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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神雕奇俠之天下人》(全本)作者:adams0740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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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接來個柳如是 又來個謝婉琴

  「賢弟,怎麼今天又有空來了?是不是想我們如是妹妹了?」莫三還是那副
賤兮兮的龜奴樣,聽手底下人說看見我往醉生樓來了,就應在門口等我,我現在
真是把我當財神爺了,更是不敢怠慢,一邊引著我和扮作男裝的三娘入內,一邊
差人去請柳如是出來。

  「這位是……」三人坐下,莫三首先說話道。

  「三哥不是外人,就明說了吧,這是我的愛妻林如茵。」我介紹道。我不擔
心莫三去打我小報告,畢竟莫三這麼做對我隻有害處,沒有任何利益。

  「哦,原來是三娘大駕光臨,失敬、失敬!」莫三,多麼心思玲瓏的人物,
雖然不知道林如茵是何許人也,但是能當得起我如此重視的,肯定是那位久聞大
名的「三娘」了。從柳如是那�得來的隻字片語中得知,這位三娘在楊大少心目
中可是和郭大小姐平起平坐的人物,甚至更是略微偏重一些。

  「你好,奴家也是久仰三少大名多時了。」三娘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一邊跟
莫三打了個招呼。

  「嗬嗬,不必這麼客氣,都是一家人。三哥,我今天是來替如是贖身的。」
我說著就要
從懷�掏錢。

  「好了,三哥知道你最近手頭不寬裕了。今天不用你掏錢,相反的,我還要
倒找你錢呢。兄弟,你知道這旬月我們賺了多少錢嗎?三千貫……這還是湖廣一
省,販賣中等、下等香水的純利啊!就這樣一個月就有一萬貫不止,如果等『朝
露蓮香』、『汀芷幽蘭』和『桃之燁燁』的商隊從京城回來,將江南的絲綃帶回
販賣,那我們的利潤更能翻上兩番。」莫三激動的口沫四濺得意的笑道。

  「三哥、三哥,冷靜,這還是剛開始,等你接洽了波斯商人,威尼斯商人,
大食商人,管我哪的商人,全部通殺,哈哈……」我也很開心,畢竟錢越多越是
能將襄陽城經營的固若金湯,不但是從軍務上,還要從政治、經濟上全麵接管,
這是我楊過的大本營、我的根,一定要把底子打牢靠了。

  「兩點一定要注意。第一,進貨渠道方麵,我們可以用杜鵑花,荷花等低成
本的花卉取代高成本的梔子花、蘭花等。現在兄弟真人麵前也不說假話,就這材
料就這些,工藝兄弟還要保留下,但是絕不是出於私心,三哥應當明白。」我說
道。

  「嗯,這兄弟都相信,我們這麼做,不也就是為了博個好名聲嘛,這點你相
信哥哥。」莫三首肯道。

  「嗯,所以千萬不要斷了原料的供應,而且要保密。」我接過三娘遞過來的
茶,喝了口,繼續說道:「其次,一定要依法納稅,如果有必要,從那公款�拿
出一部分打點下地方官員,今後襄陽就是我們事業騰飛基地,一定要經營好。」

  「嗯,這你放心,這些官麵上的事情,哥哥比你更清楚。」莫三拍胸口保證
道。

  「嗯,倒是兄弟我多慮了。但是,切記不要太紮眼,如果引起別人的嫉妒,
就算我們保密措施做得再好,也難保沒有聰明人能學了去。那到時候真就是欲哭
無淚了。」

  「嗯,為兄記下了。哎,不過怎麼覺得你要出遠門一樣,交代的這麼多。」

  「嗯,確實,我們一家四口子準備再過三個月就進京。今天除了來接如是,
再就是把這事情交代一下……」

  「妹妹,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圖了我什麼,沒名沒姓的就這麼跟了我,連
出門子都這麼見不得人的要大黑天來接你,你這又是何苦呢?」馬香蘭推門,領
著柳如是進到屋�。

  我一聽屋外的潑辣聲音就知道是馬香蘭,沒想到自己確是徹徹底底的把她得
罪了,不用問一定是柳如是來了。

  這邊三娘本來就不情願,聽到門外有人這麼說話,便要發作。卻聽另一個聲
音說道:「阿姊,莫再說了,這都是個人的緣法,如是相信我不會負我的。即便
真是那樣,也是如是的命了,隻是對不起阿姊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就由著如是
性子再妄為一次吧。」聽人家這麼說,三娘卻也感動,好個有情有義的好女子,
好個任性妄為的柳如是,希望我們能成為好姐妹吧。

  我也心�暗讚馬香蘭,為了讓自己的妹妹不讓人欺負,寧可自己得罪人。我
一直自詡為大老粗,現在想想自己也確實有些粗心,都到傍晚了,才來要人,也
難怪讓馬香蘭挑了理去。

  「香蘭姐,今天確實是我唐突了。不過你就放心吧,我是一定會好好待如是
的。」我一手牽著柳如是說道。

  「姊姊。」柳如是含羞的先跟三娘打了個招呼。

  「妹妹,你好,我叫做林如茵,以後你叫我茵姐或是三娘都好。」三娘也牽
著柳如是的手說道,看得出來,她倆彼此對對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至少明麵上
是這樣。

  「嗬嗬,其實我也是和大少開個玩笑,這妮子昨天就開始收拾東西了,生怕
你楊大少爺不來接她,白養活她十幾年的米糧,要不說養女兒就是賠錢貨。」馬
香蘭做到莫三身邊,毫不留情的調侃道。

  「大姐……」柳如是滿臉暈紅的含羞不依道。

  閑話一番,我惦記著要早點回郭府,就起身告辭了。馬香蘭吩咐她多串門走
動,再三不舍的依依惜別,那樣子就像親閨女要被惡霸搶走了似的,就差抱頭痛
哭了。

  我這兩天抽空來看過她兩次,這時候見如是精神已經大好,隻是離別在即,
落個淚珠兒如梨花帶雨的俏麗模樣,著實忍不住想把她摟在懷�安慰一番。想來
是這幾天大病初愈,卻等不到自己確切的消息,心�忐忑吃不下睡不香,如果自
己晚來幾天,隻怕又要落下病來了。不過這病�西施的嬌態,乖乖不得了,快勾
得老子魂都沒了。

  柳如是見我的神色恍惚,急忙道:「公子,這是怎麼了?如是身上有什麼不
妥嗎?」

  「我?哦,沒什麼,抱得美人歸,心�高興。」我順手取出帶來一件披風,
「病才剛好點,還是披上點吧。」

  柳如是有些心虛的偷看了三娘一眼,怕她因為我的親密動作惹得她不快。

  「嗬嗬,放心吧,茵兒平日�最體貼了,又天生就是一副菩薩心腸……」我
牽著大小美人的手說道:「今天她非要親自來,就是怕你有什麼隔閡。入我楊家
門,也沒有多的臭規矩。在咱們家不分大小,隻敘長幼,以禮持家,以德服人。
就是我做了錯事,你們也可以說得……」

  回到了初平街的宅子,三娘借故走開,隻留下我和柳如是在西廂。

  「公子,今後奴家就賴著你了。」柳如是拋開了羞怯,雙手環摟著我的腰,
一麵仰頭笑道。

  「那如是豈不是很吃虧?」我用手指勾起柳如是的俏臉說道。

  「您對奴家好些,是人家的福分,您對奴家差點……」柳如是有些幽怨的說
道。

  「嗬嗬……不會的,如是是我的寶貝兒,我怎麼舍得不好好對你……」

  「爺,奴家……奴家身子已經大好了。」柳如是臉紅的說道。

  就這樣,我終於得償所願,吃掉了柳如是。

  「噝……」當我暴漲的巨物叩關而入,柳如是身下一朵嫣紅的桃花染紅了床
麵,而我的魯莽也差點插得美人兒翻了白眼。

  「傻丫頭,你怎麼不提前知會一聲呢?」我看到這�,哪還能不明白柳如是
的心意,知道她心�還是有些自卑,憐惜的伏在她身上,輕輕的替她拭去額上的
汗水說道。

  許久,柳如是才從那被貫穿、撕裂的劇痛中緩過神來:「奴家,阿姐說了,
長痛不如短痛,卻沒想到爺您的……那麼……再說,奴家作那下賤行業的,又哪
有貞潔的一說了……」柳如是淚光閃閃的說道,顯然有些觸動了心事。

  「寶貝兒,別這麼說。蓮花出淤泥方見其高潔,我倒是甚為佩服香蘭大姐,
也從來沒有看輕醉生樓的任何一人。」我在柳如是的紅唇上輕啄一下說道。

  柳如是有些感動,紅著臉在我身下微微挺了下腰,顯然基本適應了異物入體
的充實感。我也早忍得難受,得到暗示也緩緩的開始抽插起來。雖然我已經盡力
克製,但是我也算是見過世麵,更兼本錢雄厚,相對於柳如是這種眼高手低的理
論專家,那自然是大殺四方所到披靡。我用了幾個溫柔手段,上下齊手的刺激未
經人事的小美人兒,未幾,就把柳如是弄得嬌喘連連。

  「啊」的一聲嬌吟,柳如得到了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那緊箍著我霸
王槍的蜜壺內春潮翻湧。我運氣凝煉,發現那初潮內蘊含的純陰之氣果然與眾不
同,無怪許多邪派中人都對處子情有獨鍾……我不想柳如是身子虧損太多,又挺
動了百十次,也將陽氣泄給了柳如是……天色已晚,扔下二女去彼此熟悉,我自
己往郭府走去。女人之間的悄悄話,應該是等我回避後自己說的,或許等明天兩
人可能就好的和一個人一樣了也說不定。

  「大哥,才回來呢?這麼晚又晃到哪去了?」一進郭府,一道俏麗的身影就
停在了我眼
前。

  唉,受不了,大小姐就是改不了這黏人的小脾氣。一回來就盤問自己去向,
這妮子的醋勁怎麼這麼大呢……奶奶的,昨晚上還裝的可憐兮兮的,今天又漏了
原形了,這還沒成親呢,就要受郭大小姐的管,想想老子也太虧了……說著,不
禁暗恨郭大木這麼早就把事定下來了,鬧得自己這麼被動。

  我趕緊扯開這個話題,詢問了下香水作坊的進度。郭大小姐對我的柔情攻勢
太厲害了,饒是我實際比她大了十幾歲,卻也受不了這樣地糖衣炮彈,何況對象
還是這樣的一個清純小美人,實在是要了人命啊。雖然郭大小姐的醋勁,比起她
娘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要是不吃醋,哪能說明人家小美人在意你嗎?我當
然是甘之如飴的。想想若是自己沒穿越,郭大小姐未來的丈夫應該是耶律齊,想
想這位耶律老兄也挺可憐的,在那個時空,郭芙雖然斷了我一臂,卻一直都沒對
我忘情,所以一直想讓自己的丈夫耶律齊壓過我一頭,所以後來耶律齊差點沒當
上丐幫幫主,郭芙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不過,這一切隨著我的穿越,應該發生改變了吧。「大哥,我非要去香水作
坊做事,其實就是為了多學點東西,以後好做你的好幫手。不過說呢,我這兩天
一直跟大家一起,看著莫三跟來往的客商談判,真的很有意思。」這幾天生活,
讓沒有接觸過社會的大小姐感到事事新鮮,郭芙陪著我坐在花園�,依偎著我興
奮地說道。

