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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村·春色】 16-20集 作者:獵槍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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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第一章:愛個沒夠

  成剛威風凜凜地干著,每一下都插到小王的最深處,插得小王哼叫不已,將成剛抱得好緊。她舒服得瞇著美目,卻不敢大聲叫出來。她畢竟還是害羞,到這個時候了,羞恥感也沒有完全放下。

  那根大肉棒真長,插到了從來沒有男人到達的深處。他的男友不行,對於小王這塊沃土並沒有好好開發,這可便宜了成剛,在小王這幾乎接近處女的身上大展雄風。小王感到成剛的東西像鐵打的一樣硬,火燒的一樣熱,又長得像大蟒蛇。它把小王內在的癢勁都搔著了,爽得小王真想大喊出聲。

  一會兒,成剛換了個姿勢將大肉棒抽出來,改趴為跪,雙手托起小王的大腿,再看那羞處已張開一個圓洞,邊緣還淌著口水呢,把小菊花都弄濕了。她的屁股雖不是很大,卻也圓得好看。

  成剛誇道:「小王,你真是天生尤物,我看到你的身子,就想操你一輩子。咱們說定了,就算是你以後嫁給你男朋友,你也得抽空讓我操。不然的話,我可不答應。你同意嗎?」

  小王羞得合著美目,哼道:「不,我不同意。咱們就這一次的關係,以後不行了。」

  肉棒抽出後,她感到一陣空虛,她多盼望那東西快點進來,不禁挺了挺下身。

  成剛看到了,說道:「小王,我知道你一定肯。難道你被我操的時候,不覺得舒服嗎?」

  小王搖頭道:「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咱們到此為止吧,不干了。」

  成剛笑道:「想得美。我還沒有操夠你,這麼好的身子沒讓我操個夠,我的雞巴也不答應。」

  說罷,挺著濕淋淋的棒子向洞口湊近,在那裡磨來磨去,沒馬上進去。

  小王著急,說道:「你要是不進來就算了。」

  自己扭著腰,使兩人的玩意磨得更歡一些。她嬌喘著,臉蛋紅得像蘋果一樣好看。

  成剛見她急了,倒不忍心再逗她,便一挺屁股使龜頭滋地進去,抽動幾下又插到了花心。小王喔了一聲,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接著,成剛一下又一下地干起來,淫水越來越多,使下面發出輕微的撲滋撲滋聲,聽得成剛過癮,小王也是春情更濃。

  成剛一口氣乾了百十來下,小王爽得叫聲更大了些,嬌軀跟著成剛動。她的身體很敏感,每次成剛將肉棒抽至穴口時,她便哦了一聲,像是失望了。等到肉棒一桿進洞,幹到深處時,她又發出興奮的啊啊聲。這聲音聽得成剛大為滿意。

  不止這些,幹她的時候,她的一對奶子也一晃一見,像兩團棉花在動,非常悅目,看得成剛眼睛發亮。他還看到小王的雙手一會兒攥住,一會兒鬆開。她的口鼻雖也發出聲音,但是很有限,並不是沒有節制。

  成剛心想:如果她放開自我,盡情揮灑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文靜的姑娘浪起來也一定很壯觀吧?只要有機會,我可以慢慢改造她。

  這麼乾了一會兒,成剛又將她的雙腿扛到肩上,用這姿勢操她。這讓小王感到新鮮。她不禁說道:「成剛,你的經驗豐富,都是從女人身上練出來的吧?」

  她的美目半睜著,帶著柔情。

  成剛笑道:「我啊,我是天才,還用從女人身上練嗎?」

  說著,狠幹幾下,幹得小王說不出話來。

  成剛又將小王雙腿各置一肩,雙手拄床,下體懸空,然後對準小王那嬌嫩多水的小穴刺了進去,暴風驟雨般地插了起來,快得無法形容。這種瘋勁是小王從未經歷的。這種感覺使她又新鮮、又舒服。她的叫聲變得更大了,像是被點燃了內在的激情。

  成剛一邊乾著,一邊問道:「小王,我操得好不好?」

  小王瞇著美目,只是笑著、哼著,而不回答。

  成剛將肉棒子抽到洞口,又滋地一聲插到底,再度問道:「操得好不好?」

  小王還是不出聲。

  成剛嘆口氣,說道:「既然不出聲,那就是不好了。那咱們就不玩了。」

  說著,將肉棒子抽了出來,像要罷工。

  小王急了,連忙說道:「好,成剛,好。」

  成剛心中暗笑,說道:「怎麼個好法?」

  看著她又羞又喜的俏臉。

  小王用玉手一捂臉,嬌聲道:「操……操得好,大棒子把我的魂都給操……操飛了。」

  說到最後,幾乎沒有聲音。這種粗話她是從來不說的,在成剛的逼迫之下,為了自己肉體的幸福是不得已而為之。對她而言,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難。

  成剛興發如火,感覺太刺激了。他急忙又將大棒子塞了進去,氣喘籲籲地說道:「你既然舒服,那我就接著操吧,一定把你操得都不想離開。」

  那大肉棒如同機器一樣工作著,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的花心上。

  小王浪叫起來:「成剛,慢一點啊!輕一點呀!你要把我給幹碎了,干成碎片了。」

  成剛笑道:「沒關係的,成為碎片也可以復原。」

  肉棒子快速進出著,幹得小王淫水四濺,扭動如蛇,不時還把下身往上挺。

  成剛興致勃勃地干著,那肉棒在小穴裡被洗得乾乾淨淨。小王哼叫道:「成剛啊,我要不行了,我要結束了。」

  成剛聽了便放下她的大腿,趴上去接著幹,速度提到最快。小王的腰身劇烈扭動,小穴收縮,很快就不動了。裡面流出一股熱流,澆在成陽的龜頭上。這滋味太美了,爽得成剛也受不了,粗聲粗氣地說:「小王,我全射給你,你好好留著吧,希望能生一個好寶寶。」

  小王根本說不出話來。成剛那些精華全都射進了小洞,射得好多,燙得小王哦哦出聲,還將成剛抱緊了,好像這個男人才是她的男朋友似的。她不想讓他馬上起來。

  成剛貼著小王的臉蹭著,說道:「感覺不錯吧?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小王說道:「不、不要,再來一次我的命都沒有了。」

  她的聲音軟得像空氣,柔得像水。

  成剛笑道:「那好吧,那咱們下次再做。」

  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小王像是恢復了自尊,放開了成剛,說道:「該起來了,不要再壓我了。」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壓夠你呢,你太教我迷戀了。」

  他起了身,那根肉棒子也隨即出洞。別看已經射了,還有一定的硬度,使它可以在洞裡休息。

  小王坐起來拿被子蓋住自己的下體,見自己的奶子還裸露著,又將被子重新調整一下,將身子遮了,這回春光不見了。她坐在那兒,臉上盡是茫然與困惑,還有一些憂鬱。

  成剛坐在她的對面,沖她撥弄自己的肉棒,那上面還沾著黏液呢!成剛笑道:「小王,咱們倆是多好的事,以前是朋友,轉眼之間,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你一定很高興吧?」

  小王將目光轉向別處,說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的男朋友。他要是知道我被別的男人乾了,他一定會很傷心。也許,他會找你拼命。在他的心目中,除了房子之外,就是我最重要了。」

  成剛湊近她,輕拍一下肩膀,說道:「那有什麼啊?既然已經做了,就該勇於面對。他不是不知道嗎?那就讓他不知道吧,不知道最好了。如果他真知道了,他不要你,我要你,這總行了吧?」

  小王的美目望著成剛,說道:「就算你要我,又能怎麼樣?你能光明正大地娶我嗎?你要娶我,我倒是沒有意見。」

  成剛實話實說道:「這個有點難度。不過,我會好好對你,努力讓你實現你的目標。」

  小王笑了笑,說道:「成剛,我不想當你的情人,至少不願意長期當你的情人。咱們好過一次也就算了,以後別再這樣了,行不?」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我能忍住,你能忍住嗎?」

  小王一瞪他,說道:「我自然能忍住,我又不是色情狂。」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小王,你何苦為難自己呢?你需要男人陪你時,就來找我,我一定會盡力陪你。你需要錢時,也可以找我,我能幫你,我也不會拒絕。這多好?這比夫妻不是更好嗎?以後記得,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只管對我說。」

  小王搖了搖頭,說道:「成剛,我是一個要面子的人,雖然咱們有了這種關係,可我一點也不願意憑著這個向你提條件。咱們乾了這種事,是兩廂情願,我沒有什麼圖謀。以後,我也不想對你要求什麼。這樣挺好。」

  說著,小王拿起自己的內褲,掀開被子,她要穿衣服了。

  剛才享用過的肉體又出現了,那麼白嫩,那麼漂亮,又那麼青春,還飄著淡淡的香氣呢。可是,沒等看幾眼,小王已經套 上內褲:接著,胸罩穿上去,奶子也不見了:繼而套裙又回到身上,小王又變回小王。只是她的臉蛋還帶著紅暈,而她的美目還含著春情。整個人的精神比上床之前要好得多,好像剛剛充過電一樣。

  穿好衣服,小王說道:「我走了,改天見吧。」

  成剛攔住她.說道:「小王,都已經天黑了,不如留下吧。反正咱們也不是陌生人。」

  小王堅決地說:「不,我得回去。我回去了,心裡才能平靜一些。」

  看得出來,她的心情很複雜。可以想見,她這次徹底背叛了自己的男友,心裡一定不好受。要使心情復原,需要時間。

  成剛見她執意如此,就說道:「好吧,那你走吧。」

  小王來到門口,成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道:「小王,你等一下。」

  小王轉過頭,問道:「什麼事?」

  成剛微笑道:「你工作的事,我應該問一下才對啊。」

  說著,拿起手機撥通了江叔的號碼。幾秒鐘之後,電話接通了。

  成剛說道:「江叔,這時候給你打電話,實在是打擾了。」

  他很有禮貌。

  江叔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成剛,不用這麼客氣,咱們都是自家人。想打電話給我,半夜都行的。」

  成剛笑了,說道:「是這樣的。江叔,我想問一下,今天的招聘是不是已經有了決定呢?」

  小王側耳傾聽,她很關心自己的命運。

  江叔思了一聲,說道:「是的。我們根據應徵者的表現,定下了幾人。」

  成剛問道:「怎麼樣?小王上了吧?」

  江叔回答道:「上了,自然上了,她那麼優秀,自然會上的。我們可沒有特別照顧她啊!上百人競爭,她取得了好成績,以總分第二名的資格被公司選中。」

  成剛樂呵呵地看了看小王,說道:「這是好事,她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江叔笑道:「是應該高興。要知道,在百人之中選那麼幾個,入選的都應該很驕傲。這次的招聘挺嚴格,除了學歷、專業、能力之外,連相貌與身材都做了規定,外形不行也不要。小王能取得第二名,已經是出類拔萃了。」

  成剛嗯了兩聲,說道:「還有比小王更厲害的嗎?我真有點不信,那個女的是誰啊?她哪裡強過小王了?」

  江叔回答道:「那個女的好像姓姚,什麼名字我有點忘了。她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她哪裡強過小王?好像是相貌吧。」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我不大相信。小王已經夠好看的,還有強過她的嗎?」

  江叔回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成剛又說道:「江叔,咱們這次是招秘言,主要看能力、看素質,為什麼還要求外貌跟身材?這有點太離譜了吧?」

  江叔哈哈一笑,說道:「成剛,你說得對,只是招的人少,報名的太多了,為廠淘汰人,就加上了外表。再說,如果秘言長得太醜的話,公司主管也沒法辦公。一看到她,心情就變壞。咱們都是男人,不用我解釋,你也明白。」

  成剛說道:「那倒也是。那小王她們什麼時候上班呢?」

  江叔回答道:「明天她們就能接到通知,後天就可以來上班。」

  成剛又問道:「那小王還是當你的秘言嗎?」

  江叔回答道:「那倒也不一定。這些問題由我們公司的主管們一起商量決定。」

  成剛又跟江叔扯了幾句才掛了電話。他笑著對小王說:「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小王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是啊,心裡的石頭終於可以落地了。這次的事多虧了你。」

  成剛說道:「不,不用謝我,主要還是你的表現好。如果你不行,我也沒辦法。」

  小王說道:「這次幸好是要好幾個人,只要一個人的話,我肯定會失望。」

  成剛直視著她的俏臉,說道:「難道那個大學畢業生真比你強嗎?我想你是謙虛了。」

  小王臉上出現了回憶的神情,說道:「你不知道,她的確比我強,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沒了自信。這種事從來沒有過。」

  小王的話引起了成剛的興趣。他心想:那個女的長怎樣呢?有機會倒要見見她。

  成剛以堅決的口氣說:「我不信,除非那女的就站在我的跟前。」

  小王說道:「那個女生的相貌雖然比不上那天你領著上太陽島的姑娘,但是確實比我還漂亮。而且,她的學識、反應能力、口才等等,都很有兩下子。如果你不信,可以到你父親的公司去看啊。」

  成剛輕聲一笑,說道:「我看她幹什麼?我又不認識她。只要你能回公司上班,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小王幽幽地望著他,說道:「成剛,我保證你見了姚秀君之後,也會心跳加快。而且還想跟她做剛才我們做的那事。」

  說到這兒,小王的臉又紅起來,像火燒一樣熱。她推開了門。

  成剛說道:「我送你下去吧。天黑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小王沒有拒絕。是啊,外面天黑了,是得注意安全,要是真碰上一個歹徒,還真的不好辦。這個時候,她需要這個男人保護她。

  他們一起下了樓。由於是晚上,成剛也沒有什麼顧忌。他拉著小王的手,小王先是甩開,但拉了幾次之後也就不再甩掉了。是啊,連最寶貴的東西都失去了,還怕牽手嗎?

