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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王者艷情》(1-38章) 作者: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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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艷情

第一章 公車狼嚎
  車水馬龍的繁華大街,喧嘩鼎沸人聲,擦肩接踵群落,都讓苟常嬙露出不自覺的歡笑;自己和戰友們的時刻奉獻與犧牲,守衛好了這座香國的心臟城市,和平幸福才長伴北國。
  在眾人白癡般眼神不停巡視下,苟常嬙才慌張的摸出一張老人頭,經過數重山水才擠回車門邊,將足夠少數人半月生活費的老人頭塞進了檢票箱中。
  「哇塞,真是大款耶!」坐公交投幣都是百元,車中立即響起了一片驚歎聲,公交司機飄散雙眼立即聚焦,緊盯前面的柏油馬路專心開車,猶如伺候大爺一樣。
  再也無法回到本來站立的地方,苟長嬙直接靠在在車門旁,有些空洞的眼神斜視著車外,尋找屬於自己的曾經記憶,一個嬌嫩聲音,對苟常嬙哼道:「暴發戶!」臉龐上還帶有的幾絲牡丹花的味道,讓苟常嬙心中一陣興奮,回頭觀看與扶手相隔的嬌嫩聲音。
  從鼻孔中擠出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穿淺白色低胸吊帶短裙的少女,窈窕得婀娜有致的魔鬼身材,讓常嬙上校差點就空降為「長槍兵」,倉惶的將屁股向後移動數分。
  可是,兩片豐臀立即攫入他眼中,很挺很翹很妖艷;在足夠的光線下,白色短裙下遮擋不住的內褲若隱若現,半環形狀中所蘊藏的衝擊力最強的深紅色,讓苟常嬙覺得鼻鼻孔中有腥腥的東西在向外流,連忙用左手搓揉高聳的敏感鼻端,大飽眼福的瞳孔卻變得越來越大。
  「哼,齷齪的色狼,本小姐受夠你了!」鏗鏘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著軍裝的PLA女同志,有著至少D罩的豐滿,正與向後躲閃的苟常嬙後背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健壯身軀所散發出的濃烈男人氣息,熏得她瓊鼻不斷皺動著,晶瑩光澤泛起絲絲漣漪,顯得美麗極了;一張精緻俏臉正對著回身的色狼,雙眼噴火的怒瞪著他。
  一雙雙從憐憫的眼神,一下子就上升到鄙夷的狀態。苟常嬙無限委屈,因為自己根本沒有再動了,一切都是因為車子顛簸太甚,更怪那對豐滿就像水波般起伏不定,不斷的柔軟的撞擊自己後背。
  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公交車就一個急剎,苟常嬙的身體被向前拋去,長久訓練讓他急速伸出的右手,頭也沒有來得及就環住了身前直豎的扶手。但是,剛一落下,他就再次發現罪大莫及,自己手臂硬生生的環住了一對柔軟的豐碩,那是身前女人高挺的胸部。
  原來是前面出了車禍,11路公交不得不急停。嬌軀抵在苟常嬙身上的女人,再次嬌哼道:「真是一個禽獸,雜眾目睽睽之下,都敢對嬌柔女子施暴!」叱責聲,讓苟常嬙連忙將手臂回縮;熄火後重新啟動的車子,卻讓他疤痕道道的手掌反而落在了豐碩之上,E杯罩的美妙感覺,讓苟常嬙不捨的在上面撫摸了起來,手指更是大膽的爬到無光無限好的峰頂,將那兩顆堅挺夾住玩弄著。
  「哎呀!真是世風日下,金錢腐蝕了青年的道德和良知啊!」一個滿頭白髮,精神矍鑠的老人,痛心疾首的歎道。
  立即,公交車中,又是一片附和的聲音,批判著苟常嬙的禽獸行徑。
  沉醉,此時的苟常嬙,真是沉醉不知歸路,有些疼痛的腦袋,突然升起一個荒唐的想法,這對讓自己激情勃發又回少年時的豐滿,好像是屬於自己的,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禽獸,只不過正在收穫自己種下的成熟的果實罷了。
  滿臉嬌紅的漂亮香軍同志,雙手無比熟悉的伸到一臉淫邪表情的面前男人腰間,左右開弓的重重擰了起來,腳尖墊起紅唇對著享受的男人,發動了音波功,「無恥至極的混蛋禽獸!」怒瞪的雙眼中,浸滿了傷心的淚水,有委屈,又有遺憾,……
  「啊,哪個如此大的狗蛋……」回過神來的苟常嬙,滿臉黑線,但耳中聽見前面女人猶如嬌吟的聲音,啵涼啵涼的心中暗呼,「糟糕了,看來現在張狐狸正在得意的笑,終於讓他找到了開除自己的理由,但願他個老混蛋沒有跟蹤!」最後一次重擰豐滿,他才意猶未盡都將滿是馨香的鹹豬手收回,精光閃閃的雙眼也在四周賊賊的巡視了一番,還好!沒有被老狐狸跟蹤!
  髮香幽幽的少女終於轉回頭,紅暈朵朵的完美面龐,只差幾厘米就貼上禽獸男人,天籟般的美妙聲音,緩緩顫顫的吐露著:「很舒服嗎?」無可挑起的完美玉臉,讓苟常嬙心潮起伏,只覺得心魂都在飄蕩,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但是攫入眼中的下顎的那抹殷紅,又讓他違心的搖了搖頭,心中升起絲絲酸澀,這個女人原來是早已被男人採擷的少婦了,真恨君生我未生!
  灼熱的眼神,讓少婦一陣嬌羞,又是幾分期待,而茫然的還有幾絲惋惜的搖頭,讓她的粉臉一陣蒼白,提起右腳對著苟常嬙的左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高昂的四重奏,讓十一路公車中所有人面色蒼白,身軀搖搖晃晃,用驚懼的眼神盯著滿頭大漢卻發出恐怖威力的男人。
  少婦面上一陣憐惜的神色,幾乎咬出血絲的紅唇突然張開,泫然欲滴的憤恨罵道:「禽獸不如的狗東西!」比竇娥都還冤而又茫然的苟常嬙,看到被打開的車門,連忙躲避瘟疫似的記入到站的乘客,提前一站就下了。
  嗚嗚的哭泣聲在車上響起,少婦螓首枕在漂亮的PLA同志肩膀上,傷心至極的說道:「穎兒,他真的一點也記不起前事了,他連我們統統忘記了。」哭泣得更加慘烈的女同志,一臉蒼白的說道:「我與他還沒有開始,就高了一個結束呢?你至少還有美好的時光可以回憶啊?並且,他對你的感覺還存在,而我,卻是一個沒有人看一眼的醜丫頭」矍鑠老頭也是長歎一聲,摟住兩個有著水漫金山趨勢的女人的粉肩,口中安慰道:「丹兒,穎兒,都怪爺爺,爺爺不該安排他去執行AAAAA級任務;但是你們也還有挽回的機會,只是……哎……」老人的安慰,讓相擁哭泣二人同時收口,神色堅決的看著對方,似乎下達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車上所有乘客都一陣驚呼,「天劍,原來他就是天命之劍!」先前對狂奔而逃的青年股股鄙夷的眼神,都變得尊敬崇拜起來;甚至有的人還在座位上跪著身子,向後站那個越來越小的身影肅然致敬,祈求可憐男人原諒自己的無知之過。
  「本書所有政府機構,企事業單位,職位名稱,都是胡亂騶上,請大家插香們不要與現實世界掛鉤,因為春春根本不熟悉現實世界中的那些設置,所以很夠你們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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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斯文敗類
  一瘸一拐走下車的苟常嬙,懊惱的疑惑道:「哎呀!那個猶如牡丹花兒般雍容的花信少婦,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問問她,逃也似的離開了呢?」低頭脫下左腳軍靴,他揉捏著左腳四指上殘留有的殷紅痕跡,神色黯然的看著消失了的中腳趾。
  北國總軍區牌照的車子,哧的一聲停在苟常嬙身邊,走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粉豆顆顆的面龐上,滿是崇拜的神色,對站直的苟常嬙行禮道:「大校大哥,又在觀看你的軍功章了啊?」伸手將有點調皮的小弟斜戴帽子端正,苟常嬙搖頭笑笑,「姚野,大哥只是出來隨便走走,難道你還怕大哥迷路了嗎?」最近七月中,這個小弟一直守在身邊照顧自己生活起居,苟常嬙不禁用拳頭重重擂動他的胸膛,採用男人特有的力量方式表達出心中的感激。
  就是面前的偶像,每年都會為國家完成不下十件AAAAA級任務,上百次從九死一生的魔域中安全返回,件件完成得如教科書般完美;而最後這次參與的「天劍」任務根本就是一項神跡,據說它的存在與香國的歷史一樣悠久。也許是老天只允許世間存在一個「天劍」,雖然被眾人稱呼為天命之子的『天劍』打破了神跡,但人類的『天劍』也殘缺了,失去了一根腳趾,也失去了他一貫所擅長的力量和速度,最大的代價莫過於他失去了人生中數十年所有記憶。
  回到總軍區後,苟常嬙就被帶著直驅總司令辦公司;在門外,姚野緊握住他傷痕纍纍的大手,熱淚盈眶的說道:「常大哥,我們永遠都是兄弟!」在拐角處,長長隊伍的迷彩服哽咽喊道:「常大哥,我們永遠都是兄弟!」苟常嬙心中蹦跳一下,心中暗暗惱火,「張司令太卑鄙了,居然跟蹤自己,將公交車上不光彩事情完全記錄了下來。」對著面臨生離死別的眾人,白淨面龐上擠出招牌式的邪笑,時而剛毅時而嬌媚的聲音驚咋道:「咋的了,哥們兒,沒有稱呼狗哥和嬙姐姐的了。」轟然大笑中,苟常嬙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走進地位僅次於幾位中央軍委大佬,在軍中排在第五位的總司令房中,逕直一屁股做到沙發上,神情懶懶的仰靠在上面,眼神斜視著神情肅然的司令員,賭氣似的說道:「恭喜你!老狐狸,你驅逐本人的願望終於達成了。」手中一根非絲非帶的東西,削著本來就白淨無比的手指甲。
  坐在苟常嬙對面,是一個半百年紀頭髮半百白黑的上將,滿臉都是肅然的的表情,嘴中哼道:「沒有錯,你確實被驅逐出北國總司令部,香國軍隊永遠都不會再錄用你了。但你在準備天劍任務時候,本有一件任務,所以……」一片粉色小紙條,就像具有靈性般在他乾瘦的食指上環繞著,扭扭曲曲的小字時而裸露出來。
  苟常嬙的健壯身軀一下從沙發上漂浮起,身形一閃就到達五十年左右的司令員身邊,貼出的胸膛撞擊在站立得筆挺的張司令身上,靈巧的雙手在對方的手臂上纏繞一下,小紙條立即落在了他的手上,「張司令,你到底有多大年紀了呢?
  為什麼我這種北國軍中現在的三流高手,就讓你這二十年前香軍第一高手乖乖的繳械投降呢!哎,有老婆是好事情,但是太漂就不是好事情;妖艷的老婆就像一把蝕骨的刀,剔除骨頭之後再吸食淨你的骨髓!」鏗鏘有力的聲音,根本聽不到絲毫大病初癒的衰弱。
  哼!你的這一下重擊,比蝕骨刀都還要厲害,張司令咳嗽道:「是你兒子的家信,你仔細看看吧!」迅疾的轉過身體,霧濛濛的虎眼緊盯榮譽榜中的本本,他知道至少有一半,都是身後之人,在六年多時間裡給整個軍區掙回來的。
  「張司令,我還有兒子,我今年到底多少歲了?香國最先進的北國醫院,為什麼都無法下達一個準確的定論呢?」激動的眼神落在手中那張捏得有些皺巴巴的信紙,苟常嬙心中再次埋怨了起來,「還整個軍的司令員,年後就是中央軍委副主席呢,連我這樣一個孤兒的信件都要偷看,真是保密工作做得太他媽的好了,首長你也他媽的太無恥太沒有素質了!」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不禁緊盯書信。
  爸爸:媽媽總是說狗蛋沒有爸爸,可狗蛋知道爸爸是一位偉大的香軍。自從八歲起狗蛋就每月都會給北國總司令部寫信,告訴爸爸狗蛋不但學習最好,並且還給媽媽做好多事情;只是媽媽總被人看不起,說狗蛋的爸爸是混蛋。可狗蛋知道爸爸是最好的人,殺了無數的壞蛋。爸爸,你快回來吧,外公總要媽媽去和壞蛋們相好,認為是我們苟家害了媽媽。狗兒子狗蛋。
  簡樸五句話組成的信中,是蝌蚪文一樣扭扭曲曲的字跡,幾乎是塗改了再修改還裸露出的數十個錯別字,讓苟常嬙會心一笑,因為自己現在也都還是一個錯字大王;與自己書法風格同類的「受驚體」,更讓他心中感受到一種血脈相連的熟悉,冷漠中升起絲絲柔情,語氣降到最低問道:「這是我兒子第幾封信?」幾乎從他喉嚨中一字字擠出來的話語,充滿了一種震懾人心的力量。
  終於等到了自己心中盼望的話語,張司令堅毅的面龐上露出一陣狠毒的表情,轉身怒視著苟常嬙,「你知道自己的現在的狀況嗎?」沾有紅色墨水的手指在右手黝黑信封上劃出『二十三』這個阿拉伯數字,然後將厚實的信封交到苟常嬙的手中。
  看到滿臉茫然表情的最親密的手下,他接著解釋道:「你在軍中的時候,與東方世家的大小姐發生了關係。」
  「啊,東方世家,為什麼我一直都記不起來呢?」苟常嬙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幾天時間還是聽說了不少關於東方世家是多麼的雄挺事跡,香國政壇上的一個不倒翁,主宰了香國上百年歷史的第一家族。它在八大家族中游刃有餘,所有家族都俯首聽命。
  看到對方點頭,糊塗的苟常嬙仔細的將自己看了一番,疑惑的說道:「就是我這樣一個人模狗樣,沒有爹娘,連家也不知道在何處的人,東方大小姐會看上我,老狐狸,你莫要開玩笑了。」
  「苟常嬙同志,我謹以老婆的美麗為名義發誓,你確實幾乎差點就與東方丹結婚了;而你右手上那枚十克拉的戒指,就是你們訂婚的證明之物。」張司令以他的美人兒寶貝兒賭咒道,雙眼中滿是羨慕的神采;但落入苟常嬙眼中,根本就是看小白臉的眼神。
  大條了,事情真的大條了!苟常嬙觸電似的將手上戒指取下,大手伸出一把抓住面色還有些蒼白的老狐狸,緊捏住他的右臂,驚慌失色的說道:「你將這枚戒指,交還給東方世家,就說我狗日的高攀不起她們東方世家!」開玩笑,東方世家老東西,現在的香國總統,將自己最疼愛孫女的擇夫標準,只差點就寫入香國憲法中了,連所有世家年輕一輩都無人敢去捋動東方大小姐的長髮,自己又有何能吞下那劑天下最毒的丹頂紅呢?
  就像鐵圈緊箍在手臂上的大手,疼得張司令老淚直冒,神情卻是有史以來最鄭重的喝道:「苟常嬙同志,本司令以香國軍委的名義宣佈……」聽見整個國家機器宣佈命令,施暴的男人愛國之心一下就高漲起來,筆挺的矗立在了老狐狸的面前,行了一個軍禮,滿臉莊嚴神情道:「苟常嬙等待國家的召喚!」啵涼的心卻爭氣的跳個不停,起床後就有的那種不祥預感越來越強烈。
  得意一笑,張司令洪聲背誦出就像對著老婆朗誦了千百遍的處罰,「鑒於你在入軍時虛報年齡,虛報婚姻情況,虛報家庭情況;入軍之後欺騙黨,欺騙人民,以叛國罪……,但有鑒於你為香國立下赫赫功勳,國家和黨對你寬大處理,僅以斯文敗類,有辱世家的名義逐出香軍。香國軍委2046號決議。」欺騙黨?不就是欺騙了東方小姐的感情,有必要提檔上綱的嗎?說不定,一直都是東方大小姐在戲耍自己這只癩蛤蟆也說不定呢,現今香國中,不是很流行世家小姐戲耍有點傻有點呆的草根人物那丁點可憐的薄弱感情嗎?欺騙國家,自己年齡根本測定不出來,虛報年齡,家庭,住址,都是他媽的扯蛋,說不定是國家欺騙了自己呢!
  但是滿臉蒼白的苟常嬙,腦海中一團漿糊,香軍在所有人心目中,比自己的生命都還重要,可自己卻被『斯文敗類,有辱世家』的『莫須有』罪名逐出了香軍。
  絕對沒有勇氣與整個國家機器抗衡的苟常嬙,雙眼無神,聲音顫顫的問道:「張司令,我最後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辦不到的話,我以後會時時找你家人的麻煩!」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連最落魄的時候,都沒有忘記威脅自己,威脅自己的家人,尤其是惦記著自己美艷絕塵的老婆。早已過怕受到魔鬼挾制日子的張司令,卻少見對自己最親密的手下,拿出一副溫和慈祥的面孔,墊起一米六的虎軀,輕拍苟常嬙肩膀,語重心長道:「凡是為國家立過功之人,國家都不會忘記,你那些軍勳章就是證明。凡是被香軍驅逐之人,國家都會力爭寬大處理,香軍總政處此次派了一人遣送你歸家,她會滿足你一切的需求。」長噓一口氣,苟常嬙終於將不知家在何方,無法識辨歸路的擔憂消去了,但老狐狸的話語,鑽入他的耳中,無比的刺耳,就像幸災樂禍一般,拳頭朝著對方寬闊胸膛重重一壘,將對方擊倒在座位上,有些憤恨的說道:「連郵戳都沒有的信封,你讓我找鬼去啊?本月二十九號,就是我兒子十歲的生日,如果我趕不上的話,首先就會對你老婆開槍。」轉身走出去,他還不忘對著不斷喘氣的老狐狸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
  魔影飄出辦公司,張司令蒼白的老臉一下就恢復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也閃電般的不見了,感歎說道:「莫須有的罪名,我是按不起的。只是香軍小廟再也供不起你這尊大神,才讓你早日離開最危險的第一線。哎,但願遣送的大小姐能將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否則,你將來真是幾大世家的一個禍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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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牡丹風情
  兩手空空的走出北國總司令部,苟常嬙一步三回頭的與送行兄弟招手,不住發揮阿Q精神安慰道,沒有任何羈絆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啊!蹬成一團的被子,那早就可進入軍事博物館陳列展覽了;換洗的另一件衣服,根本就是從北國醫院穿回來的病服。至於別的東西,兄弟們都說被東方丹收刮走了,得了,直接捐贈給國家,捐獻給黨和人民了;開玩笑,自己躲避她都還來不及呢,難道還要送上門給她揪嗎?
  嘟嘟嘟,刺耳的車鳴聲,讓苟常嬙語氣不爽的喝道:「催什麼催啊,趕去投胎嗎?」決絕的轉身,不再看小姑娘家般哭泣的香軍兄弟,轉身注視著自己所擋道的汽車,眼神剛一落在紅色跑車中那個熟悉的身影上,他就面色驚悸的撒腿就跑。
  呼啦聲響,苟常嬙將近兩百斤的身體,被車中一隻玉白的嫩手抓住了,手臂的主人身穿一件嬌紅的連衣裙,就像火焰一般在灼灼燃燒著,她打開車門徑直提著手中的男人,對駕車的戴著墨鏡的白衣女子說道:「丹丹,我沒有說錯吧?這個狗東西,一旦看到本姑娘,就嚇得立即逃跑。」有些酸痛的小手鬆開了掌握的獵物,站立在車門邊雙手叉胸的注視著神色變幻不定的男人。
  真會裝逼,先前還是坐公交之人,現在卻狂奔著一款本年度最年的雪佛蘭,對從車上緩緩走出的白衣飄飄,秀髮飛揚少婦的好感,也突遇冰雹降到最低值,冷聲問道:「有事情嗎?沒事的話,本人要先回家了?」阻止住差點暴走的姐妹,白衣少婦伸出蓮條玉手,秋水雙眸凝視著苟常嬙,溫語道:「這是西門穎,我們是總政部派來的!你叫我牡丹或者丹丹就好。」不施脂粉的黛眉下雙眼寧靜柔和,帶有絲絲幽情;鵝臉玉臉完美得渾然天成,就像一件藝術品,可卻難掩小巧嘴角那抹哀婉;豐滿身軀散發出一股雍容氣質,真不愧國色牡丹!對於面前絕色美婦的好語相向,苟常嬙也難以升起一絲駁斥,和她的交往,心中似乎有些期盼,又有些驚懼,右掌高舉齊肩敬禮道:「牡丹同志,苟常嬙向你報到!」本來吊兒郎當,無所驚懼的男人,現在卻表現得人模狗樣,莊嚴肅然,西門穎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立即模仿苟常嬙的動作和神態重複了一遍,最後神色不愉的說道:「長槍兵同志,真正遣送你返鄉之人是本小姐。而她只不過是來為你送行的,得,你根本記不起牡丹的真正身份,我又何必多說呢?」飄動的兩縷秀髮下,她那促狹狡眸對少婦牡丹笑了笑。
  揉捏一下還有點疼痛的左臂,苟常嬙面色一沉,口中問道:「你是西門大小姐?」看到對方那得意的表情,語氣陰森的說道:「哼,本人用不著你遣送,我受之有愧!否則,那就是衝撞了世家小姐,擾亂了世家井然秩序,這樣的罪名,我苟常嬙可不敢承擔啊!」世家小姐的嘴臉,看得他心中陣陣噁心。
  「喲喲,三等殘廢之人,居然還有幾分傲骨呢?」西門穎雖然眼眸中升起幾絲氤氳霧氣,嘴上卻根本沒有絲毫鬆動。
  看到面前男人哀莫大於死的表情,牡丹芳心陣陣絞痛,神色冷然的對還在不斷嘟噥著的西門穎喝道:「夠了!小穎,自己掌嘴五下,免去將你送入小『軍事法庭』的罪責。」她直對著西門穎的豐盈嬌軀,散發出一股凜然的氣勢,而背對著她的哀怨的男人,卻根本沒有絲毫感覺。
  才啪啪的三掌擊實,西門穎面頰就浮腫得猶如粉拳大小,嘴角流出的血絲一直牽引到裙子領口的高聳乳溝中間,顯得極其妖艷,而慘烈的莫過於本來難以張合的櫻桃小嘴,還反覆的嬌喊著,「多謝大姐法外開恩!」簡短的一句話,幾乎花費了她好幾分鐘才艱難的猶如蠅蚊般嗡嗡完。
  真是一物降一物,苟常嬙雖然爽心了,但看到西門穎一個嬌滴滴的火爆美人,如果實實在在的將五掌完成,那兩排編貝般的皓齒都難以保住了,不禁神色黯然的擺手道:「算了吧,不用再自殘了,如果打成掉了牙的胖妹就嫁不去了,我的罪過就會更大,你們西門家直接代表PLA將我遣送上香國軍事法庭了,根本用不著千里迢迢回家。」他心中卻在念叨,小軍事法庭,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聽說過呢?不會是世家弄的內部法庭吧?想到自己將來再也沒有機會與那樣的機構打交道了,他也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
  手掌一次次的落下,都像打在自己小嘴上,擊得自己芳心片碎。終於等到男人開口,少婦牡丹憐惜的叱責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犯任何類似口誤,世家也罷,平名孤兒也罷,都是香國國民,沒有任何人可以享受特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碰觸到的大手,讓牡丹心魂急顫,玉手緊握住對方疤痕纍纍的手掌,纖纖玉指在掌心划動小圈,似乎在傳遞著一種莫名的東西。
  恭敬的對著苟常嬙一躬身,西門穎含糊道:「多……謝……」受寵若驚的男人,連連拉動著少婦牡丹身形後閃,口中急忙說道:「不用,不用,西門小姐受傷嚴重,還是找個地方治療一下吧!」牡丹拉著苟常嬙進入車中坐好,拿出藥箱幫她包裹了一番,神色哀求的說道:「小穎傷到面部神經,需要及時醫治,我一人陪伴常大哥還鄉如何啊?」對於如此的提議,苟常嬙當然求之不得,深吸一口暗香殘留的大手,連連點頭的說道:「這樣正好,這樣正好!」一個電話,開車狂奔的剽悍中年就齊驅並駕,眼神複雜的看了一下苟常嬙,西門穎身手矯健的飛入了對方車中,留下了車位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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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嬌女媚逗
  「尊敬的旅客們,從北國飛往南府的S3309次客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廣播中嫩嫩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牡丹與飆車前來送行的西門穎深情擁抱,耳語數句,最後決絕轉身,不捨分離。
  跟隨身材修長的美艷少婦走上飛機,進入到了一間貌似規格最高的豪華艙,裝飾豪華,地毯,高級傢俬,真皮沙發,物件齊全,應有盡有,苟常嬙一陣傻眼,嘟噥問道:「牡丹,我們是否走錯地方了啊?」在牡丹面色微變的時候,一個嗲得令人渾身發麻的嗲聲響起,「啊喲,苟哥哥?你不會是嫌棄嬌兒照顧不周吧……」緊接著,一陣香風撲鼻,一名打扮妖冶的成熟女人,直撲向佇立在艙門內側的苟常嬙:「苟大哥當著東方姐姐的面,還有些緊張呢,嘻嘻……不用忌憚她,你往日可沒少占嬌兒的便宜哦。當著她的面,不是更有感覺嗎?」聲音實在嗲得有味道,苟常嬙回頭拿眼打量著靠近自己的嬌柔無骨的女人。
  女人年約二十有餘,黑色連身真絲短裙,絲襪、美腿、身材噴火曼妙,再配上那張一瞧就想上床的風情臉蛋,成熟又誘惑,性感,這是苟常嬙的第一個意識,肉感,這是他的第二個反應。
  第三個反應更加強烈,他感受到成熟女人迅疾地用雙手緊抱住自己身體,小小玉掌落在腿根,纖細的十指搔弄著龐然大物的周邊國境,已經感覺到自己下面蠢蠢欲動的傢伙被她似有似無的碰觸著,嫻熟的挑逗手法讓他感覺到奇妙的刺激,那玩意兒瞬間充血,昂揚……
  下面一陣舒爽的麻癢,觸電般的感受,這可比自己這半月中,天天約會五姑娘強多了,刺激的感覺令他有些捨不得撥開成熟女人放肆撩撥的玉手。
  「嘻嘻……苟大哥……你更強了……也更不老實了。」成熟女人媚笑著湊近苟常嬙的耳朵,吹了一口悠長的香氣,她感覺到手中的熱度與那驚人的尺度。
  褲頭形狀不雅,靠,露餡了,完全落入到了回頭怒視的牡丹眼中,苟常嬙尷尬的面頰羞紅,口中支吾道:「牡丹……牡丹……」再這樣下去肯定是原形畢露,苟常嬙有點吃不消成熟女人老辣的挑逗,被弄得心中癢癢的,但又不得不將她巧妙撩撥的嫩手撥開,倉惶掩飾著不堪的東西。
  成熟女人的嬌柔身軀反而貼得更緊,洶湧波濤拍打著他癢癢的後背,淡香絲絲的香唇觸近他耳邊,嘴裡嗲聲道:「苟大哥,本機有特殊服務,難道你一點都不需要嗎?」蝕骨銷魂的魅惑聲,讓苟常嬙一陣失神,唔聲道:「嗯……嗯……」攫入眼中的冷冽眼神,讓他急忙擺手道:「嗯,不需要,不需要!」開玩笑,聽這個成熟女人的口氣,自己面前雍容的少婦,就是籠罩在自己心頭的陰魂東方大小姐,與自己有過數腿兒的東方丹,自己還敢沾上豪華艙中的「高級空姐」嗎?
  玉頸摩擦,紅唇觸及到厚厚的大嘴旁,暱聲道:「苟大哥,你的機票中,包括了全套服務,冰火……雙飛……毒龍鑽……都可任你品評哦?」媚眼斜睨滿臉發白的東方丹,成熟女人再次誘惑道:「苟大哥,我絕對比那些不知風趣,不會伺候男人的大小姐更好哦!」專業的術語,聽得苟常嬙心兒酥癢,砸砸嘴角,「你經常做這些嗎?」乖乖的,那張搔弄的妙嘴,真的太有誘惑力了,如果做起冰火來,肯定會讓自己爽到天,他立忙抑制住不良的想法,否則自己身子就會爆炸了。
  顫顫一笑,玉指輕戳懷中明顯意動男人額頭,成熟女人輕佻的小舌舔舐著耳垂,香氣接連灌注入到他耳中,「老娘是南府航空的當家人,當然只會勾引世家大小姐看上眼的男人。」眼神捕捉到男人眼中的興奮神采,她繼續誘惑道:「而你就是老娘看上眼的第一個男人,你下定主義了嗎?一旦同意,你以後也是南府航空的男主人了。」南府航空公司的總裁,嗯,這個艷光四射的成熟女人,還真與傳說中的南宮嬌很像啊!她的第一個男人,帝國第九大集團公司,都讓苟常嬙神思飄忽,被動拉向肥碩高挺翹臀的大手,化被動為主動,在柔滑的臀部撫摸了起來。一雙小手的搔弄,馨香紅唇的輕咬,讓苟常嬙慾望滯漲,呻吟似的「嗯……」了一聲。
  「南宮嬌,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也是世家大小姐之一;苟常嬙,不要忘記了我是東方丹,你的未婚妻東方丹,別人能夠為你做到的,我東方丹也能夠做到。」看不下去的白牡丹,憤怒的爆發了出來。
  東方丹,三個字,就像具有魔力一般,讓苟常嬙神志一清,推開身後的南宮嬌,語氣平靜的問道:「你是用了媚術?」艷光散去,就像她的名字一般,滿臉嬌柔,惹人憐惜,手掌輕揉豐臀,擦拭裙擺上那塊大大的水漬,南宮嬌嗯聲點頭,充滿了挑戰的眼神直視東方丹,咯咯笑道:「哼,東方大小姐,強扭的瓜兒不甜,我的機會永遠都是與你均等的。並且,我們都是傳說中強悍至極的第三者,連情人的算不上的一群女人。」得意還未維持一分鐘時間,東方丹就感受到同樣的失敗,淒然問道:「你都已經知道了?苟常嬙在入伍之前,就有兒子和妻子。」曾經一直將自己視為眼中釘,苟常嬙的未婚妻東方丹,滿臉蒼白的神色,看得南宮嬌芳心愉悅,身心舒爽到了極致,殷紅小舌輕舔玉手上的男人氣息,歡聲道:「知道了,八大世家家主都知道了,東方大小姐想要重複三百年前的故事。」自己甦醒的一段時間,身邊總是圍繞著天姿國色的世家小姐,苟常嬙悶得心發慌。
  「兩位大小姐,為什麼你們會看上我這個一無是處的罪人呢?」難以啟齒的答案,讓南宮嬌緊抱住苟常嬙的脖子,貼住大嘴深吻一下,在對方神思恍惚中,在他耳邊嬌聲道:「苟大哥,嬌兒可還是處子之身哦,先前說過的全套服務,隨時歡迎你品評,家中,公司,飛機上,地方任你選擇!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的嬌妻,嬌兒當定了。」身形向後接連飄動,南宮嬌閃動間就鑽進了南府航空總裁艙。


