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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6-10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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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群雌問罪

  清晨,布魯醒來,萊茵已經到屏帳另一邊去睡。瑩琪趴在他的胸膛,靜思和儷倩睡在他的左右。心裡忽然感到失落:睜開眼睛的剎那,看不到那個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兒……

  他把結界撤消(經過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設結界),把瑩琪抱到儷倩胸脯上,儷倩跟著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輕聲道:「你照顧瑩琪,我出去鍛鏈。」

  「你今天還要到搏斗場?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暫時還是留在帳內吧。」儷倩擔憂地道。

  布魯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為兄弟中,他對我最好,沒想到他比我還陰險,傷我的心吶!儷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毒辣?」

  儷倩嘆道:「他終是你的兄弟……」

  「也許吧!雖然我也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但那是無心之錯。我沒想過姦淫他們的女人!倘若他們的女人硬是要姦淫我,那不是我的錯,就像你們如果偷偷跑到他們的胯下,不是他們的過錯一樣。人心吶,要骯髒,別給他人找到指責的理由……」

  布魯撫摸著靜思酷似水月靈的臉蛋,忽然覺得她是水月靈的影子。

  儷倩把瑩琪放置在席毯,替她蓋上被單,道:「我打水給你洗漱。」

  布魯點頭,儷倩披衣出去。

  他看著靜思,陷入思緒中……

  儷倩很快迴轉,他走出帳外,蹲到洗臉盤前,默默地洗漱。

  「該如何面對宗族呢?」

  布魯的心中一直想著這問題,但他始終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畢,回到帳內,靜思也醒了。

  「儷倩說,你要到搏斗場?」

  「嗯,風雪無阻……」

  「今天還是別去了,我怕宗族會報復。」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夠覆蓋大地,宗主也不能覆蓋一切。在他們眼裡,你是中途殺出的半精靈,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員。要他們接受你,不像我們接受你這般簡單。

  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沒事似的到搏斗場,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別去了,今天在帳裡待著,就當是面壁思過,也讓他們心裡稍稍好過些。有時候低調些,並沒有壞處。」

  靜思超越年齡的冷靜,此時表露無遺。

  布魯站得筆直,道:「也許你是對的,但我的心,堅信我沒做錯。假如不刺布明一劍,不知道多少人當我白癡,陷害我、踩踏我、鄙視我。與其每天提心吊膽,倒不如讓他們憤怒,徹底地暴露他們的真面目,來一個了結。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馬那麽多年,埋頭承受一切,是因為我還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尋一個絕望。」

  靜思陷入短暫的沈默,瑩琪在此時醒轉。

  「雜種沒事的,他八歲開始獨立生活,不會那麽輕易被打倒。」

  「靜思,替我照顧好瑩琪,我出去了。」

  布魯轉身出帳,迳往搏斗場走去。

  ※※※※

  宗族的戰士沒進行訓練,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現,也讓他們驚震——他們雖在等待,伹沒預計他還敢過來。

  「布魯,你還有臉過來?」布墨領著宗族戰士,擋在他面前。

  布魯掃視一眼,沒見到米特蘭也,猜測她是照顧布明去了。

  「布墨,這是宗族的訓練場,我是宗主,豈能不來?」

  「我們不會承認半精靈做我們的宗主……」

  「有些東西,不需要誰的承認。」

  「但無論是誰,最好清楚自己的斤兩。」

  布魯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們覺得布明的斤兩比我重,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覺得他領著聯盟的淫棍去迷姦我帳內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那也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想替他復仇,要把我埋葬在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們,我死也要拉著你們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著他,道:「我們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著?」布魯破口大罵,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們效忠於我,因為我本身沒想過要當宗主,我只想找尋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個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動,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們送到祖先的面前,讓他們跟你們說說,在狂布的歷史中,所謂的傳承是什麽!」

  「我們也想知道傳承是什麽!」

  布乖的聲音傳來,布魯放開布墨,回首一看,卻是他的五個姊妹。

  布魯不言語,看著她們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臉,他舉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時候,我的臉可以隨便給人抽:但在這個時候,任何人抽我的瞼,我都會叫他付出代價。布乖,別以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對你做出什麽!」

  「我現在才知道你禽獸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連堂弟也要殺嗎?若果救遲一點,我哥的命就葬送在這頭禽獸的手上了。」布乖憤恨地道,使勁地抽手,然而布魯緊抓她的手,她一時不能把她的手抽回來。

  「放開五妹。」

  布詩過來掰布魯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禮過,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殺堂弟,甚至有可能姦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魯轉眼瞪她,道:「你放開手,我最討厭女詩人碰我,整個一臭屁!」

  布詩一聽,癡愣片刻,忽地鑽進(她較矮)兩人中間,雙手捶打布魯,怒嗔道:「死半精靈。你才臭,你臭不要臉……」

  「你們幹什麽?我們說好找他理論,沒說要打他,你們兩個,見面就動手,成什麽體統。」

  布菊見布詩緊貼佈魯的胸膛捶打,她心裡不是滋味,隱約覺得布詩有些異樣。

  (布菊若知道他瞧過布幽的陰戶、舔過布詩的蜜穴,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詩正在氣頭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與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幫半精靈?」

  她的語氣不屑,不像她平時文文靜靜的性格,看來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雖氣,但在這種時候,也不好替布魯出頭,免得她們產生懷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別鬧了,戰士們都看著……」

  布詩道:「二姊,怕什麽看?我們打死他,戰士們只會高興。」

  「布魯,放開她們,到另一邊說話。」大姊頭布拿芬發話,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隨。

  布魯放開兩女,跟著她們過去,布詩和布乖氣呼呼地跟上。

  「離開軍營,我們五姊妹合力把你殺了!」布乖以稚脆的聲音,道著狠辣的話。

  「插死你……」布魯回頭,爆出三字經,無法無天、滅絕倫理。

  「閉嘴!」布菊和布詩同聲喝叱。

  她們了解布魯的德性,他說得出這種骯髒的話,也能做出這種骯髒的事。

  兩女深有體會……

  「就這裡吧!布魯,你應該為你所做的事情,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遠離搏斗場,布拿芬駐足雪原,開始興師問罪。

  「沒有合情合理,也沒有解釋。」布魯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魯,其餘四女的視線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個包圍圈,把他圍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聽不得他傲慢的語言,踏前兩步,怒叱:「半精靈,別以為現在有女皇給你撐腰,就像條瘋狗一樣亂吠,憑你那點本事,任何時候我們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總比公狗容易瘋!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時候再吠。」布魯一點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懼他的五個姊妹:他雙手抱胸,轉身面對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麽樣,如果僅僅是想罵我一頓,我可以坐在這裡任你們罵個夠:若是想要我向你們認錯,我明確地跟你說,老子在這事上,絕對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餘四女很不滿他的態度,然而從昨晚的事件,她們了解到一個事實:布魯絕非只是口頭上說說的吹牛派人物。

  她們從他的體格看到了狂布的影子,然而從他的臉上看到的卻是精靈的俊美,這種俊美因為他的性格反襯,顯得邪異之極。是的,他有著狂布的血統,但又有著莫可言說的區別……

  布魯掃視五女,雖然他擁有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可是在她們面前,他也不顯得很高。除了布詩之外,其餘四女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布拿芬是五女中最高的,足足一百八十五公分,布幽也擁有一百八十一公分的健美身段,第三是布菊,就連年齡最小的布乖也有一百七十七公分。最可憐的莫過於布詩,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與狂布的其餘兄弟姊妹比起來,她被稱為「獸族中的異種」,也不是無的放矢。

  要說五姊妹中誰最艷美,當選布菊,她畢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帥哥布血的結晶,自然擁有最美麗的臉蛋和最勾魂的體態。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著不遜於布菊的姿色,只是嚴格來講,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豔的味道。可是年齡小小的她,卻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個,所以說話常常口無遮攔。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臉型跟布拿芬的輪廓有些相似,卻比布拿芬嬌美許多:布菊長得有點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艷美。四女都是體格健美的女性,擁有狂布宗族的特質——根性的獸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詩,生得嬌巧甜美(相對於宗族其餘女性而論)。性格文雅的她,平時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難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麗的她,臉蛋總有抹不去的調皮,怎麽也達不到才女(或女詩人)「嫻靜、涵美」的氣質。

  也許是因為狂布的男人都愛征服美女,所以他們討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來的兒女,也都強壯而俊秀……

  好比布羈、布塵和布明兄弟,也是難得一見的帥男。拿最差的布明來說,他的體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親布同,可是端正的臉龐和強壯的陰莖,足以讓許多的女性為之脫褲。

  三兄弟中,最帥的莫過於布塵(與布魯比起來,他遜色許多),他生得比他的父親布贏俊些,冷酷中有點文質彬彬的感覺,比他父親年輕時候要冷靜許多,不是一個衝動的男人,但每次對上布魯,他都會變得最衝動……

  布羈,人如其名,繼承布卡的強壯,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時大剌剌,到了布魯面前,他會變得陰陽怪氣,也跟布塵一起對布魯冷嘲熱諷,恨不得把布魯踩到腳底,他才會開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聲……

  布魯原以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錯了——那傢夥比布羈、布塵陰毒。

  「布魯,為了幾個精靈婊子,你幾乎把弟弟殺死,這就是你的真理嗎?」布拿芬怒聲責問。

  「假如他當我是哥哥。他就不會領著聯盟的淫棍到我帳裡迷姦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沒當我是他哥,他也永遠不是我弟,我只是殺一條想偷吃卻又偷不著的野狗。」

  布幽道:「你這樣做,會令家族更難接受你……」

  布魯曾經幫助過她,她也有些替布魯擔憂。

  「我不這麽做,你們也不見得會接受我的血統。這些天在這裡生活,我總覺得跟在精靈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現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撐持得像樣些。若非我跟歐根那一戰,估計誰都不會把我放在眼中。曾經整天說我小雞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槍捅爛她的屄……」布魯說著,眼睛直視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視俗世之人倫。

  布菊看得心驚,低叱道:「雜種,你想死嗎?」語氣若吃醋撒嬌……

  布魯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會讓他們活得不舒服。今日沒有訓練,我也很有精神,你們是否要陪我活動筋骨?穿裙的會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轉向布詩,壞壞地盯著她蓋至膝蓋的藍格裙。

  布詩的臉蛋倏紅,嗔叱道:「半精靈,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愛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嗎?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魯淫嘴放浪,啥話都說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對他的言行感到憤怒。

  雖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卻沒有他這麽過分——起碼他們不會整天說「插死妹妹」之類的話。

  「沒事了吧?我四處走走,沒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魯雙手推向布乖的玉峰,驚得布乖跳退:他雙唇顫動、念念有詞,陡地狂風亂卷,滿天雪飄。

  眾女被雪花之潮遮住雙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範圍太廣,她們退後十幾步,雙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詩雙手掩落,抱住布魯的頭——

  原來布魯趁著風雪滿天之際,撩起布詩的裙子,扯落她的內褲,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著她的雙腿,溫熱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下體。她慌亂地出手推他的頭,可是推不動,就變成是她抱著他的頭,讓他盡情地服務她的愛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餘的姊妹聽到,那個時候她該如何面對她們呢?

  布魯是風系魔法精靈,他的風系魔法把方圓千米內的雪都掃蕩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雪之雲潮:當這片雲潮息落之際,除了布詩,其餘四女都遠離百米,布魯也朝北方走出很遠,只有布詩原地不動地紅起了臉蛋兒。

  當布詩發現布魯不在眼前時,她急忙轉身向北,見布魯逍遙自在地走著,想到剛才那短短的時間內,他把她的內褲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內褲扯上,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她的心羞憤異常,扯開雙腿朝他奔跑過去。

  「半精靈,我跟你沒完……」

  布魯一聽,全速奔跑,邊跑邊喝道:「三妹,沒玩也玩了。」

  眾女看見他的魔翼速張,越跑越快,最後雙翼振拍,在雪中飛翔。

  【第七集】第二章:雪地中的兄妹

  布魯心情愉悅地走在雪原,剛才偷舔布詩的蜜穴,令他倍感過癮。雖然布詩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賤,不能夠真槍實彈地玩,這般挑逗一下應該可以吧?

