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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三部【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1-5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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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寫在前面的外篇:瘋狂的平靜

  「今晚我摸到你房間強暴你!」布魯這句話,時刻縈繞我腦海。

  動盪不安的年代,倫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擊:強者與弱者的遊戲,淩駕一切法理。

  「強暴」這深負罪惡的詞,從他的嘴裡說出,卻似吃飯那麼簡單。

  曾經法規嚴明的精靈族,遭遇即將被毀滅的年代,法理蕩然無存。

  曾經高貴和純潔的種族,在這個畸型的時代,處處可見卑賤和淫亂。

  我無心地說了句氣話,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強暴我!最讓我感到悲憤的是,聽者都覺得理所當然,彷彿他強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許吧,他的確有強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表他可以百無禁忌地那麼做。

  黑夜來得太早,因此更見深長。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我怕入眠的剎那,他突然來臨,把我推向淩辱的深淵。不可否認,女多男少的精靈族,在即將滅亡的時刻,許多女性盲目地對他投懷送抱,只因他某方面的畸型基因,令他對不守婦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誘惑……

  我真的很難理解她們,精靈族那麼多優雅的男士,她們偏偏不愛,反而選擇「濫情無愛、荒淫無度」的半精靈!他到底有什麼好?充基量只是匹強壯的野獸,她們用得著那般癡迷嗎?不但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而且準許他淫亂女性,——是她們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我不反對「一夫多妻」,這是時代的產物,誰都無法改變,我也坦然接受。假如精靈族的男性,每個都娶一兩個妻妾,我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我們的女性比男性多兩倍,堅守「一夫一妻」的遠古制度,誠然可笑。

  因此,布魯娶多少妻妾,我都懶得理會。但他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絕對不會讓他碰我!我只想簡單而平靜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盡頭。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個關於男人的夢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時候,有個強壯的男人緊緊地擁著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給我,讓能夠恢復平靜的心和簡單的生活,則我可以獻上這顆平靜的心靈……

  此刻,我多希望有個比布魯強大的男人,在我的身邊守護我,讓我不受到他的侵犯。然而我想盡精靈族的男性,能夠想到的「強壯男人」偏偏是他,這令我徹底的絕望。

  夜是越來越深了。我的睏意也越來越濃。燈盞依然燃得通明,外面沒有動靜。

  我開始懷疑布魯的話的真意,或者他只是無心之說,並非要付諸行動。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卻沒心沒肺地逍遙!我忽然希望他過來,然後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結束我內心的慌亂……

  我想睡,也想哭。父親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還要這顆瀕臨崩潰的心臟,承受這般的慌亂!我多想,有個男人擁抱我顫抖的身子,讓我平靜地睡覺——我很久沒睡過平靜的覺了。我不該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總想揪他過來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著,內心的慌亂漸漸消散,心中的憤怒卻依舊。

  他不負責任的欺騙和威脅,害得我圖勞無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燈難眠……

  恍然間,他像是來了,裸著他野獸般的軀幹,摧殘我嬌嫩的肉體,——猛然驚醒,卻是一場惡夢。

  我把鋒利的匕首抽出來,顫抖地握在手中,顧望空寂的房間,無助地想到母親。

  媽媽……

  我丟掉匕首,尋母親去,她是我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依靠。

  母親寢宮的大門半掩。我心慌著,沒想太多,直接進去,忘了把門掩上。屋裡很黑,酒氣很濃,還有其它味道,我辯不出來。我想,母親最近心情不好,估計是鬧酒。於是繼續走到她的臥室,酒味和其它味更濃,母親的喘息也濃。

  靜靜地站了一會,想到母親也許不願意讓我看到她如此,我轉身欲離開。然而走了幾步,我又想,母親痛苦的時候,我應該陪著她,因為我痛苦的時候,也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還是我心靈的依賴!我想躺在她身邊,再做一回受她保護的小女孩……

  「媽媽,女兒不孝。」我慚愧地想著,轉回來走到床前,脫鞋爬上床,往母親靠挪。

  母親忽然翻身擁住我,但突然響起的聲音,卻是布魯的。我整個都傻了!

  他跟母親竟然是……,我開始掙扎,卻不敢說話。因為不想讓他知道,我只想掙脫離開。

  他勒抱得我好緊,我怎麼掙扎都脫不開。他開始撕咬我寬鬆睡衣,用他的臉和嘴,堵磨我的酥胸。我慌然地捶打,用盡我的力量,卻無法傷害他。這匹強壯的野獸,即使喝得爛醉,身體也如鋼鐵般堅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卻是我的拳頭……

  我本來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頭,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異樣的侵襲。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這個混蛋,以為我是媽媽,肆意地侵襲,我美麗的胸脯。

  我不敢說話,因為我知道說了也沒用:哪怕他沒有醉,也不會放過我,何況他已醉?我說什麼,他聽得懂嗎?我不想留下我來過的痕跡,只想在他的不知覺中,離開這裡:想刻意地遺忘,他跟媽媽的通姦。

  他吻咬得好瘋狂,我的乳頭生痛。我期待媽媽回來救我,又怕她回來看見,彼此之間難以面對。媽媽是個要強的女人,我不想為難她,只想悄悄的離開,當作沒來過,也當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覺好強烈,或者說是一種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像。他壓到我身上,酒味濃濃的嘴,在黑暗中,尋到我的嘴唇,瘋了似的吻我。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種欲吐的暈眩。

  在他的瘋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只能如此的渲洩,我的悲痛和恐慌,還有羞憤!哪怕我的捶打對他沒效,哪怕我的拳頭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今夜的慌亂和這段日子沈積的悲痛,用拳頭釋放出來。他說要強暴我,卻跑來跟我媽媽偷歡,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頭麻痺。他說媽媽不乖,要懲罰媽媽:他不知道,我不是媽媽。他要脫我寬鬆睡褲,我慌得抓住褲頭,他就用腳踹我的褲子,還伸手摸我的羞處,我慌得放開褲頭,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開他,卻全然無效。他依然壓著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擬是我用自己的手,牽引他撫摸我羞處,感覺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發出聲音。可是我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聽到了自己的哭泣,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語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想起死去的父親和大哥,想起媽媽與他的奸情,想起精靈族的命運,想到我的命運……我哭得好顫慟!

  他讓我別哭,說他會疼我。做著那般粗暴的事情,卻說著溫柔的話語。他都不知道我是誰!他把我當作媽媽……,從他的語調中,我感覺得到媽媽很愛他,——否則媽媽不會把爛醉的他,帶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來,聲音哽在喉嚨。他這次吻得溫柔,像他那隻手的溫柔,讓我感到一種舒服。我無力地垂下雙手,不想作無用的掙扎。

  ——經過長時間的掙扎、捶打和哭泣,內心積蓄許久的紛亂情緒,似乎得到渲瀉。

  當我絕望地放棄掙扎,我的心靈竟然變得的清明、平靜。我彷佛能夠感覺,他胸脯裡強壯而混亂的心律,能夠感受他強壯的手,碰撫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雙手,緩緩地垂落床褥,安靜地讓他施為,讓他把我當作媽媽……

  後來他把我的睡衣脫了,他說我今晚好特別。他的手指輕輕地,往我裡面插入,我感到輕微的脹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驅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於是沒用手指,進一步侵襲我的純潔,但卻停留在我淺淺的里面,開始一種叫我崩潰的節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與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倖免,內心在絕望中,竟然沒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沈的氣息,能夠把心靈的煩雜節律,壓得靜止。只是羞處磨頂和灼熱,讓我驚覺他的某個動作。我的心臟異常地搏跳,身體也僵硬不聽使喚。

  直到他抵頂得我脹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陰莖,觸碰到碩大的堅硬,我驚羞得縮手。就在那一瞬間,下體傳來強烈的脹裂痛覺,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徹底把我堅守二十四年的貞操,無情地撕裂、摧毀……

  我放聲的哭叫,盡情地嘶喊!

  他緊緊地擁抱我,瘋狂地動作著。

  那根我見過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蓋一切,偏偏無法覆蓋快意。

  我難以分清身體的感受,堅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覺。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漸漸失去知覺。但很快又醒來,因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還是因為疼痛。直到第四次從昏劂中醒轉,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痺,痛感少了許多。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剛才粗長好多,脹撐得我的下體,猶分兩半。

  他側著身體抱插,我也側著偎依他的胸膛。不知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雙臂,抱他而哭。他的身體好寬闊好結實,擁著他,像是擁著全世界的力量。我獲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這個強壯的野獸,他說要強暴我的時候,我害怕得躲避他: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我卻在肉體劇痛的同時,心靈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靜和安寧。

  我哭泣著,不是因為痛苦,也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我想哭。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燒,他喊著媽媽的名字,卻抱著媽媽的女兒,用那根本該插入媽媽的硬棒,瘋狂地抽插女兒……

  他是狂亂的,我是平靜的。只因心靈的平靜,我才這般的哭泣。然而平靜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覺。他始終不會知道我是誰,他以為我是媽媽或者別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個跟他沒有感情糾葛的三公主!他佔著我的身體,卻把我當成別人:他平日懶得看我一眼,卻長時間侵占我的身體。他就是個混蛋!

  「混蛋,混蛋!平時不抱我,現在抱我這麼緊,也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媽媽,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這樣,你霸占了我,卻不知道!你這混蛋,對待她們那麼好,對我卻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體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應該出自我的口,卻是我的聲音。我沒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覺,濃於其它感情。他終是沒有回答,也沒認出我是誰。我倦哭著,窩在他的懷裡,任他的粗壯,進出我的身體。我流了他滿胸膛的淚,足夠洗去他昨日的汗騷……

  我再次失去知覺,後來又醒了。這一次醒轉,我看到媽媽和夫恩雨,她們在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說,幸好她回來早些,否則我有性命之憂。我清醒了,曉得這是我的房間。我問媽媽,天亮了嗎?她含淚點頭。我又問她,我回來多久了?她說剛把我抱回來。我哭說,媽媽,他昨晚把我當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開,你好殘忍!

  媽媽說:等他睡醒,我讓他來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憐!你們絕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就當沒有發生過,我繼續過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誰叫我要到你的房間尋求保護?我活該遭殃的,活該當你的代替品,活該知道你的不忠……,你們讓我靜靜,我不想看到你們,也不想看到誰!你們都出去!」

  她們出去了,我掙扎坐起,低首看美麗的陰戶,被糟蹋得紅腫破裂,絲絲的鮮血,從裂開的陰縫流出……

  我放聲痛哭。

  嗚哇!你還我清白,還我平靜的心,還我一個強壯的胸膛,還我瘋狂而平靜的夜晚……

  【第二集】第一章:多餘淫賤的嘴仗

  戰爭有許多種形式和陰謀,精靈族和人類的戰爭,如今只有一種形式——沒有任何陰謀,甚至沒有理由。兵力懸殊的情況下,人類對待精靈族,就像大人對待三歲的孩童,直接踩過來。

  只有彼此兵力相等,戰爭才會充斥各種戰略或深謀:或者處於弱勢的精靈族,才需要把握戰爭的藝術。但雅瑟不需要這些,她大兵壓境,喜歡怎麼玩便怎麼玩:她玩得簡單,卻也玩得殘酷——她從正面直接摧毀,精靈的信心和驕傲。

  雅聶芝等人到達時,看見從南面明目張膽地逼近的浩瀚大軍,領頭的是二神將中的班列·馬恩連修,三魔將中的伊梅和歐根也在,六戰將除了蘭洛和已死的嘉羅,其餘四人都在。狂布宗族戰團的人數,比六年前多一倍,布血夫婦和布菊、布詩、布拿芬沒有出現,倒是多出個十三歲的高挑明美的女孩。

  聯盟駐軍半里之外,與精靈遙遙對峙。

  班列率歐根、布贏,奔赴而來,於百米處駐足,遙喝道:「雅聶芝,我等又來取你們男人的性命了,哈哈!」

  雅聶芝看著囂張的班列,手中的巨槍逼射紫黑的魔芒,怒喝:「班列,既然來了,毋須多舌,且來與我一搏!」

  班列淫笑:「雅聶芝,與你一搏,在所難免,但我想那是在床上。我會讓你深刻地體會到,我比你那死鬼老公,強上一千倍!知道我們為何不殺你們的女性嗎?就是讓你們看著,我們把你們的男人,一個個宰掉,等我們把男人宰光,讓你們充滿痛苦和仇恨之時,我們把你們押回統都,百般的淩辱、販賣,那可是難以想像的快意和財富。」

  以古珞蒙率領王府隊伍到達,震聲吼叫:「班列,可敢與我單挑?」

  「白癡才與你單挑,不是打不過你,而是沒必要跟你浪費力氣!老不死的傢夥,今日必取你們父子頭顱。」班列並非衝動的人物,他知道以古珞蒙及雅聶芝等精靈強者,都不是好惹的,所以謹慎地保持距離,在戰鬥之前,呈呈惡毒的口舌。

  精靈也不敢貿然攻擊,她們是以「堅守」著稱的種族,攻襲不是她們的優勢,也不是她們擁有的實力。只要人類不動,她們不會圖然浪費力量。班列清楚她們「防守」的能力,也不是一時之間能夠突破。踩過來之前,先讓狂布的戰士衝鋒——這不是陰險或怕死的問題,而是那個宗族存在的價值。

  以古珞蒙怒道:「班列,若你沒種,便滾回去,叫雅瑟來跟我決一死戰!」

  「哈!你想跟女皇陛下決鬥?也不撒泡黃尿照照你那張老臉,我呸,回去找蝶舞死戰吧,她剛死了老公,需要男人安慰!精靈族沒啥男人,她不會嫌棄你的,哈哈!」班列極盡淫賤的本領,氣得以古珞蒙揮錘出列……

  「以古,回來!別中他的計!他們今日的目標是你們父子……」蝶舞的聲音響起,眾精靈看到她領著儂嬡、塔愛娃和夫恩雨等女前來。班列等淫男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蝶舞皇后啊,我班列愛死你了,你老公已死,我做你的老公吧。我胯間的物事,比你老公的粗長不知多少,叫你欲仙欲死……」

  蝶舞表現得很冷靜,以驚人之語回道:「班列,你那小雞巴算什麼,再粗長的肉棒,我也見過!」

  「啊?你見過?用過嗎?你敢說你用過,我今日打道回南。」班列堅信,除了布魯,沒有誰的陰莖比他長,若蝶舞敢說用過,便等於宣布她跟布魯有一腿,看她如何收臉!

