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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魔刀麗影】 16-20集 作者:獵槍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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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第一章山下遇美

  小牛見周慶海腳下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大為吃驚,心想魔刀應該在師父的手裡才對,怎麼可能到了他的腳下?難道說他去執行什麼重要任務,所以師父將魔刀暫借給他?

  就在兩人相過的剎那,小牛笑呵呵地喊道:「大師兄,你這是乾 什麼去?」

  周慶海也看到小牛了,臉色先是一變,腳下速度不減,說道:「是小牛呀,師父派我去追殺邪派的敗類。你快去找師父吧,師父還有別的任務要交待你呢。」說話間,兩人已經錯過,他向遠方馳去,人影很快變小了。

  小牛由於功力不濟,堅持不住,就落回地面,腳一著地,立刻動起腦來。心說:「師父是那麼貪婪而自私之人,他 把魔刀看成命根子。聽說他每天休息的時候,都要將魔刀握在手裡,他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借給周慶海?看周慶海那異樣的臉色,該不會他跟師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我應該劫住他才是。」

  正想著呢,半空中又有一些人先後飛過,飛得又快又猛的,像是在追人。這使小牛越發認定問題出在周慶海身上。

  他心說:「這傢夥難道真的造反了嗎?如果是的話,也太不明智了吧。」

  轉眼間,有兩位美女飄到小牛眼前。小牛見了大喜,這兩人一個美如天仙,風采出塵:另一個優雅清麗,人中之鳳。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心上人譚月影及峨嵋弟子關詠梅。

  小牛迎上前,朝詠梅一笑,然後望著月影說:「師姊好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月影一臉焦急,嗔道:「我都要急死了,少說廢話。你怎麼來了?不在嶗山守著。」

  小牛回答道:「我奉師娘之命,給師父道喜來了。嶗山這回大出風頭,整個嶗山上下都歡喜不已。」他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大大的動作,又像是要跟月影擁抱。

  月影輕嘆一口氣,說道:「風頭是出了,同時也丟人了。你剛才看見周慶海沒有?」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他好像挺著急的,像是要趕去投胎。」

  月影咬了咬牙,說:「他那是在逃命。這傢夥,如果被我抓到他,一定讓他死得很難看。咱們嶗山怎麼會出現這敗類呢?真是師門不幸啊!」轉頭看了看詠梅,意識到有外人在,不該提這醜事,因此就打住不言。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師姊,周慶海出了什麼事?」心想他一定是造反了。

  月影回答道:「他叛變了。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人,竟然這樣邪惡而可怕。他偷了魔刀,傷了師父,又殺死了秦遠。師父已經以武林盟主的身分下令,只要是正道人見到周慶海,格殺勿論。」

  小牛不得不再度吃驚,想不到他不但造反了。還傷了師父,殺死秦遠。秦遠死了嗎?這個粗人死掉了,有點可惜了,畢竟他是一個好人。如果死的是孟子雄的話,我才會歡呼。

  小牛聽道:「真是嶗山的敗類,武林的恥辱。師父他老人家呢?傷得重不重?」心中暗想著:「如果師父翹了辮子,對我而言,未嘗不是好事。他死了,我不但可以拿回魔刀,師娘也可以歸我了。從此沒人管我,艷福無邊。」

  月影看了看遠處,說道:「不跟你囉嗦了。我們得去追人,你上山去見師父吧。」

  小牛應了一聲,然後問道:「用不用我也跟著去?」

  月影搖頭道:「不必了,等你的本事夠大時再說吧。」說完一個轉身,已經跳上半空,向遠處飛去。她的腳下可是什麼憑藉之物都沒有,這可是飛的最高境界。聽說只有那些大人物才能做得到。而月影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厲害!這使小牛對月影更為佩服,也多了幾分喜愛。

  詠梅見月影離開了,就對小牛一笑。說道:「魏小牛,我也走了,你快去探望你師父吧。」

  小牛見她俏臉迷人,氣質如蘭,心裡癢癢的,眼睛盯著看不說,還說了一句:「你真好看,簡直就像仙女。」那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幾分調戲的意思,是男人動了色心才會有的聲音。

  詠梅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臉都紅了,羞澀地說:「這話你還是跟你的譚月影說吧!我可擔不起,美如天仙的是她,不是我。」但心裡頭還是覺得這誇獎令人舒暢。

  小牛一見她臉紅,覺得更美,就湊前一步,說道:「關女俠,你太謙虛了。你跟我師姊都是人間少見的美女。在我的心裡,你們是難分高下的。她的美是第一,你也不遜色,加上你的才氣,也一樣是第一。」

  詠梅最喜歡別人拿她跟月影比了。既喜歡跟月影比,又怕自己不如月影,聽小牛這樣一說,心花怒放,眼裡露出了笑意,說道:「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只是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會讓我以為你是在……」說到這兒,詠梅目光移到一邊,也低下了頭。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真想說:「不錯,我就是在向你求愛的。」但他終究沒有說出口。他心說:「這種話可不能說,如果讓月影師姊知道了,那就是麻煩事一件。再說了,詠梅聽了的話,也許會對我的印象更壞的。她已經知道自己是個風流之人了。如果我再冒昧的對她求愛,說不定她會以為我在玩弄她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對你的印象挺好的,我希望能經常見到你。」他說得挺慢,也挺認真的。

  詠梅說了並不反感,給頭望著他,說道:「我喜歡你的坦白,你的真誠。咱們可以當好朋友的。上回你給我出了個好主意,讓我擺脫了困境。我也得說聲謝謝你。」

  小牛聽了,咧大嘴笑了,說道:「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能夠幫助你,那是我最大的快樂。」

  詠梅向他一點頭,說道:「咱們有空再談。我得去追周慶海去了,大家都在追殺他呢。正道出了這麼一個叛徒,誰都有責任殺他。」說著,�頭望天,天空中還有一些人在飛呢,多數人腳下踩著東西。

  小牛隻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詠梅身上。他發現她�頭的時候,脖子白而修長,下巴也很美了,幾乎找不出什麼瑕疵。而且這麼一仰脖子,胸脯也顯得格外高聳。那是兩圈鼓鼓的尤物,雖然不能跟師娘比,也是極誘人的。他心說:「如果此時我伸過手去摸一摸,一定爽極了吧!」

  在詠梅轉身要走時,小牛戀戀不捨了。他說道:「詠梅,我見到你的畫了,畫得很好。」他改了稱呼,以示親近。

  詠梅不以為忤,微微一笑,說道:「你也看到了嗎?有機會的話,我給你畫一幅像,保證讓你開心。」她的臉上帶著自信與得意,像一個藝術家。

  小牛馬上回應道:「咱們一言為定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詠梅說道:「只要有緣,還會再見的。再見到你,一定畫像。」說著,她也向空中一跳,像月影一樣,然後一陣風似的飛走了,只留下淡淡的香氣。她的本事果然不比月影差。道使小牛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小牛望著她遠去的俏影,回想她的身體,臉蛋,以及言行舉止,只覺得一陣心醉。他心說:「只以為月影是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精品了,偏偏又有一個關詠梅來與她分庭抗禮。這大概就是天意吧!」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兩位美女早就無影無蹤了。他回過頭望望巍巍的泰山,果然是又高又長。小袖教他背過老杜的詩,其中就說「齊魯青未了」,可見此山的風采。

  他最喜歡的是最後兩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小牛振作精神,一邊向山上走去,一邊想,站在山頂的時候,眾山就小了。同樣呀,像師父那樣當了武林老大,別人也就小了。看來在泰山選武林盟主妙極了,誰當了盟主,誰就是武林中的泰山了。

  他展開輕功,一口氣跑到山頂,氣不長出,臉不變色。他大為愉快,由此可見,他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照此發展,有一天趕上月影她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到了山上之後,向守山的弟子通了姓名,於是有人將他領到了沖虛所在的住處。

  當他敲門進屋的時候,屋裡正有幾個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在安慰著沖虛,無非是要他好好養傷,不要動氣,又說周慶海心術不正,叛逃師門,一定不得好死,敢與正道為敵的人,向來是沒有好下場的。

  小牛向他們一一見了禮。那些人跟小牛打過招呼,都知趣地離開了。他們知道這對師徒有話要說。小牛客氣地送走他們,關好門,回到床邊陪師父。一看沖虛,並沒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臉色灰暗,眼中充滿了失落跟傷感。

  小牛問道:「師父呀,你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弟子剛才見到月影師姊。才知道發生這樣不幸的事。」

  沖虛輕輕地以拳頭擊床,語氣沈重的說:「我沒事,我還死不了……我真是白活了一輩子,眼睛瞎了,竟沒有看出來周慶海是個白眼狼。」

  小牛安慰道:「師父你也不要太自責了,人無完人嘛。誰都有出錯的時候。」

  沖虛唉了兩聲,說道:「可惜秦遠了,他是為了救我,才被周慶海這個逆徒殺害的。秦遠呀,師父對不起你呀!平時對你也不好,想不到關鍵時候,你才是忠於我的徒弟。」說著說著沖虛眼裡泛起了淚花。

  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裡,覺得心裡也是酸酸的。這個時候他覺得沖虛不是一個偽君子了,而是一個可憐兮兮的老頭子。他真想問問周慶海叛變的詳細情形,但忍住了,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等沖虛的情緒穩定之後,小牛這才把師娘叮囑的那幅畫遞了上去,說道:「師父呀,師娘聽說你奪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也非常高興。他讓我把這幅畫交給你。」

  沖虛噢了一聲,慢慢地接過來。打開一看,情緒又激動起來。他的身子微微顫著,眼中充滿了淚花,若不是強行抑制著 。早就淚如雨下了。他看了許久,然後苦笑了起來。

  小牛有點不解,問道:「師父,道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沖虛�起頭,說道:「小牛,你看不出你師娘的用意嗎?」

  小牛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師父呀,恕弟子愚鈍,看不出其中意意是什麼。」

  沖虛從床上下來,捧著那幅畫,在屋裡踱方步,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她這是提醒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一定不要忘乎所以,犯了錯誤。唉,她真是一位好妻子。用心良苦。可惜呀,可惜。」

  小牛回想那畫中的內容,以及「高處不勝寒」的詩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師娘怕師父身處高位,被權力沖昏頭,大意之下會吃虧。真是想得周到呀!這不嘛,師父果然吃虧了。師娘真是個有心人。難怪師父要連叫可惜呢。

  小牛勸道:「師父呀,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雖然失去了魔刀,但你至少還是新任的武林盟主呀。周慶海叛變不怕,憑你現在的威望,現在的本事,抓一個周慶海有什麼難的呢?你可得養好身體呀!」

  這話果然有效,沖虛精神一振,把胸脯一挺,臉上有了盟主的氣質,點頭道:「沒錯,我是盟主呀!我就算是沒有魔刀,我也是手握大權的盟主。周慶海這傢夥,忘恩負義,我一定不會饒了他的。我已經下令了,看見他就是殺,殺,殺。」說這話時,沖虛那憔悴的臉上有了煞氣,令人心驚。

  小牛忍不住想:「如果讓他知道我跟師娘的關係,只怕他的心情會比現在失去魔刀還壞的。如果說周慶海抓住被腰靳的話,那麼我小牛得被淩遲。」他提醒自己,一旦發現情況不妙,一定逃之夭夭。人嘛,首先得保住小命。

  小牛問道:「師父呀,你剛才連叫可惜,這是什麼意思呢?」明知故問。

  沖虛重重地一拍頭,嘆氣道:「小牛呀,你師娘的這幅畫來得太晚了。如果提前一天到的話,我就不會犯這樣的失誤,喝得不醒人事,讓周慶海這個敗類鑽了空子,秦遠也就不會死了。」說著,沖虛坐在床變,頭垂得好低,表現出無窮的悔恨之意。

  小牛大著膽子問道:「師父呀,周慶海這傢夥究竟是怎麼偷走魔刀的?」

  沖虛直視著小牛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好吧,我就告訴你好了,不過你不可以對別人說。」

  小牛拍拍胸脯,保證地說:「師父,你就放心好了。弟子我別的優點沒有,就有一樣,就是守口如瓶。如果我把這事說出去的話,你把我的腳袋捧下來當尿壺用。」

  沖虛聽了擠出點笑容,說道:「好,為師信得過你。」說著,沖虛瞇了瞇眼睛,臉上帶著回憶的表情,說道:「我在激烈的競爭中奪得了盟主之位後。這些掌門們都為我高興,非要為我擺酒慶祝。我的情緒也很好,在大家的勸說下,多喝了幾杯,結果就喝得有點多。等到回房之後,周慶海這小子又弄了幾碟小菜,跟我再喝。這回我只不過喝了兩口,就挺不住了,於是就上床睡覺。

  「哪知道我醉了之後,周慶海這傢夥就拿了我的魔刀。然後要用刀劈了我。這時候正好秦遠闖了進來,兩人打了起來。我雖然醉了,還是強撐著睜開眼站了起來。周慶海情急之下,將秦道砍死。我奮力衝上去,與他搏鬥。無奈酒喝得太多,他又在我酒裡下了藥,使我功力打了折扣,再加上他手裡有魔刀,我就吃了虧,挨了他一掌。

  但他也中了我一腿。他不敢戀戰,就跑了。他跑了之後,我越想越氣,就下令抓人,那些人才去追殺他。道個畜牲,一定死無葬身之地。「小牛點點頭,說道:「師父,原來是這樣呀。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有什麼不適嗎?」

