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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流氓大地主】 6-10集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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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陰謀

  許平氣得臉都抽筋了,牙咬得牙齦都在作疼。看得林紫顏整理著衣服慌忙的坐遠了一些,想想難得的相處機會又被這個小魔女給擾亂了,氣得簡直要翻白眼。

  「自己不會開門呀!」許平沒好氣的吼了一聲,眼神無比幽怨地看了看林紫顏,這時候她已經規規矩矩的坐著,整理好了情動的容顏,一副沒事的樣子,這臉變得實在太快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巧兒站在門外。纖細柔順的髮絲上還沾染著調皮的水珠,換上一身充滿童趣的藍色長裙,看起來更是可愛至極。小模樣微微的扭捏,但沐浴過後白裡透紅的肌膚卻顯得嫵媚,看起來十分水嫩,難得文靜溫順的模樣,一時間讓許平恍神。

  「什麼事?」許平見她眼神閃爍,偷偷的地給自己一個眼色,立刻就壓住火氣,但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快!

  「沒事,就是要出去一下,來和你打聲招呼而已。」巧兒站在門口,饒有深意地看了看臉紅的林紫顏,盡是曖昧的取笑,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奇怪「怎麼沒脫衣服」。讓身為人母的美婦被看得不好意思,難為情的低下頭去。

  「你……」許平氣得剛想罵人的時候,卻立刻停住了。巧兒趁林紫顏閃神的一個功夫,偷偷的用小手拉了拉自己的小肚兜。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肚兜下竟然是一件黑衣,立刻就明白了小魔女是穿著夜行衣過來的!顯然是有什麼突發的情況要自己一起去,立刻就意會過來。

  「好啦,沒什麼事我去完啦!」巧兒狡黠的笑了笑後,指了指圍牆外,轉身就走了。

  「靠,你個死丫頭!」許平裝作生氣的破口大罵,但還是快速的琢磨著。巧兒再怎麼調皮,但沒什麼重要的事也不會專門來找自己,難道是哪出了狀況?

  「娘,平哥哥。你們看這些菜還合胃口嗎?」程凝雪這時候端著幾盤小菜走了 進來,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和水果,還拿來了兩、三瓶酒,大概是知道許平酒量大才特意準備的吧!

  程凝雪模仿了趙鈴親熱的口氣,一時間粉俏小臉上迅速的爬上了嬌人的紅暈,又羞又期待地看了看許平。

  「這個……小雪!我還有點事。」許平雖然不想掃她的興,但還是站起身來,帶著歉意的說∶「我得出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吃吧。」

  「什麼?」程凝雪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委屈的說∶「這剛作好的酒菜呢?什麼事那麼忙啊!那我不是白忙一場。」

  「小雪!」林紫顏立刻就喝止了她,飽含深情地看了許平一眼後,滿面認真的說∶「太子爺忙的肯定是正事,你一個女孩子家鬧什麼鬧。」

  「我沒有!」程凝雪委屈的低下頭去,聲音顫顫的讓人十分心疼。

  「好了!」許平揮手阻止了林紫顏的訓話,走上前拉起了程凝雪的小手,柔聲的說∶「乖,我現在出去了!別生氣了知道嗎?再生氣,我先把你裙子拉上來,狠狠的打完你的小屁股再走。雖然很忙,但這點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在母親的面前輩這樣親熱的牽住,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程凝雪一時間恍惚。男人的語氣溫柔得讓人都快醉了,但為什麼還是那麼下流呢!

  程凝雪一臉嬌羞,但又哭笑不得!出於矜持想掙扎一下,但卻有點捨不得手心上那暖暖的溫度。正在猶豫的時候,許平又湊在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晚上不許關門,我要來你這。」說完,惡狠狠地看了她的胸部一眼,恨不能將這兩團美肉一口給吞了。

  「不……」程凝雪立刻慌亂的搖了搖頭,對於許平的直接,一時間受不了。看見母親疑惑的眼神,頓時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滿臉盡是女兒家的難為情。

  許平自然明白她這種小女兒家的扭捏心裡,繼續壓低了聲音說∶「你可得等著我,要是我發現你鎖門,到時候我就自己砸開。」

  「你……」程凝雪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似乎有點喜歡這樣霸道的語氣。

  林紫顏看著兩人在燈下湊的如此之近,親密的再呢喃耳語!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個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 們站在一起簡直是金童玉女一樣相稱,一時間真是百感焦急。看著女兒慌亂又羞澀的嬌柔模樣,忍不住問∶「你們說什麼呢?」

  「沒什麼!」許平將她的手放開,嘿嘿的笑了笑,說∶「我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嗯!」程凝雪慌忙的鬆開了許平的手,漂亮的小臉上盡是潮紅的退了兩步,眼神複雜卻又難為情地看著許平。

  「你忙吧!」林紫顏也是站起身來,不過卻是一臉平淡的朝女兒說∶「小雪,你送送太子爺吧!」

  「我……」程凝雪一時間不知所措。「怎麼了?」林紫顏眼神一時間疑惑,但心裡卻是酸溜溜的,明知道許平逮到機會肯定會動手動腳,卻要為女兒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創造獨處的機會,心裡也很矛盾。

  「沒!」程凝雪沒辦法,雖然心裡很慌張,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許平悄悄的給了林紫顏一個「晚上不能辦事,老子也很幽怨」的眼神後,看著她滿面的醋意,也不好意思,裝作失落的樣子轉身走出來。後面的程凝雪則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著。

  走出房門,邁過走廊走出了她們住的小院。程凝雪不知道小腦袋裡都在想什麼,整個腦子迷糊的一片,可人的小臉一直看著地面,時而惆悵的微皺粉眉,看了看前面強健的背影,時而又有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微笑掛上了嘴角。

  因為走路看地下,一出院門時許平轉過身剛想輕薄她幾下,卻是冷不防的和她柔軟的身子撞了個滿懷,索性趁勢將她嬌小卻豐滿的嬌軀抱住,笑嘻嘻的說∶「嘿嘿,我家小雪什麼時候這樣大膽了,居然主動的投懷送抱,我喜歡!」

  「別,我不是……」程凝雪本來想驚叫,不過立刻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雖然被許平這一抱身子有點發軟,還是矜持的掙紮起來,但男人最後的那句「我喜歡」讓人高興得頭都暈了!

  「別什麼是不是了!」許平說話的時候,雙手不由得慢慢滑下,按住了她的翹臀之上。少女的臀部雖然比不得少婦那般的飽滿有肉,但卻勝在彈性十足,給人的手感很舒服。

  「不,不行……」程凝雪頓時慌了,但怕自己叫出聲引來別人,也不敢大聲地叫喊,只是一個勁的扭著身子,想從許平的懷裡掙扎出來。

  無知的少女呀!殊不知她這一扭,胸前飽滿的豪乳一陣陣的搖晃,柔軟的身子在許平身上磨蹭起來,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香味,無一不是在刺激男人的獸性。懷裡有這樣的一個美人在扭動,許平瞬間就硬了,舒服的倒吸了口氣,忍不住低下頭來,想吻一下她嬌嫩紅潤的嘴唇,品嚐一下她軟軟的小嘴。

  程凝雪頓時慌了神,本能的別過頭去避開許平的親吻。許平也不在意,色色的笑了笑後,看著她已經羞得通紅的小耳朵很可愛,忍不住親了上去,將她還戴著珍珠耳環的小耳朵全含在了嘴裡,珍珠的涼快和她粉肉的滾燙,頓時成了鮮明的對比。

  「啊……」突然的刺激讓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一下,但馬上又害羞的閉上了嘴,無力的推著許平。

  這時候她的身子那麼軟,這樣的掙紮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許平一邊用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嘴邊的小耳朵,舌頭時而清柔的舔過,時而又想鑽進她小小的耳洞裡,讓懷裡的美人身子一陣無力的顫動。大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臀部按了起來。嫻熟的愛撫,讓程凝雪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頓時無法反抗。在許平手口並用的挑逗下身子開始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許平慢慢的放開她精緻的小耳朵,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粉紅色俏臉,大手更是肆意的捏起了她的臀肉,感覺彈性十足,每捏一下她都本能的顫抖一下,半瞇著的美眸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儘管迷失在許平的挑逗下,半推半就地靠在了許平的懷裡,但程凝雪還是個機敏的女孩子,恍惚中,突然感覺有道不屬於許平的視線正在註視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旁邊有雙無辜的眼睛死死地看著自己,嚇得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許平給推開了。

  「怎麼啦?」一聲天真得讓人心疼的疑問。許平剛要親上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這麼一推,腳被石頭絆到,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明明她已經是半推半就的接納了自己,怎麼突然會嚇成這樣。

  �頭一看,許平頓時氣得腦子都快炸了,就在自己的旁邊,巧兒這丫頭竟然站在旁邊明目張膽地看著兩人親熱,而且她還故意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程凝雪,這樣的眼神試問哪個處女不會被嚇到?

  「你、你怎麼會在這!」儘管還沒徹底從舒服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俏臉上還帶著情動的潮紅,但程凝雪一看到巧兒,本能的身上又有點發癢了,巧兒可愛的身影在她的眼裡簡直就是個小惡魔一樣。程凝雪一邊顫聲的問著,一邊害怕的退後了兩步。

  「我一直在這呀!」巧兒狡黠的笑著,吐了吐小舌頭調皮的說∶「只是你們親得太認真了,沒看到人家而已嘛!」

  「靠!」許平站起來,真想把她這張漂亮的小臉狠狠的掐上一頓,往上兩次打擾了自己和美岳母的好事就算了!這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漢城凝雪親熱一下,又被她給打斷了。閹太監都講究一刀切下去,哪有一刀、兩刀慢慢折磨人的。這丫頭實在是太殘忍了!

  但轉念一想,巧兒這樣打斷自己,可能是事太緊急!馬上又把怒火強壓下去,轉頭朝程凝雪說∶「小雪,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出去了。」

  「嗯!」程凝雪可不想見到巧兒,下意識的撓了撓手臂,趕緊轉身就走。

  許平馬上說∶「記得給我留門,別關!」

  「不行。」程凝雪礙於巧兒在場,當然是堅決的拒絕了。

  看著她急忙而去的美麗背影,黑夜裡輕巧的身子更顯可愛誘惑,一跑起來那飽滿的臀部一扭一扭,更加令人慾火中燒啊!許平滿面淫笑的喊道∶「靠,不留,你試試!爺半夜回來踢你的房門。」

  程凝雪什麼都沒說,臉紅的跑了回去!

  等到她臉影子都看不見,許平這才一轉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巧兒一臉頑皮的笑,一字一句的說∶「最好事情很重要,不然,爺把你衣服扒光,吊在房樑上抽你鞭子!」

  巧兒委屈的低下頭去,楚楚可憐的說∶「真的很重要嘛!不然人家哪有那膽子去叫你,剛才看你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胸部上,怕你摸得太久了會耽誤時間,人家可是鼓起勇氣才有膽子站出來的!」

  「最好是真的重要!」許平氣得都想翻白眼了。你要嘛就直接在我還沒動手的時候叫我,偏偏老子都快品嚐到那對遺傳基因良好的豪乳時你才跑出來,存心想搞得老子不上不下,還有那麼多理由。

  「主子,你換個衣服吧!」巧兒一邊乖巧的說著,一邊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在這換?」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是自己家的後院,但怎麼說也是在外面,老子可不是暴露狂!

  「要不然,去樹後面?」巧兒很無辜地問道。許平氣得一把抓起她的衣領。巧兒本就嬌小,將她提起來簡直就像提小貓一樣簡單。朝假山後走了過去,許平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看著月光下小蘿莉清純可愛中又帶著絲絲誘惑的絕色,忍不住起了色心。脫到剩褲子的時候大手一攤,懶洋洋的說∶「你過來幫我換吧!」

  巧兒一臉的為難,小心翼翼的說∶「人家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人,要不我去叫小米姐姐過來。」

  「很重要的事?」許平頓時冷笑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是「很急,你還有空去找小米?很急,你還打擾老子泡妞?是想找死吧」!

  巧兒苦著小臉,一副委屈的模樣,乖乖的走上前來,一臉都是被逼迫的可憐相!慢慢的蹲下來用小手解著許平的腰帶,但她畢竟沒幹過伺候人的活,原本小米一拉就開的腰帶,在她看似靈巧卻十分笨拙的動作下,竟然費了很大力氣才解開。

  「呼……」巧兒一看腰帶開了,頓時大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比打了一架還累。

  許平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看著她用小巧纖細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內褲,呼吸一時間急促。隨著褲子一點點的褪下,自己被程凝雪蹭硬的大寶貝跳出來時,明顯可以感覺巧兒的呼吸又快了一些,似乎還暖暖的、急促的拂過自己的下身,感覺很舒服。

  「主、主子!�腿。」巧兒怯生生的喊了一聲。見她平時伶牙俐齒的,現在竟然結巴起來,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一下。本來看她說話時小嘴一張一合的,想誘惑她給自己口交一會,但想想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所以還是暫時忍下這個衝動。

  看她那麼笨,這一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許平無奈之下也只能自己動手了。別說這衣服看起來黑漆漆的一片,但穿起來十分的舒服,雖然很緊,但十分通風,絕對是高檔貨呀!

  穿好衣服後,巧兒大大的鬆了口氣,但可愛的小臉馬上又嚴肅下來,一個轉身輕巧的躍過了圍牆!許平也不多說,馬上就跟了上去!