  誰叫她瞧不起沒水準的他呢?別以為她自詡為詩人,她就會聖潔如雪。扒開雪的皮,地底一樣骯髒。

  後面傳來踏雪之聲,他沒有回頭,聲音漸漸地接近,他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你叫了我,再怎麽惱你,也過來陪你走走。」

  布菊惱怨的聲音近在耳邊,他伸出左手張開手掌,好一會,她的手兒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們聯手對付我。也許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許多。」布魯轉首看她,臉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惱氣,嗔道:「胡說,你在我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

  「是嗎?看來要進入你的身體,你才會坦白。」布魯淫眼放光,視線由她的雙峰落到她的雙腿……

  布菊不由然地夾了一下腿,惱道:「看什麽看?這裡好冷,不許鬧我……」

  「若我不鬧你,你會找我鬧。」布魯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摟過來,讓她偎依他的臂彎,轉首俯瞼,輕吻她的唇。一會,他仰起臉,道:「假如你懷孕了,你要說孩子是誰的呢?」

  「我……哪有這麽容易懷孕?總共才和你兩次,若真的懷孕,我也不要生出來。」

  「為什麽?」

  「亂倫出來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樣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個一傻子!」

  「貶低我,就是貶低你,因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時又沒見你叫我做二哥。」布魯咕噥,把她摟得很緊,嘆道:「菊,若你沒有遭到我的強暴,你會不會也像她們一樣,把我當作一個野種?」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種……」布菊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嘆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靈呢!都是雜種,難怪亂倫。」布魯半開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亂倫,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詩,覺得甚為刺激……

  布菊的情緒沒有太大波動,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嘆道:「我和你……也罷了。我們沒得選擇!但你別像個禽獸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沒有,三妹是有水準的女性,討厭我這種沒水準的雜種,所以見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幾句,她心裡才舒服。那小傢夥沒事再惹我,插爛她小屄……」

  「不準搞三姊!」布菊叱罵,似乎信了他的「真話」。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別興奮。四妹,我硬著……」

  布菊低首瞧他的褲襠,羞道:「你趁風雪遮掩之際,說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無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這是向我撒嬌嗎?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魯故意模仿布菊的聲音,重複她的話,色眼淫淫地瞧她,膩聲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為你從來沒有主動的理睬我。你與我血緣很親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撲倒,根本沒想過我們之間到底是對還是錯:野獸不會對食肉表示懷疑。四妹,我這些話,說得是不是很有水準啊?想些三妹聽了會喜歡……」

  「三妹豈會喜歡你這種骯髒論談?虧你還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卻沒有半點的精靈雅氣。三妹喜歡的是統都的大詩人,你要討她的歡心,至少弄首好詩出來,或者她會叫你一聲二哥。」

  「這很容易,我隨時都會淫詩,總有一天,她會喜歡我的淫詩!」布魯很有信心。

  詩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樣,「咦咦啊啊」之類的無病呻吟嗎?

  幹,他豈有下會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飛上天——這就是詩。

  雖然他承襲久遠的記憶,然而從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夠找尋到這種淫穢而粗野的「詩」。

  布菊不想過多的討論布詩,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憤怒。你這段時間行事低調些,別惹長輩生氣。雖然你強了許多,可是他們若要殺你亦非難事。三哥很想繼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個宗族就你對我好。四妹,我們做愛吧,我也想對你好些。」

  「我不要你這種好……」

  「你要的,雖然你心裡很矛盾,但你拒絕不了我,因為找還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魯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會她的抗議,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連串的咒語。

  布菊知道他在佈設結界,她仰起俏臉凝視他,輕語:「有時候……我想你。很想……」

  ——潔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銷。

  「以後想我的時候,悄悄捎話給我,夜深時我到你帳中……」

  「我害怕……」

  「別怕,妹妹愛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難道你不想我疼你嗎?」

  「想……我幫你寬衣,可是我有點怕冷……」

  「我的身體是一團野火,燒著雪、烘著你!」

  「我們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們沒法在宗族繼續待著。」

  「不會的,我保守秘密,跟創造秘密一樣厲害。不知你媽媽有沒有想我……」

  「別打我媽媽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愛。你只能夠給她一時的快樂,我爸爸也能給她快樂。我代替了媽媽,你還不滿足嗎?她是你嬸嬸,我是你妹妹,我們已經……很骯髒了。」

  「我們是骯髒的家族,乾淨不了。」

  兩人說話的同時,不忘相互解衣。頃刻,兄妹裸裎相對。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體微顫,似是難以適應雪原的冷……

  布魯跪在雪上,把她的雙腿略分開,修長而結實的腿,不乏圓潤和嫩滑,腿間捲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絞結,守護她私密的門戶。

  他很喜歡她的陰戶,雖說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陰唇閉合,陰裂特別的短窄:兩片結實的大陰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攏合得勁緊,插進去的時候,肉棒被夾套得舒服。

  布菊的陰道深長,然而陰道口並非很大,但這並非說她的容納性很小,其實她能夠容納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當那種時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陰戶就是漂亮,當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時候,就應該把你的陰戶給我,讓我禽死你!繞來繞去,繞這麽大圈,最後還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聖手裡,但她們不會殺我,因為她們是我媽媽的師姐。你媽媽應該清楚這點,她卻犯那種低級的錯誤,難怪當年會被俘。」

  布魯的手輕輕地撫摸黑卷的陰毛,她潔白的陰唇,夾出一線縫痕……

  手指輕進她的肉縫,她低首呻吟,雙手放於他的頭,幽思片刻,顫著雙手撫摸他尖突的耳朵,嘆道:「這是我們精靈的痕跡,不管我們走哪裡,只要這雙耳朵還在,精靈血統都不能夠掩蓋。然而在精靈的眼中,我們又不是精靈!二哥,其實我了解你,我們都沒有明天……」

  「走過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魯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誰都沒有明天,但世界擁有永恆的明天。只要我們活在世界,同樣擁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無論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著前方,黎明會綻放耀眼光芒。這是我七歲的時候,媽媽說的話,我一直緊記。」

  「我媽媽說,你媽媽是個善良的女孩……」

  「嗯,媽媽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讓我做好人。」

  「你媽媽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嗎,四妹?」

  「嗯,有點冷哩……」

  「宗族的戰士穿著短褲搏鬥,他們都不怕,何況你呢?」

  「搏鬥會熱……」

  「我們的搏鬥更熱!四妹,把腿張開一點,你濕啦!」

  布菊一聽,羞得坐到雪地,惱瞪他,嗔道:「以後不準你在我裡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裡,或者你另一個洞。」

  面對妹妹,布魯淫意十足,巨物像豎起的雪筍……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間,握著他堅硬的陽具,含住他的龜頭,輕輕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開始含套他的肉棒,溫潤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魯沒想到她會採取主動。他和她之間的淫事,她心裡總是抗拒,可是在行動上,她表現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詩,其餘四個都帶點野性,但能夠在野性中夾雜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詩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著大姊頭的豪放性格(也帶些拘謹),布幽總給人幽怨的感覺,布乖則野性十足、幼稚胡鬧。

  當然,某時候,布菊也體現著不經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魯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絲姊妹……)

  有時候,他遺憾地想,可能與她們無緣。聯盟征服精靈族,她們之中難免有人死於戰爭:活著的,他也沒辦法擁有她們——聯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對俘虜的掠奪。

  但有些女人,不管對與錯,他都要把她們要過來:不是因為他多愛她們,而是他——必須佔有她們!永恆的佔有……

  他的雙手攀伸過來,攏住布菊渾圓結實的雙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頭:或者有些過冷,她的乳頭縮緊而堅硬,在他的撫捏中,堅硬的乳頭漸漸膨脹。

  他貪婪地抓著,手上的勁越來越大,把她兩隻好看的乳房抓得不停地變化形態。

  龜頭像是抵到她的喉嚨,她的牙齒咬緊他的陰莖,微痛中卻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繞上來,抱撫她的頭,哼聲道:「四妹,二哥給你一個孩子吧!我們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來就是傻子。遠古時代的人們,不都是從亂倫中走過來的嗎?我們都是半精靈雜種,生出來的雜種,應該不會錯……」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還要嫁人……」布菊吐出陰莖,嗔怨地道。

  「我不會讓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給我,也要你為我獨身一世。」布魯霸道地說。

  「為何你這麽自私?」

  「我活著,為自己。」

  「你不能給我家庭,不能給我孩子,也不能給我愛情,卻想永久霸占我!難道你不替我的幸福著想?我總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時候,也不準你用任何籍口拒絕我。我離開精靈,已經失去太多美女,現在擁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萊茵也乾了,幹得她整晚喊我做親親老公,老子肏到她流血!

  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帳中,晚晚肏你!」

  他把她抱拉上來,吻住她性感的唇,雙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溝,摸到蜜穴流出的溫水,手指再勾進她的陰縫,慢慢地玩弄她的嫩唇,龜頭悄悄地頂至她的陰戶,只要稍稍使勁,就可以把肉棒頂入她的溫穴……

  兩人都是半精靈,也是一代強者,不懼怕雪原這點冷,只是他們的肌膚不能避免地出現疙瘩……

  冷,是存在的!

  熱吻中,布菊的溫水越流越多,溢滿她的小縫洞。

  她的手縮回來握住陰莖,拉他的龜頭頂她的穴縫。

  布魯知道她的情慾已濃,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隨著她的手勢微然帶勁,頂進她的肉縫,但感又緊又溫暖,不由得狠勁一頂,整根肉棒插進她深長的肉道,舒服得兩人,緊緊相擁……

  「二哥,別在我陰道射精。我怕懷孕……」

  「啊,射精的時候,插進你的菊穴……」

  「也不行,會很痛……」

  「可是我喜歡插在裡面射精。」

  「我……我把嘴給你,你射我嘴裡,我……吞了它們……」

  布魯有些激動,輕輕抽插她的肉穴,道:「什麽時候你跟博古列英說白了吧,我討厭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奪了你的貞操,就不怕把你佔為己有。你喜歡張翼的我,在這雪原,我張著翅膀和你做愛,帶你飛……」

  「二哥,菊兒不能沒你!」布菊聽得感動,吻著他的臉龐,柔荑緊緊抱擁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過來找我!我以前很堅強的,現在都哭。

  我心裡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過來找我,卻總是期待你出現,你又總不出現。我躲在被窩裡流淚……這輩子,都得這般偷偷等待,都得這般流淚。可我不能沒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頭,做你最淫蕩的婊子……」

  布魯雙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個身,把她壓在雪地,扛起她修長的玉腿,粗長的陽具在她的黑色區,瘋狂抽插……

  【第七集】第三章:小妖狐

  宗族沒追究那晚的事情。聯盟也不見有何動靜,就連蘭洛也安安分分。

  布魯猜測女皇對蘭洛下了死命令,否則女兒被他強暴,蘭洛不可能忍氣吐聲。

  不管這個軍營,暗裡醞釀什麽樣的風雲,至少表面上,暫時顯平靜。

  自從那晚被他侵犯,萊茵得到有生以來最瘋狂的高潮,但她很惱他,連續幾天躲在屏帳一邊。每次看到他過來,她就趕他出去,不許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魯碰了幾次壁,也懶得找她,把她晾在一邊:只要她不逃跑,隨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聯盟及宗族無法預測他的實力,對他很忌憚,不敢輕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裡都具備些威嚴。聯盟的將士見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別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們反過來勾引他。對於這種好事,他是不懂拒絕的,脫褲就肏她們的騷屄……

