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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11-15集 作者:小手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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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渾身顫抖,淩虐和野蠻充斥我腦子,彷彿色魔看到了一個性感的美女,一切變得很殘忍,我抓住肥臀上的絲襪用力一扯,「嘶」的一聲,臀部的黑色絲襪應聲裂開,雪白臀肉劇烈晃蕩,這種晃蕩強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腫脹的巨物,雙腿跪壓戴辛妮的大腿,撥開黑絲小內褲,身體閃電壓下,巨物捅入了股溝中,很滑膩的股溝,順著股溝,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緊窄的肉穴,嬌軀拼命搖動,我瘋狂壓制嬌軀,下身兇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發出「滋」的聲響。

  「啊,你瘋了,救命啊,強姦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聲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強姦她那樣逼真,我沒有憐香惜玉,雙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抽動,棒棒如風,整個大床抖動了起來。

  突然,房門被推開,兩條倩影沖了進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閃光燈已哢擦哢擦亂響,我大吃一驚,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鵑.

  「辛妮姐,是他嗎,是他嗎。」小君焦急問。

  「嗯嗯,就是他,就是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強姦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聳動肥臀,緊窄的肉穴吞吐著巨物,我眼睜睜看著突然發生的一幕,聽戴辛妮的口氣,我的惡作劇已被揭穿。

  「那現在怎麼辦. 」小君問。

  「到媽那告他。」戴辛妮恨恨說,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幾下,見我沒動,她也不好意思繼續動。

  「媽媽不在山莊. 」小君瞪著我,兩條怪異羊角辮梳得高高的,很像兩支羊角。

  「留住證據,等媽回來就跟媽說. 」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鵑手中的數碼相機,一語點醒夢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機,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強姦良家婦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強奸了。」

  我明白怎麼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聲道:「咱們私瞭如何。」

  戴辛妮還沒說話,小君就搶先說:「你罪大惡極,良家婦女拒絕私了,拒絕和解。」

  戴辛妮猛點頭,我大聲叫屈:「是良家婦女要求我強奸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辮,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婦女要求強奸的嗎,人家今天是重現犯罪現場,重現犯罪的過程。」

  「好專業的術語. 」我一臉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時又有了精進,我不想跟她糾纏,眼珠子一轉,乾笑道:「昨天發生的事我都忘記了,反正我死不承認。 」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證據,你還想抵賴啊,看來你不到黃河心不死。」

  「啥證據。」我問。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經招供了,良家婦女被強姦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鏡,口罩,繩子……」

  「這不能說明我就強奸了良家婦女。」我狡辯.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時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詐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眼睛,你這個強姦犯處心積慮偽裝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沒換皮鞋。」

  一旁的杜鵑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厲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強姦」戴辛妮時候確實沒換皮鞋,我的皮鞋幾萬元一雙,保安又怎麼穿得起,我長歎一聲,頹然問:「這案子是小君破的? 」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辮晃得厲害:「沒有全部啦,杜鵑有幫忙,只有她記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這雙皮鞋,碧玉山莊這麼大,房子這麼多,誰知道這強姦犯把皮鞋留在哪個房間,杜鵑找得很辛苦,最後在豐財居二樓的小客廳沙發下找到,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看你還抵賴。」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認了,「我坦白,我坦白,請求寬大處理。」

  臥室一片寂靜,三個女人在交換眼神,最後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寬大處理不是不行……」

  我一聽,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談條件,有條件就不怕,我現在最擔心讓姨媽知道這事,想到這,我趕緊滿臉堆笑:「你說,你們說,我能答應都答應。」

  小君豎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頭,嗲嗲道:「我要學車,買車,還要三百萬,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裝沈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兩樣都能答應,這最後一樣……昨天不是給兩百萬了嗎,怎麼還要這麼多錢. 」

  小君原以為我會爽快答應,見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氣勢洶洶警告說:「看來你這個犯罪份子對自己的犯罪性質還沒有深刻認識,別等到你惡名昭彰,壞事人盡皆知了,你才後悔喔。」

  我一聽,心又驚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對方的弱點討價還價,驚的是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別的美嬌娘可能無所謂,但喬若塵和凱薩琳知道了,她們肯定會厭惡我,尤其是凱薩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觀念,從小被灌輸極重的女權主義,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對凱薩琳和喬若塵的好感與日俱增,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應了,不過,你要告訴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讓我這個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後絕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馬,大肉棒在她肉穴浸泡了很長時間,她不停用陰道壁蠕大肉棒,這是明顯的暗示,暗示要做愛。

  「哼。」小君不經意地露出了一絲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說:「昨天見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亂小君的節奏,消消她的氣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發作,她清清嗓子,改變了對戴辛妮的稱謂,重新說:「昨天見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問嫂子……哎呀,還是辛妮姐順口。」小君大聲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杜鵑和我一樣,都是拼命忍住,可愛的小君總是不經意製造可愛,我點點頭:「繼續說吧。」

  節奏亂了,小君漲紅著臉,又重新開始說:「昨天見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問她怎麼了,辛妮姐當時沒說什麼,我也不在意,吃完飯時碰到言言姐……」

  說到這,小君不說了,紅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幾乎噴出火來,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頭砸來:「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這麼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別人怎麼喊,難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麼. 」

  戴辛妮笑得香肩亂抖,杜鵑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氣了,「喊辛妮姐就行,別聽他的。」戴辛妮柔柔說.

  「嗯,那我重新開始。」小君點點頭,臉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說開:「昨天見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問她怎麼了,辛妮姐當時沒說什麼,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飯時候,我沒見到辛妮姐下來吃飯,就問言言姐,言言姐說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來辛妮姐房間看她,我發現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問題,然後軟磨硬泡,要辛妮姐說出心事兒,她就是不肯說,我急了,就胡亂猜,問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親戚朋友死翹翹啦,我還問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陳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後娶個騷狐狸回來,呃,不是娶一個,是娶一群騷狐狸……」

  「咯吱。」杜鵑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鵑一眼,接著說:「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搖頭,全都否認,還一個勁地哭。我急呀,氣呀,一氣之下,就說哪怕被流氓強奸了,也不用著這麼傷心,這原本是氣話,你猜怎麼著。」小君看過來,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麼?」我問。

  小君擠擠眼,詭笑道:「辛妮姐傷心說,她被一個帥哥強姦還好,可惜是被一個臭烘烘的保安強奸了,我聽了,大吃一驚. 」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咬牙切齒問:「辛妮真這樣說. 」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這樣說. 」

  「咯咯,我是開玩笑啦。」小君嬉笑著晃動羊角辮,我馬上明白小君是報了剛才一箭之仇,她眉飛色舞,改口道:「當時辛妮姐哭著說是被一個蒙面保安強奸了,她想報仇又不知道是誰,想報案又怕丟臉,我這才知道辛妮姐被強奸了。」

  「然後呢。」我愛得心癢癢,也恨得心癢癢的。

  小君嗲嗲道:「然後我就問辛妮姐是怎麼被強奸的,是在哪裡被強奸的,是被多少人強奸的,被強姦後的感覺是怎樣的,有沒有懷疑是誰,有沒有找到強姦犯留下的證據,辛妮姐聽了,就詳細告訴了我。」

  「她怎麼說. 」我好奇問。

  小君道:「辛妮姐說是被綁住強奸的,是在公司的辦公室被一個人強姦,被強奸的感覺很痛苦喔,她懷疑是公司的保安,因為強姦犯穿的製服就是公司保安的製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處巡視,遺憾的是,強姦犯很狡猾,沒有射那些東西出來,沒有留下直接證據。」

  我饒有興趣道:「那怎麼會想到是我。」

  小君馬上從床跳起來,雙手叉腰大聲吼:「當然是你,我當時就說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說這個強姦犯很粗魯,很殘暴,絕對不像平時那個溫柔體貼,整天嬉皮笑臉的李中翰。」

  我訕笑,心知小君是故意罵我,她越說越有勁,口沫橫飛:「可我知道,這個李中翰恰恰就是個又粗魯,又殘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訴辛妮姐,說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幹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對我說,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辦法證實那百分之一,不要放過壞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鵑竊笑。

  「我就說可以,我要證實那強姦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帶領辛妮姐,嚴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來,經過嚴刑逼供,他嚇得屁滾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鏡,口罩,帽子,繩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說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著道:「這個強姦犯是誰,大家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十了,為了防止兇殘的犯罪份子狡辯抵賴,我還要收集充分的證據,回到山莊,我找來黃鸝和杜鵑,問她們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麼鞋子,黃鸝不記得,幸好杜鵑記得,我就要杜鵑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來,杜鵑不負眾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務,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給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馬上就認出那強姦犯就是穿這雙皮鞋,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綻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媽的事業後繼有人了,幹特工就需要這樣的人才。」我簡直就是對小君五體投地,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小君背負雙手,老氣橫秋,羊角辮搖得像師爺模樣:「杜鵑特細心,還問辛妮姐記不記得被插進去的東西有多大,因為杜鵑有見過你的流氓根子,杜鵑是鄉下長大的,她曾經見過別的男人站在田,池塘邊小便,你的傢夥與眾不同,比他們大很多,杜鵑記憶深刻。」

  杜鵑小臉桃紅,兩眼亂閃,可愛之極. 小君仍在滔滔不絕:「可惜辛妮姐說當時掙扎,沒親眼看到那東西有多大,不知具體長短大小,總覺得很大,頂到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們就安排這次強姦場面,讓辛妮感覺一下是不是我?」

  「不錯. 」小君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似乎感覺很爽,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我們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認出是你幹的,她就會尖叫,我們就會沖進來拍照取證. 」小君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到杜鵑身邊,歪著脖子看杜鵑手中的相機,不停誇讚:「杜鵑拍得好清晰。」

  我詭笑道:「我有疑問喔。」

  「什麼疑問。」小君瞪圓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靜靜趴著的戴辛妮,一陣壞笑:「你的辛妮姐說被強姦很痛苦,可我覺得她好像一點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著脖子問:「辛妮姐,你現在痛苦嗎?」