  候院的守衛也是十分森嚴,許平看巧兒竟然不從正門出去,特意選擇避開他們而飛簷走壁出去,著時吃了一驚,但還是馬上小心翼翼的根了上去。出自己的家門選擇不驚動府裡的守衛,真是一見奇怪的事!

  趁著夜色,走過兩條小胡同,立刻看見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車夫是一個雙眼無神的中年人,許平在疑惑中被巧兒帶上了車!

  兩人一坐進去,車輪立刻就轉動起來。許平馬上忍不住問∶「巧兒,到底什麼事搞得那麼神秘?」

  巧兒拉下了面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確定只有車夫一人在後,語氣認真的說∶「主子,收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晚上在難民集中的西山上面,有人秘密的發出了帖子邀請一些人去聚會,說是要共商大事!我門教裡的地址一直很隱密,但那夥人還是很輕鬆的找到了,教主對這事很疑惑。」

  「靠,多大的屁事啊?」許平頓時不滿的說∶「你們江湖人士開個會而已,幹嘛還拉我一起去?」

  「不是!」巧兒趕緊解釋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開呢?非得選在京城裡,還是在晚上。而且魔教的名聲向來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但他們說話的時候很客氣,甚至還恭維,這能不讓人懷姨嗎?」

  許平想想也是,魔教在外面的名聲一直都是以武犯禁,甚至在殺過幾個小官後更是聲名大噪,和朝廷對著幹的激進在江湖里很出名。這夥人既然找上了門來,那就是說他們八成是衝著魔教的態度來的。

  巧兒壓低了聲音,又補充說∶「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有好事,魔教這個名號雖然叫的很響亮,但實際上才十多年的時間,當然比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沈澱幾百年的大派,在江湖上頂多勉強算是個二流門派。我們武力不行,最擅長的是情報和信息,但來人能看得上眼,就說明了他們缺少的是情報,做什麼大事得用到那麼大的情報網?」

  許平馬上沈默了。對啊!魔教以行事詭異著稱,但這並不是要刻意要裝模作樣,而是因為害怕招惹到那些大門派而遭受打擊。「詭異」只是不想捲入一些無謂的江湖紛爭,但這樣反而讓別人覺得是個神秘的邪教,這不得不說也是一件吊軌的事。

  「來路調查清楚了嗎?」許平一邊思索一邊問道。巧兒馬上搖了搖頭,可愛無邪的眼神裡卻是閃過了一絲凶光,語氣很警惕的說∶「但他們知道的似乎不少,就連我師父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麼?」許平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這樣一來不是等於整個魔教的事都暴露了嗎?巧兒見許平反應這麼大,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不過沒關係,按他們的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師父去誘惑你的,暫時什麼都沒暴露!」

  「那就好!」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又問∶「對了,你幹嘛不直接從後門出來就好了,還得費功夫避開那麼多的守衛?」

  「主子!你不覺得怪異嗎?」巧兒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圈後,壓低了語氣說∶「你想想,我這樣的半調子身手,溜出來竟然沒被他們發覺,難道你看不出這裡面有問題?」

  「什麼問題?」許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對啊!自己府里高手雖然沒宮裡那麼誇張,但除了柳叔鎮守在前方,後院那邊也有幾個一流高手在外面守衛,雖然說不上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備森嚴。巧兒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這麼輕鬆的進出,那肯定是哪出了問題。

  許平心里頓時擔心起來,深怕府裡的女人們會有什麼事!巧兒也十分聰慧地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主子你先別擔心了,畢竟太子府裡的戒備很森嚴的,何況還有柳叔在坐鎮。這幾天我們懷疑一個守衛被收買了,但一直都沒有動手,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看看他到底是被誰收買了。我們要發現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管進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現在師父手下最厲害的幾個一流高手已經偷偷的混在後院,保護著女主子們。」

  許平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不悅的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說啊!」

  「你忙嘛!」巧兒委屈的嘀咕了一聲,但還是馬上正色的說∶「大概明天就能查出來了,眼下還是先看看這幫人是什麼來歷,一會你就裝成我們教裡的人好了!不管怎麼樣都別暴露身分。」

  「嗯!」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暗自安慰自己府裡戒備森嚴,應該是出不了什麼問題。「車夫可靠嗎?」許平壓低了聲音。巧兒搖了搖頭,眼神一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馬車出了京城,經過崎嶇的山路,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後,意外的發現除了自己這輛馬車外,竟然還停著大大小小幾十輛一模一樣的車子。

  現場除了馬車外,唯一的路是一條通往山上的台階。所有馬車上很詭異的沒有車夫,許平臉色正冷的時候,看見巧兒下車偷偷朝車夫隨手撒去一團黑色煙霧,如果不是自己視力甚佳,根本就看不出她這詭異的小動作。

  「魔教的朋友來了!」兩人正疑惑的時候,台階旁邊走出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聽聲音很爽朗,慢慢走到兩人的面前,語氣很抱歉的說∶「對不起兩位,讓你們舟車勞頓,實在過意不去!」

  說完�起頭來,語氣疑惑的問∶「不過,魔教就二位過來嗎?」

  「有問題嗎!」巧兒站上前去,語氣明顯不悅的說∶「我們又不是你的手下,難道為了你們一個帖子就要勞師動眾嗎!」

  「在下沒那個意思!」蒙面人尷尬的笑了笑,說∶「二位,我們實在也是小心為上才如此做。遠來是客!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二位上山吧!」

  「哼!」巧兒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上台階。許平也一直沒有說話,其實也是怕自己說錯話會引起懷疑。不過經過蒙面人身旁的時候,見他明顯的在打量自己,想想巧兒剛才囂張的行為登時會意過來,停下腳步半瞇著眼,盡量讓自己眼裡透著邪光,跋扈的行為和眼裡的不滿表露無疑。

  蒙面人被許平這詭異的氣勢弄得心裡一顫,趕緊拱手說∶「這位前輩,晚輩並不是有意冒犯!」

  「哼……」許平長長的哼了一聲後,態度狂傲的轉頭就走。「啊……」車夫一直默默的坐在車頭,巧兒剛邁出幾步,他突然「啊」的大叫一聲,雙手用力搔著自己的頭慘叫,沒一會就渾身抽搐的摔倒在地上,雙眼佈滿血絲,滿臉通紅,滾來滾去,一副球死不能的慘狀。

  「怎麼回事!」蒙面人立刻大吃一驚,走上前後見是中毒的跡象,也不敢碰他。「沒什麼!」巧兒一邊走著,一邊也不回的說∶「我就是討厭有男人老是盯著我看!」

  這時候車夫已經僵硬的痙攣了幾下,又痛苦的哼了幾聲,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霧,兩眼一翻就沒了動靜。

  蒙面人臉色變換不定,手一揮,似乎也不怎麼在意,命令道∶「�去一邊埋了!」馬車隱密的地方又走出了不少蒙面人,他 們小心翼翼的架起車夫的屍體朝樹林走去!眼尖的許平看見了樹林裡有一個剛剛挖好的大坑,看起來坑里的屍體還不少,大概是為了這些車夫而早有準備,真是心狠手辣啊!

  靜下心來,讓自己的五識更加的靈敏,確定周圍沒人後,許平小聲的問∶「他既然不是你的人,為什麼在車上說那麼多?」

  「不怕!」巧兒的聲音冰冷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早在上車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的把他給毒聾了!再怎麼說他也聽不見。」許平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看著兩人漸漸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蒙面人們立刻聚在一起。有個年輕的男音似乎很憤怒,怒氣沖衝的說∶「魔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只派兩人過來不說,竟然還把咱們的車夫毒死,太囂張了!」

  為首的蒙面人沈默了一下,輕鬆的笑了笑,說∶「那也沒什麼,反正那些人都是難民!再說魔教的人一向如此,做事這麼不講理反而證明了她們確實不是什麼名門正派,這樣更值得我們去拉攏。這些人早晚都要死的,死在他們手上也是一樣!」

  「可是這樣……」眾人還是覺得失了顏面,多少氣憤。蒙面人冷眼看著∶「別說了,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把這些車拉去燒了吧。」

  「是!」其他人雖然不甘心,但還是馬上就去做事。山下沒一會就燃起了大火,不過因為隨處可見難民們聚火取暖,這些火光倒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兩人沿著台階走了好一會,就連巧兒這個二流的高手都受不了,正氣喘籲籲時才看見了一片十分寬闊的空地,中間唯一的建築看起來像是一間寺廟,不但破舊還可以看到牆上有擦拭不干淨的血跡,看來這裡的人也是被滅口了!

  空地很大,不少的黑衣人三五成群的聚著,也有單獨一人前來的,或是默默的嘀咕著,或是閉目養神,各個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彼此用猜疑的眼光互相打量著。

  稍稍的偷聽了一下,他們也對這莫名的邀請感到疑惑。許平大概估計了一下,兩百人裡竟然有約莫五十名一流的高手,看來他們也是警戒著會被人滅口。

  氣氛並沒有因為這一大一小兩個加入的人而有什麼改變,大家依然警戒著。不過卻可以明顯感覺他們等了很久,已經不耐煩了!從剛剛的那些馬車上,許平看出有一些人似乎奔波了很久,滿身泥濘,十分狼狽。也就是說,這裡的人可能來自各地。

  「老夫有事來遲,望諸位海涵!」黑夜裡,一聲中氣十足豪邁而又嘶啞的大笑響起,此間的主人總算是到了。許平仔細一看,寺廟後面幾個穿著黑色斗篷人正賣弄著他們的輕功,從嘩嘩作響的樹林裡飛踏而來,這炫燿的行為引起了人群裡一片不滿的冷哼聲。

  細看之下,一共有四個人正飛踏而來,隨著他們緩緩在寺院前落下,所有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四個人長長的黑衣隨風飄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最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全都是懸空的站在半空中,根本沒有其他借力的東西!

  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踏步虛空」──傳說中聖品才能達到的境界。這裡怎麼會一下就出現四個聖品高手?天品已經可以揚名天下、開宗立派,成一代宗師了,而聖品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瘦小的老人,也是一樣蒙著面,聽聲音似乎已是不或之年。他禮貌的朝眾人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說∶「呵呵,諸位晚上好!」

  「前輩好!」

  「前輩好!」江湖人最是崇武,天品之威已經難得一見,現在又看到四個聖品一起出現,「踏步虛空」給人的震撼實在太大了,眾人立刻變得十分恭敬,甚至獻媚。

  「呵呵!」老人很滿意的笑了笑,說∶「麻煩各位舟車勞頓的過來,老夫實在是過意不去!在這給諸位賠個不是了!」說完,作勢就要作揖。

  「不、不,不累!」

  「前輩使不得。」眾人立刻又很配合的阻止了他!但這時候許平卻明顯的看到了一絲異樣。那老者一動,腳下似乎有個借力的動作,在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他們站的地方似乎有一點的光亮,好像是什麼東西反射了月光,許平馬上疑心大起。

  「裝神弄鬼!」許平這邊還疑惑著,右邊突然傳出一聲不滿的嬌喝。隨著這天籟一樣的性感聲音響起,一個黑色的玲瓏身影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出手迅速,甚至接近地品的修為。此時,她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泛著銀光的寶劍,加速朝為首的老者衝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眾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竟然有人敢向四個聖品高手挑釁,這不是找死嗎?老人眼里頓時閃過一絲驚慌,但更多的是被揭穿的尷尬和憤怒。身影一個不穩,微微的搖晃了幾下!

  許平靈光一閃,馬上就想通了,反光的應該是結實的絲線之類的東西,他們之所以晚出場,是因為趁月光被烏雲遮住的時機來作為掩飾,但此時月光突然照射並不在他們的計算之內。也就是說,這幫人馬根本不是什麼聖品高手,只是憑藉著極好的輕功踏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細絲上,製造一種高手的假象,為了接下來的事造勢 而已。

  「大膽女娃!」老人惱羞成怒,一聲暴喝後也不客氣!似乎是害怕騙局敗露,一出手就是殺招,直取黑衣女子的喉嚨!「哼……」一聲極具個性的冷哼,女子身形詭異的一個轉身,一劍劈開老者的面罩,在眾人的驚訝聲中越過老者,朝他身後的人衝去,巧手一揮,幾道劍氣馬上就刺了過去!老者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臉上的面罩立刻清飄飄的一分為二,沒辦法遮掩住他的面貌。很普通、很蒼老的一張臉,這時候連半點高手應有的風範都沒有。

  與此同時,女人還在挑釁著,冷眼一看,其他三人都慌亂。從剛才交手的過程中,已經知道老者不過是剛突破一流而已,那這三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貨色。女子衝去的時候寶劍的利鋒揮舞在身前,織成一道銀光組成的網,配上玲瓏的身姿和輕盈的步伐,看起來就像是優美的舞蹈一樣!

  身後三人慌忙的閃開,狼狽的躲避著女子淩厲的劍氣!一條條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絲線原本是緊繃著的,女人藉著月光就看清了這些細絲的所在,手輕巧的一揮,將這些細絲全都斬斷,這一下馬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所有的把戲也就被她手中的這把寶劍給斬斷。

  眾人立刻瞪大了眼,雖然看不清他們的面貌,但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被愚弄的憤怒!巧兒一看主子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思全在那厲害女子的身上。略略的思索了一下,總覺得這女人的輕功和劍法似曾相似,但又想不起來是誰,小小的粉眉立刻皺了起來!