  成剛將她送上一輛計程車,而且還要送她回去,小王說什麼也不肯,成剛沒法子,只好說:「小王,到了之後打個電話給我,好讓我知道你很平安。」

  小王點點頭,認真地看了成剛一眼。成剛沖她一笑,向她揮揮手之後才放她走。

  小王坐著計程車走了,消失在黑黑的夜色之中。成剛轉身回家,感覺心情無比舒暢。自己一直惦記著小王,今晚沒有白過,總算將小王拿下了。能拿下這麼一個自愛又自尊的好姑娘,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說就這一次,這可不行,我還沒有玩夠呢。我非得玩夠她才放過她。不然的話,太可惜上天給我的機會了。

  幹過小王之後,下一個會是誰呢?自然是雨荷。這可是最難啃的骨頭,是美麗的硬骨頭。要是能把她征服,以後,我再也不需要幹誰了,就像爬上珠峰之後,我還會去爬別的山嗎?沒有必要。吃過山珍海味,誰還有興趣去啃大白菜啊?

  他懷著無比驕傲而自得的心情回到家,舒服地睡了覺。

  第二天上午,他正打算去看父親,卻接到了風雨荷的電話。一聽到她的聲音,成剛的心跳得好快,都要跳出肚子來了。

  成剛說道:「雨荷,想不到你會打電話給我,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我太激動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風雨荷低聲說:「本來不想打電話給你,可是,仔細想想,你總算是我比較熟的人,若不打個電話,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雖說你得罪過我,可是畢竟你還不算什麼大惡人。萬一我回不來,唉……」

  這話引起了成剛的注意。他啊地一聲,說道:「雨荷,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回下來?」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風雨荷幽幽一嘆,說道:「你還是不要問的好。以後若是見不到我,就把我忘了好了。」

  這話更教成剛心裡沒了主意,就說道:「雨荷,你今天是怎麼了,有點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有什麼問題只管跟我說。」

  風雨荷說道:「跟你說也幫不上我。得了,永別吧。」

  成剛叫道:「別啊,雨荷。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既然你說永別,我怎麼也得見你一面。」

  他心想:是不是她遇到生命危險呢?

  風雨荷過了好了一會兒才說:「好吧,咱們見一見。不用你找我,我去找你好了。你在家裡嗎?」

  成剛回答道:「對,我就在家裡,你來吧。」

  他感覺心情很沈重,像壓了塊大石頭似的。因為這個美女如果不開心,成剛也會跟著不開心。他覺得自己關心她的程度不下於蘭月,雖然說她並非自己的女人。

  風雨荷思了一聲,說道:「我就去找你。」

  成剛強調道:「你可不能不來,要是不來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風雨荷笑了,說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一會見。」

  她掛了電話。

  一聽說風雨荷要來,成剛馬上開始收拾屋子,還把窗子全開,讓新鮮的空氣飄進來。想到她要來,心情可好了。想到她那沒頭沒腦的話,卻教人心驚肉跳的,他想不出來她有什麼大事這麼棘手,莫非與她這次申請出去捉賊有關係嗎?只能是這事了吧?

  風雨荷來得挺快,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她就到了。門一開,成剛一看到她的打扮,不禁哦了一聲。原來風雨荷今天沒有穿制服,沒有穿運動服,也沒有穿長裙,而是穿了超短裙。那兩條美腿令人眼前一亮,美得使人目瞪口呆。

  以前覺得小路的腿已經夠美了,現在看來被雨荷比了下去。再看雨荷的臉,也修飾過了。平時,她已經是絕色了,這一修飾,效果更加明顯。她還放下了秀發,使她更有女人味。她的表情不再帶著嚴厲跟強悍,而是浮現少有的柔和與恬靜。

  成剛心裡讚歎著,今天的雨荷更像個女人呢,平時似乎少點味道。

  風雨荷沖他一笑,說道:「成剛,不讓我進門嗎?什麼不擋道來著?」

  成剛聽罷笑了,向旁一閃身,向屋裡一伸手,風雨荷便走進來了。

  兩人在沙發上坐好,成剛看著她嚴肅而正色的臉,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那麼嚴重?聽你的話跟交待遺言似的。」

  他很想多看看她的大腿。那亮麗、潔白的大腿非常養眼,可是又不敢亂看,怕她見怪,影響兩人的關係。

  風雨荷沈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不瞞你說,我真的已經寫完遺言,交給了我的主管。我把全部的後事都安排好了,現在死了都不怕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麼厲害?有點嚇人。」

  他向她身邊湊了湊,卻不敢挨著,生怕她又會突然發威。

  風雨荷說道:「是啊,不然的話,我哪裡會來見你,跟你做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的聊天。」

  成剛聽得皺眉,說道:「雨荷,說了這一會兒,你也沒有把話說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

  風雨荷臉如冰霜,說道:「就是這次申請到外地抓通緝犯的事,主管已經批示下來了,共五人通過,其中就有我一個。我太幸運了。」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雨荷,這是好事。你不是跟我說過,你不喜歡平淡的生活。這次你很想去,如果你不去,你一定會後悔。」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是的,這是我說的。可是,我沒想到這次的任務那麼艱鉅。我在申請之前不知道,我以為這次要抓的只是平常的一個兇犯,可是看了他的資料之後,我才明白這是個像野獸一樣的傢夥,是個又兇殘、又狡詐的男人。他在外逃亡多年,都沒有警察能抓住他,警察倒死了不少。可以說,這個傢夥使我們警察蒙羞。」

  成剛聽得動容,問道:「這傢夥有什麼厲害之處呢?」

  風雨荷回答道:「他不但拳腳功夫好,而且槍法也精。這就是為什麼警察抓不到他,還傷亡嚴重的原因。跟他交手過的警察沒有活著的,他從不留活口。」

  成剛聽得心情都壞了,說道:「既然這傢夥這麼兇,你又沒有把握對付他,那你為什麼申請呢?」

  風雨荷回答道:「問題在於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這些資料,申請通過後,上面才讓我們看這些資料。」

  成剛問道:「那為什麼不早點給你們看呢?」

  風雨荷說道:「要是早點看到,還有幾個人願意去?」

  成剛怒道:「欺騙,這是典型的欺騙。既然他們騙人,你也可以不去。」

  風雨荷直搖頭,說道:「不去?怎麼可能不去呢?命令都下,就是死也得往前衝。更何況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成剛說道:「你也辦過不少案子,這次是不是心裡一點信心都沒有?」

  風雨荷回答道:「是啊,一點信心都沒有。我們這次去,兇多吉少,跟上前線打仗差不多,很可能會一去不回。」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雨荷,不會吧?你向來都是精明強幹、信心十足,怎麼這次會這麼沒有自信呢?這有點不像你的性格啊?」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端端的,誰願意死啊?我死了倒也沒什麼,只是我捨不得離開我媽、我爸、我的事業、還有我的朋友們呢。如果我死了,大家一定都會很傷心。」

  成剛忍不住拉住風雨荷的手,說道:「我會傷心得後半輩子過不好,我會經常夢見你。求你好好活著吧!」

  他說得很動情,不是演戲。

  這次風雨荷沒有收回手,目光望向他,說道:「成剛,你應該感到很幸運才是。」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心想:是因為讓我拉手嗎?她的手真滑、真香。

  風雨荷說道:「我們明天就要出發。我們這次可能丟掉生命的事,我沒有跟別人說,包括我的親人都沒有說,唯獨跟你說了,而且單獨來見你,你就想想吧,你不幸運嗎?」

  成剛聽了大為感動,說道:「是啊,我很幸運。如果我能把你留住,我想我會更幸運的。」

  風雨荷說道:「你留不住我的,這是命令。」

  成剛沈吟道:「不如咱們想辦法不去吧。」

  風雨荷問道:「什麼法子?」

  成剛的手指在她的手摩擦著,這個時候也不忘研究她手的好處。他慢慢地說:「不如裝病不去。」

  風雨荷說道:「那不行。我可不能干那種沒面子的事,會有損我的大好形象。」

  成剛又說道:「不如找人讓主管收回命令,不讓你去。」

  風雨荷說道:「不行,那也會教人笑話,不合乎我的性格。」

  成剛說道:「那怎麼辦呢?你非得去嗎?」

  風雨荷嗯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只有去了。搏一搏才有希望。而且放著這麼一個危險分子四處遊蕩,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遇害呢。」

  成剛說道:「我還忘了問你呢,這個通緝犯都犯了什麼罪呢?」

  風雨荷怒道:「他作惡多端,夠槍斃十回的。他什麼壞事都乾,像殺人、放火、搶劫、綁架、製造車禍、爆炸事件等等,聽起來教人頭痛。」

  成剛說道:「這麼一個窮凶極惡的傢夥怎麼會抓不著呢?」

  風雨荷回答道:「他的本事大,又經常換地方,不好抓。他乾了多那麼壞事,我們手頭上他的照片不但少,而且都不太清楚,只能知道個輪廓。這傢夥要是讓我抓住他,我親自槍斃他。」

  成剛問道:「他也汙辱女人嗎?」

  他想起了卓不群的話。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資料上沒有這方面的記錄。資料上說他會找小姐,但最近小姐也不找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這就好,這樣你可以安全一點,至少不用擔心他對你怎麼樣。你有更大的機會打敗他、抓住他。」

  風雨荷臉一紅,甩開他的手,說道:「成剛,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他不汙辱女人,就值得原諒嗎?」

  成剛陪笑道:「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他不好女色,你的顧慮可以少一些,可以放開手腳收拾他。」

  風雨荷斬釘截鐵地說:「不管他好不好色,我都要幹掉他。上面有命令,盡量抓活的,危急時刻也可以擊斃他。」

  成剛說道:「這就好。你們五個人一起去,對著他一頓亂槍,把他打成馬蜂窩。」

  風雨荷抱著手臂,翹起了二郎腿,說道:「你說得簡單,問題在於,他怎麼肯站你對面讓你打呢?鬼才知道現在他躲在哪裡。」

  成剛說道:「你們不知道他躲在哪裡,怎麼抓他啊?」

  風雨荷大腿露得很多,而且重疊一起的樣子更為撩人,使他的心癢癢的,真想伸手過去好好摸一摸,或者親一親。

  風雨荷回答道:「我們知道他的大概位置,知道他躲在哪個城裡,但具體藏在哪間房子裡誰也不知道。」

  成剛問道:「這次出去是去哪裡?打算怎麼抓?」

  風雨荷輕輕一擺手,說道:「這是秘密,不能洩漏。」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倒忘了我並不是警察。我的意思是,如果能知道你們往哪裡去,也許我能幫上忙呢。」

  風雨荷說道:「謝謝你了,成剛。不過這次不比往常,那個兇犯手裡還有槍,危險性太高,你沒有必要去的。我可不希望你也遇到危險。」

  她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含著關切之情。

  這使成剛感覺熱呼呼的,感覺對方待他真不錯。他大著膽子靠近她,還摟住她的肩膀,使她靠進自己懷裡。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成剛,你到什麼才能改了你好色的毛病啊?我又不是蘭月,更不是蘭雪,可以讓你亂來。」

  這次成剛沒有放手,說道:「我不管。你雖然不是我的女人,可是我喜歡你,我早就把你看做是我的女人。這次你要去冒險,我實在捨不得你。我願意陪你去,跟你同生共死。」

  風雨荷睜大美目,說道:「這是真的嗎?」

  那明星般的眼睛真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成剛說道:「我說的自然是真的。你只要告訴我你們行動的方向,我也會跟著去,不管這次能不能回來。」

  他說得慷慨激昂,聲音洪亮。

  風雨荷嗯了一聲,說道:「我信,我信,成剛。可惜,咱們沒有緣分。如果你是單身,那該多好。」

  她幽幽一嘆,充滿了惋惜之意。

  成剛聽了熱血沸騰,將風雨荷摟得更緊了,一隻手大膽地撫上她的大腿。那大腿真是極品,不只是看著好,手感也是超一流的,使人捨不得放開。她沒有推開,這使成剛大為高興,一步步向裙子裡進發。

  成剛親一下風雨荷的臉,說道:「咱們怎麼會沒有緣分呢?只要你點頭,就什麼都有了。」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我可不想當誰的什麼地下情人,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人,風風光光地出嫁。我怎麼會答應你的要求呢?所以,咱們還是當一般的朋友吧。這個卓不群不行,以後我再找個更好的。」

  說罷,推掉成剛好色的手。因為那手進了裙子,要碰到她的秘處。她是不讓碰的。

  在成剛來說,已經很知足了。她讓摸、讓摟,已經很夠意思了,他還能奢望什麼呢?該滿足了。

  這時候,風雨荷喃喃自語道:「他怎麼會知道我的秘密呢?男人都應該不知道的啊。」

  成剛問道:「你在說什麼呢?」

  風雨荷微微一笑,沒回答他。這使成剛又亂猜起來。

  風雨荷沈默一會兒,說道:「我也拿你不當外人。有一件事我可以跟你說,但你不能跟別人說。」

  成剛說道:「行,我答應你。」

  風雨荷離開成剛的懷抱,輕聲說:「卓不群昨天居然問我,我是不是白虎。」

  說到這兒,她的臉上熱辣辣的,但她總算沒有像小王那般跑掉。她望著成剛說道:「你明白白虎是什麼意思吧?」

  成剛心裡暗笑,心想:我成剛是什麼人?床上高手、性學行家,豈能連白虎是什麼都不知道?他很正經地說:「我明白,是指女人的那地方沒有毛。」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卓不群這傢夥居然當面問我是不是白虎,你說說,我能不生氣嗎?雖然說他是我的男朋友,但他也不能問這種事。我一氣之下,就打了他耳光。」