  戴辛妮臉紅到了脖子跟,撲哧一笑,很誇張地喊:「噯喲,噯喲,好難受,好痛苦。」

  杜鵑拼命掩嘴,小君臉色大變,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開戴辛妮雙手的綁繩,脫下她身上的製服,露出性感黑絲內衣,我握住她兩隻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沒動,動起來就舒服了。」說著,我下身開始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像打樁一樣衝擊戴辛妮的肉穴,那早已蜜汁橫流,杜鵑嚶嚀一聲,羞得轉過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邊歡叫,一邊解釋:「小君,這不一樣,是別人強奸的話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強姦,就……就很舒服。」

  小君氣壞了,猛跺腳:「辛妮姐,你一點骨氣都沒有,你是還原當時被強奸的情景,你是被一個陌生的蒙面色魔強姦,你當時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麼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經意亂情迷了,像發春小貓般嬌吟:「啊啊啊,現在證實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氣死我了。」小君把腳跺得呱呱亂響。

  杜鵑失望道:「小君,那我們學車泡湯啦。」

  我氣惱杜鵑不像黃鸝那樣幫我,冷笑道:「統統泡湯啦。」身下抽插驟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渾身發顫,顧不上身邊有小君和杜鵑,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夾了夾雙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訴大家?」

  我冷笑:「你帶嚴笛,玲玲,美琪一幫人去調查,這層紙恐怕早給火燒出了個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揚出去,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還怕啥。」

  「媽還不知道。」小君漲紅著臉,胸脯急劇起伏。

  我嬉笑道:「媽知道是遲早的事兒,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媽才懶得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這是叛變,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罵什麼,渾圓豐翹的肥臀在扭動,深入肉穴中的大肉棒已經把她的慾望撩撥到了極致,她秀髮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歡,我突然又改回抽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嬌吟一聲,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發出聲音,我深深一呼吸,絲毫不停歇抽插,嘴上興奮道:「小君,還有一個方法,你們可以學車,買車,又得到三百萬. 」

  小君急問:「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雙乳,一邊猛烈幹她,一邊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強姦一下,什麼都好商量。」

  「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著我破口大,罵了兩句,氣勢低落了下去,悻悻道:「姦就姦啦,反正都被姦過無數次了。 」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無奈的樣子,我就想笑,其實,她才是狐狸,我才是獵人,她心想什麼,我早猜到八九不離十。心生促狹,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的香肩,手指一挑,解開了戴辛妮的乳罩後扣,不緊不慢道:「就算被我強姦也不是這麼簡單,你還要穿上黑色內衣,黑色絲襪,最好還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這樣。」

  小君臉色大變,美麗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鈴那麼大:「烏龜王八蛋,士可殺不可辱。」眼珠一轉,語氣軟了下來:「我……我去哪裡找黑色內衣,黑色絲襪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臥室的前廳努努嘴:「辛妮的衣櫃應該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鵑又樂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氣全撒在杜鵑身上:「笑什麼笑,幫我找。」杜鵑吐吐小舌頭,趕緊跟在小君的屁股後走出了臥室,前廳馬上傳來翻找的聲音和小君嗲嗲叫聲。

  我盡量不笑出聲,戴辛妮卻忍不住嬌笑:「小君是急著要錢. 」

  我舔吻女神的秀發,柔聲說:「我知道她急著要錢,就不知道拿這麼多錢幹什麼,她整天上網,有可能被騙. 」

  戴辛妮嬌笑:「不是的,我聽言言說,小蘭,楊瑛的家人要她們想辦法弄錢,好像是要買房子,小蘭和楊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沒有卻先答應了下來,可答應了又不知道怎麼弄幾百萬,她鬼狡猾的,先問言言要,言言哪肯給小君幾百萬,就叫小君找我,小君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強姦我之後,她就想渾水摸魚,弄個一箭雙雕,既可以打擊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筆,眼看著差點得手了……」

  「哈哈。」我失聲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噓,我反水了,小君會恨我的,等會讓我來給她錢,她就不恨我了。」

  我連連點頭,笑不攏嘴,這小君弄得我好開心,當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悶騷了,弄出這麼一出「再現犯罪經過」的激情好戲,我愛她愛得入了骨髓,抓緊兩隻大奶子,身下劇烈抽動十幾下,爽得女神嬌吟刺耳,小君在前廳嗲嗲大罵:「姦夫淫婦,小聲點啦。」

  戴辛妮臉紅如霞,喘息道:「其實,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後沒射進去,不夠完美。」

  我貼著戴辛妮的耳朵,小聲說:「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幹你兩次高潮再射,誰知中途小君來電話,說要過公司,我只能溜了。」

  「嗯。」戴辛妮扭頭過來,媚眼如絲,我吮吸她的紅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肘,用力與我對攻,摩擦到了極致,火山爆發之際,我柔聲道:「放心,下一次肯定會射進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狀:「下一次可不許扮保安。」大屁股亂扭,陰道急促收縮,抽搐很明顯. 我持續兇猛抽插,大聲問:「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幾下,一聲尖叫:「扮醫生。」嬌軀隨即劇顫,又隨即繃緊,穴隈流急噴,暖透了我的大龜頭.

  就在這時,小君走了進來,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頭看去,頓時兩眼發直,驚歎道:「我的神啊。」

  只見小君扭著小蠻腰在床邊左右晃動,羊角辮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長發多了一份柔情,黑絲蕾絲乳罩多了一點高聳,黑絲蕾絲小內褲多了一絲誘惑,翹臀很翹,長長的黑絲襪一直延伸到圓溜溜的屁股下五公分處,她的腳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看起來比較合腳,細細的高跟把小君嬌美的身軀撐起,清純和慾情完美交織,她獨一無二,彷彿天使與魔鬼和平並存,也只有小君才擁有這種反差巨大的風情。

  「小君……」我呻吟著,目光如火。

  戴辛妮沒心思欣賞,她趴在枕頭下閉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脫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壯猙獰,很不雅觀,杜鵑趕緊把目光轉移,亦步亦趨跟隨在小君身邊,小巧鼻子微皺,不停嘀咕說:「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鵑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麼. 」

  杜鵑猛跺腳,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鬱悶,據說小孩子最不喜歡被年紀差不多的人稱呼小孩。

  「不用脫鞋了,直接上床來,像辛妮姐那樣趴著。」我色瞇瞇地命令著。

  小君最不喜歡被命令,她也像杜鵑那樣撅著小嘴,氣鼓鼓地趴上床,翹翹圓圓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絲絲襪把我誘惑得血脈賁張,小君剛一趴下,我就騎了上去,沒想杜鵑脆聲道:「中翰哥又說是強姦,小君老老實實趴著一點都不像強姦喔。」

  彷彿醍醐灌頂,我連連點頭,小君氣得大罵:「杜鵑,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嬉笑道:「杜鵑說得有理,強姦就有強奸的樣。」

  小君拿一隻枕頭墊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動,你愛姦就姦,不姦就拉倒。」

  杜鵑報了小君擠兌之仇,也不敢再多說話,我再次騎上小君的圓臀,冷笑道:「哼哼,我會很粗魯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發,怒瞪我,我惡從膽邊生,一把抓住她的雙臂反剪,像綁戴辛妮那樣用尼龍繩幫上,小君掙扎得出奇厲害,我朝杜鵑示意,我來抓手,她來幫,小君又是警告杜鵑,又是大罵我,我怒吼道:「綁緊點. 」

  杜鵑果然綁得俐落,一下子綁緊了,我興奮地扒開小君的內褲,巨物不帶一絲溫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氣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瘋了,這哪是強姦,這是……這是強暴。」

  「強姦跟強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發,隨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漸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幾乎是垂直抽插了,嬌嫩的饅頭穴被狠狠蹂躪,又濕又腫,尖叫聲未停又響起,簡直慘不忍聽。

  「嗚嗚,強暴就強暴吧,你記得給我學車,買車,還有給我三百萬就行,嗚嗚,這麼粗一根,都捅到腸子去了。」小君淒涼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鵑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腸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歡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強姦,就不能往她爽點弄。

  小君嗲嗲大罵:「豈有此理,強姦還分穴穴和屁眼麼,真正的強姦,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亂插進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網多了吧。」我大笑,揮起手掌,劈劈啪啪地擊打,白皙的臀肉頓時紅跡斑斑,這下簡直慘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爾看看而已……」

  杜鵑道:「中翰哥,小君和小蘭,楊瑛經常看色情網的,一看就看一兩個小時. 」

  「什麼. 」我大驚,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鵑:「杜鵑,得罪我可是沒好果子吃的。」杜鵑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黃鸝說操逼,楚蕙姐告訴了姨媽,姨媽就罵黃鸝. 」

  怪不得杜鵑老跟小君過不去,我想起黃鸝確實說過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賬,這會絕不能輕饒她,伸手一抓她的秀發,像揪韁繩一樣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衝擊嫩穴,嘴上惱怒道:「你這小君還敢威脅杜鵑,我幹你,幹死你,強姦你,看你還敢教黃鸝說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還不是要黃鸝投你所好,你就喜歡說粗話,下流話。」

  「我是男人可以說,你們女人說下流話成何體統. 」我氣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聲,竟嗚嗚地哭起來:「哥……小君錯了,小君以後不敢了,你輕點兒,這麼用力操小君的穴穴,會操爛的,我……我要向你彙報一件事兒。」

  「說. 」我慾火焚身,小君確實懂得我調調兒,聽她說粗話,我沒來由地興奮,不過,這些粗話在床上可以說,平時說就離譜了,心一軟,我放緩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聽黃鸝說,杜鵑早不是處女了。」

  「嗯?」我腦袋嗡的一聲響。

  杜鵑臉色大變,猛躲雙腳:「小君,你造謠,黃鸝怎麼會說這些話,我……我還是處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處女。」