  我汗,要不說人手嚴重不足,我還真不放心把事情交給你這大大咧咧的大小
姐呢。我心�好笑:「是啊,看到芙妹兢兢業業的打理這一攤子事,我真的很欣
慰。與人打交道,也是一種藝術,芙妹能認識到這一點,說明你成長起來了。」

  「真的?」郭大小姐扭頭看著我,高興的問道。見到我點頭,她甜甜一笑的
道:「大哥,你知道嗎?以前爹、娘從來都沒有這麼誇過我,隻有大哥會隨時注
意到芙兒的變化,謝謝你,大哥。」

  「傻丫頭,以後大哥一定多挖掘你的優點,天天誇你,讓你天天開心,這樣
好嗎?」我心中了然,這些年來,在這個家�,也隻有自己重視眼前這個傻姑娘
的感受。總體上來說,郭大木和丈母娘的教育方式是失敗的,而大小武隻會拍馬
屁,但卻從來拍不到點子上。我真的知道,如果不是有自己在旁邊,一直修正著
郭芙的人生,天知道她現在還會不會跟原著�一般任性無知?那個時空�的她,
其實是受大小武荼毒最深的人。

  我見她臉色羞紅,神態嫵媚,心�早已急的像貓抓似的,當下輕輕往她小蠻
腰上一摟,將那個柔若無骨的身子抱了過來。莫看郭大小姐才是十五歲的年紀,
身子卻發育的很好,樓在懷�,有一種甜甜嫩嫩的感覺,我輕輕撫摸著她細腰,
爬上大小姐的圓翹的隆臀,在她耳邊輕輕道:「芙妹——」

  這壞大哥,總是喜歡人家那�……我的手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讓郭芙心
�又羞又癢,鼻子�嗯了一聲,臉上似火般滾燙。

  望著郭大小姐那鮮豔欲滴的小櫻唇,我再也難以忍受,將她身體往自己懷�
一摟,便往她唇上吻去。郭芙嚶嚀聲,雙目微閉,等待著男人火熱又甜蜜的吻。

  我淺嚐輒止,怕玩得過火,不好收場,瞧著郭大小姐滿臉飛霞的嬌俏模樣,
我在她柔軟的腰上擰了一把,郭芙羞得連忙把頭垂下,羞怯的鑽到我懷�,用手
指在我胸口畫圈圈。

  真不愧是古靈精怪丈母娘的女兒,勾引男人的手段,學都不用學自己就會。

  「你們幹什麼!」就在兩人纏綿不已,我的大手在郭大小姐的翹臀上揉捏之
際,一個聲音,打斷了二人的美夢。

  頭都不用回了,我心�頓時涼到了底兒,真可謂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上帝你奶奶的,你玩我啊。郭芙回頭一見那人,嚇的立即跳了起來,臉色羞
紅的看了我一眼,心�又羞又臊,扭扭捏捏走郭靖身邊,低喚了一聲:「爹!」

  郭靖走過來,將閨女拉在身後,一雙大眼珠子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說道:「過
兒,你們還沒成親,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靠,太大意了,被這個老夫子撞見了還真是不好脫身,要是丈母娘還好說,
東邪門人嘛,自然都會明白什麼是情不自禁,這塊木頭肯定又要叨叨什麼發乎於
情,止乎禮,柳下惠坐懷不亂了。

  我胡思亂想著,麵上恭敬不說話,郭靖卻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想當年你
郭伯伯和你師傅發乎於情,止乎禮,從來沒有像你們這樣放肆過……過兒,你也
是讀了這麼多聖賢書的,怎麼不像先賢學習呢?想當年展子坐懷不亂……」我一
麵點頭,一麵接收著郭大木毫無營養的疲勞轟炸,思想已經魂遊太虛了。

  「靖哥哥,出了什麼事?」這邊的動靜,終於引來了丈母娘。

  「哎,太不象話了,他們兩個,大庭廣眾的,也不知道避諱,你幫我說說他
們,我去請大師父吃飯。」郭靖氣衝衝的走了。

  我看郭大木走了,對著黃蓉嘿嘿一笑。偷吃人家閨女被抓,我一點沒有悔改
的意思,大言不慚的道:「我們真沒做什麼,我和師妹隻是在比內力,看一下兩
個人都屏住呼吸的情況下,誰能堅持的時間更長。」

  「撲哧。」被她爹嚇個半死的郭芙忍不住的出聲笑了出來。

  黃蓉俏臉生寒,瞪了我一眼,心�暗道,這小子滿嘴胡咧咧,方才老娘明明
站在遠處看到了,這小子在勾引芙兒,不但親了我閨女的嘴兒,那該死的爪子,
剛才還搭在孩子的屁股上一通亂摸。懶得管你就算了,還敢當著麵給我說瞎話。
臭小子,雖然你郭伯伯的答應把芙兒許配給你了,但一日沒完婚,芙兒都還是我
閨女,不是你楊家的媳婦。沾了我閨女的便宜,還站著說風涼話,抹抹嘴拍拍屁
股就想走人,哼,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丈母娘轉身問郭大小姐:「芙兒,別怕,和娘說,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我
要敢對你動手動腳,娘我這就替你收給我。」

  郭大小姐臉色羞紅,�起頭偷偷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道:「娘,我沒有欺
負我,我剛才、我剛才是在和大哥說說話來著。」

  黃蓉心�那個恨啊!我的傻閨女,你被那小子吃了那麼大的豆腐,你這不是
讓娘下不來台嘛。娘養了你十幾年,怎麼沒見你對娘這麼體貼過?

  黃蓉本來就是逗逗我倆,現在吃了憋,瞧著閨女的嬌羞模樣,也回想起自己
的少女時代。那時候的靖哥哥也是真的對自己好,可是卻沒有我這股機靈勁兒。
黃蓉看著我,眼神�竟有一絲溫柔。

  我被丈母娘溫柔而多情的嫵媚眼色,射中那顆燥熱的心,竟然有些發熱,不
敢和她對視……罷了,女大不中留,閨女終究是人家的。黃蓉一直因為沒能給老
郭家延續香火,而對郭靖心懷愧疚。也就隨了郭靖的意,把我當成自己的兒子看
待。她今天這麼做,無非是借機敲打下我,讓我能收收心,好好對自家閨女。不
過既然女兒喜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黃蓉無奈的看了大閨女一眼,輕輕點點郭芙的額頭道:「你這個丫頭啊,就
知道護著我,別到時候吃了虧都不知道。」

  郭大小姐倒在黃蓉懷�嗯了聲,卻偷偷的對我做了個鬼臉,我也朝她一笑,
心�不覺突突的。老子都已經造成既成事實了,這先斬後奏的事,還真是有點棘
手……我下定決心,現在需要我留在襄陽解決的還有兩件事:獨孤求敗的劍塚和
製作玻璃的工藝,等這兩件事有了著落,自己�麵申請出外遊曆。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三娘就進了郭府大門,這是和我說好的,總不能一直躲
著不見,總要定時在人前露露麵嘛。「三娘回來了?此行順利嗎?一燈大師可是
有什麼指示?」郭大木問道。

  「皇爺看了郭師兄的信,說你為人耿直,自承其過必然言過其實,太沒有怪
你,隻說一切皆是緣法,叫你不必太過掛心。我……這次回來就是想,看看是不
是把三通的骨灰帶回去。」三娘眼�有些黯然,畢竟和武三通夫妻一場,如今卻
已經陰陽相隔,連屍身都被化了。

  「如此多謝大師的寬仁,我也就放心了。」郭靖這些日子來心�一直壓著這
件事,如今也算圓滿解決,我不僅鬆了口氣。

  「終還是要讓我入土為安才是,我在這西山挑選了一塊地,我去一趟大概三
五日便回。」三娘歎道。

  「嗯,這樣叫大武小武陪著你辛苦一下。」郭靖說道。

  「郭伯伯,我倆昨天才進的營地,今天就撤出來,隻怕不妥,以後與隊員相
處,更是難以服眾了。」我忽然插言道。

  「這……」郭靖到沒了辦法,眼神詢問妻子的意思。

  「還是讓我倆安心的學本事吧。」三娘搶先道,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哀怨,卻
正被黃蓉捕捉到。

  「既然三娘都答應了,就讓我倆留在營�吧。」黃蓉知道自打武三通死後,
大小武就一直對他們娘不聞不問,直到現在都沒有去看過她。她對此頗為不滿,
如果自己孩子這樣,她也會生氣,所以自然是向著三娘說話。

  「這位姐姐是?」剛剛洗漱更衣的謝婉琴到了前廳來,正巧看到桌前圍著一
堆人,其中的主角,她卻沒有見過。

  「這位是大武和小武的母親,武三娘子。三娘,這位是襄陽王太妃,是妹妹
的好友,最近正在咱家做客。」黃蓉忙給二人引薦,並且簡要隱晦的說出謝婉琴
在此的原因。

  「原來是三娘子啊,久仰久仰。」謝婉琴卻先過來見禮。

  「不敢當,鄉下村婦,粗鄙人沒得禮數,到叫王妃娘娘見笑了。」三娘也趕

緊還禮。

  「多次聽蓉兒妹妹、芙兒和小楊相公,說起三娘,今天終於有幸一晤。」謝
婉琴媚眼亂拋,無巧不巧的正好砸中我。

  三娘自然都看在眼�,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對她有敵意,現在看她媚眼亂
拋的勾搭自己的小情人,三娘不禁更是覺得她討厭,卻礙著大家麵不好發作。

  黃蓉早看出謝婉琴挑釁的端倪,也知道她平時為人,出麵解圍道:「好了,
都別站著說話了,快來坐下一起吃的東西吧。三娘你決定什麼時候動身?」

  「就這些日子吧,我也有十年沒有回家看看了。」三娘回了句,也就不再理
會謝婉琴,接過郭芙給她盛的一碗粥,自顧自的吃飯不說話了。

  黃蓉掃了各人一眼,似乎心�想到了什麼,卻微微歎了口氣沒說話。

  中午,我早早找了個理由從營地出來。營地有陳振源、李天強等人的帶領,
十幾日來日程也漸漸上了正軌,這�好吃好喝的供著,又有薪餉拿著,比做乞丐
體麵多了。雖然大武小武還不是太協調,但是我相信陳振源能鎮得住我倆。我一
路上計劃著下一步的訓練計劃,一邊往初平街走去。

  「爺,您回來了。姊姊在屋�生氣呢,你小心點。」柳如是給我開門,小聲
的提醒道。

  「如是,不是說了嘛,不要叫爺,顯得我很老似的。」我在柳如是麵頰上啄
了一下道:「叫相公。」

  「林姊姊聽到會不會生氣呢?」柳如是小聲嚅嚅道。

  「沒事的,說好了一視同仁嘛。對了,還住的慣嗎?」

  「嗯,還好。」柳如是點點頭道。

  「可能不久我們就要離開襄陽了,等到了臨安我們找座大點的庭院,再找些
人來伺候你們,暫時隻能委屈下了。」我歉意的說道。

  「不用,這樣就很好,有了不少私人的空間,如是很滿意了。你快過去吧,
哄哄大姐。」

  我點點頭,笑著推門進了三娘的臥房。「茵兒,還在生謝王妃的氣呢?」

  「今天我和蓉兒談了會兒才知道,你還殺刺客,還受傷了?為什麼都不告訴
我?」三娘有些生氣的問道。

  「一點點皮外傷,就是劃破層皮。那幾天正巧趕上推銷咱們的商品,王妃娘
娘正在我老爺趙知府府上做客,就把我叫到府上去,正巧趕上有人行刺。而且,
那�麵確實有些詭異之處,似乎這知府也是刺客那頭的,對付自己的表妹,所以
我才不放心,把她領回府的,就是這樣了。」我知道三娘有些吃醋了,但是想黃
蓉應該為我開脫了些,自己就趁機把關係撇清,表示自己和謝婉琴並沒有私情。

