儘量避免碰到牙齒,就是那麼簡單,你試試看。」巧蓮把靜宜的頭,推到我龍根前。

  此刻,靜宜那張秀氣且嬌怯的臉蛋,紅得像個蘋果,淺淺的梨窩伴著嬌怯的紅霞,十分誘人。尤其是她那對,既想望又驚怕的目光,透出一股強烈誘惑的媚力,直接攻陷我心房。當她張開兩片濕潤雙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和幼嫩香舌的一刻,內心湧起澎湃的浪花,直把我推向另一個震撼的境界,是千蟲萬蟻咬的境界。

  「靜宜,來……輕輕用手托住這裡……」巧蓮把靜宜的玉掌,引到我兩粒春丸邊。

  靜宜冰冷的玉掌,托起我兩粒春丸,巧蓮可真懂得開玩笑,竟要靜宜雪般滑的玉掌,托著最多皺紋的春丸,有些暴殄天物之疑。可是,這種感覺又十分的過癮。眼看靜宜的濕唇,就快碰在我的肉冠上,不禁我全身火燙,心跳加速。

  靜宜悄然閉起雙眼,張開櫻桃小嘴,往下一沈,成功將小嘴套在我火龍的肉冠上,與此同時,她眼睛又張開一絲縫隙,偷偷望向小嘴與肉冠的距離。當她勉強把小嘴再次張開的時候,我明白她為何要張眼窺探,原來她的小嘴,無法含入整個磨菇頭,所以偷偷探個究竟。

  「巧姐……」靜宜羞怯難為情的望著我那龐大的磨菇頭。

  「靜宜,大是大了點,慢慢來……」巧蓮倚在靜宜的身旁說,雙手也開始搭在靜宜的身上,毫不忌憚的四處遊走。而坐在一旁的愛玲,似乎收到巧蓮的訊息,也慢慢靠向靜宜的身旁。

  靜宜滑膩的玉手,握著我滾燙髮熱的龍身,另一隻手托著我的春丸,而她的頭慢慢湊前到我龍根上,擺了幾下張大口的動作,接著對準角度,以從天而降的姿勢,逐漸將我的龍根含入嘴裡。

  有趣的是,靜宜隨著含入龍根的長度,而適量閉上眼睛,我估計每當她含入一寸,她眼睛就閉上一分,到最後終於閉上眼睛,但臉部的表情如喝苦藥一般……這一剎那是多興奮的時刻,意外能享受到靜宜唇舌之作。雖然沒什麼技術可言,甚至會碰到她的牙齒,但生硬的吮吸和嫩舌的碰觸,無疑是一種新鮮感,我的龍根能成為靜宜口中第一條過客,令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巧蓮和愛玲果然有所動作,愛玲趴下在巧蓮的蜜桃邊,開始舔弄光禿禿的蜜桃,而巧蓮也極力張開腿,迎合愛玲的靈蛇探訪。

  突然,靜宜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忙望向靜宜的胯間,發現巧蓮的手,已遊到靜宜的蜜桃上,且撫摸山丘烏溜溜的毛髮。

  「不……」靜宜趁機吐出我的龍根說了個不字,接著又急忙把龍根藏入嘴裡。

  「靜宜,你專心幫龍生……別讓空氣進入你的嘴巴……」巧蓮把身體靠在靜宜的粉背上說。

  靜宜屢次撥開巧蓮的手,可是撫摸技術到家的巧蓮,又怎會輕易放過靜宜呢?

  善於觀察對方身體敏感之處的巧蓮,手指不停掃在靜宜肚臍下的部位,我發現當巧蓮手指一掃,靜宜隱約中便哼出一聲,這一聲是癢還是快感,我分不清楚,只看見她的屁股,有欲迎還拒的小動作。

  靜宜仍含住我的火龍,巧蓮則繼續在她身上不停挑逗,沒多久,靜宜的身體開始酥軟,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開始那般的緊張,嘴巴吞吐的次數,隨著屁股的擺動也逐漸的加快。

  靜宜生疏的口技,一旦加快速度,可苦了我的火龍。不是撞上她的牙齒,就是脫口而出,若要點出爽快之處,便是肉冠撞上小舌的一刻,感覺似插到花蕊般的痛快。

  「噢!你……啊!」靜宜突然喊了一聲!

  「什麼事?」我驚訝的睜眼一望。

  原來愛玲的嘴巴也舔在靜宜的蜜桃上,嚇得靜宜不禁喊了一聲,隨後用手推開愛玲的頭。身旁的巧蓮見狀,笑笑的壓在靜宜身上,吮吸粉紅色的小乳頭,急得靜宜扭腰擺臀的掙扎,發出強烈的哼聲。

  巧蓮可能不想靜宜狂叫,便用嘴巴封上靜宜兩片濕唇,兩個嘴巴你推我頂的,舌頭纏繞不休,情景十分誘人……巧蓮突然把正在舔靜宜蜜桃的愛玲,給拉了上來,接著,將愛玲一對大乳壓在靜宜臉上,而她自己慢慢往下移,直抵靜宜的胯間,並將靜宜閉上的大腿分開,嘴裡吐出一條靈活的丹舌,以尖銳的氣勢,往蜜桃的縫隙一掃,再以快速靈活的打圈,直攻花瓣那粒小蓓蕾。