  有次肏到一個送上門的少女,她哭著說要他的大肉棒,他當時暗驚,後來認出這個少女是最初三個處女之一,他滿足了她的要求。整個過程她都在哭,他問她為何哭,她說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時候,他不會拒絕她。

  他答應她的請求,她得滿足後,流著淚、笑著說:「我回去跟告訴另外兩個姐妹,就說你允許我們找你。我們沒有洩露你的秘密哩,因為你是我們第一個男人。被你奪去貞操後,我們被迫陪過一些將領,可是我們心中都想你,他們沒有一個比你好!若我們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們還是愛你多些……」

  愛嗎?總是叫少女們憧憬,及傷心……

  她們後來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滿足後,都默默離開,從不糾纏他。

  在這種「性福而威風」的日子中,布魯漸漸習慣水月靈不在身邊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著瑩琪、領著儷倩和靜思四處逛,要嘛就是獨自出來幹活,於是總會發生一些緋色的際遇。瑩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沒有吭聲,反正他每晚回到帳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們死死,她們沒力氣反對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樁,不足為慮。

  從頭到尾,她們明白一件事實:雜種,水遠不懂專情和忠誠。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雞巴,專往女人的洞,亂搗……

  這也許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魯喜歡這種宿命。

  要說世界上哪種宿命最爽,無疑是征服女人的肉體最過癮。

  「小瑩琪,你說,我要不要收她們的錢呢?」

  瑩琪坐在布魯的肩膀,被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問住了。

  左邊的靜思問道:「騙子,你要收誰的錢?」

  布魯道:「人類那些女兵,每次都要我滿足她們,我覺得應該收點錢,慰勞我的小雞巴。」

  儷倩啐道:「我覺得應該是她們收你的錢,女孩子都虧本給你啦!」

  「誰說她們虧?她們得高潮、又得我精液,不知道多賺!我就虧了,又要賣力、又要出精,不收點錢買點補品,怎麽行呢?」布魯始終覺得他付出太多!

  儷倩笑道:「你覺得虧本,不跟她們偷歡便是。」

  「儷倩,你說的全是廢話!明知我意志力低薄,最是受不了誘惑,她們拚命勾引我,叫我如何不拚命地干她們?出精出力,在所不惜!」

  恰巧有幾個女兵經過,布魯見她們媚眼兒勾勾,他的色眼立刻發光,道:「小瑩琪,從我肩膀下來啦,我有活做了,你們先回帳吧! 」

  瑩琪小手扯住他的尖耳,嗔罵道:「雜種,你又想去便宜那些女兵?以後你再去搞她們,我就像萊茵一樣不準你碰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瑩琪漂亮,還是她們的魅力比較大些。」

  布魯苦著臉道:「瑩琪小乖乖,我不是每晚都滿足你嗎?為何要絕我的艷路呢?」

  「因為我是大姊頭!水月小妮離開後,我在帳中的地位最高,所以我也得代替水月小妮管制你的淫慾!」瑩琪驕傲地說著,自從水月靈離開,論資格、論年齡,她都是靜思和儷倩的大姐,至於年齡比她高的萊茵嘛,還沒資格眼她爭寵。

  「好吧,我不去!我現在是宗主,被你扯著耳朵,讓士兵們看見多沒面子,你快放手。」布魯收心養性地道,眼睛卻瞪著女兵們的屁股,氣得三女想把他的眼睛挖掉。

  像布魯一樣,男兵們也不經意地看瑩琪——他們不敢放膽的用眼睛強姦她,因為她坐著一個巨獸般的男人!

  儷倩道:「瑩琪,你是軍營的兩個精靈之一,萊茵平常不出帳,士兵們的眼睛都被你吸引了。」

  「所以我說,雜種有眼無珠,最漂亮的精靈落在他的肩上,他還想跑去跟庸脂俗粉胡鬧,改天我偷偷跑掉,懲罰他一下。」瑩琪的胡言亂語,跟沙珠的自言自語,如出一轍。

  「支持小妖精跑掉,我可以獨占騙子!」靜思嬌叫道。

  「我只是說改天,我還沒有決定,你支持得太早。」

  「今晚我插死你……」靜思把布魯的「經典語錄」運用自如。

  「我用手,也插死你!」瑩琪不服輸地道。

  「誰怕誰啊?你有本事,今晚別叫我救援你,看你會不會被騙子插死!」

  「你也別叫我支援你!我瑩琪不會幫你抵擋雜種……」

  「瑩琪、靜思,你們倆莫太大聲,給自己留點顏面。」

  儷倩知道兩女愛吵嘴,而且吵起來沒個度,於是出言阻止。

  瑩琪輕叫道:「小傢夥,聯盟!」

  「嗯,聯盟,今晚一起對付儷倩!」靜思興奮地道。

  「你們還是聯盟把我打倒再說吧!」

  布魯調侃三女,眼睛轉轉,忽地瞧見蘭洛等人走來,蘭瓶也在其中……

  「雜種,他們是不是替蘭瓶報仇來了?」瑩琪擔憂地道。

  儷倩道:「我們掉頭走吧,這種時候跟他們照面,總是不妥。」

  「該逃跑的時候,我肯定逃跑,但現在不是逃的時候。」

  布魯說著,臉上洋溢濃濃的笑,迎上蘭洛等人,道:「各位統領,準備去哪裡啊?」

  蘭瓶縮到蘭洛背後,怯怕地扯住蘭洛的衣服,顫聲道:「爸……爸,不要讓他靠近……」

  「瓶兒,別怕,爸爸保護你,他不敢傷害你!」蘭洛疼惜地道,雙眼若生火,怒視布魯。

  夢瑪蓮咒罵:「半精靈,你禽獸不如,蘭瓶才十一歲……」

  「若非女皇下令,不準我們碰你,我嘉羅早把你碎屍萬段!」

  「想把我殺死,搶我的女人嗎?嘉羅大個,你別在我面前假正經,其實你也想搞蘭瓶吧?若非我搞了她,我賭不用幾年,你也會強上她!就你這德性,整天吹噓你的雞巴,還敢充當正人君子,我呸!吃屎去吧!」布魯破口大罵,見蘭瓶從蘭洛背後偷探頭出來看,因他的話,她失笑一下:他的腦袋一晃,神經發作,膩聲道:「小瓶兒,過來,躲我幹嘛,我是你男人!」

  蘭瓶倏地縮回蘭洛背後,蘭洛怒罵道:「半精靈,你找死?」

  布魯拍拍額頭,裝作恍然,道:「原來岳父擋著……」

  蘭洛老臉掛不住,邁腿欲沖,卻被女兒扯住,他回首吼道:「瓶兒,放手!」

  蘭瓶被他一吼,「哇」地哭叫。

  「你哭什麽?爸爸給你報仇!」

  「爸爸,我不要報仇,你帶我離開吧,我怕他!」

  莫蕪安慰道:「瓶兒莫怕,阿姨保護你。」

  「沒勁。」布魯悶哼一聲,轉身從容離去。

  蘭洛等人恨得牙根直響,但奈何不了他。

  蘭瓶從蘭洛背後出來,癡癡地望他的背影……

  ※※※※

  翌日,布魯又見到蘭瓶,陪著她的是她母親及蘭洛的侍妾。

  她的母親是妖媚的大美女,蘭瓶生得像她的母親。

  至於蘭洛的侍妾是黃種女孩,比蘭瓶的母親年輕許多,大概只比蘭瓶大幾歲,長得清麗秀純,和她們母女的妖艷,大相迳庭。

  蘭瓶的母親愛瑪看見他,那憤怒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他半條命,他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還有半條命嘛……

  蘭瓶最是見不得布魯,她早巳躲在母親的背後。

  布魯本來想避開她們,但看見蘭瓶愛躲的模樣,加上蘭洛的妻妾實在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迳直往她們走去,擋在她們面前,笑道:「愛瑪夫人,你和韃葉小姐去哪裡啊?」

  韃葉,是蘭洛的侍妾。

  愛瑪知道布魯不好惹,雖然他強暴了女兒,令她恨得要殺他,然而蘭洛都不敢報仇,她又何來的能力?這個殺千刀的半精靈,他的無恥和殘暴,早已在軍營傳開,她們若惹惱他,或者連她們都會被他強暴……

  「半精靈,我們去哪裡與你無關,請你讓開。」愛瑪冷怒地道。

  「讓開可以,得把我的小妖狐留下來給我。」布魯邪笑道。

  「你的小妖狐?」愛瑪疑惑地問。

  布魯指指她的背後,道:「喏,後面那隻,她怕我打她屁股,老是躲著我。」

  愛瑪怒道:「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小妖狐。」

  「我說她是,她就是。」

  布魯扯開愛瑪,把蘭瓶抄抱在懷,往軍營外飛奔。

  兩女在後面叫駡著追趕。

  布魯抱著哭叫的蘭瓶奔跑,很快把兩女甩掉,他放緩腳步,道:「別哭了,我不會吃你,只是帶你到雪原玩玩,你哭啥呢? 」

  「爸爸……媽媽……救救瓶兒!」蘭瓶不理會他的喝嚎,只管胡亂哭救。

  布魯瞧著她稚嫩而妖豔的小臉,驀地埋首,吻住她愛哭的嘴:她劇烈地掙扎,然而掙扎沒多久,她安靜下來,小手抓他的胸衣,縮著身子,承受他的狼吻。

  「不哭啦?看你還用哪張嘴哭!」一吻結束後,布魯囂張地道。

  (他也只能欺負小女孩了!)

  蘭瓶淚眼視他,怯怯地道:「讓、讓我回去……」

  「你親我一下,我讓你回去。」

  「不……不親……」

  「我插你的喲!」

  「我……我親!」

  蘭瓶屈服,身子動了動,仰臉吻布魯的嘴,然後紅著臉,伏在他的胸膛嬌喘。

  「瞧瞧,我沒什麽好怕的,你不是親我了嗎?」

  布魯沒有兌現他的諾言,他依然很高興地抱著她,而她,也沒有嚷著離開。

  繼續走了一段路,發覺她的哭泣消失,他道:「爛瓶,你那裡還痛嗎?」

  久久沒得到她的回答,他低首瞪她,又道:「我在問你話……」

  「我不叫爛瓶……」

  「你就是爛瓶,這要怪你的色狼老爹取的名字有夠爛!」

  「我不是爛瓶,我不是……嗚嗚,我不要跟你說話。」

  布魯皺了皺眉,道:「給你起個得意的花名,你這麽大意見乾嘛?別人叫我雜種,我都不說啥,只是叫你做爛瓶,你就跟我�槓,不怕我啦?」

  蘭瓶答非所問地道:「我可以下來走路嗎?」

  「你是不讓我抱你啦?」

  「不、不是……」

  「別胡亂對我提出過分的請求,小心我再讓你流血。」

  蘭瓶的臉更紅,看來她年齡雖然小些,可是也懂得某些事情……

  布魯又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剛問你痛不痛。」

  蘭瓶紅著臉,輕輕地搖了搖頭,細聲羞道:「不痛了。」

  「嗯,很好。你來到這里之後,很悶吧?我陪你玩玩。」

  布魯張開肉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拍翅高飛……

  蘭瓶先是驚怯,後來漸漸習慣在空中的感覺,不停地四處張望,最後視線定格在他的臉龐,久久的、癡癡的看。

  她看了很久,終於伏臉在他的胸膛,漸漸地睡熟。

  ※※※※

  原雪似雲,萬里漂泊。

  蘭洛等人看見遠處雪原有一黑點,急忙扯開腿奔跑,待靠近之時,他示意眾人停下。

  看著躺在雪原上的布魯,他道:「趁他不注意,我們群起偷襲,把他擊殺。

  女皇若怪罪,由我一人承擔。」

  夢瑪蓮擔憂道:「蘭洛,即使女皇不怪罪我們,狂布那邊也難交代。」

  蘭洛道:「他刺殺布明,布同極憤怒。若我們擊殺他,血承回到布贏身上,布贏可能還感激我們。這小於太陰毒,假以時日,我們都會遭他毒手,趁他羽翼未豐,把他殺了,一了百了。」