  沖虛撫撫胸口,又深吸幾口氣,說道:「現在是好多了,只是功力還沒有恢復原樣。這傢夥生怕我活著,給我下了毒藥。幸好我功力深厚,中毒又淺,不然的話,師父這條老命就交待了。」

  小牛驚呼道:「師父,這個周慶海太可怕了。平時看他人模人樣的,想不到會做出這樣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沖虛感概道:「我闖蕩江湖一輩子,這回真是瞎了眼睛了。」

  小牛又問道:「師父,有件事我始終想問你,一直沒機會。我希望你可以告拆我。」

  沖虛說:「你問吧。師父如果方便的話,一定會告訴你的。」

  小牛說道:「師父呀,是關於掌門繼承人的事。以前不是說讓師姊月影當繼承人,怎麼後來又改為周慶海呢?弟子有點想不通呀。無論是說能力,還是說功夫,師姊都是最棒的。師父是怎麼看的呢?」

  沖虛拍拍大腿,說道:「師父是老糊塗了。你一說起這件事,我就後悔得要跳河。現在看來,你師姊月影才是最好的人選。我在關鍵時候改主意,是因為我受了周慶海這傢夥的挑撥,我被他表面的忠心給騙了。師父真是該死呀!」

  小牛也不再深問,就說道:「師父呀,你上床休息吧。不要想那麼多了。明日咱們回嶗山吧,我想回到嶗山,你的病就會全好的。」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這事明天再說,你到隔壁去歇著吧。不,還是去隔壁的隔壁吧。那裡是秦遠的房間。你住比較會適。」小牛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小牛站在門外望了會天,吹了吹涼風,心情仍未平靜,心說:「這個周慶海魄夠狠的,偷了刀不說,還敢殺師弟,傷師父。他能這麼做,以後有一天碰到我,也可以殺我的。我以後再見他,可得多加小心了。他就是一條毒蛇,如果大意的話。就可能被他咬上一口。」

  他在院子裡轉了兩圈,就想:「這裡是泰山派的所在地,那麼郡主應該是在山上吧?不對,她也可能為了安頓王妃,還沒有回來。」一想到王妃,小牛的心裡就甜甜的。那美妙的艷福是永生難忘的。那樣一位高貴的美女,在床上的表現是那麼誘人。我親愛的王妃,什麼時候咱們再狂歡一回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院門口人影一閃,進來了一個人。這人一身紫衣,白臉長睫毛,小嘴如草莓,不但美麗,而且高貴。她走路的動作都表現出她出自一個貴族之家。

  小牛一看到她,心裡一喜,忙 迎上去,說道:「郡主,你也在山上?」

  郡主雲芳站在小牛面前,微笑道:「是的。本來我應該去送母親的,可是我一想到你可能會來,我就遲遲沒有走。」她說得深情款款的,聲音動聽,使小牛如同喝了蜜一樣舒服。他真想一把將郡主摟在懷裡,使勁親個夠。可是不能呀。師父還在房間裡呢!他想到郡主在的話,王妃也不會離得太速,自己有可能見到王妃。一想到這兒,心跳都加快了。

  他覺得有必要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就說道:「郡主呀,我們找個房間坐一坐吧。」

  郡主嗯了一聲,說道:「好的。你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吧?」

  小牛一邊往隔壁的隔壁走,一邊說道:「他老人家傷勢倒沒有什麼,只是心情不太好。」說著話,已經推門門進屋了。將門一關,就將郡主的手抓了,美美地親了兩下子。

  郡主收回手,羞澀地說:「你道個傢夥,旁邊一沒有人就變得不老實了。」

  小牛厚著臉皮說:「難道你不希望旁邊沒有人嗎?旁邊要是有人的話,縮手縮腳的,咱們想做點什麼都不方便。」

  郡主摀嘴一笑,說道:「以後你想占我便宜沒門,除非你光明正大的娶我。不然的話,我才不跟你胡來呢。」

  小牛笑嘻嘻地說:「行,你怎麼說怎麼是,我沒有意見。」說著話,拉著郡主坐到了床邊。

  郡主掙開他的手,說道:「我還是坐在椅子上吧,這樣安全一點。在你這個色狼旁邊,實在是太可怕了。」說著,她果然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

  小牛笑了,說道:「你躲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

  郡主白了他兩眼,說道:「有什麼話快點說吧。我可不想跟你長時間地共處一室。這裡可是泰山派的地方,人多眼雜,我可不想讓人家說長道短。 」

  小牛一想可不是麼,就收起玩笑之態,說道:「郡主呀,你怎麼知道我上山了?」

  郡主回答道:「這裡是我們的地方,你上山我還能不知道嗎?」

  小牛一想也是,就說道:「你都見到王妃了吧,她是不是把情況都跟你說了?你打算怎麼安排她?」

  郡主皺眉道:「是的,她把她的這遭都說了,說了魯王,也講了我父王對她的態度。我聽了之後,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沒有想到,我父王是那麼冷血的人。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送她回金陵的好。」

  聽這話,小牛心裡一震,騰地站了起來。他是絕不同意王妃再回金陵的。這要是回去了,王妃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小牛正色道:「郡主,你不能將王妃送回去。你不是不知道金陵王對王妃的態度。如果你將她送回去的話,很有可能,金陵王會害死她的。就是不死,也沒有好果子吃的。」

  郡主也站了起來,對小牛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他們畢竟是夫妻,有一定感情的。見了面之後,也許我父王就會改變態度,跟她和好呢。」

  小牛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不能和好怎麼辦?」

  郡主表示道:「如果不能和好的話,我會安排王妃離開金陵城的,到另外的地方生活。不會讓她吃苦的。我對她像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好。我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小牛說道:「我當然是信得過你的,只是王妃若回到金陵,只怕金陵王會下毒手的。即使金陵王不下手,也難保他身邊的人不會下手。這些你都想到過沒有?」

  郡主回答道:「我都想到了。我會小心保護她的,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小牛見郡主如此堅決,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阻止她可能是錯誤的決定。他問道:「王妃知道不知道你的主意?」

  郡主回答道:「她自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我都跟她說了。」

  小牛接著問:「那她怎麼想?又怎麼說?」

  郡主說道:「經過我的分析跟解釋之後。王妃已經答應我一起回金陵了。如果不是為了見你,我們早就動身趕路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既然是王妃點頭,我想我也無話可說,要不是身有要事的話,我也想跟你們去金陵玩玩的。」

  郡主說:「你離不開的。你師父現在正需要人手呢,你還是以大事為重吧。」

  小牛問道:「郡主,你告訴我王妃現在在哪裡。我想你在這裡。她也不會離得太遠的。」

  郡主一笑,說道:「小牛,你猜得不錯。母親是離我不遠,而且就在這泰山上。」

  小牛聽了心裡一喜,但沒有表現在臉上,說道:「原來她就在山上呀!這好極了,不知道我方便拜訪她不?」

  郡主說道:「那有什麼不方便的呢?只是這幾天王妃身體有些不適。我白天又忙著師門的事,不如這樣,今晚上我領你去見她吧,她應該願意見你的,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已經聽她多次誇獎你年少有為,是個有前途的好少年呢。」

  小牛露出了笑容,說道:「王妃居然這樣誇獎我,真是讓我愧不敢當。」

  郡主微笑道:「你不必謙虛,我覺得你完全有資格當得起的。就憑你孤身一人,敢於夜闖魯王府救人,就已經是一般的英雄好漢做不到的了。我知道你這樣做都是因為我,我一想起這事就感到很高興。」

  小牛笑了笑,沒有多說話。他心說:「我之所以那麼幹,的確是因為你,但也不全因為你,也是因為我對王妃有著深刻而美好的印象。如果只因為你的話,我倒不一定會舍生忘死地去救人。」

  又談了一會兒話,郡主就走了。小牛送到院外,叮囑她常來坐坐。郡主只是笑而不答。在小牛返回來的時候,就該吃午飯了。這頓午飯是小牛跟師父坐在一起吃的。

  師徒兩人面對面坐著。小牛胃口不錯,而沖虛則半天才吃那麼一口。一臉的沈重,目光深沈,已經沒有剛才對小牛說話時的親切感了。現在他更像一位武林盟主。

  沖虛只吃了一碗飯就放下筷子,小牛也不便多吃。等隨從收拾完東西出去之後,小牛問道:「師父,咱們明天是不是要回嶗山?我覺得嶗山對你養身體更有利。」

  沖虛盤坐在床上,看了小牛一眼,淡淡地說:「小牛呀,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好,你不必再問了。」說著話閉上眼睛,彷彿老僧入定,不再理睬小牛了。小牛覺得無趣,便悄悄地退了出來。

  到了外面,看看林海,看看雲彩,心情舒暢極了。他心說:「他為什麼不說回去呢?難道離開泰山。就不能對武林中人發號施令嗎?到了嶗山,你也一樣是盟主呀。

  這次泰山之行,師父的確大出風頭,同時也丟臉丟大了。但他能夠實現夢想,就算不虛此行了。「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三個道士,一個在前,兩個在後。為首的那個是個白鬍髭老頭,大大的紅鼻子非常顯眼。他走起路來帶著一股勁風,顯得很威風。當小牛看到他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跟自己總是過不去的一玄子。他身後跟著的兩個小道士自然就是就他的兩個笨蛋徒弟太清與太玄了。

  那三人也見到小牛了,也是一怔。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對小牛怒目而視,像要咬小牛一口,而一玄子卻對小牛微微一笑,點點頭之後,向沖虛的房間走去。

  小牛忙擋住道:「一玄子,你站住。我師父正在休息呢,不見閒人。」

  一玄子笑容不改,說道:「貧道不是閒人,是忙人。」

  小牛嚴肅地說:「我師父正在養傷,哪有功夫見你呀,你還是打道回府,改天再來吧。如果影響了他的身體,你可就成了武林的罪人了。我師父現在可是武林盟主。」

  一玄子說道:「貧道正是受了盟主之約而來的。魏小牛,你還敢攔我嗎?」

  小牛哼了一聲,並不讓路,說道:「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呀?」

  沒等一玄子說話,他那兩個徒弟躥了上來,瞪著小牛。太清說道:「師父。別理道傢夥,他不是好東西。」

  太玄說道:「好狗不擋道。」

  一聽兩人之話,小牛也惱了,喝道:「兩個小崽子,真是滿嘴噴糞,要不是看在這裡是泰山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小子扔河裡餵王八了。」

  兩個小子一聽,都雙眼冒火,張牙舞爪的想要動粗。正這時,屋里傳來沖虛的聲音:「小牛,不得無禮,快讓一玄子道長進來。是為師請道長來談道的。」

  小牛不敢再攔了,向旁進一讓。一玄子得意地看了小牛一眼,大搖大擺地往房裡走去。等他進門之後,小牛呸了一口,輕聲說道:「神氣什麼啊,跟癩蛤蟆上了金鑾殿似的。」

  這話猶如鋼針刺在心,那兩個小子惱了。太清低聲道:「魏小牛,有種的跟我們來。」太玄也說道:「不來是孫子。」說著,兩人轉過身,往外走,眼睛卻瞪著小牛。

  小牛低聲說了句:「不來是孫子,那麼我來就是爺爺了。」說著跟他們走出院子,一出院子,小牛也敢說話了,說道:「你們兩個什麼意思?想陪我到哪兒看風景?可我的時間可是挺寶貴。」

  太清與太玄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小牛。太清說道:「魏小牛,聽說你本事大了,敢不敢跟我們倆比試一下。太玄也說:」是呀。你不是老不服氣嗎?我們倆今天要打得你跪下叫爺爺。「小牛一聽樂了,抱著膀子笑道:「還止不定誰被打跪下,誰叫誰爺爺呢,我說你們兩個小子,別自不量力。以前你們就是我手下敗將,現在你們就更不行了,你們跟我打,就像狗跟老虎咬仗,還是算了吧,免得丟人,丟了泰山派的臉。」

  太清說道:「別在那兒瞎吹,我們現在的功夫也不差,誰是狗,誰是老虎,要動過手才知道。」

  太玄則說:「我們是以個人的身分跟你打,與我們泰山派無關。」

  小牛點頭道:「好。你這話我愛聽。咱們就是為了打架而打架,跟兩個門派沒有關係。」

  兩人同聲說:「好,就是這個理。」

  小牛聽到打架,頓感興奮,問道:「咱們在哪裡打?得找個寬綽又沒人的地方,我可不想讓你們在人前丟臉,我可是很給你們面子的。」

  太清嘿嘿一笑,說道:「這話應該由我們來說才對。」

  太玄說道:「你跟我們走吧。有那麼一個好地方,專門是用來打你的。有種就跟著來。」

  小牛笑道:「我當然是有種的了,至於你們兩位可就不好說了。」

  太清與太玄不再跟小牛斗嘴,他們有心要給小牛一點顏色看看,以免以後再見面時,小牛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在他們的帶領下,小牛迷迷茫茫地跟著走。他心說:「道兩個小子實在可惡,不把他們打老實了,我就不姓魏。我就跟他們一個姓。」

  走了好一會見,轉過幾個彎,終於來到了打架的地方。這裡是樹林中的一片空?地,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木,綠得像海一樣。可偏偏這裡出現了空地,什麼都不生,好像天生就是一塊比武場。而且這裡靜得很,偶爾有幾聲鳥鳴,顯得更加沈寂。站在這裡,�頭能望見一塊藍天,此外就都是綠色了。這裡看來確實是一個不受旁人干擾的打架好地方。