  「嗯……喔……」靜宜的頭不停狂擺,並發出呻吟……愛玲一邊舔向靜宜的豐胸,另一隻手狂搓靜宜飽實的大乳,靜宜狂舞式的扭動身體,嘴巴偶爾碰觸愛玲的乳頭,好像也親了幾下。

  我在一旁看著她們三人互攪,慾火已經燒遍滿身,豎挺的大火龍,不停微微的彈跳,似乎在催促我加入她們的戰團。

  巧蓮唇舌並用,挑逗靜宜的水蜜桃;而靜宜的彈臀,也悄悄挺起,迎合巧蓮的嘴巴,雙手抓弄自己散亂的頭髮外,嘴巴也舔在愛玲的乳頭上。看情形,巧蓮和愛玲的夾攻是或功了,靜宜顯然已陷入興奮的狀態,也許她把守孝之事,已拋出雲霄之外。

  我無法再忍受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即刻持槍上馬的把巧蓮推開。

  巧蓮看見我握起雄糾糾的大火龍,起身之際也在我的肉冠上舔了幾圈,接著,親手為大火龍引路,將我的火龍頭擺在靜宜兩片花瓣的濕縫上……「很燙……不要……」靜宜發覺我的企圖,如夢驚醒般的發出呼叫!

  愛玲和巧蓮兩人,機警彈開靜宜的玉體,倚到我身邊跪著,似左右護法一般,我不明白她們兩人為何留在我身旁,直到靜宜想跳起身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要……不能在……這……回房……」靜宜轉身喊著想逃跑。

  正當靜宜想跳起身的一刻,巧蓮和愛玲兩人,各自巧妙的捉住靜宜一隻腳,並且大大的分開。

  「不要……羞……」靜宜羞怯的喊著。

  我扯下靜宜身上那條散亂的毛巾,她那性感誘人的玉體,再次徹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胸前聳起一對飽實的嬌乳,纖細的小腰下,兩條修長的玉腿,正被巧蓮和愛玲兩人,一左一右大字型的拉開,除了一片烏溜溜的濕毛外,還透出兩片誘人的泛紅花瓣,而氾濫小溪所流出的瓊漿,也都沾在我的肉冠上。

  此刻,慾火焚身的我,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我迫不及待翻開靜宜兩片花瓣,望著那嫩紅的仙洞,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慾念更加強烈,但我不願嚇壞她,想儘可能在她面前,留下斯文的一面,可是,靜宜死命的掙扎,卻激發了我潛在的獸性……巧蓮用手拍拍我的屁股,愛玲睜大眼睛望著我的火龍,兵臨城下的一刻,我十分的緊張,此時靜宜還喊出甜美且誘人的嬌哼聲。

  「不要……羞……不……」靜宜慌張的彎起身,想用手驅趕侵犯蜜桃的火龍。

  我當然不會讓靜宜奸計得逞,馬上暗用腰力將磨菇頭向吊鐘花蕾下的小嫩洞一挺,粗大的磨菇頭擠進去,嚇得剛彎起半身的靜宜,即刻倒回平台上,且發出一聲大叫!

  「啊!不要!」靜宜用她塗上指甲油的利爪,狂抓平台的地面。



第十一卷•第九章 巧蓮的安排

  龍根的大磨菇頭,強逼性塞進靜宜的狹窄玉洞,但靜宜那條私家路,只不過幾天前被我的火龍匆匆一觸而過罷了。

  嚴格的說,這條蜜道還未正式算被開拓。我的磨菇頭也太粗霸了,無奈而不能插入之餘,只好勞用手指掰開泛起嫩紅的花瓣,希望將玉洞撐闊幾寸,方便火龍的侵入。

  「不要……嗚……」靜宜的腰肢不停扭動,而且緊張的狂抓地面,並發出強烈的求饒聲。

  「靜宜,放鬆點,越掙扎便會越辛苦,別緊張……」巧蓮撫著靜宜胸脯的肉蛋說。

  「是呀!靜宜,別那麼緊張……」愛玲也學巧蓮般安慰靜宜,可是她的手卻不是摸靜宜胸脯的肉蛋,而是伸到我胯下,撫摸我的鳥蛋。

  我即刻瞪了愛玲泛上紅霞的臉,但春丸被她這一摸,倒是無比的騷癢和興奮,最後,我也樂得不和她計較,讓她繼續的摸……「嗯……痛……」靜宜用手抹掉眼角上的淚珠說。

  激進果然有所成效,大肉冠又塞進少許,不過,大肉冠這一塞,也把蜜洞的瓊漿給濺出洞外,並且在空中撒落,露在洞外的龍根上。

  「啊……進了……慢……別……太急……龍生……」巧蓮代靜宜向我求饒。

  大肉冠在濕滑的情況下,繼續往前挺進,看著龍根挺入靜宜玉洞的一剎那,感到無比的興奮,畢竟她是靜雯的妹妹,而且還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插這個洞好比插在靜雯的洞一樣,心理確有雙重的享受。

