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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我們馮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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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潔真是對于侯龍濤征服女人心的本領感到吃驚,怎麽跟他好上了的女人,
想問題做事情都能一切以他爲中心,甚至于不惜獻出性命。再想想自己,想想小
雲,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呢!馮潔心動了,馮潔心熱了,爲著龍濤,爲著女兒,她
越來越深地進入了角色。

  「謝謝妹妹,我想我會試著練的。」馮潔在姐妹倆的俏臉蛋上一邊親了一下
表示對于她倆給予自己的服務、關心和饋贈的感謝。這下可就不得了了,就象捅
了美女蛇窩了,兩個「侍奴」受寵若驚了,膝行過來抱緊了「貴夫人」,「姐姐
好!」「好姐姐!」又是親熱,又是濕吻,受過小日本高級女調教師的嚴格訓練,
什麽花樣兒都能玩兒的四隻靈巧的纖手,在馮潔周身上下各個敏感點大肆活動,
要不了多一會兒,美豔無比的「貴夫人」,就被兩個「侍奴」伺候得熱淚盈眶了。

  我們的「國家一級演員」的感情、肉體、決心和「性」奮已經全部動員起來,
即將隆重推出,閃亮登場。

  精神煥發的、妝扮一新的、無比豔麗的尊貴熟婦馮潔踩著貓步從浴室�走了
出來,星月姐妹手腳落地,昂首挺胸沈腰撅臀跟在後面爬行。

  馮潔她無法不走貓步,因爲她的腳下穿的這雙鞋是另一雙同樣也是自己後跟
最細最高的高跟鞋。這雙高跟鞋是大紅色的,與之成套的「性服」,長統絲襪、
T-Back 細帶小內褲和半罩杯的胸罩也都是一色的大紅和透明,不過一字形
前扣式的胸罩並沒有罩在乳房上,而是挂在頸項上,兩隻大紅色的罩杯在上面,
一對白得發亮的大乳房在下面,一起隨著貓步的扭腰擺臀顛簸搖晃,顯得十分淫
蕩。這一切全都是兩位「侍奴」的執意安排,每當「貴夫人」有分歧意見時,
「這是小雲姐的意思」,「濤哥會喜歡的」,馮潔也就隻能一切都聽從她們擺布
的了。現在的馮潔隻要聽到「濤哥會喜歡的」,她除開「好吧」和「那好吧」之
外,是決不會有別的意見的,馮雲付給星月姐妹的錦囊妙計果然有效。

  侯龍濤四仰八叉的靠坐在三人沙發的中央,他首先看見了愛妻出來,很滿意
的點了幾下頭,笑眯眯的擡手指了指他對面的單人沙發,馮潔就坐進去了。星月
姐妹分別爬到沙發扶手的兩邊,挺直身子跪著,各抓住了馮潔的一隻手,給她的
玉臂和乳房做按摩。

  馮雲和玉倩跪在侯龍濤大腿兩邊,正在給愛人做口交。姨甥倆從小就情同姐
妹,本來就是心有靈犀,「無遮大會」之後,更是同床侍夫,早就形成了默契,
馮雲舔舐陰莖時,玉倩就去吸吮龜頭,玉倩舔舐陰莖時,馮雲就去吸吮龜頭。

  馮潔的雙腿被「侍奴」架上了沙發扶手,屁股也順勢滑到了坐墊邊緣,姐妹
倆給她的美腿和玉足做按摩。從三人沙發方向看過來,自己的下體就成了一隻展
翅翺翔的巨大紅雁,大紅色的長統絲襪仿佛就是紅雁舒展的雙翼正在振翅飛翔,
中間的 T-Back細帶小三角褲當然就是紅雁的腦袋和尖嘴,這張「尖嘴」剛
好叼住了女人敏感的陰戶。「貴夫人」覺得這個樣子實在是過于淫蕩了,就想把
腿放下來,雙腿前伸做按摩不是更方便嗎?她的腿稍稍一動就立即感覺到自己的
腳實際上是被「侍奴」的一隻手用力抓住了的,她們隻用另一隻手單手在腿的外
側來回撫摸,而內側和胯間則是向著來自對面色眼的視線作最大限度的展現。

  「濤哥會喜歡的」,星月姐妹的話是對的,既然愛人對自己已顯「衰老」的
身體還這麽欣賞,那就給他看個舒暢吧。馮潔的屁股作勢輕輕地往前擡了兩擡,
小腹向上挺了兩挺,侯龍濤立即就會意了,他的目光就同自己對上了,馮潔從小
愛人表面看來色眯眯的目光�面解讀到了實足的贊美和傾心,她的左手捂住左乳
揉動,右手給小情人揮了個飛吻,她的意念在這目光的籠罩之下完全地釋然了,
她的身心在這目光的包裹之中完全地陶醉了。

  隻見侯龍濤雙手拍了拍沙發坐墊,馮雲和玉倩就乖乖兒的自己爬上了沙發,
她倆輪流地在爲愛人做「深喉」,這樣在沙發上跪著,兩對翹臀撅得更高了。馮
潔從自己這邊看過去,剛才隻能看到她倆的背面,看得最清晰的隻有粉臀上的兩
個嫩綠色和兩個鐵青色的字兒。現在她倆側過身來跪到了沙發上,就可以看到女
兒和妹妹的乳房都已經壓在了膝蓋上。她倆的「深喉」功夫如果要同自己擁有的
這門獨特技能相比,那就差得遠了。馮雲總算還能停留一會兒,但是陽具被櫻唇
包住最多也隻有八成左右,可見還是不能讓喉頭鉗住龜頭用幹咽對其實行擠壓按
摩。玉倩就更不用說了,稍一深入,一觸即潰。但是即便如此,看女兒她卻做得
興緻勃勃,十分賣力。嗯?怎麽女兒「口交」時的目光不瞟男人卻老盯著自己這
邊呢?還壞笑!轉念一想,熟婦俏臉迅即紅得不亞于胯間的小三角褲了,她是在
看自己母親的淫蕩相呀!給龍濤看,自己心�樂滋滋的,還肯加點兒小動作助性,
在她同他的「兩人世界」�,無論龍濤叫自己做什麽,自己無不一一做給他看,
而且因爲他曾經說過願意做自己的觀衆,哪怕是唯一的觀衆,自己就一絲不挂地
在房間�爲他表演芭蕾。但現在是給女兒看,何況不是偶爾「走光」,還是這樣
鎖定目光盯著看,馮潔終究有點兒挂不住了,感覺得到「侍奴」的手將自己的腳
抓得更加緊了,馮雲也停下動作盯著自己看了,「這些壞孩子,真是的!怎麽都
這樣……」

  侯龍濤輕輕拍拍女孩的小翹臀,玉倩回過頭來,隻見男人小指蜷曲,其餘四
指平行挺直,四枚指尖在沙發墊上杵了杵,玉倩立即明白這回兒輪到自己扮演小
狗了。她爬下了沙發,面對著男人,手腳落地,昂首挺胸沈腰撅臀,用四肢站好,
伸長香舌舔舐大肉棒,乞求的眼神妩媚地向上瞟著男人淫猥的笑臉。侯龍濤用手
指在空中劃了個圈,玉倩手腳挪移,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她知道愛人要對自己
進行「狗交」了。

  玉倩剛才側跪在沙發上爲男人做「口交」時,斜眼盯視母親,已經看到在小
三角褲中央有一塊什麽「花樣」,但是看不清楚。現在昂首正對母親,兩眼正對
胯部,距離隻有一米多點,看得真是一清二楚:在巴掌大的三角褲的中央,精繡
著一朵大紅色的工筆牡丹,花瓣業已全部綻開怒放,透明的紗網背後,本是濃黑
的陰毛和粉色的陰唇,但是在大紅色的紗網覆蓋之下所産生的視覺效果卻是墨綠
色的葉叢和暗紅色的花影,愈加映襯出了大紅牡丹花兒的豔麗與嬌嫩。這幅圖景
的外圍是欺霜賽雪潔白粉嫩的豐腴大腿和平坦小腹,兩條被大紅色的長統絲襪包
裹著的芭蕾美腿,恰似綿延的遠山烘托著中間這一片肥美花田。玉倩癡癡地凝視
著母親的胯部,方寸之間精美絕倫竟有萬千氣象。

  「咦!?自己擺好了這小母狗樣的迎候男人來操幹的姿勢老半天了,濤哥哥
他人呢?他在幹嗎呢?」回過頭來一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自己扮演小
母狗樣這麽久了,濤哥哥怎麽就象忘了一般,好笑的是平時有模有樣的小表姨,
蜷在濤哥哥的懷�,摟不象摟,抱不象抱,趴不象趴,騎不象騎,而且全身扭曲
搖擺,蹦跶掙紮,動個不停,似乎每一塊肉都不知道要怎樣安置才好。