  杜鵑看了看,急辯道:「我現在還是處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馬. 」

  「什麼吹馬. 」杜鵑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君譏笑道:「別人吹牛,你吹馬. 」

  杜鵑急道:「我沒吹牛,也沒吹馬,我真的是處女。」

  小君猛搖腦袋:「我不信。」

  意外出現了,一直看熱鬧的戴辛妮也搖頭:「我也不信。」

  杜鵑欲哭:「辛妮姐,你為什麼不信。」

  戴辛妮道:「你證明給我們看啊。」

  杜鵑跟黃鸝不一樣,有點倔,聽戴辛妮這麼說,她咬咬牙,跺腳道:「證明就證明。」

  我眼珠一轉,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們兩個容不下山莊還有誰是處女,別說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嬌娘都這個心思,有一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美嬌娘千方百計都要把處女給摧毀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鵑上床:「來來來,上床來,等中翰哥仔細檢查。」

  「啊。」杜鵑傻眼了,她冰雪聰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著處女難保。

  「你看,猶豫了。」小君激動道:「我敢說杜鵑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處女。」

  戴辛妮輕輕點頭,我也向杜鵑投去懷疑的目光,她扁著小嘴,愁眉苦臉,任憑她再聰明也無計可施,為了證明清白,她無奈摘下圍裙,脫下花格子襯衣,黑色長褲,小涼鞋,十四歲少女的半裸嬌軀惹人饞涎,我心如鹿撞,緊盯著杜鵑仍未完全發育完全的雙乳。

  杜鵑雙手摀住下體,哆嗦著爬上了床,我一瞄,發現杜鵑穿著卡通內褲,我差點就笑出來。

  小君眼尖,指著杜鵑的內褲咯咯嬌笑:「內褲都濕了,還說是處女,杜鵑你羞不羞?」

  杜鵑一驚,急忙摸向陰部,臉紅紅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濕了,我確實是處女,確實沒跟過別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鵑好不鬱悶,六隻眼睛盯著她,她再解釋也沒意義,我催促她脫掉內褲,她只好脫掉。

  我兩眼一亮,暫時放開小君,來到杜鵑身邊,將她身子放平,溫柔地掰開她纖細白嫩雙腿,輕柔的絨毛中,少女的陰部粉嫩得彷彿一碰就碰壞,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離杜鵑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臉通紅,乾脆閉起眼睛,我細細觀察著,不由得讚歎:「好嫩,毛好少,這些都是處女的特徵,不過,也有例外。」

  小君見我如此癡迷,心有不滿,在我身後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連毛都沒有,可我已經沒處女了。」

  「撲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轉,故意問:「那怎麼辦. 」

  小君大聲說:「怎麼辦,涼拌,真是的,很簡單的辦法,就是捅進去,什麼都知道啦。」

  我嚴肅道:「好主意。」

  杜鵑猛地睜開眼,可憐兮兮說:「中翰哥,我還沒準備好。」

  我狡詐道:「不是要做愛,是檢驗,你要證實給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謠你不是處女。」杜鵑臉有難色,但似乎已心動,我繼續勸說:「其實,處女不處女並不重要,關鍵你和黃鸝是親姐妹,整天形影不離,她是處女,你居然不是處女,大家會覺得很奇怪。」

  「我是處女,我跟黃鸝一樣都是處女。」杜鵑很認真說,可是見我們無動於衷,她輕聲一歎,怯怯道:「好吧,檢驗就檢驗吧。」

  我心頭狂喜,早想給這個可愛的小妮子開苞,那含苞待放的風情只此兩姐妹,黃鸝被我開苞了,她依然保持著青春幼嫩的狀態,和黃鸝一樣,杜鵑也很少戴乳罩,儘管她們倆的奶子已不小,但是為了向各位姐姐看齊,她們都隨意讓奶子自由,我溫柔握住半隻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來越大了,不知是黃鸝的大,還是杜鵑的大。」

  杜鵑渾身發顫,聽我這麼一問,她臉紅紅說:「當然是黃鸝的大,她老是跟我說,給中翰哥摸了就真的變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點頭.

  小君沒好氣,冷哼一聲,挺起胸前兩隻巨乳,調侃道:「大什麼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們是大包子,杜鵑的是小饅頭. 」

  杜鵑馬上扁嘴,戴辛妮眼見杜鵑即將就要破處,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負,果斷幫腔:「小君,你可別亂說,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饅頭也有饅頭的味道,各有優點,不是唯大就好。」

  杜鵑馬上給戴辛妮投了個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轉,對我說:「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歡大奶子,我還小,我會變大的,我媽媽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們開始吧,時間不早了,檢驗完,你就休息,中翰哥親自給你做飯。」

  杜鵑點點頭,嬌聲說:「中翰哥,你要輕一點,我聽黃鸝說好痛的。」

  「一點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陰陽怪氣,我怕她又說出什麼怪話刺激杜鵑,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溫柔地分開杜鵑兩條粉嫩玉腿,將大肉棒壓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懷春,小嫩穴濕潤不堪,大龜頭輕擦嫩穴口,磨壓幾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鵑幾句,她情緒緩和了下來,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鵑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準時機,大肉棒用力壓下,龜頭一挺,插入了杜鵑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頂,實在無法忍受,才松嘴喊出來:「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說,心袈緊張,這杜鵑的陰道比黃鸝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猶豫著要不要快刀斬亂麻,亦或者放棄,不過,慾火滔天,我自私地放棄了後者,伸手按住杜鵑的嫩穴口,輕輕地揉捏被大肉棒撐開嫩肉,她渾身顫抖,不停呻吟,我給戴辛妮遞來個眼色,暗示要插完進去,她心領神會,白了我一眼,緊緊握住杜鵑的小手,我隨即將所有力氣聚集在腹下,一個深挺,巨物幾乎全部插進了杜鵑的陰道,她一聲尖叫,臉色頓時蒼白,嬌軀抖得厲害,小嘴一會喊痛,一會大罵:「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騙人,好痛的,嗚嗚……」

  小君自知理虧,不過她惱極杜鵑,嘴上依舊不饒:「我哪臭,我叫香君,香噴噴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見痛,你見痛就是人品不好。」

  黃鸝扁著嘴,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很勉強說:「現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繼續揉摸小嫩穴附近來給杜鵑減痛,嘴上溫柔道:「杜鵑,你別聽小君瞎說,每個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殺豬一樣,你比她堅強多了。」

  「咯吱。」杜鵑居然被逗樂了,氣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萬,就幫杜鵑拿一條熱毛巾來。」

  小君反應極快,「哦」一聲,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沒換就沖出臥室。我低頭看了看嫩穴,一絲紅跡從嫩穴口滲了出來,我好不興奮,馬上俯下身子,動情地吻著杜鵑無血色的櫻唇:「別緊張,盡量放鬆,中翰哥的東西大了點,以後你會喜歡的。」

  杜鵑小聲問:「我是處女嗎。」

  我柔聲道:「貨真價實的處女。」

  杜鵑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動情道:「中翰哥愛你。」

  「我也愛中翰哥。」杜鵑羞羞說完,小臉赫然多了一層紅暈,美得難以形容。

  一條人影沖了進來,嗲嗲喊:「來啦,來啦,熱毛巾來啦。」

  ※※※

  ※※※

  說到做到,晚餐我親自主勺,消息傳開,除了兩位大肚婆,沒有回家的何芙,還有王怡,喬若塵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嬌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見到平日忙前忙後的杜鵑坐在飯桌邊,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紛紛舉杯慶賀,慶賀碧雲山莊的處女越來越少,如今是處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凱薩琳和喬若塵. 美嬌娘愛八卦,早把處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凱薩琳和喬若塵還是黃花閨女,不過,喬家兩姐妹是否會成為我的女人不好說,大家席間也不好多嘴。凱薩琳最愛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雞,西方女人性子隨和,她自個吃得不亦樂乎,哪會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嬌娘有問姨媽,我「老實」交代,說姨媽和柏彥婷有公事,恐怕三兩天不回家,美嬌娘又是舉杯慶賀,她們既佩服姨媽,又怕姨媽,聽說姨媽要三兩天才回家,莊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為豪飲,把大夥的興致都挑起,飯桌的上的美嬌娘絕大部分都經歷公關應酬,誰怕誰,觥籌交錯間,美嬌娘逐漸放浪形骸,幾個小美女哪見過這種陣仗,都興奮得瞪大眼珠子,不一會就被幾個大姐姐灌得桃花滿臉,醉意朦朧.

  我暗暗好笑,就由著她們鬧,趁機把杜鵑抱離,送她回房間休息,黃鸝見了,兩眼微紅,說中翰哥溫柔體貼,夠情夠意,願意今身為僕,下輩為奴侍候,我也不客氣,連連說好,叮囑她以後別當眾說操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說嗎。」黃鸝嬌滴滴問。

  「可以。」我朝她擠擠眼。

  黃鸝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紅酒,笑起來嬌豔如花,姐妹倆相依為命,相互保護,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著哪天跟她們姐妹3P時,她們是否也會配合默契。

  黃鸝見我眼珠亂轉,似乎猜到我猥瑣心思,羞得直皺鼻子,轉身朝永福居跑,才跑兩步,她便停了下來,舉手一指,興奮道:「咦,是不是姨媽回來了?」

  我凝目看去,見緩緩駛向停車坪的車子正是馬卡蒂姆,心很頓時興奮,連連點頭:「嗯,一定是姨媽,黃鸝,你馬上通知各位姐姐,我去擋一擋。 」

  「哦。」黃鸝應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車坪,姨媽已下車,我了迎上去,見只有姨媽一人,我意外道:「媽,柏阿姨呢。」

  「她有事,暫時不回來,吃飯了沒有。」姨媽很淡定的樣子,我也不多慮,親暱地挽著姨媽的胳膊,笑道:「正吃著,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飯,媽也去嚐嚐. 」

  姨媽斜來一眼:「哼,我還以為你不在山莊,才急急忙忙趕回來。」

  「你兒子是這麼沒責任感的嗎。」我滿臉堆笑,欲要把姨媽往永福居拉,她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實多了,等會洗個澡,換件衣服就走了,你隨我來。」

  說完,姨媽甩開我的攙扶,大步走向壽仙居,我緊跟隨她身後,心滿腹疑團。

  壽仙居的美嬌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飯,這澈鞘很安靜,姨媽洗澡去了,我在她臥室等沒多久,她就沐浴完畢,盤著頭髮,穿著一件性感的鏤空遮臀睡衣走了進來,步姿曼妙,風韻綽綽. 掩上門,姨媽徑直來到梳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沒有她的屁股大,嬌軀挺直,這是軍人習慣的坐姿。