  「噢……痛……」靜宜仍發出輕微的呻吟……我想靜宜的心情可放鬆多了,可是還有大半條龍身在洞外透著涼,心裡實在不舒暢。

  暫且不管靜宜如何的叫喊,更不在意蜜道有多狹窄,還是先把整條火龍逼進玉宮裡再作打算,畢竟這艱苦的使命,始終要去承擔的。

  我吸了口氣,悄悄用腰力向玉洞一挺。

  「啊……」靜宜慌張的用手掩著臉,又忙著要護著小腹,手忙腳亂之餘,不禁令我發笑,這一笑又把龍根推進了少許。

  「靜宜,怎麼樣了?」巧蓮挑弄靜宜的乳頭說。

  「嗯……有些……痛……」靜宜滿臉通紅的說。

  「靜宜,龍生的那個是很大,不過不用怕,你的水份很充足,只要儘量放鬆便行了,女人初次是這樣的了,慢慢就會習慣……」巧蓮笑著說。

  「靜宜,你多忍一會,我儘量護著你,你們也放開靜宜的腳吧!」我邊撫摸靜宜平滑的小腹,另一隻手摸著她粉滑的玉腳。

  巧蓮和愛玲放開靜宜的腿後,上前狂舔靜宜的乳頭,眼望三個美女赤裸裸的六個奶在面前搖晃的情景,體內的慾火不禁又使我緊張起來。

  「靜宜,我挺進去了……你忍一忍……」靜宜的腿被鬆開後,也沒有做出掙脫的舉動,我想她的心情應該平伏和接受了,於是,試探式的問了她一聲。

  「啊……嗯……慢……輕點……喔……」靜宜驚慌小聲的說。

  望著赤裸裸的靜宜,一身潔白無瑕的玉體,欲拒還迎的發出乳燕鶯啼的呻吟聲,我又怎麼能慢慢來。何況龍身已經插入大半條,也顧不了什麼憐香惜玉,所有的事先拋諸腦後,握著半條灼熱亢奮的分身,開始直搗黃龍……

  「啊!痛……太大……啊……」靜宜雙眼一閉,喊出激烈的叫聲。

  「終於插入了!」我心裡興奮的叫了一聲!

  龍根插入靜宜的蜜洞後,感到被兩邊夾窄的陰壁緊緊的束著,一種彈而柔軟的壓迫感,籠罩著挺拔的巨龍,頓時傳來無限的快感。

  我即刻利用強而有力的臂彎,將靜宜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接著雙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快速的抽插……

  「啊……啊……不……我……受……不了……」靜宜瘋狂的喊叫,扭腰擺臀的拚命抗拒,企圖想退縮屁股把我的龍根抖出蜜洞外……我當然不會輕易讓龍根退出靜宜的蜜洞,馬上緊捉玉腿,狠狠的衝刺幾下,每下都插入花蕊裡,只見靜宜哭著臉,雙手護著小腹,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太長了……插到……啊……」靜宜哭聲中傳出埋怨的語氣。

  聽到靜宜喊太長二字,一種飄飄然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靜宜,我就停一停,免得你痛……」我假意憐香惜玉的說,其實剛才的衝刺過於興奮,面對羞怯可愛的靜宜,難免會衝動而把持不住,甚至差點誤了大事,幸好我及時忍了下來,現在趁機會回回氣,以平息體內翻騰的血氣。

  巧蓮整理靜宜散亂的頭髮,同時也為靜宜抹掉臉上的淚水。

  可惡的愛玲見我停下,即刻轉過來搔弄我的春丸,接著還大膽的把頭鑽到我的胯下,用舌頭挑弄我的春丸。我原本想停下休息回氣,沒想到又給她把我的慾火扯回頭上,忍不住偷偷的頂了靜宜花蕊幾下。

  「唔……噢……喲……啊……」靜宜扭動身體和屁股,似乎很歡迎我這幾下的抽插。

  「靜宜,怎麼了?」我用手指搔著靜宜平滑的小腹問說。

  「嗯……你……哦……動……」

  我笑了幾聲後,再次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盡全力衝擊。

  靜宜用手掩著臉喊叫,雖然她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撞擊,不過,已沒做出掙脫的舉動,看來她已經接受了。

  「啊……好……強……啊……」靜宜被我的巨物狠狠的撞,開始步入忘我的境界,最後還捉起巧蓮的手掌,放在她雪滑的乳上……機警的巧蓮,即刻用力的揉,使勁的搓,逗得靜宜不停發出瘋狂的喊叫聲。

  「啊……啊……我……」靜宜的屁股往上挺了幾下。

  我的火龍一面用力頂,雙手也揉搓靜宜彈而實的大乳,不讓巧蓮一個人獨佔。

  「啊……快點……啊……我受不了……啊……死了……」靜宜全身顫抖的喊著,屁股用力的往上頂,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全身抽搐且喘著氣,用手護著小腹。

  「靜宜……高潮來了是嗎?」巧蓮湊前到靜宜面前問。

  「是……巧姐……是……」靜宜猛點頭,最後臉紅羞怯的緊抱著巧蓮。

  「靜宜,高潮既然來了,就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吧……」我說完馬上發力的衝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拿出來……」靜宜哀求著幾近哭泣的說。

  我不管靜宜的哀叫聲,火龍繼續在蜜道里快速奔馳,突然,肉冠感到似有一股暖流湧擊,同時也產生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

  我心知不妙,想把充滿炸藥的火龍抽出洞外,可是,炸彈的火藥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只好忍著即將爆炸的前幾秒,拼出最後一擊的衝刺……我終於承受不了……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滾燙的精華全數射入靜宜的花蕊裡。