  成剛立刻表態:「雨荷,你打得對,這傢夥該打。這種事也輪得到他問嗎?打得輕、打得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放肆。」

  心裡卻想:打死他我才解恨呢。那樣的話,少了一個對手。

  風雨荷說道:「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我是白虎的事呢?」

  成剛的心一緊,忙問道:「你沒有問他嗎?」

  心裡暗叫:卓不群,你這傢夥可別犯傻,別把我給扯進去。你要是說了,我真想操你八輩祖宗。雨荷要是知道是我說的,她一定會跟我翻臉。那就不好辦了。

  只聽風雨荷說道:「我也問他了,他說是他想像的?睜眼說瞎話,這話誰信呢?」

  她沈思著,看來是努力地想著。

  一聽自己平安沒事,成剛鬆了一口氣,說道:「管他怎麼知道的呢?既然他這麼不尊重你,你還是跟他分了吧?這樣的男朋友要他幹什麼?這樣的貨色在大街上一抓一把。你犯不著跟他生氣。」

  風雨荷輕輕搖頭,說道:「可是不把洩漏我身體秘密的傢夥揪出來,我心裡不舒服。仔細想想,知道我身體秘密的,也就是有限的幾個女人罷了。」

  成剛說道:「也可能是這些女人說出去的,傳著就傳到了卓不群的耳朵裡。」

  風雨荷猶豫著說:「這有點不太可能。如果是這些女人說的,大家早就傳遞了,不至於到了今天卓不群才知道。這真是怪事。看來,要想弄明白,還得把卓不群弄來審問。」

  成剛心一沈,笑了笑,說道:「這種人很垃圾的,你見他幹什麼啊?還是先別想了。你還是多想想這次任務的事。應該制定合理的計劃將兇犯一舉抓獲,才是真格的。」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成剛。跟大事比起來,個人的事又算得了什麼呢?好了,我也該走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說著,她站了起來。

  成剛大急,忙拉住她的手,說道:「雨荷,你多陪陪我好不好?要是時間允許,咱們一起喝點酒好不好?我很喜歡看你喝酒的樣子。那氣勢、風度,真是無與倫比。」

  風雨荷說道:「不了,成剛。明天要出發,還是不喝的好。再說,我今天穿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給你一個好印象,讓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假小子,我也有女人的一面。」

  她指指自己的衣服。

  成剛望著她披散著的秀發,精美的上衣,合身的短裙,以及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腿,讚歎道:「你已經夠美了,無論穿警服也好、穿裙子也好,都是最棒、最出色、最優秀、最吸引我的。」

  風雨荷微微扭了扭腰臀,又挺了挺胸脯,說道:「怎麼樣,能不能比你的蘭月?」

  成剛瞇著眼睛看著風雨荷,上上下下看著,說道:「你跟蘭月就好比林黛玉和薛寶釵,屬於絕代雙驕,難分高下。」

  風雨荷爽朗地一笑,露出了整齊的貝齒,說道:「能得到這樣的評價,我很開心。好了,不跟你嚼舌根了,我得走了。我把剩下的時間留給我媽,我要好好陪陪她。」

  她向門口走去。

  成剛追上來,說道:「等等,雨荷,我還有話說。」

  風雨荷轉過身,說道:「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雨荷,乾脆,你還是跟我喝一頓酒吧。」

  風雨荷尋思一下,說道:「我看這樣,等我回來時我再跟你好好喝一場。只當是慶功酒。」

  成剛又說道:「你要走了,我想跟你說的是,當你遇到危險時,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到時候,就算是我在天涯海角,我也會像鳥一樣飛到你身邊,替你遮風擋雨,解決難題。為了你,即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說得又動情、又激動,說到最後眼睛都有點濕潤了。

  風雨荷見了非常感動。她認識成剛以來,他是一直是堅強、樂觀的,從沒有什麼愁容,今天竟然為了她要流淚了。回想他以往對自己的那些好,深感這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風雨荷穩定一下情緒,強作笑臉說道:「好,我記住了。在我落難時,你可一定要飛來啊。若是你不來,我死也不暝目。」

  成剛聽了,又是喜悅,又是擔憂,激動之下,一下子將風雨荷緊緊抱住,說道:「雨荷,就算足以後你不嫁給我,我也會把你當成我的女人。我也會認為你是我的妻子。」

  風雨荷聽了,不禁笑了。她也抱住成剛的腰,說道:「你這傢夥把自己當成皇帝,想擁有三宮六院呢?當我是你妻子,夢做得不錯。可我會那麼傻嗎?我才不會加入你的妻妾行列呢。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人生。好了,抱一下就鬆開吧,別佔那麼多的便宜。」

  成剛不放開,�起頭,在她的臉上就親了兩口,說道:「雨荷,有一句話,不知道能不能講。」

  風雨荷說道:「講吧,反正流氓話你也沒少對我說,不在乎多那麼一句。」

  成剛的一隻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抓弄著,說道:「雨荷,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特想操你,想用各種姿勢操你,想把你給操暈了。」

  風雨荷聽了,使勁將成剛推開,差點沒推倒,板著臉罵道:「臭流氓,不要臉,滾雞巴蛋吧。你也不怕把你雞巴給累折了。」

  她紅了臉,大聲說著粗話,還有點不習慣,但已經把成剛給罵得沒有聲音了。她用自己的聲音講粗話,非常有味道,充滿了異樣的風情。

  風雨荷打開門向外走,卻又轉回頭對呆若木雞地成剛嫣然一笑,說道:「成剛,等我回來,咱們老帳新帳一起算,到時候,你可能會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這一笑,真如百花齊放、仙女下凡,使成剛靈魂都飄飄然的,他傻傻地回答道:「行、行,只要你能回來,怎麼都行。」

  風雨荷笑過之後,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了,又恢復了警察的本色和雄風,跟她的穿戴不太合拍。成剛癡癡地看著,之後又到陽台上看她,看她通過庭院,出了大門,然後消失了。而她的美貌和體態卻深深印在成剛的心中,永不變色。

  他在心中默默地為風雨荷祈福,希望上天保佑讓她能順利完成任務,凱旋而歸。那時候,他還是有機會的。現在的問題是,她能不能平安歸來呢?如果她肯說明他們的行動計劃,他一定會暗中跟著保護她的安全。現在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心裡很害怕,生怕她會一去不返。這麼好的姑娘要是香消玉損,實在太可惜了。他想起了那些薄命的美人,如古代的蘇小小、董小宛,以及近代的阮玲玉、翁美齡,真是越想越怕,可也無計可施。雨荷認定的事就一定會做下去,看得出來,她有點沒有自信,但她並沒有多麼後悔,因為這條路是她自己的選擇。人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結果如何,都是痛痛快快的樂事!

  由於風雨荷的事,他這一天的心情都不怎麼好,連晚上睡覺也睡得不好,幾次都從夢中驚醒。在夢中他看見野獸撲向了風雨荷,她是那麼孤單無助,像是一個弱女子。他擦掉了冷汗,越想越緊張,彷彿要去抓賊的是自己,而不是風雨荷。

  次日,他決定盡快回農村跟妻子會合,跟心愛的女人們相聚。他想以此沖淡風雨荷帶給自己的不適。既然幫不上忙,那就選擇逃避吧,省得自己心裡不好受。

  離開之前,他決定先去看望看望父親,得跟他交代一下,才能安心出門。他父親的身體不好,誰知道哪一天情況不妙就駕鶴西歸呢?作為兒子,他覺得自己並不孝順。

  除了 看望父親,他也想順便瞧瞧小王,也想見見排名第一的姚秀君。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竟能壓倒小王,獨占鱉頭,想必是有她的獨到之處。

  再深入的想,這次招人除了小王和姚女之外,還有別人呢。最好能一起見見,就算不指望有什麼發展前景,過目欣賞一下也是好的。

  他搭車來到父親公司樓下。站在樓下,�頭望著氣勢不凡的高樓,心想:我就是這里以後的主人嗎?我能像車頭一樣領著它往前衝嗎?誰知道呢?

  想到美女,成剛全身充滿了力量,大步向裡走去。

  【第二十集】第二章:向父辭行

  進了公司之後,成剛心想:我是先看父親呢,還是先看美女呢?稍一思索,覺得還是先看美女好。為什麼呢?因為看美女一會兒即可看完,而跟父親在一起,時間則會長得多。

  美女會在哪裡?應該是人事部。成剛看了一下牆上的指示圖,然後才上樓。他來到人事部外聽著裡面的動靜,先是靜靜的,不一會兒,只見門一開,從裡面出來四位姑娘,一律穿著公司的製服。從外表看都稱得上漂亮,其中一個就是小王。

  小王跟大家一起走著,文文靜靜、規規矩矩的,一看成剛來了,有點意外。成剛沖她笑了笑,一招手,小王便過來了,那三位往遠處走了,很快就消失了。

  成剛將目光從她們的身上收回來,說道:「小王,就你們四個新來的嗎?」

  小王站得筆直,不是很靠近成剛,顯得很禮貌。她回答道:「不只我們四個。那姚秀君今天有急事,不能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分配到了什麼職務?還在江叔手下嗎?」

  小王說道:「是啊,我還是他的秘言。」

  成剛想起兩人的好事,向她靠近一點,說道:「小王,以後我把你調到我身邊好不好?那樣咱們行動方便。」

  小王紅了臉,緊張地看了看前後,說道:「不跟你亂扯了,我還要去忙呢。」

  說著,向成剛揮了揮手,像逃跑似的跑掉了。成剛暗笑:跑什麼啊?這裡是公司,又不是臥室,我還能吃了你嗎?等我以後當家,看我怎麼修理你,保你一天不見我就得相思病。再想想那三個,也很好看,體態不錯。再想想那個沒見過的姚秀君,更令人嚮往。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姑娘呢?居然能壓倒小王,看來值得一見呢。

  他平復一下心情,才向父親的辦公室走去。敲開門,只見父親正坐在沙發沈思。成剛過去坐到他身邊,說道:「爸,今天沒有去看醫生嗎?」

  成子英回答道:「過一會兒就去。成剛,多陪我說說話。」

  成剛嗯一聲,說道:「爸,我以後會多陪陪你的。我今天來,是想跟爸辭行。」

  成子英看著成剛,說道:「你又要走嗎?」

  他的臉上含著留戀之意。

  成剛說道:「是啊,我要去鄉下將老婆接回來,這樣以後就有時間陪你了。」

  成子英點點頭,說道:「回來之後把你的工作辭掉吧,到我身邊幫我。我一樣會按照真工的標準給你薪水,不會虧待你。」

  成剛笑了,說道:「好,我不會向爸少要錢的。」

  成子英拉著成剛的手,說道:「兒子,說到錢,我經常會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候我窮得連買根麻花都買不起,我心裡暗暗發誓,我將來要買一筐麻花、一箱子麻花,這就是我的雄心壯誌了。可是,等我賺到了錢,我的想法又變了,沒時間再注意麻花這等小事,而是立下理想,要在商界殺出一片天地。雖說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可是,也還是為了錢。錢,錢,錢,活了一輩子,還是沒有把錢征服。現在想想,也真夠傻,錢這東西夠花就是了。錢太多了是罪惡啊!」

  成剛感覺著父親手上的熱量,說道:「為錢而奮鬥也沒有錯。在這個時代,沒錢可不行。就像那些上班族吧,想買房子住都很困難。有的人一輩子買不起一間房子,多可憐。雖然人們嘴上常說人人平等,其實是不平等的。比如說爸,你要買房子,不要說一間,就是百間、千間房子都不在話下。如果你願意,還可以自己蓋。而百姓就不行了,有間舊房子住已經謝天謝地了。」

  成子英也感慨道:「是的,人與人從來就不平等,從生下來那天就已經決定了。比如一個人生在一個尋常百姓家,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他要努力多少年才能成為有錢人呢?再比如有的人一出生就在有錢人家裡,又比如說你,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奮鬥都可以免了。生來就是上等人,多教人羨慕。」

  成剛笑道:「可是我讓你失望了,有福不會享。不當大少爺,卻出去當上班族,可最終也沒有什麼出息。」

  成子英用讚賞的目光看著成剛,說道:「兒子,你沒有救我失望,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你的成績也不錯,憑著自己的力量買房子,很厲害。我在你的年紀時還不如你呢。不當大少爺,在外面多磨練,也沒有什麼不好。以後公司交給你,我很放心。」

  成剛面現難色,說道:「可是我對當經理什麼都不懂啊!」

  成子英說道:「這也不難,當幾天就會了。當經理不難,主要看你有沒有清楚的頭腦。只要頭腦清楚,把人看好、用好,已經成功一半了。等你坐上經理位置時,有困難時可以多跟江叔這些前輩商量學習,沒有什麼過不去的。這些你一定得記住。」