  太清與太玄各抽出長劍,拉門架勢,都把憤怒的目光對準了小牛,連劍尖也指向小牛。他們打定主意,要讓小牛下不了台。

  小牛也不擺什麼花架子,一招手說道:「來吧,一起上,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少斤兩。」

  太清與太玄也不客氣,腳下滑步,手中劍一抖,欺身而上。劍光閃閃,各自刺向小牛的肩頭。小牛倒不敢大意,好久不見這兩個小崽子,一出手就看出來有了挺大的進步。

  小牛向後退了幾步,那兩人的劍也舞個不停,劍劍不離小牛的要害,寒光襲人,殺氣森森。兩人的劍影行成一片光,閃爍著,跳動著,威力不小。小牛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這兩個小子果然比以前強多了,可見是非常努力了。憑他們兩人的笨拙,能有如此的表現,實屬不易。可你們有進步,難道我小牛就原地踏步不成?」

  他心裡想著,身子卻變化不定,像幽靈一樣在瞬息萬變的劍影中出沒。任兩人的劍如何歹毒,如何發威,都不能傷他一根毫毛。並且,在較量的過程中,小牛不時還以譏笑的語氣打擊兩人的自尊。

  雙方過了十幾招,太清與太玄發覺不能取勝,都大為焦急。因為急而加快速度,因為快而防守失於慎密。因此,不過眨眼之間,戰局大變。只見小牛叫了一聲:「小子,當心你們的劍。」說時遲,那時快,小牛的人影像鬼一樣閃了兩閃。只聽啊啊兩聲,太清與太玄的手腕同時一疼,手一送,兩把劍便到了小牛的手裡。原來是小牛用腳踢了兩人的手腕。

  不只如此,小牛還用劍把在兩人的頭上各敲一下,然後跳出圈外。這一連串的動作,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太清與太玄站住身形,驚魂未定,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都想,他不僅能奪去我們的劍,還能以劍把敲頭,若是他用劍尖敲的話,我們豈不是沒了性命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承讓了。這劍還給你們。」說著,手一揚,兩把劍嗖地飛出去,打了個弧線,準確地插在兩人身前的地上,正好挨著兩人的腳尖,嚇得兩人媽呀一聲,跳起老高。

  小牛微笑道:「我說兩位小英雄呀,咱們還有必要再比嗎?還是就此打住吧。我可不想再看你們丟人。」

  太清與太玄都脹紅了臉,互看了一眼。心靈都大為受傷。他們叫道:「我們不服。」說著,又各自拔劍,指著小牛。

  小牛嘿嘿笑道:「有什麼不服的?難道你們還輸得不夠慘嗎?」

  太清說道:「雖然在武拼上你僥倖勝了,但是在法力上,你可未必就能贏了吧?」

  太玄也說:「我們的法力比武功好多了,不信你就試試。」。

  小牛點頭道:「好,你們就用法力,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太清與太玄對視一眼,各擺弓步,雙劍相交,各自念口抉。突然間,兩道紅光自劍尖射出,弦而有力,源源不斷,直射小牛的胸脯。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來得好。」雙手一彈,發出兩道更鮮紅的紅光,迎了上去。

  紅光相過,啪啪直響,火花亂跳,煞是好看,只是雙方都沒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雙方一交上手,立刻明白對方的份量了。小牛雖佔了上風,仍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壓力。他心說:「這兩個小子果然像脫胎換骨了一樣,不是吳下阿蒙了。」

  雙方都同時發力,加力,那紅光也是變化不定。一會見小牛的這段長些,一會見對方的紅光盛些。足足較量了好一會,都沒有分出勝負。其實完全可以不用這個樣子,小牛這是存心想看看對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太清與太玄一見不能取勝,馬上變招。由太玄一人先撐著,而太清則回劍向旁進的數木連晃了幾下。突然間,好多的樹葉紛紛下落,並在一股力量的推動下,猛地向小牛射來,沸沸揚揚,風聲颯颯。這已經不像是樹葉了,而是像飛鏢的殺人暗器。

  小牛大吃一驚,想不到對方還會玩這種把戲,情急之下,一隻手臂連連搖動,搖動的結果是起了大風。那些暗器般的樹葉遇到大風後都改路了,反向太清與太玄打去。

  兩人也是一愣,急忙擊中精神,各自揮劍,以劍操縱樹葉。而小牛這邊也以雙手造著大風。但見大風呼嘯,樹葉滿天,塵沙陡起。太清與太玄將功力提到極限,大呼道:「魏小牛,你躺下來。」

  小牛哈哈笑道:「躺下的是你們。」突然大喝一聲,風力加強,只聽兩聲大叫。

  太清與太玄便躺到了地上,原來那變向的樹葉將他們給擊倒了。這樹葉經過小牛的推動,已經具有了飛石的力量。兩人畢竟功力不高,傷不了小牛。

  小牛一收功力,那些樹葉便紛紛落地了。這回可好,空地上落了一層葉子。而那些樹木則成了光頭。陽光透過空樹射過來,而外面的天空也能多看到一些了。

  小牛望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兩人,露出勝利的笑容。他們兩都 挺狼狽的,臉上都有長短不一的刮痕。這都是樹葉造成的。他們本來是想讓小牛的臉上添上點記好,不想結果是搬起石家砸了自己的腳。

  小牛走上兩步,說道:「兩位,這回你們服了我魏小牛了吧!」

  太清臉色蒼白,哼了一聲,目光轉向別處:而太玄則抱了抱拳,說道:「魏小牛。我服了你了。你的確比我們高明。這次是我們敗了,但我們不會就此甘休的。我們會繼續苦練功夫,還會找你較量,我們總有一天會打敗你的。」

  小牛聽得心潮起伏,熱血上湧,說道:「好,說得好。就憑這幾句話,我就認為你小子是個人物。虛心練習吧,我會等著你再來找我的。」

  太清這時大叫道:「不是他一個。還有我呢。」他為自己的被忽略而感到十分不滿。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等著你們的,只怕你們這輩子都沒有打敗我的機會了。」他心說:「你們在苦練,我也不會閒著。等魔刀回到我手裡,試問天下誰能敵?」

  兩人不再跟小牛多說,轉身走了。小牛望著他們倔強的背影。回想他們自信的話語,心說:「這兩個傢夥,不只是功夫有進步,好像人也變得成熟一點了,至少還知道認輸。要是換了以前,一定不會說服氣的。」

  離開這片空地,小牛又返回師父的院子。他進門見了師父,這時討厭的一玄子已經走了。沖虛已經起身站在窗邊,正望著窗外凝思。他的臉色似乎平和多了,不那麼嚴肅和深沈了。

  沖虛問道:「小牛,你去跟一玄子的徒弟切磋功夫去了嗎?」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父,你怎麼會知道呢?」

  沖虛淡淡一笑,說道:「別看你在門外說話的聲音小,可為師也聽清楚了。」

  小牛這才笑道:「師父的聽力真好。沒錯,我是跟那兩個小子較量去了。還真別說,這兩個小子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比以前聽話多了。如果說以前是狗的話,現在已經變成了狼。」

  沖虛聽了小牛這不倫不類的比喻不禁一笑,指責道:「小牛,以後不要用這種話說咱們正道人士。」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是,師父。這兩名泰山弟子確實不錯,弟子經過一番大戰之後,才勝了他們。」

  沖虛誇道:「小牛,你好樣的。你入門不算長,為師還沒有親自教你功夫,就已經有現在的成績了,我實在是感到意外。剛才我還跟一玄子討論你們較量的結果了呢。」

  小牛大感興起,問道:「師父呀,一玄子道長他怎麼說?」為了不被師父責罵,他只得對一玄子客氣點。可心裡卻罵了無數遍一玄子是老王八蛋。

  沖虛含笑說:「一玄子當然反覆說他兩個徒弟捆在一起,比你也差遠了。可是我看得出他臉上有得意之色,我想他認為他們會勝利的。」

  小牛又問道:「那師父你怎麼看呢?」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師父心目中的印象。

  沖虛回答道:「我認為你的功夫還有待提升,但是你的腦子很聰明,你以聰明為基提,跟不太高明的兩個泰山弟子比武,我想,你的勝算究竟大一些。 」這話聽在小牛耳朵 裡,不由吃驚。他心說:「師父到底是師父,就是高明些。就衝著這一點,他就比一玄子強得多了。」

  小牛向師父施禮,說道:「師父呀,謝謝你對弟子的誇獎。弟子能勝,還是對方?的本事不太高明。」

  沖虛上前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呀,這次你表現得很好,師父很滿意。以後只要苦練功夫,未嘗不能成為嶗山第一人。」

  小牛聽得心眼一熱,說道:「謝謝師父的鼓勵,弟子的本事能趕上師姊月影現在的本事就行了。」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會的,一定會的。好了,回去休息吧,咱們明天動身回嶗山。」小牛答應一聲,便出了屋。他心說:「師父終於決定回山了。那麼今晚我得去看看王妃。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才能再見面呢?我得安慰安慰她,溫暖她的心。」


第二十集第二章郡主學藝

  到了晚飯後,郡主來找,小牛跟著出了院子,兩人在黑暗中走動。小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連親了幾下臉,親得唧唧有聲。郡主笑著推開他,說道:「不要亂占便宜呀。這可是在泰山上,讓我們的人看到了,我會被人家給笑死的。」

  小牛占了便宜,說道:「怕什麼呀,咱們都是自己人,將來還要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呢。」

  郡主強調道:「那隻有等你光明正大地娶了我再說了。」

  小牛問道:「郡主,王妃到底住在哪裡?」他跟著她走了好長的一段路,又拐了幾個彎。

  郡主說道:「你跟我走就好,不要多問了。我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這泰山上複雜得很。」小牛一聽也是,就閉上了嘴。可是嘴是閉著了,手可沒有閒著。到了絕對安全的地帶,小牛不是摟摟脖子,就是摸摸她的胸,大佔便宜。郡主的態度是既不那麼反感,也不那麼歡迎。

  當郡主說快要到了時,小牛心說:「應該來點大的動作了。」於是,將郡主拉到了路邊的林子裡,摟住狂吻。在她的臉上親,親她的耳朵.脖子。最後集中在她的嘴上,連親帶舔的,不時輕咬著。弄得郡主呼吸都變粗了,嬌喘籲籲的,嬌軀亂顫,像是身上著了火。與此同時,小牛的手也很活躍,放在她的胸上,連揉帶捏的,極為放肆。一會兒,又伸到她的胯間,亂摳一氣。

  郡主喘息著說:「小牛呀,這裡不是好地方,我不想的,這樣會影響好心情的。」

  小牛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問道:「可我的火上來了,你得幫幫忙呀!」

  郡主說道:「不如我給你摸摸吧,咱們抽空再乾事好不好?」小牛聽她聲音柔美動聽,哪有不答應之理。然後,郡主伸手將小牛的棒子從褲子裡掏了出來。那東西已經變成巨無霸了,大有衝鋒陷陣的派頭。

  小牛使勁揉著郡主的奶子,說道:「我身上熱得厲害,真想狠狠地干你。」

  郡主柔聲說:「小牛呀,我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等換個好環境,我一定讓你做個夠。還有呀,今晚我們師門還有事,一會我送你到母親那里之後,我就得先回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接著親她的嘴。兩人都不再說話,都在各忙各的。郡主的瞼那麼滑,唇那麼熱。奶子也挺挺軟軟的。小牛非常享受,更享受的是來自棒子的刺激。郡主的手很靈活,像是玩玩具。纖纖細指抓弄著.撥動著.套弄著,時緊時鬆,時快時慢。雖然技巧沒有那麼高,也令小牛暗暗叫好了。他忍不住配會著的手挺屁股,就像幹事一樣。

  他真想給郡主插進去,即使不插肉洞也成,插她的紅唇也行。可是一想到郡主的身分跟經驗。覺得還是不合適。如果此時他面對的是月琳或者月影,他一定敢提那樣的要求。可是對於郡主,他怕她接受不了。

  郡主輕聲問道:「小牛,你覺得舒服嗎?」

  小牛哼哼著,說道:「常然舒服。不過嘛,如果你答應我那麼做的話,我一定會更舒服,還會更愛你的。」

  郡主說道:「我都說了今晚不干事的,你不耍勉強我。」

  小牛聞著她的香氣,親吻著她的臉,說道:「我不是說乾事,我是說如果你肯用嘴親我的棒子的話,我一定會更爽的。」

  郡主聽了輕輕笑了,說道:「小牛呀,你可真壞。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那東西那麼臟。我才不會那麼傻。」

  小牛聽她的語氣沒有那麼厲害,覺得有希望,就說道:「我是非常愛你的。當然,我也相信你也喜歡我。如果你能親的話,那就證明你真是愛我愛到骨子裡了。」

  郡主不語,顯然是在考慮。

  小牛又說道:「這事不是在佔你的便宜。你在親我的同時,你也一定會舒服的。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嗎?你老爸就沒有玩過這招嗎?」