  蝶舞粉臉生怒,卻是無語以對。

  一道黑芒射向班列,他急速射開:黑芒撞地,卻是一把普通的鋼槍!

  「班列,要比雞巴,怎麼不叫上本雜種?你那細細長長的東西,在老子麵前,軟得像蚓蚯!」布魯摟著水月靈到達,他放開水月,走到蝶舞和雅聶芝中間,看了眼前的形勢,在蝶舞耳邊細聲道:「等下戰鬥觸發,邊打邊退。我在後面佈置空間磁場,雖然因為範圍太大,吸附力量薄弱許多,也能令他們陣腳大亂。」

  「半精靈雜毛,據說你被精靈囚禁,怎麼突然跑出來?難道森林裡的母獸,集體把你趕出來了?」歐根最是仇恨布魯,看見他出現,他的眼睛都紅了,然而他也只敢耍耍嘴皮,不敢挑棍衝過來。

  「嘿操!歐根老哥,近來可好?六年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依然活得這般猥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要是我長著那麼短小的雞巴,我寧願投胎做頭野狗也比你強!幹,我操你死去的媽……」

  「小雜毛,有種別躲在女人的裙下。」歐根不喜歡別人提起他的「短處」,偏偏布魯每次都瞄他的那裡說事,這就是他為何恨極布魯的主因。

  「我就是因為有種,才躲在女人裙裡!你他媽的一個沒種的,想躲到女人裙裡,女人也氣得撒泡尿把你沖走!小雞巴,老軟條,若有種,你過來,我把個你喜歡的小精靈,讓你爽爽!」布魯抱起身後的沙珠,衝著他叫喊:「要不?沙珠耶!又嫩又小,想要就來搶,否則我要了!」

  他果然勁吻沙珠的小嘴,這是精靈們想不到的。當年沙珠被他強吻時,是在她的幻景裡,無人得知。這次卻是在眾目睽睽下,在殘酷的戰場上,肆意地狂吻沙珠猶如嬰嘴般的嫩口。

  不知道沙珠是故意與布魯合演,還是她已經迷糊,誰都沒有看到她反抗,——這段日子,她不知被他強吻多少次,早就習以為常。

  歐根不至於因為沙珠而生氣,然而他的確惱羞成怒了。

  全世界沒有幾個人敢如此羞辱他,只有躲在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裡的半精靈,敢公然地侮辱他的尊嚴。

  「半精靈雜毛,她遲早是我的,老子不急一時。你要弄她就弄,以後老子用著,一樣很開心。六年前你依賴我們,那時候老子讓著你。六年後,你無所依賴,定叫你嚐嚐我金棍戳心的滋味!」

  「我戳你老母!」布魯破口大罵,令精靈大感痛快,因為她們不但打仗沒勝過,就連嘴仗也沒贏過——班列這群缺德的人類,說話惡毒之能事,遠不是她們能比的,如今出來個千古傳承的雜種,那罵起來的話,比班列惡毒許多。

  布氏兄弟不耐煩,布贏冷沈地道:「班列,嘴仗你們繼續打,我先退回。」

  他轉身退返,布魯大喝:「三叔,我與宗族的恩怨,消了嗎?」

  「消了。」布贏頭也不回地道。

  「保重。」布魯回他一聲長喊。

  「二哥,呀二哥!」

  宗族戰團裡,那十三四歲的女孩,叫喊著朝他招手。

  布魯莫名其妙,她又是他哪個妹妹?

  看她的樣子,好像很高興見到他,不像她的姐姐們……

  「二哥,我叫布痕啦,是你的六妹啊!你過來我們這邊好嗎?不要幫精靈,五姐說精靈對你不好。快點回來啊,我給你介紹多多漂亮的女孩,她們會喜歡你的!」女孩跳著跑過來,卻被折回去的布贏扯她的耳朵,「哎呀!爹,不要扯我耳朵,我跟二哥打聲招呼,他是我的偶像,我把他從精靈族搶回來啦。」

  「回去,他是家族的敵人!」剛才布贏與布魯,短短的兩句交談,雙方已經就立場問題,進行最後的確認。

  「幹什麼嘛!即使是敵人,也還是二哥。我跟來就是想看二哥的,讓我去跟他說幾句話。」布痕甚是固執,把個戰場弄得像個鬧場。布贏也不好跟她繼續扯騰,於是放任地鬆開她:她衝著精靈陣營奔跑過來,與班列並肩而立,嬌喊道:「二哥,你知道我不?」

  布魯確實不知道,宗族的後輩太多,他只知道六年前出現過的那些兄弟姐妹,對於冒出來的布痕小妹,他是剛剛知道。已經出現的六姐妹中,布痕是與他血緣最親的妹妹,因為她的父親布贏,是他父親的胞弟。她似乎很喜歡他,所以他也很友善地道:「你說是我六妹?要把我從精靈族搶過去?」

  「是啊,你是我們家的人啊,怎麼能夠幫助精靈?」布痕天真地道。

  布魯自嘲地笑笑,把沙珠放到地上,語重心長地道:「以前我也像你這般天真,後來我知道,『家人』兩字,不能夠填補空白的親情之井,反而對我落井下石。你收起那份天真吧,我也不想做你們的家人,那代價太沈重!回去吧,我是半精靈,不是半人類,所以我最終站到這邊。這是我生活的土地,踩著也結實些。」

  布痕倍感失落,道:「我想讓你當我二哥!在統都的時候,我都跟她們炫耀,說我二哥是長著翅膀的帥男人,她們都笑我說謊,可姐姐們都是這般說的,哥哥們也確認,你跟我們回統都不行嗎?這些精靈看起來好可憐,總共才幾百人,你跟她們在一起,有什麼好的?」

  布魯不想繼續與她爭論,他高聲道:「班列,還有什麼廢話嗎?」

  「半精靈,陛下說過,假如遇到你,向你詢問一件事。」班列的神情認真。

  「什麼事?」布魯問。

  「你還要不要公主的兒子?」

  布魯愣了片刻,平息內心的狂亂,道:「這是我的家事,叫公主帶著我的兒子來問我。」

  「陛下有言在先,若你不插手精靈之事,她依然可以接納你,不計恨你當年的背叛。」班列當著精靈的面,挖布魯這座「大牆腳」,膽子恁大臉皮足厚。

  布魯沈默。對峙的雙方,屏息以待。他要說話了——

  「拿兒子來威脅我,確實是個辦法啊!好吧,我可以撤出,但不會幫助你們……」

  「雜種,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以古珞蒙憤怒地道。

  「以古大人,對不起,我兒子在那邊,誰叫這邊沒有我的兒子?」布魯推開眾精靈,垂頭喪氣地往北部走去,「還是回北部森林,等待戰爭的結果吧,辜負大家,抱歉!」

  「半精靈雜毛,回頭你當了男王,我帶你睡遍人類的美女!」歐根高聲嚎喊。布魯立場轉變,他對布魯的看法也跟著轉變,——沒辦法,布魯乃雪蓉的拜堂老公,更是雪蓉的兒子的父親,他若不見風使舵地巴結一翻,以後如何混?

  布魯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他走得很沈重,是為無奈,亦是堅決。

  精靈絕望了。她們這段時日,對他傾注的希望和熱情,都只是枉然!

  所謂的救世主,始終還是卑賤的半精靈雜種,她們這次大錯特錯……

  咒罵之聲響遍原野,這是精靈憤怒和絕望的詛咒!

  倏然,一聲嬌喊劃破長空——

  「澤布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不替他著想?」蝶舞的怒喝,令浮噪的聲潮忽息。

  布魯回首,凝望過來,道:「皇后,你為精靈族,什麼謊都撒。澤布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我都沒跟你睡過,你打哪生出我的孩子?咳,從剛才到現在,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大實話。重申一次,本雜種今天就是沒肏你……撤!」

  「昨昨你還強……」蝶舞未說完,布魯便風一般地消失。

  她的語言忽止,臉面火辣地灼燒,心裡卻一片清明。

  與此同時,班列喝令:「突擊!」

  「退守!」蝶舞丟出精靈族最常用的「龜縮令」……

  【第二集】第二章:戰獸

  宗族的七百多死士,在布贏等宗族長者的率領下,如同出籠的野獸,哀嚎怒衝。聯盟的四千兵將,尾隨宗族戰團,若驚濤駭浪,席捲而來。像以往一樣,不需要箭雨的掩護,也不存在過多的戰爭表現形式,聯盟大軍發動攻襲的剎那,其洶湧的來侵勢、高亢的戰吼,足以令勢薄的精靈族顫栗、悚慌。

  西部皇宮前的遼闊原野,如同精靈懶散而驕傲的心靈,曾經是那般的安詳和靜謐,卻因人類的侵略,幾度掀起腥風血雨。剛剛還是晴朗和平的天地,只因聯盟大軍的壓地襲來,風雲彷彿也變色,黑雲般撲騰的軍隊滾滾前進,驚雷般的喝吼震盪天地。

  精靈撤退中,無數的箭雨,射向襲奔而至的大軍,哀嚎的痛苦,阻擋不住亢奮的殺戮之心。由布贏率領的狂布戰團,每個戰士的手中都持著厚重的鐵盾,形成堅固的銅牆鐵壁,悍然不懼地前移。

  當精靈無可退,當聯盟大軍已然逼近百米之處,駐守於精靈前哨的百多名魔法使,齊齊念咒,但見風沙、落石、火焰、雷電等自然元素,瘋狂地襲擊人類軍隊。狂布戰團迎著精靈的魔法攻擊,表現出悍然無解的生存和抗掙能力,他們冒著一切的疼痛和危險,像一群出籠的野獸,繼續著他們驕傲的傳說……

  這是一個以蠻野著稱的獸遺戰宗,其在挑選戰士的時候,先決條件便是勇氣和毅力,其後才是強壯的體魄。隨後對挑選出來的士兵,進行苛刻的訓練,把他們的心靈和體格壯大到非一般人的程度:即使是冰天雪地之中,也能夠進行裸體相搏:哪怕是在火焰中,也敢於吞火殺敵。遺忘身體的觸覺和燃燒靈魂的鬥志,是狂布戰士的最終目標,也是他們殘酷的訓練宗旨,更是他們在歷史的長河中「不死的根本」。

  如此的訓練方式,往往從最初的一萬多名幹兵中,最後剩下來的,只有區區幾百人。狂布宗族不限制戰士的去留,他們需要的是經歷千古萬難,仍然留守的戰士,需要的是他們自由和勇敢的心,需要的是能夠把生命刻在刀柄上的戰士——,當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征戰沙場之際,生命便與武器融合,成為悍不畏死的戰鬥機器。

  這就是為何在種族時代,他們雖然不具備龐大的勢力,卻能夠成為戰爭中重要棋子的真正原因!

  反之,要從現存的六七百精靈中,訓練此般的死士,怕是一個也訓練不出來。所以,布魯也不會傻得培養屬於他的「狂布精靈戰團」,因為他對精靈非常的了解,在戰場上她們或者敢於犧牲,然而叫她們去做一些艱苦的訓練,她們寧願等死……驕妄和懶惰是精靈的病根,純潔和高貴是她們的執著,這一切在布魯的理念裡,屁都不是!

  ——精靈就一個優處:女性都生得美麗,好肏……

  因了狂布死士的努力和犧牲,聯盟大軍突破精靈的箭雨和魔法,正式與退守的精靈戰士交鋒,精靈的優勢轉為劣勢。她們是善長防守和遠攻的種族,在種族大戰中,都是以「協助」的身份,出現於戰場。近戰是她們的弱點,即使後來因為戰爭,培養出許多戰鬥精靈,比起「以近戰為主」的人類大軍,不過是鳥蛋撞石頭,一碰就流黃。

  但有魔箭精靈及魔法精靈的協助,配上雅草的催眠魔法和沙珠的幻術魔法,竟然與人類戰得旗鼓相當。雅草令靠近的士兵昏昏欲睡,沙珠總是喜歡讓人類士兵互相殘殺。然而魔法的能量,總有消耗之時,哪怕像雅草和沙珠這等高級魔法精靈,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何況一般的魔法精靈?

  可是,人類士兵彷彿沒有剛才那麽生猛,他們有時候甚至傻站著面對精靈的攻擊,很多衝過來的士兵,會突然變得沒有還手之力,驚愕和恐慌充斥他們的眼睛。當聯盟的主將察覺到這災難性的現象,與歐根聯手對付以古珞蒙的班列,憤怒地喝喊:「空間磁石!操他媽的半精靈,夠陰毒!奔代,傳令下去,軍隊停止前進。這磁場很大,不足以影響我們,但士兵會被結界吸附,動彈不得……」

  戰鬥中的精靈,聽到班列的喝喊,絕望的心靈,亢然振奮。

  原來雜種沒有背叛她們!

  原來他早已布下「空間磁石」控制戰場,原來這便是封魔結界的力量!