  「啊……燙呀……我……不要……啊……慘了……又……來……嗚……」靜宜雙手緊緊的捉住巧蓮。

  靜宜的高潮再次降臨,短短時間內竟丟兩次,她的興奮也帶出眼淚,蜜桃不停的抽搐,正一口一口的吮吸肉冠流出的殘液……我不想那麼快便拔出火龍,仍想浸在濕滑的蜜道里,誰料蜜桃的抽搐,一口一口的吮吸,再次刺激起我的獸慾。結果,我又憑著殘餘的硬度,狠狠的抽了幾鞭,龍根抽出之後,雙腿已發軟的跌在地上,不停喘著氣望著身旁的愛玲……

  「啊……我受不了……呼……」靜宜看見我再次衝刺,嚇得發出求饒聲。

  「呼……呼……沒想到這塊田的吸功……竟然那麼強。」我說完不支倒在地上嘆息。

  「龍生,可別看靜宜不行,她的性慾不比我低哦……」巧蓮笑著拿起紙巾,替靜宜清潔蜜洞流出的白漿。

  「巧姐……我……自己……來吧……呼……」靜宜滿臉羞紅。

  「靜宜,看你累成這樣,還是由我幫你吧!你先躺下休息,快把腿張開一點,不用羞的,大家都是女人。」巧蓮邊笑邊說的替靜宜善後。

  「巧姐,謝謝……你……」靜宜張開雙腿躺在平台上。

  「靜宜,用這個墊著頭,比較舒服。」巧蓮拿了個扶枕給靜宜說。

  「謝謝……」靜宜臉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看見巧蓮和靜宜兩人感情融洽,心中很欣慰,最後也身體痠軟的躺在靜宜身旁。可惡的愛玲竟不肯放過我,她憑強勁優美的體能,以一字馬的姿態,跨在我臉上,嚇得我萬二分的尷尬。

  「靜宜……愛玲她……」我用手拍拍靜宜的臀部說。

  「那你就……給……她吧……」靜宜臉紅羞怯的笑著說。

  「愛玲,難得靜宜的大方,你如願以償了吧!哈哈!」巧蓮也躺在靜宜身旁說。

  「巧姐,你笑我……我還不是你們被挑起的……難受……」愛玲臉紅的說。

  「龍生……你……你就……幫幫……愛玲……」靜宜小聲的說。

  既然靜宜都鼓勵了,我還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面對愛玲濕滑滑的水蜜桃,還有感謝她剛才替我挑逗靜宜,我只好伸出舌頭,舔向她的小嫩豆……愛玲的體能可教我稱奇,每當我舔一下她蜜桃的嫩豆,她便利用雙腿輕輕的把蜜桃往上升,接著又沈下貼在我臉上,看著滴下的春水和兩片一張一合的花瓣,實在令我感到好奇且異常的興奮。

  每當愛玲沈下,兩片花瓣自動張開,一滴一滴的瓊漿,滴在我的臉上,嫩紅的蜜桃洞,如火焰洞一般,使我浮起一種想插入的慾念,不禁全身又開始發癢,此刻也希望蜜洞,能讓我尖挺的舌頭插入,可是,插中的次數並不是很多。

  「噢……中了……啊……」愛玲發出柔和的呻吟聲。

  聽到愛玲這麼一喊,馬上偷偷望了靜宜一眼,發現她的手正摸著自己的乳房。

  「靜宜……你還想要……」巧蓮笑著問靜宜,接著也摸靜宜另一邊乳房說。

  「我不要了……不行了……」靜宜羞怯的搖頭說。

  「靜宜,你看愛玲的姿勢多美,她肯定很想和龍生做……」巧蓮笑著說。

  「靜宜,能借龍生用一下嗎?」愛玲直接問靜宜。

  「你們想怎樣……都行……不用……問我……嘛……」靜宜臉紅的說。

  「謝了!」愛玲心花怒放的轉了身,立刻以一字馬的姿勢,套在我的龍根上,接著蜜桃一上一下的吞吐我的龍根。

  「靜宜……過來幫幫我……摸摸我的乳房。」愛玲雙手扶著地面說。

  「靜宜,你過去幫幫愛玲吧……」巧蓮催促靜宜。

  靜宜只好倚到愛玲身旁,雙手揉搓愛玲的乳房。

  靜宜肯合作,我是喜出望外,表示她不會抗拒幾人的性遊戲,對我來說可是件美事,起碼日後我不用尷尬和巧蓮一起,不過,今晚的愛玲是否也是巧蓮的安排呢?

  我望向巧蓮的臉,發現她臉上掛起得意的笑容,心想雖不中也不遠矣。

  最後,一道不怎樣強的噴泉,射進愛玲的蜜桃裡,但射出的一剎那,愛玲卻機警的沈下彈臀,蜜桃用力吮吸我的龍根。全身酥軟的我,感覺龍根彷彿面對一部吸塵器,嚇得我不得不用手使勁把她推開,要不然精庫肯定會被她抽光。

  「哎唷!你怎麼把人推下來……」愛玲以埋怨的語氣說。

  「哈哈!龍生怕了你,沒想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巧蓮笑著說。

  我們四人大幹一場後,大家都掃除了內心的尷尬。愛玲給我的好感增加了,靜宜和巧蓮兩人也有很多話說,看見她們兩個情同姐妹,我心也安定多了,起碼不用擔心,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麻煩。

  「哎呀!」靜宜突然叫了一聲!

