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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大管家第一部.第二部全,第三部上卷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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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清晨,何家大院門口。

  剛剛送走何金虎的栾大管家,慢慢的轉過身,向院內踱去。手中一個白玉的
小瓶,是何金虎臨走時留給他的。里面裝的是何家花了重金從西域購入的「長春
丸」。沒有多說什麽,但是從何金虎眼中栾二看出了自己這位老爺對自己的期望
和重托。

  盡管這事對于他來講應該算是一份美差。老爺雖然沒明言,但卻是其交給栾
云橋目前最爲重要的任務。被當做一件利用工具,多少讓栾二有些無奈。可惜事
到如今,一切也都由不得他來掌控,只能隨性所爲了。

  「二姨娘現在何處,作些什麽?」栾云橋隨聲問身邊的管事人。

  「回大管家的話,二姨娘好像一大早就去了」聽雨軒「作畫。大管家可是有
什麽話吩咐,屬下可叫人去傳……」

  「不必了」栾二擰開手里的小白瓶,吞下一粒暗紅色的小藥丸,適應著沖鼻
的藥香淡淡的吩咐道:「你們都散了吧,忙你們該作的事去。我不用人伺候。」

  「是。」隨栾大管家送老爺出門的衆人默默散去,大家都知道,在這位眼里
不容沙子的大管家面前,少說話,多辦事才是正經。

  這位二姨娘還真有興致,看來是沒將何老爺借種傳煙火的事放在心上。栾云
橋慢慢向東院的「聽雨軒」走去,想著這位自己馬上要去會會的何府二姨娘。

  這位名喚作曾婉兒的女人,進府已經有幾年了。輪身份卻是衰落的江南名門
之后,自幼琴棋書畫,大家調教出來的名媛。只家道中落,進府前甚至淪落到要
賣藝爲生的地步。還是蕭玉娘去江南遊玩時,偶然發現她氣質高貴,非比一般江
湖女子,才建議何金虎納來爲妾。

  雖然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書達理,可惜從小受的正統教育太深,又不
肯自賤身份,曲意逢迎。盡管知道自己不過是老爺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
但獻媚阿谀,賣豔奪寵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不肯作的。所以何金虎並不很喜歡她,
幾個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個。

  好在,這位曾姨娘有才藝在身,老爺不找她,便自家打詩作畫不然就是刺繡
女紅,從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氣,沒有人來爲難她。只是可憐了青春年少,風流
佳人冷藏深閨,無人憐愛。

  栾二對何府了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緣故。憑心而論,除去對大夫人蕭玉
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對這二姨娘曾婉兒使用何種手段征服,頗感棘手。

  思量間,大管家來到了「聽雨軒」閣外,這小院滿目的翠竹遮日,讓人身上
頓感清爽。隔正廳老遠就聽曾姨娘和她貼身小丫頭戲谑的聊著:

  「呦~ !小姐這畫得是誰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爺吧?莫不是…
…」

  「梅兒不許貧嘴,仔細讓老爺聽了去,又要抽你的鞭子。」

  「且~ ,就算無事,老爺就饒了我了?上次老爺來宿,小姐挨不得了,還不
是我……」

  「還多嘴?越來越沒規矩了。我都畫了這大半日了,茶也不知端來,小心我
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紅堂「回話。」

  「別,別,我的好小姐,二奶奶,梅兒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倒茶來。柳姑
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沒命服侍您了,您還是積點德吧。」

  說著,只見個身形尚小的丫頭推門就往外跑,正跟門外傾聽的栾云橋撞個滿
懷。見是沖撞了大管家,小丫頭嚇得花容變色,趕忙跪下,剛欲開口賠罪。

  栾二示意她不用作聲,擺手讓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會。

  梅兒看著大管家頭也不回的進了廳內,不由得幾分奇怪,只得出去沏茶。

  進得房來,只見連頂的書架旁桌案上宣紙丹青,擺了一大桌子。二姨娘曾婉
兒小巧豐潤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著鎮紙,一手提著畫筆,尋思片
刻,又在畫布上修飾上幾筆,頗爲認真。

  佳人作畫,動作優雅,合著窗外郁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畫圖。

  栾二也不驚動她,悄聲悄腳的來到她身后,只見婉兒畫得正是這「聽雨閣」
的竹林,只是的當中人物,書生打扮,黑衣挂玉,長發短髯,手托書卷,踱步園
中,氣質冷漠,卻不是他栾云橋又是何人。

  栾二看得心中一驚,自己平常和這二姨娘曾婉兒關系平常,交談接觸甚少,
說不上什麽情分。卻不曾想她會在此偷繪自己的畫像。此事如若讓何金虎知曉,
即便無事,也未免讓老爺心中不痛快,憑空生些麻煩。

  栾云橋想到此處下定決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這事遮掩過去。

  想罷擡手就在此女豐潤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曾婉兒吃了一驚,還道是梅兒回來跟她胡鬧。嗔怪的回頭,發現卻是她畫中
的栾大管家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后,一時驚呆了,反應過來時又臊了個滿面通紅。

  「原來是大管家,嚇了妾身一跳。不知栾二爺來此有何事找妾身。」

  婉兒想著自己偷繪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剛才其輕浮的舉動,
有些不知怎麽說話。

  「是我,也沒別的事,隨便過來看看。不成想擾了姨娘作畫的雅興,想來老
爺也跟姨娘說過了,萬不至于怪罪栾某的。」

  曾婉兒不成想栾大管家見面就提何金虎所說之事,當即臉上更紅了,仿似熟
透的桃子。尴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過是個姨娘,又不是什麽黃花閨女了。原想
著自己論姿色,不及四娘高翠蘭,論風騷不及三娘林雪娥,論端莊大方,更與大
夫人蕭玉娘無法比擬。不想栾管家第一個便尋到她這里來,只得低頭羞道:

  「既然是老爺的意思,賤妾怎敢不從。更何況……奴家心意……,栾二爺如
今也撞見了。待奴家畫完了這幅畫,自會沐浴干淨,再去管家那里伺候……」

  說到后面已是聲若蚊蠅,羞不可當。

  「呵呵」栾云橋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兒臀上撫去,道:

  「又何必另選時辰,這里無人,不是剛好你我玩樂?」

  曾婉兒連忙擡手推拒,躲閃身子著道:

  「管家不可,這里……這里是婉兒繪畫的畫室,一會兒梅兒回來撞見……卻
如何是好?」

  栾云橋臉色瞬間陰了下來,用他慣有的冷酷的目光盯著女人,冷冷的道:

  「老爺的話,二姨娘沒有忘記吧?怕梅兒撞見?……平常老爺弄你,背著這
丫頭麽?」

  說著,一把拉過滿面怯色的婦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彈性的屁股上,撫弄個不
停。

  曾婉兒知道大管家並不好惹,卻沒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
狎玩自己,雖再不敢躲閃,但心中一酸,清淚暗落,忍辱道:

  「這青天白日的,栾二爺何苦如此作踐與我?待我畫了這畫,再伺候栾二爺
不成麽?」

  「那也要看爺高興。不過說你這幅畫到也看得過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
足。既然是畫我,爲何不把你也加在畫中。」