  年輕一輩的精靈,恍然大悟,精靈族最強的魔法便是結界魔法,而傳承結界魔法的封魔聖女早已死亡,至埃菲也僅是聖女候選人,真正的封魔聖女,至今空缺。但是,精靈賴以生存的封魔結界,卻被她們稱為「雜種」的半精靈,強悍地繼承了。

  精靈戰意燃燒,群情亢奮,變守為攻,殺得人類士兵節節敗退……

  奔代雖然得到班列的命令,但他與莫蕪聯手,仍被蝶舞的槍影搗刺得險境環生,沒辦法撤回去指揮部隊。班列很清楚蝶舞的真正實力,吩咐歐根去相幫,他獨鬥以古珞蒙。然而歐根還沒到達奔代身旁,便被趕過來的席琳和驚夢攔截,自身難保。

  狂布宗族那邊,布同與雅聶芝鬥得難分難解,山特凱直接與布卡對上,布贏獨鬥基拿夫婦,宗族年輕一輩更是與精靈族的青年才俊殺得面紅耳赤。戰場呈現從未有過的混亂,不似以往的一面倒。人類那方的將領,佔上風的只有班列、布贏和伊梅,至於與格花容色相鬥的夢瑪蓮,互有攻防。

  雙方主將間的搏戰,最為激烈的當屬埃娜和伊梅。身為尤沙遺族輩份最高的埃娜,與伊梅一般,主武器亦是用鞭。她用的是紅色長鞭,伊梅用的是藍色細鞭,兩女鞭來鞭往中,方圓之地旋起層層狂風,但她顯然不是伊梅的對手,裙衣被鞭勁抽得破碎,兩顆碩大的乳房,在胸前震擺如鼓鐘。

  聯盟賴以生存的士兵及士氣的削減,反之精靈士氣大漲、優勢上揚,四千大軍陷入不敵四百精靈的窘境。除了狂布的死士,其餘的士兵呈現一種空前的慌亂,只要他們進入「磁石」,面對複仇的精靈,幾乎一觸即傷或死。

  此種結界是精靈守護結界的一種,如果不是施咒者刻意地擬定對象,則只有精靈能夠免疫(若施咒者在起咒的時候,把精靈擬為結界對象,精靈依然無法免疫)。結界理應可以從裡面破壞,但前提是結界的範圍很小:像這般大範圍的咒施,結界的力量沒有聚凝一團,即使是被困者比施咒者的力量強大,也無從破壞。

  以古珞蒙也許是精靈族第一猛男,然而那是排除皇族及女性的說詞,假如拿他跟蝶舞相比,他的實力還勝不過未張翼的蝶舞——這也是他願意服從蝶舞的原因。在以魔法著稱的精靈族,很難出現像他這樣孔武有力的格鬥系精靈,他是碩果僅存的異�之男。只是他窮其一生的時間和精力,甚至放棄與妻妾歡合的時間,依然未能夠戰勝班列,而且越顯敗陣的徵象。

  班列與虎衝,兩人乃天賦之男(由他們胯間的異物,便可知一斑),獲得雅瑟青睞,以神族和人族的巔峰之技鍛造,鑄成被無數男女崇拜的「二神」,能夠與他們並肩齊驅的,在人類世界,只有狂佈著名的冷血動物——布血。

  以古珞蒙誠然不是布血的對手,自然也不是班列的對手:他不曾與布血正面交戰,因為他每次都找上狂布宗主,結果每次都是敗陣退逃。所以他那顆老心,總是以狂布宗主為絕對的目標,奮發圖強。

  經過幾次與班列和虎衝交手,他曉得他們隱約在他之上,可是他不肯承認,抓著今日的機會,誓要跟班列「一決高低、你死我亡」。班列此行的目標,亦是卡尤父子的頸上頭顱,因此樂得滿足他的「心願」。

  格姆能眼見父親處於劣勢,很想殺過去與父親並肩作戰,卻被列英博古糾纏,無法脫身。

  精靈族的強者,還能夠與三魔將或六戰將抗衡的奇美·漢斯特,時刻不離夫恩雨左右。她的責任是保護夫恩雨,讓夫恩雨的聖光魔法醫治受傷的精靈,一定程度上也能補充精靈的魔源——她的消耗很大,每次戰鬥過後,都要虛弱地躺幾天,才能夠逐漸恢復。精靈們不主張讓藥殿諸女參加戰鬥,她們需要藥殿對戰後傷員的冶療,而不是微不足道的戰鬥力。

  伊梅並非狠毒的女孩,也不是故意讓埃娜難堪,實在是埃娜的睡裙太不合時宜。

  埃娜不該覺還沒睡醒,就爬起來玩鞭子,偏偏遇上同樣愛玩鞭子的伊梅,她的鞭子顯得無力,雖然也間中抽了伊梅幾鞭,可是伊梅把她的睡裙全部抽散。當她的睡裙,被伊梅由上而下的鞭刃割開,人們看到她黑壓壓的胯腹——這個和以古珞蒙同齡的精靈悍婦,沒穿內褲就上戰場,那黑濃的毛還濕貼貼的,令人不禁聯想,她在戰鬥前一刻,到底在做什麼?

  生死關頭,埃娜顧不得羞恥,奮起婦心,化解伊梅強勢的鞭擊……

  以古珞蒙險境環生,身中班列五六劍。

  格姆能擔憂父親,時刻想脫身救助,陣腳漸亂,被列英博古連傷幾劍,逐漸處於弱勢,翻身無望也!

  埃娜到了極限,渾身鞭痕、血跡染體。伊梅也受傷不輕,但她佔據優勢,在鞭起的風塵中,她的身影陡然飄退。埃娜殺紅了眼,揮鞭卷撲,但聽伊梅惱喝:「倒下!」

  只見捲風之鞭,瞬間硬直,化成烈彩瑩瑩的鞭刺,朝埃娜的心臟刺戳過去……

  埃娜體虛氣弱,又是前沖之勢,且伊梅的鞭刺突然而狠辣,她欲退閃已然不及,眼見鞭尖就要刺穿她的胸脯,一道高大的人影剎時擋在她的面前,活生生地替她擋下這一鞭,她驚見那鞭尖,刺穿他的腹胸……

  「你找死啊!」伊梅停止攻擊,因為她的鞭刺到布魯,她沒有立即抽出去。

  「故意的,酬你怨恨!」布魯抓著細鞭,緩緩地抽出,血液從細洞噴射而出……

  「我又沒說怨恨你!」伊梅收鞭突退,轉身往南直衝,「別以為你受我一刺,能夠還掉你欠我們的。下次戰場相遇,我依然會亳不留情地刺進你的心臟,你都沒心的……」

  這個強大的聯盟女將,只跟布魯一個照面,便掩淚而去,深情可照日月。

  「埃娜夫人,你這般上戰場,假如對手是我,早被我抓著幹炮了!回去穿件衣服……」布魯沒說完,看到列英博古的劍從格姆能的左胸抽出,揮劍又削往格姆能的頸脖,他奪過埃那手中的長鞭,閃身揮鞭,卷向列英博古的手腕,恰巧趕到劍離格姆能的脖子一寸之距時,鞭子把列英博古的手腕抽打得向右側張,他如風閃至,右爪抓向列英博古的右膀,左爪轟罩列英博古的腦殼……

  列英博古知道厲害,腳下生勁,慌然躲退,險險避過布魯的狠爪,但他見布魯不追擊,也自知不是布魯的對手,於是轉身加入歐根的戰鬥,剛巧救了歐根一命——他已經被席琳和驚夢逼到沒還手之力。

  布魯及時抱住晃倒的格姆能,卻被他竭力推開,「雜種,救我爹!他非班列的對手,只是在硬撐……」

  埃娜接過格姆能,抱他往兵營後方奔跑——除了雅草、夫恩雨和奇美,藥殿三女及水月靈都被安排在後方,隨時準備救治被�送回去的精靈。

  布魯迅速地接近班列和以古珞蒙,他知道班列很難對付,當年他極盡全力,也只打得他晃了晃,如今的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還需交手後才能夠確認。

  「以古大人,讓本雜種跟他比比雞巴!」布魯咒語暗念,巨大的風柱,撞推而出……

  班列凜然不懼,全身盛綻金色的神芒,彷彿隻隻黃氣小盾,在他周圍閃爍。

  布魯從祖先的記憶中,想起這是人族強者的至高守護鬥氣——聖光盾。此種鬥勁圍繞全身之際,幾乎對一切魔法免疫(除了結界),並且能夠抵消絕大部分的物理攻擊。難怪以古珞蒙霸道的雷錘,到了他面前,也變得軟弱無力,原來這傢夥擁有「絕對防護」,是活著的盾牌。

  果不其然,風柱的力量只能把他撞得稍稍偏移兩步,卻也恰恰助以古珞蒙脫險。本著同歸於盡的以古珞蒙,巨大的銅錘趁機往班列的天靈砸落,轟隆隆的雷鳴中,閃電四射。班列躲之不及,巨劍橫上,硬硬地架住錘身,雙腳剎那陷入土裡,他暴喝一聲,劍身逼射燦燦黃芒,把巨錘震得拋飛,劍轉直鋒,淩空劃削,以古珞蒙以錘棒抵劍尖,借力退躲。

  「啊啊啊啊……」連聲的慘嚎響徹戰場。

  以古珞蒙急忙往慘叫方向看去,卻是山特凱一招失著,被布卡抓住機會,以「戰豹極速腿」,狂亂踢擊他的胸膛,剎那間踢破他的魔體守護,震碎他的心臟,竟是一命嗚呼,死都來不及倒地……

  巴拉姆見丈夫被殺,悲然殺至,一時也沒叫布卡占到便宜。

  山特凱的死,激起以古珞蒙的悲憤,他揮捶再掄。

  布魯抓住他的錘柄……

  以古珞蒙暴吼:「雜種,讓開,我誓要殺了班列!」

  「我操你媽!本雜種流血未停,沒時間讓你跟他比武。自欺欺人也要有個限度,打不過別逞能!精靈族最老最有力量的男人便是你,不替你自己活著,也替精靈族活著!滾一邊去救巴拉姆,她瘋了,但她不是我大伯的對手,再一會她的下場跟山特凱一樣!」

  布魯甩開以古珞蒙,轉身面對班列,殘酷而冷漠地道:「咱們玩玩!」

  「奉陪!」班列劍指布魯,全身鬥勁抖發,周圍雙方戰士被震飛……

  以古珞蒙看得心驚膽顫,知曉剛才班列未出全力,心中暗嘆一聲「吾老矣」,掄錘朝布卡射去……

  布魯黑紅的慘烈獸勁噴發,十指異變成形,龍鱗遍布他外露的肌膚,竟是在沒發動血咒的情況下,輕鬆的讓「魔鱗獸勁」實體化,可見他這六年的時間,沒有白活。宗族的長輩,看得又驚又喜,驚得是布魯比他們見過的宗主都強大,喜的是這個「獸化」的半精靈,仍然是他們宗族的男兒。

  他俊俏的臉,因被黑紅若紫的龍鱗覆蓋,變得異乎尋常的冷酷和猙獰。也許,此刻的他,怕只有胯間那根東西,沒有被「龍鱗」侵蝕……

  「裝模作樣!」班列冷哼一聲,劍勢凶狠地刺殺過來。

  布魯知道風系魔法對他沒用,捆魔索也不可能湊效,因為他不是魔源體,哪怕魔法對他生效,在他的狂劍削刺中,他也沒有任何機會施展咒語,便提前發動「風之閃」防身,放棄一切的魔法念頭,以野獸般的撕撲之勢,迎上他的劍鋒……

  剎時之間,勁氣撞流,芒彩碰閃,風旋地裂。

  兩人瞬間死拼百多回合,依然分不出勝負,倒是每人都掛了彩。

  班列的聖光盾被布魯的龍爪所破,布魯的龍鱗甲也被班列的聖劍削裂。他們打鬥的速度太快,只有少數幾個人看得清楚他們攻守,其餘的人看著就像是黃色的影和黑色的風糾纏不休,但能夠看清楚的人,都知道布魯處於上風,因為班列時而被逼得退避。

  武器總利於徒手,但布魯的爪便是武器。劍總長於爪,但在貼身肉搏中,短比長容易控場。布魯野獸般的兇猛敏捷,令班列的劍立見笨拙。最令班列心寒的,不是他的血咒力量,而是傳承自獸族的「不畏死的失控」。

  班列明知自己的實力,在布贏等人之上,平時也不敢真正地惹怒布氏宗族,就是害怕那個宗族暴走,自己再強、女皇再怎麼罩著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那是個絕對可怕的家族!

  按理說,布魯生長於精靈族,從小受精靈的影響,又沒有宗族環境的熏陶,其血液裡的悍性即使甦醒,也會有所削弱,為何他的這種獸性的殘酷,反而比宗族成員強盛?寶劍多次削砍、刺穿他的身體,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給他一劍,他還一爪,笑得越猙獰!

  班列從來沒碰到過如此的對手……

  班列聽說過布魯的生活,他卻不了解那是怎般殘酷的歲月!從八歲開始,面對苦難、嘲諷、仇恨和孤獨的小生命,需要怎般的勇氣和堅毅才能夠生存下來?那顆孤寂的心,時刻小心著、時刻擔憂著,時刻都表現著怕死的假象,只因那是他多年來生存的原則,那是他活的歷程!當他絕望或者戰鬥時,血液裡獸性和殘酷的本性便會暴發,不存半絲埃娜善良的影子。

  還有世人不曾了解的,血咒者傳承的記憶,在戰鬥的時候會臨時甦醒,先輩的獸魂,鞭策他的靈魂,彷彿與他共同戰鬥,他們嗥吼著、獰笑著,不死不休!——這就是血咒者,為何比宗族任何成員都殘酷悍猛的,究極原因。

  三百回合之後,雙方受傷劇重,流血到達極限。班列消耗太大,體力明顯不持,被布魯的爪影,逼得狼狽躲退。他那俊美的臉龐,也露出怯慌和哀亂。

  布魯卻笑得更猖狂,他的龍爪力量大幅度提升。此消彼長,班列在三十多個回合後,便沒有還手之力,胸口中了布魯一記重爪,高大修長的身體拋飛出去,「班列,把你的心臟,給老子祭爪!」

  布魯的雙翼陡然裂張,朝跌倒老遠的班列撲飛過去……

  「保護班列神將撤退!」布贏暴喝,長聲震徹天地,「血咒暴飆,無敵狀態,僅次於血祭!也像血祭一般維持不了多久……任何女兵別靠近,他會隨手抓來補充血咒的消耗……」他的長斧劃出一道巨芒,轉身朝布魯劈砍過來。

  與此同時,布卡和布同,不顧自己面前的敵人,冒著被殺死的危險,齊齊朝布魯發動強攻。

  奔代離布魯最近,他聽到布贏暴喝,硬是用右臂迎上蝶舞的槍尖,臂穿槍透的瞬間,他喝吼一聲「法塔救班列走」,便縱身一閃,迎上布魯的狂爪,整個右胸被爪抓刺的同時,他的左拳轟打布魯的右胸,「士兵們,保護神將,我們才有歸路!」

  布氏三兄弟還未到達之前,周圍的戰士齊向布魯撲殺過來(因聯盟敗退的緣故,中心戰場已經移離結界),然而就在此時,布魯的周圍旋起血色的風刃,近身的士兵皆被撕傷、拋飛……