  莫蕪和嘉羅點頭贊成。

  眾人悄悄潛近,卻見他仰躺著,龐大的肉翼交叉、重疊在他的胸前,蘭瓶安詳地伏在他的胸膛,睡得很香……

  蘭洛看到睡在布魯肉翼庇護下的女兒,愣然駐足,輕聲道:「別再靠近,看看情況。」

  愛瑪急道:「阿洛,瓶兒在他手中,我們得趕緊救瓶兒出來……」

  蘭洛擺手示意她別說話,他看著女兒側露的小臉,忽然道:「走吧,回去。」

  嘉羅驚道:「蘭洛,你不是怕了吧?女兒被他姦淫,你說這種話?」

  莫蕪也道:「是啊,那傢夥沒人性,我們不能讓他活下去!」

  「我不想吵女兒睡覺。」蘭洛轉身往回走,眾人都不肯跟他離開,他嘆道:「愛瑪,那件事之後,瓶兒沒睡過一次好覺,不是害怕得失眠,就是從噩夢中驚醒,但現在她睡得安詳。我不管她在哪裡睡,只要她睡得甜美,我沒權力打擾她的夢。」

  愛瑪遠遠看著布魯翼護下的女兒,似是悟出了什麽,默默地掉轉頭,跟隨蘭洛離去。

  嘉羅等人見蘭洛夫婦離開,他們也沒理由找上布魯,只得忿忿地跟著回去。

  眾人離開不久,布魯的雙翼動了動,睜開雙眼,看著晴朗的雪空,久久無語。

  「喔!你……不要再摸……」

  蘭瓶輕輕呻吟,緩緩睜開眼睛。

  布魯的手隔著褲布,撫摸她的股溝……

  她想繼續裝睡。也沒法裝下去——溝兒都濕了。

  布魯凝視她的妖媚而稚嫩的臉,很難想像年僅十一歲的她,擁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媽來過,知道不嗎?」

  「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不救我?」

  「不需要他們救,我會帶你回去。」

  「嗯,你說要和我堆雪人……」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們做愛……」

  蘭瓶一時語塞,嘟著小艷嘴,似是在生氣。

  布魯的雙翼張開,縮回他的身體。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來,拍拍身上的雪,往軍營走回。

  蘭瓶坐在雪上,淚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嗎?」布魯見她沒跟來,回首問道。

  她低首輕泣,但見一隻大手遞到她面前……

  她猶豫一會,把她的手,放進他的掌,仰首綻笑,咽道:「你不欺負我了?」

  「唔!不欺負……只要你別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說謊哩,你是惡魔。」

  「爛瓶,我很誠實。」

  「我不叫爛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麽?」

  「我是……抱我好嗎?我想睡覺……」

  「好吧!你睡夢中別放屁,很臭的!」

  「你才放屁……啊,不要碰我的胸!」

  女孩尖叫,男人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著尖叫、狂笑……

  【第七集】第四章:慘敗而歸

  聯盟準備對精靈幽谷展開更大的攻擊。雖然布魯是狂布宗主,可是沒有誰把他當一回事,真正的軍事會議輪不到他參加,更別提讓他參與攻陷幽谷的戰事。

  他樂得無事一身輕,整天東逛西遊,找點活兒做、撿點便宜佔佔,就這麽一天又一天……

  他希望在軍營裡重遇曾在雪原相逢的美女,可他蹓躂如此之久,那兩個女人沒有出現,這令他耿耿於懷——她們到底躲在哪裡?這軍營也不見得有多大,怎麽要相遇兩個人,那麽的難!

  唉,想展示高超的征服手段,也沒個對象,這世界沒天理。

  布魯天天想著那兩個女人,卻很少想想離去的水月靈……

  若水月靈知道他如此的無情,她又作何感想呢?

  布魯自欺欺人地想:生活如此無聊,總希望尋些新鮮的刺激,但水月是古遠的想念……

  是的,想念。然而想念,不能解決一切。

  他需要新鮮的血液,刺激他麻木的神經。

  (色狼總會為他的獵色,尋找各種理由。)

  應該補充新鮮血液了,誰叫他的血咒需要女人滋補呢?

  有時候他也想專情,雖然他知道叫男人專情,好比叫男人割雞巴一樣的痛苦,但是專情嘛,好像很受女孩的歡迎——隨便說句一生愛她一個,也叫女人高興得一晚淫笑著不睡覺。

  嗯,也用這招騙騙女人,別總是用雞巴——太沒有內涵。

  「你在想什麽?老是淫笑……」

  已然是黃昏,瑩琪、萊茵和儷倩都守在帳中,只有靜思跟在布魯身邊。

  布魯斂起笑容,道:「我在想,哪天讓你插插萊茵……」

  「我不要!都說多少次,人家不是男人啦!」靜思嬌嗔道。

  布魯不以為然,又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

  「難道是給我找處女?」

  「你很想要處女嗎?」

  「我想變得強大……」

  「你是想給人家破瓜吧?」

  「又被你說中了。」

  布魯摟住她的纖腰,見她領他往軍營中央的重地,他道:「靜思,我們別往前走了吧,雖然上次為了救水月她們,我冒險進去搶蘭瓶,可是我平時都不隨便踏進那裡。我能夠活這麽久,是因為我很小就知道如何保護自己。那地方若沒事情,一般我不會去。」

  「你不是一直猜測我的身分嗎?我今天讓你弄個明白,你儘管跟著我,不會有事。」

  「哇,你在聯盟的地位很高嗎?」

  「你早就猜到了,裝什麽裝!驢!」

  「魔族的遺裔能夠活到現在,不可能只是平凡的女兵。之所以不追問,是因為無論你是誰,在我心中,你單純是我的小女人。」布魯把她摟得緊些,同時說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話。

  「我知道,所以我要帶你見一個人。第一晚我們相見的時候,是她派我過去害你,因為如果我被破瓜,我的真魔力量會反噬你,誰料你挺住了。那時候你昏過去,我也可以殺你,然而不知道怎麽的,被你那個之後,沒辦法下手。後來你醒過來,她覺得反正我已經是你的女人,就要我到你帳內做間諜。我雖然想到你帳內,但我不想做間諜,便一直沒找你,直到你抱我到你帳中亂搞,我便不想離開了。」

  靜思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布魯認真地聽說。

  他是說謊高手,所以他了解,她說的這些是真話。

  「你要帶我去見的她,就是派你過來的人嗎?」

  「嗯,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男的還是女的?」

  「當然是女的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你,還有誰?驢!騙人的時候那麽聰明,平時那麽笨……」

  「該笨的時候笨些,也是一種聰明。」布魯笑說,看著她酷似水月靈的臉,想起水月靈,嘆道:「不知道水月怎麽樣了?靜思,你想她嗎?」

  「不想。她離開了,我高興哩!」

  「好狠的心腸!你老公我傷心,你卻大開心,可是你為何每晚都向瑩琪和靜思求救命?」

  「因為我遇到了野獸……」

  「哦?我是野獸嗎?好,今晚我把你的蒂蒂吃了!」

  「我不讓它出來,嘻嘻!」靜思笑得淫媚,從她的神態看,她喜歡別人吃她的蒂蒂。女人嘛,都喜歡別人玩弄她們的陰蒂,哪怕她能夠把陰蒂增長,也始終是陰蒂,始終需要刺激……

  兩人談笑間,走入聯盟軍營中央要地,守在周圍的士兵沒有詢問半句,由此可知靜思的地位在聯盟中很高,難怪她初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把她讓給其他男人,那群跟他一樣好色的禽獸,卻一個個地推託!

  「原來我討了聯盟的強大小女人,嘿嘿!」布魯得意地道。

  「這是因為我年少無知,若是別的女孩做間諜,你早就死啦!」

  「也許正因你年少無知,你才能夠在我的帳中得到那般快樂。」

  「不要臉!」靜思嗔一句,往緊貼女皇殿帳的左邊大帳走去。

  布魯雖然只是暗夜時進入過這區域,但他也知道那帳是國師之帳,右邊側是公主之帳。

  這小片區域是禁區中的絕對禁區,平時若不得召喚,任何人都不許進入。

  布魯俘蘭瓶的時候,進入的也只是禁區的外圍而已。

  「靜思,你跟國師是什麽關係?」

  「進到裡面你就知道。」

  「可以提前說嗎?我心臟不好,怕受不了刺激。」

  「你驢般的蠢貨,什麽東西能夠刺激你的神經?」

  「你的小屄不是每晚都刺激我嗎?」

  靜思從他臂胳裡仰首,惱瞪他一眼。

  走到帳前,靜思嬌喝:「我和他可以進來嗎?」

  聽她的語氣,似乎曾跟國師吵架,稱呼都省了。

  裡面沒有回應,靜思也不管那麽多,掀帳走入。

  布魯跟著進去,看見日思夜想的兩位美女,他只差沒流口水……

  「你不是說永遠不回來見我嗎?」

  雪原上碰見的妖豔之婦,惱怨地責問靜思。

  布魯猜測她就是國師,而另一個雪淨的少女,是什麽身分呢?

  難道是女皇唯一的血統——人類聯盟的公主?

  但靜思和國師又是什麽關係?

  靜思嗔道:「我說說不行嗎?你什麽都要管我,我說說氣話都不行嗎?」

  「靜思,到姊姊這邊坐吧,那個……嗯,布魯吧,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美麗的雪淨之女,用空靈柔美的聲音逐客,實在是不明智之舉。

  布魯決定不被她的「溫柔請求」嚇退,厚著臉皮道:「這位小姐,靜思說你們欺負她,我特意充當護花使者,所以沒有她發話,我絕對不出去!」

  靜思輕嗔道:「騙子,你出去一會!」

  「即使靜思發話,為了她的安全起見,我還是不會出去!」

  布魯瞬間變換理由,在場的三女,都為他的言行感到驚震:人,怎麽能夠無恥到這地步?

  「出去!」靜思叱嗔。

  平時安靜中帶點調皮的她,竟然當著兩位美女的面叱喝布魯,著實叫他出一身臭汗!

