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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逆俠》(1-13集全本)作者:閑來無事む河圖實體め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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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三回 美玉無瑕落誰家(三)

  「來,來,方師侄,我替你介紹。」

  蕭道清笑嗬嗬地向嶽秀身邊那些佩劍的女孩子們說著。「這位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呂晉嶽呂師兄,旁邊的是他的大弟子劉振師侄,以及那邊那個小秀才蕭顥,是呂師兄的關門小弟子。」

  被蕭道清稱為『師侄』的那個女子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呂晉嶽,又看了看因為見到美女出現、而有點目瞪口呆外加流口水的大師兄劉振,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又好奇地看了看我,就別開了目光。

  「侄女方虹,拜見呂師伯。」

  那個美女向著呂晉嶽微微屈膝、萬福為禮。

  哦,她的名字叫方虹?可惜除了洪寧之外,我不知道其他武林三花的名字叫啥,不知道眼前這位方虹到底是不是『武林四花』之一。

  「侄女不用客氣。」

  呂晉嶽微笑著伸手作出『不必多禮、請起來』的手勢,方虹的身軀微微一晃,臉上一紅又是一白,這才重新站直身子。

  「蕭兄弟,這位峨嵋派的師侄功力不錯啊!」

  呂晉嶽微笑著坐回椅子上,我這才知道,原來剛剛呂晉嶽藉著那伸手作勢的時候,又試過了方虹的功力深淺,就像之前試我功力的時候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得到了峨嵋掌門海風師太的三成真傳,相當了不起了。」

  「多謝師伯誇獎。」

  方虹又是微微屈膝答謝。

  「當然了,我娘子的這個師侄在峨嵋派之中可是有著『才女』美譽的。」

  蕭道清又是大笑。「我娘子這個『玉女劍』師侄,人不但長得漂亮,學武練功的進境又快,要不是她隻是個俗家弟子,隻怕海風師太已經指定她成為下一任峨嵋掌門了,哈哈!」

  「這位師侄的確是有這個實力能夠擔任下任峨嵋掌門。」

  呂晉嶽也點頭同意。

  「對了,說到這個,我記得去年咱們見麵的時候,可沒聽你老哥說起你有這麼一個秀才小弟子,難道是這一年�麵新收的?」

  蕭道清以好奇的眼神望著我。「而且,依你的個性,這個小秀才如果不是學到了你的幾分功夫,你也是不會帶出來給我們見的,是不是啊?」

  「你注意到了?」

  呂晉嶽得意地捋著胡鬚.「我這個小弟子是大概半年前收的,悟性可也相當不錯,我這麼多弟子�麵,也就是他對我的劍法最有心得了,嗬嗬。」

  「哦?對你老哥的劍法有心得?那這可不是普通的悟性不錯了!」

  蕭道清大笑著。「誰不知道你老哥外號『中州劍神』,劍法博大精深,要想對你的劍法有些心得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呢!哈哈!」

  聽著呂晉嶽和蕭道清在彼此誇讚,方虹那對水靈靈的妙目再次朝我望過來:不過,這次的眼神和之前瞥我那一眼時的有些好奇不同,充滿了不服氣的神色。

  慘了,這兩個老頭子在那邊互相獻寶,現在我隻怕有麻煩了。

  「呂師伯,侄女想和蕭師弟討教幾招,能行嘛?」

  果然,方虹用不服氣的眼神看了我幾眼以後,竟然向呂晉嶽提出這種請求了:肯定是因為不高興看到有其他人和她一樣『悟性非凡』,覺得自己『才女』的地位受到了挑戰,所以想要藉著比試的機會挫敗我一下,好證明她才是最優秀的『才女』。

  「好啊,有什麼不好?大家多交流、切磋一下,也可以讓自己的劍術進步更多。」

  呂晉嶽捋鬚微笑,就這樣把我賣了給方虹當成練招的沙包。「隻是,我這個小徒弟才開始練內功沒兩個月,可不比師侄你練峨嵋內功已經好幾年的功力,到時候可還得請師侄留意一下。」