  曾婉兒忍受著男人在身后臀上的輕薄,盡管隔著繡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單
薄,只感覺與裸著臀也無十分區別。正沒奈何間,聽得栾二如此說話,不由回頭
疑惑的看著栾云橋。

  要知道,她一屆女流,偷繪男人畫像已經是不爲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
影隨形的繪在畫上,變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論何人見了,都是傷風敗俗,比
她真人春宮也差不了多少。此畫自此就再無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來也是提心
吊膽。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當場把她打死也無人會來替她辯說半句的。

  栾云橋見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曾婉兒聽得,臉色大變道:

  「不可……萬萬不可……妾身畫不出那春宮玩意……栾二爺你要玩弄賤妾也
就罷了,如何還要畫將出來……難道……難道栾二爺真的如此輕賤我的麽?」

                「哼」

  栾云橋冷哼一聲,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著道:

  「你就是個賤人,不過是陪爺玩樂的母狗。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
畫,你就乖乖的畫出來,莫非你還想去柳紅的」落紅堂「走一遭才肯聽話麽?」

  聽到「落紅堂」三個字,曾婉兒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嚇得抖成一團。她知道
這位管家說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己發落到「落紅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沒
臉活了。可是就依著栾二所說,把自己如此沒臉的樣子在畫上,卻如何使得?

  正猶豫間,身后的男人卻沒了耐性。婦人只感到栾云橋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
腰身,一手扯斷系腰的帶子,接著繡裙掀起,身后一涼,亵褲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這樣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這還是她曾婉兒第一次把身子讓何老爺之外的男人看到,盡管用力掙扎,但
她一纖纖女子哪里來的力氣扭得過身后的男人,掙扎半晌,只得聽憑男人施爲。

  曾婉兒還道栾二急著作那男女之事,卻感覺自己屁股上一陣熱辣的疼痛,狠
狠挨了栾管家一巴掌。

  疼痛還在其次,羞辱卻讓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里又
不敢叫嚷,惹得別人來見了,再哪還有臉作人?只得求饒道:

  「栾二爺,莫要打賤妾了……饒了賤妾這遭吧。」

  「還不照爺的意思,把你這母狗樣自畫上去?」

  「……」

  見曾婉兒不應,栾二便又在婦人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兩巴掌。

  這情景曾婉兒其實並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興致上來時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爺並夫君,就算非禮也在五倫之內。可如今這男人不過是個
管家,真當像老爺一樣淩辱自己,曾婉兒怎肯甘心。不由得雙手死死扣住面前的
桌沿,任憑栾二辣手摧花,只死挨著不肯作聲。

  打得幾掌,栾二見婦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罵道:

  「我卻忘了,你經過老爺調教,也不怕這個。但落到我手里,怕不是這般容
易混過。」

  說著,擡手從案上的筆架上拿過一支畫筆提斗,也不管羊毫狼毫,分開女人
的兩瓣臀肉,只在那粉嫩花唇上狠恨掃了一筆。

  「啊……!」婉兒一聲慘叫,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觸都讓女人戰栗不已,
如何受得這畫筆掃弄。

  栾二見女人吃痛,菊花緊縮,花唇漸漸充血,也覺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
用筆鋒挑開花唇,露出那陰秘之處紅潤的肉孔,用力捅了進去。

  婉兒何曾受過這個。那畫筆提斗原是用來渲染圖畫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
又未經潤筆的水泡過,直楞楞又韌又硬,根根毫毛挺立著,強插入女人那花間秘
道,里面的嫩肉如何吃得消?女人只覺得畫筆扎在里面,痛麻酸癢,說不出是種
什麽樣的滋味。頓時渾身香汗,無法忍耐。

  栾二也是從未如此弄過婦人,覺得有趣,見婦人反映如此強烈,之把那粗大
的畫筆拔出插入,弄個不停。

  只插得幾回那曾婉兒就再顧不得忍氣吞聲,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饒:

  「啊……!!!栾二爺……饒了賤妾吧……!痛殺妾身了……我畫……啊…
…!什麽我都畫……莫要再捅進去了……啊……賤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饒
命啊……!……」

  聽婦人叫得淒慘,栾兒才停下手來,道:

  「知道爺得厲害了?以后還敢頂嘴麽?」

  「賤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爺可憐。」

  「哼,還不快畫,畫好之前,這畫筆就這麽插在你下面好了。」

  「是。」

  曾婉兒只感到雙腿陰處,刺痛難當,又酸又癢,臀部更不敢回收,否則就會
牽動陰內筆毫刮刺。又加上栾云橋大手把按著腰身,只得撅著翹臀。一手按住桌
案,一手再拿起畫毫,潤著墨。在畫布上飛快的勾勒起來。

  栾云橋站在一旁觀賞,此女確實畫工了得。寥寥幾筆已然在圖上自己身旁空
白處勾勒出一個跪趴著的赤裸女體,四肢著地,真仿佛母狗一般。

  曾婉兒吞著淚水,含羞忍辱,一筆筆勾勒出畫上自己豐滿的胸部線條。稍有
怠慢猶豫,栾云橋便把那插在陰秘處的巨筆捅弄幾下,折磨得女人哭叫個不停。

  慢慢的,按照栾二的吩咐,曾婉兒把畫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繪得玉臀高舉,雙
乳低垂,低眉順眼,滿面含春的趴伏在大管家腳前。

  末了,又在圖中自己的雪頸上加了一條鎖鏈,一端直入在栾云橋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風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春宮。看得栾云橋卻是大爲滿意,不
禁欲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兒臀中畫筆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
白的屁股。

  曾婉兒知道自己早晚難逃此事,還須哄得他高興,無奈乖乖舉起玉臀,又伸
手到身后把男人滾燙堅硬的陽物抵在還酸痛不已的花陰處。

  「畫得不錯,你早這般聽話,何必受這痛苦。一面挨肏,一面賞畫不是很好
嗎?」


  說罷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覺女人陰內柔軟濕潤,緊湊舒服,不由放松動
作,大力抽送。

  曾婉兒只在肉棍捅入時,「啊」了一聲。之后便不作聲,伏在桌案上一下一
下的挨著,生怕這身后的大管家不高興,又想出什麽折磨人的懲罰。栾云橋感到
懷中女人溫潤柔順,嬌小可人,捅弄之間力氣大了,也只敢悶哼一聲,陰內略收
一下,讓自己舒爽不已。

  「以后記得,把爺怎麽肏干你的情景都畫下來,仔細收著。不要覺得委屈,
莫說你,就連玉娘也少不了爺的調教。到時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畫好。」


  「是,賤奴聽憑爺的吩咐。」

  曾婉兒聽到蕭玉娘也要如自己這般,真當有些詫異。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
地位如此尊貴,即便老爺也要禮讓三分,難道也……

  正思量間,梅兒端著茶盤推門而入。

  見到眼前景象,嚇得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自己服侍的二姨娘上身衣物完好端莊,下半身繡裙被褪到腳面,高撅著
雪白的屁股,雙手扶著桌案,面前就放著畫卷,流著眼淚,一下一下的被肏得晃
動不已。