  他大膽地走到她背後,輕摟她的腰,道:「這兩位美女,曾經答應嚐嚐我的肉棒,你是在吃她們的醋嗎?」

  少女怒嗔道:「半精靈,我們什麽時候……答應你?」

  布魯道:「這位小姐,你忘了嗎?上次我和你們在雪原不期而遇,我問你們想不想嚐嚐我的肉棒,你們沒有說話,肯定就是默認啦!」

  靜思直想拿刀砍他,怒叱道:「你若不出去,我永遠不回你的帳!」

  「稀罕你!」布魯胡吼一句,又道:「你叫我過來,剛進門又趕我,你啥意思?」

  「我又不是叫你離開,只是讓你出去一會。」靜思解釋道。

  「你耍我嗎?」布魯冷問一句,轉身出帳。

  靜思看著他出去,轉首看少女,道:「公主,什麽事……」

  ※※※※

  從國師帳出來,靜思沒有看見布魯,彼時夜幕已黑。

  她曾在帳內喊過幾次,叫他進來,都得不到他的回應,她猜測他是氣惱回帳了。

  這傢夥沒有半點的度量……

  她心情忐忑地離開聯盟禁域,走回布魯的帳前,佇立好一會,幽然掀帳,看見布魯躺在萊茵的被窩,而萊茵也睡得很沈。

  「靜思,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儷倩急問道。

  靜思走到瑩琪和儷倩身旁,嘆道:「我沒惹他生氣,是他沒度量。他回來後,乾了什麽?」

  瑩琪道:「他不管萊茵的反抗,強暴萊茵,把萊茵姦昏,他也睡了。」

  「那次和萊茵好過之後,他不是說不再碰她嗎?怎麽又把人家強暴了?」

  「小傢夥,你相信他的話,你就慘了。」

  瑩琪非常了解布魯——她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

  靜思道:「我從來不相信他的話,只是沒想到,他可以那樣……」

  瑩琪啐道:「反正萊茵被肏得很開心,半夜叫床叫得震天價的響,管她哩,他生氣回來,我可撐不住,儷倩也撐不住,但萊茵可以,她騷得很。這段時間悶騷那麽久,也算是大爆發。不過,以她的性格,明天醒來後又要踢雜種。」

  靜思躺進被窩,道:「不管了,明天我向他道歉。瑩琪,他以前在精靈族,也這麽牛脾氣?」

  「在精靈族的時候,他一點脾氣都沒有。最近脾氣越來越大。」瑩琪感嘆。

  儷倩道:「人都這樣,強起來了,有點脾氣。沒有脾氣的人,永遠都是懦夫。」

  瑩琪道:「我不喜歡懦夫,我喜歡現在的他。如果他還是像在精靈族的時候那個樣子,我不會留在他身邊,但他已經不是了。他保護了我和水月,也救了萊茵她們。雖然他變比以前壞很多很多,我還是喜歡他。起碼他跟我說過,斷了雙手也要抱著我……即使他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但我相信這句是真的。」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暗黃的吊燈,甚是朦朧。

  儷倩幽嘆,躺到靜思身旁,道:「宗主脾氣很好,不需要擔憂他。倒是今晚……唉,希望是好結果,要不然我們會餓死。」

  瑩琪聽得有些不對勁,問道:「儷倩,你想說什麽?是不是聯盟又要突襲精靈族?」

  靜思道:「小妖精,你選擇背叛精靈族,就不要有眷戀。精靈族滅亡了,我可以保你不受人類傷害。安心睡吧,精靈族的事情,已經與你無關。」

  瑩琪慌急地撲到靜思身上,嚷道:「小傢夥,快跟我說啊!你跟我說實話,我給你插……」

  「誰要插你?叫那邊那傢夥插,我都少個人插,去你的,」靜思嗔罵。

  「說嘛,說嘛,小傢夥,急死人!」

  「不說,也不插……」

  「以後別碰我。」

  兩女廝鬧一番,瑩琪沒得到答案,她心裡甚感不安……

  生於斯,長於斯。

  要斷根,總是難。

  唉……

  ※※※※

  雪中月,伴憂傷。

  萬里長云如淡墨!

  聯盟中央,禁地之禁。

  布魯站在國師帳前。

  誰都沒有看見他——結界是最好的隱遁術。

  在萊茵肉體上發洩後,他睡了過去。

  醒來後,想到今日的妖婦,淫心大作,於是以結界隱遁過來……

  國師又如何?伊是女人,就征服之!

  他前半夜把萊茵當國師征服了,後半夜爬起來,覺得有些不對勁。萊茵是萊茵,國師是國師,怎麽能夠憑想像捏造事實呢?幹,管她是什麽人,悄悄地干她一炮再說!

  懷著這樣淫穢的心態,布魯受不了國師美色的誘惑,偷偷地潛到國師的帳前……

  「嘿嘿,希望公主也在,順便奸了公主!」

  淫獸的路,一旦順暢起來,很容易忘記:曾經路途的荊棘……

  月色正朦朧,偷人絕美妙。

  布魯驀然想起,在精靈族的時候,他偷的那些人兒,心中萬分感慨!

  這輩子,怕再也沒機會去偷那些美人……

  有所得,有所失。自由的代價,就是失去跟美麗精靈偷歡的人生吧?

  慶幸的是,帳中有個女人等著他來偷——這女人不比精靈美人失色!

  布魯淫思百轉,巨棒暗熱、硬頂……

  口中念咒,風刀撕割,把好好的帳篷切開一道縫。

  難道他就沒想過,這會令帳內的美婦驚覺?

  他要偷人,沒得選擇。

  帳門繫帶是纏緊的,割斷帳門繫帶與割開帳篷,都是同一種結果,但割開帳篷顯得有氣魄些——他現在可不是精靈族的雜種,而是狂布的宗主,偷人也要偷得不輸人!

  他靜靜地等待一些時候,聽得里面沒動靜,心下偷笑,跳前兩步,撥開帳縫的縫裂,鑽個頭進去,卻是一片黑暗,他想:國師睡得真像豬啊,定是待我半夜來殺豬,嘿嘿。

  (吃她的豬……嗯,國師的豬,應該早被吃了吧?)

  踏出左腳,踏進右腳,伸出雙手,探入黑暗……

  搓手磨掌之際,四周空氣擠壓,有點類似於「空間磁石」,卻和「空間磁石」很是不同。

  因為擠壓緊縮的空氣帶著寒冷的氣息,迅速地扭曲空間,他的身體也在那瞬間被裹緊、扭曲。

  痛苦中他發出嚎叫,但只有他自己聽得到:他的腦袋剎那空白、掙扎,恍然記起這是幾百年前魔族的攻擊結界:鬼魂絞。

  ——國師,竟然跟靜思一樣,也是魔族的後裔?

  難道國師是靜思的師傅?

  布魯腦海閃過無數念頭,卻想不出解救的方法……

  他雖然繼承埃菲的結界,但結界分為精靈族、神族和魔族三類。

  三族的結界不相通,他能夠出入精靈族的任何結界,卻很難掙脫魔族的攻擊結界。

  在結界中,精靈以守著名,魔族以攻出眾,神族則是攻守兼備。也因此,即使女皇是神族的後裔,國師是魔族的殘遺,也很難攻進精靈的防守結界,除非她們不惜代價,全力攻陷。然而那樣的話,他們這七千多人,也很有可能「出師未捷身先死」。

  因此,當雅瑟女皇知道他繼承埃菲的結界魔法後,給予他一些好處,比如讓他當狂布宗主,及上次的事件偏向於他,都是為了利用他,攻陷精靈族。

  其實,這也是他讓莫蕪知道他是結界使的原因——有些時候,你不現點本事出來,誰都不把你當一同事!

  從小被精靈奴役的他,早已經了解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

  然而這段時間的風光,讓他幾乎遺忘曾經身為弱者的時代,狂妄的以為自己屹立於強者之列。

  可惜他低估了國師——這個妖冶得像魔一般的少婦,竟擁有如此的力量,比靜思的力量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感到瞬間處於窒息的空間內,這空間在緊縮、扭曲,彷彿要把他的身體揉成一團、又像是要把他的身體撕成一片片。

  無論他怎麽掙扎,也解不開這邪惡的魔族結界,他的腦中閃過無數的記憶,卻找尋不到脫身的方法,絕望之際心想:這次偷香不成,反把小命丟了。

  「布魯,念在靜思對你的情意,我今晚放你一馬,但你若不識時務,我隨時取你賤命!」

  原以為一命嗚呼,聽得國師一段話,他的身體被拋飛出去,跌落雪地,渾身劇痛,腥血不爭氣地湧出喉嚨。他吞了幾口,躺在地上好一會,感覺四肢漸漸舒鬆,努力地掙紮起來,見四周無人(顯然是國師以強大結界擋住了聲響》,他木然片刻,轉身返回。

  回到他的帳篷,一片黑暗,他摸到萊茵被窩……

  其時萊茵已醒,嗔罵道:「雜種,你又作何?剛剛你不是弄了我嗎?我不要……雜種!……喔,疼,我還沒有濕,你就進來……雜種! 」

  【第七集】第五章:慶祝

  模模糊糊間,布魯聽得瑩琪大叫:「哇,我們精靈族勝啦!勝啦,好耶!人類永遠不是我們的對手……」

  布魯很想抓住她,打她的小屁股,因為她吵醒他的春夢。

  「小瑩琪,你在那邊怪叫什麽?不知道我跟萊茵一夜沒睡嗎?」

  布魯睜開雙眼,看見萊茵正憤怒地瞪自己。他坐起來,伸了伸懶腰,看了一眼萊茵的裸體,啥也不說,起身走出屏帳,見瑩琪蹦蹦跳跳,他便抱她在懷,問道:「剛才你說什麽?睡得朦朦朧朧,聽得不是很清楚,你再說一遍。」

  瑩琪神情興奮,掹親幾下他的臉龐,道:「雜種,剛才找出去,聽到一個消息:昨晚聯盟偷襲精靈族,死了將近一千人,慘敗而歸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你高興個屁!聯盟敗了,你老公就慘了。」

  「誰是我老公?」

  「本雜種。」

  「我沒跟你結婚……」

  「洞房比結婚實際。」

  「也沒跟你洞房……」

  「媽的!講斯文,當放屁。我的意思是,肏屄比結婚實際,聽懂了吧?」

  瑩琪見布魯生氣,羞羞地偎在他的胸膛,細聲道:「懂了,你不要說得這麽粗魯嘛,人家只是跟你鬧嘴,除了你,還有誰是人家的老公呢!撒撒嬌也不準,人家現在高興耶!」

  「有什麽好高興?你老公回歸宗族,站在聯盟這邊,你高興個啥?」布魯很不滿瑩琪的表現,她一邊說對精靈族絕望,可是精靈族獲得勝利,她興奮得像隻小麻雀——可是,小麻雀真的是形容高興的嗎?

  瑩填吵嚷道:「雜種,放我下來啦,我找萊茵慶祝,這裡只有她跟我是精靈。」

  「我不是嗎?」

  「你是半精靈。」

  「好吧,我出去探探情況。」

  布魯見儷倩和靜思不在帳內,猜測瑩琪所說不假——聯盟肯定受了重創,所以她們兩個跑出去了。

  奇怪的是,為何他在這之前不知道聯盟偷襲精靈族呢?

  昨晚他從國師那裡慘敗而歸,聯盟也在昨晚慘敗而歸。

  他心中多少有些快意——反正不是他打的,聯盟即使勝了,也不值得歡呼!

  如果是他出馬打精靈族,就萬萬不能夠失敗……

  出得帳外,逛了一圈,證實瑩琪所言不虛。

  聯盟四處可見傷員,卻不見了一些他認識的士兵,大概是在昨晚掛掉了。

  遺憾啊,有一些還是曾跟他打過「野戰」的女兵,唉,生命果然脆弱。

  但這些不足以令他心中有任何波動,只是當聽到士兵們說夢瑪蓮被俘,他是真的震驚了。

  身為六戰將的夢瑪蓮,怎麽這麽輕易被俘虜呢?

  昨晚似是宗族和聯盟合擊精靈族,怎麽如此不濟事?

  難道說精靈族也是傾巢而出?

  ……找個熟悉的重要人物,問問昨晚的戰況……

  布魯找來找去,找不到誰來問,想到宗族訓練場,於是趕緊跑過去。

  遠遠看見宗族的戰士在搏鬥,他跑到布墨面前。

  他沒來及得及說話,布墨冷冷地道:「你來幹什麽?你不是退出我們的訓練了嗎?」

  「想你了,來看你。」布魯調侃道。

  布墨怒瞪他一眼,道:「去訓練。」

  布魯奇道:「你不是不讓我訓練嗎?」

  「叫你去,你就去!」

  「今天好像少了些人……」

  布魯沒有聽從她的話,他現在是宗主,為何要聽她的話?