  「濤哥哥……快來呀……我要……我要嘛……」玉倩畢竟不敢抗議,隻能哀
求。

  果然,聽到被自己故意晾在一邊的「小公主」終于軟語求奸,侯龍濤拍拍馮
雲的屁股,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好寶貝兒,我要好好地疼我最心愛的小寶貝了。」

  智姬將嘴噘到了馮潔的耳旁,「馮潔姐姐,我們等會兒再來伺候您,這會兒
我們要去伺候小倩姐姐了,您看行不?」馮潔明白,這行話叫做幕間暗轉,她輕
輕點了點頭。慧姬將馮潔的雙手帶到了她自己的乳房下邊,讓她張開拇指捧著乳
肉向前推送上下掂動。「馮潔姐姐,希望您保持現在這個姿勢,小雲姐說,濤哥
一定會很喜歡的,您看行不?」馮潔不動聲色依然是輕輕地點頭,她了解侯龍濤,
更加了解馮雲,她現在比這兩位導演助理更加清楚導演意圖和全劇的人物情節之
間的邏輯關系。既已應邀出演,自然裝扮到底。

  星月姐妹爬行來到玉倩的兩邊,依然挺直身子跪著,兩雙纖手熱情地「伺候」
女孩的身體,要不了多一會,玉倩就被她倆弄得心跳加快,渾身躁熱,奶頭硬立,
淫水外溢,這情緒就上來了,「哦……你……啊……輕點……」,她擡頭望著近
在咫尺的「國色天香」求援,「媽!您看,她們兩個玩兒我一個……啊……奶子
……喔……下邊……求求……輕點呀……」

  「這丫頭,還好意思『告狀』,咋不說剛才你和她們一起,五個玩兒你媽我
一個呢……」馮潔心�覺得好笑,嘴上當然沒出聲,臉上反而微笑更濃了,揉捏
乳房的動作做得更加顯著,因爲她這時正好同侯龍濤對上了眼,這微笑這動作明
白無誤地告訴男人,「好吧,我也支持你,你就開開心心地玩吧……」

  「好好,輕點。小倩姐姐,這樣舒服吧?」

  「咦!?濤哥哥呢?在幹嗎呢?怎麽還不操進來呀?喔唷!人家都流出來了
……輕點呀……」玉倩叫「輕點」倒不是因爲疼,一點兒都不疼,還很舒服,在
家�,濤哥哥不在的時候,這對兒雙胞胎這樣玩兒自己,那真是好享受,哪次都
得弄到熱淚盈眶才算消停。非但不會叫「輕點」,反而隻會叫「再重點」。可這
會兒,自己象小母狗一樣擺好了等挨操的姿勢,等的是濤哥哥的真家夥,真要這
樣子就高潮噴發了,媽媽就在面前看著,這……這叫怎麽會兒事兒嘛!

  侯龍濤站到了玉倩的身後,熱乎乎的手掌撫摸著嫩綠色的「愛奴」,燙乎乎
的肉棒鑲在女孩的臀溝�,大屁股有大屁股的美,小翹臀有小翹臀的美,各具特
色,他都同樣喜歡。侯龍濤的心�也不平靜。馮雲教他,必須要抓住玉倩犯錯誤
的有利時機,進一步馴服這位「張家大小姐」,要讓她象其她姐妹一樣服服帖帖
乖乖兒的聽話,要想得到多一點的寵愛,就必須死心塌地的當好「愛奴」,就必
須要根除「公主」理念。「否則,」馮雲說,「她老毛病遲早還要再犯的。」侯
龍濤倒不怕玉倩再犯老毛病,他對諾諾和玉倩的確疼愛嬌寵得多一點,誰讓她倆
「小」呢!但是,如雲、莉萍和馮雲十分重視全家的安定團結無疑是睿智的,俗
話說「無事是福」,比較而言玉倩的確有點兒會「來事兒」,適當地再「特教」
一番似乎也有必要。「那你說怎麽辦呢?」馮雲說,「這好辦。她不是覺得自己
很高貴嗎?那咱們就讓她‘賤’,‘賤’到底,先‘賤’後‘寵’,然後咱們大
家一起寵她疼她,她就懂得珍惜了。」

  馮雲笑眯眯地照樣手腳落地,昂首挺胸沈腰撅臀爬到玉倩面前,用四條「腿」
兒「站」好,同玉倩面對面,兩張花兒似的臉蛋兒貼到了一起,四片兒嬌媚的粉
唇觸觸碰碰。但是,屁股卻向一側偏過了六十度,明顯是給馮潔預留了位置。

  「我的心肝小寶貝!哥哥我要來疼我最心愛的倩妹妹了。」侯龍濤故意嘴上
搞得十分熱鬧。

  玉倩上面的櫻唇正同馮雲吻得起勁呢,連忙扭腰撅臀,就想用下面的陰唇去
吻愛人的權杖之巅。

  「我的倩妹妹,我的心肝小寶貝!想不想要啊?」大龜頭在小穴和小屁眼間
滑來滑去,不用看就感覺得到小寶貝的小穴�面已經洪水泛濫成災了,但這治水
的「大禹」卻還就是「三過家門而不入」。

  「這壞濤哥哥……怎麽還問呀……人家急都快急死了……咳……沒辦法……
隻得再求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對該死的雙胞胎燒得開了鍋了……再不插進
來替人家熄火……人家會死的……」粉唇脫離了粉唇,做出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
「我的好人濤哥哥……你的心肝小……小寶貝求……求求你了……快……快操進
來吧……我……我要……要……」

  「想要應當怎樣要呢?」兩張大手掌「啪啪」地輪流拍打著騎在胯下的嫩綠
色「愛奴」,力量當然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征服者的征服感是實實足足的。

  在家的時候,任何一名「愛奴」,其它姿勢不論,但隻要是自己「狗交」姿
勢擺好,那就沒什麽說的,就是自己先裝狗叫,否則還怎麽體現有點兒「奴」性
呢。這是薛諾爲了好「玩」開出來的頭,後來大家因循沿習就成了慣例,就連如
雲也不例外。可那是在家�呀!現在……媽媽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呢,怎麽叫得
出來。「這……這……媽媽……媽媽在這兒呢……你……你……」

  「哈哈!姐姐,你的寶貝女兒請你呢!」侯龍濤朝馮潔點了點頭。

  馮潔終于可以把腿放下來了。她牢記「劇本」�有一句話,「到時候跟著小
雲姐就可以啦。」于是就同馮雲一樣,也是笑眯眯地,照樣手腳落地,昂首挺胸
沈腰撅臀,用四條「腿」爬到玉倩面前,同玉倩面對面,三張花兒似的臉蛋兒貼
到了一起,三頭母「狗」排成了一個Y形的陣勢。母女姐妹仨的身材本來都差不
多,但是馮潔穿著一雙後跟很細很高的高跟鞋,兩瓣雪白的巨大臀球看起來就撅
得最高,大紅色的細帶還在上面畫了一個T字,就象一把寶劍戳在臀縫�,兩隻
大紅色的罩杯挂在胸前,一對白得發亮的球乳懸在大紅色罩杯後面,隨著扭腰擺
臀垂蕩搖晃,別說男人看了,就算女人看了也是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媽!您看濤哥哥他……他盡欺負人家……」玉倩目不轉睛的看著母親高出
肩頭一大截的雪臀。

  馮潔也不答話,把粉嫩的香舌長長的伸出口外,在愛女的俏臉蛋上舔舐,舔
得十分溫柔,十分深情。

  馮雲一下子就心領神會了,姐姐真無愧于「國家一級演員」的桂冠,好一個
「舔犢情深」的即興創意,做得自然而然,恰到好處,令人拍案叫絕!任你千言
萬語,盡在不言之中,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她也將櫻舌伸得長長的,在
玉倩另一側的嫩臉蛋兒上又舔又吻。馮雲的「劇本」原定的是侯龍濤堅持引而不
發,其她人都不給她幫助,硬逼玉倩自己深省,要想挨操就必須服服帖帖乖乖兒
的聽話,就要她自己當著母親的面把這聲「汪」字叫出來。

  馮潔的這個「舔犢情深」,是很容易被誤讀的,因爲也可以理解成「舔崽情
深」,如果是「舔犢」那她就是「母牛」,如果是「舔崽」那她就成了「母狗」
了。玉倩現在就是後面一種理解。她的眼神左顧右盼,意思好象在說「那我可就
要叫啦……」馮雲的眼睑向上擡了兩擡,意思好象在說「那你還不快叫……」馮
潔的眼睑向下閃了兩閃,意思好象在說「那麽你就叫吧……」

  「汪……汪……」玉倩又不是不會叫,也不是不肯叫,隻不過是因爲媽媽在
這兒,她怕叫了之後媽媽要說她太賤。

  侯龍濤最善于得寸進尺,拍拍嫩綠色的「愛奴」屁股,「再歡點兒」。

  「汪!汪!汪!」這就沒什麽困難了。

  「哈哈!我的倩妹妹,我的心肝小寶貝!哥哥我來啦!」侯龍濤沒有借著玉
倩的滿腔淫液一插到底,而是很溫柔的緩緩推進,他要讓吃了那麽多苦的「小公
主」重溫濤哥哥對她特別的疼愛和無限的溫情。對這又嬌又嫩的小寶貝,他是決
舍不得「辣」手摧花的。

  「啊……舒服……啊……好舒服……」屄縫�的大肉棒有節奏地進進出出,
玉倩的心很快就從火燒沸騰轉換成了溫暖慵懶,全身媚肉馬上就從騷癢難耐轉換
成了酥軟熨貼「啊……啊……好舒服……啊……」玉倩求愛有時侯喜歡「瘋」,
但畢竟溫柔的抽插更能讓她迷戀濤哥哥的深切愛意,「啊……濤哥哥……啊……
好舒服……啊……媽媽……濤哥哥他……好……好……」感到屁股上又被拍了兩
下,「汪!汪!汪!」怎麽又拍了?

