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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我和老婆的新鮮生活1-23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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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老婆最近迷上了麻將,她說日本人也喜歡玩,把這個叫桌面遊戲,在那很流行,老婆在日本工作之余就會和她的幾個海外同事一起玩。說這種遊戲能開發腦力,回國后的老婆常常約人打牌,還叫我也一起參加,我是覺的沒多大興趣,這個在國內早已盛行多年的遊戲,如今還到成了新鮮玩意。   
  「老公,晚上陳伯他們約了我一起玩牌,你要不要來啊?」老婆剛回到家,走進浴室準備洗澡。   
  跟去廁所,問清情況。看見浴室里的老婆已經搓起澡,小手輕輕拂過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婆從日本回來,發現她的奶子又大了一點,以前買的乳罩,現在都穿起來有點小。   
  想想明天是周末,今晚也沒什麽事干,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晚上陪老婆去玩玩也好,于是便一口答應。   
  剛吃過晚飯,陳伯就早早的打電話過來,催我們快些去開局。   
  放下電話,進臥室看老婆正在換衣服。一件乳白色的T恤把她兩只大奶繃的呼之欲出,衣衫有點透明,老婆沒穿奶罩,隱約可見衫下兩粒凸起,凸起間還挂著一串細鏈。心想老婆這樣穿好像有點暴露,不過自從燕燕日本回來后,老婆洗澡后就沒見她再穿過奶罩。此時褲裆又給我提了一個醒,燕燕這樣穿不正中我下懷,上次的室外暴露,我玩的還不夠過瘾,看看今日到是個機會,說不定能讓燕燕玩上一次室內的暴露遊戲,讓陳伯他們也見見我這個老婆的風騷模樣。每次都見老婆在錄像里被肏,或是隔著房門也不見男人,這次說不定有機會近距離看到男人視奸我妻子,想想一定更刺激。   
  出門突覺傍晚天氣有點涼,夏天將至,已入初秋。「老公,等等……」燕燕跑回屋,拿了一件衣服爲我披上,隨手的另一件外套穿給自己。我只想著讓老婆暴露,到沒懂得關心她會著涼,深表歉意的望望妻子,「咳……還是老婆好……」   
  我們如約的來到陳伯家,一個精瘦的禿頂阿伯爲我們打開房門,「喲,潤東!   
  曉燕,你們來了啊,快點進屋,就等你們開局了。」   
  陳伯是我們家隔壁的鄰居,他長年身居海外,幾年前才回的國,聽說因爲老伴死的緣故,遺囑想葬回老家,畢竟是這里的人,就算你走的再遠,生死都離不開故鄉。   
  陳伯家的房子和我們一樣,都是小洋房,寬敞的很,他就在一間客房里擺開了局,進屋看到房間里已有三人,都是男的,2個男人坐在床上看著電視,另一個橫斜在沙發上磕著瓜子,「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張伯,沈佳楠,兩位都是我的熟友,還有這是我侄子小健。」   
  床上的一老一少站起身子,這兩人我和老婆都是第一次見,老的那個是張伯,少的那個就是沈佳楠了。   
  張伯和陳伯年紀相仿,但比陳伯看起來要年輕許多,沒有禿頂,頭發濃密且黝黑光亮,顯然是經常染發保持形象。他是我們小區物業的管主,和陳伯交情很好,兩人年紀又相仿,時間長了,便索性稱兄道弟。   
  沈佳楠體型寬胖,皮膚很白,長相斯斯文文。他友好的伸出手和我打招呼,「你好……」   
  「哦……你好……」我禮貌的微笑一下。   
  和我握手后,他轉向我老婆,「嗯?」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但馬上轉露微笑。   
  「こんにちは」   
  「哦……こんにちは」燕燕有點吃驚的回道,沒想到他會用日語和自己打招呼。   
  我站在一邊,對這個男人産生了興趣,他怎麽知道我老婆會懂日文,當然燕燕此時也在心中納悶。   
  「你這塊手表是在日本買的吧,那可是今年的新款。很漂亮哦……」原來他是看到老婆手腕上的海豚限量版。「哈哈……今年我也是剛從日本回來……本想幫我朋友也帶一塊。」原來沈佳楠他也是這小區的居民,隔著我們家兩幢房子的距離,聽說他老婆幾年前跟人跑了,不知是真是假,不過他人看起來到不壞,也很熱心,近幾年事業小有成就,常常會用工作之便幫張伯分擔一些瑣事。   
  而橫在沙發上的小健對我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你這孩子,快起來給李哥打聲招呼……」陳伯叫著小健。   
  「燕燕姐,你來啦,快點坐這邊。」小健直起身子全然把我當成透明,只顧招呼老婆,迎著燕燕纏到她身邊,抓起一把瓜子塞進妻子手里。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子,而老婆卻因爲時常和陳伯打牌,所以很早對他熟識。   
  「嘿!這孩子,也是20出頭的人了還那麽不懂事,他爹現在國外,就叫我這個退休的老頭照顧他,你看我把他慣的,真太沒禮貌。」陳伯歎氣的說道。   
  我不介意的擺擺手,「嘿嘿,小孩子嘛……」看這小子對燕燕倒是不錯,我也沒太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嘩啦啦……」陳伯拖來幾張椅凳到桌旁,麻將先前就已經鋪好在台面上。   
  「小健,今天李哥第一次來玩,你就在邊上看看,我還有點東西要準備,你們四個人先打。」陳伯說著爲我們一一安排。   
  「沒事,沒事,讓小健先玩,我也是陪燕燕來看看,這玩意,我不太在行!」   
  我禮讓道。   
  「來!來!不要客氣!」陳伯熱情的把我按在椅上,「先玩兩把,這樣也正好,你們夫妻搭檔,老張和小沈一幫。」陳伯打點好后便出了屋子。小健也沒多表態,端了把椅凳坐在老婆邊上。   
  他還磕著瓜子,但沒看我們打牌,兩眼珠子一直盯著我老婆,「燕燕姐,你打牌不方便,我撥瓜子給你吃好不好?」小健試探的問老婆。   
  燕燕在認真的看牌翻牌,「嗯……」沒在意的答應下來。小健大喜,忙碌的剝起瓜子,他用嘴咬開瓜殼,舌間挑出瓜肉,把沾滿他口水的肉吐在手上,湊到老婆嘴邊,「來燕燕姐,你快張嘴吃……」   
  「嗯,小健乖……」燕燕居然張嘴吃進這小子用嘴撥的瓜子,讓我感覺十分怪異。那小子喂好瓜子,還嬉皮笑臉的朝向我。   
  我朝老婆看看,燕燕全身心投入牌局,好像根本沒注意剛才發生的事情。而我目光不時在他們兩人身上遊移。   
  小健把凳子向老婆的邊上移了移,兩人靠的更緊。這回他把瓜子送給老婆吃后,還讓燕燕幫他舔手指,老婆也全當沒事,舌頭卷著小健的手指,來來回回的吮吸,好像在舔冰棒。小健再把那沾滿老婆唾液的手指含進口里,貪婪的吸吮回   
  味。   
  當然注意到他們動作的不止我一人,身旁的小沈看的發怔,男人的唾液不停在口里打轉,喉結忙著上下「咕噜」。   
  「嗯哼……」我假裝一聲咳嗽,小沈才有點回過神,慌忙翻著手牌。   
  「來!來!喝茶!」陳伯進屋,他爲我們端上茶水,原來剛才他是幫我們準備茶點去了。   
  「燕燕,這是你的,小李來,你的,你們三個都是熟人,自己拿好了。」   
  「謝謝陳伯,你太客氣了。」我感謝的說道。   
  「哎呀!沒事,沒事,我一個老頭子,小健又很少陪我,平時無聊的很,時常寂寞的慌,你們能常來玩,我別提有多高興!」   
  我心想也是,陳伯沒了老伴,年紀大了也不方便重新再找,膝下子女都在國外很少回來,雖然有錢,但生活里總缺少那麽點人情,想想的確有些可憐。   
  「嗯,陳伯你放心,以后我會讓燕燕多來陪你玩牌,她現在也喜歡玩,起勁的很呢!」我關切的對陳伯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陳伯賀然,笑容滿面的對我說:「燕燕也是怕你擔心,所以才不敢多玩,今天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老婆聽到我們的對話,在一旁「咯咯」笑著,「哦!我贏了!」老婆把牌往桌上一攤,手舞足蹈的高興宣揚。   
  「喲!」老婆的技術還到不錯,這麽快就破局,我這個合夥人也樂的開心,張伯和小沈乖乖的遞上鈔票,別以爲我們這是在賭博,爲了幫遊戲加點刺激,會來點小錢,最多也就一二百的小事情。   
  接下來我和燕燕都打的很順,我們居然連贏五局。老婆玩的十分起興,扭扭身子好像覺得有點熱,隨手把上衣的一件外套脫下來丟到床邊。   
  「哇!」房間里男人齊刷刷的把目光射向老婆,她上半身幾乎半透明,胸前一對大奶把本來就薄的衣料繃的更透徹,奶子中間的兩粒凸起更是因爲汗水變的全露,紅紅的乳暈及飽滿挺起的奶頭清晰可見,還有那根淫蕩的細鏈,揮灑著赤條條的光芒。   
  「噓噓……」張伯對著他面前的小沈不停努嘴,我一看,「哦喲……年輕人……」一條小溪從他的嘴角滑落。   
  小健離老婆最近,瞪大兩眼,眼皮都不眨一下,睖睜盯著老婆凸起的奶頭,眼珠掉進深不見底的乳溝,在老婆的大奶間滾來滾去,「咕噜……咕噜」不停咽著口水。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居然穿成這樣與那麽多男人擠在一間屋里打牌,這已經不全是在暴露,是在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老婆見我表情木然,眯著杏眼,對我竊笑,本以爲只有我自己意淫我老婆今次會暴露,沒料到她居然和我想到一起,早有預謀當衆露出。突然感覺下身被什麽東西踢到,低頭看見是一只女人的小腳,腳趾靈活的隔著褲子輕輕勾我勃起的陽具。再看老婆,她媚眼如絲,雙唇微張,舌尖挑著唇齒來回遊滑。我幾乎把持不住,可是周圍那麽多人,也不好有太大動作,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打牌。   
  房間里的男人,此刻同我一樣,眼睛看著牌,可心早已圍著燕燕打轉,一群男人時不時的用余光瞟著老婆。老婆還不罷休,輕輕彎低身子,故意拉低領口,兩只大奶呼之欲出,手指隔著上衣,輕擰著奶頭來回打轉,宛如聚精會神的思著牌局,房間里的男人都被老婆挑逗的欲火焚身。   
  我們從晚上一直打到淩晨,燕燕和我連連獲勝,樂的她眉歡眼笑。看來老婆的美人計已經是用的如火純親。   
  又贏一局,我指指手表,說:「時間不早了,也該休息了,要不我們明天再繼續吧……」此時心中欲火已把我烤的赤地千里,就想借機回家狠狠肏干這個出賣了一晚上色相的騷老婆。   
