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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魔刀麗影】 21-23集 (完) 作者:獵槍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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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集第一章小人行徑

  小牛在城門外遇到詠梅,頓時大喜,只是見她美麗而文雅的臉上帶著陰雲般的優色,暗暗擔心怕她是有什麼心煩的事,見左右沒人,便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詠梅,你怎麼在這呀?」

  詠梅笑了笑,說道:「我這幾天早上都在這一帶散步,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等你好」

  小牛哦了一聲,心中一曖,直視著詠梅,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來了也不打聲招呼。你又何必在這一帶等我?還不如直接到我家找我,那樣咱們不就早在一起了嗎?」

  詠梅輕輕掙脫他的手,說道:「咱們現在畢竟不是夫妻,我待不你家不好,也不方便。」

  小牛知道她有所顧慮,就說道:「那你也可以寫封信給我,把我約出來。」

  詠梅說道:「我有耐性,我可以等你。我相信我一定會遇上你的。」

  聽她這麼一說,小牛的心情就平靜多了。他打量一下詠梅,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顯得身材美好無比。一張俏臉像瓷器一樣細膩。她的美目,她的鼻子,都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

  小牛瞅著她的美貌,心裡一陣舒服,說道:「詠梅,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為想我才從那麼遠的峨嵋山跑來找,對吧?」

  詠梅輕輕搖頭,說道:「我來杭州,可不是全為了想你。我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希望你能給我拿下個主意。」

  小牛嗯了一聲,心想她果然有心事,不過年樣子並不是什麼天大的壞事。小牛定了定神,說道:「你就儘管說,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子事讓你跑到杭州來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就是咱們倆的事。」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倆的事很好呀,你愛我,我愛你,以後可以順利結為夫妻。」

  詠梅臉色一喑,說道:「咱們相愛不假,只是想結為夫妻,可並不會那麼順利。」

  小牛盯著詠梅,問:「不知道你那方面發生什麼事。」

  詠梅嘆了兩聲,說道:「小牛呀,我們峨嵋出事了,」

  小牛關切地說:「是你引起的嗎?」

  詠梅回答道:「是。我回山之後,找了個時間,把我的決定告訴了我的師父。我說我不當掌門了,我要跟孟凡城解除婚約,並說要嫁給你。我師父大怒,說那是不行的,他說不當掌門可以,但不能解除婚約,更不能嫁給你。」

  小牛聽了不平,說道:「嫁給我魏小牛有什麼不好?我也沒有見過你師父,更沒有得罪她呀?她幹什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意見呀?」他心裡暗罵,這個老死太太,太不近人情了吧!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話,我一定痛痛快快地罵她一頓,把她罵醒,使她不能阻止我跟詠梅的好事兒.詠梅黯然地說道:「我正想問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時一個人從內堂走出了。我一看那個人,就知道為什麼師父發那麼大脾氣了。」

  小牛瞪大眼睛,問道:「這個傢夥是誰.」

  詠梅眉眼一低,說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道:「真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呢,他去了峨嵋山當然不會在你師父面前說我的好話了。」

  詠梅說:「對了,他在我師父面前說盡了你壞話。」

  小牛心裡氣問道:「這傢夥是怎麼說我的.」

  詠梅說道:「他說你是百年不遇的採花大淫賊,說被你汙辱的女人不計其數還說你跟魔道的人糾纏不清,不清不白,是我們正道的大禍害,遲早正道的人會被你給害死無數,而且說你這樣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小牛聽了跳起來大罵:「這個兔崽子真不是人,就算我跟他是情敵他也不該這麼汙陷我呀,真是想不到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竟會幹出這麼卑鄙的事來。

  詠梅嘆息道:「我也想不到他會這樣,人心難測啊,我跟他認識那麼多年還是這次認識到他的真面目。」

  小牛咬牙罵道:「這個混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真是奇怪,上回他也被魔刀給傷了,怎麼就沒有死呢?」

  詠梅解釋道:「他回到武當山讓他師父為他療傷才死不了的,但那位胡舵主卻死掉了。

  小牛哦了一聲,驚問道:「怎麼會這樣?」

  詠梅說道:「因為胡舵主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結果沒命了,這筆帳得算在周慶海的身上……」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詠梅,孟凡城胡說八道,你師父就都信了嗎?她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呀!她是掌門呀,應該是明查秋毫的。」詠梅使勁搖頭,說道:「你哪裡知道孟凡城跟我們峨嵋派的關係呀?」

  小牛說道:「他不就是跟你訂了親,才跟峨嵋山攀上關係呀。」詠梅淡淡的說道:「並不是這麼簡單的。這其中在有文章。」小牛說道:「這倒要聽聽了。」詠梅目注遠放的白雲說道:「他跟我們峨嵋的關係可不淺,首先我師父跟他的師父交情很深。」

  小牛點頭道:「從老一輩說拉個關係了,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有多深。」

  詠梅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小牛微笑道:「瞧你說的神神秘秘的,你總不會告訴我,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愛過吧?」

  詠梅誇道:「小牛,你真聰明,不過還不夠準確。他們年輕的時候不但相愛,還結為夫妻呢。」

  小牛大感意外,說:「既結為夫妻了,後來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是老道,一個是尼姑。

  詠梅緩緩地說道:「他們年輕的時候,因為氣盛,常因為小事爭吵,後來鬧得事大了,我師父一氣之下,就當了尼姑。而孟凡城的師父在上峨嵋道歉認錯沒有結果之後,也去武當山當了道士。幾十年下來,他們的心結沒了,就只剩下當年的感情了。」

  小牛嘆了幾聲氣,說道:「原來這麼複雜呀!」

  詠梅又說道:「我們兩派的關係不只這樣呢,孟凡城跟我師父是有關係的。」

  小牛說道:「能有什麼關係?你總不會告訴我,孟凡城是她的親兒子,所以你師父才信了他的狗屁吧。」

  詠梅聽罷笑了,說道:「親兒子倒不是,可他們確實是親戚。孟凡城是我師父的親侄子。」

  小牛聽罷笑了,說道:「有了這兩層關係,孟凡城有你師父眼裡,自然是說話可信了。我小牛在你師父的眼裡,自然是跟邪門歪道沒什麼區別了。」

  詠梅又說道:「除了這些之外,孟凡城還是我師父最看好的年輕一代的英雄。她認為在當今的武林之中,最有前途的青年,男的是孟凡城,女的是譚月影。」

  小牛聽到師姐的名字,心裡溫暖,說道:「後半句是對的,可前半句大錯特錯。:」

  詠梅望著小牛,說道:「那你怎麼看?」

  小牛不客氣的說:「孟凡城這個傢夥功夫自然是出類拔萃的,無可非異,可是他的人品太差了。他跟我比武,說敗了永不見你,但他言而無信。他在關健時刻,棄你而去,這是他貪生怕死。再加上他你師父面前胡言亂語,汙陷我,醜化我,更加可看出他的人品低下了。這種人即使功夫再好,也不過是一隻殺傷力較大的瘋狗罷了。:」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沒錯,他說完那些話之後,再加上我的要求,我師父連恕帶氣競然病倒了。她說如果我要是嫁給你的話,她就跟我斷絕師徒關係,還要關親自將你給殺了,要為武林除害。」

  小牛聽罷忍不住笑了,說道:「她要斷師徒關係,你也不用怕,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就是了想殺了我哪有那麼容易呀?我小牛現在可不是從前的小牛了。:」說到這裡,你壓聲音說:「我小牛現在有了魔刀,無論是誰想收拾我,都城得先搞掂自己的分量。這刀要周慶海和我師父的手裡,也只能發揮一半的功力,可是到了我的手裡,只要想殺誰,都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說著話,小牛拍拍自己背上的魔刀。

  詠梅急道:「就算是你有刀在手也不能傷害我師父呀!我師父就像我母親一樣好。她只是一時上了孟凡城的當,相信她知道真相之後,一定會後悔的,也會同意我跟你好的。」

  小牛說道:「你跟你師父的關係鬧的這麼僵,她還放你出來。她對你還是不錯的。」

  詠梅搖頭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師父病倒之後,我很擔心。她命令我下山跟你說個清楚,讓咱倆一刀兩斷。」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她當我是傻瓜嗎?你既然是一個人下山,你幹什麼她哪裡會知道。你可以逃的遠遠的,不見她,她也不會知道怎麼回事。」

  詠梅說:「我師父可沒有那麼傻。她怎麼會那麼隨隨便便放我出來呢?因為她派了個盯梢的。」

  小牛問道:「誰呀?」

  詠梅回答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這個王八蛋,要是我見著他,我一定親手劈死他。這種人太不是人了。」他向詠梅身後瞧了瞧,並沒有發現可惡的情敵的影子。

  詠梅說:「你不用看了。我雖然跟他一起下山的,但走了沒有多遠,我就把他給甩了。」

  小牛笑道:「這就好,這就好那你打算怎麼辦?」

  詠梅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去一趟泰山,我師父病了,我想去泰山為她祝福。:」

  小牛拉起她的手上親了一下。詠梅哦了一聲,往左右看看,幸好並沒有人注意。

  詠梅收回手,說道:「不可動手動腳,讓人看見不好。」

  小牛嘿嘿笑道:「這個不是沒有人嗎!」接著小牛收回笑容問道:「詠梅,這次你師父干涉咱們的好事,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呀,你可得挺住。別因為你師父的命令你就動搖了,就離開我而去。」

  詠梅搖頭說道:「不會的,既然我已經身心都屬於你了,就不會再變了。」小牛喜道:「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能挺的住,什麼困難我都城不怕了。你師父想自由,只管朝我來好了。她要砍我的腦袋,也只管出刀就是了。」詠梅擔心地說:「你可不能挺著讓她砍。」

  小牛笑了,說道:「詠梅,你把我看得也太傻了吧!我小牛還沒有傻到可以隨便讓別砍腦袋的地步。」

  詠梅解釋道:「我是怕你因為我而亂了方寸,失去了平時的聰明勁。」

  小牛深情地望著她說道:「我不會的。我不只要聰明,還要長命呢。我還想跟你天長地久呢。」

  詠梅也望著他,同樣動情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可千萬不準離開我。」

  小牛點點頭,詠梅臉上的幽愁終於消除,露出燦爛的笑容。兩人的手拉在一起心也貼在一塊兒,而詠梅心裡的那從份沈重的煩惱也如煙霧般的散盡。由此可見,愛情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往往對人可以意想不到的作用。

  於是,兩人一起趕路。小牛奔嶗山,詠梅奔泰山。一路上,自然是說不出的快樂。白天並肩而行,眉目傳情。到了晚上,自然免不了痛快淋漓地狂歡一番,再相擁而眠。小牛在這種神仙般的日子裡眉開眼笑,心滿意足。而詠梅也在美妙的性愛中變的嬌豔欲滴,越發動人。行家一看,就能從她的臉上和身上,看到成熟少婦的風花雪月。她也彷彿是新鮮的葡萄一般,在小牛的服侍下變的無法形容的水靈飽滿。

  有一天傍晚,兩人來到臨沂,這裡是兩人不得不分離的地方。從這裡兩人就得分開不然的話小牛就得跟著詠梅去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嶗山上也要事,詠梅因為跟小牛有了那種關係,說啥也不想那麼快分開。雖然一路上已經風流如同魚遊水,按說應該夠了,可是處於情海之中的男女誰也不願意分開呢?他們都想多聚幾天。因此,小牛決定跟詠梅在這個地方多呆幾天,然後再各自上路好了。誰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

  這天晚上,兩人吃過晚飯,收拾完畢,彼此相擁著,剛要上床玩耍一番,只聰見窗外悲嘆一聲。兩猛然一驚,霍地散開。小牛敏捷地抓起魔刀,一指窗口,喝道:「是誰?有種的滾出來。」小牛已經聰出來了,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中透著酸氣和火氣,還有淒涼。

  那人苦笑了幾聲,聲音由近及遠,想來是跑了。詠梅聽的若有所思。小牛想到好事被害人別人破壞,便一賭氣穿窗而出,向那聲音的來處追去。他聰不出那人是誰,但他肯定這人跟自己是相識的。

  小牛的身子到了外面,急若流星,向遠處追隨去。很快就看到前面的夜色下立著一個人,小牛發力跑過去。那人待小牛跑近些,又轉身跑開。他速度也相當的快,兩人像競賽一樣,比拼著輕功。那人不想被小牛追上,小牛則想著非追隨上不可。

  兩人追風逐電,穿房過脊,多少房屋被丟在後邊。轉眼間,兩人已經跳出城牆,來到了更加寂靜的與遼闊的城外。城外皆是平原,偶爾會有一片林子,或是一相小坡。他們互不想讓。小牛不時罵他幾句,那人並不答腔,只是偶爾回頭笑上幾聲。那笑聲比哭還難聽呢。

  兩人如此比拼下去,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來到一片莊稼前,那人才減慢速度,漸漸停了下來。小牛也隨後追到,在離那人幾丈開外站定。人沒有月光的晚上,小牛的視力還是不錯的確。他胩得出來,那人是一個年輕人,個子比自己要高。從剛才這人的身手上看,這個人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但小牛並不怕他,因為小牛身上挎著魔刀呢,有他,小牛會怕誰呢?他連正邪兩道霸王級的人物都不怕,自然不會怕這個神秘的年輕人了。