  「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好!現在——我宣布——本場狗叫大賽的——冠軍得主是——我的
小寶貝,倩倩!」

  有了冠軍,當然就需要有亞軍,這是不言自明的。玉倩很好奇,看看媽媽,
再看看小表姨,「我看你們倆哪個先叫?」

  智姬和慧姬已經爬行到了馮潔的兩旁,兩雙纖手開始爲「貴夫人」提前進入
「性」奮待奸狀態而對肉體進行加工。馮雲對著姐姐眨眨眼睛。馮潔當然懂得,
這用行話來說,就叫「導演說戲」,這「戲」反正遲早就是這麽一出,與其扭扭
捏捏的,倒還不如大大方方點兒好,側過臉來,看著侯龍濤,滿面春風,目送秋
波,摹仿著女兒的聲音,「汪!汪!汪!」

  列位看官注意!這可是我們的馮潔少將有生以來第一次爲人作母狗叫呀!盡
管此端一開,就不會是最後一次,但這一次卻真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即便是在
她同他的「兩人世界」�,侯龍濤也從來還沒有讓她叫過。而且你看,女將軍手
腳落地,昂首挺胸,香舌卷唇,春目傳情,柔腰扭擺,豐乳晃蕩,肥臀高撅,搖
尾乞憐,演技精益求精,令人歎爲觀止。任何事情,做與不做,大不一樣,但是
做了第一次和再做第二次的區別就不是那麽大了。因此,馮潔今天的「汪!汪!
汪!」就具有開天辟地劃時代的深遠的曆史意義。這「曆史」,未必單指某斷代
史或某專門史,或許直指全人類的全部曆史也許更加貼切。

  「哈哈!好!好!好!現在——我宣布——銀牌授予——我最心愛的大寶貝,
馮潔姐姐!現在還有一塊銅牌,我們把它授予哪位可愛的美女呢?」

  「嗚——汪!汪!」突然間,獅吼般的兩聲,象平地炸雷似的,連侯龍濤都
被嚇得一大跳,「你這是什麽犬種呀?這麽兇!」

  「我是一條警犬,專咬大色狼!」

  「好!好!好!警犬姐姐,你先一邊歇著,等會兒我這狼頭,」他的大龜頭
在玉倩的花芯上猛頂了兩下,把玉倩美得嬌呼一聲,子宮陰精一陣噴發,「就自
投羅網,讓你的警犬嘴嘴咬我個受不了,好不好呀?」

  五位美女,嬌笑連片,不絕于耳,一派歡樂景象。

  侯龍濤移到馮潔身後,從後面操幹他的「最心愛的大寶貝」。他的動作更加
和緩,大肉棒就象是在對熟婦的陰道黏膜輕輕地撫摸。這就把馮潔感動得不得了
了,她知道這是心愛的小男人對她的特別珍惜和疼愛,不讓她感到哪怕隻是一點
點的痛楚,她也一陣一陣的緊縮宮頸膣肌,想更多的回報自己的愛人。其實經過
兩位「侍奴」的精心照料,她的身體各個部位都已得到很好的恢複,星月姐妹受
過的特別訓練使得她們在性服務方面的技巧顯得非常專業。實際上象這樣對陰道
膣肉慢慢的磨,對宮頸肉球慢慢的碾,同樣令她感到精神恍惚,欲仙欲死。她不
用等侯龍濤拍她的大白屁股,過一會就「汪!汪!汪!」過一會就「汪!汪!汪!」

  「小表姨,你是警犬,那你看我象什麽犬啊?」

  「你濤哥哥那麽愛你寵你,我看你就當你濤哥哥的寵物犬就挺合適。」

  「嘻嘻,寵物犬,」玉倩側過臉來,看著侯龍濤,一臉的少女天真清純無邪,
「濤哥哥,你喜歡我當你的寵物犬嗎?」

  侯龍濤都快感動死了,「好啊!好啊!我的倩妹妹!我的心肝小寶貝!我的
……這個小乖乖的寵物犬,哥哥我永遠愛你!寵你!永遠寵你!」他激動得在熟
婦屄�接連不斷地捅了好幾下。

  「嗯,那好吧,濤哥哥,隻要你永遠愛我……嗯,不行!你還必須得要待我
媽媽好,待我小表姨好,那我就乖乖兒的永遠聽你的話,永遠做你的……那個…
…寵物犬……汪!汪!汪!……汪!汪!汪!」

  馮潔還沒洩身,侯龍濤還不能馬上就去擁抱這可愛的小寶貝,他隻是深懷贊
許的望了望馮雲,「寶貝啊!寶貝!你可真是我的好寶貝!」他對跟著他的女人
都是同樣的寵愛,惟獨對于如雲和馮雲,在寵愛之餘更多一份佩服。

  「小表姨,那我媽媽呢?」

  馮雲此時真是感慨萬千。「多麽可愛的女孩呀!清澈得近乎透明。她童年就
在馮潔的撫育下同玉倩一起長大,小倩的本性是非常清純的,小倩的『大小姐』
脾氣,『女衙內』作風,刁蠻驕橫的性格,純粹是他張家那些『太子黨』,『衙
內』幫,爲非作歹,魚肉鄉�,欺壓良民,胡作非爲,使她從小就耳濡目染,潛
移默化,深受毒害的結果!對小倩,不能用整治,而要用感化,今天的讓她『賤』,
看來是正確的,這就叫做『以毒攻毒』,『賤』掉了她刁蠻驕橫的負面之後,她
的純潔天真的正面,她的人性的本來面目就顯露出來了。」馮雲滿懷柔情地擡起
右手,輕輕撫摸著玉倩的嬌嫩臉蛋,「我姐那麽疼你,護你,我們就叫她『牧羊
犬』,你說好嗎?」

  「好啊!好啊!有警犬和牧羊犬的雙重保護,我這寵物犬就什麽都不怕了!」

  智姬和慧姬已經爬行到了馮雲的兩旁,準備對她的肉體進行「性」奮加工。

  「我不用了。今天我就陪這‘大色狼’玩兒一場‘原裝’的,咱們今兒個就
來過把瘾!」馮雲來美之後忙于對敵鬥爭,聚首之際她又處處顧著姐姐,今天剛
剛又再一次同愛人一起沖過了一道生死之關,她需要宣洩,她需要釋放。侯龍濤
雖然同樣是從生死關�闖過來的,但他不可能有馮雲這種感受,因爲他有許多女
人可以供他逐漸緩釋,如果這座樓內的「五鳳迎龍」還覺不夠,他在樓外還有
Marry ,還有唐蕊,還有住在附近一家星級酒店�的「春夏秋冬」和三十
來個「媚忍」,那可個個都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都能秀腿柔腰軟到爬不
起來。而馮雲她沒有這些,她滿腔淫火已經高熾,她滿腔淫水已經豐盈,何況還
有智慧雙姬待奸在旁,「侍奴」是假,姐妹是真,馮雲進身雖然先經茹嫣,但是
過門之後這對雙胞胎姐妹就成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幾次三番一同出生入死。人啊,
但凡到得可以一同出生入死,那相互之間的那種情感就沒有任何語言文字所能形
容的了。更重要的是,她倆畢竟也是女人,也想享受愛人給予的一份疼愛,所以
她想自己盡可能增加些「強度」,少占用些愛人的時間,多留些疼愛給兩位假扮
「侍奴」的好妹妹。

  女人啊!女人!我總感到我永遠也不可能讀懂這「女人」二字。許如雲,何
莉萍,還有馮雲,這三個女人,她們原本的方方面面簡直可以說有霄壤之別,跨
國公司的總經理,一貧如洗的小業主,出身高貴的偵察兵,但是,爲什麽從侯龍
濤的胯下鑽過一次之後,她們竟然就都會迷失自我一己的「本性」,而人類共有
的本性竟然就會表現得如此的相同!侯龍濤的胯下難道竟比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還
要厲害?早知道的話,孫悟空甯肯學習韓信領受一次「胯下之辱」,不求登壇拜
將,也能回花果山去享受生活,怎麽著也好過被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牢獄之災。