  「哎!小李,這麽早就要回去?」小沈第一個提出異議,他顯然還沒過足眼瘾,悻悻然的說:「難得第一次見面又玩的那麽開心,明天是周末,干嘛不索性打個通宵!」他說話時用紙巾扶著嘴巴,深怕溢出的唾沫四處飛濺,眼睛還不忘偷瞄上老婆幾眼。   
  「就是嘛!出來玩就要盡興,你瞧我年紀都一大把了,但和你們幾個年輕人在一起玩,開心!過瘾!今天我也豁出去了,陪大家玩個通宵!」張伯說著,一把將牌「啪」的敲響在桌上。   
  「哼!你可別急著帶燕燕姐回家!」小健用手抓牢老婆的胳膊,趁機用頭撓進燕燕的酥胸,「她今天答應了要陪我,不許你帶她走!」說著話,還一邊來回   
  用臉在老婆奶子上蹭個不停。燕燕被掃的很癢,用手撫了撫他的腦袋,「乖!小健乖哦!姐姐陪你,不走啊……」老婆附和著小健回答。   
  我怎麽都感覺這個小孩有點弱智,說話沒大沒小。   
  陳伯見我猶豫,親手爲我把茶杯沏滿,「小李,我看你們是走不掉了,我這個老頭今天也不幫你,難得你第一次來,就陪我們多玩會嘛……」   
  我見衆人堅決反對,也不好意思開口再說要走,于是壓壓欲火,只好硬著頭皮打下去。   
  又玩了許久,感覺膀胱發漲,喝水喝多了自然有尿意,「不好意思,要上個洗手間,陳伯你代打一下吧!」我說著起身去如廁,心想今天可能真的要在這玩通宵了,不過想想也到沒什麽不好,老婆今次打牌,別有洞天的與我玩暴露遊戲,把本來打發消遣的牌局變的格外香豔刺激。   
  我很快從廁所回來,站在門邊的我突然閃過一絲偷窺的念頭,不知我不到場,他們幾個會不會對我老婆干出一些出格事。要是真有,那定讓人血脈膨脹。不過冷靜想想也不大肯能,畢竟我這個老公隨時都會進屋。   
  我塑立在門口,偷眼看著里面,四個男人圍著我老婆打著牌,他們四個身子似垂柳般傾斜的長向燕燕。小沈見我不在,看燕燕的目光放直了許多,不時望著老婆胸口。張伯畢竟是老人家,幾乎沒有表現失態,專心打牌的他只是偶爾瞄幾眼。而小健這個家夥就明顯放肆許多,身子粘在燕燕胸口,一只手直接抓上老婆的大奶,隔著上衣又搓又揉,而老婆也不管他,肆意讓他玩著奶子,「燕燕姐,你胸前的鏈子真好看……」小聰說著,直接伸手進老婆衣領,將乳鏈拽到外面,癡愣的瞧著。   
  「咦!燕燕姐,這根鏈子上好像還有字哦……」小聰稱奇的說道。   
  「真的嗎?什麽字啊?」一旁的小沈忙好奇的問,他的眼睛從剛才就沒離開過我老婆。   
  陳伯則看小健這般膽大,連忙阻止,「小健!你可別太過分了,被李哥看見,小心回來揍你!」   
  小健不依不饒,「我才不怕那個家夥,要打就單挑,我就喜歡燕燕姐,今天她是我的!」小健二著腦袋回斥道。我聽到這小子的話,怒意夾著醋意,五味雜陳。   
  陳伯一下急了,「我說你這孩子怎麽那麽不懂事,要玩也不能挑現在,等你李哥不在的時候,再玩不行嗎?」他作勢張手要打。   
  燕燕見陳伯動作,急忙用身子護住小健,「哎……陳伯,不要生氣嘛,沒事的啦,我把小健當弟弟,潤東他不會怎麽樣的,年輕人對女人身體好奇也屬正常,你就別多怪他啦……」老婆說著,居然反手將上衣撩起,兩只穿著乳環的大奶刹時挺露出來。   
  「燕燕姐!你太好了!」小健興奮的一口將奶頭含進嘴里,拼命舔吃。   
  「哦……」小沈看的幾乎暈倒,他急忙用手按住下身,茶水「噗通」差點被他打翻,嘴角口水泉湧的往下淌。   
  兩位阿伯就算再怎麽矜持,也難抵燕燕這般騷浪,被老婆一把攪進情欲漩渦,身子好似跟著胯下陽具一抖一抖,將手撐著桌子堅持住軀干,滿臉通紅像是吃了春藥。今次我上個廁所,他們就玩成這樣,真不知道,我若不在會如何!看小健猴急吃我老婆大奶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將它整團吞下。   
  「嗯哼!」我在門口大大的咳嗽出聲,幾個男人被我嚇了一跳,陳伯急忙扇開小健,竄手將老婆上衣一把拉下。   
  我走進屋,里面男人的表情各見怪異。小沈桌邊散滿了用來吸口水的紙巾,他手捂著褲裆,對著我似笑非笑。張伯端著茶杯作勢喝水,可茶水順著嘴角不停往外流。陳伯則緊張的瞪著小健,不許他再干任何出格事。   
  老婆小臉绯紅,看樣子剛才是被小健這小子吃舒服了。   
  陳伯看著我走進房間,「來!小李,你回來了,我繼續讓你!」他說著要起身,手還不忘擋擋小健。   
  我對著陳伯擺手,「不了!陳伯你們接著玩,我在邊上休息會,剛才好像還有點拉肚子,不知道是不是晚飯吃壞了什麽東西。」我假裝捂著肚子坐在床沿,其實是想旁觀看的更加清楚。   
  「哎!好!」陳伯一口答應,樂呵呵的坐定,此時的他也不舍離開這香豔牌局。   
  四人坐定繼續打牌,但早已心猿意馬。小沈眼珠一轉,對著陳伯「噓噓」兩聲,把嘴湊到陳伯耳邊,側聲講到:「陳伯,就我們幾個玩錢也沒多大意思,要不加點那種刺激遊戲好不好?」   
  陳伯聽到小沈提議,看看我和老婆,小聲猶豫:「啊?你不會想玩那個吧?   
  曉燕她會同意嗎?就算她肯,小李他會答應?」   
  「沒關系啦……你先說說……」小沈瞄我一眼,堅持說道,「我看小李也是個開明人……不會介意的……」   
  「……」陳伯愣在那里還是不曉得怎麽開口。   
  老婆聽著他們講話,竊笑一聲開口道:「我們幾個來玩玩主人和小狗的遊戲如何?」燕燕故意放大聲音,讓我聽見她講的內容。小沈脅眼癡笑,張伯「嗯哼」   
  出聲,陳伯吃驚老婆竟會主動提議來玩遊戲。他們都是玩牌人,自然知道這里面的玄機。   
  「什麽叫小狗與主人啊?」我順著老婆的話問道。   
  「老公我來給你解釋哦,規則很簡單,我們不再2打2合夥,現在各打各,三盤爲一局,分數最高的就是主人,分數最低的就是小狗。小狗要學三聲狗叫,然后再要答應主人一個要求,無論什麽都可以哦……」燕燕向我解釋,還故意把「無論什麽……」幾個詞加重,杏眼含春的瞟著四周男人。   
  這遊戲本和國王沒什麽區別,而且成年人玩起來是更加刺激。   
  我心頭一緊,剛熄小的欲火又熊熊燃燒,這小妮子!今天是發騷的不輕,居然敢在我面前和他們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我心里倒是很想看看老婆和他們怎麽玩。   
  牌局再開始,小沈是全情投入的盯著牌面,冥思苦想,一副不勝不罷休的樣子。陳伯看起來打的不慌不忙,可捏牌的手不停發抖。張伯好似在乞求上天保佑,摸牌前都會搓上兩把。燕燕瞧著他們,好似餓狼搶食,「撲哧」媚笑一聲。   
  姜還是老的辣,三局下來,陳伯的分數始終最高,老婆則穩居第二,張伯第三,小沈委屈的學著狗叫趴在地上,惹得我們一陣哄笑。   
  接下來幾局都不見老婆有輸,還差點讓燕燕拿了冠軍,小健撲到老婆身上,邊爲老婆加油,邊用毛手揩油。小沈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本想拿這提議趁機占我老婆便宜,但沒想到自己卻技不如人的直當小狗,就算他僥幸得勝,老婆也不定會輸,以此下去肯定不是辦法。   
  他眼珠「咕噜」轉個不停,突然好像打定主意,朝身邊的陳伯和張伯使使眼色,沒料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嗯哼……」張伯第一個回應,用手敲敲桌子,「啪」的一聲把牌打在小沈面前。「嘿嘿……」小沈含笑把牌收好。老陳照著他們動作,偷出幾張手牌,紛紛打給小沈。老婆看看他們,嘴角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微笑。   
  這局不出所料的小沈拿到第一,張伯第二,陳伯第三,而老婆則要被小沈主人當一回小狗。小沈興奮的不知是站是坐,半懸著身子,直提褲裆,張伯和陳伯則樂的有好戲能看。   
  「嗯!曉燕!我要……嗯!」小沈是興奮過頭,愣神的呆在桌前!一時竟會拿不出主意!   
  燕燕媚笑的看著他輾轉反側欲言又止,小手輕輕撩撥自己飄香的長發。   
  「小沈你到是想出沒有?要是想不出就算了!」張伯催到。   
  「別!」小沈忙擺手,急中生智一語道:「燕燕,要不你自己來說讓我們該怎麽罰你!」   
  老婆「撲哧」嬌笑一聲,探著小沈問道:「那我給你們跳個舞好不好?」   
  「跳舞好!跳舞好!」張伯在一旁「樂呵呵」的贊成。陳伯和小沈當然也沒意見,自己提議玩的太辣肯定不好,畢竟我這個老公在場,不如讓老婆自由發揮。   
  小健依依不舍的讓燕燕抽離身子,老婆去向塊較寬敞的地方,走路時故意踮起腳尖,兩腿秉直的觸著地面,像是穿了雙透明高跟。衆男跟著擺開正式,各個搶著要個好位置。   
  不知何來的音樂響起,老婆慢慢舞起身子,她的動作輕柔曼妙,細嫩玉臂油滑軀間。不知燕燕是從哪里學來的舞蹈,原來老婆跳舞會是這般誘人。   
  音樂節奏漸漸加快,老婆也隨之加大動作。她一下彎腰下身,兩手從腳尖慢慢上撫,仰首目視前方,眼神似一條水蛇緊緊咬住男人。彎腰時,領口垂向地面,大大敞開,上身一覽無遺,兩只巨乳蕩在胸前,中間乳鏈系著奶頭晃在半空,勾得男人心里癢癢,恨不能上前拉扯細鏈,把老婆就地按在跟前一頓猛肏.   
  小沈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竟然抖索的將手伸進胯間撫弄。老婆媚眼如絲,目光飄到小沈跟前,她輕輕踮起腳尖,勾起一只小腳伸向小沈,老婆的腳小巧玲珑,腳趾纖細勻稱,玉腳皮膚細潤如脂,腳掌珠圓玉潤的很有手感,燕燕順著他的小肚慢慢下移,腳趾微微分開,輕柔踩上小沈胯間,隔著襯褲上下擼弄。「嗯哼…   
  …」小沈舒服的一聲呻吟,閉起眼睛盡情享受。   
  張伯羨慕的看著男人欲仙欲死,情不自禁學著小沈分開兩腿,胯間隆起一個大包,隔著褲子都能看清形狀,他雙手撐在背后,祈求玉足降臨。   
  老婆當然一一滿「足」,跟著輕挑小腳踩上張伯硬物,腳趾靈活的夾著巨物,上下套弄。房間氣氛頓時變得淫靡,燕燕這不是正在幫人足交。陳伯這時也不再管我是否介意,搶過柔嫩玉足,捧到自己跟前,老婆杏眼微眯,看著陳伯挺起褲裆摩擦肉嫩腳掌。   
  幾個男人興奮的你爭我搶,看似就要打破腦袋,老婆輕巧的扭動一下身子,躲過一只毛手,小腳敏捷的脫出男人包圍,隨著音樂繼續舞動嬌軀。   
  男人們又安靜下來,但眼中凝聚一把欲火,虎視眈眈的燒向老婆。他們的位置越並越攏,幾乎就要貼到老婆跟前,坐在床上的我視線被他們牢   
 男人們又安靜下來,但眼中凝聚一把欲火,虎視眈眈的燒向老婆。他們的位置越並越攏,幾乎就要貼到老婆跟前,坐在床上的我視線被他們牢牢擋住,看不清情況。   
  「啊咳……」我打出一個哈欠,「真奇怪,我應該感到興奮才對」,摸摸自己胯間陽物,它好似睡著一般,還有我的眼皮,怎麽越漸沈重,「我這是怎麽了?   