  小牛一指那人,怒道:「小子,我跟老婆親熱,礙你什麼事呀?你在窗外又嘆氣又怪笑的,你有毛病嗎?速速報上名來,我的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又是笑了幾聲,接著又發出幾聲嘆息。這嘆息不知是什麼意思,也許是悲憤吧。

  小牛仔細聆聽著,已經判斷出這人的身份了,試探著說:「小子,你不說話是吧,可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你不就是武當的小人孟凡城嘛!你裝腔作勢的想騙誰呀?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那人罵道:「你個混蛋魏小牛,你才是小人!我孟凡城什麼時候成了小人了?」

  這一說話,果然證明了他是孟凡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孟凡城,你這個人就是個小人。我來問你,你為什麼在詠梅的師父面前誹謗我呢?我什麼時候成了淫賊?什麼時候又成為正道的禍害了?你胡說八道,滿嘴噴糞,難道你不是小人?誰還能是小人。」

  孟凡城咬牙切齒地說道:「魏小牛,你禍害了那麼多姑娘,難道不是淫賊嗎?」

  小牛哼道:「放你的狗屁。那些姑娘都是心甘情願跟的我,我沒有強迫她們。」

  孟凡城走近幾步,歷聲道:「還說沒有?就拿詠梅來說吧。她本來是我的心上人,可你卻使了極其卑鄙的手段搶了她,霸占了她,你如此的行徑,本來就是淫賊!」

  小牛正氣凜然地說:「一家女百家求。我喜歡詠梅有什麼錯?別人可以喜歡,我為什麼不可以呢?我並沒有霸占好,是她自己願意跟我在一起的。我之所以得到她,是因為我比你強的多。」

  孟凡城激動的說:「自吹自擂吧!論長相,論家世,論功夫,你哪一樣比的上我?你跟我比,那就是烏鴉跟鳳凰比,土堆泰山比。我想武林中的許多人士都會承認的。我孟凡城是武林中最優秀的青年,而你魏小牛呢,是遠近聞名的大色狼,是一個仗著魔刀作威作福的無賴,是一個靠招搖撞騙混日子的流氓。你如何能跟我比呢?」

  小牛聽了一點都不氣說道:「孟凡城,我這還是頭一回發現你的嘴挺能說的嗎!看來以前,我倒是輕視了你。不錯,論長相,論家世,論功夫,我都不如你,但是我也有比你強的地方。」

  孟凡城不服氣,說道:「那是什麼?」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那就是我比你聰明,我比你勇敢,更比你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孟凡城哼道:「吹牛皮吧你。」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為什麼我能得到詠梅的心與身體,而你跟她訂親多年,卻沒有做到?這其中的原因你就沒有好好的想想嗎?」

  這話刺到了孟凡城的心上。孟凡城喝道:「魏小牛,你給我信嘴。你能佔有詠梅,那是因為你比我無賴,比我無恥,比我會騙人。你才是小人。」

  小牛嘿嘿直笑,歪頭盯著黑暗中的孟凡城喝道:「孟凡城,你也不用嘴硬。到底誰是小人,咱們心裡都明白。若說對詠梅的感情,你絕對不如我的。」

  孟凡城說:「難道我跟她這麼多年的感情,還不如你這個才剛認識的人嗎?」

  小牛肯定回答:「自然不如的。」

  孟凡城質疑問道:「有什麼不如的?」

  小牛尖銳地說:「你口口聲聲地說對她有感情,那麼我問你,你都為她做過些什麼呢?拿上回來說吧,詠梅為了你落到周慶海的手裡,按說你應該想盡辦法救她脫險才對呀,可是你呢,你怎麼做的?」

  孟凡城聽了臉上發熱,說道:「她落到周慶海的手裡,我何嘗不著急,不想救她呢,可是我當時也被魔刀傷了,也落到他的手裡,我想救她也無能為力。」

  小牛一針見血地問:「那在關鍵時候,你為什麼不留下來反倒一個人跑了,卻把詠梅留下來呢當時周慶海的心情不錯,只要你願意當人質,他應該可以放了詠梅的。」

  孟凡城一下子愣住了果然這話刺在關鍵地方了,好一會才說:「我那是不恥於你跟詠梅的確私情。我怎麼會換回她的自由,讓你們逍遙快活呢?我才不會那麼傻呢。」小牛仰天大笑,說道:「孟凡城,你就不用再掩飾了!我知道你當時那麼做,其實是貪生怕死,別人看不出來,我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還會看走嗎?你當我小牛是白癡嗎?只可惜詠梅這位大美女了,對你那麼癡情,真是月亮照到了糞坑了。」孟凡城聽罷暴跳如雷,在叫道:「魏小牛,你不要含血噴人。的孟凡城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呢,我是名門正派弟子,我是武林中的有為青年。你用心險惡,敗壞我的名聲,我今天饒不了你!」小牛笑了兩聲,說道:姓孟的難道我還會怕你嗎?」

  孟凡城一跺腳,叫道:「魏小牛,有種的咱們今天決鬥。不死一個另一個就不準回去。」

  小牛輕輕鬆鬆地說:「你想怎麼樣都城行。我知道最後倒在地上的肯定是你。」

  孟凡城胸有成竹地說服力「那就來,誰要後退就是狗娘養的。」

  兩人說著話,拉開架勢,一場大戰迫在眉睫。誰都知道,這次的決鬥肯定是要定生死的。孟凡城為了詠梅,肯定會背水一戰,而小牛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跟名聲也不會跟他客氣的。

  在大戰之前,孟凡城向空中點了兩下空中便多了兩團熊熊的火焰。令人叫絕的是,兩團火焰只是在空中燃燒著,呼呼直響,但並不墜落。這火焰猶如兩個太陽一樣,照亮天地,也照亮了彼此的臉。

  孟凡城的臉是悲憤加同兇惡的,而小牛則是輕鬆加調皮的。他因為手握魔刀,有必勝的把握,因此並沒有什麼顧慮。而且孟凡城跟自己激戰並沒有取勝,這更使小牛士氣高昂。相比之下,孟凡城像一隻受傷的惡狼,而小牛像一隻得意的老虎。

  鏘一聲,白光一閃,孟凡城將長劍從腰上抽出,劍尖指著小牛。從他那犀利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心意,他恨不能一劍就將小牛刺個透心涼。而小牛呢,則笑容可掬,有一種來者不拒的氣勢。

  孟凡城一抖劍尖,叫道:「魏小牛,你這個淫賊,你不是向來囉嗦嗎?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小牛也不拔刀,只是擺個空手奪白刃的姿勢,笑嘻嘻地說:「孟凡城,你這個無恥之徒,你這個情場敗將,你還是把遺言告訴我吧,我會轉達給武當派的。 」

  孟凡城臉孔扭曲,呸了一聲說道:「魏小牛,那你就受死吧。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小牛傲然道:「誰叫你留情了?今天咱們這是決鬥。」

  孟凡城說道:「不錯今天不是你殆就是我亡。」

  小牛笑顏:「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呀!」

  孟凡城自信地說服力「我怎麼會死呢?死的人一定是你。那天可是限招較量,今天是玩命。」

  小牛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呢?」

  孟凡城逼近一步,喝道:「魏小牛,拔出你的兵刃。」

  小牛說:「當你衝上來的時候,我就會拔刀的,這個不必你操心。」

  孟凡城又逼近一步,說道:「魏小牛,我本不想殺你,都城是你逼我的。我每次一想你搶了她,還壓在她的身上乾那種事兒,我就要瘋了。她是我的心上人,怎麼可以跟你那樣主。」

  小牛得意地說:「這麼說你這一路都城在後面跟蹤了。」孟凡城說道:「並沒有跟蹤,我早就到了臨沂。跟詠梅下山之後,她就把我甩掉了,我並不知道她跑哪裡去了。但我知道,她一定會到山東的,因為她要到泰山去,於是我就先趕到了臨沂,在這裡等她。住了幾天之後,我突然想到她的去處了,她一定會去找你的。我只要在這裡守著,一定會等到你們的果然讓我猜著了,你們真的來了。你們一近城,我就知道了。我晚上到客棧一看,原來你們真的那樣了。她真的給戴了綠帽子,我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真是想不到原來你一個名門正派還有偷看別人好事的習慣。你把我引到這個地方,就是想要殺了我?」

  孟凡城森森的笑著,說道:「你真的很聰明,只是明白的太晚了點。如果詠梅不來的話,你就完蛋了。為什麼我要跑這麼遠,我就是怕她來。」

  小牛點點頭,說道:「她不找來是好事。如果她找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會對你下手了。」

  孟凡城哼道:「好了,你和死期到了。」說著話,腳尖一彈像一隻鳥一樣射過來,劍尖真指小牛的咽喉。小牛並不拔刀,彷彿一片枝葉一樣,向旁邊一飄。孟凡城知道他的身法靈活,因此這劍並沒有刺實,而是劍尖一擺,照相機刺咽喉不誤。

  這使小牛在吃一驚。這種劍法他上回領教過,是極可怕的。那劍尖比毒蛇嚇人,一旦躲避有誤,小命都難保,小牛畢竟是行家,腳下步法精妙,連續幾下點地,身影便飄散來飄散去。可是那孟凡城就像膏藥一樣纏他,不刺中小牛不想收劍。最後,小牛不得不來個驢打滾,連滾了幾圈,才勉強躲開這致命的一劍,但是衣服還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孟凡城的劍落空,也是大驚。這是他最近悟到的上乘劍法,本想一招致命,不想對方還是活著。孟凡城急恕交加,罵道:「魏小牛,第二招一定讓你死。」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士臉的,非常狼狽。他暗自後悔,為什麼不拔魔刀呢?差點死在他的劍下。他暗暗自責,這也太大意了吧。因此,他這次握住刀柄,依然沒有拔出。為什麼呢,他如果一下拔出的話以孟凡城的眼光一定會認出這是魔刀,那麼就不能對他心慈手軟,留著也是個禍害,誰知道哪一天他又跑來 找自己算帳呢?明槍易躲,暗劍難防吶!想到此,他故意後退了幾步。

  孟凡城哪裡知道這些,以為小牛真的怕了他了,他露出了獰笑。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獰笑的臉特別 可怕全無平時的英俊模樣。他興奮的跳到半空中,說道:「魏小牛,你放心,我一定讓詠梅守著你的屍體哭上幾聲的。然後我會跟她睡覺,玩夠了再殺掉。這種不知自愛的賤貸,我才不要呢。」說著話,那劍尖閃電般的刺向小牛,使人無法再躲。

  在生死關頭,小牛突然拔出魔刀,隨意地往胸前劃個圈,但見白光耀眼,寒氣逼人,孟凡城連人帶劍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那劍身飛了出去,不知所蹤,而孟凡城握著劍柄,躺有地上呻吟不止。他的嘴裡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全身直抖。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前,對腳下的孟凡城說道:「孟凡城,你說咱們今天到底是誰死呢?」

  孟凡城勉強�起頭來,緊盯著小牛手裡的刀,以微弱的聲音說:「你拿的是魔刀?」

  小牛晃了晃手裡的刀,說道:「不錯,就是魔刀。我才是魔刀的主人,他 們都是假的。我手裡有了魔刀,誰不是我的對手?」

  孟凡城絕望地閉上眼睛,說道:「魏小牛,這次我又敗了,但敗的不服。你殺死我吧。」小牛以腳尖踢了踢他的臉,說道:「孟凡城,你以為我還會饒了你嗎?如果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要殺我,我還真不會殺你的。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安心地去吧,我會悄悄的把你埋掉的,願你早日上天堂。不,是地獄。你這種人是不配上天堂的,只該下地獄。哦, 你放心好了,詠梅不會為你哭一聲的。」

  說著話,小牛將刀指著孟凡城。

  孟凡城全身發抖,叫道:「魏小牛,你不要殺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為難了,也不再跟你搶詠梅了。以後她就是你老婆,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牛踢了他一腳,罵道:「去你奶奶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這他媽的明顯是欺軟怕硬呀!剛才你還兇得跟隻狼一樣,轉眼之間怎麼就變成哈巴狗了?你哪是男人吶?你連女人都不如。你哪裡是武當弟子?像你這種人,只配當褲當派的弟子。你是垃圾,狗屎,豬狗不如。」小牛越罵越來勁。

  孟凡城勉強坐起來,雙手抱住小牛的大腿,哀求道:「你怎麼罵我都成,只要你不殺我,我管你叫爹都行。」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居然連這種無恥的話都城說得的出來,他真的不是人,連一點骨氣都沒有.看來當初詠梅選擇自己無疑是正確的。詠梅要是嫁給這種人,有一天大難來時,他為了苟活,能將老婆給獻上工。這種人,是不配留給世上的。有這種人在世上,真給武當派丟人,還是宰了他吧。

  小牛鄙視地笑著,說道:「孟凡城,你太叫我失望了。如果你跟我硬氣到底,我看你是一個硬漢的份上,我還不會殺你。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跟一個斷了脊梁骨的狗有什麼區別?你這種人不能留。我一定殺掉,就算是為武當派清理門戶了。」說罷,一腳將他踢出老遠,衝上去,就想砍下去。

  孟凡城用盡力氣大叫:「爹,你是我爹,我就是你親兒子。爹,你怎麼能殺自己的兒子呢?虎毒不食子呢。」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的。他將魔刀收入刀鞘,倒真的有點為難了。他叫道:「兒子,你學幾聲狗叫吧?」