  侯龍濤移到馮雲身後,他也要從後面操幹他的「最心愛的好寶貝」。

  「嗚——汪!汪!」「嗚——汪!汪!」規矩是人訂的,是人就得遵守。

  突然,玉倩撲到馮潔懷�,「媽媽!我怕……我怕……」

  馮潔剛剛高潮洩身,氣息還沒平穩,要不是智姬和慧姬已經回到她的身邊,
正在幫她清理下身,幾乎就被女兒撞翻在地,趕緊抱住玉倩,「丫頭,你怎麽啦?」

  「媽,您看呀!好恐怖好恐怖的……耶!」這話她是一臉壞笑看著馮雲說的。

  馮潔莫名其妙,也就朝著馮雲看去。

  侯龍濤象騎在馬上的將軍那樣站在馮雲的屁股後面,雙手揉著她的圓臀,把
大雞巴操進了她早就水汪汪的小穴�。

  「嗯……」馮雲長長的「哀鳴」了一聲,滿面漲得通紅,就象憋足了力氣在
同男人較勁。

  侯龍濤把慧姬召了過來,讓她幫助扶持馮雲,他自己把她的雙臂拉起來,緊
緊的攥著她的兩條小臂借力,一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在她的屁股蛋上撞出了炒
爆豆的聲響,幹得淫水四濺。

  馮潔都有點看傻了,她這才明白女兒所說的「恐怖」是什麽意思。她從來沒
想到過男人操女人竟然可以操得這麽激烈,實在是太猛烈了,換了是自己,一定
承受不了的。

  馮雲的雙臂伸在身後象似馬缰被騎士緊攥著,身軀就懸空了,屁股就不得不
用力往後挺撅成「7」字形,才能勉強保持重心平衡。在侯龍濤的狂抽猛插之下,
她陷入了完全的「被動」。隻堅持了十幾秒鍾就開始有點頭暈目眩了,腦子�一
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輕飄飄的,就跟吸了毒沒什
麽區別,她連叫都叫不出來,螓首時垂時昂,似乎不知道要怎樣才好,一臉咬牙
切齒的樣子,好不容易終于叫出來了,「……好!……好!……好!……好!」
就算是叫春她也叫得與衆不同,頗有巾帼英雄氣概。

  馮潔心�當然明白,既然愛人敢這麽瘋狂的搞她,相信是不可能弄疼她的,
也沒什麽可擔心的,女兒剛才的一出是在作秀,在逗她的小姨。

  侯龍濤就算是在射精的時候也沒絲毫的減緩,他將百米沖刺的勢頭保持了足
足有五分鍾之久,然後才喘著粗氣,逐漸的慢了下來,直到完全的停止。

  馮雲的胳膊被放開了,她立即就跪下來了,上身癱到在了慧姬懷�,雙臂綿
軟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慧姬用足力氣緊緊地抱住了「高貴的女主人」軟綿綿的
身子,讓她靜靜的蜷趴在自己的懷�休息,跪著的馮雲屁股正好撅得高高,智姬
早已爬過來了,正用她那嬌美的唇舌在幫她敬愛的小雲姐清理。

  「媽,我發現一個秘密。」

  現在侯龍濤摟著馮潔和馮雲一起靠坐在沙發上,玉倩半騎半趴的撲在母親懷
�撒嬌,智慧雙姬跪在侯龍濤面前用唇舌給大肉棒作完事兒後的保養,並且也爲
其她三位姐姐提供隨機的按摩服務。這樂融融的一家人在又享受了一根大肉棒爲
五隻小屁眼提供的精誠服務之後,終于對「休息」達成了共識。

  「什麽秘密呀?」馮潔現在已同大家一樣一絲不挂,一手虛摟著玉倩的腰,
一手愛撫著女兒的臉,愛女今天剛剛脫險,母女倆根本還沒親夠。

  玉倩的身軀雖然撲在母親懷�,但是雙腿卻跨騎在母親和侯龍濤的各一條大
腿之上,她永遠也不要再跟這個男人分開。濤哥哥的那一隻色手插在小表姨的大
腿之間,這一隻色手就捂住了倩妹妹的整個兒下陰。「媽,您想啊,我們三隻『
母狗』──寵物犬、警犬和牧羊犬全都叫了,可是那隻操了我們的『公狗』怎麽
從來沒有聽他叫過呀?我想那一定是一條啞吧狗,您說對不?」

  這一場哄堂大笑的後果是嚴重的,慧姬反應算得快了,趕緊把面巾紙盒端了
過來,否則眼淚鼻涕的就不好看了。

  喘息甫定,馮雲拍拍捂在自己大腿縫�的那隻色手,「喂,問你呢,你是不
是條啞吧狗呀?」

  「問我幹嗎!我又不是狗,你們兩個不是總叫我『大色狼』嗎?我就是一條
『大色狼』。」他這話似乎也沒說錯,「大色狼」的確是玉倩和馮雲叫得最多,
侯龍濤得意洋洋地乘機在玉倩和馮雲的胯間重重捏了好幾把。

  「那……濤哥哥,這『大色狼』也應該會叫的吧?這狼是怎麽叫的呢?」

  侯龍濤和馮雲的臉突然僵住了,幾秒鍾後,馮雲側過身來雙臂摟住了侯龍濤
的脖子,一會兒將臉捂在他肩窩�輕輕嗚咽,一會兒噘起粉唇在他臉上「吧哒吧
哒」親吻,顯得非常激動。

  玉倩先是發愣,趕緊把一條腿收到母親這邊來,馮潔緊了緊懷�的女兒,輕
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在等待幾個人的情緒一個一個安定下來,今天馮潔有
話要說。

  侯龍濤把馮雲完全摟進了懷�,由著她輕輕抽泣,取面巾紙替她擦拭,在她
身上非敏感部位慢慢安撫。

  玉倩看見沒有發生什麽嚴重後果,探過身來,在侯龍濤臉上親了一口,

  「濤哥哥,對不起啊,我忘了這事了。」

  「我的小寶貝,誰準許你離開我的?」他把玉倩的一條腿搬回到自己的胯間,
在她的屁股上拍拍。「說說也沒事,有驚無險嘛。不提則罷,一提起來多少仍會
有些傷感就是。」

  「什麽有驚無險!人家一想起來就後怕嘛,萬一……要是萬一……我拿什麽
臉見這麽多姐姐妹妹!」

  「那最後,我是說‘最後’,還不是你把我給救啦?」

  「你要死啦!臭我是吧!你又臭我是吧!那我要再不顧你,我還算是人嗎!」
拳頭舉得老高,可就是舍不得砸下去。男人手�一帶,兩個人就吻在一起了。

  「小雲那次的寬甸之行確實是太任性了,盡管後來遇險的事無法預料,但是
解決問題不能總用絕對化的辦法的。」

  「姐姐,有句老話說得不錯的,叫‘福兮禍所倚’,要是沒有小雲那次的
‘任性’,那麽她們,」這頭「大色狼」從馮潔開始,依次爲馮雲和玉倩的陰部
一大把一大把地抓了個遍,「叫我到哪�去找她們呀!」侯龍濤說得沒錯,如果
沒有馮雲的歸順,單憑馮潔約他吃早茶的那點兒勁頭,別說三女同侍一夫,恐怕
就連玉倩能不能回頭都不敢說。

  「所以人家才死心塌地跟你的嘛!」三條櫻舌六片粉唇象鋪天蓋地似的一起
壓了下來,侯龍濤恨不能生出三張大嘴可以將她們同時通吃。

  哭也哭過了,笑也笑過了,該說正經的了。「我說龍濤啊,在這兒呢,按說
你是我們的至高無上,我們得一切都聽你的。但是我們三個都是馮家的女人,小
雲的命是你舍命救出來的,小倩的命是你冒死救出來的,我的一條命本來已經賽
過死了,也是被你救活的。可能我的觀念要比小雲和小倩都來得傳統,但是,傳
統也有傳統的道理,其她姐妹得到了你的愛,所以跟你好,可是我們馮家的女人
不同,你給我們馮家的三個女人的不僅是愛,還有救命之恩呀!小雲和小倩,你
們記住我今天的話,不能全讓‘愛’呀、‘性’呀的迷住了腦子,要記住我們馮
家的三個女人的性命,都是龍濤給的呀!」玉倩聽得早已淚流滿面,不住地點頭,
想到半天之前自己還是處于繩捆索綁和匪徒槍支的威脅之下,馮雲也是滿臉嚴肅
不再嘻笑。「我說龍濤啊,我是父母都故世的了,我二叔軍國大事纏身,家務事
有點顧之不周,那麽我們馮家現在我就是老大,小倩是我生的,小雲從小是我帶
大的,我想我也當得起這個老大,而且也有責任當好這個老大。」