  郡主誠實地說:「我是聽說過,那些女人為了討好我父王,是什麼事都肯幹的。」

  小牛微笑道:「郡主,那你也來一次吧?你不是很愛我嗎?」

  郡主羞澀地說:「就算是我肯,可我不會呀,我又沒有乾過那事。」

  小牛心花怒放,忙說道:「你不會沒有關係,我可以指點你呀!我什麼事都知道的。」

  郡主見小牛如此熱情,就小聲道:「好吧,我試試,如果不行的話,就趕緊結束了。」說著話,郡主蹲了下去,慢慢地將嘴湊上去。用臉點了點棒子,那棒子又熱又硬,像一隻怪物。

  小牛撫摸著她 的秀發,說道:「郡主呀,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以後更加愛你的。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我會拿你當心肝寶貝兒一樣疼的,讓你一輩子不知道什麼是煩惱。」

  郡主嗯了一聲,鼓足勇氣,伸舌頭在龜頭上親了一下。就這一下,就令小牛興奮身子一抖。他誇道:「真舒服呀,再來。再來。」

  郡主見小牛反應這麼熱烈,自己又沒有什麼不適,就將舌頭湊上,像舔冰棒一樣忙碌起來,舔得小牛氣喘如牛,全身亂抖,像是觸了電一樣。他一邊享受著,一邊指揮著郡主的技術。在小牛的指點下,郡主的香舌舔遍了他的肉棒子,連棱溝與蛋蛋都受到寵愛。

  小牛誇獎道:「好樣的,郡主,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郡主也感到刺激,但她還是說:「小聲點,別把人招來。」說著話,她張開嘴,將龜頭吞了進去。

  小牛見郡主如此討好自己,大為感動。他此時的快活是心裡上大於生里上,一個男人被一個美女舔棒,本身就是挺刺激,挺驕傲的事情,更何況郡主身分不同,她是皇親國戚,真正的千金之軀。她這樣一個高貴的美少女能做這事,當然是對自己愛得死去活來了。他心說:「如果王妃也能給我舔的話,那就更好了。若是這母女兩一起動嘴的話,我小牛真成了神仙。」

  他這麼一分神,忍不住噗噗地射了出來。郡主想要躲,小牛按住她的頭,說道:「寶貝,吃下去,這東西好著呢。」

  郡主還挺乖,將小牛的大量精華都嚥下了肚子,這使小牛的驕傲感達到極限。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這銷魂的滋味,覺得自己這輩子可真的沒有白活。這是一位郡主在吃我的東西呀,多神氣呀!

  郡主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嘴,嗔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東西,你這是在欺侮我。」

  小牛知道她心裡不平衡,就摟她在懷裡,說道:「郡主呀,我沒有欺侮你,我是在愛你。你可以舔我。我當然也可以舔你了。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試吧。」

  郡主聽了心裡溫暖,說道:「我可不要試,那可羞死人了。」小牛又叫了千聲寶貝,萬聲心肝,才使郡主情緒大好起來。因為時間寶貴,他們就整理好衣服,拉著手向王妃的住處走去。

  到了那裡,只見是一個挺大的院子,有一排房子,院子裡點著幾盞燈,護院的人還不少。小牛發現那些人都是自己以前見過的,也就是王妃手下的全部人馬。

  小牛問道:「道些人也都跟來了?」

  郡主回答道:「是呀。魯王死了,他們也都自由了,他們當然要回到母親身邊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有他們護著王妃,王妃自然是平安了。」說著話,兩人已經來到門口。

  守門人通報之後,門一開,兩人才走了進去。一進門,坐到大廳裡。很快王妃從內室裡出來了,在燈光的照耀下,王妃盛裝艷艷,光彩照人。她秀發高挽,珠釵生輝。她儀態萬方,高貴典雅。她美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小牛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郡主都感到心醉了,她跳了起來,一頭撲進王妃的懷裡,嬌聲道:「母親吶,你太漂亮了,連女兒我都要被迷死了。」郡主從沒發現母親美到這種程度。

  王妃輕拍她的背,正色道:「雲芳呀,快起來吧,別像個該子。魏小牛該笑話你了。」說著話,瞧了小牛一眼。小牛這才如夢方醒。一下子想到兩人的香艷往事。此時面對這對母女,他心還感到很彆扭。

  他忙站起來施禮,說道:「嶗山魏小牛見過王妃。」

  郡主已經站到旁邊。王妃一擺手,說道:「免了吧,快請坐吧。」小牛說了聲謝,就坐回原位了。這時就有丫鬟上水果.茶什麼的。

  王妃又看小牛幾眼,跟郡主說道:「雲芳呀,我知道你今晚還有事要忙,好了,你去忙你的吧,一會兒我會派人送魏小牛回去的。」她的臉上只有淡淡的笑意,而笑意中充滿了王妃的威嚴。

  郡主嗯了一聲,轉頭對小牛說:「那你長話短說,坐一會見就回去吧。我母親近來身體不好,要早點休息的。」小牛送她到了門外。等到他再度進來時,王妃朝他一笑,不再擺什麼架子,像一陣清風,撲進了小牛的懷裡。小牛一陣心醉,心說:「她膽子也太大了,她都不怕,我這怕什麼呢?」於是。他的手開始活動了,就像剛才對郡主一樣。

  小牛緊緊地擁抱她,接著兩手撫摸著她 ,同時聞到了令人心醉的香氣,使他神魂飄蕩,說道:「周南。你身上好香呀,像擦了香粉一樣好聞。」說著,鼻子猛吸著。

  王妃心情愉快,解釋道:「我今晚洗過澡的,水面上飄滿了花,身上的香氣自然就濃了一些。」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叫我一聲呢,咱們可以來個鴛鴦戲水,那場面一定很壯觀。」

  王妃一笑,說道:「難道你不怕郡主闖進去嗎?她要是知道的話,我這個娘親當不成,你這個情郎也得完蛋。」

  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這倒是有理。」

  王妃推開小牛的魔手,說道:「咱們先聊聊天吧,夜還長著呢。」

  小牛說道:「王妃呀,我一會見要回去的,再說郡主不也要回來住嗎?」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那時間也夠用的,我有一些心裡話正要跟你說呢。上回你走了之後,我一直惦記著你,一直盼望著能跟你再見面。我真怕咱們那一別就再見不到了,我也怨你上回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

  小牛說了有幾分黯然,又有幾分快樂,便拉了王妃坐在長椅上。美人在旁,香氣飄飄,她的眼神,她的俏臉。她的鼻子,她的紅唇,誰看了誰都想做近一步的親熱。

  小牛憐愛地摟她在懷裡,說道:「周南,我是不同意你回金陵的,我怕你回去之後,就再也出不出來,弄不好的話,速命都會搭上的。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好,金陵王不是個好東西,你可別再信他,那封信已經將他的真面目曝露無遺了。那裡是火坑,你不要往裡跳啊!如果你非得回去的話,等我抽空陪你去吧。」

  王妃靠在小牛的懷裡,一臉的欣慰,柔聲細語地說道:「這事我跟郡主商量過多次,她說只要有她在,就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回金陵之事很多人都知道,金陵王必然有所顧忌,不敢輕舉妄動的。我也可以趁見他的時候,把我跟他的關係說明白,我不想再當什麼王妃,我什麼都不要,我要離開他。」

  小牛苦笑道:「只怕你到了金陵之後,一切都由不得你了。那時候,「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就得任人宰割了。你聽我的話。不要回去。如果你心裡不安的話,你可以把這些丫鬟與衛兵都打發回去。你給金陵王寫封信,表達一下你的心態就行了。這樣相比之下就安全多了。」

  王妃聽了點頭,說道:「可我要是回了金陵,我有什麼事的話。郡主也不會不管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周南,郡主確實是個大靠山,她在你的身邊。金陵王也許不敢把你怎麼樣。可是郡主除了是郡主之外,也是泰山派的弟子是個武林中人啊!她可能只待在家裡不出來,就陪著你嗎?一旦她出門了,你還依靠誰呢?那時候你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道一番話說得王妃啞口無言,她承認小牛說得很有道理,他想的問題可比自己跟郡主考慮得都遠。這一番話也充分錶現了小牛對她的關心與愛護。使王妃大感甜密溫暖。

  王妃望著小牛,說道:「如果我真的被金陵王害死了的話,你會怎麼樣?」

  小牛一捂她的嘴,說道:「不要說這種傻話,不太吉利的。」

  王妃推開他的手,說道:「不,我想知道我死之後你會怎麼樣?你會把我忘了吧?」

  小牛也深情地望她,說道:「怎麼會呢?我一定會傷心地大哭的。我還會為你報仇,我一定會殺死金陵王,用他的血來回報你對我的愛。」

  王妃搖頭道:「你可不要這樣,如果這樣的話,郡主一定會悲痛欲絕的。金陵王再不是人,他 也是郡主的親生父親,你可不要胡來。」

  小牛一笑,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了。我想聽聽你的高興事。」

  王妃想了想,說道:「哪有什麼高興事呀?只是今天見到你了,我覺得特別高興,這就是我的高興事了。」

  小牛笑道:「王妃呀,你真是個討人喜愛的美人。」邊說,一隻手還邊往王妃的胸上摸去。王妃往旁邊直閃,可是沒有用,她在小牛的懷裡,再說了,也不是什麼真躲,只是做做樣子。最後,小牛的手還是攀上了高峰。那飽滿而挺拔的感覺使小牛興奮得兩眼放光,他肆無忌殫地揉搓著.抓捏著,弄得王妃臉泛桃紅,美目如水,嬌軀也不時扭動著。她膩聲道:「小色狼,又來胡鬧了,按照王爺的脾氣,一定會把你剁成一塊塊的餵狗。他可是很忌說戴綠帽子的。」

  小牛繼續在奶子上玩著,玩得興致勃勃,說道:「我會怕他嗎?我連皇帝都不怕,他算什麼呀,只是一個生在富貴之家的臭皮囊罷了。我小牛可是赤手空拳跑江湖的英雄。」說著話。一隻手竟從胸衣的上面伸了進去。

  王妃瞇著美目,輕聲呻吟著。小牛的手已經抓住一隻奶子,肆意活動。那直接的觸摸,直接地挑逗,效果自然是最為強烈,難怪王妃這麼淑女的美人也受不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面都流水了,她知道自己的春心又動了。她這段日子一直寂寞著,早就盼著小牛用最堅硬最火熱的武器攻擊她了,以便安慰她空虛的心靈。

  王妃春情如潮,眉梢眼角盡是春意。她在享受小牛的摸弄之後,就伸手抓向他的胯下。別看小牛那東西剛才射過一回。此時被美貌的王妃刺激得又硬如鐵棒,那硬度令王妃更為動情。

  這時小牛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我得回去了,師父一定會等著我的。再說郡主隨時都會回來的。」

  王妃自然不會讓他走了,也站了起來,睜著水汪汪的美目,說道:「不準走。你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你怎麼能走呢?想走的話,也得滅火之後再走。」說著,王妃走上前,張開玉臂,將火熱的紅唇貼上去,貼在小牛的嘴上,又使小牛好一陣暈眩。

  他感受自己熱血沸騰,強烈的佔有欲也上來了。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走不成了。

  他將王妃禁抱著,狂吻著她的紅唇。兩手變得厲害起來,又是摸胸,又是摳穴的,弄得王妃像一條蛇一樣扭動不止。當他受不了誘惑時,就將手從裙子的縫隙插了進去,直接去攻擊王妃的最敏感地帶。

  王妃受不了,便喘息著哀求:「小牛,我的好人兒,快點抱我進屋吧。我要你。我要你像一個野獸一樣佔有我。」

  這話猶如聖旨,小牛立刻打橫地將她抱起,匆匆忙忙地向內室跑去。那裡早就鋪好了被子,看來她是早有準備的。小牛來不及多想,就將王妃放在了床上,然後衝動地給她脫衣服。她知道王妃光著要比穿衣服時美艷得多。

  當小牛將王妃身上最後一塊布拿掉時,王妃的裸體就像月亮一樣照亮了小牛的眼睛,他貪婪地望著。這肉體就像是一朵鮮花,不然的話,又怎麼會發著馥郁的香氣呢?這裸體也像是一瑰美玉,不然她的身做又怎麼會泛著玉一橫的光彩呢?