  不會是因爲該到睡覺的時間了嗎吧?」淩晨一二點鍾,對于我這個不常通宵的人來說,確實有點受罪。   
  他們幾人依然興致勃勃,好似正戲才剛開始,而躺在床上的我竟然不知不覺暈睡過去,「嗚呼……」被一陣急促的尿意憋醒,模糊的睜開雙眼,房間燈暗著,此時就我一人睡在屋里,他們都不在房間。   
  我看看手表,已經是早上4點,「他們人呢?」昏頭昏腦的我走出客房,上完廁所后在屋子里四處張望,想看看他們到底在哪又玩的如何。發現就二樓主臥室的燈還亮著,于是我登上樓,「咦?怎麽房間門從里面反鎖了?」而且屋內十分吵鬧,女聲男聲混作一團,微微側頭貼緊房門,隔著木門聽里面講話。   
  「哈哈!我贏了!燕燕姐你是最后一名哦!」是小健的聲音。   
  「小健你好厲害,要姐姐怎麽獎勵你呢?」老婆拊掌表揚。   
  「燕燕姐,你是不是很想當我的小狗啊?」小健開心的問。   
  「汪汪汪……」燕燕默認的三聲狗叫,表示身份。   
  「燕燕姐,你快把屁股翹高,我要肏你!」小健興奮的大嚷。   
  「啊!小健你好壞,現在也學著欺負姐姐了?輕點!哦……啊啊……」老婆從喊話變到呻吟。   
  「燕燕姐,你的屄肏起來真舒服……比我女仔肏的爽多了!」   
  「哦……哦……就你會說話……啊…被你女友聽見可要生氣了!…」老婆呻吟著。   
  「什麽!」她們的這段對話把我刺激的不輕,幾個人不會在里面玩群奸吧!   
  頓時我睡意全無。   
  「才不管她呢!我就喜歡肏燕燕姐的屄,以后我要天天肏它!」小健繼續說道。   
  「嗯……姐姐……姐姐讓你天天肏……啊……舒服……啊……」燕燕呻吟夾著喘息,斷斷續續回著話。   
  「呼呼……」小健的聲音逐漸加重。   
  「小健你輕點弄!對女人要溫柔,別把曉燕給肏壞了!」阿伯的聲音。   
  「一會該輪我了,剛才我就差7分,曉燕,我現在就預約一下你的屁眼!」   
  小沈急切切的說道。   
  「啊……啊……」老婆被肏的舒服,大聲聲的只管叫床。   
  太過分了,他們幾人在房間里玩的那麽激烈,卻把我一人丟在客房,那房間里被玩的女人還是我老婆!此時我只想一探究竟,努力尋找四周,意要征詢一個突破口。   
  「咔哒」一聲,門竟然開了,我急忙閃身退進角落。   
  是小健,他赤裸著下身,晃著濕漉漉的雞巴,馬眼處還滲著些許精液,看樣子剛剛肏完燕燕,他從屋里走出來,「我去上個廁所,你們先玩啊!」   
  「你小子輕點聲,別吵醒客房里的李哥!」這答話的應該是陳伯。   
  「哎呀!知道了!」小健不耐煩的回答,屁顛顛的走去廁所。   
  躲在角落里的我不敢動作,想想這小子應該不久后就會回來,果然5分鍾不到,便看小健跑來,他真是射的快、尿的快、跑的也快。   
  就在他帶著房門走進屋時,我比他更快,急速跟近,輕輕將腳卡進門縫,門沒關上,只是虛掩,留出一條隙間。   
  我迫不及待的朝里望去,四個男人跟一個女人,開著暖燈,一幕熱騰騰的景象,牌桌上坐著四人,小沈光著膀子展著一堆肥肉,陳伯和張伯依然穿著先前的衣服,只是把袖子卷上了胳膊,而老婆是光著屁股坐在椅上,上身T恤卷起,露出豐腴的奶子,穿在奶頭上的黃金細鏈隨著老婆洗牌的動作,在空中晃啊晃的。   
  剛才贏牌的小健穿好了褲子,這回就坐在燕燕身旁,心滿意足的吃著瓜子。   
  老婆撫著身子趴在桌前,認真盯著他們幾人一一翻牌,「你們可別再耍賴!   
  合夥欺負我一人,有點吃不消……」燕燕屁股微微向后翹,我看到她的屁眼和肉屄上都沾著精液。   
  「誰說我們耍賴,當初是你自己要玩,可別怪我們……」小沈嬉皮笑臉的說道。   
  看樣子老婆已經被他們奸過一輪,沒想到玩牌都能玩的如此香豔刺激,燕燕果真不是一般女人。   
  他們玩的起興,邊打牌邊聊天,根本沒注意到躲在門口偷看的我。   
  「燕燕,你說去日本出差,你那麽會玩,講實話在那邊有沒有和日本人搞過啊?」小沈饑色色的問道。   
  「小沈,你怎麽又問燕燕這個問題,你今晚都講了四五遍,你到底有完沒完啊?」一邊的張伯好像很不喜歡小沈的提問。   
  「哦喲!張伯,你就別惱我好不好?大家都是愛國主義者!我也就是好奇,想問問日本男人下面那東西厲不厲害,我看咱們燕燕一定能輕松搞定,爲國爭光!」   
  「我呸!那你怎麽去日本不搞那些女人,也不見你這個白胖子爲國爭光嘛!」   
  小健在一旁幫著燕燕罵道。   
  「我當然沒有燕燕那麽能干,我這幅樣子能做什麽啊!」小沈故作無奈。   
  「是啊!你就是那東西太沒用,所以老婆都跟人跑了嘛……哈哈……」小健說著大笑。   
  「……」小沈好似被小健說到痛楚,低頭不語。   
  「哎!小健,我跟你說了幾遍了不許對大人沒禮貌!」陳伯忙出言訓斥。   
  看來小健這小子不是針對我一人,心里只有他燕燕姐。   
  燕燕擡頭看看小沈,他樣子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憋在那里頹喪著臉,「小沈,日本男人也就和我們差不多,都一樣沒多大區別,不過就是那種新奇的玩意多了點,我這根乳鏈就是在日本穿的。」老婆說著低頭摸了摸細鏈,自從日本回來后燕燕就沒離開過它,看樣子她到挺喜歡那根鏈子。   
  「哦!讓我仔細瞧瞧!」小沈說著湊到老婆身邊,低頭認真看著那根鏈子。   
  老婆也不羞澀,大方的挺起胸,讓他看個清楚。   
  「咦!上面還刻字,是日文哦!做的還真地道!」   
  「是什麽字啊?」張伯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穿這東西,好奇的探頭問道。   
  「嘿嘿……」小沈滿臉淫笑。   
  「是什麽?你就別賣關子了好不好!快點講!」張伯有點急。   
  「母畜專用!」小沈一字一語說的真真切切,周圍的人連我一起愣在當下。   
  老婆瞧著周圍人癡愣的表情,「好了!你們這幾位是打不打牌啦!」她苦笑一聲,把胸收了回去,   
  「燕燕,這字到底含有什麽意義!你快告訴大家!」小沈就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光是他,我們都想知道這話的意義何在。   
  老婆見他們不問清楚不罷休,沈思半響,故作輕松的說道:「母畜……母畜就是母狗的意思,一點刺激話而已,字本身沒什麽意義的……」   
  「母狗!燕燕,日本人叫你穿這鏈子把你當母狗!你在日本到底做什麽的啊?」   
  小沈驚愕的追問。   
  老婆有點吃驚小沈這個問題,臉上掠過一絲不安,急道:「你可別瞎想,我這是和日本朋友一起去穿的,她說這東西男人都喜歡,回來能討好老公,我可沒被人當母狗!」燕燕努力反駁。   
  「好了!你這白胖子有完沒完,不許你再汙蔑燕燕姐!」小健又站了出來。   
  「就是,就是,小沈你也都問明白了,不要瞎想,燕燕又不是做那種的!」   
  陳伯主持公道。   
  小健瞪著欲想追根究底的小沈,作勢揚了揚握緊的拳頭。小沈見兩人幫著燕燕,話剛挂到嘴邊,又迫不得已的咽回肚里。   
  「快點打牌嘛!」燕燕回複平靜,催促道。   
  房間里又多了一片「噼噼啪啪」的聲響,這次打牌的規矩稍有變化,本來根據三輪的分數定輸贏,分數最高的人可以要求分數最低的人做任何事情,變成了第一個勝牌的人可以要求剩余的人做任何事情,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   
  小沈出牌發牌依然十分賣力,眼睛盯著老婆,躍躍欲試。張伯和陳伯則打的有條不紊。輪到老婆摸牌,拿起一張,柳眉輕輕一皺,搖搖頭,看來又是張破牌。   
  幾個男人見到老婆的表情相視而笑。   
  只見小沈輕輕用手敲敲桌子,張伯會意的點手夾起一張牌,「嘭!」的一聲,打在小沈面前,小沈奸笑的操起放進自家牌面。他們這幾個合夥人,串通的技術是越來越好,看來老婆是逃不過被他們輪干的命運。   
  「你們可別耍賴!」燕燕再次發出警告,但這樣的話顯然對他們毫無作用。   
  到是小健這個時候,湊到老婆身邊,對她耳語了幾句,老婆回頭看看小健,表情好像有點爲難。但看小健眼神堅定,于是跟著點下頭。   
  老婆開始理牌,她把好牌和破牌分別歸類,只見小健偷偷摸摸的窺著桌上三名男人,他們都在認真放牌,趁著幾人一不留神偷出老婆的一張壞牌,接著拍拍燕燕屁股,老婆會意的扭扭身子,屁股又向后撅高一點,小健順勢將牌抵住老婆屁眼,燕燕臉一紅,菊門洞「噗吱」張開,小健一推手指,屁眼一口將牌吞入肛內。動作迅速,除了我,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偷牌行爲。   
  在小健的幫助下,老婆連偷四五張牌,屁眼被塞的向外凸起,老婆的小臉更紅了。   
  「嗯哼……我……我贏了……」老婆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像呻吟,看樣子肛門里的牌夾得不好受。   
  「啊!」小沈不敢置信,他滿臉狐疑翻看老婆的牌面,是清一色沒錯。   
  「曉燕手氣不錯嘛……」陳伯對著老婆贊道。   
  「好了願賭服輸,燕燕姐你快點說要怎麽整他們啊?」   
  老婆微笑的低頭想了一下,「小沈,我要你去窗台跳脫衣舞……」   
  「啊!這!這也太那個了!」小沈沒料到老婆會這樣整自己,只怪當初問燕燕的時候不分輕重。   
  他怯怯的起身走到窗戶邊,慢慢扭起身子,一堆白花花的贅肉好似波浪般湧動,周圍人瞧著滑稽,大笑出聲。   
  老婆更是被小沈逗笑得眼淚直流,伏在桌上捂著肚子,突然一陣「啪嗒啪嗒」   
  的脆響。「啊!」老婆驚覺不好,剛才一不留神忘了夾緊菊門,麻將牌稀里嘩啦的從屁眼洞沖了出來。   
  「咦?這是什麽?」張伯拿起掉在地上的牌,牌上還沾著些許精液,鑒證剛才被燕燕塞進屁眼內的事實。   