  「姐!我聽你的!」

  「剛才我聽星月姐妹說你答應她倆今天可以跪一天的,現在,我率領我們馮
家的女人隻要求你讓我跪一會兒,不是爲『愛』,不是爲『性』,就爲我馮家的
三個女人的三條性命,我代表我馮家列祖列宗,代表我家二叔……」

  馮潔因爲要把玉倩從身上卸下來,所以慢了一拍,馮雲動作快,已經面對侯
龍濤規規矩矩跪好。等三個女人都跪下了,侯龍濤才回過神來。馮潔的話,不能
說無可辯駁,但是表面化的邏輯性很強,而且高屋建瓴,一氣呵成,若要辯駁,
也需要準備一番,找出她這話�的錯處來,這可不是幾秒鍾�就可以成就的。腦
子還沒轉明白怎麽辦呢,已經糊�糊塗受了馮家三個女人三叩三拜。

  侯龍濤趕緊伸手先把馮潔拉起來,剛伸手去拉馮雲,就聽馮潔朗聲在問玉倩,
「小倩,今天媽問你,你爲什麽跪,爲什麽拜?」

  玉倩昂首答道:「媽!我爲了濤哥哥冒死救了我一條性命!」

  「起來吧,記牢就好!」

  「媽,您說我算是『馮家的女人』還是算『張家的女人』?」

  「你啊,你是我老侯家的女人。」

  「對,龍濤說得對。按照傳統,我算是『張家的女人』,你和你小姨都是他
侯家的女人。對張家來說,你隻能算是『姑娘』,不能算是『女人』。」

  「哦,媽,您說您同濤哥哥好,爸爸他知道了嗎?」

  「你看呢?」這問題太敏感,馮雲正騎在侯龍濤腿上玩「警犬咬狼頭」,此
時此刻並不適合討論這類問題。

  「我隻能瞎猜猜,應該有所感覺吧。」

  「有根據嗎?」

  「連我都早就看出來了,他是老刑警,還能看不出來?」

  「哦。」

  「媽,如果你們離婚,我就跟您姓馮!」

  「好啊!」馮雲來勁了,「他張家男人算是什麽東西!不過是些仗著家世作
威作福的太子黨,你哥那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正經的纨绔子弟,他幹過的
壞事兒多得都數不清了,要不是你們老攔著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門
戶。」

  「小雲,你也不能一篙子打翻一船人,她爺爺還是好的。」

  馮雲不知道玉倩她爺爺有什麽好,但又指不出來有什麽不好,隻能不說。她
扶著侯龍濤的肩,侯龍濤掐住她的腰,她用屄縫套住了大肉棒上下運動。

  「爸爸就是總到外面去『花』這點不好。」玉倩現在總算也弄明白了父親已
是惡習難改,並不是自己造一次反,把他抓回來一次就能解決問題的。

  「呵呵,我們兩個現在不是也挺『花』的嘛,你看看媽媽,再看看你自己。」
馮潔想用自嘲來轉移一個輕松話題,女兒正騎坐在母親的腿上,母女倆一起觀看
著旁邊兩位的春宮表演,四個人都是一絲不挂。

  「哼!他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要不是他,我姐還到不了這一步呢!」
馮雲用屁股猛砸侯龍濤的大腿,她對「張家的人」有點兒不依不饒。

  「小雲,我們換個話題行不?」

  「我的好寶貝兒,你這是怎麽說話呢!我的大寶貝要到不了這一步,你讓你
老公我還活不活啦?」兩隻「狼」手分別抓住「警犬」和「牧羊犬」的一顆球乳
揉捏。

  「哈哈哈……」又是一陣開心的笑聲。

  「媽!您跟濤哥哥那麽好,可惜您了。」

  「我說今天一個個都怎麽說話的呢!你這話是不是說我欺負了我的大寶貝了
呀?」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好濤哥哥,別生我氣,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跟你
好,都能在屁股上打上你的注冊商標,」玉倩爲了免除誤會,特意伸左手到背後
拍拍屁股,「而媽媽卻不能,那她不是吃虧了嗎?」

  突然,馮雲屁股往下一坐,與侯龍濤和馮潔都僵住不動了,三個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她,互相看來看去,都沈默不語了。

  「你們這是怎麽啦?怎麽都怪怪的,別嚇唬我呀!」

  又等了一會兒,馮潔打破了靜默,「我……我想告訴她……」聲音很輕。

  「姐,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你決定吧,我總是支持你的。」

  「你們什麽事呀?神神秘秘的。」

  「小倩你別急,媽給你看。」

  馮潔再一次把玉倩從身上卸了下來,張開雙腿,分架在沙發扶手和侯龍濤的
腿上。

  玉倩驚呆了,「難道是媽媽在陰道�面藏什麽東西啦?」蹲下仔仔細細看,
「沒什麽呀。」手指拈住了大陰唇向兩邊掰開一些。

  「不是掰開,是要合攏來才看得見。」

  玉倩把母親象花瓣綻放的大陰唇翻過來合攏來蓋住了陰道口,這會她是真的
驚呆了。在母親兩片大陰唇的背面的平坦光滑部分深粉紅的底色上,居然文著八
個乳白色的小字,左邊的是「忠貞愛妻」,右邊的是「侯龍濤題」。如果自己左
屁股上的隸書「愛奴」二字是毛筆蘸墨寫在宣紙上的書法大字,一筆一劃都有寬
度的話,那麽母親大陰唇上的這八個字就好比削尖了的 6H 鉛筆在繪圖紙上書
寫的手寫體,幾乎沒有寬度,字迹淡淡的,要不是說穿了湊近了仔細看,根本就
發現不了,更何況還是在陰唇背面。

  玉倩重新偎到了母親的懷中,在馮潔的臉上親了一下,「媽,您真偉大!」

  馮潔在玉倩的臉上也親了一下,「小倩,不是媽媽偉大,是愛情偉大!」

  「可您看‘大色狼’挑的這塊地兒!」玉倩撫摸了一下母親的大陰唇,又拍
拍她的大屁股,「比這兒不知道要疼多少倍呢!」

  「這地兒是我自己挑的,一方面是爲了隱蔽,另一方面也是追求那種刻骨銘
心生死相許的感覺。聽說你們那個要一個多鍾頭,我這個筆劃細,沒幾分鍾就弄
好了,你小姨抱緊了我腰,兩位妹妹按住了我腿,龍濤下手又輕。……我跟你說,
不但這地兒是我挑的,而且這字兒也是我自己定的,開始時他說要『愛妻馮潔』,
我說你這不是騎著毛驢找毛驢嗎?你的招牌挂在我這房門口,你還怕摸錯門兒,
認錯人兒?是我把『馮潔』二字圈掉後,再親筆寫下這『忠貞』二字的。」

  「怪不得這筆迹有點兒不一樣。媽,趕明兒我也要在我這房門口挂一塊他的
招牌。」

  「那可不行的哦,你們那個是注冊商標,謹防假冒,我這個是版權所有,翻
印必究。」

  「哎呀我的媽呀!我就那麽沒文化?書店�買本《成語詞典》,還怕找不出
十個八個好詞來?要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這我可就對你沒有約束力啦。」

  「媽,給我講故事吧。」

  「小倩,你能明白媽媽的心嗎?」

  「媽,我聽您說!」

  「這娘兒倆要唱《紅燈記》了,」馮雲貼住侯龍濤的臉輕聲耳語,「她們唱
她們的,咱們操咱們的,隻不過是拜托你老人家稍爲認真點兒行不行啊,別讓人
家湯不湯水不水的難受!」

  「呵呵,現在可是我的『狼』頭被你『警犬』咬在嘴�呀,拜托你老人家稍
爲再咬狠點兒行不行啊,別讓『大色狼』死不死活不活的難受!」

  「嘻嘻!我咬死你!咬死你!」馮雲膣肌宮頸一陣節律性的抽搐,屁股象打
夯似的往男人的大腿上墩。

  「小倩,感情上的事兒,說複雜非常複雜,說簡單又非常簡單,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的「家史」,馮潔不到兩分鍾就說完了,「……沒有愛,……連
恨也沒有,即便想恨也找不到理由,即使想吵都找不到題目,隻有冷漠,二十多
年的冷漠……小倩,你能理解什麽叫冷漠嗎?」

  玉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從小到大從不知道這「冷漠」是什麽滋味。

  「哀莫大于心死啊!我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後來看著你一天天長大,
我也就一天天麻木。人啊,就是這樣,隻要麻木了,這日子就『好』過多了。」

  「那後來呢?」玉倩感興趣的不是「曆史」,而是「轉折點」,母親的變化
她也早就看出來了,她好奇的是母親轉變生活態度的那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那朵「火花」究竟有著怎樣的一種燦爛輝煌。