  小牛像傻子一樣望了半天,王妃半坐著,以胳膊肘支著上身,催促道:「小牛呀,美人不只是用眼睛看的,她就像是花一樣,需要滋潤的。你明白嗎?」她說話時,那兩個粉嫩的大奶子顫了又顫。

  小牛被迷得竟流了口水,忘情地說道:「周南吶,你真好看,你不比我見到的任何一位美女遜色。我都要被你給迷死了。」說著這話時,小牛上前將王妃緊並著的玉腿分門了。立刻,眼前出現了王妃最迷人的風景。只見那多毛的胯下,突出的肉唇上已經水光閃閃了,連那朵菊花都濕潤了。屁股那麼白,大腿那麼長,強烈的美感使小牛要瘋狂了。

  他又誇道:「男人看了你,如果不想幹的話,那一定是太監。」說著話,他將王妃的大腿打得更開,自己脫光了衣服,急不可待地向目標進發。他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盯著那處穴位不放。那裡被小牛道麼一看,王妃更加激動與羞澀,於是春水流得更多了。

  小牛看了喜歡,忍不住低下頭,將嘴湊上去。當小牛的舌頭在她的私處上一掃時,王妃立刻爽得要昏過去了。她啊啊地叫起來,說道:「小牛呀,你不要這樣,我會被你給折磨死的。你真會玩呀!你真是一個讓人想犯罪的男人。」

  小牛哪有空回話呀,像吃美餐一樣猥褻著美人神秘之處,不只是舌頭,連手指都上去了。在他的努力下,不一時,王妃就激動得亂叫亂扭,對小牛哀求不止。小牛考慮到時間間題,這才戀戀不捨地收回手口。這時王妃幸福得快要死掉了,她想不到這種玩法居然會這麼刺激人,真可謂欲死欲仙了。

  小牛站在地上,將王妃的大腿扛到肩上,然後挺著大棒子向肉洞湊去。當雙方的寶貝相碰時,小牛並不急於插人,而是在她的洞口和洞口附近磨擦著.滑動著,弄得王妃急不可待,腰肢直扭,使小洞向肉棒迎湊著.追逐著,嘴上還嗔道:「小牛呀,別逗我了。我癢得很,快點進來吧。裡面比外面暖和的。」那下面的春水猶如小溪般的流著,非常美麗,又非常艷麗。

  小牛哈哈一笑,對準目標,猛地一挺屁股,只聽唧地一聲,就進去半根,把春水擠出來好多。王妃啊了一聲,說道:「小牛呀,好硬呀,簡直跟鐵打的一樣。」

  小牛得意地笑著,說道:「周南吶,好戲還在後面呢,我一定會讓你吃飽的。對了,這里安全吧?」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就算是咱們的叫聲把窗子叫破了,也沒有人來煩的,除非是你師父和郡主。」

  一聽這兩個名字,小牛意識到時間不多。他不再猶豫,不再磨蹭,又一挺棒,便全根而人,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上。肉棒像戴了個套子,被箍得緊緊的,裡面那麼暖和,那麼濕潤。男人沒有不願意將棒子伸到這裡的。而王妃也舒服得喘息著.呻吟著,誇獎道:「小牛呀,你的棒子真好,好長呀,好尖呀,簡直要把我給刺穿了。」

  小牛微笑道:「遇到我是你的福氣呀,不然的話。你這輩子都不知道幹這種事有多麼舒服。」說著話,屁股動起來,肉棒有節奏地出入小洞,發出唧唧之聲,春水將兩人的黑毛都弄濕了,亮晶晶的,好玩極了。

  王妃也不再壓抑自己,大呼小叫的,表現著自己的痛快與舒服。在大棒子的頻頻出擊下,王妃漸漸忘記了自己尊貴的身分,顯赫的地位。昔日的幽怨,從前的惆悵。而只記得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著正常需要的女人。她只想用自己的肉洞享受人生,同時也帶給自己心上人以非比尋常的享受。因此。她像一個蕩婦一樣扭動著,像一隻叫春的貓一樣歡叫著,又像一個飢餓的孩子一樣貪吃著,又像一團烈火一橫燃燒著。

  小牛加快速度,使肉棒猛幹小洞,幹得啪啪直響,每一下都撞擊著美女的花心。

  王妃啊啊地叫著,扭腰擺臀,雙腿不時顫抖著。那兩隻大奶子劇烈地晃動著,形成另一道可觀的風景。小牛一邊乾著多水的小穴,一邊看著波濤起伏,只覺全身無一處不爽,就連心裡也是特別滿足。試想,一個平民家的孩子,能夠爬上一位王妃的床,在她的玉體上享受艷福,那談何容易呀!更何況小牛剛才還被郡主舔了棒子。這前後聯想起來,使他得意得簡直要昏倒在地。

  小牛呼呼地干著,顯示著強大的威力與雄厚的實力。王妃被幹得眼射春光,俏臉生輝,屁股沒命地上挺著,紅唇發出迷死人的聲音:「小牛呀,幹得好,幹得好出色呀!你要把我給幹死了!我好喜歡你呀!哦,這下子乾到我心底了。哦, 好長呀,趕上那廷杖了。啊,好熱呀,像著了火的。」她的聲音高低宛轉,變化不定,隨著她的情緒,隨著她的動作,顯示出各種風采來,使小牛大開眼界。也使他抱定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原all.一定要把王妃服侍好。因此。他的肉棒像岡奄一橫活動著,使王妃的叫雙失去了正常的說律。

  小牛一口氣乾了上千下。王妃由於激動,很快就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那暖流一澆龜頭,使小牛感覺無比舒服,喘著粗氣趴在王妃的身上,暫時停下,享受著這份安靜的美。王妃摟著他的後背,以臉磨擦著小牛,心里美得像吃了蜜一般。

  過了一會兒,王妃柔聲說:「小牛,接著來吧,你還沒有夠呢,我知道的。」她撫摸著他的背。

  小牛�起頭,望著她泛著紅光的俏臉,說道:「你還能挺住嗎?」

  王妃向她拋了個媚眼,說道:「沒有問題的,我又不是剛開苞的小丫頭,不怕的。你只管按你的意思來吧。」

  小牛嗯了一聲,便雙肘支起身體,挺著肉棒又插了起來。王妃嬌喘著,瞇著美目,也積極配合著。小牛見她奶子起伏,紅唇張合,神情淫蕩,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就放下身體,雙手握著奶子,用手指撥弄著乳頭,盡情玩著。

  王妃也挺知趣,主動獻上紅唇。於是,兩人上中下三路交流著,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小牛含著王妃的舌頭,隨意地吃著,咬著。雙手把奶子搓得都發紅了,而那肉棒則像野獸一樣奔跑著。王妃從鼻子裡發出聲音,顯示著她的愉快和需要。小牛得到了心裡與生理的雙重滿足。

  一時間,屋裡春色滿園,聲音不斷,兩人都陶醉在肉慾之海中。誰都想這麼繼續下去,誰都不想停,誰都想最好永遠如此。

  乾了好久,小牛也沒有捨得射出,這麼好的女人,不能輕易就放手的。這一次幹完,下一回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幹到呢。他得把握時間,不能浪費了。而王妃也願意奉陪。如果不是有所顧慮的話,他們一定願意幹下去,直幹到精疲力盡為止。

  後來,王妃要求騎到上面去。小牛說道:「沒問題,可是你要倒騎。」

  王妃問道:「為什麼呢?」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想看看你的背,你的屁股。你後面跟前面長得一樣美。」

  王妃媚笑道:「小壞蛋,老是變著法地折騰我。看我不折斷你那根臭玩意,免得它以後老去勾引女人。」說著話,小牛翻身躺下。王妃慢慢地起來,跨上小牛的身子,果然背著他坐了起來。於是,小牛便看到了她的後面。

  王妃雙手後撐著,將肉棒納入小洞,腰肢扭動,玩著肉棒。小牛便看到王妃那雪一樣白的後背,簡直能照見人的影子了。最迷人的當然是下面了。她的兩瓣白屁股在這個姿勢下特別突出,特別好看。她動作起來時,那屁股肉便微顫著,看得小牛暗暗叫好。同時,也看到了淡紅的菊花,以及濕淋淋的黑毛,還有那暗紅的肉唇。肉唇含著大棒子,真像一張嘴在吃大香腸呢。在吃的同時,從結合處不時有春水溢出,顯得淫糜極了,可愛極了。小牛便伸出手,手把屁股幫著她起起落落,享受人生。

  做了一會兒,王妃又改變姿勢,面對面騎到小牛的身上。這回小牛看到了比花美的俏臉,跳舞般的奶子,以及滾圓的小腹,亮麗的玉腿。小牛稱讚道:「王妃呀,你真好看。」

  王妃微微一笑,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說道:「你不準笑話我淫蕩呀!我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我跟金陵王乾的時候,向來都是他在上面的。我這回這麼做,是因為我特別舒服。又特別愛你。」

  小牛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愛我,就像我愛你一樣深。」說著話,小牛坐了起來,抱著王妃的屁股,猛挺肉棒子。王妃摟著小牛的脖子,狂吻小牛的臉。兩人又一次陷人了肉慾的深淵。

  不久,王妃又達到高潮了,可小牛依然沒有射。王妃柔聲道:「小牛呀,你也該完事了吧,再乾下去,我就會沒命的。」

  小牛嘿嘿笑,說道:「王妃呀。我捨不得完事,我還想多玩玩你呢。等你真要是走了,我就操不到你了,你看得出來,我多想你操你呀!」

  王妃聽到「操」字,感到羞澀。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會好好活著,讓你操一輩子的。」聽到這話,小牛樂得直叫,說道:「王妃呀,你以後只能讓我操了,不讓別?人操。」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除了你,誰也別想再操我了。我是你一個人的,一輩子都是的。」那含羞的樣子,特別迷人。小牛見高貴的王妃用柔美的聲音發出最髒的字的樣子,依然不讓人反感,只感到刺激。

  王妃再次說道:「小牛呀,快射了吧!我想休息了。」

  小牛想到一個好辦法,說道:「王妃呀,你躺下來。我有一個好法子。」王妃不解其意,但還是順從地躺下來。小牛便說道:「咱們來個新鮮玩法,用奶子將精液給夾出來。」

  王妃睜大了美目,說道:「還有這種玩法嗎?怎麼玩?」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聽我指揮就是了。」於是,小牛蹲在王妃的身上,將棒子挺到奶子中間。王妃聽了小牛的話,用雙手分托住兩奶子外側。向中間使勁,使奶子夾住棒子。小牛像插穴一樣挺屁股,而王妃也在同一節奏下擠著奶子。雙方一起努力,不一會兒,小牛就嗷嗷地叫了起來,很快就射了出來,射在了王妃的胸脯上。之後,小牛舒服地躺在了王妃身邊。

  王妃一邊找來手絹擦胸,一邊笑道:「你會的東西可真多,我出嫁多年,都不如你的經驗多。」

  小牛望著裸體的王妃,心滿意足,解釋道:「我都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沒有什麼奇怪的。」

  王妃很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不是吧,我看你是從那些小姑娘身上得到的經驗吧。唉,這些小姑娘真有福呀!」

  小牛笑道:「你不也一樣有福嗎?」

  王妃唉了一口氣,說道:「來,我給你穿衣服吧!是到了該穿衣服的時候了。」

  小牛嗯了一聲,便像一個有權威的丈夫一樣,等著溫柔的妻子給他穿衣。當王妃替他穿衣的時候,小牛再一次感到了當男人的好處。

  當兩人穿好衣服,要分開的時候,王妃突然撲進小牛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小牛安慰道:「你不必難過的。這次分開了,就有下回的相見嘛!放心,我不會忘記她的。」

  王妃硬咽著說:「我怕這次分開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牛輕輕拍她的玉背,說道:「怎麼會呢?只要咱們都還活著,以後相見的機會多的是。你快點處理好你跟金陵王的關係吧。你脫離他之後,就來陪我。」

  王妃�起淚濛濛的臉,說:「你真的肯要我嗎?我可是一個嫁過人的女人,而且我還比你大很多呢。」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都發展到床上了,就不必說這些沒用的了。」

  王妃擦擦眼淚,說道:「你不怕郡主她有意見嗎?」

  小牛表示:「你不必想那麼多,郡主早晚會知道的,這件事最終有我跟她談。最重要的是你必須離開那個可惡的金陵王,你聽明白了嗎?別的你就不用瞎想了。」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好,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牛又說:「你最好聽我的主意,別回金陵。金陵是那傢夥的老窩。你到了那裡,就等於進了苦牢。」

  王妃答應一聲,說:「我會跟郡主說的。」

  小牛深情地望著她,由於狂歡,王妃的秀發已經披散開了。臉上帶著歡愛後的動人紅暈,這使她更多了幾分魅力。他心說:「王妃真是美麗,她這種風采是獨特的,跟師娘有得一比呀。!」

  小牛在她的胸臀上摸了摸,說道:「好了,王妃,我得走了。你要保重呀!」

  王妃說道:「我派人送你吧。」

  小牛搖頭道:「不必了,我知道路回去。你早點休息吧!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多保重,等下回見面時,你可不要瘦了才好。不然的話,當我壓在你的身上時,會把我給硌傷的。」

  王妃聽了笑了。這含淚的微笑既美麗,又帶著幾分傷感。王妃又抓住小牛連親連摟了一陣,才放他出門。

  小牛走出了院子,感到一陣陣的輕鬆。他回想今晚床上的艷福,只覺得骨頭都變軟了。

  他心想:「王妃真是個妙人呀。摸著爽,幹起來爽,看起來還非常動人。這樣的女人如果我不要的活,我豈不是太傻了嗎?儘管我跟她結合的阻力不小,我也要得到她,讓她一輩子給我暖被窩。」

  他悄悄地回到沖虛居住的院子,見房裡已經黑了,看來是睡了。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門,鑽進被窩,回想著香豔之極的好事,美美的入睡了。在睡夢裡,他都是樂滋滋的。

  次日早飯後,一行人收拾東西,打算過一個時辰就離開。正收拾時,院子外跑進來一個英俊青年,那人身強體壯,氣宇不凡。此時一臉的憤怒,他不看別人,直奔小牛來了。

  沖虛此刻就在院子里站著,見此情形,不禁皺眉,問道:「貧道乃是嶗山沖虛。你是哪個門派的?所來為何?」

  那人聽完後,連忙停下腳步。臉色緩和,向沖虛施禮,說道:「武當弟子孟凡城,參見盟主。」這人正是詠梅的未婚夫孟凡城,他又來找麻煩來了。小牛見是他,心裡不舒服,知道他來不是好事。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你是武當少壯派代表,對吧?也是你們掌門的得意弟子。」