  幹!應該是她聽從他的命令……

  「昨晚死了四、五十人……」布墨冷冷地道,似乎不感心傷。

  布魯掃視眾戰士,覺得他們的士氣低落,他低聲道:「布墨,你跟我過來,我問你些事。」

  「什麽事,這裡說。」

  「我是宗主,你不聽我話?」

  「我沒承認你是宗主……」

  「不用你承認,快跟我過來。小心我……」

  布魯硬是把「插你」憋住了。

  布墨雖然不屑他,可是也清楚他乃掛名宗主,只得跟隨。

  兩人走離訓練場,布魯問:「昨晚的戰鬥,你應該去了吧?」

  「是的。」

  「精靈族是誰出戰?」

  「精靈王率領三遺族……」

  「精靈王?」

  布魯大驚,他沒想到精靈王會出戰,因為席琳說過,精靈王很少涉足戰場。

  「布卡人人率領宗族一百戰士參與,加上聯盟的兩千戰士,本以為能夠突破精靈第一道防,沒想到精靈王和埃娜都在,集中三大遺族的強者,即使是布卡和六戰將聯手,也不敵精靈族的強勢反擊。夢瑪蓮統領還被精靈王俘擄!」布墨一次滿足他的好奇。

  「不是吧?夢瑪蓮那麽強,也被俘虜?」布魯驚訝地問。

  「她的對手是精靈王……」

  「布墨,再問你些事。為何宗族的軍事行動都不讓我知道,難道我這宗主是虛設?」

  「本來就是虛設,你以為你有實權嗎?你比我們宗族的戰士都不如,因為他們至少能夠參加軍事行動,你只能夠在帳內抱女人。趁早把你囂張的氣焰收起來,免得哪天遭殺身之禍!」布墨冷嘲熱諷地道。

  布魯看著她裸露的胸脯,淫意邪生,道:「布墨,我們再打一場吧,我贏了,你給我肏!」

  布墨啐道:「你被她們強姦得還不夠嗎?」

  布魯驚叫道:「哇,布墨,你知道?」

  布墨不理會布魯,轉身離去。

  布魯跟過去,道:「你為何不強姦我?」

  「我不與你廢話。平時管好你的嘴臉,明天繼續到搏斗場。不管你是誰,我仍然是你的教頭……」布墨語氣冷淡地道。

  布魯心中歡喜,跑前兩步,張開雙手,擁住布墨的裸體(她只穿了內褲),找著她的嘴強吻過去。她一時無法把他推開,待他瘋狂吻了一會,他忽然放開她,鼠般地竄逃……

  「布墨,我要回帳慶祝。如果你不服氣,到我帳內找我算賬……」

  布墨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黯然長嘆:「雖有些詭異的實力,但終非當宗主的料!」

  布魯回到帳篷前,聽到瑩琪的歡叫,掀帳走入,看見瑩琪和萊蘭有說有笑:他走到兩女中間,坐了下來,摟住兩女,道:「瑩琪,你開心個鳥啊?你和我都是精靈族的叛徒,你最好期待聯盟能夠滅掉精靈族,否則我跟你沒法繼續逍遙。」

  萊茵推開他的手,不說半句走回帳壁另一邊。布魯愕然片刻,細聲問道:「小瑩琪,剛才我在門前,聽萊茵和你說得很高興,為何我回來了,她看起來不開心啦?」

  「你昨晚強姦她兩次,她怎麽會高興?」瑩琪醋味十足地道。

  布魯道:「可是你們也聽到,昨晚她被我強姦得很開心,一個勁地高潮。」

  瑩琪瞪他一眼,偎身在他懷裡,幽道:「被你強暴,不可能沒有快感:可是人家不顧意,事後總要惱你。萊茵跟我不同,她有老公的哦,你這樣做,她會覺得對不起她老公。」

  布魯歪解道:「基波爾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努力,萊茵就要被無數男人強姦,她現在只被我強姦,已經很幸運。最重要的是,誰叫她睡在我帳內?當我不是男人嗎?」

  「雜種,你撕毀承諾,你曾說不碰我……」萊茵在帳的另一邊叱罵。

  「承諾這種東西,你也相信,真是……」布魯頓住,看了看瑩琪,又問:「小瑩琪,你不會也相信我的承諾吧?」

  瑩琪扁著小嘴道:「我不相信。」

  「聰明哦,親一個。」

  布魯照著她的嘴兒勁吻,雙手不忘解她的衣衫。

  她稍稍地掙扎,別開臉,道:「雜種,現在不要啦,晚上再給你。」

  「我喜歡白天做!何況你現在這麽興奮,令我非常想跟你一起慶祝精靈族的勝利。」

  「你是半精靈,而且背叛精靈族,精靈族不需要你的慶祝啦!我是土生土長的純種可愛小精靈耶……喔!抓……」

  布魯的手伸入她打開的衣領,握著她聳立圓巧的玉峰。

  她呻吟一聲,一雙手小手,開始解他的衣扣……

  「你不是說不跟我慶祝嗎?」

  「你弄我了嘛……」

  「隨便弄弄你就發騷?」

  「誰叫你昨晚放我的假?」

  「好吧,看在你平時很乖的份上,我勉強跟你慶祝精靈族勝利,反正那仗也不是我打的,誰勝利都無所謂!媽的,想起來就想操人,那麽重要的軍事行動,我這個宗主事前什麽都不知道。靜思和儷倩那兩個婊子去哪裡啦?回來我幹爆她們的屁眼!」

  布魯猜測靜思是知道一切的,或者儷倩在事前也聽到一些風聲,偏偏都瞞著他。

  「她們可能怕你插爆屁眼,所以不敢回來吧?」蒙瑩調皮地回答。

  「說到屁眼……」布魯淫淫地盯她,神秘地頓語一會,忽然興奮地道:「你啥時給我插?」

  瑩琪一驚,嬌叫道:「不要啦!髒髒……你這麽噁心!」

  「我操!你不懂情調……屁眼多好,很緊的……」

  「我的……蜜穴,也很緊……」

  「如果屁眼被插,你會很興奮的哦!」

  「騙人!我不會信你……」

  「好吧!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後慢慢開發你。」

  布魯不急在一時,他多少清楚,剛經歷性愛的女人,不可能把她們的菊花獻出……

  說話之間,他把瑩琪的衣衫全脫除,而她也把他的上衣脫了。

  他撫摸著她玉潔的小胴體,嘆道。「小瑩琪,如果你早十五年給我肏,你就幸福了。」

  「才不會,十五年前,你才四、五歲……」

  「我四、五歲的時候,雞巴也會硬,比很多精靈男性的陰莖粗長,你虧了你!

  要是早勾引我,你已經被我乾了十幾年,想想那是多麽性福的時光啊!」布魯不愧為百年難過的雜交品種,說話他媽的就是有水準!

  「放屁!誰願意跟四、五歲的小雜種性交!」

  萊茵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在隔簾內叱罵。

  「萊茵夫人,你再敢放屁,我立即插死你!」

  隔簾另一邊變平靜,萊茵沒有再出言。

  布魯心中得意,笑道:「瑩琪,看見沒有,萊茵也怕我。她知道自己放的屁很臭,不敢亂放屁,呵呵。」

  「你放屁,死雜種!」

  「啊我操!幹死你!」

  布魯抱起赤裸的瑩琪,繞了幾步,轉入帳簾,看見萊茵緊張地捲著被單,他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出手扯她的被單,喝道:「放手,老子讓你知道,在我的地盤,到底誰最大!」

  「雜種,你如此卑鄙,天也會懲你!」萊茵緊扯被單,雙眼慌張,但眼神藏著掩不住的風情,顯然是昨晚兩度春風殘留的痕跡。

  「地離我這麽近,都沒有懲罰我,何況天離我那麽遠?萊茵,別指望天了,若你恨我,直接把我擊倒,但我連續強暴你,為何你卻不動手? 」

  「我打不過你……」

  「雖然我比以前強很多,但你應該有能力跟我一拚,說打不過我,未免太離譜。」

  「我懶得跟你打……」

  「不想跟我打,就把手放開,你遮什麽遮,幹過你好幾次了!今天你早早洗了澡,肯定是準備再跟我親熱,以便慶祝精靈族的勝利。我怎麽能夠你你失望。

  快快掀開被單、脫掉衣服,我與你裸體慶祝。」

  布魯厚顏無恥地扯被單,萊茵終究是不能夠跟他對抗,被單被他扯開,丟到一邊:他撲到她身上,粗魯地扯她的衣衫,她一邊抗拒一邊怒罵:「雜種,我衣服不多,你撕掉我的衣服,我跟你沒完。」

  「你自己脫!」

  布魯放開她,坐到一旁,又把瑩琪抱到膝上,笑道:「小瑩琪,好歹我也算半個精靈,如今精靈獲勝,我勉強與你們慶祝,用你們最喜歡的禮炮,放炮鳴歡。」

  瑩琪嘆道:「你有什麽禮炮?」

  「喏,下面這杆……就是頂級的、女人最愛的禮炮!」

  「愛現!」瑩琪嘆一句,小手掌拍在他頂起的褲襠,拍打得他掩襠痛呼:「哇啊,瑩琪,你把寶貝打壞了,好痛哇!」

  「真的嗎?讓我看看!」瑩琪緊張地趴下來解他的褲頭,捧出他的巨棒,嬌笑道:「雜種,沒有啦,我那麽溫柔,不會打壞它……啊!喔……」

  布魯的手忽然壓在她的腦勺,她張著的嘴立刻被巨大的龜頭堵住:她想掙扎�首時,他的肉棒變化成第二種形態,迅速地頂進她的小嘴。

  「舒服……」

  布魯抱著瑩琪的腦袋,享受她的小嘴服務……

  瑩琪見他變化成最短小形態,也不掙扎了,乖乖地含吮他的肉棒。

  布魯的大手順著她滑嫩的背往下摸,直摸到她的小屁股,雙手在她嫩屁揉搓一陣,偷偷滑進她的股溝,摸摸她的菊門,又捏捏她的陰門,弄得她淫水氾濫,小屁股也依著他的手,有規律地擺扭。

  萊茵躺在旁邊,裝作沒看見,眼睛茫然地看著帳頂,似是在想什麽,又似是什麽都沒想。

  「萊茵夫人,一定要我強暴,你才覺得比較有情趣嗎?」布魯扭首看她一眼,說。

  「我反正不會甘心從你……」

  「看來必須撕爛你的衣服。」

  萊茵恨瞪他一眼,扯過被單,又蓋到身上。

  布魯看得不爽,伸手就要扯她的被……

  「雜種,我在脫衣!」

  「沒半點誠意。」

  布魯說著,沒跟她繼續爭執,回首對瑩琪說:「小瑩琪,勝利之宴,正式開始,操!」

  【第七集】第六章:大小騷貨

  布魯大發淫語,手指勾進瑩琪的小肉縫,她扭著性感的小屁股,賣勁地含弄他的陰莖。

  很難想像,不久前她還討厭四肢發達的他:也很難想像,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建立於骯髒罪行——強暴之上!

  也許藍水澈說得沒錯:強暴出來的心甘情願……

  同樣被布魯強暴的萊茵,以後會不會也變得像她們一般的柔馴呢?

  其實布魯從來不想這些問題,他覺得與萊茵之間,是自然發生的。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你睡我帳,就乾你脹。

  所以連最初對索列夫感到的那一點點愧疚也沒有了。

  要他在被國師擊敗之後的憤怒中,想起那點微不足道的愧疚,是絕不可能的。

  ……之後,或者也不需要再對誰感到過意不去。

  不就那麽回事嗎?有啥好抱歉?