  而平素冷漠嚇人的大管家,裸著下身,一手扯住姨娘高卷的云髻,一手握著
女人的細腰,把個粗大的雞巴狠狠得插入小姐撅起的屁股中,捅弄個不停,只干
得花唇外翻,津水直流。小腹撞得身前女人的臀肉滾浪,啪啪作響。

  自己離開一頓飯的工夫,房里竟然變成如此情景。就是老爺也不曾如此白晝
宣淫,欺侮小姐。莫不是管家性起,強暴自家主母,偏偏小姐卻又忍淚吞聲,乖
乖承受。

  這小妮子一時不知所措,只是啞聲道:「大管家……你……」

  「我什麽我?沒規沒矩的丫頭,沒見過老爺弄你家姨娘麽?你正好去柳紅那
里,就說我的話,取一副,不,兩副調教母狗的家事來。」說著在曾婉兒的屁股
上又粗魯的聳動兩下,直搞得婦人嬌喘不已,接著道:

  「你家主母有心都畫出來了,怎麽也不好叫她失望,是吧?」

  梅兒才發現二姨娘畫的素雅的畫卷被已改成調教的春宮,羞得是面紅耳赤,
又聽栾二吩咐取兩副家事兒,這里除了自己和二姨娘再沒旁人,顯示要自己也陪
侍進來。卻不敢反抗,只得期期艾艾的答聲是,放下茶盤,飛也似的跑出院門。

  栾二擡起手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有拍了一巴掌,問道:

  「怎麽樣,在下人面前挨肏刺激吧?要不要我把幾院的下人都叫來,看他們
的二姨娘是怎麽伺候爺的?」

  「不要…………千萬別叫人來……婉兒一定好好伺候爺舒服……只要別叫外
人來……爺想怎麽著就怎麽著……」曾婉兒乖巧得扭動著翹臀,配合著男人的動
作討饒的說。

  半個時辰后,「聽雨軒」院內,竹林中。

  兩個嬌小的女人一絲不挂,跪趴在地上,高撅著屁股,艱難的爬著。正是二
姨娘曾婉兒主仆二女。

  二女現在脖頸下多了一副鎖鏈,就連梅兒胸前剛剛隆起的花苞上都夾了一副
金色的乳夾。鎖鏈的盡頭當然都攥在大管家栾云橋手中,而栾二另一只手中正揮
舞著一條竹鞭,驅趕著一個成熟一個稚嫩的軀體快速爬著。

  梅兒年少但畢竟伺候人慣了,可憐曾婉兒自幼也是嬌生慣養,大門不出,二
門少邁,即便后來家事衰落,也從沒少人陪侍著。幾時曾這般狗一樣的被人虐
待,何況如此赤身裸體,連羞帶累,盡管竹林地上落滿了厚厚一層竹葉,也早已
疲憊難行。

  栾云橋卻知道若不能讓此女徹底臣服,很難改掉其自小養成的小姐脾性。見
曾婉兒停滯不前,猛扯動手中鎖鏈,把此女拖將過來,在她雪白滾圓的香臀玉腿
上狠狠抽打起來。

  只兩鞭,白嫩的臀肉上就泛起兩條刺目的血痕,隨后就腫脹起來,形成兩條
可怕的肉膦。曾婉兒兩聲慘叫,卻又不敢躲閃,痛得嬌軀戰栗,忍不住雙腿間小
解緩緩流出。

  「爺~ !求你別打小姐了。小姐身子弱,前面又讓爺干得狠了,瞧在小姐仔
細伺候的份上,就饒了她吧。要打就打梅兒吧。」旁邊丫頭見栾二舉鞭又要打,
連忙爬過來,用白嫩的身子擋在曾婉兒身上,替主子挨了兩鞭。

  「放肆的母狗,還敢在我面前放尿。看爺怎麽收拾你。」栾云橋拉過曾婉兒,
在女人身上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主仆二女吃不住鞭打,又不敢閃躲,只有可憐的跪地磕頭求饒。

  「讓我饒了你家小姐也可以,她竟然敢在我面前小解,你就去替她舔干淨,
否則一會兒讓爺怎麽玩?」曾婉兒聽見要梅兒舔她的尿水,連忙磕頭求饒道:

  「爺,梅兒還是個孩子,都是賤母狗不好,沒忍住。賤母狗再不敢了,您就
放過她吧。」

  「啪~ !」栾云橋回應她的是狠狠得一記耳光。

  只打得曾婉兒伏地痛哭。

  「爺,別再打了,我舔就是。」梅兒擦著眼淚,慢慢爬過去,伏下頭去,分
開曾婉兒的玉腿。小舌輕吐,一點點把女人排泄出來的尿水舔干淨。曾婉兒雖然
挨了打,但在梅兒舔到她雙腿間的秘處時,又羞又癢,在柔軟幼稚的女孩的香舌
舔弄下,沒多久就雙腿痙攣,花徑中有淫水溢出。

  「還裝自己不是騷貨,舔這幾下就發浪了。還不到那邊竹下撅好,爺要肏你
們的菊花。」

  幾句話說得曾婉兒真是無地自容,只得放下臉面,和梅兒一起爬到旁邊一排
密竹下面,以頭觸地,雙手伸到臀厚,用力掰開臀肉,露出后庭菊花。

  曾婉兒后庭已被何金虎用過多次,淺褐色的菊紋配上雪白的肌膚顯得格外引
人,而梅兒還小菊肛還未破過,小小的肉孔粉嫩嫩的可愛至極。

  栾云橋二話不說,把個泛著紅筋的陽物頂在梅兒的小菊肛上,龜頭用力緩緩
捅了進去。只見小小肉孔被撐得漲了一圈,上面的菊紋綻開破裂。幾滴鮮血沿著
屁股滑落到稚嫩的花房上。

  梅兒發出像掐小鳥一樣的尖嚎,小身體痙攣著,痛苦的扭曲著。

  「痛……痛死了……啊……爺饒了梅兒吧……梅兒痛……」

  栾二那里理會,不管不顧得只抽插了幾下,小妮子后庭血流不止。

  曾婉兒見梅兒實在受不得了,求道:「爺,梅兒后庭剛破瓜,抗不住爺的鞭
撻,難道爺還真想要她的小命兒嗎?還是讓賤母狗伺候爺吧。母狗的菊花好久沒
被人碰了,老爺調教過的,剛好給爺快活。」說著把玉臀高舉,口中淫聲不斷。

  栾云橋見她叫得銷魂,放了小丫頭。雙手牢牢把住曾婉兒的屁股,用力向后
庭插了進去。果然曾婉兒的菊肛柔軟細致,插入后女人又緊縮肛肉,讓男人感覺
陣陣禁箍得快感。不由大動起來,一面欣賞著女人的后門吞吐著自己的陽物,邊
肏邊問。