  孟凡城直起腰,先是瞪了小牛一眼,然後說道:「不敢當,家師時常誇讚盟主的功夫了得。只是晚輩無福見識盟主的絕世神功。」

  早有隨從搬來椅子。沖虛大模大樣地往椅子上一坐,說道:「孟凡城,你來做什麼?只是來見我的嗎?」

  孟凡城一看小牛,回答道:「晚班是來找魏小牛的。」

  沖虛哦了一聲,說道:「他是我最小的徒弟,你找他有什麼事?」

  孟凡城猶豫了一下,說道:「晚輩找他有點私事,想單獨跟他談談。」

  沖虛問道:「單獨談嗎?多大的事呀?」

  孟凡城看了小牛一眼,只見小牛正朝他扮鬼臉,又吐了吐舌頭,氣得他想發作,又不敢發作。他強忍怒氣,說道:「晚輩找他是想問他幾件事,。這些私事有些不方便當著盟主面問,我想請他到院外去說。」

  沖虛望瞭望小牛,說道:「小牛呀,既然如此,你就跟孟少俠去說話吧。記得快點回來,一會兒各派的代表還要給師父送行呢,你一定要見見這些武林前輩,才不會失禮。」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是,師父,弟子一定快點回來,我們就在門外幾十步遠的地方說話,一定不會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壞了正事。」

  沖虛點點頭,說道:「去吧。」

  孟凡城向沖虛行過禮,當先向院外走去。走了幾步,就回眼看看。那意思是很顯然,是想看看小牛敢不敢出來。小牛知道這小子來多半是來找碴的,十有八九。要跟自己打架。

  他邁出一步後,突然轉過身去,到沖虛耳邊說:「師父呀,這小子是關詠梅的未婚夫,他八成是找我打架,弟子這點功夫對付一玄子那兩個小徒弟還可以,對付這小子只怕不濟。師父。你看怎麼辦?」

  沖虛沈吟一會見,悄聲說了四個字:「隨機應變。」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師父,弟子記住了。沖虛點點了頭,小牛就笑呵呵地離開了。

  他問沖虛原本只是想徵求一下他的意見,果然師父的想法跟自己一樣。凡遇到強大的敵人,這樣的態度,應該是最理智的,最正確的。

  來到院子外幾十步速,小牛停下腳步。說道:「有話就在這兒說吧。」回頭看看院子,離的這麼近,諒他也不敢放肆。

  孟凡城回過頭,對他冷冷一笑,說道:「魏小牛,你敢在詠梅跟前亂說話,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現在看來,你也是膽小如鼠之輩,你這樣的人怎麼配跟詠梅交往?」

  小牛根本不跟他計較,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有話就話,不必拐彎抹角。」

  孟凡城逼近幾步,說道:「好,痛快。我也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今天來,就是想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你這樣的人是不配跟詠梅交往的。」

  小牛聽了生氣,說道:「配不配跟她交往,那是我跟她的事,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孟凡城雙眉一揚,大聲道:「怎麼會沒有關係?我是他的未婚夫,她跟別的男人來往,難道我會視而不見嗎?」

  小牛說道:「如果你信任她的話,就該尊重她的自由,不該干涉太多,不然她對你反感了,你們之間的關係就完了。」

  孟凡城厲聲道:「真是胡說八道,如果你的心上人跟別的男人來往頻繁的話,你還會這麼說嗎?」

  小牛灑脫地一笑,說道:「那當然了,我愛一個人,就信任她。咱們中原不是有句古話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孟凡城哼了兩聲,說道:「你喜歡戴綠帽子,可別人並不喜歡。」

  小牛聽了不爽,也大聲道:「孟凡城,你這樣說不但汙辱了別人,連詠梅也被你汙辱了。我真是替詠梅不值呀!她那麼出色的姑娘,怎麼會有你這樣差勁的未婚夫呢?難道老天瞎了眼睛呀?」

  孟凡城一舉拳,怒道:「魏小牛,你給我住嘴。你這是在汙辱我,我要打得你連滾帶爬。」說罷一指旁邊的林子,說道:「你要是男人的話,跟我到那兒打一場。不然的話,就閉上臭嘴,像個娘們一樣。」說罷,大步向那片林走去。

  小牛猶豫著,心說:「這小子是武當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學藝多年。而我入門時間不久,功夫不到家,我怎麼能跟他過招呢?靠耍點小聰明怎麼能夠取勝?可是我不去的話,豈不是讓你這個狂妄的傢夥給看扁了?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一張臉,是尊嚴吶!」

  正猶豫不定時,孟凡城回頭對小牛一笑,挑釁說:「姓魏的小子,我知道你的口才不錯,可是功夫嗎,只怕不怎麼行。如果你不敢跟我打的話,以後就是出來混,我也只當你是一個太監,沒有長男人的玩意。」

  這幾句話激怒了小牛。他心說:「士可殺,不可辱呀!我小牛就是讓你給打得骨斷筋折,打得吐血而死,也不會向你低頭的。作為一個男人,我要為我的尊嚴而戰。」

  想到這兒,他也鼓足勇氣,向那片林子走去。孟凡城見他跟著來了,臉上露出小人得志的喜悅。他心說:「只要你敢來,我就叫你丟盡了臉。」

  兩人到林子裡找了一塊不大的空地。孟凡城對著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你敢跟著過來,我就高看你一眼了,我以為你會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來呢。好,像個男人。現在咱們就使勁打一場。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跟詠梅交往。」說著,孟凡城從腰上抽出明晃晃的劍來。他要用武當劍給小牛一個難忘的印象。


第二十集第三章殺機突現

  孟凡城用劍一指小牛,拉開了打的架勢,說道:「魏小牛,拿出你的兵刃來吧。我孟凡城堂堂武當弟子,是不會欺侮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話沒有說明白,還不能打。」

  孟凡城抖了抖手中劍,說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魏小牛,少要拖延待間了。

  如果你怕了,就乖乖投降,我孟凡城是不殺懦夫的。「說著,他哈哈地狂笑起來。

  小牛等他笑完,就說:「首先,咱們為了什麼而打?真是切磋功夫嗎?」

  孟凡城回答道:「咱們這是為了女人而打。咱們就是為詠梅,別的都不是。」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個理由勉強能站得住,只是我太冤枉了。我跟詠梅也只是一般朋友,為一般朋友,被人 家追到家門口來,有點犯不上。」

  孟凡城哼了一哼,說道:「你說你們是一般朋友?你小子對詠梅想入非非,不懷好意,一定是這樣的。」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這都是你的單方面胡思亂想。天下本無事,庸者自擾之。還有呀,咱們又怎麼定輸贏呢?」

  孟凡城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只要我把你打服了,你就是輸了。」

  小牛聽罷,照地上呸呸呸地吐了三口口水,說道:「孟凡城,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成為武當派的弟子,都多少年了。而我小牛入門才幾天,咱們較量,我是必輸的。你這樣做明顯是以大欺小,恃強淩弱。虧你也說得出口。」說著,又呸了一聲。

  孟凡城一聽,倒真是這個道理。說道:「那依你說,咱們怎麼打?」

  小牛得理不讓人,說道:「慢著,還有一個問題也是頂重要的,如果不說透了,也沒有必要打。」

  孟凡城氣得直跺腳,晃了晃劍,說道:「快說,我孟某人等不急了。」

  他越急,小牛越有耐性。他索性靠在一棵大樹上,伸了伸懶腰,慢騰騰地說:「孟凡城,咱們還沒有說,勝了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這事難道不重要嗎?」

  孟凡城聽了,倒覺得有理。他沈思一會,說道:「這事好辦,我勝了之後,你魏小牛不準見詠梅。一輩子都不能見。好了,動手吧。」

  小牛聽了哈哈直笑,說道:「你只說你勝了怎麼樣,如果你輸了呢?」

  孟凡城張大嘴叫道:「我怎麼會輸?」

  小牛又吐了口口水,說道:「你怎麼就不會輸?就連你師父活一輩子都有輸的時候,何況是你呢?快說,你輸怎麼樣?」

  孟凡城說道:「萬一輸了再說。」

  小牛笑道:「原來你這人這麼賴皮。我替你說吧,如果你輸了的話,你也不準和她見面,就算是她主動見你都不行。而且,你們的關係一刀兩斷,從此了無瓜葛。」

  孟凡城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太嚴重了。」

  小牛哼道:「誰叫你主動來找我打架呢?如果你不打就算了。你現在就可以掉屁股走人。」說著,不屑地橫了他一眼。

  孟凡城氣得青筋突起,咬了咬牙,在自信心的作祟下,說道:「好,好,我答應你。不過你想勝我,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再度伸了幾個懶腰,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咱們打是打,不過不能像別人那麼打,得限制招數。你想,你是一個成名的武當弟子,而我只是新手,咱們不在同個等級。為了顯示公平,應該限制招數,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動手的。」

  孟凡城面帶兇氣,說道:「你不動手的話,那也好呀,我就一劍刺死你,省得你再去糾纏詠梅。」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你不用嚇唬我,我小牛可不吃這一套。我就不信,在泰山上,在我師父的眼皮底下,你敢殺我。 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你能跑得了嗎?我師父會放過你嗎?」

  孟凡城將劍尖指著小牛,說道:「你這個人可真是難纏。好,咱們就限制招數好了。五十招之內,你能挺住。就算你勝了。」

  小牛搖頭道:「以你的修為,只怕我十招都接不住。這樣吧,就二十招。二十招之內,你要是把劍抵在我的要害上,我就是輸了。從今以後,我不再去見詠梅。」他心說:「我不去見她,可她要是來見我,我也沒有辦法。」

  孟凡城沈思著,在地上轉悠了片刻,終於一�頭。雙眉一揚,說道:「好,我就答應你。只要你能接得住我二十招,就算你勝了。」

  小牛又強調道:「還有呀,二十招之內,你不準偷用法術傷我。」

  孟凡城爽快答道:「沒問題。」

  小牛見他把條件都答應了,自己勝利還是有希望的。於是,小牛說道:「基本上可以動手了,不過我有一點還是不明白。」

  孟凡城再度舉劍,哼道:「說。」

  小牛歪著頭,說道:「我不明白的是,上回咱們說得好好的,怎麼眨眼間你又來找我算帳呢?」

  孟凡城回答道:「我前幾天見到詠梅,她當著我的面把你誇了一通。什隆聰明過人.大義淩然.活潑風趣,對女該子又關心體貼什麼的,真是氣死我了。」小牛這才明白他是為了什麼來找麻煩的,敢情問題出在這裡。

  他心說:「詠梅呀,你要誇我的話,為什麼不當面誇我呢?你應該了解孟凡城這小子,他心高氣傲,最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了。你當著他的面誇我,而他是孟凡城,是你的未婚夫呀!他聽了這種誇獎的話,怎麼能不發作呢?如果月影或者月琳當著我的?面,誇獎別的男人。我也會不爽的。」當然了,小牛還是一個有心胸的人,不爽歸不爽,不會去找人打架的。孟凡城就不同了,這人的自尊心是挺強的。

  於是小牛苦笑道:「詠梅這回可是害苦了我。」

  孟凡城早就不耐煩了,說道:「少廢話。咱們這就動手,拿出你的兵器吧。」

  小牛雙手一抖,說道:「我家窮,連兵器都買不起,我就用空手接招好了。」

  孟凡城氣哼哼地說:「如果你被刺死了就不要怪我,誰叫你自不量力,空手接招。」說著,他腳尖一點地。人如大鷹般的猛然飛起,劍尖如毒蛇向小牛刺來。小牛早有準備,動如脫兔,向旁邊迅速地一閃。

  哪知孟凡城的劍相當聽害,在他的劍快要刺到樹乾時,突然向旁邊一劃,劃向小牛的脖子。這變化也在電光石火間。小牛大驚,連忙矮身滑步,身子像魚一樣躥了出去,正好躲過那致命的一擊。當雙方再度站個對面,四目相對時,小牛的額頭上已經冒汗了。

  他擦了一把汗,心說:「這個孟凡城真是太可怕了,光這一招就足以讓好多人倒下。」幸好小牛經驗豐富,反應奇快。但就這一招就已看出,他比孟子雄高明多了。

  孟凡城得意地說:「這是第一招,再來第二招。」說著話,又像惡狼一般躥了上來。遠遠的,小牛就能感覺到他劍尖上的寒氣。準確地說,那就是殺氣。

  小牛勉強笑著說:「你儘管放馬過來吧,我魏小牛不怕你。」

  孟凡城說道:「再看我這招一石二鳥,保證幹掉你的作孽工具。」在小牛還沒聽明白時,那劍已經到了,刺向小牛的腦袋。小牛低頭時,那劍招竟是虛的,突然間一落,挑向自己的胯下。

  小牛連忙身子急退。而孟凡城的劍也追著。看那個意思,不把小牛變成太監,是不肯罷休的。小牛氣極了,心想一味的躲避也不是辦法。因此,他的身子退著退著。

  忽然一倒,側倒在地上,一腿向孟凡城的腳上踢去。孟凡城猝不及防,連忙跳起。這一跳,人便跳出老遠。這樣,這招就躲過去了。

  小牛騰地站了起來,嘲笑道:「原來武當劍的精華在這裡,我魏小牛算是領教了。」

  孟凡城聽了臉紅,因為這招在正常的劍招裡是沒有的,是他為了對付小牛單創的。他在聽說魏小牛的風流韻事之後,就心裡發毛,怕詠梅被人搶去:再加上詠梅當自己的面誇獎小牛,這更叫孟凡城不能接受。他是一個自命不凡的人,從不喜歡比他強的人。在武當山上,凡是本事比他大的同輩弟子,他表面上對人恭恭敬敬,實際上嫉妒得要命。他的師父知道他的短處,經常批評他,他還是本性難改。