第五章 空中特服
  曼妙身影消失在眼中,可是那濃郁馨香還殘留在特等艙中,飄散於鼻端,久久難以消去,苟常嬙覺得覺得自己在慾火汪洋中行走了一遍。
  「一個最會把握男人心理的媚色妖姬!」東方丹淺聲咕噥之中,瀰漫出股股酸澀的耐人思索的味道。
  她在為自己吃醋,苟常嬙內心一陣激動,四處飄忽的眼神,注意到不知何時捂在自己腿間的那雙大手,暗笑起來,香軍中的王牌真的太遜了!為什麼不想讓深藏自己褲中那柄天劍顯露出原形呢?是害怕褻瀆了眼前仙子一樣的絕美少婦,還是畏懼著世家再次施加自己罪責呢?甚或兩者有之,擔心自己承受不起猥褻這棵雍容牡丹的重任?
  面前的英俊男人,半年之前完全屬於自己,但是經過無人瞭解的『天劍密境』之行的突變,他的身世漸漸浮出水面,一切都朝著脫離自己控制的方向發展著。
  東方丹芳心充滿苦澀,那張美艷的臉龐上,卻全是戲謔的得意笑容,媚光閃爍的一對鳳目,就像兩柄衝鋒鎗,集中火力向著對面男人遮遮掩掩的腿間不斷掃射。
  「牆哥哥,你是丹兒的好老公!哪怕你困束於天劍密境,藏身在茶香聖地,都無法更改我們之間的夫妻關係!」
  「茶香聖地,天劍密境,那都是兩個什麼樣的地方哦?為什麼我無比熟悉,可卻總是難以想起呢?」苟常嬙發揮好問作風,期冀抵消掉那對鳳目給予自己的媚惑力量;體內倒轉的火熱氣息,直頂在手掌上『利劍』的戳戮,讓他知道一貫以來剛易轉化的天劍今次變成了金剛神劍了,還在不斷的膨脹著,真是尷尬極了。
  政治家必備的敏銳目光,捕捉到厚實褲子上高出正常水面三寸的洪峰,東方丹暗暗感謝著南宮嬌,是她讓自己苟家媳婦兒的神秘身份即將再次得到確認。天籟般的聲音,發出蠱惑神志的妙音,「牆哥哥,你見到了世家女子對丹兒的嫉妒了嗎?胡亂的給你灌注進你和親密女子間的關係,達到破壞我們之間天作之姻的目的,最終將你永生永世的困在天劍密境中!」對不起了,姐妹們,為了姐姐的幸福,我就詆毀你們一次;當然,自己也是在賭一把,未婚夫半年來對『天劍密境』一詞的敏感反應,是導致他無法回憶起過去記憶,明白曾經身份的真正原因。
  自由,沒有絲毫束縛的真正自由!這是苟常嬙看過兒子寫給自己信件之後,內心最渴求的一件寶貴東西。困自己於天劍密境中?他嗤然笑出,鼻子中重哼一聲,「世家之心,真是狼子野心,懼怕我再從天劍密境中獲得力量,讓他們的所苦苦維護的社會秩序坍塌,所以就將我囚禁在密境中!」功高震主,亙古不變的真理,苟常嬙對於被清除香軍,心中雪亮著呢,忿忿不平的思緒,讓他看著東方丹的目光變得淫邪起來,喉嚨中響起吞口水的咕噥飢渴聲,大舌伸出,在嘴巴上捲動了半圈。
  「自己終於等到了這一時刻!」東方丹眼中漂浮著氤氳霧氣,玉臉上滿是癡癡柔情,妖艷的紅唇動人的翕合著,「牆哥哥,你心中還是放不下丹兒,還有著你深愛的丹兒!」那雙漸漸被情慾充塞的星目,在自己欣長胴體上每一處掃過,像激光一樣穿透自己的襯衫,長裙,絲襪,窺視著自己豐腴的胴體,內在的美妙。
  在半年期盼中等到熟悉的充滿了情慾的目光,東方丹幾乎喜悅得歡聲哭泣!
  幾乎枯裂的嘴唇,終於得到了淺淺滋潤,苟常嬙英俊臉龐上閃現出邪魅笑容,將心中生死攸關的問題擺出,「天香國色的牡丹美人,甘願首次做空中特服,你真的願意做全嗎?嗯,毒龍鑽……冰火重天……嗯,還比如說,雙龍戲珠!」對於這個時候的自己,解決被連番挑撥起的慾望,是一件更加迫切的事情。但是,一看到東方丹那雍容而又高貴氣質,豐滿圓潤的體態,凜然不可侵犯玉臉上附帶的幾絲楚楚神情,自己就忍不住讓她生氣,在她臉上看到那種破壞性的美艷;讓她向自己哭泣,向自己哀求,這種精神上的強姦,肯定超脫肉體方面的享受!
  自己男人在慾望折磨的時候,對於空中特服口中倒背如流的專業化術語都難以啟齒,還像與自己初次做愛的時候一般害羞。東方丹強忍住放聲大笑的衝動,照顧著自己男人那點可憐虛榮,臉龐上浮現出一陣蒼白,一陣嬌紅,氣憤得用纖細玉指指著對面男人,不斷顫抖著,口中也嗚咽的低泣起來,「牆哥哥,你學壞了!」秀髮遮掩下的雙眼,卻暗暗的觀察著對方。
  那簡短的四個字,就像引爆炸藥的導火索,將心中默念不動金剛經、雙手向虛神柳下惠祈禱的苟常嬙炸得渾身搖晃,一招男女間最簡單的餓虎撲食,在巨大衝力作用下,將東方丹整個身子都推倒在她身後的豪華軟床上。
  當肌膚相觸的時候,東方丹芳心激動無限;那緊密相接的猙獰天劍,讓她身子一下酸軟在床,芬芳濃郁的絳紅殷桃,不斷的點綴在短鬚齜人的臉龐上。原來天劍密境之行,沒有破壞他做個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豆蔻玉指輕點背後拉鏈,讓身上眼顯紅絲,面浮征服的男人那雙大手順利的拉下自己身上長裙;而另一手卻溫柔的幫助男人解開腿間拉鏈,釋放隔絕近半年的萎靡之劍。
  瀰漫在身邊的溫情,讓苟常嬙神志稍微清醒,大嘴接觸上送過來的兩片丹唇,動情的親吻起來;而一雙大手,緩緩褪下豐潤玉體上的短衫,「唔,丹兒,原來你根本沒有穿戴內衣,早就做好了勾引牆哥哥序幕!」接受到輕壓美人兒的海洋般的濃情,他真的迷茫了,心中疼痛了起來;妻子幾乎為自己守寡了十年時間,並獨自一人撫養大兒子,自己不能對不起她。
  箭在弦上,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卻艱辛忍受住了;東方丹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佩服,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婦人,充滿了嫉妒,語氣憤恨的尖叫出聲,「咯咯,真的太可笑了,勾引?你是丹兒的未婚夫,丹兒期冀得到你的愛,又有何罪呢?」注意到身上男人漸漸溫柔的神色,她將自己右手指節上的戒指,與對方的併合在一起,「看看吧!這對鑽戒,就是我們訂婚的證物!」而左手卻抓住在自己腿間蹦跳的利劍,纏裹著向自己的牡丹花兒戳去。
  扭轉身子觀賞訂婚戒指的苟常嬙,感受到自己乾枯的天劍,滑進了一條潤滑的甬道中,吸附著自自己甦醒之後的第一滴百花玉露,看著身下黛眉緊蹙、臉頰緊繃的少婦,他心中愧疚的情緒升到了最高值,「丹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腦海中倏然浮現出一個常識,這個美艷的少婦,良田似乎乾涸了半年時間了吧!
  久曠的一對男女,在寬大床墊上或疊,或側,或站,或臥,在豪華艙中每一處都留下了澤澤痕跡。
  緊擁在床,享受著歡後餘韻,東方丹慵懶的看著讓自己渾身無力的未婚夫,「牆哥哥,丹兒現在算你的老婆了嗎?」個余時辰的做愛,數月時間的策劃,就是為了這一句關鍵的話語。
  苟常嬙明白,今日的一切,都是這個可惡政治新星的一個圈套;但是,有這樣一個官場女強人當小妾,也是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面上帶笑的點點頭,手指促狹的刮動一下東方丹的晶瑩瓊鼻,「丹兒當然是哥哥的心愛老婆了。」媚蕩的鳳目覷見自己男人眼角狡猾的神色,東方丹將頭枕在他的懷中,歡喜的說道:「嗯,只要得到牆哥哥家中妻子的承認,丹兒哪怕就是你的小老婆,也會心滿意足。」哼,本小姐照樣是女人,也會吃醋,要面子,與你家中黃臉皮的戰役,現在才剛剛開始呢?真是想不通,二十出頭的男人,就有一個十歲的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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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淑女誘惑
  拿出一件買好的品牌衣衫,給心愛男人溫柔穿上,東方丹滿意的不斷點頭,「嗯,英氣逼人,魅力四射,衣好人更帥,超過南宮嬌所選的那些奶油小生樣的飛行員數倍。」而這個時候的東方丹,身著牡丹色連裙套裝,給人一種端莊美感,而玉頰上的歡後潮紅更增嬌艷,讓苟常嬙心中升起陣陣得意和滿足,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似乎明白自己的佔有慾一般,稍顯厚實的著裝掩飾住她完美的身段和內在的洶湧,遮擋住了猥褻男們的著力點。
  「當然了,本小姐看上的男人,肯定是整個香國最英俊之人!」在門外,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有著幾份熟悉感,嬌美甜潤。
  剛打開房門,東方丹就見到一身淡綠及膝長裙的南宮嬌,俏然站立在門外,而淡淡的素雅化妝,掩蓋了她大半的嬌媚風情,「嗯,這樣子看起來就比先前順眼多了!」對於『遵紀守法』的姐妹,她也毫不吝嗇讚賞的詞語。
  帥氣而又顯得穩重十足的男人,讓南宮嬌杏眼中媚水激射,玉魘上漸漸浮現出勾人的媚笑,「嗯,苟大哥,嬌兒現在真的很有淑女風範嗎?」一雙白皙玉手,也纏上苟常嬙的右肩,膩著她搖晃著。
  幸好才剛剛放過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生命種子的一槍,否則自己就會被身邊這淑女折磨得當場繳械投降,乖乖的回到她的南府第九大集團公司,當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嬌兒現在的樣子,似乎比原來更加吸引人了!」苟常嬙緩緩的抽離自己經受著洶湧嬌濤考驗的右臂,嘴巴也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出賣了。
  適可而止的挑逗,玩轉各國乘客的曖昧,永遠都是南府航空特服人員的首要準則。南宮嬌雙手輕挽著身邊男人,將豐碩的胸脯稍稍撤離,對東方丹嘻嘻笑道:「丹兒姐姐,你吃過欲死欲的仙曠世大餐,妹妹挽著苟大哥手臂下艙,這樣的機會應該賞賜給小妹吧?」內心有些吃醋,這個充滿了淑女情致的妹妹,魅力比她施展媚術的時候更強了,但是東方丹知道來到了南府,自己也是一個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未婚夫十年之前就是有婦之夫了,苦澀一笑,「妹妹請便!」三人幾乎並排著向外而行,苟常嬙見到了不一樣的南宮嬌,充滿了智慧、親和力、威懾力,那種讓所有人發自內心的尊敬,將她的女強人的風範完全展露了出來。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身邊的男人,額角都冒起了冷汗,南宮嬌溫和一笑,用手巾紙幫他擦去汗水,對身後緊跟的隨機人員叱道:「非禮勿視,本總裁挽著未婚夫的手臂,難道是一件驚天動地之事嗎?」如果不是在懸梯上,估計眾人中會暈倒一大片,但是他們這一時刻都聚精會神,無比珍惜生命,因為凡是進入南府航空的員工,都是薪金層上端的精英人士了。
  自己的桃花運,似乎強暴了一些;自從不再是香軍王牌之後,四大世家中的東方、西門、南宮的大小姐都一副深情款款的纏著自己,這到底都是什麼原因呢?
  緊盯著自己,似乎在尋求答案的迷惘眼神,讓自己的芳心撕裂一樣的疼痛,南宮嬌將頭輕靠在對方手臂上,語氣含羞的嗔怪道:「丹姐姐是我們眾姐妹的大姐,讓你這個木頭冒充一會兒嬌兒的未婚夫,難道你都不願意嗎?」哦,原來僅是冒充啊!苟常嬙心中又有些悵然若失,似乎期盼著這樣的事情是真的就好了;按捺下心中不切實際的妄想,他尷尬笑笑,「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似乎是在警告對方,可他知道這更多的是在告誡自己。
  剛走進通道,東方丹就翹唇微動,語帶戲謔的說道:「嬌兒,風流倜儻的風家大少爺,騎著白色飆風,追隨他歸來的公主來了。」苟常嬙眼神一望,在通道出口,一個最耀眼的翩翩公子,手持著紅玫瑰,熱烈的眼神在人群中不斷的搜索著。星目劍眉白臉,近乎完美的奶油小生面龐,弄得苟常嬙心中很不好受,首次為一個女人有些喝醋,在男人那強盛的佔有慾驅使下,他將右臂頂了頂,身子更加緊密的依靠在了南宮嬌的胸前。
  右手邊的一對姐妹,敏銳的眼神捕捉到自己男人那微不可見的小動作,都互視一眼,交換了一個得意的不言而喻的眼神。
  對方的靈覺也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注視的眼神,苟常嬙見到外面青年男子,臉龐急劇變化,雙目怒瞪著自己,就像吃了蒼蠅似的。看著恢復完美男人模樣,對著身邊的南宮嬌癡情的微笑的男子,他感歎出聲。
  「哎,心理素質不過關,喜怒太甚,完全表露在臉上;在情敵面前,一定要如同山嶽般巋然不動,這個少年太遜了!」自己男人搖頭歎息的樣子,真是充滿了成熟的味道,東方丹鳳目嗔怒,「牆哥哥,你連自己的年紀都不知道,還充起老人訓斥別人。」在軍部資料庫中,自己未婚夫所有資料都經過了擅自竄改,可是他還是被香軍總部錄取的軍人用了。
  對於這樣的一個乳臭未乾的青年,苟常嬙覺得知道自己的家庭情況更加急迫,「丹兒,你在軍部見過哥哥的個人資料嗎?」在他心中,無比懷疑與自己關係最親密的女人,是否能夠將自己準時送回老家。
  撲哧一笑,東方丹嬌聲念道:「苟常嬙,小名苟常炮,現年二十六歲(但是軍部難以證實),自小跟著小姑苟越清長大,其餘的家庭情況,有待考證,但是苟越清不交待任何情況;二十歲入伍,算大齡軍人了。這就是你的全部資料,是否給你拿來確認一番。」所以,她第一個佩服的女人,就是那個據說無比彪悍的小姑姑苟越清。
  這就是自己參軍前的所有資料,苟常嬙幾乎哭泣出聲,「丹兒,你如何找得到我的家啊,我還等著回去參加兒子的生日……」身邊美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讓他的聲音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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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爭風暴雪
  「嬌兒,終於回來了,這趟隨班而行,真是辛苦你了!南府航空有著今日的成就,全靠你與南航上下齊心,讓全世界的人都認可你們的服務。」青年男子將抱在懷中的鮮艷玫瑰遞上,情意切切的說道;而花束後斜視苟常嬙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焰,將礙眼的情敵焚燒成灰燼。
  自己獨自一人組建起諾大基業,南宮嬌心中確實有著幾分興奮,對送花男子微微擠出一個淺笑,順手將遞上來的大束玫瑰接過,看也沒看就交給身後緊隨的滿臉鬍鬚,猶如暴獸的男性乘客,滿臉嬌笑對著他,「多謝大叔再次乘坐我們南府航空!你今日回去,有了著一抱玫瑰,肯定不會受到家人的責罰。」而看向青年到時候,她語氣冰冷的叱道:「風無飄,嬌兒的閨名,不是現在的你所能夠稱呼的。」還未從那令自己骨子酥軟的妖媚淺笑中回過神,風無飄就遇到北極寒冰,連連點頭,「是是是!無飄一定早日執掌八大家族中富可敵國的風家,從而將嬌姐迎娶進門!」對於南宮嬌冷得不含一絲感情的呵斥,他直接左耳進右耳出的飄過了,反而有意凸顯自己佔據了香國近半財產的家世風花雪月的風家,用鄙夷的眼神注視著苟常嬙,打擊著這個衣著寒磣的陌生男人。
  養傷期間,總會有兄弟在耳邊嘮叨北辰、風家如何操縱著帝國的財富,東方世家在政治上的決定作用,西門世家在軍隊中的赫赫威名和震懾力,南宮世家對帝國黑暗勢力的完美的控制,整個社會秩序按人類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發展,共產主義就在眼前。接觸到幾大世家之後,苟常嬙覺得那真是自欺欺人的笑談,自己面前的風無飄就是一個十足的敗家子,一旦執掌風家的話,肯定會讓香帝國的經濟倒退十年。
  察覺到面前眼神中飽含滄桑的男子,風無飄就難以控制心中的情緒,在短暫的沉寂中運轉功力,「哼,攀附世家的無知白臉,你不懂世家的隱形經濟,否則機會明白我風家大少爺說出的話中的份量。」自己私生子的出身,風無飄在說話的時候,總會表露出自己風家大少爺的身份。
  作為年輕一代中威名四揚的高手,風無飄醞釀出的壓迫性氣勢,幾乎讓苟常嬙難以呼吸,南宮嬌和東方丹也向手持玫瑰花的魁梧青年身後躲去。
  哈哈的洪亮笑聲,從花束之後響起,瞬息打破了風無飄苦心製造出的氣氛,「風家大少爺,好駭人的身份哦!哎,富可敵國,還不是你爺爺風野、老爸風朝兩個一毛不拔的老公雞,經過將近百年時間,才從帝國每個平民百姓身上掠刮而來,有什麼值得宣揚的?嘖嘖,每一次乘坐南孚航空,都有人幫我從無影花房買來最鮮艷的玫瑰花,我乘坐南府航空真的沒有選擇錯,這樣大的一抱,完全可以分成兩束,給娘親和妹子一人一束。」青年十根粗壯的手指,嗶嗶啵啵的響著,就像梳理情人髮絲一樣溫柔的分理著。
  南宮嬌從青年左頰輕輕扒下一根鬍鬚,嬌媚的嗔道:「你這個忘心總是大過記心的暴雪,總算將乘坐本小姐南府航空的好處記住了!」受到南宮嬌酥媚入骨話語的近距離攻擊,暴雪身子都抖動了數下,向著旁邊挪了挪,哭笑不得的看著南宮大小姐,「嗯,我忘記了自己娘親姓名,也不會忘記嬌嬌姑姑對侄兒的好處。」對於瘋狂的如自己娘親一樣,從來不安常理出牌的女人,雪暴內心有一種近乎天然的懼怕。
  暴雪,真名雪暴,來自於焰火雪家,香國五大絕頂高手中最殘暴的天雪!苟常嬙腳步向前踏出一步,面色不愉的看著雪暴,緊盯著他手上遠遠的多過自己象徵勳章的傷疤,憤怒的問道:「你在憐憫本人嗎?」同樣身為曾經的五大絕頂高手之人的天劍,哪怕拼得粉身碎骨,都不願意得到別人的可憐,因為那樣有失一個男人,尤其是天字高手的風度。
  自己男人高傲的心理,東方丹比任何人都理解得深刻,纖指不禁點在雪暴的後背,請求著他幫忙出手。
  將手中分成兩束的玫瑰交給南宮嬌,雪暴站前一步,渾身發出飛舞的雪塵吹散風無飄身子上拂動的風影,有些無賴的得意說道:「憐憫也罷,幫助也好,反正你欠下我天雪一個人情了,我會讓你報還的哦。」南宮嬌玉手一招,大廳中的客服人員熟悉的拿上兩個晶瑩透明的束帶,幫好姐妹手上的兩束玫瑰包裝得無比精緻美麗,媚眼掃視著目光躲閃的雪暴,「這種帶有濃郁南府航空的包裝,肯定會將你的妹妹雪舞給吸引住,所以,我也代給苟大哥償還了你的人情了!」這個功夫低下的男人,真是走了狗屎運,不敢與媚意四射的南宮嬌直對的雪暴,苦澀的笑了笑,「也算吧,本少爺今日欠下你們南府航空一個人情!」對於自己家庭知根知底的南宮嬌,捉住了自己的痛處,為了最疼愛的妹子高興,自己做出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真是受不了雪家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將那個無用的沒有任何身份的男人,與最帝國最耀眼的唔星雪舞大家相媲美,喝這樣的情況幾乎讓風無飄喝下了一瓶陳醋,面色極其難看,怒聲喝道:「雪暴,你做得太過分了,真想要與我們風家決裂嗎?」笑起來的雪暴,下巴的虯髯都在不斷的顫抖,他將大手搭在風無飄的肩膀上,歡聲說道:「兄弟,你終於同意了與我單練一場了,我等這樣一個日子,等了足足十年時間了,幸好你今日沒有用通家之好那樣的名堂敷衍兄弟了。」空氣中碰撞出的激烈火花,兩個世家少爺為了自己大姐大的爭風吃醋,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喧囂的大廳瞬間安靜。
  那雙猶如熊掌一樣壓在風無飄肩膀的大手,就像含有千斤重擔,讓壓迫下的卓然公子汗跡掉落,風無飄知道今日的一戰不得不發動了,對自己的衝動有些後悔不已,功力運轉身子不斷後退,女孩子一樣白嫩的雙手對身後緊隨的保鏢招了招,「哼,想要與本少爺戰鬥,想要經過本少爺身邊三大高手的考驗,否則就是在浪費本少爺的時間,縮短本少爺的生命!」他巋然而站的身姿,充滿了高手的風度。
  風家三個保鏢,就像三片呼嘯而出的利刃,拳腳齊出攻擊向雪暴。
  四周圍觀的數百人,都齊齊「嘩嘩」吸氣,似乎為拳腳加身,卻未還手的雪暴擔心。
  連續十數下狠擊,雪暴就像他那龐大的噸位一般,巋然不動、毫不還手,一對虎眼鄙夷的看著風無飄,「這就是你最近十年訓練出的精銳,讓我太失望了。」右腳抬起,秋風掃落葉般一陣橫掃,帶有數十中莫測變幻的腿法,將三個風家保鏢踢飛,「右側肋骨斷了一根,只要你的主人為你們各自灌注三年功力,療傷之後會有目前功力的八層。」看著幾乎吃人的風無飄,雪暴大舌在唇上微卷,一副嗜血的模樣。
  三個保鏢嘴角血絲直冒,像狗一般的趴在白潔的地板上,一副萎頓模樣,而心疼得幾乎暴走的風無飄,為三人運功療傷著。
  雖然功力銳減,苟常嬙作為絕世高手的眼光還在,對於雪暴殘殺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在出手之時就將風無飄算計上了,「大人與小孩子的遊戲罷了,沒有什麼好得意的!嗯,風無飄,本人今日心情比較好,你走吧!」惡毒的注視了戰端的真正挑起者,風無飄面子掛不住的哼道,「我本少爺一定不會放過你,因為嬌兒是本少爺內定的夫人人選。」猙獰的面色,森然氣勢,讓所有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東西南北,風花雪月八大世家,也沒有什麼值得炫耀和稱頌的,本人過去,現在乃至將來,都不會放在眼中!」苟常嬙心中一個長久的想法,脫口而出,再次成為了場中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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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剽悍姑姑
  「啪啪啪」,清脆而又響亮的掌聲,與走過來女子的腳步聲一樣,富有節奏感的一次次敲打在眾人心口上。
  出口射過來的強烈光線,讓苟常嬙看到了一個矯健的欣長白影,在走動間散發出一股凜然氣勢,連自己的氣機都在對方的控制之下。高手,這是一個絕頂高手!比起天雪雪暴,還強了一分。
  眼力最好的雪暴,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禁面色巨變,苦笑連連,「越清總督察,原來是你老人家駕臨啊!」一雙虎目中,滿是憧憬和畏懼神色,盡射向來人。
  他身邊三個世家子弟,表情各異,精彩豐富。東方丹和南宮嬌遇見心愛男人最親密的血親,感受就像俏媳婦兒面見公婆,神情無比緊張;臉上汗跡浮現的風無飄,頰上肌肉繃得緊緊的,似乎擔心來人將他身上肉割下一塊。
  「喲喲喲,今日真是群英薈萃,八大世家會聚了一半在這個小小大廳中;怎麼?你們四人準備端掉南府,想讓老娘失業嗎?」粗俗的急速話語,出自於一個淡紅緊身衣女子的口中,讓她本來清脆的聲音,充滿了一種火焰燒灼般的猛烈氣勢,濃濃的煙霧將所有人都嗆得滿鼻子的灰。
  寬額,大眼,圓臉,體形豐滿,移步間盡顯她的剽悍作風,將美艷和強悍完美的結合到了一起。
  與自己八分相似的長相,讓苟常嬙心中熟悉感覺瞬間升級,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提腳向對方走近,口中激動呼喚道:「小姑姑,小姑姑!」
  「哼,姑姑就是姑姑,本人哪裡小了!像你這樣的毛頭小子,就是有了孫子還是我的小侄兒!」熟悉的男人面龐,讓苟越清大眼中浮現出層層氤氳霧氣;但千百日之後同樣不變的小姑姑稱呼,又讓她抑制住即將掉落的熱淚,粉面生威的叱責起來。
  一直保持得筆直挺拔的嬌軀,還誘惑似的向自己面前挺動,緊身衣中那對飽滿立即峰巒疊嶂,直頂在胸膛之上。苟常嬙感到臉上一陣火熱,這個小姑姑的動作就和她的言語一樣,太剽悍了。
  東方、南宮二女,心思一致的走前數步,到達苟越清身前,怯生生喊道:「姑姑」雖然縱橫政壇商場,從未遇過敵手,可是二人碰上那雙平淡得不帶一絲波動情感的大眼,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代賣的奴隸,等待著主子的品評。
  入鼻的淡雅馨香,堅挺的飽滿,無限銷魂,苟常嬙有一種永遠抱著這具胴體的衝動。身邊的尷尬場景,兩位嬌嬌女面上直冒的香汗,更是讓男兒憐惜萬分,「小姑姑,你為什麼知道侄兒今日回來呢?」疑惑的問話,搖晃的動作,就像一個小孩子在對父母撒嬌,苟常嬙心中升起陣陣寧靜,彷彿回到了童年一般。
  收回眼神,苟越清鼻孔一哼,「你們二人都授有家族使命,接近我的侄兒就是為了再次利用他吧?」玉手輕撫著比自己高了十餘厘米的苟常嬙,面頰上卻全是寵溺的慈愛,溫聲回答道:「整個香國,任何一處有點風吹草動,都難以瞞過我們苟家法眼,你回來姑姑當然會來接你。」一陣失神,東方丹和南宮嬌暗視一眼,浮現出同樣的想法,天清應該是帝國第一人吧!東方丹神思回轉,恭聲說道:「姑姑誤解了,在牆哥哥受傷受傷之前,從未有人動過你在軍部中留下的資料庫,所以沒有人知道牆哥哥是姑姑的侄兒。」那只堅挺的鼻子,在自己緊促的豐胸上促動,苟越清感受到了那一團團熱氣,透過衣衫鑽到自己那兩抹柔軟,促使柔軟昇華,漸漸堅挺;芳心一顫,她不著痕跡的使力將苟常嬙拉在左側,重哼一聲,「不是不想打開,是因為你們軍部、乃至整個帝國除了姑娘本人,沒有人可以將本姑娘八年前設定的密碼解開吧?」眼神卻轉視著準備開溜的兩個世家少爺,右手食指對二人做了一個回來的勾動姿勢。
  有著共同敵人的時候,風雪兩家少爺顯得無比團結齊心,相互掩護想從旁側專供寵物通行的狹小甬道鑽出。見到那只魅影一樣漂浮的手指,身子剛鑽進小半的風無飄,從下面的小洞中取出雙腳,委屈的看著雪暴,埋怨道:「我說不要逃離,向越清總督察主動認錯,然後交上奉錢就完事;你卻自認功夫厲害,提議人不知鬼不覺的逃走,現在問題更嚴重了。」世家子弟,每逢困難的時候,都會相互推卸責任。短暫的完美搭檔,差點就見成效。雪暴抓頭捋發,憨憨一笑,「錢財只不過是身外之物,總督察大人已經是茶香第一富婆了,看不上我們那些臭錢的。我害怕她現在看上了兄弟的功力,讓我們二人交出自己的功力,那樣的話,你老頭子敢去找她算賬嗎?」風無飄驚懼的搖了頭,咕噥道:「老頭子每一次覷見這個總督察的時候,都會遠遠的繞著走呢!」彷彿見到了苟越清正在吸取自己內力,他感覺身子都有些瑟瑟發抖。
  眼中的淒然一閃而逝,苟越清微微歎氣,「香國男人無數,你們就放過我的侄兒吧!」見到二人不以為然的表情,她語帶威脅的道:「如果你們八大世家真的死纏不放,希冀從牆兒身上獲得天劍密境中的東西,我想我們苟家也不會懼怕的!」雖然祖輩將大部分的權力都交到了自己姐妹手中,東方丹和南宮嬌,還是不敢沒有經過八家會盟就挑起相互間的戰端,語氣倉惶的回答,「姑姑多心了,我們喜歡牆哥哥,絕對不會是因為他出手茶香苟家。當然了,今日姑姑的話語,我們也會盡快的帶回家族。」走近風雪兩家子弟身邊的苟越清,右腿對二人各自掃了一下,踢得他們滿臉痛楚滿意的說道:「你們那點拿不出手的功力,老娘不稀罕。雪暴,不要認為你列入天字五人中,就功力高絕無敵,在老娘眼中,你就是一隻螞蟻,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將你踩死。」指風旋轉,在雪暴聚精會神的防備中,將他雙頰的鬍鬚剃掉了大半。
  在面前飄揚的鬍鬚,就像一根根利針,一下下的紮在雪暴的心口上。自己與天清的差距,真的是如此之大,連她的一招都難以接下嗎?
  掠過身邊的指風,在臉龐上不斷刮動著,風無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害怕指風斜轉,落在了頸脖上,面上浮現出獻媚的神色,「越清總督察,無飄在你的教導之下,已經在學著做一個五好市民,今日正準備給茶香一地捐獻一個億,促進你老家的開發進程。」九牛一毛的一個億,但願保住自己今日安然無恙,以後出門的時候,首先先要派人偵探這個總督察的行蹤。
  轉過身子,苟越清波瀾不驚的問道:「風無飄,你知道具體怎麼轉賬吧?」這個馬匹終於拍正了地方,風無飄驚喜的回答道:「知道,知道,越清總督察所給的帳號,我還貼在床頭,每日出門都會記憶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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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北辰之星
  風無飄嫉妒的眼神,就像遇到了一塊強力的磁鐵,總是被緊隨著姑姑的苟常嬙吸引住。明白他心性的南宮嬌,對著面上還有驚悸神色的雪暴搖了搖頭,暗暗歎息起來,八大世家下一代的光明前途,依靠如此兩個酒囊飯袋支撐,如果軍政道商各方面還有進步的話,肯定是帝國三百年來的第一異數!
  「姑姑,丹丹姐姐,你們終於出來了!我和星兒等你們好久了啊!」機場之外的圓弧車道內側,一個身著淡紫色長裙的俏麗女子,遠遠的對著眾人招手,含有勁氣的聲音,直透耳孔,就像她身邊星辰一樣耀眼的女子,一下就成為了所有人耳朵的焦點。
  「咯咯,丹丹,看看你的面子,連很少因私出門的北辰之星,都親自前來迎接你!嘖嘖,這樣的待遇,連你那個總統爺爺都從未享受過哦;我南宮嬌只要有福承受一次,就算死了也無憾了。」見到自己侄女南宮俏身邊,一身淡白色素群,眼罩寬大磨鏡,僅將鵝蛋玉臉顯露出來的明艷少女,南宮嬌滿臉吃醋神情嗔道。
  北辰之星,帝國最耀眼的影視歌三棲明星北辰星!薄施脂粉、淡妝適宜的少女,瞬間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歡呼聲就像海嘯般響起在機場之外,每一個人都嘶聲呼喚著「北辰之星」四個字,表達著見到帝國中名氣最顯赫少女的激動。
  沒有閃光燈,可一塊塊高舉的手機,混雜其間的DV機,緩緩攝制著化身成完美車模的北辰星的靚影。
  本年度最豪華尊貴的象徵星逝,凝聚了法拉利公司三分之一財力人力,花費了足足一年時間才研磨出,法拉利歷史上唯一一輛嶄白色的極品跑車。因為人間有一顆最耀眼的明星北辰星,所以漫天的星辰都不得不消失掉,變得暗淡無光,從而有了與她搭配的星逝。有人說,八大世家乃至地球上任何一個國家的財富,都可以衡量,唯獨星逝的價值無法衡量,因為它在最適合的主人僅有北辰星,別人配不上這輛車。
  「怎麼樣?很受打擊吧?嗯,狗眼斜瞟,心理開始畸變!」帶著侄兒走近自己那輛國產大眾旁,苟越清戲謔的說道。
  從來沒有人如此不尊重自己,苟常嬙卻對自己姑姑難以升起一絲怒氣,彷彿就和風無飄被敲詐威脅一樣,自己從小就習慣了她毒辣的嘴巴。眼白翻動,做個無視的動作,他不耐說道:「言過其實罷了,絕世豪華襯托下的女子,永遠都體會不到下層人艱辛生活平凡味道。小姑姑,其實你臉上那層掩飾抹去,與北辰星至少也是一個級別的大美人。」身邊的南府總督察,那張臉龐就像按自己模板而製作成,反而給人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覺,很容易就發覺臉上用真氣布下了一層掩飾氣罩。
  嬌美的婀娜身材,伴隨著眾人的眼光,不斷的變幻出莫測的玲瓏曲線;勝過藕蓮節段的玉手,在移動撫摸車身的時候,總是親暱著星逝上最顯赫地方,將自己最高貴的一面搭配著新款的世界第一名車,齊齊展示在成百數千人面前。
  似乎與自己有仇一樣,素群下的兩瓣蓮花形狀蓬蓬翹臀,總是直對著自己面龐,苟常嬙見到五個POSE擺完的耀眼倩影,咕唧數聲艱難的吞下口水,「天下有一塊地方,是專門為北辰星所創造的!」腿間幾乎破籠而出的怪物,將阻隔的『鐵壁銅牆』都差點撞破了,這就是北辰星之星帶給自己的誘惑力。
  「舞台,那個東西,千百年前就姓北辰了!」像塞入物品一樣,將侄兒推進車中,苟越清拍打著他的肩膀,讚歎連聲,「不愧是我們苟家的種,見到絕世美女,永遠都有一股不服輸的躁動征服。嗯,在香軍中混的這幾年時間,沒有丟掉姑姑的臉。」湧過來的眾多行人,擋住了自己和南宮嬌的視線,東方丹面色不悅,「嬌兒,你今日讓她們二人前來,真是大大失策,苟大哥和越清總督察離去的身影都無法捕捉到。」今日這一別,不知道何年何日才能夠次相逢。
  南宮嬌面色巨變,嬌哼道:「都是這些該死的追隨者,天殺的北辰星迷,讓苟大哥被他的姑姑藏起來了。」對於苟越清的能力,南宮嬌太明白了,就如南極冰川一樣深不見底;如果她有意掩藏自己心愛男人,也許剛才那一下遠覷就是永別了。
  親密的拉著東方丹的手腕,北辰星紅唇輕啟,發出天籟般的清音,「丹丹姐姐,我們姐妹終於將你等來了!」歡喜的聲音中略含的顫音,就像頓挫中的低鳴,更加扣人心弦,蝕人肺腑。
  收回向人群外捕捉那道熟悉氣機的心神,東方丹跟隨北辰星坐入星逝後排,勉強笑道:「星兒的北辰仙音已經臻至大乘,將所有人的心神都完全控制住了。」對於這個不經世事的小妹,她眼眸中是無盡的憐惜和寵愛。
  一直甘當綠葉的南宮俏,得意的駕駛起星逝,「星兒,下次西門姐姐南下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提供最周到的服務,再當一會兒星逝的主人。」
  「哼,星兒不是為了早點賄賂未來的女總統,你今日無論怎麼樣求我,我都不會出來的!」北辰星的話語,惹得南宮俏三人都笑了起來,歡聲在驅使上道的車中一直響起不停,沖淡了東方丹和南宮嬌兩對凝眸中的哀思。
  飛駛般的星逝,似乎帶走了眾人的魂魄,都變得安靜無聲。
  肩膀被重重擊打一下,風無飄才從迷醉的仙境中清醒過來,覷見同樣丟魂失魄模樣的雪暴,他內心有些恍然,原來不僅僅自己一人被攝住心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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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車中迷情
  「小狗,你一直都悶悶不樂,是對姑姑不幫助你懲罰那些世家不爽嗎?」與身邊男子相處時間稍長,苟越清就像回到了孩提時代,總是忍不住在嘴巴上欺負這個老實的侄兒一番。
  多麼熟悉的稱呼啊!手掌伸到苟越清面前晃動,苟常嬙嗤笑出聲,「小姑姑,你的眼光也太遜了吧,像你這般超絕的高手,警隊中獨一無二的身份,準備去欺負風無飄那樣一個頭腦荒誕,四肢孱弱的問題少年!」這個侄兒的真實年紀,比自己小了六七歲啊!可是他帶有絲絲暮然的語氣,就像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了,更與他兄長苟常炮一模一樣,苟越清嗔怪出聲,「哼,名聲又如何?只要有任何人欺負我的小狗狗,我都會將他殺個屍骨不全,滴血不剩!」話語中明顯的顫音,苟越清自己都聽到了,難解的芳心一絲撕痛,首次對當年無情的決斷產生了一些懷疑,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豐腴身子,似乎在微微顫抖,苟常嬙內心也受到了共鳴,跟著悸顫起來,舉起的手掌下滑到姑姑的對稱粉肩上,緊抓住兩頭的圓潤,「姑姑,你不要傷心了,小狗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以後永遠都是你身邊最乖的小狗狗。」屬性相同的同源血脈,心肉相吸的神奇關聯,都不斷影響著苟常嬙那顆堅定的武者之心。在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做個絕世強者、稱雄帝國的雄心,就像高腳杯中倒入了紅酒,漸漸的顯露出鮮艷的色彩。
  緊抓的一雙手,充滿了男人的力量,雖然比起自己的絕世功力來微不足道,但是苟越清明晰的感受到了二者之間的不同性質。雙掌心所蘊藏的熱力帶有強烈的腐蝕性,腐蝕著自己築起了層層堡壘的堅毅芳心。這個時候,渾身的疲勞衝擊身子,苟越清將嬌軀後仰,依靠在粗實而又晃動的手臂上,「小狗,讓姑姑靠一會兒,然後就上樓去!」難以記起自己上次休息是上週一還是週二,長久的疲勞讓自己精明的頭腦都變得有些混沌不清了。
  車中狹小的空間,緊密接觸的身體,苟常嬙身子不得不緊靠著姑姑,獵犬一樣的敏銳鼻子,吸進無數分子形態的濃郁馨香,有點心猿意馬,有點槍炮齊鳴,「天啊,處女之香!我用自己的貞潔像老婆保證,不是有意嗅到的!」面對這個姑姑的時候,自己頂呱呱的腦瓜子就變得不中用了;唯一正常的是荷爾蒙分泌下的臉龐,似乎又火熱的燃燒起來。
  枕在腦後的手臂,在不斷的向右側旁邊滑落去,苟越清勞累得處於亞健康的身子,順著那股柔和的緩衝力量,慢慢的倒在苟常嬙的懷中,猶如深睡時刻的振動一般,反而睡得更沉、更甜!
  呼呼的細小聲音,懷中睡美人蓬鬆的秀髮一下散開,滑落在自己懷中,滾打在雙手背上、擠入雙掌中;感覺無比柔順,還有些滑滑的觸覺、香香的味覺。姑姑濃密的漂亮秀髮,自己有多少年沒有撫摸過了,苟常嬙根本記不起來了,讓他心中升起一股好好感受一番的男兒衝動。
  從車窗口吹拂進來的微風,讓柔軟的秀髮飄起數寸高度,剛好搔弄在鼻端;苟常嬙聞著那鬱鬱的濃香,不禁有點神志迷醉,醉得低下頭去,無比熟悉的親吻著姑姑的髮梢,「小姑姑,你真的太累了,警隊首席的光榮稱呼,就是一種榮耀,也是一個沉重的包袱,壓迫光了你寶貴的休息時間,碾碎了你本該飛揚的清純激情和暢想。」一種時空交替的錯覺,讓他感覺有東西似乎從鼻孔鑽進,倒流進喉,味覺變得酸澀起來。
  豐腴的健美胴體稍稍轉動,苟越清小巧的丁香在紅唇上纏裹半圈,滋潤著即將乾涸的堤壩;螓首向著苟常嬙懷中擠了擠,更安逸的熟睡起來。
  那一擠,接著一鑽,苟常嬙以為姑姑醒過來了,被嚇得差點魂兒都飛出靈竅;而微微的一點力量,卻撞得他的大嘴下滑,噙住了那只晶瑩的右耳,舌頭抵在了圓圓的耳珠上,「這是自己和親愛的姑姑第一次親密的接觸嗎?」雖然很想找到答案,但是緊張中升起的一絲興奮,就像一悸烈性毒藥迫害著他本就糊塗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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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擁抱引發的激情
  一聲嚶嚀,美妙無限,就像進攻的號角吹響了,苟常嬙牴觸在圓潤耳珠上的舌頭,輕輕的捲動起來,強力的吸附一陣,絲絲沁人肺腑的難言香味,一下就鑽進了他的口中;一雙扶肩的粗實大手,也滑進衣裙之中,緊沾那嫩滑的肌膚爬向高聳的一對飽滿。
  苟越清這個時候終於清醒了過來,否則,她就不是帝國中最神秘莫測的天字高手之一的天清了。被緊緊按住的敏感,在粗糙手掌滑動下,激起陣陣久違了的激情。自己的沉睡不理,借給了這個當年膽小如鼠,面對女人時候,就會臉紅的少年一個天膽,靈活的手指居然夾住了自己最是敏感的峰頂紅豆,無比老練的撩撥著自己的情慾。
  眼眸微睜,苟越清斜睨緊抱自己的少年,滿臉沉醉模樣,顯得無比安寧乖巧,就像當年撫養著的那只『小狗狗』,一直依賴在自己懷中撒嬌;半閉未張的薄薄雙唇,正被裡面那條想要越獄而出的大舌頭不斷頂撞著,它無比飢渴嗎?苟越清不禁暗啐一聲,為什麼突然想起了『飢渴』這樣曖昧而又令人費解的詞語呢?
  仿若時光倒流,再次回到了將調皮搗蛋的小狗狗緊擁在懷中的溫馨歲月,肆無忌憚的親著,膩著,只不過這次自己成為了那個受罰之人。她的芳心中反而升起了幾許縱容,算了吧,他也是太久沒有膩在自己身邊,太懷戀小時候相擁相親的美妙感受了。
  高手的直覺,讓苟常嬙感覺到了那雙凝眸的注視,就像(偷竊)ING中被主人抓了一個現形,面紅耳赤的支吾道:「姑姑」慌亂之中,他的手指卻留戀的緊夾了一下指間的堅挺粉豆,寄托下了那滿腔的難語情絲。
  緊捏的手指發出強烈的力量,搓揉在敏感之上,一股股令人顫悸的電流迅速在自己全身流淌著,苟越清嬌嗔出聲,「嗯,小混蛋,你想要將姑姑捏死啊!嗚嗚!」自己的呵斥,似乎將膽小的侄兒嚇呆了,讓他整個身子都癱軟在自己本就無力的嬌軀上,一張大嘴堪堪牴觸在自己從未有真正男人男人侵犯過的紅唇上。
  鼻子嗅著那花露一樣的馨香,苟常嬙有些得意,「小姑姑,你的初吻,侄兒今日為你代存著,等你哪一天送得出去的時候,侄兒再還給你!」見到苟越清即將暴走的臉色,他反而開起了玩笑。
  自己修煉有成的身子,何時變得如此敏感,男人的手指稍稍撫弄一下,清水蓮池就噴射出濃烈而又渾濁的洪峰,苟越清雙目緊盯著一副無賴模樣的侄兒,左手悄悄的摸向了濕淋淋的短裙中間,好黏啊!
  駛進南府警隊公共車庫中的車子,被傳送帶送到了相信的位置,苟越清看著即將打開車門的侄兒:「小混蛋,你讓姑姑目前這個樣子,如此出去啊?一旦遇到那些亂咬舌根之人,還以為姑姑……姑姑與你有苟且之事呢?」一貫養成的剽悍作風,讓她毫不顧忌臉上火辣辣的感受,將裙衫上那片嬌艷向著苟常嬙抖了抖,似乎在稱讚他的驕人戰績一樣。
  嬌艷之中蘊藏著凜冽,羞怯中還帶有陽剛的美人兒,苟常嬙往日沒有見過,但是眼前的姑姑,絕對會是自己此生所欲的此類女人中的極品,「姑姑,你太強勢了!如此厲害,誰人還敢追你啊!」伸出雙手抱起車中的美人兒,向著驚訝得幾乎掉了下巴的守衛得意的笑了笑,看到了吧?警隊首席,還不是嚮往本人溫暖而寬廣的懷抱。
  小侄兒變了,變得有些邪魅,對女人的吸引力更強了。先是用那張害羞的嬌嫩面龐讓別人先入為主,不將他當成一個具有狗性的男人;然後,他終於顯露出苟家數百年來,對權勢世俗的蔑視、對女子超級佔有慾的猙獰面孔。
  幾乎石化的守衛,向著長官行禮之後,突然用五根鬆開的巴掌摀住雙眼,掩耳盜鈴的堅定保證起來,「英明偉大、美麗絕世的總督察大人,你的手下今日雙眼色盲,看不見任何東西,看不見任何人!」穿過指縫的眼神,卻緊盯著抱著自己最高長官的青年,驚咦感歎起來,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帶有那種真男人的氣勢,一定會被兄弟伙兒當成總督察的姐妹,真是長得他媽的漂亮不凡啊!
  在自己家族中,數百年永遠存在著一條不變的狗性真理:苟家的男人對於女人的慾望和佔有,是不分時間和場合的。
  在自己翹臀上尋找革命前途,似乎想要曲線救國的小壞蛋,讓苟越清身子癱軟,嬌斥道:「你這個不聽話的侄兒,姑姑病了,你還不趕快將姑姑送回家,還想在這個地方磨撐,與那該死的臭衛兵搭訕嗎?」她芳心中有些恐懼,害怕這個侄兒狗性爆發,就在此處將自己變身為一個美艷的婦人。
  姑姑數十年在苟常嬙心中累積下來的雌威,讓他裝著對衛兵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抱著苟越清逃也似的鑽進電梯之中,徒留下身後得到八卦而興奮得手舞足蹈的衛兵。


第十二章 奴隸主的誓言
  「哎呀,小姑姑,你選個稍矮的地方住,給我們本就電力資源緊張的國家省省吧!」最高層二十樓的住宅房,在北國首府京城只會當作商業使用;沒有想到自己姑姑就住在最高處,苟常嬙覺得就是乘坐電梯上下樓,也浪費了人生中很長一段寶貴光陰。
  將埋在侄兒懷中的螓首伸出,苟越清有些生氣的嬌哼一聲,「怎麼了?難道嫌是你姑姑的身子太沉,還是沒有八大世家中那些狐狸精般青春靚麗,嬌軟逼人。
  告訴你,明日下樓,也會像姑姑往日一樣,從門外電梯邊的旋梯直接走到樓下。」撫摸在腰間裙帶上的玉手,將包中細小的遙控器按動,整層樓的大門唰的一聲自動打開。
  整棟大樓的第二十層,被裝飾得無比豪華美麗。一個足夠容納數百人的大廳,一致都是明晃晃的玻璃壁;眼力可及的所有地方,錯落有致,富有變化,給人蔚然、大方、的感覺,撲面而來的渾然氣勢,苟常嬙猜測到懷中的美艷姑姑,就是真正的設計者。而末端那個寬敞明亮得就像水族館的池子,一眼難以數盡的各樣生物,正在裡間嬉戲著。
  苟常嬙覺得自己彷彿調入了東海,碰到了老龍王的水晶宮,自己下一步不知道到底踩在何處,擔心萬一弄髒了光潔而又人影可鑒的名貴地板。
  看著一臉驚訝的侄兒,苟越清得意而又略帶緊張的問道:「怎麼樣?這個地方令你滿意嗎?」她詢問的語氣,就像一個設計者,在向主人交貨似的。
  嬌柔的身軀就像一根彈力十足的彈簧,又如風兒吹拂的艷麗楓葉,飄落在深紅的寬大沙發上,苟越清對著有些癡呆的侄兒招招手,對他解釋自己『水晶宮』由何而建。
  「八大世家,幾乎每一年都會孝敬本小姐數十億香幣,作為緩和我們兩方之間關係的紐帶。姑姑一人作為支撐起苟姓近十人生計的可憐女人,當然也會卻之不恭,手下他們那些沾染了無數人鮮血的生命錢。否則,就是今日風無飄和雪暴那種狗眼看人低的眼光,老娘也會讓他們死得連屍骨都不剩一塊!」自從明白身世之謎後,智慧完全圍繞著身邊男子而轉動,一切都以苟家長遠思量,苟越清面前再次浮現出今日在飛機場兩個世家紈褲子弟的眼神,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餘怒未平。
  走進馨香濃郁的房間,苟常嬙微笑出聲,「小姑姑,你是香國五大絕頂高手中的天清,當然也聽說過我功力每日減退,往日記憶不存的緣故,一直處於末位的天雪,免不了幸災樂禍。而處於地字級別首位的風無飄,更有理由鳴炮擂鼓慶賀一番,今日如果沒有你前去,風無飄肯定連殺我的決心都會有的。」雖然自己這個香國王牌,一直呆在軍隊中,很少涉足黑道一途,但也聽說過地字第一人的奸詐,風無飄今日肯定猜測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被開啟了程序的機器人,寂靜無聲的來到身邊,苟越清右手拿過遞上來的潔白睡袍,在恰到好處的勁力控制下,就像新娘的面罩般蓋到面露苦澀的侄兒頭上,戲謔的問道:「嗯,功力喪失了,你就害怕起低級別選手的挑戰了嗎?」對於任何比自己級別低的男人,苟越清都會將他們當成自己略殺遊戲中的一個選手。
  從頭顱四周袍子上傳導出的絲絲醉人的處子馨香,就像催發慾望的藥劑一樣,統統的鑽向苟常嬙的鼻孔中,數日來難以控制的情慾,瞬間衝破了情慾關,讓神秘的「常嬙」顯出原形,再次撐起一頂有趣的帳篷。
  苟常嬙急速轉身,在小小機器人的帶領下走向浴室,「小姑姑,你不要忘記了,天字高手第一的寶座,過去從來沒有人敢去當面對峙天劍撼動過;現在和以後,牆兒也會接下所有挑戰,只要讓我渡過最艱難的一段時期,那些人還沒有將我殺死,我一定會讓所有人都統統成為本人呼喝的奴隸!」天字至尊的榮耀和尊嚴,促使苟常嬙語氣森然的表達著驚天動地的奴隸主誓言。英俊的臉龐上,堅毅中昭示出一種絕然的表情;偉岸的身軀,挺拔中顯露出一種巋然的力量。
  「嗯,確實不愧我們苟家少爺,不懼任何艱難險阻。不錯,八大世家又如何,八十年前,他們也只不過是我們苟家的手下奴隸罷了!姑姑相信我的牆兒,相信你今日的奴隸主誓言,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夠實現。」嘴角,耳邊被親吻過的地方,熱力似乎都還未完全散去,急速跳動的才恢復正常頻率的芳心,再次被緊身衣褲束縛下的健碩少年吸引住。山包般被頂起的不雅之處,看得嬌顏微紅的苟越清,一陣心悸,撲哧而笑,「你還是省省吧,這幅強淫模樣所立下的誓言,還是讓你的那個未婚妻子東方丹見證吧,姑姑可擔心玷污了這雙明亮的慧眼。」有過一次試探,苟越清心下暗喜目前的相互關係,自己過去十餘年在親密侄兒心中積存的餘威,讓他根本不敢對自己做出超越親情的禁忌之事。
  真是多此一舉,自己為什麼沒有用浴袍直接將腿間遮擋住呢,難道是心中對美艷不可芳物的姑姑根本就有不軌之心嗎?急忙制止住心中那個誘惑至極的萌動,手腕抖動遮擋不雅地方,「姑姑,你還沒有告訴侄兒家中的情況呢?」妻子,這是一個多麼寶貴聖潔的名字啊!但是,自己對於那個等待自己數年的妻子,沒有任何一點記憶,是否太沒心沒肺了呢?哎,該死的失憶啊!
  自己十餘年來一直有意的安排,讓他即將擔負起一個真正家庭的負擔。苟越清芳心慼慼,無比苦澀,轉身走向自己房間,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你今天從北國遠航回來,肯定很累了,家中一切事情,還是等到明日,姑姑再告訴你吧!
  六點餐廳會有人送飯過來,你一人吃過就早點休息吧!」自己那個牽涉到他一生榮譽和性命的決定,他聽過會同意,會擔當起家族的重擔嗎?
  自己是這一代苟家的家主,使命感讓她抑制住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指向對面的房間,「牆兒,你吃過飯後,就進入這間臥房休息吧!」扭轉身子,邁著瀟灑的步子走進自己房間。
  那個看似豐潤,實際上也無比單薄的肩膀,好像在微瞪抽動著,縹緲的聲音從堪堪關上的房門傳出,「希望你今晚睡個好覺,明日眼中再也沒有紅絲!」苟常嬙無奈搖搖頭,一切的一切都等到明日就會知道答案了。
  「請隨手收藏,快速增長的收藏量,是春春在兩更保底水平下加更的動力」(因為與一個編輯聊寫作,今日第一更太晚太短,沒有寫到拉拉一段就上傳,希望大家諒解;接下來一章,會主要描寫『視頻中的拉拉』!)