  「你這母狗后庭倒也別致,老爺是怎麽調教你的?說來聽聽。」

  「老爺自破了母狗菊花以后,曾用大顆的珠子串起來教奴家自己吞吐。后來
又用了不知多少芭蕉,捅在菊肛里,讓奴家練著夾斷。」

  「老爺是用什麽給你灌洗的菊花?」

  「回爺的話,老爺用得和爺一樣,西域的葡萄酒。」

  「我道你這母狗后庭怎麽收放自如呢,再夾幾下,爺要放水了。」

  曾婉兒連忙吸氣收肛,園臀輕搖,讓男人的陽物在菊肛里面慢慢的摩擦。

  栾云橋舒服得一陣戰抖,猛抽猛插十幾下之后,突然拔將出來,擡高婦人的
雪臀猛的插入下陰,死死頂住花心。把個整整數波精華噴灑在女人深處。

  曾婉兒一邊承受著滾燙的精液,一邊忙道:「謝爺的雨露澆灌,謝爺寵幸婉
兒。」

  噴灑結束后,栾云橋把曾婉兒抱在懷里,親吻,撫摸著女人戰抖的身子。對
縮在一旁的梅兒吩咐道:「你們奶奶伺候得不錯,去跟李管事說,打今天起,二
姨娘的月例銀子,胭脂水粉首飾吃用等待遇跟大夫人一樣。你再去柳紅那兒跑一
趟,叫她再撥五個懂事的丫頭過來,伺候你們主仆,以后你也不用再作這些粗活
了。就說我的話,你們主子,除了爺和老爺誰敢碰倒一根汗毛我都讓她跪著扶起
來。」梅兒聽了,心中一喜,連忙起身稱謝。

  栾二見梅兒還痛得緊咬嘴唇,便命小丫頭轉過身去,掰開小屁股,檢查了尚
在隱隱流血的菊肛,道:「不打緊的,你家奶奶那里肯定有藥,回去塗上就沒事
了。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從今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記得你外面還有個哥哥
是吧。」「是,奴婢是有個哥哥,現在家種田。」「回頭稍個信,叫他進來管個
莊子吧。」說罷看也不看不斷磕頭謝恩的小丫頭,起身離開了「聽雨軒」。

                ——

  晌午,三姨娘林雪娥的閨房內。

  栾大管家正大馬金刀的躺靠在長椅上,身旁站著兩個妙齡女子,赤裸著身子
端著果盤,將剝開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栾二的雙手在兩個女人身上遊走著,不
時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間摳弄幾下,掐上一把,惹來女人幾聲嬌嗔。身后還站著
一個丫鬟敞開著上身,用一對豐滿的奶子給他做著推拿。

  栾二的下半身,正騎著一個梳妝整齊的美豔少婦,也是敞著衣裙,半趴著身
子,用一對豪乳在栾云橋的胸口磨蹭。嘴里淫叫著,下半身劈著白嫩嫩的大腿,
把男人的陽物吞入濕潤柔嫩的女陰中,上下不停,賣力的套弄著。弄得頭上珠翠
相碰一陣陣的亂響。

  唯一不同的是,少婦身后還站著一個三十許年紀的半裸婦人,手里倒拿著一
支雞毛撣子,時不時在少婦肥白的屁股上抽上一記。少婦雖然每次挨打,都痛得
直咬牙,但仍然猶若不覺得更加賣力套動。

  不僅如此,少婦還陪著笑臉晃動著大奶子,邊套弄邊道:「主子要打月娥,
親自動手打就是,何必讓下人們代勞,這……這成什麽樣子?」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美婦臉上,留下淡淡幾個指印。

  美婦人粉白的臉上有幾分笑不出來了。

  「啪~ !」又是一記耳光,比方才一記還要響亮。

  女人強撐得笑臉再也維系不下去,「哇~ 」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敢哭,你伺候老爺時也敢把這副哭喪的嘴臉拿出來麽?」栾二惡狠狠得
罵道。

  美婦人立刻收了聲,小聲回道:

  「月娥謝主子掌嘴,賤妾該打。」

  「啪~ !」又是一記。

  「什麽賤妾,在爺面前,你就是個臭婊子。說~ !爺爲什麽打你?」

  「是,我就是個臭婊子。臭婊子剛在半柱香里沒能給主子弄出精兒來,所以
主子才讓人打婊子的屁股,讓婊子記住自己的身份。」

  「不錯,伺候爺快活是你的本分,半柱香了都不能讓爺爽出來,你還有什麽
用?你說。你是不是該打。「」是,月娥該打。「三姨娘林月娥順著栾云橋的話
奉承著,下身更是賣力,每次都把肥厚的玉臀擡到男人的陽物露出龜頭,才用力
坐下,還要猛收陰處,夾弄研磨。

  可惜美婦的討好,栾二仿佛並不領情,又問道:

  「我怎麽聽老爺說,你喜歡挨打,是麽?」「這……」林月娥再厚臉皮也不
好承認自己犯賤到這個地步。實際上爲了何金虎能經常到她這里來,某次床笫見
曾舔著臉表示自己喜歡挨老爺的鞭子。

  這麽講是爲了博得老爺歡心,完全是強撐的。沒想到這閨房秘話老爺也不曾
瞞著這大管家。事到如今林月娥只能苦水自臀,點頭應是道:「是的,只要是爺
們賞的,小婊子都是喜歡的。」

  「既然如此,那好,打明天起,每天起床后都到我那里,找孫家的抽你二十
撣子,直到你懷上身子爲止。」

  「啊???這……」

  「怎麽?你不樂意??」

  「樂意樂意,小婊子怎敢不聽爺的吩咐。」

  說罷,更加用力套弄,生怕這位殘酷的大管家再多加些什麽刑罰。

  突然栾云橋擡起腿,沖著抽打美婦的女人就是一腳,責罵道:「你在給她撣
灰嗎?舍不得你們家奶奶是不是??」

  林月娥見到趕忙回頭罵道:「李媽媽,還不快用力打?再有半柱香,主子快
活不出來,我們都要」落紅堂「發落了。你要害死我麽?」

  身后的仆婦哪敢多言,只得高舉手中撣子,用力抽了下去。

  這回竹棍制的撣子打在肉上聲音可不同了,下下著肉,啪啪作響。

  幾下林月娥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讓她下身一陣哆嗦。套弄間,
陰部跟著抽緊,夾得栾二爺不由跟著呻吟起來。

  但是爲了討男人歡心,林月娥一下一下挨著,盡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邊
一柱香就快燃盡,身下的男人的雞巴雖又粗硬了幾分。卻還是不見爆發的迹象。

  不由得急得眼淚直流。

  「換后庭吧。」「謝主子。」美婦人像聽見聖旨一樣,飛快拔出陰秘處的陽
物。輕咬銀牙,把粗硬的雞巴頂在菊肛處,用力坐了下去。好在陽物上沾了不少
自己的淫水,並沒有因爲潤滑撐破嫩肉。緩緩適應了兩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
底的套弄起來。

  片刻,林月娥知道栾兒是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臉,把酥胸在栾云橋身上磨蹭
著,求道:

  「好主子,您就把那精兒賞了我吧。哪怕是射在婊子嘴里也成啊。」

  栾云橋看她賣力巴結,才突然挺起身來,把個女人一雙細腿抗在肩上,陽物
重又插入陰穴中,吩咐聲,夾好了。

  十幾下狠肏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美婦花唇翻卷,雙腿緊繃。片刻之后,只
聽婦人如釋重負的喜道:

  「啊……!啊……!啊……!謝主子賞精兒。小婊子舒坦死了。」說著婦人
高舉得雙腿一陣微蹬,跟著泄了身子。

  栾二站起身來,旁邊女孩子急忙跪過來,小嘴輕張,把陽物含入,輕輕的舔
舐干淨。然后,又小心的服侍管家穿好衣裳。

  栾二整理好衣帶,瞥見美婦還是高舉著雙腿,不肯起來,不由冷哼一聲,頭
也不回的離開了房內。

  午后,何家花園內。

  一群丫鬟仆婦圍繞在花園陽亭中肅立無聲,一個個呆若木雞。

  只聽得旁邊樹林中他們的主母張翠蘭陣陣淫叫著,時高是低。卻沒一個人敢
過去看一眼,只當是耳旁風,一動不動,聽若未聞。

  樹林內,張翠蘭雙手扶著一棵巨樹,撅著白花花的屁股,栾二站在身后一手
扯著婦人的秀發,一手捏著婦人的乳房,碩大的陽具插在菊花穴中,不緊不慢的
捅弄著。

  婦人在栾二的勒令下,一聲高一聲低的淫叫著。兩邊跪著伺候的兩個小丫頭
一動不敢動的用手掰著四姨娘的臀瓣,只有偶爾在栾大管家拔出陽物時,才把頭
湊過去,讓管家在她們的小嘴中捅弄幾下。然后繼續看著自家的主母被管家肛奸
……

  又是黃昏,西風樓上,栾云橋聽完了幾位二管家例行的回事,點點頭示意讓
他們散了。

  兩個小丫鬟螢兒和繡兒,乖巧的給他捏著肩。

  栾云橋咽了口苦澀的茶,沒人知道他的下身陽物還是堅硬的挺立著。從清晨
服用的那顆「長春丹」竟然如此的霸道。每次弄完婦人只會稍減體內欲火,只消
個把時辰就又會讓他心火重燃。

  而今天他已經是三四次的玩弄了何家園里的女人。好在那丹藥並沒有讓他有
絲毫的腰酸迹象,可見其煉制時是花費了多少珍貴的材料。

  剛才,跟著何金虎出去的管事回來報信說,老爺去省城召會道台了。明日才
得回府,家里的事讓管家看著料理。這是自奉旨回鄉后何老爺第一次夜不歸宿。

  想來是事出緊急,但何老爺如此結交當地權貴,真能對其圖謀有些幫助麽?

  月升,「淩玉堂」內何府一家人正在用著晚飯。

  盡管老爺不在,幾房夫人還是按照規矩在大堂內和大管家一起用飯。

  夫人蕭玉娘面色和藹,跟幾位姨娘邊吃邊聊著家常和出去采買的丫頭帶回來
的新鮮事。二姨娘曾婉兒若無其事,向往常一樣對栾大管家禮貌有加,就仿佛早
晨竹林里的「母狗」跟她根本是兩個存在。四姨娘張翠蘭多少有些不自然,進得
堂來除了問候見禮,一句話也沒敢跟栾云橋多說。怯生生的躲在一旁聽蕭玉娘說
話,許是白日里栾二弄得狠了,坐在錦座上時不時挪動下身子,簇下眉頭。

  唯有那三姨娘林月娥,緊挨著栾云橋座位,擠眉弄眼,搔首弄姿,在栾二面
前,又說又笑,獻茶送水,大獻殷勤。仿佛生恐堂內衆人不知道她和栾大管家有
了一腿。

  栾云橋裝作不明白,依然在管家下人面前對她彬彬有禮。偷眼在大家沒注意
的時候,在此女翹臀上狠狠掐了一記。

  誰想到這騷婦誇張的大叫了出來,並嬌癡的撒嬌問:「大管家你掐人家作什
麽?」


  弄得堂內人一陣肅靜。

  栾云橋冷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三姨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句語帶雙關的冷言冷語才讓這騷婦安靜了片刻,但也僅僅是片刻過后,此
女又送來秋波,一副不馴服晚上再戰的神態。弄得身后的奶媽丫鬟都有幾分看不
下去,暗暗咳嗽提醒她夫人還在場。

  總之這頓晚飯吃得是尴尬異常,唯有蕭玉娘面不改色,對林月娥的放浪形骸
視若無睹,既不關注也不責備,一副大家風范。

  飯畢,衆人皆回房休息,栾云橋新收了孫家的母女,自回房發泄不提。

  一連幾天,何金虎都早出晚歸或不歸。只是見其臉露喜色,想是事情準備得
極爲順利。

  每天回府不但給衆房夫人帶有禮物,就連栾二爺是得了不少賞賜。

  私下里,何金虎更是對曾婉兒的「栾式春宮」大加贊賞,跟栾云橋商量著何
時一起調教這江南的小家碧玉。只可惜時間緊迫,何老爺每日繁忙,無暇有此豔
事。

  幾房夫人也都慢慢適應栾二爺的脾氣,這位大管家盡管手段有甚于何金虎,
但並不刻薄寡恩。漸漸的無論何時何地,幾位夫人也都肯像伺候老爺一樣,任其
鞭撻虐待,侮辱耍弄。

  尤其三娘林月娥,更是風騷賣盡,一次竟逼迫著手下三十幾名頗有姿色的丫
頭仆婦跟她一起,關起門來,脫一絲不挂,作那風月娼院模樣。彈歌賣笑,撫乳
搖臀,任栾云橋采摘。林月娥自己更是對那些未經人事小丫鬟肆意欺壓淩辱,懲
罰狎玩,給栾二爺觀看。

  每日清晨到西風閣挨打時,偏偏叫得半個府里都聽得到。恨得栾云橋拿她繡
鞋將嘴堵起,這女人又媚眼如絲,逆來順受。直挑逗得幾次栾二火起,將之肏弄
得暈死幾次,才算罷了。

  滿園紅杏栾云橋可算皆有采摘,唯一沒染指的只有大夫人蕭玉娘。因爲在他
心目中,這位女子不但溫柔賢惠,知書達理,而且親切異常,爲人善良,無論對
下人,對姐妹都是菩薩心腸,無論誰有過失,都在老爺和栾二爺面前極力講情解
勸,自身又作得端正,從不留短處在人手里。這樣一位主母,讓人可親可敬,就
像水榭里的荷花一樣,可遠觀而不可亵玩。

               ————

  就這樣,半個月很快過去了,何家鎮逐漸走入了初秋。

  何金虎終于在姐姐何三娘另一封家書的催促下,率何家幾位管事匆忙得趕赴
京城。

  臨行前與栾二促膝密語,托付其照看家小,如有什麽風吹草動,當速速逃離
此地,以免株連整族,保存何家香火。栾二不免勸慰一番,也提醒老爺官場權利
角逐,要小心謹慎,不可貿然行事。