  老婆臉紅的像只柿子,被人拆穿作弊,又暗暗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居然答應小健用屁眼偷牌。   
  「曉燕,你這樣做可是不對的哦……」陳伯斜眼看著燕燕。   
  老婆不知如何回答,耷拉著腦袋像只犯錯的小貓,她現在只有乖乖聽候發落。   
  「那現在我們就要對作弊的曉燕進行懲罰!不過大家想想要怎麽罰她才好!」   
  陳伯說道。   
  跳舞到一半的小沈,急促促的跑回椅邊,「我來說!剛才我被燕燕誣陷,這次換我來講規則好不好?」   
  陳伯和張伯想想也是公平,于是都點頭答應,一旁的小健這時也不好阻止,畢竟剛才的事情他也有份。   
  「曉燕你先脫光衣服,在地上趴好把屁股翹高。」小沈對著老婆命令。   
  燕燕只好聽話的照做,現在索性全身一絲不挂,撅在半空的屁股上還挂著淫蕩的精液。   
  小沈反手將老婆雙臂被在身后,「你就保持這個動作!」老婆沒有手的支撐,頭貼著地面,屁股翹得更高,趴在地上的她表情有點緊張。小沈將一只臭腳踩在老婆的屁股上,壞笑的看看周圍幾人,「我宣布,現在對曉燕公開懲罰,我們四個人要一起肏她!」   
  「一起肏?」陳伯好像不大明白。   
  「是啊!要一起肏!不是輪著干,而是一起肏,四個人同時一起插她肉穴!」   
  「哦!這怎麽玩!」張伯有些不可思議。   
  被踩在地上的老婆聽了身子一顫,「啊!這!這不好玩!不行的!」老婆不停討饒。   
  「你現在是母狗,我是你的主人!不許你有反駁的意見。」小沈用腳踢了下老婆的屁股,裝出一副主人的樣子,繼續說道:「你們來聽我的安排!」   
  幾個人開始動作,把老婆抱上床,「你們別不相信,我可是在日本的片子里看過!」小沈義正言辭。   
  「什麽片子那麽厲害!」張伯刺激的問道。   
  「哼!看你們也不明白,說老半天不如我放給你們看算了!」說著拿起櫃子邊的公文包,從里掏出一張片子。   
  「哦喲!你小子怎麽把這東西隨身放在公文包里!」老張吃驚小沈看似斯文,卻如此貪色饑渴。   
  「老婆不在身邊,生活疾苦嘛……」小健嘲笑道。   
  小沈也不理他們,把盤片送入機器播放,屏幕里映出一個女人,他全身赤裸,但頭上被套了一只黑色頭罩,只露出鼻子和一張小嘴,根本看不清臉,她身下躺著一個男人,插著她肉屄,后背蹲著一個壯漢,插她屁眼,頭前還站著一個,那人把陽具像棒子般敲打女人嘴唇,女人似渴的伸出舌頭,賣力的將陰莖吃進嘴里。   
  經典的3P鏡頭,屏幕里的女人大聲用日文叫嚷,好似達到高潮。   
  這時又走出一個男人,他走到女人背后,他們幾個男人見那人加入,開始變換姿勢,插他屁眼的男人拔出肛門里的陰莖,身子翻到女人背上,兩手按著女人的腰,正面對著屁股,把雞巴重新戳進屁眼。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微微把女人屁股擡起,手指壓著陰唇,用力朝兩邊掰開肉屄,清晰可見已有一根陰莖插在里面,那個新加入的男人跨上床,就跟那插屁眼的男人先前位置一樣,他抹了點口水在自己硬挺的陽具上做潤滑,對準女人的屄洞,一點點用力往里推。「熬!熬!」   
  女人掙扎著身子,發出嘶吼。站在頭前的男人一把將陽具挺進女人嘴里,幾乎捅到喉嚨,「嗚嗚……」女人痛苦的叫不出聲,屁股順勢向后擡起,「哦!」男人臀部用力,沖刺的向前一頂,陽具「咕唧……」一聲插進肉屄。女人痙攣著被夾在中間,就好像三明治中被擠扁的奶酪,全身三個肉洞都被堵滿,肉屄更是同時被塞進兩根大陽具。   
  「嘿嘿!怎麽樣?夠刺激吧!」小沈得意的看著周圍人吃驚的表情。   
  「快點我們來和燕燕玩吧!」   
  「不!不要啊!那樣!那樣!我……我會受不了的!」老婆還在哀求。   
  「還沒玩怎麽就知道受不了!來嘛!曉燕!」小沈鼓勵的說道。   
  張伯看的口干舌燥,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說:「小沈這會不會太刺激了點,燕燕吃得消吃不消啊!」   
  「我看曉燕肯定吃的消,剛才被我們幾個搞過那麽多回,不是還照樣生龍活虎的,來嘛!燕燕你就不要推辭了!」小沈說著去拉床上的老婆。   
  「我看小沈還是算了,那片子里的女人怎麽能和燕燕比,畢竟是人家小李的老婆,好姑娘家,玩壞了可不好!」陳伯要打退堂鼓。   
  「你們可別欺負燕燕姐,要這樣玩也太過分了!」小健也不答應。   
  虧著小健還有點良心,到是小沈這個斯文敗類居然把我老婆當成片子里的那種女優,那些女人可是天天被男人肏穴!要是老婆被你們這樣玩,非插壞身子不可,我則麽能忍心!   
  「哦哦……」屏幕里的男人抽插的過瘾,四根雞巴輪流進出著女人三個肉洞,女人被搗的骨軟筋酥,騷屄里的嫩肉都被插的向外翻出,陰唇耷拉在兩邊,戳女人屁眼的男人好像還不過瘾,加入一根手指在女人的尿道口挖弄。   
  「來嘛!受不了!快點嘛!你們幾個到底玩不玩!」小沈看的欲火焚身,他急不及待的躺到燕燕身下,把老婆屁股擡起,繃直的陽具一下捅進肉屄,「噗吱吱」的肏了起來。   
  「年輕人!耐不住性子……」張伯搖搖頭,對著陳伯看看,陳伯還在猶豫。   
  「哦哦……」片子里的女人達到高潮,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不知從哪拿出一根細鏈,上面有兩個扣環,分別套在女人的左邊和右邊乳頭上。   
  小健看著屏幕,突然驚呼:「這……這……燕燕……姐!」   
  大家都看向電視,女人胸前巨奶上下翻騰,貼身男人不停抽插,奶頭間細鏈甩在半空,同樣是根金色的鏈子,和燕燕的一摸一樣……   
  房間里頓時鴉雀無聲,只有老婆和屏幕里的女人在一同呻吟,她坐在小沈身上,被小沈從下往上的插著肉屄,挂在奶頭上的鏈子,搖擺晃蕩。   
  張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屏幕里的女人確實越看越像燕燕,「曉燕!   
  這!這真的是你嗎?」   
  老婆沒有答話,把臉側向一邊,緊閉雙眼,牙齒輕咬嘴唇,呼吸凝重,好似正沈浸于小沈抽插帶來的快感。   
  「啪!」的一聲,屏幕里的女人被男人扒掉頭套,一張癡態的漂亮臉蛋,那不是別人,就是我老婆。   
  「啊!」蹲在門口偷看的我差點跌進屋子,用手捂嘴不敢叫出聲音。   
  張伯和陳伯都愣在原地,兩人瞠目結舌。小健看看屏幕里的燕燕,又瞧瞧眼前的老婆,他也呆了。   
  小沈突然大聲呵斥,「你們還等什麽!快點過來干這個騷貨!他都讓日本男人這樣玩了,你們還不肏她,可別輸給那些日本小子啊!」原來小沈先前根本不是認出老婆的那塊手表,他早就知道老婆被人這樣玩過,所以一直追著燕燕問個不停。   
  「對!肏!我們國人可都是正宗大爺們,別輸了!」張伯說著脫光衣服,內衣內褲甩到一邊,赤條條的上陣肏屄,「老陳!你等什麽啊!快點一起過來肏曉燕!」   
  跟著陳伯和小健也被拉上床,四個男人一起把老婆夾在中間肏了起來。   
  「哦哦……」老婆的呻吟幾乎被臀肉相撞的「啪啪」聲淹沒,她在四個男人中間不停掙扎。   
  小沈好似還不過瘾,「你們這樣插不夠爽!聽我說!我和老張插屄的時候,老陳你要把老二從屁眼里抽出,這樣我們才能插的更深……小健你沒關系,好好玩你燕燕姐的嘴!好了開始!我來喊口號,一二三……」在小沈的指揮下,陳伯,張伯和小沈的三根陽具順利進出老婆的屁眼和騷屄。   
  「曉燕,你老實說,我們幾個肏的你爽,還是日本種干你舒服!」小沈奮力挺腰肏穴。   
  「哦哦……哦……都……都厲害……」燕燕幾乎被他們肏的翻了白眼,嘴里含糊的說不清話。小健憐惜的不舍再用雞巴插老婆喉嚨,跪在燕燕身旁,和老婆嘴對嘴的接吻……   
  蹲在門口的我刺激到不行,第一次看到老婆同時被這樣群奸,興奮的我猛打手槍。看見老婆被男人淩辱,愛憐、心疼;見到燕燕在屏幕里主動迎合,如今又和那麽多男人一起干穴,嫉妒、吃醋、不甘心,暗暗罵了句老婆「淫賤無恥」。   
  說不清的複雜心情交織在我心頭,凝聚成一股力量!一股沖動,「嗚嗚……」我忍不住快感,濃漿從馬眼向外噴濺,「噗吱噗吱」的飚到門上。   
  他們也興奮的達到高潮,老婆掙脫小健的嘴,張口大叫,「嗷嗷!熬」的如母畜般的嘶吼聲。   
  「哦!射了!」幾個男人分別大喊。三根雞巴一同塞進老婆的肉穴最深處,「嗷嗷……」燕燕渾身痙攣,高潮來的十分猛烈,身下腳趾緊緊的曲起並攏,「熬……」老婆接著一下好似失去重心,癱倒在小沈身上,嬌軀顫抖個不停,屁股間的精漿混著淫水「噗吱吱」的從下體往外擠。   
  小沈輕輕拍著幾乎休克的老婆,讓她盡力調整呼吸,用手撫著老婆的背脊,從上往下不停擼著。   
  「哦……哦……呼呼……」老婆好久才緩過神,眉宇間竟然透出一絲滿足。   
  「燕燕!怎麽樣!這次玩的還爽吧!」小沈調笑的看著老婆。   
  老婆趴在他胸上,無力的抱著小沈脖子,「差點就被你們給弄死了……」   
  陳伯和張伯慢慢走下床,「哦……喲喲……老頭子腰差點玩斷!小沈,以后不許你在這麽胡搞!」陳伯說著,喊小健下床爲他撫背。   
  「是!是!知道了嘛!今生能玩上這樣一次,已經足以!」小沈摟緊老婆,撅起臭嘴在燕燕唇邊狠狠親上一口。   
  休息半晌,老婆掙扎的驽起身子,低頭看看自己被插松的陰戶,有點紅腫,兩片陰唇無力的向兩邊耷拉著,陰道內壁有些外翻,肛門撐著一個小洞,有點收不攏的樣子。老婆下身使勁,屁眼還是沒能完全縮緊,看樣子是被肏麻了。   
  「燕燕姐,我來幫你!」小健跑到老婆身邊,用手細心的幫老婆按摩菊門,燕燕緩和的張著腿,謝道:「小健乖!」   
  房間里一片狼藉,大家穿好衣服,開始收拾屋子,清理現場。   
  我擦著門上剛才自己射出的精液,想想這邊看樣子是結束了,快點回客房比較好。沒想到,我一不小心把力道加的過重,門被推了開來。   
  「哦!」張伯急忙反應,沖向房門,看見門口站著的我,他老臉尴尬的要死!   