第十三章 視頻中的拉拉
  吃過大餐盤送來的晚飯,將餐具給她擺放在旋梯入口;苟常嬙就返回大廳,飄散的眼神,有些悸動的凝聚在對面小姑姑臥室沒有完全合攏的房門上。
  身體裡那種勃發的男人情慾,驅使他很想到小姑姑的房間裡去巡視一圈,再次見見可以給予自己驚喜的事物;但是絕頂高手的直覺告訴他,前面的地板上至少安裝了十個隱形的監視裝置,甚至殺人不見血、奪命不出聲的暗器。堅定的武者之心,更是讓他做出了一個不如禽獸的事情,硬生生的遏止住隨時落個粉身碎骨的冒險決定。
  推開給自己早已分配好的臥室房門,陣陣濃郁的熏香撲面而來,「天啊,好多的凶器啊!一個、兩雙、一打,足足一打的女子胸罩!」苟常嬙散發著綠光的眼神全部落在唯白的床單上,緊盯著就像開展胸罩博覽會,分別陳列著三列全罩、3/4罩杯和1/2罩杯的胸罩驚呼起來,黑紗細網內褲、黑紅邊半透視套裝、粉紅透視蕾絲裝……,每一件都是最令男人衝動、獸性沸騰的紅黑二色。
  心思萌動的男人,心中那個大膽的想法再次升起,腦海浮現出姑姑進入臥室中飄蕩出的那句曖昧話語,「但願你明晨起床,眼中沒有紅絲!」難道她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具有戀物癖之人嗎?
  嗅覺敏銳的鼻子貪婪呼吸著充斥在空氣中最純正的女子熏香,他幾乎能夠分辨出鑽進鼻孔中的每一絲香氣,到底來自於女子身上何處。跨入房中,苟常嬙哭笑不得地說道:「姑姑真的太整蠱了,利用這些東西懲罰我,想讓我整夜都輾轉難眠、慾火焚燒嗎?」
  「噢,勇猛無敵的好丈夫,無影終於將你等回來了!」一個飄忽的充滿了驚喜的柔媚聲音,在房間每一處響起,將苟常嬙驚了一跳,慌張的收拾心神,暗暗捕捉隱藏女子的氣機。
  女子的話語還未說完,一個身著代表優雅高貴魅力、紫色花紋的性感長裙的女子,在臥室四周的水晶內牆壁上漂浮著,就像隨時欲飛的敦煌飛天;猶抱琵琶半遮身的嫩白嬌軀,柔軟無骨的微微扭動著,充滿了魅人的誘惑。
  突然遇見了一個飛天一樣兒的女子,讓苟常嬙難以置信的用手指擦拭了一番眼角,才終於相信了那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
  長長的秀髮看似隨便,實際上經過了精心裝扮的搭在半遮半掩的飽滿右乳上;大大的眼睛,隨著長長睫毛的閃動,發散出股股勾人的魅惑力量;一點點紫色,恰到好處的點綴在瓜子臉額頂,平添了幾許妖艷色澤。皮膚很白,很嫩,櫻桃般的小嘴,很性感,很嫣紅,點綴著淡淡的唇彩。完美無缺的玉魘,天使一樣的面孔,真是與她無影的身份搭配無間,天下再也難以尋到第二個名字與她相匹配了。
  「咯咯,無影的舉世難尋的好老公,你不會有看呆了吧!」久久沒有聽見聲音,女子無比得意的扭轉緊束情趣內衣襯托下的身子,將裸露出來的光滑後背展示了九十度;一手叉在婀娜的腰間,一手輕拉立體罩杯下方點綴著那條長長的紫色絲帶,讓完美突現的豐挺胸部上那個展翅欲飛的紫蝴蝶一下子被碾碎了。
  回過神的苟常嬙,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女子身影顯露在牆壁上的原因。這種能夠隨意觀察想要目標情況的視頻,是帝國軍部還未公開的一種新興科技,只要在對方百米之內安放一隻清眼,就能看到焦距範圍內的所有景致,「啊,清眼,天清,原來是天清的作品!」心神沉浸在四壁上完美的胴體上,苟常嬙幾乎流出鼻血。
  突然,他又感到一絲傷心,這個房間中很多東西都出於小姑姑之手,並且超出了帝國目前的科技水平。可是,她卻敝帚自珍,不奉獻給國家,反而應用在聯絡拉拉情感這樣荒唐的事情上面。
  興奮的將身子轉動數圈後才停下,無影有些委屈、有些愧疚的說道:「天清姐姐,這清眼是你三月之前研製出來,並你心愛的妻子贈送一隻防身,影兒守護不力讓父親大人知道了!你現在還在責怪妹妹無意洩露消息嗎?」點綴有細緻花紋的輕紗面料製成的具有高彈性的紫色情趣內衣,裙身前方精緻立體刺繡,直到女性私密處裙身開叉,同質地的丁字小褲,前片三角形透紗,似乎在像戀人表達著穿越時空般的深邃愛戀。少女也總是展示著自己情趣內衣的神秘感,並將她海洋一樣的情意通過關鍵部位傳導出來。
  四壁上那個靚麗而又不缺妖媚的身影,就像真人總在眼前晃來晃去。明白最近定力奇差無比的苟常嬙,快速走到床邊,手臂伸展,將那些品類齊全的胸罩推成一堆,接著將備受煎熬的身子倒在空餘的地方。
  身子有些脹痛的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煎熬的內心卻不斷的轉動著,自己小姑姑原來是一個邪惡的拉拉,這個媚意深深的女子就是她在的地下情人。
  「可惡,太可惡了!雖然自己聲音聽起來很有男人氣概,也沒有必要裝成我的聲音與她女人交談吧!」想到姑姑在與這個天使和欲女結合體的女子,在緊密相擁,恣意纏綿的時候,自己就像在旁邊進行著時控解說,他的身子就跟著不斷的抖動著,右手扯過那件黑紗細網內褲,情不自禁的覆蓋上自己上足子彈的小『常嬙』。
  女子身子轉動,讓背後豪華的以紫色為主調的臥室顯露出來,雙腿突然架在唯一白潔的床單上。
  「哦,好老公,好主人,原來你根本沒有生你心愛妻子的氣;你一直不說話,是因為你等不急了,想要立即和乖乖影兒做愛了。」一雙玉手從頸脖撫摸而下,纖細的點綴了抹抹嫣紅的蘭花指,充滿了誘惑的抖開那薄如細沙丁字褲,無影將手指伸了進去,「天清老公,影兒每個夜晚,都會面對這你做愛一遍,才會睡得著覺!」抽動的手指,扭動的嬌軀,讓紫色裙帶下的每一處凸起、凹陷昭顯著令人心悸的美感。
  看著手指扳動間,完全顯露在自己眼前的神秘嬌嫩,苟常嬙心神完全迷失了。
  自己睡在床上,似乎在無意之間觸動了控制聲音的機關,讓少女那一聲聲嬌柔而又媚惑的嚶嚀,從身子周圍床上每一處接連的傳進耳孔,銷魂蝕骨的衝擊著耳膜,從音上震撼著心神。身子一抖,苟常嬙感受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如幻似夢的幻境中,自己正一手拉開拉鏈,一手用黑紗細網內褲緊捂小嬙,伴隨著對方的節奏,共同演奏起男女合唱。
  女子浪叫數聲,身子倒在床上,滿臉紅潮的乞求道:「天清老公,你過來,到我們風家來,和影兒真刀實槍的幹上一次,影兒以後永遠都乖乖聽你的話!」風家,無影,風無影,縱橫商場四年時間,從未遇過敵手的無影之風!這個神秘而又高貴的女子,就在自己面前淫蕩的手淫,苟常嬙只覺得渾身一顫,激情噴湧而出,手中緊捏的情趣內褲潮濕浸透,「嗯,影兒,你過來吧!老公一定幹得你明天無法起床,在萬千無影集團員工的面前抬不起頭!」這就是風家富可敵國的風家大小姐,苟常嬙內心中充滿疑惑,為什麼這樣一個天姿國色、聰慧絕頂的女子,是一個還無法見人的拉拉呢?
  精神和身體達到雙重滿足的風無影,嘻嘻媚笑,香吻飛揚,「天清老公,影兒騙你的!」手指一掐,切斷清眼的聯繫,香影消失。
  這樣就像夢一般的事情,如果告訴自己以往的兄弟,絕對無人相信自己,反而認為自己是在意淫!苟常嬙將手中的內褲甩到床腳,「哼,風無影,本人可不管你是否騙人,將來你一定是我的!這是你哥哥對我蔑視的代價!」功力日漸減低所帶來的負面影響,終於讓苟常嬙一顆平凡心開始消弭,對八大世家的仇恨逐漸升起。


第十四章 老婆是遺產要不要?
  「經過半夜折騰,你不僅神清氣爽,情緒也高了很多。看到優雅高貴的風無影,就像蕩婦般在你面前釋放激情,你算得上帝國中第一個有著這般享受的男人了!」悄無聲息進入房間的美艷姑姑,將正在穿衣的苟常嬙嚇了一跳,「小姑姑,侄兒有如此祖墳冒青煙才獲到的眼福,我是否應該登報感謝你一番,讓全帝國之人都知道南府總督察和無影之風實際上是一對拉拉呢?」本來對自己姑姑還有幾分不軌之心的男人,想到她女同的身份,內心就感覺無比彆扭,也沒有昨日一樣的親切,不自覺的築起了一層隔膜。
  瓊鼻促動,眼神戲謔的看著床腳那件內褲,苟越清魔女一樣的笑聲響起。
  「風無影與我所進行的親密交往,只不過是在進行一件等價的商品交易罷了。
  我有著八大世家都畏懼的身份,天下之人都崇拜的高超武功,讓風無影精神有了寄托,時刻感受到一種家族無法給予她的安全感,哪怕通過視頻途徑進行那樣的事情,她也會覺得身心俱爽;而她的在商道方面的智慧和眼光,每年所掙到的數不盡香幣,正是我和苟家所需要的。」她的話語,就像她的性格一樣,永遠都是那樣的直接,絲毫不會遮掩。
  首先邁著步子走出房間,苟常嬙無奈搖搖頭,這個女人在為人處世方面的強勢,也許帝國之中再也難以找出一個相媲美的女人了,「小姑姑,你不會是帝國所有女同心中最理想的伴侶吧?」誰說男人沒有八卦之心,這個時候的苟常嬙第一個就和他急!
  走向頂樓末梢左側花園,苟越清撲哧一笑,面色微紅的啐道:「誰說我是所有拉拉心中最完美的情人啊,對於那些總是喜歡扮演男人的女人,本人就是她們的天敵!」右手一點,做出一個理解的動作,「嗯,我明白,否則你現在的處女之身,早被那些情趣工具磨破了。」苟常嬙感慨的想到,五位天字高手中的天清,真是身心都不輸於一個真正的男人啊!
  對於自己處女之身的處理規劃,也許將是自己內心永遠的一個痛了,死不瞑目的肇事者!苟越清恨不得狠打侄兒一場,讓他將將自己永遠都擺放在天清的地位上。
  這個時候,苟常嬙雙腳停止下來,一雙星目中浸滿淚水,霧濛濛的注視著三米前花叢邊那個畫架。
  正要拍下的玉掌一下子變成了撫摸,在侄兒的肩膀上揉捏起來,苟越清輕聲問道:「看見這幅畫,你有什麼想法?」細膩的筆墨,將自己的描繪成了一個風華正茂的有為而又陽光的青年。一身黑色的阿瑪尼西服,內裡的白衣,領帶,與身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肅然的整體感,又讓自己渾身散放出一股肅然之風。
  「很超絕的畫功,帝國最好的工匠!」粗看之下,苟常嬙言辭閃爍的回答著。
  對於如此的回答,苟越清難以接受,引誘似的說道:「注意看花解語所做之畫的眼神,你會發現與你那一絲的差別!」畫中的自己,有一雙溫煦專情的眼神,就像畫龍點睛一樣,整個人在這下子的觀看中似乎活了過來。
  苟常嬙內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只覺得自己正行走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之中,無比恐懼自己就是畫中男子。將頭後靠在姑姑的肩膀上,他堅定的否定起來,「姑姑,畫中之人根本不是我,不是我苟常嬙;你告訴我,他到底是何人?」心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自己就是畫中青年,真是太過奇怪了。
  自己所期盼的男人,僅是見到這張傳神的彩繪,心緒的波動就如此巨大,苟越清內心無比苦澀,點首喃語道:「這個人根本不是原來的你,因為他是你過世的哥哥苟常炮。」接下來的事實,她很怕侄兒無法承受,用雙手緊擁著苟常嬙的肩膀。
  「我哥哥,苟常炮?為什麼在軍部中,我的小名又是苟常炮呢?」苟常嬙幾乎在攪拌漿糊腦袋,根本無法出千頭萬緒中找出一個接點。因為看著眼前的人物畫,他的心就像再被一根根利針刺著,每刺一下就會劇痛好大陣子;勉力閉上雙眼,但是畫中之人就像具有魔力,總是在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
  那個花語一樣的美婦人,一雙遠超帝國所有學院派藝術家的潔白玉手,繪出的畫具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苟越清有些驚訝花解語在繪畫上的造詣,目光灑落在畫架上撐起的畫兒上,「嗯,這幅畫是你大哥老婆花解語,在半年前所作出,她回家之後,一直放在此處沒有挪移過。」眼神回收,凌厲的盯著苟常嬙,一字字的咬道:「花解語,你知道她是何人嗎?」小姑姑看著畫中之人的時候,鳳目中閃耀著擇人而噬的嫉妒神采,不知道到底是對畫中的哥哥,還是對自己那還未謀面的嫂子花解語而發?苟常嬙更急切知道的事情,是自己哥哥英年早逝的原因,「姑姑,哥哥是半年之前逝世的嗎?」雖然對家中親人沒有任何瞭解,可是他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注視的眼神瞬間慘淡,滿含悲慼,苟越清哽咽說道:「常炮,是為救你而死,因為你妄想打開我們苟家密境,他用自己的性命幫你抵擋了大半的危險而粉身碎骨。當然,他也算得上為了兩百年來的使命而死!」自己的存活,是依靠哥哥的犧牲而獲取來的!對於穩坐天字五絕首位的天劍,是多麼令他難以接受的事情啊!一時間,苟常嬙淚水滑落出眼眶,悲咽問道:「密境,我們苟家到底有什麼樣的密境?不會是哪個該死的天劍密境吧?」
  「不錯,你為帝國為香軍執行的最後一個任務,就是揭開天劍密境所掩藏的關於帝國建造的終極秘密。天劍密境中包含著三百年前帝國建立的所有秘辛,以及創國大帝我們苟家祖宗的身世之謎。這也是所有外國對我們虎視眈眈,卻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根本原因。」在說起天劍密境的時候,她嬌艷的面龐上浮現出一層神聖聖潔的神采,為祖宗能夠創造一個強大的帝國而驕傲著。
  關於帝國創立的歷史,隨意翻開一本書,在書頁的下腳都會有記載,「香帝國的建造者七祖,帶領東方、西門、南宮、北辰以及風花雪月八大世家,抵禦住西方列強的侵略,建造起了一個優於西方世界數百年時間的龐大帝國,華夏歷史乃至整個世界都從此圍繞著東方巨龍而旋轉。」雖然無比驚訝帝國的創建者就是自己苟家先祖,但苟常嬙固執的繼續詢問著想要的答案,「那麼,為什麼在帝國所有的資料中,都沒有大哥的資料呢?」整個帝國數十億人口,應該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大哥的身份,可是八大家族花費數年時間,都沒有瞭解到自己還有一個大哥,更遑論留下一星半點的記載了。
  終於觸及到家族繼承人的關鍵問題,苟越清讚許的看了侄兒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知道苟家有兩個繼承人的實情之人,在這個世界僅僅剩餘兩個人了。
  一個人就是你的老婆花解語,因為她在你五歲時候見過一面;而另一人就是你的岳母,因為她是帝國創建以來最優秀又最瘋狂的基因研究者,甄辨出了你們兄弟之間那不足億萬分之一的基因差異。」
  「姑姑,你糊塗了嗎?將解語嫂子說成了我的老婆!」聽見花解語三個字的時候,苟常嬙顯得無比彷徨無助,面色蒼白至極的反駁道。
  苟越清臉龐上的痛苦神色一閃而過,突然有變得神采飛揚,對疑惑的男子堅定說道:「不錯,花解語就是你的老婆。今後一生獨一無二的老婆,這是你哥哥遺囑的全部內容!」手腕一翻,將粘粘在玉腕上的一張紙放在了苟常嬙手上。
  「姑姑,一旦侄兒常炮在密境中犧牲,就將我們苟家的隱秘向他解開,讓他出世,在都市中與解語生活,做對平凡的夫妻,不要再費心去打開密境了,因為它太飄渺了,苟家每一代人幾乎都犧牲在密境中,希望你為苟家保住最後的一滴血吧!」簡短的遺囑,就像在轉讓遺產一樣,讓自己成為了花解語的老公。苟常嬙面色淒苦,心中疑惑無限,「小姑姑,你知道嗎?花解語是我苟常嬙的嫂子,可是你卻逼著哥哥寫下這樣一個遺囑,想要逼迫侄兒做出亂倫之事嗎?況且,解語嫂子也是一個有感情的活生生的女人,不是財產,由不得你隨意的轉讓!」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老婆和兒子,有老婆的只是自己哥哥苟常炮。
  「為了老婆花解語早日出場,春春裸奔懇求大家的收藏和推薦啊!」


第十五章 為了哥哥,獻身一回兒吧!
  「哼,逼迫?苟常嬙,你沒有親眼看見,就不要胡謅;你雖然是我的侄兒,熟歸熟,親歸親,隨意胡說,姑姑也會告你誹謗!」事情終於按照自己數年前所設計下的軌跡發展,苟越清心中充滿了成就感,仿若一隻展翅的驕傲孔雀捋了捋披散在後背卷髮,激起朵朵黝黑的波浪。
  內心一陣掙扎,苟常嬙採用驚問的方式發洩著鬱悶,「小姑姑,你是說我即將面對的人生,是經過大哥同意和附和,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著手準備了!」這一刻,他心下對那個難以記起的哥哥,充滿了感激和佩服,也夾帶了少許的疑惑。
  察覺到侄兒的心思,苟越清迷離的鳳目眺望北面,「你知道嗎?為了你的存活,你哥哥自從懂事之後,就甘心做一個影子,沒有自己的性格乃至喜怒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聽見影子這個詞,苟常嬙的心就像受到了重錘重擊,砰的一聲脆響,困惑的搖頭說道:「影子,有你這樣一個姑姑的庇護,何人敢讓哥哥做他的影子啊!」
  「哼哼,其實憑你的IQ,早就想到了你哥哥大半生都是在為何人做影子。
  只不過你不願意面對過去,不敢承認這樣一個小小的事實;就像你所喪失的記憶一樣,你只不過是選擇性失憶,過去半年你願意配合醫生的指導的話,你早就恢復過去的記憶了。但是你對過去的恐,面對那種暗無天日、沒有親情和朋友的日子厭倦了,所以心中自覺不自覺都抵抗著恢復記憶。」
  「是是是,我是不願意面對過去,因為我不但對過去一無所知,還被你將我從香軍中拉回來,就是為了讓我去和哥哥的老婆生活一輩子,彌補你和哥哥對花解語的愧疚嗎?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告訴你,苟常嬙是人,不是畜生,所以根本辦不到!」臉色發紫,雙目圓瞪,苟越清反而冷靜了下來,就像溫順的小貓,「你見識過了我這層樓中那些超出外面世界的科技手段了吧,它們僅是我們苟家科技庫中的九牛一毛,是我從密境中拿出來威懾八大世家的。
  我們苟家真正的秘辛,永遠都隱藏在密境最深處。所以,身為苟家男人,每一代都會灑熱血,拋性命的去揭開密境中心的終極秘辛,同時也阻止八大世界獲得它們。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使命之前退縮過,而你哥哥常炮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自從五歲懂事,二姐生下你之後,就主動承擔起了探索密境的任務。「自己姑姑的話語,自此突然而止,讓苟常嬙有些難受,順著姑姑的話將心中猜測說出,「所以,家族就將我隱藏在密境中,而哥哥從我十歲之後,就模仿我的眼神動作,讓我的言行舉止被世人所熟悉。」難道是他的記憶之窗打開了嗎?苟越清驚訝的看著身邊侄兒,好一陣子,才有點驚喜的搖頭。
  「不錯,大致猜測到了,唯一錯誤的地方,就是常炮對你的言行舉根本不用模仿,僅僅糾正了幾個小小的誤點,就百分之百相同了。」
  「你也錯了,就是大哥的言行舉止和我百分之百的相同,花解語還是能夠從日常生活中察覺我與哥哥的差別。」苟越清歡顏一笑,螓首輕搖,「龐大而又強盛的科技帝國,是由我們苟家先祖所建,那麼我們苟家就掌握著八大世家難以涉及的科技成果。知道帝國科學院正在火熱研究的成果嗎?」
  「記憶的複製!」名不見經傳的苟家,能夠獨自完成複製記憶的浩大工程,苟常嬙苦澀的驚呼出聲。
  「嗯,正是記憶的複製,你的頭腦中有你哥哥生前全部記憶!這也是你首次見到這幅畫,產生死而復生感覺的由來;也可以說,你實現了重生,讓常炮的生命得到了延續。」對於侄兒將會面對的困難,苟越清早已和大侄兒苟常炮全方位、多角度的思考過,八年前苟苑科技研究出的成果記憶的複製,正是解決所有問題的關鍵所在。
  目瞪口呆的苟常嬙,心中卻是滿腔的怒火「為了我這樣一個沒有過去之人,不但犧牲了哥哥的性命,還花費了巨資在我身上,我們苟家值得嗎?」自從出生之後,自己就是苟家的犧牲品,就是一個哥哥完成使命的小白鼠,苟常嬙心中剛剛建立起來的哥哥的光輝形象,突然之間坍塌了。
  英俊的臉龐上,血絲浮動不休,一根根青筋無比粗大,猙獰的形象躍然眼前。
  看著侄兒緊握的拳頭,苟越清一陣心痛,悲咽說道:「你傷心的話,就直接打我一拳吧,姑姑不會運功抵抗的,哪怕你打死我也不會還手。姑姑死前的唯一請求,就是希望你看在你哥哥常炮大無畏的犧牲份上,為他獻身一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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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情人是小姐虧不虧?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自己好像還未經歷過傳說之中那種刻骨銘心的初戀,就被姑姑和哥哥聯合挖掘出的墳墓埋葬掉大半截身子,怨憤和不甘油然而生,「小姑姑,你的苦肉計就不要對侄兒施展了,對於我們這些天絕高手來說,只要心臟不破碎,哪怕斷氣都不會死去!」僅是自己具有哥哥一生記憶的原因,他實在不甘心向政府規劃一般嚴密的生命軌跡屈服,並且那也不是他的性格。
  「還有理由嗎?將你拒絕姑姑設定下的那個充滿了禁忌的提議,融入溫馨家庭的原因,統統的說出來,讓我一起為你解答吧?」自己小姑姑嬌艷的圓臉,平淡得就像一汪湖水般平靜,沒有絲毫漣漪。自己的一言一行,似乎早已落入對方的算計之中;這個姑姑不愧是帝國中最厲害的女人之一,別人永遠都無法從她臉上表情窺視出她內心中真實的想法,「小姑姑,你當日將我送回北國京城,讓我再次回歸香軍中,不是一件多餘的事情嗎?為什麼不直接將我運回老城,讓那些人都以為他們為之驕傲的天劍早已死去了呢?」難以把握自己的命運,苟常嬙感覺就像一條鋼絲上甩動的巨大巨像,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口中發洩似的怒氣沖沖吼出聲。
  一股柔和力量,將面前拳頭彈開,苟越清樂呵的笑出聲,「我最恨別人,尤其是男人用手指指著我鼻子說話,好像要比我高了一等似的。所以,以前那六十六個傻帽,都齊齊死去了!姑姑念你初犯,只是給你提個醒,否則,你直接向我挑戰吧。」她的語氣越來越重,面上怒色森然,「哼,那些人,說得真親密啊!
  應該是那些狐媚的善於勾引心性低下的八大世家中女人吧?」心下對八大世家有些不愉,但是像國花牡丹般雍容的東方丹,火焰一樣熱情的南宮嬌,永遠都仿若姐姐身邊陪襯的西門穎,都是令自己怦然心動之人,難以割捨她們對自己的深厚情意。一個人能夠得到這樣一群女子相伴終生,人生就達到了完美的境界了,「不錯,我很捨不得與丹兒,嬌兒她們分開,因為她們對我的情意都是真實的,是能夠經受住時間考驗的。」怒極之後,苟常嬙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語氣堅定而又鏗鏘有力的反駁著自己姑姑。
  可惡的花心男人,更是一個貪得無厭之人!幸好自己往日看穿了他的本質,否則此刻絕對會被他氣得難以嚥氣,苟越清露出一抹勾魂攝魄的嫣然微笑,「苟常嬙,你記住,過了這個時刻,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沒有苟常嬙這個人了。因為你所有的資料,我昨晚都為你準備好了;自今之後,你就是苟家少爺苟常炮!」五指一起連點,撥打了一個電話,苟越清對著手機說道:「嗯,蘇冰,我是你越清姐姐。半個小時之後,到警隊小區的門外,嗯,幫姐姐送你常炮弟弟離開南府。」
  「苟常炮?我一下子就變成了自己的哥哥!姑姑,真的沒有更改的餘地了嗎?」苟常嬙這個時候,有些幻想自己具有YY之中才會出現的王八之氣,虎軀一震,就讓不甘雌伏的姑姑乖乖聽命,除了不要強迫自己做那件人神共憤的事情,其餘的事情都好說好商量。
  看著還未覺醒的侄兒,苟越清咯咯一陣歡笑,「其實,我半年之前,將你曾經的記憶複製完備後,本來就可將你運回老城茶香,但是考慮到八大世家強大的情報網絡,所以還是讓你回到了西門家所控制的香軍中。」侄兒臉上不解和委屈神色,幾乎讓自己將十數年的準備瞬間推倒;但是一貫以家族使命為準則的苟越清,倏忽就將個人情感拋卻,從家族方面堅定了自己的準則,嘶聲喊道:「苟常炮,你以為那些世家小姐,一個個甘願做你情人,每個人都恨不得隨在你身邊,讓你任意玩弄。是因為你是五絕高手中的第一人天劍嗎?
  還是你這張臉長得確實讓女人無限榮光,她們統統都被你迷住了心智了嗎?」
  「呵呵,情人是小姐,這到底虧不虧啊?」這樣的念頭一閃而滅,苟常嬙驚訝問道:「姑姑,難道還有別情嗎?」當最純粹的愛情遭遇雜質玷污的時候,就會逐漸變質,如同一杯擺放在面前數天的白開水;任何男人都會想找出淨化的的辦法,給開水中加上蜜糖。
  對於侄兒的表情,像巫婆一樣施展術法的警隊首席,充滿了一種難掩的成就感。
  「不錯!在帝國記載中,當歷史車輪滾動到香歷三百年的時候,有一場毀滅性的災難降臨在整個帝國。所以八大世家之人,個個內心都無比懼怕,害怕高貴的自己成為了大災難的犧牲品,同時也想依靠香帝國的創建者我們苟家拯救他們。現在,你明白了嗎?那些倒貼的女人,是為了在即將到來的劫難中保存性命,並且都暗帶著八大世家的共同使命,驅使你再次深入到天劍密境最深處,解開七祖當年將一個衰落的小工農為主的清王朝,在數十年間建造成一個龐大的科技帝國的終極秘密,進而從中獲得阻止大災難的啟示。」甦醒之後,接連的霹靂桃花運,都是別人有意接近而『引爆』的,苟常嬙語氣變得無比苦澀,「姑姑,侄兒願意做個平凡之人,繼承哥哥的遺志,繼續暗中探索苟家密境的終極之謎。」這樣的表情,就是失戀的模樣嗎?苟越清拍打侄兒腦袋一下,嗔罵道:「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失去你一些小姐做情人的機會嗎?苟常炮,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拋棄家族、親人,也要與嫁給你的花解語的丈夫,凡是見過解語的男人,無不會被她的溫柔、善良、柔情迷住,終身都難以忘記那樣的極品老婆;所以,她永遠都是帝國中億萬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老婆人選。」難以置信的男子,嘻嘻而笑,「是是是,姑姑,侄兒就是常炮,苟常炮向上官詢問最後一個問題,我過去還有情人嗎?」這樣英俊的臉蛋,如果沒有情人,讓自己以後的歲月總是陪伴著花解語一人,貌似也太寂寞了、太灰暗了。
  嗯,很有自覺性,擺正了自己的身份。後面越來越大膽的問題,讓苟越清肌膚繃緊,怒聲叱道:「情人,想都不要去想!常炮,姑姑以後一旦聽見你勾搭了情人,我的天清帶就是這樣的使勁戳進去。」哼,自己沒有狠心殺掉花解語,也是你苟常炮一年前花費了巨大代價向本人換取的,其餘女人自己一定會防範未然的,處於家主位置的苟越清,內心要有多麼陰暗,就有多麼的陰暗。
  帝國武器譜中排名第一位的天清帶,就像一柄淨身的絕世名器般纏繞在自己腿間的槍炮上。端正了自己身份的苟常炮,慼慼焉的祈求道:「姑姑,半個鐘頭到了,我準備回家了。」伴隨著從樓下傳導而上的車鳴聲,終於讓那件神兵被抽離出境,苟常炮卻感覺到關鍵部位發散著陣陣寒風吹拂般的冷意,對於那個提前到來的蘇冰,充滿了感激。


第十七章 百合美人
  (既然主角要扮演自己哥哥,以後就直接稱呼「苟常炮」了)
  七月份的南府,就像置身於蒸籠之中,無比悶熱;才剛過十點,街上的行人就大多一副蔫答答的模樣。
  一輛純白色的瑞士水陸霸主RinspeedsQuba停靠在警隊小區門口,行走的眾人都眼神迷醉的向著本年度這款新概念的極品跑車此致敬禮,也齊齊忽視了在車頭那個一身白裙的金髮女郎。
  渾圓的豐臀高高聳起,誘惑無限;筆挺修長的雙腿,由白裙緊束著,細細的線條,最優異的學院派畫家也難以描繪出;挺翹的豐胸,似乎正在承受著地心的巨大引力,將細小的腰身吸附出一段三寸弧度的深凹曲線。披散在圓潤雙肩上純天然的金色秀髮,讓本來就滿含誘惑的女子身材,一下子達到了完美的境界。
  「哼,越清姐姐,原來是這個無膽的小鬼回來了,早知道的話,妹妹直接弄輛最普通的桑塔納過來,免得他以後總是惦記著我這輛得之不易的oQuba。」女子的聲音就像冰凍的清泉,帶給熱熱的天氣陣陣涼意。
  行著注目禮的行人們,都將眼神旁移,同情無比的觀賞起讓冰山美女打破她等人不過三分鐘標準的男子,西裝革履、英俊瀟灑,氣質非凡,真不愧是一個出眾的青年;如果有著顯赫的世家,絕對會是冰山美人的理想男友。
  「好了,冰妹妹,常炮剛從軍隊回來,讓你這個姐姐送他一程,順便聯絡一番感情,這也是姐姐專門將機會留給你的。」將為老城親人準備的禮品包裝好,苟越清口中同時解圍,「冰妹妹,不要生氣了,常炮五年時間都不回家,也是因為軍中任務繁多,所以才走不開罷了。」手掌拍動,分別推著二人上車。
  對這個有些熟悉的冷艷的冷艷女子,本來還有三分的感激,突然遭受了她一鼻子的冷灰,苟常炮坐在副駕駛座上,突然笑道:「你不會也不敢到聖城茶香吧?」當知道自己的根在帝國的聖城,他就無比激動,恨不得一炮打回去。
  擺手與好姐妹分別,蘇冰將車子啟動,被墨鏡遮住了將近三分之一的白蓮樣兒的素顏,直對著身邊無恥的男人,「越清姐姐讓我帶給你一句話,『不要忘記了自己苟家繼承人的身份!』否則,明年的今日,你就到南府西郊的雪丘去拜會她吧!」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讓自己姐妹放心,蘇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傳播的簡短話語幾乎是一字字的重咬而出。
  好性感的聲音,好光滑的臉蛋啊!苟常炮突然一愕,驚問道:「西郊雪丘,是南府最高檔的住宅區嗎?難道比原來的警隊小區都還要豪華嗎?」
  「墓場!」冰塊一樣干泵泵的回答,讓苟常炮就像被拋棄到北極冰原中,冷得雙唇直顫,嘴中斷斷續續的冒出最真誠的感歎,「嗯,好高超的功法,接近天字高手!」體內緩緩運轉的真氣,讓苟常炮堪堪身邊冰雪一樣寒冷女子完全向自己散發的勁氣;在最艱難時候將話語中的氣息凝聚成絲,專門攻擊向對方氣勢最薄弱的一處。
  「接近,這個接近的距離太長了,連你這樣一個喪失了七分功力之人都難以攝住,我攀升天字高手的道路,就像南極圈一樣遙遠。」一絲就鑽頭般的真氣,不但將蘇冰的最需要平靜和冷冽的真氣弄破,還在她堅守的平靜無波的心湖扔下一顆碎石,激起朵朵白色浪花。
  冰塊破碎成水,流出山澗,響起嘩嘩的聲響!冰玉素顏上的磨鏡破碎,一雙水波蕩漾的鳳目緊盯著身邊坐著的男人。
  「巧合,真的是巧合!你大概也聽說過,我就是五絕高手中的天劍,所以對冰姐姐你這樣的攻擊,強悍的身體突然升起一種天然的反射性過敏,嗯,從而抵抗了一下!」這就是絕世美人的長處嗎?分明是自己那脆弱不堪的心理受到了內心,自己卻不斷為這個女人不清不楚的解釋著。
  在帝國女子中,這個女人和暴力女警姑姑一樣,都是幾乎所有高手惹不得的。
  因為她自從出現在世人眼前,就戴著一副厚實的幾乎將面龐遮擋了小半的墨鏡。
  傳說八年前,苟越清為了一睹墨鏡之下的芳容,差點喪命在她那副帝國武者最神秘莫測的墨鏡之下,落得一個雙雙殞命的結局;最後,還是依靠一個曠世高手出手,才拯救下二人。
  帝國最近兩百年歷史中,還從來沒有人將現代武術修煉到曠世境界,而曠世高手的出現不啻於平地一聲驚雷,讓二女的身份平添數分神秘,也基本上無人敢冒犯這兩個不將天下所有人放在眼中的二人,都是害怕引出她們身後的高手。
  跑車自動行駛在筆直的環城二道上,被剝去了一層外衣的性感美女,瘦削的粉肩微微抽搐著,櫻桃小嘴發出悲慼嗚咽聲,「難道冰冰真的無法修煉到天字高手的境界,從而獲得進入密境中的機會嗎?」楚楚可憐的雙目,滿是沒有焦點的泛散目光,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身邊男人尋求一個契機。
  「憑借你目前的的心境修為,此生基本上無法到達天字高手的境界。否則,十億人口的帝國兩百年時間中不會只有五個天字高手。」這樣殘酷的答案,憐花惜玉的男人當然說不口。
  苟常炮那雙微顯懶散的星目,興趣盎然的觀賞著對方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嘻嘻笑道:「你想要晉身為天字高手,不會是想代替你的老公越清姑姑進入密境中,讓她免去身毀人亡的遭遇吧!」第二次,這大概是自己第二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哭泣了。蘇冰被苟常炮吊兒郎當的話語,弄得一陣不解,思索好一陣子後,臉龐上冰花綻放出妖艷的花朵。
  「你……你,原來將越清姐姐當成了真正的百合了嗎?」咯咯的嗤笑,幾乎將英俊的男人笑得傻了。,留給他一陣思索的時候,蘇冰才幽幽說道:「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說越清姐姐的不好,唯獨你這個獨一無二的侄兒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目前的你還不配。
  她毫不計較自己聲名所做下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幫你免去重蹈家族先輩老路,最終枉死神秘叵測的密境之中的悲慘人生。」
  「哼,你們這兩個女人,又何時站在我立場上考慮過呢,我畢竟是男人,是一個能夠擔當,不依靠女人羽翼生存的頂天立地的男人!」這樣的反駁言論,剛一溜到在喉間,就被苦澀的情緒卡住了。
  苟常炮突然大笑起來,「哈哈,是百合就是百合,我不會將你們這樣的充滿了禁忌的事情外洩。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我至少還稱呼一一聲姐妹。」似乎只有用對方的身份麻痺自己,苟常炮才會感受到好受一點。
  在密境之中走過一圈回來的男人,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與自己記憶中差異了十萬八千里!蘇冰被這樣的變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怒聲嬌喝道:「下車!」終於中計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滾蛋!
  苟常炮雖然懼怕對方身後的神秘高手,卻無法苟同她一副『本姑娘冰玉無雙,絕世聰慧,是漫天諸佛派下來,拯救你們這些可憐子民』的不可一世的臭屁模樣。
  身子依靠近對方,他對著蘇冰的耳孔輕吹著熱氣,「對,很對,非常對!這種具有普通人喜怒哀樂的表情,比先前那副奶奶不親、姑姑不愛般可愛多了!」趁著對方發飆的序幕解開的時候,他右掌送給美艷無雙的冰女一個飛吻就,身子也同時騰空而出。
  耳孔中還在旋轉的熱氣,就像昨日的親密再現,蘇冰望著前面那猶如逃兵一樣的身影,突然轉動方向盤,呢喃問道:「當年那個不將天下所有高手放在眼中的曠世王者,何時會再次歸來呢?」


第十八章 順風車上的藍色妖姬
  豪華跑車上的冰山美女,終於唸唸不捨的離開了。苟常炮長歎一聲,終於甩掉了一個沉重得難以擔負的包袱,更實實在在的丟掉了數萬的禮包。
  哼,你終於捨得現身了!不解的男人心中鬱悶的想著。減速行駛的摩根復古Aero8跑車,隨著車輪摩路面發出哧哧聲響,這輛返古木馬停靠在圈神防備的苟常炮身邊。
  「哎喲,小情聖,嘻嘻,過了五年時間,你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大情聖了哦!
  怎麼樣?敢乘坐我的車回去嗎?」一身泛發著藍光的緊身衣裙,濃密柔順秀髮的美艷婦人,伸出螓首對苟常炮揶揄的問道。
  前面通江大橋邊高高掛起的路牌上,剛好指示著「茶香」二字;美婦人豐滿的紅唇,不斷的努向牌子,惹得整張芙蓉美臉不斷的動著,就像在譏諷車旁踟躕不定的男人,「你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嗎?本夫人的邀請,只會對真漢子發出!」這個美婦人,是自己以前的一個熟人!苟常炮向對方報以微笑,「有這樣的順風車,常炮當然卻之不恭了,謝謝姐姐了。」見到對方有意的將駕駛座讓出來,他毫不謙讓的坐入開車。
  「小氣的男人,你見到我跟蹤蘇冰小美人兒,擔心我對她不利,就將她趕回去了,真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啊!」不給苟常炮插話反駁的機會,她就咯咯嬌笑起來,「大情聖,就是你這種毫不做作的風格,弄得你離開的這五年日子,姐姐對你是懷念無比啊!哎,你說說,好好的一個家庭,有才華絕世的解語老婆,有聰明伶俐的兒子,有親人朋友提供的數之不盡的財富,你為什麼還偏偏選擇臭軍人去做呢?」一雙汪汪丹鳳眼注視著專心開車男人的美婦人,心中卻暗歎著,五年前的英俊少年郎,現在變得更加沉穩,更有氣質了。
  這個美婦人與曾經的自己無比熟悉!並且,自己與她說話也感覺無比舒坦,苟常炮對於她揭穿自己的小心思沒有一分不悅,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促狹問道:「」美麗的姐姐,你這些年是否想我得想得吃飯不香,睡覺不寧呢?還是,你準備教導我一番,為解語討個公道!「憑借自己這雙在萬花叢中練就的火眼金睛,也無法估摸出身邊女人的真實年紀,因為她有著二十餘歲少婦的無雙艷麗,又有著中年美婦的成熟風情,淡淡的被掩飾住了的幽情。
  豐美的玉手,輕拍右邊的青年,嬌嗔道:「大情聖,敏敏都將近四十歲了,已經年老色衰,你卻稱呼我為姐姐,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笑話姐姐嗎?小心你的乖乖語兒小心肝聽見了,會將你這對耳朵撕爛的。」雖然一副嗔怪的模樣,但是美婦人臉上那竊喜的笑容,還是表露出她內心中,實際上無比喜歡如此親密的稱呼;左手也有意的伸出,彷彿變身成苟常炮的老婆花解語,擰著他那隻大大的右耳。
  這樣一個風情四射的美婦人,其真實年紀就將近四十歲了!苟常炮一陣驚訝,心中突然明悟到,又是一個永遠一副花容月貌的世家貴夫人。
  落在耳朵上的玉手,似乎在緩緩的揉捏著,滑膩的感覺一下就傳遍全身,他的心神在此刻也變得一滯,凝氣聚神後才尷尬提醒道:「敏姐,不要亂動,我可不能夠一心二用哦。」感受到身邊男人不堪挑逗的模樣,敏夫人的動作立即變得大膽起來,抬起藍裙下的豐腴玉腿,擱放在對方的右膝之上,咯咯媚笑道:「喲,做了幾年的香軍,就變得人模人樣,像個動口不動手的君子來了,對我這類缺乏吸引力的老女人就嫌棄了起來嗎?」真是一個藍色妖姬!將玉腿放在我身上,她是在暗示自己我們曾經可是有一腿的呢?這個時候,苟常炮無比希望五年前的記憶瞬間恢復,讓自己面對這個藍色妖姬,就像一個還未經歷女人般的少年一樣靦腆。
  「敏敏姐說笑了,常炮永遠都是五年前的那個常炮,在你面前永遠都是小弟!」是否一直都是小弟,那就看你這個妖精的法術高低了;你一旦對本人有更深刻的挑逗,我會對世家的貴夫人不客氣的,讓你見識一番真正的大弟弟。短暫日子中,苟越清想要給侄兒灌輸的對世家的仇恨,終於在苟常炮的心中開始佔據一個重要位置。
  「春春的書,都有點慢熱,懇請大家多多收藏,養肥了之後在慢慢看吧」