  「靜宜,什麼事?」我即刻的問說。

  「巧姐,剛才龍生……射入我裡面,會不會……」靜宜邊摸著肚子邊問巧蓮。

  「哦!你怕有小龍生?哈哈!」巧蓮笑著說。

  「靜宜,有什麼好怕的呢?要是有小龍生就生下來,我肯定會負責任,不會要你墮胎的,放心!」我安慰靜宜。

  「哎!不是這個問題,如今我和姐姐鬧翻,加上又搬來你這裡住,我怎樣向姐姐交待,萬一有了身孕,姐姐和母親會怎樣想我呢?」靜宜焦急的說。

  「靜宜,我相信你對我沒感情的話,絕不會以身相許,既然你已經踏出這一步,成為我龍生的女人,那你來我這裡住屬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好交待的,況且你母親必然同意。」我對靜宜說。

  「我什麼以身相許……還不是……你強人所難……」靜宜握起粉拳打在我身上。

  「靜宜,能成為龍生的女人,是多麼幸福的事,還有什麼需要交待的。」愛玲插上一口。

  「靜宜,無論你有什麼難題或困擾的事,我龍生不會拋下你不管,我不會令你難堪,更不會要你難受,我只會讓你舒舒服服、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有什麼困難的事,我龍生一個去面對就行了,知道嗎?」我大聲的說。

  「靜宜,還有我幫你!」巧蓮捉起靜宜的手說。

  「嗯……」靜宜握著我和巧蓮的手,笑笑的點點頭。

  「那我呢?我也幫忙……行嗎?」愛玲低著頭小聲的說。

  「嘻嘻!當然行,你還要教我跳舞!」靜宜把愛玲的手和我們疊在一起。

  「謝謝你,靜宜!」愛玲興奮的摟抱靜宜,但眼睛卻望著我。

  這剎那的場面,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本一向斯文的靜宜,而且還是當教師的她,竟會接受如此的大家庭,真是有些不敢想像。至於愛玲的加入,我更是防不勝防,對於她的出現,看來也該是問清楚巧蓮的時候了。

  「巧蓮,愛玲是你一早安排好,還是有目的帶她來的?」我質問巧蓮說。

  「龍生,你不是說店舖要找人幫忙嗎?」巧蓮反問我說。

  「是呀!」我爽快的回答。

  「今天我原本和愛玲談起到韓國的事,接著談店舖幫忙一事,後來才知道原來你和愛玲早已經認識,而且你當日送了一份禮物給她,導致她常掛念你。我想你若對愛玲沒興趣,便不會送禮物給她,必定是對她有意思了,所以想既然你們兩人都喜愛對方,我就順道做個中間人。」巧蓮說。

  「巧蓮,你怎麼不事先和我說一聲呢?」我不滿巧蓮擅作主張。

  「龍生,今早我說過,碧姐走後會很寂寞,後來你買了三張機票,又同意請人回店舖,接著又暗示想看我和師姐妹們玩,所以想給你個驚奇。」巧蓮說。

  「原來這樣……那謝謝你了。」我點頭的說。

  「龍生,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隨時離開,反正心願已償……」愛玲失落的說。

  我心想現在可是大好時機,試探靜宜的心怎麼想。

  「我是沒關係,最主要看靜宜怎麼樣……」我小聲的說。

  「龍生,不可以讓愛玲難受,她也是有尊嚴的,難得她對你一片真誠,怎能把她當貨品拋來拋去的呢!」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我可沒說把愛玲當貨品拋來拋去的,我只是尊重你,想看你意下如何?」我解釋說。

  「愛玲,你留下吧!我會把你當成是姐妹,不要這樣委屈自己,更不要把自己當成貨品,我相信龍生也不會這樣看你,明白嗎?」靜宜捉著愛玲的手說。

  「謝謝你,靜宜!」愛玲激動的說。

  「好啊!總算了了一件心事。」巧蓮高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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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十章 俏保鏢

  第二天約中午時分,駕了陳老闆借給我的車,來到日前有緣遇見的私家偵探辦公室。

  當我踏入私家偵探辦公室,迎面而來是一位身穿薄質料,類似肚兜上衣的少女。她年約二十多歲,柔軟的秀髮垂至腰間,鼻樑高挺且尖,雙眼有神,從眼上那對烏溜溜的黑眼珠,輕易看出她敏捷力特強,唇上雖塗了像甜美櫻桃的唇膏,但雙唇不厚不薄,必是一名忠厚的孝女,只不過配上長形的臉,恐怕是愚孝之人。

  「先生,請問你找誰?」迎面少女發出甜美的聲音,且很有禮貌的問說。

  「我是龍生,想找關先生。」我神氣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請等一等,我馬上通傳,你先坐一會。」迎面少女說。

  「謝謝!」我望著少女高聳的胸脯說。

  少女腳步走得很快,果然是真正的馬上通傳,看來她很重視我這個客人。

  這位少女雖然長有五尺七八,從外表看卻不覺得很高,而且身材長得很均衡,飽滿的乳房,豐腴的美臀,高聳香肩透出雪白的肌膚,還配上一對修長的美腿。唯一可惜是,玉指長過掌,終生勞碌命,難怪她人中之位,出現愚孝、愚忠之格。