  孟凡城就汪汪地叫起來,學得非常認真。

  小牛又是大笑,笑的既痛快,又想淌眼淚。他心說:「正道怎麼會出這種敗類?武當派怎麼會收這種弟子?這種人連邪派人士都不如?就說黑熊怪吧,寧死都不低頭。相比之下,孟凡城連人字都不配。作為一個人他已經如此不要臉了,我真的還要殺他嗎?」孟凡城的這種態度,使小牛雙變和舉棋不定了。按照孟凡城的所作所為,殺他十次都應該。

  小牛望著地上躲著的孟凡城,望著搖尾乞憐的武當弟子,他有點狠不下心了。他一向是有主見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孟凡城知道小牛的心態,便連哭帶嚎的哀求著。他知道生還有望了,自然要盡力。

  這時半空中人影一閃,一個人輕飄飄地落地了,落在小牛的身邊,一看到這個人,孟凡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藉著紅紅的火光,孟凡城看得清楚,這人身材美好,俏臉斯文,此時斯文中帶著無限的失望。小牛當然也看到了,高興的說:「詠梅你怎麼來了呢?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來嗎?你先把被窩暖和一下多好,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詠梅不習慣在他人面前聽這種玩笑,不由白了小牛一眼,瞅了瞅孟凡城的慘樣兒,跟小牛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小牛見她發問,便將大致的過程說了一遍。詠梅聽罷,眉頭緊蹙,對孟凡城的不爭氣非常反感。詠梅吸了口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呢?」她的美目關切的盯在小牛的臉上。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種人留在世上是禍害,不如就除掉了算了,也能省點糧食。當然了,這是我的看法。可既然你來了,我當然要聽老婆的了。」說到這兒,故意看著孟凡城,帶著炫耀的神情。

  孟凡城見詠梅來了,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求饒,他低著頭不說。詠梅望著孟凡城,心潮起伏不定。見他臉上身上都是血,狼狽之極,哪有一點平常的英俊瀟灑模樣呢?詠梅回想跟孟凡城之間的一切,回想當初出的快樂時光,不禁芳心發軟,就說道:「小牛呀,你可不可以不殺他呢?留他一條命。他已經落到這地步了,受了魔刀的傷,就算你不殺他,他的功力也會大打折扣的。」

  孟凡城見詠梅這樣說了,臉露喜色,�頭觀察小牛的臉色。小牛皺眉道:「詠梅,你的話我當然要聽了,只是這個人實在是個小人。我怕今天放了他之後,日後他還會對我不利。也許哪一天他還會襲擊我,令我防不勝防那時後悔可晚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我到底是和他定過親的,也算是熟人了。我還是希望你能放他一馬。」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好吧,你都發話了,我還能說不放嗎?日後他要報仇,只管找我好了。」

  詠梅走過去,突然抽出長劍,劍光一閃,孟凡城:「哇」地慘叫,四根手指已經齊根斷落。

  小牛大驚,說道:「詠梅你為何要這樣做?」

  詠梅轉身去,看都不看孟凡城,沈痛地說:「我對他太失望了,雖然饒過他的性命,但他真的能改過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砍了他的四指,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再敢跟你過不去,下回可就不是手指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四根手指換一條命,也是值得的,你說是不是?孟凡城。」

  孟凡城痛的直冒冷汗,牙關緊咬,哪裡說得出話來,要不是拼命挺著,怕早就昏死過去了。他暗暗恨著詠梅,心說:「這個女人真是無情無義,既然已經饒我一命了,又何必再砍手指呢?那還不如殺了我呢。」

  詠梅嘆息一聲,說道:「小牛,這下你明白了嗎?我跟他已經一刀兩斷了,再沒有什麼關係了。從現在起,我就完全屬於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說著話,她轉過頭來瞅著小牛。

  小牛聽罷眉開眼笑,說道:「當然高興的,高興得簡直要暈過去了。好了,咱們走吧。」

  詠梅說道:「走吧,這裡不是咱們待的地方。」

  小牛美滋滋地說道:「這里當然不是咱們待的地方。」了咱們待的地方應該是洞房。「說罷,拉起詠梅的玉手。

  詠梅羞澀的說:「沒成親,哪里人洞房。」小牛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孟凡城,說道:「只要咱們高興,無論要哪裡,哪裡都是洞房。」說罷,拉著詠梅的手向客棧走去,再不回頭,再不管孟凡城的死活了。今天能放孟幾城一命小牛已經夠仁慈了。

  當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坐在燈下歇息。詠梅望著小牛,說道:「你今天真是太大意了,那第一劍那麼歷害,你的命都差點沒了。要不是你機靈,我可就見不到你了。」

  小牛一笑,說道:「沒事的,我的命大著呢。我還打算讓你生一群孩子呢。」

  詠梅搖頭道:「你的女人那麼多,不需要我生的。你還是找她們生吧,他們一定願意給你生孩子的。」

  小牛走過來,笑嘻嘻地說:「咱們現在就開始生吧?」

  詠梅低下頭說道:「那怎麽生呀?」

  小牛說道:「這就像種地,想要有收成,當然先要有種子,再要有 地,有了好種子,再有好地,不怕長不出好莊稼。」說著話將詠梅拉起來,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邊,小牛將詠梅摟在懷裡,熱情地吻起紅唇來她的唇有點冷,不過很軟很香。小牛親得很認真,不時輕咬著。詠梅呼吸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動著,表明她已經有反應了。然後小牛又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詠梅這時已經不再害羞了,主動舔著小牛的舌頭,這使小牛非常高興。

  他的雙手在詠梅的嬌軀上隨便地撫摸親睹,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物品一樣。他的手在她的胸上揉得好有力,在她的屁股上搓得貪婪。這是十足的色狼動作,卻使詠梅很喜歡詠梅的呼吸粗重,心跳加快,身子扭得也更歷害了。

  當小牛將手指按在她的胯下時,詠梅的情慾就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流了。詠梅忍無可忍,使勁推開小牛,說道:「小牛呀,你就不要再逗我了。我什麼都願意,你只管來吧。」她的臉紅的像玫瑰,她的美目已經水汪汪了她的紅唇張合著,像是火苗在動。

  小牛的棒子也脹的難受,更順從詠梅的意思,他將詠梅放在床上橫躺。詠梅瞇著美目,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起一伏的,特別誘人。小牛伸出雙手狠抓著,像是在揉麵。那手感真不錯,彷彿是在摸皮球,又軟又有彈性,爽極了。

  詠梅呻吟著,說道:「小牛呀,你要折磨我到何時呢?你要再這樣下去,今晚咱們就分開睡吧。」她說著故意身子一轉,面轉到裡面去了,給小牛一個背面。這背面也也很有可觀性,那細腰圓臀,曲線優美,實在是誘惑。

  小牛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說道:「摸索起來真好,永遠摸不夠。詠梅被摸得扭著屁股,哼著說:」小牛,難道你除了摸,別的都不會幹嗎?我可聽說過有些男人是繡花枕頭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是不是繡花枕頭,你馬上就會知道的。:」說著,他馬上動手將自己脫光光,露出了一個翹翹的大棒子。那龜頭已經帳的老大了。小牛手握著棒子,說道:「詠梅你轉過來看看,我的玩意比茄子還大。」

  詠梅嘻嘻一笑,說道:「那玩意太醜陋了,沒有可觀之處。話雖如此,但她是轉過身來看。一看之下,芳心狂跳,春水暗流,說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是趕上茄子大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

  小牛放開手故意動著腰使肉體搖頭晃腦的,嘴上說:「你看看,它是多麼興奮吶?像是不中用的嗎?」

  詠梅低頭抿嘴一笑,說道:「總要試試幫知道的。」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已經小蚊哼了。

  小牛來到床前,幾把就將詠梅脫個精光。詠梅還是配合的,她已經動情了,不再扭扭捏捏。她光著身子之後,往床沿一坐,伸手去摸小牛的玩意,那東西已經興奮得挺嚇人了。

  詠梅的小手一會兒握,一會兒捏的,弄的肉棒簡直要跳起來。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說著話,他往詠梅 身邊一坐,伸手向她的雙腿之間抓去。詠梅將雙腿併的緊緊的故意跟他為難。小牛也不強求,伸出手向她的雪白的奶子上玩弄著。那乳頭已經硬起來了,粉紅粉紅的,像是櫻桃。

  小牛見了高興,低頭親吻起來.詠梅哪受的了這個呀,美的直嚷嚷。小牛的一隻手也來到她的雙腿間,再度深入。這回很輕鬆地進入了,那裡已經流的一塌糊塗了。小牛的手在那方寸之地活動著,像是探花的蜜蜂。詠梅興奮得喔喔直叫,頭向後仰,美目只開一縫,胸脯一挺一挺的。

  當小牛收回手的時候,手已經濕的光光了。小牛直起腰,放在嘴上一憩,說道:「很好吃。」

  詠梅哼道:「你這人有毛病呀,老喜歡吃人家那裡。那裡不是用來吃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就喜歡吃,我不要大吃特吃呢。」說著話,小牛蹲下把詠梅的雙腿分得大開。詠梅不得不雙手後拄,支起上身來。

  小牛笑顏:「就是這樣。」說著話,向那神秘而又濕潤之地伸過嘴去。那靈活的舌頭一觸那裡,詠梅就被刺激得身子一震一震的,彷彿整個人都要跳起來。

  小牛�起她的雙腿,使其屁股�高,露出女人的全部秘密。春水已經將下身濕個遍了。小牛張大了嘴,像吃麵條一樣,大吃特吃起來.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

  詠梅實在受不了這種衝擊,就哀求道:「小牛呀,不要再舔了。你快進來吧。裡面已經發水了,需要你抗洪。」

  小牛這才�起濕漉漉的嘴,扛起詠梅的大腿,將自己憋了大半天的大棒子猛的刺入,只聽「噗滋」一聲,就插進一半去。那聲音令人更加愉快。


第二二集第二章離別之樂

  詠梅被插的啊地一聲,紅唇張大,顯示著她的興奮與愉快。小牛再一使勁兒,已經插到花心上了。那緊緊地肉洞,包的小牛想大呼過癮。他瞧瞧詠梅那比花美的俏臉,動人心弦的神情,以及瞇成一條縫的美目,再看下面,那手毛茸茸的私處已被小牛撐鼓鼓的,粘粘的春水下正從結合處溢出,向下流著。

  小牛打起精神,呼呼乾著,每一下都城發出表現力量的啪啪聲。詠梅哼叫不絕,不時挺著腰配合。經過小牛的細心調教,她已經越來越內行了,她已經知道如何享受男女之樂了。

  小小牛一會快如急風暴雨,一會兒又慢如蝸牛前進。那肉棒也是變著法玩,一會兒長出長入,一會兒淺出淺入,一會兒直插直出,一會兒又亂頂亂撞。而力量的變化也沒有規律。詠梅快樂和扭動不止,全無平時的文雅。

  小牛插了千八百下,放下玉腿,趴在她身上乾,並吻了下她紅豔的臉蛋,問道:「詠梅,怎麼樣?感覺到美妙沒有?」

  詠梅一勾小牛的脖子,美目睜開喜悅地說:「美的都就此死掉,難怪人家常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呢。以前以為指的是感情,如今才醒悟到,分明是指這種好事。」

  小牛不緊不慢的干著,說道:「那你讀沒讀過寫男女幹事的詩詞呢?」

  詠梅搖頭道:「我從沒有讀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我師父可不許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那麼我來教你一首好了。」

  詠梅笑道:「這下變成才子了,」

  小牛猛插了幾下,就念道:「久汗不雨難打熬,久曠不覺巫山妙。攜手共攀峰之巔,癲癲倒倒暈死了。幸得高塘春水澆,堪堪醒轉又妖嬈。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唯有人事高。」說罷將肉棒抽至穴口,然後一插到底。

  詠梅哼道:「小牛呀,你好色,這麼淫蕩的詩你也念給我聽,我一定會被你教壞的。」說扭腰擺臀地極力配合著。那甜美的吟唱聲高低婉轉,美不勝收,激動得小牛猛插不已,撲滋撲滋之聲連綿不絕。

  已過小牛的努力,詠梅高潮幾回,瀉的身子軟如棉花,而小牛還沒有玩夠呢,絕對不肯射出的。分將棒子抽出來,側臥旁邊,望著她雪白的身子以及妖豔的臉蛋,心情無比愉快,她尖尖的胸部,那水汪汪的胯下,那張亮麗的玉腿,再加上她如夢如幻的眼神,充滿情慾的表情,都教職工他瘋狂。

  歇了好一會兒,詠梅才睜開美目,看到小牛那依然兇巴巴的東西,就羞澀的確笑著道:「小牛呀,你的玩意兇猛無比,我都要粉身碎骨了,它還泰然無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了藥了。」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說:「馮我的本事,還需要吃藥嗎?」

  詠梅驚訝的說:「那你一定是天生的淫賊了」說著握住那根青筋突出的玩意愛撫不已。

  小牛被摸的舒服,聞著她的香氣,回味著剛才的滋味兒,說道:「詠梅,我的好老婆,你可以不可以給我親親?」

  詠梅說道:「當然可以了。」說著在小牛的嘴上一親。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詠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讓你親我的下面。」

  詠梅啊的一聲,哼道:「那裡怎麼能親呢?那裡哪是我親的地方呀!