  何金虎也只是長歎一聲,沒再多說什麽。

  何金虎走后,蕭玉娘自诩婦道人家,並不出來管事,栾二便已然成爲整個何
家大院的「大老爺」,上下事物,生殺予奪,一言而定,園中衆女更是服服帖帖
小心伺候。

  這一日,入夜,栾云橋回到自己的西風閣。

  孫家的母女早脫光了身子,跪伏在屋內等候侍奉他入寢。栾云橋便命螢兒跪
在他身前含了,自己取過一本書來讀。滿想著等欲望上來,好好弄一下她母女。

  這時偏聽得院外有人扣門。

  問了幾句,竟然是蕭玉娘的貼身丫鬟喚他去佛堂有事相商。

  栾云橋只得又穿帶齊整,隨丫頭來到佛堂。

  蕭玉娘心存仁善,早晚禮佛,常宿佛堂,是何家上下都知曉的事。栾二也不
曉得這夜半時分大夫人把自己喚去所爲何事。

  進得佛堂,小丫鬟便悄悄掩了房門退了下去。

  只見得靜靜的佛堂里,幾盞長明油燈閃亮,蕭玉娘窈窕的身姿靜靜坐在蒲團
上,一身淄衣,長發輕挽,默誦著一卷經書。

  栾二不便驚擾,只得靜靜站在玉人身后默默等候。

  半晌,玉娘一卷經書讀完,燃了三柱香,虔誠跪拜,然后慢慢轉過身來。

  栾二看玉娘面如滿玉,黛眉輕蹙,唇紅如朱,未施半點煙粉,但眼波清澈透
明,卻也天生動人。

  只看得片刻,二人不由得幾分尴尬。

  「不知夫人如此深夜還未休息,將栾二喚來有何吩咐?」栾云橋面色一紅,
低頭首先開口道。

  「有勞管家在此久候小婦人禮佛了。今晚我拜佛正是向佛祖忏悔。」

  「哦?夫人虔心向佛不知還要忏悔何來?」「我雖虔心,但終究是俗人,免
不了情仇愛欲,管家跟我到后堂來吧。」

  說罷,轉身就離開佛堂,推門向后堂走去。

  看著蕭玉娘恬靜的背影,柔順的身材,栾二不僅歎到何金虎當真好福氣。

  穿過一個清淨的小院,進得門來,栾二發現屋內陳設簡朴清爽,已是不妥,
這間他從未進過的佛堂后房想是夫人的寢室。

  正沒奈何間,聽玉娘轉身平靜的看著栾二,開口道:

  「栾二爺可是覺得玉娘生得醜陋,不堪伺候枕席麽?」

  栾云橋心下一動,他當然明白蕭玉娘雖然裝著不知,其實自己和幾房姨娘所
做勾當不可能背著她的。難道蕭玉娘因此而不滿要自薦枕席?這也是何金虎原本
題中應有之義。只得老實答道:「夫人何出此言,栾二受老爺重托,作此借種求
子之事,也是出于無奈。夫人端莊賢淑,美貌動人,在栾二心中驚爲天人,安敢
嫌棄夫人。」

  「既然如此,爲何栾二爺只動那幾房姨娘卻不來動小婦人?莫非賤妾連那幾
房姨娘也不如麽?」說著蕭月娘說著兩行清淚隨臉頰滾落,令人我見猶憐。

  「夫人切莫誤會,只是栾二敬重夫人人品貴重,人格高貴,生不得半分情欲
之心。所以才……」

  「栾二爺與我那幾位姐妹所作,賤妾雖未旁觀也知道一二。你的意思是,要
小婦人作那淫賤婦人之態,才能得二爺的垂青是麽?」「這……當然不是,老爺
也曾特意叮囑過與夫人只可交媾,不可亵渎。」

  「所以栾二爺也認爲小婦人是正經夫人,玩弄起來不得盡興是麽?」「這…
…」

  栾云橋其實有幾分這種感覺,但更多的是在此女人面前自慚形穢,興不起那
淫欲之念。

  「那小婦人就告訴栾二爺一件連老爺也不甚清楚的秘密。」「哦?夫人請講
不妨,我栾二雖不是什麽聖人,但也絕不會學尋常婦人亂嚼舌頭。」

  「你可知道老爺已經四五年都未碰過我了?而即便是新婚時候老爺對妾身也
是相敬如賓,禮遇有加。」

  「這……也不是壞事,說明老爺心中也很看重夫人。」

  「不是壞事?但他對別的女人小妾卻辣手摧花,猥亵虐玩。在我面前卻偏偏
提也不肯提起,玉娘令爺們這般可怕麽?」

  「這又有何不妥?男人娶妻爲賢,娶妾爲欲,也是自古常情。」

  「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禮,我又哪有臉提那些下賤勾當。但是你可
知道我就是爲此從沒又得到過閨房快樂。這種男女正當周公之理,對于我卻味同
嚼蠟,絲毫樂趣也不存在。我是多麽希望哪次老爺吃醉了酒把我當作林月娥,哪
怕只是當做曾婉兒也好,肆意狎玩,隨意責打……哪怕有一次也好。只可惜他太
怕我了,無論喝得多醉,見了我也馬上清醒,從未在我身上施爲過……我本以爲
今生就是這個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后裝作一個安分娴熟的夫人就好了。可是上天
垂憐,老爺要借栾二爺留子,難道栾二爺就不肯給妾身一次痛快的閨房之樂嗎?」

  栾云橋聽完臉色一變,吃驚得問道:「夫人……你……」

  只見玉娘輕解羅裳,褪去衣裙,赤身裸體,慢慢在栾云橋腳下跪倒,磕頭,
口稱:

  「賤奴——玉娘,恭請主子,老爺肆意調教,無需顧忌。」說著緊爬兩步,
將玉頰貼在栾二小腿上輕輕的磨蹭,同時玉臀高舉,輕輕一晃盡得滿室春色。

  栾云橋幾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蕭玉娘。

  「夫人如此自賤身份,當真的是喜好此道?」

  玉娘也不多言,只把床前白紗簾子高高捥起,只見床上擺放了鞭子,板子,
白绫,乳夾,蠟燭,檀木的假陽具……一應性虐器物。

  「這些都是老爺所賜?」「不,老爺從未對我無禮過,這些東西都是我私下
向柳紅討要的。」

  栾云橋無奈的歎息一聲,這何府里上下無論女孩人婦,身份高低,爲討好老
爺和他,忍辱含羞,曲意逢迎,還時常被虐玩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暗地里不
知道掉了多少血淚。而這位地位高貴的大太太,卻是天生得被虐的性子。可憐在
人前還要裝出溫良賢淑,不得暢快。

  這老天,到底與人世開得什麽玩笑。

  「既然夫人如此下賤淫蕩,自甘墮落,栾二說不得要代老爺管教一番了。傻
站在那里作什麽,還不跪好?」

  栾二本來對何金虎這番安排,唯有蕭玉娘失去貞節一件,頗爲不忍。如今看
來,正中下懷,再無顧忌。

  蕭玉娘趕忙過來,雙腿微分,露出郁郁蔥蔥茂密體毛與身下倆瓣可愛花唇。

  雙膝跪倒,低頭涵胸,雙手背后,那份謙卑就似最低等的奴仆,往日端莊大
方模樣一掃而飛。

  栾二手持皮鞭,將玉娘臉頰挑起,探究般的注視著玉娘美麗的雙眼。美貌還
是那般美貌,溫雅還是那份溫雅,只是這人心向背,確實不知從何說起。直瞧得
婦人心怯,緊閉雙眼,呼吸急促。