  布氏兄弟終於到達,兩把斧頭一把長槍聯合攻擊布魯,逼得他回頭,雙爪齊出,抓住布贏的長斧和布卡的長槍,卻擋不下布同的巨斧。他暴喝一聲,震飛兩位叔伯,雙爪拍合,夾住斧柄,卻夾不住斧鋒,胸口頓時被劈出一道裂口。他長聲哀嚎,左手拉開巨斧,右爪探向布同的左胸,一陣骨肉碎穿的聲響,伴隨著布同的痛嚎而起。

  「四叔,只為你是我四叔,我饒你這一次!」

  他突然抽手出來,布同胸口血噴五道,心臟沒有被掏出來……

  「莫蕪,放開班列!」布魯轉身振翅,朝莫蕪射飛。

  莫蕪把班列重傷的班列塞給身邊的士兵,刺槍衝阻,布魯的長翼扇前迎上,槍刺入翼肉之時,他的狂翼朝側振甩,竟把莫蕪連人帶槍甩飛出去,而其餘諸將都被精靈眾強者牽扯住,再沒有餘力救挽班列……

  一道曼妙的人影射飛過來,從士兵手中抱過班列,卻被班列用盡最後的力量甩跌一旁,「妮拉,走開!」

  「班列,納命來!」與布塵交鋒的伽藍,因索列夫和巴基思的到達,終於結束與布塵的纏鬥,懷著一顆為父復仇的怒心,迅速地揮劍殺向班列……

  布魯突然從半空中跌落,距離班列只有五六米,伽藍已經殺至。

  蝶舞嬌喝:「伽藍,保護布魯!大家保護布魯……」她甩開歐根和夢瑪蓮,全速朝布魯射過來,陡然張開她粉紅的蟬翼……

  被班列推開的女孩,奮然仗劍阻擋伽藍,卻因武力低微,交戰十來回合,胸口便中了伽藍一劍。班列不顧重傷,暴然跳起,持劍撲向伽藍,悲喝道:「你敢殺我妹!我死也要殺你……」

  「你殺我父親,我殺你妹妹,哈哈!」伽藍悲憤異常,經歷那麼多次的戰爭,此次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完全忘記身處何地,亢奮的情緒令他的神智狂亂,隨手推飛班列的妹妹,持劍迎上班列……

  女孩倒在布魯身側,他奮起撲到女孩身上,但見他的衣服與女孩的衣服,被他的獸勁震碎,胯間巨根閃耀黑紅的淫光,未曾昏劂的女孩,突然淫聲叫喊,便聽到她發出一聲痛叫,淫根已經插入嬌嫩的小穴,隨之沖天的血牆圍旋不息,他如癡如狂地抽插……

  班列看得怒悲攻心,撲過來欲救妹妹,卻被伽藍的劍,從背後刺穿他的右胸,仆倒在地,伽藍狂喝著舉劍往他的脖子削落——

  一道金光電射過來,從前由後地穿透他的心臟,他狂吐一口血,雙膝跌跪於地,劍插地,以支撐,「雜種,照顧好我媽媽和我妹妹,那晚你喝醉酒,睡的女人是我妹妹,不是我媽媽。我那晚……在門前守候一晚,所以才要刺殺你……我的家人,拜託你……」他說罷,掙扎著爬向動彈不得的班列,揮劍要刺的時候,那劍陡然落地,他的身體也長臥不起。

  歐根閃至伽藍身後,抽出他的金棍,抱起班列,二話不說地往南面掠飛。精靈待要追時,士兵們洶湧攔截,在沒有結界牽制的情況下,精靈無法突破聯盟士兵的防線,而大部分精靈圍攏到布魯周圍,為的就是保護她們最後的希望——再狂的野獸,也有累倒和受傷的時候……

  聯盟無心戀戰,開始邊戰邊退,精靈也沒有剩餘力量追擊。

  布魯咒起的血色風牆忽然消失,他猛然跳起,但見他全身的傷口及妮拉的劍傷已然閉合,血流神奇地止住。他放開春情未消的妮拉,沈喝道:「回去,否則叫精靈族的男性輪姦你!」

  抱著兒子痛哭的雅聶芝悲喝道:「雜種,不許放她走,我要殺了她!」她放開兒子的屍身,提槍衝過來,妮拉反射性地後退一步,靠到布魯結實的胸膛,他伸爪抓住雅聶芝刺到妮拉胸前的槍尖。

  「如果聯盟沒退離,我讓你殺了她!但此戰結束,她便屬俘虜。聯盟多次的戰鬥,沒有俘擄精靈,必定有原因,一旦我們殺了她,這條莫明的規律被打破,我們還有多少人,讓他們俘擄呢?宗族的長輩,是知道她沒死的,因為我利用她的處女之血恢復一些元氣,從而使用『獸體重生』,她的傷口在我的血勁中,連帶獲得癒合。讓她安全離開吧?戰場上,你再殺她,我不阻你……算是我求你了。好累……」

  布魯放開妮拉,她回首看他一會,酒淚奔跑……

  眾精靈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他的胯間,卻見他那根本來奇怪的巨陽,此刻被一層角質的、軟韌的、滑溜的龍鱗細片包裹,原來『龍鱗再生』也保護生殖器——這可是龍根啊,怎麼能夠缺少保護呢?

  他偶然低首,看到胯下這付德性,愕然片刻,嘆道:「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龍鱗再生,卻是第一次看見雞巴變成這付德性。唉……」他的身體搖晃幾下,突然仰倒,觸地昏死。

  龍鱗和長翼,縮回他的身體……

  雅聶芝跪地長哭。

  【第二集】第三章:勇敢的癡

  布魯昏迷了四天四夜,當精靈倍感擔憂之際,他突然醒來了,精靈們得知消息,舉械狂歡,——他即使不是她們的救世主,也是她們唯一的「戰獸」 ,那一顆她們曾經唾棄的「獸心」,此刻是她們信心的「源泉」。

  醒來的布魯依然虛弱無比,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看來「獸體重生」只是癒合傷口,卻未能夠短時間內恢復他流失的血液和癱傷的筋脈,更不可能快速地恢復他的力量。他又開始想處女了,只是在雅聶芝處於悲傷的情況下,他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要求精靈處女:又不願意讓卡真她們覺得,他是因為利用她們,才要去她們的初夜。總之死不了,慢慢恢復吧。

  他是清晨醒來的,發覺自己身處蒙特羅的宮院。此院有三間閣樓,一間主閣,兩間偏閣,還有一些堆放雜物的精緻木屋。他如今所住的閣樓,應該歸屬藥殿諸女,因為滿屋子的藥味。

  從早上到中午,藥殿六女都來看望過他,水月靈等女也來過,可是都匆匆忙忙地走了,他知道她們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沒有出言相留,反正他沒有力氣折騰她們……

  吃飯那時,蝶舞領著澤布過來一會,他問了雅聶芝的情況,她說聶芝心情低沈,然後讓櫻侍領澤佈出去。她說就澤布的事,她聲明只是戰場上與他合演的把戲,至於有多少人相信,她不得而知,但那件事暫時不會有人公然提起。

  布魯說:你走吧,叫卡蘭進來餵我吃飯,我沒力氣強暴你。

  ——卡蘭剛剛從房間出去,他知道她還在閣廳裡。

  飯後布魯睡了,醒來看見裸著美體的女孩,是予夢公主——不是他能夠辯認她們,而是他知道予想絕對不會主動地獻身。他看著自己高挺的陽具,笑道:「四公主,你把我弄硬?」

  予夢澀羞地道:「我進來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我剛剛脫掉衣服,你就醒了。」

  「嗯,我不方便……」

  「我方便。」

  「我怕你說我利用你的身體恢復……」

  「我讓你利用。」予夢紅著俏臉伏壓下來,柔荑撫摸他的胸膛,「我那時以為你的胸膛被劈成兩半,我的心也跟著裂開兩半。」

  布魯笑道:「我及時抓住他的斧柄,否則真的會被劈成兩半。現在不用擔心,過些天傷痕疤都會消失,還給你一個完璧的雜種。你媽媽知道你來找我嗎?」

  予夢壯著芳膽,握住他的硬棒,卻甚為害羞地道:「只有六妹知道,我請她纏五妹,到比較遠的地方,這樣五妹就感應不到我和你… …嗯哎!母后說是你和他演戲,可是我相信澤布是你的兒子。我就喜歡你,像姐姐那樣,要做你的女人。母后背著我們,替你生了孩子,為什麼我不能夠背著她,替你生孩子呢?我很多不懂,你教我好嗎?」

  「這段時間,沒好好對你,不怨我嗎?」布魯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她的手動作不純熟,卻讓他的陽具很舒服。

  「怨哩!怨你不要我!只怨你這點了,我是不是很傻?」她把圓聳的巧乳貼到他的胸膛,圓潤修長的左腿也搭到他的雙腿上,噘起的櫻唇浮溢春潮般的濕意,「我雖然跟五妹同胎,卻沒有她聰明,也不像她那麼愛思考,我喜歡無憂無慮的笑,喜歡開開心心地生活,可是自從你對我使壞,我都不像以前那麼活潑。我是個不愛裝憂鬱的女孩,只因你讓我開朗不起來,我想,我要了你,心情就會變好。」

  「你要我?」布魯訝然,想起當年的她,的確明麗無憂。

  「唔,要你哦,今天!」她笑了,笑得像當年的她。

  布魯忽然想起,曾經有許多女孩,都擁有這般純真無邪的笑容……

  「你轉身過來,趴我身上,我瞧瞧你那裡。」布魯淫賤作風一如既往,捏著予夢的粉紅細宮丁,胯間巨陽「撲撲」地搏震……

  予夢雖然赤裸投懷,畢竟是剛過雙十的女孩,青澀的羞心難抵他的淫語,浮紅的俏臉現幾抹嗔紅,「你以前封印我的時候,不是已經看過嗎?這麼想看,你要主動些嘛,我不過來找你,怕你都把我忘了。」

  「哪能忘得掉?我在森林那段日子,天天都想著你打手槍,射得森林裡的樹木滿是洞。乖,讓我瞧瞧,上次都是六年前的事,你沒長多少毛兒,這次應該毛兒滿生吧?我順便幫你清理毛兒裡的蟲子,免得它們老意淫在我家四公主的門前,會生青苔的。」

  「雜種,你壞!我都沒變多少,那裡……也跟六年前一樣,沒~長多少毛~啊喲,我不要說啦!你講話老壞……」予夢嗔癡地嬌語,緩緩的坐起,側身面向他的腳,�腿跨過他的胸膛,顫鴛鴛地趴爬到他的身上,向他展示迷人的胯陰……

  布魯淫眼一瞄,胯下的生殖器頓時缺氧,充血嚴重不均勻,一會血液沖得陰莖仰彈,一會血液抽空,陰莖剎時往下甩打。如此的上下勃擺,弄得趴在他胯上的予夢嫩臉燒紅,她抿嘴一陣,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巨陽,猛地伏首下去,把小嘴張到最大限度,大膽地把他的圓大龜頭吞含,脹得她腮頰膨凸。

  「嗚!四公主,你的嘴兒好溫暖,我的雞巴都融化了。嗚呀!往裡一點,再深一些,我頂你喉嚨……」布魯看到予夢抗議性地扭扭嫩臀,他的雙眼更加的淫光閃爍。

  予夢公主雖然身段高挑,只比她的姐姐凱莉短三公分,卻是沒有凱莉那般健美。她屬於柔韌型的女孩,高雅柔致的身段,彰顯「苗條美」的極限,卻絕非雅聶芝的那種「骨感美」。

  (雅聶芝雖略顯骨感,卻非真正的「骨現」,而是因為過於結實的肌肉,導致看起來「鐵骨錚錚」,即使胸前那爆脹欲裂的圓乳,也表現出一種銅鑄的結實!)。

  予夢(予想)的體態勻稱,如纖纖嫩筍,鮮嫩而俏直,不顯豐腴亦不見清瘦,婉細的柔潤中,立一道挺拔的英姿。她的四肢纖細圓潤,肉致如溫玉:胸脯雖然不顯圓大,卻是挺拔隆聳,若碗月反蓋:腹部呈現一種緻美的流線和柔韌,腰臀寬厚均勻、圓實曲美。

  布魯貪婪地盯著她的私處,果然是他曾經熟悉的。短細的金黃陰絨,散漫地舖生在她脹隆的陰丘,猶如朝陽照耀中的狗尾草,還沾著亮澤的晨露:略顯隆膨的兩片大陰唇,白嫩如滑玉,自然的緊閉中,夾擠一線晶瑩水光。這正是他記憶中的美麗牝戶!當年她要求他封印時,若非予想及時的感應破壞好事,他早就把她的純潔撕毀,何須等待今日?