  小牛知道她的思想還不夠進步,就說道:「你不是見我親你的下面了嗎?怎麼樣舒服嗎?」

  詠梅誠實的說服力「是挺舒服的,舒服的人家都要瘋了。」小牛說:「就是呀,我都能親你,你有什麼不能親我的?」

  詠梅地臉的為難,說道:「小牛,我實在做不出那事,你不要強迫我好嗎?」她的美目望著小牛,一副發愁的樣子。

  小牛也不忍心逼她,就說道:「那以後再說吧,來,你再讓我幹幾下,我好射出來。」

  詠梅搖頭道:「不能再乾了,再乾下去,我就沒命了。為樣吧,讓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

  小牛點頭說:「這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的功夫怎麼樣了。」

  詠梅說道:「那你得躺下,還要指點我才行。」

  小牛說道:「沒問題」然後平躺下來,那玩意便直堅著棒身上盡是春水乾涸後的痕跡。詠梅跪在旁邊,施展手上的功夫。她先是撫摸,接著是搓揉,再握,再拔弄,把自己會的東西都用上了。

  小牛不厭其煩地指點著,看著她不時跳動的乳房,不時看過來的目光,心裡充滿了驕傲。他回想著剛才大展雄風的情景,以及美女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樣子,那股衝動便像波浪一樣襲擊著他。他又想到月影,月琳,郡主,王妃,師娘,以及其它美女的風情,便一下子射了出來。他感到自己彷彿壓在她們所有人的身上。她們都在呻吟著,浪叫著,都在�高了自己男人的驕傲。

  事後,兩人蓋被相擁,親親熱熱。詠梅柔聲的問:「小牛,我讓你放走孟凡城,你是不是心裡不樂意?」

  小牛說:「沒有呀。其實我也有點狠不下心殺他,雖然他這個人跟孟子雄一樣不是東西,但他畢竟是名門弟子,如果我殺了他的話,還真不好像人交代。他死了,武當派的人一定會誤會我,正道人也會懷疑我,那時是百口難辯了。我說是跟他決鬥,他在決鬥,他在決鬥中技不如人死掉的,可是哪有證人哪?就算是你給我作證只怕難以服眾。全面衡量一下,還是放了好只是這個傢夥不是人君子,以後一定會有麻煩的。」詠梅沈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倒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到他是曾經跟我定過親的男人。我跟他多少有點感情,就衝著這點感情,我也不想殺他,可他實在是太氣人了。為了減少日後的麻煩,我還是覺的斷他幾根手指的好。」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了。」詠梅說道:「你武當派有什麼誤會,我會向他們解釋的。」

  小牛問道:「你到泰山上完香之後,還乾什麼去?」

  詠梅想想,道:「我想去武當山,親自跟他們解釋解釋。」

  小牛又問:「然後呢?」

  詠梅說道:「然後就到江湖上走一圈。」

  小牛提醒道:「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回峨嵋山。如果回去的話,你師父必然會對付你的,只怕以後都出不來了。」

  詠梅說:「我知道了。對了,你回去之後,可不要把刀交給你師父,得想個辦法把刀留住。」

  小牛說J:「我正在想這個問題。我不會那麼傻的。」

  詠梅貼了貼小牛的臉,問道:「咱們明天就走嗎?」

  小牛回答道:「再住幾天吧,我可捨不得你。你最好下了武當山就到嶗山來,我們嶗山都會歡迎你的。」

  詠梅唉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想跟那些美女爭你去。本來我跟她們挺好的,這回因為你,彼此之間都會改變的。」

  小牛說道:J「大家慢慢會習慣的。」

  詠梅說道:「那周慶海對你不會再有什麼威脅吧?」

  小牛說:「既然他已經被抓回嶗山了,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吧?」

  小牛說:「既然他已經被抓回嶗山了,他應該不會再成什麼氣候了。他十九八九是要被死的。想想他對我有授藝之恩,我心裡還真不舒服。」

  詠梅說道:「你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只是有時不能太多情了。多情自古傷離別。」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明白了。好了,咱們睡吧。」親了親詠梅的臉。她的身子好軟,好熱,好香,令小牛沈醉。她跟月影可謂是兩峰相對,難分高下。他心說:最好有一天我可以同時抱著她們兩人。只是月影那個脾氣,怕是不會同意的。那種場面也難以出現。「兩人在臨沂又住了三天,才依依惜別。小牛還送了詠梅好一段路,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轉身向嶗山方向去了。他本來是可以飛的但他沒有那樣,他並不急著回嶗山。山上雖然有他喜歡的人,但令他討厭的人也有。他要利用路上工時間,好好想一下應付師父沖虛的妙計。他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不再將魔刀交給師父了。他相信辨法一定會想到的。當他到達嶗山下的時候,他的辦法已經想出來了。

  他一回嶗山附近的時候,就見到月琳向他跑來。小牛一見,也跑起來。兩人接近的時候,小牛見她笑面如花,帶著喜悅和激動。小牛便將她抱住,並原地轉了數圈。

  月琳在小牛的臉上狂親了數下,才說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這附近咱們的人多,讓他們看見會笑話我的。」小牛這才放她下來。

  一看她,仍然如花似玉,只是似乎瘦了一圈。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江姐姐,你怎麼會瘦了呢?」

  月琳望著他,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嗎!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到這一帶轉轉,我相信一定能等到你的。」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我當然願意早點回來了,只是我的顧慮也不少。你快跟我說說現在山上的情況。」

  月琳便跟小牛一起上山。了邊走一邊向小牛陳述著山上的情況。當小牛聽了山上的情況之後,眉頭皺成了起來。他心說:看來我更得小心了。

  小牛聽了月琳的講述大吃一驚。為什麼呢?月琳的話大意是,前些天師姐月影將周慶海給抓了回來。同時將孟了雄給解救出來。這因為月影的關係,孟子雄很高興的返回嶗山。回到嶗山之後,當父親的沖虛自然欣喜若狂,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親兒子了。他不但為兒子擺宴慶祝,還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那就是為了提高兒子的武功,他要把自己的一半功力傳給自己的兒子,以便兒子能盡快有出息。

  聽到這個消息,小牛怎麼能不吃驚呢?小牛沈吟半天,才問道:「周慶海現在在哪裡呢?師父已經將他殺掉了嗎?」

  月琳跟小牛走個並排,心情也好。側臉瞅著小牛,回答道:「師父並沒有殺他,只是先關到後山去了。」小又問道:「師父沒說怎麼處理他嗎?」

  月琳說道:「師父本想將他馬上處死,可是師父到底是顧及多年的師徒之情,下不了那個狠手,就將他先關著,等想好再說。」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原來這周慶海還活著呀,希望他別跑了。對了,你說師父要傳功力給孟子雄,現在傳了嗎?」這才是小牛最想問的問題。

  月琳邁著方步,說:「正大傳著呢。」小牛哦了一聲,又問:「傳了多久了?」

  月琳說:「前天師父領著孟子雄閉關,按師娘說,今天就可以完事了,具體什麼時候出關還不清楚。」小牛感慨道:「師父對孟子雄真不錯呀!」月琳一笑,說道:「那有什麼奇怪的?哪個父親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呢?」

  小牛心說:「我父親以前對我一點都不好。雖然這兩年對我好些了,可是現在已經死了」想到父親已死,小牛的心裡就不大舒服。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沒有父親就沒有自己。

  小牛說道:「你說得自然在理,但也沒有必要傳功給孟子雄吧?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有沒有想過師父這是什麼用意?」

  月琳說:「這只能說明一個當父親的對兒子的疼愛,別的就看不出來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如果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他心裡卻說:「師父此舉,一定是有什麼用意。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他是什麼用意?」

  該不會是立掌門繼承人吧?一想到這兒,小牛心裡就特別生氣。他自己倒沒有想過當什麼掌門,可是月影是很想的。他可不希望掌門之位再次在月影的眼前被害人搶走。

  月琳望著沈思的小牛說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凡事都想的太多了?」

  小牛笑了笑,反問道:「師娘師姐都挺好的吧?」

  月琳回答道:「師父當盟主之後,事務很多,很多事都是師娘幫著拿主意的,師姐前幾天出了門,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一聽說月影不在山上,小牛實在是有點失望,但是能見到師娘,也是好事一件。他心說:為了對付師父,還得跟師娘搞好關係。幸好師娘是我的女人,我有什麼事她不會不管的。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進了嶗山派的大院。他們經過客廳。來到中院,來到小牛的房裡。兩人坐下,小牛就問:「:師父他老人家甚麼時候見我?」

  月琳回答道:「師父現在忙的很,哪有時間見你呀!你還是等著吧?」

  一聽師父忙,小牛暗暗長出一口氣,心說:他最好一直忙下去,那樣就沒有空想著魔刀了。只要一聲令下,我小牛的魔刀就不是自己的了。在嶗山上,我想反抗他可難了,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

  小牛說道:「既然師父忙活孟子雄的事兒,那麼我見見師娘,總是可以的吧?」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師娘跟咱們兩人可是自己人。」小牛微笑道:「那當然了,咱們可是睡過的,幹過事的。」月琳臉一紅,嗔道:「快閉上嘴,可別傳出去。就馮你剛才那一句話,如果師父知道了,師父一定會嚴懲你的。那時候你只怕想死都死不了。」小牛蠻不在乎的,說道:「我怕什麼呀!我是條硬漢子。」月琳怪道:「你是硬漢子怎麼樣?要是師父知道,你可就悲慘無比。」小牛嘿嘿一笑,說道: 「我當然會小心。」月琳說道:「我先去叫飯,吃完飯,我再陪你去見師娘。」小牛沒有意見。

  吃飯的時候,小牛發現桌上擺著好幾樣小菜,都是很可口的。雖然沒有灑喝,但有月琳這樣的美女相陪,這頓飯也吃的津津有味兒,比平常美味。小牛打量著月琳的外表,越看越喜歡。如果說月影是塊冰的話,詠梅就是水,那麼月琳相比之下就像一團火。和她在一起,小牛總有一種被火溫暖的感覺。

  飯後,月琳要陪著小牛去見師娘。小牛想了想,說道:「江姐姐,我看吶,你還是在這裡待一會吧,見師娘的事,還是我一個人去師娘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話,要私下跟我說,你去了她也會想辦法支開你的。」月琳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在這屋等你。你可要記住,暫時不能跟師娘干那事兒了。師父隨時可能出關的。你要是亂來,真要是被師父知道了,你死得一定特別難看。那個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小牛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不會那麼沒有頭腦的。」

  月琳囑咐道:「那你就去吧,快去快回。這次師父在山上呢,你可得多加小心,別叫師父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小牛朝她揮揮手,說道:「你就在這里安心等我吧,我會盡快回來的。」說著話,背起魔刀,懷著複雜的心情向後院走去。

  來到門口,向守門人一說,守門人飛快入內,很快就返回來,讓小牛進見。小牛一邊往裡走,一邊想,難怪周慶海與月影都想當掌門,細一想,當掌門真好,就連住處都跟別處不同。到底是有身份的人。

  他來到師娘的客廳裡,只見師娘正坐在一張桌後閱讀什麼信件,桌上放著好多的東西呢。小牛一進來,師娘便站了起來說:「小牛呀,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呢?你師父天天盼著你呢。」

  小牛望著艷麗而成熟的師娘,心跳都加速了。她身上的香氣使小牛產生生理上的衝動。小牛深吸幾口氣,才說道:「師娘呀,我是怕回來呀!師父盼我回來,還不是為了魔刀嗎?」

  師娘點點頭,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他 的心思你是明白我,對了,這山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說著話,往椅子上一指。

  小牛坐下來,說道:「師娘是指周慶海與孟子雄的事吧?」

  師娘微笑的道:「正是。你怎麼看呢?」

  小牛望著她溫暖的笑容,說道:「周慶海殺了秦遠,自然是該償命至於師父傳功力給孟子雄的事嘛,我就不好說什麼了。」

  師娘往小牛的對方一坐,翹著二郎腿,雙手重疊放在膝上,說道:「有什麼不好說的,我想這其中的奧秘,你是可以猜出來的。你不會把我也當外人吧?」師娘的目光盯著小牛的臉,充滿了愛意跟幽怨。

  小牛搖搖頭,說道:「師娘,你不要誤會呀。我只是沒有什麼憑證,不敢亂猜,怕猜錯了。」

  師娘說道:「那你就試探著猜一下。」她睜圓了美目。

  小牛又想了想,說道:「我猜呀,就像皇帝立太子是一個道理。」

  師娘嗯了一聲,說:「你果然一猜就著。月影下山辦事去了,如果她在的話,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傷心的。只怕這一次掌門繼承人之位,又與她無緣了。」

  小牛說道:「如果是公平競爭的話,掌門之位非師姐莫屬。」

  師娘嘆息說道:「這種事哪裡有什麼公平可言呢?這的確像皇帝立太子了。」

  小牛問道:「那師娘同意師父的這種做法嗎?」

  師娘搖頭道:「自然是不同意了。孟子雄這小子根本就不是當掌門的料,他為人輕浮又自以為是,心胸狹窄,這樣的人當掌門,是嶗山的不幸。要不是我阻止的話,你師父早就已經正式宣布了。因為我阻止了,他再從長計議。這些年以來,他基本上對我言聽計從,只是這回他有點固執了,我也不知道我在這件事能不能說了算。」

  小牛這時解下魔刀,說道:「師娘,這就是魔刀,我交給你了,」

  師娘接過去,打開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刀本是你的,你師父不該要的,這樣吧,這刀暫時我看管著,適當的時候,我會還給你的。」

  小牛說道:「那師父他老人家要呢?」

  師娘搖頭,說道:「那我也不會給他的,他要也沒有用。除非他能找到,能從我的手里奪去。」說著話,師娘拿下著魔刀進內室去了,半天才出來。小牛望著她美麗而自信的臉。心情好多了。他相信刀在師娘的手裡萬無一失,自己需要的時候還可以要回來。這樣多好,既可應付師父難能又可不失去魔刀。

  這時小牛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地說了起來。師娘聽了一愣,問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小牛笑而不答,使師娘如入霧中。

  師娘再次發問:「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我的名字你怎麼知道?」原來小牛剛才叫[傾城]這個名字。

  小牛則問道:「師娘那你告訴我,你的這名字有誰知道?」

  師娘想了想,說道:「應該只有你師父一個知道,其他知道的人都在遠方。現在你可以說了,是誰告訴你的?」

  小牛這才說道:「我是聽周慶海說的。」

  師娘大感意外,說道:「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牛問道:「這次周慶海被抓回嶗山,你有沒有見過他?