  「不用想了,是冷月!」許平用密音偷偷的告訴她,剛才看到那女子衝過去時飄逸的輕功,瀟灑自如的劍法,許平已經開始懷疑了,再從自己腦子裡找出冷月的影像,將三圍微微的一對比,立刻就猜出了她的身分。

  「原來是她呀!」巧兒恍然大悟,心裡不禁開始疑惑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許平本也覺得疑惑,不過想想京城裡順天府的耳目眾多,這幫人搞得這樣勞師動眾,應該是逃不過順天府的耳目,那冷月過來查探一下也是理所當然,沒什麼好奇怪。

  幾乎沒去多看別人一眼,冷月也不去和他們四人糾纏,一個靈巧的點步,姣好的身子已經退回了一丈多遠,瀟灑的拿著軟劍,亭亭而立。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身材十分的高挑,最少有一米七的個子,更是凸顯出她美妙的曲線,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靠,他媽的老鬼,你唬我們啊!」

  「我日你先人的板板,媽個巴子的裝神弄鬼騙老子!」眾人這時候再笨都反應過來了,一個個憤怒的叫囂起來,又都是敬畏地看著劍法精準的女子,當然不少的男人還是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高聳的胸部。

  「哼!」老人氣得滿臉通紅。月光 下也只是一張十分普通的老臉而已,被人 拆穿 當然惱羞成怒,但看著憤怒的眾人也不敢再說什麼。「好身手!」這時候廟里傳出了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一個十分清麗的身影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高興的鼓著掌。

  「哼!」女子也不買帳,冷哼一聲,手上的軟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收回了袖中。

  【第七集】第二章:對策

  待人影走到月光下時,許平這才看清楚,那身影竟是一個十分小巧的女孩子。雖然她蒙著面紗,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幾乎和巧兒差不多的身高,大概一米二的高度,卻頂著一頭及腰的長發,和這年代的女子很不同的是,她的頭髮隨意散開,並沒有任何的髮飾,看起來很怪異。

  「別他媽裝模作樣!」

  「就是,他媽的裝神弄鬼。」眾人現在哪還肯買帳,一個個早因為被戲弄而憤怒了。如果不是不了解情況,只想衝上前去砍她幾刀!

  「呵呵,既然諸位如此激動,那小女子就直言了!」她的漢語很精準,一點地方口音都沒有,溫柔的聲線聽起來很舒服∶「在場的各位雖然互相不認識,但大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當下朝廷不滿!小女子斗膽請諸位來此也是共商大計,先前的鬧劇只不過是一時兒戲,諸位都是英雄好漢,想來也不會與我這小小女童計較吧!」

  嬌小女子以退為進,逼得眾人將謾罵都吞了回去,她的口才倒是不錯!

  冷月哼了一聲走上前去,語氣不滿的說∶「如果你來就是讓我們聽那麼久的廢話,那還不如不說。」

  「這位姐姐的身手真好!」女孩很有禮貌的作了一揖,語氣依然淡定從容,微笑著說∶「小女子並沒有想戲弄諸位,還請大家聽我一言好嗎?」

  「有屁趕緊放!」人群裡又是一陣的起鬧。

  女孩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語氣認真的說∶「當今朝廷無德,想必諸位也看見了。山東、河北數省目前正鬧著大饑荒!到處白骨遍地,民不聊生。餓死的餓死,病死的病死,難民遍布,猶如人間煉獄一般,讓人十分心酸。」

  不得不說她很有煽動性,極富情感的幾句話,讓人群一下就安靜下來了。女孩似乎自己也沈進這傷感之中,語氣感傷的說∶「試想,如此的朝廷又怎麼能讓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呢?邊疆的草原部族美年都搶掠殺害我們的百姓,朝廷空放著四大軍營卻不敢一戰,這樣無能的皇帝我們憑 什麼擁護他?」

  「有屁直接就放!」冷月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其他人的沈默不同,她的語氣不耐煩。「諸位!」女孩輕輕的一個欠身,說∶「小女子有個想法,就是聯合諸位的力量,我們一起共商大事!」

  「你他媽放狗屁呢!」人群裡一個高大的身影粗魯而又憤怒地罵道∶「真把我們當傻子啊?咱們雖然確實對朝廷不滿,但不至於傻到去當箭靶子的地步。先不說四大軍營,光各地零散的駐軍就有四、五十萬,媽的哪個門派有種去和朝廷對抗啊!」

  「就是啊,耍我們啊!」人群又是一陣不滿的喧鬧。

  許平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畢竟武林門派再強,朝廷的正規軍一到,他們也是滅門的命運。看來這幫草莽也不是頭腦簡單的呆瓜。

  冷月依然靜靜地看著她,一點都沒察覺到隱藏在人堆裡的許平這時候正無比猥瑣地盯著她挺翹的臀部,就差衝上前去咬幾口看看滋味怎麼樣。這麼挺的臀部真是少見呀!

  女孩子溫柔的笑了笑,對於人們粗魯的謾罵一點都不在意。還是十分溫婉的說∶「諸位,當然不會要求你們去和朝廷的正規軍對抗,我們需要的只是在舉事的時候,請諸位有仇報仇,將那些你們看不順眼的地方小官除掉而已。這些貪官們蠶食百姓的血肉,難道你們看得下去嗎?」

  許平臉色頓時一冷,不管她這身後之人到底是不是紀龍,這計策未免算記得太狠了吧!如果真有哪個地方起事,同時地方小官接連被殺,雖然不會影響大局,但卻會讓百姓和朝廷一陣不安,好陰險阿!

  人群沈默了一下,又有人說∶「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就憑你這丫頭的一句話嗎?你家後面的主子是誰,想合作,要拿出誠意才行啊!」

  「我家主子是誰,諸位還是不知為好!」女孩大度的搖了搖頭,語氣也略帶幾分調皮的說∶「說是合作,不如說是互惠互利!諸位如果想合作,明天我們再共商大計,如若不然,我們也不會強求。」

  「我沒興趣!」冷月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許平笑了笑,這冷月到是會做戲!將這水攪渾以後就抽身走人,眼下的這些人群里肯定還有她的同伴繼續觀察著,看樣子她應該是想先走一步去召集人馬。

  其他人都開始警戒起來,紛紛在看女孩會不會派人攔截冷月。女孩似乎洞察了大家的心思,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諸位放心,即使我們無法合作。但我們也絕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

  冷月一走,一大半的人都跟著她一起走了。這麼多的武林高手聚在一起,即使那女子真想將這些人滅口也不太實際,畢竟走的這一半人加起來幾乎可以抗衡一個大門派,想殺光他們是一件很艱難的事,即使是出動正規軍,也不一定能保證殺得乾淨。

  女孩似乎對於能留下這麼多人驚喜,語氣變得開心起來∶「好了,諸位,既然大家有這個意願,小女子在這感激不盡了。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當然也不能憑空口白話和大家保證什麼,諸位請看。」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剛才的老者手裡提著一個圓狀物走了上來,隨手一丟,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地上滾了幾下。

  江湖中人對這樣血腥的事沒什麼反應,許平本來也不是很在意,但仔細一看那張血肉饃糊的臉,頓時腦子一片空白,感覺胸口很悶,幾乎快喘不過氣。這張熟悉的邋遢臉,此時顯得無比的淒厲。這顆人頭竟然是自己禦點的狀元和進,他應該是去清查賑災災銀的案件才對,怎麼會死在他們的手裡?

  巧兒一看許平的拳頭握得喀喀作響,兩眼放出冷冽的寒光,立刻就牽住了許平的手,搖了搖頭。

  儘管許平已經氣得太陽穴都在作疼,還是明白這時候不能衝動,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怒火,眼神滿是殺氣的等著女孩接下來的動作。

  女孩似乎不太適應血腥,微微的退了一下,向疑惑的眾人解釋說∶「此人乃金榜狀元和進,本來受命清查賑災銀案,但我們發現他暗地裡私受那些貪官汙吏賄賂,所以為民除了這一大害,也算是我們表示誠意的一個辦法吧。」

  大害?許平咬得牙都疼了,雖然說和進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但卻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他雖然為人隨性,但很有可能會成為日後自己在朝廷的左右手。說他貪汙更是空穴來風,雖然「十官九貪」這是不能避免的,但他剛上任,量他也沒那個膽子敢去碰賑災銀,這絕對是栽贓。

  眾人一時間都沈默了,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女孩也猜到這些人心中顧忌的是暴露自己身份,馬上就說∶「諸位,當然大家也可以仔細的考慮一下。小女子已經為諸位安排好了食宿,明日自然有人登門拜訪!」

  「告辭!」眾人也不再多說,一個個抱了拳後就沿著石階下山去了。巧兒想去拉許平,但怎麼拉都拉不動。許平已經鐵了心要留下來了,巧兒心裡著級的啊!如果人都走了,只剩自己和許平,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到時候出意外怎麼辦啊!

  許平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沈重。吃了這樣的大虧還不報仇,自己肯定會氣死!但眼下絕對不是報仇的時機,腦子裡轉來轉去的想了好一會,突然靈光一現!

  隨著最後一個人影走下山去,這時候空地址剩下許平和巧兒站在原地沒動。巧兒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動作,但已經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女孩見兩人沒走,走上前來疑惑的問∶「二位,不知道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問題想要請教!」許平用力的捏了一下巧兒的手,示意她別擔心後,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壓低了聲音,用嘶啞的聲線和她說話。「閣下請說!」女孩十分禮貌的走前幾步。

  許平眼神一冷,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動,踏前一步,全身的真氣外放,刻意的放出一流高手強大的氣勢,咬牙切齒的問∶「和進是誰殺的?」

  聲音裡強大的殺意,讓巧兒頓時嚇了一跳。「你嚇唬誰呢!」剛才的老人一直餘怒未發,這時候見許平挑釁,馬上就站上前來,蠻橫的說∶「你們是什麼人,敢這麼和我們說……」

  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凶狠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老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口吐鮮血,如斷線風箏一樣的朝後飛去,倒地後便沒半點動靜。

  「是誰?」許平慢慢的退後幾步,將和進的人頭抱了起來,一邊為他闔上盡是不甘的眼睛,一邊陰陽怪氣地看著女孩。剛才狠狠的一拳發洩在了老頭的身上,這時候不用看也知道他沒有活命的可能。

  樹林裡稀稀落落的跑出來五十多個黑衣人,警戒的保護在女孩的面前!女孩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眼神佈滿了血絲的許平,剛才的詭異身形讓人無法置信。好一會後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人滿身邪氣,又絲毫不為自己埋伏的人馬所動,腦子只是稍微的一轉,馬上揮手喝退了一眾黑衣人,走上前去恭敬的問∶「不知道這位前輩有什麼事?」

  許平剛才一出手直接就要了老人的命,確實也起到了威懾的作用。這時候見女孩只是稍一驚馬上又沈靜下來,心裡讚許之餘,聲音還是那樣著嘶啞邪氣∶「我只想問是誰殺了和進!」說完,眼裡盡是殺氣地看著她!

  「前輩有什麼指教,但說無妨!」女孩驚退了一步,但還是保持著冷靜。許平慢慢的站直起來,聲音帶著滿滿的怒火∶「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傢夥,殺掉了我們重要的一顆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兒也是一臉的驚訝。許平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和進混到太子的身邊,又讓他獲得這個官位的嗎?好幾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給毀了。你說!老夫今天是不是該找你們算一下這比帳。」

  巧兒圓溜溜的眼珠轉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許平的意思。既是要趁這機會出出氣,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是與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分,又幫和進報這個仇,一石二鳥之計啊!

  「你是說,和進是你們的人?」女孩也是吃驚不已,馬上就恭敬的問∶「不知道前輩是?」

  「魔教之人!」許平說話的時候眼裡陰光一閃,一手鎖上了她的喉嚨,咬著牙說∶「你們竟然將我教辛苦培養起來的一顆棋子給毀了,你知道為了讓他混進朝廷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說說這帳該怎麼算?」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把女孩嬌小的身軀掐了起來。

  「前輩息怒!」女孩感覺呼吸窒塞,慌忙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和進是你們的人,怪只怪我們的情報太差,查不出來。如果早知道,我們定然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還請前輩先息怒好嗎?」

  「放下她!」樹林裡的人一看這一幕,立刻一聲大喝,兩個二流的高手跳了過來。「給我滾!」許平喝了一聲,大手一揮,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後,兩人飛回了樹林裡,隱隱還能聽見他們撞上大樹時的聲音和死亡前的慘叫。

  「前、前輩……」女孩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說話的時候開始咳嗽、呼吸不順的小臉也發青,隔著面紗可以看見她明亮的眼裡盡是恐懼和不安。

  許平冷著臉將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癱軟在地。一邊咳嗽著一邊解釋說∶「這只是個誤會而已,我們不是有心的。」

  「誤會。」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很陰森∶「你一句誤會就可以解決了?本來我們還指望著和進可以從官場上為我教保駕護航,但好幾年的辛苦卻硬生生的毀在你們的手上,這樣的事你居然說是誤會?我要把你們全殺了,咱們也誤會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女孩沈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不知前輩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們的錯,我們就會給貴教一個交代!」

  「這個,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許平一邊陰森的笑著,一邊將她一把抓起,冷笑著說∶「還得請姑娘與我們上頭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人質,看著周圍的手下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將大多人馬都埋伏在山下。無奈的想了想,點點頭說∶「既然如此,小女子願隨前輩走一趟,當面與你們教主解釋清楚。」

  「最好不過了!」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虎視眈眈黑衣人們,陰著臉問∶「不過我想知道和進是誰殺的?」

  「這個……」女孩似乎很為難,猶豫著沒說出來。許平手上一用力,頓時抓得她的肩膀一陣疼。惡聲的威脅說∶「你要是不說,我猜你們這次的行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們魔教雖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決不會白吃這樣的悶虧。」

  女孩的眼神閃爍,本能的看向跟隨在老人身後的那三個年輕人。許平頓時意會過來,眼裡冒著凶光,將她往後一丟,立刻朝那三人衝了過去∶「給老夫納命來……」

  巧兒立刻輕巧的將女孩接住,一下就鎖上了她的喉嚨。感覺懷裡的女子似乎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內力都沒有,不由得疑惑她怎麼會是這群人的首領。

  那三人見許平過來的時候腿都發軟了,馬上轉身就跑,但怎麼敵得過許平的輕功,還沒跑出幾步,許平就猶如鬼魂一樣靜靜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媽的,敢動老子的人?」許平一邊心想,一邊雙手齊下,各抓住了一人的腦門,用力的一捏,兩人的七孔受不了這樣的擠壓,血立刻噴湧而出。

  一個寫意的轉身,兩具已經沒了呼吸的肉體立刻被許平甩開,在大邁腳步的衝上前去,朝最後一人的後背狠狠的揮出一拳,骨頭破裂,心臟受不了這樣的重擊而爆開,就像就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樣,徑直的朝前飛去,足足飛了十多米以後才摔下來!