  扒開她的兩片大陰唇,便見水意清澈的粉紅桃洞,那兩片嬌溥的小陰唇,微微地瓣張,吐一潭甘芳的瑩露。他的手指輕輕地拔弄她的小陰唇,很濕很滑很柔,很銷魂。抽出手指,卻見她的大陰唇緩緩閉合……

  「哥,吻吻我,這些年,我都記著你的吻,有時做夢你也吻我那裡。」她喜歡喊他做「哥」,很多女孩在這種時候,都忘了她們以前對他的稱呼,從而喊出一聲聲令他聽了都酥的——「哥」。她說完這句,埋頭繼續服侍他的巨棒,她沒有什麼技巧,卻弄得很真誠。

  布魯用盡力氣仰首起來,貼嘴到她的私處,舔吻濕潤而嫩軟的蜜穴。是一種很乾淨的味道,如同山泉流出的清水,不是芬芳卻似芬芳。他吻得很溫柔,不是因為他失去粗暴的力量,而是他覺得對待如此藝術品,就該含在嘴裡慢慢地嚼嘗。

  予夢的屁股開始顫扭,她的體液越流越多,整個陰部塗了一層潤滑。她的手也抓得越來越緊,套動的速度明顯加快,口中兩排潔白的玉齒,時不時地抵咬他的龜頭。他知道她情潮難耐,她等了那麼多年,那麼長的時間她都忍耐過來,卻因他的一陣輕舔細吻,表現出蕩婦似的需求。所以說,貞潔是女人感情的絕對陪葬品。

  布魯有些累了,他的身體太虛弱,堅強如故的只有他的生殖器。他不得不重新躺倒,張著嘴虛喘,道:「四公主,我不行了,以後再補回,吻到你陰戶紅腫,現在我舉陰莖投降。」

  予夢仰首回看,轉身趴到他胸膛,彈性的聳乳貼著他的胸肌,壓首下來吻他的嘴,相吻片刻,她仰首起來,羞嗔道:「我第一次,不要那麼粗長的,你可不可以變短小些?等以後,我讓你大大的進來,現在怕是進不來……」

  布魯無奈而淫色地道:「轉換尺寸,需要力量。我現在啥力氣都沒有,只好讓你疼些。你那裡可以容納這尺寸,除了處女膜,其它地方不會裂傷。」

  「那我等你好些再要你,我都很怕疼的!」予夢臨時打退堂鼓,布魯白眼一翻,擺臉到一旁喘氣,她伸手擺正他的臉,輕吻他的高鼻,嬌笑道:「騙你的啦!你讓我等,我也不會等哩!可是,我不會耶,你教我好嗎?你一邊說,我照著做。我是很怕疼,但我不怕你給我的疼。你想吶,戰鬥那天,你那根龍鱗閃閃的的奇怪肉棒,比現在粗長多了,那小女孩卻很快樂,事後也像沒事似的奔跑。我怎麼可能輸給她呢?那時候你應該強暴我……」

  「我當時都站不起來,她倒在我身邊,我就地取材,哪管得了那麼多?」布魯想伸手抓她的胸,發覺�手也覺得累,乾脆像條死魚般癱著,不爽地道:「若非伊梅刺我一鞭,搞得我跟班列之前流血太多,我也不會那麼狼狽。那悶騷貨,下次見到她,定要狠狠地肏她三萬次!」

  「哼!不許想她,我也不比她差,我讓你肏三萬次,再三萬次,天天都三萬次……」予夢嗔惱地磨動屁股,她的陰戶壓著他的肉棒,壓磨得他喘呼加速,但聽她嬌語道:「我要開始了,等你從我的身體獲得能量,你就要覆行你的諾言,三萬次哦!」

  布魯驚道:「這怎麼是我的諾言?明明是你說的……」

  「我幫你說的嘛!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予夢調皮起來,絕對不輸於卡真。

  「好吧,三萬次!」布魯承諾,看著她笑得明媚的紅臉,他切入正題:「你握著我的肉棒,在你的陰縫上磨抵一陣,會很舒服的。我以前也那樣磨過你,偏偏要搞進去的時候,五公主領著你媽媽進來,搞得我後來把你媽媽拖到柴房狂幹她半天……」

  「你從森林出來後,是不是也經常強暴母后?」予夢好奇地問,她已經握住巨棒,導引龜頭輕輕的戳磨她的細縫……

  布魯舒服得直喘,道:「她每次都不肯,我只得略施暴力,嘿嘿。下次我帶你和凱莉到你媽媽的房間,讓你們看我強暴你媽媽,如何?」

  予夢動情地呻吟,道:「姐姐和母后一起跟你好過嗎?」

  布魯有些失望地道:「你姐不肯,你媽也不肯,這願望一直未實現。」

  「我肯啦!等過了這次,我就纏著媽媽要跟她睡,然後你過來強暴我們,嘻嘻!」

  「你倒是挺會安排!」蝶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情罵俏中的兩人,驚得轉首看去。

  只見蝶舞和雅聶芝走了進來,她們到達床前,看著愕然若傻的男女,雅聶芝道:「你什麼時候能夠動?精靈族首次獲得一役勝利,大家建議開個小小的慶功宴,正式地感謝你。」

  布魯嘆道:「要能夠自然走動,估計還得十天,除非你們給我弄一兩個魔源較強大的處女……」

  「不行!一個都不給你!予夢,下來!」蝶舞嗔叱。

  「下來就下來!」予夢看見蝶舞那刻,暗中早把巨棒狠勁往她的陰戶塞,竟把整個龜頭強行推進她的陰包,她的話音剛落,臀部猛然沈坐,巨棒捅破她的潔膜,痛得她崩體痛叫,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流出,「是你叫我下來的,我現在坐下來了!」

  布魯感到全身的血液倍速流轉,雖然沒有血咒失控的現象,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血咒迅速甦醒、壯大,驚感予夢魔源之強大——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女兒,那種天性的魔源會弱小?她只是暫時不能夠把潛藏的魔源,挖掘出來罷了。

  「坐下來就坐下來,嚷什麼!你真是癡得夠勇敢,下面一點都不痛嗎?」蝶舞嗔罵,卻沒看出她責任女兒,反而顯得擔憂和關心。

  「嗚哇!母后,好痛!我本來想慢慢來的,等準備好才讓他進入,你們突然出現。嗚哇哇,都是你們害我這麼痛!我恨你們啦……」予夢疼得趴到布理身上哭罵,她的陰道被巨棒脹撐,鮮血從她的陰縫滲流出來,不是很多,證明她的陰道沒被撕裂。

  「你自找的!」蝶舞暗中鬆了口氣,她很擔心予夢會被撕傷,如今看來小妮子的容納性超級彈韌,她也就放心了,轉首對雅聶芝道:「聶芝,日期就定在明天吧,有這白癡的大膽獻身,他等會便可以下床走動。我們出去吧,免得有人怨我們不識好歹,也不想想她身下的男人,名義上是她的父親……」

  「你也不想想他實際上是你的女婿!」予夢以牙還牙,開始向玉韻兒看齊。

  「他算什麼女婿?他是你弟弟的父親,你裝不知道是吧?」蝶舞粉面生嗔,羞醋溢滿屋。

  予夢側著淚臉,壞壞地凝視蝶舞,忽然笑道:「母后,芝娘,要不,你們留下來?他下面好硬哦,等會他有力氣,可以讓他把龍鱗弄出來,你們不想提前知道是什麼滋味嗎?我想他以前不會閒得沒事披身龍皮,跟你們做愛吧?我看你們都不捨得離開……」

  蝶舞張嘴欲罵,卻是虛啟無詞,頓了一會,她道:「聶芝,你留下吧,他來了精神,又幾天沒碰女人,我怕這小白癡會被活活肏死!」說罷,她轉身走出去。

  雅聶芝沈鬱的艷臉,露出一抹笑意,道:「雖然最近沒什麼心情,但越是這般,越是想跟他瘋狂。予夢,你繼續動吧,都那麼勇敢地容納他,便勇敢地動起來。等他射精後,芝娘和他做給你看。芝娘雖然不是處女,可是魔源很強大,對他也有一定作用。我們一起把他變得生龍活虎好不好?」

  「嗯,芝娘真好,我最愛芝娘。叫哥給你個兒子……」予夢嘴快,收嘴不及。

  雅聶芝的臉色顯悲痛,凝視布魯好一會,她的臉色稍有好轉,道:「輪夷和花茉都做了你的妃子,以後我也只能是你的。丈夫和兒子都已犧牲,唯一的親生女兒,也被你睡了。我也替你生幾個孩子吧,或者能夠減輕我思憶中的痛……但願我以後的孩子,不會再經歷那般的命運。和平吶,多好啊!」

  予夢仰身挺首,腰臀聳扭,忍痛哭叫:「我也要孩子!不準你動,今日我要全程強暴你,替母后報復!我定會讓你屈服在我的胯下,叫你軟得低下頭……」

  雅聶芝一邊脫衣,一邊鼓勵:「加油,搖斷他!」

  【第二集】第四章:皇宮真主

  精靈是個享逸的民族。她們太長久的生命,注定她們的歲月,漫長而缺乏新鮮:她們為生命的恆久,而自傲地以為高人一等之時,也同樣承受寂寞和無聊。因此,她們總是祈求歡慶的節日,只因節日能夠令無聊的日子變得刺激些。

  她們往往能夠找到值得歡慶的事情,哪怕是一些瑣事(好比哪個權貴生日、哪個權勢家族添新丁……),她們也要舉族慶賀:像首次擊潰人類這等大事,她們怎麼可能錯過?即使明知道精靈族的災難依舊,她們也要辦個像樣的舞會,即所謂的「過把癮就死」。

  皇宮正殿,此時聚集百多精靈,未到達的,自然是負責警戒——能夠活著繼續過癮,比「過把癮就死」好很多。三聖是不參與任何宴會的,蝶舞原想把布魯安排到上座,可是被他拒絕了,他那時是這樣說的「我又不是精靈王」,氣得蝶舞當著女兒的面嗔叫「不是精靈王你幹嘛爬上我肚皮」,他說他高興,強行抱她回到她的寢宮,她也就哼哼咦咦地原諒了他。

  舞會當然是少不了音樂的,布魯這次很樂意把宴鼓搬了出來,提前把鼓放置到殿廳左側的律台上(所謂的律台,就是比殿廳地板高五六十公分的木造平台,大概十來坪,是樂者彈奏的專用地)。

  巴基思和索列夫是精靈族碩果僅存的兩位公子哥(無視掉羽丁),他們並不為死去的弟兄而感哀傷,虛想的光環令他們覺得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走起路來擺啊擺的像兩條雄壯的公狗——可惜她們周圍一條母狗都沒有,而且他們本身也夠不上「雄壯」。

  布魯很遲才出場,不是因為他不想早些過來「擺顯」,而是夫恩雨沐浴後,見他還在閣樓裡,死纏著要滿足,他只好拔槍衝鋒,結果茨因和羽輕如中途加入,他於是火了,一不做二不休,衝到雅草的寢間,把她抱到夫恩雨床上,強行施暴。若非奇美和蜜菲恰巧在外未歸,怕也被他一鍋端了。

  巴基思和索列夫,看見姍姍來遲的布魯,拔腿衝過去搭他的肩膀,卻恨他生得太高大,索列夫道:「雜種,我們是精靈三劍客,你不彎腰的話,我們三人行可要瓦解了。」

  「索列夫說得沒錯,我們三人可是精靈女孩的夢中情人,走過一路,倒一大片。麻煩你彎彎腰,你他媽的實在太高大,也得給我們一點顏面吧? 」巴基思半哀求地道。

  布魯抵不住兩人的哀求,只得稍稍貓了腰,感覺很不舒服,乾脆甩開他們的手臂,低聲道:「我剛剛累了一場,你們現在又要我扛你們,想把我累死啊?」

  「怪不得一身味,原來剛打炮!」索列夫恍然大悟,又問:「剛才跟誰了?」

  「問你姐姐去!」布魯回了一句,索列夫頭一縮,看了看他的姐姐們,轉移話題道:「這跟六年前的舞會,完全不一樣了,你那時是卑賤的雜種,現在是高貴的雜種,這整個皇宮都是你的,你怎麼不到精靈王的位置坐呢?」

  巴基思也搭腔道:「確實,雜種現在坐上那位置,也沒有任何人反對,我巴基思也嚴重支持。」

  布魯還沒來得及答案,索列夫又問:「雜種,澤布王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

  「我操!我都說沒睡過皇后,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可是從來不說謊的,幹!」布魯被問得有些煩。

  索列夫依然不識相地道:「可是澤布王子跟你有點像,而且他的名字叫『澤布』……」

  「萊茵夫人!」布魯見萊茵從面前走過,忙著喊了一聲,索列夫看到母親走來,急忙扯著巴基思鑽進女孩中間搔擾去了:萊茵走到布魯面前,仰臉凝望他,淡然問道:「你喊我?」

  布魯瞄了瞄較遠處的基波爾,見他根本沒在意萊茵靠近自己,便道:「基波爾對你不好?」

  「他還是像以前那般對待我,只有某個雜種不似以前那般對我好!他收了四個妾,偶爾也跟一些自願的女性鬼混,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少很多。哎,你靠近我一點,我跟你說件事——」她要求布魯當眾貼近她,他有些猶豫,但見到她眼中的慍色,他只得俯首下去,她便湊嘴到他的耳邊,細聲道:「那天在以古珞蒙的酒宴上,他在我耳邊說,我可以偷偷跟你好,還說想看你的大肉棒肏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布魯�首起來,咳了兩聲,道:「我以為你恨我——,那事以後再說,我要去擊鼓。」他看見阿詩臘領著她的「十三律旦」出來,藉故欲逃離,萊茵發狠地抓住他的手,又道:「你現在是皇宮裡唯一的男人,我知道你混得開,可是你把我害得長思念,我的丈夫也明言了,若你不說句話,我便跪你面前。」

  「好吧,舞會後你到諾特薇閣樓,我攜丹菡過去會你們。」布魯趁著聲潮紛沸,把話說得徹底。

  萊茵也不介意他要帶著女兒,欣喜地道:「我忘了,那邊也等於是你的皇宮……,把豔圖也喚過來,你說是我的意思。」

  「我幹,你狠!」布魯輕罵一句,得意洋洋地走到他的鼓前,阿詩臘與十三位精靈美女入座後,示意他離開,他裝作沒看見,惹得阿詩臘離座走到他身旁,低聲叱道:「今晚不要你的鼓聲配樂,你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

  「我在宴會上,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擊鼓。你別壞我興致,小心我打你屁股!」布魯像威脅孩童一般嚇唬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怕了,幽怨地回到原位,撫琴起樂,布魯也跟著敲鼓,卻因她並非表演舞蹈和歌吟,鼓聲與柔和的舞曲很是不搭配。他也不是樂盲,知道今晚沒有自己發揮的機會,便把鼓杵放到鼓面,識趣地走進殿廳,一群女孩朝他靠過來,他急忙扯過身邊的凱莉,道:「我不會跳舞,你們今晚別離開我,一個個地輪翻纏著我,否則我會難堪。」

  天依和玉韻兒相舞而至,「哥,你就陪陪她們嘛,你現在是她們的英雄和偶像,她們不會介意你的笨拙啦,只要讓她們擁你一下,她們也會很高興。」天依大方地道。

  玉韻兒也表示贊同,凱莉便離開他,攜水月起舞。布魯瞬間被精靈女性圍困,她們也不詢問他的意願,這個扯他過去抱抱,那個摟過來趁亂親親,沒用多久,他就昏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被她們摟來抱去的時候,他趁機摸摸她們的胸撩撩她們的胯,期間有許多柔嫩的手抓摸他的胯物,甚至有些女性大膽地從他的褲頭伸手進去狠狠地握幾把… …

  蝶舞看場面有點失控,示意儂嬡過去扯布魯出來。儂嬡便離了藍水澈,擠進那群「惡女」當中,二話不說地摟著他脫離眾女的「圍巢」,擁他輕扭一陣,把他讓給了基幽愛。

  布魯有點害怕基幽愛,但索列夫在女性中甚為吃香,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摟著別的男人,他也就硬著頭皮上了。

  「你寧願讓那群女人亂摸,也不願意過來讓我們摸一下嗎?」基幽愛偎在他的懷裡怨嬌,她摟得他很緊,然而他記得她是索列夫的正妻,愛的也不是男人。

  「我抽不出時間去陪你們……」布魯停止說下去,因為露蕾和卡蘭已舞到身邊,卡蘭說要跟基幽愛交換舞伴,基幽愛心中雖然不願意,卻也不好拒絕,只得把他讓給卡蘭,而與基愛幽共舞的路蕾,那雙怨眸老瞧著布魯,卻是不肯吱半聲。

  布魯見露蕾如此,他也摸不透她的心思,心想肏了便肏了,事後她不哼聲,他也懶得跟她道歉,反正那晚之事,他一點兒印像都沒有——只記得他肏得是她的母親雅聶芝,誰叫她三更半夜的跑到她母親的寢宮呢?這不是找肏嗎?