  我站在姨媽身後,三面鏡子把她絕美的容顏立體展現在我眼前,無論是左側面,右側面,正面,都很迷人,都很漂亮,微濕的髮梢,幽香的體味深深吸引著我。

  吸引我的地方很多,我不得不深呼吸,克制內心滾滾而來的衝動,「媽,薇拉怎樣。」我貼近姨媽玉背,望著鏡子的絕美女人,輕捏她柔滑脖子。

  美人在整理姿容,她可以不化妝,但眉毛要修理的,她可以不打粉底,但護膚液是要擦的,櫻唇再美,也要塗點透明唇膏,放下眉筆,她淡淡道: 「現在還在調查中,三兩句說不清楚,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詳細跟你說,柏文燕也牽扯進抈,這些事情與你沒多大關係,你別分了心,明天好好工作,小芙會全力配合你,當然,很多事情要靠自己了,關鍵時刻,你可別掉鍊子。」

  「知道。」我隨意自如地揉捏,給姨媽來一個舒適的澡後按摩,脖子,香肩,頸椎都是極易受累的部位,哪怕姨媽身有高強武功,但她畢竟到了熟女的歲數,我呵護她,那就等於呵護自己,她舒服,就等於我舒服。

  姨媽舒服地靠在我身上,很誇張地將她的一條雪白修長美腿搭在梳台上,一邊往美腿塗抹護膚品,一邊說:「你不在山莊,我會安排一些人手在山莊周邊保護山莊,週支農我也通知了,他隨時與山莊保持聯繫,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迅速趕來,嚴笛也會竭力保證山莊安全,你不要有後顧之憂. 」

  「知道。」我點頭聆聽,有姨媽運籌帷幄,細心佈置,我自然放心。

  「有個消息,不知是好還是壞。」姨媽漫不經心地換了另外一條美腿,我也漫不經心,眼睛和心思都在姨媽兩條裸露的美腿上,昨晚才瘦腿,今天看去,似乎真瘦了一圈,我本想贊兩句,但又擔心姨媽繼續瘦腿,把原來那韻味瘦沒了,所以嘴上憋著不說,心箈不停大贊。

  「媽您說,好壞咱們都順其自然。」我笑瞇瞇地垂直目光,從姨媽的乳溝看下去,兩隻飽滿的大奶子在睡衣粈之欲出。

  姨媽在鏡子瞄了瞄我,抿嘴笑道:「總參和國安這次非要嘉獎你,你發現薇拉的事情經過,我大致給上級彙報了,這是組織紀律,我本不想讓你牽扯進來,但這次不牽扯恐怕不行,媽再不願意,也不能違抗組織紀律和上級命令,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可能讓你去京城總部,配合調查也好,嘉獎也罷,就如你所說的,順其自然。」

  「遵命。」實在無法忍受了,我的手越捏越往下,捏到了胸脯,乾脆捏到了兩隻大奶子,手掌一緊,那感覺再多的言語也說不出來,硬翹的乳頭在我掌心調皮地打轉,我不得不用力。

  姨媽的呼吸瞬間加重,她放下美腿,微嗔道:「你這段時間很少跟泳嫻上床,她一天操心公司,盡心盡責,你好歹安慰人家。」

  我半彎下腰,恭敬道:「我曉得,媽請放心,中午回來,我第一個就跟她做愛,做了三次。」

  「咯咯,這麼多。」姨媽嬌笑,白了我一眼,問:「其他人呢。」

  「玲玲開店不在,其他的都滿足兩次以上。」我如實彙報。

  「挺厲害的嘛。」姨媽秀眉一挑,俐落地從她睡衣拉出我的手,緩步走向大床,腰肢一軟,躺了下去:「你都能一碗水端平,山莊就會安寧,有些事,日子一長就冒出來了。」

  我眼珠猛轉,揣摩姨媽的「聖意」,跟著坐到床上,抓住她的美極玉足輕輕撫摸,小心試探道:「如果媽想要,要多少次都行。」

  姨媽想忍,可眨眼間她就「撲哧」笑了出來,又美又媚,風情無限,我都快瘋了,既然姨媽不否認,我已明白她心思,趕緊脫光衣服爬上床,姨媽半瞇著鳳眼,姿態撩人,我抓起她玉足,張嘴就含,先吮腳趾,再舔腳趾縫,爽得姨媽嗯嗯地呻吟,性感睡衣,春光乍泄,飽滿的陰戶有了晶瑩,再換另一隻玉足舔吮,姨媽已是春意盎然。

  我乘機套話:「媽,別的你可以不說,我只想問一件事……」

  頓了頓,我察看姨媽的表情,她兩隻迷人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軟軟道:「喬若塵和凱薩琳確實都是薇拉的女兒。」

  「啊。」我既驚又喜,驚的是姨媽能猜出我想問什麼,喜的是,如果運氣好,我又多了一位丈母娘。

  激動帶起了衝動,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長的猙獰巨物,壞壞問:「很粗了,要不要插進去?」

  姨媽嫵媚:「你少裝蒜,把媽媽挑逗成這樣子,你還撒手不管嗎。」

  我壞笑,趕緊分開姨媽雙腿,飽滿處光滑潔白,巨物強悍來臨,大龜頭碾了碾陰戶,駕輕就熟地撐開了粉紅肉瓣,緩緩捅入,陰道緊窄,吸力十足,姨媽嬌軀輕顫,分外妖嬈,

  「要不要全插進去。」我又問。

  「要……」姨媽夾帶著鼻音,我骨頭盡酥,下身力挺,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肉穴,頂著子宮口撩撥,姨媽仰起下巴,張開小嘴:「啊… …」

  「別怪黃鸝,是小君教黃鸝說操逼的。」我用大龜頭輕輕打圈碾磨,這會姨媽舒服了,好給她提提意見,否則會惹惱她的。

  「這小君……」姨媽嬌嗔,可轉瞬間她就變得蠻橫:「罵了就罵了,怎麼了,你心疼?」

  「我心疼媽媽。」我訕笑,掀起性感鏤空睡衣,握住兩隻無與倫比的豪乳。

  姨媽柔柔道:「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用力。」

  首長的命令豈能違抗,我弓起身子,與姨媽十指交叉,溫情凝視中進行著勻速抽插,不算很用力,但「啪啪」聲清脆,我促狹問:「這樣夠用力麼. 」

  「嗯嗯嗯。」姨媽迷離著雙眼,似笑非笑:「中翰,如果媽媽不是你親媽媽,你會這樣愛我麼. 」

  「為什麼這樣問。」我瞪大眼珠子,姨媽輕笑,摟緊我脖子,膩聲說:「我隨便問問,好厲害,媽媽愛你。」

  「我也愛媽媽。」身下起風,肉棒無情加速,姨媽觸電般將指甲紮入我臂肌:「嗯……就差小君了,我不好意思對她開口,你想法子說服小君。」

  我點點頭,狡黠道:「有個條件。」

  姨媽哼哼:「你敢跟我提條件?」見我抽插得賣力,她嬌喘道:「快說吧。」

  我溫柔吻了吻姨媽的櫻唇,手指摸向她屁眼,乞求道:「我要媽媽這地方。」

  姨媽眨眨鳳眼,詭笑一聲:「你能說服小君,那就是你的獎勵。」

  「說話算話喔。」我大喜。

  姨媽蹙起了秀眉,急喘著:「媽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整個人都是你的,還在乎那嗎?」馥郁風情濃得像杯醇酒,我迷醉了,使勁渾身解數愛憐姨媽,每一棒都飽含深情,盡沒的快感充斥我全身,我的食指悄悄壓上菊花,進去了一點點,姨媽沒有反對,她挺起肥臀迎合我,似乎迎合大肉棒的同時也盡量適應菊花被異物騷擾,她擺動著屁股,一搖一搖,一條修長美腿搭上了我肩膀,我衝刺著,猛烈衝刺,手指頭居然戳進了姨媽的屁眼,緊窄的屁眼深不可測,我的食指即將全部插入。

  突然,門外響起了急促敲門聲:「姨媽,姨媽,有人了來找你,有急事……」

  是黃鸝的聲音。

  我和姨媽悚然一驚,急忙分開,姨媽揚聲說知道了,她手機就響了起來,姨媽拿起接聽,臉色頓時大變,說了一句:「我馬上下來,你們等一下。」便掛斷電話,彈身躍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冷靜說:「快穿衣服隨我下樓,薇拉跑了。」

  「啊。」我大吃一驚,趕緊下床穿衣。

  三分鐘不到,我和姨媽來到了停車坪外,這岈坐一輛黑色房車,嚴笛攔住一個人,我一看,馬上認出是國安局的孔主任。

  「方姐。」孔翔跟姨媽打了個招呼,姨媽示意嚴笛回去,嚴笛朝我點點頭,目光有點森然,看她離去時鼓鼓的腰部,估計是槍已上了膛,孔翔看了看我,見姨媽沒有任何表示,孔翔就直說了:「她極有可能來這看她兩個女兒,所以,我帶了一些人來,他們在山莊的路口等著,方姐你同意的話,我就叫他們進來布控。」

  「我不同意。」姨媽斷然道:「薇拉肯定知道我們在這布控,她不會自投羅網. 」

  「萬一。」孔翔眉頭一皺,臉有難色。

  姨媽毅然說:「沒有萬一,如果她來這,我會親自勸她回去,一切後果由我來負責。」

  孔翔無奈道:「好吧。」

  姨媽厲聲問:「怎麼會跑呢。」

  孔翔很懊惱的樣子:「不知道,原來好好的,還跟審她的幾個人有說有笑,你走後不久,喬書記打來了一個電話,跟薇拉說了幾句,薇拉當時就臉色不好,二十分鐘前借上洗手間跑了,我們有兩個人看她都看不了,是我疏忽了。」