  成剛說道:「你讓我繼位,這使我想起建文皇帝了。朱元璋把皇位給了他,而他沒有坐穩,被他的叔叔趕跑了。」

  成子英搖搖頭,說道:「建文皇帝是個沒出息的人,他 那種性格怎麼當得了皇帝呢?當皇帝的人得像曹操,該狠的時候就得狠,該圓滑的時候圓滑,這樣才能坐穩江山。拿建文皇帝來說吧,雖有一千個、一萬個錯誤,但最大的錯誤,就是婦人之仁。以朝廷的百萬大軍攻擊永樂的幾萬人,那還不是風掃殘雲嗎?只是關鍵時候他沒有把握好。因此,他失敗一點都不奇怪。」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挺心軟的,就跟建文皇帝似的。」

  成子英臉變得嚴肅,說道:「成剛,你記住,要想成大事,關鍵時刻別說是叔叔,就是老婆、孩子,該放棄也得放棄。一個人婆婆媽媽、兒女情長,通常都不是王者。你讀過歷史,只要想想那些歷史人物就知道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爸,我知道了。」

  成子英想起一件事來,說道:「成剛,我忘了給你看件東西了。這個你應該看看。」

  說著,他走向辦公桌,由抽屜裡抽出一個文件袋,從裡面抽出兩張紙遞給成剛。

  成剛接過來,沒有馬上看,問道:「這是什麼?」

  成子英回答道:「這是遺囑,最後的定稿了。你看看吧。」

  成剛心一酸,說道:「爸,你的身體還行呢,何必這麼早寫這種不吉利的東西呢。」

  成子英灑脫地一笑,說道:「成剛,」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根本不怕死,我只擔心你們和公司。還是早點寫好遺囑,這樣死了也安心。你看看吧。」

  成剛匆匆看過,大體內容記住了。父親將全部現金均分成四部分,一部分給繼母,一部分給弟弟,一部分給成剛,還有一部分捐給慈善機構。比較重要的是,成剛被指定為公司的繼承人。

  成子英望著成剛的臉,說道:「怎麼樣,成剛,有點失望了吧?」

  成剛放下遺囑,說道:「失望?沒有失望啊。」

  成子英說道:「這個定稿跟初稿不一樣,初稿跟這個區別挺大。在初稿裡,我是把大部分的錢給了你。因為你繼母還年輕,以後肯定會再嫁。咱們家的錢為什麼要讓她帶給別人花呢?」

  他的臉上生出怒氣跟不滿。

  成剛說道:「可是繼母年輕,總不能讓她後半輩子單身吧?」

  說起繼母,他的心裡一熱,說不上是喜、是怕。

  成子英點點頭,說道:「後來一想,她好歹跟我這麼多年,還給我生了個兒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看在多年夫妻之情上,我應該多給她點錢。管她給誰花呢,我已經對得起她了。」

  說罷,長嘆幾聲,顯然是不甘心。

  成剛安慰道:「爸,你想得太多了。繼母是個聰明人,她會那麼傻把錢給別人嗎?她頂多會將錢留給她兒子,弟弟也是你親生的啊!」

  成子英緩緩點頭,說道:「但願如此。其實這份遺囑表面上是你吃香,其實不然,我是給你留下了沈重的擔子。公司不小,那麼多員工、那麼多的事務,夠你累的了。趁著你沒有上任,好好放鬆吧,等你坐上我的位子,你想活得這麼瀟灑可難了。」

  成剛摸摸自己的腦袋,說道:「既然是爸的兒子,自然要接這個班了。可惜弟弟的性格弱了些,不然的話,他幹也行啊!」

  成子英唉了一聲,說道:「他才是建文皇帝那類人呢。他要是坐那個位子,只怕連四年都用不上就把我的公司毀了。這個位子還是由你來做得好。你當頭,我放心。」

  成剛表示道:「我會竭盡全力,使公司的事業向前進的。」

  成子英說道:「好。」

  接著看著成剛,說道:「兒子,有一句話,我一定得提醒你。」

  他的語氣很嚴厲,顯然這話很重要。

  成剛說道:「爸,你就只管說吧。」

  成子英慢慢說:「我看得出你很喜歡女人。這沒有錯,但是,切記可不要因為女人而影響了事業。歷史上的教訓太多了,你不能不記得。」

  這話聽得成剛臉上發燒,心想:有什麼法子呢,我已經變成這樣的人了。不過,我不當『昏君』就是。

  正當成子英教育成剛時,傳來敲門聲。成子英忙將遺囑放回原處,然後才問道:「誰啊?」

  門外回答道:「子英,是我,玉霞啊。」

  成子英在椅子上坐好,才說道:「進來吧。」

  門一開,身著月白色旗袍的何玉霞進來了,兩隻耳環隨著她富有節奏的步履搖晃著,閃著金光。她一見成剛,臉上一驚,又露出笑容。成剛見到她,也是心跳加快,不由站了起來,說道:「阿姨來了啊。」

  何玉霞向成剛一揮手,說道:「成剛,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

  成剛便微笑著坐下。

  何玉霞在成剛旁邊坐下,看著成子英。成子英心平氣和地說:「玉霞,你這個時候應該在店裡,怎麼來這兒了呢?」

  何玉霞回答道:「我出來辦事,經過樓下就上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件好事,也是秘密事。」

  成剛說道:「我方便聽不?要不,我迴避一下?」

  何玉霞鳳眼一瞇,紅唇一開,露出白牙,很有風情。她說道:「成剛,用不著的,也讓你聽聽,你也會歡喜。你們猜猜看。」

  成剛說道:「莫非是阿姨買獎券中獎了嗎?」

  何玉霞一搖頭,說道:「成剛,咱們家還差錢嗎?十萬、百萬的也不當回事。你再猜猜。」

  成剛又猜道:「不是這個,難道是阿姨看中什麼高級的首飾,花了低價買到手了嗎?」

  何玉霞又搖頭,說道:「也不是。」

  她的目光移向成子英,說道:「子英,你猜一下,看看怎麼樣?」

  成子英一臉嚴肅,輕聲說:「對你來說,所謂的好事除了掙錢、珠寶之外,再就是你的寶貝有什麼好事了。」

  何玉霞聽了,高興地發出清脆的笑聲,說道:「子英,還是你了解我。沒錯,是你兒子有好事了。你們猜猜看是什麼好事。」

  她的目光又轉向成剛。成剛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得意、喜悅、還有一些柔情。這後者使成剛有點承受不了。

  他鼓足勇氣說:「莫非弟弟考試又得了第一名嗎?」

  何玉霞說道:「比這還值得高興的事呢。」

  成子英說道:「玉霞,你就愛賣關子。我時間有限,沒有工夫跟你猜謎。你就痛快地說了吧。」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子英,你知道嗎?咱們的兒子走桃花運了,這小子也像個男子漢了。」

  說著,她的臉上盡是慈愛的光輝。

  這話使成剛與成子英都一愣,這太使人意外了。要知道,成剛的弟弟向來斯文內向,見了女生都會臉紅,更別提泡妞。他走了桃花運,怎麼能不教人奇怪呢?

  成子英哦了一聲,臉上也有一絲笑容,說道:「玉霞,你說得這是真的嗎?你聽誰說的?」

  何玉霞回答道:「千真萬確,不會錯的。有兩次,你不在家,那女生電話都打到家裡找咱們兒子了,不只一次呢。還有,我昨天看到你兒子跟那個女生一塊兒走了。那女生長得挺好、挺俊、挺活潑的。她往你兒子身上靠,你兒子直往旁邊躲,那樣子別提多好玩了。」

  成剛臉上有了笑容,而成子英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這小子一點也不像我啊,也不像成剛啊。」

  何玉霞看了看這對父子,說道:「成業怎麼比得了你們。你們像是老虎,而他太像小綿羊了。我真為他擔心呢。」

  成子英問道:「有什麼好擔心的?」

  何玉霞嘆息道:「在這個年頭,太老實會被欺侮的。」

  成子英雙眉一揚,說道:「誰敢欺侮我成子英的兒子,那是他皮癢了。」

  他的臉上出現了冷氣,有點嚇人。

  何玉霞說道:「子英,我知道你強、你厲害,可是你不能代替他。他早晚也得靠自己,也應該學著長大了。這麼文雅,只怕這桃花運也把握不住啊! 」

  成子英嘆著氣說:「是啊,有些事只能靠自己。像談戀愛這事,當老子的可沒法替他談。」

  何玉霞轉頭看成剛,說道:「成剛,你是成業的大哥,你父親太忙,你以後可得多幫助你弟弟。他很需要的。」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成業是我的親弟弟,我自然會盡力而為。」

  這時候,何玉霞的手機響了。她問道:「誰啊?」

  接著又聽她說:「什麼?打架了,有這回事。因為什麼?在哪兒?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

  說著,人站起來,臉色都變了。

  成子英穩坐椅子,說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何玉霞一臉慌張,說道:「子英,不好了,你兒子和人打架了。好幾個人打他呢,他們只有三個人。這可怎麼辦?你多叫些人。」

  成子英一點不亂,看向成剛,說道:「成剛,打架這種事你是行家,還是由你跑一趟吧。」

  成剛走到成子英跟前,說道:「好吧。」

  一聽說打架這事,成剛眼睛一亮,精神振奮,感覺血液都流得快了。他平生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打架,更喜歡親自上場搏鬥,他覺得打架很能表現出人的智慧和力量。

  何玉霞猶豫著,說道:「子英,成剛一個人去行嗎?」

  成子英說道:「沒什麼不行的。成剛的實力我清楚,就是十個八個壯漢也擋不住他。更別說那些沒離校門的小男生了。」

  何玉霞說:「那好,咱們快去。不然的話,成業會吃虧。」

  兩人急急下樓。何玉霞鑽進一輛紅色轎車,成剛坐在副駕駛座上。何玉霞熟悉地駕車向校園而去,臉上充滿了憂慮。成剛安慰道:「阿姨,沒事的,學生打架是常事。」

  何玉霞嘴裡答應著,可是臉上的焦急和擔心一點不減。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成剛說道:「阿姨,你什麼時候學開車的,開得這麼好?」

  何玉霞目視前方,回答道:「前一段時間。我的技術只是一般而已。」

  成剛又問道:「阿姨,這輛車又是什麼時候買的?」

  何玉霞回答道:「就是今年我過生日時,你爸送我的生日禮物。」

  成剛仔細看看車內的設備,誇道:「這車不錯,坐在裡面真舒服。一定挺貴吧?」

  何玉霞淡淡一笑,說道:「不貴不貴,還不到八十萬呢。」

  成剛聽了,暗自吃驚,心想:阿姨到底是個有錢人呢,這幾十萬在她眼裡就跟廢紙一樣。人與人的命真是不同。像小王吧,一間房子就已經讓她黔驢技窮、愁眉不展。而我的阿姨命多好,找到一個了不起的老公。這人吶,有時候不信命真不行。

  不一會兒,車子停下,已經到了校園的後門外。他們下了車,只見前方圍了一群人,那里傳來喊叫聲。成剛忙跑了過去分開人牆,只見五個男生正在打兩個男生,那兩個男生只有招架之力,臉都腫了,而他的弟弟站在一旁,眼鏡都裂了,站在那兒直喘粗氣,雖然著急上火,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成剛一見,連忙走過去,說道:「成業,你沒有事吧?」

  成業一見成剛,臉上立刻出現了喜色,他說道:「大哥,你真像『及時雨』,我平安無事。你快出手,我兩個同學形勢不妙,你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他個人仰馬翻。」

  說到這兒,他也舉起了拳頭。大哥來了,他不怕了。

  成剛衝上去,叫道:「給我住手。」

  那五個男生看都不看他,繼續拳打腳踢,有一個已經被打倒在地。成剛看了有氣,大叫一聲,殺進陣中。只見他東一拳、西一腳,兩人吃痛,再來個瀟灑的轉身,又放倒兩個,剩下那個不禁停住手了。那兩個吃虧的趕緊跟成業會合一處,都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

  成剛往場中一站,指著那五個人說道:「你們五個給我記住了,我是成剛,成業是我的弟弟。他不愛打架,可我特別愛,我一看到血就特別開心。你們的血如果特別多,想流一些出來,只管沖我來。這個忙我會幫的,免費服務。」

  那五個男生見成剛威風凜凜,誰都不敢應聲,互相看看,垂頭喪氣的走了。那些看熱鬧的也漸漸散了。何玉霞這才趕來拉著成業的手,說道:「成業,你沒有事吧?可擔心死媽媽了。媽一聽說你跟人打架,腳都軟了。」

  成業笑著說:「媽,我吉人天相,萬事無憂,只是我這兩個同學替我受苦了。我不擅長打架,他們替我扛著,很講義氣,真讓人感激涕零。」

  何玉霞感激地對兩個灰頭土臉的同學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們,兩個小英雄。成業有你們這樣的朋友,那是他的福氣。回頭讓成業請你們吃飯。」

  那兩個同學笑著說:「阿姨,這沒什麼,為朋友兩肋插刀嘛。成業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是有福同享,有禍同當。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們可不能看著不管。別說被打成豬頭,就是被打死,我們也得出頭。」

  何玉霞聽了,讚揚道:「你們真是好孩子,阿姨聽了都想獎賞你們點什麼。」

  之後,何玉霞才問起打架的原因。

  成業低下頭,半天才說:「都是因為女生。古人說紅顏禍水,確實有理。」

  何玉霞聽了不悅,加大音量說:「你在說什麼呢?」

  成業一驚,這才想起他媽也是女人,而且是漂亮女人。自己的一句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等於把自己媽也罵上了。