  他刻意地避開露蕾,辛迪很有禮貌地請求卡蘭換舞伴,布魯便摟了辛迪說事。巴基思那廂看著,直覺妹妹著了布魯的「毒鞭」,立感臉面生光:這次終於有所倚仗了。辛迪說她問過爸媽了,以後不用偷偷摸摸的,她說要搬過來跟姐姐住,他欣然同意。她這段時間悄悄找過他一次,那次哭訴著說他把她遺棄了,他當然哄得她開開心心地回去——辛迪是很乖順的女孩,純真而癡情,曾經在那樣的環境下仍然選擇他,是她最可愛之處。

  辛迪離開後,瑪加素貼上,她說心裡苦悶,怨他不去看看她。他有時候很想找她,然而不知道她是否願意看到自己,所以一直猶豫著沒有探望她。此刻得知她的怨意,確定她等待著他,恨不得撕開她的胸衣,吸咬她的奶子。她似乎感覺到他的淫意,細聲在他耳邊說:我丈夫死了,能想的男人只有你,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敢來找我,叫我恨!

  布魯得意地笑著,舞會祥和地繼續。他不知道換了多少舞伴,也不懂得如何跳舞,反正有女人過來,他就摟抱一陣,如此糊弄過去。接近舞宴尾聲時候,布魯特意找上豔圖,跟她說了她母親的意思,她狠狠地掐他的腰,卻也低語同意。

  驚夢與奇美靠近,說有事要跟他商量,他受寵若驚地抱了她,問她什麼事。她稍微地掙扎一下,說她的父親明日設宴邀他,請他務必賞臉。他於是問她會出現在宴會否,她說:父親要求家族中的人全部到齊。他害怕以古珞蒙又是找自己拼酒,本來有點不想過去,但是以古珞蒙誠意擺著,只好答應。

  剛與驚夢說罷,音樂倏止,宴舞落幕。有的精靈悄然離去,有的精靈繼續品茶聊閒。

  布魯看見阿詩臘領著十三律旦回宮,急忙從另一側門跑出去,繞了個圈趕上阿詩臘,道:「燭舞小姐,你和十二位美麗的小姐先回去,我跟阿詩臘小姐有事相商。」

  燭舞不清楚阿詩臘和布魯之間的糾纏,但見阿詩臘不說話,也就順從地領著十二位姐妹離開了。

  「阿詩妹妹,終於見到你啦,今晚你怎麼不表演?」布魯一改剛才的正經神色,淫浮至極。

  「沒心情。」阿詩臘厭厭地回答。

  布魯踏前一步,瞧瞧四周無人,張臂摟她入懷,道:「師傅,想徒兒嗎?」

  「我不是你師傅,請你放開我。」阿詩臘沒有掙扎——她知道掙扎沒用。

  「沒有誰瞧見,我也不怕誰看見。」布魯摟得她更緊了。

  阿詩臘啐嗔道:「我知道你不怕,你是精靈族的大英雄,是這個皇宮的真正主人。皇后、王妃、公主,全都是你的人,你在宮裡做什麼缺德事,誰管得了你?」

  布魯放開她,轉身走離,「看來你還是冰心雪情,我又不是什麼太陽,沒多少熱情跟你耗,瞅著不爽,脫褲就強姦你!」

  「你除了會施暴還會什麼?」阿詩臘衝著他的背影嗔叫。

  「我要你乖乖求我施暴!」布魯自信十足,卻沒有回頭。

  「你妄想。」阿詩臘看著布魯消失於轉角,她也幽然轉身,往玉韻兒的樓閣走去。

  【第二集】第五章:臣服

  布魯又來到以古珞蒙的客廳,這次以古老頭沒擺什麼陣仗,倒是卡尤家的人全到了,連驚夢和受傷的格姆能也沒缺席。以古珞蒙把他迎到上位坐好,便喊普慧等女把酒菜端上,他聽著頭都大了,急忙拒絕道:「以古大人,你有什麼話便說吧,酒就免了,我很怕你。」

  以古珞蒙尷尬地道:「布~還是叫你雜種吧,叫習慣了,改稱呼很彆扭,也缺乏親切感。我今日只是與你小飲幾杯,不是要跟你斗酒,那個~我也喝不過你。今日叫你過來,只要是想感謝你在戰場上,救了我們父子倆。」

  格姆能雖然走路仍然需要別人攙扶,但傷勢已見大好,聽了父親的話,他也接話道:「雜路,真的很感激,若你那時來遲一步,我這條命就保不住了。我也不是打不過列英博古,只是那時候擔憂父親……」他跟以古珞蒙一樣,亦有著有爭強好勝之心。

  以古珞蒙聽了有點不舒服,喝道:「我需要你擔憂嗎?要死不活的,丟臉!」

  格姆能有些愧色,嘆道:「老爹,班列那雜子真的很強,雜種跟他拼鬥,也是費盡力氣才能打贏,他可是血咒傳承者啊!」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老頭,你就認了吧,輸給班列也很有面子。

  以古珞蒙罵道:「你放屁!班列算什麼?雜種還沒挖心,就打得他屁滾尿流,還暴奸了他的妹妹!若雜種挖心,嘿嘿,班列不到一百回合,就一命嗚呼了。真正的血咒暴走,是挖心挖肺……」

  「以古大人,你別損我了,挖心那事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次戰鬥都挖一次自己的心臟吧?血祭對自己太殘忍,不到生命最後一刻,我不可能隨便挖心給人看。我的心臟不看也是黑的,呼哈!普慧夫人來酒了,我與你喝幾杯就告辭。」布魯昨夜在諾特薇房裡睡,剛回到皇宮,又被以古珞蒙喊過來,急著回去找水月等女溫存。

  以古珞蒙邀布魯飲盡三杯,嘆道:「這輩子從來沒認輸過,是因為我從來沒贏過。你那天的當頭棒喝,讓我頓然大悟,我想我是老了,雖然按精靈的歲月計算,我還可以活幾百年,然而看起來我就是精靈族最老態的傢夥。以前老說要跟你比武,如今知道再比一百場,我還是會輸足一百場,不打算找你比了,免得輸了難看,老臉掛不住。今日把我的家人都叫來,是讓他們見證我生命中很難做得到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布魯面前,突然朝他下跪,嚇得布魯慌忙扶他,卻被他推迴座位。

  但聽他道:「雜種,我這一跪,是要感激你救我們父子,也感激你為精靈族所做的一切!同時,我要在我家人面前,說聲我服輸了!你他媽的比你老子狠,我打不過你老子和你爺爺,更打不過你!但我會繼續鑽研武道,哪怕超越不了你,也要越超我自己,達到自我的格鬥巔峰。」

  布魯沒想到他把自己叫過來,就為這檔子無聊的事情,無奈地道:「以古大人,你起來吧。很高興聽到你說不找我打架,我不喜歡跟男人打,那多沒意思,還是跟女人打架比較符合我的喜好。你起來,就為你說不跟我打架,今天跟你多喝幾杯,把你灌醉都行!」

  「真的?」以古珞蒙喜極而蹦,跳回他的座位,舉杯喊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喝!」

  喝罷一杯,他朝卡尤後輩說道:「你們都回去吧,今天我給雜種下脆認輸的事情,你們記在心中便好,別到處亂講,我這張老臉也是你們的面子。」

  眾人紛紛離去,格姆能也被三個妻妾扶走,屋裡只剩以古珞蒙和他的四個妻妾。布魯感覺甚拘束,正想找理由逃跑時,袖裡絲遺嫖拉古芳推門而入,「公公,我來給雜種倒酒好嗎?」

  以古珞蒙知道她的目的,加之那天看著她被沙馬夫淫肏,他也就大方地道:「也好,你來給雜種倒酒,我們喝得比較痛快。嗯,把門反鎖一下,免得又有誰闖進來……」

  拉古芳站到布魯身旁,他也沒推拒,坦然地道:「以古大人,你讓兒媳婦陪我喝酒,小心我喝醉強暴她。」

  「你現在強暴她,我都沒有意見,只要她喜歡。我的家教是很寬鬆的……」以古珞蒙表現出極度豪放和大度,看到他身旁的四個妻妾露出羨慕之色,他笑罵道:「你們也想騷?也好,我知道平時少碰你們,被你們怨言,今天趁著喝酒,順便慰藉你們長怨之心。我不是無能,只是沒時間。而且要同時對付你們四個,也得向夫恩雨要些無傷大雅的藥丸。不似雜種這般的生猛,他有有獸血傳承、更有浩瀚的龍息貫穿生命,越做越威猛:我是越做越體虛,所以你們也稍稍體諒我吧。我這身體還得花到其它地方,那比跟你們做愛重要許多。」

  這是以古珞蒙的執著和原則,他希望把精力都用來提升他的武道,對於女色,他則可有可無,倒是苦了他的四個妻妾——當年就因為他威猛才選擇他,誰知道他幾個月不碰她們一次,再威猛又有何用呢?

  ——她們越來越喜歡布魯跟以古珞蒙喝酒了,因為只有這種時候,以古珞蒙遷就布魯,一般表現比較活躍,甚至當著布魯的面跟她們交合,而她們看著布魯的巨棒,也特別容易獲得高潮。

  布魯身體未完全恢復,雖然跟精靈做愛,她們的魔源有利於血咒的強壯,然而昨晚萊茵三母女願意同床與他歡愛,他亢奮得整晚肏她們,再加上個諾特微,害得他的睡眠嚴重不足,只想回去抱著水月和卡真補睡一覺。

  「以古大人,下次吧,我身體虛弱,怕拉古芳夫人罵我無能。」布魯找了個很爛的理由,自然阻擋不了雄心大發的以古珞蒙,只聽他道: 「你怕什麼?我對付四個都不怕,你連一個都對付不了?拉古芳,把他的衣服剝了,裝什麼純情,你就一頭淫獸,老子比你正經多了。」

  拉古芳得到公公的命令,也不管布魯同意與否,伸手過來褪他的褲衫,傾刻間,便把布魯脫得像頭「光豬」,他口中說不願意,雞巴卻已經勃挺,以古珞蒙指著他笑罵:「幹!說什麼虛弱,你這模樣,比公牛都強壯。拉古芳,你趕緊給他添點樂趣。普慧,你們也脫了,今日再當著雜種的面,讓你們盡情發騷!」

  以古珞蒙四個妻妾脫衣時,拉古芳跨坐到布魯胯腿上。她是個嬌巧瓏玲的女孩,皆因袖裡絲乃以古珞蒙的二妾喬愛所生,而喬愛是個只有一百五十公分的嬌娘,所以袖裡絲雖然是以古珞蒙的種,身高卻只有一百六十公分,他的妻子比他矮七八公分。

  布魯正喝一杯酒,感覺拉古芳裙底沒有內褲,他愣然片刻,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巨棒,塞進她嬌嫩而濕透的花穴,呻吟一聲,佯裝若無其事地道: 「雜種,我坐你懷裡,你會累嗎?」

  「拉古芳夫人如此嬌美,累也值了。」布魯的嘴巴總是很油很甜,拉古芳聽了笑意含春,伸首吻他的下巴,伏到他的胸膛,略帶羞意地嗔道:「我其實很輕的,你當我不存在,繼續跟我公公喝酒吧!」

  布魯見她如此乖順,小蜜戶又吞夾得肉棒舒服,左手豪情噴發地抱緊她嬌巧的身子,右手舉杯邀酒:「以古大人,摟著這麼個小巧人兒,不與你多喝幾杯,怎麼也說不過去。」

  「你知道就好!」以古珞蒙也不曉得拉古芳的蜜穴已經夾著布魯的肉棒,他也懶得去管那些瑣事,伸手把一絲不掛的喬愛摟到懷中,吩咐四妾蓮斯蔚給布魯倒酒,普慧給他倒酒時,三妾安美雨開始解他的衣扣……

  布魯一邊喝酒,一邊夾些菜給拉古芳嚼食,偶爾也餵她一些酒,她很快便滿臉通紅,乾脆把衣裙褪解,廳內諸人才發覺她沒穿內褲,底下蜜穴早就引蛇入洞寒個飽滿。她亳不客氣地重新坐到布魯懷中,把巨陽吞吸到她的潮洞,卻依然不肯扭動,輕聲呻吟道:「雜種的肉棒,僅僅插在裡面,就讓我舒服得不想動了。」

  其餘四女,都曾試過布魯的肉棒,聽了她的淫語,胯下濕穴更是騷癢……

  布魯和以古珞蒙喝了兩壺酒,執意要離開,以古珞蒙只得表示同意。他便抱起拉古芳,壓她到門背的牆壁,猛肏片刻,充分滿足了她,然後放她到地上,挺著巨棒,穿回他的衣褲,開門走了出去。