  「我走後,薇拉還說什麼. 」姨媽問。

  孔翔思索了一下,說:「她承認昨晚是她用無線電對外聯絡,我們捕捉到的那個神秘的無線電波就是她所為,我們總算查到電波源在法國大使館. 」

  「總部知道了嗎。」姨媽微微鬆了一口氣,儘管姨媽不在其位,但她心系國安。

  「知道了。」孔翔歉意道:「我也不想來驚動你,但大家猜測薇拉會來這. 」

  「這事幾乎肯定與喬書記有關. 」姨媽非常老練機警,孔翔剛把球踢給姨媽,姨媽馬上把球踢回去,並把目標指向喬羽,好聰明,我愛死她了。姨媽面不改色道:「這樣,孔主任你先帶人回去,在各個交通要道實施秘密攔截,特別是水路和機場,她這麼一個漂亮的金發女人很引人注目的,絕不會出現在人流眾多的地方。薇拉真要來這,我們如果設伏,她反而能察覺出來的,嚴令下去,見到薇拉,我們的人堅決不許動武。」

  「好,就按方姐的意思辦. 」孔翔再次想脫身,好狡猾的傢夥。

  姨媽豈是受擺佈之人,她蹙了蹙秀眉,索性公開挑明:「孔主任,你別推得乾乾淨淨,我走了才出事,要說責任,你和段局得要負全責。」

  孔翔苦笑:「我是想讓方姐全面指揮,畢竟你跟薇拉的關係不一般,她兩個女兒也在你這,我不是推卸責任,薇拉真有什麼意外,就算人找不到,咱們上甯國安局上上下下都吃不了兜著走,後果不堪設想啊。」

  姨媽歎了歎,頷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讓局的人二十四小時待命就是。」

  「好,謝謝方姐。」孔翔露出感激的目光,因為姨媽沒有脫身事外,她勇於跟大家一起承擔和彌補過失,這才是姨媽的性格,女王都是勇於面對一切挑戰,病退了這麼多年,仍然有許多人願意給她差遣,這足以說明姨媽的人格魅力,我看她的目光都是帶著崇拜的。

  看著孔翔的黑色房車離去,我小聲問:「媽,要不要跟喬書記聯繫?」

  姨媽略一沈吟,搖頭道:「明天吧,現在不需要,薇拉要跑肯定有她的原因,說不定她去找喬羽了,薇拉假死,肯定與喬羽有關,她兩個女兒在我們這,就不怕薇拉跑遠,雖然我不相信她敢來碧雲山莊,但我希望她來,雲季梧桐愛走偏鋒,說不準大家越以為她不敢來,她偏要來。 」

  「她知道碧雲山莊?」我問。

  「她能從喬羽那打聽到。」姨媽深深一歎,目光轉向娘娘江對岸,幽幽道:「今晚要靠牧羊犬了。」

  「汪汪……」

  遠處傳來幾聲狗吠,據說,優秀的牧羊犬能嗅到三公里外的血腥,能察覺一公里內的危險,一百米內,它能分辨出目標是敵是友。

  夜深了,靜謐的碧雲山莊籠罩著一絲不安,美嬌娘們都很敏感,每次有人闖碧玉山莊都能引起她們的警惕,所以,她們很自覺地回到各自的屋子,或看電視,或玩電腦,明天要去上班的,都早早休息了。我和姨媽各自帶領兩條牧羊犬到處巡視,她負責山林,我負責整片娘娘江岸,少了柏彥婷,總覺得碧玉山莊的防守有點捉襟見肘,「獵犬」確實無可替代,姨媽說柏彥婷與薇拉有關,看來事情不是一般的複雜,姨媽不說,我也不好細問,幸虧我們有六條忠實聰明的牧羊犬,此時此刻,牧羊犬勝過任何安保系統.

  剛登上坡頂,牧羊犬就發出嗚嗚聲,一條人影朝我跑來:「哥……」

  原來是小君,我站在原地,等著她來到我跟前,笑瞇瞇問:「還不休息?」

  小君微喘:「休什麼休,我一般都是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想起的那種……」

  咯咯一笑,羞羞問:「餵,你是不是忘記了?」

  若不是身上有草屑,若不是手上有跟牧羊犬玩耍時留下的氣味,我一定抱抱小君,她美極了,夜色下,小君白得像精靈,瀑布般的長髮帶著一絲仙氣,喊她做仙女姐姐一點都不過份,吊帶小背心很緊身,胸前兩座鼓鼓的地方令人遐想,超短裙下,兩條美腿玉潤修長,我暗吞了一把唾沫,柔聲道:「沒忘記,明天辛妮會給你的了。」

  小君翻翻大眼睛,依舊嬌羞:「我沒說要錢,我說另外的事。」

  「什麼事。」我納悶。

  小君嗲嗲道:「你答應給若若治傷,若若問過我了,我答應她了,我剛洗完澡,香噴噴喔。」

  我恍然大悟,想起今晚要跟喬若塵治傷,就是餵她吃我的精液,喬若塵指定小君跟我做愛,事前,我要喬若塵跟小君商量好,我還以為小君不會這麼容易答應,沒想到喬若塵說服了小君,看小君急匆匆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故意逗她,「想操逼了?」

  小君一聽,嚷道:「操你個頭,人家才沒這麼淫蕩,我是為了要給若若治病。」

  我臉有難色:「你想不想嘛,不想的話,我可以找別人的喔。」

  小君微微著急:「我是不想,但若若指定要我。」

  我搖頭:「關鍵是要射出來,哥哥那方面厲害,小君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小君不想,我再努力也沒意思,沒意思就射不出來,射不出來,就幫不了若若。」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現在,現在人家有一點點想了。」

  我心頭大動,忍住笑說:「一點點不夠。」

  小君頓足:「人家又不是淫婦蕩婦,有一點點想已經很多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好再逗下去,等會惹惱了她就影響情趣了,我微笑點頭,柔聲提了個醒:「要餵若若吃精液的話,就不能幹屁眼了。」

  小君不笨,一點就通,她咯咯笑道:「知道啦,其實我屁眼眼很乾淨的,我用牛奶洗了兩遍,又用水沖了三四遍,不過,若若會嫌髒的,她比我還愛乾淨. 」

  我笑道:「你先去若若的房間,哥滿身臭氣,得先洗個澡。」

  小君皺了皺鼻子,轉身就跑:「快點啦,若若和凱薩琳等急了。」

  我輕拍牧羊犬,一指江岸,叫它們提高警惕,身邊一公一母兩條牧羊犬極通人性,似乎聽明白了我的囑咐,馬上仰頭,對天嗚嗚長吠,引得其他牧羊犬同聲回應,我摸摸它們的腦袋,豎起了大拇指。

  回到永福居,我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這還不夠,抹乾身子後,我在自己的腋下和胸毛部位都噴了一些古龍香水,小君夠潔癖了,喬若塵居然比小君還愛乾淨,真是匪夷所思。

  準備妥當,我來到喬若塵的房前,耳聽抈有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我懶得偷聽,輕推房門,燈光明亮房間頓時鴉雀無聲,三個美麗絕倫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暗暗好笑,走進房間,有點像醫生走向手術台般的感覺. 悶熱氣息撲面而來,我隨即感受到一絲緊張。

  三個小美女都在床上,小君,凱薩琳坐著,喬若塵躺著,她墊高了枕頭,藍瑩瑩的眸子流露著焦灼不安,我微笑著走到床邊,故意對喬若塵噓寒問暖,極盡關心,不時說些俏皮話逗她們三個開心,緩和一下氣氛。

  不過,我和喬若塵之間始終有一種隔閡,或許是我們之前的誤會還沒有徹底消除,或許是我從來沒有令她心動過,誠然,我也一樣,喬若塵雖然極美,但她沒有令我有多少衝動的念頭. 病懨懨的女人再美,只能令人生憐,卻難以令人生欲,遙想當年林黛玉一副病態,賈寶玉竟然對她癡情,這境界比我高太多了,我俗不可耐也。

  「準備好了嗎?」我微笑問,眼睛有意無意地看向凱薩琳,也是暗示她是否準備接受我,凱薩琳絕對聰明,她一言不發,眼睛看往別處,小君輕輕點頭,喬若塵輕「嗯」一聲,剛緩和的氣氛又緊張起來,我苦笑搖頭,正色道:「若若,我先讓你看一看等會你要含進嘴的東西。」

  喬若塵崩著臉,緊張道:「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凱薩琳,緩緩脫下短褲,露出一根桀驁不馴的大家夥,小君見怪不怪,沒什麼反應;喬若塵之前有見過我和莊美琪做愛,親眼見識過我的陽具,她略一吃驚,便放鬆了下來;凱薩琳就不一樣,她瞪大眼珠子,小手掩嘴,挨著喬若塵好像嘀咕著什麼,喬若塵斜了凱薩琳一眼,有嗔怪的意思。

  我心神激盪,這三個超級小美女神態各異,或嬌憨,或羞澀,或緊張,我的慾望漸漸燃起,屋子悶熱,我索性脫光衣物,赤條條踏上床,跪在喬若塵的面前,大肉棒一挺,和顏悅色道:「等會我要射精的時候,會把這個東西插進你嘴。」

  喬若塵輕輕頷首,藍瑩瑩的眼眸一片異樣,蒼白的瓜子臉迅速多了一抹桃紅,我盯著她的小嘴,柔聲說:「有點大,你的嘴比較小,所以最好先試一下。」

  喬若塵臉色大變,眼睛狠狠盯著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有調戲的意圖,我面不改色,場面頓時尷尬,我看向小君,期望她勸勸喬若塵,小君明白我意思,她眼珠一轉,嗲聲道:「若若,試一下比較好,他要射的時候,速度很快的,別到時手忙腳亂,亂射一通就浪費了。」

  喬若塵看向凱薩琳,凱薩琳不知所措的樣子,喬若塵幽幽一歎,很無奈說出兩字:「好吧。」

  我盡量讓自己的動作溫柔,雙膝往前挪了挪,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伸到了喬若塵的唇邊,她還在猶豫,柳眉緊鎖,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我柔聲道:「把嘴張大一點. 」

  小嘴張大了,喬若塵流露出一絲憤怒,我抓住大肉棒,挑逗般在她面前擼了兩把,大肉棒更粗,更氣勢洶洶,壓了壓剽悍的大龜頭,輕輕觸到喬若塵的小櫻唇,喬若塵閉上眼睛,又把小嘴張大幾分,呈O型,我按捺內心的澎湃情緒,將大龜頭塞入了喬若塵的小嘴,那感覺竟然是如此奇妙,她雙腮馬上鼓起,迷人的藍眼睛瞬間睜大,小嘴已含下了整個大龜頭.