  ——淫獸就該有淫獸的風格。

  手指被瑩琪濕潤嫩嫩的陰唇夾著,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

  他想,整個精靈族,怕是瑩琪的陰道最細窄了。

  沙珠雖然比瑩琪嬌小,可是據說沙珠能容納百川……

  布魯對此是半信半疑——不知道沙珠擁有什麽淫技。

  萊茵在被窩裡把衣衫褪盡,看著瑩琪趴在布魯胯間,含弄那根變得短小的陰莖,她心中既羞恨,又莫名的興奮,騷穴暗然潮洶。

  她也嘗試過布魯短小精悍的陰莖,同樣也承受過他巨大肉棒的刺激,在她這輩子的性愛經歷中,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性愛體驗,叫她永生難忘……

  她不是淫蕩的女性,基波爾也不是無能的男人。她這輩子都沒跟別的男人歡愛過,非常潔身自愛,也滿意她和丈夫之間的性生活,然而她沒想到,她守護近百年的貞潔,被一個二十歲未滿的半精靈雜種玷汙。

  任何時代,精靈都是蔑視半精靈的,她偏偏被半精靈糟蹋了。

  ……連同她的兩個女兒……

  布魯挪移一下身體,右手中指抽插瑩琪細窄至微的陰道,左手伸進被窩,摸至萊茵的陰戶,摸著一灘灘的淫水,淫笑道:「萊茵夫人,你就是會流水!蓋什麽被子呢?精靈勝利耶,你身為三大遺族的人,不慶祝一番嗎?來吧,和瑩琪一起,你爽、我爽,大家爽!」

  萊茵惱瞪他,伸手入被窩中拉他的手。他扯著她的幾根毛,她拉他的手,他跟著扯動她的毛,害得她刺癢刺癢的痛,於是嗔聲道:「雜種,你是不是要把我搞死才高興?昨晚被你搞了半晚,我身心疲憊,底下也腫痛。你不能夠讓我休息一天嗎?」

  「這麽好的天氣,這麽好的時節,豈能浪費掉?」

  「大雪天的,有什麽好?精靈谷才好……」

  「精靈谷雖然好,可是你不給我肏!在這大雪原上,你只有靠我,燃燒你的熱情……哇操!我想吟詩!」

  「雜種,別吟!超爛!」

  瑩琪嚇得�臉,眼神媚波流彩,神態癡嗔嬌動。

  布魯吻住她的嘴,也不想吟詩了,直接「淫」她……

  瑩琪屁股翹拱,腰彎壓沈,肩首昂仰,形成如山巒般美妙的曲線。

  這種姿勢令她容易疲憊,但她的陰戶被布魯撫摸,嘴兒被他吻著。

  她無從換姿勢,依然趴在他的胯間,以撩人的姿勢跟他接吻。

  萊茵看著瑩琪小小的胴體,在布魯這個巨人的懷中,有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若非布魯能夠變化陰莖尺寸,怕永遠都無法進入瑩琪的生命!

  可是雜種就是變態,連生殖器都能夠變形……

  胯間的騷癢好濃重,雖然與生俱來的精靈血統令她討厭半精靈,然而她不得

  不承認一點:布魯乃精靈族的聖女候選人與千百年來活躍在歷史舞台的狂布之雜

  交品種,其傳承的是兩個種族(或者是所有的種族,因為經過這麽多代,布魯的生命裡滲雜著獸族、神族、魔族、人類及龍族的血承)最優秀的血統,一般的半精靈豈能跟他相提並論?

  但只要是半精靈,都是低賤的血統:在精靈的認知裡,這是不可改變的觀念。

  「雜種,你要搞,就專心搞瑩琪,她就是個小騷貨……哎呀!」

  萊茵正抗議布魯,卻不料他突然發難,扯掉她一根毛。

  只見他縮手出來,結束和瑩琪的熱吻,把一根白毛拈到嘴前,輕輕一吹,白毛如絲飄飛。

  他轉首淫道:「萊茵夫人,雖然精靈族的傳承差異太大,可是你跟丹菡都是白毛女耶!你們在床上放浪的姿態,也極為相像。你應該感激我,一是我讓豔圖幸福,二是我滿足了丹菡、令她結束長久的性苦悶和性冷淡,三是我救了你的命、令你逃過被輪奸的命運,四是我救了你女兒和兒子,五是我讓你性福。這些的那些,都是你要感激我的。叫聲雜種小老公吧,我喜歡聽。」

  「你做夢……」

  「雜種老公,琪琪要啦!」

  在萊茵拒絕之時,瑩琪被布魯的手指弄得情慾噴發,媚聲嬌哆地哀求。

  布魯抽手回來,滿手指的晶瑩淫液,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把手指塞進她的嘴:她矯呼一聲,想吐出手指,他道:「小瑩琪,乖乖別吐,沾了你愛液的手指,比我的棒棒好吃!」

  瑩琪含羞,卻未吐指。美臀縮提,身體攀爬上來,坐到他的大腿上。

  布魯單手提抱她的小屁股,往他勃起的肉棍對正,龜頭抵在她的陰縫。

  她含著他的手指,癡媚地仰看他,神情極為誘人。

  他使力壓了壓她的臀,只得細微的一聲「滋」,肉棍順利地插入她的水穴。

  瑩琪舒服得含指呻吟,輕咬他的手指,羞膩道:「雜種,你的插入跟靜思的插入不一樣哩。她插進來的時候,滑黏滑黏的,感覺很軟滑,你插進來的時候,非常的堅硬,而且你的東西燙燙,燒得人家裡面好不舒服。」

  她依然含著他的手指,小屁股動情地扭動。

  布魯的左手撫摸她的屁股,享受她的蠕動帶給他的快感。

  「小瑩琪,你越來越厲害啦,是不是被靜思訓練出來的?」

  「才不是,找跟靜思也沒幾次……」

  「那是誰啊?把你訓練得這麽厲害?」

  「嗯喔,一個雜種……」

  「哪個雜種這麽混?肏我的小瑩琪肏得這麽熟練!」

  「喔喔喔!就是你啦,你逗琪琪,不跟你玩哦!雜種,為何不給我枷鎖?」

  「因為我想讓你被靜思肏……」

  「可是我不想耶,靜思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都是我的女人,無所謂啦,你們快樂就好。」

  「可我還是不想……」

  「嗯,也許應該施予你生命枷鎖,也一樣可以和靜思玩的。」

  瑩琪和萊茵大驚,萊茵首先道:「你胡說,反生命枷鎖封鎖任何物體的進入,除了施法者。」

  瑩琪也附和道:「是啊,我聽師傅也說過,反生命枷鎖是很不道德的生命結界。」

  布魯神秘地道:「你們知道我祖先布獰的妻子中,也有許多精靈族的女孩嗎?」

  「似乎聽說過,狂布第一代宗主,是唯一同時擁有神族、魔族、精靈族、獸族和人類妻子的男人,但這與生命伽鎖有何關聯?」萊茵也好奇。

  「你叫聲老公聽聽,我就告訴你。」

  「不說算了,懶得聽你廢話。」

  「姦吧,我說給你們知道。你們雖然略略地了解生命枷銷阻止物體進入女性生殖道,可是你們沒清楚生命枷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特徵,就是第一個施咒者,可以增添他的咒語中所允許的對象,但這對象必須是女性。即是說,今天我在萊茵身下施放生命枷鎖,若我想要瑩琪的小拳頭插入萊茵夫人的騷穴,則只需要以瑩琪的血,再對萊茵下一次咒語,瑩琪就可以玩死萊茵啦!」布魯洋洋自得地說著。

  萊茵聽得羞怒,罵道:「雜種,你敢在我身上施放枷鎖,我跟你拚了。」

  「你不必跟我拚,你是基波爾的老婆,我不至於那麽缺德。」

  布魯似乎忘記了,不久前他就缺德過一次。藍水澈被他施放了生命結界。

  瑩琪聽了興奮,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屁股扭得厲害,呻吟道:「嗯喔!真……真的嗎?雜種,施放生命枷鎖,我可以跟女人玩?」

  「是的,你可以讓儷倩舔你的屄、挖你的穴,也可以讓靜思用女杖插你,你也可以玩回她們。」布魯淫穢地道。

  瑩琪一點也不害臊,嬌吟道:「啊嗯!好玩哩,你趕緊在我身上施放生命枷鎖,琪琪只忠於你,不給別的男人玩。但是,你不在的時候,琪琪可以跟她們玩,真是好啊!儷倩很會玩的耶,每次都用手指插得人家好想你……喔唔!好舒服,臭雜種,愛死你!」

  「我記得你以前非常討厭我……」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準你提以前的事。對了,我好想用手插進水月的穴,是不是也可以啊?」瑩琪似乎對水月靈的美穴很感興趣。

  布魯道:「唯獨水月不行,因為水月的施法者是我媽媽,只有我媽媽能夠增添咒語。因為媽媽怕意外,水月的處女膜被破,所以施子水月的咒語是絕對結界,我也不能改變。另外,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如果被我施予結界的無生命物體,也可以進入我的女人的身體。好比我弄一根木陰莖,然後以我的血洗過這根陰莖,再把血的印記封印在木陰莖上,就可以插入被我的女人的陰道。這是不是很好玩?」

  瑩琪猛親布魯的胸膛,歡呼道:「雜種,這太好玩啦!我要找天下最好的玉石,按你的陰莖形狀,雕刻一根玉陰莖,拿來插她們的騷戶!」

  「瑩琪,你像你師傅一般不知羞恥,而且無知。我只聽說過,被封印的女人永遠別想其他物體進入,從沒聽過這些無聊的說法。」萊茵不屑地道,她覺得布魯純粹胡說。

  布魯駁道:「你懂生命枷鎖嗎?整個精靈族只有我和我媽媽懂得,你又怎麽知道沒有這種功能?只是因為反生命枷鎖,早已經失傳,你們才不懂它的真正用途。你以前知道的都是一些簡略的事實,我現在告訴你詳細的事情,你當我放屁?

  我警告你,再反駁我,就施枷鎖給你,讓你這輩子都得靠老子過性生活。」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又怎麽知道這此?」萊茵的語氣弱下來,可是她的問題不少。

  「我是誰啊?我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雜種,懂得又雜又多,難道你不知道?操,不相信就罷,問這麽多幹嘛?肏死你!」布魯狠狠地頂了幾下瑩琪,抽出手指,雙手捧著她的臉,使勁地往她嘴唇一吻,笑道:「�我家小瑩琪多乖,老公說什麽,就相信什麽,難怪她會這麽性福!」

  「嗯嗯嗯!琪琪自從跟了你,都很乖,你要給琪琪施枷鎖嗎?琪琪怕有一天也像萊茵一樣被俘,所以想要生命枷鎖。萊茵令基波爾戴綠帽,琪琪不想讓你戴綠帽哩。基波爾知道,一定很痛苦……」瑩琪有時候說話,比沙珠還要過分。

  沙珠只是說話放蕩,平時喜歡喃喃自語,瑩琪卻總是語無倫次,總愛說些「不懂裝懂」的瘋語。

  萊茵豈能忍受她的侮辱,掀開被單坐起身,揪著瑩琪,舉手往她的臉打過來。

  瑩琪驚叫,布魯迅猛地抓住萊茵的手,怒道:「萊茵,你幹什麽?」

  「我要殺了這小騷貨!」萊茵掙扎,痛聲怒叱。

  布魯把她甩往一旁,道:「她說話本來這樣,你生什麽氣!全聯盟的人都知道我幹過你,怕早已傳到基波爾耳中,你生氣有什麽用?基波爾不要你,我要你就是!況且你能不能回精靈族,還是一個未知數。我給基波爾戴綠帽,要打就打我。他叫我當眾脫褲的時候,我暗暗發誓,定要幹他老婆!」

  「是啊,你幹到了,你開心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幹得開心,你什麽都不管!你沒和我女兒,我也就認了,可你跟我兩個女兒……死雜種!你過來,小騷屄愛發騷,我偏不讓她如願!」

  一直堅強地活在屈辱中的她,直至此時方始痛哭,撲了過來,咬在他的肩,隨勢把他推倒,橫伏在他的腹胸,翻手往瑩琪玉峰一推,把瑩琪推倒一邊:她迅速挪動下體,趴跨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棍,往她的騷穴塞拉,那根短小的陽具瞬間插入她的水戶。

  「肏啊!你肏啊!我讓你肏個夠!把我們三母女肏死算了!看是你欠我們,還是我們欠你。小雜種,出了精靈族,以為你是神?你什麽都不是,到哪裡你都是雜種。明明答應豔圖不侵犯我,受了點氣回來,把我往死裡強暴,發洩完之後,叫小騷貨侮辱我……我死也不讓她快樂。」