  成業臉上一紅,說道:「媽,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想跟我在一起的那女生。」

  這時,成剛也湊上來,大家都一齊看著成業。何玉霞見兒子半天才吭一句,實在著急。看看時間就說道:「得了,今天你兩個朋友幫忙,咱們不能虧待他們。現在咱們就去飯店吧。在那裡,咱們慢慢說。」

  那兩個男生一聽,便說道:「阿姨,不必麻煩了。」

  何玉霞說道:「不必客氣,這是應該的。」

  然後,轉頭對成剛說:「你也一起去吧。」

  成剛望著她熱情的美目,說道:「我就不去了吧?」

  何玉霞堅決地說:「去,你也要去。你難道不想聽聽你弟弟為什麼受人欺侮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好,我去,我去。」

  心裡卻想:跟繼母這樣的女人最好少接觸。要知道,這樣的女人是危險分子,因為她太誘人了,說不定我會在特定的環境犯同樣的錯誤呢。那次的事還情有可原,然而再有一次的話,那就無法解釋了。白的就是黑的,好的也是壞的了。

  之後,一行人上車。何玉霞先帶他們去了醫院,對他們的傷勢做過處理後,又去了眼鏡行,將成業的鏡片換了片好的,然後才去飯店。到飯店讓他們仔細洗過,這才讓大家上了桌。這時再看三人,才有點人樣。

  成業坐在何玉霞旁邊,成剛坐在何玉霞對面,那兩個男生挨著成剛坐著。他們都對這飯店的漂亮與奢華讚歎不已,眼睛不住東張西望,兩個人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好的飯店,走進飯店跟進了皇宮似的。

  何玉霞一會兒看看成業,一會兒看看成剛,心中暗暗感嘆高樣是成子英的兒子,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看成剛,國字型臉,帥氣中帶著威風,很有男子漢氣息,兩隻眼睛很有神采。一看他,就不是凡夫俗子。再看成業,也長得不錯,俊秀儒雅,也是帥哥,可是,為什麼他那麼沒有用呢?連個女朋友都搞不定。看成剛,對於女人很有辦法,也充滿吸引力,她是親自體驗過他在床上的戰鬥力。那事雖羞人,卻教人可以銘記一生。女人嘛,哪有幾個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呢?比他爸年輕的時候還棒啊!

  她的目光望向成剛,成剛也在看她。目光一遇,何玉霞竟害羞的靦腆一笑,又看自己的兒子了。她的心怦怦直跳,像回到了十八歲時一樣。在那個懷春的年紀,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春夢呢。只是並沒有想到,自己會嫁給比自己年紀大那麼多的男人。

  成剛說道:「阿姨,用不用跟我爸說一聲,最好叫他也來坐坐。」

  何玉霞哦了一聲,說道:「我看不必了吧?你父親忙於公司的業務,我要是叫他來,只怕他不來,還會怪我多事呢。」

  成剛一想,父親確實是這樣的人,得了,不叫也罷。

  點過酒菜之後,何玉霞又接著問起打架的原因。成業猶豫一下,才慢慢吞吞地說了:「是這樣的。因為那個女生跟我好,沒跟那個校園霸王好,那個校園霸王的拜把兄弟就不高興,就找碴跟我打架,我實在氣不過就反抗了。他們五個人我打不過,我這兩個同學也參戰了。後面的事,你都看到了。」

  何玉霞板著臉,問道:「那個校園霸王是什麼人?」

  成業回答道:「是我們學校副校長的兒子,也是我們這一屆的學生,平時就飛揚跋扈、目中無人。以為天下所有的漂亮女孩子都願意跟他談戀愛呢。哼,真是豈有此理,缺乏自知之明。」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以後,他要是再敢欺侮你,你就打電話給我。再不然打給你哥哥,你哥哥的拳腳功夫你都看到了。」

  成業對成剛笑了,說道:「大哥好厲害啊,三拳兩腳就打得他們東倒西歪、落花流水。我都想拜大哥為師父了。」

  成剛一笑,說道:「成業,現在學有點晚了。以後遇事你多動腦,動腦可比動武強多了。咱們父親就是一個例子,他也不會武,照樣打天下,成為一個強者。」

  成業緩緩點頭,說道:「大哥,我記下了。」

  酒菜上來了,擺了大半桌子,五顏六色,香氣飄飄,使人特別有食慾。何玉霞給每人分了兩瓶啤酒,都倒好了,自己端起杯對兩個同學說:「兩位同學,今天的事還要多謝你們,以後成業有什麼事,你們還得繼續幫忙啊。」

  那兩個男生站起來,舉起杯,跟何玉霞碰了杯,一飲而盡。等他們坐穩之後,何玉霞又招呼他們吃菜。成剛也隨著眾人,不大說話。在有外人的場合上,即使說了,也都是客套話。

  不久,兩個男生吃得差不多了,先告辭了。成業將他們送走,又回來。何玉霞見沒有外人,說道:「成業,媽一直關心你的生活。你告訴我,你喜歡那個女生嗎?」

  成業臉紅了起來,有點窘態。何玉霞鼓勵道:「成業,有什麼好猶豫的,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成業低下了頭,小聲說:「媽,說實話,我挺喜歡她的。只是……」

  何玉霞聽了,笑得春光燦爛,媚態橫生,說道:「成業,有話只管說,只是什麼啊?」

  成業接著說!「喜歡是喜歡她,只是我每次跟她在一起時,心跳得太厲害,說話都吃力了,我還有點怕她呢,而她卻願意跟我跟一起。我也願意的,只是那種感覺怪怪的、又甜甜的,我無法準確描繪出來。」

  何玉霞又開心地笑起來,說道:「我的傻兒子,那就是戀愛的感覺啊!我的兒子終於長大了,也知道跟女生在一塊兒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追求她的,你從哪裡來的膽子呢?」

  成業回答道:「我沒有追求她,是我的同學介紹給我認識的。認識之後,我們每次見面她都跟我打招呼,就這樣我們越來越熟悉了。她一約我,我就答應了。我總想送她點禮物,讓她有個意外的驚喜,可是我實在不知道送什麼才好。」

  何玉霞笑了笑,說道:「這方面你不行,得請教你哥哥。這方面,你大哥也是有經驗的。」

  成剛也笑了,對他說:「成業,以後有打架的事你可以找我,泡妞方面有什麼難題也可以找我。」

  成業樂了,點頭道:「行,大哥,我以後會常向你請教的。」

  何玉霞說道:「成業,媽還沒有正式見過你的女朋友呢。藉這個機會你把她叫來,讓媽也認識認識她。」

  成業臉上充滿了笑容,說道:「媽,我還不知道人家肯不肯來呢。」

  何玉霞說道:「如果她想跟你在一起的話,那她一定會來。你打個電話試試。」

  成業考慮再三,還是沒有打,何玉霞正要鼓勵他時,成業的電話響了。成業一看號碼,哦了一聲,足有幾秒都沒有接。他顫聲說:「是她打來的,她打來的電話。」

  何玉霞說道:「那就接吧,讓她來。」

  成剛也說:「成業,好好跟她說,請她過來一下。大哥也幫你參謀參謀。」

  成業接通電話,聽不到那女的說了什麼,只聽成業說道:「我沒事,我還好。我媽和大哥想見見你,你來不來?哦,你媽生病了在打針,出不來啊。那好吧,咱們回頭再聯繫。」

  他說話慢慢的、呆呆的,缺乏活力和動力,連何玉霞聽了都有點皺眉頭,恨不得親自上陣,幫兒子應付女朋 友。

  成業放下手機,說道:「媽,她來不了,她媽生病了。她聽說我跟人打架了,就打來關心我。有女朋友真好。」

  何玉霞跟成剛都笑了。何玉霞說道:「那是自然。不然的話,人們為什麼都願意戀愛呢?愛情對人來說至關重要,你的愛情已經來得夠晚了,要是勇敢一點,女朋友不知道都交過幾個了。」

  成剛說道:「成業,你也是個大男人了。如果這個女生你覺得好,就認真地跟她相處吧。好姑娘不容易找得到,你要好好珍惜。」

  成業一本正經地說:「是的,大哥,我這次一定要爭氣,爭取得到最偉大的愛情。」

  何玉霞說道:「你要是把你看言的時間抽出一點來陪女朋友,沒有什麼事你幹不成。你父親是個強者,你大哥也是個強者,你也是成家的子孫,身上也流著成家的血,你沒有理由不行,只要你想成為強者。」

  一聽這話,成業臉上有點難為情,說道:「媽,我哪裡敢跟父親和大哥比啊,我根本比不上他們。」

  何玉霞聽了直嘆氣,看向成剛,向他使眼色。成剛會意,便說道:「成業,你不要那麼自卑。所謂的強者與弱者,是沒有什麼天生不天生之說的,強者跟弱者往往是可以互相轉化的。大哥我也曾經是弱者,可是,只要想當強者,肯努力,誰都能當強者的。你也一樣,你也不差,只要你有當強者的大志,將來不會比大哥差。」

  幾句話說得成業熱血沸騰,連連點頭,說道:「好,好,我要向大哥學習。」

  何玉霞聽了,這才鬆口氣。

  吃完飯,成剛告辭,何玉霞要送成業回校。分開時,何玉霞問道:「成剛,什麼時候咱們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吃頓飯呢?」

  成剛回答道:「也好,等我從農村回來就行了。」

  何玉霞用充滿溫情的目光望著他,說道:「成剛,你去哪裡?我送你吧。」

  成剛說道:「我想隨便走一走,不必送了。」

  向何玉霞及成業揮揮手,便大踏步走了。

  他沒有去別處,而是回了家。他坐下來默默地想心事,除了女人,就是事業。對於事業,他沒有別的可想,也就是接班的事。當父親有一天不在了,公司這條大船就交給自己了。自己就是船長,船的方向由自己來定,自己能不能勝任還是個問題。

  再就是女人方面。現在主要考慮的是風雨荷,這個時間她應該早就出發走了,她去了哪裡不得而知,總之是很危險的地方。她的對手是那麼強、又那麼可怕,最終能不能完成任務還是個問題。如果不能完成,她能全身而退嗎?這可難說。如果這麼一個優秀的姑娘出了事,那老天爺可是太不長眼睛了。

  唉,想那麼多幹什麼呢?既然自己已經決定去農村,那就準備走吧。這次應該是最後一次,再回來,就得把全部生命放在父親的公司。那時候的成剛只怕泡妞的時間都少了。

  到該吃晚飯時,他出去買東西。買了東西回來時,在路上碰到小王。小王身穿著一套休閒裝,簡單而好看。看她表情不怎麼高興。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你這是乾 什麼去呢?上午見你還好好呢,怎麼不高興了呢?」

  小王見到成剛,不禁有了笑容,說道:「我沒什麼。我去見我的男朋友,就在前面的一家飯店。我們有重要事談。」

  成剛說道:「看你的臉色想必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怎麼樣,要不要我當護花使者呢?」

  小王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心情不錯,說道:「一會兒見完他,到我那兒坐一會兒吧,好不好?」

  小王羞澀地笑著,說道:「還是不去的好。」

  成雕問道:「為什麼呢?」

  小王用嬌嗔的口氣回答道:「吃了一回苦,可不想吃第二回。」

  成剛說道:「苦?不對吧,應該是幸福吧。」

  小王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急著辦正事呢,不理你了。」

  成剛笑道:「你去告訴他,你已經是我的了,讓他另擇佳偶吧,別再纏著你。」

  小王哼道:「我才不會那麼傻呢。」

  說著,丟下成剛往前走了。

  成剛在後面說道:「別忘了,一會兒到我那兒坐坐。」

  小王回頭說:「不去,我再也不會犯傻了。」

  成剛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的拐彎處,心想:多好的一個姑娘,又漂亮、又文靜,如果給我當情人該多好。偏偏那麼死心眼非要給一個窮光蛋當女友,你也夠傻的了,現在的姑娘有幾個不看經濟條件的呢?男女之間如果沒有錢,還談什麼感情和愛情呢?現在的人都是現實的。

  回到家吃了飯,沒什麼事可做,又在想心事。現在,他考慮哪一天出發去農村。料想蘭月的通知應該已經接到了吧?蘭月來省城之後,再把蘭雪弄來,再把岳母和跟老婆接來,基本上對那裡就沒有多少留戀了。玲玲肯定要跟來的,至於小路,她是老嚴的女人,何去何從只有隨她的意了。

  想到大家聚到一處,自己艷福無邊,便心花怒放。再想到風雨荷,心情就沈重得很。如果自己知道她在哪裡,有危險的話,自己一定會趕去的,不會讓她受苦。他很想會會那個可惡的兇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樣一個男人。他的本事會有多大呢,會不會比自己強?應該是強的,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多年都抓不到呢?那些警察也不是沒用的。這回他們一共去了五個,自然是精中選精,料想這次那傢夥逃不掉了。如果這次實在得有犧牲的話,那麼就讓雨荷回來吧,要犧牲還是別人犧牲好了。

  沒有事做,悶得難受,便去小房間打開電腦,去網上沖浪。看了一會兒新聞,玩了幾回遊戲,覺得無聊,便看了A片。這片子他收集了不少,有黃種人、白種人、也有黑人。看這東西其實很過癮,只是看得多了,也會覺得疲勞,不再有熱血沸騰之感。