  「那你看不出她對你有意?」

  「她對我有意思,但是我對她沒意思,就是這樣了唄。」

  「她似乎看出我和你之間……今天蓉妹妹還旁敲側擊的問我了一些事……」
三娘心�擔心的說道。

  「不是吧?」我隻覺得自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自己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
簡單的黃蓉機智無雙,給她點小細節,她就能把整件事給你推個八九不離十。三
娘,外表溫婉賢淑、深情款款,但是對感情卻是極度認真又敏感;謝婉琴天性潑
辣放蕩,心思玲瓏卻又做事魯莽,衝動起來不計後果;柳如是才絕驚豔,卻是心
思細膩,綿�藏針的性子,有什麼心事從來都不表現出來,都藏在心�。現在就
連小蘿莉都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為座右銘,茁壯成長。我真不知道自己這
種走鋼絲的遊戲,能堅持多久。

  「我和你的故事,隻怕在我中了解元,又贏了賽詩會之後都被人挖出來了,
當年的事,估計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數。至於她猜我們有私情,sowhat?大
不了老子認了,好過像現在天天偷偷摸摸的悶氣。」我也怒了,這些女人,謝婉
琴和黃蓉都不是我的,卻跟著摻和我自己的事,沒吃到羊肉卻惹了一身騷,我能
不鬱悶嗎?

  「好了,好了別氣了,說兩句動不動就上火。對了,那句什麼、什麼,搜我
特,什麼意思?」三娘看我不高興了,識趣的沒有再說下去。

  「呃,剛才說話含混了,沒什麼。」我剛才一激動,連英語都出來了,這時
候含糊遮掩了過去。

  「你傷在哪?快讓茵兒看看……」


      第四十六章  這玩意我認識,不是傳說中的裁決嗎

  我軟語勸慰,才哄得三娘喜笑顏開。親親我楊過一陣,我又讓三娘給轟到了
柳如是住的西廂房。我一邊走一邊想,什麼時候能來個雙飛?省的老子再這麼跑
來跑去的。

  我敲敲門,柳如是開門,臉微微一紅的把我讓進屋�。「如是,布置的還好
吧?還缺點什麼就說。」

  「嗯,都好,其實賤妾以前也不喜歡鋪張的,但是被生計所迫,不得已要妝
扮妥貼,出來賣笑。」柳如是自怨自艾的說道。

  「好了,你知道的,我並不在意那些,何況我也知道,我們……你是清清白
白的好姑娘。」

  我撫摸著玉人的臉龐說道。

  「嗯。」柳如是含羞的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是輕輕的應了聲。

  「還疼嗎?」我捉弄的問了一句。羞得柳如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隻能
含羞的搖搖頭。

  我調戲成功,嬉笑著道:「那讓相公看看好不好……」

  「官人,別鬧了,你就別拿如是尋開心了。你還是去陪姊姊吧。別是我一來
了,就影響了你們的關係。」柳如是怯怯說道。

  「好如是,真懂事。」我心想她說的是,自己可不能做那隻有新人笑,不見
舊人哭的人。

  我�頭看見牆上掛著的劍器問道:「就是那把劍嗎?漢江上那晚的?」

  「嗯。它也跟隨我很多年了。」

  「說來我和這把劍也頗有緣分那。」我取下劍來細看,劍柄花紋大為不凡,
像是了不起的古物。我拔出寶劍卻略微有些失望,隻是一柄極為普通的鐵劍,因
為用的年數久了,都有些鏽跡了,我隨意挽了兩個劍花,感覺劍鍔持劍也不穩,
隻能當個擺設看看。

  「平日�,就這麼擺著,隻有用的時候,才請師傅去磨下。」柳如是看我對
自己這把劍有興趣,就湊近了說道。

  「看這劍鞘、劍柄都頗為不凡,不過這把劍卻差強人意的緊,不知是從哪得
來的?」

  「記不得了,香蘭姐把我買回去的時候,我才六歲,隻記得那時候這把劍就
跟在我身邊了。」柳如是說道。

  「奇怪的……按照鑄劍的規矩,這把劍劍柄很窄,劍脊卻寬且厚,不知是什
麼道理。」

  我仔細的研究起這把劍來。「那說明這是你家傳之物了?」

  「可能吧,我們家好像是秦嶺山中的樵夫,我爹是靠伐薪燒炭過活的。那年
爹從山崖上摔下,把腿摔殘了沒錢醫治,不久就去世了。娘養活不起我們兄弟姐
妹,就把我賣給了一家人家,這把劍也是個添頭。後來幾次輾轉,我被賣到了醉
生樓,被香蘭姐救下,才到了今天。」

  「哦,原來如是的身世也是這麼苦。」我摟住柳如是,輕輕安慰道:「那還
能找到家嗎?等有時間,我們去尋訪下。」

  「那時候太小記不得路,隻記得家�在深山�,這麼多年也沒有娘和弟弟妹
妹們的音信。相公你別笑我,我小時候連名字都沒有,這姓名都還是阿姊替我取
的。」柳如是有些傷感,笑容�也多的是一份戚然。

  「其實如是不必如此,相公的身世也不比你好很多。我從小沒有爹,是我娘
含辛茹苦的把我帶大,但是她在我十歲時候就去世了。我就靠乞討度日,有時候
也會偷雞摸狗,知道遇見了我爹爹的故人,也就是我郭伯伯。」

  「相公……」柳如是聽我說道淒涼,忍不住想要安慰我一下。

  「好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現在我們有緣相識、相知,都
是上天安排的緣分,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

  「嗯,奴家也是經常這麼想,小時候的記憶多已模糊,這些年來有香蘭姐替
我們擋風遮雨,也沒有受什麼委屈,現在又遇見了你,如是覺得真的很幸福。」
柳如是偎在我懷�,嬌羞的說道。

  「嗬嗬,是啊,不過日子還長呢,我答應你,我們一定會更幸福的。走,我
們去找三娘一起研究下行程。」我拉著柳如是,向三娘房內走去。

  「什麼?你說你要進山找劍魔獨孤求敗的劍塚?但是秦嶺山脈綿延千�,去
哪找呢?」

  三娘聽我這個想法,詫異的問道。

  「我測算過,不出襄陽城西麵五十�的範圍。不知道這附近的山�有沒有一
種特異的蛇,很長很大,頭是三角形的,扁扁的、身上有金線的……」我按照書
中記載的模糊概念,大體的描述一番。

  「公子說的是,蒼山烙鐵頭。是城西南蒼山玉屏峰的特有產物,大前年還鬧
了一次蛇患,香蘭姐還從繡樓賬上支取了五千貫救助災民呢。」柳如是說道。

  「玉屏峰?那必是在那�了。」我興奮的說道。

  「這個劍魔是什麼人啊?住在蛇群�,聽起來就不像是好人。」柳如是嚅嚅
的問道。

  「茵兒知道劍魔此人的來曆嗎?」

  「隻是知道有這麼位前輩高人,但是卻也不太清楚。」

  「這位前輩自稱為劍魔,複姓獨孤,自號求敗,是一百四十多年前江湖上的
一位高人。隻因其一生隻求一敗而不得,而且其劍道詭異多變,不似當世任何一
門一派的劍法,所以世人皆稱其為『劍魔』。我為人生平已經無從考證了,但卻
知我是行事光明磊落、胸懷坦蕩之輩,並不是真正的大魔頭。」

  我笑著說道,我記得獨孤求敗在劍塚刻石上對我自己的評價,知道我這個人
性行孤僻,但是品格高潔,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主義者。

  「那劍塚又是什麼地方?」三娘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劍魔前輩藏劍之所了,我決心去探一探。」我笑道:「不過那�有
蛇,還是毒莽,你們怕不怕?」我看到自己說蛇,柳如是臉色就已經變了,不禁
笑著試探道。

  「我陪你去吧,也好有個照應。」三娘不放心的說道。

  「奴家……」

  「還是算了吧,此行太過危險,如是你就安心的在家等候。」我說道。

  「嗯。」柳如是知道自己幫不上忙,點頭答應道。「不去,不行嗎?」

  「得到和付出是成正比的。再說,我武功底子好,如果遇到蛇,大不了繞著
走,沒有太多危險的。不久後不隻是襄陽,大宋處處都會燃起硝煙,如果不多做
些準備,怎麼能保護你們周全。」我勸道。

  「如是,你有舞劍的基礎,其實劍法隻是舞劍的另外一個延伸,你能將劍器
舞演繹到那種高度,說明你的悟性是很好的。茵兒,不若你留在家�指導下如是
劍法吧?」我說道。

  「還是讓我跟你去吧。」三娘終歸還是擔心我會出意外,猶豫的說道。

  「是啊,大姐去,也能有個照應。不用擔心奴家,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柳如是說道。

  「那好吧,我現在去營地把事情都交代一下,我們明日一早出發。」我還要
去營地囑咐一番,這一陣強度訓練也算有了成效,眼見所有隊員身體素質都上來
了一大截,這幾天自己不在,就當是讓他們喘口氣。

  時間並不充裕,我說幹就幹,留下二女在家收拾,我自己就向校場走去。

  李天強正在教隊員們認字,陳振源正領著另一部分人學著讀更漏(相當於讀
秒)。陳振源看我又回來了,趕緊走過來。

  「連長,你怎麼又回來了。」

  「不歡迎啊?隨機抽查下,看有沒人偷懶。」我笑著說道。

  「沒,大家都認真的學,不過有些人覺得學了沒用,被我申斥了一頓,也都
老實了。」

  「哦?是哪個不老實?」我問道。

  「這……」陳振源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眼睛瞟了大武一眼。

  「我?」我用眼瞟了一眼,問道。

  「嗯,還有,他們兄弟今天中午違反營地紀律,喝酒還公開的辱罵連長你。
說你……」

  「說我什麼?」我越聽越火,沈聲問道。

  「說你帶頭違反軍紀,自己遲到早退,還不許別人跟著有樣學樣……還說你
把我倆支開,好和大小姐雙宿雙棲……」陳振源小聲的稟報道。

  「夠了。大小武,你們兩個給我出列。」我大喝一聲道,已經暗自運上了內
力,讓兩邊營房�的隊員都嚇了一跳。好事的都趴在窗邊看,他們自然都知道大
小武惹了什麼禍了。不過幾乎所有人都看不慣我兄弟倆仗著是郭大俠的徒弟,在
營地�誰也看不起,都等著看我怎麼教訓我倆。

  「你叫我們什麼事?」大武往那一戳,翻著白眼跟我頂上了,自從上次撕破
臉,他們就再沒正臉跟我說過話。

  「所有人,列隊。」我又喊了一聲。大家呼啦啦的從營房�出來。學習很乏
味,隊員們都巴不得中間休息下,出來看看熱鬧,大家都等著瞧樂子。

  「你們兩個,我今天就告訴你們,為什麼我能偷懶,你們不能。」我示意所
有人稍息,原地休息,然後對大小武說道。「不要說我羞辱你倆,這是你們自取
其辱。今天我雙手不動,全憑腿上的功夫。你倆隻要能用身體任意部分碰到我,
就算我輸。以後你們隨意,想搬出營地,想在這�喝酒招妓,我都不管。」