  「小……小李……你……來啦!」張伯緊張的說話結巴。   
  「來!進來嘛!」陳伯走了過來,把我讓進屋子。我進到房間就聞到一股騷味。房間還是有點亂,床單被他們卷起丟在一邊,小健攙著老婆坐在沙發上,小沈慌忙關掉電視機,桌子上還丟著那兩張沾了老婆屁眼精液的麻將牌。   
  「小李,你睡醒啦!先前看你睡著,我們就移了屋子,也好不吵到你。」陳伯探著我臉色,心虛的說道。   
  「嗯……」我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目光直掃著我老婆。   
  「老公……」燕燕顫微微的站起身子,挪到我身旁,頭貼著我肩膀,和我講話,一股難聞的腥臭從老婆口內傳來。舔了一晚上的雞巴,還吃精液,能不臭嗎?   
  「陳伯,差不多我們也該回去了……」我說道。   
  「哎!好!你看我們幾個人一玩起來就沒了時間,都已經早上了!」陳伯連忙答應。   
  小沈和張伯站起身子,把我們送出門。看樣子他們還得留下來打掃戰場,我就和老婆先走了。一路上燕燕走路姿勢略顯怪異,兩腳並不太攏,坡腿邁著步子。   
  我也沒多問,兩人算是心照不宣,不過老婆那次以后在家休息了好長一段時間,連著幾星期都沒有再和陳伯他們打牌……   


12   
  時入佳秋氣色宜人,今日風和日麗,下午的陽光把辦公室灑的明亮通透,懶洋洋的我坐躺在電腦椅上,倒上一杯香濃的咖啡,含唇輕輕抿上一口,人生便是如此寫意。   
  「李經理好氣色啊,看來你老婆回來后日子過的不錯嘛……」一旁的同事老陳對我調侃的說道。   
  「嘿嘿……」我輕笑一聲,想想的確如此,老婆出差回來后我是吃的好睡的香,凡事都不用我來操心,就連最簡單的家務都用不著做,這日子舒坦……   
  「李經理,今天我看你沒開車,是不是晚上老婆又接你去哪逍遙啊?」老陳一臉羨慕的朝我望來。我幾個熟識的同事大多都見過老婆,在他們眼里,燕燕絕對是美麗大方、賢良淑德、人人爭擁的愛妻。   
  我得意的擺擺身子,一副得瑟的模樣,翹聲說道:「哪有那麽多地方好去,現在城市不正倡導綠色出行嗎?我作爲這大城市中的一員,當然有義務爲我們的美好生活增添一抹綠彩……」   
  「哈哈……李經理,你真會開玩笑,什麽添一份綠彩,男人還是少一點綠比較好哦……」   
  突然被老陳的這句話觸到,心里感覺好似有什麽東西打翻。   
  「噓噓……」一旁的老陳對我神秘的招手,我將座椅轉到他跟前,「李經理,透露給你聽個小道消息,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知道我們公司的小李嗎?」   
  我們這家公司就兩個姓李,一個叫李潤東是我,另一個叫李建華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員。   
  「嗯,知道,怎麽了?」   
  「嘿嘿……他老婆可是給他帶了頂大大的綠帽,現在難受著呢……」老陳一臉幸災樂禍的壞笑。   
  我聽的心頭一緊,撇他一眼問道:「這話可不好亂講,你怎麽知道別人老婆的事了?」   
  「嘿嘿……這叫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若是紅杏出牆來,哪有路人不采摘哦……」老陳哼著小曲繼續抱起電腦。   
  這算是機緣巧合,還是上天弄人,讓我們兩位李家后裔,共享綠帽之樂?   
  下午準時下班,我在公司樓下門口碰巧遇到小李,今天我好似看他特別順眼,「嘿,華子,今天有空嗎?我請你喝酒。」   
  「喝酒?」李建華這人平時不大開口,但開起口來就沒完沒了,尤其是喝好老酒,講的是唾沫橫飛,連綿不絕。所以公司很少有人願意和他搭讪,更沒人會主動找他吃飯,怕嫌煩。   
  我看著他不敢置信的表情,對他笑笑說道:「好幾次都想著找你這個大忙人呢,我平時忙沒時間,今天正好有空,聽說你最近表現突出,就想著借這機會給你好好慶祝一番,怎麽樣?賞臉不賞臉啊?」   
  「賞臉!當然賞臉!領導請客,我怎麽好拒絕!您等我一下,去……去拿個包就回來!」小李激動的沖進辦公樓。   
  「哎喲!走路怎麽不看啊!小心點啊……」   
  「嘿!這小子!」做什麽事都像急匆匆的去投胎,真不知道是因爲性子急,還是太魯莽。最近他的確表現還算不錯,爲公司添了兩個小客戶。但我請他吃飯肯定不是因爲這原因,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突然怎麽了,見到小李時頓然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這大概就叫:「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們叫了輛的士,途中我想先打個電話給燕燕,告訴她今晚不回家吃飯。   
  電話響了很久才通,「喂,老婆……今晚我和同事在外面吃飯……」   
  那頭的燕燕沒有答話,只聽到她「呼呼」的喘氣聲。   
  我以爲手機信號不好,把身子靠近車窗,將電話對著窗外,「老婆,你聽到沒有啊?」我又重複了一遍。   
  燕燕還是沒有答話,「啊……嗯」的喘息聲越加急促。   
  半晌,電話那頭才終于傳來老婆的回音,「……聽……聽到了老公……」燕燕急促的說著。   
  這小妮子在搞什麽鬼,打個電話都像小鹿在奔跑。   
  「老婆,你在干嘛啊!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   
  「嗯……聽……聽……」燕燕好似在掙扎,像被人掐住脖子和我講話,「聽到了……啊啊」的最后突然喊出聲,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冷靜一刻,老婆像是終于從睡夢中蘇醒,喘氣的對我問道:「老公,你剛才是不是有跟我講什麽?」   
  聽到燕燕癡神兒的話,我加重語氣說道:「是啊!我說我今晚和同事一起去喝酒!你到底在干嘛!我都說了好幾遍!」   
  燕燕先是一愣,接著趕忙解釋:「我剛在開會,有點重要的事情在討論,所以不小心分神。」   
  我沒有多去猜想,「哦!那老婆你認真工作,先不打擾你了,晚上記得早點回家……幫老公暖好被窩……」   
  「嗯!知道啦。但是老公,今晚我可能也有點小事,和你一樣約了朋友,我們去逛街,不過應該不會太晚……」   
  「嗯好的,只要你不比老公晚就行,那先不跟你說了,你忙吧……」平日下班后我都很少和同事吃飯聊天,其實是因爲老婆不喜歡我在外面鬼混。可她今天居然連問都不問,看來她心情不錯,我心里想著,含笑的挂上電話。   
  我和小沈來到一家他介紹的餐館吃飯,店面很小,就幾張桌子,但裝修的到挺別致,老板娘也很熱情,跟著一個夥計就在旁邊招呼。我特地點了一桌好菜,上了兩瓶好酒客氣的爲他滿上。   
  小李今日確實有點反常,他看著酒,抿著嘴一語不發,眉宇間透著煩悶。半晌,男人突然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小李,怎麽看你好像有點不開心?」我明知故問。   
  他搖搖頭,「一言難盡!」接著自己倒滿酒杯,一口接一口的喝下。我看他光吃酒,不夾菜,勸道:「有什麽煩悶事,不如說出來,你看我們兩個都姓李,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也算有緣,不如今天就好好交個朋友。」   
  小李擡頭對我看著,他不思一語,呆愣一般。   
  我不知他何故如此表情,小心的探問:「是我有說錯什麽嗎?」   
  「沒有!沒有!」小李用力擺著手,他臉頰通紅,好似酒勁有點上頭。   
  我夾起一口菜到他碗里,「別光顧著喝,吃點菜……」他不理我,依然只顧著喝酒,他的動作是越來越快,一杯一杯如雨倒。   
  「嗯……」小李手上一滑,酒杯順著桌腳跌倒地面,「咣當」一聲脆響,玻璃杯子摔的粉碎。   
  店里客人連著老板娘一起被嚇到,我急忙招呼夥計把碎渣掃清,一把奪過他剛拿起的酒瓶,「夠了華子,是個男人就別借酒消愁,酒最多把你灌醉,傷神即傷身,喝多了難受的還是你自己。有事情就要解決,解決不了的便講出來,就算圖個痛快也好!別悶死了像個騷包!」   
  「哼!騷包!我他媽的就是個騷包!一個被人耍了的大騷包……」小李爆開粗口,伸手又拿起桌上另一瓶新酒,擱到嘴邊,居然用牙齒「咯咯」咬著瓶蓋,欲要把它打開。   
  看著他發瘋的模樣,實在有點心頭不忍。「哎呀!別咬了!牙齒都出血了!」   
  我說著,忙叫老板娘再送上一個杯子,爲小李把酒倒滿。小李好似一下見到親娘,抱起酒杯就往下灌。   
  他醉了,真的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死了一般,一具行屍走肉只顧喝酒。我看著眼前的小李,心中布滿烏云,他就像我的一面鏡子,一面不曾想去照的魔鏡。   
  我的痛苦,我的憎恨,我的無可奈何……   
  我們從6點一直喝到晚上9點,我打了輛車想先送小李回家,「師傅!建西街!」沒想到他一上車便對司機指路。我以爲是去他家,也就沒多問。   
  車子開了半小時,來到一條燈紅酒綠的街區,我從沒到過這里,但這地方看起來怎麽都不像是小李他家。   
  「華子,這是哪啊?」我推推癱在一旁幾乎睡死的小李。   
  他悠悠醒來,恍恍惚惚抹掉嘴角唾沫,「哦!到了啊!李哥,今晚我就住這,謝謝你請我吃飯!」小李說著就要下車,但我看著就覺得不放心,付了車錢,心想索性送他去到要住的地方算了。   
  剛下車,「先生,要服務嗎?」突然一句女聲把我嚇了一跳,看旁邊站著一個打扮妖豔的陌生女人,「不!不用!」我急忙向她擺手。「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會有妓女。」小李好似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搖搖晃晃的走進街道,一邊蹒跚著步子,一邊瞧東看西,像在尋找什麽。   
  一條不算狹窄的街道,街上雖不是人山人海,但人群也爲數不少,周圍聲音十分嘈雜,兩旁店門各個通體豔紅,彌漫的燈光好似無盡的迷霧,將人吞沒其中。   
  我皺眉瞧著四周,感覺有點窒息。   
  小李走在前面,好像不知道我還跟在他的身后,漸漸有點邁遠。   
  我急急的三步並成兩步追了上去,突然一輛豪華的轎車與我擦身而過,險些沒把我撞倒。車速比較快,它徑直向前行駛,「哎呀!不好!」就在我驚叫的同時,晃在路中間的小李一下被車擦倒,翻在了地上,「吱吱……」車子也停了下來。   
  「怎麽開的車!」只見小李憑著酒勁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看樣子沒有受傷,他蹦到車邊,用拳頭猛砸駕駛位的玻璃,「他媽的!給老子滾下來!」小李怒吼著。   
  駕駛位的車窗不緊不慢的緩緩搖下,我在后面,看不清車窗里人的樣貌,但見小李的臉色發生了變化,他瞪大雙眼,表情驚恐的看著車內,感覺一絲絲的冷汗從他額頭不停往下冒,嘴角竟然打起哆嗦,「對不起!對不起!」被嚇醒的小李主動向車里的人不停道歉。接著車窗輕搖緩起,就如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慢慢駛向前邊,只有驚魂未定的小李還傻傻的呆在路中央。   
  我急不急的想上前問小李到底發生了什麽,但那輛車在開出沒幾步遠之后,停在了一家金碧輝煌的會所門口。   
  從車后座下來一個女人和2個男人,其中女人濃桃豔李,男人西裝筆挺。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我仍能夠辨認出他們的樣貌。男人看起來有幾分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而女人高挑的身材和熟悉的相貌格外引我關注。   
  我集中視線,盡量看清那名女子。她身著暴露,全身上下僅套了件水藍色的薄紗短裙,領口中間肉撲撲的擠著一對傲人巨峰,衫下漲著的奶頭頂起薄紗,依稀可見兩粒凸點,中間隱約連著一條細鏈。「現在的她已沒有再穿奶罩的習慣,就算出門也是如此。」柔滑貼身的衣料撫著玲珑玉體順直垂落,短小的裙擺遮不住豐滿肉臀,大半個屁股一覽無遺,今次女人還穿了條黑色褲襪,褲襪緊緊包著翹臀,兩瓣臀肉中間夾著一根細線若隱若現。「多麽性感的T字內褲,這是去年別人送她的生日禮物。」腳下蹬著一雙露趾涼鞋,足尖深色襪頭包著柔嫩腳趾輕輕點地,啥時誘人。「眼前的女人,已不見她當初結婚時的清純與可愛,此刻盡現的是性感和妩媚。」   
  「燕燕!」我傻眼的塑在原地,心里好似壓了一噸巨石,沈重的挪不開步子,眼睛撲楞楞的盯著前方。   
  老婆的小手挽著兩名男人,婀娜嬌姿的扭進會所。   
  我緊張的幾乎快要窒息,感到喉嚨一陣陣的發癢,老婆打扮的像個妓女!和兩個陌生的男人來到這個地方!這是爲什麽?他們又是誰?難道老婆是在賣春!   