  「噢,龍先生你來了,請進來坐。」關先生出來迎接我說。

  我隨關先生走入他的辦公室。

  「龍先生,請喝杯茶。」少女端上一杯茶給我。

  「謝謝。」我禮貌的笑了一笑。

  「龍先生,這是你要的兩份資料,你說得沒錯,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擅長用催眠術和藥物,這是謝芳琪小姐這兩天的資料。」關先生說。

  「不錯!事情辦得挺快的。」我查閱數據,一邊看就一邊笑,實在令我滿意。

  「龍先生,有你想要的東西嗎?」關先生笑著問。

  「謝芳琪的資料算很滿意,但紅衣女郎的仍有不足,我想知道她有什麼秘密的客人,和一些……等等,讓我看看你的臉。」我說到一半,發現關先生有些不妥。

  我突然發現關先生的左耳接近面頰,出現一塊暗黑之氣,其黑已近墨之色,表示已侵體甚久,此乃是個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關先生,請問你現在幾歲?」我問關先生說。

  「龍先生,我今年五十七就快五十八,你懷疑我的辦事能力?」關先生問。

  「哎呀!還差多久五十八歲呢?」我追問關先生說。

  「還不到一個月……」關先生好奇的望著我。

  「算了!沒什麼,錢上次我付了,現在我就多給你一點茶錢,算是答謝你這幾天的辛苦。」我拿出支票薄說。

  「龍先生,剛才你說等一下,表示你還有事要我辨,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而急著要走呢?」關先生好奇的問。

  「關先生,恕我直言,依我看你應該多享清福,做些喜歡做的事,吃些喜歡吃的東西,別那麼辛苦了。」我想起謝芳琪的忠告,沒把心中之事說出。

  「嗯……龍師父果然名不虛傳,在下確實剩下不到一個月的命。」關先生憂愁的說。

  「我果然沒有看錯,是肺癌嗎?」我問說。

  「龍師父,你怎麼看出的?」少女好奇的問。

  「我是看見你臉上有塊墨黑之氣,知道此禍纏身已久,所以好奇再以梅花術一算,果然我沒看錯,真不幸呀!」我嘆氣的說。

  「龍師父,能讓我明白你怎麼算的嗎?」關先生好奇的問。

  「好吧!我問你幾歲,你說你差一歲五十八,如此推算該是五十七,生肖屬牛。而你坐位屬北,牛屬坤為上卦,北方作下卦,合上下卦為師卦,合上下卦數加午時數七為二十一,除六,餘數為三,師卦六三爻為變爻。」

  關先生和少女留神聽者,我喝了一口水再繼續說。

  「變爻師卦六三爻辭為『師或輿屍,凶』,明白嗎?」我問說。

  「不明白……」關先生搖頭。

  「意思是軍隊出征,用大車載著屍體退回,此爻辭為凶兆。本卦上坤下坎,坤為土,坎為水,土克水,似為吉,但變卦卻是上坤下巽,上土下木,木又克土,使師卦有土又無水,無生氣,而互卦中又是震木克坤土,極凶。據成卦之數二十一推之,是當於二十一日之內被殺。」

  「很深奧,不明白……」關先生聽了搖頭說。

  「肺癌是水中而測出,加上滿滿的菸灰缸,所以猜是肺癌。既然你有病在身,我也不好再麻煩你了,讓你好好珍惜這二十一天吧!」我搖頭的說。

  「哎!人的命運就是這樣……」關先生嘆氣的說。

  「等等!不對呀!你患上肺癌,那怎辦我的事呢?」我突然想起來。

  「這都是我女兒辦的,我哪還能做這些事……」關先生憂愁的說。

  「你女兒辦的?」我好奇的問。

  正當關先生想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一片喧鬧之聲,接著有三名大漢衝進來,並破口大罵的說要追討錢債。

  「龍先生,若沒事的話,你先回去吧!」關先生焦急的催促我離開。

  我退到辦公室門外的時候,一名大漢攔著我。

  「關老頭,他是你的客人?給錢了嗎?」一名大漢指著我問關先生。

  「他的錢全付了,上次我給你的錢,就是他的錢。」關先生馬上說。

  「那我們的錢你怎麼樣了?如果沒錢的話,就叫你寶貝女兒到夜總會上班,我會介紹好客人給他,這樣你那筆債很快便會償清。」一名大漢望著少女說。

  另一名大漢色迷迷的走到少女面前。

  「不行!你們不要傷害她……」關先生上前阻擋。

  「去你的!多事!」大漢一手便把關先生推向另一邊。

  「哎唷!」關先生倒在地上。

  當另一名大漢向關先生加一腳之際,少女突然大喊一聲!

  「住手!」少女喊了一聲後,馬上淩空踢出一腳,接著以迅速的身法衝上前,我還沒看清楚,少女已輕易使出十字鎖喉扣,把一名大漢捉著。

  這剎那的轉變,我整個人愣住了,我不是因少女的武功所愣住,而是她踢出那一腳,瞧見了她短裙內的底褲而愣住。那是一條薄得不能再薄,且有黑暗之影的白色內褲,最刺激是蜜道被修長美腿的內側緊夾,猜想一定是聚了不少春液……