  「侄女理會得。」

  方虹隨口答應了一聲,拔出了劍,就在大堂中央站定,一對妙目始終緊盯著我。

  「師父,我和方師姐是不是出去外麵練,比較好些?免得發生意外。」

  我向呂晉嶽問著。

  「不過是過過招練習罷了,這邊的叔叔伯伯們哪個不是成名高手?不會傷著他們的。」

  誰知道呂晉嶽還沒回答,方虹竟然已經先搶著開口了,言下頗有『不過三兩下就收拾了你,何必費事另換地方』的意思。

  好個驕傲的女人。

  「蕭顥,沒關係,你就在這邊陪方虹練兩下吧。」

  沒想到呂晉嶽竟然也讚同方虹的提議,不知道呂晉嶽是對我的劍法太有信心、認為我可以很快收拾掉方虹呢?還是認為我真的像方虹說的那樣不堪一擊?

  算了,打過就知道。

  我拔出腰間長劍,倒持著長劍走入大堂中央,抱拳向方虹行禮:「方師姐,請多指教。」

  「好說。」

  方虹應付著回答了我的敬禮,立即迫不及待地揮起長劍,左手劍訣一引,長劍就如靈蛇出洞一般、化成一道白光,朝著我前胸疾刺而來。

  好快的劍法,隻怕也不會比呂晉嶽出劍的速度慢上多少,難怪蕭道清會對方虹的成就感到得意。

  我仍然保持著雙手抱拳、倒持長劍的姿勢,隻是長劍向下一沈,剛好擋在方虹那一劍刺來的路徑上,『鐺』的一聲金鐵交鳴聲,方虹那一劍刺在我手中長劍的劍身上,但是因為我仍然保持著抱拳的姿勢,等於是雙手合力握劍擋下了方虹的這一劍,所以除了劍身受力發出長鳴聲,方虹那疾電般的一劍沒能震開我的長劍。

  擋下方虹那一劍,趁著方虹收劍的時候,左手長劍一翻,跟隨著著方虹收劍回去的路徑也是一劍直刺,而且我這一劍之中帶了絞、刺、掃三種後勁,隻要方虹的劍被我的劍給搭上,我就可以一劍絞飛方虹的長劍:若是方虹橫劍抵擋,那我的長劍就可以順著方虹的長劍掃她握劍的手指:如果方虹後退,那我就可以趁機疾刺方虹移動身形時露出來的空隙。

  一劍刺出,大廳上登時爆出一大片采聲,每個人都看出我這一劍抓準了方虹收勢退回的時候,讓方虹無法出劍反擊,再加上劍上蘊涵的三種後著,方虹要破我的劍法將會很有難度。

  不過,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方虹一咬牙,粉臉上露出嘲諷般的微笑,竟然選擇了橫劍抵擋我的劍招!

  雖然我可以讓長劍貼著方虹的長劍掃下去切方虹握劍的手指,但是對方可是嶽秀的師侄,有著『玉女劍』外號的美麗才女,不知道有多少仰慕者期望能得到美人青睞,我這一劍要是真的掃上了方虹的手指,即使隻劃出一道血痕,隻怕我當場就會成為武林公敵了吧?

  方虹就是算準了我不敢真的揮劍掃她握劍的手指,竟然非常大膽地利用我這個心理上的弱點來橫劍防禦,不但一下子就破去了我的後著,而且將我剛剛取得的主動權給奪了回去。

  好個心思機敏的女人,而且相當大膽,不愧了她的『才女』稱號,竟然利用我不敢真打的弱點來破我劍招,雖然我覺得她這種打法未免有些無賴就是了。

  既然對方使出這麼無賴的打法,我也隻好乖乖收劍:果然我劍勢才收,方虹馬上轉守為攻,趁著我撤力收劍、內勁不繼的時候,一招『佛光普照』,劍影點點,籠罩了我整個身體。

  雖然方虹算準了我因為正忙著收劍而無力招架她的攻擊,但是她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有兩隻手,雖然我習慣用左手使劍,但是我學寫字的時候,師傅可是教我用右手握筆的,我用右手也是可以使劍的。