  師娘搖頭道:「沒有,我沒有見他。這件事一直是由你師父跟月影負責的。」小牛又問道:「那他對你有意思,你知道吧?」

  師娘臉一紅,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他是對我有那個意思,但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的,他是很在乎我的。怎麼你也看出來了?」

  小牛一笑,說道:「只要長眼睛的,長心的,都出來了。」

  正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如哭似嚎的叫聲:「師娘,弟子周慶海求見。」

  小牛與師娘都大吃一驚,心說:「周慶海不是被關起來了嗎?他怎麼能出來呢?」可聽這聲音,絕對是他。如果是他,他是怎麼出來的?難道他越獄了?既然越獄為何不逃下山去,非要來到這裡呢?」

  正吃驚著呢另一個聲音又響起來:「孽徒,你不好好地在獄中思過,不敢跑出來無禮。看來我是不能讓你活了。」聲音渾厚而威嚴。

  周慶海泠笑道:「沖虛,我不再認你這個師父了,你搶了我的心上人,我跟你拼了。」

  沖虛哼道:「一派胡言,我的愛妻怎麼會是你的心上人。你對自己的師娘不安好心,要遭雷劈的。」

  接一來就聽到砰砰劈劈啪啪的聲音,顯然兩人打了起來。師娘與小牛不再猶豫了,馬上沖到門外。只見兩人已經打成一團,人影亂轉,分不出誰是誰了。只聽砰砰兩聲對掌,聲音過後,兩都各自倒 跌出去,結局很意外,周慶海翻了兩個跟頭,終於站住住了。他的身子晃了晃,哇地吐出一口血。再看沖虛更慘,直接摔到地上,連吐了幾口血,像是不行了。

  這樣的情況,不只是周慶海沒料到,就連師娘跟小牛兩人也沒有想到。沖虛怎麼會不是周慶海的對手呢?他們連忙跑過去,將沖虛扶了起來。沖虛搖著頭說:「如果不是我將大半功力傳給了子雄,要打死周慶海,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大家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周慶海擦了擦嘴上的血,眼望著師娘,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歡喜地說:「師娘,不,傾城,我總算見到你了。如果不是為了見你,我早就跑遠了,誰都抓不著我。」他的一隻袖子空的,自然是被小牛砍的。「師娘瞪著他,說道:」周慶海,你不敢來見我?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沖虛發令道:「魏小牛,你給我殺了他。」

  小牛答應一聲,卻沒有馬上上前,眼睛望著師娘。師娘說道:「先抓住他再說,看他是不是在山上有同夥。」

  小牛說道:「是」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沖虛,魏小牛如果沒有魔刀,他怎麼會是我對手呢?來吧,魏小牛,你來追我,你能追上我,你就可以殺了我了。」說著,轉身彈起身形,如同一道光一股風一樣向外面飄去。小牛自然要隨在後面緊追 。

  周慶海還沒有跑了出多遠,前面就有一人衝出,那速度比周慶海還快。兩人離老遠,那就叫道:「周慶海,你去死吧。」兩道紅光猛然地射出來。周慶海躲閃不及,連忙單手運功抵擋。可是那兩道紅光猶如利劍,在穿過周慶海的手掌之後,又射入周慶海的身體裡。周慶海大叫一聲,身子晃了幾晃,便倒在地上,叫了幾聲[傾城]之後中,便兩腿一蹬,再也不動了。

  那人來到周慶海跟前,隨便踢了幾腳,罵道:「你這惡賊,早就該死了,這麼死倒是便宜了你。」

  這時候小牛也來到跟前。他當然看到了這個人,這人身穿公子衫,英俊瀟灑,臉帶傲氣,不是別人,正是孟子雄。這孟子雄剛才射死周慶海,小牛還是看得清楚的。

  小牛看了看地上的周慶海,知道已經沒有氣了,心里莫名一陣悲傷。他又看了看孟子雄,說道:「孟師兄,是你殺了周慶海?」

  孟子雄胸脯一挺,眼睛上翻 ,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殺的難道是你的嗎?魏小牛,如果再要比武,你可比我差遠了。」

  小牛見他剛才發功的威力,心里大驚,知道這是師父傳送功力的結果。現在這孟子雄東面紅光,目光逼人,一看就知道功力不凡了。若不是功力出色,剛才也不能一出手就殺死周慶海。

  小牛指指身後,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受了傷,你應該快去看看。」孟子雄才注意到那邊的沖虛被害人師娘攙扶著,他才匆匆跑了過去。小牛也趕了過去。一看沖虛,這時候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三人連忙將沖虛扶到臥室去。

  經過一陣子的挽救,又是呼喚的,沖虛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臉色枯黃,一看就知道離死不遠了。如果他不因為疼愛兒子,要把兒子變成一個可造之材,他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沖虛看了看三人,以微弱的聲音說:「快把我的愛徒都叫來。」師娘朝小牛使了個眼色,小牛便跑出去叫月琳了。剛跑到中院就遇到月影了,小牛心裡一暖,說道:「月影你這是才回來嗎?」

  月影,朝他一笑,說道:「是的,我才去少林送信回來。」

  小牛說道:「不好的,師姐,周慶海死了,師父也倒下了,現在師娘要我叫你和江姐姐過去看吶。」

  月影聽罷大驚失色,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挺複雜的,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回頭我再跟你說。」

  這時月琳從小牛的屋裡跑出來,她也意識到事情不妙,便問是怎麼回事。小牛說道:「現在你們什麼都不要問了,咱們現在就快去後院,去晚了只怕聽不到師父的遺言了。」兩女果然不問了,一齊向後院跑去。

  一口氣跑到師父的臥室裡,師父呼呼的喘氣,跟前守著孟子雄跟師娘。小牛三人一進來,就圍上去,一起喊:「師父,師父」

  沖虛又睜開眼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都來了,很好很好,師父我不行了。」

  小牛說道:「師父,你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的身體會好起來的。」

  沖虛搖搖頭,說道:「這次是躲不過了,師父活了一輩子,最高興的有三件事,一是娶了一位好妻子,一是收了你們幾個好徒弟,再就是有生之年總算奪得了盟主之位。雖然當的時間很短,但畢竟已經達到目標了。」

  月影說道:「師父已經很了不起了。」

  孟子雄則說:「爹呀,你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晚了,就來不及了。」他向沖虛直睜眼睛,有所暗示。面對奄奄一息的老爸,他的臉上並沒有悲傷,只是充滿了焦急。

  沖虛望著師娘,說道:「你來,你來。」師娘一痛苦地走到近前,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咱們老夫老妻了。」

  沖虛唉了幾聲,說道:「你自嫁給我之後,並沒有過上什麼幸福的日子,我對不起你,請你原涼我,」

  師娘搖頭道:「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些。」

  沖虛滿意的點頭,說道:「我死之後,你一定要主持大局,使我嶗山派繼續存在下去,爭取保住盟主之位。」

  沖虛又說道:「還有,我死之後,你要讓孟子雄坐上掌門之位。」一聽這話,小牛與月琳都很吃驚,而月影簡直驚呆了。她決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化這麼快。本以為一但沖虛有什麼不測,自己就保證是新掌門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變故。

  孟子雄聽到父親的話,臉上全是歡喜之色,似乎父親的死對他沒有什麼影響,好像死的並不是他的父親。

  師娘點了一下頭,說道:「你的話我記住了。」

  沖虛抓住師娘的手,說道:「如此甚好,我就沒什麼遺憾了,可以放心地走了。」

  小牛與月影,月琳等人都說道:「師父,你不要走,嶗山少不了你。」沖虛朝大家笑了笑,便瞑目而逝。一代掌門就這樣突然去世了,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

  沖虛一死,馬上著手辦喪事。先是將沖虛入殮,將棺木擺大在前廳。又將消息通知武林各門各派,使大家都知道這個惡耗。在接下來幾天裡,,上山祭奠的人絡繹不絕。沖虛不只是嶗山掌門,也是武林盟主。盟主之死,在武林可是大事,有點像天子駕崩。

  足足半個多月,才擇日將沖虛給埋葬了。而沖虛過往事蹟及威名,最後只存在於大家的回憶之中。

  喪事辦完,擺在嶗山面前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誰來接任嶗山掌門了。按照沖虛的不足為遺言,是由孟子雄來接任。可是小牛等人會同意孟子雄接任嗎?

  私下,小牛徵求過月影和月琳的意見,是否同意讓孟子雄這傢夥上任。兩人都同時搖頭。小牛說道:「是呀,以這傢夥的脾氣與人品,當個嶗山弟子都不配。」

  月琳說道:「可師父的遺言咱們都是聽到的,師父讓他當掌門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父的確說了那話,是跟師娘說的,可是師娘答應了嗎?」

  月琳想了想,說:「師娘說她記住了,那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小牛瞅瞅一直沈思不語的月影,說道:「月影,你怎麼看吶?」

  月影雙眉一展,說道:「這個[記住了]跟[同意]還是不同的。[同意]就讓他當,[記住了]則是可當可不當。」

  小牛點了點頭,說:「你的想法跟我想的一樣,我想師娘也是不想讓他當掌門的。」

  三人正議論紛紛的,這時師娘派人傳話,讓三人到前廳議事,小牛說道:「你們看吧,這次議事肯定就是掌門之位的事。你們到時候可一定要堅持自己的意見,別讓那小子得 逞了。」兩女齊聲答應。

  當三人來到前廳的時候,只見孟子雄已經到了,大模大樣坐在那裡,滿面紅光,看來父親的死在他的心裡沒有多大的影響。他這個嘴臉,好像在等著師娘宣布他的喜訊。

  當他見到小牛的時候,再看到月影,心中來氣,說道:「魏小牛,你搶走我的東西,我都要奪別來。」說著,心貪婪而悲傷的眼神望著月影。

  小牛笑了笑,說道:「孟子雄,師父他老人家不在了,你沒有後台了,你想奪回失去的,那不可能,只怕連你現有的東西也會失掉的。」

  孟子雄傲慢地說:「我爹可是傳給我大部分功力,我現在殺你易如反掌。」

  小牛反唇想激,說道:「未必吧。你雖然得到了師父大部分功力,確實是厲害多了。可你也不要忘,魔刀在我手裡呢。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死誰活。」

  孟子雄叫道:「魔刀應該歸掌門所有,你得交出來。」

  小牛笑道:「魔刀就好比老婆,你會把自己的老婆,你會把自己的老婆給別人嗎?」

  孟子雄指著小牛鼻子叫道:「你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小牛笑道:「看在師父的面子上,工會饒過你。」

  兩人鬥著嘴,兩女在旁邊瞧著,誰都不插言。很快,師娘在幾名女弟子的簇擁下帶著魔刀來了。她往正位上一坐,讓大家也都坐下。大家見過禮,這才各自坐了。

  師娘的目光在各人的臉上一掃過,緩緩的說:「今天讓你們來,談的是嶗山派最迫在眉睫的大事,也就是掌門之位。希望你們都能積極參與,提出意見,為我嶗山派的生存與發展貢獻力量。」大家都一齊點頭。

  師娘又說道:「你們師父臨終的時候有話,讓子雄接任。你們有什麼看法嗎?」這話當然是對小牛跟兩女說的了。

  孟子雄一聽,覺得不對勁兒,心說:「只要當眾宣布就可以了,還問什麼別人看?這是我爹的使命,相當於聖旨,何必還問別人,應該馬上執行呀!問他們,他們當然不會說我的好話了。」

  首先月影表態。月影的美目敝了敝孟子雄,然後說道:「掌門之位,關係重大。若繼承人的聲望與人品,武功不相稱的話,勢必會對嶗山派名氣與威望不利。因此,我希望師娘千萬慎重,即使師父有遺言,也要大家商量決定。」

  孟子雄一聽惱了,說道:「月影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嗎?」

  月影淡淡的說:「師父的話,只要是對的,我當然聽。但是他的這個遺言嘛,聽與不聽,還要考慮。」

  接下來就是月琳發言了。月琳說話就不客氣了:「師娘,掌門人選,當然是大事了。如果說嶗山派相當於一團火的話,那麼這個掌門應該就是一桶油,澆上去讓它越燒越旺。如果掌門是一桶水的話,那就壞了,火會被澆滅的,師娘你可得考慮清楚。」這話說得形像鮮明,道理深刻,連小牛都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了。

  師娘嗯了一聲,又瞅著小牛,說道:「小牛,你又怎麼看呢?」

  小牛輕蔑地看了看孟子雄,說道:「兩位師姐說得沒錯,如果掌門選不好,嶗山不好,嶗山這團火就可能被澆滅的。我個人看孟子雄,他的人品,名堂,以及功夫都與掌門的條件得遠了。我看吶,這個掌門有必要重新先一下。」