第十九章 風騷姨媽的勾引
  百公里加速五秒完成、最高時速高達257公里的極品摩根,在這一分鐘內,它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駛出國道最後停靠在右側的楓林中。
  雙眼似喜還羞的脈脈注視著身邊的美婦人,苟常炮右手試探性的輕輕握住她不足一把的小腿。
  好滑膩、好美妙的手感,真不愧是大世家『馴養』出來的貴夫人。
  自己一定要好好戲耍她一番,苟常炮想到就做,口中對美婦人毫不吝嗇讚歎的詞語,「巧而筆直,滑而不膩,豐潤卻又不肥美,真是一雙極品美腿!」捕捉到對方眸中的竊喜,色為媒膽的男人的粗糙大手,暗暗的揉捏了起來,熟悉的挑逗著她的敏感脈絡。
  貴族世家中,無數男人都用像蒼蠅般的有色眼睛盯著自己,恨不得隨時將自己當成一管鮮血吸乾;所以,自己每一次見到那些男人,內心深處都升起一種徹底的厭惡,蔑視天下沒有一個好男人!
  可是,在遇到這個毫不畏懼世家壓力的男人後,一切就變得不同了;無數個夜輾轉反側的夜晚,自己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英俊瀟灑的身影,莫名的將他當成了心目中最理想的發洩對象,睡夢中一次次與他恩愛纏綿。
  憑借他與自己姐妹冉柔的尷尬身份,自己終於接近了他,在曾經的日子中數番挑逗著這個還是少年的苟家兒子,真實的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激情和禁忌,自己的人生又一次煥發了第二輪青春。
  五年一千八百餘個日子過去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這個小冤家盼回來了。
  冉敏再一次體會著不是情人卻勝過情人、曖昧身份間的親密接觸,感受到越來越緊的撫摸大手上的粗糙厚繭,不禁悲由心生,雙手同時環住期盼人兒的脖子,哽咽著安慰道:「炮哥兒,這些年你受苦了!」如同妻子在久別之後對著丈夫的柔情話語,讓苟常炮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的!自己與這個美艷的貴夫人,那一腿可還插得真是不淺啊!
  趴著的身子顫巍巍的抽搐著,緊身藍裙下的領口微微張開,一對豐碩的飽滿膨脹而出。渾圓中間的深邃海溝,讓苟常炮的雙眼一陣迷醉;而左右兩方繼張的那對碩大,就像撞擊地面的圓球,將他一下子撞擊得獸血沸騰,氣息澎湃。
  右手將微顫的嬌弱身軀撈進懷中,苟常炮親暱的呼喚起來,「敏敏姐,你對常炮真的太好了!」美婦人那如同海洋一般深藍的熱情,就像打開記憶之窗的密匙,讓他渾然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有婦之夫,只記起了身邊的美婦人與自己曖昧時刻的柔蜜,心中也恨不得糾纏著幾乎擠進懷中的美婦人,與她在這幕天席地的楓林之中好好的歡愛一場;用最深入、最直接的方式傾訴相互之間別後五年來刻骨銘心的思念,分享相互間的甜蜜與痛苦。
  親密的緊觸著強健體魄,濃烈的男子氣息立即從身邊歸人遍體傳過來,冉敏內心激動萬分。感受到臉龐上癢癢的熱氣,她如同一個新婚的妻子,微微的閉上睫毛閃動的雙目,躲避著苟常炮那雙火熱的星目,口中卻嗔怪出聲,「大情聖,你不會對敏姐姐使壞吧?」每當苟常炮喊出「敏姐姐」三個字的時候,冉敏都忍不住一陣激動,百般滋味在心頭。橫亙在相互之間的身份,正是這個歷經滄桑的美婦人對一個平凡男子難以忘懷的首要原因。也因為倔強的性格,處處與姐姐作對的心思,讓她對凡是姐姐冉柔反感的人物,就興趣無限、總會進行深入交往;而憤恨之人,更有著與之相好的瘋狂想法!
  「敏敏姐姐,這到底算是允許,還是阻止呢?」得寸進尺的男人,邪笑著問道,內心中卻在思索著,難道她等不急了嗎?
  順勢而上的大手,如同一條大蛇,鑽進自己雙腿中間,激動的美婦人感受到緊壓手指所帶有的力量,嬌嬌的嚶嚀一聲,「哼,小壞蛋!」雙眸周圍被掩飾的幽情,伴隨著男人那無比唐突的問話,完全展露出來,散放著勾人犯罪的熟女風情。
  這又是一個對名門世家不滿的深閨怨婦!苟常炮內心如此想著,而猶如在打洞的手指,探查到絲質丁字褲幾乎被豐挺的翹臀擠壓在深壑之中,變成了一條細線。好一個誘人的藍色妖姬,翹臀的手感肯定爽到了極致,嗯,這個藍色妖姬,肯定會是一個採摘菊花的最好對象!
  大嘴淺吻對方美麗的玉珠般的耳垂,苟常炮低聲問道:「敏敏姐姐,你等不急了嗎?」對於這樣寂寞的虎狼貴夫人,直接而略帶含蓄的問話,永遠都是挑逗的不二法則。
  這是誘惑,還是請求?突然的單刀直入的話語,讓美婦人一悸,嬌軀急促顫抖,神情彷徨,嘴中支支吾吾問道:「炮哥兒,你要和我做愛,就在車中做愛?」美婦人真想給自己一記耳片子,如此不知廉恥的提議,是由自己所提出來的。
  她倉惶的睜開閉合的鳳目,雙手抽動槍炮擦亮、直抵城門的男人,恐懼的哀求道:「炮哥兒,你放過姨媽吧?否則,我的姐姐,你的岳母會狠狠懲罰我;並且,姨媽也不能做對不起解語的事情。」世家的高貴身份,終於讓迷途羔羊第一次端正了自己的身份。
  苟常炮就像一個被引爆了的炸藥桶,動作瞬間變得狂野起來,因為這個被自己撫摸得激情四射,丁字褲粘粘濃濃的的美婦人,是自己老婆的姨娘。
  嘀嘀的電話鈴聲響起,美婦人覷見懸掛手機上的號碼,終於抓到了最後一件保存貞潔的法寶,「炮哥兒,鬆手,你老婆解語的電話,她現在肯定在楓林前的西城門外等你。按動手機接話鍵,冉敏口中嗯聲不斷。
  電話中響起的柔柔聲音,就像花語一樣柔美動聽,尤其是聽見,『快遞公司,已經將炮哥準備的禮物送回家了。』苟常炮渾身猶如被冰水淋濕,騰騰的慾火瞬間就被澆滅,後背浮起陣陣涼氣,股股愧疚的情緒在心中油然而生,身子也軟軟的斜靠在車座上。
  「解語,你放心吧,五分鐘後,姨媽就將你的丈夫送到你眼前,將他完好無缺的還給你。嗯,你想要和他說話嗎?」好一陣子之後,美婦人才咯咯媚笑出聲,「嗯,還想給你的小丈夫一個驚喜喲!好好,解語小乖乖,姨媽真是怕了你了!」掛斷電話的美婦人,悵然若失的長噓一聲,紅暈猶存的媚臉勾魂攝魄,誘惑的的提出了新一輪的建議,「炮哥兒,首先到敏敏姐醫院中去玩一會兒,如何啊?」對於一臉悔過的男人,她總忍不住調戲一番,好像只有如此才會解恨,才會消弭去自己不能夠與他真正做出有違倫常之事的遺憾。
  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苟常炮專心著開車,堅定的搖頭拒絕了她充滿了想像的提議。
  開玩笑,自己現在的真實身份可是苟常炮!到你的醫院中去,不是直接撞在那個瘋狂岳母的浪口之上嘛!有你們兩個瘋女人的折磨,我大概還沒有經過神秘老婆的質量認證,不是被你這個風騷的姨媽騙上床,就是被那個只有醫術沒有醫德的丈母娘搞成了小白鼠。


第二十章 人力車套現回的老婆
  一個轉彎,楓林就駛到了末端,一座高聳的巍峨古城門躍然眼前,氣勢宏偉,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壓力感,苟常炮在車中,也明顯的感受到了。
  「所有久別家鄉的遊子,都會在這座與帝國歷史一樣悠久的西城門下車,接受最親密人兒的特別洗禮,刷去從別的城市帶回來的對金錢、名利、權勢等七情六慾的強烈沾有!看,你的老婆,現在正站在城門口呢?」冉敏就像這個聖城的主人,得意而又驕傲的給身邊心神不寧,眼神躲閃的男人解釋著。
  在這個風騷的姨媽心中,自己是最應該接受洗禮的一類人吧!畢竟被西門世家從他們把持的香軍中黑暗驅逐,肯定是一個倒霉蛋,會讓聖城和家人沾染上霉氣的。
  順著耳邊猶如方向儀的纖細玉指,苟常炮眼神落在城門口,心神一下子就脫離了自己控制,著落在那一襲白色紗裙的少婦身上。
  她沒有東方丹那種國色天香的容貌,也沒有南宮嬌那般的魅惑神情,更沒有北辰星一樣的豪華出場。她只是一個迎接丈夫的妻子,按照了聖城中最古老、最普通的方式安然佇立在西城門口。
  背對一顆蒼勁虯松、盯著艷陽的少婦,給人一種寧靜恬然的淡約氣質。梳理有致的一頭柔順秀髮,沒有被時而吹拂的涼風掀起半朵浪花,安靜的披散在瘦削的單薄雙肩兩側,就像她單薄身形、微寬肩膀壓抑下的那顆恬靜少婦芳心一般,雖是波濤洶湧卻又漣漪不顯、雖是急躁無比卻又鎮定自若。
  她生就一副傳統的小家碧玉所特有的瓜子臉,最精細的眉筆也難以描繪出來的細長雙眉下,卻是一對水亮的大眼睛;細眉大眼,初一觀看,顯得格格不入,但是在她清清秀秀的飽滿額頭搭配之下,又是那樣的完美一致。
  「她是天下最好的老婆,妻子中的楷模!」冉敏幽幽的說出這句話。話語中沒有嫉妒,沒有崇拜,彷彿這兩個詞彙就如她內心複雜到了珠穆朗瑪一樣磅礡的感情,難以用人間的表情展現出來,也同時不忍玷污了冰心玉神般的姨侄女。
  「嗯,她是我最好的老婆!」一句最真摯的情感,就像翻江倒海般脫離苟常炮的陰霾心海。百米的距離,就像間隔了好幾個世紀一樣悠遠,他靈活的身子,以超過目前功力的速度,像風兒吹拂的落葉一樣從車窗中飄飛而出。
  像一個小猴子般還有幾分調皮的男人,看得花解語雙眸浸滿了喜悅的笑容,心湖中浮現出首次巧遇的畫面。
  一輛足足被淘汰了三百年的人力車,一身最普通的勞保服,黑黝黝的臉蛋上唯有那雙星目在機靈的轉動著。自我感覺無限良好的少年,走近自己紳士的攀談起來。
  「小姐,你在等車嗎?需要我這個從史前而來的原始人,用封建時期最偉大的發明人力車,送你一程嗎?」看見對方真誠的眼神,自己心下卻暗罵了一下『白癡』,但是從未遇過人力車乃至乘坐過人力車的自己,在同情間雜調皮的心態下,還是坐上了他那輛幾乎路邊廣告牌拼湊成的人力車。因為自己那顆能夠窺視別人心理的冰玉之心,察覺到他真的太落魄了,落魄得一兩日都沒有吃上一餐了,太需要從自己身上掙到一點錢。
  當他在自己幫助下,找到他南府城中姑姑的時候,他反而如同一個被丟棄的小孩子般無助的哭泣了,而自己就像一個愛心過剩的母親,那顆水一樣的芳心永遠的都被他羈絆住了,也有了後來被八大家族掃地出門,成為聖城中的一份子。
  最是那嫣然一笑,將自己的魂魄完全吸住了。苟常炮身子在空中呆呆的注視著,腦中一片空白,瞬間升入空明的境界。
  風雲突變,空氣就像暴風雨來臨般渾濁、壓抑,空氣中有一根根無形針刺,一次次殘酷無情的戳戮在自己心口上,武者之心就像被了搞成馬蜂窩一般難受,「不,語兒!」在眼睛不足0。03秒的反應時間中,苟常炮歇斯底里的阻止著走過來的老婆。
  縱橫香軍數年時間,千錘百煉鍛造的危機意識,終於讓苟常炮的心神在最短暫的時間中明白了過來;自己遇到了狙擊手,一個至少具有地字修為的王牌狙擊手,他正採用功力鎖住了自己的氣機,而槍口正對著自己的心臟部位。
  眼神微瞇,集中精神,花解語立即體會到丈夫心中的焦躁和不安,心神微轉,看到苟常炮臉龐上的痛苦表情,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身子反而急速的靠了上去,希望幫最心愛的男人抵擋下這根本沒有辦法躲避的暗中狙擊。
  下一章:那一槍所射出的潮水


第二十一章 那一槍所射出的潮水
  「傻妮子!難道你還不明白,敵人是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嗎?」在這一時刻,苟常炮真的好想自己就是這個憐柔少婦的丈夫,與她的心緊密的貼在一起,共赴黃泉、做個同命鴛鴦也值得。
  花解語臉上神情在不足一秒時間中停滯了,接著,就像花兒一樣笑放開了,「炮哥,語兒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生死攸關的危險,但是她的表情卻是無比堅定,以淡然的姿態直面即將到來的死亡。
  劃破空氣的子彈,呼嘯而來,將身邊三米範圍完全涵蓋住,連閃腰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自己站立的地方,真的太空曠了;一旦躲避的話,自己絕對會被敵人更強的火力射成馬蜂窩,渾身留下密佈的一個個篩子眼。苟常炮他不會躲避,躲避的另一個危險,就是花解語會成為敵人的下一個目標。
  渾身一陣脫力,他暗惱自己姑姑,一定要讓自己過上平靜的沒有江湖征伐殺戮的生活。其實,就像所有混生活之人所奉行的那句至理明言一樣,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有殺戮,天下永遠都沒有像平靜潭水一樣的桃花源。
  力量,這個時候的自己太需要強大無敵的力量了!苟常炮眼角餘光微覷不足兩百米身後的楓林,雙眼的不屈目光變得堅毅起來,大嘴張開到了幾乎人類所能夠達到的極致,雙臂環抱,手掌划動,渾厚的聲音響起,「太極止境,無極無力!」無比眷念的凝視著一臉深情的老婆,嘗試著與她進行心與心的交流,希望她明白自己捨棄自我而保護她的決絕之心。
  功夫,這個時候的自己好想有一身強悍的功夫,從而再次以自己嬌弱的身軀、展現出一貫所表現的高大身影。
  一股微風般的勁力,不但阻止了自己繼續向前、與堪堪三米之隔的丈夫牽手,共禦危險,還將自己嬌柔的身子向著後面帶去。風兒之中,也帶有一股溫馨而又甜蜜的氣息,那就是丈夫對自己纏綿不斷的愛意。
  花解語心下一陣黯然,難道這個世界,必須修煉有現代武術,才能夠安身護命、成為人上之人嗎?自己和老公曾經訂下的白首之盟,也經不起世人『暴力美學』的洗禮嗎?
  倒飛出去的花容變色的少婦,修長的一雙美腿不斷的掙扎著,將一件洋溢著青春活力、描繪著一個個心形的花花可愛型內褲露了出來,「呵呵,還是一個甜蜜型的可愛女人呢?如果有來世的話,我也許會真正愛上你!」也許是功夫恢復到了最高境界,苟常炮發現自己目光注視著花解語露出最神秘地方的時候,也一絲不漏的看見了妻子蒼白面龐上的憤怒。
  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忘記對自己使壞,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他一雙星眼都色色的向自己走光的內褲行著注目禮。花解語感受到私密處泛起一股火熱感,有些脹痛,有些舒坦,口中嗔怪出聲,「小無賴,還不趕快躲避子彈!」整個帝國,整個地球,也僅有自己知道看似碌碌無為的丈夫,在面對困境的時候,所能夠爆發出的超強能力。
  心有靈犀一點通,原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啊!苟常炮渾身肌肉縮緊,射到身上的子彈就像遭遇了難以穿透堅硬金剛,齊齊的掉落在地上。
  「嘎嘎,微末之技,就想躲避過我傾盡全部功力的一擊嗎?」破罐抖動般的嗡嗡聲音,在四周響起,終於將所有人驚醒,發現城門口在先前短暫數十秒時間內,已經經歷過了狙擊手的狠狠掃射。
  反應過來的風騷美婦,眼神終於從委屈不解的姨侄女身上撤離,注視著讓自己心兒隨之飛舞的男人身上,只見一顆撒散著騰騰燃燒火焰般的子彈,從苟常炮的後背射入,堪堪射擊在心臟部位。她驚呆了,身子瑟瑟的發抖著。
  心口火辣辣的撕痛感,讓苟常炮眼前一黑,暗想道,難道自己見到了女人濃密而深邃的黝黑茵草?
  中槍了,原來中槍了的感覺是如此舒服!思想齷齪的男人,在那短暫的胡思亂想之後,腦海就變得一片空白。健壯的高大身軀,就像垮塌的一堵牆,沒有著力點的倒在地上。
  突然,記憶又如同滾滾江水,似乎找到了宣洩口,像潮水一般齊齊湧向他腦海中。
  幼年時候天真童趣、與小媽媽一起的快樂日子;懂事之後,對三百年的苟家走向的引導性思索,最後,決定捨棄性命、向剛被八大世家從政壇上陰謀趕下台的小媽媽主動請命、為了家族的第八次復興,甘願做弟弟的傀儡;巧逢妻子之後,相互之間那五年甜蜜美滿的生活;再以後,不忘家族使命的自己,進駐到地下城堡,過著五年陰暗無日的修煉生活。
  又一段關於自己的記憶浮現,苟常炮內心一陣苦澀,從小沒有父母親,沒有名字,一直生活在一個常年黝黑無光的地下城堡中,機器一般接受著訓練;唯一見過的親人,就是彷彿從天上掉下來的莫名其妙的姑姑苟越清;剽悍的姑姑,抓鬮似的給自己從籤筒中搖出了一個名『嬙』,筆誤之下將自己年紀弄成了二十歲,剛好與哥哥常炮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生,從此,地下城堡中少了一個沒有感情的苟常嬙,多了一個年輕英俊、風流瀟灑的苟常炮。只不過,那些瘋子一樣的群人,還是一樣的稱呼他們的主人為『少爺』。
  可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與無知,去打開世家陰謀下的以自己代號「天劍」命名的天劍密境,和前來阻止自己的哥哥一起被困於密境的最深處。為了自己這個幾乎沒有過去的男人,哥哥耗費了他曠世高手的全部功力、捨棄了即將修成不死之身的機會,將同樣受傷的自己送出密境,而他卻被密境中超自然的力量毀滅成了灰燼。
  世家,八大世家,是你們暗算了我英雄絕世的父親、逼走了我溫柔無雙的母親,迫害死了如我影子一樣的哥哥,你們所造下的冤孽,我一定會讓你們加倍償還。
  我苟常炮又復活了,苟家的少爺再次顯露於世,你們等待死神鐮刀的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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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真男人,就要雄挺!
  束縛身子的無形力量消失,花解語對於暗中敵人、即將來臨的下一輪子彈,沒有絲毫懼怕,疾奔至丈夫身邊,玉手麻利的撕去苟常炮胸前衣服,既是傷心又是激動的安慰自己,「還好,還好!與心臟有三厘米的偏差!」她左手在耳鬢一抹,取下秀髮上別著的玉簪,將顫抖的手勢一穩,淚光滑落的雙眼緊盯著傷口,對著心臟的另一側劃了下去。
  終於從驚顫中醒悟過來的美婦人冉敏,心中充滿了愧疚,不斷追問自己,在最危險的時候,為什麼自己不能夠衝上去呢?
  那雙冰雕玉琢的小手,沒有絲毫猶豫,直對傷口邊沿而去。玉簪觸及肌膚時候,花解語滿臉都是肅然的神情,彷彿帝國最高超的醫師般從容鎮定。
  肌肉的一瞬撕拉,火辣辣的劇痛再次泛起,苟常炮神志終於恢復清醒,睜開的眼睛對上那雙水晶一樣的眼眸,不禁裂了裂嘴角,安慰著花解語,「老婆,快動手,老公承受得住!」突然,他的眼神捕捉到彎腰老婆顯露出的粉紅胸罩,觀賞起那對風情微展的飽滿豐挺,賞心悅目的美妙感受,讓他的痛楚也變得輕微起來。
  殷紅鮮血流淌汩汩流出,就像噬人的魔障一樣,讓自己心口一陣堵塞,冉敏邁著碎步走近,神色複雜的伸出雙手,想要給這個讓自己憐意無限的男人止血。
  「蓽撥」、「啪」,兩陣接連聲音響起;前一個聲音是子彈跳在地上所發出,而後一個卻是冉敏右手手背被狠狠的拍打了一下。
  第三個女人的濃郁馨香鑽入鼻孔,苟常炮對著老婆擠了擠眼神,身子斜靠入了她柔軟而又溫暖的她懷中。
  一頂深紅帳篷緩緩撐開,將身邊三米範圍的灼眼陽光遮擋住。他愜意的伸展一下腰身,感覺經過療傷效果顯著功力的功力幫助,傷口的鮮血在迅速的凝結成血塊;環過纖細花腰的雙手,落在老婆滑滑的後背上,隔著單薄的白裙撫摸了起來。
  「嗯,不錯,你再不出現,我真以為有意將被安排在本人身邊的你,被調回家族本地,或者被別的世家消滅了呢!」苟常炮盯著紅色艷裝、風華正茂的美婦人,心中有些惡毒的想著。
  「花蝴蝶,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不知道本夫人要給炮哥兒止血嗎?豬都比你要聰明!」手背上火熱的痛覺,讓冉敏憤怒的叱責著艷裝婦人,一雙鳳目瞬間變形,猶如鬥雞眼一樣怒瞪著對方。
  花蝴蝶得意一笑,蔥花一樣的玉指繼續前伸,觸到苟常炮的心口位置,花叢蝴蝶般翩芊飛舞著,「嘻嘻,你今日出門,難道沒有裝上對明亮的二筒,連這樣明顯結疤的跡象都難以看清楚?還是你的異術確實有問題?」食中二指一挑,捲起一團血塊,在怒氣沖沖的冉敏面前揚了揚。
  「哼哼,練了半桶水的邪異功夫,終日在別人眼前耀武揚威,難道你不覺得臉紅嗎?」冉敏有意的重咬了『功夫』二字,杏眼中的神光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姨侄女花解語身上。
  邪功,麻辣咪咪的,這個無恥女人總是不承認自己的功夫厲害!濃墨重彩的花蝴蝶氣得不輕,圓潤臉龐上的脂粉,也有伴隨著她即將暴走的刮起颶風而飛揚跡象。
  「哼,冉敏你個賤人,身為最有希望取代花家成為八大世家之一的冉家三小姐,我警告你最好少見我們炮哥兒,否則,本夫人就是你將來的結局,不但冉家、雪家不承認你的身份,連八大世家也會將你掃地出門。」自己冉家和雪家的雙重身份,身後數以萬計族人的生存和出路,總會讓自己每一次在與騷媚的花蝴蝶戰鬥的時候處於下風,冉敏有些口不擇言,蠻橫罵道道:「花蝴蝶你個賤婦,將你作為榜樣,你算那一根蔥,誰人稀罕喲!本夫人就是找參照之人,也會是解語侄女兒。」背叛八大世家不可恥,可恥的是被八大世家發出『有喪國體』的罪名、聯袂通告全球,讓你在全世界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而花解語當年投入身邊男人懷懷抱,在名譽和聲名上就是受到了如此沉重的打擊。所以,八大世家勢力難以真正滲透的聖城茶香,理所當然的成為被八大世界驅逐人們避難的理想天堂。
  女人最重要的名聲,早已被八大世家弄臭了。心中永遠的創痛再次被觸及,花解語不禁雙肩顫抖,頭靠在苟常炮的厚實肩膀上,無聲的抽泣起來。
  猶在耳邊的誓言,斬釘截鐵的響起。八大世家又如何?一旦將我惹惱了,我照樣會將她們打回三百年前一無所有的境地。
  可是,五年前因為身份的干係、老婆的面子,總會對八大世家處處相讓,十足的一個軟蛋,對世家中數個無恥女人高昂姿態的糾纏,也表現得一副木訥的模樣。
  姑姑囑托自己不要再次繼承家族的使命,但是自己身為帝國歷史上最偉大總統的締造者七祖之後,哪裡能夠讓姑姑和她的朋友們一心送死呢?
  兄弟二人兩部分的記憶,組成了自己在這人世間二十六年的完整人生,苟常炮似乎一下子看透了人世,看淡了生死,唯一沒有變淡的就是對老婆的深沉摯愛。
  數年的親密相處,花解語幾乎從自己男人的一動一笑間,就能夠猜摸到他的心情變化,精明的眸子閃過一道狡黠的眼光,對不斷爭吵的兩個至親喊道:「姑姑、三姨,過來,讓炮哥給你們評評理!」喳喳的叫囂戛然而止,兩個美婦人的心中忐忑一閃而逝,齊齊鄙夷猜測道,被老娘耍得團團轉的無用男人,難道還敢捋動虎鬚嗎?
  老虎不發威,你們真的將他當成了病貓!花解語對自己男人,施了一個堅定的鼓勵媚眼,似乎在促使他使用心中想到的法子。
  那束媚光落在苟常炮的眼中,反而倍添柔弱憐意,被理解成了哀求的神色,聯想成自己離開五年時間中,老婆受到了世家無數詆毀辱罵。
  心中怒火直冒的男人,眼神紅光閃耀的烤炙著拱起的兩具碩大翹臀,欣長手臂伸動,狠狠的沉重的拍打了下去。
  「一對五十步笑百步的賤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聖城的女主人,永遠都是我的老婆花解語;而你們進入了聖城,就應該對她尊重。哪怕你們是八大世家、或者第九大世家之人,也不可以超越聖城的規則,不可以忘記了聖城的規則。
  所有的規則在三百年中,永遠都只有一個姓,那就是『苟』,過去是這樣,現在是如此,將來也不會改變。」
  「嘎嘎,啪啪啪,響亮的香臀責罰!苟小兄弟,你夠膽,一下子就讓兩個不可一世的貴婦人顏面掃地,宣揚了聖城規則對城民們的寬宏大量。」狙擊手那嗡嗡的聲音再次響起,讓人難以分辨出他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實實在在的沒有一絲留情的重掌,直打得冉敏、花蝴蝶兩個美婦人粉臀撕痛、眼淚嘩嘩;成百數千普通百姓的觀看,又讓兩個美婦人粉臉嫣紅,恨不得找條逢鑽進去。
  花解語一臉淡定笑容緊拉著兩個至親的手腕,對於她們情意切切的哀求目光視而不見,心安理得做起自己丈夫的幫兇。
  老婆有意表露聖城女主人身份的動作,看得苟常炮一陣頷首,她十餘年來也受到了太多的不公平待遇了,這一刻是應該好好的發洩一番,宣揚宣揚女主人的威風了。其實,八大世家一貫以來愛面子的脾性,二人哪裡會躲閃呢?
  高高舉起,又重重拍下,擊出響亮掌聲的男人,眼神上揚,含糊而又令人費解的問道:「你到過哪裡嗎?你本來能夠將我殺死的一槍,卻偏偏射偏了三厘米,你應該是最近半年時間名揚四海的第六個天字高手天槍吧!」呼呼的聲音短暫消失,猶如斷線風箏一樣的兩個青年,突兀的落在城門外,都神情愧疚的不敢看還在懲罰世家兩女人的好兄弟。
  拍打了剛好十下的手掌收住,苟常炮哈哈一笑,「大越兄、小軍兄,你們不用自責了,因為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能夠讓天槍不現身影就將你們這兩個地字級別的高手摔出百米距離,至少探明了天槍的功夫,也符合天字級別了。」林中沉寂了一會兒的天槍,難聽之極的聲音再次響起,「苟家的男人,為什麼都是如此的聰明,又為什麼都是如此不幸呢?常炮兄弟,不要將我當成好人,整個帝國值得我出手之人已經不多了。」對方身子移動間,有意的將穿越林中的呼啦聲響放出,苟常炮站起身,對神情激動的所有熟悉的朋友們不斷點頭,「天槍兄弟,你將我當成平等級別的對手,我倍感你的的盛情;其實,你真正的對手應該是天清姑姑,只是你有可能永遠都難以越過她那重障礙的。」對於這個一無所知、並且傷害過自己的敵人,他有種臭味相投、引為知己的感覺。
  真正的高手不屑於傷害自己,一直以為除了師傅,自己就是天下第二的鳳越、鳳軍兄弟二人,臉上一陣赧然,痛下決心以後勤奮修煉。
  踟躕的冉敏,雖然顏面無光,但還是不敢離開,一個敢與傳說已是帝國第一高手的天槍稱兄道弟的苟常炮,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任由自己姐妹們欺凌的小少年了,語氣支支吾吾的問道:「炮哥兒,姨媽可以走了嗎?」神情高傲的點點頭,苟常炮笑著,「你請便!只是不要忘記告訴你身後兩個家族,制定聖城規則的苟家男人又回來了!」車子遠去,輪聲不聞,城門外的眾人,秩序井然的退去,似乎早已忘記了剛才那香艷一幕。
  一副美女駕駛員模樣的花蝴蝶,好像遭遇懲罰的女人根本沒有她一般,語氣殷切的請著苟常炮坐上自己的賓利。
  兩個至親顏面掃地之後的不同表現,讓花解語暗暗一歎,自己姑姑之所以是家族核心成員,很大程度源於她面對任何事情都榮辱不驚,從最長遠方面打算;而三姨媽就差遠了,和自己娘親一樣,大半心思都花費在了醫學研究之上。


第二十三章 露光的小姨子
  城市中心三千畝範圍,是整個聖城經濟發展的中心地帶;城市四周先是十餘里的綠色防護帶,再外面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才是數百萬城民擁有的居住區。
  花蝴蝶苦苦忍受著豐臀上的酸麻感觸,將愛車緩緩行駛在聖城茶香的心臟地帶,有意選擇茶香城中最近五年中建立的高樓豪境,展示給歸來的男人。
  「炮哥兒,數年時間不見,這座屬於你的城市,現在是否變得更加美麗富饒了啊?」將車駛出北門的時候,花蝴蝶隱晦用八大世家在經濟方面的成果詢問著,美艷襲人的臉上散發著驚心動魄的嫣紅,有悸動的原因,也有驕傲的得色。
  嗤聲一笑,苟常炮觀看了一下身邊老婆的眼神,才笑道:「剛剛中槍的瞬間,我其實準備直接發動家族一隊兵力,直接將你們世家力量都全部驅逐出去,因為今日天槍來到聖城,就是你們八大世家的試探性的嘗試。但是,見到你們在我離開的五年時間中,並沒有對城市經濟建設起到破壞作用,我可以再給你們幾年投資的機會。」向北山行駛了十餘分鐘,就停靠在一群充滿了山水風情的別墅群前。
  走在花香襲人的通往自己家中別墅的小道上,苟常炮親暱的拉著自己老婆的皓腕,對於美婦人的獻媚神情不置可否。
  「哎喲,原來真的是炮哥兒回來了,我還以為昨晚所做的夢是騙人的呢?」急促的嬌美聲音,破壞了一對夫妻心靈交匯的甜蜜寧靜,也打破了橫亙在花蝴蝶面前的尷尬。
  三人眼光一起射向聲音的主人,只見一個身著白色襯衣,及膝黑色短裙的女子疾步走了過來,緊抱著走在最後的花蝴蝶手臂;一張與花蝴蝶有著八分相似的臉龐,讓初見之人以為二人是一對熟美和艷麗並存的姐妹花。
  女兒在自己尷尬的時候吉時出現,花蝴蝶歡心的笑了,自己再也不用獨自一人面對言辭犀利的男人的咭問了,因為一旦有了瘋狂女兒在身邊,這個負情的男人總會給她幾分薄面,不會過度的責怪自己。
  在家中呆了將近二十年的女傭,激動得巧眸中霧氣氤氳,粉臉上滿是嬌紅,苟常炮壓抑下對身後女人的不爽情緒,愛憐的輕擰一下女傭光潔的小臉蛋,笑著說道:「楚紅,看你激動的樣子,弄得渾身都是麵團!」趁著對方驚惶不安的時候,他雙手急速的將白裙上的白粉捻去了。
  主人大手親密撫摸,楚虹感受到旁邊花解語滿含深意的戲謔眼光,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熱淚盈眶的嗚咽道:「少爺,你終於回……來……了。」彷彿將自己當成這棟別墅主人的花蝴蝶,挽起苟常炮身邊的第一紅人,「虹兒,我們三人還是繼續去忙吧!」說著,她帶著楚虹走向了廚房。
  丈夫最喜歡自己和虹兒一起做給他的拿手飯菜,花解語對坐到沙發上的丈夫微微一笑,有些俏皮的說道:「炮哥,語兒也給你顯兩手,好好的為你接風。」懷念的撫摸著座下與老婆一起買回來的嫣紅真皮沙發,一件件還是如同五年離開之時一樣的擺設,苟常炮內心唏噓不已,家中所有一切都還像五年一樣,沒有絲毫改變;可是,自己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個男人了。
  可惡的男人,一直總是黑臉對著自己,連正眼都不給自己一個。花飛鳳少女臉面有些難以掛住,微厚的性感紅唇翹起,「炮哥兒,飛鳳也去幫忙姐姐!」她每一步子跨出,高跟鞋底都會沉沉的落在地上,發出重重的撞擊聲,似乎要將人的脆弱心口掀翻。
  「飛鳳,你和我家的地板有仇嗎?」苟常炮眼神鎖定一身教師制服的美艷小姨子,手掌伸動,給她指了指沙發的另一端,讓她在哪裡乖乖坐下。
  裝著不見表妹那雙幽怨的哀求大眼,花解語螓首微頷,對一直無法無天的表妹安慰道:「嗯,表妹,你今日給那些調皮的學生上課半天時間了,就在廳中陪我們的老公好好聊會兒吧!」小巧的碎步急速邁動,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花飛鳳重哼一聲,咕噥埋怨起來,「好你個花解語,滿腦子不堪的念頭,我們姐妹之間的玩笑話,你也當了真!」火辣的嬌軀卻微微一曲,雙腿分開大張著,毫無淑女模樣的盤坐在沙發中。
  對面流著花家血液的少女,一點都沒有大家小姐的規矩。身著黑色長襪的修長雙腿,奮力的向外繼張著,將緊促的黑色短裙奔開了一個巨大缺口,裡面的蕾絲花邊內褲完整顯露出來,斑駁的濃密神秘,就像一座溫泉般誘惑著熟水的男人。
  魔女一樣咯咯笑著,花飛鳳得意問道:「炮哥兒,很漂亮吧?聽說你回來了,我專門為你挑選了這條情趣內褲!」長久修煉功夫,促使她的雙腿健美有力,腿間的關鍵肌膚,也像她的心情一般,得意的歡笑著。
  不得不說,這個充滿了野性美的女人確實很吸引人!苟常炮微微一笑,掩飾住臉龐上有著擴散趨勢的熱力,突然微怒的對這個無謂的女人說道:「飛鳳,不要忘記了你的職業,教師也是有職業超守的。」一對高聳舒胸,勝過無數成熟婦人的豐滿,那白色的胸罩根本難以遮擋住半分碩大。可惡的女人似乎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話聽入耳,苟常炮眼神估計著內裡的渾圓大小,怒聲問道:「小老婆,難道你今日也是如此穿著給我們帝國那些純潔的花朵們上課嗎?」佔這些世家小姐的口頭便宜,反正自己也不吃虧,苟常炮一下子就習慣了將花飛鳳稱呼為小老婆。
  「你很受傷,也很吃醋捻酸嗎?」花飛鳳口中雖然如此說著,可彈性良好的身軀卻前埋著,兩根纖指抓起桌上沸騰的茶壺,技巧十足、不溫不火的沏上兩杯茶。
  玻璃桌面上,倒映著一對渾圓碩乳,在茶杯的兩邊不斷閃動著,似乎有將那戰透明水晶杯擠破的堅定毅力。纖細的手指,白皙的玉臂,就像給渾圓碩大增色的飾品,時而在撫弄,時而挑動,讓那副艷麗而又驚心動魄的畫面變得無比鮮活。
  見多識廣的苟常炮,驚訝於這個火爆少女的豐厚本錢,狠狠的滿足了一番雙眼之欲,見到她一直不回答自己問題,語氣變得平淡無波,「小老婆,你可以逃課回來,為什麼我的兒子就不可以呢?」花飛鳳淺淺飲下一口茶,捲動舌頭嘖嘖感歎道:「苟家的小老婆,真的不好當啊!對大婦要像古時的小妾,尊敬有加;對大婦的兒子,必須就像如今的保姆一樣,時刻都攜帶在身邊;對老公更要像一艘航空母艦,時時刻刻都準備著戰鬥!」對於這個絲毫不顧臉面的女人,在自己家中彷彿女主人艷麗教師,苟常炮一陣無語,只有心中憤恨想到,五年前的自己太笨,害怕惹得八大世家拚個你死我亡,所以讓你的處女之身一直逍遙至今;哼,以後一旦找到單獨相處的時機,看本人還不將你調教成最乖巧、事事聽命的小老婆。
  端著菜盤的花蝴蝶,臉上的笑意更歡,裝模做樣的打趣道:「你們真是一對小冤家,五年時間不見面,現在談得火熱,差點吃飯的時間都忘記了,年輕真是好啊!」得,你這個騷蝴蝶也取笑本少爺,本少爺一定選個時間,好好治治你的騷病。
  苟常炮灑脫的放下手中茶杯,拉起大半身子都屈在沙發中的花飛鳳,鼻孔有意發出呼呼嗅聲,「嗯,今日還有姑姑的手藝,我真是有福了!」從來沒有聽見過的親密稱呼,讓花蝴蝶心神一悸,有些感動,又有些緊張。