  「後來?你還好意思問我後來?後來就是你把我給‘害’了呀!」

  「我!?」玉倩猛地坐了起來,四顆大奶子一起晃蕩不止。她滿臉驚愕,

  「我?怎麽是我害了您呢?我怎麽會害您呢?」

  馮潔臉上開心得別提有多高興了,臉色就象繡在自己 T-Back細帶小三
角褲中心的那朵大紅色的牡丹,那是她在香港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去「血拼」所
得的重大成果,她覺得那朵綻放著的牡丹就是自己內心的藝術寫真,如果內心也
可以象外形一樣寫真的話,那麽它就是的!「沒有錯呀!你給你媽灌了藥又扔下
不管,自己倒跑出去了,後來狼來啦,你媽我這一百來斤就全都喂了狼啦,還不
知道他吃飽了沒有,這味道是不是覺得難以下咽。」

  「嗯……這量嘛,還勉強聊以果腹,但要說到這味道嘛……」侯龍濤這小子
這時候還賣關子,三個女人可都在緊張的等著答案,這可是他對馮潔身體的第一
印象,「嗯……用『精妙絕倫』四個字不知會不會對不住我大寶貝這一百來斤的
肥美鮮嫩,哈哈哈!」

  「哈哈哈!」「你找抽啊!」又是一陣粉唇香舌的狂轟濫炸。

  「媽,以前我隻知道如雲姐姐的身材是最美的,今天見了您的,就覺得您一
點兒都不會輸給我如雲姐的,他還敢說‘難以下咽’?」玉倩今天是第一次從
「性」的視角欣賞母親的身體,「回北京了您到我家來玩,會會我如雲姐,您肯
定也會喜歡她的。」

  「你如雲姐姐我已經會過面了,『大色狼』稱她『嫦娥姐姐』,果然不是浪
得虛名。」

  「噢?您是什麽時候見過她的?」

  「就是這次出發的前兩天,是她約我出來的,盡管情緒低落,可那神采風度
一樣光豔照人。見面之後,還沒說幾句話她就哭了,說都是她不好,沒把我女兒
照顧好,還給弄丟了,說你是龍濤的心尖尖,真要萬一有個好歹的,自己可說什
麽也沒臉再見他了。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嚇壞了。分別時是來回來去地一句話,
‘馮潔姐姐,你可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把玉倩給接回來呀!’反倒是我勸她別哭,
給她說點寬慰話。」

  「媽!嗚——如雲姐姐!嗚——是我對不住你們!不!」玉倩又從母親懷�
蹦了起來,四顆大奶子又是一陣晃蕩,「我得給如雲姐姐打電話,先給報個平安,
別的事等回北京後我再當面請罪!」

  「小倩,注意時差。」

  「哦,那我等晚上再打。」玉倩以前給侯龍濤打了差不多一年的越洋電話,
從來沒有想過還有「時差」這麽一說。

  「都說母愛是最寶貴的,我看你如雲姐姐對你也不差多少。小倩啊!媽說句
可能是過于傳統的話,你可不要覺得聽不進去,這要按老法講,她就是正妻,你
就是小妾,而且是最小的一個妾。媽媽不會有什麽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你
如雲姐姐那麽疼你,寵你,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媽!我聽您的,您放心,我對如雲姐姐那——是絕對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
話!我保證!堅決保證!」

  「那就好!小倩啊!媽把你交給龍濤,我是放心的,特別是他把我也給吃了
以後,我就更放心了。但是媽總擔心你在他家,你能不能處理好,會不會孝敬公
婆,會不會妒嫉爭寵,會不會打架吃醋……可是見過你如雲姐後,就感覺到在她
身上有一種近乎完美的人格魅力,我把你再交給她,我就更放心了。」

  「媽,要按您說的那個傳統的話,下嫁這侯公子可是我在前,您在後,我是
大,您是小,要按老戲�面演的那樣,您還得給我跪一跪,『奴家十五小妾,拜
見十四夫人,這廂有禮了!』那我就說,『啊,十五妹妹,免禮免禮,快快起來,
一旁請坐。』這才符合傳統呢!」

  「瞧你這臭丫頭,就你嘴貧,連你媽的豆腐也敢吃!」抱緊了女兒就吻在了
一起。

  「好好好,不說這個了,但還是不對呀!按給濤哥哥獻愛的事實而言,也是
我在前,您在後,要說是我犯的『美麗錯誤』,也應當說是我一個粗心大意才把
自己的媽媽送給了我的老公,怎麽是您把我交給了濤哥哥呢?我在懷柔『以身相
許』的時候,不還沒您什麽事兒嗎?」

  「你想問題別隻想你一個人的事兒呀!你還得考慮你的周邊情況哪!小強要
置龍濤于死地隻想把事情鬧大,你爸要拿你的終身幸福換取他的利益隻想讓你同
龍濤決裂,東華他利用你整龍濤給你出謀劃策盡著把事情搞僵。你告訴過我你愛
龍濤是那種『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愛。最可笑的是你媽我一邊在忍受著『
大色狼』的強奸,一邊聆聽著這強奸犯傾訴他對我女兒真摯的感情。這女兒是我
這輩子的希望,當時我根本就不認識龍濤,隻聽你說你男朋友他名字叫『侯龍濤
』,我根本就不知道侯龍濤這人好不好,但有一點很明確,我決不讓女兒再走自
己的老路,我不要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成爲權錢遊戲的籌碼。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你
愛他,他也愛你,難道這還不夠嗎!所以當我知道你找到了心愛的男人時,媽心
�真的非常開心,我真的希望你們能把矛盾解決,能重歸于好,畢竟你們還是相
愛的,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玉倩聽母親把當時相關的幾個人的態度立場這麽一歸納,覺得還真的是這麽
回事兒。「媽,我哥他爲什麽要整死濤哥哥呀,這前世無冤今世無仇的。」

  「你爸和你哥都不是好人,他們要逼著龍濤跟他們一起幹壞事,龍濤他不聽
他們的話。那天你沒聽你爸他說嗎?『那個小雜種,給臉不要臉,那還有什麽好
說的,小強,你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你哥整龍濤那些黑材料要是往上一交,別
說你濤哥哥他了,還有他的兄弟、朋友,全得讓他們爺兒倆給整死。他說的這『
給臉不要臉』,跟你和龍濤鬧矛盾壓根兒就挨不上!他是在說他自己,他是說他
給了龍濤『臉』了,而龍濤不要他給的這張『臉』,他要的隻是你小倩!」

  「我哥在外面幹壞事,我有點兒感覺,我爸他……要麽就是幕後的。」

  「當時東華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幾個把形勢越搞越亂。他們的事兒我
也擋不住,但我無論如何也得先把我的心肝寶貝兒給擇出來,可不能讓他們把你
給毀了!要是我再不把你勸回來,就憑你哥他對你煽風點火,田東華給你出謀劃
策,你當時又激動得失去理智,單憑你對你濤哥哥的那點兒『特別認真的愛』,
你們倆今天能走得到一塊兒來嗎?這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媽,您叫我跟濤哥哥破鏡重圓,還說他一定會象以前一樣疼我的,我可是
信了您的話的呀,還補了點兒晚妝,象新娘似的傻乎乎坐在房間�等他,可是,
這『大色狼』進門就把我給『強奸』了。」邊說邊看著侯龍濤,秀面嬌色就象三
月�的桃花。

  「這是他們兩個乘我沒在,背著我搞的鬼。」

  「姐啊,那不叫『搞鬼』,那叫『情趣』,給這小倆口的圓房添點兒色彩。
後來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也夠了,站門邊兒上聽�面也沒動靜了,就想進去鬧洞
房,開門一看,把我鬧了個大紅臉,小倩那樣兒就跟我這會兒,」馮雲的屁股在
侯龍濤的大腿上墩了兩下,「沒什麽兩樣。我說你今天洞房花燭夜,你媽她是主
婚,你可怎樣謝我這大媒呢?小倩說,你看我現在身上窮得一無所有,那要不我
就把我的這根大雞巴讓給你吧,羞得我趕緊逃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混亂」。

  「媽,您回北京就搬過來住吧!您一個人在那兒多沒意思呀!」

  「那可不行!我同你們兩個可不一樣。爲了維護所有人的『面子』,我得堅
守崗位,除非是他正式提出離婚。」現在「警犬」已經敗下陣來,換上「牧羊犬
」用小屁眼兒咬住了「狼頭」在「厮殺搏鬥」,大屁股象夯槌似的一下一下擡起
來再砸下去,但在實際上還是雙手箍住她腰的侯龍濤用的勁兒更多些。馮潔的肛
門同陳倩的一樣,都是用于肛交的極品,難免就得能者多勞,侯龍濤他貪圖這一
「點」兒的好享受,那就有「器」出「器」,有力出力,他甯肯自己多賣些力氣。
馮潔的思想同馮雲幾乎是一樣的,隻要是侯龍濤想要她,那她就什麽都不會吝惜。