  「幹!不服不行,肏屄也肏得這麼氣魄!」剛剛射過精的以古珞蒙,雙眼盯著拉古芳張裂的陰戶,狠狠地表達出他的敬佩之意,「看他肏屄是一種享受!」

  【第二集】第六章:深宮律旦

  因諸女都是魔源強盛的精靈,布魯得益良多,僅僅十來天功夫,已經完全恢復。在這十天裡,他把精靈戰士作了些調整,藍水澈和萊茵負責魔法後援隊伍,斯通和露美訓練魔箭精靈,雅聶芝、席琳、巴拉姆和塔愛娃等女督培養精靈女戰士,以古珞蒙則領導精靈男戰士,水月靈作為高級水系治療魔法擁有者,也歸屬於藥殿。至於他自己嘛,嘿嘿,往返皇宮和王俯之間,滿足一大票精靈怨婦,乃是他的天職。

  在這群女性中,丹瑪和丹羽還是有點不肯原諒他,然而他可不管她們怎麽生氣,好幾次把她們姐妹扯到豔圖房裡,當著曼莎的面持續施暴,彼時她們也就什麼氣都沒有了,可是事後還是惱他——但也不似他沒找她們之前那麼惱怨,每次丹羽以魔晶之體與他造愛時,他都說要肏她們母親珞潔安的「銅鎧之體」。她們也不是很氣憤,畢竟她們的母親,曾經的確被他插入過:雖然插入的時間很短,雖然她們的母親不知道,卻還是事實。

  索列夫和巴基思兩位公子偶然在外面偷吃,都會過來特意地邀請他,偶爾他也跟他們鬼混一會,多數時候他都拒絕他們的好意。

  有次巴基思悄悄提起辛絲姐妹,小心地問她們是否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為他雖然封印了辛絲菲,但從森林出來這段時間,他卻沒有找過她。巴基思又說,辛絲裡嫁給別人作妾,生了個女兒,辛絲菲也跟姐姐一起住,若她們不是他的女人,他就再次勾搭她們。布魯見巴基思說得坦誠,他便也大方地說,辛絲菲我要了,你以後別碰,那個辛絲裡,她若願意跟你偷情,我懶得理會,畢竟她是別人的妾,綠帽又戴不到我頭上。

  巴基思又坦言,雜種,雖然我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現在是我妹妹的男人,你千萬別暗中勾搭我的妻妾,我哪天像索列夫那般變態,拱手把她們獻給你爽一兩次就好,咳,我最近又想納妾了。布魯對此表示支持,巴基思越是多納妾,生的女兒也越多,他沒想過偷他的妻妾,卻很想十多年後偷他的女兒……

  此日從雅聶芝床上醒轉(他現在愛睡哪里便睡哪裡,不固定睡在他的小閣樓),諸女大多已出外張羅日常事務,只有月輪夷和花茉圖於兩旁陪眠,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花茉圖的肥屄。見他醒來,月輪夷起床穿衣出去,花茉圖也甩掉他的肉棒,替他穿上衣服,月輪夷便回來了。

  兩妃與他洗漱後,他在廳裡亂舞一陣,女使們把飯菜端到廳桌,他和她們吃過中餐,一時想不到事情可做,便想繼續跟她們脫衣辦事,她們拒絕了,說昨晚的癱還沒有恢復過來呢。

  正在此時,羽輕如進來了,邀約他在宮裡散步,花月兩妃催他出去,她們要繼續多睡一會。布魯摟著羽輕如的小蠻腰,聽著她的輕聲細語,倍感幸福。這個女孩依然是六年前的模樣,心性也依舊。她平常不大穿裙的,但今日她穿了裙,越顯得身段曼妙。

  與她走到后宮聯合大院,聽到南側的大閣樓裡飄蕩著許多清脆的女聲,他的淫心蠢蠢欲動。

  羽輕如便問:想鬧她們啦?我陪你去可好?

  布魯有些猶豫,怕玉韻兒回頭生氣,但羽輕如從來不怕幫忙他偷女人,所以扯著他大膽地走向那幢令人憧憬的閣樓——這也是他回來後,從未進去過的空間,另一處他沒有去過的地方,便是三聖所住的(伊藤芙的)小院。

  羽輕如推了門,卻是推不開,看來里面的女孩,都防著皇宮裡唯一的「狼」。她靈機一動,叫布魯隱身於結界,提聲嬌喊:「各位姐姐,我是輕如,找你們玩哩。」

  裡有有女聲問:「輕如啊,你自己嗎?雜種有沒有跟來?我們聽說你也是他的女孩……」

  「我出去巡察兵營了,不信你們可以從窗戶看看。」羽輕如表現得很從容。

  果然有女孩從側窗伸頭出來瞄了一會,然後大門便打開了。但見裡面的女孩都穿著輕紗衣裙,有些連乳托都沒掛上,豐臀美乳擺搖中,她們在閣廳裡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些在捉棋、有些在繪畫、有些在譜曲、有些有刺繡,更有甚者相互更換衣衫……

  布魯感覺到了天堂,眼前逍遙自若的天使們,叫他心中盡是淫穢的念頭,胯間巨物脹頂褲襠。

  阿詩臘正與燭舞交談,她招呼羽輕如到她身旁,布魯繼續隱身結界,穿插於諸女之間,發覺有兩個女孩連內褲都沒穿。這可怎麼了得?難道她們以前在西部獨院,也是如此地生活?幹,早知道如此,當年就該跑到她們的「藝術殿堂」,與她們合奏一曲「天堂狂想曲」。

  「你們誰拿錯了我的紗衣?」側旁澡間響起清脆的女聲。

  布魯扭首看去,只見一個十四歲的嬌豔女孩裸著身體,站在澡間門前吆叫。他衝動地閃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觀賞金毛稀稀的處女小穴,豈料她提腳便衝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發出一聲尖叫,被他摟個結實。

  「雜種,是你?」阿詩臘看見女孩消失,曉得只有布魯的結界,能夠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程度——她們雖然都是律旦,卻也擁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靈結界,她們還是有所知覺的。何況除了布魯之外,其它精靈並不能夠操縱移動結界:此種相當於隱身術的封魔結界,怎麼偏偏被一個淫獸繼承呢?

  布魯被識破,便撤消結界,眾女紛紛欲進屋,他喝道:「誰敢亂跑,我抓著就強暴!幹,都已經看得差不多了,還怕羞什麼?假如你們心裡不服,我也可以脫光給你們看個夠!不到這裡,我還不知道精靈族,有這麼多的半透明綢羅,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眾女果然不敢跑了,癡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著他。

  「師傅,你在和燭舞小姐譜什麼曲兒?也加一段鼓聲吧,我下次跟你們配合。」布魯厚顏無恥地抱著掙扎的女孩,走到阿詩臘的身旁,膩聲煩她的耳膜。

  阿詩臘皺眉冷道:「我不是你師傅,當年是紗織教你的,有事找她問去。先把哥奴意放開……」

  紗職是十二律旦中年齡最長的,是阿詩臘的首徒,也是屋裡唯一的黃種精靈,更是沒穿內褲的兩女之一,另一個側是彎腰翹翹地伏趴在桌上的燭舞。

  「又不是我強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懷送抱,怎麼老愛怪到我頭上?」布魯不但沒有放開女孩,還狠狠地吻了她的嘴,�首環顧一圈,道:「你們像剛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們的同門,跟你們合作過很多次,如此見外叫我怎麼好意思?」

  哥奴意?莎依盧圖被吻過後,變得安靜許多,任由布魯的手在她的嬌體撫摸,她的喘息越見促急……

  阿詩臘冷冷地對羽輕如道:「你做得也未免過份了些,我們這裡都是純潔的女孩兒,你卻把他帶進來,是想毀掉我們的貞潔和尊嚴嗎? 」

  羽輕如淡然一笑,道:「誰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歡便得。你們也都不是聖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獨身主義者,說為藝術而純潔,但藝術本身並不要求你們純潔,因為凡藝術都植根於俗世的塵土中,跟我們的草藥沒兩樣。我覺得,我們的草藥比你們的藝術高尚,起碼我們用草藥救治許多精靈,你們的藝術卻躲在這裡唱高調。我也不怕你們怨恨,我就是要帶他進來突襲,看看你們平時怎麼樣生活。也不是想像中那麼清高純潔嘛,都穿得露體了。哥,把她放開,我不高興了,不想給她佔用我的男人!」

  布魯很聽羽輕如的話,放開哥奴意,當著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詩臘的嘴。律旦們都驚震了,她們以為阿詩臘會怒憤,結果她表現得很平靜,又聽布魯道:「阿詩妹妹,你的嘴總是這麼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別生氣啦,我只是過來看看,只要她們乖乖的,我也不強迫她們。」

  羽輕如也感驚訝,道:「哥,你跟她很熟?」

  布魯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麼可能陌生?」

  羽輕如別有用意地瞄著阿詩臘,笑意盈盈地道:「阿詩臘姐姐,你瞞得可真緊哦?」

  阿詩臘冷面透紅,冷嗔道:「別叫我姐姐,我沒跟你那麼親!」

  羽輕如起身,走過來吻了布魯的臉,道:「我今天還要跟茨茵她們制些藥,你和她這麼熟,就留在這裡陪陪她吧,看她怨氣滿滿,好像是怪你一直不過來看她呢。諸位姐姐,再見啦,要恨趕緊恨個夠,以後可能你們都要感激我。因為我師傅現在就對我特別好,比以前好多了。」她邊說邊走出門外,順手把門橫鎖。

  「誰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來,聲音有點屈咽。

  布魯不理會她,走到燭舞後面,大膽地摟住她的腰,脹胯抵在她的股溝,道:「燭舞小姐,以前你說我沒資格做阿詩臘的徒弟,難道你忘了當年紗織教我的時候,是阿詩臘授意的?紗織只是代她傳授而已。話說回來,當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記感謝紗織師姐了。」

  燭舞不習慣布魯的貼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掙扎不濟於事。她們這住在皇宮,即使躲開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繼續彎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紗織姐姐在刺繡,你手工也不錯,想感激她,就過去幫忙。」

  「紗織阿姨,你來一下!」布魯與紗織相處時,那時候他還很小,習慣喊她「阿姨」,她跟那時候的模樣沒有變,看起來就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春女郎。聽了他的呼喚,她放下手中的活兒,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撫摸她秀氣如蘭的美臉,由衷地道:「感謝你那時候願意教我鼓樂,可惜我那時候不懂事,對你的美麗孰視無睹,此時很想像刺繡那般,刺進你的身體……」

  「你長大之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都認不出來。」紗織感言,「你那時候好可愛的,雖然大家都討厭你,可是你嚷著叫我阿姨的時候,我覺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過嗎?」布魯百無禁忌地問道。

  她輕輕地搖頭,眼睛卻不敢看他。

  布魯大聲喝道:「這裡誰接過吻的?」

  沒有誰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他又道:「不如實交代,我立即佈置結界,強暴你們!」

  只聽得一片聲潮蕩起,都否認曾經接吻——阿詩臘和哥奴意是無法否認的。

  布魯側首吻住紗織的嘴,她沒有避開,他吻得很愜意,退首回來後,他問:「紗職阿姨,你為何像燭舞一樣沒穿褻褲?」

  紗織俏麗的臉蛋更紅,吱唔道:「她們有時也不穿,相處久了,相互之間不怕誰看,偶然還會一絲不掛,好像哥奴意……」

  「你說謊,今天是你們趁我閉目泡澡的時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間,我才沒有穿。」哥奴意爭辯,惱嗔地瞪著紗織,卻沒有剛才那麼濃的羞意。

  諸女見布魯沒什麼大動作,漸漸習慣他的存在,開始繼續她們剛才的事情……

  紗織坐到燭舞右邊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悶氣。

  布魯生出要霸占這屋裡所有女性的衝動!雖然她們與他甚為陌生,但他怎麼可能忘得了她們的美麗?他可是很清楚地記得她們的名字。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紗職和最小的哥奴意,其餘十女按年齡依次是:普絲耶?辛多夫斯、多瑪娜?夫羅紀、洛莎琳?默爾、桔梅莎?洛琳、恩古麗?瑪菲、賓隆阿卡?索蘭、舒薩?羅琳、圖蘭印、圖蘭葛、騫彩阿?浮那。

  燭舞更像是阿詩臘的貼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話,則是十三律旦……

  布魯對燭舞上下其手,阿詩臘視若無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說過不強迫她們,請你遵守諾言。」

  「我會遵守的,你繼續和燭舞、紗織寫詞譜曲,我看一會便走。」布魯隨口亂說,雙手攀到燭舞的玉峰,隔著透明似的藍紗輕輕按揉,貼嘴含住她的精靈耳,說道:「我也許不夠資格做阿詩臘的徒弟,但我想問問,我夠不夠格做燭舞小姐的男人?」

  燭舞不是不敢拒絕,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則她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阿詩臘變成他的女人,她們這些阿詩臘的學生們,能夠繼續撐持多久呢?整個皇宮,三聖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況她們?而且,她的芳心,越來越覺得他有魅力,那晚見過他之後,有次做夢,還夢見他……

  「燭舞小姐,親一個!」布魯伸手上來,扳轉她的臉,照著噘巧的紅唇吻了,他把舌頭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沒有遇到阻擋,他一邊教她接吻,一邊伸手摸索她的私處,隔著薄紗摸到一叢濃生的濕草。

  她把他的手拿開,擺正臉看著阿詩臘,怯嗔地道:「小姐,他越來越過份……」

  「不過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讓我摸摸不可以嗎?」布魯得寸進尺,又見阿詩臘不哼聲,其餘諸旦也沒提出抗議,他的淫心越漲,右手撫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嬌體顫栗中傻傻地看著眼前未完成的曲譜,咽語道:「你的手~好難受!我為曾經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過我嗎?」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離開你。」布魯低聲道。

  燭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認吧,肯定激怒他,承認呢,正中他心意。胸脯和私處傳來的感覺,讓她全身酥癢,血液加速地流轉,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燒得發軟,有種想坐到地上嬌喘的無奈。她含糊地道:「你~有資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魯假裝沒聽到,繼續對她的敏感進行侵襲,如此一會,他的手伸到她的紗裙裡,摸得她顫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別往裡面,求~求你了!」