  這次,他又挑了幾片。先看了一個黑人跟白人的,黑人的傢夥很大,令成剛也自愧不如,那東西簡直不屬於人類的,快趕上驢的了。人是黑人,傢夥也是黑黑的,像刷了黑油。再看那個女的,胸脯大得驚人,皮膚自得像雪,可是並不怎麼細嫩。而她們個頭高,奶子發達,可以跟奶牛比了,而下面的洞也大得很,男人把拳頭塞進去都沒有問題。

  這兩人幹事時,一黑一白非常顯眼。那男人幹起來猶如野獸一樣凶狠、一樣強悍,把女的干得浪叫沖天,不時地喊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只是乾嘴、幹穴、還乾肛門呢。那女的翹起屁股,男的從後面將大黑棒子插入肛門,幹得女得直扭屁股,還回頭浪笑,嘴裡亂叫,看來是大爽特爽了。那話也是誇獎的意思吧。

  這老外幹事還有個特點,那就是每次幹事時,都喜歡先讓女的口交,女的也很賣力,往往還吐了口水在肉棒上猛舔,舔夠了,肉棒再插入穴裡。等玩命大戰一場之後,卻把肉棒子抽出來,射到女人的臉上或者嘴裡。那白花花的精液每每從女人的嘴角流出來,看起來特別淫亂。

  成剛一邊看著他們幹,一邊想,我每次幹事時候可很少射到女人的嘴裡,也就對蘭雪、宋歡等女用過,畢竟她們是思想比較開放的女子。像對小王和蘭月這樣的就不行了,她們思想有其保守的一面,暫時放不開。不過,什麼事都沒有絕對,只要自己用點心,即使是蘭月,她有一天也可以讓我玩後庭花,也可以吃精的。

  接著,他又看了黃種人的。看黃種人幹事有一種親切感,彷彿是自己在幹似的,畢竟大家都是同一個人種。這方面的片子,主要都是日本拍的。日本的AV女優多數都很漂亮,身材也好,一看就讓人有好感。

  他喜歡看這些美女舔肉棒,給男人按摩、推油,或者騎在男人身上彈跳、浪叫。美女最美的時候,應當數幹事的時候。那時候,女人會拿出最浪的姿勢表現自己的魅力。成剛看她們的片子才有感覺,這些唯美的片子不知道會經讓成剛激動過多少回呢。當然了,日本的片子也有他不喜歡的,像性虐待、特殊癖好如喝尿、吃大便之類的,他就不喜歡。

  此刻,成剛正看到自己平時喜歡的片子。那個美女蹲下給一個男人舔大肉棒子呢。別看棒子夠標準,而那個男人長得太難看了,就跟一個醜老頭似的。這使成剛不免想到中國的那句老話——鮮花插在牛糞上。

  那女的舔肉棒時,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目光好亮也好熱。那粉嫩的舌頭一下一下在龜頭舔著,又在肉棒子上掃蕩著,把那長長的肉棒子弄得乾乾淨淨,像水洗過一樣。由於激動,美女的口水也滴在肉棒子上。

  最好看的一段是男人平躺於床,而美女面對面地騎上來,將肉棒吞入。從前面看還不那麼刺激,最刺激的是鏡頭從後面拍攝,只見粗壯的大棒子在小嫩穴裡出出入入。將小穴撐得好大啊!肉棒上水淋淋的,水分很足。不只如此,那美女的屁股也夠大夠圓、夠有彈性,當鏡頭把重點集中在屁股上時,那屁股的顫動簡直是扣人心弦吶!

  每次成剛看到這裡都非常激動。在插的時候,偶爾肉棒子從穴裡脫落,成剛就看到肉棒子有點彎度,硬邦邦的。再看那小穴,已經變成了一個紅紅的圓洞,正淌著騷水呢。

  美女回頭,屁股提了提,回頭便捏住肉棒往下一坐,那肉棒又唧地一聲進去了。男女的東西又接著交流。女的是哼哼直叫,男的是呼呼喘氣,兩隻手還努力猛揉女人的奶子。

  此刻,成剛看到這裡也身上發熱、陽具膨脹。再想到蘭月、蘭雪及小王眾女,那東西便硬得把褲子頂起老高。他往下按了按棒子,心想:你為什麼這麼愛淘氣呢?你現在硬起來也沒有用。咱們雖有槍、雖有子彈,但沒有靶子啊。這麼放子彈不是太可惜了嗎?還是忍著點吧。要想舒服,最好還是找個美女相伴才行。可是,我此時身邊連一個美女都沒有啊。

  他在激動的同時,也感到了無邊的寂寞。在這漫漫長夜裡,成剛太需要女人了。他心想自己跟小王說的話起不了作用啊,她雖然已經跟我風流過了,可她並沒有同意當我的女人呢。我總不好打電話逼著她來吧?那麼做太不像男人了。

  【第二十集】第三章:好貨上門

  正當成剛興致勃勃又倍感孤獨之時,三下敲門聲響起來,之後,又是敲三下。這個時間,會是誰來呢?難道是雨荷還沒走,想找我說說話嗎?或者是宋歡忍不住了,來跟我「戰鬥」?

  由於傢夥膨脹起來,只好稍微彎著腰往門口走去。一開門,卻是在樓下遇到的小王。站在門口,恬靜的俏臉上含著羞怯,帶點微笑看著成剛。

  成剛一臉笑容,說道:「小王,你真善解人意。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來了。太好了,我真喜歡你。」

  小王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來做那個的,我是來看看你,看一眼就走。好了,你很好,我也盡到當朋友的責任了。我該走了。」

  她轉身欲走。成剛自然不會放她走,也知道她這是在演戲給他看。

  成剛拉住她的手,說道:「既然都來了,還在乎進來坐一會兒嗎?我會好好對你,讓你不想回去。」

  說罷,將她硬拉進屋裡,砰地將門關上。

  小王的芳心跳得好快,說道:「成剛,你可不準用強。你要是強迫我,我可?死不從。」

  成剛苦笑道:「我知道你的性格。用不著我逼你,你會主動往我懷裡撲。你很懂事。」

  小王被他給逗笑了,哼道:「去一邊吧,我怎麼會那麼不值錢呢。告訴你,我只是坐一會兒,很快就走。有你在旁邊在這樣的晚上,我可是不安全的。」

  成剛笑道:「有什麼不安全的,大不了陪我操練一下功夫就是了。你也不吃虧。」

  說著,硬拉著小王往大房間走。打開電燈,雪白的燈光將房間照得亮堂堂的。她是那麼好看、又那麼年輕有氣質,像成剛這麼挑剔的男人對她也很滿意。

  成剛將窗簾拉上,跟小王並肩坐於床邊,說道:「小王,你真好,知道我晚上太孤單了,就來陪我說話。有你這樣的情人,我非常知足。」

  小王向旁邊移動一下身體,彷彿這樣就會保險一些。她說道:「我可不是你的情人,更不會陪你做什麼。我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看你,你可不要會錯了意。」

  成剛心裡覺得好笑,說道:「怎麼都行,只要你在我身邊。你告訴我,今晚都做了什麼?又怎麼會來我這裡呢?」

  小王轉頭看著成剛,眨著秀氣的大眼睛,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對你來說,好消息也就是來自兩方面,一方面是房子。難道說房子貸款不用還了?你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另一方面是來自你男朋友,是不是你想通了,把他甩了?」

  小王哼道:「淨瞎說。跟你說,我的好消息就是,我跟我男朋友又和好了。他答應我讓我幫他還貸款,不再拒絕我的幫忙。我們同甘共苦,共度難關。你說,這是多好的消息啊!」

  她說著,臉上有了滿足的笑容,笑得比蜜還甜。

  成剛咧嘴苦笑,說道:「這是你的好消息,卻是我的壞消息。我真盼著你們快點分手。這樣的話,你就能安心地當我的情人了。現在多不好,你腳踏兩條船,舉棋不定。」

  小王長嘆一聲,說道:「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好。我跟我男朋友處得好好的,感情深厚,可你非得要插一腳。其實咱們當好朋友不是挺好的嗎?你非得把咱們的關係弄得那麼複雜。我有時候想想,真有點恨你。如果你不亂來的話,一切都會那麼美好。」

  成剛向小王身體湊了湊,說道:「如果我不亂來的話,我怎麼能夠得到你?你又怎麼能嚐到真正男人的滋味呢?我就不信你有什麼後悔的。」

  小王一臉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後悔不後悔。」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小王,我知道你不會後悔,不但不後悔,還很喜歡跟我在一起呢。不然的話,你怎麼會自己送上門來呢。」

  小王一聽,頓時大羞,推開成剛要往外走。成剛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說道:「既然你這麼好面子,得了,就當是我強姦你好了。」

  小王說道:「本來就是你強姦我。」

  成剛笑道:「那也不在乎再多強姦兩把。」

  說著,兩隻手上滑按著她的奶子玩。那裡又軟又有彈性,手感挺好,揉來搓去,不想放手。沒幾下,已經弄得小王的呼吸聲加重了。

  小王嬌哼道:「不要這樣,成剛。我會受不了的。」

  她想推成剛的手,可是哪有力氣推呢?再說,她也不是真推。只是姑娘的自尊心作怪罷了。她心裡也很懷念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總盼望那好事可以常常發生。

  成剛用手指在她奶頭的位置捏著、撥弄著,弄得小王的嬌軀不安地扭動著。她嬌喘著說:「成剛,我怕了你了,你不要再害我了。」

  成剛玩得津津有味,笑道:「我這是在救你。這麼好的身體不好好享受男人的疼愛,實在太可惜了,就像那好地荒蕪了一樣。」

  玩了一會兒奶子,成剛將她抱到床上,準備脫衣服。小王柔聲說道:「我自己脫吧。」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這樣才乖啊。」

  他站在床前看著小王。

  小王站在床上,只是看著成剛羞答答地笑著,並不動手。成剛說道:「小王啊,外面已經黑了,咱們總不能這麼大眼瞪小眼浪費時間啊!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可真要強姦你了。」

  小王這才動手。她的動作很慢、也挺斯文,確實像個淑女,跟宋歡那樣的風格截然不同。要是宋歡,轉眼之間就會光溜溜的。而小王下這樣,她的一舉一動都符合保守男人的想法。

  費了半天勁,她才脫完外衣,她的身上只剩下內衣。她這套內衣是白底紅花,顯得樸素而乾淨。內衣的大小合體,在內衣的襯托下,她的身子楚楚動人,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

  她的身材高挑而勻稱,雖然不如宋歡那麼標準、雨荷那麼撩人,但也挑不出什麼明顯的缺點。用一般的眼光衡量,絕對是美女的風範。她裸露的肌膚潔白細嫩,腰也夠細,腿也夠長,一切都勝過普通姑娘。

  小王還像是害怕地抱著肩膀,擋住自己的胸部,這更增加了她的迷人韻味。成剛用色狼的眼光上上下下瞧得不夠,心想:她雖然整體不如蘭月和雨荷,但她仍然不失為一個標準的美女,她的風采給我當情人還是很夠格的。

  成剛忍不住上了床,小王輕聲說:「我具有點怕你,你的眼光像狼一樣兇惡和貪婪。」

  成剛哈哈笑,說道:「小王,如果我像綿羊一樣溫柔、武大郎一樣窩囊,你還會喜歡我嗎?」

  小王嘻嘻笑,說道:「那你就去當武大郎吧,省得你老來纏我。我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可你為什麼總不放過我呢?天下的美女多得是,你不應該喜歡我的。」

  說到後面,小王不笑了。

  成剛用讚賞的眼光看著小王,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喜歡你了。怪就怪你當初不該勾引我,你把我身上的邪火勾起來了,現在又想撤退,我可不答應。」

  小王眨著美目,說道:「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成剛說道:「你就想想,當初你有沒有故意接近我呢?比如說,在車上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辦法讓我坐到身邊去?」

  小王說道:「這倒是有的,可我也只是想當你的朋友啊!」

  成剛笑道:「男女之間哪有真正的朋友呢?何況你又是位漂亮姑娘,你一接近我,我就認為你喜歡我了。我又不是木頭,怎麼會不動心呢?」

  小王笑罵道:「厚臉皮。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笑臉當愛情,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成剛對她壞笑,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說著,伸手摸她的臉蛋、肩膀等部位。

  小王說道:「我怎麼感覺像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呢?」

  成剛糾正道:「這怎麼會是賊船呢?這是接親用的喜船吧?你就偷偷樂著吧,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有多麼快樂。」

  說著,雙手摟住她的細腰,親吻起她的俏臉。她的皮膚很滑,有點冷,她的臉蛋好嫩好香啊!親著親著,就親到了她的紅唇上。

  小王試探著躲避,可是成剛的嘴很快追來,再也躲不了。同時,他的兩隻手也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背上、屁股上亂摸著。這撫摸的感覺也充滿了愉快。她的背部平平的很細膩,屁股雖不是發達的大屁股,也有肉感,很結實、厚實。

  摸著摸著,成陽的手就伸到她的胯下,在私處摩擦著。小王不禁扭著腰,以躲避那不懷好意的騷擾,鼻子也不時哼著。成剛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熱了起來,他心中高興,更是加快了挑逗的節奏。

  玩女人嘛,自然要將女人的慾望挑逗到極點了再玩。這樣玩可以玩得盡興,而女人通常也會表現得非常熱情、非常浪蕩、非常讓男人滿意。

  成剛實在受不了,便把小王推倒,將她的內衣都拿掉了,使她一絲不掛。小王害羞,又是擋胸、又是捂下面的。可是這個樣子更增加了她的魅力。成剛已經看見她下面的露珠點點了。

  成剛衝動地將衣服脫掉,那根大肉棒翹得那麼高,正對小王搖頭晃腦呢。小王哦了一聲,說道:「這麼大,真要命啊。」

  成剛撥弄著肉棒子,說道:「是讓你樂得要命吧?你也不是沒有嚐過它的好處。」

  說著,已經趴到小王的身上了。她的身上真軟、真嫩、真滑溜,彈性良好。

  將大棒子往洞口插去,小王嘆氣道:「當朋友多好,何必要幹這種事呢?」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小王,你這麼好的身子沒有男人操,豈不是浪費了嗎?就讓我經常愛你吧,也算替你男朋友幫忙,我不需要他感謝我。」

  小王嬌喘著說:「他雖然不那麼粗魯,但是,他要是知道你對我幹的事,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成剛笑道:「那就不讓他知道好了。」

  棒子頂在洞口處摩擦了一會兒,猛一使勁已經破門而入,插得小王皺眉。畢竟這大傢夥的尺碼她並沒有完全適應。

  當肉棒完全插到底時,小王才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都要被捅死了。」

  成剛親了一下她的紅唇,說道:「小王,你可別死。你要是死了,誰陪我快活呢?」

  說著,屁股聳動,一下下地干起來。那根大肉棒慢慢進出著,每一次都堅實有力,每一次都讓小王感覺到了男人的力量。

  隨著男人抽插,小王漸漸感受到了那美妙的滋味,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著,口鼻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臉色越來越好看,那麼紅暈、又那麼開心,比任何時候的她都漂亮。

  成剛看著舒服,便越插越快、越插越急,幹得小王越來越滿意。不知不覺間,她的雙臂已經摟住成剛的脖子,並對成剛露出微笑。那是喜歡,也是讚美。面對這樣的美女,男人豈能不盡心竭力地服侍她呢?