  「霜兒,不要傷人……」關先生護著胸口說。

  「臭婊子,你放了我朋友,要不然可要你好看。」大漢凶狠的說。

  「你們別和我女兒動手……不要呀!」關先生緊張的咳著。

  聽見關先生如此說,我深信不疑,於是過去扶起關先生,讓他坐在沙發上。

  「你們最好別亂來,要不然我報警了!」我怕大漢會傷害關先生,挺身而出。

  其實我敢大膽的說,是相信少女的武功了得,猜想少女怎樣也不會讓我受傷。

  「臭小子,你想找麻煩!」大漢氣憤的說。

  「我就是要找麻煩,不知道你們是要收錢,還是想上警局!」我神氣的掏出支票薄說。

  「哦……你想代關老頭還債?」大漢好奇的說。

  「放了他吧!多少錢講!」我神氣且大聲的說。

  「十五萬加上今天的利息十六萬五!」大漢說。

  「拿了支票馬上滾!」我開出一張支票,大聲的說。

  「有錢拿我當然會走,謝了!」大漢拿了支票笑著走出去。

  「等等!留下借據!」我再次神氣的說。

  「拿去!哼!」三名大漢丟下借據,便走出門外。

  關先生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致謝,同時她女兒也一起跪下。

  「你們快快請起,別這樣,我龍生不習慣……」我馬上扶起關先生和他女兒。

  「霜兒,快多謝龍師父。」關先生說。

  「多謝龍師父替我們解危!」霜兒叩頭說著。

  「快起、快快請起!」我上前扶起霜兒。

  當我俯身扶起霜兒的一刻,她胸前一對彈實的大乳,在薄質料的肚兜上衣一晃,我雙眼一瞪,直望著乳房的形狀。剛才乳房一剎那的震動,充分展露乳房飽實的彈力,不禁教我看得目瞪口呆,只可惜衣領緊束著粉頸,沒有任何空隙可窺,但我可以肯定她衣內必定是真空,要不然有乳罩束著的乳房,絕對擺不出輕盈的一面。

  「多滑膩的香肩……」我扶起霜兒的時候,不禁發出自言自語的讚嘆。

  「謝謝!」霜兒臉泛紅霞的站起身。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失禮了,原來我的褲襠已經升起了小帳蓬,而霜兒站起身的角度,剛好在我褲襠前,真是糗死了!

  「龍師父,多謝你慷慨解囊之恩。」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怎會欠那些無賴的錢呢?」我找個話題說。

  「哎!龍師父,原本我手上有筆錢,是要給霜兒完成大學的費用,可是我身體不爭氣,動了兩次手術,結果還是醫不好,最後霜兒被逼要輟學。在兩頭不到岸之際,跑去澳門賭場想碰碰運氣,沒想到手風不順,又偏遇上賭場放高利貸的,心想翻不了本死掉就算了,結果又沒勇氣死……哎!」關先生嘆氣說著。

  「原來如此,這裡的生意不好嗎?」我問說。

  「龍師父,現在經濟衰退,私家偵探這行業就更難做,而我又百病纏身,怎會有老顧客敢找我呢?你走上門也是因為你不認識我,之後,你知道我有病,不是也叫我好好休息。這裡的生意無法做下去了,剛才那筆錢……」關先生傷感的說。

  「由你的女兒繼承不就行了嗎?」我說。

  「我女兒紫霜,今年二十二歲,以她的人生經驗和人際關係,怎麼做的到生意呢?」關先生說。

  「可是關小姐也很會打呀!」我誇獎紫霜。

  「霜兒的空手道確實很不錯,而且在公開比賽得過獎。但私家偵探這一行,講的是經驗,不是*拳頭,私家偵探畢竟不是保鏢,沒用的。」關先生說。

  我突然想起,邵爵士不是要我找保鏢嗎?

  「關先生,你有什麼打算呢?」我問說。

  「龍師父,老實說一句,剛才那筆錢,我沒法子還給你了,相信你也很清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關先生憂愁的說。

  「關先生,這樣吧!如果關小姐願意當我的私人保鏢,那你就乾脆放棄偵探社,你欠我的錢,慢慢在你女兒的薪金上扣,我可以答應讓她自修,讓她考回大學的文憑,你認為這個安排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龍師父,真的嗎?太感激你了。」關先生轉憂為喜的說。

  「關先生,要你女兒同意才行。」我望著霞兒說。

  「龍師父,我女兒很聽我的話,絕沒問題。」關先生信心十足的說。

  「關小姐,你意下如何?」我體貼的問。

  「龍師父,你叫我紫霜好了,我先謝謝你幫我父親的忙,解我們燃眉之急,只要你不嫌棄我,我自當效力,有什麼要我辦的,你交待便行了。」紫霜感激的說。

  「紫霜,我相信你日後,必定會幫到我很多忙。」我望著紫霜的胸脯說。

  「龍師父,我在此向你下跪,並求你一件事。」關先生突然跪下說。

  「慢!龍生無德無能,你千萬不能下跪,會折我的福,快快請起。」我馬上蹲下扶起關先生。

  「龍師父,我死後家裡沒什麼可以留給紫霜,現在我把女兒托給你看管,希望龍師父多多教導她,大膽的要求你善待她,行嗎?」關先生眼睛濕濕的說。

  「關先生,我龍生一向是以孝為先,況且我最尊重孝順的人。紫霜的孝心,足以令我善待她,所以你不用求我,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會看錯紫霜,她日後必定成才。」我捉著關先生的手說。