  疑惑和不安交彙在我心頭。   
  我必須進入那個會所才能一探究竟!沒心情再去關心小李,此刻腦中只想著我的嬌妻燕燕。我疾步走上前面,悄悄繞過小李,踱步走到會所門口,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撫平有些皺褶的衣領,盡量擺出紳士的儀態,雖然我今天沒有穿著正裝,但一身名牌的休閑服依然雍容不迫。   
  「先生您好!」門口的男服務熱情的和我打招呼。「嗯……」我沒有理他,想徑直走進會所,卻立馬被那個男服務橫身阻擋,他對我上下打量一陣,客氣的講道:「先生,請您出示會員證好嗎?」   
  看來這不是一家普通的會所,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所以對此我一無所知,我看了看男服務,他微笑著等候我的回答,「對不起!我是來找人的……」我如實回道。   
  「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要找誰,我可以進去向他通報。」   
  我看看這名男服務,瞧起來有些年紀,不像是初來乍道的模樣。在經融投資業打拼多年的我清楚的明白一點,只要在適當的時機予以付出,那定會有非同一般的回報。我對他莞爾一笑,慢慢從兜里掏出一疊鈔票塞到男人的手中,示意的說道:「我就想看看剛才進去的那三人!」   
  「嘿嘿……」男人不出意外的把錢納入兜中,對我滿意的笑了笑,「請跟我來……」   
  他說著領我進去,「哦,天……會所內的裝修真是豪華……」但我來不及多看,男服務便帶我從拐角處上樓,來到一間窄小的屋子,屋子沒有窗,感覺有點悶,房間中央擺著一個像電視機屏幕的玩意。   
  他上前操作一番后,笑著對我說道:「請慢慢欣賞吧……」男人出去后順便幫我帶上了房門。   
  我屏住呼吸,哆嗦著挪到屏幕前,電視里的畫面幾乎讓我癱倒,「老婆……」   
  屏幕里的燕燕接近赤裸,她雙手被人反綁,兩腳岔開的坐在一只三角木馬的上面。   
  這種像刑具的玩意我只有在電影里看過,而今次卻見老婆親身體會。   
  她的T褲已被剝去,屁股到大腿上只穿了條黑色半透明的褲襪,包著褲襪的肉臀深深恰進木馬的尖端,整個身體的重量就落在了那最柔弱的陰唇之間,肉屄被硬生生的卡成兩半,嬌弱的陰蒂飽受壓迫的折磨,燕燕調整著擺弄嬌軀,但這樣的動作只會讓她愈加艱難。   
  站在燕燕身旁的兩個男人手里各拿著一根短鞭。「美しい!」一個男人用鞭柄抵住燕燕的下巴,將她紅暈的俏臉慢慢提起。   
  燕燕杏眼含春的望著男人,嘴里「嗯哼」的低吟嬌喘,聲音勝似勾引。   
  男人嘴角挂著淫笑,用力揮動手中的皮鞭,「啪」的一聲脆打在老婆豐滿的屁臀之上。   
  「哦……」燕燕舒暢的呻吟,好似這樣的鞭打能帶給她無盡的歡愉。但同時老婆的表情又隨之扭曲,因爲顫動的下體與木馬發生摩擦,那真是極爲的不好受。   
  兩個男人調笑的觀賞著燕燕淫媚的體態,用日語互相交流。   
  他們是日本人!突然一個鏡頭闖進我的腦海,那天半夜在陳伯家偷看到的錄像!四個男人中的其中二位!就是他們!他們竟會到這來了!   
  男人壞笑的用手抹淨老婆唇邊的口香,將潤濕的手指輕輕點上燕燕嬌翹的奶頭,沿著乳暈慢揉轉圈,老婆被挑逗的瘙癢難耐,不禁抖顫著挺起胸脯,好似在渴求更強的刺激。   
  男人抿笑一聲,「嘶」的一下用力扯起燕燕胸前的乳鏈。   
  老婆「哦!哦」的立時哀叫連連,奶頭瞬間被乳鏈拉的繃直。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措手不及,屁股跟著扭動挺前,肉屄與木馬發生劇烈的摩擦,光滑的黏液從褲襪間滲了出來,顫抖的大腿貼緊木馬,包在深色襪頭下肉嫩的腳趾掙扎並攏,全身抽搐的如觸電一般。   
  「しないでください……」老婆表情哀求的對男人含糊道。   
  「嘿嘿……」男人奸笑一聲,泰然處之的欣賞著老婆痛苦的模樣,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反而「嘶」的再次加力,燕燕的奶頭被乳鏈扯得更長。   
  「啊!」老婆的哀鳴變成慘叫,看著自己的乳頭被扯長像一節手指,痛不欲生的全身痙攣,表情抽搐的打著寒顫。她盡量挺高胸脯,想讓被扯長的奶頭減輕一點痛苦,但這樣做卻使木馬尖端更深的嵌進肉屄。   
  「哈哈哈!」男人與身旁另一個家夥相視一笑,接著旁邊那人順手的撩起鞭子,「啪」的一聲抽在了燕燕可憐的奶頭上。   
  「啊!」老婆渾身一抖,順勢哀嚎連連,乳鏈隨著鞭打上下晃顫在半空。   
  「啪啪」連著幾鞭,次次準確的落在乳頭尖端,「啊啊……」老婆被抽的幾乎失神,她已顧不得下體的痛苦,垂死掙扎般奮顫肉軀。「噗吱……噗吱……」   
  嬌體終于受不住刺激而崩潰,下身湧出一片水瀑,畫在木馬兩邊,黑色的褲襪被尿浸的濕透,更顯得油量深黑。   
  「哼哼……」男人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乳鏈,慢揉輕捏有些紅腫的奶頭。   
  「嗚嗚……」老婆表情扭曲的嬌呼呻吟。   
  接著一旁的男人又從身邊櫃台上拿起一根粗長的蠟燭,用火將它點燃。   
  我觀察到他們所在的房間,有點類似古代的刑房,里面的道具是稀奇古怪,應有盡有,那全都是用來折磨女人的。   
  男人將蠟燭舉到燕燕胸前,老婆順從的挺高奶子,滾燙的蠟油澆上勃起微顫的奶頭,嬌嫩的乳頭上瞬間挂滿凝結聚攏的油珠。   
  「嗚……」燕燕渾身抖顫,但她沒有縮回身子,依然挺高胸脯似淋浴一般享受著油濁。   
  男人來回遊移著蠟燭,蠟油肆意的落滾到老婆圓潤豐滿的巨乳上。他慢慢繞到老婆的背后,「撕拉」一聲把燕燕褲襪扯破一個大洞,「嘀嘀哒哒」的把蠟油淩虐到挺翹的屁臀之上,燙得兩瓣肥白的臀肉唏噓抖顫。   
  「嗚嗚……」老婆不停呻吟,嬌喘的像只小貓。   
  一直站在身前的男人對著燕燕高高舉起短鞭,老婆瞧他動作,會意的挺起奶子,「啪」的一聲鞭響,燕燕胸前一抖,大塊的干蠟從奶子上「嗒嗒」的掉落。   
  接著背后的男人又回到燕燕身前,再將滾燙的蠟油淋到毫無遮掩的奶子之上。   
  「嗚嗚……」燕燕的嬌體飽受蠟油的淩辱,但她的表情卻興奮滿足。她微張小嘴,竟試探的伸出香舌,「啪嗒」一滴灼熱的辣油落到舌尖,燙的燕燕表情疾苦,她雙眼緊閉的強忍痛楚,但不敢縮回舌頭,怕是把蠟油吃進嘴里。   
  男人見燕燕如此犯賤,居然敢用自己的嫩舌品嘗蠟油,于是成全的把蠟燭舉高對準舌面,「啪嗒啪嗒」的一陣蠟油強滾。   
  這回老婆沒能抵御,急忙將舌頭躲進嘴里,張著小口不敢並攏,好似吃了朝天椒,嘴里唾沫失禁般的往外淌。   
  「哈哈哈!」一旁男人看的興奮,他上前強行拉出老婆被澆滿蠟油的長舌,拿來一個夾子將它掐牢,再把夾子末端的扣環連上乳鏈。   
  燕燕痛苦的看著男人,一臉委屈的說不出話。「……」此刻她只能可憐的伸長舌頭,好讓腫痛的奶頭不被扯到。   
  男人奸笑的把燕燕舌面上剛剛干涸的辣油抹去,再次往上澆撒新鮮滾燙的油濁。   
  「嗚嗚嗚……」老婆本能的縮舌躲閃,胸前奶頭霎時間被拉扯變長,「嗚嗚……」吃痛的燕燕急忙吐出舌頭,萬念俱灰的再次飽含滾熱的油濁。   
  于此反反複複,把老婆幾乎搞得延口殘喘。她軟癱的彎下身子,渾身香汗淋漓,舌尖唾液順著乳鏈淌到奶頭,浸滿尿水的肉屄牢牢深陷在木馬之上,絲襪腳尖還挂著她先前失禁的尿珠。   
  男人們玩的起興,他們把老婆從木馬上放了下來,幫她剝盡嘴里干涸的辣油,接著讓她雙腳大開的躺在床上。被破洞的褲襪露出大半個飽滿紅潤的肉屄,上面還淌著閃亮亮的淫水,一條深深的紅印沿著恥丘嵌在肉穴中央,腫大的陰蒂脫出包皮,看來剛才被壓的不輕。   
  一個男人微笑的上前捏揉幾下充血腫翹的肉芽,但老婆好似沒有多大反應,看樣子是有點麻了。   
  男人拿出一個小包,從里面掏出兩只橡皮手套帶在手上,接著取出一根細短的鋼針,他將細針移到老婆面前,用手拍拍燕燕的俏臉,讓她看清眼前的東西。   
  「啊!やめてください!今ではない!」燕燕表情驚恐的想要回避,但她的身子馬上被另一個男人強行按住,接著老婆便被四肢張開的硬直铐在床上。   
  「私はあなたを請う!ああしないでください!」燕燕渾身發抖的苦苦哀求,含悲茹淚的掙扎身子。   
  「哼哼……」男人奸笑著探回燕燕胯間,先用剪刀撕開褲襪,再用枕頭把她的屁股墊高。   
  老婆羞恥的搖著腦袋,她好像知道將會發生什麽,寒毛卓豎的握緊雙拳,兩腳害怕的不住發抖,飽滿豐潤的肉屄如高潮般一陣痙攣,一股昏黃灼熱的水柱灑了出來,老婆又一次失禁了。   
  「本當に無駄も!」男人嘲笑著幫燕燕清理干淨下身,接著拿出酒精在老婆的陰蒂上輕輕擦了兩下。   
  一陣冰涼的感覺讓人霎時冷靜,但不多時,燕燕「啊!」的一聲號天叩地的慘叫,她額頭的青筋漲起暴凸,兩眼失神的瞪著前方,大口喘著粗氣,哀哀切切的不停呻吟。   
  身下男人已將細針直直穿透了肉芽的末端,包皮無法再收攏,肉嫩的陰蒂完全翻在了外面,滴滴血珠滲了出來。男人有條不紊的將其一一抹去,拿出藥劑止血后又讓老婆服下幾粒藥片。身邊男人看著豎起一根拇指表揚贊許。   
  我發愣在屏幕前,看著老婆被他們這般摧殘,心中好似一團火在燃燒!   