  孟子雄瞪著他,說道:「真是反了,我爹剛嚥氣幾天,你們就造反了。」

  師娘說道:「孟子雄,大家的話你都聽到了,他們都不同意你當掌門,那麼你父親的遺言就可以收回了。這個掌門由誰來當,大家再商量吧!」

  孟子霍地站了起來,叫道:「師娘,我爹是那麼信任你,怎麼連你也跟著造反呢?我真不敢相信,你會做出這樣不仁義的事來。」

  師娘微笑道:「孟子雄,你不要激動。我並不想這麼幹。可是大家都不同意你當掌門,我就算讓你當,大家也會把你推下去的。既然是那樣,你還不如不當好呢?」

  孟子雄說道:「嶗山派的歷代掌門,都是由前任掌門任命的,別人的意見不必考慮。」

  師娘搖頭道:「你搞錯了。掌門的確是前任任命的,可是在後任掌門當選之前,要受大家的考驗的。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話,這個候選人就當不上。你父親死的那天之前,從沒有宣布由你當掌門人,只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才提出讓你當,可是你還沒有受過大家的考驗呢?現在大家都不同意,你父親的遺言就不算數了。」

  孟子雄激動地跳了起來,面孔都扭曲了,叫道:「這怎麼可以呢?我就是太子,我要當嶗山的皇帝。」

  師娘一笑,說道:「就算你是嶗山的太子,那麼我就是嶗山的皇后。嶗山的皇帝死了,大事自然由皇后跟顧命大臣說了算。你這個太子嘛,沒有什麼權力來左右事實。 」

  孟子雄冷笑幾聲,說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胡資格當掌門。把那個叫出來,我要跟他較量,打不過我的人,休想當掌門。」

  師娘也不再理孟子雄的狂吠,望著兩女說::「我提議由魏小牛接任掌門。」話音一落,其他人都驚訝得變了色,連小牛都感到非常意外。

  小牛連連擺手,說道:「師娘,這可不行。我哪裡有那麼個本事跟資格呀!我看還是月影來當吧。」

  月琳在發楞之後,站起來說:「師娘,我同意,讓他當也好。他為人正派,頭腦聰明,對嶗山忠心耿耿,雖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他很上進,又有魔刀,掌門之位他當挺好的。」

  孟子雄叫道:「我不同意。這小子人品太壞,專門搶別人老婆,挺不是人的。」

  師娘不理他對月影說:「月影,你看怎麼樣?」

  月影一臉的冷靜,沈默半天才說:「師娘我同意讓魏小牛當掌門。」她心說:雖然自己沒當上,自己的男人當上也是一樣的。小牛是最聽我的話了,他當跟我當差不多。她想通了這一節,心情好多了。師娘聽罷笑了,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算通過了。」

  小牛摸摸自己的頭,說道:「師娘你看我像一個掌門嗎?」

  師娘望著他說道:「不是像,而是現在你就是了。」

  孟子雄跳起老高,叫道:「我不同意,我還沒有表達意見呢。」眼看著掌門之位落到他人手裡,他心裡痛苦極了。他恨不得將師娘殺死。

  師娘不屑地說:「少數服從多數,你說不說都無關緊要了。」

  孟子雄一看自己在競爭中失敗了,不禁惱羞成怒,大吼道:「魏小牛,你想當掌門,那你得先勝過我這一關。」

  小牛見到三位美女都同意自己當掌門,自己沒法拒絕,就對孟子雄說:「你想怎麼樣?我奉陪到底。」

  孟子雄盯著魏小牛,你跟我比,你差遠了,論長相,你不行,論資歷,你不行,論人品,你也不高尚,論功夫,你更差的遠了。不過論下流手段,流氓手段,我倒是甘拜下風。「孟子雄恨恨地瞅了三女幾眼,說道:「因為你好色,因為你不是人。」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說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吶!你不好色嗎?你難道忘了嘛,那一天你是怎麼對君主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什麼壞事都發生了。」

  孟子雄被當眾揭了傷疤,一時大為難受,朝著小牛一指,喝道:「魏小牛,你要是男人的話咱們就鬥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把嘴閉上,乖乖地讓你當掌門。不然的話,你別想當。」

  小牛也不示弱,說道:「好哇,打就打,誰怕誰呀,誰怕誰就是太監。」

  月琳忙過來低聲問:「你能打贏他嗎?」小牛小聲說:「我一定能打贏他的。」

  師娘說道:「既然你們非要打,那就打吧。小牛,給你刀。」一甩手。那刀便飛向小牛……

  小牛接過魔刀,說道:「謝謝師娘。」師娘把魔刀交還給自己,那意思當然是讓自己打倒孟子雄,當嶗山的老子。他就是算是不願意,也不能估付她們的好意。


第二二集第三章誰是掌門

  小牛晃了晃魔刀,並不曾出鞘,他以一副挑戰的口氣說道:「你直的要跟我打嗎?」

  孟子雄雖然心裡發毛,但嘴上挺硬氣,說道:「怕什麼?我孟子雄又不是被人嚇大的。你拿魔刀跟我打,你算什麼男子漢?有本事的話,咱們赤手空拳地打一場,那才公平。」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放下魔刀,那也不公平呀!你身上剛剛接受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大部分功力,然後跟我打,這對我就公平嗎?」

  孟子雄冷笑幾聲,說道:「你也知道怕吧?」

  小牛說道:「我怕什麼?來,咱們打吧。」

  師娘起身過來,說道:「要打不要在這裡打,去練武場打去,那裡比較寬綽。」

  孟子雄恨恨地說:「你有魔刀又怎樣?別人怕魔刀,我才不怕呢。」率先向外走去……師娘等三女以及小牛自然跟在後面。

  到了練武場,眼前開闊。四外遠處是山,近處是牆,場子上正有好多弟子在弟子練功。

  師娘一聲令下,這些弟子便站好隊伍,充當觀眾。師娘對大家說兩位師兄要切磋功夫,讓大家長長見識。大家都是練武的,最喜歡看比武了。

  早有人搬來幾把椅子,師娘跟兩女便坐下來。孟子雄站到場中,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來吧,你有魔刀,我也不怕。今天不分個死活,誰也不能走。」

  小牛走上場,說道:「你一定會後悔的。」

  孟子雄說道:「有什麼好後悔的,死了就當睡著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還行,你總算是個有勇氣 的人。」

  孟子雄瞪著小牛,擺個餓虎撲食之勢,說道:「來吧,是男人的就過來。」

  小牛當然不怕了,將魔刀掛在腰間,幾個箭步就竄過去了。孟子雄長嘯一聲,滑步如風,猛衝過來。兩人相遇的剎那,劈劈啪啪相擊,只見小牛不停地後退,孟子雄大展雄風。

  當小牛退了幾步之後,孟子雄殺心已定突然照小牛的腦袋就是一掌。小牛身子一飄,勉強躲過,而被掌風擊過的地方卻被擊出一個淺坑。小牛驚叫道:「你倒真是狠毒。」

  孟子雄冷笑道:「你搶走我和老婆的時候,也沒有心軟過。」說罷雙掌如電,繼續向小牛劈來。這幾個回合一過,誰都看得出來,孟子雄比小牛強的太多了。失敗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旁邊的月影叫道:「小牛,拔刀。」

  月影也叫道:「小牛,拔刀。」

  月琳也叫道:「跟他打,還用客氣嗎?拔刀。」

  師娘則說:「兩軍相遇,智者勝。」

  場中的小牛,立刻按照師娘的路子走。他並沒有馬上拔刀,他還是希望盡量用真本事勝人。而孟子雄見小牛不拔刀,這對他絕對是大好機會。於是,他雙掌霍霍,威力強大,向小牛身上招乎。小牛這時候已經學乖了,並不與他肢體接觸,只是憑藉靈活身法,巧妙躲避,使孟子雄的多次進攻都沒有效果,而地面上則出現數個大小不一的坑。那強大的掌風將小牛不時吹得身形亂晃,平添了那麼多功力的孟子雄已經比當初強了數倍。

  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依然沒有結果。孟子雄雙掌如風,身形百變,顯盡威風,一招一式都不愧是名家弟子風範,而小牛則機智靈活,應變能力極強,往往以意想不到的動作化解對方的絕招。他的應變沒有什麼規律可循,都是臨場發揮。雙方的表現都非常出色,把場外的那些弟子們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羨之意。

  孟子雄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突然雙掌一收,雙指一彈,兩道紅光倏地射出。那紅光又粗又快,令人防不勝防,小牛險些出事。他連忙身子跌倒,躲過衝擊。起來之後,也雙指彈出,雙方的紅光碰到一起,撞得火光四濺,然後孟子雄的紅光將小牛的紅光吞沒了。那強勁的紅光直射小牛的胸口。這要是給射到小牛的身上,小牛就完了。

  情急之下,小牛刷地抽出魔刀,在胸前一橫。那紅光碰到魔刀之後,突然折回,由原路返回,向孟子雄射去。孟子雄大驚,哪裡敢抵擋呢,急忙在地上滾了數滾,才躲了過去。當他從地上爬起的時候,已經一臉的灰盡了。

  一個美男,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他本想 衝上去玩命,又一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知趣得好。那魔刀還沒有進攻呢,自己就已經吃虧了,要是真鬥起來,只怕命都沒了。想到此,孟子雄收招,拍拍身上的的灰,說道:「魏小牛,你用魔刀跟我打,就算勝了,也沒有什麼光彩的,今天我不打了,哪天你放下魔刀咱們再打鬥。魏小牛,你記著,我遲早還會找你算賬的。」說著話,向旁邊我三女看了看,便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走了,再不回頭。

  孟子雄走了之後,師娘和月琳的臉上都露出喜色。師娘當眾宣布:「多今起,魏小牛就是嶗山的新任掌門。」眾人一聽,都鼓掌歡迎。大家誰都沒有想到,新任的掌門會是師父的嫡傳弟子中資歷最淺的小牛。小牛不太習慣這種場面,他只好友好的向大家揮手致意,並說了些應景的話。在說話的過程中,小牛發現月影的神情有幾分落寞。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最後,師娘又宣布晚上擺宴慶祝,並於次日將此喜訊通知各門各派,好讓大家知道嶗山派有了新掌門,而且年紀不到二十歲。這個年紀當掌門,不只是嶗山歷史上頭一人,只怕在武林的歷史上也是罕見吧。

  晚宴開始前,師娘悄悄地跟小牛說:「你跟月影解釋一下,你一定要消除她心裡的不滿。告訴她為什麼沒有當掌門。」

  小牛搖頭道:「師娘,你也沒有把原因告訴我呀?」

  師娘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那麼聰明,還會不明白為什麼我選你當掌門,而沒有選她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有幾分明白了,但不敢確定。」

  師娘笑面如花,說道:「月影的事兒,就交給你了,還有,你現在已經是掌門了,晚上就看搬到後院去吧。」

  小牛一聽,心中狂喜,心說:「跟師娘住在一個院兒,那就可以像夫妻一樣住在一起了。這麼說,晚上有艷福享。只是月影與月琳不能住一起,這有點太遺憾了。」

  找個空,小牛去了月影的房間,月影正坐在桌前發呆呢。小牛一進去,月影就說:「魏掌門怎麼來了?」語氣中透著些酸味兒。

  小牛拉著她和手,說道:「月影你沒有當上掌門,一定很難過吧?」

  月影勉強笑了笑,說:「既然師娘選你當,我也不會反對的,畢竟咱們也是自己人。」

  小牛凝視著她絕色的臉,問道:「那你可明白為什麼師娘選我當掌門,而沒有先你嗎?」

  月景推開小牛的手,說道:「那還有什麼不明白?因為你比我優秀,也因為師娘喜歡你呀!我現在才相信了外面的傳言。」

  小牛一笑,說道:「月影,你錯了。師娘選我,是為了保住咱們嶗山的盟主之位。」

  月影哦了一聲,不解地望著小牛。小牛說道:「師姐,如果僅僅是選掌門的話,除了你,別人都沒有資格當。可是師娘為了保住咱們嶗山的盟主之位。她不得不選了我。」

  月影想了想,這才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師父雖然不在了,可是盟主的大印還在咱們嶗山上呢?如果咱們嶗山想保住盟主之位給丟了。而你手持魔刀,可以將盟主保住。」

  小牛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嶗山好不容易換來了盟主,絕對不能再丟掉了。」

  月影這才露出微笑。說道:「是我太傻了。我誤會師娘了。是的,這個掌門還是你當好了。她的笑容裡有幾分失落。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月影,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惦記著什麼。雖然這次是我當上掌門,但你也應該高興。咱們可是無名的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以後嶗山的大事小情,都歸你管。你就是實質上的掌門,我小牛掛個名就是了。你看怎麼樣?」

  月影靠在小牛的懷裡,芳心暗喜,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親,說道:「怎麼不真呢?那些俗務,我實在厭煩,還是由你來管,你就是不是掌門的掌門。」

  月影笑得開心,說道:「這還差不多。」

  小牛又說道:「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就把掌門之位讓給你,我小牛還是當我的花花公子去了。」