  「你這淫婦,何時變得如此下賤,還不與我實說?」

  玉娘平了平氣息,方欲答話,便聽栾二又喝道:「看你那下賤的樣子,先掌
嘴十下,再來回話。」

  「是。主子。」蕭玉娘仿似下定了決心,聽命的輕擡玉手,向自己臉上狠狠
掴去。

  「啪~ !」「啪~ !」「啪~ !」……

  一連十下,直打得粉白的臉蛋粉紅一片,更似雨潤桃花,嬌豔可人。打完,
只見玉娘嬌喘不疊,胸前酥乳起伏不已,兩點櫻桃已是悄人挺立。

  栾二見女人雙乳柔嫩,一把撚在手里,掐住乳頭用力捏玩。玉娘挺起胸口,
任男人掐弄,銀牙緊咬,默默承受,不肯作聲。

  「說吧。你爲何如此輕賤自己?」

  「回主子的話,自幼玉娘見母親懲罰那些犯錯的侍妾丫鬟便興奮異常。總是
幻想自己是被責打受罰的人。后來,奶母調教玉娘女工刺繡,彈琴讀書。也頗有
責罰,玉娘每次都是喜極而泣。有時……有時還故意犯錯,招惹奶母責打……不
知怎地,慢慢就……」

  「下賤的坯子,既然自幼就教導你知書禮儀,還不能收住你的淫性嗎?」說
著,栾兒擡手就在玉娘的豐臀上狠狠抽了一鞭。

  玉娘嬌哼了一聲,不但未躲,還把白潤的屁股翹了翹,回道:

  「是玉娘天生下賤,請大管家多多管教。」

  「你不僅下賤,還淫蕩,才挨了一下怎麽就濕了?」

  栾二探出手去,在女人胯下私處掏了一把。入手花唇濕潤,滑膩柔軟。玉娘
被栾二侵犯秘處,興奮得直抖,回話道:「玉娘就是天生得淫賤材兒,不挨打,
就全身酸癢。」「你這賤婦倒是生得一副好屁股,撅起來給爺瞧瞧,巴結好了,
爺就賞你一頓。」「是。」

  蕭玉娘緩緩起身,轉身趴好,高舉圓臀,雙腿張開,直把那下身秘處並后庭
菊花送到栾二面前,供男人賞玩。

  栾二慢慢的撫摸著玉娘的美臀,臀上細皮白肉,光滑彈手,白嫩嫩的肌膚上
連每個汗毛孔都看得出來。股縫里顔色不變,只有下體陰毛茂密,露出兩片小小
的花唇,已然濕潤異常。

  栾二一把拉住幾根毛發,略一用力,拔將下來。惹得玉娘嬌哼一聲,卻未敢
閃躲。男人又見玉娘下面生的好看,便把兩指並攏,探入肉穴中,感受腔中嫩肉
摩擦。

  「老爺日常可曾如此玩弄你的身子?」蕭玉娘聽栾二提起何金虎,更覺羞不
可當,回道:「老爺從不曾玩弄賤婦下身,每次都是急急插入,泄了身子便自睡
去。」

  「所以,你就因此欲求不滿,每日里淫思亂想,是不是?」「是。」

  「說吧,爺正在干什麽?」「主子正在把玩賤妾的屁股和小屄。」「怎麽流
了這麽多水?」「是賤妾發浪了。」

  「瞧你如此放蕩,有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弄你這淫賤身子?」「回爺的話,
賤婦雖淫蕩,但從未敢招蜂引蝶,作出出格的事來。」「沒作出格的事??那我
面前又是何人撅著屁股賣弄風騷?」

  「這……是玉娘見了栾二爺,春心動了,才故意發浪,讓二爺調教。主子,
你就賞奴一頓吧,奴都好久沒挨打了。」

  「賤貨。」栾云橋站起身來,手里皮鞭揮動,狠狠朝蕭玉娘肥白的屁股抽下
去。

  而女人就像感覺不到痛苦一樣,不但絲毫不躲,還發出甜膩舒爽的叫聲。

  「主子手真狠……打死玉娘了……打得玉娘舒坦。……賤妾好喜歡挨打…
…啊……痛死了……」

  栾二聽女人叫得淫蕩,把個木頭陽具扔到女人面前,吩咐她自己捅弄。

  蕭玉娘手捧木棒,撇回頭誘惑的看著栾云橋,輕吐香舌在上面舔弄了幾下。

  便把木棒伸到自己雙腿間,一聲呻吟,插弄了進去。隨著男人的鞭撻,用力
的抽送。

  「見你如此熟練,想是這些年,你就是用這個渡過得長夜???」「是的。
主子,求主子可憐玉娘,好好賞玉娘一個痛快?」

  「想求痛快?哪那麽容易,等爺玩夠了再說吧。」栾云橋從床上扯起丈二白
绫,抹肩頭攏二臂,將蕭玉娘捆綁起來,接著揚手一甩,吊在房梁之上。蕭玉娘
被白绫勒得伸乳展臀,一雙可愛小腳將將點在地上,不由得喘息著問道:

  「栾……栾二爺……你……你這是要作什麽呀??」

  「作什麽?爺作什麽,你個騷婦不得受著。」說著,栾二就在女人雙乳上狠
狠抽了一鞭。然后,取了兒臂粗的龍鳳蠟燭,借著油燈燃了,走近蕭玉娘身子,
抄起女人的一只小腳,細細的把玩。待手中燭淚開融,猛得朝女人身上一甩。

  玉娘一陣哆嗦,嬌吟不已。

  只見身上恰似瑞雪梅花,一串紅點印在身上。痛得雪白的肉體上泛起陣陣漣
漪。

  栾云橋看著蕭玉娘嬌喘著,捏著她三寸金蓮,手持粗大蠟燭在她乳上,小腹
上,玉腿上,粉背上,下陰處不斷滴落。輕笑著看女人在痛苦中扭動呻吟。

  蕭玉娘雖然被燙得不住呻吟,卻也是看著栾二妩媚的笑了。笑得那麽自然,
那麽舒暢。

  「舒坦麽?」栾二翻開女人兩瓣花唇,在里面嫩肉上滴上一滴滾燙的蠟滴。

  「啊……!舒坦……栾二爺真下得去手……女人那地方也是這麽玩得麽?」

  玉娘被白绫捆得掙扎不得,胸口一對乳房被勒得暴突出來,上面點點蠟痕,
隨著嫩乳晃動,更填幾分情趣。

  「不是這麽玩得又如何,反正你那地方老爺也不想了,白放著可惜。」

  栾二見女人笑的妩媚,拉住玉娘秀發就親了個嘴。女人貪婪的吮吸著,把香
舌主動送出,供男人品嘗。

  吻分,女人在栾二耳邊細語道:

  「爺,玉娘還想挨打……打服了奴,奴好伺候爺出精兒。玉娘的后庭老爺都
還沒用過。」「夫人真比那宜春樓的紅牌還風騷。」「主子再莫提夫人二字,在
爺面前,玉娘不過是您的玩物。也莫怪玉娘下賤,爺們不是都喜好這套麽?怎麽
反怪我們娘們兒風騷。」