第二十四章 老婆的初夜
  真氣數輪循環,苟常炮覺得渾身充滿了勁氣,恨不得找個地方好好發洩一番。
  健碩身子數番抽動,就像龐大琴上之弦,將身邊本來就無比緊張的空氣攪得渾濁起來,一次又一次地撥動自己心脈,泛起一陣又一陣的不安和緊張。花解語一對秋水雙眸凝視著歸來的丈夫,喃喃自語道:「老公,語兒以後再也不讓你離開了!」沒有外人的時候,她感覺吐出『老公』兩個字是如此的甜蜜和幸福。
  雖然在修煉的時候,心神完全集中在體會那種神秘的意境中,但是身邊股股飄溢著的甜蜜花香,圍繞在身邊,直鑽鼻孔,沁人心扉。苟常炮感覺自己寂寞的武者之心,彷彿找到了寄托的對象,歡快的跳動著。
  遙遠的幽怨呼喚,將自己從深霾中喚醒,苟常炮睜開雙眼,看著身邊滿臉憔悴的花解語,心中的漣漪一下子變成了滔天巨浪。
  「語兒,辛苦你了!」千萬種柔情密語,一兆年的思念,最終化成了這樣一句簡短的安慰言語。
  也許,只有一個熱烈的深吻地,才可以將自己心中所有柔情完全傳遞給老婆。
  苟常炮身子前伸,趁著妻子櫻桃小嘴翕合瞬間,用大嘴覆蓋在上面,大舌猶如猛虎一樣出洞,纏捲上小巧的丁香妙舌,吮吸了口腔中甜蜜的黏黏香津。
  久違了的男人大舌,讓花解語神情一滯,惶惶的芳心惴惴不安,她好像退化成了一個沒有經歷過男人的深閨少女,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她的一隻右手觸碰到床頭按鈴,對著按鍵施禮一壓,告訴外面等待的貼心女傭,她同樣擔心的少爺,現在已經醒了過來。
  妻子嬌嫩臉龐上升起的兩抹朝霞一樣的嫣紅,讓苟常炮既是驚喜,又有些愧疚,吮吸的大舌一下子受到了鼓舞,又像償還數年來所欠下的債務,發揮出捕捉小蛇的熟練技巧,捲動的範圍擴大,將小蛇捲起完全包裹住,舌尖緊抵妻子敏感帶之一的舌根,在那裡調皮的搗弄著。
  舌根上酸酸的,癢癢的感觸,彷彿讓一個核反應堆洩露,輻射到了全身的每一處地方;短暫的緊張和不安之後,花解語也終於回憶起曾經的親密接觸的招式,激動的回應了起來。
  「解語姐姐,水放好了!」女傭楚虹推開玻璃門所說的第一句話,打擾了還處於激情中的二人,同時意猶未盡的戀戀不捨的分開雙唇。
  聞聞身上酸澀的味道,苟常炮面色微赧,「語兒,老公的口水就如此好吃嗎?
  讓你難分難捨、如癡如醉!」自己與老婆親熱的時候,一旦有人出現在身邊,她總會顯得無限嬌羞,不堪忍受;而這樣的時機,荒誕的心中總會忍不住藉著各種機會將她逗弄一番,或是無賴的言語、或是猥褻的動作。
  同樣連嫩的楚虹,打擾了情若姐妹的女主人的好事,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羞憐的素顏之下,有種得窺主人私密的激動嬌羞,似乎有些可惜少爺為什麼沒有與解語姐姐做愛。她立即遏止住心下升起的那種不倫念頭,暗啐自己心理陰暗,一陣急促呼吸之後,花解語終於從洶湧波濤中尋找到了一絲寧馨,嬌聲啐道:「老公,你滿身的酸澀味道,真是難聞死了,虹兒在大廳中都聞到了,所以才給你放好水,等你出去洗浴一番呢!」美輪美奐牆壁上的巨大時鐘,告訴自己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天時間了。苟常炮不禁一陣感激,「語兒,你們這一天一夜時間,都沒有休息嗎?」自己回家吃過一頓午飯之後,就藉著修煉恢復心口之傷,趕走了死皮賴臉的一對母女。沒有想到這一修煉,真是辛苦了這個憐柔的妻子了。
  如釋重負的暗噓一聲,楚虹看著女主人似乎準備隱瞞少爺,在花解語說話之前,就高聲回答道:「少爺,解語姐姐這一天一夜連眼瞼都沒有閉過一次!」風情萬種的眸子斜睨一下多嘴的楚虹,花解語撫平身上衣裙上的褶皺,將苟常炮的身子向外推去,「老公,你還是趕快去洗澡吧,虹兒的晚餐都準備好了!」嬌顏之上,滿是溫馨的甜蜜笑容。
  洗浴之後,坐在飯桌邊,沒有見到老婆的身影,苟常炮微一思索,不禁明白了過來,一邊吃飯,一邊傾聽貼心女傭反應自己離開之後的種種。
  夜色深沉,苟常炮端著一蝶女傭做好的糕點,回到臥室中,只見花解語正海棠春睡,散發著迷人的靜謐風情。
  白色薄紗籠罩下的光潔胴體,伴隨著她富有節奏的一呼一吸,凸凹有致的起伏著,彷彿世間最美麗的玉色山巒,發出勾人攝魄的魅力。
  睡美人的真實形象,自己從未見過,但是面前的妻子絕對是沉睡中的公主。
  腳步輕盈的走近,將手中糕點放在床邊古色古香的梳妝台上,苟常炮忍不住仔細的打量起這個記憶中有著五年同床共枕生活的妻子。
  柔順秀髮規矩的鋪散在鴛鴦戲水的空心涼枕上,寧靜得就像它熟睡的主人,是那樣的惹人憐惜,讓人呵護;精緻的完美臉蛋,散發著層層晶瑩的玉光,讓人忍不住捧入手中,害怕被風兒吹皺了。時而微蹙的小巧瓊鼻、翕合的艷麗紅唇,都發射出驚人的誘惑力。
  想到自己現在所擁有的這具身體,那是弟弟苟常嬙的,苟常炮內心的激情就像海潮一樣狂湧而起,雙手也似乎不受心神控制,被那張充滿了魅力的磁石一樣的臉蛋吸引去。
  臉上粗糙的撫摸感覺,讓花解語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看著自己丈夫一雙充滿了深情的星目,她赧然一笑,「老公,語兒只不過像小憩一會兒,沒想到卻……
  卻……」名門貴族的習俗,身為老婆的自己,在家中一定要隨時伺候在老公身邊,否則,自己就是一個不合格的老婆。
  顫抖的右掌撫摸著老婆的面頰,左手緊攬住她婀娜的曲線,苟常炮抑制住心下的激動和不安,「語兒,你昨天和今天可是有點不乖哦!」老婆守護自己一天一夜,對於一個絲毫沒有問武功修為之人來說,是一件多麼艱辛的事情啊!
  「老公修煉的時候,語兒不能不睡覺!」調皮的念出老公在十年前就制定出的規則,花解語丹鳳眼仰望著苟常炮,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怯怯問道:「老公,你又要怎麼樣懲罰沒有聽你話的語兒啊?」佈滿了笑容的粉臉上,滿是期盼的神采,純潔之中蘊藏的媚惑,超出了純粹的媚蕩數倍。
  心神就像被魔鍾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苟常炮緊攬如柳細腰的大手,失控的滑落到了豐滿的翹臀上,掌心撫弄,五指揉捏,充滿了慾望的雙眼接近花解語,「嗯,老公好好想想,打屁股五十下、掐咪咪三十下,哦,好像都不好?」伸出的大舌,在光潔的微寬額頭上,不斷的舔舐著;伸動的右手,將一塊塊糕點接連的緩緩放入她的小嘴中。
  粉臉抬起,花解語將口中經過了香津滋潤的糕點送入苟常炮的大嘴中,雙眼迷醉的緊盯著眼前的男人,雙手脫著他身上的可鑒內裡的透明睡袍,呢喃道:「老公,你走了的這五年時間,語兒每日每夜都在數說著你回來的時間,準備與你做……做……」慵懶無力的嬌娥,緊靠著的嬌軀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灼燒著定力低下男人的心口。
  「喲,語兒原來每一日都想著和老公做愛啊!」苟常炮戲謔的說道。一雙小巧的玉手,好似一對滑膩的小蛇,從自己胸膛滑落而下,翻過肌肉虯虯的胸膛,捉住了那具跳動的粗實炮桿。掌心摩挲,纏裹在自己的炮台上,熟悉的挑逗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豐臀上傳來的瘙癢感觸,讓花解語心海中柔情升騰,鳳目中閃爍出星星般的慾火,嬌嗔出聲,「哼,老公真是壞蛋!語兒嬌柔的身子,哪裡能夠承受得了你的日夜撻伐呢?」纏裹著的玉指,不禁在苟常炮的桿件桿子緊擰了數下,發洩似的的懲罰著壞男人。
  五年前的自己,每月那三五次做愛,都會選擇明確的日子,幾乎過著苦行僧的禁慾生活;現在這幅身體內外功兼修,更加的強悍了,這個花語一樣的憐柔老婆,還真的難以承受哦。
  緊裹的一雙玉手,撫弄得自己熱血沸騰,情慾不斷膨脹著。苟常炮腦海中閃過一絲明悟,難道老婆經過五年時間的冷藏,終於想通了,願意給自己進行口交嗎?
  自己老公閃爍眼神中的激情,讓花解語心跳加速,螓首微點。
  翹臀細縫中扣剜的的粗實手指,就像自己老公那絕世神炮一樣,轟向自己最嬌嫩的一個敏感帶,她呼吸急促的哀求道:「老公,你的手指不要伸進去啊!」白天鵝一樣的玉頸,卻乖巧的低了下去。
  雖然激動,但是苟常炮卻不願意老婆受到委屈,收住的手指微抬,用蒼勁有力的手臂靠住低下去的玉頰,「語兒,你一日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以後與老公親熱的時間很多,不用急於一時的!」用本來屬於弟弟的身體,去享受老婆口舌的歡娛伺候,大男子主義忒強的男人,一時之間還真的無法接受。
  老公是體恤自己身嬌體弱,花解語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眼中熱淚向外直冒,嗚咽著可又語氣堅定的說道:「老公,這是你回來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夜,語兒不准你出去找小老婆飛鳳,因為你的初夜權是屬於你的大老婆語兒的。」感受到老婆於其中的酸味,苟常炮肅然說道:「語兒,你看老公的這個樣子,今夜肯定會和你在一起。花飛鳳是你老公的小老婆,還不是你昨天說出來的嘛?
  像她那樣風騷的女人,我可真不敢讓她做我的老婆,有朝一日給我戴上綠帽子,還可能會被蒙在轂中呢!」


第二十五章 嫂子貼心又貼肉
  鏗鏘的話語飽含著男人的決心,花解語聽得內心激動不已,那雙丹鳳眼中的秋水化成了兩汪媚意,蕩漾在眼前不足三厘米的男人身上。
  「噢,語兒知道老公的憐惜之心,但我是你的老婆,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會感到無比歡心。」五年的甜蜜生活,又是五年的空曠寂寞,讓花解語深深的體會到自己丈夫所具有的龐大能量,對娘家的歸屬感早已喪失殆盡,說出了向苟家、向身邊男人真正臣服的誓言。
  苟常炮顫抖的手臂,終於鬆開了奮力下埋的螓首。雖然無論在言語上還是心中,都將自己當成了真正的苟常炮;但是腦海中殘存的那點關於嫂子的零星記憶,她對這具身體的萬丈柔情,讓他首次感受到了母親懷抱的博大寬廣,彷彿覺得眼下這般親密接觸,有些褻瀆曾經如同仙子一樣存在於心中的嫂子。
  同樣感情複雜至極的人,還有花解語。她將兩片紅唇張開,伸出小舌親吻在肌肉塊塊的胸膛上;堅實得幾乎刮破舌頭的一道道凸起,映入眼眸中的一個個殷紅傷疤,讓她對自己五年前的無理取鬧、弄得老公憤而離開聖城,前往陌生的京城當兵的事情耿耿於懷,無邊的柔情再次升騰,恨不得化掉眼前的男人。
  「老公,語兒以後事事都聽你的,不再阻止你做任何事情,連吃醋的事情也不會做了。」花解語的話語,聽起來無限嬌美,但是卻含著一種堅定的氣勢。就像她趴在男人赤裸雙腿上的嬌軀,用胸前一對豐滿不斷的摩挲著男人,表達著比真金都還要真實的堅強意志。
  摩擦會起火的上古至理,早光已經過千百次的實踐檢驗。身上緊觸嬌柔胴體親密的數輪摩擦,彷彿時光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個個激情四射的夜晚。苟常炮拋卻了橫亙在心中的愧疚和尷尬,雙手同時出發,上下齊施的剝掉花解語身上薄弱單紗的晶瑩睡袍。
  凡是那張嬌艷小嘴親吻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沁沁的涼意,透過身體稀釋著內心的火熱情潮,「語兒,你可不要對老公太好了,否則我會給你找上無數的姐妹,讓你將來吃醋都難以找到發洩的對象。」他斜視的雙眼,卻暗暗的觀察著老婆的臉色,探查她對自己有了另外女人的真實態度。
  綢緞般細膩嫩滑的肌膚,透射出絲絲溫熱,穿過緊撫的手掌,傳遞到敏感的體內。凡是掌心摸過的地方,都跟隨著急劇跳動,升彌起一片片誘人的粉紅色。
  老公那雙凸凹不平的大手,在滑走過程中帶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刮動起體內的情潮慾火一起飛躍,渾身不由自主的陣陣痙攣著,花解語紅唇稍稍撤離,吐氣如蘭的小嘴說出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老公,你走後的五年時間,語兒已經將家中所有的情況都瞭解個透徹了。無論你以後有多少個老婆,語兒永遠都是佔據你內心最重要一塊的老婆。」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最是喜歡憐花惜玉的苟家大少,當然更不捨得殺害漂亮女人!」苟常炮低聲念出老婆曾經卻千百次的甜蜜話語,也明白了花解語芳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她希望永遠是自己身邊最貼心的老婆,「放心吧,語兒好老婆,你永遠都是法律上承認了身份的大老婆,聖城的女主人。」老公的莊嚴承諾,讓花解語心花怒放,低下的螓首,終於抵靠在自己緊抱的炮桿上,張開的紅唇微微一合,緊緊包裹住憤怒的大傢伙,丁香妙舌生疏的纏裹住激動的『小丈夫』。
  自己的炮桿被溫暖的口腔所包裹,苟常炮內心的激動難以用言語形容,腦海中升起一個荒唐的想法,自己這個身體是弟弟苟常嬙的,這算是嫂子和自己最親密的接觸嗎?這樣逆倫的事情,真的讓自己心中有中打破禁忌的激情。
  雖然是初次生吃香蕉,動作無比生澀,可是花解語每一次吮吸、纏裹、頂弄,都是那樣的仔細認真,顯得神聖至極;似乎要通過細小的動作,將心中的柔情完全傳遞出去。
  苟常炮嗅著圍繞在身邊的一股股迷情,腦海中的荒唐想法一發不可收拾,渾身都充滿了禁忌的情緒,無比享受目前的這種狀態。
  健碩的身子,也跟隨著心神而動,發揮出男人的主觀能動性,將那桿慾望升騰的巨炮一次次的撞擊向深邃的難以見底的『嫂子』喉間。
  深入的巨炮,幾乎截斷了自己的氣管,花解語承受著兇猛老公突然升起的激情,粉臉陣陣蒼白,忍不住想要咳嗽,太難受了。
  翻滾的眼眸覷見老公臉上的歡心激情,她又覺得所有的苦楚都是愉快的,身心瞬間受到了鼓舞,「原來,口交是如此的吸引人,會讓老公激情迸發!」她內心有些埋怨曾經的保守,沒有將自己小嘴的第一次早點獻給自己的心愛男人。
  真是一個貼心的老婆!苟常炮看著花解語苦苦忍受的模樣,內心中的禁忌感覺更加暢快,慾望的列車突然提速。
  嬌嫩的嘴唇,受到老公粗暴的橫徵暴斂,有些火熱,又有些酥麻;細小的喉管,接受著最真實的狠厲撞擊,緩緩的升起急促的感受,彷彿心口也受到了撞擊,整個敏感身子處在暴風雨中,伴隨著一輪輪的潮流而顛簸著。
  『嫂子』比記憶中的持久力更加強盛,似乎完全能夠承受自己神物大炮的威力啊!苟常炮心神一直都處於禁忌的快感中,在持久力上不禁打了一個折扣,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終於發射出回家之後的第一輪炮彈。
  猛烈的火力,花解語連張嘴都沒有來得及,喉管一滑,將所有的炮彈吞噬下肚,張開酸痛的口腔,鳳目滿含春情的問道:「老公,你現在滿意了吧?」
  「嗯,當然,滿意了,終於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苟常炮老實的回到道,用這具弟弟的身體,得到了老婆首次的口舌伺候,也算得上自己苟常炮,浴火重生之後收到的最完美的禮物!
  吞噬掉自己男人修身養性的生命精華,花解語覺得渾身沉浸在火熱的蒸籠中,被蒸烤著,嬌柔胴體內外的熱力都匯聚到了小腹處。在那兒經過一番無關痛癢的折騰之後,從丹田處升起脈脈的力量,讓渾身都充滿了從來沒有過的渾厚力量。
  「老公,你雖然舒服了,可是語兒還很想要呢!」五根春蔥一樣的白嫩玉指,第二輪放在苟常炮的炮桿上,花解語一副慾求不滿的說道。
  緊抱著的香噴噴胴體,發射著流光溢彩的光澤;艷媚的臉蛋上,散發著渴求的火熱,似乎在召喚男人進行更深入的開墾。苟常炮心中充滿了驚喜,對上那雙戲謔的鳳眼,揶揄地說道:「語兒現在真的長本事了,居然敢挑戰老公的權威!」難以明白體內升起的突兀力量到底從何而來,花解語就像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豐腴嬌軀向著苟常炮健碩撞去,將他坐著的身體撞倒在柔軟的床上,嘻嘻一笑,「老公,現在就讓你見識一番語兒的真正本事!」那簡單的一撞,包含著數十種複雜變化,苟常炮大手握住花解語的手腕,暗暗觀察著她體內力量的循環路線。
  在短暫的驚訝之後,他就淫笑出聲,「語兒,知道乖乖聽老公的話的好處了吧,你吃掉足夠製造一個兒子的原材料,體內就升起了幾分功夫。」他心中既是驚喜,又是恐懼,行走一趟天劍密境,讓自己的腎功能都發生了變異;那裡到底隱藏了多少驚世秘辛,而自己的變化又到底有哪些呢?
  在十八歲之前,花解語花費了全部精力,尋找世間的靈丹妙藥,期冀能夠打破阻塞的經脈修煉神功,最終還是絕望了。破罐子破摔的妙齡少女,見到苟家男人首次出現在南府城,賭氣似的將苟常炮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沒有想到真的被她賭中了。
  花解語小嘴送上暴雨似的激動香吻,激動的說道:「老公,你真的是語兒的福星!」雙手呵氧似的盤開勁力蒼然的雙腿,猶如騎馬一樣,將秀美的雙腿駕了上去,用春水幽幽的嬌嫩花朵,對準早已被自己摩擦得再次起火的炮桿,狠狠的坐了下去。
  第二次被溫熱的容器深沉包裹,苟常炮差點激動得以為見到了火星人,在耳邊響起的曼妙嚶嚀,讓他確定了事情的真實性。
  很少有過的主動出擊,讓花解語臉龐上的嬌艷色彩翻滾不已;狠狠的撞擊,深入的探索,又讓她渾身香汗淋漓,原來當上女騎士根本就是一件吃力的活兒。
  自己的大才女老婆,一旦發起浪來,就會比蕩婦淫娃都還淫蕩,渾然忘記了嬌柔身體不堪撻伐。苟常炮舒服的躺著,享受著女騎士給自己帶來的快感,腦海中反覆的念叨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正與嫂子貼心又貼肉,禁忌啊,激情啊,猛烈的侵蝕我的心神吧!
  自己老公滿臉的舒坦神情,就像是猛烈的催化劑,讓花解語細柳腰身扭動得更加激烈,如盤豐臀搖晃得越見圓溜。
  勁氣控制的小花朵,極力的吮吸著自己的神武大炮,苟常炮在經過三輪銷魂蝕骨的春潮後,忍不住渾身一陣巨顫,大手撫摸著爛泥般癱軟在胸膛上的老婆,哭笑不得的問道:「老婆,你現在滿足了吧!」如蠅的嗯聲之後,是那接連的深沉呼吸聲,『原來解語累得早已熟睡過去了!
  』苟常炮將懷中的胴體抱得更緊,心中也下定決心,為了這個情深意重的老婆,不讓任何人揭破自己的身份之謎。
  眼瞼閉合的男人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小決定,驅使他以後數年都與安寧生活無緣,與八大世家的貴婦人們,各國政壇女人們,發生了香艷絕倫的恩怨情仇,最後走上了……


第二十六章 警花眼下的偷情
  生物鐘在習慣的六點鐘敲醒自己,苟常炮看著懷中猶如安寧小貓的睡美人,得意的笑了笑,終於重圓與老婆恩愛纏綿的舊夢了。
  「呼呼呼!」手機震動的聲音,將陷入回憶的苟常炮喚醒,一手抓住睡衣套在身上,一手按下接聽鍵,邁到房門外的右腳乾淨利落而又寂靜無聲的勾上房門。
  「喂,飛鳳小老婆,你如此早……,什麼?你說我兒子不見了,嗯,你在小區外等會兒,我馬上出來。」回家兩天時間還未見過兒子的苟常炮,聽見花飛鳳猶如噩耗的電話,真有將她虐殺了的衝動。
  自己老公下床的細小動作,讓警覺性提高的花解語早已醒了過來。感受到老公的窩心動作,她整個人都沉醉在甜蜜之中,當一夜之間就變得敏銳無比的雙耳,聽見苟常炮的反問,她反而欣然的笑了,「這個飛鳳,如此簡單的小把戲都耍了出來。」惺忪的睡眼望了一下東北方向,囈語似的說道:「嗯,給靜姐姐一個驚喜也好!」身著黑白相稱及膝制服的女傭,性感的站在寬敞靚麗的浴室門口,等到主子出來,遞上緊捧在手中的黑色阿瑪尼西裝,口中卻疑惑問道:「少爺,早餐準備好了!你還吃嗎?」
  「吃,吃,為什麼不吃啊?出哼,在我苟家勢力根深蒂固的聖城,如果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了這裡的花家,還讓我的兒子丟失了,那麼她們早就應該消失在帝國歷史長河中了。」苟常炮洗浴時候,就隱約的摸索到了問題的關鍵,苟家的老一輩又有人走出密境了。
  虎軀壯碩,身姿挺拔,步伐堅定,楚虹見到僅著一條短褲主子的雄壯風采,內心一陣激動,「主子終於將自己當成了貼心的女人了。」興奮的女傭,乖巧的拿過剛剛做好的麵包和牛奶,伺候在苟常炮的身邊。
  在女傭一雙波光粼粼的鳳目『觀賞』下吃過早餐,苟常炮取過她手中的車鑰匙,一邊迅速走出去,一邊對著外面不停響動的車鈴聲高喝道:「吵死人了,飛鳳!」從自己豪華的車上走出,花飛鳳玉手搖擺,就被司機將車驅走了。走近苟常炮駕駛著的從車庫中緩緩而出的普通大眾,花飛鳳雙手在降下的車窗上一點,修長的身軀飛離地面,動作漂亮利落的落在副駕駛位置上。
  「嘖嘖,經過大老婆一夜的滋潤,現在春光滿面,精神抖擻,連兒子的安危都不顧了。」花飛鳳既是氣惱又是酸澀的說道。
  三環路上少得可數的車輛,裝載著到最遠的南城上班族。
  深及大腿的黑色絲襪,連接著神秘的腿根,在飛進車中的瞬間,花飛鳳分開的大腿,顯露出了裡面的部分山水。
  往日這個時候,苟常炮大多都會坐在床上練一會兒氣,讓晨勃的慾望在修煉之時化於無形,轉化成男人的精髓。
  花飛鳳的突然襲擊,讓苟常炮沒來得及與老婆早晨溫存一番,也無從化解體內的慾火;粉紅教師制服下的黑色內衣,讓他的情慾一下子就灼熱的燃燒了起來。
  「嘿嘿,調皮搗蛋的打兒子苟單失蹤了,不是還有你這個小老婆,會給我再生一個兒子嘛!」苟常炮沒有回答焦急的花飛鳳,反而調戲起了她,盯著花飛鳳的雙眼,散發著戲謔的淫光,「小老婆,你知道自己今日所犯的過錯嗎?」神情一愕,花飛鳳解釋道:「老公,我們兒子從昨天下午見過你一次之後,就不見蹤影了;跟隨他的保鏢們,沒有發現一絲蛛絲馬跡,尋找整夜都沒有發現一絲人影。」任何時候都會媚光四射的一對杏眼,嗔怪的瞪著臉色微變的苟常炮。
  「哦,在聖城茶香,還有你們花家難以打探的事情嗎?」苟常炮揶揄的反問道,心下卻暗笑著,我們苟家之人的行蹤,你們如此容易找到,不是早已被八大世家搗毀了老巢。
  苟常炮那對斜視星目中,包含著一種熱烈的渴求,那是對於異性,對於女人的需求暗示。
  「當然有了,那就是你們苟家暗中進行的陰謀,是任何世家都難以觸及的。」聰明的女人也猜測到了兒子的去處。
  花飛鳳將頭枕在苟常炮的寬厚的肩膀上,幽幽說道:「老公,我們見面有十一年時間了吧?」一隻光滑勝雪的白嫩玉手,落在苟常炮的褲襠,急色的拉開那兒的拉鏈,「老公,如果飛鳳當年不那麼任性,你還會娶解語姐姐嗎?」纖細的手指家族彈力十足的內褲輕輕一扯,就捏住了被點燃了導火索的神武大炮。
  緊捏玉手射出絲絲涼意,從高聳的炮台瀰漫向整個身體,陣陣舒爽從心中升起。苟常炮換擋的右手一抬,將花飛鳳整個身子都壓向腿部,小嘴直對著槍桿子。
  「會,我當年還是會娶解語做老婆的。」苟常炮語氣堅定的回答道,心卻一下子陷入回憶中。
  十一年前,當時的花飛鳳因為和姐姐花解語爭奪花家的話語權,脫離家族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而初入南府的自己,急需金錢的情況下就成了她公司的一個『元老』,一年後因為實在難以忍受花飛鳳目中無人的高傲作風,自己撕毀合同炒了她的魷魚,也被賠償得身無分文。
  十年前,自從徹底的失敗在姐姐花解語手中,花飛鳳幡然醒悟了過來,將家族的很多生意都轉到了聖城茶香,守護在這個與八大世家初鬥也部分勝負的英雄身邊,希冀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方式,挽回他心中那段被自己殘殺了的懵懂暗戀。
  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年時間。
  「老公,你這算是對小老婆的懲罰嗎?」頭上摩挲的手臂,鼻端濃郁的味道,原來幸福的距離是如此的接近,花飛鳳幾乎哭泣出聲,可是眼淚已經在過去十年流乾了,感激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變得調皮了起來。
  性感小嘴中吹拂出的絲絲馨香氣息,撲擊在自己半露的腿間,苟常炮將車熄火,臀部向上頂去,神物鑽進翕合的口腔中,「懲罰就是懲罰,哪來的如此多的疑問。」懸在空中的右手,落在被短裙繃緊而露餡的渾圓翹臀上,在上面撫摸了起來。
  腦海中無數次設計過,自己與這個心愛的男人首次做愛,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人的恩愛景象。但是,花飛鳳沒有想到苟常炮現在的膽量練得如此巨大了,敢在大街上要求自己為他進行口交。
  十年磨一劍,十年得一炮,花飛鳳雖然外形放浪,但是卻從來沒有與男人真干的實踐經驗,激動的雙唇聽話的包裹住炮桿,柔軟的小舌顫卷在上面,生澀的重複著簡單的拉桿動作。
  「篤篤篤!」有人敲擊車窗。
  苟常炮正舒爽著,猛然轉過頭,一對超級的碩大胸部收入眼底!不過眼下他沒心情欣賞,否則那就是猥褻罪了,因為他還看到了另一個東西:一條斜斜勒過乳溝的白色皮帶。
  我靠!警察!超級大波的女警察!警察怎麼找上我了呢?我也沒怎麼招惹她們啊!對任何開車人來說,交警從來與瘟神無異;而日常生活中,有意用變臉術有意隱藏了身份的苟常炮,交警的身份也不例外。
  篤篤的敲擊聲,讓花飛鳳心中大驚,緊裹在炮台的小手抹起凌亂的卷髮,斜睨杏眼慌張向車外掃瞄。
  屈身站在車外的美女,一顰一笑,顧盼生輝,清媚撩人;讓人難以明白到底是空氣清新,襯托了她的清純動人;還是她人將美景襯托得如此明媚。她胸前那對碩大幾乎將女警特製的夏季制服撐破,連埋首時候的衣領也顯露出一道深邃幽幽的乳溝,令人無限遐想,忍不住探索一番。
  標籤似的一對超級碩乳,讓花飛鳳一下子就認出了女警的身份,姐姐和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妲茹妞。
  對於姐姐收藏的名車都分分辨得出的花飛鳳,幾乎想要仰頭歡笑,可是小嘴中可口的甜美棒棒糖,還是讓她放棄了如此囂張的誘人想法,在熟悉的眼光刺激下,更加賣力、熟練的吃起苟常炮的神物。
  「真敗興!」苟常炮詛咒了一句,正準備出示真實身份然後離開,卻被那超級女警在車窗上晃動的熟悉臉蛋驚住了。
  臉蛋方中帶圓,瑤鼻高挺性感,兩片嘴唇彎彎的,怎麼看是怎麼的甜美動人,特別是那雙水汪汪的黑眸,透著一股發自骨子裡的成熟和嫵媚,整個人清麗脫俗,張揚而又快意。
  「大乳妞!原來是你!喲喲,現在本事不低啊,成了一個為人民服務的美女交警!」數年後再遇中學時候的老同學,苟常炮驚喜的拉下車窗,對著外面的超級女警歡聲說道。
  車中撲面而來的淫靡氣息,讓妲茹妞渾身難受,最先映入眼中的俯首胯間的擺動螓首,讓她遇見老同學的驚喜,一下子變成了驚訝和羞怯,還有幾絲不甘心的憤怒。
  「你……你……」妲茹妞感覺自己的心也差點碎了,千萬次期盼的重逢,原來讓自己見到的卻是如此淫穢不堪的畫面,這還是在花解語嘴中,專情得幾乎絕情的苟大少爺嗎?
  神思恍惚的超級女警,一個不防,胸前的超級大波滑入到了車中,撞擊在在苟常炮的臉龐上。
  大嘴一咬,舌頭舔動,苟常炮嘖嘖感慨了起來,「哎喲,大乳妞,我讀書時候給你買的36F的胸罩,肯定陳列在了你家內衣博物館中了。」像狗一樣的鼻子,卻緊張的嗅著。
  關係親密的女人,見到了自己如此放形駭浪的一面,一對緊密接觸的男女,興奮得兩具身子都差點顫抖了起來,兩片紅唇築成的緊密岸堤,將洶湧的激浪完全關於口腔中,一滴不漏的滑落下肚,花飛鳳揚起那張媚浪的粉臉,對妲茹妞笑道:「姐姐,妹子今天可是先行了一步了喲!」妲茹妞面上一陣嬌紅,蘭花指點綴在苟常炮的額頭上,幽怨的罵道:「真是貓改不了偷腥的作風,今日被我抓了一個現形吧!」一對精巧細緻的蛾眉,背著苟常炮對春意濃倦的花飛鳳擠弄數下。妲茹妞明白不是好姐妹所挑逗起的,芳心突然充滿了驚喜,口中卻酸澀的罵道:「好一對姦夫淫婦,我回去告訴解語姐姐。」守護了數十年的愛念,得到了是如此的驚喜,妲茹妞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身子急劇後退,坐上了自己的摩托車。
  大乳妞戴好頭盔,身子一躍,呼地跨上摩托,呼嘯而去,一氣呵成的漂亮動作,鮮艷的制服,緊促的蠻腰,健美的大腿,豐挺的翹臀,苟常炮看得神思恍惚。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制服誘惑,原來警服籠罩下的胴體真的攝人心魂啊!
  「怎麼樣?你的初戀情人現在找上門了,驚喜吧!」花飛鳳整理著衣衫,對身邊無聲回憶的男人問道。


第二十七章 律政俏佳人
  在北城東部,一排排整齊的小商舖,雖然不及其餘地方的高樓大廈豪華,卻充塞著股股濃郁古色古香,讓人似乎回到了三百年前的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時空中。
  身後車輪呼哧的摩擦聲,按得嘟嘟嘟響的車鈴聲,就像催命一般;紅色法拉利頭部幾乎與大眾屁股當街深情擁吻。
  後面的的法拉利,似乎有謀殺自己的行徑,咒罵一句「狗屎!」,苟常炮手疾眼快的將方向盤一轉,座駕閃到右面一個車位。
  「花家野種身邊的小赤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這個車位早被我們家買下了的嗎?」清越的高傲聲音,飽含著不屑,也爽快的對花飛鳳進行了一輪人身攻擊。
  自從在反光鏡中看見風馳電種掣般行駛的法拉利,花飛鳳的臉色就變得很糟很糟,風騷的身子就像斷電了般瑟瑟發抖,閃爍的眼神根本不敢面對車中寒意四射的凌厲目光,不斷蠕動的紅唇翕合數下,最終卻沒有吐出一個漢字。
  話音未落,一雙黑色高跟鞋首先跨了出來,猶如白色星辰顆粒點綴的黑色絲襪,讓本就欣長的美腿,放射出高貴魅力。
  真是一雙極品美腿!苟常炮感歎道。
  苟常炮右手輕握一下面有哀思的花飛鳳,左手指著標有特一隻憨憨肥碩小狗標誌的車位,「飛鳳,這個車位是你姐姐買下的嗎?」雖然口中如此詢問,但是他內心卻已經肯定了,心下的不悅情緒瞬間陡增,難道子自己離開這五年時間,解語也變得仗勢欺人了、胡作非為了嗎?
  比玉足上那雙亮澄澄高跟鞋更黑的套裝,終於從車中擠了出來,女人話語中的不屑更加飽滿濃密,「哼,是我要求解語買下的?難道你們花家之人,還要管束著解語,讓她所做過任何事情都向你們匯報嗎?」一米八有餘的身量,讓女子豐滿身材顯得曲線動人,高聳的巨峰就像憑空支出的兩座大山,隨時都有撞沉前方移動物的渾然氣勢。
  在聖城茶園,除了花家幾個女人和自己,再也沒有人直呼自己老婆的名字了。
  記憶的閘門翻起一陣波濤,苟常炮幾乎將對方的身份喝破出口。
  苟常炮疑惑憤懣的神色落入眼中,花飛鳳失落的內心充滿驚喜,受到了極大鼓勵,凝神靜氣,馨香如蘭。
  「靜姐姐,飛鳳雖然不及姐姐,但也是真心與你交往,想與你做個朋友。可是,你為什麼一直都擰住妹妹的身份不放呢?」蜂腰扭動,手中鐫刻有『鐘鼎律師事務所』七字的工作包劃出一道黑線,女子終於將她那張比話語還要傲然的臉龐顯露了出來。
  額部狹窄,雙腮稍肥的倒三角臉型,沒有給人一種肥胖的感覺,反而增添這位律政俏佳人的豐滿;像粘粘著冰雪的雙眉、睫毛,很長很翹,但是搭配上了她那有些圓的眼睛的時候,卻讓她立刻就產生了一種清雅和凜然。
  看似厚重的肥厚雙唇,張合間散發出幾絲寒氣,「哼,朋友,我徐靜只是一個幸運的平民女子,高攀不起你們這樣的世家大小姐。」好一雙充滿了誘惑的豐厚翹唇!如果將自己的『長炮』放進去,絕對是極品的享受。苟常炮看著高傲的律政俏佳人,心中淫穢的思索著。
  意興闌珊的哀歎一聲,花飛鳳對疑惑中的苟常炮尷尬一笑,走下車對徐靜真誠的說道:「靜姐姐,飛鳳與你做朋友,沒有看上你任何身份。」美艷的律政佳人,看向苟常炮的目光,充滿了蔑視,只差寫著「吃軟飯的小白臉!」幾個大字。
  對於高傲冷然的俏美律師,苟常炮發現心下絲毫牴觸,如果不是自己具有兩個人的記憶,她還真的算得上自己的一個知己。
  逛過數十家,花飛鳳看著苟常炮,驚訝問道:「老公,苟單的生日禮物,難道你不準備購買了嗎?」指著下家打有巨大的『玩家』二字的廣告牌,苟常炮笑道:「我相信,裡面一定有我兒子需要的禮物。」冷清的店裡,一個數著馬尾辮的嬌俏少女,正打著遊戲,嬌嫩的聲音也不斷的表達著心中的激情。
  手指重重的敲打櫃檯數下,發出響亮的震動聲,苟常炮問道:「萬老闆呢?」少女嬌哼一聲,很是不滿的反問道:「本小姐不是萬老闆嗎?」頭也也不揚,繼續打著遊戲。
  手臂一抬,隔住想要發怒的花飛鳳,苟常炮伸出的大手落在少女頭上,牽著少女的馬尾辮,面龐接近對方耳朵,促狹的大聲喊道:「萬凌萬老闆」粗狂而又熟悉的聲音,終於讓萬凌的魂魄從遊戲中召回。正要發怒,抬頭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語氣哽咽的喚道:「炮哥兒,真的是你喲!」看著萬凌粉指搽著眼睛,苟常炮哈哈一笑,「好你個小丫頭,幾年時間不見,就在大哥的面前擺起譜來了哦!」混沌的腦海一陣嗡嗡作響後,萬凌身子從裡面蹦跳而起,俏立在苟常炮身邊,搖晃著他手臂道:「哼,誰叫你連走都不告訴我們呢?」這個時候,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走了出來,驚喜的說道:「哎喲,真是貴客上門啊,炮哥兒回來之後走,看望的第一個人原來還是老頭子。」五年後再次相逢,兩個男人雙眼中都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深厚的情意不言而喻。
  「切!假惺惺的男人,到了京城就將家鄉忘記了。」一身學生制服的萬凌,雖然激動,嘴上還是打擊著苟常炮。
  萬老闆虎眼一瞪,狠盯著女兒,叱責道:「真是沒大沒小,炮哥兒也是你可以的稱呼的嗎?」緊捏著東西的右手,還對著女兒揚了揚醋缽大小的拳頭。
  「是是是,小凌啊,你必須將夠大少爺叫叔叔。」萬凌嬌俏身軀向苟常炮身後躲去,口中學著萬老闆的語調說著。
  雙眼緊盯著萬老闆,苟常炮無比驚喜的說道:「老萬,將你手中的東西給我看看?」
  「給你看看,絕對又是肉包子打狗!」萬老闆心中是千萬般的不願,但是卻不敢不聽苟常炮的話,乖乖的將手中的的東西遞了出來。
  「王者護腕!」身為天字感受的苟常炮,口中驚呼道。
  一直都未說話的花飛鳳,看著與普通護腕一樣的小巧東西,迷惘問道:「王者護腕?有什麼用啊?」
  「喲,見多識廣的花大小姐,你總應該聽說過王者系列的裝備吧?」萬凌雙手伸動,恨不得掐死這個無知的花家女人。
  如玉嬌顏上的迷惑不解是多麼的虛假,桃花杏眼難掩的渴求是如此深刻,苟常炮對花飛鳳升起的愛意就像潮水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王者系列,由飾器中中的王者萬家所製作。由於它們能夠作為進攻武器,或者作為防備的輔助工具,所以製作者僅是在他精力最旺盛的時期做出一件來。
  從帝國建造三百年來,萬家僅僅製作出了十件這樣的飾品。由此可見,可見王者系列的要求之高,在武器方面的厲害性。」黑色制服的律政佳人蹬蹬的走了進來,款款而談的解釋著王者系列的來歷,似乎噴射著火焰的雙眼,匯聚在苟常炮手掌上,似乎要用火焰將納西污穢燒去。
  家族數百年來的榮耀,讓萬凌臉上散放出層層晶瑩玉光,搖晃著手指,得意的說道:「帝國絕頂高手天清手中的武器,就是出自我們萬家。」看向花飛鳳的眼神,就像在像她炫耀自己的財富一樣。
  心思轉動,花飛鳳對苟常炮暱聲說道:「老公,這幅手腕,真的很適合我們的兒子啊!」花飛鳳石破天驚的話語,讓萬家父女齊齊變色。萬老闆看向花飛鳳的眼色變了,似乎看著一個具有深仇大恨的敵人;而萬凌卻複雜莫名,有些難掩的傷心,又有些難言的歡心。
  護腕上發出的涼氣,讓苟常炮撫摸的雙手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對萬老闆問道:「怎麼樣?這幅手腕送給我?」這一刻,旁邊的徐靜更加的冷艷,神色狠厲的一瞪正要啟齒的萬凌,對萬老闆傲然問道:「本夫人為我兒子生日定制的東西,你難道準備反悔另賣嗎?」被那雙冷冰冰的眼神注視,萬凌感覺猶如浸在冰窟中,壓力消去之後委屈的說道:「靜姐姐,爸爸當然不會反悔,是專門為你而作的。只是……只是……」女兒的解釋,讓萬老闆如釋重負,歉意的望了一眼見死不救的苟常炮。
  收回勁氣,徐靜伸出白嫩的玉手,嬌聲喝道:「拿來!」
  「哦,徐靜,你真的確定?這幅護腕你的兒子能夠戴上嗎?」苟常炮大方的將王者護腕交出,口中求證似的問道。
  細描的一對遠山黛眉蹙動,徐靜有些憤怒的反問道:「我兒子不能戴上,難道你的兒子能夠戴上嗎?」心中暗啐一聲神經病,白天鵝一樣高對的玉頸對旁邊神色有異的父女點點,疾步走出了『完美』。
  陰謀沒有得逞的花飛鳳,媚眼嗔怪的瞪著苟常炮,不愉的問道:「老公,我們要為兒子買什麼東西啊?」看著暗笑的一對父女,苟常炮一副意興闌珊的神情說道:「不用買了,兒子都不在家過生日,我還要為他買什麼東西呢?」心中卻在思索,那個律政俏佳人到底與自己適合關係,為什麼她的兒子與自己兒子同一日的生日?
  掃射四處的賊眼,讓萬老闆有種心驚膽顫之感,支支唔唔的說道:「剛才……
  ……的……那位……那位……」陰險,這些商人真***陰險!為了不讓萬老闆在花飛鳳當面揭破徐靜苟家長輩的身份,苟常炮高聲截住了他的話語,「萬老闆,小凌侄女,我們有事先走,先走了。」花飛鳳媚惑的眼神在各人臉上掃過,緊跟著苟常炮的步伐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猥褻了嬸嬸
  遠遠的跟隨著前面律政佳人的法拉利跑車,苟常炮想起花飛鳳在萬老闆店中所玩的花招,不禁怒氣升騰,面色冷峻的喝道:「下車!」苟常炮閃爍的眼神,在追蹤的時候總是關注著離開的徐靜,花飛鳳心中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徐靜也是苟家的女人,並且兒子苟單目前正在她家中;否則,憑借自己密佈在聖城的暗探,也難以發現她丈夫的來歷和身份。
  拿出手機,花飛鳳向一直跟隨的司機發了一個短信息,拉開車門走出。突然扭轉螓首,她對苟常炮關切說道:「老公,你可要小心,說不定靜姐是向你挑戰的哦!」駕駛車子前行的苟常炮,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飛鳳,你這句話可是居心不良喲,是在挑撥我們苟家的內部關係。」這個心機深沉的騷女人,對於任何機會都不放過;同時,苟常炮也不忘給她一個暗示,警告她不要去觸動家族的底線。
  苟常炮車影還未消失,花家的司機就驅車趕到,對花飛鳳問道:「小姐,需要派人跟蹤姑爺嗎?」
  「花哨,你個混賬!豬腦子樹轉一下好不好?如果永遠都如此衝動,說不定哪天就會和你堂兄一樣,被你姑爺教訓得在世家中永遠都抬不起頭。」對於比自己年長十餘歲的家族外圍兄長,花飛鳳恨鐵不成鋼的斥道。
  一身黑色西裝的花哨,無所謂的笑笑,口中咕噥著道,「讓姑爺測試一下我們的功夫,總好過讓居心不良的世家中人搗亂。」在花哨言語中,似乎很看不起世家公子們。
  繞著東城轉了數圈,三幾個小時過去了,徐靜都沒有甩掉後面的尾巴,最終還是將車停靠在了住宅外的小區停車場。
  「怎麼樣?我的車技還不錯吧?」看著驚訝的律政俏佳人,苟常炮充滿了成就感,「你的兒子今天生日,我是否有幸也參加呢?」這些該死的護衛,連一個小白臉都阻擋不了。心中憤憤的徐靜,嗤然一笑,對無恥男人反問道:「本夫人的兒子生日宴會,為什麼要讓你這個花家男人參加啊?」冷冰冰的嬌顏上綻放的笑容,就像冰山上雪蓮,美麗極了。見慣美人的苟常炮,心神也為之悸動,走近兩步,貪婪的深吸一口醉人馨香,「我兒子苟單也是今天的生日但是卻因為失蹤了,所以就借用你的兒子一下了。」一道道噁心的疤痕,讓那雙長長大手變得無比粗糙,不經意間撫著雙鬢的長髮,將藝術家般的髮梢撥到了雙耳之上。
  熟悉的英俊面孔完全展現在律政佳人的眼前,徐靜一下子就辨認出了苟常炮的真實身份,「好你個小侄兒,連嬸嬸都敢戲弄,準備造反了嗎?」徐靜舉起右手的工作包,狠狠的砸向苟常炮。
  「嬸嬸?靠,不是吧?」追打自己的美艷少婦,是從密境外圍而來的嬸嬸,苟常炮幾乎以為耳朵聽錯了;直到黑色皮包砸在頭上,她他才回過神來,大掌習慣性的使出一股綿力,將徐靜的豐腴身子向懷中一拉。
  自己手中的包居然砸實了一個絕頂高手,徐靜驚訝的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為什麼沒有躲避啊?」纖柔嬌軀在一股綿力的纏繞下,迅疾的倒向苟常炮的懷中。
  入懷的柔軟豐滿,讓苟常炮一雙大手,情不自禁的落在徐靜左右兩瓣豐臀上,揉捏了一把,心下暗暗感歎,這個嬸嬸真是有貨,不但雙唇豐厚,連翹臀也無比肥碩,不知道她的『靜門』也有此般的神級水準,肥厚豐美,細水涓涓。
  寬闊的男人胸膛,厚實、健碩,實在無比,抵靠在上面,給予自己一種強烈的安全感。濃烈的男人氣息,飄溢在身邊,鑽向鼻孔,徐靜感覺身子一酸,無力的緊靠在苟常炮的懷中。
  「嬸嬸,我的懷抱很舒坦、很安全吧?」一個熟美的律政佳人入懷,喊出那聲嬸嬸的時候,苟常炮都能夠聽見怦怦直跳的心跳聲;腦海中突升一個荒唐的想法,調戲一番這個美艷女人,調戲自己的嬸嬸。
  徐靜的丈夫苟越譽是苟家上一代男人,整日都一副莊嚴肅然的表情,雖然很有一家之主的模樣,可是總會給予老婆和親人們無形壓力;沒有想到,丈夫交口稱讚的本代家主,卻是一個無賴痞子,好似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
  瞬間,侄兒和苟單的身影彷彿重疊在了一起,徐靜寂寞芳發散中萬千柔情,豆蔻玉指伸出,插入苟常炮的亂髮中,情不自禁的幫他梳理著。
  靜謐中的溫馨,一股甜蜜在心中升起。苟常炮突然想到了母親的懷抱,對!
  嬸嬸的懷抱,和當年母親懷抱一樣溫暖,大頭溫順的枕在了前面挺拔的峰頂上。
  眼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侄兒,升起的強烈的濡慕情緒,一下子也感染了徐靜。
  她紅暈微顯的豐潤臉龐上閃過一絲促狹神情,「哦,炮哥兒,你今天裝神弄鬼,兩番相遇都不向嬸嬸表露身份,害得嬸嬸不但擔驚受怕,還一直開車驅使裡上百公里躲避你的跟蹤,難道讓嬸嬸靠靠,你也胡思亂想嗎?」數年以來,在律政宦海中練就的一對美眸,凜然的注視著苟常炮,似乎在警告心有邪念的侄兒,「不要亂動,不要亂想,否則我會懲罰你的。」一股股濃郁芬芳,就像催情的春藥,腐蝕著苟常炮的心智神魂;吐氣如蘭的兩瓣紅唇,就像具有魔力的幻象,一次次的撞擊在他心口上。
  苟常炮那一管粗實的常炮,上足烈性火藥,重重的轟擊在徐靜的豐臀上,變成一隻具有靈性的怪物,向著深壑之中鑽去。這巨炮轟得徐靜渾身酸軟,傾倒在苟常炮的懷抱中,雙手無力的抓扯著。
  翕合的嬌艷紅唇,富有誘惑力,苟常炮神使鬼差將身子微抬,居高臨下緊攬住嬸嬸,用大嘴摀住了徐靜那張妙嘴。
  被丈夫之外的第二個男人、尤其是丈夫選中的侄兒強吻了,徐靜腦海中一片空白,呆滯得放棄了任何抵抗。
  大舌閃蛇般鑽進口腔中,捲起裡面一團香津,閃電兵一般退縮了出來,用唇口、炮牙磨動著急退的櫻唇。吞下的香津,帶有一股蓮花般的郁香,香美無比。
  金剛鑽一樣向裡探索的『常炮』,掀起了自己制服的下擺,似乎刺破了裡面絲沙內衣。徐靜神志終於清醒,雙手齊施推開使壞的苟常炮,掌心拍打在他身上的穴道上,「你這個混蛋,真是貪得無厭。」一張艷麗的玉臉,滿是紅暈;冷冽的雙眼,蕩漾著絲絲春情。
  貪得無厭?渾身經脈陣陣酸痛的苟常炮,糊塗的心有些雀喜,嬸嬸似乎對於自己的猥褻動作有些縱容喲。
  望著雙眼做賊似的觀察的徐靜,苟常炮語氣哀求的說道:「嬸嬸,侄兒對你無禮,褻瀆了你的清白,你打死常炮吧!」