  「混蛋!」我大吼一聲就要沖出房間,急急想找那兩個日本鬼子拼命,但「噗通」一聲不爭氣的被自己退下的褲子絆倒在地,胯下的陽具一陣哆嗦,積蓄的濃漿泉湧般泄流而出,「混蛋!」我怒吠著捶打地板,但這樣的動作只會讓自己受傷。   
  許久,我無助的掙扎起身子,感覺渾身疲乏,呆呆的坐在地上繼續看著屏幕。   
  燕燕依然岔著雙腿,不過她現在是坐著的姿勢,胯間短小的鋼針仍就穿在她的陰蒂之中,短針兩頭各加了一個保護用的墩座。   
  那兩個日本男人脫光衣服蹦到床上,立在燕燕的左右兩邊,勃起的陽具翹在老婆的臉旁。   
  燕燕柳眉微皺,看來下身依然帶給她無盡的痛楚。但她沒多管這些,緩慢的用小口吞進左邊陽具,再用小手靈巧的來回撫弄著右邊的雞巴,賣力的幫他們做起服務。兩個男人時不時擺弄一下老婆的腦袋,讓她爲自己口含。老婆就像一個口交用的性玩器具,來回用她的小嘴幫著男人舒服。   
  「呼……」左邊男人被舔的十分暢快,沒多久便欲要高潮,他用力抱緊老婆的腦袋開始前后挺刺,肉槍飛快的進出小嘴,屁股「啪啪」的猛撞桃唇,燕燕的唾液似淫水般抖濺,男人把喉嚨當成陰道般狂抽猛插。   
  「哦……」男人高潮的一聲長吟,將屁股「啪」的一記撞進老婆大張的小嘴,做出射精的動作。   
  「哦哦……」燕燕表情痛苦的雙眼緊閉,一手牢牢抓住男人的屁股,喉腔被陰莖直直的捅入,敏感嬌嫩的小舌被硬生生的闖開,攪得老婆干嘔連連,但她還是強忍著努力吞咽,喉嚨不停的上下鼓動……   
  「哦……」男人射了很久才結束,怡然自樂的抖抖屁股,「噗吱」的拔出陰莖,一手捏起老婆的小臉,燕燕順勢張開嘴巴,口里居然沒有一點精液,全部都順著她的喉嚨直接射進肚內。   
  「哈哈……」男人滿意的拍拍燕燕嬌俏的臉蛋,老婆怯怯的回以微笑。   
  「啊!」老婆一聲吃痛的喊叫,右邊的男人抓起老婆的頭發一下拽到跨前,用手捏緊她的鼻子,「撲哧」將陰莖全跟沒入燕燕的嘴內。   
  老婆被迫將雙唇緊緊裹著男人粗長的陽具,一陣窒息感讓燕燕不得不擴開小口,男人順勢一記深插快拔。   
  「咳咳……」燕燕劇烈的強嘔,張開雙唇猛然咳出大量渾濁的唾液。   
  男人興奮的瞧著老婆痛苦的模樣,變態的再抱起老婆的腦袋,像先前一般捏緊鼻子爲他口交。   
  燕燕再次因爲窒息而張開小口,好讓唇縫流進一點空氣,男人見準時機一下挺插,這次的力道比較先前更加生猛。   
  「嘔……」白色粘稠的精漿瞬間湧出老婆的口腔,瀑布般噴泄而出。   
  「咳咳……」燕燕不停干嘔,喉嚨泛著陣陣惡心,胃好似翻攪般痙攣,眼角紅紅的流出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挂到唇間。   
  男人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他好像十分喜歡看到燕燕吃苦的模樣,再次抱起老婆的腦袋,連著玩了好幾次……只見老婆被玩的快死了一般,無力再直起身子的她大喇喇的倒在床上,張著小嘴讓陽具肆意挺插,只有快要窒息時才會不住抖顫嬌軀…………男人這才將他高潮的精液全噴到老婆的俏臉之上。   
  休息片刻,一個男人拿來一支粗大的針筒,另一人去到衛生間盛滿一桶清水,他們這是要給老婆灌腸。我以前見小聰帶同學來時和老婆玩過一次,但這回用的針筒比起先前的要粗上很多,這意味著一次灌入的量也會大上不少。   
  老婆乖乖的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小臉貼著地面,空出雙手到身后掰開自己的翹臀,撅高屁股挺出張開的屁眼。男人邪笑的將針筒抽滿清水,「噗吱」一下把拇指粗的針頭捅進屁眼,「哦……」燕燕刺激的縮緊肛門。   
  「嘿嘿……」男人將注射器向前推進,「哦哦……」冰涼的自來水刺激的老婆扭顫嬌軀。   
  一針很快注完,男人輕拍老婆兩下屁股,「噗」的拔出針筒。燕燕快速配合的將中指卡進菊門,並鎖緊屁眼不讓清水流出。   
  看老婆訓練有素的樣子,真不知被這樣灌過了多少次。   
  接著又連灌三針,老婆已接近零點,她的大腿開始發抖,插在自己菊門里的中指已無法完全抵押住強湧的清水,水流擠開一條縫隙,「嘀嘀嗒嗒」的淌到地上。   
  「最後にクリック!」男人說著用腳踢了踢老婆的屁股。   
  燕燕苦著小臉,摸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屁眼已吞進大半桶的清水,「胃は、注いだことはできません破られるために……」老婆委屈的像是對男人討饒。   
  「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男人處之泰然的說著,將抽滿水的針筒抵到屁眼。   
  燕燕無奈的抽出手指,針頭「噗吱」再次插進凸漲的屁眼,「哦哦……」燕燕的菊門不斷痙攣收縮,自然排斥的想將針頭吐出。   
  男人夾緊氣力向前推進,「哦……」這次好像推的有點費力。   
  「嗚嗚……」燕燕渾身發抖,她揚起腦袋,漲紅的小臉像發了高燒,額頭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滾,口中泛出大量透明汁液,就像被灌進屁眼的清水從小嘴瀉出了一般。   
  「呼……」男人推到一半停下歇息,就在他放松注射器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大量汙濁的渾水沖進針管,重新注滿了針筒。   
  「呼……」男人看看老婆,她正不停抖顫著屁股,屁眼不受控制的擴張排泄。   
  老婆喘著粗氣,剛才那點的小泄根本無法讓她暢快,反因爲拉到一半而更加難受,「してください、私に放電を聞かせてね?」她呻吟著懇求男人。   
  「啪」的一記響亮拍打,屁股上瞬間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嗚嗚……」燕燕負屈的哀鳴,再不敢廢話半句,高撅起豐臀繼續讓男人幫她灌腸。   
  男人加緊氣力猛的推入,「呼呼!」燕燕張大嘴巴吸著氣,一手捂住飽脹的小腹。注射器直直的頂到管底,清水一滴不剩的全灌進屁眼,「咯……」老婆居然打出一個飽嗝。   
  「哼……」男人輕笑著拔出針頭,燕燕忙將中指卡進屁眼,但已不那麽管用,不受控制的肛門不停噴泄著清水。   
  男人忙拿來一個粗大的塞子,對著燕燕的屁眼推了進去。這回無論老婆的菊門再怎麽掙扎,清水是一滴不漏。   
  「快適な?」男人對著老婆問道。   
  瑟瑟發抖的燕燕強忍著腹攪,如同母狗般喘息哀吟,「腹腹が………………   
  ……インフレ死んでいる!」她埂咽難語的回答。   
  「哼哼……」男人一拍老婆屁股,下身跨到燕燕跟前,兩手抱住她纖細的柳腰,「噗吱」一聲將勃起的肉槍捅進騷穴。   
  突然肉屄傳來的快感讓強忍腹攪的老婆寒毛卓豎,「哦哦」的浪叫著猛抖身子,屁眼哆嗦著竟將塞子吐出半截,欲崩的水柱差點就幫燕燕暴了肛。   
  男人賣力的前后聳動精軀,他將突出的塞子又重新頂了回去。   
  「唔哦……」燕燕忍不住哀吟,屁眼的快感連帶肉穴一陣陣的夾緊,陽具掃蕩肉屄的麻爽席卷她的全身。   
  男人肏著肉穴,「嘿嘿……」不時玩弄幾下屁眼內的塞子。   
  被摸到要害的燕燕不住扭顫嬌軀,「嗚嗚……」無法排便的痛苦讓老婆感動暈眩。   
  男人越肏越起勁,打樁機似的挺動屁股。   
  「嗷嗷……」燕燕被肏的四體通泰,雞皮疙瘩翻遍全身,「肏……肏死我了……」老婆竟失聲的用母語浪叫。   
  身旁男人走了過來,對著正肏爽的家夥比比手勢。   
  他們相識壞笑一下,肏我老婆的男人有意識的換位爬到燕燕身下,用女上男下的姿勢抱起老婆。   
  留出身后的空位正好讓旁邊那個男人切入,他壓低老婆后背,讓燕燕翹高屁股,兩手掰開兩瓣臀肉,撥出一口飽含肛塞的菊門。   
  「嗚嗚……」燕燕回頭看了一眼男人,嬌嗔著蠕動屁股,討好似的想請男人能幫她拔出肛塞。   
  男人輕裘緩辔的爲雞巴帶好套子,手指輕揉燕燕肛門,好像在幫她做著按摩。   
  看到這里我有點奇怪,他們先前幾次玩我老婆都沒有帶過這個東西,今次怎麽會想到套這玩意。   
  「嗚嗚!」燕燕見他動作,驚覺將來不妙,神色張皇的扭起屁股。   
  身下男人見老婆欲要掙扎,忙掐緊兩瓣豐臀,頂著肉屄一頓猛肏,隨即搞得燕燕身軀癱軟,無力嬌顫的趴跪身子。   
  身后的男人做足了準備,他直起身子,把龜頭移到屁眼,捏住肛塞一下用力拔出,同時一挺屁股將自根陽具捅進了菊門。   
  「哦!」老婆哀歎的一記長吟,屁眼「咕叽咕叽」的被肏了起來。   
  「ああとても快適!」男人勃樂的大嚷,表情昂奮的挺插雞巴。   
  「哦哦……」燕燕的哀叫一波蓋過一波,屁眼每次被挺插都會泄出大量汙水,括約肌不受控制的猛然抖索,難熬的排便感讓老婆有種窒息的錯覺,她大口喘氣吸氣,不住的仰起脖子,額頭青筋暴漲的小臉憋的通紅。   
  男人十分熟練有節奏的深插快拔,他玩的很有技巧,在一頓猛操后快速的拔出陽具,屁眼括約肌抽搐的反應縮緊,刹時竟沒流出半滴水珠。幾秒后,屁眼就要擴松一泄如注之時,猶如肛塞的陰莖再度挺入深插的將洪水堵了回去。   
  「噢!啊!」燕燕幾乎瘋了一般,這樣無論是誰都受不了,她抖顫著嬌軀,萬念俱灰的不斷挨肏.   