  乾了幾百下之後,成剛換了個姿勢,將小王擺成側臥,自己扶著她的一條腿將肉棒插入,一隻手還伸過去揉她的奶子。那奶子在興奮之下也鼓脹起來,這個姿勢使小王的屁股較為突出,那是雪白的兩股,嫩得能掐出水來。

  一會兒,成剛坐在床邊,讓小王騎坐在自己的懷裡。兩人摟抱著一齊動著下身,使性器密切地交流著。成剛見她很投入,便笑道:「小王,我能看得出來,你也喜歡我。不然的話,你不會來敲我的門。」

  小王一邊扭動著腰,一邊嬌喘著說:「我可以確定我是喜歡你的,但未必是愛你。我還是愛我的男朋友。」

  成剛覺得可笑,說道:「小王,你可真有意思。你在跟我做愛,卻說愛著另一個男人。你說說,要是你的男朋友聽了,他會有什麼感想呢?」

  小王瞇著美目,說道:「也許他會殺了我吧。他最怕我變心,最怕我被別的男人佔便宜。」

  她的下身挺得很歡。誰能說她不愛成剛呢?可是,她自己不承認。

  成剛一邊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股溝裡亂摳,還在菊花上撓著,弄得小王的身體不時地亂跳,不時發出抗議的哼叫,同時,大肉棒也強勁地干著,幹得小穴淫水源源不斷地流淌著。

  成剛笑道:「小王,我這麼賣力地干你,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對我感激不盡。他沒有乾成的事我都替他乾了,這份大恩夠記一輩子。」

  小王在享受銷魂滋味的同時,一點都不糊塗。她說道:「你想得美。他要是知道你乾了我,他一定會恨你一輩子,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我在他的心目中,重要得如同他的生命。」

  成剛哼道:「未必吧?哪天你把他叫來,咱們三個人一起玩。他一定很喜歡看我幹他的女朋友。」

  小王說道:「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我不想那麼做。咱們偷偷地樂幾回也就是了,可千萬別太招搖。不然的話,會給咱們帶來災難。 」

  成剛聽她說得正經,說道:「好,我聽你的,咱們就偷偷摸摸地干吧。」

  說著,雙手托住她的屁股猛插幾下,插得小王啊啊直叫,說道:「成剛,太硬、太長了,我都要教你給禍害死了。」

  成剛問道:「那你喜歡我禍害你嗎?」

  化索性站了起來,大肉棒兇猛的頂她,下面發出啪啪的聲音。那黏黏的淫水從結合處溢出,無聲地滑下,沿著大腿流著。

  一時之間,那呻吟聲、喘息聲、撲滋聲連成一片,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和熱情。交戰中的男女心情是多麼愉快、肉體是多麼舒適啊,誰都喜歡這感覺持久一些。尤其是小王,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跟她的男朋友相處時,是愛情多於肉慾,愛情固然重要,可肉體的歡樂同樣也重要。在成剛的努力下,小王的全身沒有一處不爽的。

  她忍不住叫道:「成剛,成剛啊,這感覺真美。我的每一根神經都舒服得要斷了。這感覺真妙,我的骨頭都變得像棉花一樣軟了。真好,真好啊,就此死掉也不後悔啊!」

  她將玉腿盤在成剛的腰上,猛烈地挺著屁股,讓大肉棒在體內摩擦 得更強些。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小王,你喜歡的話,咱們就多玩一會兒吧。」

  他更加賣力地干著,那大肉棒一出一入,特別男人,使小王對「男人」一詞有了更深刻更全面的認識。

  不久,成剛又換姿勢。他往床上一躺,指指自己那直豎水淋淋的大肉棒,說道:「來,小王,騎上來吧,讓我也看看你的床上功夫。」

  這要在平時,小王一定不肯。可是,雙方現在都玩到了樂處,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小王文靜的臉上有了幾分媚態,她嬌聲道:「我沒有多少經驗,不大會玩。」

  她望著那根大肉棒,充滿了愛意。

  成剛笑道:「難道你沒有騎過男人嗎?」

  小王說道:「倒也騎過,只是騎的時候很少。只要我不要求,我的男朋友只會趴在我身上傻幹。一口氣乾下去,一會兒就射了。」

  成剛批評道:「這也太簡單了,對女人太不負責任。來,你來騎上,有什麼不會的我可以教你,保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一流高手。」

  小王吃吃笑,說道:「我可不想成為這方面的高手,不想變得那麼浪蕩。」

  說著話,她跨上成剛的身子,慢慢蹲下來,手抓肉棒向洞口湊去。那根大肉棒頂上去,由於水分充足,沒費多大勁就進去了。

  小王深吸一口氣,然後繼續吞入。成剛猛她往上一頂,大肉棒頂到底了。小王一顫,嗔道:「你這個人壞死了,頂得我好痛。」

  那對白奶子也跟著一抖,看著特別過癮。

  成剛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握玩著,不時地玩弄奶頭。小王不停地起落著,自由自在地玩著大肉棒。以往的壓抑像黑雲遇風一般,瞬間都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快活與美感。

  成剛也很愉快,不但玩奶子,而且還看到那濕淋淋的小穴吞吐棒子的妙景,那小穴中的流水更教成剛暗叫過癮。那淫水已經流到了成剛的肚子上,形成一片透明水漬。他心想:「小王也是個熱情的姑娘啊,只是平時不大表現出來罷了。在她的骨子裡,也有火熱與放縱的一面。當她的這一面爆發時,她一點也不比那些浪女差。只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可以爆發一次。」

  當她蹲累了時便改為騎坐,這回就像騎馬了,她的速度也加快了。成剛收回手,便見到那兩隻奶子活潑亂跳,比兩隻小白兔跳動時還好看。成剛稱讚道:「小王,你真好,你是麼多麼迷人的姑娘啊。要是我不操你的話,你就像一朵花一樣很快就凋落了。」

  小王突然有點害羞,雙手各搗住自己的一隻奶子,一邊玩弄著肉棒,一邊說道:「認識你,我可虧大了。我以後得跟你保持距離,不然的話,我男朋友遲早有一天發會發現咱們的事。」

  她細細感受男人的大肉棒在體內活動,深感男女之事美妙。可惜自己以前都算白活了,雖有個男友也不大中用。看來,找男人也得看床上功夫。不然可可惜了。

  成剛搖頭,說道:「認識我才是你最大的福氣。好,小王,你在床上的表現挺好,我很滿意。現在,讓我來發發威吧。」

  說著,他坐起來,抱著小王來個翻身,兩人又變回男上女下。那根肉棒依舊插在裡面。

  成剛呼呼地干著這個招人喜歡的姑娘,只覺得不把她幹得舒服,自己實在對不起她今晚的敲門。那根肉棒子跟瘋了似的抽插著。每一下都很有威力,幹得小王直叫:「成剛,成剛,你真想要我的命啊。我的小洞都教你給插爛了。你不想讓我活了?」

  她急促地喘息著、哼叫著,臉上盡是浪態。

  成剛笑道:「我就是為了讓你舒服啊,你不就是喜歡男人瘋狂的樣子嗎?」

  當小王向他求饒時,他才戀戀不捨地射了。

  做完愛,成剛那還沒有完全軟下的大棒子,仍插在美人的洞裡泡著。這回小王並沒有催他起來,而是雙手放在他的背上撫摸著,回味著剛才翻雲覆雨的舒爽。

  成剛壓在她的身上非常快意,在她的耳邊說:「小王,怎麼樣,這回吃飽了吧?」

  小王仍合著美目,說道:「不但飽了,還有點撐呢。」

  成剛笑道:「可我還沒有吃飽呢,一會兒,咱們再戰五百回合。」

  小王輕聲笑了,說道:「成剛,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成剛說道:「小王,你的實力不會那麼差吧?我還沒有過足癮呢。」

  小王想了想,說道:「你既然那麼有興趣,不如自摸吧,把自己摸得射出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身邊有美女為什麼不干呢?自己摸出來多沒有面子。說好了,休息一下,咱們接著幹。」

  小王說道:「就算是接著做,你也得讓我休息啊?你壓在我身上,我如何休息呢?快讓你給壓扁了。」

  成剛聽了,這才翻身下來躺在小王的身邊,還對她說:「最好你能懷孕,懷一個漂亮的寶寶。你男朋友知道了一定很高興,他會以為是他的孩子呢。可是,要是知道是別的男人,他 一定不要你。」

  小王哼了一聲,說道:「你也太壞了。你整天盼著我跟男朋友分手,是不是太缺德了?我已經讓你玩了,你也應該知足,幹嘛非得讓我犧牲愛情,長期陪你呢?你身邊不是有的是女人嗎?你那百花園裡也不在乎少我這微不足道的一朵啊!」

  成剛摟著她的腰,望著她那隆起的白奶子,說道:「不要這麼自卑,你有你不可替代的價值。」

  小王嘆口氣,說道:「你老婆什麼時候回來?讓我也見見她。」

  成剛說道:「我近日就要去農村把她接回來,到時候我會介紹你們認識。你們好好相處,以後咱們一起玩三P怎麼樣?」

  小王聽了羞澀的笑,說道:「咱們這麼偷偷摸摸玩幾次也就罷了,你還想玩大的,在你老婆面前表演,這個事我可干不了。我臉皮可沒有那麼厚。你還是找別的女人合作吧。」

  成剛問道:「我離開省城可能得一段時間,你會不會想我呢?」

  他的手也不君子,在她的奶子上揉著,像揉麵一樣,還捏住奶頭旋轉,弄得小王癢癢的,不安地扭動,偶爾還會發出哦哦的聲音。

  小王微微嬌喘著說:「我想我會盡快忘了你的。你這個人太差勁,明明我有男朋友,你卻不停地勾引我,使我出軌當不成好女人。我以後還是不跟你來往得好。」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說得輕巧,可是你能做到嗎?」

  小王嘆息說:「盡力去做吧。」

  成剛勸道:「你這又何必呢?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得好。你想,你要是真離開我了,跟我斷了,以後你要慾火焚身可怎麼辦呢?」

  小王賭氣說:「大不了跳進涼水里痛快地洗洗,火就滅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這只怕是飲鴆止渴吧。不但不起作用,還會產生更大的慾望,那時候,只怕你會主動來找我,求我操你呢。」

  小王嘴一撅,很硬氣地說:「我小王也是有志氣的人,才不會那麼賤呢。不行的話,我可以自己解決。」

  成剛說道:「你說,自己解決與跟男人玩,效果能一樣嗎?」

  小王啞口無言。是啊,成剛說得很有道理。

  成剛的手在小王的身上遊走著,說道:「小王,我都想好了。等我成為公司的經理時,我會細心照顧你的。」

  小王問道:「要升我的職、加我的薪嗎?」

  成剛說道:「主要得把你調到我身邊去,這樣方便咱們交往啊。當你想要的時候,我就可以把你往辦公桌上一放,咱們就乾了起來。或者,你把屁股一翹裙子一卷,我就插進去。樂過後,咱們又可以接著辦公。」

  小王聽了覺得好笑,說道:「你要真那麼幹你可成了荒淫的皇帝了。再說,我也不干。我又不是白癡,幹什麼都聽你的啊?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主見。」

  成剛又強調道:「我跟你說的是實話,我近日真會走的,我老婆在岳母家呢。你真的願意忘了我嗎?」

  小王說道:「你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我難道還能說自己多想你嗎?再說,想也是白想。」