第二十九章 佔你乾娘便宜
  「哪兒學來的糊塗話啊!」徐靜看著嘴角掩埋有陰險笑容的苟常炮,頭腦糊塗的嗔怒出口。
  面前嬸嬸怒中帶羞的神情、冷中帶艷的模樣,看得苟常炮一陣迷醉。
  木槿另一側由遠及近的輕巧腳步聲,間雜擊在漢白玉的台階上;最適合夏季清新風格的名牌香水Ivoire,飄溢著後位的清澀植物香。
  苟常炮思維瞬間被拉回十年前,適逢被八大世家驅趕下台的小媽,在離開帝國之前將家族生意交給自己管理。
  「好一個英俊不凡的大少爺喲!以後姐姐吃穿用度、生活安全,就全全依靠就是你這個小男人了。」與當時母親倚重的香園園長初次見面,她就像賣身給自己一樣的說出了這句嬌憨的誓言。
  這個聰慧絕倫的女人,十年答如一日、不求任何回報的幫助苟家、苟常炮打理著香園生意。
  強力壓下心中的激動,苟常炮眼神穿過木槿叢,笑著喊道:「月香姐姐,王大園長,數年不見,難道你躲在木槿之後,先要醞釀一番感情嗎?」
  「嘻嘻,大少爺的鼻子更靈了啊!」木槿花閃動,就像去掉了變色龍的偽裝,裸露出一身及膝粉紅色套裙的知性女子。
  齊耳的濃黑秀髮,梳理得整齊一致;圓形臉頰上,浮現出喜悅的笑容;張開的紅唇,露出兩排貝殼似的的皓齒。
  這個師出名門的高傲女子,幾乎就是聖城中知性美的代表。苟常炮內心一陣得意,裝模做樣的促動鼻端,發出接連呼呼的聲音。
  邁著碎步走出來,王月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下滿臉嬌紅的徐靜,對裝怪的苟常炮說道:「我們四姐妹本以為你還不認識靜姐姐,沒有想到你早已和靜姐姐混熟了。」四姐妹?苟常炮立即回想起在聖城中艷名遠播,被好事者稱呼為四鳳的大美人。
  老大桃紅現年三十九歲了,為報答父親曾經的恩德,收命格很賤的自己為乾兒,代己受過,從而一躍成為香園科技園區的女強人。
  老二蘇杏十八歲時,聽說聖城教育很差,不遠萬里而來做支教老師,可是城中與想像大相逕庭的模樣,聰慧細心的蘇杏,決定留在了香園,做了五年管理者後,獲得資金單獨城創業。
  老三吳爽是蘇杏的大學時候的好姐妹,據說因為家中父母給她訂下了一門門當戶對的婚事,拉著幫助蘇杏的大旗而來,一逃就是十年時間。
  姐妹四人在香園呆得最短之人,就是苟常炮的貼心助理王月香,她也當仁不讓的成為了老四。
  自從十年前接手香園科技園區,這姐妹四人就與男人從來沒有過深層的交往,苟常炮不禁淫心浮動,色迷迷的雙眼盯上了王月香的一雙欣長玉腿。
  白網狀的肉色絲襪,禁錮著一對小巧玉足,塗抹得殷紅的腳趾甲充滿了掩飾的神秘感;勻稱豐美的一雙小腿,充滿了高貴感。神秘高貴組合到一起,給觀賞的男人難以抵擋的魅力,讓他忍不住呼喊「絲襪啊,你為什麼如此殘酷?既讓男人眼睛享受無限,又讓男人的心靈承受煎熬。」熟悉而又陌生的虎眼,比五年前多了很多東西,似乎是欣賞,又像是慾望,「大少爺,你現在可要好好的看哦,否則你老婆來了,又會成了氣管炎。」說出與自己身份不符的話語,王月香芳有種酣暢淋漓的歡快感覺,豐滿的胴體也跟著做起了動作,扭動蜂腰,挺動豐臀,在苟常炮面前轉動了一圈。
  勾引,這是赤裸裸的勾引!
  猶如風兒一樣被忽視的律政美婦人徐靜,心口有些堵塞,暗罵一對姦夫淫婦,「看你那雙色迷迷的狗眼,幾乎長到月香妹妹的屁股上了。」似乎忘記了與侄兒苟常炮相識的經過,徐靜責罵之後就轉身向小別墅走去。
  「哎喲,女人家,並且還是律政佳人,屁股屁股這樣不雅的詞兒,你是能夠隨便使用的嗎?」沉醉王月香蠕動豐臀所蕩起的生動畫境中的苟常炮,有些憤怒自己嬸嬸打破了自己欣賞國畫的意境。
  背身而去的徐靜,心中驚呼道,這個男人真得太無恥了。
  五年前風度翩翩的男人,現在一副小無賴的模樣,王月香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作為一個渴望被愛的女人的欣喜,揚起面紅耳赤的嬌顏,深情款款的望向苟常炮。
  右手發出綿力將身邊的女人一帶,苟常炮粗實的手臂環住王月香的胸部,然後向下移動、在腹部腰部一束,腦袋觸近她晶瑩玉耳,低聲說道:「月香姐姐,35、24、35的三圍,五年沒有丈量了,原來還沒有改變哦。」幾乎暗合黃金分割的三圍比列,永遠都是自己吸引這個大少爺最雄厚的資本,王月香覺得數年的等待、寂寞的空虛,在這一刻都醞釀成了蜜糖。
  脫離苟常炮環著的右臂,王月香搶在徐靜之前按動門鈴,對裡喝道:「姐妹們,趕快出來迎接貴客。」三雙黑色絲襪,左中右一起走了出來,都齊齊激動喊道:「炮哥兒,回來了!」身著淺紅套裙的桃紅、綠色長裙的蘇杏、緊身休閒T恤的吳爽,一個個玉容具動,鳳眼迷濛的看著走近的苟常炮。
  「美人兒姐姐們,當然是我苟常炮回來了,難道你們不歡迎一番嗎?」眼神在三人身上掃過,苟常炮首先將風騷入骨的豐滿桃紅緊緊抱入了懷中。
  緊密的擁抱,足足花費了十分鐘;滿臉熱淚的桃紅,薄薄的套裙、泛起層層褶皺;苟常炮的健碩身體,有些顫抖性的蠕動著。
  苟常炮分明就是獸性大發啊!性格火爆的吳爽,酸酸的如是想到。一雙大眼噴發的火焰瞬間燃燒到了最旺,伸手擰住苟常炮的耳朵,傷心的叱責道:「好你個偏心的東西,五年時間不見,還是最喜歡佔你的乾娘的便宜,可是,對我們這些小姑娘就不聞不問。」一貧如洗的村姑出身、更有過不幸的婚姻和家庭,地位理所當然的難以比及有著帝都大學堂MBA的王月香,桃紅對於苟常炮的念舊,心中充滿了喜悅,纖細玉指在苟常炮的面上一撫,迅速將他的身子推向吳爽。
  「好好好!吳爽小辣椒,乾娘將自己兒子送給你,現在你可要抓緊了。」天生媚骨,風騷成性的桃紅,似乎對讓乾兒子佔便宜,是一件很舒坦的事情。曖昧的話語出自她口中,更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嬌小身子幾乎是鑽進苟常炮的懷中,吳爽向桃紅做了一個鬼臉,粉拳揮動說道:「哼,我吳爽看上的男人,從來就沒有逃出過五指山的道理。」巾幗不讓鬚眉,吳爽的性格還是如此豪爽大方。苟常炮右手將懷中的火爆身軀抱起,緊密的貼在一起,真實的感受著她胸前那對更實在的極品爆乳,左手順著細縫,爬上乳尖抓了一把。
  受驚逃串的吳爽,讓苟常炮哈哈大笑起來,大手抓住性情寧靜的蘇杏玉腕,對有些驚訝和不忿的徐靜問道:「嬸嬸,你不會讓大家一直站在門外吧?」
  「姐妹們,都趕快進屋,否則,大家還以為……以為……」徐靜難以表達心中的情緒,老公曾經吹噓的的忠心男人,分明就是一個花心男,心中有些失望,又有些驚喜。
  房內裝潢雖然不及自家豪華,卻也相差不遠。想起數年未見的叔叔,思念就像海水一樣被打開閘門,「嬸嬸,叔叔呢?難道他沒有與你一起出來嗎?」
  「哇,老爸,你終於睡醒了。」驚咋稚嫩童聲,讓徐靜蒼白的面龐上露出笑容,諾諾的紅唇緊閉了起來。
  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進門的苟單身上。白色小背心、七分牛仔褲,小臉上一雙圓溜的眼睛,晶亮的轉動著,紅嘟嘟的雙頰上,儘是自豪的歡笑。
  大手將兒子轉動半圈,苟常炮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轟向對面的深紅沙發上,微怒的叱責道:「整日在茶園瘋跑,你不知道茶園深處有老虎嗎?」
  「哎喲,老爸,你好狠心喲,哎喲,靜媽媽,好疼啊!」修煉了數年的勁氣,被自己父親柔柔一點就消抵去了,苟單心中的佩服和驕傲更勝,可是卻逼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誇張的對著徐靜喊起疼。
  虎眼瞪著兒子,苟常炮叱責道:「沒大沒小的東西,以後不准稱呼稱呼靜媽媽,要叫婆婆……啊……」威風還未耍足,苟常炮的腰部就被嬸嬸徐靜擰得撕痛不已。
  「哎喲,乖兒子,又是何人欺負你了啊!」帶著女傭楚虹的花解語,看著在沙發上滾動的苟單,疾步跑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嫣然巧笑的花解語,讓苟單畏懼的將身子向徐靜身邊移了移,將胸膛拍打得啪啪直響,「媽咪,兒子可是你親自教導的下一代絕頂高手,還有任何能夠欺負我啊!」溫柔的撫摸著苟單頭上柔順濃髮,徐靜護短的說道:「語妹妹,你以後讓我們兒子每日少點時間練功,讓他多有一些休息玩耍吧。」得,苟常炮算是明白了。花解語因為無法修煉功夫,就將所有希望和壓力都轉嫁到了兒子身上。
  被徐靜哀求的冰玉之光掃射,剛經歷了苟常炮柔情洗禮,花解語雙眼柔和而又看向兒子,「好吧,我以後再也不強迫這個小東西練武了,我將那些時間用在自己的修煉上,還不行嗎?」
  「啊,語妹妹,你現在能夠修煉功夫了嗎?」花解語石破天驚的話語,讓所有人一起驚呼出聲。
  哼,你能夠修煉,還不是幫你老公做出了巨大貢獻,苟常炮心下得意暗道。
  廚房中忙活的四姐妹,伸出頭歡喜問道:「語妹妹,你到底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告訴我們姐妹一下,讓我們也能夠修煉一點防身的功夫,免得整日都被自己公司的那些色狼們惦記著。」


第三十章 岳母的禁忌激情
  天啊!真是害怕什麼,這些長舌婦就問自己什麼!花解語心中一陣慌亂,乾脆做了一個聽而不答。難道告訴這幾個在老公身邊虎視眈眈近十年的好姐姐們,你們只要與炮哥兒做做愛,吃吃香蕉,以後就變得厲害了,這樣讓自己老公出軌的事情,花解語一直都在防備著呢。
  在廚房中忙碌的王月香四女,四雙情意切切的美艷眸子,透過晶瑩透明的玻璃窗,時而掃射客呆在大廳中的苟常炮。
  其中,又以風騷熟婦桃紅眼光最是猛烈直接,那對水汪汪的杏眼,讓她仿若一個從女兒國出來的飢渴女人,尋覓了一解飢餓的男人千百度,終於找到了苟常炮。
  這個侄兒到底哪裡好了,讓驕傲的從來都不理男人的幾位姐妹,像飛蛾撲火一樣往他身上飛,像蜂蜜一樣任由他採擷。想到啼笑皆非的比喻,徐靜發出聲聲冷笑,忿忿不平的說道:「哼,在聖城這座帝國第三大現代化都市,誰人不知道你們四人的後台是我們苟家?真有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嗎?這四五年時間真有色狼猥褻你們嗎?」一說及『猥褻』二字,一貫冷靜的徐靜,心思就變得混混沌沌的,雙眼恨恨的瞪著無恥的苟常炮,似乎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相對於徐靜的憤怒的拷問,花解語捂嘴淺笑了起來;對上苟常炮淫蕩的眼神,她現在還有一些酸軟的身子,陣陣滾燙,有種無力感在緩緩升起;心神一蕩,自己昨夜的荒淫場景再次浮現眼前。
  「也許,真的到了自己做出合決定的時候了。老公身為數百年打壓得八大世家幾乎抬不起頭的苟家少爺,僅有自己一個女人幫助他還不夠,自己心懷應該廣闊一些,以大婦的姿態接納一些情深意重的姐妹,讓她們分擔一些家族的事務,也讓苟家將來枝繁葉茂」長久以來都難以再次懷上第二個女子的憂慮,讓花解語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橫亙了足足十年的心結解開,花解語發覺身邊凝重的空氣也變得無比清新,窗台上的小蘆薈也生機蓬勃,體內也有一股熱繞在循環著。
  「哎喲,我今年乖外孫的生日,外婆可是找了好大一天才找到喲!」一個黃鶯出谷般的天籟之音,從半開半合的門口傳了進來。
  美妙的聲音,進入花解語耳中不啻於蒼鷹之鳴,嚇得身子縮成一團,瑟瑟的顫抖著。
  「岳母大人?」苟常炮對著恐懼的老婆問道,大手卻將她攬進懷中,手掌摩梭著撫慰老婆花解語。
  小群頭緊捏的苟單,憤怒的站立起來,「這個惡毒的女人,現在還有臉來見媽媽,我出去將她趕跑?」五年了,雖然從好姐妹們口中聽見過無數關於花家女人夫人的厲害,但是徐靜還是沒有想到一個人,尤其是女人,僅是聲音就讓女兒如此懼怕拉住往外跑的苟單,徐靜嬌聲阻止道:「這裡有你爸爸做主,還需要你搗亂嗎?」
  「我搗亂,靜媽媽,那個老妖婆可曾經欺負過我媽咪呢?」最寵溺的自己的徐靜說出如此話語,苟單蹦跳著委屈喊道,一雙明亮的雙眼卻望著苟常炮,似乎在向他尋找一個答案。
  讚賞的看了徐靜一眼,苟常炮凝望了著奔出廚房的四個嬌艷的女人,一下子豪情滿胸,有這樣一群紅顏知己,自己的人生一定會無比精彩。
  老公溫暖而又安全的懷抱,姐妹間關切的眼神,讓花解語心中一陣赧然,伸動小香舌說道:「條件反射,心中留下的陰影在使壞。」蹬蹬的腳步聲終於來到門邊,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就對了,這才像我冉柔的女兒。」房門被推開,注視的眾人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打著黑色領結,金色腰帶緊束著白色雪紡套裝,剛好將冉柔豐滿的凸凹有致的胴體完美的展現在眾人眼前;老天似乎也在幫助著冉柔,將陽光穿過樹叢照射在她身上,讓她散發出層層閃爍的耀眼光澤,套裝裡面成熟肉體似乎印著斑斑點點的亮光,平添了數分魅力;捲曲的濃密秀髮,彷彿雜亂無章的披散在後背上,讓一對裸露出來的豐潤粉肩、勻稱鎖骨充滿了一種傲然之氣。
  對上美婦人那雙溫柔不是剛毅的鳳眼,初見的眾女都一陣感歎,自己的容貌氣質都難以比上解語妹子的母親。
  高手的氣勢,是一種很難言明的東西。這個時刻的徐靜,似乎也很不想喪失作為主人的風度,站立起來,揚手道:「柔姐姐能夠到來,真是讓蓬蓽生輝,請坐。」自己的岳母,比十年前更較美艷動人了。苟常炮眼光落在那對堪稱最完美的顫顫巍巍的豪乳,胡思亂想道,這個瘋狂醫生不會給自己做了豐乳手術吧?否則,她的那對豪乳這些一直都在增長著,變大變圓。
  四十出頭的岳母大人,保持得還是如此完美誘人,身材豐滿又不失玲瓏,肉感十足卻不失陰柔之美,肌膚柔嫩的臉龐充滿了成熟美婦的動人風情,高貴中蘊藏著絲絲風騷寂寞的熟婦氣質。
  大掌輕拍一下花解語的豐臀,苟常炮笑著說道:「你的美麗娘親一出場就驚艷四座,讓你臉上有光,也增添了五個崇拜者,你難道一點表示都沒有嗎?」一直小女兒心思不停轉動的花解語,笑意宴宴的走出,親密的挽住了眼神在眾女面上旋轉的冉柔。
  「哼,這個絕世美婦人,似乎比十年前更加聰明了,一直都在等待解語像她屈服。」看著一直駐步不前的冉柔,苟常炮瞬間就分析出來她心思,很是反感她再次拿沒有心機的花解語作為相互鬥爭的『犧牲品』。
  一對有趣的母女,和解得太快的母女!冷眼旁觀的徐靜,對旁邊熟悉得幾乎心靈相通的姐妹,遞上了一個特別的眼神。
  冉柔有意選擇了一個特別的座位,坐在徐靜和花解語的中間,剛好與苟常炮對峙著。一雙似乎將所有看穿,又像沒有關注任何事務的雙目,凝視著苟常炮一章臉龐。
  數分鐘內,徐靜、冉柔、花解語、苟常炮四人都沒有說話,客廳變得無比安靜,氣氛一下子就無比凝重。
  「媽的,這個瘋婆子一出現,家裡就變了氣味!」苟單從側面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自己的外婆,運功脫離圈子,逃也似的跑到樓上去了。
  當女兒玉手被自己握住的時候,冉柔就察覺到了花解語體內蘊藏了一種怪異的磅礡力量,和自己所瞭解的現代武術中的任何內家真氣都不相同,當自己向女兒體內灌入一絲真氣的時候,那團凝聚在丹田的真氣,就像海洋一樣吞噬掉了自己的真氣。
  數年之後再次相逢女兒,就給了冉柔如此的驚喜,她覺得半輩子的付出都值得了,心中充滿了成就感。但是,二十年來養成的職業素養,又讓忍不住好好探查一番,揭開一個天生與武術絕緣之人,能夠在女人的黃金年齡修煉內家真氣。
  沒有運功聚氣,僅是依靠身體,與周邊環境相融合,擺出一個氣勢凜然的姿勢,冉柔渾身射出高貴端莊的雍容氣質,女皇一樣坐在苟常炮的面前。
  三萬六千個毛孔,好似受到了一股居高臨下的凜然之氣的擠壓,苟常炮心中一驚,暗道不好,岳母發現了,所以現在正在試探我。
  慌張失神中的苟常炮,雙眼緊盯著冉柔胸前的一對爆乳,神志似乎不受控制的有些昏迷,整個人就像做夢一般。
  風情四射的熟美岳母,正緩緩的走近身邊,將豐滿的柔軟胴體擠入苟常炮懷中,嬌柔身軀斜靠一下,送上嬌艷的薄薄紅唇,親吻住驚訝得難以置信的苟常炮。
  這一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後果,冉柔的嬌軀顫抖著,一陣試探瞬間擦出了慾火之花,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來回應著健碩的女婿,緊緊的吸吮著苟常炮的舌頭,用力摟著女婿的脖子,像是要把這個愛恨絞纏的女婿融化進體內,以後完全聽命於己。
  想不到雍容大方的岳母,有如此熱情飢渴的一面,苟常炮心中不禁大喜,賣力的在端莊岳母如玉的身體上挑逗、撫摸著。一隻手從她套裙領口解開的紐扣中探進去,抓住冉柔一隻豪乳揉搓著,右手則從她的裙擺處伸了進去,一陣試探,苟常炮心中更加驚喜,原來這個岳母連內褲都沒有穿,套裙之下完全是赤裸的。
  挑起戰爭的冉柔,臉龐上的端莊之色漸漸消失,就像一個淫婦般媚浪;被粗糙的大手一接觸,冉柔豐滿胴體一陣戰慄,芳心之中升起陣陣禁忌激情,暗呼道,老天,快點吧!我就俘獲英俊倜儻的女婿了。
  苟常炮的右手覆蓋在美艷岳母濃密的茵茵芳草地上,旋轉著手掌撫摸揉搓著;不一會兒,汩汩春水熱潮從深邃幽谷中流淌出來,滴落在苟常炮的手掌上。
  這算自己和熟美岳母最親密的接觸嗎?腦海中如此想著的男人,感覺心中男人都具有的禁忌激情如火山般爆發了,一下子受到了莫大鼓舞,伸出一根手指,在滿臉幽情的岳母谷口處輕輕摩擦,磨擠出讓先行軍加速的白翻翻的潤滑劑,在火候恰當的時候鑽進了深邃幽谷中。
  「噢!」冉柔一聲低呼,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豐碩翹臀聳動著,『柔道』裡面的嫩肉跟著蠕動,釋放出大量的熟黏春水,緊緊的把英俊女婿的手指包圍起來,猛虎之齡的猛烈慾望,似乎想要把緊夾的手指完全吞沒進去。
  那汪幽谷溫熱、黏滑、柔軟,苟常炮的手指傳來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清晰的探測到了裡面的嫩肉褶皺;當下,苟常炮便展開指功,在熟美岳母的緊促的甬道裡面摳挖著、旋轉著、抽插著。


第三十一章 被引爆的七次方的禁忌濃情
  座下男人那根稜角分明的粗糙手指,就像他名字常炮一樣強悍兇猛,英勇善戰;嗯,常炮,長炮,還需加上『粗壯』的修飾語。受到如此一個猶如龐然巨物的手指扣剜,冉柔心中多了更多的期待。到底是自己俘虜這個總是充滿神秘、給自己無窮研究興趣的英俊女婿,讓他他栽倒在自己喜馬拉雅般高聳的巨峰中,沉醉在瑪利亞一樣深邃的海溝中;還是自己被他擊敗,成為他神奇巨炮碾碎的性奴,怪異手指揉捏的柿子。成百的關鍵,就在接下來的一遭了。
  敏感的嬌嫩處所傳來的如波浪般的陣陣快感,彙集成汪洋潮流擊打在冉柔心門上,緩緩叩開了她淺淺而掩的慾望之門。
  冉柔翕合的兩片紅唇,發出暢快的富有節奏的歡吟,媚浪的神情顯得無比瘋狂,一雙粉紅的玉手粗暴的把苟常炮的衣服撕扯下來;在慾望一樣灼烈的真勁搓揉下,苟常炮的衣服如一隻隻蝴蝶,從木偶一樣的苟常炮身上飛落。
  男人胸膛換回了赫赫戰功的疤痕,顯得無比猙獰,又增添了數分男人氣勢;讓陷入淫慾中的冉柔把性感的嘴唇從貪婪的女婿大嘴裡移開,低頭在苟常炮的脖子、胸口上舔吻起來。
  身為醫學界的權威,冉柔曾做過一個男女性愛時的觀察,在外國科學家的G點理論基礎上,找到了一直被人忽視的六處性敏感地帶,而男人的鼻子、和足底剛好佔了半壁江山。
  舔舐的紅唇,最終落在了自菜己的研究成果上,冉柔兩排貝齒緊緊的銜住與自己的巨碩比較起來,就像需要顯微鏡才可觀察到的蚊子一樣的男人敏感帶,擠壓而出的妙舌在上面捲動著、纏繞著;兩瓣殷紅薄唇,摩擦著四周的擴散的小塊乳帶。
  將手指從溫潤的容器中抽出,苟常炮一對虎目淫光四射的緊盯著坐在懷中的美艷岳母,聽著她那聲滿足之後突然空虛所引發的銷魂蝕骨的嚶嚀一下子也變得瘋狂起來,雙手齊下,將冉柔身上那件白色雪紡套裝很快的被我脫掉,隨手扔在地上。
  雪白粉嫩、充滿無限誘惑的成熟胴體,完全的展現在慾望飛騰的苟常炮眼前。
  飽滿的一對肉球,緊壓在寬闊的胸膛上,波動的峰面,難以見到一絲時光痕跡;有過女兒的哺乳經歷,反而為熟美婦人增添了一種資本,母性。
  一股濡慕的情緒瞬間爆發,讓苟常炮雙手急不可耐的攀上冉柔豐挺飽滿的玉峰,輕輕的撫摸、捏搓著;然後,低頭含住她左邊的圓潤紫葡萄,盡情的吸吮起來,不時的用牙齒輕咬一下她的紫葡萄,每咬一下,微痛的刺激都讓冉柔的頭部往後仰,挺起豐碩的胸部,忘我的浪叫起來。而苟常炮的大手也沒有閒著,歷經一輪輪翻山越嶺、跋山涉水,越過一個迷人的小池子,最後到達一處三角地帶,停在那裡,在幽谷處盡情的遊玩。
  做愛時候才會出現的粗重喘氣聲,完美到了極致的美艷臉龐,緊盯著冉柔的花解語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靜姐姐,媽咪和老公到底在做多麼啊?面色如此古怪,就像……就像……」涉及到自己媽咪的清譽,花解語還是沒有將心中的猜測問出。
  「撲哧」面龐像九月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嫣紅的冉柔,幫助瓊鼻呼吸的張開櫻口噴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
  井噴般的血潮,顏射(作為淫人,這詞不需要解釋吧?)一般絲毫沒有損失的灑落在苟常炮的臉上;濃烈血腥味中攜帶的絲絲郁香,將做了一個綺麗春夢的苟常炮從迷糊中拉到了現實之中,「哎喲,岳母,真的太真實了,你……」苟常炮的雙手同時伸出,摀住被撐起了一頂巨大帳篷的胯部,淫光閃爍的眼神,在客廳眾人身上掃射著。
  沒有等到苟常炮將話說完,律政佳人徐靜就急聲聲問道:「常炮,你是如何修煉精神力的呢?」
  「可惡!」收束心神的冉柔,臉上浮現出蒼白神色,無力的柔軟嬌軀斜靠在女兒花解語肩上,浮動的閃爍眼神落在徐靜身上,她恨不得直接掐死多嘴的冷艷少婦。
  因為在現代武術盛行的都市時代,神秘的精神異力在武術界沒有任何地位;尤其是在八大世家和苟家長多數百年的鬥爭,它總是扮演了關鍵的不光彩的角色,所以異能力地位現在被擠壓到了最低谷,成為了世家名門口中的一門禁忌之術,任何修煉者都會殘酷的懲罰。
  「精神力」苟常炮口中喃語一番,虎眼中的淫光,似乎找到了宣洩出口,完全的彙集在冷艷的嬸嬸薄薄制服下完美動人的美妙身材。
  出生之後就被鐫刻上了苟家媳婦這個高貴而神秘的身份,讓大多數人面對徐靜的時候,都會心內毫無邪念,通常情況下都不敢拿正眼無禮的巡視徐靜的完美胴體,更不要說像苟常炮一樣淫邪的狠盯著,用淫邪的念頭戳戮著自己臀部曲線。
  既然已經猜測到了苟家男人使用的被列入禁忌之術的精神力,徐靜卻在這個時候驚呼出聲,「這個冷艷的少婦心中真有毛病!」冉柔怯怯的目光發現苟常炮幾乎要將自己嬌嫩處與鏈接的豐臀戮穿的眼光的旁移,心中升起難以抑制的驚喜。
  「這個男人真是一個怪物,具有如此高深的精神異力,卻還懵懂不知,難以主動調動分毫;否則,自己的精神領域就永遠的刻上苟家男人的主人印記,一旦遇上他哪怕僅是色迷迷的眼神,就會變成一個淫賤得不知羞恥的母狗,在大廳中搖首乞尾的等待著他的寵愛。」作為新時代的都市女性,漸漸恢復雍容端莊的冉柔,僅是想一想那種被男人奴隸的日子,就感到一陣一陣不寒而慄。可是,內心最深處,卻浮現出一絲絲難掩的不倫激情,似乎總有個聲音在蠱惑著她,「將緊閉的高傲心神敞開吧,享受自己女婿帶給自己的不倫激情;做我的主人苟常炮的奴隸吧,那是一件無比享受的高雅事情。」武者之心硬生生掐斷那個魔鬼一樣的音倫,冉柔嬌嫩的褶皺一陣收縮,堵塞住幽谷柔道流淌的汩汩春水,運轉著真氣緩緩的彌補著空虛的精神力。
  幾乎將自己吞下的殘暴眼光,帶有強烈的淫邪意味,徐靜感受到自己孱弱的精神力,就像漂浮波濤洶湧中顛簸的船隻,在短暫得難以用秒計算的堅持中終於完全被侄兒那越來越淫邪的目光所俘虜。
  急劇收縮的男人瞳孔,射出的目光就像兩道調整好的焦點,完全凝聚在冷艷臉蛋上浮現沖兩抹嬌紅的徐靜私密之處。
  受到猛獸一樣的一對虎眼眼奸,徐靜感受到豐臀上產生了一種異樣的火熱感覺,緊跟著連也產生了一陣陣瘙癢的感覺。心下一陣驚恐,變得有些僵硬的修長玉腿,卻不由自主的分開了數厘米,將豐滿的大腿,神秘的動內褲中的風光緩緩展示在猶如在巡視的男人眼中。
  自己老公一雙虎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昨夜觀賞自己身無寸縷的胴體,充滿了赤裸裸的男人對女人的野性的慾望。發現異常的花解語,手臂環過凝神靜氣的冉柔,搖晃起情同姐妹的好嬸嬸。
  「老公,靜姐姐在問你,你是否修煉了精神力呢?」搖晃不斷的手臂,讓徐靜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對白皙的玉掌鑽進制服緊段的下擺中,纖纖玉指拉下了遮擋最後春光的內褲。
  天啊,精神力難道真的如此霸道嗎?花解語身子一躍,落在神志恍惚的徐靜懷中,神態哀憐的祈求著苟常炮。
  「是啊,炮哥兒,你給姐姐們說說,精神力到底有何妙用?」久久不見對視的冉柔和苟常炮停歇下來,將生日晚宴都準備完全的王月香四女,也圍到了沙發旁,興趣盎然的觀賞著無聲的高手之鬥。
  冷艷的嬸嬸剛剛顯露出鬱鬱蔥蔥的茵草阜地,苟常炮的眼睛正在萬花叢中尋找一點紅,在最關鍵的時刻被老婆干擾了,花解語那餘音繞樑的天籟般焦急聲音,也徹底的喚醒了苟常炮。
  火熱的眼神,狠盯老婆敏感的耳珠、不堪擠壓的豐胸,以及那比花兒都還要嬌嫩的腿根深邃,苟常炮心中大恨,自己為什麼要傳遞老婆功力,否則只要她慢上哪怕一秒,嬸嬸的所有秘密就會裝載到自己腦海中。
  「哦,乾娘和三位姐姐想要感受精神力,你們現在就睜大雙眼,好好的感受一番吧!」眼神轉到天香國色的桃紅四人身上的苟常炮,猶如一隻大灰狼般誘惑著。
  敏感帶還散發著火熱力量的花解語,對於老公見縫插針的性格,哭笑不得,心中悵然歎氣道,也許,她們個個都是將近虎狼之年的熟女,自己也應該縱容老公一點,大方一點,讓深層次的遊戲彌補她們逝去的青春。
  驚世駭俗的浪濤,從面帶淫笑的男人眼光擊打在自己最神秘的G點,想凶器一般擠壓出翻滾的浪潮。身具媚骨的桃紅,鼻孔中發出一聲誘惑無比的嚶嚀,急劇顫抖的身體,軟弱無力的倒在沙發上,一雙桃花眼汪汪的注視著苟常炮,眼角好似閃爍著「來吧!兇猛的乾兒子,向你風騷而又淫浪的乾媽開炮吧!」一樣的話語。
  一直都是四姐妹在帝國商道上領頭人的王月香,察覺到漸漸浸濕了的內褲,嗅到那自己濃郁得馨香,似喜還怨的悲嚥了起來,原來自己也是一個永遠都離不開男人的脆弱女子。
  最令苟常炮驚訝的是,渾身悸顫的擁有火爆身材,身量較短的吳爽,猶如一個高大的男人,將看似柔弱的驚顫蘇杏擁入懷中,熱烈的撫摸了起來。
  驚懼的目光在苟常炮身上掃過之後,蘇杏就像處於激情中的女人,主動向吳爽送上了兩片紅唇。
  「天啊!你們這對女人在聖城一呆十年時間,從來都不回家、接觸男人,原來你們是一對相互慰藉的百合!」苟常炮看著深吻得激情四溢的吳爽和蘇杏,心中的驚訝如同烈火一樣爆發出來。