  我小聲說:「吸一吸。」

  神奇出現了,那藍瑩瑩的眼眸迅速變成灰綠色,我心中一凜,不敢再放肆,萬一她用牙齒用力一咬,後果是災難性的,我一點都不懷疑喬若塵的勇氣,她能殺人,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她不敢做,我趕緊拔出大肉棒,故作輕鬆地喊:「小君,我們開始了。」

  「哦。」小君嬌羞,慢吞吞的脫下超短裙,玉潤修長的美腿完全呈現,嬌嫩雪白玉足惹人愛憐,蕾絲很性感,卻遠遠不及脫下後那片柔嫩性感,小白虎明顯等急了,濕潤很顯眼,凱薩琳緊緊抓住喬若塵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寬大的罩衫不停起伏,這場面估計她連做夢都想不到。

  「躺下吧。」我示意小君躺在喬若塵身邊,小君很聽話,撅著白嫩嫩的屁股爬了兩下,來到喬若塵身邊,兩人互視了一眼,露出了笑容,這是我進房間以來第一次見喬若塵笑,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君躺下,主動分開兩條玉潤修長美腿,潔白的陰戶袒露在眾人面前,她不由得羞澀,雙手掩臉,嗲嗲道:「要溫柔點喔。」

  我笑道:「我喜歡小君脫光光。」

  小君臉一紅,把吊帶小背心脫下,兩隻大奶子一頓彈跳,我的大肉棒也跟著彈跳兩下,凱薩琳小聲驚呼,又給喬若塵瞪了一眼,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間,故意炫耀一下我的強悍,大肉棒對準小君的小嫩穴徐徐插入,房間一片安靜,小君有點騷,嗲嗲問:「Catherine,你們那邊的男人也這麼粗嗎。」

  「更粗的也有,不過,像他這麼粗長,我們那邊也不多見。」凱薩琳穿著熱褲,上面是一件寬鬆罩衫,修長的美腿交疊夾緊,藍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花心,她緊挨著小君的左側,喬若塵在右側,我和小君在中間,我故意插得很慢,讓凱薩琳和喬若塵看得仔細,姐妹倆本來都是機靈人物,這會都變成了呆頭鵝.

  「啊……你經常見嗎。」小君嗲嗲問。

  凱薩琳小聲道:「我們讀中學時候就可以隨意瞭解男人的生理構造,經常見很正常啊。」

  「那你經常做愛咯。」小君微喘,一條美腿搭上我肩膀,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玉足了,可我正揪心地等待凱薩琳的回答,小君問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凱薩琳嬌羞道:「我都沒有跟男人做過. 」

  「啊,你們還是小孩子……」小君把大腳趾戳到我下巴,好可惡,我張嘴就含住大腳趾,下身用力碾磨,小君瞇著眼睛,輕輕扭動身子,兩隻大奶子跟著晃動,緊窄的肉穴隨著身子扭動緩慢吞吐大肉棒,嬌吟震撼了凱薩琳和喬若塵.

  「crazy,我居然看小君做愛。」凱薩琳悄悄交疊雙腿,她也有玉足,她十隻腳趾甲的顏色各不相同,我逐漸迷亂,吮吸更投入,每隻腳趾都被我吸得吱吱響。

  「凱薩琳,你能不能閉嘴。」喬若塵不再平靜,她怒叱凱薩琳,我第一次見喬若塵發火,豈料,凱薩琳毫不示弱,奮起反擊:「why!我為什麼要閉嘴,我為什麼要壓抑自己,我想說就說,我還是你姐姐。」

  「啊……」小君嗲嗲勸道:「你們別吵了。」

  凱薩琳瞪大眼睛,驚詫道:「小君,你怎麼讓他含你腳趾頭. 」

  小君嗲嗲道:「你不懂,好舒服的。」

  「on,mygod!」凱薩琳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焦躁不安,相反,喬若塵很平靜,但再平靜她也不可能對活生生的性愛場面無動於衷,她的雙腿也在收攏,呼吸微微加速,表面的平靜不代表內心的震顫,她和凱薩琳都是懷春少女,她們一定對性愛感到好奇,巨物進出逐漸密集,小君的呻吟隨之頻繁。

  吻夠了,我放下玉腿,小聲說:「換個姿勢。」

  小君媚了我一眼,嬌軀反轉,雙腿呈跪狀,翹臀撅起,形成後插式,我再次深深插入,小君更嬌羞,因為她面對喬若塵和凱薩琳,我揉著小君的臀肉,加速抽插,凱薩琳意外咬住自己手指,表情慌亂,雙腿因為夾得過緊而彎曲,我一邊用力衝撞小君的嫩穴,順便暗地觀察凱薩琳和喬若塵的表情,淫靡的姿勢加淫靡的呻吟迴盪在房間.

  凱薩琳突然嚶嚀一聲,臉色蒼白,小君驚訝,以為出了什麼狀況,示意我先別動,我心中有數,並沒有停止抽插,喬若塵則扭頭望去,尖聲問:「Catherine,你怎麼了。」

  凱薩琳連連說沒事,很快,她金發後的美臉就恢復了紅暈,嬌豔如花,美麗絕倫,只是她那雙修長美腿仍舊夾緊. 我大展做愛技巧,長臂舒展,抱起小君的身體,她配合著挺起腰桿,背對我坐在我小腹下,肉臀壓下,小嫩穴深深吞入巨物,我待她主動調整好姿勢,雙手穿肋一路撫摸,握住兩隻巨乳,下身迅速挺動,小君漸入佳境,秀發飛舞,很默契地與我愉快交合,不時回頭與我接吻,小嫩穴含著二十五公分巨物飛快馳騁,竟是遊刃有餘.

  凱薩琳和喬若塵看得目瞪口呆,兩張美臉都已酡紅,如同醉酒一般。

  「哥……我要尿尿了。」小君嗲嗲叫喚,凱薩琳與喬若塵嚇了一跳,都以為小君要尿出來,凱薩琳急急跳下床,喬若塵尖叫:「不要尿在我床上呀……」

  我哈哈大笑,趕緊放平小君嬌軀,大肉棒凶悍插入小嫩穴,身子俯下,點吻小君的香唇,嬌吟如泣如訴,蛇一般的雙臂勾緊了我脖子,光滑的小嫩穴極力迎合,啪啪聲如此密集,動聽繞耳,宛如天籟之音,「嗚嗚,哥……你用力操小君,操爛小君的肉逼,好不好?」

  「好,我就操爛小君的浪逼。」我猛點頭,身下勢如破竹,尤其聽不得小君說粗話,嗲嗲之音猶如使人迷亂的春藥,本來我就不打算穩固精關,這會麻癢瘋長,快感如電而至,我放開克制,用力肆虐身下這個小盪娃,哪管她的小穴嫩不嫩,哪還有絲毫溫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毫不留情,不是啪啪聲了,是砰砰聲,密集的砰砰聲,小君劇烈扭動腰肢,鼻息咻咻:「不是浪逼,人家不浪……」

  「mygod!這還不浪嗎。」凱薩琳大叫。

  小君晃動腦袋,一指身邊的床單,嗲嗲大罵:「Catherine,你才是騷浪貨,你坐的地方都濕了……」

  我一看,才發現剛才凱薩琳做過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凱薩琳一聲尖叫,氣急敗壞地拿枕頭遮擋,喬若塵急得大喊:「不要,不要拿我的枕頭……」

  床上亂坐一團,小君渾身哆嗦,小嫩穴抽筋般抽搐,我嘶吼道:「若若,準備好,我要射了。」

  凱薩琳停下了打鬧,喬若塵瞪著大眼睛,緊張地看著我,我竭力最後衝刺,一棒接一棒……

  突然,悶熱的房間吹來一絲涼意,我異常敏感,雖然即將射精,但汗如雨下的身體依然感覺到有風吹進房間,如換平時,我肯定不會介意這細微的空氣變化,但今晚很特別,我警惕性極高,直覺告訴我,窗子打開了,除了我之外,三個少女沒有留意。

  我留意到了,可快感也來了,我就算察覺到異樣,也必須射出精液,這次的精液一定很多,我中午回到山莊,幹遍了幾乎所有美嬌娘都沒有射,就留著給喬若塵.

  一聲大吼,我從小君嫩穴拔出大肉棒,閃電般跳到喬若塵的面前,粘滑的巨物猙獰醜陋,嬌美天姿的喬若塵已張開了小嘴,大龜頭粗魯插入,她驚恐含住,滾燙炙熱的精液隨即噴射而出,喬若塵瞪大眼睛,雖有心隈備,她依然微嗆,為了不讓喬若塵吐出巨物,浪費精液,我抱住了她的腦袋,巨物深入,我大吼:「快舔,快吞,快吸……」

  龜頭驟麻,喬若塵吸了,她吮吸我的大龜頭了,這跟口交沒什麼兩樣。

  啊,我眼冒金星,心臟狂跳,幾乎無法站立,低頭看向喬若塵,她雙眼無神,楚楚可憐,鼓鼓的香腮在顫動,精液已經抖完,她還在吮吸,一瞬間,我對這個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伸手輕輕撫摸她那張絕美容顏,緩緩拉出了大龜頭.