  萊茵受了刺激,又哭又鬧,陰戶吞食陰莖,果是霸占著,不給瑩琪機會。

  瑩琪正在興頭,被萊茵推倒,彷彿冰水往她燒著的腦袋上潑,冒起無名煙火……

  「萊茵,走開!你不是雜種的女人,你給我戴綠帽。找你的基波爾,讓他肏你!佔著我老公,別以為好欺負……我不好欺負的,我告訴你。快到一邊去,我不喜歡你,超級不喜歡。」

  她爬起來推萊茵,可惜勁兒太小,一時沒推得動。

  「小騷貨,別惹我。」

  「我不怕你,水月不在,我是最大,你是最小……」

  最矮小的瑩琪,嚷著她是最大。帳中的四個女人,她最早跟布魯,萊茵是最遲的,所以她堅決要萊茵做「小」。

  布魯隨她們推推扯扯。他盡情享受萊茵的主動,雖然她並沒有動作,但像這般坐在上面,用陰道吞夾陰莖,卻是首次。以往他雖然強行跟她性交過幾次,可是她沒有一次願意在上面,這次顯然是遷怒於瑩琪,不顧廉恥地坐到他上面,就是要「佔著茅坑不拉屎」,叫瑩琪想「拉」也沒地方蹲。

  「唔!被萊茵強暴,真是舒服。萊茵準備向我報仇……」

  萊茵顧不上跟他扯嘴皮,瑩琪雖然嬌小,力量不見得多大,可是瑩琪特別陰險,竟然抓她的頭髮,她憤怒的也抓瑩琪的頭髮——兩個女人的肉搏,使用了女人慣用的戰鬥模式:你扯我頭髮、我抓你胸脯:你抓我胸脯、我抓你臉蛋:你抓我臉蛋,我撕你衣服等等……

  「餵,你們兩個,自稱精靈族大美女,別在我面前像潑婦一般扭打!要打也打得好看些吧?我警告你們,一不得抓臉,二不許扯頭髮,三不準拔陰毛,至於相互抓抓胸之類,我沒有意見。」

  布魯不介意她們「裸戰」,只是有些擔心她們的戰爭,會導致她們過早脫髮、或者破相,特別申明戰鬥「規則」,免得傷了大雅——雖然在這事上,沒有「雅」可言。

  兩女也害怕布魯擔憂的事情發生,於是不再扯頭髮,瑩琪趁萊茵鬆手之際。

  抱住萊茵的手臂,使盡吃奶的力氣把萊茵拖倒,卻也因此被萊茵壓住她嬌小的身軀……

  「萊茵,滾一邊去,我們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場!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瑩琪終究是不夠萊茵「肉搏」,但她堅持她的「好勝心則」,一雙小手使勁地推壓萊茵吊拉得緊繃的雙峰,萊茵也狠勁地壓抓在她圓隆挺脹的小玉峰上,沒有因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魯躺在毯上好一會,撐身起來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著兩女混合體液的肉棍,舉眼又看疊壓在一起的兩女,只見瑩琪肥嫩的袖珍陰戶因為雙腿的踹踢不停地張合,而萊茵因為趴跪的緣故,兩條美腿夾擠陰戶,使得兩片大陰唇顯得肥隆,中間一道閃著淫液的肉縫微微地張著,像是等待肉棒的進入。

  白濕的發草,綠沾的綢絲,那般的誘人!

  布魯朝她們倆爬去,爬到萊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潔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夾隆的騷穴:她無法空出手推他,便扭著屁股一邊罵叫,一邊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雜種,不要在我後面亂搞,我要揍扁瑩琪騷貨!噢啊!趴不穩啦!

  雜種,你這般對待我,豔圖她們不會原諒你的,你會遭懲罰……啊喔!好深,頂死我!」

  「萊萊夫人,你說反了,豔圖若知道我讓她媽媽這麽性福,會獻身感激我。

  你們三母女真奇怪,陰戶都不相像。豔圖的陰戶肥隆,丹菡的陰戶生得特妙,你的陰戶有點像豔圖的型,內部構造卻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們的母親,像丹菡一樣是白髮白陰毛。白……我頂!」

  「雜種!頂死萊茵婊子,讓基波爾戴多多綠帽。她就是個悶騷貨,整天以為自己很忠貞,可是厚顏無恥地強姦你!雜種,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頭真大,比我的大幾倍,捏……」

  「哎喲!瑩琪小騷貨,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籠包……」

  「我不是小籠包!在嬌小精靈中,我的乳房算大的。這身體比例是最好的。雜種,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頭……」

  「呼喝,我插!大爽!萊茵夫人,基波爾有沒有插得你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腫了,看來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媽的爽,乾了女兒乾媽媽,乾了媽媽,回頭再乾女兒,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魯抽插得「噗噗噗」響個不休,萊茵一邊浪叫,一邊跟瑩琪扭打,卻是相互抓對方的波波,有點像是彼此調情,可是兩女臉紅耳赤、罵聲不絕,他懶得管她們的打鬧,只管往萊茵的陰戶「噗噗」的插著,嘴裡也像女人一樣,淫蕩地叫喊。

  「喔喔喔!雜種,我陰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現在沒恢復……要死啊?你慢點!瑩琪小騷貨,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話,我把你的牙齒打碎。」萊茵不怕被布魯肏,只是她誓要跟瑩琪較勁。

  多少年來,她沒跟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較過勁,因為基波爾雖然也風流,做事卻很有分寸,平時跟別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聲不響地辦,不像索列夫那般張揚和變態,所以萊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去跟誰爭風吃醋。

  當然,她也不會認為跟瑩琪的鬥爭是爭風吃醋,她只是不爽瑩琪的嘴臉——不就是早些被雜種肏嗎?她瑩琪得意個啥?要說早,她的女兒才早哩!嗚!女兒啊女兒……

  雖然她是被強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醞釀。自從離開基波爾,有一段時間沒做愛。偏偏雜種沒日沒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歡愛,她的眼睛懶得看,耳朵卻也搗不住。那些聲音搔得婦人的心騷動難耐。經常性的下體潮濕,又因衣褲甚少,怕第二日沒衣褲可換,每次都脫掉衣服,在被窩裡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見過布魯的肉棒(索列夫邀請布魯當觀眾的時候),對他的肉棒有著震撼性的記憶。不管她承不承認,許多時候,她會想到某個雜種胯間某根肉柱……

  總想:被那麽粗長的肉屌插進屄裡是什麽感覺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從來沒真正地想要布魯插入她的身體,只是人世間的事總也難以預料,陰差陽錯之下,她的陰道就那麽被他的陰莖插入,更加意外的是:雜種最初插入她的時候,是那般的短小、且為時短暫!

  但那畢竟是真實!

  直到昨晚,雜種不知道從哪裡受了氣回來,撲到他身上就硬來(她當時裸睡),她沒辦法抗拒,雖然對他有著長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濟事,何況也不是首被他姦淫,因此,掙扎一陣,也就從了他,從了他那根超粗長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願意,也下管她的心對他是什麽的感覺,有一點她很清楚:她的肉體被他征服了,連反抗的意識都反彈不出。

  「萊茵夫人,舒服嗎?基波爾一定沒我強吧?不過,基波爾應該也不弱。我見過他的雞雞,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靈強許多,難怪你以前不整綠帽給他戴。因為索列夫和豔圖的關係,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聯盟逼著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後來你睡我帳中,我善良的想,就這麼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來狂操你,哈哈!萊茵的陰道很緊哩,陰戶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啊,雜種,輕些,我以前沒遇到過這麽強的……」

  「當然,整個精靈族,噢不,整個世界,我最強!」

  布魯抱著萊茵性感的肉臀,舒爽地抽插,強棒保持第二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插得萊茵淫水滿流,「噗叭噗叭」之聲中,她那被插得微紅腫的大陰唇不停地翻合,生殖器磨擦的快感,讓雙方都極為興奮。

  「噢雜種!我不原諒你!噢雜種!死都不原諒你!噢喔!雜種,你……我不行啦!瑩琪小騷貨,不要玩我奶頭……!我玩你小屄…… 」

  萊茵雖然跟瑩琪廝打,可是此種情形下,也不能跟瑩琪動真格。

  瑩琪也平靜下來,調皮地挑逗她的乳頭——好大一顆黑紅的乳頭啊。

  「萊茵,你的奶頭比我的手指大……」

  「我插你小洞!」

  「啊喲!萊茵……」

  布魯沒有想到萊茵真的用中指插瑩琪的陰道,他以為她只是說說,誰知道她那麽做了。

  萊茵單手撐毯,左手抓按瑩琪的綠毛胯,中指深深地勾進肉縫。

  瑩琪早已淫水氾襤、騷情百溢,被萊茵的手指一插,無疑等於陰莖的插入。

  她的小陰道很細窄,萊茵的妙指夠她受用的了。

  「瑩琪小騷貨,你晚晚被插,縫還挺細的啊!我知道你這騷貨,不但喜歡男人弄,也喜歡女人弄,看我用指甲把你的陰道刺破……」

  「啊喔!萊茵,不要!不要弄破我的陰道,我不抓你奶啦,我跟你休戰!嗯,你願意嗎?」

  「我不願意,除非你承認是騷貨!啊……雜種,我要……興奮……」

  萊茵的高潮將至,屁股扭動得更劇,胸前兩顆肉球吊擺不止。

  瑩琪一看,仰臉起來,張開小嘴,一口把她的奶頭咬住……

  「啊呀!小騷貨,休戰,休戰!我抽出手,你鬆開嘴!好痛……」

  萊茵被瑩琪咬得玉乳生痛,中指急速地從瑩琪的小道退出,但瑩琪卻沒有鬆口。

  萊茵呻吟道:「嗯喔!小騷貨,你玩我!吮我的奶,變態的小騷貨,跟靜思和儷倩玩,連女人也要玩。嗯,好舒服……小騷貨,像以前豔圖吸我的奶……」

  「萊茵夫人,我也要吃你的奶!」布魯怪叫,緊緊抓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使勁抽插她的陰道,卻沒有把他的陰莖變成初始形態,但這二十公分的粗棒,也比基波爾強悍不知多少倍。

  萊茵的快感之濃,自是不言而喻。

  「啊!啊!啊!雜種,雜種……」

  萊茵不停地呻吟,喊著布魯的「代號」……

  「呼喝!呼喝!騷貨萊茵,死要臉的婊子!昨晚也是這樣,開始的時候不要,可是我肏一陣,不停地喊我的代號,爽都爽死了!基波爾的老婆,最終敗在我的胯下。變態基波爾,這就是他要我當眾脫褲的代價,我要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每天用我的精液噴洗他老婆的陰道,嘿嘿!呼喝!插!插!越來越緊了,萊茵婊子的陰唇充血得好厲害!」

  「雜種,不許叫我婊子!」

  「你就是婊子!是我的婊子!」

  「不是你的婊子……」

  「我的婊子!插死你,變大號啦!」

  「不要!我下面痛,不要大號!我承認……是你的婊子!」

  「你本來就是,不需要承認!可是我太窮,沒錢給你,婊子。」

  「啊啊啊!太……太……太猛……受不住!雜種……慢些!」

  「呼呼!號稱為猛獸,豈能夠不猛?萊茵夫人,快叫我老公!」

  「我不叫!你不是我老公……」

  布魯得寸進尺,但萊茵死不答應。

  其實只要他稍稍地催動「淫獸鞭」,便足以令萊茵失控地狂喊「老公」,然而他平時和女人做愛,很少使用「淫獸鞭」,因為「淫獸鞭」如同春藥,沒必要的時候,少用為妙。

  春藥用多了,也沒什麽樂趣可言。

  「總有一天,我會插到你心裡——咳!只有我這個老公,我頂!」

  「沒有那麽一天,啊!雜種,我要來了……來了!啊啊!」

  瑩琪忽然鬆口,興奮地道:「雜種,萊茵蕩女發春,我的嘴果然厲害!含一陣她的奶頭,她高潮就來了。可以輪到我啦,雜種,加油哦,等下琪琪陪你,小小的陰道夾死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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