  「那就不要裡面吧!」布魯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帶,彎腰扯褪,她尖叫一聲,諸女驚然看過來,卻見她的裙子已落到腳下,她想蹲下去撿裙子,他摟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緊緊,沈聲道:「別逼我脫褲子,這裡沒人會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無法無天的雜種,精靈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幾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實地撫摸你的美麗。啊,你是這麼迷人,我的燭舞姐姐,精靈王怎麼就沒搞你呢?」

  「他只想要小姐……」燭舞倏然閉嘴。

  「我想要你!」布魯肉麻地說著,手指勾摸她的濕縫,感覺她的小陰唇真是發達,摸到指間像兩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 「不要摸~不要放進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魯壞壞地道,手指擠入她肥凸的小陰唇裡面,她輕「喔」一聲,轉回紅撲撲的媚臉,惱怨地道:「別~這樣,她們在看著。啊~不要再插入,會~破的!」

  「什麼會破?」布魯忍不住輕吻她的嘴,她有點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語道:「處女膜~會破,我們……都還是處女,你不要勉強我們好嗎?我害怕你……嗚喔,我好怕你!」

  「別哭,我今天不毀你純潔,只是想和你的身體接觸。你都讓我抱過吻過,我也不會吃了你,害怕什麼?難道嫌我是半精靈?」布魯說得很溫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圍還有十三個美麗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別怕,摸一會便好。」布魯挑逗她的乳房和陰戶,她雖然活了六十九歲,身體和心性卻似十九歲的少女,如何抵擋他的挑情?不到片刻時間,愛液便流濕她的腿側,嬌體也呈半軟狀態,噘啟嘴唇「嚶嚶」咽喘。

  趁她迷亂之際,布魯的右手,離開她的胸脯,迅速地解開褲頭,長褲脫落至地,他把內褲拉到大腿處,在諸女的驚呼聲中,胯間巨棒抵到她的陰縫,她從陶醉中驚醒過來,轉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騙我!你脫了褲子,頂我好痛。嗚呼!我的貞操沒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說一句話……」

  阿詩臘也是很無奈,如今的精靈族,已是「淫獸」當道,她說什麼有用嗎?

  布魯佯驚道:「你剛才說是處女,為何不見你流血?媽的,騙我!」

  燭舞驚得低首看自己的私處,她的臉色剎時失血。她始終認為,剛才迷糊中,下體被頂痛,肯定是他已經插入,為何沒有血流出來呢?她心裡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雙手主動地摟緊他,顫著嬌體哭嗔:「我沒騙你,我從來沒有過男人,連想都沒有想過。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處女!你要相信我……」

  「為什麼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處女,與我何相干?唔,我該走了,你們慢慢研究處女的藝術。阿詩妹妹,瞧我多有原則,說不強迫便不強迫,等你乖乖地來尋我,哈哈!」布魯推開愣癡的燭舞,彎腰下去提起褲頭,燭舞伸出細手抓住他的巨棒,哭著:「你毀我貞操,不能就這樣走!」

  「你都沒流血……」

  「可能騎馬的時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牆!」燭舞可憐兮兮地道。

  布魯嘆道:「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女,幹嘛這麼較真?」

  「我在乎……,嗚哇哇……,你說不強迫,你剛才都插進來了,見我沒流血,嫌棄我。在她們面前,狠狠地把我甩掉,我……我…… ,皇后、王妃她們都不是處女,你也要了,我只不過是沒流血……」她哭得稀哩叭啦的,幾乎完全失控,忘了周圍的姐妹。

  布魯道:「你要我怎麼樣,才肯讓我離開?」

  燭舞含淚咽語:「你在她們面前,證明你是我的男人!」

  「我可沒說要做你的男人……」

  「剛才你問我,我也答應了。」

  「你有答應嗎?」

  「我說你有資格……」

  「好吧!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很簡單,你像剛才那樣趴著,我讓你做一回女人。」布魯心中偷笑,有時候單純的精靈女孩就他媽的好騙,他都覺得自己好假,可是她們卻相信。

  燭舞還是擔憂他離開,轉身趴伏之時,那臉一直扭回來看他,怕他臨陣逃脫……

  「你們看到了,是燭舞自願的,我沒有強迫她。燭舞小姐從此是本雜種的女人,我要跟我的女人做愛,你們想看便看,不想看也可以躲回房間。」布魯說罷,重新摟住她的俏臀,胯物橫過她的胯間,緩緩地抵磨她肥厚的小陰唇,伏在她的柔背,問道:「舒服嗎?」

  「嗯,很~舒服……」

  女孩們紛紛回房,只有阿詩臘依然坐在燭舞面前。

  布魯問道:「阿詩妹妹,你不回房間嗎?」

  阿詩臘頭也不�地冷言:「我又不是沒見過,管你們怎麼鬧,我當你們透明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布魯隨口回了一句,龜頭繼續抵磨燭舞的陰縫,她於是呻吟,流的汁水比剛才更多,「燭舞小姐,等下再插進去的時候,可能還會有一點點疼痛,你要忍著哦。」

  「嗯喔!我知道~你真的不嫌棄我?」燭舞還是對她的「無血」耿耿於懷。

  「傻瓜!我從來不嫌棄美女。」布魯暗中把陰芭縮到第二形態,把沾滿潤的龜頭輕輕擠入濕張的兩片小陰唇之內,那兩團肉包夾得他爽呼,她卻已然感到無比脹痛,然而他有言在先,她也就默默地忍耐下來。

  他在她的淺處抽磨一陣,她身心騷癢空虛,只想讓他插進來填充一切,情動地踮起腳步,把屁股�高了些,呻吟著說:「雜種,前晚我夢見你,我想我喜歡你……」

  「美人的夢總會實現,我插!」

  「啊嗚!哇啊啊——」

  燭舞裂痛哭叫,雙手分張,緊緊地抓住桌沿,眉皺臉繃的神色,極其的痛苦。

  「呼!燭舞嬌嬌,真緊!果然是沒被插過的處女屄,血流得好多!」布魯可不管她痛得欲死,他只知道爽得要死,捧著她的屁股,抽插得很囂張,因為那些女孩聽到燭舞的痛哭,都驚得打開門偷看——有美女偷窺他肏屄,想想都夠興奮。

  燭舞伸手回來撫摸她的私處,看到自己的手血液漬漬,她「哇」的一聲痛哭,好一會才平息下來,忍著疼痛,咽道:「雜種,你騙我,剛才你沒有插進來……啊!哎喲喲!嗚啦!慢點呀,死騙子,我會死的!」

  「死了得好,丟臉!有沒有被插破,竟然不知道,虧你也活了將近七十年,怎麼就這般白癡?」阿詩臘看著自己的婢女痛哭流淚,不但不給予同情,還出言嘲諷。

  燭舞冤屈地道:「小姐,你不是也被他騙了嗎?」

  阿詩臘啐道:「我剛才一直看著,他根本就沒有插進去!」

  「哇嗚!啊喔!啊啊!小~姐,為何你現在才說?」燭舞一邊哭痛,一邊責問阿詩臘。

  阿詩臘道:「早說遲說,結果還不是一樣?你的春心都動了,我攔得住你嗎?你也不想想,那麼粗長的東西,插入皇后那裡,皇后都要呱呱叫痛,就你這身型,還是處女,插進去就那一點兒痛?他現在插你所用的尺寸,也不是他原來的狀態,是縮短許多的,你都痛得死去活來,若是他恢復原狀…… 」

  「雜種,不要恢復原狀!」燭舞等不及阿詩臘說完,已經苦苦哀求,繼續哭道:「小姐,我~是有些喜歡他,可是沒有喜歡到獻身的程度,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身子給了他!啊哇!雙腿都痛得麻痺,做愛一點都不好!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以後都不要男人的東西插進來,我下面原來好好的,被插了個洞,還要流血……啊哇!嗚喲!」

  「燭舞小姐,再插一會便不痛了。等會我插阿詩臘給你看,雖然我封印了她,可是我還沒有插她耶,她至今還是處女,嘿嘿,插她流多多的血……」布魯淫眼盯著對面的阿詩臘,抽插得更帶勁,彷彿他肏著的不是燭舞,而是阿詩臘。

  「搞你的處女吧!皇后早些天找我,說需要魔源比較強大的處女,我的女孩們雖然不怎麼能夠戰鬥,然而都是很有天賦的精靈女孩,所以她想讓她們之中一兩個助你恢復,被我拒絕。現在可好,你自己上門取了。」阿詩臘的話,對燭舞的打擊不小,她痛得扭掙的身體,也在瞬間僵硬……

  「不好意思,我的身體前兩天便完全恢復,你若要問為什麼,皆因予夢公主勇敢獻身。所以我純粹是想要燭舞的處子,之所以這般的哄騙她,是因為男人總是靠欺騙獲得女人,女人總是被欺騙才肯獻身。我今日沒強迫誰,燭舞小姐是自願的。」布魯說得頭頭是道,也插得虎虎生威。

  燭舞的身體恢復靈活,回臉以淚眼瞪他,說:「我一開始不是自願的,那個~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身體恢復力量,啊!疼……」

  「操!說不介意,剛剛一聽到,整個身體都崩緊。我若真要利用處女魔源恢復,玉韻兒和卡真她們的魔血,比你的更有用,阿詩臘的也很強,為何我沒有利用她們?何況,我只要發句話,說我需要處女補充血咒,其餘精靈女孩,一大堆願意獻身,用不著在這裡厚著臉皮欺騙你。都說我今日看你沒穿內褲,著實太可愛,不搞對不起自己。呼,老緊,又嫩,小陰唇真肥窄,我們換個姿勢好嗎?我看你是站不穩了!」

  布魯插得燭舞雙腿痛癱,她的整個胸脯也貼壓到桌面,明顯沒有力氣繼續站立。

  「嗯喔……」燭舞以哭吟依了他。

  布魯抽出血棒,把她橫抱到桌面,扒開她的雙腿,看到她黑毛茸生的私處,那大陰唇隆起不是很明顯,算是個細巧的陰戶,與她一百六十四公分的體型成正比,倒是那兩片厚厚的小陰唇,突出她的大陰唇之外,絞結得如同餃餡,性感得很張揚至媚。

  他很急色地把龜頭壓抵到她的膨結的小陰唇,稍用勁一插,便連帶她的小陰唇,插進她的陰道……

  她痛得崩腰叫吟,眼神迷離又惱意地看他,一邊承受他的抽插,一邊輕怨咽語:「我這裡是被你弄壞的,以後你要多疼我!」

  「叫聲哥哥。」

  「我比你大……」

  「叫哥哥……」布魯狠狠地撞頂,她痛得哭叫:「哥~哥,燭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脹得像裂開,你好粗長……」

  布魯把她的羅衣脫掉,她伸出一隻手扯他的衣領,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丟地上,整個人壓地她的胸脯,用結實的胸肌磨揉她的彈性十足的圓乳,同時吻住她的嘴:她雙臂抱緊他,與他纏綿相吻。廳內「撲滋撲滋」的肏插聲潮,不絕於耳。

  燭舞痛得死去活來中,偶然獲得一次小高潮,淫叫著她要死了。過了那段興奮期,她又開始喊痛。

  如此反反複複,也不曉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樂,總之她是很經肏的,剛剛破瓜,堅持半個時辰沒喊過一次停,張著雙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陰莖肏得血肉紛呈,她就擺扭著叫喊不休,有時候喊痛,有時候喊爽。

  最後她有點迷糊了,又遇高潮,兩片小陰唇充血嚴重,夾得他的陰莖巨緊,他狂插一陣,提前射出悶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她也瞇合著兩眼,虛脫般地弱喘……

  「沒死吧?」阿詩臘見布魯射了精,氣惱地問燭舞。

  布魯抽出血棒,拿燭舞的羅衣擦淨血液,繞到阿詩臘面前,把即將軟縮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她抿嘴一會,終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陽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陽具在她的嘴裡漸漸回複未勃起狀態,他抽了出來,俯首捧住她的臉,發狠地吻她的嘴……

  「我不會強行奪取你的貞操,但我不保證不碰你,誰叫你這麼迷人?」一吻結束後,他道。

  阿詩臘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這裡多久?」

  「就走。」布魯撿起褲子穿上,係緊了褲頭,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燭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後我會經常過來,誰不喜歡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會安置你們到別的地方。如果繼續留在這屋,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今日這般的事。那邊偷看的,聽到我的話沒有?別到時候說我強迫你們,我可是給你們逃離的機會了。」

  言罷,他拍拍屁股便離開了。那群女孩蜂湧而至,把木桌圍得水洩不通,大家都爭相觀看,燭舞被肏得紅腫分張的陰戶,十多雙眼睛瞪得圓大。有女孩嘆道:「燭舞小小的陰戶,原來可以被那麼粗長的東西插入,不敢相信!」

  又有女孩問:「燭舞,疼不疼?剛才看你好像也快樂,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這群被「藝術」熏陶得沒多少常識的女性,雖然年齡很多都近百歲,然而容貌和心性猶如無知的少女。她們知道那回事,卻沒像今天這般親眼目睹。看著布魯狂肏燭舞,她們那時候欲潮暗湧,下體騷癢也想被他插入,褲褻濕得一塌糊塗而不自知。

  「幹嘛要我告訴你們?要知道什麼感覺,你們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們就知道躲一邊看戲,也不過來幫幫我,讓我一個人承受那麼久,我恨死你們了!」燭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這種事,我們不好幫忙……」

  阿詩臘道:「剛才他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燭舞開了頭,後面遭殃的就是你們!誰想離開這裡,我可以讓他安排,免得你們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師,你也要搬出去嗎?」

  阿詩臘瞅了她一眼,道:「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我搬出去有意思嗎?我都幫他含那個……」

  「老師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堅決地道。

  阿詩臘也不反駁,重申道:「要搬的,現在跟我說,否則以後你們出什麼事,我一概不負責,我也負責不了。」

  女孩們都沒有出聲,顯然不願意搬出皇宮。

  阿詩臘嘆一聲:「也罷,女人的一生,總得有個男人,才算完整。他雖淫賤無恥,卻是個強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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