  持劍的左手加速收回,空著的右手疾探而出,當雙手交會的時候,我像是變戲法一般、將長劍從左手遞到右手上,換成右手持劍,如此一來我左手收回不但不會造成我防禦上的破綻,甚至還可以借助左手收回的勢道、通臂貫勁,增加右手出招的勁道。

  「呀!」

  沒有想到我竟然左右手換劍,更沒有想到我右手刺出的一劍淩厲異常、而且直指方虹麵門,被驚嚇到的方虹尖叫了一聲,手足無措地收劍向後疾退,同時左手一抖,突然三道影子疾速朝著我上中下三路打來。

  「師侄住手!」

  看到方虹左手一抖,三枚暗器朝著我射來,蕭道清和嶽秀同時大叫,而呂晉嶽已經從椅子上躍起,拔出劉振腰間的長劍就朝著我這撲過來,打算替我擋下那三件暗器。

  可惜的是,暗器近身發出、來勢又快,以呂晉嶽的身法,想來救我是絕對是來不及的。

  不過,我可不像方虹是個被人突襲就慌了手腳的家夥,右手手腕一抖,使出之前擊敗劉振的那招『孔雀開屏』,長劍幻化成一幕銀屏,喀喀幾聲,將方虹發出來的三件暗器全都打了下來,跌在地上。

  仔細一看,原來是三根鑄成了女用雲簪模樣的銀鏢,差別在於普通的雲簪邊緣處是鈍的,但是這三枚銀鏢的邊緣處可是開了鋒的,要是被打到,肯定是被立斃當場。

  看到我揮劍擋下三枚銀鏢,原本心已經提到嗓子口的蕭道清和嶽秀這才放下心來,呂晉嶽也收勢退回自己的座位上,順手將長劍歸回劉振的劍鞘之中,臉上頗有欣慰之色。

  「多謝方師姐指教。」

  我將長劍交回左手,倒持長劍指地,抱拳向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方虹行禮:然後俯下身去,撿起地上的三枚銀鏢,交給蕭道清。

  「好,好!」

  蕭道清接過我遞過去的銀鏢,遞給嶽秀、讓嶽秀交還給方虹:同時連連點頭,向著呂晉嶽豎起大拇指。

  「呂兄,你真是太過謙了,你這個關門小弟子豈隻對你的劍法『有心得』而已?隻怕已經學到你劍法的五成真髓了!要知道方師侄的『飛雲鏢』可是一絕,剿滅太陰教的時候,很多太陰教的淫邪之徒都是斃命在她這飛雲之鏢下的,你這徒弟如果沒學到你劍術的五成火侯,隻怕也格不開我方師侄的三鏢齊發。」

  「不敢,不敢,蕭兄弟過獎了。」

  呂晉嶽說是這麼說,但是看到他臉上那副樂開懷的模樣,很明顯就是對蕭道清的讚美感到非常受用。

  「看來咱們的方師侄終於遇到對手了!方師侄就是因為太有才了,所以都二十好幾了還沒找到個能夠匹配的如意郎君:現在看起來,呂兄的這個小弟子長得既俊秀、武藝又好、悟性又高,再加上人又機靈──剛剛左手劍換右手那招,可真是讓我打從心底佩服出來!嗬嗬。」

  蕭道清樂嗬嗬地轉頭看著方虹。「不如就讓我做個主,將方虹許配給呂兄這位小弟子如何?」

  聽著蕭道清說啊說著,突然說到要將她許配給我,方虹那才剛剛被我一劍給嚇得全都出了竅的三魂七破還沒完全回來,就又羞得滿臉通紅了。

  「蕭師伯,你在說什麼啊!」

  一跺腳,方虹羞紅了臉,跑出大廳去了,把廳上幾個長輩樂得哈哈大笑。

  不過,我可沒心思去聽蕭道清他們扯淡。

  有一點我感到奇怪的,就是蕭道清剛剛說了,方虹有參加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而呂晉嶽又是剿滅太陰神教的總策劃,那麼呂晉嶽之前怎麼會沒有見過方虹、反而要蕭道清來引介呢?