第三十二章 乾娘,一起做!
  苟常炮渾厚的聲音,就像暮鍾一樣敲打在七個女人心口上,讓她們先後從綺麗激情中清醒過來。
  抬起的粉白玉臂,將本來就很短的制服套裙,掀得很高;雙手撕扯開的小內褲,再也無法遮擋住客廳中微微吹拂的風兒,涼沁沁風感如觸手一樣撞擊向神秘而又敏銳的G點,嬌嫩之處再一受到纖長手指的撫弄擠壓,瘙癢、酥麻感覺急劇攀升,鑽向整個身體,接著,濃郁的淫靡氣息,從指縫中間汩汩溢出。
  「原來老公提過的精神力,真的如此神秘莫測,一旦遇見比自己精神力厲害之人,根本升不起一絲抵抗之力!在迷迷糊糊中,高手就能夠控制住一個人的心神,讓她做下神志清醒時候難以想像的荒淫事情。」探查到腦海中有些改變的混混沌沌的力量,徐靜急忙遏止住心中那一絲得意的想法,暗惱自己居然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了如此放蕩的事情。
  通過範圍擴大了的精神領域,徐靜似乎見到了侄兒那雙火辣辣的俊目,發出淫邪的光芒,射到自己敏感的胴體上,匯聚在神秘,將自己渾身都擊打得顫慄連連;但是,首次被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注視著身體,尤其是那神秘之處,徐靜內心中卻有一絲隱晦的難言歡喜,自己雖然芳華逝去,對男人的吸引力卻越來越強了;夾帶在欣喜的芳心中,還有幾絲無法解釋清楚的激情,更有少許激盪的期待,期待這個無恥的侄兒有進一步的動作……
  天啊!自己為什麼有這般禁忌的想法呢?侄兒是一個真正的色狼,總是在猥褻著自己啊!自己應該像當年遭遇冉家的大小姐一般,心中充滿刻骨銘心的鄙視、乃至仇恨的!難以找到原因的徐靜,幾乎哭泣出聲。
  彷彿被男人攜帶著,在慾海雪之中行走了一遭的桃紅四女,嗅到一股股從自己幽谷深壑中瀰散出來的濃郁馨香,四張臉瞬間變成了紅綢緞,目光閃爍的齊齊望向苟常炮,齊聲嬌怒道:「壞蛋,不准看。」四姐妹就像心意相通的體操運動員,腳尖點在人影可鑒的地板上,豐滿的胴體急劇旋轉半圈,用雙腿緊緊夾住濕淋淋的腿根,憋緊豐臀遮住的性感內褲,當作最後的器具阻塞住堰塞湖繼續迸發、掩蓋下游生物的巨大危機。
  一場精神力拚鬥,耗費巨大的冉柔,玉蔥般的白皙手指捋飄逸到臉頰的秀髮,雍容大雅的說道:「好兒子,你和解語和幾位朋友,好好慶賀一番吧,岳母突然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溫和而又複雜的慈祥目光,在神色不寧的徐靜臉上看了一眼,又惶急的迅速躲開了。
  豐腴的美婦人,剛剛站立起來,身子就無力的向著後面的沙發倒去;眼神一直在冉柔和苟常炮之間轉動的花解語,受到母親那充滿愛意的眼神的注視,覺得十數年所受的委屈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子向沙發撲去,趕在徐靜傾倒的時機,將自己母親的身子緊抱在懷中。
  「不就是被老子意淫了一番,又沒有架上槍炮真正來上幾炮,就被弄得如此身嬌體弱,連站立都困難,岳母你也太會演戲了,博得心地善良的語兒老婆的女兒情吧?」一直就沒有耗費多少精神力的苟常炮,內心惡毒的咒罵著做作的岳母。
  剛好覷見女婿不善的眼光,冉柔心中的驚訝更甚,這個女婿真是一個怪物,經歷了一場那樣凶悍的精神力鬥陣,似乎精神反而更好了,她對於苟常炮的評價又高了幾分,也更有興趣研究一番這個苟家當代怪物。
  當然,疑惑不解的女人,還有旁邊靜坐的徐靜,接觸到徐靜那一眼的注視,自己整個人赤裸裸的露在她的眼前,渾身都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老婆,你將岳母送回去吧!」看著自己老婆水汪汪的眼眸中翻動的哀求神色,苟常炮咬碎牙齒大方的說道,心中對岳母冉柔的恨意卻增添了好幾分。
  在此刻讓主人之人的花解語開車送冉柔回家,眾人都是一陣驚訝,幾乎懷疑耳朵聽錯了。花解語歉然的看了一眼徐靜和另外幾女,語氣愧疚的問道:「老公,今天是我們兒子的生日晚宴,我……我……」螓首微微轉動,花解語淚光浮現的眼神,看見兒子雙腳一點一點的移向門邊,憤怒喊道:「苟單,給老娘回來!」轉過的身子的苟單,雙手捧著三層高的巨大的生日蛋糕,上面插著的十根蠟燭正在燃燒著。
  兒子哀求的目光,讓苟常炮心中暗笑,這就是兒子想要的生日宴會啊,連生日蛋糕都敢向外偷。這樣的生日,真是沒有過頭,苟常炮面色冷峻的擺手,「要滾就趕快,看你做賊心虛的熊樣,老子心中就恨不得揍你一頓。」苟單歡喜的閃身出門,似乎再多在氣憤凝重的大廳中呆上一分鐘時間,也會讓他失去很多東西。
  無奈的眼神瞪了一下苟常炮,花解語扶著渾身無力的徐靜,望著苟單的背影追趕了出去。
  準備了數月時間的一場生日宴會,連小壽星都被霸道無恥的男人驅趕走了,芳心本就無比嬌羞慍怒的徐靜,怒火瞬間彙集到了一起,爆發了出來。
  舉起雙掌,狠狠的擊打在苟常炮胸膛上,徐靜泣不成聲的問道:「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如此狠心?你不知道,我多想給兒子過一場永生難忘的生日宴會嗎?」自己狠心?永生難忘?我的兒子,被你這個嬸嬸稱呼為兒子,已經足夠他永生難忘了。用強悍的身軀承受了嬸嬸一次次帶有功力的怒擊,任由著發洩一番之後,苟常炮才在徐靜眼前擺動手掌,滿臉邪笑,「你看看這都是什麼東西吧?你如此的境況,還有臉將我的兒子留在此處?」眼前粗糙不平的手掌,沾滿了一層白翻翻的淫穢浪跡,濃濃的淫靡氣味就是從上面散發出來的。
  過性事的熟婦徐靜,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女子激情之後殘留下的證物,「天啊,數年時間過去了,自己的身子還是如此敏感,連手指碰觸到那性慾關鍵的G點,就引發了一一輪海嘯般的噴潮。」心中呼喊著的徐靜,轉身疾步向樓上奔去,背著眾人的視線,盯著自己手掌上的污穢,證實了侄兒手上的東西是自己手上所流淌出的,心下陣陣惱怒,可惡的侄兒在眾姐妹面前,一點都不給自己留一點顏面;後面眾女的嬉笑,讓徐靜的步伐又快了一些。
  翻動眼眸怒嗔了一下苟常炮,憐柔嬌弱的蘇杏,從旁邊抽出數片紙巾,乖巧的遞給兩注淫光射在著徐靜背影的男人。
  拉著靈慧的大美人,將蘇杏坐在自己大腿上坐在桌邊,苟常炮貪婪的呼吸一口氣,「嗯,好香啊!菜香,美人們更香!」一對虎目中還沒有完全散去的淫邪之光,仿若劍光一樣,一次次的擊實在四個熟女三中下三路,好像要戳穿四人的豐滿動人的嬌軀。
  「炮哥兒,乾娘上樓去洗浴一下,黏黏的、稠稠的真的太難受。乾娘隔會兒再陪你吧!」經過了雍容岳母徐靜的試探之後,最親密的男人看著自己的眼光,火熱得幾乎能夠吞下自己,素來有著潔癖的桃紅,玉足移動急速說道。
  在眾姐妹眼前,尤其是在徐靜家中,被大膽的苟常炮拉在懷中,蘇杏彷彿懷揣了一個蹦跳的兔子,心口急劇不安的跳動著,扭擺著翹臀,身軀不斷掙扎著,雙眼卻望著即將逃跑的桃紅,戲謔的說道:「大姐,你就從了你想念入骨的乾兒子吧!」重咬卻輕快吐出的「乾兒子」的稱呼,包含著深深的曖昧意味。
  本來還沒有完全消去的慾火,受到蘇杏豐臀的摩擦,一下子記燃燒了起來,苟常炮低頭將大嘴觸到蘇杏耳際,道:「老婆,想在飯桌上做嗎?」從來就很少說話的自己,卻是姐妹間首先聽見心愛的男人稱呼「老婆」蘇杏內心一陣激動,促狹的使勁扭動幾下,摩擦著猙獰的直頂臀縫的巨炮。
  快速的處理一下腿間的淫穢東西,王月香嫣然做到了兩人的對面,夾起一塊神戶牛肉,解釋道:「意式生吃神戶牛肉是精選上等的日本神戶牛肉,輔以精純提煉的核桃油烹調而成;製法是當年一位從意大利留學歸來的師兄傳導給我的,炮哥兒,你嘗嘗是否合口。」被自己心中期冀的男人,發現自己雙性戀秘密的吳爽,撕開一塊英式烤火雞,放到苟常炮嘴邊,「這種英式烤火雞用鮮果汁、葡萄酒和其他調味料醃製而成,世家雖然不惜花費數千擺上宴席,但是味道都很不純正,帝國的廚師大多還差最後一道火候,沒有醃製出其中最精髓之處。」
  「嗯,真是各有千秋,手藝真是不錯!值得嘉獎、值得嘉獎!」熟女伺候的美妙吃法,苟常炮回味無窮的讚歎道,看一眼走近身邊的美艷乾娘,苟常炮猶如一坐享其成的美食家,「乾娘,我這些年在軍隊中,一直都在懷念你的魚子醬哦!
  雖然同是由俄羅斯生產基地進口的鮭魚魚子,配以蛋清、檸檬、青椒、法香等作料,總是沒有你做的味道鮮美。呵呵,你們姐妹真是特別,總是喜歡一起做。」被苟常炮的那一眼掃視,慾火還在焚燒敏感身子的桃紅,只覺得渾身一真清涼,頭腦從來都沒有這一刻般清醒。明知道乾兒子的話語是安慰自己,聽見最後一句意有所指的曖昧話語,桃紅粉艷臉龐上露出驚喜神色,媚聲嗔道:「魚子醬,必須用麥包蘸著吃,連最後一道乾娘千叮萬囑的吃法都忘記了,還說你每日都想起乾娘呢,小沒娘心的壞東西。」點綴得嫣紅的玉指在苟常炮額頭上迅速戳戮了一下,另一手卻將魚子醬送到了苟常炮的嘴邊。


第三十三章 嬸嬸喊要
  柔性驚人的熟美乾媽,將身段放得很低;弄得她柔軟的胴體,也緊貼在了苟常炮右面臂膀上,和蘇杏一左一右的佔據了苟常炮大半個懷抱。
  碩大的豐滿一下下的摩擦著,柔柔的,滑滑的酥軟感,瞬間直鑽心肺。苟常炮這個時刻三面受到艷香考驗,腿間剛剛被打回原形的巨炮再次變得猙獰,貪婪的嗅著瀰漫向嘴邊的馨香,委屈道:「乾媽,你如此說太傷兒子的心了,聖城誰人不知道,你現在是苟家身份最顯赫的女人啊?」當然,苟常炮沒有說出下半句話,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對她的孝順基礎上。
  次次直擊在嬌嫩處堅實的龐然怪物,將蘇杏撞得渾身酸軟,反手抓住作惡男人的凶器,輕擰了一下苟常炮的堅實。
  「哎喲,蘇杏老婆,你咋如此狠心呢?想要將你們姐妹的寶貝兒擰斷嗎?」痛徹心扉的感受,讓苟常炮失聲叫了出來。
  本來面薄的蘇杏,嬌軀掙出苟常炮的懷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對秋水凝眸卻愧疚的看著雙臂擺動,手掌撫摸著襠部的男人。
  性直的吳爽,秀眉蹙動,嬌今啐出聲,「連吃飯都想著、幹出如此齷齪的事情,蘇杏狠狠的懲罰他一番,真是為我們姐妹出氣啊!」可是注視著苟常炮的一對大眼,卻滿是殷殷關切之意,好像擔心將自己寄在男人身上的寶貝兒弄壞了。
  坐定的王月香和桃紅兩個熟女,複雜的目光總是在苟常炮和蘇杏二人身上轉動著,滿臉都是曖昧的神色。
  對於吳爽的性格,苟常炮心中很是欣賞,秋風掃落葉般吃著美餐、嘴上毫不含糊的反駁著她,「你這人,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有遇見追求的男人,因為你那張嘴真的太刁太毒了,為了身家性命著想,想要追求你的男人也不得不放棄啊!」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苟常炮迅速站起,對四人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享用!」滿臉怒色,玉指指著逃離男人的吳爽,卻咯咯笑出聲,「本姑娘天生麗質難自棄,平凡男人見到愧疚得不敢追求本姑娘,哼,聖城中,誰人能夠入得不姑娘的法眼。」緊捏的粉拳,卻使勁的上揚了一下,似乎在警告苟常炮什麼。
  熟悉吳爽秉性的另外三女,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飯桌邊充溢著一片溫馨的氣氛。
  面對四個熟女,卻能看不能吃,這種感受真的好難受啊!走向樓上的苟常炮,慾火難耐的埋怨了起來。
  「嗯嗯……,啊啊……」入耳的呻吟聲,比起淫娃蕩婦都還要放浪,似乎還有些熟悉,苟常炮口中驚呼道:「嬸嬸,徐靜!」內心卻難以平靜,***,這個外表貞潔高傲得一臉冷冰冰的嬸嬸,趁著叔叔身處家族密境的時候,自個寂寞難耐就在家中藏著野男人。
  男人的高傲心理,苟家數百年的清譽,都促使苟常炮衝向了第三間臥室。
  運起一股柔勁在手掌上,苟常炮輕輕推開似乎沒有來得及關上的房門,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媽的,被自己的精神力戲弄,這個熟婦上樓後連門都忘記了關上。」想到自己與岳母拚鬥精神力的時候,徐靜對自己驚呼「侄兒,你這是精神力」的話語,苟常炮終於明白了她的險惡用心了,原來自己的嬸嬸也是一個厲害的精神力修煉者,她在借助自己提升修為。
  粉紅格調為主的臥室,有致的擺放著一件件豪華家俬;對面雪白的牆壁上,鑲嵌著一副叔叔苟越譽和嬸嬸徐靜,十二年前結婚時候的巨大照片。
  見到照片中的叔叔,苟常炮堅毅之心心都幾乎在流血,暗自說道:「叔叔,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在侄兒面前,無數次炫耀的賢惠老婆,持家有道的好嬸嬸;她現在正在別的男人懷抱中,……」難以往下繼續想像的苟常炮,雙眼向著結婚紀念照下的床上看去。
  席夢思床墊上,一具雪白粉嫩、充滿無限誘惑的成熟胴體,像水蛇一樣急劇扭動著;雙臂環繞下的柔軟身軀,洋溢著一朵朵彩雲般的嬌紅粉色。
  沒有想像中的野男人,讓苟常炮充滿了驚喜,雙腳停靠在臥室門口,觀賞起那具熟美的胴體。
  雖然時間無情,但是徐靜柔美的白皙身軀上,卻沒有碾下一絲痕跡,反而沉澱下了熟美的風情,讓熟婦的風韻到達了極致;雙峰依然堅挺飽滿,傲然佇立,沒有丁點下垂的跡象,雪白峰頂上那兩粒碩大的紫葡萄,倍添成熟婦人的魅力,見過之人一定會稱讚不絕。
  今日半天時間,苟常炮的情慾數度被挑起,卻從沒有真的得到宣洩一次;這一刻,他真的被逼到慾火焚燒忍無可忍的境地了,提腳悄無聲息的走向床邊,雙眼也向著徐靜玉手撫摸的神秘地方掃去。
  小腹光滑平坦,難以找到虎狼熟婦所特有的游泳圈,皮膚光滑細膩,閃爍著粉色光澤,讓人忍不住好好撫摸一番,親吻遍體;小腹下是一大片正在接受玉指梳理的蔥蔥芳草,是苟常炮見過的最茂盛的一片,長得非常茂盛,讓他充滿遐想。
  比在客廳中時候還要濃郁的淫靡氣息,讓苟常炮腦子變得混混沌沌的,雙眼一閃也不閃地緊盯著那茵草上的光亮玉珠。運氣於雙腳,苟常炮身子瞬間就到達了床邊,「好嬸嬸,侄兒今日被數次挑起的慾火,就讓你這個主人家幫侄兒解決一下吧!」心中這個淫邪念頭,一發不可收拾,雙手也快速的脫光了身上衣服。
  處於自慰激情中的徐靜,聽見身邊「簌簌」的衣服落地之聲,驚得渾身冒出陣陣虛汗,「混賬,出去,立即滾出去!」怒瞪著苟常炮光溜溜身子的鳳目,卻滿是情慾的光芒,徐靜心下暗驚道,這個侄兒本錢真的好雄厚哦,就是不知道,他是否也和自己老公一樣,重看不中用,外強中乾。胡思亂想的徐靜,連躲閃的本能也丟失了。
  「嘿嘿,好嬸嬸,可是你將我請來的,我怎麼能夠出去呢?」苟常炮呼吸微促的無恥說道。手臂緊緊夾住就像一隻小兔子般驚惶不安的熟婦那柔軟的嬌軀,雙手攀上她豐挺飽滿的玉峰,輕輕的撫摸、捏搓著,而迅疾低下的頭顱,用大嘴含住她左邊的堅挺的紫葡萄,盡情的吸吮起來。
  有過兩番自慰激情的徐靜,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力量,並且腦海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蠱惑自己,這樣的亂倫的激情,不正是你所期待情慾的極致嗎?放下嬸嬸的身份,好好的享受一番吧!
  抬起頭,苟常炮淫笑著盯了嬸嬸一眼,而緊咬的牙齒,不斷的啃噬著徐靜的紫葡萄,挑逗著她的情慾。
  每一次受到惡魔的啃噬,微痛的刺激感覺,就如電流一樣瀰漫全身。徐靜忍不住將螓首往後仰去,挺起豐碩的胸部,發出聲聲舒服的呻吟。
  剛一接觸的僵硬身軀,終於變得柔軟了起來,苟常炮心中悄聲說道,成功了一半。一隻手從巨峰上移走,翻山越嶺,越過一個迷人的小池子,最後到達一處三角地帶,停在那裡,在幽谷處盡情的遊玩起來,挑逗著徐靜最敏感之處。
  「嚶嚀」一聲,侄兒粗糙大手的觸及到了自己神秘的G點,徐靜的嬌軀不停顫抖著,嘴裡發出放浪的嬌喊,保持數年的貞潔身子一點也經不起魔鬼的挑逗,整個人似乎已經徹底的淪陷,完全陷入情慾的漩渦中。
  久久的空虛,老公曾經的叮囑,侄兒的身份,就像三重魔咒,讓徐靜處於不倫激情帶來的享受中,忘情的浪叫著,媚目微閉的哀求道:「好炮哥兒,乖侄兒,嬸嬸想要……!」首次在第二個男人、尤其是侄兒面前,喊出這樣淫蕩的話語,徐靜滿臉都是嫣紅之色。
  親吻撫摸早已不能滿足心中渴望,「嗯!」苟常炮低聲應了一句,聽話的伏下身子,躬著健碩的虎軀,凌空佇立在徐靜嬌嫩的胴體上,居高臨下的姿態注視著身下被慾望所俘虜的嬸嬸。
  見到白浪翻滾的誘人胸脯,苟常炮感覺呼吸更加急促,恨不得立即射出不倫之路的第一炮;可是,苟常炮卻用無上的武者定力,將急劇壓下的身子生生遏止住,臉上浮現出淫笑,「好嬸嬸,你現在想要什麼啊?」從未做過強姦遊戲的苟常炮,有些不解如何羞辱身下熟婦所殘留的最後一絲尊嚴。
  睜開媚光四射的眼眸,徐靜伸手握住侄兒的神物大炮,拉向自己早已濕淋淋的,紅唇翕合著,「壞蛋,你快來強姦嬸嬸吧!」伴隨著她顫慄的聲音,蛇樣扭動的滑動身軀也倚靠在床沿,熱烈的迎合起苟常炮。
  當跨下的巨炮被強迫著遇上幽谷洞口的時候,苟常炮手掌拍打在豐挺的翹乳上,「好你個徐靜,原來喜歡被男人強姦啊!」迅速搖晃了幾下屁股,將上足炮彈的神武巨炮在嬸嬸的洞口摩擦了幾下,苟常炮讓各自跨間猙獰的小侄兒,對小嬸嬸嬸做了最親密的接觸,向對方打著招呼。
  激動的苟常炮,將下身狠狠一沉,「噗哧」聲中神武巨炮戳進神秘的春水涵洞,在四濺的激情中,無比順利的將神物巨炮驅駕在徐靜的柔軟甬道中,堪堪進入了半個身位的炮桿,就已經直抵在熟美婦人那嬌嫩的花兒中心。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陣急劇的呻吟,充滿了滿足和愉悅。熟婦的寶地並沒有因為荒蕪而變得乾涸,反而有如山洪爆發一樣,淫靡春水源源不斷的向外擠出,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體外。
  從來沒有在如此多水的小洞中待過,這次突然找到如此豐沛的一個,苟常炮的神武大炮驚喜的在裡面翻滾著,宛如在大海裡游泳一樣,自由自在的顫動著。
  數年的寂寞和空虛現在一下子都被填滿了,徐靜的內心感到無比的充實,從花蕊深處傳來的陣陣酥麻如海嘯一樣,鋪天蓋地的朝她撲來,讓她好像站在海浪頂端一樣,興奮得大聲浪叫,舒服得大聲呻吟。
  剛一進入,就激動得敏感的嬸嬸引發了一次高潮,苟常炮看著徐靜,「你真是一個蕩婦!我的淫蕩嬸嬸!」如此媚浪的嬸嬸,讓苟常炮充滿了征服感。
  「自己真的是一個天生的蕩婦嗎?」徐靜內心如此想著,思索著,可是只覺得激情一浪高過一浪,整個嬌軀有如風雨中的荷葉,瘋狂的搖擺著。
  身下熟婦胸前兩座巨大乳峰,伴隨著激烈的雲雨,上下左右的劇烈晃動著,給馳騁著的苟常炮視覺無限刺激,加上入耳的浪叫,心中增添了無窮勇氣;於是,苟常炮把徐靜的兩條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著她柔軟的腰肢,開始猛衝猛撞,狠插狠抽起來。
  進入嬸嬸的臥室,沒有找到嬸嬸床上的野男人,自己反而成為了嬸嬸的新男人,苟常炮內心中不倫激情燃燒到了最旺,讓美婦人臥室中響起了一首單調而又迷人的交響曲。


第三十四章 不倫濃情
  美艷的淫浪嬸嬸,將彈性十足的柔嫩嬌軀倚靠著柔軟的床沿,接受著勇猛的苟常炮一次次的深入抽插,享受著久違的激情,讓徐靜猶如久旱逢甘霖,不停的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向上挺動,熱烈的回應著苟常炮帶給自己的禁忌激情。
  緊密的深切接觸,苟常炮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或是九淺一深,或是三深一淺,不斷變化著頻率,對渾身紅艷的嬸嬸抽插著;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搓揉著嬸嬸胸前巨浪顛簸的堅挺玉峰,享受著昨夜與老婆一起沒有體會到的疊起高潮。
  突然,徐靜的身子變得緊繃起來,浪叫的聲音也加劇了,豐碩翹臀挺動得更快。
  久經花叢的苟常炮,很清楚的感覺到嬸嬸的嬌嫩深處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兩側的肉壁緊緊箍著自己的神武巨炮,又酥又麻,知道這個有意勾引自己的嬸嬸,現在快要到緊要關頭了。
  「好侄兒,嬸嬸……嬸嬸又要洩了,我們……我們一起高潮吧!」徐靜浪叫道。
  「嗯!我……我也要射了。在」苟常炮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射進我裡面,我要!」徐靜淫蕩的叫道。
  徐靜拋棄廉恥和羞辱之心的的話,具有超越輪迴的誘惑力,苟常炮心中激動難以抑制,低吼一聲,體內突然湧起一股潮流湧向巨炮,炮桿突然一跳,從炮眼處噴出一股滾燙的火熱,狠狠的擊灑在徐靜的嬌嫩深處。
  「啊!」徐靜小計謀得逞,浪語不休的口中,發出最後一聲淫浪的長吟,花叢嫩心的吸力更強,把巨炮的所有精元全都吸走了。
  這時,兩人的第一次激情才算平息下來。徐靜的臉上佈滿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彩,沒有任何遮掩的身子軟軟的倚靠著床沿,春情蕩漾的雙眼,複雜的注視著給予自己久違高潮的苟常炮。
  而兩人的下身,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緊緊的擁抱著,默默的感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寧靜的氣氛,可以聽得見相互砰砰急跳的心臟之聲。
  「我還要。」幾分鐘之後,徐靜揚起螓首,在苟常炮耳邊低聲說道。
  「怎麼,你個小淫婦,嘗到滋味,食髓知味了嗎?連侄兒休息一下是時間,都要一起強姦了嗎?」苟常炮輕輕的笑道,下身卻開始動作起來。
  「你個壞蛋,嬸嬸的後背都磨破了,抱我上床。」徐靜輕輕的呻吟道。
  「嗯!」苟常炮點頭應了一句,讓徐靜的雙腿勾住苟常炮的腰,雙手緊密環在徐靜的背部,抱起徐靜柔軟胴體,在擺設豪華的婦人臥室中遊走了起來,而緊密接觸的地方,還是連著,並沒有分開。
  「壞蛋侄兒,你真厲害!」得到不一樣享受的徐靜,用性感的美唇親吻一下苟常炮的大嘴,誘惑無限的嬌聲說道;而她驕傲的高貴玉頸終於低下,親密的放在苟常炮的肩膀上。
  眼神覷見鑲嵌在牆壁上叔叔結婚照,苟常炮內心複雜莫名,似乎有愧疚,可是更多的似乎是興奮和刺激,「哈哈!」大笑著在房間中走動著,一邊不停的聳動著屁股,一邊將神武巨炮次次的深入,做著孔老夫子所發明的周遊列國遊戲。
  好一陣子,苟常炮終於將徐靜放到床上,然後伏了下去。很快的,二人赤裸的身體又開始糾纏、起伏、翻轉,整個房間裡充滿一種淫糜的氣氛,並響起了淫蕩的聲音,一時春色漸濃,春光無限。
  苟常炮一次次撞擊著美艷嬸嬸嬌美的玉體,徐靜的婉轉呻吟又進一步刺激著走出禁忌第一步的男人;同時,那種征服的慾望也在苟常炮的心裡膨脹、蔓延著。
  嘗試了很多種姿勢,都能很完美的配合著,苟常炮跨下的巨炮,終於能和徐靜的緊促甬道做到最完美的結合,即使是側躺著,苟常炮從她背後插進去的時候,神武巨炮都能緊緊的塞滿她的的久曠的空虛,隨意的抽插旋轉,帶給她最強烈的刺激。
  畢竟超越十六厘米長的巨炮,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的。而苟常炮的粗大和硬度更是無人能比;徐靜嬌嫩處的吸力也應該是極其少見,如果不是碰到他的巨炮,應該很少有男人能在她裡面挺得這麼久,並且能夠滿足她這般虎狼熟婦久曠的慾望。所以,徐靜不但是一個極品熟婦,連在性愛方面得天獨厚的天賦,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儘管苟常炮和徐靜才初次做愛,不,第二次,二人就已經達到完美配合的程度了,在數種姿勢嘗試過後,徐靜主動的運用起了推桌式。
  現在,徐靜正趴在床上,用手肘支撐著身體,翹起肥大的屁股向著侄兒,苟常炮站在床邊的地上,雙手在她的美臀上撫摸著,巨炮從後面在她的『靜道』裡面抽插著。
  這種姿勢的好處是能夠看到女人的臀部,激起男人最強盛的征服感。所以,採取這種姿勢做愛的女人,屁股一定要肥大、夠翹,才能帶給男人視覺上的衝擊;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讓男人的猙獰神武插得很深,可以深入撞擊到女人的花心深處。
  徐靜的屁股渾圓碩大、肥厚雪白,沒有一絲瑕疵,摸起來光滑舒服,看在眼裡也是視覺上的一種極致享受。她在苟常炮的抽插下,不斷的晃動著屁股,更是帶給他莫名的刺激,讓苟常炮挺動得更快、更猛。
  兩手扶住徐靜肥美豐臀,狠抽猛插,淫靡的景象瞬間升級,達到了玉露與抽動的頻率一致的境界,四處亂濺;每當苟常炮全力抽出巨炮的時候,他就用力的把徐靜肥碩翹臀向兩邊掰開,清楚的欣賞著『靜道』中軟肉由於自己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來的淫糜畫面,洞口大開的綺麗景致;裡面湧出大量的乳白色,滴在濃密的芳草上,然後順著大腿流下,滴在粉紅色的床單上,印出一大片白色的濕潤;此情此景,更是讓苟常炮的動作變得無比狂野。
  看到這樣淫糜的畫面,苟常炮想每個男人都會很衝動,而親手描繪處如此畫卷,苟常炮更是熱血澎湃,激動異常,獸慾橫生。
  將巨炮全部抽出後,苟常炮又會接著兩手用力的把美艷嬸嬸的屁股向中間擠壓,等到『靜道』合攏起來,馬上又再往前一挺,巨炮就會激烈的摩擦著嬌嫩,並且整根沒入,相當刺激,也能帶給徐靜無比的快感,每次一抽一插都會發出巨大的「噗哧」聲,刺激著苟常炮心裡的不倫激情急速高漲著。
  每次苟常炮抽出撤離巨炮後,沉醉在慾望中的徐靜,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肥碩的豐臀向後聳動,追隨著苟常炮神武大炮的步伐,渴求著巨炮再次深深的插入,填滿她體內的空虛。
  又是兩個多小時過後,徐靜「啊啊」大叫,胴體上的白皙玉膚繃得緊緊的,嬌嫩深處又傳來一陣陣強大的吸力,緊緊的吸住巨炮不讓它抽出,不讓它離開,靜道兩邊的肉壁又傳來一股旋轉的力道,好像電線圈般一圈一圈的纏繞著苟常炮的巨炮,讓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費更大的力氣。
  知道嬸嬸很快就要高潮了,苟常炮也想和冷艷高貴、內裡淫蕩的嬸嬸,一起經歷欲死欲仙的高潮,體會著那種由心到身、再到骨髓的無比美妙的快感。儘管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但是徐靜狹道裡面的螺旋吸引力還是讓他措手不及,激動莫名,此時他也有要洩身的緊迫感。
  扶住徐靜的美臀,苟常炮用一隻手稍微用力的拍打著,美臀猛烈急速的挺動著,巨炮在她緊促的『靜道』內進進出出,已經看不清楚了行駛的軌跡,只是每一次撞擊都讓徐靜發出既痛苦又愉悅的尖叫。
  最後,在不絕於耳的浪叫聲中,徐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騰雲駕霧的仙子,飄飄欲仙,前一次從侄兒體內汲取到的精華兒轉化出的神奇力量,都伴隨可惡侄兒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擊,混合著激射而出的瓊漿雨露,一起灑向神勇的虎威巨炮。
  受到這樣的刺激,苟常炮的身子一顫,一波波滾燙的炮彈頓時洶湧而出,噴灑在媚浪嬸嬸的嬌艷動人的柔軟花叢中,灌溉著最中心、最深處的高貴神秘花兒。
  嬌嫩深處傳來陣陣酥麻,有如被電流劃過一樣,徐靜膣腔不由自主的蠕動蜷縮起來,吸力變得更強,而兩側的肉壁蜷縮得更厲害,發出一股股螺旋力量,似乎要把可惡侄兒的巨炮扭斷。
  感受著那強大的吸力,覷見滿臉紅潮嬸嬸眼眸間那一抹哀求神色,苟常炮內心愛憐狂升,大掌撫摸著綢緞般滑膩的淫靡胴體,「嬸嬸,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苟常炮打開禁錮的神關,射出一波波猛烈的炮彈。
  一樣的愛憐眼神,一樣的多情語氣,徐靜發覺與自己纏綿的侄兒,身影正與記憶的老公重疊在一起,內心不禁一陣顫慄,「不,不能,徐靜,你的堅貞的心靈,不能夠向這個可惡破壞了原來生活的混賬惡魔屈服。」伴隨著有意的反抗心理,徐靜體內的氣息快速運轉著,將神武大炮射出的炮彈,全部吸收乾淨,一滴也沒有漏下。
  至此,苟常炮和徐靜才終於雲收雨歇,並排躺在她的床上;但是,徐靜卻翻過身子來,趴在苟常炮寬闊的健碩胸膛上,看到他還沒有被打回原形的神武,用小手在下面一陣亂搗,隨即將它再次請入自己的小妹妹中,然後伏在苟常炮的身上,默默的享受著飽滿的充實感觸。
  全身嬌軟的無力的趴在自己胸膛上呢喃著的美婦人,這一刻是如此的安寧和柔弱,苟常炮的雙手伸到紅潮殘留的徐靜玉背上,在她又肥又翹的美臀上盡情撫摸,輕輕的拍打著。
  「炮哥兒,難道你不想知道嬸嬸我如此做的原因嗎?」渾身精力似乎被抽乾了的粉色玉指,在侄兒的胸膛上畫著圈,徐靜面色嫣紅的問道。
  白日高貴冷艷的嬸嬸,此刻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少女,眼神怯怯的不敢對視苟常炮的火熱眼神,「嬸嬸,你不用說了,侄兒一切都明白了,你是想從我身上獲取到快速提高精神力修煉的捷徑。」苟常炮的內心無比苦澀,雖然無數次聽說過精神力的傳說,自己今日也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精神力的神秘莫測,哪有什麼功法可以傳授給這個心機深沉的嬸嬸啊。
  「秘籍,秘籍真的如此重要嗎?」拖著慵懶的嬌軀,徐靜向旁一滾,脫離苟常炮的懷抱,雙目怒視著苟常炮,一對玉手抓起涼枕擊向他,咬牙切齒怒聲嬌喝道:「混賬,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就……」雲彩漂浮的艷麗玉峰,也急劇起伏著,昭現著徐靜波濤洶湧的心情。
  不知道說錯什麼的苟常炮,看著渾身顫慄,雙眸愧疚的注視著身後結婚照的嬸嬸,一邊穿衣一邊安慰道,「好!好!好!我滾,我滾!」走到門口,苟常炮憂心道:「嬸嬸,你可不要做傻事啊!」這個嬸嬸被自己玩弄一番後,如果腦袋短路,真的想不開死了,自己將來可真的無法面對回來的叔叔啊!甚許,連家族族長繼承人的身份,也會被強勢的姑姑給剝削掉啊!
  在臥室之門閉上的瞬間,徐靜身子盤坐在軟床上,口中發出咯咯的笑聲,「這個混賬侄兒,還很懂得關心女人喲!可是我修煉精神力的事實,一定不能讓他窺透了。」運氣於耳,在隔壁臥室中傾聽的苟常炮,聽見嬸嬸的自言自語,忍不住在床上笑了起來;心下卻對嬸嬸拋棄廉恥,勾引自己而增強精神力的做法充滿了好奇,難道她有厲害的仇人嗎?
  時間流逝,更深夜色籠罩著整座別墅;徐靜妖艷的赤裸嬌軀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肉身佈施後恢復了的聖潔光芒的觀世音活菩薩,漸漸被身邊瀰漫而起的白色濃霧包裹住。


第三十五章 電梯激情
  普通的現代小跑剛停在駐車場,苟常炮轉過頭,就覷見一對肉色絲襪緊束的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順滑的曲線,精緻絕美;而柔軟無骨的嬌軀,將微微轉動的豐腴圓潤的的完美翹臀,半遮半掩的映射了過來。
  「月香姐姐,你這個大人物親自迎接我,不是讓我與科技園所有男同胞為敵嗎?」五年前在工作上最親密的女人之一,親自等待自己的到來,苟常炮話語中充滿了喜悅。
  自從那日隱約猜測自己喜歡的男人,與嬸嬸徐靜在樓上做過苟且之事,王月香四姐妹就情緒煩躁,有怒有怨,氣憤得一直都沒有主動與苟常炮聯繫。
  「哼,這四天以來,我們四姐妹給你打了不下百個電話,總是得到『該用戶已關機』的回應,你個混蛋,真是好狠的心啊!如果……如果不是解語妹子告訴我真相,大家還以為你又離開聖城了呢?」看著車門打開,滿臉不悅的王月香,向後急退了數步,一對頗為迷人的水汪汪大眼,怒瞪著苟常炮;那委屈的摸樣,就像是面對著拋棄妻子的丈夫。
  以僅僅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苟常炮陪笑道:「小氣的王大總裁,我這不是將性命,混同身家財產,一起出賣給你了嗎?難道這還難以讓你,滿足嗎?」
  「喲,我親自迎接香園一個眾小職員,難道你還嫌棄我的規模太小,不夠莊重嗎?」面對這個讓自己青春被凝固在寒冬一樣等待歲月中的男人,王月香總是打壓著苟常炮的身份,語氣戲謔的說道,性感紅唇角落,是不笑而露的淺笑。
  在記憶中,自己當年與她合作的五年時間裡,還從未在口角上戰勝過王月香呢,苟常炮無所謂的將厚實肩膀聳聳,「月香姐姐,小弟可不敢讓你那支號稱帝國最牛叉的策劃精英們一起迎接,那樣的話科技園本年度不是又會損失數百萬的收入嗎?」苟常炮的一對虎眼,欣賞著令他眼前一亮的知性大美人。
  穿著一身剪裁得體藍色職業套裙的王月香,身高大約有一米六五左右,穿著高跟鞋剛好與苟常炮齊肩;套裙到膝蓋上部十五公分左右,將高貴神秘的黑色絲襪掩埋在裡;她的腰肢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纖細,將本就豐滿的挺拔雙峰襯托得猶如喜馬拉雅一樣富有高度,柔圓挺翹的完美臀部被包裹得更有一股說不出的性感妖嬈。微寬的圓月形臉蛋,散發著熟美的知性氣質;皮膚很白很細膩,有著一絲絲晶瑩的光澤在上面打著轉;一對細長而整齊的裁剪黛眉,顯示出久經商海才沉澱下來的沉穩凝重;雙唇肥美誘人,看起來很是性感。
  心愛男人火熱的眼神中,蘊涵著滿意的讚賞神色,王月香得意的微轉完美的身段,「怎麼樣?姐姐這身裝束好看嗎?」聖城最著名的女強人,自己崇拜的CEO,在十年時間中首次對一個青年露出小女孩的期盼神色,看得旁邊進入科技大樓上班的男男女女,都用羨慕間雜嫉妒的目光盯著苟常炮。
  一雙雙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眼神,反而激起了苟常炮心中的得意,走近王月香身邊,低頭嗅著從王月香制服領口飄溢出來的似麝似香的處女芬芳,手臂環住她纖腰,「姐姐,你太美了!當然了,姐姐如果給我一個經理當當,聖城第一美人也非你莫屬。」苟常炮有意重咬的幾乎直衝科技大樓頂層二十八樓的響亮「姐姐」,還有那無恥到了極點的讚歎話語,讓所有高傲的白領們眼神變得鄙夷之極,『原來又是一個前來鍍金的紈褲子弟!』他們一個個都行色匆匆,猶如逃避瘟疫一般遠遠的避開苟常炮,「天啊,這個大少爺,自己十年時間在香園人心目中樹立起來的光輝形象,似乎此刻被他『低調』的言論降低了數十個百分點。」王月香神色嗔怪的狠瞪一下苟常炮,拉著他一陣風般鑽進了恰好打開的電梯中。
  科技園中的極品白領們,似乎每個都是最守時之人;苟常炮剛剛將後背倚靠在電梯裡側,兩對身著制服的男女,神態恭謹的給王月香點頭問好之後,跨進電梯中。
  數年後再次進入當年為部門經理以及以上級別之人建造的專用電梯,苟常炮眼神總是掃向兩個陌生女人的背著的蜂腰翹臀,雙唇張合不斷暗語著,王月香的品味不是太低,知道部門經理一定要夠得上大美人級別的番號。
  想起苟常炮建造專用電梯看美人的狼子野心,每一次上下班總會早先佔據最後面的角落裡,倚靠著身子明目張膽的欣賞著科技園中極品白領們的完美身段,王月香心中陣陣氣苦,暗惱桃紅、蘇杏、和吳霜現在都擁有一個大型集團,再也不是五年前在這部電梯中彷彿模特一樣任由苟常炮欣賞的部門經理了。她急忙向後退了半步,整個背部緊緊的貼在了苟常炮懷中。
  這個月香大美人,真有捨身渡魔的菩薩心腸啊!苟常炮毫不客氣的用雙手緊抱著溫香暖玉的柔軟嬌軀,嗅著王月香秀髮間傳來的陣陣幽香,清晰的感受出隔著薄薄的布料美臀的每一分輪廓,而腿間隱身的長炮也急劇的起了反應。
  作為一個早已邁進虎狼之年的成熟女性,王月香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男女之事,可也清楚的意識到狠狠頂住自己臀部的東西,正是那柄讓姐妹們日夜探討和想像的神武巨炮,「也許,除了那日的蘇杏,自己是姐妹中第一個真正體會到他的火熱的女人。」王月香內心有些激動,被頂著的翹臀也顫慄了起來。
  苟常炮有力的呼吸吹動王月香柔順的馨香秀髮,灼熱的氣息擊在她如玉的臉龐上,化為熟悉的親密熱絲繚繞在水嫩的肌膚上,急劇撩撥著王月香本就此起彼伏的心海。
  天啊,他真的太大膽了,在自己手下身邊就猥褻起自己身體。王月香面上浮現出一層羞怒的粉紅,回頭瞪了苟常炮一眼,可是,她卻驚恐的發覺,芳心深處對這種親密接觸似乎沒有多少牴觸感,反而覺得帶給了自己一種難以言語的刺激快感,嬌軀也伴隨著猙獰巨炮的轟擊的節奏而扭動起來。
  受到髮香、處女之香等混雜香氣的誘惑,苟常炮低頭伸出大舌,在王月香玉墜一樣的右耳垂上舔舐了起來,兩眼穿過散開的秀髮,正好穿梭進入她完美套裙包裹著高高突起的胸部,「34E,漂亮、豐滿、完美!」他腦海裡面浮現出如此評價,內心覺得如此的制服誘惑,遠遠超過了所有情趣內衣的力量。
  雖然螓首平抬,一直防備著身前手下回頭,但是王月香春色漸生的眼角,還是用餘光覷見了苟常炮毫不掩飾的幾乎要吞噬掉自己雪峰的赤裸裸目光,胸前的一對玉峰似乎被盯得升起有種火辣辣的感覺,而被稱呼為隱藏性感帶的耳垂,更是讓被舔得豐滿胴體陣陣悸顫,鼻孔中發出一聲聲斷斷續續似有似無的嚶嚀。
  精瘦的戴著一副眼鏡、卻擁有欣長身量的骨感美人,轉身看著雙頰生粉的王月香,露出切切的關懷之意,「王總,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只是……,嗯,我弟弟終於肯來科技園找點事兒做,所以忍不住心中興奮,臉上就不自覺的有點泛紅。」王月香語速急促的回答道。同時,她一對嫩白的手掌,還做作的撫摸著雙頰彩霞一樣的酡紅,證實著內心的喜悅和興奮。
  外表風騷的有著豐腴身量的熟美婦人,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況,黝黑眸子亮光閃爍的轉動著,豐潤玉臉上媚笑堆滿越多,「琳琳,大齊、小趙,王總終於馴服了自己的弟弟,我們都應該恭賀王總的好手段。」同時,她手掌一帶,就拉著神色不解的琳琳,與自己的豐滿身軀一起,後退到兩個男人和王月香的中間,正好擋住了兩個男同事的回望王月香的視線。
  馴服了自己弟弟?映入眼中那張記憶早已被拋到了太平洋的美艷笑臉,漸漸的變得熟悉了起來。以普通人的身份,第一天來科技園園區香園上班,就被賊子一樣的楊雪窺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苟常炮心中一陣鬱悶。
  兩個一老一青的老實男人,和面有疑惑的琳琳,都歡心的向王月香道賀,並且違心的恭喜王月香香園將來後繼有人。貌似的將自己當成王月香的兒子似的,苟常炮內心的鬱悶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當著手下的面,被心愛的男人恣意玩弄著,王月香體軟如綿,嬌軀酸酸的倚靠在苟常炮的懷中;緊密接觸,摩擦慾望,王月香好像聽見有一個聲音在誘惑著:快點吧,快點進去吧,香兒已經準備好了,香兒要在手下面前,讓哥哥狠狠的戳破那層被保留了三十年的老處女膜。接著她又驚訝的發現,身體似乎無比渴望驅使著的慾望巨炮快點轟進體內,結束沒有男人寵愛的日子。
  完美得達到了極致的嬌軀,銷魂的摩擦著自己身體;魅惑款擺的挺翹香臀,有意無意間觸動著本就堅硬的神武。雙管齊下間,好死不死的引爆了苟常炮三四天沒有洩去的慾火,並且燃燒的無比旺盛。苟常炮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大手從後面摸向王月香的質地柔軟的套裙,像上方毫無聲息的悄悄一拉,將堅硬的巨炮放行,堪堪直抵住王月香的股間。
  纖細腰肢扭動,王月香感覺那神武正緩緩的從後面滑落,滑落向神秘的墳起之處,激動和興奮的芳心中,複雜萬分的想著,「我是一個壞女人,恨不得在眾人眼前表露自己再也不是單身的夢想?可是,我真的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單身白領,我一直都在等待,等待身後的男人向自己說出『我愛你』的承諾?」羞惱、自豪、興奮、刺激等等,萬般滋味一起匯聚在才智驚人的王月香心口,弄得她無法辨別自己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匡啷一聲,電梯在二十七樓打開了。楊雪雙手使勁將前面提腳、可是卻轉身望向王月香的兩個男人推出去,接著挽起琳琳的手腕,咯咯媚笑道:「總裁大人,小雪上班去了,你可不要忘記了雪兒也是香園的員工喲。」那儂膩的語氣,分明就像一個妻子在對心愛的男人撒嬌,嚇得還在疑惑不解的兩個男經理,自以為是的認為楊雪和王月香間有百合的情節,都驚恐失色的急速逃走了。
  電梯繼續上行,電梯中的激情一還在上演著!
  意亂情迷的苟常炮,聽見楊雪意有所指的話語,反而笑了起來,「這個楊雪,總是喜歡佔小便宜。」環著懷中大美人的手掌張開,以掌心揉捏著王月香細圓豐盈的的腰肢,苟常炮體會著驚人的彈性,以及那溫軟柔膩的良好手感;而掉入溫潤如春的桃花源的左手,用手指急速的壓著那高凸的柔軟。
  擔心、刺激、興奮等心理因素,手指、巨炮、大舌的身體力行,就像二重奏一樣,彈奏的王月香渾身酥軟,敏感處跟著起了極大反應,滾滾湖水就像翻堤的潮流,沖刷著抵擋在岸邊的五指山,「壞人,你現在滿意了吧!」春情媚蕩的雙眸,撒嬌似的盯著苟常炮,慵懶無力的嬌軀,完全鑽進了他的懷中。
  歷任總裁所居住的二十八樓,是一層佈置豪華的只有總裁與其助理才能夠上來的地方。抱起王月香走出電梯,苟常炮滿臉苦笑道:「再過十五分鐘,就必須到下層樓去參加會議。就是吃快餐,時間也來不及,所以真正受罪的還不是我這個可憐的男人。」本來滿臉愧疚的王月香,玉指在苟常炮的輪廓明朗的俊臉上刮動著,沒心沒肺的咯咯而笑。
  「老公,原來你無比喜歡吃快餐,等我晨會結束之後,讓後勤部為你獎賞一盒快餐,嗯,保潔處的大媽們任你挑選,這總算滿意了吧?」數年之後,再次回到屬於自己的總裁辦公室,本來有些傷感的苟常炮,被王月香的快餐理論戲弄得哭笑不得,大掌重拍著顫抖的肉感十足的翹臀,柔聲說道:「快點去洗浴梳理一番,然後一起去參加例會,我這個小兵還等香兒給我安排一個輕鬆的職位呢。」純情四射的鳳目,看著苟常炮,王月香神情迷醉的喊道:「老公!」
  「嗯!」
  「老公!」
  「嗯嗯!」
  ……
  大手擰住王月香的瓊鼻,苟常炮滿臉淫笑,「香兒小老婆,你想要請我與你一起鴛鴦浴嗎?」心神回轉的王月香,抬頭望見掛鐘已指到八點四十五了,對苟常炮嬌啐一聲,滿臉幸福笑容的跑向了側門邊的浴室。