  今天,他見小牛出手不凡,心裡就火了。他突然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而這個念頭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那就是趁機殺掉小牛。他覺得這個人不只是自己的情敵,更是自己將來大展拳腳的勁敵。這個人入嶗山派不久,就能擋住自己的兩招了,如果照此發展下去的話,那還了得?應該殺了他。

  他的這個念頭一起,連自己都感到意外,他從沒有殺過一個正道的弟子呢,更沒有想過要在泰山上殺人。他的念頭一起,眼神就有了細微的變化。他自己沒有覺察到,小牛卻已經感覺到了。他心說:「不好哇,道傢夥動了殺機。他要殺我,我得想法跑。不能坐以待斃。」

  他想跑,孟凡城可不答應。小牛不停地後退,他就不停地迫近。逼得小牛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既然如此,小牛乾脆不跑了,跟他拼命。用自己的智慧與輕功,用自己的經驗與靈感,使孟凡城的進攻頻頻失效。一轉眼,十多個回合過去了,儘管小牛險象環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來個透心涼。可事實上險歸險,他並沒有出事,連一根毛都沒有被傷到。

  之所以這樣,除了小牛機靈,防守本領強之外,最重要的是孟凡城心火太盛,心煩氣燥,致使他不能進行冷靜的分析,採取有效的措施。這就使小牛驚險出沒於劍影之中而不落敗.不受傷的秘訣。

  等孟凡城發出第十八招之後,他就更急了。等到第十九招的時候,把他的絕招都用上了。這招叫「如影隨形」,人隨劍動,劍隨敵動。那劍瘋狂地向小牛的咽喉刺去。他腳不佔地,跟著小牛變化。小牛向左躲,他向左:小牛向右,他又向右。總之,不給小牛來一劍,他不會停手。小牛的反應敏捷,時而像陀螺旋轉:時而如草里驚蛇:時而似老牛般笨拙:時而又像猴子般靈活。儘管如此,也無法擺說孟凡城道致命的一劍。他看得出來,孟凡城是想要他的命呀!

  實在躲不開了,他心一橫,不再閃避,而是迎了上去。這使孟凡城大驚,心說:「這小子傻了嗎?既然這樣,我也不必客氣,非把你刺了個大窟窿不可。你死了之後,就死無對證了。我可以說是誤傷,誰能把我如何呢?」

  當劍尖就要刺到小牛胸口時,他意外地一側身,在躲過劍尖的同時,照孟凡城的腦門就是一掌。這變化突如其來,把孟凡城嚇了一跳。但他畢竟是名門弟子,千鈞一發之際,身子如魚一樣一轉,小牛的掌落空。而他的劍也順勢橫削。小牛想再閃避都來不及了,不由心生絕望了。

  關鍵時刻,林中有人大叫:「關詠梅,你在這里幹什麼?」

  「關詠梅」三字一入耳。孟凡城的心一顫,手就停了。趁這機會,小牛飛起一腳,將他的劍踢飛,射入一棵樹,直沒至劍柄。孟凡城一驚,稍稍清醒,向林中望去。

  這時從林中走出來一位美女。飄逸出塵,白衣如雪。孟凡城一看就看直眼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姑娘。什麼叫美如天仙,以往他只是聽說過,這回他有了切身的感受。對,這位美女的風采,才叫美如天仙。他當然沒有見過她,但他能猜到她是誰。因為只要武林人士,誰都知道誰是第一美人。

  小牛一見她樂了,馬上跑上去,差點沒把她抱起來,歡呼道:「師姊呀,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追叛徒去了嗎?」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說來話是。到是你怎麼跟孟凡城打起來了?」

  小牛一指發傻的孟凡城,說道:「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呀,非得要跟我較量。他學藝多少年了。我才幾天呀,這明顯是以大欺小。太不要臉了。你說對不?」

  月影不吱聲,向孟凡城看去。孟凡城這時已經恢復神智了,問道:「譚姑娘,剛才是你喊的是詠梅?」

  月影回答道:「是。」說著話,目光又轉向小牛。看看他的臉,又看看他的身體,像是在看他受沒受傷 ,這使小牛心裡極為舒服。

  孟凡城又問道:「譚姑娘,那詠梅在哪裡呢?」

  月影說道:「她嘛。也該過來了吧!我剛才跟她見了我師父,一聽說你們在比試,就一起出來找你們。我想她大概是被你給嚇跑了吧,她對你這麼做很不高興。」

  孟凡城啊了一聲,說道:「那她現在哪裡?」

  月影說:「當然是在泰山上了。」

  孟凡城臉色焦急,轉身就跑,突然想起自己的劍來,便跳起來,從樹上拔出劍來,然後再跑。小牛在後面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是放屁。我既然已經勝利了,你可不能犯規呀。」

  孟凡城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會犯規的,我絕不食言。我如果說謊的話,就不得好死。」說罷,展開輕功,如一縷輕煙一般,眨眼就不見了。

  他前腳一走,小牛便鬆了一口氣,往地上一坐,感慨道:「師姊呀,要不是你剛才那一句話,我小命都沒了。」

  月影微笑道:「我怎麼會讓你死呢?你要是死了的話,我以後還找誰幫我當上掌門,當盟主?有你這個助手,我一定能成功的。」

  小牛瞼帶苦笑,仰著臉說道:「師姊呀,你就不能說,你捨不得我死嗎?」

  月影低著頭瞧瞧他,說道:「你小子盡幹些讓我傷心的事,我怎麼能跟你說那樣肉麻的話呢?這回救了你,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如果你不領情的話,我會後悔救你的。」說能轉過身去不理小牛。

  小牛從地上跳起來,湊上前,聞著她的香氣,說道:「師姊呀,我知道你喜歡我的。你不說就不說,只要你心裡有我,小弟我已經很知足了,還能要求你什麼呢?」

  月形轉過頭一笑,說道:「別那麼厚臉皮呀,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麼說。」

  小牛笑嘻嘻地說:「師姊呀,你看我們比武有多久了?」

  月影回答道:「大概打到一半的時候,我就到了。」她的眼睛好亮,好水靈,目光落在小牛身上時,小牛感到像被撫摸一樣。雖然那目光不那麼熱乎,也令人歡喜。

  小牛問道:「為什麼不早點出聲?我可是差點就完蛋了。」

  月影說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還行,進步不少。再說你們這是比武,我不好插手的。」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師姊呀,什麼時候我能練到你那個地步,我就知足了。」

  月影認真地說:「我那算不了什麼的。在整個武林之中,比我強的人大有人在。」

  小牛說:「在你這個年紀。能有如此本事,已經非常難得了。」

  月影一擺手,說道:「小牛呀。別說廢話了。老實招來,孟凡城為什麼來找你比武?」

  小牛點點頭,就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但只說孟凡城為關詠梅找自己比武,二約定勝利後的那一段,可沒有跟她說,他怕她會往心裡去。

  月影聽罷,說道:「這個孟凡城心胸可真小呀,道樣的男人不會有什麼出息的。詠梅要是真嫁給他的話,倒可惜了那麼一個優秀的美人了。」

  小牛聽了這話愉快,說道:「師姊,你和關詠梅不是追殺周慶海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返回來了?」

  月影唉了一聲,說道:「這周慶海挺狡猾的,再說他是先跑的,我們都耽誤了時間,把他給追丟了。這個混蛋,如果落到我手裡,我一定好好處罰他。他原來是這麼一個偽君子。」

  小牛問道:「抓他的事,不是急的來的事,慢慢來吧。說真的,師姊一回來就趕來救我,是擔心我的安危吧?」

  月影說道:「我回來聽說你跟孟凡城出去了,我追過來是怕你給嶗山派丟臉呀!」說到這兒,她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這一笑,真比春天來了還美,小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被月影發現了。

  月影嘆道:「什麼便宜都占到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呢?」

  小牛笑道:「我就是天天看,月月看,看一輩子也不會看夠的。師姊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呀,我告訴你。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不漂亮,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用,要有本事。光有一張漂亮的臉蛋,那是花瓶。我情願是一個臭八怪,但前提是一定要神通廣大,這樣才對得起我的生命。」

  小牛鼓掌道:「師姊,你說得好,小弟我記下了。對了,你剛才救我時。為什麼叫關詠梅的名字?」

  月影回答道:「因為孟凡城最在乎詠梅了。我如果喊你的名字,那能管用嗎?」

  小牛重重點頭,說道:「師姊呀,你真聰明,小弟自愧不如呀!」

  月影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快去見師父吧,師父說就要出發了。」

  小牛不動,說道:「這個我是知道的。不過師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月影不解地問:「什麼事?」

  小牛拉住她的手,猛地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你忘了讓我親一下了。」

  月影一把推開他,笑說道:「魏小牛,你這混蛋。你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人。你一天不想別的,總想著占我的便宜。」

  小牛苦著臉說:「師姊呀,我只是親了一下,我還沒有親夠呢。來,咱們再親。」

  月影的身子猛地躥出去老遠,回眸笑著,說道:「小牛呀,如果你能追上我的話,我就讓你親。你想幹什麼,我都不攔著你。」說著話,向林外馳去。

  小牛一聽,情緒大好,�腿就追。一邊追,一邊叫道:「師姊呀,你可不準反悔呀,我可是認真的。」說著話,加快速度,像流星趕月一樣猛追過去。

  月形故意逗他,他快她也快,他慢他也慢。雖然追不上,但時時能望見她美妙的身影,不時還能瞧見她的笑臉,這使小牛心滿意足。他心說:「這種視覺上的美,也勝於顛鸞倒鳳了。」

  一個跑,一個追。兩人都向林外跑去,向師父住的院子跑去。歡樂的氣氛充滿了山間。

  當兩人趕回院子裡時,只見院子裡擠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正道人士。作為新一任盟主,大家自然是鼎力擁護的。盟主要返回嶗山,大家都趕來相送,送別的場面非常感人。沖虛以盟主的架勢,一一與大家寒暄著.交流著,表現出空前的熱情,似乎周慶海這塊心病都忘記了。

  過了好久,沖虛才領著小牛.月影等人與大家揮別。出了山門之後,小牛說道:「師父呀,你現在的氣色好多了,好像是什麼病都沒有了。」

  沖虛微笑道:「這是心情好嘛!我失去了魔刀,失去了秦速,但我還有你們,還有這個盟主的位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嶗山派總體來說,這次並沒有白來。」

  月影問道:「師父呀,秦遠的遺體呢?」

  沖虛臉色轉為沈重,說道:「我已經將他葬在泰山。他沒有什麼親人,又很喜歡泰山。我想讓他安息在這裡,他不會怪我的。」小牛聽了感到黯然,心說:「秦遠雖是個粗人,可也有可愛處。他對月琳的愛,也是令人感動的,雖然還會令自己吃醋。」

  沖虛勉強笑了笑,說道:「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對了,小牛,你不是跟孟凡城切磋功夫了嗎?結果怎麼樣?」

  小牛見他感興趣,就把祥細情形對沖虛講了。沖虛聽了除了點頭與搖頭之外,還發表了不少意見。指出小牛哪裡表現好,哪裡又表現不好,這使小牛獲益不淺。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成為高手。那樣那幫傢夥就不敢在自己面前搖頭擺尾了。當然了,最好是能把魔刀重新拿到手裡,有了魔刀,我還怕誰呢?周慶海這個傢夥搶走了魔刀,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他不會當縮頭烏龜吧?小牛暗想,周慶海真是個蠢貨,什麼時候偷刀不好,非得現在搶。現在師父的威望正高,他搶了魔刀豈不是成為武林公敵了嗎?他在正道就別想混了。

  走到半山腰時,沖虛看了一會景緻,說道:「咱們還是飛回去吧。」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師父呀,你的身體還行嗎?」

  沖虛點頭道:「沒問題。」說著話,將道袍一脫,向空中一揚。然後指揮小牛.月影還有幾個隨從跳上去,最後沖虛上去了,念了幾句咒語,一行人像乘風一般往嶗山方向飛去。那件道袍經過法力的作用,已經大得像一條大船的甲板了,大家站在上面,並不覺得狹小。飛行時又很平穩,耳邊風聲呼呼,千山萬水,轉眼已在身後了。

  小牛隻覺心情大好,他心說:「什麼時候我也能像這般飛行呢?」相比之下,自己般的本事只像是麻雀,又慢又不好看。而師父這招卻像雄鷹,有速度,也有氣勢。男人嘛,就得這個樣子。

  大概有個把時辰吧,已經飛到了嶗山的地界。沖虛一收法術,大家都穩當地落到地上。沖虛穿好恢復原樣的道袍,領著大家向山上走去。守山的弟子們已經發現他們了,都大呼小叫的。師娘聞訊,親自領著山上的弟子們來迎接。

  等大家一起到了山上之後,師父在練武場上講話,除了告知嶗山派此次的光榮戰績之外,也披露了周慶海的罪行,以及秦遠的噩耗。並鼓勵大家,要向秦遠學習,當一名忠誠的嶗山弟子,以嶗山的榮辱為己任。

  隨後,沖虛領著師娘以及嫡傳弟子到大廳說話。師娘與月琳對周慶海的事深感意外,更沒有想到秦遠會死掉。小牛發現月琳的情緒也受到影響,他知道月琳對秦遠雖然沒有男女之情,可是兄妹之情還是有的。相處多年,冷不丁這個大活人說沒就沒有了,她心裡自然是不太好受的。