  月影嗔道:「你已經女人不少了,還想擴編嗎?」小牛搖頭道:「哪有此事呀?我只想自由自在地活著。武林大事了結了,我還是回杭州生活,那裡才是我的天堂。」

  月影說道:「我可不陪你回去。西湖雖美,但是那里人人太柔弱了。我不喜歡。」

  小牛笑了笑,說道:「到時候咱們再商量好了。」

  正說著呢,師娘已經派了人來請,小牛便與月影一起赴宴了。這一天小牛與眾女都城挺高興。

  晚宴規模不小,究竟擺了多少桌,小牛也沒有數。因為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小牛在師娘的指揮下,去祠堂跪拜了列祖列宗,以示合法性。等儀式結束後,小牛再進入宴席。

  今晚熱鬧非凡,凡是嶗山弟子均在座。這些弟子很難見到這樣的場面,除了盛大的節日,平時他們是無法跟師娘,嫡傳弟子一起吃飯的。由於日子特殊,今晚特別恩準弟子適當飲酒。有了這一條,弟子歡聲雷動,喜出望外。

  在宴席上,小牛八面威風,不但以掌門的身分向眾弟子訓話,而且還向大家展示了魔刀的風采。大家以前只是聽說魔刀神乎其神了,直到今日才看清了它的模樣。大家都有些失望,誰都沒想到這麼著名的魔刀,外表沒有一點出奇之處。可是今天大家親眼看見孟子雄被魔刀給哧跑了。

  由於高興,不隻小牛舉杯喝灑,包括師娘,月影,以及月琳,還有嶗山上的弟子也都舉起了酒杯。有人藉著酒興唱歌與跳舞。更有人在大家面前舞劍,或者表演法術,以給大家助興。這頓灑直喝到快半夜了方才散去。

  酒後的小牛,在師娘跟月琳的陪伴下去了後院。師娘告訴他,他的一切東西都已經搬到後院去了。他現在是掌門,理應在後院。小牛以為自己跟師娘住在一起呢,哪知道進了後院之後才發現院中有院。他住在另一個院子,與師娘隔了一道牆。

  當師娘回屋之後,小牛與月琳來到了小牛新的住所。一進院子,就覺得寬綽,等進了屋子,發現裡面非常乾淨而且整潔,裡面的一切家具,用品都是全新的。由此可見,師娘早就為他預備好了。

  小牛到處看看,非常滿意。小牛拉著月琳往床沿一坐,問道:「月琳,這地方真不錯,多安靜吶,往屋裡一待,就心情愉快。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屋以前是用來幹什麼的?」

  月琳滿臉緋紅,一雙美目要滴出水來。她說道:「這個小院是師父以前住過的。師父每當要琢磨什麼大事,想一個獨處時,就來到這裡,別人都不敢來煩他。」

  小牛點頭道:「原來這樣呀!師父住過,我也住在這裡,不知道師父在九泉之下會不會怪我。」

  月琳伸手一拍小牛的手,說道:「當然會怪你了。你跟師娘偷情,他要是知道的話,死了也不會合上眼睛的。」說著話,又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江姐姐,你可別勾引我呀,把我惹火了,我會扒光你的衣服。」

  月琳笑了,掐腰挺胸,說道:「誰怕誰呀?來吧,你來扒光我的衣服。你現在可不一樣,你是掌門人。你只要讓我脫,我就得脫。咱們嶗山掌門,就是皇帝了。」

  小牛眨動著眼睛,說道:「掌門真有那麼歷害嗎?」

  月琳點頭道:「那當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的。」

  小牛問道:「要怎麼試?」

  月琳詭譎地一笑,說道:「有空你叫兩個女弟子進來,讓他們把衣服都脫了,你看她們脫不脫。」

  小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我魏小牛哪有那麼缺德呀,我才不會那麼干呢!」

  這時傳來敲門聲。小牛說道:「進來吧。」門一開,只見兩個女弟子�著一桶熱水進來了。兩兩女放下水桶後,向小牛施禮,並說:「見過掌門。」

  小牛聽了非常舒服,站起來,一擺手,說道:「免了吧。你們這是乾 什麼?」

  一女說:「師娘吩咐,讓弟子�水來給掌門沐浴,並讓弟子服侍。」

  一聽這話,小牛心裡氧氧的。月琳過來在小牛耳邊說了幾句,小牛便忍不住笑了。接著小牛望著兩女,說道:「那麼現在你們兩個就把衣服脫了吧。」

  兩女一驚,互相看了看。月琳大聲道:「你們難道沒有聽到掌門的話嗎?」

  兩女忙答應一聲,然後猶豫著慢騰騰地脫起衣服來。當他們的外衣落地之後,便露出裡面的肚兜來。肚兜包裹著她們青春而美好的身子。小牛雖然金色心騷動,可見到兩女都臉帶著羞澀跟緊張,便說道:「好了,你們穿上衣服走吧,不必服侍了。」兩女答應一聲,穿好衣服,匆匆地離開了。

  她們走後,小牛還在發呆呢。月琳說道:「這回你明白了吧,掌門的權力有多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以後想要她們獻身,也是輕而易舉了。」月琳哼了哼,在小牛的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我可警告你呀,小牛,你可不準亂來。你既然是掌門,可得有掌門的樣子,不能欺侮女孩子。不然的話我跟師姐都城饒不了你。」

  小牛撇撇嘴,說道:「知道了,我是掌門,我會很君子的。」

  月琳一笑道:「這還差不多。」接著月琳以手試試了水溫,說道:「水不錯,來吧,我服侍你洗澡。」說著話,從外屋找來一個澡盆,將水倒了進去。

  小牛過去瞧了瞧,說道:「還是我自己洗,有個女人服侍,我不太習慣。」

  月琳說道:「那有什麼呀?你現在是掌門,我服侍你是應該的。再說了,你還是我的男人,我服侍你,是盡一點妻子義務。」

  小牛聽了好受,問道:「那麼你不走了吧?留下來陪我。」

  月琳輕輕搖頭,說道:「這有點不太好,咱們還沒有成親吶。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我怕別人亂嚼舌頭。」

  小牛一拉月琳的手說道:「那我以掌門的身分讓你留下,總可以吧?」

  月琳說道:「好,吧!」

  小牛笑道:「這還差不多。看來當掌門真好呀!」

  接下來,月琳服侍小牛洗澡。小牛被月琳脫個精光,然後坐在浴盆裡,由月琳為他擦身子。月琳非常熱情,又非常體貼,將小牛的每個部位洗的干乾淨淨的,就連小牛的棒子,也都洗的徹底。那個龜頭一點汙漬都沒有,紅得像一顆雞蛋。月琳一見到這玩意,芳心都亂跳,亂想。她握玩了好久,就差點沒激動得用嘴含了。

  洗完之後,小牛出了浴盆,由月琳扶著上了床。小牛躺在床上,肉棒高高昂起,像一門大砲,別提多威風了,這門大砲面對著身邊的美女,自然衝動的很,很想開火。

  小牛望著月琳的高胸細腰,目光要噴火,說道:「江姐姐,來吧,脫光了陪我吧。」

  月琳站得遠遠,背過身去,說道:「不好。現在你是掌門了,注意你的人很多,我可不想影響你的名聲。」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還怕什麼呀?來,來跟我快活吧。」

  月琳嗯了一聲,將門拴好後,才來到床邊脫起衣服來。藉著黃色的燭光,小牛看到她的藍色的衣裙脫掉了。露出紅色的肚兜。肚兜一落,兩雙大小適中的奶子便露出來了,一跳一跳的,非常可愛。等底褲除去,那最誘人的絨毛便跟小牛照面了。那兩條如玉的美腿,像是工匠雕刻一樣的標準標準。

  小牛稱讚道:「江姐姐,你真美,真讓我愛死了。你快過來呀!」

  月琳懷著羞澀而愉快的心情上了床,躺到小牛的身邊。小牛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掃視著,說道:「你變得越來越美了。」說著話,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她的彎眉秀目,粉面桃腮,使她無愧為四大美女之一。她香噴噴的肉體更顯示出她驚人的魅力來了。她像一塊磁石,一直對小牛的吸引力不減。她見小牛那麼著迷,自己也是很高興的。

  小牛伸過嘴,狂吻著她的臉,她的紅唇,兩雙大手還在她的肉體上隨意觸摸著。一對少年男女在肉體的接觸中慾望越升越高。他們都想做進一步的好事。

  小牛吸著月琳的香舌,兩手還抓著月琳的奶子揉搓。月琳已經陣子沒吃肉了。一直壓抑著。今日這麼一逗,壓抑已久的慾火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

  月琳使勁掙開小牛的嘴,急切地說:「你躺下,小牛,讓我來服侍你吧。」

  小牛見她如此主動,自然高興了。也不多說什麼,就乖乖地躺好了。月琳伏在小牛的身上,張開紅唇,從小牛的額頭吻起,慢慢下移著。每一下吻,都那麼熱烈,都那麼真摯,吻得小牛氣喘不止。

  當月琳吻著小牛的乳頭時,小牛癢得簡直要笑了出來。月琳不一會兒吻到小牛的小腹。當來到小牛的肉棒時,月琳一把握住這根大玩意,愛惜得揉著,推著,彈著。那玩意像一個不倒翁,彈性良好,搖搖晃晃,又那麼粗,那麼熱,光是用目光看,月琳就陶醉了。

  月琳的撫摸,使小牛大為享受。他大聲喘著氣,望著這裸體的美女玩著自己的大肉棒,從她的動作上,就可以體會到她的熱情與真情了。他見她玩肉棒玩得起盡兒,就說道:「你那麼喜歡的話,不如親兩口吧,它一定會很歡迎你的嘴唇的。」

  月琳朝小牛含蓄地一笑,然後真的張開嘴,將肉棒吞了進去。小牛感覺一陣暈眩,差點昏倒了。這種滋味,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月琳非常努力,一會兒是上下套弄著,一會兒是香舌吻添著,一會兒又是全力吸吮著。那可愛的唇舌把所有的愛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個角落都有這美女的寵愛。這可樂壞了小牛,不止是氣喘如牛,身子還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泄如注了。他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射,不能射,一旦射了。會影響自己的戰績的。

  眼見得這位熱情的美女搖頭晃腦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小牛驕傲極了。他看見她的兩個奶子搖搖晃晃的,像是兩個蘋果一樣。他呼呼地喘著,說道:「江姐姐,快,快,你快躺下來,我好使勁兒乾你。」只聽啵地一聲,月琳將肉棒吐出來,秀目一瞇,微笑道:「不,不,還是讓我來幹你吧。我最喜歡騎在你身上了,那種感覺才是女人的快樂。」

  小牛點頭道:「好吧,我就答應你一次好了。」

  月琳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來,單手握棒,緩緩下落。那肉棒已經硬得無以復加。而月琳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樣張縮了。原來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愛了。

  小牛眼著月琳的胯下,只見那麼粗長的傢夥在碰到洞口之後,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鑽進一個頭去。月琳哦了幾聲,雙手按膝,扭轉屁股,再一個使勁,唧地一聲,已經盡根而入了。

  月琳仰著頭,瞇著美目,一副美爽的樣子,而她的紅唇張合著,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小牛問道:「江姐姐滋味怎樣?」他也感覺肉棒進入肉洞非常美妙。

  月琳嬌喘籲籲,說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說著話,月琳加快速度,猛套著肉棒。小牛就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裡出出進進。那粘粘的春水也沿著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流著,看起來那麼淫靡。

  小牛感覺全身的每個神經都特別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著,體會著月琳的美味兒。他眼見她的奶子跳動得歷害,便伸手去抓。為了使小牛抓得方便些,月琳蹲改為騎,雙膝一軟,便跪了起來。她依然活動著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著肉棒,讓肉棒在自己的洞裡橫衝直撞,縱橫無忌。

  小牛握住兩個奶子,揉搓不停,不時還捏弄乳頭。月琳呻吟著,浪叫著,像一個騎士一樣,嬌軀抖個不停。她的美目瞇著,偶爾半睜著向小牛望去。她的眼中充滿了,激情與衝動,而且充滿了對小牛的熱愛。

  小牛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動。他也配合著她的動作,有節奏地挺著肉棒,使兩人結合得更深入。在兩人的努力下,屋裡春色無邊。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成為最刺激人的樂曲。任何一個成年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

  足足乾了有上千下,兩人都沒有落敗的跡像。正幹得歡呢,院里傳來腳步聲,接著又傳來敲門聲,還有個聲音說:「月琳吃好的怎麼不叫我一聲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關鍵時候,你怎麼把我給忘了呢?」這聲音中透著調侃跟笑意。

  兩人都聽出來了,是師娘的聲音。月琳又使勁套弄幾下肉棒,才說道:「師娘吶,你來得不是時候呀,弟子還沒有吃飽呢。既然師娘也想吃美餐,弟子當然謙讓一下了。」說著話,月琳身子一起,啵地一聲,兩人的寶貝已經分開了。

  月琳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給師娘開門去了。門一開,師娘進來,關好門之後,一瞅月琳。師娘忍不住咯咯笑了。月琳看看自己,有點羞澀,說道:「師娘,你笑什麼?」

  師娘滿面春風,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小牛,心裡一陣癢癢,再看月琳,又發出幾聲笑聲。她為什麼笑呢。她看見月琳秀發已亂,從外衣下露出兩條光腿,雖有鞋 ,但沒有穿上,腳跟跟還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月琳的小腿。那潔白的無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時正掛著水跡呢。那不是別的,正是月琳幹事時,流到那裡的,月琳卻哪裡知道了。