  三具還帶著溫暖的屍體在地上本能的抽搐著,許平身上都是他們的血,看起來恐怖至極。見到這些人眼裡的畏懼,許平也知道達到了威懾的效果,冷哼一聲,不管身上的血腥,瀟灑的轉身走去。

  一出手,電光石火間就是三條人命,這樣的修為確實讓人膽寒。「帶她走!」許平走過的時候,黑衣人們都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女孩不甘心地看著四人都死於許平的手下,但這時候又能說什麼呢?心裡思來想去,也不能為了這四人得罪一個詭異而又邪氣的門派,何況眼前的傢夥身手如此之高,要是能得到魔教的支持那絕對是事半功倍。女孩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朝黑衣人們吩咐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魔教那作客!不會有什麼事的。」

  黑衣人雖然心有不甘,但見女孩說得心意堅決,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又迅速的隱進了樹林裡。

  一路上巧兒繃緊了神經,沒想到主子會突然玩這麼一手,找一個這樣的藉口來出這一口惡氣,雖然已經得到效果,但實在太冒險了。不過有仇必報也是魔教的本色,看這女孩的樣子也沒什麼懷疑的,還可以因此讓她們放鬆對魔教的警覺,也算是個不錯的辦法。

  下了山以後,許平這才暗自心驚!山下竟然密密麻麻的埋伏了幾百人,好在這時候手上有人質,不然自己想帶巧兒一起全身而退可能十分困難。不過他們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並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牽來了一輛馬車,許平讓巧兒先上車,小心的拉住韁繩,策馬朝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狂奔顛簸得全身都不舒服,在快進城們的時候許平眼神一冷,發現了後面還有人在偷偷跟蹤,不過跟蹤技術也不是很高明。許平一進城門就突然發難,縱深一跳,將路障踢到正中央,後來的人立刻被擋住無法前行。

  等城門守衛將路障移開時,早已經不見了馬車的蹤影,再尋著馬車上留下的藥粉找尋時,卻只是看見馬車停在鬧事街口,人車上早已空蕩蕩的沒半個人影。

  車上有藥粉是巧兒靈敏的小鼻子嗅出來的。等他們都懊惱的回去覆命時,兩人已經將這小女孩劫持到了一間民房裡,那裡是樓九他們的地盤,隱密得連巧兒都不知道。

  女孩的眼睛一直被巧兒蒙著,儘管有心記下路線,無奈兩人的速度太快,根本記不起來。重見光明的時候,卻是看見自己身處在一個黝黑的密室裡,除了一張柔軟的床和桌子、椅子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再看看樓梯和燭火,立刻明白自己身處封閉的地下室裡。

  「兩位前輩。」女孩適應著房間難聞的空氣,很謙虛的問∶「不知道我能見你們教主了嗎?」

  「我說小姑娘!」巧兒難得看見個頭比自己還小的女孩,自然是十分樂意調戲她,語氣輕蔑的說∶「我們教主的行蹤怎麼可能會讓你知道呢?至於你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我也已經消掉了,不會留下什麼痕跡,所以你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了。」

  許平害怕巧兒一時興起,又想玩什麼試藥的遊戲,趕緊壓低了嗓音說∶「你別害怕,確定沒人再追來,就會安排你見見我們的教主,你先安心的在這待著吧!」說完,指了指角落裡的干糧和水!

  巧兒也就收起了玩興,一邊點頭一邊笑嘻嘻的說∶「你就安心的等吧!這地方不會有人來的。」

  「也只好如此!」女孩無奈地嘆了口氣,幽怨的說∶「希望不會讓我等的太久。」

  「嗯」許平這時候也沒興趣去揭她的面紗,腦子裡還殘留著和進的面貌。許平已經偷偷的將他的人頭拿回來,雖然無法為他全屍而葬,但也不能將他曝屍荒野。

  將嬌小女子小心翼翼的關好,巧兒也搜去了她身上珠釵之類能開鎖的東西,里三層外三層的鎖好門,兩人又偷偷的打道回府了,許平腦子裡還是和進死時的模樣,多少不爽,所以沒有開口,巧兒也知道這時候別鬧比較好,難得的閉上了總是喜歡嘰嘰喳喳的小嘴。

  回府以後,許平知道巧兒肯定會暗中派人去監視那個地方,不過現在也無關緊要了,最主要還是得知道這場陰謀是誰策劃的!

  沒有像往常那樣招來柳叔他們一起商量。再經過守衛被收買的事後,許平覺得大多數事還是自己思索比較好。搬來了太師椅,坐在夜風蕭瑟的院子裡,許平閉目沈思著晚上所發生的事。

  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事的幕後指使不像是紀龍,他都已經勾搭上了青衣教這樣的江湖大派,那其他的小門派和奇人異士應該也不會少,沒必要冒著提前暴露的危險來搞這麼一出。

  而最可疑的還是那個女孩的身分,雖然她帶來的人不少,但幾乎沒一個可以上得檯面,能主持這麼重要的事,證明她的地位不低:而地位不低,那幕後之人又怎麼會放心她只帶這些人來?不得不說這實在太詭異了,讓人根本想不透。「主子!」一聲十分溫柔的輕喚,聽起來十分悅耳。

  許平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小米了,馬上感覺身上有一件薄毯披了上來。小米站在一旁,一邊心疼地看著許平愁眉不展的模樣,一邊柔聲的說∶「夜深了,已經快到子時!您早點歇息吧。」

  許平迷糊的睜開眼來,夜行服上的血跡已經乾透了,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旁邊還擺著和進的人頭,見小米說話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的,有點懷疑自己這行為是不是變態。

  吩咐家奴找個地方把和進的人頭埋了,許平馬上沐浴一番。溫熱的洗澡水,朦朧的水蒸氣瀰漫著整個房間。許平舒服的泡在水里,看著小米溫婉的拿著毛巾魏自己擦拭著,原本沈重的心情一時間也放鬆了不少。

  小米下身一條白色的睡褲,上身只穿著貼身的綠色小肚兜,白裡透紅的肌膚,香汗瀰漫的小臉看起來那麼的可愛,讓人不自覺的想憐惜她。「小米!」許平看得都硬了,尤其是肚兜下那小小的鼓起更是讓人遐想連連。「主子!」小米滿面柔情的等著許平的吩咐。「幫我換衣服吧,晚上我想去小雪那邊睡。」

  小米失落的應了一聲,但還是乖巧的拿來一套隨意的短衣短褲伺候許平穿上,道了個福後先休息了!

  許平輕車熟路的來到母女倆居住的庭院,一路上他都在對自己催眠,告訴自己這些事該白天去想,晚上就應該行樂才對!這沒心沒肺的催眠十分有用,進了院子時,許平早已經丟掉了滿腦子的惆悵,腦漿都快變成黃色了,腦子裡閃來閃去盡是母女豐滿的肉體和風情的美麗。

  可是最為難的時候到了,看著兩個已經黑漆漆的房間,許平頓時猶豫了。和她們都說晚上要過去,但現在要把她們母女倆弄到同一張床上去很有難度,最艱難的抉擇就是必須從這對母女花里挑一個攻陷的目標,頭疼啊……

  許平發誓這輩子真沒有這樣為難的時候過。兩扇門裡的女人風情各不相同,但她們一樣那麼誘人,尤其她們還是母女的身分更讓人興奮。猶豫了好一會,許平還是決定趁著晚上的親熱勁將程凝雪拿下。

  輕輕地走到了她的門前,許平小小聲的敲了兩下門。「誰?」程凝雪的聲音輕飄飄的,不難聽出她的緊張和驚喜,聽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我。開一下門!」許平樂了一下,看來她等自己等得睡不著了。「不、不行!太晚了,等明天吧。」程凝雪緊張的拒絕著。

  許平眉頭一皺,知道要勸她開門難度很高,也很費時間,所性板起臉來,威脅說∶「你不開門我就踢開了,隨便你。」

  「不行!」

  程凝雪慌了,要是在晚上這麼一鬧,那全府不都知道他來找自己了,到時候自己一個還沒婚配的姑娘怎麼見人阿?還沒嫁人就先行了周公之禮,在這個年代可是有很難聽的名詞──苟且之事。

  許平得意洋洋的等著,果然隨著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房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雖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但卻不難看出程凝雪美妙的身影,儘管古代女子寬鬆的白色睡衣遮掩住了她的火爆曲線,但卻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門一開,似乎就有一股少女的幽香迎面而來。

  沒等她開口說什麼,許平迅速的閃了進去,將門嚴實的給拴上了。「爺,夜已經深了!你回去睡吧。」程凝雪慌亂,小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好了。雖然心裡已經有點準備,但真正和一個男人這樣曖昧的處在一室裡,多少還是忐忑不安。

  許平沒答話,看了看桌子上還有酒菜,也就不客氣的點上了蠟燭後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酒。

  「爺!」程凝雪剛點完燈,一看許平要吃這些殘羹,趕緊走上前來,一邊阻止許平要去夾她們母女倆吃剩下的小菜,一邊慌忙的說∶「您可不能吃這些啊,要是想小飲一下,我去給您準備熱菜。」

  燈下的程凝雪更加的漂亮了,尤其是她這一彎腰,許平立刻看見了領口裡的兩團白肉,一時間火就騰的一下全上來了。手上一使勁,拉著她湊近自己的身邊,色笑著說∶「不了!現在可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何況這裡有你們的香氣,倒也是別有滋味。」

  「不行!」程凝雪著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許平在這裡吃她們的剩菜,柳叔和趙鈴絕對會罵她一頓,如果被宮裡的人知道就更慘了。

  「那就算了!」許平腦子靈機一動,見程凝雪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更顯嬌柔可愛,忍不住用力的一拉,在她的驚呼聲 中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爺,別這樣!」程凝雪坐在了許平的腿上,小手無力的推著許平的胸口,小聲的拒絕著,紅著臉極是嬌羞,但卻沒有掙扎。

  「嘿嘿,不怕!」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杯遞給她,淫笑著說∶「你餵給我,就不算是剩的吧!」

  「這……」程凝雪拿著酒杯一時間不知所措。「乖,喝下去!」許平的聲線極度的溫柔,似乎是有無限的魔力一樣。

  程凝雪受不了這樣的溫聲細語,臉一紅,將酒小口小口的抿進了她嫣紅的小嘴裡。

  許平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將酒含下去時嬌嫩可愛的模樣,但隨後她居然將酒全咽了下去,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怪也只能怪這妞還是個處女,沒什麼調情的經驗,但未免也太單純了吧!

  無奈之下又倒了一杯,開導說∶「別喝下去,用嘴含著就好了。」

  「嗯!」程凝雪又乖乖的將酒含在了嘴裡,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平。

  許平頭疼得快抽筋了,古代的性教育太差了。除了 小米這一類專門培訓過的宮女外,大多數的女子甚至到了洞房花燭夜都不知道怎麼傳宗接代,實在是太過迂腐了。

  抱著一個無比偉大的想法,許平感覺自己對她進行教育是一種崇高的事業。趁程凝雪發呆的時間,許平將她緊緊的抱住,猛的對著她紅潤的小嘴親了下去!

  程凝雪頓時驚了一下,漂亮水靈的大眼睛睜得老大,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一吸,將她嘴裡飽含少女體溫的美酒吸到了自己的嘴裡,嚥下後又馬上翹開她的貝齒,舔著她的小舌頭。

  「別……」程凝雪剛想掙扎,一說話,原本躲閃的小香舌卻是送到了許平的嘴邊。許平將它緊緊的含住,在舌尖上輕輕的一舔,馬上感覺懷裡的佳人輕顫了一下。

  「嗚……」隨著許平靈活的舌頭在她溫熱甜香的小嘴裡遊走著,程凝雪從慢慢變得溫順下來,難為情的閉上了水靈的美眸,喉嚨深處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光是聽著這悅耳的輕吟就足夠讓人亢奮起來。

  機不可失,趁著這舌穩的機會,許平將她一個橫抱,慢慢的移到了床邊!程凝雪徹底的沈浸在了初吻的美妙裡,好一會後喘息著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羞怯的睜眼一看,許平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裡的火熱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樣,芳心一時哀迷醉,小身子也隱隱的發抖。

  「寶貝,你真美!」許平讚歎了一聲,低頭在她晶瑩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伴隨著曖昧的燭光,小美人俏面含春,閃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看起來嬌媚可人,實在是難得的尤物啊!