  不過,這疑點對我來說不是太重要的問題,真正重要的問題是,在和方虹對了幾劍之後,我突然發現方虹就是太陰神教目前最需要的高手人選。

  現在太陰神教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缺少高手,以致於需要幹什麼大事的時候,我就必須抽時間離開嶽麓劍派:這樣短時間之內雖然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次數多了,如果被呂晉嶽注意到每次我不在山上的時候,江湖上總是發生關於太陰神教的大事件,那麼很難說呂晉嶽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來。

  方虹不但劍術高強,而且人又機智,如果我能將她『招攬』進入太陰神教,那麼我就可以讓方虹來擔任我的替身、假冒成太陰神教的教主四處惹事,這樣子即使我人在嶽麓山上,太陰神教照樣可以在方虹的帶領之下,鬧得江湖風風雨雨,這樣呂晉嶽就不會懷疑到我的身分了。

  隻是,該如何『招攬』方虹、讓方虹心甘情願地進入太陰神教呢?這絕對不是找個機會將方虹給推倒在床、奪去她的處女之身就可以辦到的:就算我真的用這種方法得到了方虹,而方虹也願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著我,但是那些方虹的仰慕者又該怎麼辦?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這個獨占花魁的太陰神教教主的。

  所以,我得想個辦法,不但要讓方虹自願進入太陰神教,而且還要斬斷其他江湖上那些『青年才俊』追求方虹的妄想才行。

  想了一想,我已經想到了一個一石兩鳥的計謀,不但能夠得到方虹、還能夠毀了『嘯月山莊』這個當初參與剿滅太陰神教有份的地點:現在就隻需要等到晚上,我就可以將計謀付諸實現,將方虹招攬過來,並毀掉嘯月山莊。

  天時二更,正是大家都剛回房安歇、但是又還沒有睡下的時候,這種時候是最適合製造混亂、實行我計畫的時候:隻要我一掀起騷亂,那麼來嘯月山莊作客的武林人物們為了追殺我這個入侵者,勢必傾巢而出,到時候即使呂晉嶽發現我不在臥房之中,也會以為我是跟著其他武林人物一起出去追殺入侵者,而不會懷疑我為什麼大半夜的竟然不在房中睡覺。

  推開窗戶躍出房外,我故意不將窗戶關上,這樣呂晉嶽來查看我臥房的時候,就會以為我是匆促間推窗而出、去追擊『入侵者』,而不會起疑心。

  沿著屋頂疾行,我來到了嘯月山莊�的男仆居所,溜進男仆的房中,隨便偷了套男仆的衣服罩上,再取過一條青巾蒙住臉:完成改裝之後,我又躍上屋頂,朝著方虹所居的西大院方向疾行而去。

  來到西大院,雖然我不知道方虹是被安排在哪間客房內居住,但是這難不倒我,反正一間一間查過去就是了,我也不怕驚動其他人,我今晚的計畫就是要靠著驚動所有的人,才能混水摸魚、從中取利。

  看看西大院右邊第一間房的窗戶還透出亮光,這表示�麵肯定是有住人的,我決定先從這間開始探查起。

  來到窗邊,運起太陰神功的陰柔內勁,無聲無息地在窗紙上刺破了一個小洞:探眼朝內一望,我忍不住大叫幸運,因為屋內的人正是方虹。

  房內的方虹正在沐浴中,整個人坐在洗浴的大木桶之中,從窗外這個角度隻能看到方虹潔白的香肩和蓮藕般的粉臂,正美滋滋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一身的衣服都脫下來堆在一邊,而三把飛雲鏢則是一字排開、插在浴桶邊上。