  喬若塵呆若木雞,咽喉在滾動,似乎還在吞嚥,我微微一笑,將她摟在懷,她沒有反抗,靜如處子,我怕弄痛她,趕緊鬆手,溫柔地把她放躺下來,她轉動藍瑩瑩的眼眸,看我一眼,卻流露出幽怨厭恨,我歎了歎,深深三呼吸,頓時渾身是勁,氣息充盈,身子突然躍起,射向窗子,「」的一聲巨響,窗子竟然被我撞爛,同時也撞倒了窗外的一人,一聲嬌呼,那人的身子急墮下地,聽聲音已知是女人,我緊跟其後墮地,伸手一抓,堪堪抓到衣服,隨那人滾落在地。

  「嘶。」那人的衣服應聲裂開,但還連著身體,她動作異常敏捷,身子一扭一縮,迅速脫下我抓的衣服,馬上快速逃竄,動作快如閃電,我倒抽一口冷氣,這速度比姨媽還快,來不及細想,我立即縱身提氣,緊追不方,四周響起了牧羊犬的狂吠,眼看那人就要衝過停車坪,忽然,兩條牧羊犬快速沖出,攔住了那人逃竄的方向,並猛撲上去,那人身形一頓,急忙閃過牧羊犬的猛撲,可她再也跑不了了,我已經趕到,揮手就要劈出一掌,昏黃路燈下,我目光犀利,隱約看出是誰,電光火石中,我急忙把這一掌劈向了牧羊犬,它嚎叫翻滾落地,所幸我收了掌力,牧羊犬滾了兩下又站了起來,那人一愣,還想要跑,我大吼一聲:「薇拉,你別跑了。」雙臂一展,抱住了另一條猛撲過去的牧羊犬。

  那人怔了怔,仍然想跑,可這時其餘的牧羊犬已趕到,形成合圍之勢,情急之下,我一聲震耳長嘯,喝住了牧羊犬。那人緩緩轉身,正是薇拉,她衣服已淩爛,目光充滿了震驚.

  我目光溫柔,用哀求的口氣求薇拉別走,薇拉麵無表情,呆呆看著我,明亮的眸子湛藍如海。姨媽趕來了,嚴笛也趕來了,她們手都拿著槍,薇拉卻是一臉無懼。

  姨媽表情森然,緩緩把槍放進口袋,也示意嚴笛收起手槍,見我全身赤裸,姨媽並不介意,她跟嚴笛嘀咕幾句,嚴笛馬上轉身離去,嗚嗚低鳴的牧羊犬仍警惕地註視薇拉,我悠悠歎道:「薇拉,看在若若和凱薩琳的份上,你跟我媽媽好好談談。」

  薇拉淡淡道:「沒什麼好談的,現在我們各為其主,我代表我的祖國,我有外交豁免權,我已經不是曹衡菊,我叫薇拉。」

  我看向姨媽,她一臉溫柔:「但你在我和夢嵐的心中依然是Catherine,依然是我們的寶兒,我們跟你的情誼不涉及國家,不涉及其他人。」

  薇拉在沈默,夜風把她身上的爛衣裳吹得飄展,她沒有回應姨媽,而是看著,厲聲問:「是你打傷了若若。」

  我緩緩點頭:「是的,無意的。」心中忽然湧起了憤怒,薇拉一定是從喬羽那知道我打傷喬若塵,但喬羽很陰險,他並沒有給薇拉說清楚,薇拉只知道我打傷喬若塵,並不知道我是無意的。

  「剛才你對她做什麼. 」薇拉又問。

  「給她吃精液。」我老實回答。

  薇拉臉色大變:「你……」

  我冷靜道:「這是給若若治傷。」一聲苦笑,馬上接著說:「聽起來很荒誕,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但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若若,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她,是她主動要求吃精液的。」

  薇拉冷冷道:「我要帶她們離開華夏。」

  我不敢拿主意,把目光投向姨媽,她柔聲道:「沒問題. 」

  「好。」薇拉輕輕頷首,語氣和緩了許多:「月梅,你跟你的上級彙報,就說我在法國大使館,我現在的身份是法國大使館二等秘書,有什麼要談的,請去函與大使館聯繫,我們可以在一個雙方都認為安全的地方見面會談。」

  「好。」姨媽在微笑,像跟親人摯友聊天一樣輕鬆。

  薇拉目光閃爍,沈吟了片刻,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姨媽笑問:「你不見見凱薩琳和若若?」

  薇拉毅然道:「不見了。」

  話音未落,永福居方向快速跑來一條人影,人未到,呼喊已隨風而至:「媽媽……」

  我馬上就聽出那是凱薩琳的聲音,薇拉當然也能聽出,她神情瞬間大變,深深一歎,怨怒道:「月梅,我就知道你要搗鬼。」

  姨媽居然不否認,她抿嘴嫣笑,還朝我擠擠眼,我偷偷給姨媽豎起大拇指,此時的薇拉一掃生硬嚴厲,溫柔慈愛的目光對準了奔來的人影,眨眼間,凱薩琳就來到了薇拉麵前,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興奮得擁抱了過去:「媽媽,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

  薇拉輕撫女兒的金發,隨手一指我身後的牧羊犬,嗔怪道:「凱薩琳,那些狗是你帶來的吧,連我也咬。」

  「咬傷了嗎。」凱薩琳大驚.

  「沒咬著,你放心。」我笑道。

  凱薩琳看向我,急得直跺腳:「中翰,你快穿條褲子啊,這是我媽媽。」

  我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好不尷尬,急忙雙手掩住下體. 姨媽柔聲道:「薇拉,見一下若若吧,你隨時可以走,停車坪的車子都有車鑰匙,你想走就走。」

  「薇拉?」凱薩琳一臉疑惑地看著薇拉,我和姨媽一看,就知道薇拉不是真名,特工擁有多個身份很正常,我和姨媽只能用薇拉稱呼曹衡菊,相信曹衡菊這名字也不是真名。

  薇拉不想讓凱薩琳知道更多,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嗔道:「別問了,帶我去見若若。」

  凱薩琳點點頭,興奮地拉住薇拉的手就走,姨媽自然跟在身邊,好生失望,這薇拉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蹲下來,招呼那隻被我劈中一掌的牧羊犬來到跟前,左看看右摸摸,心疼得要命,幸好它活蹦亂跳,真要打死打傷了,可不是錢的問題,我對這幾條牧羊犬今晚的表現非常滿意,果然應了姨媽的話,今晚全靠這些牧羊犬了,我摸了摸這只牧羊犬的腦袋,關切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有意打傷你的。」

  「嗚嗚。」牧羊犬低鳴.

  我站起來,朝一眾牧羊犬豎起大拇指:「你們今晚表現很好,明天給你們各獎勵一根大膀骨。」

  「汪汪……」牧羊犬似乎聽明白了,一頓歡叫,個個蠢蠢欲動,像要撲來,我嚇了一跳,全身赤裸著,大屌懸垂,萬一牧羊犬誤會大膀骨就是胯下這根,那就真的完蛋蛋了,急忙喝止它們,轉身跑向了豐財居。

  洗了個澡,我在何芙的房間躺下了,腦子亂哄哄的,根本睡不著,姨媽跟薇拉談成怎樣了,薇拉到底為何詐死這麼多年……越想越煩,索性不想了,拿出手機給謝安妮打去,訴說思念之情,謝安妮卻劈頭蓋臉般問我跟家人說起她了沒有,我支吾應對,謝安妮頓時大怒,掛掉了我的手機,我再撥過去,對方已關機,唉,這妮子絕不是輕易能對付的。

  還是秦美紗好,電話撥過去,我就捨不得放下,若不是何芙拿著一張白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推門進來,我還要繼續聊下去。

  慌忙掛掉電話,我瞪大了眼珠子:「小芙,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何芙沒好氣:「早就回來了,聽你在打電話,就沒吵你,一個大男人煲這麼久電話,準是女人。」

  我訕訕一笑,輕輕把何芙拉上床,隨即施展我的按摩技術,何芙初時掙扎,不願意給我按摩,可按著按著,她就享受了,我暗暗得意,這按摩手藝光有天賦還不夠,還要多按勤按,熟能生巧。

  「這樣不好吧,昨晚陪我,今晚又來,大家有意見的。」何芙趴著枕頭嘟噥,這時候的她才充滿女人味。

  「有什麼意見,明天一早,我要跟你一起回源景上班,大家都知道的。」我將何芙的腰臀部位拍得脆響,何芙舒服地呻吟了幾聲,突然漫不經心地問:「我聽煙晚說,今晚山莊有事?」

  「嗯,明天告訴你。」我拿起白毛巾,溫柔擦乾何芙的頭髮。

  「你不說,我睡不著。」何芙惱怒。

  「睡不著就做愛。」我猛拍一把她的屁股,何芙咯咯嬌笑,膩聲說:「早上做更好。」

  「那就早點睡覺,我困了。」說完,躺下枕頭,裝出很困的樣子,其實,我哪會困,我是心疼何芙,如果把薇拉的事告訴她,是是非非,剪不斷理還亂,她更難以入睡了。

  ※※※

  ※※※

  一覺無夢醒來,何芙已睜大眼睛看我,我打了個呵欠,問她何時醒的,何芙說她一睜開眼,就看見我眼皮在動,很快我就醒了。

  我一聲輕笑,寬衣解帶,給命中貴人吃了一頓份量十足的「早餐」,說來也奇怪,「早餐」過後,何芙當真神采奕奕,步履輕鬆。洗漱完畢,我們手牽手來到停車坪,相約「午飯」不能少,何芙嬌羞不已,禁果的味道越來越吸引她,對於做愛,她已漸漸迷戀。

  一頭鑽進奧迪,何芙揮手示意我跟上。

  我微笑搖頭,給何芙做了一個抱嬰兒姿勢,她馬上明白我要去產房看小惜兒,只好跟我告別,我目送何芙離去,轉身來到產房,抱著小惜兒跟楚蕙,秋雨晴,還有王怡聊了十多分鐘,直到小護士要給兩位大肚婆量體溫了,我才離開產房。

  黃鸝早已早門口等候,瞅個正著,一把抓住我胳膊拖進廚房,喝下了郭泳嫻熬好的藥湯,唉,這藥湯也不知道要喝到什麼時候。

  來到停車坪,我呆了呆,目光頓時溫柔,杜鵑那苗條的身影正著我的寶馬750忙進忙出,我走近一看,我車子已擦洗得乾乾淨淨,見到我,杜鵑甜甜一笑,脆聲喊:「中翰哥,早。」

  我走上前,將杜鵑抱在懷,給她一個深吻:「謝謝杜鵑,等會有時間,你跟黃鸝看看雜誌,上上網,選你們最喜歡的車型,無論多貴,中翰哥都買給你們,有時間就找樊約姐姐教你們學車。」

  「嗯。」杜鵑用力一點頭,主動吻了一口我的臉頰,急忙忙掙脫我的摟抱,說要去給辛妮姐,言言姐準備早餐,我只好放手,杜鵑撒腿就跑。

  我帶著微笑鑽進車子,發動引擎,剛要駕車離去,車頭後視鏡出現了兩個人,我心頭狂跳,觸電般回頭,這兩人竟是姨媽和薇拉。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我趕緊下車,等著姨媽和薇拉來到停車坪,她們不時交談,神情輕鬆,我胸口的大石頭放了下來,這至少說明姨媽和薇拉沒有矛盾仇隙,薇拉已換了一身衣服,這肯定是姨媽的衣服,雖然薇拉個子高一點,但穿上姨媽的衣服也合身。

  「中翰,你先送薇拉阿姨回大使館. 」姨媽吩咐,她神采飛揚,薇拉就不一樣,滿臉倦容,估計與姨媽聊了個通宵,也不知道她們聊什麼.