  程凝雪對於愛郎的溫聲細語很情動,心想到了這時候再掙扎也沒用了,反正自己遲早都是他的,也就放鬆了下來,又回味起剛才自己那青澀的初吻,感覺十分美妙。

  輕輕的吻上柔軟的紅唇,許平一邊引導著緊張的凝雪放鬆下來,一邊輕輕的用舌尖把她緊閉的牙關撬了開來,當凝雪輕啟雙唇後,許平馬上抓住了機會,將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貪婪的索取著少女芬芳的香味。

  程凝雪慢慢的隨著親吻時的舒暢將身體放鬆了下來,也開始生疏的回應起許平的挑逗,雖然生澀的小舌頭還是不知所措,但還是讓許平心裡一爽,繼續賣力的逗弄著她。兩條舌頭就像跳舞一樣的纏綿起來,房間裡只剩下火熱的呼吸和嘖嘖的水聲。

  等許平將喘不過氣的程凝雪放開的時候,她的俏臉上已經全是情動的潮紅,閉著眼睛微微的喘息,一臉陶醉的沈浸在初吻的美妙裡,美中不足的是嬌嫩的身軀因為緊張而僵硬。

  許平並不著急去享用她的處子身,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情動時的嫵媚。兩抹紅霞爬上了她的俏臉,讓這本就美麗的容顏更是誘人。

  程凝雪羞怯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許平柔情的眼神,心裡一甜,輕輕的將顫抖的小手摸上了許平的臉龐,聲音很緊張的說∶「平哥哥,我可以叫你平哥哥嗎?」

  【第七集】第三章:爆乳少女失身夜

  「呵呵,你這個小醋罈子!」許平不禁笑了一下,這丫頭在感情上嘴硬,但一直在吃趙鈴的醋啊!

  程凝雪面色一紅,怯怯地問:「可以嗎?」

  「可以,不過過了今晚,你得叫我相公!」許平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按上了她衣服上的釦子,似乎還碰上了她的胸部,感覺很柔軟,很有彈性。

  程凝雪本能的用手按住了衣服釦子,但看著愛郎深情的眼神,又閉上了羞澀的眼睛,顫抖的將小手移開。

  許平喘著粗氣,將她的釦子慢慢的解開,當將這輕柔的上衣脫去時,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隱隱帶著十分嬌嫩的粉紅,一對飽滿的乳房又大又圓,而且一點都沒有下垂,反倒堅挺充滿了傲人的彈性。兩個小小的乳頭只有珍珠一樣的大小,小小的乳暈是粉嫩可口的粉紅色,讓人恨不能將它們都吞下肚子。

  除了 傲人的乳房外,程凝雪的鎖骨也是很性感迷人。再往下看少女的小蠻腰,是那麼的纖細,更因為練武而找不到一絲的贅肉,難以想像這樣的小蠻腰竟然能支拄她那碩大的豪乳!

  「小雪,你的乳房真漂亮!」許平一邊嘖嘖的讚嘆著,一邊已經忍不住雙手一齊按了上去,入手 的時候感覺又軟又滑,手感實在是太好了。她才十六歲就有這樣傲人的尺寸,看來以後想超越林紫顏絕對不是問題。

  「漂亮嗎?」程凝雪害羞的睜開了眼睛,閃亮的眼裡不難看出她的疑惑:「是啊,美得我都快沒魂了!」許平殷勤的點著頭,她自然知道這年頭的女孩子,尤其是她這年紀的女孩,可能會因為這樣的美乳而有羞恥感,甚至迂腐的人會說她的爆乳是放浪!所以必須改正她的思想,好好保養這對難得的寶貝。

  「真的嗎?」程凝雪說話的時候身子顫了一下,害羞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愛郎肆意的把玩。男人的大手捏揉著自己飽滿的乳肉,每一下帶來的酥麻感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是啊!漂亮得很,我愛死它們了!」許平說著已經忍不住在她的乳頭上捏了一下,小珍珠微微的發硬,程凝雪頓時又顫了一下。

  低下頭來,將這小巧精緻的乳頭含在嘴裡,許平感覺她情動之餘又本能的推了自己下,但小手顫抖卻是顯得那麼無力,忍不住又用舌頭大力的舔過,惹得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吸、含、舔、捏,許平盡情的把玩著她這對美麗的乳房,肆意的挑逗讓初嘗韻味的程凝雪呼吸更加急促,眼神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本按在許平肩膀上的手這時候也無力的垂下了。

  「好「好癢啊!」程凝雪無力的喘息著,扭動著小身軀就像在抗拒一樣。感覺到男人在品嚐自己的櫻桃,那種被溫熱包圍的感覺特別的奇怪,呼出的熱氣還吹在自己的皮膚上。

  「小雪的乳房真大啊!讓我都有點捨不得放開了。」許平色色地說道。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只剩下喘息的分。許平迷戀的親吻上了另一顆乳頭,愛不釋手的繼續揉捏著她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大美乳。

  吻得幾乎她兩個飽滿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許平都還意猶未盡,恨不能一直埋首在她這豐滿的酥胸裡。但春宵苦短,總不能一直對這兩團美肉又咬又捏吧?又不能真的咬下來!許平不捨的直起腰來,將上衣一脫,精壯而又充滿美感的肌肉立竟露了出來。

  程凝雪害羞地看著許平繼續脫著褲子,當她看到那根粗大的龍根彈出來時,已經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睛。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這丫頭該不會連老子要怎麼插她都不知道吧?暗暗的淫笑幾聲,又低下身來,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小雪,平哥哥要好好的把你看清楚。」

  「嗯!」程凝雪的聲音是那麼的柔軟無力,當許平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龍根上時,她害怕的退縮了一下,許平嘗試許久才讓她害怕的握著自己的龍根,雖然還不懂得該怎麼去幫男人套弄,但時而好奇的捏幾下,給人的感覺更是銷魂。

  許平一手環過她的小脖子,又忍不住親上了她的小嘴。這次程凝雪已經沒了一開始的緊張和羞澀,反而像是喜歡上這種感覺,十分賣力又有點生澀的回應著,送出自己滑嫩溫熱的小舌頭讓愛郎盡情的品嚐。

  許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口,自己微微的一動,用皮膚磨蹭著她已經硬了的小乳頭時,身下的美人變得更加的熱烈。

  這邊親著,另一邊許平已經開始脫她的小褲子了,感覺剛抓上腰帶的時候,美人兒的身子顫了一下,僵硬了一會,但卻沒有反抗,順勢將她的臀部微微的�高一點,小褲子也在自己的拉扯中褪到了小腿。

  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是赤身裸體的小羔羊了,即使沒有仔細看,但許平也感覺到她的緊張和羞澀,小舌頭都僵硬了!

  一邊親著她,另一邊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朝男人最嚮往的地方摸去!

  凝雪一邊喘息著,想想自己的處子身已經全暴露在愛郎的面前,羞得閉上了眼。感覺到大手開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羞人的地方,馬上本能的想夾住,不過已經太遲了。許平的手已經探索到了那片讓男人嚮往的銷魂地,可能因為是處子的關係,這麼長時間的挑逗也只有一此愛液流出,但也足夠讓嬌嫩而又潮濕的陰部變得濕潤。

  許平咯略的摸索了一下,到底還是個少女,陰毛雖然已經長出來,但卻很稀疏,隱隱的幾根又短又軟,似乎證明她是個剛開始發育的女孩,摸起來十分舒服。

  「寶貝,你太漂亮了!」許平一邊讚歎著,一邊微微的躺低一此,又親上了她的乳房,大手也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腿間。火熱的手掌一捂上去,立竟感覺到她的身子開始顫抖,當自己慢慢的按在那幾乎只是一條肉縫的陰部,程凝雪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

  「啊,輕點」凝雪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身子,想要好好的記住自己的第一次。想通了以後,小手把愛郎埋在胸間的頭使勁的按住,就像要把他裝進自己心裡一樣,從未被人把玩過的玉體傳來的酥麻感覺,讓人舒服到了骨子裡。

  這時候許平的工作已經獲得了重大的進展。下面的手磨蹭著將她小小的肉縫擠開,在那敏感的嫩肉上摸來摸去,將凝雪弄得情動不已,愛液自然也多了起來,更藉著水分磨蹭著還在陰唇保護下禁閉的花穴,輕輕的撥開後,伸出一節手指慢慢的探了出去。

  「好……好奇怪的……感覺啊……」凝雪知道自己最神聖的地方被男人愛撫著,嫩肉一被接觸,感覺就像觸電一樣。

  「寶貝,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許平說著,見她夾緊的陰道已經開始適應自己的侵入,手指便開始慢慢的進出,感覺她的小穴又緊又熱,緊緊的夾著自己的手指,每一下的抽動似乎都困難。

  隨著她下體的氾濫,手指的抽動也變得輕鬆起來。程凝雪已經忍不住這種四面八方沖向頭腦的刺激感,嘴裡發出了低沈的嗚咽聲,似乎是想出聲卻又發不出來,身子更是本能的貼上了許平強健的身體。抽動幾十下以後,美人的腿間已經泛襤成災了。

  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愛撫著,這種讓人迷醉的感覺令程凝雪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受得了,隨著身子一陣陣的痙攣,原本僵硬的美腿也鬆了下來,無力的分開,再也無法拒絕男人溫柔的愛撫。

  許平感覺她下身潤滑充足了,再看看小美人已經沈浸在肉慾裡,閉著眼低低的呻吟著,顯然已經被挑起了青澀的情慾,知道是採摘這個美麗處子的好時機,輕輕的將濕潤的手指抽出來,慢慢的蹲到她的腿間,抓住她顫抖的玉腿後慢慢的分開,開始打量著這美麗的處子陰部。

  體毛就猶如春天里新生的小草一般,嬌嫩得讓人捨不得用力的去碰觸。充血的陰唇像是花瓣那樣,柔媚而又透露著滿滿誘惑的氣息,而覆蓋住整個陰部的愛液將這美麗的羞處點綴得更加的漂亮,簡直就像是件完美的藝術品。

  許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扶著硬得發疼的龍根湊近她美麗的陰部,用龍頭開始在她肉縫中間那粉紅的嫩肉上磨蹭著。

  「別……別磨了……好……好癢啊!」凝雪本來就有種落在半空的感覺,這時候哪還受得起這樣的挑逗。

  「小雪,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許平溫柔的趴下身體,將龍根擠開了陰唇的保護,準確的對上了她溫熱潮濕的小穴,輕輕的在凝雪的耳邊說著呢喃的情話。

  「平哥哥,小雪要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咱們的孩子。」程凝雪已經是意亂情迷,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臉,一邊深情地說道,但似乎又是緊張的抓住許平的肩膀。

  事已到此,沒有行動的那是商生。許平深吸了一口氣,一邊親吻著她美麗的容顏,一邊盡量的分開她的雙腿,腰開始慢慢的挺進。第一下滑偏了,第二下已經找到了一個幾乎只有半厘米寬的小穴口,開始往裡擠進著。

  「噗哧」的一聲,許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龍頭已經進入到了她緊窄的小穴裡,似乎可以感覺到她的嫩肉正在有力的蠕動著,又緊又熱,實在太舒服了。

  「好……好疼啊!」

  下身猛的被如此巨物入侵,程凝雪身子頓時弓了起來,原本情動的小臉這時候微微的恐懼,和別的女孩一樣為初次破身的疼痛而皺起粉眉。

  許平也感覺很疼,凝雪的花穴比起其他女人來都不知道緊了多少,把龍頭勒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不過按照經驗,還是趕緊的俯下身,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挑逗起來,一會工夫以後才讓美人微微的放鬆下來。

  「平哥哥,好疼呀,真的好疼呀!」程凝雪已經沒了活潑好動的一面,一邊抓著愛郎的手顫抖著,一邊呢喃的撒嬌,但卻不難聽出她語氣裡飽含的甜蜜。

  「沒事的,寶貝,女孩子的第一次都這樣!」許平低下身來安慰著她,兩人馬上又糾纏在一起。

  趁著她沈浸在舌吻的一剎那,許平感覺那緊緊夾著自己的嫩肉稍微的放鬆了一此,心裡一狠,挺著腰往前狠狠的一頂,馬上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突破了一層肉膜,整個龍根全包裹在她濕潤滾燙的陰道裡,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插到最裡面,頂到了她不停蠕動的子宮頸。

  「好痛啊,人家不要了,嗚嗚,你拔出去啊!疼啊,不要了!好疼……」

  程凝雪感覺嬌嫩的下身像被撕裂一般,疼的整個人都掙紮起來,想把下身那根火熱的大東西擠出去,滾燙的眼淚隨著破身的疼痛一起流下來。

  「小雪,忍著點!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過了今天,你就完完全全的是我的女人。」在許平破的處女中,沒有一個反應這麼激烈的,即使和趙鈴不是很成功的第一次也沒疼到這地步。看著程凝雪一邊劇烈的掙扎,一邊冒著冷汗,頓時慌了手腳,再加上她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勒得自己的龍根隱隱作疼,可以想見她的痛苦有多巨大。

  「不要了!人家不要了,平哥哥,不做了,好不好啊?」程凝雪一邊哭著搖頭,一邊梨花帶雨的哀求著。這時候感覺就好像是身體尤其是最嬌嫩的下身——被硬插進一根滾燙的鐵棒一樣,要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撕裂了。

  「傻丫頭,放鬆下來就好了!」

  許平手忙腳亂的安慰著,要是第一次只留下疼痛而沒有快樂的感覺,會在她心裡留下陰影的。她的劇烈疼痛反應真的是出乎許平的意料,因為前戲充足 ,連自己都感覺太過溫柔了,安慰了好一會,凝雪還在喊疼,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插入她小穴裡的龍根開始慢慢流淌出的血絲,和她每呼吸一下都收縮一下的小穴,更是不知所措了。

  無計可施之下只能將她緊緊抱住,開始繼續挑逗起她全身的敏感點來。許平著急的親吻著她盡是冷汗的小臉,雙手也不停的捏著她硬得發顫的乳頭,當親吻到她的小耳珠時,凝雪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這不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吧?許平想著,又含住了精緻的耳珠細細的逗弄起來,舌尖靈活的在上面遊走著,時而還捲成一團,鑽入她的小耳朵裡。

  上天果然還是照顧人的,許平原本已經打算結束這個美妙的夜晚,但一舔上凝雪的耳珠,立竟發現這百分之一萬是她情慾高漲的敏感點,每溫柔的舔一下都可以感覺她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下身緊緊的包裹也已經咯微的放開了一此,原本僵直的美臀又漸漸的軟了下來。

  「不要,好、好癢啊!」程凝雪火熱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抓著許平的小手也不是那麼的用力了!隨著身子的放鬆,原本的「好疼」變成了「好癢」!