  「你輕功比我們好,我們自然抓不到你,我們不和你比。」小武說道。

  「噫,沒卵泡的孬種,今天不是吹大氣說我們連長不是你倆任何一個的對手
嗎?現在怎麼慫了?兩個人連打都不敢打。」下麵的隊員們扇風道,一個勁的噓
他們倆。

  「哈哈,果然是有出息。這樣吧,我再讓付你們一些,十招內,我不觸碰而
打倒你們,這樣你們可算心服?」我笑道。

  「說話算數?」大小武狐疑的對視一眼,一起問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說話算話。」我笑道。

  「好,這個賭我們打了。」大小武同時說道。

  「連長這不是給他們倆一個台階下吧?不觸碰他們,怎麼打倒他們倆啊?」
另一個說道:「連長是郭大俠的得意高徒,降龍十八掌已經有他老人家七八分的
火候了,隔空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隊員甲說道:「你又沒見過,怎麼會
知道?」隊員乙說道:「我見過郭大俠出過手唄,那一掌出去,排山倒海,屍橫
遍野啊……」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之時,我已經和大小武展開了爭鬥。我輕功本來不錯,加
上大小武下盤功夫紮實,卻不擅長縱躍,被我戲耍的怒吼連連卻連我衣服邊都沾
不到。

  「有種你別躲,站著讓我打,看誰才是沒卵子的孬種。」大武脾氣暴躁,氣
的罵道。

  「我都讓著你們了,總不能太過吧,不然大家好說我放水了,是不是啊?兄
弟們。」我笑著說道。

  「正是。」幾十個隊員看的好玩,嬉笑著答到。

  「我這樣打不倒我們也是輸,大哥,跟我耗。」小武在邊上說道。

  我笑道:「那也未必。」然後繼續和他們哥倆遊鬥,但是大小武此時功底大
有進步,又一直在研究合擊之道,我的活動範圍在不斷被收窄,眼看就沒法再躲
了。

  「大師兄,隻怕這次你是自取其辱了。」我被兩兄弟逼到牆根下,小武惡狠
狠的說道。

  「第十招!」

  大武一掌拍出,直愣愣的衝著我麵孔而來,正是南山掌�麵的殺招,一掌斷
嶽。小武卻陰鷲一般躲在大武身後,專等我挑起回避,避無可避之際再出手。

  我沒有選擇的跳了起來,半空中我隻聽到小武一聲斷喝:「等你很久了。」
也跳起來截擊我。

  我心想,等的就是你這下。「搜」一石破空而出,正好擊中空中小武的丹田
之上。

  小武隻覺體內真氣一滯,卻再也跳不起來,但是勁已經用了一半,人不自覺
的橫著飛出。

  「啪」的一聲,大武的一掌直接招呼在弟弟的臉上。緊跟著「匡」的一聲,
哥倆都倒在那節短牆之下,是被拍昏的小武把大武給帶倒的。而我輕輕鬆鬆的在
短牆上輕輕一點,一個九霄翺翔的翻騰,落到了地上。

  觀戰的眾人爆發出陣陣雷鳴般的掌聲和笑聲,都覺得解氣。我對著眾人抱拳
一笑:「你們可知,我們這場地,這器械,你們的夥食,你們的薪餉,還有將來
你們將要配備的裝備都是從哪來?還不是要有人去掙,難道要去搶?陳教官,把
裝備�出來。」

  陳振源依言去庫房取出了從軍械營領回來的裝備,清一水的硝製皮甲。還配
有長刀,十字弩、繩索、爪鉤、靠帶、三寸長的鋼釘等物什不一而足。

  「你們每個人的裝備,就價值一百四十貫,我們有五十三個人,你們現在就
給我心算下,我們需要多少錢,才能滿足這筆用度?」

  過了良久,賀擎山麵色蒼白的才回答道:「是七千四百貫。」

  「是的,我可以保證,在三個月內把你們全部武裝到牙齒,但是這筆錢需要
我去籌募,不知道這個理由,大家滿意不滿意?」

  「滿意。」在座的所有人齊齊答道。

  「好了,解散,繼續上課。」我揮揮手,讓眾人散去。「給那兩個笨蛋看看
傷的嚴重不。再給我三套樣品。我拿去測試一下。」我對著陳振源吩咐道。

  「是。」

  我取了三套裝備,就轉回了郭府。

  「你說你要去蒼山?是要去打獵嗎?胡鬧。」郭靖一聽我要出門,立刻反對
道。

  「我聽說蒼山有種毒蟒為患,想去為當地百姓除此一害,也當是對自己一個
曆練。」我說道。

  「這……不如讓為師去查看下,你好生在家練武。」郭靖說道。

  「郭伯伯,向我天天這麼練,其實我自己也感到已經處在一個瓶頸期了。不
如讓我出去曆練下,或許能有所悟也說不定。師傅你說呢?」我扭頭問黃蓉道。

  「過兒說的有理,但是你郭伯伯也是擔心你的安全。不過呢,這次師傅支持
你的決定。」

  郭靖看妻子也這麼說,才點頭道:「既然這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最晚十
天回來,切勿貪玩。」

  「嗯,我會的。」我點頭道。

  「娘、爹,我也要去。」郭芙出聲道。

  「不許,你自己保護不了自己,去了也是添累贅。」郭靖沒有一點談話技巧
的打擊郭芙道。

  「郭伯伯,其實芙妹最近也很努力在練功了,不如借此機會,讓她跟我一起
出去曆練、曆練,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說道。

  黃蓉撲哧一聲笑出來,心想就是有你才不放心呢。「芙兒,你大哥可是去抓
蛇,你不怕嗎?」

  「那有什麼好怕的,以前在島上也有,我和大哥還去抓過玩呢。」郭芙不以
為然的說道。

  「再說,如果告訴人家,丐幫幫主的女兒連蛇都怕,那成什麼樣子呢。」

  「好,好,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次不許。下次。」黃蓉做了總結,就不
在言語了,自顧自的和郭靖回書房去了。

  「大哥,你也不幫人家說說。」等郭黃二人走後,郭芙不依的怪我不幫她說
話。

  「你爹娘現在就擔心我這大灰狼把你吃掉了,我可比毒蛇可怕多了。」我笑
道。

  「壞哥哥,都是你,本來挺好的機會可以出去玩玩,現在全完了。」郭芙氣
嘟嘟的說道。

  「哈,就像師傅說的,下次,還有機會的。」

  「不嘛,你想辦法。不然跟你沒完。」郭芙撒嬌道。

  「哎,你放心吧,我都算好了,明天早上咱倆偷著跑,師傅肯定不會攔著你
的。」我神秘一笑道。

  「真的,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的。這身盔甲給你,這是小號的,你先熟悉下
怎麼使用。再有,早點睡!明天要早起,還要穿這些走山路會很累,挑雙舒服點
的靴子。」我吩咐道。

  「嗯。芙兒知道了。」郭芙歡天喜地的拿著盔甲就要走。

  「回來。讓郭伯伯我們看見還用走啊,在我這試吧,我回避一下。」我起身
帶上屋門出去了。

  我知道黃蓉這麼好說話,也是因為丐幫最擅長捉蛇,自然不會少了蛇藥。想
必這時候正在等著自己去拿呢。

  「改之,聽說你要進山去除害?」我還沒走多遠,就看王妃謝婉琴迎麵衝我
走來。

  「嗯,最近都沒好好活動下,身子都快發黴了。師傅說我屬貓的,一天到晚
不著家。」

  我笑道。

  「嗬嗬,這個比喻倒也恰當。拿去,你那好師傅讓我給你捎來的,說你用的
到。」

  謝婉琴遞過一小盒藥膏,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蛇藥。「謝了。」說著笑嘻嘻的
揣到了懷�。

  「小心安全,你師傅還說了,嚼碎了和著酒能驅蛇,萬一被蛇咬了,用它塗
抹在傷口上也能頂一陣子的,蒼山的蛇毒性不強,足以應付,但是讓你千萬別逞
強。」謝婉琴關切的說道。

  「那不知道王妃娘娘有沒有什麼關照?從你那�的……」我說完有點後悔,
心說沒事我招引她做什麼,不是說好了離她遠點嘛……

  「我巴不得咬死你。」謝婉琴走進我身邊,帶著一陣清香荷花的味道,在我
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哦,怕怕,原來那句話還是真的呢。」我裝作一副怕怕的樣子說道。

  「嗬嗬,是什麼話?說來聽聽。」謝婉琴嬌笑著問道。

  「青蛇竹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好啊,我這就去告訴你師傅去,說你說的,她是最毒婦人心。」

  「切,沒聽過世上沒有兩片同樣的雪花嘛,說你一個又不是說所有人。」

  「奴家在你心�就是這樣的人嗎?是不是你還記恨人家拿你擋災的事。」謝
婉琴幽怨的說道。

  「王妃娘娘,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就不要在耍我了好不好?至於你們宗室的
那些鬥爭,我沒興趣去打聽,你就當我是個風箏,把我給放了吧。」我擺擺手,
示意她不用再講下去了。

  「至少我們也曾有過肌膚之親的,你居然這麼絕情。好,我去跟郭大俠說,
你非禮我。」

  「話反過來說也可以?明明是你……算了,反正你也沒證據,看郭伯伯相信
誰。」我算不準謝婉琴是真話,還是玩笑,對待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真
的十分忌憚。

  「你腰間偏右有一塊胎記。」謝婉琴一邊把玩團扇,一邊悠悠的說道。

  「我說可能是你偷看我洗澡。」我冷汗已經快出來了,看架勢她是真要拼個
魚死網破,但是她圖的是什麼呢?