  打開後座車門,我恭敬道:「薇拉姐,請。」

  薇拉飄我一眼,鑽進了車,以薇拉的輩分,我稱呼她做阿姨很正常,但稱呼她做薇拉做姐也沒錯,姨媽叮囑我路上小心,務必將薇拉送到大使館,我像往常那樣立正挺腰,向首長誓言完成任務,姨媽莞爾,車的薇拉也忍俊不禁,逗女人笑,我還是有點手段的。

  寶馬750揚長而去,我不停看著觀後鏡的薇拉,跟她說了好幾句話,她都一言不發,弄得我有些焦急,車出到路口,駛入快車道,我馬上意識到被跟蹤了,氣氛陡然緊張,我不再糾纏薇拉,而是專心開車。薇拉很淡定,身子不動,也不回頭張望,只是轉動藍眸子,她也發現被跟蹤了。

  一路無聊又緊張,幸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半小時後,車子停到了法國大使館前,薇拉才開了金口:「想知道什麼就問你媽媽,我們之間的事,你千萬別讓你媽媽知道。」

  「明白。」我點點頭,問道:「我還能見你麼. 」

  薇拉猶豫很久,只淡淡說了一句:「再說吧。」便推開車門,邁著堅實的步伐走進了大使館,我微微失落,駕車離去,跟蹤我們的車子消失了,我打電話向姨媽彙報,說到被跟蹤,她很平靜說知道了,以此判斷,那跟蹤的人多半是國安人員.

  我不想參與這些糾葛,我有更大更重要的歷史使命。

  寶馬750奔跑在前往源景縣的高速路中,電話一直不停,我指示趙水根把全體稽查處的人員全部召集到位,不許請假,口氣之嚴厲出乎趙水根的意料;接到我電話,政法委書記胡大成誠惶誠恐,源景縣的官場變了天,他當然害怕,他還擔心我不打電話給他,過去的兩天,恐怕是源景縣官場有史以來最難熬的一個週末,胡大成詢問我有何指示,語氣之謙恭令我信心倍增,我讓胡大成派出所有警力實施全縣戒嚴,特別是縣委大院,縣人大,縣公檢法部門都加強警戒。

  胡大成嗅出不妙,但我已打電話給他,他心知自己已能脫身事外,不由得略略激動,說話都有些發顫,有生以來,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向我保證完成任務。

  以防萬一,我自然與源景軍分區的領導打個招呼,他們已跟我熟絡,電話,秦團長爽快道:「源景軍分區已經做好戰鬥準備,必要時,只需二十分鐘,就能派出兩個排的兵力趕到縣城。」

  我聽了,自然滿心歡喜,說實話,這軍區的人才是我最信任的實力,換句話說,軍區的人才是嫡系,兩個排的野戰兵實力,完全能對付全縣城的員警,有了這個堅強後盾,我才敢放手大干。

  聯繫到了何芙,她意外地要我立即跟喬羽聯繫,我馬上撥通喬羽的電話,他沈聲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指示:「中翰同志,我個人以及市委,市政府完全贊同對源景縣魏縣長進行雙規,由你和市紀委沈處長一同前去執行,組織檔隨後下發,沈處長已在縣紀委等你。」

  指示簡短有力,我的腎腺激素急劇分泌,渾身熱血沸騰,掛掉電話,我再次電告胡大成用信得過的心腹員警前去縣政府巡邏,胡大成自然領命去辦.

  寶馬750在飛馳,我摸了摸駕駛位下的手槍,槍已填滿了子彈,我人生最大的戰鬥打響了。

  到了源景縣,天空刮起了大風,烏云密佈,似乎預示著山雨欲來風滿樓,我聞到了緊張的氣息,街上到處是員警,警車。我加快車速,寶馬750很快駛進了縣紀委,趙水根已在縣紀委大樓前焦急等候,見到我,趙水根馬上迎上來,我馬上命令他通知小韓,以趙書記的名義,立即召開縣紀委緊急會議,全體人員都要參加。

  縣紀委招待室,我見到了上寧市紀委的沈處長,他遞給我一份印有絕密字樣的牛皮紙公文袋,我微笑接過,握了握手,讓他先在招待室休息喝茶,隨後請他列席縣紀委緊急會議,沈處長客氣點頭.

  回到辦公室,秘書孫蘭微笑進來,殷勤給我泡上了香茶,我隨口詢問出勤,孫蘭告訴我,除了被我吼傷的老肖外,稽查一處,二處所有人員已到齊,現在都向會議室集中。

  嚐一口滾燙的茶水,我緩緩展閱公文袋的信函,以及縣紀委的各個委任狀,心中的激動難以抑制,我所期盼的東西都得到,我不得不感激喬羽。

  孫蘭又走了進來,小聲提醒:「李處長,會議已經準備好,是否宣佈召開?」

  我略一沈思,搖了搖頭:「再等等。」孫蘭一臉疑惑,想問原因,見我冷眼威儀,她馬上噤聲,轉身離去。

  會議前,我先來到任華安的辦公室,他正要去會議室,見我來到,任華安頗感意外,開口便問:「趙處長不是重傷嗎,怎麼突然以他的名義召開緊急會議,出了什麼大事。」

  我淡淡道:「是出了大事,有好事,也有壞事。」

  任華安是老江湖了,焉能聽不出奧妙,他馬上迎我進辦公室,熱情道:「來,李處請坐。」

  「等會的緊急會議就讓任書記來主持。」沒有多餘寒暄,我直接挑明話題,任華安一愣,坦然道:「這沒問題,關鍵是會議討論什麼. 」

  我凝視任華安,鄭重道:「會議將推選縣紀委的新領導班子。」

  「嗯。」任華安微微點頭:「縣紀委的工作繁重艱鉅,老趙確實傷得不是時候,一時半會又好不了,縣紀委應該選出一位新領導來理順工作,一支軍隊總有個將帥嘛,可……這是我們縣紀委常委的事,不應該是李處長該管的事情啊。」

  我呵呵一笑,心知任華安在試探我,我也沒心思過多客套,直接讚道:「任書記為人正直,嫉惡如仇,工作能力極強,這些年來破案無數,在縣紀委深受同事尊敬,這樣的人就應當挑起重任,擔當縣紀委一把手,帶領全體同仁迎接新形勢下的挑戰。」

  「啊。」任華安真的吃驚.

  我拿出委任狀遞過去:「上寧市委,市政府,市紀委都對任書記充滿期待啊。」

  任華安接過委任狀,看了兩眼,灰黑的瘦臉泛起了光澤,說話有點結巴:「這……這有點突然。」

  我微笑頷首:「過幾天縣人代會上會公開宣佈,今天先內部宣佈。」猛地站起,向任華安表示祝賀,他緊緊握住我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我笑道:「走吧,我們開會去,市紀委的同誌等著呢,委任狀我先拿著,等會由市紀委的秦處長宣佈。」

  任華安遞回委任狀,激動道:「李處,我知道你高深莫測,我只想問一句。」

  「任書記請問。」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是李處舉薦的嗎。」任華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謙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這麼重要的權利部門位置豈是我能舉薦得了,這完全是任書記深得上級信任。」

  任華安投來感激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認,他怎麼認為,我就不管了。官場上,令人覺得高深莫測,也是一種服眾手段。

  任華安主持了緊急會議,他躊躇滿志,發誓與腐敗鬥爭到底,會議上,來自上甯市紀委的秦處長宣讀了委任狀,委任原縣紀委副書記做書記,原書記趙鶴因病休養,暫停職務;李中翰升任為縣紀委第一副書記。會議室掌聲雷動,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還是例行公事鼓掌,縣組織部鞏部長參加了會議.

  接下來,任華安任命趙水根為稽查處處長,呂平為稽查處一隊隊長,鄭龍為稽查處二隊隊長.

  任華安宣讀任命時,我注意到陳子河陰沈著臉,他非但沒有得到提職,反而被趙水根超越,這對他來說應該是個恥辱,我希望陳子河感受到我的排擠,知難而退,早早離開源景縣. 其實,明眼人能看出端倪,這次人事變動,只變動稽查處,我們稽查處個個喜笑顏開,不難看出我在其中的影響力,幾個聰明的副書記和縣紀委高層都主動跟我和任華安表示祝賀,唯獨陳子河不動,我看在眼,任華安自然也看在眼,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陳子河,任華安也不會給他陳子河好果子吃,嫉惡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紈偽弟,尤其惡名昭彰的紈偽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會在源景縣消失。

  會議結束,我沒有回到我的辦公室,而是來到趙鶴的辦公室,韓鬱知笑靨如花,熱情為我奉上茶水,我告訴這個縣紀委頭號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韓鬱知馬上照辦,香濃的咖啡上來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邊,韓鬱知也照辦,我色瞇瞇道:「上次就感覺小韓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難以忘懷,能不能讓我再聞一次? 」

  「李處長……哦,李書記,你的要求有點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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