  屁眼的水被擠進擠出,括約肌不停受到摧殘,痛苦的像被人灌了千萬次腸。   
  身下男人覺著刺激,「噗吱噗吱」的窮干肉屄,肏勁十足的翻攪老婆柔嫩的內腔。   
  「啊!啊!」燕燕嘶吼連連,屁股懸在半空不停挨肏,雙手緊緊摟住身下男人的脖子,好似抱著一根救命稻草。她已被刺激到不行,兩只小腳不停顫抖著敲擊床面,腳掌秉直曲起,腳趾急張拘諸的掙扎並攏,欲被推上頂點。   
  「哦!」插屁眼的男人眼里冒火,漲粗著脖子狂抽猛干,他實在干的太爽,這屁眼才能稱得上真正的水雞。   
  「ショット!オーガズム!」身下男人怒淫一聲,用力挺起屁股,肉槍深深刺進老婆的花芯,「唔……」老婆全身發顫的被頂起身子,雙腿痙攣抖個不停。   
  身后男人見準時機,兩手各握一只奶子,前傾軀體好似騎摩托般趴在老婆的背上猛干屁眼,大力抽送十幾下后「嗞溜」一聲拔出陰莖,馬眼里的精液噴射而出!   
  老婆如燙熟的蝦子般猛然拱起身子,「哦!」燕燕一記長長的哀淫,接著她又一下好似觸電般的撅高豐臀,屁眼不受控制的擴大張口,菊門瞬間爆了肛,圓鼓鼓的肉洞頓時如高壓水泵般飚出巨量汙水!射到男人身上水花四濺。   
  男人用雞巴淋著老婆獨有的便浴,「すばらしい!」他興會淋漓的張開雙臂,讓汙水不斷充斥著剛射完精的下身。   
  老婆足足噴了有一分鍾之久,兩眼泛白的燕燕一息奄奄的癱在男人身上,如同一只被玩爛的母狗……   
  兩個男人發泄完,把渾身流滿粘汁一塌糊塗的老婆搬到地上,用水幫她擦淨身子,燕燕就像一具死屍般任由他們擺弄……接著男人把那根插在陰蒂間的細針拔出,拿出一個扣環和一根細鏈,樣子和燕燕身上穿著的乳鏈十分相似,扣環穿上陰蒂,接著再將細鏈和其綁牢,順著小腹又將那根鏈子和乳鏈扣在了一起,在身前畫出了一個淫蕩的Y字形。兩個男人滿意的看著老婆,眯眼欣賞著他們的杰作。   
  此時我才有所清醒的認識,或許無法再欺騙自己,老婆那根日本帶回來的鏈子根本不是和什麽朋友去穿的,她去日本被人調教了!那東西就是被人玩弄后所留下的印證。   
  休息一刻,燕燕掙扎的緩緩醒來,抖顫的爬起身子,剛想邁步「嗚嗚……」   
  突然感到下體一陣刺激,豐滿的臀肉因爲痛苦而扭動,張開兩腿低頭瞧著胯間,發現自己竟又多了一根細鏈,表情既羞恥又無奈。   
  兩個男人悠閑的坐在房內聊天,看見老婆起來,淫笑的和她用日語講話。   
  老婆和他們聊了幾句后便進了廁所,沒多久也洗完了澡,她出浴室時沒裹浴巾,全身赤裸的就簡單拿著一塊毛巾擦乾身子。   
  身前細鏈隨著走動閃耀的晃在半空,說實話,燕燕這樣看起來真比起先前單條的乳鏈更加性感誘人。老婆走到櫃子邊拿出自己的皮包,小心的翻出一套上班時穿的衣服,將上衣套好在身上,接著穿起內褲。   
  「哦……」剛穿好內褲的老婆又急速的把它退了下來,燕燕有些哀怨的俯身探了探胯間,用手輕撫細鏈,褲面會摩擦到腫大凸翹的陰蒂,又因爲穿了環扣特別容易被勾到,不小心就會弄傷柔嫩的豆芽。老婆表情很是爲難,但許久都想不出對策,搖頭苦笑一聲,知道從今往后自己有肯能將永遠全裸真空的出門了。   
  穿好衣服的老婆習慣的拿出手機翻看,時間是不早了,今晚的聚會便到此結束,身邊日本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摟著燕燕一起出了門……   
  我看著人去樓空的房間,心里五味雜陳,剛才的怒氣隨著射精一道被宣泄而走。老婆被人這般玩弄,此刻我竟有種意猶未盡的快感,低頭瞧著自己胯間,今晚居然連射兩次,不住的搖搖腦袋,比起剛才的那些男人,看來我才是真正的變態。   
  我直起身子走出房間,再也不想來到這個地方,金碧輝煌的外表遮掩不住內心的萬惡淫穢,就好像我們……   
  「噗通」一聲,身子突然撞到什麽東西,心情沈重的我沒看見身前來人,和他撞了一個滿懷。那人手里拿著的東西一下飛了出去,「啪嗒」一聲落到地上。   
  被嚇了一跳的我忙擡起頭想打招呼,來人白白胖胖看起來有幾分斯文,「沈……沈佳楠……」他!他怎麽也會在這里!我心頭頓時一緊。   
  眼前的小沈比我還要驚愕,心忙意急要撿起地上的東西,掉在地上的是一個攝像機。   
  我疾步上前幫忙,「嗯嗯……」攝像機里好像還在播放什麽,我斜眼一瞧,「啊!」那是老婆剛才被人玩弄的影片!   
  沈佳楠沒做解釋,一步上前搶過機器就跑,他逃的十分迅速,一溜煙的沒了人影。   
  我一頭霧水,爲什麽這個家夥會在這里!在老陳家看到的片子他是如何弄到手的!今天的片子又是怎麽回事?我回頭瞧著四周,發現很多和我剛才房間類似的屋子,難道!難道!這家夥剛才也在里面看我老婆被玩?但……但他又是怎麽知道燕燕今晚會在這里的呢!   
  「叮鈴鈴!」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燕燕打來的電話,「喂……」我顫抖的接起手機,心里亂糟糟的無法平靜。   
  「老公……你到家了嗎?」老婆一如既往的嗲聲與我講話。   
  「嗯,還沒呢,不過快了……馬上就走了……」   
  「嗯!好的老公,我這邊結束了,現在就回家……」   
  「嗯……好的……」   
  「老公你不舒服嗎?怎麽好像聲音怪怪的?今天我把車放公司里了,要不要我現在打車來接你?」燕燕細心的問道。   
  「不…不用了…一會我就到家……」我沒想解釋太多,心情複雜的我敷衍了幾句便挂上了電話……   
  回到家后聽見浴室里的水聲,看來老婆和我前后腳的剛到家,我脫下鞋子進屋瀉下衣裝,「嗚……」真有點疲累。   
  「老公……」洗完澡的燕燕走進屋子,背后傳來她嬌嗲的聲音,她緩步輕柔的走到我身旁,伸出細嫩雙手環抱住我的粗腰,一陣淡淡的沐浴香味撲鼻而來,十分柔軟好聞。   
  「老婆……」我轉過身子,看著我柔美的嬌妻,不會有什麽比她更讓我愛憐,突湧的情感讓我一把將老婆摟緊在懷中。   
  燕燕不知什麽情況,被我這樣一下抱在懷里,但她沒有掙扎,「老公……」   
  小手輕輕撫著我的背脊。   
  我放開燕燕,剝掉她身上的浴巾,定眼欣賞著我這愈加性感的老婆。   
  燕燕把頭扭向一邊,被我這樣看著,突然有種小女人般的羞恥感,今晚她的身體格外光彩奪目,一條金鏈串聯她兩邊嬌嫩的奶頭,雙乳間多出一條金燦燦的細鏈劃進她的恥丘。   
  「老婆……這是?」不是我故意裝作糊塗,當我親眼見到這根東西的時候確實呆愣了下來,這根東西實在太具震撼,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似將我牢牢緊鎖在了這串細鏈之中。   
  燕燕沒有回答,或許她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癡癡的愣在原地,任由我目光的掃蕩。   
  我強忍著咽下一口唾沫,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鏈子,輕輕捏住細鏈中間交彙的扣環,慢慢的將它提起。   
  「嗯嗯……」老婆嬌嗔的馬上有了感覺,身上三個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受到刺激,交彙的觸感一下湧遍全身。   
  我放大了膽子,加力扯動細鏈,「嗚嗚……老公……」老婆嘴里發出嬌吟,她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肆意妄爲的任我擺弄。她看著我稱奇的反應,暗暗放下焦灼不安的心態,或許此刻得到了一絲慰藉,只要我能夠接受,那一切都好!   
  我沒有多去過問燕燕這根細鏈的來源,只當是和乳鏈形成一套。這樣的裝扮讓老婆身體十分飽和,她的性感已達到了極致,現在沒有哪個女人會比燕燕更加的吸引我,她是我內心不可或缺的一塊寶玉,一塊即被很多人把玩與雕琢過的衆視珍寶!   
  「老公……你快去洗澡……」老婆雙眸里嬌含杏春,情思泉湧的看著我,雙唇微張的湊到我耳邊,「老公……洗完澡讓老婆好好來服侍你……」燕燕甩著細鏈,慢揉輕挑的爬上床面,她的動作像極了一只發情的母貓,等待著主人對她的寵幸……   
  我快速的奔進浴室,欲火交融的我急急想干上這個非同一般的老婆,「咦?   
  這是什麽?」馬桶邊的一張信紙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從老婆脫下的衣服中掉出的,看來是剛才洗完澡的她忘記把退下的外衣拿回屋子。展開信紙,上面都是日文,我一點也讀不懂,「啊!」不過最底下的文字我非常認得,「母畜簽名……白…   
  …白曉燕……」還有另外一邊,有不止一個的人名,大多都是日文,但是還有一個我認得,「沈……沈佳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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