  真是不改凶女人的本色,連洗澡的時候都不忘記把飛雲鏢給插在木桶旁邊以備隨時取用。

  雖然方虹比起洪寧這個『武林四花』之一還要更美些,但是我可沒有繼續偷窺方虹洗澡的興趣,再說要是我的計畫成功了,不要說偷窺方虹洗澡,我想光明正大地和方虹一起洗鴛鴦浴都行。

  先縮身緊靠在牆壁上,讓腦袋離開窗戶,我再緩緩伸手、輕輕地在窗櫺上扣了一下,發出『格』的一聲輕響。

  幾乎就在我的手敲出聲音的同時,嗤嗤聲響,三枚飛雲鏢穿破窗紙疾射而出,禿禿幾聲、釘在庭院中的樹幹上,比起白天我和方虹對陣的時候、來勢還更犀利許多:還好我的腦袋已經不在窗前,不然這三鏢肯定會釘在我頭上、而不是釘在庭院中的樹上。

  「是誰?是誰在外麵?」

  然後才是方虹的喝問聲從屋內傳了出來。

  「嗬嗬,方姑娘入浴的姿色美得緊啊!」

  我故意捏緊了嗓子,用忽高忽低的怪腔調高聲大笑著。

  「你……你是誰!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方虹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接著『吱呀』一聲,窗戶推開,急忙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的方虹越窗而出,卻沒注意到我正緊貼在牆邊。

  一伸手,剛好在方虹渾圓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

  屁股被摸,方虹驚叫的聲音尖銳到隻怕整個嘯月山莊的人都聽得見:而屁股被摸、導致心神大亂,方虹落地的時候差點失去平衡,跌出了兩步,這才拿穩勢子站好,回過身來。

  「你……你這淫賊!你竟敢……竟敢……」

  方虹紅著臉、指著我說不出話來,就不知道方虹臉紅的原因是因為生氣呢?還是因為被我給偷窺了她洗浴、又被我給偷摸了她屁股而害羞?

  「竟敢偷窺方姑娘洗澡、又摸了方姑娘屁股是嗎?哈哈!」

  我大笑著說出了方虹不敢說的字眼,看看已經有許多人影在夜色之中朝著我們所在的方向靠過來,我知道計畫已經成功了一半。「既然方姑娘都說了在下是淫賊,在下偷看方姑娘洗澡和偷摸方姑娘屁股也是份所當為啊!沒將方姑娘給奸汙一番、還算是對不起方姑娘贈給在下的『淫賊』之名呢!哈哈!哈哈!」

  「你……」

  方虹氣得滿臉通紅,也不顧拔下她那三把釘在庭院樹上的飛雲鏢,直接就揮起劍朝著我殺來。「別走!本姑娘要好好教訓你這個亂說話的油嘴滑舌!」

  「說什麼傻話!好男不與女鬥,好淫賊不和瘋婆子鬥!」

  我一邊大笑著,一邊躍上房頂,朝著莊園外疾奔。「如果是方姑娘邀在下到香閨中一同溫存一番,那麼在下自然萬死不辭!如果隻是打架,那在下可不奉陪了,哈哈!哈哈!」

  「你……」

  方虹被我一番話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淫賊!留下名來!」

  「在下太陰神教教主蕭顥就是!」

  聽到『蕭顥』兩個字的時候,原本怒氣衝天的方虹一愕,由於我之前在『正氣莊』靠著太陰麻痺香等陰謀詭計讓韓家父子栽了個大觔鬥,她也怕這是我設下的陷阱,江湖經驗豐富的她急忙停下了腳步,等待著其他莊園中的人到來。