  師娘走過來,按了按月琳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頭,小小年紀,就浪成這樣子了。」

  月琳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說道:「師娘,那銷魂的滋味,不要說是我,就是你也會樂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師娘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兒說我,我哪裡像你那麼浪。」說著話,她已經走到床前了。

  小牛已經坐起來了。向師娘一拱手,說道:「師娘呀,要知道你可以出來的話,我早就親自去請你了。」

  師娘微笑道:「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管我,我當然能出來了。只是你嫌棄我年紀太大,不肯再跟我好了。」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著小牛。小牛身上一絲不掛,那根棒子硬翹翹的,顯示著雄風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說明了它剛才戰鬥過。

  小牛也打量著師娘。師娘穿了一條粉紅色的長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裡面白色的肚兜,以及豐腴的肩膀,白嫩的雙臂。她的頭髮也認真梳理過,那麼光,那麼有形。她的臉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嫵媚,又端莊秀麗。那種成熟人的風采不是那些剛脫離少女的少婦們可以相比的。

  小牛見她這麼說,便笑嘻嘻地說:「師娘,你這話是自欺欺人吶!我小牛何時說過你老了?你說哪一回咱們在一起不是年輕得讓月琳她們吃醋。如果你老了的話,那我小牛現在就得長出白鬍子來。」

  師娘笑了笑,坐到床邊,說道:「小牛呀,你這張嘴像抹了蜜一樣,還是那麼會哄女人。就算是當了掌門,也沒有一點嚴肅樣。」

  小牛拉著師娘的手,說道:「師娘呀,就算是當了掌門,也是普通人吶!在外人面前再嚴肅,再正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得脫褲子,跟她們幹事。你說對吧?」

  師娘點頭道:「不錯,你說得不錯。就馮這句話,你已經比那個老傢夥強多了。」很顯然,師娘想到了死掉了師父。

  這時候月琳過來,伸手幫師娘脫衣,說道:「師娘呀,時間寶貴,快點上床吧。」

  師娘搖頭道:「不,我只是來看看你們的,沒想過留下。」

  月琳也知道師娘是在裝相,就說道:「既然已經來了,當然就不能走了。你要是走了,小牛都不干了。」

  小牛應和道:「就是,就是。你一定要陪我才行。」

  說話間,月琳已經將師娘扒成一隻白羊了。師娘的身子跟月琳一比,更有個性。如果月琳的身體代表了少女的話,那師娘的身體就是婦人的典型。少女的身子雖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屬於青蘋果,可是婦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個男人見了都想咬上幾口。

  月琳不是頭一回見到師娘的肉體,但她還是羨慕師娘的肉體,但她還是羨慕的說道:「師娘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趕上你呢!」她看到師娘飽滿的奶子,肥圓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絨毛,都暗暗羨慕。師娘雖然豐滿,但並沒有過頭,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豐滿小牛伸手將師娘拉到床上。師娘跨步上床的剎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間也閃 了一下水光,這使小牛衝動得歷害。他將師娘推倒之後,便撲了過去。師娘見他如此猴急,便說道:「小牛慢點來,別把你的棒子給累壞了,一會兒硬不起來。」

  小牛趴在如棉花一樣軟的肉體上,一邊狂吻著師娘的俏臉,一邊說道:「師娘,你也太小看小牛我的實力了。一會你就會知道,我小牛進步有多快了。」說著話,已經吻住師娘的雙唇,兩手也握住師娘的大奶子。手在使勁地玩弄著,嘴在使勁地拱著,摩擦著。師娘是個很懂風情的女人,她雙腿一舉,就將小牛纏了個結實,雙手也在小牛的身上撫摸著。摸著他健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芳心特別安慰,特別甜蜜。師娘還將嘴張開,使小牛的舌頭深入。兩人的舌頭糾纏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與此同時,小牛的棒子也在下面亂頂著,亂磨著,弄得師娘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會兒就將兩人的下身弄得精濕。師娘本來已經春心蕩漾,再加上此刻肉貼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當然會受不了了。於是,她使勁推開小牛的嘴,急促地說:「插進去,小牛,是男人就插進去。」

  小牛笑道:「師娘,你發浪了,你想男人幹你了嗎?」

  師娘一臉的浪態,勾著小牛的脖子,柔聲道:「是的,我發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兒,快點用你的大棒子乾我吧。再不干的話,小穴會癢死的。」師娘一跟小牛接觸,就已經不再顧忌有觀眾了。她的聲音,她的浪態,連月琳都感覺自愧不如。

  小牛聽得迴腸蕩氣,就說道:「師娘呀,好,我也很想幹你了。我已經很久沒有乾你了。來吧,咱們干個夠。」說著話,小牛的棒子找準洞口,使勁一挺屁股,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一個龜頭。

  師娘啊地一聲叫,將小牛抱得更緊。小牛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這次是實實在在地插到底了,裡面春光無限好。

  小牛賣力地搗著師娘的肉洞,那由摩擦產生的快感使小牛感覺飄飄欲仙。那溫熱而濕潤的肉洞,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那緊緊相纏的四肢,都使小牛快活得找不著北了。

  師娘一邊配合的扭腰擺臀,一邊呻吟著,浪叫著,毫無顧忌。小牛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小牛慢時,也也變慢,體現了一個成熟女性的床上風采。

  師娘使勁甩著頭,高叫道:「小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給插穿了。」小牛聳動著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說道:「那你喜歡嗎? 」

  師娘呼呼的叫著,說道:「我喜歡,刺穿了也喜歡,你真棒真是男子漢。」

  聽到師娘的誇獎,小牛自然竭盡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樂。兩身體結合著,相撞著。隨著肉棒在肉棒裡的動作,在春水的幫助下,自然發出我撲滋撲滋的聲音。在這聲音裡,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月琳在旁邊看著眼熟,一會兒伸手摸摸小牛的腰,一會兒又觸觸小牛肉棒的根部。一會兒月琳忍不住了,就來到小牛的後面,在她的背上親吻著,弄得小牛癢絲絲的,但他的心裡是非常高興的,非常驕傲的。

  小牛一口氣乾了有上千下,也沒能將師娘給征服。小牛滋地聲抽出肉棒,說道:「師娘咱們換個姿勢,就來隔山打牛吧。」

  師娘媚笑道:「你說怎麼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個夠。」說著話,師娘一翻身,伏低上身,將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柔和的光耀。那誘人的股溝裡,正水光閃閃的,那菊花緊緊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張開著,嫩肉微動,彷彿在呼吸,而且順著肉洞還溢著春水,像是蛛絲般地掛了下來。

  小牛看得都呆了。這成熟美女的風情能叫人瘋狂。師娘回頭,瞇著眼媚笑道:「小牛呀,女人不是用來看的,而是用來使用的。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小牛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女人是用來幹的,是讓男人幹的。」說著話,來到她的後面,雙手在她飽滿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過癮。激動之下,又伸嘴過去親吻,舔著。這一下癢得師娘屁股直扭,催促道:「小牛呀,快點插進來,裡面癢得要命,像是有蟲子爬一樣難受呀。

  一聽這話,小牛有心逗她偏不干她,而是兩手把著屁股,伸出舌頭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來。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師娘高聲大叫:「小牛,不要舔,你這樣我會美死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美死那才美呢!」說著話那條舌頭像蛇一樣在師娘的臀部裡蠕動著,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就連那暗紅色的緊皺的菊花也受到小牛的寵愛。師娘樂的幾乎跪不住了,嬌軀亂顫,連浪叫都叫得要沙啞了。

  小牛聽得悅耳,看得過癮,這才扶住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師娘大為滿足,浪叫道:「好,這滋味真好,比吃什麼美餐都香呀。」

  小牛笑道:「這只是開始,後面更精彩。」說著話,虎虎有聲地干起來,幹的師娘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顫。小牛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裡出出入入的,心裡別提多美了。師娘在一聲聲浪叫的同時,有時還回頭看他,看這個把她幹得美爽的小男人。

  兩人的寶貝結合著,那啪啪聲,撲滋聲,以及呻吟聲,浪叫聲,粗喘聲,還有兩人言語聲混雜在一處,連月琳聽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來親吻小牛了,有時候還去師娘抖動的大奶子。

  小牛將功力提上來,一口氣又乾了幾千下,幹的師娘哇哇直叫,終於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儘管如此,小牛也不放鬆,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繼續乾著,幹得師娘連續洩了兩次身。

  師娘求饒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月琳乾一會兒吧。」

  月琳巴不得這樣吶,急忙往師娘身邊一躺,說道:「小牛呀,你來干我吧,我好喜歡被你幹。」她的聲音好動聽,不是演戲,而是發自內心的。小牛聽了不只動心,而且很且很感動。

  他立刻抽出肉棒,來到月琳那張開的雙腿間。只見那粉色的肉縫已經半開,正流著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誘人,小牛馬上插了進去。月琳與興奮地叫道:「小牛,我好愛你呀!你使勁干我吧。江姐姐願意被你幹死。」

  小牛一邊狂插著,一邊說道:「你可不要死呀,我還要幹你一輩子呢。」說著話,兩雙手去抓那彈跳不已的奶子。那乳頭也是粉紅的,使人見了就想吸吮。

  小牛玩著月琳的奶子,插著月琳的小穴,舒服極了。月琳也一樣,舒服得身子亂扭,秀發都亂得不成樣子了。只是這個時候,完全已經顧不上那事了。

  旁邊的師娘歇了一會兒,坐了起來,見兩人幹得正歡呢。師娘眼見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月琳小巧的肉洞出入,幹得月琳的肉洞春水長流,每次進入時,小穴都被撐得鼓鼓的,月琳的水流得真多,連屁股上都濕了。

  師娘躺到月琳的旁邊,看著月琳的浪態。當月琳有點撐不住時,師娘又說道:「讓月琳歇一會兒吧,師娘替她擋一陣好了。」小牛就轉移陣地,又趴到師娘身上,將肉棒子唧一聲幹進去了。

  這一夜反複抽插兩個小洞,玩得兩位美女呻吟不絕。真可謂,風流好似魚水,才過東來又向西……在美女的誘惑下,小牛想不鞠躬盡瘁都不行了,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鳴金收兵。兩女不知高潮幾次,小牛也忘了射精幾回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裡。

  次日,嶗山將好消息向武林發布,讓大家知道魏小牛成為新一任嶗山掌門。當天就有附近的門派上山來祝賀,嶗山派自然笑臉相迎,感謝人家的好意,但看到小牛如此年輕,都感到非常意外。

  當小牛見到月影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充滿了幽怨。小牛就覺得奇怪,心說:「我沒有得罪她呀!」抽個空,小牛就問道月影:「月影你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月影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不高興的?你當了掌門我怎麼能不高興呢?我跟別人一樣高興。」

  小牛注視她的臉,說道:「可你的臉色這麼不好?老實說,這是為什麼?」

  月影哼道:「我哪裡有你好命呀?連睡覺都有女人陪著。我每天晚上只能冷冷清清地過,誰叫我沒有男人呢?」她說到這裡,感覺有點過了,就轉身去。

  小牛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原來她是吃了別人的醋了。小牛心裡暖洋洋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呀。」說著話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一起樂好了,晚上也一起睡。」

  月影甩開他的手,說道:「那可不行。月琳我倒不怕,可是跟師娘睡同一個男人,我有點不適應。師娘到底是我的長輩。小牛,他也好色過了頭吧,你連師娘都睡了。

  小牛又摟住她的腰,說道:「月影,這這是聽誰說的呢?」

  月影哼了哼,說道:「小牛,這還用聽誰說嗎?我一看你們兩人的眼神,就什麼都明白了。」

  小牛笑了笑,說:「月影呀,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需要瞞你。我跟師娘是已經好上了。你想呀,她沒有了老公,她又這麼年輕,難道真的讓 她自己過一輩子嗎?」

  月影沒好氣的說:「所以你這個當弟子的,就把師娘給睡了。」

  小牛說道:「月影,我想你也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你應該可以接受這件事的,師娘成了咱們自己人,對咱們在嶗山上發展,可是有利而無害。比如,以後讓你當掌門,師娘的意見可是最重要的,如果她不同意,只怕你我都沒有法子。」

  一聽這話,月影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說:「一想到你跟師娘那個樣子,我就不舒服。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了,好了,不如今晚咱們樂一樂吧,就是.只咱們倆。這樣可以了吧?」

  月影聽罷,臉上一紅,說道:「那可不行,大家都瞅著呢,我不能跟你那樣。月琳可以不顧忌面子,我可是要的。」說著話,像一條魚一樣脫離了小牛的懷抱。

  小牛苦著臉說:「那可怎麼好吶,我是很想跟你樂一樂的,我有些日子沒跟你好了。」

  月影狡猾地一笑,說道:「小牛呀,如果你能當上盟主的話,你就是天天晚上想讓我陪你,我都沒話說的」

  小牛一呆說道:「我已經當了掌門,這還不夠嗎?」

  月影搖頭道:「當然不夠了,我必須得當盟主,盟主比掌門要大的多。」她的臉上事實著挑戰的意思。

  小牛腳一跺,說道:「好吧,我就去爭盟主去。我為了跟你好,我說什麼也得當上盟主。」

  月影點頭道:「這就對了,一個男人如果不想往上爬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

  小牛嘆氣:「月影,當你的男人好累呀!」

  月影傲然道:「那當然了,誰想當我的男人,誰都得是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小牛正想說點什麼呢,師娘派人來找他說事,他才向月影揮揮手,離開了。他心說:「如果這男人不歷害的話,連女人都擺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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