  栾云橋也不再二話,拿起一把藤條,在玉娘乳上,屁股上,背上狠抽起來。

  直打得女人淚雨紛飛,玉體上道道紫痕。女人卻像過足了瘾似得,吊在空中
淫水直流。

  直到栾二汗流浃背,女人痛不可當,軟聲求饒,才把蕭玉娘放了下來。這女
子像得了脫的鳥兒,才解了套,便跪在男人腳下,扶著栾二雙腿,把個陽物又親
又舔。

  栾二一面感受著玉娘唇舌吞吐,一面撫摸著女人身上的鞭痕,輕輕一碰就痛
得婦人渾身顫抖。

  「疼麽?」

  玉娘羞澀的點點頭,吐出男根道:

  「打成這樣如何不疼?但是玉娘很痛快,很快活。栾二爺,綁也綁了,打也
打了,屄也捅了。這下在賤妾身上毋庸再顧忌什麽了。盡管拿玉娘快活,玉娘盡
都受得了。」

  栾二一笑,再次讓女人含了陽物,把女人的頭狠狠壓下,強迫她整根吞入。

  玉娘也順從的賣力吞吐,下下到底。

  片刻,女人見他已堅挺無比,笑道:「剛才主子累了,現下讓奴伺候你。」
說著拉著栾二趴臥在繡床上。

  栾云橋只覺得玉娘柔軟的屁股輕輕坐在自己身后,一對柔膩乳房在自己背上
擠按推磨。又一只小舌不知從何處探來,自耳邊舔起,一點一點向下推移。從耳
后到后頸,從雙肩到腰上……最后竟把俏臉深埋入男人股間,在那肛上用嫩舌來
回舔弄吮吸。

  來回幾次,如此銷魂,饒是栾二最近享盡豔福,陽物也早堅硬如鐵。

  玉娘見他硬得辛苦,玉手輕輕把陽物翻出來,愛憐的親了一口,複又含入口
中。就那麽含著男根,吹含了片刻,便請栾二翻過身來,含笑看著男人,不停的
吹弄。雙手又在他腿根小腹,輕按揉捏,弄得栾二悸動不已。

  「你何處學來的這全套伺候男人的手段?」

  「玉娘出嫁前就有姨娘傳授著房中之事,今夜還是第一次使用。爺若喜歡就
常來弄我,玉娘一定讓爺舒服滿意。」

  說著,又玉腿分開,把腫脹的雞巴送入陰內。倩腰輕搖,肥臀旋轉。栾二只
覺得陽物在女人的花穴里面被牢牢套住,嫩肉褶皺不停摩擦,陣陣舒爽,難以言
表。

  張口正待呻吟間,女人又探過身來把酥軟的玉乳送入口中,在耳邊輕語道:

  「二爺切莫出聲,舒服就咬我好了。」

  說罷,肥白的屁股輕擡重落,套弄不已。期間滋味,夾弄緊箍,秒不可言。

  栾二口中含乳,下身刺激,動情間在那玉乳嫩肉上狠狠咬下。

  「嗯………………!」

  女人一聲回轉輕吟,陰內緊緊縮住,玉臀猛搖,摩擦不已。

  栾二何曾受過此等刺激,精關難守,一陣抖動把精兒一古腦噴入女人體內。

  玉娘嬌喘著承受雨露澆灌,不依撒嬌道:「二爺也是個蠟槍頭,這才幾下就
泄了。玉娘可是久怨春閨,等爺憐惜呢。」

  「哼,你個淫蕩婦,只一次有何誇口。快給爺吹起來,看爺不弄得你后庭開
花。」

  「玉娘紅了臉,吐了吐舌頭,忙起身把栾二的陽物含住,輕吹慢舔。

  不消片刻,只覺得男根在口內再次膨脹,不禁又驚又喜。

  栾二笑著從旁邊扯過一條紅繩。

  玉娘識趣的背過身去,把雙手背在身后讓他綁了。

  栾二把女人推倒,擡起肥白的屁股,狠拍了兩掌,把個雞巴頂在蕭玉娘后庭
上。

  只聽玉娘嬌聲急道:「主子,玉娘后庭未開,求主子憐惜些個。」

  栾云橋哪里管她,挺身插入,在玉娘的痛呼中,野蠻捅弄,又分開婦人肥滿
臀肉,把床上一副金夾向那玉腿間微分的花唇夾去。

  ……

  一晃,已是深秋季節。

  栾大管家忙前忙后,監督著幾位二管家收佃,理賬。

  自收了蕭玉娘以后,栾云橋再無顧忌。整日里,除了打理何家産業,也時常
派人到省城,京里打探何金虎消息,卻總是不得頭緒。

  蕭玉娘自得了他床笫之歡,表面上當然仍裝作無事,一副何家主母,大太太
模樣,維系著何家人上下關系。但私下底,見了栾二,卑躬屈膝,以性奴自居,
吹箫飲精,野合溜狗無不遵從。栾云橋也樂得享受其美色,只是不同其它姨娘,
當著家人仆婦等外人,從不越雷池半步。

  這一日,栾大管家正從外面收租回來。何府大門處遠遠見圍了一些人,不知
道在看些什麽。

  栾云橋便命家人順轎過去看看。

  幾個家丁分開圍觀者,只見一美貌婦人,全身披麻戴孝,一身缟素。正跪在
大門口,拉著柳紅哭訴著什麽。

  栾二急命落轎,慢步過來。

  柳紅見栾大管家到了,忙撇開那婦人,急步過來,大禮參拜。口稱恭迎大管
家回府。

  栾云橋看了看衆人,沈了臉,責備柳紅道:

  「你也是堂堂二管家了,怎麽不曉得事理。什麽話不能回府交待,弄個孝婦
在府門前哭哭啼啼,成什麽規矩?也不怕人家笑話?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柳紅見栾二沈了臉,嚇得不顧衆人圍觀,忙跪了回道:「回大管家話,這婦
人是鎮上王秀才的媳婦。年前因給公婆治病借了咱何府幾百兩銀子。不想前些時
日,她公婆先后病故。又還不上咱家銀兩,被劉二管家告到縣老爺那里。將王秀
才拿了,現關在牢里等候審問。這婦人急了,才到咱府上哭鬧,門上小厮不理。

  我也是碰巧出門,被她攔了,勸解幾句。「

  「嗯,既然如此,起來吧。」栾二也不好在下人面前太折損柳紅顔面。

  這時那孝婦見之前管事說話都不可一世的女子,在這位男子面前還得跪著回
話,想是何府老爺。

  忙緊爬幾步,跪在栾大管家面前,哭泣著央求道:

  「老爺,我家相公重孝在身,家里喪事都等他打理,之前也是爲救父母才欠
下這許多銀子。您老大慈大悲,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求老爺就暫放他回來。

  待發送了我公公,小婦人與相公就是賣兒賣女也定還欠下何府的銀兩。「說
罷,就連連磕頭。

  本來這等小事,根本輪不到驚動栾大管家。只是栾二見這孝婦,身材誘人,
齒白唇紅,杏眼彎眉,頗有幾分姿色。說話談吐間有條有理,並不是鄉間野婦可
比。當下也不動聲色,喚過柳紅吩咐道:

  「既然你遇上了便是緣法,去跟劉管家說,就說是我說的話,此事由你代何
家出面處理一下,別叫鄉親們說我何家仗勢欺人,不成全人家孝心。你可聽明白
了。」
              

  柳紅看了栾大管家一眼,嘴角泛起一絲難以察覺得笑意,心領神會的點頭回
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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