  等大家從廳裡出來後,小牛隨月琳來到院子。小牛勸道:「江姊姊,你也不必那麼難過了。秦遠雖然死了,但他死得挺壯烈的,像個男子漢。這周慶海也夠狠毒的,看在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拿了刀走人就算了,何必傷人。」

  月琳長嘆幾聲,說道:「秦師兄這人其實挺好的,他對我的關心愛護,我永遠也忘不了。只是他這份感情,我永遠也回報不了呀!」

  小牛說道:「你說得這般動情,我都恨不得變成秦遠了。」

  月琳一笑,說道:「別胡說八道。你可得長壽一些,不然的話,我們這幫女人可都當寡婦了。」

  小牛點頭說:「我當然會長壽了,像我這樣整天快瞭如神仙的人。還會活得短嗎?對了,晚上來陪我?」

  月琳看了看四周,擺了擺手,小聲道:「不行的,小牛。師姊和師父都回來了,人多眼雜的,讓他們發現了不好的。尤其是師姊,要是她知道了,後果會怎麼樣,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只怕你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會泡湯的。」

  小牛嘆息道:「你說的倒也有理,可是夜這麼長,多麼難過呀?不如我去你那裡吧!」月琳臉上生了淡淡的紅暈,柔聲道:「如果你不怕師姊的話,那你儘管來。」小牛嘻嘻笑著,沒敢說別的。他知道月影那脾氣,眼不見心不煩,真要是讓她當場把自己堵在月琳被窩裡,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這輩子自己都別想碰她了。

  一轉眼,就過了三天。

  這三天中,師父雖是在靜養,但也無法真的靜養。

  他現在是盟主了,事也多了,他往山上一坐,就不時有正道人士來訪。無論什麼兩派紛爭.恩怨情仇凡是解決不了的,都來找他討論。

  沖虛雖然很煩,但也得耐心地處理。幸好有月影和小牛幫忙,使沖虛減輕不少負擔,不然的話早把他煩死了。

  第四天的中午,突然有個丐幫弟子求見,送來一件重要消息。

  他告訴沖虛他們查到了周慶海的下落,沖虛一聽大為驚喜,忙 問詳情。

  那弟子急忙答道,他們有幫眾在金陵看見周慶海裝扮成農夫,戴著破草帽,要是不細看的話,真會被他給騙了。

  當這丐幫弟子離開之後,沖虛就將大家招集到客廳,將這個消息說給大家聽。

  小牛輕輕一拍椅子的扶手,說道:「師父呀,咱們得馬上派人將他捉拿回來。」

  沖虛沈思道:「這是當然的,問題是要誰去?去了怎麼找到他,又怎麼抓人?」

  然後他問月影:「你有什麼看法?」

  月影回答道:「師父,您受了傷,尚未痊癒。還是由弟子去將他捉回嶗山,等候處置。」

  沖虛點點頭,說道:「嗯。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復八成的話,我就親自去,可惜現在還不行。讓你去為師倒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你是嶗山上身手最好的弟子。不過那周慶海功夫也不差,而且還有魔刀在手,讓你單獨一人去的話,為師不放心。」

  小牛聽完,立刻站起來情緒激昂地說:「師父,我也要去。我要替你抓住那傢夥,為師父報仇。為武林除害。」

  他心說:「周慶海的事固然重要,可是跟月影在一起更重要。既然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麼我不爭取一下呢?」

  沖虛的目光轉向師娘,說道:「你看怎麼樣?」

  師娘瞅了眼小牛。說道:「讓他出去鍛煉一下也好,只是他身手還嫩,要多加小心才是。」

  小牛見師娘說話,知道這事成了,便說道:「師娘,弟子會小心的。我一定會助師姊一臂之力,將這個叛徒繩之以法。」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兩人去,為師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月琳站起來,說道:「師父,我也要去。這麼重要的事,當然少不了我。」

  沖虛笑了笑,慈祥地說:「月琳,這次有他們兩人經握夠了。你還是留在山上,幫師娘處裡嶗山上的大事小情吧。如果他們需要人手為師再派你去。」

  月琳有點失望,但還是順從地說:「是,師父。」說完還醋意十足地望了月影一眼。她知道這次他們兩人出去,肯定不會老實,以小牛的個性。他當然會多多地疼愛月影。

  而小牛則心滿意足,他心想:「這回跟月影在一起,可有得享受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一定要讓她離不開我,讓她當我的老婆。」

  沖虛最後道:「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兩人回去準備一下,明早就出發吧。」小牛與月影齊聲應是。

  散會之後,月琳找上小牛,敘說自己的不滿。

  小牛說道:「江姊姊。這次出去可不是去遊山玩水,可是去玩命的,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月琳搖頭道:「不,這事怎麼不是好事?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而我則孤孤單單的,也沒有人疼。」

  小牛見左右沒有人,就拉著她的手,說道:「怎麼會沒有人疼呢?我很疼你的,我明天走。那麼今晚上咱們就會一會吧,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地過一個晚上。」

  月琳害羞,推開小牛的手,說道:「我才不稀罕呢。」說完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小牛望著她的背影,暗暗嘆氣。

  女人嘛,都是小心眼,幾乎沒有例外,誰都不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晚飯後:師娘特地將小牛與月影叫到客廳。

  師娘坐在上位,小牛兩人恭敬地坐在下位。

  師娘今晚穿著樸素,臉上帶著點愁容,自然是因為師父了。

  月影首先開口:「師娘,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兩一定會盡快抓住周慶海這個逆徒,帶回來讓師父親手處置他。」

  師娘緩緩地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們,只是這個周慶海實在太令人心寒了。如果他只是偷了魔刀的話,看在同門的份上,也許我們還可以原諒他。可是他卻把秦遠這親如手足的師兄弟殺了。實在太沒有人性.太殘忍了。」說到這兒,師娘的臉上充湧了悲傷之情。

  小牛說道:「師娘,事到如今。咱們絕不能原諒他。我和師姊一旦找到他,就一起動手把他的武功給廢了。」

  師娘囑咐道:「不可大意呀,周慶海跟著你師父的時間最久,手底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更何況他有魔刀在手,你們遇上他時,能打則打,打不了就撤,另謀他法為要。」

  月影沒有回應,小牛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依她的個性,是不可能退讓的。

  小牛回道:「是,師娘,我們不會那麼魯莽的。對了,師父沒事吧?」

  師娘回答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短期內功力不能完全恢復。這個周慶海實在可惡,要不是你師父功力深厚的話,就給他害死了,只不過這身體上的傷倒是小事,主要是精神上的打擊較重,因為周應海一直是他較為器重的徒弟。他的反叛就等同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想來這次的影響會持緒一段時間。」

  小牛說:「那師娘你可得好好勸師父,讓他放寬心,失去的東西還可以找回來的。雖然周慶海叛變了,可他還有我們這一群徒弟呢,我們也可以幫師父分憂解勞的。」

  師娘點點頭,淡淡一笑道:「我會勸他的,如果嶗山每個徒弟都像你一樣體貼師父的話。你師父一定能長命百歲,快快樂樂的。」

  小牛對著師娘一笑,心想:「我可不希望他長命,如果他長命百歲的話,那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長相廝守呢?按我的意思,師父還是快快仙逝的好。他就可以不用那麼操心了,我也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月影這時問:「師娘呀,對於周慶海這事,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師娘沈吟片刻,正色道:「對於他,我的主張是以捉活為主。畢竟他曾是我們嶗山的弟子,最後怎麼處置,還要聽你們師父的。」

  月影追問道:「那如果我們在跟他來個你死我活的較量時,沒法活捉呢,我們該怎麼辦?」

  師娘臉上出現了不忍之色,猶豫半天才道:「那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小牛能理解師娘的心情,畢竟周慶海曾是她的得力助手,讓她下令對他格殺勿論實在殘忍。如果換了自己的話,大概也會有這樣的猶豫與無奈吧。

  月影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呀,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回去休息了。」

  師娘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說兩句。」月影聽了便又坐下了。

  師娘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才說:「剛才你們師父跟我說起子雄的事。」

  一說這個名字,月影與小牛的心上同時都感到彆扭。月影瞅了小牛一眼,小牛也在瞅著她,四目一對,月影將目光移開了。小牛心說:「我這輩子可能最反感的一個人就是他了,我對他的反感甚於周慶海。」

  師娘接著說:「自從月影與他退婚之後,他心裡一直不痛快,不肯回山。聽說最近在江湖上一直沒幹什麼好事,吃喝嫖賭的,五毒俱全。你們師父說,他再不好,也是嶗山的弟子。你們這次出去,留意著他的下落。如果能見到他的話,就勸他回來。如果他不聽,就綁他回來。」

  月影與小牛同時答感一聲,小牛心說:「勸他回來,不是等於給自己穿小鞋嗎?我小牛會那麼傻嗎?我不會勸他回來的。他願意吃喝嫖賭就乾下去吧,只要不壞我的事就行。他要是回來了,我就又多了塊心病。」

  師娘又說:「小牛呀,我知道孟子雄跟你關係不好。如果他回山的話,你可得搞好關係呀!」

  小牛不得不回答:「是,師娘。我會盡力搞好的。」心裡卻說,他奶奶的孟子雄,再讓我見到他,能忍住不扁他的念頭就已經不錯了。

  師娘站了起來,說道:「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月影與小牛便站起來往外走,走出幾步後,師娘招手說:「小牛,你等一下。」小牛便返回來了,而月影已經出了廳。

  師娘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微笑道:「小牛,你這次主動請纓,一定是色心又發作了吧?」

  小牛如何肯認呢,就說道:「怎麼會呢?師娘,我是想為嶗山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呀!如果我不去幫師姊的話,那麼誰去呢?總不能我留在山上,讓月琳去吧?」

  師娘點頭,說道:「那倒也到。你記住呀,這次出門,對月影可要講究策略,不要做傷害她的事,她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小牛感激地望著師娘,小聲說道:「知道了,師娘。師姊的確不容易搞定,就像師娘一樣難搞。」

  師娘聽了,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小子找打。你可得記住,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說到這裡,師娘的語氣中有了酸味。

  小牛說:「我是什麼樣人,你還不知道嗎?」

  師娘點頭,揮了揮手,說道:「快點滾你的吧,估計月琳這丫頭又得找你說話了。」小牛笑了笑,愉快地走出門去。他心說:「跟一個女人相好,那是幸福。跟一個以上的女人相好,可能就是痛苦了。」

  當小牛走到自己的院子裡時,首先向月影房間那邊的窗子一望。只見她窗子亮著燈,不用說,她一定還沒睡下。再看月琳的窗子,卻是暗的,不知道她在不在房裡。當他打開自己的房門,就聞到了熱悉的香氣。

  小牛關好門,問道:「江姊姊,你來了多久了?」

  月琳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剛來一會。你明天要走,我想找你說幾句話。」

  小牛微笑道:「就那麼幾句嗎?想不想來個動作?」

  月琳笑聽道:「去你的。少動歪心眼。我是來跟你說話的。」

  小牛說:「那好,我把燈點上吧?」

  月琳說道:「那就不必了。反正說話也不需要燈光的,只用嘴和耳朵就行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就聽江姊姊的好了。只是好多的壞事都在是黑暗中發生,如果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我可不負責。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月琳感慨道:「還有什麼意外好發生呢?該發生的也都發生過了,還有什麼新鮮事嗎?」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可就過來了。」說完便躊躇滿志地向床邊走去。一到床邊,就恍惚見到了月琳的影子,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裡,摟得緊緊的,另一隻手往她的胸上摸去。

  月琳抓住這只魔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我是來給你送行的。」

  小牛伸過嘴親了她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去。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我小牛雖然本事沒有多大,可是逃跑的本事卻是別人趕不上的。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月琳幽幽地說:「我不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你跟師姊。」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這個更不必擔心了。她那麼清高,那麼厲害,我哪敢碰她一下呀?她就好比是母老虎,讓人不敢靠近。」

  聽小牛這麼一說,月琳心裡就平衡一些了。她說道:「你走了之後,我會想你,做夢也會夢見你的。你可別因為在江湖上跑,把我給忘到腦後呀!」

  小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說道:「知道了。我也一定會夢見你,夢見咱們脫掉衣服,做那快活事。」

  月琳咯咯一笑,說道:「你真是個大色狼,就連做夢都夢見那個,我怎麼就不會夢見那個呢?」

  小牛很認真地說:「那還用問嗎?因為你假正經唄。」

  月琳呸了一聲,說:「你才假正經呢,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都是你把我給教壞了,你是最該死的傢夥。」

  小牛笑了笑,將手伸到她的胯下,說道:「我準保讓你欲仙欲死的。這里肯定已經淌水了。」說著話,隔著褲子在她的敏感地帶上按摩著。時而摳摸,時而旋轉,沒有幾下子,月琳的呼吸就變得異樣了,並且鼻子不時地還發出哼聲。

  小牛心說:「女人跟男人的表現方法就是不同。男人要想干那事,就直接說:而女人呢,明明心裡很想,表面上卻說什麼都不肯。可就因為有了這些不同,男女間的事才更有意思呢。」

  小牛急不可待地推倒月琳,使之倒在床上,然後自己幹勁十足地壓了上去。在離別之際,快活一下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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