  「是啊,反正你也沒證據,看你郭伯伯相信誰。」

  「好了、好了,我投降,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歎了口氣說道。

  「對我好點,不要見麵就看我像仇人一樣,好嗎?」

  「好吧,其實我一直都沒把那事放在心上。」我總算鬆了口氣。

  「其實那天,奴家說的,都是心�的話……」謝婉琴走遠,空中飄過這句話
來,亦真亦幻,我卻無法確認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第二日清早,趁著府�下人都還沒起來。我留了封信,領著郭芙偷偷從後門
溜走了。

  「三娘,你也一起?」郭芙見到三娘,心�微微失望,但是畢竟相處多年感
情不錯,立刻把不快拋到腦後了。

  「三娘說,隻有咱倆她不放心,至少咱們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了。」

  「嗯,三娘最好了。」郭芙挽著三娘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麵,無憂無慮的就像
出外郊遊一般。

  我心�卻在盤算,怎麼能跟神雕打好關係。能不能像原著一般,碰上它和毒
蛇大戰?機會好像很渺茫,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行就用家夥廢了它。這次
出門我除了帶了十字弩、鋼釘還帶了四石的重弓這種遠距離的狙擊武器。我雖然
跟著郭靖練過弓術,不過如果要我在一百五十步外狙擊神雕,我心�沒底。

  「芙兒啊,你娘怎麼舍得放你出來的?」三娘笑著問道。

  「嘿嘿,我是偷著跑出來的。」郭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挺著胸脯驕傲的
說道。

  「嗬嗬,放心吧,要不是師傅故意放水,我根本沒法帶你出來的。」我後麵
扛著行李,叼著根草稞說道。

  「嗯?為什麼呢?」郭芙反問道。

  「你自己想想。給你點提示:我背了幾副裝備回去的。」我笑著說道。

  「三副啊,哦,娘看出來你已經準備帶我出來了,所以就沒攔著我們,我說
的對吧?」

  郭芙拍手說道。

  「嗯……錯的……其實你娘是知道其中有咱倆的兩份,但是她不知道另一份
是給誰的,她可能會擔心我,嘿嘿……」我嘿嘿一笑,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擔心過兒在外麵有小情人,所以才允許芙兒你來看著我。」三娘緩緩的說
道。

  「娘她真是多慮了,她肯定沒猜到這第三套盔甲是給三娘準備的。」郭芙笑
道。

  我和三娘都在心�想到:「或許她正是猜到是三娘/我了……」

  山行十幾�,我看三娘和郭芙都有了倦色,日頭也漸漸高了,三人躲在樹下
乘涼。「這鬼天氣……」我嘟囔了一句。「從剛才跟樵夫打聽的來看,翻過這個
山頭後,前麵還有一個何家村。過了那村子,就是蒼山的地界了。我們中午差不
多能到那,休整下就不走了,畢竟在山�住太危險了,天黑也沒法找到具體的位
置。」

  「嗯,這樣就很好。所幸這段路不算太遠,不然這種沒法騎馬的山路真是夠
要命的。」

  三娘替郭芙擦擦汗,才幫著我扇扇風說道:「你最辛苦,背著將近八十斤的
行李。」

  「大哥,對不起,芙兒來果然是給你添累贅了。一會兒,還是讓我來扛一些
吧。」郭芙歉然的說道。

  「好了,別爭了,這點分量對大哥來講,就跟拎一根牙簽一樣,你們輕快點
吧,隻怕明天就不輕鬆了。我們這次進山的另一個目的,也是要測試下這盔甲的
性能如何。」

  「那為什麼不用鐵質甲?那樣防禦效果不是更好嗎?」三娘忍不住問道。

  「那樣會很笨重,不利於行動。要知道這種皮質甲,最是韌性。�麵內襯四
層紙板比鐵甲內襯棉花,能起到更好的緩衝左右,不但能防住蒙古騎兵的角弓攢
射,還能吸收大部分蒙古騎兵突擊時候馬刀的衝擊力。而且輕靈機動,不管是裝
配輕騎、步卒和弓箭手,都可以說是物美價廉的選擇。當然,我敲定皮質甲的最
主要原因是這隻部隊,需要很強的機動性,一擊不中,則要遠遁千�讓敵人無法
追蹤到,也無從猜測我們下次出手的方式和時間。」

  「這麼說,這種皮質甲豈不是無敵了?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爹娘都沒有用
過這個呢?」

  郭芙疑惑道。

  「這個問題很複雜了,其中最關鍵的一點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
山中,當你跳出這個圈子,作為一個旁觀者就會看得更清楚。」我在軍校時候的
一篇論文,就是專門論述蒙古騎兵和歐洲騎士的差異,以及最終導致蒙古騎兵全
勝分析的原因,並且為此做了大量的史料研究。

  郭靖知道蒙古騎兵的優點缺點,但是知道和會歸納總結是兩個概念。黃蓉當
年在蒙古軍中呆的時間不長,也隻能算是管中窺豹略見一斑。他們兩個也都同時
陷入了一個誤區-再精銳的大宋步騎也無法在正麵戰場上戰勝蒙古人。

  但是,不從野戰取勝,隻是一味困守愁城,再堅固的堡壘也終將有一天被攻
破。所以,我的戰術思想是層層推進、穩紮穩打、戰術囚籠、斃敵荒野的十六字
方針。皮質盔甲最大的優勢就是耗費工時短,價格低廉但是防禦效果更好,在這
個時代隻要不遇到長弓、床弩、投石機等大型守城軍械,這種盔甲幾乎沒有什麼
缺陷,而蒙古人是極少會用守城機械的。

  當然,這都是戰爭初期的考慮,隨著戰爭日趨進展,攻守轉換之際,還會進
行更大的調整,這些問題都不是我現在能預見到的了。

  三娘和郭芙一路上津津有味的聽我山南海北的神侃,在她們聽來都像誌怪傳
奇一般的故事。像軒轅指南車一般不用人力推動的機車,在天上飛的載人鐵鳥,
重達萬斤卻不會沈到水底的鐵船。我言之鑿鑿的說是聽極西的威尼斯商人說的,
但是也隻有我知道,這些事都是真的,不過是要等到600年後,才會實現的夢
想。

  因為天氣熱,三人走走停停,直到申時才走到計劃中的目的地-何家村。這
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淳樸村落,村�的百姓多以上山砍柴、打獵為生。而前番所說
的被蛇患所困擾的,何家村也正是其中之一。

  村民們聽說三人是來幫著除害的,還將信將疑。都想: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小
孩,能有什麼大的作為。直到我露了一手,將三百多斤的大磨盤像風車一樣的在
手�舞動,讓村民們看的不禁乍舌,歡喜的把三人讓進村長家,有從各家湊來許
多水果、臘肉招待我們。

  「少俠,很謝謝你們能夠來替我們除此一害啊,不過這孽畜本領可忒高強,
我還是擔心會害了三位性命。我們全村去年湊錢,曾經請了一個法師前來捉它,
那法師說這孽畜修行千年已經化為蛟龍,平常人降不住它,我也沒有辦法。今年
果然生出禍端,這進山的路都被連日的大雨衝垮了,我們也沒法進山打獵拾柴,
想必是那孽畜興風作浪吧。」村長抽著煙袋,跟我介紹到。

  「大哥,你說真的有蛇妖嗎?」三娘和郭芙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郭芙聲音有
些發顫的問了句。

  我心�暗笑老者愚昧,我根本不信有神靈,八月是汛期,山澗多雨漲滿衝毀
道路,都是自然現象,又和蛇有什麼關係,可憐這些人家被人騙了錢還替人家叫
好。「老丈您放心吧,如果真是有蛇妖,我也學那嶽爺爺斬其首級。說不好,我
也能得把瀝泉神槍呢。」此時嶽飛嶽元帥的傳說非常盛行,而傳說嶽元帥的瀝泉
槍就是斬蛇妖,破其腹而得的神物。

  老村長聽我說得這麼豪氣,又見我隻有十八歲,雙臂就有千鈞之力,便真的
信了我是天上派下凡的神將。不到一晚上,全村就傳遍了各種傳聞,而且都傳的
有鼻子有眼兒,跟親眼所見的一樣。

  「嗬嗬,大哥,我剛才聽隔壁的二狗子在那說,你是灌江口二郎神下凡,吹
一口氣就把磨盤吹起來,還說你有三隻眼,那神眼一道光線就把磨盤推出去八丈
遠,真是笑死我了。」郭芙第一次經曆農家生活,吃完晚飯,她在村子�閑逛,
聽到了不少讓她笑的打跌的傳聞。

  「嗬嗬,我剛才洗菜的時候,那邊的李嬸還說,剛才偷看到你在屋�口吐火
焰,說你是在修煉三昧真火,還讓村長好一頓擔心你會把我房子點著。」三娘也
抿嘴笑著說道。

  「哎,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早些休息,省的多惹是非。」村長家有不少
閑置的空房,正好夠三娘和郭芙一間,我自己一間。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過了不知多久,隻見窗外家家閉戶熄燈,
有些嘈雜的村落驟然的安靜了下來,隻有微明的月光灑在草窠上的蟋蟀,發出
「蟋蟋」的叫聲。我忽然聽到隔壁房門「吱扭」響了一下。我探頭一看,卻是三
娘走了出去。我沒有驚動三娘,悄悄的跟在她後麵,也跟著走了出去。

  「你幹嘛,嚇我一跳。」三娘來到河邊,想趁著夜深無人,在河�洗洗,畢
竟走了一天,出了一身汗,又曝了一身土,不清洗下晚上實在睡不著。

  我把一隻手從女人腋下伸過去,隔著紗裙,握住了三娘碩大豐挺的雪兔兒揉
搓著,另一隻手摸到女人依然平坦的小腹,拉著她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後麵。
隔著衣服,我那硬挺的家夥,已經頂到了三娘的臀上……「別鬧,萬一芙兒醒了
怎麼辦?」三娘想要拽開她使壞的手,卻怎麼也拉不動。

  「放心吧,小孩子嗜睡,今天又累了,肯定醒不了。再說,她就是醒了也不
會半夜跑到我屋�去的。」我繼續摟著三娘笑道。

  「好像你不是小孩子似的,你也才剛剛成人,卻還沒及冠呢。」三娘一聽我
這麼說,微微放下心來,任由我的魔手在自己身上使壞。

  我看到美婦人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掙紮的意思,那膽子就更加放開
了,更加用力地摩擦起來……沒幾下,男人的火就越燒越旺,幹脆把三娘拉到旁
邊的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上,把女人抱了上去。

  三娘掐了我一下說道:「不要……你瘋了,這是可是在外麵,讓人看見怎麼
辦……」三娘扭動著身軀想掙脫。

  「沒事,今晚天這麼黑,這�不會有人來的,我們做做愛做的事,談談心、
看看星星,不也是很愜意的事情嘛。」我還沒有過打野炮的經曆,自然不會放過
這個好機會。我已經把手伸進了三娘的裙子�。

  「嗯?」我發現那小樹林好像有點不一樣了,稍微楞了一下。

  「你不是老是嫌它礙事嘛,我求如是妹妹幫我修了一下。」三娘羞得不能自
抑,嚅嚅的說道。

  我心�大樂,也不知道是二女感情近了些,還是互相起了競爭的心思,不過
得利的是我,我自然是悶聲發大財了。我鑽到三娘的裙內,月光下依稀看見那黑
黑的小森林,修剪的即整齊又美觀,讓我忍不住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嗯……」愛人第一次做這樣令人害羞的事情,或許是在野外的影響,三娘
嬌羞的抿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但是也沒有用手阻著我繼續使壞。不一會,
三娘下麵忍不住響起了嘖嘖的水聲。

  我微笑著直起身來,扶住三娘的柳腰,濕潤的嘴唇雨點般的親吻著三娘白皙
的脖頸、麵頰,舌頭又順勢伸進了女人的對襟�,舔著那一抹粉嫩的胸溝……

  「哦……嗯……老公……」三娘小聲的浪叫著,長裙下的一雙美腿弓起,輕
輕的張開,環繞在我腰際。我見三娘已經如此動情,欲火也燒的旺到了極點,便
伸手將三娘的長裙撩起到腰間,駕輕就熟的整兒人一下子壓了上去。

  「嗯……」三娘第一次在野外和愛人做愛,心�有些緊張。但是心底卻又興
奮異常,她發現自己變壞了。

  「茵兒,你冷不冷?」我感到三娘的身體有些緊繃,以為她是有些冷了,不
禁小聲問。

  「相公,奴家不冷,人家好熱。」三娘鼻子�輕輕地哼哼。

  我一聽這話,忍耐不禁衝破了極限,下身快速的做著抽插的活塞運動,手上
也沒閑著,一把扯開裙子的係帶,把長裙從三娘身上褪下。

  三娘就這麼赤裸的被我抱著,身子向後仰著,兩手撐著岩石,全身隻剩一件
粉紅色的肚兜,那波濤胸湧的巨乳簡直就要掙脫束縛而出一般。

  我看著粉紅肚兜帶子勒進妻子的緊貼雙臂的皮膚,帶子周圍的白肉誘人地浮
起,混合著微微的汗味,我下身更加硬挺。我又揭開三娘頸後的係帶,粉紅肚兜
飄落下,卻見�麵還有一件墨綠色的抹胸,與三娘一身白皙的嫩肉映襯下相映成
趣,分外的刺激、惹火。