  「那麽……我爸他會提嗎?」

  「他不會提的。」

  「哦?您那麽有把握?」玉倩從感情上還是不希望父母離婚。

  「丫頭啊!『離婚』這事兒,並不是個『會不會離』的問題,而是個『爲什
麽要離』的問題。他爲什麽要離?二十多年了,他根本就沒在乎過我,分房後這
六年多來不僅沒要過我一次,在我的印象�連皮膚的不小心觸碰都沒有……冷漠
呀……」馮潔靜默了一會兒,穩定一下情緒,「他身邊並不缺少『女人』!隻不
過是在他需要體面的場合,就象需要一條漂亮領帶似的,才把我帶在身邊……畢
竟也是『老夫老妻』了,他吃定了我爲了顧全大局,甘願忍辱負重……可這一忍
竟然就是二十年呀……」馮潔早就墩不動了,嬌軀穩穩地坐在侯龍濤的小腹上「
休息」,在同玉倩「談心」,侯龍濤也不催她,因爲這時除他之外沒有一個人知
道,「牧羊犬」的小屁眼兒咬住了「狼頭」,括約肌的節律收縮卻從未停滯過。

  「那要是……萬一爸爸他……」玉倩她畢竟是清純女孩,這話到嘴邊卻難以
出口。

  「你是想說『綠帽子』是嗎?這很好辦,如果他要鬧,那我就同意離就是了
!」

  「鬧?先不說我們馮家的女人幹什麽,張家的人敢不敢幹預,小倩,你以爲
他們會把這種事情搞大嗎?」馮雲一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離婚的主動權百分之百掌握在他手�,離或不離取決于他想讓哪一個女人
擔任他的『合法妻子』。如果離了,就辛苦龍濤你在我的左屁股上也文上『愛奴』
二字,我喜歡大紅色,最好把那朵牡丹給我移栽到我右屁股上。」突然間,「牧
羊犬」和「大色狼」同時顫抖起來,大家這才明白他倆暗中進行著的勾當。

  「如果不離,那我就象現在這樣,象你倆一樣服服帖帖乖乖兒的聽話,死心
塌地地跟著我的老公過一輩子。」她不說「下半輩子」,而說「一輩子」。「老
公,你要我嗎?」

  侯龍濤扳下馮潔的身子,張開了嘴卻沒有說話,因爲在熱吻的時候是不能說
話的。

  「他這個人啊,比他那個狂傲的兒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經濟和政治頭腦,也
更陰沈,雖然在表面上他對你選擇了龍濤還是很不得意,但實際上他已經‘接受’
了龍濤。如果我估計不錯,這次回北京……龍濤啊,不但小強會來哈你,他也會
——至少是在家�——給予你‘正式’的女婿待遇。」

  「是嗎?」玉倩對母親的推論感到非常意外。

  「有什麽好驚訝的!他這是要把賣女兒的身價給找回來。」馮雲對她那個堂
姐夫始終討厭得要死。

  「所以啊,你們想啊,我就算是他的花瓶、臉面,龍濤算是他的錢袋、金庫,
小倩還是他的甜心、骨肉,外面隨他沾花惹草金屋藏嬌,我連伺候自己的老公都
還怕精力不夠呢,」馮潔竭盡全力地收縮肛肌,上身一陣顫抖,「哪還有那份兒
閑心思去查他?這帽子綠不綠的,外人誰看得見?家�人誰會朝外說?他爲什麽
要離婚?說句不莊重的話,他的帽子是黑的,我的帽子才是綠的呢!」笑聲停歇
之後,「說句真心話,我之所以心甘情願堅守崗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
就是爲了小倩你奶奶。她老人家待我畢竟還是不錯的,近幾年來身體也不大好,
他又是獨子,奶奶她老來不靠我靠誰?是靠吳姐呢還是靠他的情婦二奶?」

  一家人聽馮潔的精辟剖析,聽得是心悅誠服,鴉雀無聲。

  「但是,這話也不能說得過于絕對化了,如果我們馮家的三個女人對他沒用
處了,或者說他找到比我更合適擔任他的‘合法妻子’這角色的人了,還是有可
能會離的。」

  這一家之主畢竟不是馮潔,而是侯龍濤,現在輪到他作總結報告了:「咱們
一起洗洗,這就吃飯去吧。」他抱住懷�的女人,「挑」著馮潔的屁眼站了起來。

  秋高氣爽。

  北京王府井步行街上並排走來三位美女,引起路人紛紛注目,回頭率男性是
百分之百(兒童不計),女性就難以統計了,因爲大凡女人見到比自己更漂亮的
女人時的心情是比較複雜化的,表現是相當多樣性的,不象男人那樣「我們萬衆
一心」。真是驚豔呀!真是養眼呀!不光是這容貌,不光是這身段,最搶眼球的
反而是這三位美女的服裝。中間這位,一身簇嶄全新的將軍制服,兩塊肩章上各
有一顆將星在這秋日之下光芒閃爍。左右兩位女警更是英姿飒爽,精神氣質十足
高貴。這三位美女軍警走在一起就令那些經常YY制服女郎的登徒子們當場就會
醜態百出。

  這三位美女軍警和跟在身後幾米遠處的一位貌不驚人的西裝革履,前後走進
了以專拍藝術照和婚紗照而蜚聲海內外的「中華老字號」——「中國照相」。櫃
台�的老掌櫃久曆江湖,閱人無數,這對火眼金睛一掃步上前來的男人身上的一
套西裝,自然也看見了跟在男人身後的三位非凡女郎,立即給了站在對面靠牆處
的迎賓小姐一個眼色,不過幾秒鍾,店經理已匆匆趕到,就把這連女將軍都隻能
跟在男西裝身後、還有兩名美女警官隨行保镖的四位顧客,讓進了貴賓休息室,
好煙好茶自是不消說得,關鍵所在是要磨蹭掉一點時間,以便小夥計來得及有時
間去接來「鎮店之寶」、退休後返聘留店的國家特一級藝術攝影大師某老先生。
筆者故嚴生前有幸邀得大師爲我全家攝制過許多相片,盡管當時受到器材條件所
限,然而大師的水準自然不是「喀嚓喀嚓」而已,這藝術照相如果比作岷山昆侖
的話,如今那些「傻瓜」、「數碼」、「手機」隻可算得是些荒丘土墩。

  這補妝、拍攝、看樣、放大,與我《金鱗》主題無關,就此一筆帶過。人都
說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偏偏這照相恰好相反,重要的不是過程,反倒就
是這個結果。

  位于大北窯的「長青」高檔住宅小區某號樓第三十一層的「侯宅」�,二樓
除了一個大客廳,還有好幾個小客廳,左右兩翼各有一間書房,兩套相連的巨大
的主臥室,十幾間設計各不相同的小臥室。除了樓上的兩套主臥(侯龍濤與許如
雲)和兩間較大臥室(何莉萍與馮雲)之外,還有四間較小的客房,現在的「問
題」就出在其中的一間客房�面:許如雲親自督辦,精心布置,一物一幾,務求
盡美,依其之「小」,顯其精緻。這間客房的門楣之上,挂著一盞拳頭大小的大
紅燈籠,盡管這間客房的入住率每年不過二十四個晚上,平日隻是空置,但這盞
大紅燈籠自從挂上之後,就永遠也不會取下來了。房內所有的固定設施中最值得
一提的,就是上面提到的特一級藝術攝影大師的藝術作品之一,懸挂在床頭牆上
的男主人西服裝與女少將軍服裝的巨幅合影,盡管不是婚紗照,但誰都能夠看得
出這無疑就是一幅結婚照,背景色是馮潔喜愛的大紅。

  馮潔主動聲明每年來此宿夜不過二十四個晚上,如雲對此並無異議,兩人皆
具將帥之才,自然懂得以身作則,嚴以自律,先人後己,大公無私的道理。如雲
對馮潔說:「姐姐啊!你閨女嫁在我家,你做娘的經常到女兒家�住住,這是絕
對天經地義的事呀。你說‘不過二十四個晚上’,我就依了你的,但是一年還有
一百多個公休假日,你學校還有暑假寒假,所以這‘白天’你隨時到女兒家�走
走、坐坐,更是無可非議的事,無非就是晚上去那邊睡個覺而已。所以我希望你
‘白天’也能常來,小倩會開心的,最重要的是龍濤他會高興的,你說是不是這
個理呀?」

  馮潔感念如雲的一片摯誠,是以應承如雲,今後但凡白天隻要得空,便到女
兒家來「坐坐」。可贊馮潔性格脾氣何其完美,同如雲、莉萍情同姐妹,三大熟
婦同床侍夫,常將老公搞得腰酸腿軟。馮潔對于各位少女,更是一派慈母情懷,
她所帶來的是百分之百的正面影響,怎不令人尊敬,討人喜愛!打個非常貼切的
比方,如果這是一所學校的話,如雲、莉萍她們是寄宿生,馮潔就是走讀生,盡
管每天晚上仍須回家睡覺,但卻並不妨礙「白天」與大家一起接受侯老師的淫學
教育,精液灌輸,同學共練,床上運動。其她各種功課作業,都有如雲幫助補習,
更何況她自己也有「獨特技能」可與同學交流切磋。