  許平更加的賣力起來 ,一邊用嘴舔著她的耳朵,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期間忙得半句話都沒說,等到感覺她下身的愛液漸漸變多,已經足夠濕潤時,這才試探性的動了動。

  「平哥哥,輕、輕點!」程凝雪雖然皺了皺眉,但疼痛已經到了可以忍受的範圍。見愛郎對自己那麼體貼、那麼溫柔,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破身的疼痛,而是因為被憐惜的幸福。

  「好小雪,你可嚇死我了。」許平說著終於離開她小巧的耳珠,蹲直了身子,雙手按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試探性地抽出來一此:「你要是會疼就跟我說,我會停下來的。」

  「小,小雪不疼!小雪好幸福啊!」這時候程凝雪還沒感覺到快感,但心裡的幸福卻讓她忘了疼痛,盡情的享受著愛郎溫柔的體貼。

  許平也耐心的用手撩撥著她小小的乳頭,抽送的動作極度的緩慢,甚至可以清晰看見自己的龍根出入在她小小的穴裡時她的臀部顫抖,小眉頭依然是緊鎖著。又繼續溫柔的揉捏著她的乳房,繼續緩慢的抽插。持續很久才終於感覺到凝雪的身體真的放鬆下來,下身的滋潤已經是足夠充分。

  許平感覺到她已經濕得氾濫一片,試探性的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小穴依然那樣的緊,但已經沒有一開始緊張的僵硬。隨著一下下的撞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被自己壓在手下的乳肉正上下的溢動著,雙手根本無法阻止它們強烈的動作。

  「嗚嗚,嗯啊!」程凝雪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壓抑聲音,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已經感覺到性愛的快樂。

  許平慢慢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時她緊緻的嫩肉包圍自己的壓縮感,也聽著她壓抑而又銷魂的呻吟。但卻突然沒了這種助興的喘息,低下頭一看,原來程凝雪將毛巾弄成一團放在嘴裡咬住,只發出像是啜泣的嗚咽聲,看著她壓抑而又為難的表情,仔細一想,原來是怕隔壁的美婦岳母聽到。

  一個淫賤的想法馬上就湧上來,許平猛的伸手將她嘴裡的毛巾拿掉,按住她又要拿東西的小手,抽出下身後突然用力的往裡一頂,隱隱已經頂到了她充滿吸力的子宮頸。

  「啊!」程凝雪被這突如其來的粗魯弄得高亢的叫了一聲,聲音清脆而又充滿了誘惑,讓人一聽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你、你好壞呀!」程凝雪馬上摀住了自己的小嘴,情動的美眸既是撒嬌又是嗔怪的瞪了許平一眼,但隨著許平一次深深的頂進,她又是無力的呢喃了一聲,眼裡的淚水已經變成了情動的水霧,看起來更是妖艷迷人「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比什麼都好聽。」許平被她這美妙的聲音逗得一陣的興奮,看她緊咬著下唇,馬上就在她耳邊又是讚嘆又是誘惑,希望能聽到她的呻吟,下身自然也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的頂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娘、娘,在隔壁!」凝雪依然不屈服的咬著牙,不過臉上的表情看來已經情動不已了,隨著許平每一次的頂入而發出有節奏性的喘息,突然身子猛的一僵,小手顫抖著抱上了許平的腰,咬著牙似乎很痛苦一樣的抽搐著。

  隨著陰道裡一陣有力的收縮,一股滾燙的愛液從子宮裡噴射而出,許平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它們的力度,是那麼的溫熱而又澎湃,一波接一波的噴灑著這處子初次的激情。

  許平馬上停下了動作,想讓她好好的感受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低下頭一邊親吻著程凝雪已經佈滿了香汗的脖子,一邊為她舔去眼角的淚水,深情的凝望著她盡是陶醉的俏臉,只等著她回過神來後再好好的享受這個美麗的身體。

  「平哥哥,好奇怪的感覺!就像上了天一樣。」回過神來,凝雪聲音無力地說道。俏臉上還滿足高潮帶來的潮紅,粉腮上的紅暈更顯得嫵媚異常。

  「爽吧!以後你就會愛上我這根大傢夥的。」許平一邊捏著大乳房,一邊淫笑道。

  「不知道「」凝雪羞澀的別過頭去,無力的喘息聲充滿了誘惑,迷離的眼神似乎是在暗示著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再次接受愛郎的寵愛。

  「好啊,你不知道我就讓你好好知道。」許平說話的時候下身狠狠的一頂,讓程凝雪又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兩個佈滿汗水的肉體繼續蠕動起來,一頓狂轟猛炸,每次都頂到了子宮的快感讓凝雪也已經失去了理智和矜持,沈迷在愛郎每一次有力的撞擊裡,禁不住忘情的叫了出來,一時間屋子裡都是少女快樂的呻吟。

  許平也是爽得沒辦法說話了,看她碩大的乳房隨著自己每次撞擊而上下搖晃,心裡一興奮,狠狠的抓上去,一邊揉著這飽滿的嫩肉,一邊繼續用力的寵愛著身下初次破身的美人!

  程凝雪感覺乳房被興奮的愛郎捏得疼了,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傳上來。原本矜持的呻吟現在也是一聲大過一聲,甚至在情動的時候身子弓起,小嘴忘情的親吻著愛郎火熱的大手。

  一時間春色滿屋,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情動的呻吟,加上肉體相撞時泛起的水聲,勾勒出最美妙也是最原始的快樂。

  這邊是意亂情迷,而這情動的呻吟和歡愛的動靜卻是穿過了幾乎沒有隔音的薄牆,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耳朵裡。林紫顏本來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心裡緊張而又期待的等著許平來找自己,但在女兒的房門被推開的一剎那,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再等待了。

  林紫顏感到心煩,也傷感的祈禱女兒的第一次能快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女兒的醋,還是擔心她受不了小男人那高漲的慾望。就在這時候,原本安靜的空氣似乎開始傳導著一聲聲熟悉而又嬌嫩的呻吟,還有那澎湃的肉與肉的撞擊聲。

  那滿足的聲音多麼的熟悉,是自己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她現在似乎很快樂,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林紫顏不由得面色一紅,甚至隱約聽見女兒放浪無比的呻吟和叫聲,知道她的初夜是那麼美滿。高高在上但又溫柔體貼的小男人給她最銷魂的初夜,心里松了一口氣,但卻是忍不住哀怨!

  雖然心裡有點失落,但越聽那種放蕩的聲音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儘管這是女兒的呻吟,但卻無法抑制自己體溫的上漲,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安穩入睡,只感覺女兒有節奏的喘息似乎像是在敲打著自己的心臟一樣,是那麼的有力又富有激情。

  林紫顏不安的在床上扭動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將一身的衣服全都褳去,沒有半點的遮掩,乳頭擦到被子時都有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忍不住伸出咯微發顫的手,一手用力的捏住了自己傲人的乳房,一手輕輕的、慢慢的向下尋找著快樂的泉源。

  「平兒……相公……」

  林紫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時候情慾高漲的腦子裡全是小男人騎在女兒身上的激情場景。心裡醋意橫生,但又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很渴望這時候在他身下承歡的是自己。小手顫抖的摸到了陰唇上自己最敏感的小肉豆,嘴裡呻吟出的卻是許 平的名字。

  儘管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卻是受不了情慾的誘惑,慢慢的分開自己的陰唇,嬌嫩的小手顫抖了一下,緩緩的插入溫熱潮濕的陰道中,輕輕的一個撩撥,就感覺自己已經受不了,腦子裡開始幻想著和小男人翻雲覆雨的情景。

  隨著隔壁的女兒、女婿有節奏的呻吟,林紫顏咬住了枕巾,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裡,和隔壁已經爬上雲端的女兒一起尋找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女人最快樂的高潮頂峰。

  許平每一下用力的撞擊,有節奏的抽送,幾乎都引起了母女倆不同的快感。兩個房間裡,一邊是男歡女愛的無比快感,另一邊卻是林紫顏惘悵的聽著女兒已經成人的叫聲,幻想著自己和女婿也共赴巫山之樂。禁忌的快感原來是那麼強烈,母女倆的胯間都因為一個男人而潮濕、氾濫著。

  一夜風流,滿堂皆春,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溫婉的呻吟,兩具肉體激烈的纏繞在一起。時而高唱,時而低吟,毫不避諱快感帶來的衝動,程凝雪儘管是初破身,但還是極盡討好的迎合著許平幾乎是無休止的索取。在她狹小的羞處發洩了一次,又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射了一次,許平這才心滿意足。第二波的精液全射在了她漂亮的小臉之上,看著美麗少女滿臉無辜,但自己乳白色的粘稠卻沿著她的粉腮往下流淌的模樣,許平被這妖冶的一幕刺激得差點又想壓著她再來一次。

  發洩了邪火以後,許平心滿意足的摟著柔情似水的小美人,說了一大堆的黃色笑話,將她逗得咯咯直樂又嬌嗲的嗔怪著。溫婉細語的纏綿,直到了天空微微露出魚肚白才一起入夢。

  一覺睡到中午,許平迷糊中感覺鼻子一癢,張開眼一看,原來是程凝雪這調皮的丫頭用她纖細的髮絲在戲耍自己。雖然抱著小被子遮著胸前的美乳,但擠壓出的深邃乳溝卻是更加誘惑,粉俏可人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初為人婦的嫵媚已經慢慢的掩飾了她少女的清純,看起來更是迷人無比。

  「好啊,臭丫頭!」許平咽了嚥口水,猛的翻了個身將她壓住,一邊色色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一邊調戲說:「這麼早就起來捉弄我,論律當姦!」

  「哪有,都中午了。」程凝雪又嗲又嗔地說:「還不是你和懶豬一樣!一會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從我房間出去怎麼辦呀?人家沒辦法才叫你起床的。 」

  「我不管了!」許平咆哮一聲,忍不住她這昏無辜模樣的誘惑,低下頭來在她的驚呼聲 中,又埋首她雪白的乳房中啃咬起來。

  「不行,平哥哥,人家「啊!」程凝雪掙扎著,但隨著雪白的玉腿被男人架在腰上,那根又燙又硬的大東西熟悉的侵入到了自己還不是很濕潤的羞處,飽滿而又咯帶疼痛的感覺立竟傳遍全身。

  許平舒服的吐了口氣,感覺她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自己,猶如孩童的小手在按摩一樣,真是爽呀!

  「討厭你!」程凝雪羞紅著臉看著許平,嗔怪道:「現在可是大白天,你怎麼還要作踐人家。」

  「嘿嘿,這不叫作賤!」許平一邊緩緩的挺著腰,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她緊緊的粉嫩小穴裡進進出出,一邊色笑著說:「這叫恩愛嘛,誰叫我家小雪長得那麼漂亮。我要是看了沒反應,那你才該傷心!」

  程凝雪感受著熟悉的舒服,又不適應這突然的入侵。不過還是在許平溫柔的攻勢下欲仙欲死,隨著下身晶瑩的水分越來越多,也是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笨拙的迎合著愛郎的寵愛。

  看了看床單上那巴掌大的水印,還有一朵鮮豔的小紅花!持續了半個時辰的征伐,程凝雪已經無力承歡,似乎抽去骨頭一樣躺在床上喘著氣,半瞇著眼睛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嫵媚。飽滿而又傲人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上面還佈滿了許平的咬痕,看起來很淫穢。

  小米照側是等在了門口,臉紅又是羨慕的聽著屋子裡那動情的呻吟,但也不敢進去打擾。

  「小米嗎?進來吧!」

  許平隱隱的看見屋外有人,猜想肯定是小米等著服侍自己。示意她進來以後,得意地看著被自己弄得渾身無力的程凝雪,慢慢的將龍根從她濕潤的小穴裡抽出來,大刺刺的往床頭上一坐,這時候的龍根依然高昂的挺立著,上面覆蓋著一層漂亮的水光,看起來很嚇人。

  小米一襲宮裙,看起來格外的清純可人。羨慕又是醋意地看看一昏滿足模樣的程凝雪,立竟溫順的跪在了床邊,輕啟朱口,也不計較上面有別的女孩的分泌物和乾卻的處子血,溫柔的將許平的龍根含了進去,小腦袋開始上下的動了起來。

  程凝雪羞得躲進被子裡,沒想到愛郎竟然會和小米在自己的香閨裡作這檔事!雖然很難為情,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下,小米清純的小臉上盡是陶醉的模樣,似乎小嘴裡含的是什麼美味一樣,男人那東西真的那麼好吃嗎?