第三十六章 會議中的刺激偷情
  沐浴之後的王月香,伸著一款淡藍色套裙,顯得優雅端莊;齊耳的富有彈性的秀髮,飄溢出絲絲浴後所特有的馨香,給人一種寧靜的享受。
  性感撩人的黑色絲襪,平添了數分誘惑,讓人恨不得撈起遮擋在上的短小制服,「咕噥」一聲吞口水的聲音,苟常炮心中一陣哀鳴,這個女人真***吸引人啊!
  伸出白玉似的皓腕,緊握我欣賞與慾望齊飛的男人,王月香咯咯笑了起來,「老公,時間剛剛好,沒有讓你第一天上班遲到。」她一對白色感高跟涼鞋,在斑斑褐色混雜著白閃爍玉光中,邁出靈動的輕盈步子。
  電梯門打開,苟常炮也將王月香緊抓的玉臂鬆開,狠瞪一眼道:「月香,你想害得園中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真正的老總嗎?」走向廳門大開的會議室,王月香紅唇張合,對苟常炮做了一個可愛的動作,黛眉在一蹙之後瞬間展顏而笑,「常炮同志,本總記住了,你以後就是我手下的一員小兵,再也不是小弟弟了。」落後半步於王月香走近會議照室會,神色凝重的十餘人,同時從座位上站起,紛紛拍掌歡呼道:「歡迎新成員加入!歡迎新成員加入!」襯衫領帶的十個男白領,沒有一人表露出心中真實的表情,都是歡欣的神態接受著苟常炮的加入;而三個女人的神情,都用嬉笑的眼神盯著苟常炮,似乎要將他看透,看他和自己老總是否具有姐弟相。
  迅速走到上首位置,王月香雙手一壓,讓眾人安靜了下來,「嗯,這個新來的成員,就是我的小弟常炮,以後會跟隨在大家身邊學習。」手掌伸展,對所有人都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在左首最末的一個位置坐下,苟常炮仔細的觀察起王月香選定的部門經理們,眾人似乎涇渭分明,分成了男女兩派。男子以在電梯中見過的身材魁梧的大齊為首,而勢單力薄的琳琳和楊雪,目光都集中在一個留著短髮,顯得無比幹練精神的少女。
  靜寂的會議室中突然爆發處充滿媚意的淺笑,坐在苟常炮上方的楊雪,舉手請命,「王總,你的小弟常炮,是否劃分到我們外聯部。」說話的時候,楊雪肉色絲襪覆蓋的玉腿,似乎受到了嚴厲驚嚇,蹦蹦跳跳的震上了苟常炮的腿邊;而她那對會說話的帶有媚笑的桃花眼,卻停留在另一面的大齊身上。
  雖然大齊對楊雪的媚眼四而不見,可是他身邊貌似最忠實追隨者的小趙,一張俊臉卻漸漸變得升起嬌紅色,並不得不出聲反駁,「楊經理,你們外聯部雖然人少,但每月為園區所做的集資卻是最多的,所以,常炮經理應該歸屬到我們投資部來。」小趙的手掌卻暗暗的擦拭著後背的冷汗,驚顫的內心中卻苦惱的驚呼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咋現在都沒有男人要呢?每一次會議上都會對大齊兄施展凌波媚波,總是殃及自己這只最無辜的池魚。
  光滑可見的玉腿,緊密的摩擦著自己大腿,雖然隔著一層布,苟常炮還是感受到了身邊楊雪大腿在抖動著,「這又是何必呢?同時為我園區服務的經理,居然將一個普普通通的晨會弄成了比武大會。」無奈的看了一眼好勝性格沒有沒有改變的楊雪,苟常炮伸出左手,放到我楊雪的大腿上。
  手掌下的女經理豐潤玉腿,摸起來無比滑膩,伴隨著她緊促不安的心情而引起的微微顫慄,掌心似乎在自動的滑動著,柔軟的感觸一下子就只鑽心扉。嗅著髮梢、領口、還有套裙下的腿間的絲絲馨香,苟常炮發現內心有一種強力的需求,撫摸的手掌不禁一下子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向神秘而又深邃的腿根方向爬去,探索著絲襪末端美妙的大好河山。
  數秒時間都未等到楊雪開口,凌厲眼光盯著對面男人的琳琳,也終於表達出了心中的想法,「無論常炮是否具有王總一般的才能,我們外聯部都會要定了。」她全身唯一豐滿的劃出一道弧線的嘴角,表達處了她的堅定的神態。
  下首膽大包天的男人,那只緩緩向上滑動的有些粗糙的大手,就像一條利器刮動著自己腿肉,讓本來因為功力外洩的身子而無比敏感的身子,彷彿觸電一般急劇戰慄了起來;蛇行的手指,終於觸及到了自己受腿根,像一柄凌厲的金剛鑽,鑽破了自己遮擋桃源花境的丁字褲那片小紗。
  趁著楊雪提防不及的瞬間,指力迅速的劃碎了那一抹遮羞小布片;立即,溫潤如玉的觸感,螃蟹一樣的翕合小嘴,緊緊的家住了自己繼續探索的五指大軍,絨絨的癢癢摩擦讓苟常炮內心一陣激動,「如此深厚茂密的繁盛茵草,真是修煉凌波媚光的最佳體質啊!」將被緊緊夾住的五根手指輕輕向外一抽,苟常炮突然使出一股柔勁,撥開了不斷摩擦的豐潤雙腿。
  相繼而至的五次酥麻感,一起通過敏感的阜岸,通過敏感神經傳遞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楊雪感覺渾身都是虛脫了,身體像一團泥一樣癱軟在椅背上,艷麗的紅唇中發出一陣蝕骨銷魂的嚶嚀,在會議室中顯得無比淫靡。
  久經考驗的大齊,望見對面「敵人」奇怪的反應,皺眉低聲斥道:「自作孽不可活,小小的一個紈褲子弟,就讓你們幾人像寶貝兒的爭搶著。」平排而坐的琳琳,也發現了好姐妹身體的異樣,右手抓住楊雪,怒聲對大齊說道:「齊叔叔,你功夫見長了,我們就在會議室中小小的比試一番如何啊?」紅彤彤的一隻左手,猶如初升的朝陽緩緩抬起,掌風擊向了對面臉色像吞下蒼蠅的中年大齊。
  啪啪啪,王月香手掌擊打在會議桌上,神情肅然的喝道:「住手,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總裁嗎?」汪汪的眼神,卻責怪的掃向一副事不幹己的苟常炮。
  懸棺狀的手指停留在制服之下,楊雪內心久違的激情伴隨著那絲絲浸肉的莫名氣息而升漲著,雙頰升暈的臉龐發射出驚人的媚笑,「琳琳,姐姐根本就沒有輸了,哪裡用得著你出手啊!」嬌軀坐穩,雙手同時拉住氣憤的琳琳,眼神卻求助似的望向了王月香。
  會議室中,飄飛的掌風,吹拂得桌面上的文件夾呼呼的響著;五年前就是香園職員的兩個女人,眼神似乎都望向了對方,顯得有趣極了。
  自己也應該表現處一分本事,否則眾人真以為我很好欺負,苟常炮右手向著上首輕輕一拂,口中哈哈大笑起來,「這樣的會議,真是別開生面,我常炮最喜歡與眾人纏鬥。」絲絲淡藍色的真氣,好像清風一樣在眾人面前吹過,將桌面上所有人的蓄勢待發的氣勢都壓制了下去。
  驚訝,所有人都被驚訝住了!哪怕與苟常炮相處了五年的王月香,也難以置信自己深愛的男人,有著如此深厚的功力。
  趁虛而入,永遠都是色狼們的第一準則。
  苟常炮停滯的手指,急速走進了有著沁沁玉露的桃源,在柔軟的溫潤上扣剜了起來,伸出欣長的最粗實的拇指,鑽進了驚訝的翕合的小妹妹中。
  睡夢中都嚮往和緬懷的粗實,原來是記憶中總會不由自主浮現起的神秘男人的一根手指,楊雪在短暫的驚訝之後,芳心中充滿了無邊的驚喜,「這個男人願意保護好自己嗎?」被那根幾乎填滿了自己空虛的手指,在嬌嫩的心靶裡面翻弄著、抽插著,楊雪感覺自己尋找回了數年都未湧現過的激情,坐著的雪臀不由自主的與椅子摩擦了起來,擺動著被手指擠壓的粉肉,享受著男人賜給自己的飽滿充實。
  見過了苟常炮神秘莫測的功夫,兩方十三人的目光變得更加的火熱了,都想爭取到這個紈褲少爺。
  一直靜坐的幹練少女,對著吃了按虧的大齊溫和一笑,海洋一樣碧藍斬亮目光射向苟常炮,「我們大家在這裡爭論,其實都是做著無用功,其實,常炮應該早就將自己要到的部門,告訴了王總了。王總,是嗎?」她窺透世情的目光,在旋轉了一圈之後,最後和所有人一樣,都落在了一副瞭然於心的王月香身上。
  等待是焦躁的,而楊雪卻沒有如此的感覺,她發覺那根粗實欣長的手指,帶給了自己第二波春天,被壓抑了數年的情慾好似點燃的火箭,在此時此刻升空了,螓首垂動,艷紅的翹唇幾乎銜住苟常炮左耳,「小弟弟,你真好,狠狠的干雪兒吧!」對一個久違的曾經沒有說過話的男人,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楊雪覺得股股情慾火焰一樣灼燒著胴體,急跳的內心中卻充滿了偷情的刺激。
  在小小的試探之後,苟常炮發覺『雪道』猶如處女一般緊促,不禁喜悅的抽插了起來,品味著手指所帶來的美妙感受。幾乎被完全遮擋住的面龐,在飄飛的秀髮中一陣亂竄,苟常炮大舌纏捲住楊雪的耳垂,「大妹妹,你聽,地上都有水聲。」實際上,他縮成一團的手掌,正好接住了汩汩而流的瓊漿。
  「他哪個老太爺告訴了自己到何部門才怪?」王月香將頭靠在椅子上,心中急劇思索著到底要將苟常炮安排在哪個部門。
  首次見到聖城經濟的定海神針,為了一個小經理的安置舉棋不定,臉色變幻無常,所有人都幾乎屏住了呼吸,安靜的等待著王月香的話語。
  數分鐘過去了,苟常炮感覺自己手掌都淌滿了有楊雪身上留下的洪水,看著她不堪玩弄的神情,緩緩抽出手指,用現成的玉墨在制服上描繪處一副淫糜的畫兒,眼神卻望向嘴角含笑的王月香,「姐姐,其實我覺得外聯部更有見識更廣,說不定還能夠與八大家族混到一起呢?」與八大家族混到一起?眾白領都是不解的思索著。
  而是我禁臠在眾人沉寂的中,楊雪終於嗅到了從慵懶的胴體上溢出的淫糜氣息,眼神愧疚的望了一下不斷皺眉的王總,心中偷情的愉悅卻難以抑制的攀升到了巔峰。感覺面對著能夠將人看穿的王月香,她就像叛逆的小孩首次違背了父母的意志,做了一件超越規矩的事情,整個人無比興奮,還有強烈的刺激感,對!就是刺激感,這種刺激感受楊雪難以描繪,因為它如同旋風一樣在心中刮起,使得整個人都飄飄欲仙的。
  他是為了自己,才會留在外聯部的嗎?楊雪感動的想到,用豐滿肉感的身軀緊貼住苟常炮胸膛,粉暈佈滿的玉掌與心有默契的琳琳相擊,「噢,我們又贏了,我們又勝利了,」可是,被男人弄得飄渺的芳心中又一次被空虛充塞,貪婪的突然升起一個迫切的願望,那就是一定要與身邊男人有著長相共處,享受身心的極品飛昇。
  見到在園區很少主動與男人身體相接,更不莫說做出主動投懷之事的楊雪,在會議室中做出對自己的深愛的男人如此大膽的事情,王月香酸酸的暗惱了起來,「苟常炮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不解風情的傻小子了,對於美艷的女人,總是會施展挑逗手段。」如此事情雖然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可是真正的遇上他與別的女人一起,王月香還是覺得喝醋不已,更想更少的女人圍繞在苟常炮身邊,自己熟悉的姐妹是他的專寵。
  覷見苟常炮眼中的戲謔和無賴表情,王月香靈敏的瓊鼻微微促動,嗅到了女人高潮才會散發出的濃郁馨香,滿臉幽怨的剜了一眼苟常炮,「散會!」疾步走出會議室,口中傳出蘊藏深深酸澀的兩個字。
  在園區中具有三五年工作經歷的高傲白領們,雖然內心被苟常炮高深莫測的功夫震懾過一次,但是在安全得幾乎功夫無用的香園工作,所有人都是以對香園的貢獻作為品評一個經理的能力層次,所以十人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對苟常炮就身份的猜忌反而加深了,將他當成紈褲子弟的想法有增無減,也對他的真實本事興趣缺缺了,同時,他們也都以為王月香也很不滿意苟常炮的決定,紛紛追隨著總裁離去的的步伐,走出了會議室,連恭喜苟常炮的話語都沒有人說上一句。
  「哼,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土西,如果沒有王總高瞻遠矚、領導有方,哪裡有他們的今天啊!」琳琳對於同事沒有理睬苟常炮的自傲姿態,話語中充滿了不忿和怨氣。
  幹練女經理面色赧然的微微一笑,伸出瘦瘦的白皙右掌,對苟常炮握手道:「我叫唐月,以後就是你們三人的總經理。」一雙火眼金睛,疑惑不解的緊盯著深埋在苟常炮懷中的楊雪,想不開好姐妹為什麼以前何時認識過王總的弟弟,而現在也猶如你儂我儂的親密。
  得意的拍打苟常炮肩膀兩下,琳琳歡快的說道:「常大高手,你真是好男人,以後就是我們部門幾個弱女子的大保鏢了。」自己功夫厲害就被琳琳定義為了好人,苟常炮覺得這個好人真的很好當,「自己進入外聯部最大的作用,也許就是給三個女經理做保鏢吧?」雙手扶住楊雪刀削一樣的豐潤玉肩,苟常炮尷尬一笑,「林總,常炮敢保證,以後絕對沒有人敢騷擾你們。」當然,下一句話苟常炮沒有說出來,因為最大的性騷擾者就是自己。
  搖晃著晶瑩如玉的手指,琳琳面色微慍的解釋著,「不是林總,是韓總!姐姐姓韓,弟弟一定不要記錯了噢。」看著疾步走出的唐月,韓琳琳急忙跟上去。
  懷中做著鴕鳥狀的楊雪,殘留著慵懶風情的抬起頭,神情迷醉,語氣呢喃,「小弟弟,你看起來真真的很年幼,彷彿還沒有超過二十歲。」雙手同時撫摸在苟常炮的雙頰上,以行動證明著她話語的真實性。
  年輕,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苟常炮卻無比忌怕別人提起自己的真實年齡。屁股向幾乎粘在自己身上的楊雪腿間一挺,苟常炮戲謔說道:「感受到了嗎?到底是小弟弟還是大哥哥?」楊雪當然感受到了,正有一柄火熱粗碩的巨大頂撞著自己水漬未乾的嬌嫩之處。惶惶不安的心下,不安的胡思亂想的起來,「自己到底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他似乎很想要了自己,對,就是在所有園區最神聖的會議室中。」這間傳說有了很多年歷史的會議室,每天的會議都傳達著聖城的經濟女神王月香的最高決策,引導著聖城的經濟走向。所以,它也成為了所有聖城人心目中的聖地,一生為之奮鬥想要進入的金字塔。
  臉色變得丹朱一樣紅艷,真的無比吸引自己的眼光,苟常炮手掌愛憐的紅霞凝聚的玉頰上輕輕一擰,「小浪蹄子,還不趕快整理一下,難道你想要讓保潔部的老頭子見到你外洩的春光嗎?」提起腳步,首先就邁向會議室門廳。
  清晰的感受到了離開男人對自己的強烈需求,可是他卻生生的抑制住了,楊雪發現心中無比難受,難道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夠嗎?走在苟常炮身後,楊雪怯生生詢問道:「大哥哥,你以後還和我玩兒嗎?」憐柔的話語中,帶有絲絲自發的媚意,苟常炮發覺自己火熱的身體就要爆炸了,轉身惡狠狠的說道:「玩兒,你想也別想了!」在楊雪面色變得猶如白紙一樣的時候,他低頭輕舔楊雪的右耳珠,「小浪蹄子,你記住了,這具白花花的胴體,自從被大哥哥的雙手撫摸過,就鐫刻上了我的名字;而你楊雪,以後就是我的禁臠。」雙掌同時開弓,在楊雪挺翹的豐臀上拍了兩下。
  激烈的電流,從敏感的臀部流淌向整個身軀,楊雪只覺得自己在絢麗的空中飛騰著,享受著那特貼的感觸。一直等到苟常炮跨入電梯中,楊雪才清醒了過來,口中喃語道:「真是一個霸道的男人,大妹妹發覺真的很需要你。」突然想起現在已是上班時間了,可是常炮的單獨離去了一定會惹得總經理唐月的不高興,楊雪急急的跑向對面的辦公室,腦海中思索著如何幫他圓個謊言。


第三十七章 極品白領的辦公室嗜好
  上到辦公樓最頂層,苟常炮猶如犯錯之人般惶然不安,「哎呀,常炮,你真是糊塗,為什麼沒有立即追上香兒,向她解釋一番呢?」鼓勁似的用力拍打額頭,苟常炮表達著心中的懊惱情緒。
  「小混蛋,不要敲壞了狗頭,否則,香兒就是賣掉相贖,也難以向眾姐妹賠罪喲!」王月香促狹的話語剛落,就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總裁辦公室的門大大敞開著,身著一款傾注了尖端設計師良苦用心,大量地運用黑色花邊蕾絲情趣內衣的王月香,猶如十八世紀而來的窈窕淑女端坐在椅子上,透過晶瑩透明的玻璃桌,略顯複雜程序的情趣內衣,領口、腰身、胯部上打有的蕾絲花邊都清晰可見。
  霧裡看花迷濛艱澀一樣,苟常炮一對虎眼緊盯著辦公桌,窺視著勾勒出惹火身姿的T型小褲那前片三角型透紗,暗吞一口口水,「香兒,你連門都沒有關上,就將如此性感迷人的身姿顯露出來,難道不怕樓下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上來看見嗎?」在淡約的光線影射下,輕如薄翼的內衣根本遮不住王月香那性感的胴體,隱隱絨絨的私密伴隨著淡淡的光彩若隱若現,嫵媚多情的眼神和媚態充滿了熟女的誘惑,苟常炮發覺自己的抵抗力一下子就下降到了負值,更莫要說有意的抗拒情緒!
  從旋轉座椅中站起,王月香傲然一笑,風情盡放,「五年以來,香兒辦公室除了今天迎接了你這個大膽的男人,還從來沒有別人走進來過,因為這是你香兒安安排的深宮啊!」香園CEO急速的站立,讓束縛著的美妙嬌軀顯得越發火暴,豐滿傲人的堅挺雙峰和雪白的深深乳溝若隱若現。
  這半遮半掩比完整暴露更讓西男人為之神迷心惑,苟常炮只覺得觸目所及,春色無邊,忍不住口乾舌燥,心跳加快,對於這個商海天才的憐惜更勝,「真是傻妮子!帝國京城和南府兩地有數以億計的男人,每天都在搜尋著你的蹤跡,希望成為你的男人,從而一步登天,為什麼你就不選擇一個呢?」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聖城之外男人們對聖城商海女神的膜拜,苟常炮發覺喉嚨有些東西梗塞著,話語也顯得有些不順暢。
  滿足的看了一眼走近身邊的男人,王月香體貼地幫他泡好一杯青龍茶,情真意切地端上,親手餵給他喝,「香兒只不過絲一個平凡的沒有任何背景的女子,當年承蒙你這個紈褲少爺的不棄,委以重任,才能夠在聖城一展才華。香兒是借助你這個巨人的肩膀,才終於獲得了今天的地位。呵呵,一旦離開了老公你,香兒什麼都不是。並且,香兒真的習慣了目前的這種生活,不想再別的男人改變了。」神情嬌憨之中透露著萬般柔情蜜意,自然是讓苟常炮心中很是感動。
  王月香憐憐神態中顯露出的堅定神態,苟常炮心中大樂,情不自禁的被她妖媚氣息所誘惑,雙臂緊緊地擁著她動人的窈窕嬌軀,在她面上輕輕吻著,得意一笑,「你真是一個纏人的妖精,讓我難以捨棄。」自從數日前姦淫了自己嬸嬸,苟常炮一貫以來對老婆花解語的專情,似乎變成了一個過去式,被鐫刻在內心最深處;而對於長久等待自己的女人,苟常炮也難以升起分毫的拋棄念頭,恨不得與她們長相思守,回報她們數年來的深情厚誼。
  王月香得到苟常炮的溫柔對待,只覺得通體舒泰,十年來的所有的心酸都化成了甜蜜,懶洋洋的回應著苟常炮的熱吻,半晌後,她意猶未盡的用小舌頭舔舐著香唇,抑制住心中的興奮柔聲問道:「老公,你也察覺了八大世家對我們聖城的滲透了嗎?」問出之後,王月香才發覺是多麼的傻,如果不是情況太緊急,自己老公也不會現身的。
  懷中女人滿蘊著真切地關心話語,讓苟常炮心中暖意密佈,點頭「嗯」了一聲,「八大世家的少爺小姐們都紛紛出馬了,我當然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單獨與她們鬥爭啊!」苟常炮眼中閃過一陣寒厲神色,心中的戰意伴隨著情慾兒交纏翻湧。
  渾厚的熱力纏繞著自己的胴體,王月香又從苟常炮的身上感受到了如山嶽一樣的狂傲之氣,神情迷醉的輕輕撫摸著苟常炮堅毅的俊面,連連獻上熱吻表達著心中的激動。氣息不暢之後,她才慧黠的眨眨水汪汪地大眼睛,嬌笑出聲,「老公,你今天在會議室中做了一件好事情,拯救了一個即將走上歧途的女人喲?」望著王月香眸子中那一抹神秘的色彩,苟常炮心中一愣,忍不住問道:「誰?
  是你手下的楊經理吧?」
  「當然不是,不過你的聯想力,倒是夠豐富的。」王月香失聲笑道。見苟常炮面上頗有幾分不解和疑惑,她也就不再賣關子,笑著道出實情,「是外聯部的總經理唐月,她最近一直受到了世家少爺的追求,所以,你以後跟隨在她身邊,世家的男人就不會沒有自信心追求她了。」懷中精明得在商海中從來沒有失誤過的女人,對自己的信心似乎比自己都還要強,苟常炮哭笑不得,「唐月一旦喜歡上別人,我也不好阻礙她的感情啊?」苟常炮內心卻剛好相反,似乎對於這件事很上心。
  纖細玉指在苟常炮的心口畫著圈圈,王月香做著側耳傾聽的摸樣,嬉笑著嬌啐道:「老公,你真的言不由衷喲,此刻心跳頻率都比正常情況快了好幾十。哼,你心中肯定在想,嘎嘎,唐月總經理,你就從了本人吧,哼!不從?本人直接推倒你好了。」王月香輕鬆的語調,調侃的話語,讓苟常炮一直思索的內心,變得豁然開朗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摟緊了王月香纖細如柳窈窕動人的腰肢,柔聲道:「香兒,好老婆,謝謝你這個女諸葛。謝謝你這些年幫我領導著香園,讓我們聖城經濟呈現良好發展勢頭,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和緩的語調,有著一抹發自心底的感激之意。
  「傻瓜,什麼謝不謝地,你不是說香兒是你的好老婆嗎?為你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為人妻的分內之事。」王月香輕輕嗔怪了一句,繼而卻又神色一整,心有餘悸地道:「老公,幸好你終於回來了,否則,香兒不善算計人的性情,真的無法抵抗住可惡的八大世家了。」嬌柔的話語情深意重,苟常炮感動地點點頭,因為用力摟抱的緣故,王月香堅挺飽滿的雙乳緊緊的壓在苟常炮的胸前,隔著更加勾人的薄得無物的情趣內衣,那一抹觸目驚心的雪白,毫無遮掩的映入眼簾,而那雪白堅挺之上的淡紫色薄紗胸罩,更營造出一抹曖昧的氣息,引得苟常炮小腹一熱,心中那一縷縷邪邪念頭自心底升騰而起。
  感受到苟常炮的變化,王月香玉頰驀的一紅,輕輕在苟常炮的腰際扭了一下,苟常炮微有些吃疼,靈台一明,訕訕的微微扭頭。王月香見狀撲哧一聲嬌笑,驕傲的挺起豐碩的胸部,柔聲嗔道:「傻瓜,香兒的一切都是你的。」柔情依依的話語大有深意,苟常炮聽來只覺得渾身一蕩,心頭綺念橫生;反觀王月香的表情,自然大膽而又不失美感,眼神中透露出了一抹溫婉的期許和微微地挑逗。心境放鬆的苟常炮,徹底被這一抹動人春色所吸引,厚實雙唇輕輕舔弄著王月香小巧瑩白的粉嫩耳垂,雙手不由自主的在她完美的艷麗胴體上輕輕遊走,最後更是漸漸地沒入了她的蕾絲內衣之中。
  王月香熟透了的身體本就十分敏感,在心上人大膽的挑逗之下,更是難耐地扭動著嬌軀,這魔鬼般美艷香軟的胴體蠕動之際,引起陣陣銷魂的摩擦,苟常炮難耐誘惑般地喘息著,那火熱的氣息輕輕噴湧在王月香潮紅一片的面上,王月香仿感受到了強烈的電流,渾身失卻了力量,無力的倚靠在苟常炮懷中,任由苟常炮在自己的嬌軀上肆意妄為,而無力去阻止他火熱的撫摸、揉捏。
  苟常炮早晨兩番被掩埋的未洩慾望,一發不可收拾,而面對毫不設防的王月香,聽到她喉嚨深處傳出地那一陣陣軟膩的銷魂呻吟,心底的慾望徹底激盪起來,小腹處血脈賁張,巨碩的長炮幾欲破體而出。
  王月香的辦公室,美麗的紫色窗紗,過濾掉了夏日猛烈陽光中的灼熱的紫外線,留下了淡約的光線,彷彿就是由高雅的吊燈所射出柔和的光芒,本來不相干的二者,在這一刻是結合得如此完美,為整個辦公室營造出一副綿綿的畫面;而那充滿情調地粉紅擺設,卻將一男一女間的曖昧發揮到極致。
  胴體掙扎,使勁一帶,連著苟常炮的健碩虎軀,一起倒在了總裁旋椅中,香唇觸到苟常炮耳邊,誘惑無限的說道:「老公,不要進臥室,就在這裡要了香兒好嗎?」本來熟悉王月香秉性的苟常炮,首次發現了她性格中的陌生點,她是一個有著辦公室情結的女人。苟常炮渾身氣血都翻滾著,右手落在王月香的滑膩的後背上,輕輕地扯動幾下緞帶,將富有情趣的內衣一下就解開了。
  這具完美胴體讓苟常炮迷戀不已,不同於花解語的嬌柔無力,王月香因為常年練武不輟的緣故,高挑健美的胴體每一寸每一分都彈性十足,激情勝火、飽滿堅挺的豪乳在劇烈的呼吸下急促起伏著,晃起一抹炫目的迷離弧線,引得苟常炮越發的色相授予,貪婪的吸吮著玉峰頂端那粉紅寶石一般的俏皮兩點,一雙魔手在佳人身段上恣意輕薄著。


第三十八章 推倒CEO
  難耐的扭動起敏感的嬌軀,王月香一對汪汪的媚眼迷離婉轉,殷紅小嘴中吐出如絲般纏綿的連續呻吟,面部表情恍兮惚兮,浮現出一抹動人心魄妖媚無邊的失神之態,「老公,你不是說要感謝香兒嗎?」那雙如青青籐條般纖柔而有力的玉臂,在苟常炮俊朗臉龐上愛憐地輕輕撫過,纏繞上了苟常炮健碩有力的虎軀,熟悉而又急不可耐的脫著他的衣褲。
  對人體經脈有著詳細認知的王月香,纖纖素手在脫衣解帶的過程中,總是撫摸在苟常炮身體的敏感之處,用淡薄的真氣挑逗著他被壓制著的情慾,用大膽帶有鼓勵般的動作祈禱著暴風雨的洗禮。
  情深意重的美人,拋棄所有廉恥的主動,讓苟常炮心神搖曳,動作也變得越發狂放起來,移動的大嘴親吻著王月香紅艷而又滑膩的臉龐,「香兒,這些年真的讓你承受了太多的空虛寂寞了!」血管鼓鼓的雙臂伸展而出,讓上身的衣衫從其褪下。接著,右手落在旋轉真皮座椅的側面,輕輕一按將椅子變成了一把躺椅,讓王月香扭動的胴體傾斜著躺在了上面;左手撫過那不足一握的纖細的柳腰,尋到王月香背側那根小帶子,輕輕一扯,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淡紫色窄小蕾絲內褲除去。
  一具火暴得幾乎令人窒息的嬌軀,毫無遮掩的盡數展現在苟常炮眼前。赤裸的嬌軀凹凸有致,像水晶般玲瓏剔透,曲線誇張而美妙,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微疵,玉腰纖細盈盈只堪一握。襯托得美臀顯得越發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緊並在一起毫無一點空隙,「好美麗的身軀,老公看著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苟常炮親吻上近乎正圓形的美艷肚臍,舌尖緩緩的牴觸而入。
  體內的欲焰早已因苟常炮的熟練地挑逗而熊熊燃起,王月香羞紅著臉偷瞥著苟常炮那怒意盎然的堅挺,玉手在顫抖數下之後,終於緊握住能夠將自己空虛填滿的那柄帶點燃的巨炮,數根纖指生澀的搓揉著。豐潤香唇微微翹起,急促的喘息著,王月香向心上人訴說著心底的渴望,「哧哧,老公,你既然看夠了,為什麼這個東西還如此一副吃人的摸樣啊?」王月香緋紅一片的性感臉蛋,蕩漾著水一般的春情;緊張和恐懼在瞬息之間,變成了玉掌難以握住的驚喜,遭遇一座如此神奇的巨炮,真是自己姐妹的福氣啊!
  在會議室中還吃醋捻酸的女區人,現在反而像一個大公無私心胸寬廣的妻子,為男人對姐妹們的駕馭本事兒歡喜著。
  十年前首次接觸的剛出校園的女人,哪怕是聽見葷段子都會臉紅不已。可是,經過十年歲月的洗禮,王月香現在能夠說出如此放浪的挑逗。苟常炮一對充滿了情慾的虎眼,深深注視著王月香,大嘴行軍到肉嘟嘟的阜岸,驚歎道:「香兒,這還是你嗎?還是那個要我喊你姐姐才幫我們苟家做事的小女人嗎?」在苟常炮灼灼目光注視下,覷見其中蘊藏的無盡欣賞驚歎,王月香心中羞澀的同時卻也無比自豪,嬌啐出聲,「老公,你害怕香兒做了變性手術嗎?你現在就好好的檢驗一番吧?」男人說話時候所吹拂進的絲絲熱氣,齊齊噴在王月香那條那粉嫩敏感帶上,瘙癢酸酸立即升起,使得她的動作變得有些狂野,挺翹的粉臀急劇抬起落下,將墳起的溢出濃郁馨香的阜岸送到了懸在上面的男人大嘴邊。
  雙手在豐滿胴體上撫摸著,苟常炮臉上臉上露出促狹的笑容,「好你個小浪婦,現在就敢作弄起你的老公,看我如何懲罰你。」將內力運轉到牴觸在溫潤如玉柔軟上的大舌頭上,直對著被放大了數倍的極品白領紅的、粉的、嫩的、滑的女人本相撅入,撫慰著如山巒起伏的層層褶皺,抵擋住若海潮洶湧般的疊疊巨浪。
  這種別有一番苟常炮未曾預料到的好處,才只是舔一下,便聽王月香像貓兒一般輕叫了一聲。
  普通人的舌頭在口腔內轉動,總是如臂便佛,相當靈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於舌頭的伸縮力有限,不自覺的就變得僵硬了起來。
  此時苟常炮將內力運轉到舌頭上,竟然像幫舌頭做了延長手術,不但讓大舌頭能夠伸得更長,而且還讓它像是在口腔裡面一般的靈活。
  吸、舔、吮、咬,口和舌配合得完美無間,使出了勾、撓、轉、彈的技法。
  熟透了的王月香渾身湧起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氾濫一般的洶湧而噴,無力抗拒的嬌軀一陣悸顫,朱丹一樣的緋色佈滿了身,小嘴中的唱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品嚐到口中濃郁味道的瓊漿,苟常炮卻突然將嘴巴撤離,抬起頭居高臨下的望著滿臉渴求的王月香,「香兒,老公不用檢查了,你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並且還是一個未經磨破損壞的熟透了的處女。」躬著的健碩身子,散發著強力的男性氣息,就像他此時的笑容一樣可惡,慾火高燃的苟常炮雖然很想立即上前攻城掠地,將這朵嬌艷高貴的牡丹花採擷到手,但是他無比沉醉王月香此時此刻淫浪的表情,生生抑制住了身體上猶如海浪一樣擊打著的情慾狂潮。
  在苟常炮訝然的眼神中,王月香羞紅著臉,玉手一拉,將旋椅上的雪白的墊紗鋪展開,輕輕墊在美臀之下,美眸似嗔似喜地白了苟常炮一眼,魅惑無限的勾引著被慾望折騰得滿臉豬肝色的男人,「老公,香兒現在還需要你的復檢!並且,你所說的感謝,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她無師自通地輕輕分開緊閉的雙腿,將一雙玉手拉攏的早已盎然的『神武』向著自己的小妹妹開炮。
  智慧女神強烈的需求,讓早就慾念高漲的苟常炮,再也沒有任何的做作,輕輕的將身子覆壓上去,猙獰的堅挺對準王月香那早已春潮氾濫的妙處,輕輕推了進去。
  「啊!」痛呼聲中,王月香皺緊了纖眉,不堪痛楚地劇烈喘息著,十指死死的陷入苟常炮的背部肌肉之中。而交合處更是泛出了絲絲血跡,滴落在王月香身下地雪白批紗之上,印染成一朵朵觸目驚心曖昧無邊、象徵著純潔的鮮紅梅花。
  停滯住剛進一半的巨炮不動,愛憐的親吻著王月香的臉龐,將滑落的兩行熱淚吞噬掉,苟常炮關切問道:「香兒,現在還疼嗎?」痛並快樂著的王月香微微搖動螓首,一雙優美雪滑而又力道十足的修長玉腿在苟常炮的腰部緊緊纏住,在嬌軟似柳的纖纖細腰帶動下,豐潤挺翹的美臀又挺又夾,狂野的祈求著疾風暴雨的降臨。
  「香兒數年如一日抑制住成熟身體的慾望,真是一旦爆發如同山洪倒流。」苟常炮雙臂環住王月香滑膩的柔軟柳腰,施展著技巧性十足的抽送。
  初次經歷破瓜之痛的王月香展露出了花解語遠遠不及的瘋狂,配合著苟常炮三淺一深的節奏,也使出餘力抵抗著,紅唇輕啟呻吟大作,胸前的玉峰劇烈起伏著,發燙的粉暈嬌軀親密接觸著男人不斷壓迫而來的虎軀。
  看著一副完全陶醉、沉迷和享受表情,完美而狂放的配合的熟女,苟常炮彷彿再次尋找到了與嬸嬸歡愛的那種酣暢淋漓。望著王月香那被熊熊慾火燒得猶如晚霞般絢麗的性感玉面、秋水盈盈春意朦朧的妖嬈媚眼;聽著她那銷魂蝕骨如泣如訴的放浪呻吟,苟常炮的慾火一下子被點到了巔峰,心旌搖蕩,再無半點憐香惜玉的自覺,似乎回到了與嬸嬸壞愛的意境中,動作越發的狂暴。
  王月香雖體力充沛,在歡愛一道也具有得天獨厚的非凡戰力,使得苟常炮舒暢透頂。卻仍是不敵苟常炮的龍精虎猛,在他近一個小時的鏖戰中,達到數次高潮後無可奈何的潰敗下來,連連討饒制住苟常炮的動作,「老公,香兒用嘴幫你吧!」軟弱的嬌軀向後輕退,躬曲著份背,包裹住了餘怒未消的炮身。
  津液絲絲的溫暖容器,一次次的吞吐著,馨香股股的妙蓮香舌,一陣陣的纏繞著。這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生澀艱晦,可是第一次的刺激象徵,還是讓苟常炮在四五分鐘之後,轟出今日的第一炮,才將旺盛的戰意消弭大半。
  抱起渾身無力,紅唇翻裂的王月香,苟常炮將她顫抖未停的玉峰緊貼在胸膛上,熱愛是那個彼此的心相互聯通。
  體軟如綿的王月香,美目微闔,感受著心上人粗糙大手的愛撫,心底無限滿足,性感紅唇微微翹起,小香舌無意識的舔弄著嘴唇,體會著高潮的美妙餘韻。
  誘惑力十足的動作,將苟常炮的慾望再次挑逗而起,忍不住再次點燃炮火,瞄準王月香春水汪汪的靶心,來個梅開二度。
  王月香感受到自己男人再次膨脹的巨炮,睜開亮麗的美眸嬌媚地白了他一眼,無力的嗔道:「好哥哥,好老公,香兒不要了,又痛又累,讓香兒休息兩天,好不好啊?」佳人又愛又怕的目光,無形中滿足了苟常炮的虛榮心,也知道她雖然體質絕佳,但是初次破身,也不堪鞭撻,當下強自克制住慾望,抱起王月香誘人的玉體,在她耳邊柔聲道:「迷人的香兒,你今天已經表現得很強了。」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得到心愛男人的稱讚,認為自己比嬌柔的花解語強多了,只是想起自己適才的放浪形骸,王月香玉面驀地紅透,羞不可耐的捶了苟常炮一下,將身旁那佔滿落紅的墊紗收攏,小心翼翼的捲好,放進旁邊一個空著的小坤包中,鄭重的遞給苟常炮,語調羞澀而又無限溫柔地道:「老公,香兒現在身心都一起交給你了,你以後可不要拋棄了香兒喲。」霧氣迷濛的虎眼緊盯著較弱的王月香,苟常炮滿臉嬉笑道:「香兒老婆,你可是我的管家婆,我哪敢將你讓給別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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