  「茵兒,出趟門,幹嘛穿的這麼多啊?難怪看你今天一直出汗,都快把自己
裹成粽子了。」

  我一邊賣力的聳動著,一邊笑著問道。我心想一會還要清洗,不如一並都脫
了。

  「都是你讓人家細心準備的,人家怕真的遇到敵襲,所以束起來比較方便,
哪想到你這個小色鬼會……嗯,好舒服……」三娘一邊挺腰配合著我的動作,一
邊輕舉玉臂,讓我能夠順利的把抹胸除掉。想想又氣不過,輕輕的在我肩上咬了
一口。

  我吃吃輕笑著,手指挑開三娘的胸圍子,一雙大手完全掌握住那兩隻傲然挺
立的乳峰,指尖順勢捏住了那玉球尖端的深紅蓓蕾……「嚶……」敏感點被襲,
三娘嬌軀一陣顫抖,那嬌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襲,立刻警醒的挺翹起來。

  三娘就像是經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似地,螓首隨著身軀後仰,櫻桃小嘴半
張,沒等她發出聲音來,我火熱的胸膛已經壓了上來,把三娘整個背脊壓在岩石
上……

  「嗯嗚……」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情郎的胸膛如同一團熊熊的火焰,
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心,三娘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這包容一切的柔情�。而背後清
涼的石壁卻讓她如同三伏天吃到綠豆冰沙一般的清爽宜人,這冰與火的交融,已
經讓三娘有些癡醉了。

  她忍不住在我的懷中扭動了起來,渾身散發出濃鬱的女人香,那滑膩彈性的
雪膚微微呈現緋紅之色,更讓我心中欲火燒到了極致,幾乎把持不住就此交代。

  我緩了緩動作,深吸一口氣說道:「寶貝兒,石壁太冷了、又粗糙,別割傷
了你的肌膚,咱倆換換位置,你騎到我身上來吧。」

  「過兒,不要,小壞蛋,羞死人了……」情動已極的三娘嬌羞的嚶了一聲,
卻又順從的扭腰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無力地趴在愛人的懷中。雖說已和我有過
許多次的恩愛,但三娘卻第一次嚐試騎乘位,不知道自己是該動好,還是就這樣
等著。

  她玲瓏的嬌軀扭了幾下,羞怯之心終究敵不過身體上的渴望,嬌嗔聲中低下
了頭,自己擺動豐臀,一下下的套坐在我的霸王槍上。她明眸中流露出與她平時
文弱秀美的端莊神色完全不同的媚蕩秋波來。

  女人那對大白兔在我眼前上下擺蕩,千變萬化。我剛剛長出來的胡茬子,在
兩團嫩肉上摩擦著,我還不是的將它們含到口中吸吮一番,下身也狠狠的自下向
上頂了幾下,令三娘如同渾身被一陣電流穿過,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
吟。「啊……」三娘忍不住緊緊的摟著我的後腦,將我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雙乳
之間,她霎時間攀上了雲端,高潮了。

  巨岩上,一黑一白兩具赤裸的肉體正扭纏在一起。

  「茵兒,你今天好緊啊,水也特別多,是不是在自然中感到特別的興奮?」
我緩下了動作,一邊輕柔的幫三娘擦拭額上的汗水,幫她平複高潮後尚在激蕩的
餘韻。

  三娘雙眼微閉,舒服的哼道:「就會變著法的羞辱人家,要人家在上麵,羞
死人了。」

  三娘想起剛才自己鬼使神差的在愛人身上廝磨,就好像自己和我的位置互換
了一般。她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原來掌握主導權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事,她有點
上癮了。

  三娘漸漸恢複了氣力,沒用我催促,便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翹的臀放蕩的
扭了起來,雙眼微閉的細細感受著蜜穴�那粗壯有力寶貝兒左突右衝。我殺得性
起,笑著拍了拍女人的豐臀,示意三娘換個姿勢弄,三娘有些不舍的從我身上下
來。用雙手撐著岩石,將白花花的雪臀毫不保留的呈現在我麵前。

  「啪!」我忍不住,大手在三娘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拍了一下……「嗯……你
壞死了,小壞蛋……怎麼能這麼打人家的那兒……」三娘吃吃嬌笑著,反而將自
己引以驕傲的迷人豐臀又向後翹了翹。

  我嬉笑著再次將楊家槍刺入三娘的體內,很快,三娘的兩隻玉手,在身後男
人衝擊下,已經快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她手臂屈起,用手肘靠在岩石上支撐,
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一對巨乳不時地輕輕撞向岩壁,就像水花拍打著堤岸。她
把紅潮滿布的俏臉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但是被我從後一捅,螓首不由自主地又
仰�起來,秀發飛舞,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

  我看到貞潔的三娘,在自己如潮的攻勢下,展現出如此銷魂驚豔的一麵,我
知道三娘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心防,完完全全的接受了自己。我擔心三娘的身體會
被粗糙的岩石割傷,於是奮起腰力,從後麵將三娘整個舉到空中。憑借著我的臂
力和三娘下落的重力,一次次的將三娘拋上落下,如同打樁機般的操幹著美人。

  三娘尖叫一聲,雙手緊緊的環在我的脖頸上,我也緊緊摟著她的腿,以防會
把她跌到地上。三娘第一次在性愛中嚐到失重的滋味,嚇的繃直了上身,連高潮
到了都不敢放鬆。我兩手緊緊扣住三娘的豐臀和大腿,又賣力了好一陣子,才把
三娘放到了軟軟的泥地上,兩人死死抵住在一起一同到達了絕頂的高潮。

  「相公,你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三娘喘著氣,無限滿足的親了親趴在自
己身邊怕壓到自己的我。

  我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次臨時起意會這麼爽,我隻覺得自己這一次射到三娘身
子�的量很大,就算三娘之前沒有懷上我的孩子,這次也一定能中標。但是如果
懷上了……哎,寶貝兒對不起,爹不該向你吐口水。

  兩人正享受著雲雨後的溫存,卻聽見旁邊草叢沙沙的響。三娘警覺的問道:
「誰?」

  「三娘,是你嗎?我尿急,找不到茅廁,就想到這河邊來方便下……」不遠
處傳來郭芙的聲音,所幸天色很暗,郭芙並沒有看到兩人。

  「嗯,我覺得身上膩膩的睡不著,就來溪邊洗一洗,你要不要也來呢?」三
娘一邊跟郭芙對著話,一邊收拾起我的衣服,打手勢讓我快走。不過她看到我那
一身汗水和下身醃臢的樣子,不禁又想笑,做了個鬼臉正是笑話我自作自受,就
不再理會我了,一麵應付著郭芙,掩護著不讓她注意到我正在走遠。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從房內出來看到三娘的時候,難得的臉上一紅。三娘臉
上也是泛起一片紅雲,讓我看的心�癢癢的,褲襠又扯旗了。

  「大哥,你怎麼穿這內衣就出來了?你怎麼還揣著東西睡覺啊?」郭芙在三
娘身後閃出來,指著我的褲襠問道。

  我那個悔啊,心想還不是昨晚衣服沒急著拿,就穿著貼身的衣服逃回來的。
「昨天出了許多汗,我把衣服洗了,我去看看幹了沒有。」所幸我臉色曬得比較
黑,沒有讓郭芙看出破綻來。我一邊走遠,一邊吩咐道:「都換上短打裝備,進
了山可沒地方換衣服了。」

  山路泥濘,頭頂上黑雲壓境籠罩在山頭,天色也很暗,大有山雨欲來之勢。
我為了防止出意外,用帶來的三十米長索將三人串起,摸索著在山間行走。

  「哎,千算萬算,沒想到趕上雨季,早知道就將計劃推遲一個月,不然我們
退吧?」我看到三娘和郭芙的俏臉上的汗水混了泥土,被摸的如同上了偽裝色一
般,有些心疼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不讓鄉親們笑話呢?我不回去。」郭芙
最怕人小瞧自己,倔強的說道。

  「這次不是開玩笑,萬一雨下得太大,山體垮塌下來,我們就都給埋了。要
說為了什麼大事還好,這是跟誰較勁呢?我送你們回去,我自己進山。」

  「你自己進山不是更危險?不行,我們一定要跟著。」三娘大聲的說道。

  「嗯,我和三娘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去冒險,不行,絕對不行。」

  「我以前……」我本來想說我有豐富的叢林生存經驗,但是現在卻沒法說,
本來那就是上輩子的事了,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反駁三娘和郭芙。「那好吧,不
過千萬跟緊我。」我注意了下周圍,山體土層比較鬆軟,好在植被比較茂盛,山
體滑坡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我印象中我是在泥石流�練劍,那就說明,劍塚跟獨孤求敗的墓室應該
是在一個背山坳,植被比較稀疏的地方。我取出自製的指南針,定了一下方位,
就拽著繩,一手提著開山刀在前麵領路。

  沒費多少時間,我牽著繩子,拉著大小美人到了山頂,但是雨卻是越下越大
了,我發現,背山麵的植被果然少了很多,在山北有一條溪流沿向東流淌,此時
水位很高,裹挾著兩岸的泥土洶湧前進。

  「啁……」山間傳來一聲清遠悠揚的鳴叫之聲。

  「大哥,這聲音好像家�的雕兒發出的叫聲,那大雕想必就在附近。」郭芙
興奮的說道。

  「能聽出來,叫聲的含義嗎?比如說,興奮、恐懼、受傷了這類的情緒。」
我一麵探著下山的路,一邊回頭問道。

  「嗯,好像是有驚恐的成分,它可能遇到麻煩了。」郭芙豎起耳朵來,聽嘯
聲再一次傳來,才肯定的說道。

  「它有麻煩,我們就有機會了。」我笑著說道。本來我還在想,應該怎樣取
信於神雕,沒想到想睡覺就給送來個枕頭。可見這些年,神雕在山�的生活也並
不如意,要不怎麼楊大俠一來,它就屁顛屁顛的跟我去闖蕩江湖去了呢。

  下山雖然危險大些,但是速度卻快,三人都格外小心,所以很快就到了雕鳴
之處的附近,但是這時候神雕卻沒了聲息。「大哥,那雕兒不會……」郭芙緊張
的抓住我的手臂問道。

  「沒事的,或許已經脫險了也說不定。」我寬慰道。

  「沒,你們看。」三娘心細,定睛看見那滾滾泥流從上遊裹挾著許多山石、
斷木向下遊衝擊而去,遠遠的一個樹丫上浮著一個黑影,想來是神雕嗆水了,不
敢再叫。

  「芙妹、三娘,把繩子解下來。」我知道泥石流的衝擊速度很快,轉眼就會
衝到自己眼前,不一刻就把繩索解下來交到我手�。「你倆快跳到石頭上去。」
我將繩索一端綁在岸邊的一塊巨石上,然後把另一端爪鉤,拋到了對岸,使勁拽
了下,確認爪鉤抓牢,那斷木泥沙已到眼前。