  小米似乎察覺到了程凝雪在偷看,故意扶住了龍根,用小香舌從下到上狠狠的舔了幾遍給她看。

  程凝雪立竟就不敢看了,感覺比和愛郎雲雨的時候還緊張!但卻對於這樣的歡好方式很好奇,又隱隱想去嘗試的念頭。

  「好了,小米!」許平讚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呵呵地說:「這樣含下去什麼時候才出來啊,還是先更衣吧。」

  「嗚「」小米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似乎不甘心的將龍狠狠狠的吞入套弄了幾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吐了出來。

  迅速的拿來溫水幫許平擦乾全身,換上新衣服後,小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走到床前朝程凝雪小聲地說:「主子,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討厭!」程凝雪羞著臉去撓小米的蠻腰,又羞又氣地說:「你也來逗我,氣死我了。」

  「人家哪敢嘛!」小米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躲開。

  「好了!」許平抖擻了一下精神,朝小米吩咐說:「小米,一會讓廚房給你雪姐姐做點補身子的。今天沒什麼事,在這陪她說說話吧。」

  「嗯!」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後走了出去。

  「都是你!」小米一出去,程凝雪立竟嘟嚷著小嘴抱怨:「害人家被小米調笑,她怎麼會知道你在我這的?」

  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坐在床頭將她摟在懷裡,一邊不懷好意的說:「可能是她聞著我的味道來的吧,在你房間的門口聞見了我家小雪氾濫成災的香味,就知道我在你這了。」

  「討厭,你瞎說!」程凝雪陶醉的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肩膀上,嗔道:「你把小米當小狗了啊?她哪能聞味道。」

  「嘿嘿,算我說得不對。」許平先是一昏謙虛的樣子,但馬上又恢復了一臉的淫笑:「應該不是聞著味道來的,昨晚我家小雪喊得那麼大聲,她就算是站在府外面都能聽到,這點是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去死!」程凝雪惱羞成怒的掐著許平。

  許平裝作吃疼,手一晃又鑽入被子裡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用手指夾住她小小的乳頭輕輕的一捏,立洌換來了美人低低的輕吟。

  「主子!」小米已經站在了門口,羨慕地看著許平的手放在程疑雪的胸上,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對於程凝雪的碩大雪胸隱隱嫉妒。

  「嘿嘿,你們聊吧!我出去忙了。」許平愛憐的在程凝 雪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邊走邊回味的聞著手上若有若無的乳香!

  【第七集】第四章:賜婚

  程凝雪眼裡也全是不捨。昨晚不知死活的迎合,換來的是羞處現在陣陣的腫脹,還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許平蹂躪了那麼久,現在稍微一動就感覺傷口傳來一陣疼痛,剛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處已經紅腫了,連腿都不敢動彈,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從她們的院子裡出來,本來飽含著一顆純潔的色心想去看看林紫顏,訪視一下美婦岳母在聽了女兒一夜浪叫以後有什麼感想,如果能吃一下豆腐更好,無奈的她已經出去了,就暫時打消了這高尚的想法。

  主院裡,許平還沒進屋就看見小姨身著火辣的輕柔長裙,打扮得很雍容華貴。正在安靜的品著茶水,絕美的臉上感覺很高貴。這昏充滿典雅氣質的模樣難得一見,要不是細心的看見她旁邊擺著一把劍,猛的一看還會以為是老媽來了。

  「嘿嘿,早啊,小姨!」許平隨隨便便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精美的糕點就吃了起來,一晚上的運動,不補充體力可不行呀!

  紀靜月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早?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你昨天去哪了?怎麼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美貌有影響,冷靜點,別總是那麼衝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裁她們回來這事有點意見,趕緊岔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想去大哥那看看的。但又不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了。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陪她,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因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打算出租一半,你要不要?看在親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褻地說道,眼光狠狠地盯在了她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早已免瘦了,朝許平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是想告訴你。我老爹,也就是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你這,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麼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此油水,看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光看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懷疑血統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萬把!就這樣。」紀靜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搶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啊?還有沒有人性?」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站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落成,兵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這老傢夥就先找上門來。而且江南離這裡那麼遠,臭老頭怎麼消息那麼靈通,絕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什麼事找你外公去!我要去睡了,好睏啊!」紀靜月邊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嬈。

  這可怎麼辦啊!這此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飯以後,許平覺得真得計算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到時候就真完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裡還有多少資金?」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後喝了口茶,流利地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總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得用來支援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麼充裕。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只剩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此。不過相對於那個窮得要命的老爹,自己多少算是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丫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和資金的連接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嘆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那邊上京來可能就是想來找點支持的!已經入口袋的銀子,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就用手上的權力,看能不能什麼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佈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人都快。這樣的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吃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隱隱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帳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此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給他們多分一點。一忙就把這檔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嗯,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時心裡一陣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混進來的,為什麼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不怕養虎為患?」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係,暫時留著她們,看看背後的大魚到底是誰!等時機到了再收拾她也不遲。」

  「嗯,老奴趕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乾淨,立洌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事非常謹慎,接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混混而已。暫時還是杳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抓緊吧!」許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柳叔感到微微的羞愧,但還是試探著說:「主子,昨天禮部的人已經將賜婚用的東西送了過來。預計離您大婚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此什麼?」

  按照慣例,太子要妻納妾,一般為了拉攏一部分勢力,娶的大多都是權臣的女兒或者妹妹。但那此女的就不見得長得有多漂亮,說不定還是一個半夜能嚇死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後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過日子,許平頭疼得都快裂了。但也沒辦法去反抗,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大著膽子開口:「恕老奴直言,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攏到一批人為日後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可意氣用事,這賜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許平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這婚事其實也是為了進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不情願,但我也不會抗拒,只是多少有點不適應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繼續開導說:「其實那此朝臣之女就不一定見不得人,有幾個還是美名在外的。相信聖上也不會給您找此歪瓜劣棗,這點您就放心吧!」

  「他敢!」許平苦笑著說:「我要求不大,別給我找一此不屬於人類的就好了。我可不想這太子府變成動物園,到時候這群老婆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西遊記,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笑,不過也是安慰說:「不會的,正好順著這賜婚的事,您可以讓聖上一併將鈴主子娶了。畢竟一個女孩子沒名沒分的待著,她也不好受!」

  「嗯,知道了。」許平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名分對於古代的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趙鈴儘管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別人的閒言閒語,真是為難她了。

  「主子,承相郭敬浩求見。」兩人正說著話,張虎進來說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見有人來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許平頓時疑惑了,自己和這老傢夥沒什麼交情啊。而且他為人那麼低調,竟然會大搖大擺的跑來自己這裡?難道就不怕惹來紀龍的豬忌嗎?真是奇怪!

  儘管很疑惑,但畢竟是朝廷裡的權臣,是必須拉攏的對象。許平也是趕緊整了整衣服,讓張虎快快去請。

  沒一會就走進一個福態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上並沒有穿官服。眼角瞇瞇的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可親。不過在朝里當官,並能握有實權的,哪一個不是比別人多長幾百個心眼的妖怪,郭敬浩能官拜右承相,自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

  許平笑著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說:「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居然把郭大人這樣的貴客吹來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著禮:「哪裡哪裡,臣郭敬浩拜見太子殿下,冒昧的打擾還請太子爺別見怪。」

  雖說是拜見,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對太子下跪的。

  「哈哈,貴客來訪我可是高興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來我這作客,已經是難得了!快請坐!」許平客氣的擺了擺手。

  郭敬浩坐下後,丫環們馬上利落的擺上了茶水、糕點。

  許平坐下後客氣的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府裡一直都沒備什麼好茶!說實話郭大人可別見笑,我不是懂品茶之人,即使喝也是糟蹋了好茶葉,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 。郭大人就多擔待著點吧!」

  「哪裡,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樸素,乃朝中百官的典範,再加上心系百姓,還主動出銀救濟難民,實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說道,對於許平沒拿出好茶招呼他沒半點的不快。

  靠,這老傢夥不會是專門來拍我馬屁的吧?許平也不著急的跟他拍起了馬屁:「哪裡。現在都說我這太子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我估計百官裡罵我的可不少。還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真是百官效彷的榜樣,有您實乃是我朝的大幸呀。」

  「哪裡哪裡!」郭敬浩謙虛的笑了笑,繼續恭維說:「在下只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太子殿下少年老成,愛民如子,他日榮登大寶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許平可不會被他捧糊塗,抿了口茶後問:「郭大人今日前來,不會是專門來給我灌迷魂湯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無人後,這才悄悄地問:「禮部的事,太子爺知道了嗎?」

  禮部,這最迂腐的部門,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了,沒有實權在手,整天只知道這個規矩、那個諭制之類,能有什麼事和自己有關?許平不禁有點疑惑地問:「郭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和禮部一向不合嗎?他們的事我哪會那麼清楚!」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的朝會上禮部的人聯名上奏聖上,說當今天子膝下只有一個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經長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實為不妥,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所以聯名懇請萬歲爺為太子您選一此相貌端正、知書達禮的女子賜封為妃,早日大婚,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郭敬浩一邊說著一邊看許平的反應。

  許平儘管早就知道了這事,但還是裝作生氣地罵道:「靠,這幫老傢夥管的也太寬了!老子有沒有生孩子他們都管,這算哪門子的屁事啊!再說就他們那鬥雞眼,什麼相貌端正的,找上來的還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奶奶的我一會就進宮揍他們一頓。沒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別人的事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說完,裝作氣得不行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又罵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地看著許平,對於這位太子的粗魯似乎沒感覺到驚奇,依然微笑著說:「太子殿下!您想想,現在皇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一此皇脈存在,天下百姓會怎麼議論?如果變成謠言,那人心就不穩了。而且您都十六歲了,也該是大婚的時候了。」

  「靠,那也輪不到他們來管。」許平依然一昏怒氣沖衝的模樣,心裡卻是在琢磨這老狐狸到底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溫和的笑了笑,調侃說:「太子爺又何必裝糊塗呢!這事誰都能看出其實就是聖上的意思,就是藉禮部的口說出來而已。百官自然是擁護,在皇脈傳承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團結。」

  「等等,你來這不會就為了跟我說這事吧?」許平突然靜下來問道,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的流氓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郭敬浩還是一臉笑意地說:「什麼事都瞞不過太子爺,是這樣的!禮部提出最好的對象得是出身名門的女子,您也知道鎮北王並沒有適婚孫女或女兒。那這事就得落在我們當臣子的頭上了,郭某膝下剛好有二女尚待字閨中,平時家教也算嚴謹。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禮部提名了!」

  許平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記得沒錯,老郭的老婆自己似乎見過,可是胖得和死豬一樣,那她的閨女不就一個等於三個趙鈴。豐滿點的老子不計較,但豐滿的過丫頭那絕對是不行的。想到這,趕緊堅決的搖了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委屈了。

  「太子爺,您別看我長得這昏醜樣。但我敢拍胸脯說,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天仙一樣的容貌,而且都知書達禮,家教有方,絕對不會辱沒門庭。」郭敬浩這老狐狸馬上就看出了許平的想法,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先說一下還有誰家的女兒?」

  事關自己的「性」福,許平趕緊問道。對於郭敬浩這樣的基因塑造出來的下一代,許平真的沒什麼信心。不過心裡卻是對郭文文這小美人很有興趣,嚴重的懷疑小美人是當年他媳婦偷人的輝煌戰果,怎麼看都不像郭敬浩這條老鹹魚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別是他那個老婆生的就好。

  「臣現在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名單到時候會送到萬歲爺的手上。」

  郭敬浩現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兒都殺了,要知道現在的皇親國戚也就金吾將軍一位。最關鍵的是,他並沒有孫女或女兒。這個時候誰攀上了太子,那在朝廷裡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萬一有幸女兒能成為皇后,母儀天下,那權力肯定是到達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峰。

  許平想想都覺得蛋疼。結婚?這什麼觀念啊?沒有一兒半女,自己心裡都不著急,怎麼著急的人那麼多?不過話說真要娶,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個自己認識的小美女,總比搞一此不知道是哪個山頭跑出來的妖怪好吧!

  郭敬浩看許平的模樣似乎是動心了,滿意的笑了笑後站起身說:「太子爺,郭某就不打擾了!畢竟皇家血脈事關朝廷安穩,還望您能三思。」

  「嗯,郭大人慢走!」許平起身將他送出門外,心裡稍一琢磨,這老狐狸是話中有話啊!簡直就是在直說紀龍那傢夥準備造反,朝廷裡的勢力又那麼散,叫他一聲老岳父好處多多,這該死的老狐狸!