  「這就好,沒想到上天在我臨死前,賜了一個貴人給我,多謝上天!」關先生望著窗外說。

  我心裡想,關先生把女兒紫霜托給我,不就等於把一個美女送到我面前?我心裡默默發了個誓,不管日後我和紫霜有什麼進展,總之,我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即使她喜歡別的男子,我也會好好照顧她。

  「對了!龍師父,剛才你不是好像有事情要我辦的嗎?現在不妨說出來,紫霜也許可以幫上你的忙。」關先生說。

  「關先生,我想知道紅衣女郎有和什麼神秘的人交往嗎?因為我身上纏著的官司,我相信必定是背後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急切想知道這一點,你認為有機會查到嗎?」我說。

  「抱歉!龍先生,這點我肯定不會查出結果,因為陷害你的人,已經成功辦妥這件事,所以必與紅衣女郎斷絕來往,絕不會再有什麼交往。恐怕要從另外一處著手了。」紫霜低著頭對我說。

  怪了!怎麼紫霜現在和我說話那麼見外,而且還稱我為龍先生,這樣可不妥呀!

  「紫霜,你叫我龍生或龍師父,叫龍先生我很不習慣,還有對我不用那麼見外,當自己人就行了。」我笑著說。

  「不!龍先生,我現在已經是你的近身保鏢,你是我的老闆,絕對要有主雇之分,絕不能混淆身份。況且男女有別,更不可讓外面的人有所誤會。」紫霜認真的說。

  我可給紫霜氣死,如果主雇分得那麼認真,那我怎麼有機會碰她呢?

  仔細想了一想,覺得還是先贊同紫霜說的,起碼她不會懷疑我對她有非份之想。我就不相信會追不到她。

  「好吧!你說該怎麼從另一處下手呢?」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紅衣女郎為何會幫你說的那位神秘人,到底是為錢,還是為了什麼?只要找出這個原因,這樣我們便容易入手。」

  紫霜說得很有道理,如果紅衣女郎為了錢,那可就好辦多了,如果她被人威脅,那我們可以幫她解除威脅。但要怎樣才能知道原因呢?

  「紫霜,我認同你的想法,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深入虎穴……」紫霜說。

  「紫霜,深入虎穴的方法是不錯,但紅衣女郎可認得我。」我說。

  「龍師父,霜兒的易容術十分高明,她自小喜歡打鬥、學偵探術,當年我風光的時候,曾送她到日本伊賀派學忍者武術,一般普通的忍者武術難不倒她,易容術就更容易了。」關先生笑著說。

  聽關先生這麼一說,可給他嚇了一跳,難怪剛才她會那麼重視主雇之分,果真有些死硬派的作風。

  「紫霜殺過人嗎?」我笑著問。

  「龍先生,殺人不是件難事,我曾經空手搏老虎。」紫霜低著頭對我說。

  「搏老虎?哪裡來的老虎?」我好奇的問。

  「那是一種模擬的搏鬥,殺傷力和老虎一模一樣,也是伊賀派主要試題之一,若不能通過這一關,便拿不到證書。牆上掛著的便是我的證書,旁邊那些是我的拳手執照、持槍執照與直升機執照。」紫霜指著牆上說。

  「你會駕飛機和用槍,你身上有槍嗎?」我嚇了一跳的問。

  「香港法律不允許人帶槍,若到國外肯定沒問題。」紫霜說。

  「關先生,你的女兒那麼本事,還需要我看著她?」我笑著對關先生說。

  「龍師父,我女兒什麼都行,就是不懂得人心險惡,我怕她被壞人利用。如果她不幸遭壞人利用,以她身上的本事,恐怕這一生都要在監獄裡過,我怎能放心,所以我死後,有你代為看管,我才會放心。」關先生說。

  「嗯……」我應了一聲。

  現在我終於明白,紫霜為何能夠那麼快便擊倒一名大漢,甚至懂得用十字鎖喉扣,如果她和張家泉交手,到底誰會勝出呢?

  「對了,龍先生,我監視紅衣女郎的時候,發現一件很怪的事,不知對你有沒有幫助?」紫霜說。

  「什麼事?說來聽聽無妨。」我說。

  「龍先生,紅衣女郎的兒子,不知為什麼正午開始便會哭個不停?我問過住在那些左鄰右舍的人,他們說紅衣女郎的丈夫死後沒多久便這樣了,可能是兒子掛念父親。不過,太陽下山後便不會哭了。」紫霜說。

  「竟有這麼怪的事?」我聽了也覺得很怪。

  「龍師父,這件事我也覺得很怪,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關先生說。

  「小孩未超過三歲,是最有靈性且最純潔的人,如果他身上出現怪異之事,不是撞上邪,就是祖墳出了事。很多人說三歲定八十,或者有過得了三歲,才算是人的說法。其實三歲之內,可以通過他的靈性,知道祖墳可有問題,有些祖墳是絕子絕孫,或品性如何,那便要看他三歲之前的造化。」我解釋說。

  「那紅衣女郎的兒子……」關先生好奇的問。

  「紅衣女郎的丈夫剛死一年,她的兒子便出事,莫非是她老公的墳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怪呢?中午便哭,太陽下山就不哭?」我自言自語的說。

  「紫霜,你替我易容,我需要探訪紅衣女郎,但我的身份絕不能洩露。」我說。

  「沒問題!我馬上去準備,你等我三分鐘。」紫霜說完飛快的奔向房間裡去。

  「三分鐘?」我還沒說完,已不見紫霜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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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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