  我將扣帶套在繩索上,跳下濁流,想借著浮力把那節斷木連帶神雕推到岸上
來。我遊過神雕跟前,還想拍拍它以示友好,但是看它戒備的眼神,才打消了主
意,萬一被這扁毛畜牲叨上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

  「過兒,小心。」三娘大喊一聲。我�頭一看,卻見上遊又湧下滾滾的沙石
濁流。我霎時間被水流淹沒,讓我在水下感到壓力倍增。

  忽然那長索的爪鉤也禁受不住這樣大的壓力,「噌」的一聲,確實鐵爪不夠
硬,斷了開來。我在水下隻感自己如同被拋飛了一般,身體忽然失控,幸虧有扣
帶扣住繩索,我一隻手頂住浮木,另一隻手抓住繩索,用盡全力也隻能保持著讓
自己和神雕不被衝走,卻沒辦法再想上遊進一步。而我們所處的位置,卻是一個
河口,前窄後寬,泥石流衝力再打,卻也沒有將我們衝上岸來。

  「芙兒,快,我們下去把過兒拉上來。」幸好危急時刻,三娘還能保持一絲
鎮定,但是這長索就有幾十斤重,又浸在向下遊衝力極大的泥漿�,另一頭又拴
著一人一鳥,她倆費盡力氣也拉不動。

  郭芙看到我在泥漿�奮力掙紮,而上遊卻不斷的衝下更多的沙石,更有許多
巨大的岩石夾雜其中,萬一被山石砸一下……「三娘,怎麼辦啊?」

  三娘也沒了主意,淚水和雨水已經濺濕了那原本嬌顏的臉龐:「我們是該勸
住他的,不應該來這冒險。」

  「做個井字絞盤,把我們絞上去。」我在水�吼了一嗓子。此時滔滔濁流奔
騰而下,如同沙場上萬馬飛奔轟響如雷,我運起真氣吼出,才讓三娘和郭芙勉強
聽到。

  我現在境界卻是很糟,不時有尖銳嶙峋的山石從我身邊劃過,所幸我穿了一
身皮甲,所以才沒有受傷。但是皮甲內襯的紙板都已經浸透,開始溶解,這樣抗
撞擊力就大大的削弱了,我隻是憑著一口真氣硬挺著才挨到現在。神雕的情況也
比我好不了太多,也幸虧我還算厚道,沒有拿它當擋箭牌,卻是把斷木置於自己
的身後,居然用自己的身體,當在了神雕身前。

  哎,這個祖宗現在還不能得罪啊,多爭取些印象分,好騙它教我玄鐵劍法。
我心想過兩天還要跳下來,不如先熟悉下環境。說到底,其實還是我心善,從宿
命論角度,我和神雕必然會成為好朋友,我對朋友的義氣,從對莫三就能略見一
斑了,不然有什麼人會為了學樣武功,連命都可以不要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三娘和郭芙已經用我的開山刀砍來了四根粗樹杈。
她們撕開衣裙擰成繩子,把樹杈套在岩石上牢牢紮起,開始順時針的絞動絞盤。
「動了,動了,大哥你聽見了嗎?你回答我一聲。」郭芙激動的喊道,小臉上的
泥漬已經被淚水衝出兩道溝來。

  「我沒事,不過要快點,我快撐不住了。」我也感到繩索在向回拽著自己,
鼓足真氣吼道。

  我終於踩到了實地,我推著大木向岸上加速,但是腳下卻不受力,隻能一腳
深、一腳淺的蹣跚前行。神雕在泥漿�撲騰兩下,發現還是沒法掙脫束縛,也不
再亂動,任由我推著我走。我看到那塊巨石也已經大半淹沒,郭芙和三娘正在沒
濕的地麵上吃力的轉動著絞盤。

  我看的心痛,腳下已經踩到碎石灘,趕緊發力,但是手上卻驟然變得沈重,
因為水淺了,浮力變小了。「好了,你們快退,我們可以了。」時間緊迫,我這
時候也不管這麼拖著拽著,神雕樂不樂意了。我解開自己扣帶上的鐵環,站起來
尋找神雕沒法掙脫的原因,才發現原來是橫七豎八的枝椏絆住了神雕的右爪,而
且有一枝已經刺穿了神雕的皮肉。

  「看來這次它是能大難不死,卻也被折騰的脫了層皮,怪不得四五年後見麵
時,神雕是少皮沒毛的……」我喃喃說道。不過,現在這落湯雞的造型也不怎麼
好看,我暗笑。我清除開木刺,卻沒敢碰神雕腿上那根,小心的取出隨身匕首削
斷木刺,隻留下露在外麵的一小段。

  神雕掙紮的立起,一瘸一跳的跟隨著我上了岸。

  「大哥,你嚇壞我了……」郭芙不顧我身上全是泥漿,撲到我懷�哭道。

  我給了三娘一個安心的眼神,低聲說道:「好了,大哥這不沒事嘛,這�還
不安全,我們先離開。」我說著脫下皮甲,甩到了一邊,拉著二女就往地勢高的
地方走去。

  我看到神雕蹣跚的腳步,走過來在一邊扶著它。神雕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其
他的放抗。

  我心知有門,攙扶著神雕走在前麵。神雕對山�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所以
雖然是我攙著它,但是實際上,卻是有它在引路。三人一雕一路山行,走到了一
個地勢較高的寬敞山洞。

  我四下望了一眼,山洞很淺,但是洞口寬闊,不虞有塌方的危險。我發現角
落�堆了一些幹柴,就用來升起一堆火來,照亮了陰沈的山洞,也溫暖了所有人
的身心,這時候,大家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這應該是樵夫上山砍柴歇腳的地方,備些幹柴以備不時之需,倒是便宜了
我們。」我笑著對二女說道。「雕兄,你應該可以聽懂我的話吧?你的爪子上的
木刺,如果不取出,你的肉就會爛掉,我現在給你把它取出來?」我剛才走的時
候,就注意到,大雕的右爪還能動,顯然沒有傷及筋絡。但是如果在泥漿�泡了
很久,而不及時治療,恐怕傷口會腐爛,所以我一邊比劃,一邊慢慢說道。

  出奇的,神雕居然點了點頭。

  「大哥,你看,真奇了,它居然聽得懂我們說話。」郭芙也看見神雕點頭,
拉著我的衣袖說道。

  「嗯,三娘,我給它治傷,你帶著芙妹在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止血、消炎的
草藥,沒有不要緊,千萬別離開我視線範圍。」我說道。

  「嗯,你放心。」三娘說著就領著郭芙到洞外去了。

  我看了下,卻找不到幹淨的水清潔下神雕的泥腿。隻能取下頭盔,洗幹淨放
到洞外一塊開闊地接雨水。不久,雨水就接滿了,三娘和郭芙也回來了。「真幸
運,找到了一株龍牙草,你看合不合用。」

  我曾經在西南叢林作戰,對三七比較熟悉,但是這龍牙草也是聽說過,知道
它的根莖汁液可以消毒,葉莖搗爛了外敷可以收斂傷口。

  「合用,但是我沒真的見過龍牙草什麼樣,三娘你能確定嗎?」我問道,這
可是關乎鳥命的大事。

  「嗯,我以前經常上山采草藥的,錯不了。」三娘說道。

  萬事俱備,我提著半盆水,領著二女進了山洞。取刀、過火、清潔、拔刺一
連串動作幹淨利落,甚至沒讓神雕感到過多的疼痛,刺已經取了出來。

  二女細心的用剩下的裙子布料和已經搗好的草藥,替神雕包紮好傷口。這段
期間神雕的精神已經放鬆下來,甚至已經呱呱的低鳴,安靜的趴下閉起眼來養神
了。

  「你到愜意,兩位大小美人這麼伺候你。」我笑罵一句,卻覺得自己也疲倦
的厲害,心知神雕受了驚嚇,是需要好好休息了。「我恢複下元氣,你們千萬別
走開,如果餓了,我們還帶了點幹糧和臘肉,千萬別出去采野果。」我吩咐道。

  「嗯。」三娘點點頭,示意我放心,自己會看好郭芙的。

  我這才安心的盤腿五心向天的打起坐來,很快的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當
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陣陣肉香喚醒。我睜眼一看,郭芙正在和三娘忙著烤肉
和幹糧。

  「好香啊……」我嬉笑著湊上來說道。

  「嘻嘻,馬上就好了,大哥你再稍等會兒。」

  我看看外麵天色,雨還在綿綿下著,天色將晚,不知是被烏雲遮住了陽光,
也不知確切的時辰。

  我看到神雕還在那睜著眼趴著,眼神中卻沒有了先前的戒備,隻是死死的盯
著郭芙手中的烤肉。我會心一笑,問了句:「我休息了多久?」

  「大概一個時辰吧,現在其實天色還早。」三娘笑著遞過一塊餅說道:「餓
了吧?先吃塊幹糧。」

  「沒事,我不餓,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野果回來。」這點存糧肯定不夠,我
想起剛才的飲水都被衝走了,我從洞穴的角落�搜索出一個陶罐,知道應該是存
水的。我提著開山刀出了洞穴,臨走時候還不忘吩咐二女千萬不要離開。

  不多久,我一手夾著刀子,一手扛著一頭不小的野豬回來,衣襟�還兜著八
九枚野果。

  「我去取水,馬上回來。」我看起來心情不錯。不單是因為已經找到了尋找
玄鐵劍的重要線索。最主要的是這種生活,又讓我回想起了熱帶叢林戰爭的那些
年代,想起了很多值得我緬懷的戰友。

  我動手,把野豬洗剝幹淨。沒多久,三人一鳥圍著篝火美美的享受了一頓新
鮮的野豬肉大餐,當然最大的部分都是被神雕享用了。「這豬肉好鮮那,有油又
有嚼頭。」我從洞外拔了根草,很沒有風度的倚在洞口拍著肚皮剔牙說道。

  「嗬嗬,你們看,這鳥兒還真很能吃呢,那一大塊豬腿,也不知道熟沒熟,
它搶過去就吃。」三娘坐在我們身邊,看著還在啄食的神雕,偷偷抿嘴笑道。

  「它呀,估計是憋在洞子�太久了,餓得太久出去找吃的,才被卡在樹杈子
�動彈不了的。」我也笑著道。

  神雕似乎聽出我三人是在談論自己,很不滿的鳴叫兩聲。

  「嗬嗬,大哥你們看,它還不願意了。」郭芙也抿嘴笑道。她看神雕吃的費
力,就取出隨身匕首走上前,把豬肉削成小塊放到地上,等神雕來啄食。神雕許
久沒人伺候,這時高興的一邊吃,一邊歡叫,似乎是感謝郭芙的體貼。但是忽然
間,它忽然警戒的注視著洞外。

  「驁……驁……」遠方天際先後傳來兩聲雕鳴。「是咱家的雕兒。」郭芙扔
下小刀拍拍手道:「可能是娘聽說下大雨,就派雕兒來找我們了,大哥,我們怎
麼辦呢?」她吹了一聲口哨,呼喚來雙雕。出乎意料的,雙雕居然還對比它們強
壯很多的神雕頗為親近。

  「嗯,發信息吧,就說我們經由何家村,到了蒼山的山陰溪穀以北一�的一
個山洞,很安全。請我們不用擔心,不日便回!」我沈吟著措辭說道。

  三娘取過僅剩一幅布片,蘸了豬血寫下來。為了防止被雨水衝掉自己,她繁
複的描了三遍,等晾幹了,才交給正在喂三隻雕進食的郭芙,讓她給雕兒綁在腿
上。目送雙雕飛遠,我暗自長出了一口氣。這一路上雖有坎坷,但是總體上還算
順利,剩下的事情還有兩件:尋寶和屠蛇。