  成剛說道:「你母親家不也在那邊的縣城嗎?不如咱們一起回去,也是個伴。」

  小王搖搖頭,說道:「我現在工作很忙,親人也很好,不用回去看。你還是自己去吧。我要是跟你去,你要是來了興趣,興許在客車上就對我下手,我可受不了。」

  說著,還掃了成剛一眼。這一眼,好柔、好媚,又帶著嗔怪、可愛。

  成剛感到了一種巨大的誘惑,便忍不住翻身上去說道:「小王,我又想幹你了。」

  小王伸手摸摸棒子,不怎麼硬,說道:「這種狀態還能幹壞事嗎?」

  成剛笑道:「自然是能的,不信的話,咱們試試。」

  小王就把棒子對準自己的穴口。成剛扭著屁股讓棒子在小穴一帶摩擦、騷擾著,使小王忍不住發出哦哦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適。

  說也奇怪,幾秒鐘的工夫,那東西就已經硬起來。小王不必用眼睛看就知道那玩意硬了,因為龜頭正觸碰著她的下體呢。

  小王驚呼道:「成剛,你真行。我男朋友每次射過一次後,我再怎麼幫他,他也硬不起來了。」

  成剛得意地說:「別說射過一次,就是射過三、五次後,我照樣可以硬起來操昃。」

  小王哼道:「你的話可真粗啊。」

  成剛笑道:「在床上乾事,難道還得斯斯文文嗎?那還有什麼意思。以後,我一定教會你說粗話。你不知道那有多麼刺激。」

  說話的同時,龜頭在穴口不斷磨著。那敏感的小穴裡又流出了浪水。

  成剛大樂,問道:「小王,你又發騷了,好多水啊!告訴我,要不要插進去。」

  小王要面子,說道:「不要不要,我今晚上乾夠了。」

  成剛說道:「不要的話,那咱們可不做了。你可不要後悔。」

  小王嘴硬,說道:「那有什麼後悔的?」

  頓不吃也不會餓死。「話雖如此,她卻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穴裡塞。

  成剛故意跟她過不去,就是不插,笑道:「快點求我操你,不然不進去。」

  雙手各握一奶子撥弄著奶頭,盡力挑逗她的慾望,讓她把自尊忘了。

  小王哼道:「你這個人可真討厭,就會折磨人。」

  成剛又伸舌頭舔奶頭,把奶頭舔得都硬了。他挨個舔著、咬著,手還玩著另一個,弄得小王浪水流得更多,口鼻還不時發出哼呀呀聲,腰都忍不住在扭動了。

  成剛笑道:「快點告訴我,要不要操你?」

  小王被他折磨得嬌喘不已,紅唇張合,呼氣好熱啊。她在慾望的驅使下,不得不低聲說:「操我。」

  成剛搖搖頭,說道:「沒聽見啊,再大點聲。」

  小王放大音量說:「操我吧,你這可惡的男人。我恨死你了。」

  她羞得閉上了美目。

  成剛這才高興地將大肉棒插入,插到底之後,見小王的臉色緩和,眉頭舒展,知道她挺舒服,便勻速地干起來,撲滋撲滋地干得津津有味。小王也覺得越來越舒服,便摟住成剛的脖子,紅唇亂親著成剛的腰,扭腰擺臀地配合他,讓自己更爽些。

  見小王如此熱情,成剛的情緒特好,心想:這樣多好,你也舒服,我也舒服,何必在床上當什麼淑女呢?就算是淑女也需要有放蕩的一面啊。如果一個女人整天都板起臉做人,那男人還有什麼樂趣?

  一會兒,小王鬆開胳膊。他將雙臂分開,拄在她的肩膀兩側,大肉棒虎虎有聲地干著,他看到她的奶子一晃一晃,抖得好看,那節奏跟幹穴一樣。再看小王的臉,紅若晚霞,泛著興奮的光彩,一雙美目半合著像做夢一樣好看。自己每幹她一下,她都會啊一聲,下巴還會揚一下,以顯示她受到的衝擊之美。

  成剛鏗鏘有力地干著,幹得小王浪水潺潺,把床都流濕了。她的情緒越來越高昂,叫聲越來越大,「文靜」離她越來越遠。性愛使她變成另外一個她了。那各種聲響及銷魂的滋味,使她對性愛越來越著迷,彷彿她是新手一般。

  成剛在狂插的同時,還不忘逗小王:「怎麼樣,感覺如何?」

  小王挺著下身哼道:「快要被你弄死了,每塊骨頭好像都變成碎片。」

  成剛笑道:「那你願意不願意被我操?」

  又是一下深插,頂在花心上不動。

  小王在極爽的狀態下忍不住叫道:「願意,願意,一百個願意,我願意被你操,操死了都行。」

  聽著文靜的小王說出如此淫語,成剛爽得幾乎要昏過去。他立刻使出全部的本事,竭盡全力地操起小王。於是,小王得到了更多的歡樂。

  女人快樂,男人一樣好受。

  再度幹過之後,小王休息片刻想要回去,但被成剛留下。他堅持要抱著小王光著身子睡一夜,小王答應了。於是,兩人相擁而眠。這一次特別溫馨、特別甜蜜,裸體相貼的感覺真好。

  次日早上,小王穿戴整齊向成剛告別,成剛還沒有起床。小王在成剛的臉上親了幾下就要離開,成剛坐起來,說道:「這次分開得過些日子才能見到,你難道不會想我嗎?」

  小王臉上還帶著滿足後的紅暈,那麼的柔情。她向成剛微微一笑,說道:「我想,我不會忘記你。即使是恨,也同樣會讓人印象深刻。」

  成剛哈哈笑了,說道:「這還差不多。」

  小王在成剛的臉上美美一親,又帶著她的端莊與文靜走了。誰能想到昨晚上她在床上那麼熱情、那麼性感、又麼春色撩人呢?人嘛,都有多面性的,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

  成剛睡到八點之後才懶洋洋地起床。收拾已畢,在樓下草草吃過飯,他要準備出門了。他拿出行李袋,考慮著給各人買些什麼東西。別人的東西都好辦,只有蘭雪這丫頭難辦一些,不過,她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對付她成剛還是有辦法。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他 也連帶地想起了雨荷跟宋歡。這兩個美女也是他惦記的。雨荷在什麼地方不得而知,大概正在執行任務,也不知道那個兇犯的行蹤找到沒有,是不已經將其繩之於法。想來沒有那麼容易,如果容易就不會派五個警察一起前往了。

  再說宋歡,這個時候一定在忙於學習和考試。這個跟蘭雪有幾分相似的任性姑娘,每每能引起他的慾望。也許野性的魅力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吧?臨走的時候,應該跟她說一聲。

  他拿起手機,首先打給 雨荷。不想得到的結果卻是「您撥打的手機已經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之內」的提示,這使他的心裡更擔心,不知道她會遭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如果他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一定會日夜兼程地趕去,為她排憂解難。雖說她是個本領超群的人,可是她到底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定義是什麼?其中之一就是弱者。在現實的險惡之前、在野獸般的男人跟前,女人還是柔弱的。他是多麼惦記她啊,生怕她遭遇什麼不測。

  這個時候他只能往好的方面想,想著她會順利完成任務,會凱旋而歸,會受到上頭的嘉獎和提拔。這麼一想,他的心情才能好過一些。

  之後,他又打電話給宋歡。響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宋歡的聲音:「成剛,這麼兩天你就忍不住了?看來,我對你的影響可大了。」

  接著,就是她得意的笑聲。

  成剛問道:「你在幹蘇呢?聽著口氣挺輕鬆的。」

  宋歡回答道:「我們今天考試呢。我剛走出考場。對我來說這算得了什麼呢?根本不在乎,隨便考他媽的吧,反正我的功課不算差。」

  成剛笑了,說道:「在學校說話也這麼粗魯。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呢?」

  宋歡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想,天天想,夜夜想,想得有時候都失眠呢。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你在對我壞笑,你的手在扒我的衣服,你那雞巴玩意在我下面插來插去,害得我流了好多水。」

  她的聲音又清脆、又風騷,還帶些嗲聲嗲氣,聽得成剛下面部有反應了,內心充滿了驕傲。

  成剛笑道:「哪天咱們一塊再練練,讓找好好操操你。」

  宋歡浪笑道:「練就練,誰怕誰啊?你在操我的時候,我也在操你,誰都不吃虧。」

  成剛收住笑聲,說道:「不過就是想操,也得過一段時間。因為我要出門了。」

  宋歡哦了一聲,說道:「幹什麼去?難道又發現好女人,急著去拍馬屁嗎?」

  成剛笑罵道:「少說屁話。我是去農村把老婆接回來。」

  宋歡啊了一聲,說道:弓你老婆回來了,咱們還玩個屁啊!」

  成剛胸有成竹地說:「她回來也一樣玩。我老婆不怎麼管我,她是一個好老婆。」

  宋歡呵呵笑,說道:「不是不管吧?是管不了吧?你那麼無法無天,她怎麼可能管得住你呢?唉,當你的老婆也不容易,幸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不然的話,早就被你氣瘋了。」

  成剛很不滿,哼道:「什麼話啊?當我老婆是前世修來的福,你不當,有的是人願意當。不然的話,我老婆為什麼每天都那麼高興呢?」

  宋歡發出狡猾的笑,說道:「那是因為你老婆不知道你背著她搞了那麼多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把你甩掉。」

  成剛嘿嘿笑,說道:「她就是知道的話也會包容我的。她是個很懂事的女人,可不像你這麼厲害、這麼難纏。」

  宋歡啐了一聲,說道:「我這麼難纏,你還跟我睡覺?」

  成剛哈哈笑,說道:「難纏歸難纏,不過你還挺可愛的啊!」

  宋歡思了兩聲,說:「這還差不多。我就喜歡你後面這句。這才是對我恰當的評價。」

  成剛說道:「你好好照顧自己吧,我出了門,沒法管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再給我打電話。」

  宋歡格格笑,說道:「你放心好了,就是讓蚊子叮一口,我也會向你訴苦的。」

  成剛笑道:「記住啊,一定嚴守婦道,不可跟男人接近。」

  宋歡說道:「那你可得早點回來。你要是一去好幾個月,有什麼後果,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是一個正常有七情六欲的姑娘,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你還是得做好心理準備。」

  成剛笑罵道:「你這騷丫頭,我還沒走呢,你就給我來這一招。好了,不跟你廢話了。」

  宋歡說道:「拜拜,遇到漂亮妞多看幾眼,幹不著也得過過癮。」

  成剛說道:「這還像個話。好了,就這樣吧。」

  笑呵呵地把手機掛斷了。回想跟宋歡之間的事,心中甜絲絲的。真希望她能在眼前,將她擁在懷裡,盡情享受一下再出門去。

  他打算下午走。走之前他開始買禮物,以及路上需要的東西。他拿足了錢,到超市轉了一圈,又到商場仔細挑選著。他給每人買了一件衣服,不是高級品,是服飾店特價品,那種衣服雖然不時尚,但是便宜實用。此外,他還給蘭雪買了幾張CD。蘭雪喜歡音樂,喜歡唱歌,他相信蘭雪見了一定會高興得連蹦帶跳。身邊若沒人,一定會撲到他的懷裡又親又啃。那情景真教人心醉。

  接著,他又買了幾本言。其中三本是給蘭花的,是講如何安胎、如何做胎教的。而剩下的一本言是給蘭月的,這本言的名字叫「性愛知識大全」,看名字就知道內容是什麼,裡面知識很豐富,連口交與舔陰都有。他想,蘭月平時都看文學作品,接觸的都是美的世界。這回讓她也接受一下性教育,讓她懂得多一些。這樣,以後在床上她會變得更有情趣。

  買好東西之後,一看時間還早,他又返回家裡盤算著這次出門的安排。他想到農村待幾天后,就帶著蘭花返回省城。如果蘭月那頭接到文件了,那麼就一起來吧。至於蘭雪跟風淑萍的事可以慢慢來,不必急。在家裡休息一陣兒,鎖好門,拎著東西下樓,找個地方吃口飯,沒喝酒。然後,他上了一輛公車,往車站而去。往那個縣城去的客車都在車站廣場的西頭停著,他先去廣場南邊的公路客車站買了票,然後穿過廣場向客車走去。

  這裡是城市的繁華地帶,無論是人還是車都很多。廣場上的人來來往往,看得出外地人佔了不少。他們在此稱做停留,或者走,或者留,每個人都在經營著自己的人生。

  他找好車就上去了,由於車主貪錢,雖然到時間了也沒有馬上走。十分鐘過後,司機才開車。慢騰騰地出了市區,來到郊外後又載了十幾個人。這樣,走道裡也都是人。他們坐著車主提供的小凳子,跟成剛一樣向目的地而去。

  看到這種現象,成剛心想:什麼時候人們才能真的遵守法紀呢?國家明明規定不準超載,可在現實生活中根本做不到。那些車主為了錢,根本不顧一切。即使被抓也不怕。他們內部有人,有事也能擺平。只要有貪官,法律就不可能貫徹執行。

  幾個小時之後,車離縣城不遠,他心裡由焦急沈悶變得輕鬆愉快。這時聽到手機響了幾聲,是簡訊的聲音,掏出來一看卻是空的,而下面赫然顯示著「雨荷」的名字。成剛心中一喜,心想:雨荷沒有忘記我,還問候我呢。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個字不寫,是不是說她對我的愛無法形容,因此不打字?

  這只是他的猜測,為了弄清處,他回了:「雨荷,有什麼心裡話請說吧?不要一個字不發。」

  他心想:愛我就直說吧。可是又一想,她在執行任務期間,還有心情跟我玩「遊戲」嗎?她這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有難的表示呢?這麼一想,他的心都縮了起來,急切地盼望著她快點回覆。

  胡思亂想間,車已經到站了,而她的訊息遲遲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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