  等等,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既然人選長到「名列前茅」的地步,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呀?想到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後,趕緊跑去找柳叔一問,頭皮都要發麻了。這該死的禮部擬定的名單竟然有幾百人,而且是最少選十個做妃!

  「靠,真他媽把老子當種馬了!」許平氣得臉都青了,禮部挑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他們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樣。長得好看就說什麼擔心會媚惑君主,操他奶奶的,上青樓去嫖的時候就不見他們找此三、四十歲的老母豬。

  想到這,許平一陣惡寒,腦子裡瞬間出現自己被一群恐龍按在床上強暴的場景。她們一身的肥肉,滿臉淫笑的奸淫自己幼小的身體,儘管自己拚命的祗抗,但還是被她們姦汙了,慘叫聲淹沒在一堆肥肉裡,真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啊!

  許平回過神來,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馬上就騎上馬朝宮裡狂奔而去。

  「臭老頭,給我死出來!」許平直接騎著馬就闖進宮裡,到了御書房時太監還沒來得及通報,直接一腳就把門揣開,怒氣沖衝的大喊道。

  屋子裡,一個宮女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桌上,白嫩的臀肉覆蓋上了一層粉紅。朱允文拉下褲子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本來兩人都是一臉賤樣的做著活塞運動,宮女還「呀呀」的喊著什麼「聖上好強」之類的。許平突然的踢門打斷了他們的好事,朱允文冷不妨被這一嚇,頓時一瀉如注了。

  「靠,有工夫陷害我,還有工夫在這亂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許平站在門口罵了一聲,不過也是識趣的先關上了門在門外等著。

  過了一會後,門再打開,宮女衣裳不整的紅著臉跑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風騷的用眼神勾引許平一下。朱允文又恢復了正經的模樣,不過臉上卻都是陰冷的怒氣。不管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估計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樣 看起來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老爹,你真是老當益壯啊!現在依然能將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榜樣。」許平也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氣也不敢生了,趕緊點頭哈腰的奉承起來。

  朱允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小子,老子一個多月難得提起了一次興致,偏偏你跑來搗亂,如果不說出點正事來,老子和你沒完沒了。」

  許平一陣的歉意!想想也對,都四十高齡了,肯定已經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了,身邊都是漂亮的宮女和嬪妃,只能看卻不能吃,難得的發情一次還被打擾,他心裡的火氣肯定不小。不知道為了硬這一次,老爹得積攢多久的火力才行,這事給人最深竟的教訓就——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具空流淚。給你后宮三千,自己不舉,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許平也馬上就強硬了起來:「我聽說你們要給我搞什麼選妃之類的事,還找那幫大臣的女兒來。我和你沒仇吧?那幫傢夥生出來的哪一個長得像人!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朱允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原來你就為了這事來的,我告訴你,直接回家準備大婚吧!這事沒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卻還沒一個懷孕,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臨死的時候,也是希望你為朱家多開枝散葉,不然以後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變成動物園了。」許平立竟不滿的搖起丫頭。

  朱允文難得看到一向狡 猾的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隱隱有點暗爽,不過臉上還是嚴肅地說:「依你娘的意思,你起碼要迎要十人當妃子。我先告訴你,你府裡那此平民女子是暫時不能給她們名分的,畢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裡面又有綠林出身的,又有麾教聖女什麼的,那教天下人怎麼看我們?」

  「你就不怕以後生了一此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難道就不怕你兒子被這此女人嚇得不舉?」許平咬著牙說道。無論如何,這次都得幫趙鈴爭一個名分才行。

  朱允文一看兒子這昏淒涼的模樣,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次參加選妃的女子很多,到時候你可以在裡面挑一到三個人選,總不至於都長得像鬼吧?反正賜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了解一下這此小姐們的相貌或愛好,說不定真能挑到一兩個對眼的。」

  說著就遞過來一分名單,長得讓人都吃驚。

  「算你狠,老子認栽!」許平也知道這事沒辦法商量了,咬著牙,拿著名單就走出了御書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為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爭點氣,就算是出去強搶民女也好,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懷六甲,我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

  「滾蛋!」許平沒好氣的大罵道。轉頭一想,這話也不無道理,混了那麼久才搞定這兩三個女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學學那此執褲子弟去淫人妻女,會不會更有效果一此。

  心情鬱悶的出了宮門,大門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立竟迎了上來,跪地行了一禮,恭敬地說:「太子爺,我家大人派奴才在這候著您!」

  「你家哪個大人?」許平沒好氣地問道,不過一看他身後象徵身份的馬車就大概明白了。一般人誰敢把馬車放在皇宮門口。

  管家恭敬地說:「我家主子是郭敬浩大人,他 說晚上想請太子爺小酌幾杯,共敘歡愉。」

  「走吧!」許平想了想也沒拒絕,示意他帶路,自己在後面騎馬跟著。心裡忍不住罵郭敬浩這隻老狐狸真是夠大膽的,大搖大擺讓他的一品大員專用馬車在皇宮門口等著自己,這事要是沒傳到紀龍耳裡才真是見鬼了,看來這老傢夥是真的想當自己的老丈人了。

  反正兩人這一接觸,肯定會在暗潮洶湧的朝廷上引起一陣慌亂,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乾脆去看看郭敬浩其他的女兒長什麼樣。希望是她老婆偷漢子生的,可千萬別是親生的。就算是個妖孽,老子也起碼得知道她是什麼成精,狐狸什麼的還行,要弄個大便成精的話,那就真是沒救了。

  郭敬浩的宰相府在京北一個偏遠清靜的小巷子裡,一般朝里的重臣都喜歡把宅院弄的離皇宮近此,一來是辦公比較近,二來是可炫耀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過當官當到了他這分上就沒這必要了,所以還是選了比較安靜的地方來居住,圖個清靜。

  「太子爺,臣在這恭候多時了!」

  到門口時,郭敬浩和一個女子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郭敬浩一臉的勢在必得,似乎是肯定許平一定會來。雖然笑得還是和藹可親,但現在許平一看他這張老臉就和在看狐狸一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下馬後眼神稍微的一掃,看到郭敬浩旁邊的女子時,許平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她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清秀細長的柳月眉,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盡顯輕柔之美。但深邃的眼睛卻透露著一種睿智和柔媚,精緻小巧的鼻子,潔白的皮膚猶如剛錄殼的雞蛋,和紅潤的櫻唇一白一紅,搭配起來更顯得嬌美動人。

  雖然身高中等,卻十分的勻稱好看!身為官家之人,但卻身著一套素淡的白紗衣,猶如一般的文詩才女一樣,給人感覺很知性。一臉溫婉的微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韻,即使只是微微欠身道了一個萬福,也是風情萬種的讓人心神禁不住一陣的恍惚。

  許平心裡早就在算計了,這難道就是他的大女兒?不可能啊!古代女子一般都嫁的早,十五歲大多都已經身為人母了,郭家勢力那麼大,恐怕登門說媒的早把這胡同都給塞滿了,而且老郭再怎麼心疼閨女,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讓她嫁吧?媽了個巴子的!看他一臉的色樣,這尤物該不會是他新娶的小妾吧!

  許平忍不住恨恨的詛咒著郭敬浩,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這才下馬打起了招呼:「郭大人,叨擾了!」

  「哪裡哪裡!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可是蓬篳生輝。」郭敬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許平剛才流露出的色意,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絕色女子介紹道:「這是下官的賤內,郭林氏。」

  「賤妾給太子殿下請安了。」女子一出口就讓人感覺骨子裡有點發軟,嗲嗲的聲音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般,又猶如百靈鳥在雀躍,讓人一聽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呵呵,郭大人好福氣啊!」許平客氣的還了個禮,心裡早他媽把這郭敬浩罵了個底朝天。媽了個巴子的,一把年紀了還糟蹋這樣的小姑娘,你這老東西典型的為老不尊啊,也不看看自己硬得起來嗎!老子詛咒你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郭某已經略備了薄酒,屋裡請吧!」

  郭敬浩今天的心情大好,也不在乎許平色色地看著自己的小老婆。要知道當今太子還從沒和任何一個官員親近過,更別說到府裡吃過一頓飯了。雖然這事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對自己派的聲望會是一個很大的提升。

  「恭敬不如從命。」許平笑著說道。

  在郭敬浩的引路下,三人到了院子中一個別緻的小亭裡,亭子的下面就是一個小水池,從縫隙裡還可以看見池裡流淌的清水。在京城竟然能找到一汪活水倒也是難得,夏日里在這種地方吃飯確實別有一種情調,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精緻的菜餚和飄香的美酒,不管是色、香、味都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食慾。

  只不過桌子是矮桌,吃飯的人必須席地而坐,這點讓人不太適應。許平也不客氣的在丫環的詞候下脫去鞋襪,坐到了主位上。按規矩,女人是不能陪客人吃飯的,在許平不捨的眼光下,美人告辭後扭動著身軀走了,現場就剩下郭敬浩這死男人作陪,讓人十分的蛋疼。

  「太子殿下,這是純正的十里香,在下也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產業。無奈沒有比它更好的美酒款待,只能藉花獻佛了。」郭敬浩慢慢的拿起酒杯敬了一杯。

  「郭大人客氣了,能和您這樣的朝廷棟粱把酒言歡是我的榮幸!」許平說完後直接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太子好酒量,二人喝酒難免無趣!不如喚來賤內歌吟一曲助興?」郭敬浩讚了一聲後提議道。心眼這麼多的老狐狸似乎看出了許平的心神恍惚所在,心裡暗暗不爽,但卻沒說什麼。

  「不了,我一向不會欣賞這個。再說了現在都決定得大婚了,有點忐忑不安,實在沒那個心情。」許平推辭道。對於音樂,他確實是沒那個欣賞能力。

  「賤內的才藝堪稱一絕,想來太子看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別推辭了!」郭敬浩沒等許平說話就招過旁邊的丫環耳語了幾句。

  許平對這歌沒什麼興趣,反倒對他的老婆有興趣。當然也就沒再推辭,心裡不禁賊賊的盤算是不是得給他戴個綠帽子!

  沒一會郭林氏就款款的走了過來,向二人行了一禮。微微欠身的時候許平已經明白什麼叫儀態萬千了,這詞簡直就是為她而創的。丫環們在亭子旁邊擺好了古箏和凳子,郭林氏慢慢的坐了下來,纖細的玉手挽住長長的裙帶時,玲瓏的曲線和高翹的臀部更是讓人遐想連連。

  郭林氏溫柔的朝兩人道了個福後說:「賤妾在這彈奏一曲為太子爺助興,技藝不佳,還請太子爺多多擔待。」

  語畢,本來飄渺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像是惘悵又似乎很幽怨一樣。

  「勞煩夫人了!」許平不知道為什麼被她萬種愁緒及無言的眼神一看,心里頓時躁動起來,像是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樣。

  郭林氏靜坐一會後,輕吸一口氣,慢慢的�起玉手撫上了古箏,開始緩緩的彈奏起來。一個個普通的音符在她的手裡變成了一曲悠揚的樂章,每一個音傳入耳朵裡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感情一樣的優美動聽,一會像波濤壯闊的大海,一會又像氣勢磅�的大山。

  聲音就像直接將人帶入某個夢境一樣,原來還精神飽滿的郭敬浩沒一會就聽的如癡如醉,深陷其中,閉上了眼舉著酒杯,合著曲子一起哼了起來。

  許平起先似乎感覺特別悅耳,但沒多久腦子便開始昏沈起來,似乎一瞬間就變得很沈重。心里頓時一驚,心想她的琴音應該是媚術或催眠術一類的技法,借助樂器衝擊人的腦子。趕緊默運起真氣,定住心神後又關閉了聽覺,看著郭林氏撫琴時若有若無的悲哀,心里頓時感到疑惑,郭敬浩的老婆怎麼還有這一手?

  儘管已經隔絕了這擾人心志的琴音,但為了看這娘們到底要搞什麼花樣,許平還是和郭敬浩一樣裝出一昏沈醉的表情,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無神。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完結,旁邊的丫環們和郭敬浩都已經沈沈的昏迷過去了,許平也配合的裝作昏厥,無意識地倒在了桌子上。

  郭林氏輕嘆了口氣,滿足惘悵地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後,站起身移動著蓮步走到許平的旁邊,幽幽的輕嘆道:「奴婢不是故意的,還望太子爺勿怪! 」

  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旁門左道弄暈你老公和我,還在這裝什麼無辜!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但還是繼續裝睡。

  「不愧是百花宮主的得意弟子,要不是小妹事先把耳朵堵上,早就和他們一樣睡成了死豬。」旁邊的一個丫環突然站了起來,嬌笑著鼓起了掌。

  郭林氏聲音很幽怨,長長地嘆了口氣後說:「好多年沒奏這傀儡之音了,要不是你們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個!」

  小丫環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不必在這裝什麼可憐了,當年你的傀儡之音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邪門武功。怎麼?現在做了承相夫人就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的脫離百花宮了嗎?沒那麼便宜的事!」

  郭林氏也沒反駁,沈默了好一會後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說:「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嘆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溫柔可人,瞬間變得冰冷,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根汗毛,你們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後的百花宮。

  迷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為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麼龍脈才鑄就的。殊不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餘載,沐浴著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為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流的血都已經可以匯集成一條河流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後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跑去遊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於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於把這幫人唬弄成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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