  我給神雕檢查了下,發現它翅膀關節脫臼了,估計是在水中被巨石撞擊導致
的。可惜身邊沒有工具和藥品,我隻能給它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

  神雕也硬氣,任由我給它把關節推上,一聲也不哼。隻不過,它現在這泥�
打了滾出來的樣子,真的也不比原著中那落毛雞的形象強到哪去。

  三娘和郭芙一晚上沒睡好,卻都是因為心理作用,覺得身上刺癢,固湧固湧
的睡不著,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漸漸的消停下來。我也不敢當郭芙麵和三娘親
熱,三娘也投以一絲歉意的眼光,二人看著彼此會心的一笑,隻有紅紅的篝火漸
漸的熄滅……「天晴嘍!」第二天一早,郭芙起來看到洞外天色已經放晴,湛藍
的清空,驕陽當空普照大地,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陽光是這樣溫暖。

  三人攙扶著一鳥來到溪水上遊較為清淺的一處,我不好腆著臉和二人一起共
浴,隻能自己另覓一處有遮擋的水潭,跳下水好好清潔一番。等我上岸來,又找
了一根棍子,纏著昨天剩下的豬鬃,做了個簡易的豬鬃刷,就著潭水替神雕清洗
一番。

  你大爺的,老子都快給你當孝子了,這樣你再不給老子帶路找到寶貝,看我
怎麼收拾你。

  我認真的替神雕清洗了一通,結果自己又弄了一身泥,不得不再清洗一遍,
我一邊洗著,看著正在石子灘上懶洋洋曬太陽的神雕一邊心�嘀咕。不過,不得
不說,這沒落毛的鳥賣相還真不錯。全身雕翎金燦燦,剛剛清洗幹淨在陽光照射
下燁燁生輝甚至還有些刺眼。

  「大哥,你好了沒?」三娘和郭芙都已經把衣服都洗好,過來尋我,發現我
還在水邊泡著,卻是麵朝下的漂在水�。「啊,過兒/大哥,你怎麼了?」這時
候二女也顧不得避嫌,飛奔到潭邊。

  「哇!嗬嗬,嚇到你們了吧?我沒事。」我站起身來,古銅色的精赤上身閃
亮,如同古典派雕像一般完美的倒三角形身型,再加上一張陽光燦爛的笑臉。讓
郭芙和三娘看的同時一癡。

  「胡鬧……快穿上你的衣服。」三娘前天晚上偷偷將我的衣服洗淨、收好,
放在包裹�扔給了我。

  我看她倆都羞臊的扭過身去,一麵在水�束起頭發,隻穿著一條已經濕的透
明的棉布褻褲上了岸,躲到岩石後擦幹,從包裹�取出幹爽的衣服換上。「我容
易嘛我,自己洗完還要伺候那傻鳥,結果讓它撲騰我一身,還要再洗一次。」我
躲在石頭後麵說道。

  「三娘,你看它多漂亮,比咱家的雕兒都要好看。還真是像大哥說的,洗淨
了還真是有些神雕的架勢,不像昨天,嘻嘻……」郭芙現在已經和神雕混熟了,
就算手�拿著肉脯喂神雕也不怕被它啄到。神雕也像聽懂了郭芙在笑話它,不依
的呱呱叫了幾聲,郭芙嬉笑著不再去損它了。

  不出意料的,等大家都收拾利索了,神雕主動引領我們在山間行走。它鳥腿
上和翅膀上的傷並不影響它的行動能力,這休息了一晚,又享用了兩頓山豬肉大
餐,神雕已經回複了神采,仰首挺胸的在前頭帶路。

  我跟在後麵笑:這恢複速度還真是孽畜級的,不過這趾高氣昂的樣子,怎麼
就這麼像老電影�的狗漢奸胖翻譯官呢?不知道神雕要是知道我內心的想法,會
不會一口啄死我。

  三個人跟隨神雕攀山越嶺,也不知到了蒼山的那座支脈,一座山勢並不算陡
峭的鬱鬱蔥嶺。那半山腰上有個山洞,山後確實一座挺拔陡峭的孤峰。我心知到
了地方了,果然神雕扯著我衣角,示意我可以和二女入內歇息。它自己卻自顧自
的走了。

  我知道洞�沒有危險,牽著郭芙和三娘的手走進了進去。石洞�很幹淨,也
很空曠,隻有石桌、石椅,和一張石床。我定睛搜索,隻見牆角有一個小小的墳
塋,有些滲水的山牆下被苔蘚覆蓋了的地方隱約刻著:「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
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奈何,惟隱居深穀,以雕為友。嗚呼,
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下麵落款是:「劍魔獨孤求敗。」

  「果然是他,劍魔獨孤求敗。」我刮去苔蘚,看到字跡,證實此人確實就是
獨孤求敗。

  我心想死者為大,領著二女恭恭敬敬在墳前磕了三個頭。哎,這墳塋明顯是
出自人手,而獨孤求敗也不可能死後自己掩埋屍體,獨孤九劍的劍譜八成是被先
前發現這�的人帶走了吧,心�不禁有些惋惜。

  眼見這位大人物確實也是沒有什麼好搜刮的了,總不能拿刀子把人家墳給掘
開吧,這麼做不說會被二女鄙視的,要是再給她們留下自己很變態的陰影就不好
了。

  「哈哈,拜祭完這位前輩,咱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挖寶了。」在我的帶領
下,我們三人嬉笑的向後麵的孤峰攀岩而去。

  「到了!」。三人到達了如同屏風般陡峭挺拔的孤峰半山腰一個平台上,隻
見一塊矗立的石碑,刻有「劍塚」二字。我仰頭看了看,似乎還需要繼續向上攀
緣,但是山勢陡峭而且光禿禿的沒有著力點。隻怕三娘和郭芙沒有力氣繼續向上
爬了。

  「我們歇會兒吧。」我搬過兩大塊石頭,讓三娘和郭芙坐下,我自己卻站著
眺望山下的景色。「這�的景色真是不錯啊,雨後日夕佳,空氣又清新,真是讓
人抑製不住的想要呐喊一聲呢。」我仰天長嘯,聲音在山穀間悠遠回蕩,久久不
散。遠處,神雕也的清脆的鳴聲也響起,與我的呼嘯相映成趣。

  「這死鳥,真是不甘寂寞。」我笑罵道。

  「大哥,你還不知道,我以前聽爹娘說過,這座山峰在襄樊地區也是很有名
的,叫做兵書寶劍峽,小時候我好像跟爹娘來過,但是現在卻記不得了。」郭芙
笑道。

  三娘歎道:「原來這就是兵書寶劍峽?確實是令人歎為觀止。」三娘遠遠的
一指天邊隱約可見一碧如洗的江水說道。

  奶奶的,咱們兩天一夜走了百多�路,居然到了江邊了,原來這�居然是傳
說中的兵書寶劍峽?我心中閃過一絲明悟。「我知道了!」

  「過兒,你想到什麼了?」三娘被我嚇了一跳,湊過來問道。

  「這劍魔分割上下,卻將石碑置於兵書與寶劍的中間,很明顯的告訴我們,
他將自己的劍譜置於其下,藏於兵書之中;又將自己的寶劍藏於寶劍峽之巔。劍
與劍譜本來就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劍塚不但是寶劍的墳墓,也是他劍法的歸宿。
想來他也是在考驗來者的悟性,看看這人能不能繼承他的衣缽。」

  我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獨孤求敗一生沒有朋友,隻與神雕為伍。他的獨孤
九劍最講究一個」悟「字,非天資聰穎者不可,對於像他這樣一個不善於和人交
往的人,自然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所以,他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作為一
個入門的測試,看這個人心思是否靈巧,而能夠達到頂峰的人也證明這個人身手
不弱,隻有智勇雙全的人,才能成為劍魔獨孤求敗的傳人。」

  「這種可能性很大!我們快來找找吧?」郭芙蹭的站了起來,著急的拉著我
說道。

  「好、好、好,這次還是芙兒立了大功,不然大哥還猜不到其中的關節所在
呢。」我摸摸郭芙的小腦瓜,笑著說道。

  三娘抿嘴一笑,跟著我倆身後。

  「我先上去,然後再綴你們上。」我看了下那陡峭的山體,吩咐了一句道。
說著,我就從腰際取出另一個飛抓扣在繩索上,一邊套索,一邊向上攀爬。我的
輕功很好,而且我早料到有這一天,早就纏著丘處機學了全真派的金雁功,如今
我人如大鵬展翅於九霄,又靠著繩索借力,很快的爬上了二十多米的陡峰。

  我綁好繩結,垂下繩索喊道:「在腰間套好,我綴你們上來。」

  三娘讓郭芙先上,她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繩結很安全,才提醒我
可以拉繩子了。等我和郭芙把三娘也順利的拉上了頂峰,郭芙雀躍歡叫著參觀這
所謂劍塚。

  「哼,什麼嘛,一根大長條石頭……什麼都沒有。」郭芙看到山頂突兀的隻
橫放這一塊寬大的橫長石梁,除此別無一物,扁扁嘴說道,似乎為一路上的辛苦
感到不值。

  「嗬嗬,芙妹,大哥今天再給你上一課,凡事不能隻看表麵,千淘萬漉雖辛
苦,吹盡黃沙始見金呐。」我笑著運勁推開巨石,那巨岩之下的三柄長劍再一次
展露於世人之前。

  「哇,大哥,真的在這下麵。這�有字,等我來念、我來念!淩厲剛猛,無
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群雄爭鋒……」郭芙取出寶劍,看到劍下枕著一塊小
石板,照著上麵的字跡念道。

  「劍長約四尺,青光閃閃,端的是利器。」我接過長劍,將其拔出劍鞘,端
詳一番說道。

  「百年不朽,應該是取五金之英混合精鋼所鑄,劍脊剛直,上刻『清鳴』二
字,適合你的越女劍。芙妹,這劍歸你了。」我笑著把劍遞給郭芙說道。

  「謝謝大哥。」郭芙甜甜笑道,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別光顧著玩,不好好練功小心被別人在陣前奪了去。」我笑罵道。

  「不會啦。」郭芙吐吐小舌頭,俏皮的做個鬼臉說道。

  「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不祥,乃棄之深穀。」

  「真可惜,我這把青幽幽的,這把卻叫做紫薇,可惜不見了,不然送給三娘
就好了。這麼好的寶劍,他為什麼要扔掉,真氣人。」郭芙看自己有,而三娘還
空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嗬嗬,芙兒,三娘不會用劍,取來也沒用,你就別替三娘操心了。」三娘
摟著郭芙說道。

  我自然知道這把劍是丟了,也就沒多去注意。繼續往下看去:「重劍無鋒,
大巧不工。四十歲前恃之橫行天下。」就是它了。我運勁去提那黑黝黝的寶劍。

  六十四斤的重劍乍現,郭芙和三娘都有些詫異,這一根黑黝黝的鐵棒,怎麼
看都像是鐵鐧一樣的鈍器嘛。

  我忽然想起了後世我在辦公室常聽他們說起的一樣東西,忍不住爆了粗口:
「靠,這雞巴玩意不是裁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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