  第一堂課的課目就是如雲、莉萍和薛諾、馮潔和玉倩的「五鳳迎龍」,其中
的技術要點就是「何莉萍和薛諾是神似,而馮潔和玉倩是形似,相似的容貌身材
體形,相似的乳頭、肛門與性器的顔色,但是都同樣的是親生母女,把這兩對兒
母女叫到一起,疊成兩摞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考核的成
績不言而喻定是個個優秀。侯龍濤既有正妻如雲的精心編排認真督導,又有莉萍
和薛諾的駕輕就熟縱情示範,再有十四夫人與十五小妾也是同心同德不甘落後,
這「大色狼」終于夙願得償,心想事成,將這兩對兒親生母女翻來覆去玩弄得玲
珑徹底,妙不勝言。

  由如雲、月玲、茹嫣和馮潔、馮雲、玉倩參加的期中考試,當場先請清影和
星月姐妹幫忙,將六名考生的陰毛一律剃得幹幹淨淨,盡現肉唇裸美原形。再由
如雲與馮潔、茹嫣與馮雲、月玲和玉倩倆倆捉對組成三雙,肥美嬌豔與光滑粉嫩
的陰唇互相緊緊地「咬」住,展顯各人扭腰擺臀的「水磨」功夫,然後輪流換位
獻技爭勝,直到最後一位考生高潮洩身才算交卷,此時「我們馮家的女人」已經
個個淚流滿面,羞色可餐。侯龍濤在賞盡超出想像的香豔淫蕩美景之後,又是平
等對待,給出了六個成績優秀。

  期終考試由如雲、清影、馮潔、馮雲和玉倩參加的「五鳳迎龍」的試題,竟
然是無器械與無材料的自助式手淫,及格標準隻要洩出淫水,優秀標準則要噴發
陰精。金牌爲清影奪得,自然是在意料之中,但亞軍竟爲馮潔所獲,這就令侯龍
濤大跌眼鏡。初時疑其屄中有弊,是否暗敷催情藥物,晚間將她內陰洗淨,親自
對其單獨考核,無論主動還是被動,成績依然十分優秀。問她莫非有神力相助,
馮潔答道:「有一尊至高無上的天神,他就是我的老公!」美人心中有數,在家
孤枕難眠,夤夜鍛煉屄功,已顯初步成果,但是智慧雙姬不說,馮潔自然也不會
說。頒獎行賞抽插之際,始覺熟婦膣肌,俨然返‘老’還童,已經不讓如雲莉萍。
把個侯龍濤喜得就將「馮潔姐姐」視同仙女下凡一般,從此改口稱之爲「織女姐
姐」,以表彰她心靈喉巧膣堅肛強等多項「獨特技能」。

  「我們馮家的女人」,馮雲的這句口頭語,越來越顯現出她們的熠熠光彩,
奪目照人。

  「你那天有沒有作秀的成份?」

  「是你那‘狗叫大賽’的辦法好,還是我這個‘活命感恩’的辦法好?」

  「那是小雲雲的主意。」

  「你不答應,她能玩得起來嗎?」

  「那你不還是支持的嗎?」

  「你是我的老公,你隨便想玩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

  「姐姐,我愛你!」

  「龍濤,我也愛你!不僅如此,我還會引導小倩死心塌地的愛你!你別忘了,
雖然我是你的老婆這是秘密的,但我是你的丈母娘這可是公開的。我有責任教會
她爲人妻之道、爲人婦之道和將來爲人母之道。這也不能說全都爲你,按照傳統,
這都是女兒出嫁時,每一個當娘的應該做的事。」

  「我的親親丈母娘,你的‘大色狼女婿’的狼頭想念我的‘牧羊犬丈母娘’
的嘴嘴了,快來咬住我吧!」

  「討厭!真拿你沒辦法……喜歡人家用後面的還是用前面的?」

  「隨你用哪個吧,我都一樣喜歡。」

  「龍濤,小倩私底下問我,‘我們馮家的女人’是不是特別淫蕩?」侯龍濤
的大肉棒齊根插在「最心愛的大寶貝」的陰道�,龜頭抵緊了子宮肉球,慢慢地
碾,慢慢地磨。馮潔以準狀態住進了「侯宅」之後,越來越迷上了這項貌似太極
拳的運動,從表面上看似乎動作非常和緩,但在實際上卻同樣能夠令她熱淚盈眶,
欲仙欲死。不僅如此,而且還能在做愛的同時從容談心和討論問題。這個特點同
如雲竟有驚人的相似!例如那次玉倩同龍濤「反目成仇」,侯龍濤等到自己的性
器完全被如雲溫暖的陰道包裹住後,又把雙手環到她的身前,捏住那兩顆沈甸甸
的美乳,「啊……小雲雲,幫我想想對策吧,我是無計可施了。」如雲閉眼皺眉,
用手撐住愛人劈開的雙腿,她沒有大幅的擡落屁股,隻是稍稍的扭動腰肢,用巨
臀緩慢但有力的劃著圓,單純的享受自己的體腔被塞滿的充實感和子宮被頂住研
磨的酥麻感。侯龍濤直起上身,扶住愛妻的屁股,欣賞著兩人性器結合的美妙樣
子,他和「嫦娥姐姐」經常在這種時候討論重要的問題,因爲做愛時才能達到
「靈肉合一」的境界。今天「織女姐姐」同樣也是這樣達到了同愛人「靈肉合一」
的境界。

  「噢,那你怎麽說的?」侯龍濤這「大色狼」對這個「淫蕩」問題最感興趣。

  「我很正面的告訴她:我們從‘愛’的立場出發,在自己的家�關起門來,
運用自己的身體,經過所謂‘淫蕩’的方法和過程,同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一起到
達‘愛’的一個更高的層次之上,有什麽不好的呢?在咬文嚼字的領域�、甚至
于隻是在‘文字遊戲’的層面上,對于‘淫蕩’問題進行喋喋不休的爭論,究竟
對于理論的正確和社會的進步有什麽實際上的好處呢?」

  「我就是佩服你們當教師的,把這操屄都證明得這樣偉大正確。」

  「別以爲隻有才子佳人風情萬種,帝王將相大都惟有過之少有不及,隻不過
是侯門似海,不爲外人所知罷了。」

  「這倒也是。」

  「在這方面我和小雲的認識是比較自覺的,小倩就比較單純。正因爲她單純,
所以從高中開始就被小強他們那些‘八旗子弟’給帶壞了。但是這單純也有她好
的一面,大道理一點就通。小倩本質上是個很清純的孩子,小時候心地特善良。」

  「我也感覺她有變化,但我沒你那麽高的水平,所以講不出什麽道理來。」

  「‘人’是由兩部分組成的,一個叫‘人體’,另一個叫‘人性’。我知道
你喜歡玩女人,我也願意讓你玩。我不僅會率領我們馮家的女人給你下跪感恩,
我還會率領我們馮家的女人向你獻愛求奸,讓你玩得稱心如意。你給了我從來沒
有得到過的‘愛’,讓我盡享‘被愛’的無限幸福!我非舍此身,無以爲報。我
的好人兒!但是玩女人也要行之有‘道’,在兩情相悅時玩女人的‘人體’,隻
要女人自己喜歡,男人身體吃得消,那就無傷大雅,姿勢與技巧隻是情趣問題,
並不涉及道德問題。但是千萬別玩女人的‘人性’,這不但是因爲女人的報複心
很重,而且這樣的男人也太缺德。小倩的變化反映出她‘人性’的一面正在複蘇,
良知正在被喚醒,我們要盡全力的幫助她。」

  「你是怎麽幫助她的?」侯龍濤也被馮潔「喚醒」了,覺得除了跟許老師與
古老師學業務之外,還應當跟著馮老師學點兒理論。

  「我主要告訴她做人要存敬畏之心,要懂得感恩,要有仁愛之心,在自己追
求‘被愛’的同時,還應想到如何更多的去‘愛’人。」

  「哎呀我的‘織女姐姐’,你非但床上淫蕩功夫出類拔萃,這理論水平更是
超凡脫俗,真可謂是文武雙全呀!」

  「嘻嘻!你光知道我的行政職務是副校長,你還不知道我黨內和社會兼職吧?」

  「是什麽?」

  「軍藝的師生員工半數以上都是女的,黨委對婦女工作當然相當重視。我還
兼任校婦聯的副主任,負責理論和法律那一塊,而且校黨委的婦工委員正在辦退
休……」馮潔突然意識到侯龍濤還隻是黨外人士,不能同他談論黨內組織人事安排
問題,就此趕緊將話頭打住。

  于是,《我們馮家的女人》也就隨著我們的老大馮潔的話頭一起打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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