  看到方虹停下腳步,我也停下腳步,遠遠地等著她。

  不出我所料,最快追上來的正是蕭道清和嶽秀兩夫婦,他們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又是高手,和峨嵋派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肯定會第一時間出頭:而呂晉嶽那個總是抱著『獨善其身』理念的家夥肯定不會第一時間追出來,直到我報出『太陰神教教主蕭顥』的名頭為止。

  「師侄,發生了什麼事?」

  蕭道清和嶽秀雙雙奔到方虹身邊,嶽秀急忙問著。「剛剛有人說他是太陰神教教主,真的假的?」

  「他……他……」

  方虹漲紅了臉,伸手指著我。「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偷看我洗澡,還偷摸我屁股!」

  「哦?」

  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嶽秀雙眉微蹙。「不管真假,先拿下他再說。」

  「好!」

  蕭道清一聲呼嘯,三個人立刻化成三條人影,同時朝我撲來:見到三個人朝我追來,我也立刻拔腳就跑。

  要把這三個人引得遠離嘯月山莊,我的計畫才有可能成功。

  我故意和那三人保持著不即不離的距離,引誘著三人追著我進入森林之中:方虹等三人倒也不愧是江湖老手,總是緊密地團結在一起,無論如何不分開行動,以免給予我各各擊破的機會。

  可惜的是,機會是可以由人製造出來的:他們不給我各各擊破的機會,我可以自己製造。

  來到了日間看到的那條清溪旁,這條溪流說寬不寬、說窄不窄,也有個二十的寬度,而且中央水深較深、無法輕易涉水而過的部份也有十幾丈寬,輕功不好的人可是沒辦法一次躍過的。

  總之,除非能夠從淺水處躍過中央那片深水區,否則就隻能在齊胸高度的水中慢慢涉水前進了,輕功再好,除非能夠踏水借力,否則都是無用武之地的。

  到了河邊,我沒有踏入淺水區,而是一提真氣,施展『淩雲飛渡』輕功,直接從岸邊躍起,猶如蒼鷹翔空一般、直朝著對岸撲去。

  看到我施展輕功躍起的勢頭,方虹等三人都吃了一驚,因為我這一躍『很有希望』能夠躍過深水區,雖然我落腳的地方還是溪中,但是那個地方的水深還不到膝蓋,我隻要再一個縱躍就可以順利離開。

  如果被我就這樣順利逃走,那麼方虹被我給偷看洗澡和偷摸屁股的帳要找誰算去?

  「淫賊,哪�走!」

  三人之中輕功最好的嶽秀提氣加速,直追著我的背後而來,同時雙手連揮,十幾枝袖箭朝著我的背後射來,想要逼我回手擋格那些袖箭:隻要我真氣不順、躍不出那麼長的距離,就非得跌落在清溪中央的深水區不可,到時候我不但跑不了,連應戰都會有問題。

  而嶽秀知道我肯定會回手擋格她的袖箭,不然我人在半空無法借力閃躲,如果不擋格袖箭的話,就等著被釘成刺蝟了。

  聽著背後風聲來襲,我回手一撈,剛好將嶽秀射來的袖箭全給撈了在手�,一枝也沒漏:接著,我假裝因為真氣運行受了幹擾、輕功運轉不順,突然像顆石頭一樣朝著溪水中央直落下去。

  眼看我就要跌個水花四濺、成為不折不扣的落湯雞,三人大喜,嶽秀更是一個拔身急起,施展輕功有如淩波仙子一般橫溪而過,想要躍到溪流對麵阻擋我的去路,以免又被我逃脫。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但是出乎三人意料之外,我並沒有落在水中變成落湯雞,而是雙腳在水麵用力一踢,踢出了一個大水花,藉著踢水的反激之力,長笑一聲,迅速無比地直竄上來,有如老鷹撲小雞一般從下方直撲躍在空中毫無防備的嶽秀。

  「不!」

  沒有想到我的輕功竟然能夠踢水借力,身在半空的嶽秀嚇得花容失色,而且我是從下方往上疾撲,嶽秀手中長劍派不上用場,隻能靠著一雙修長的蓮花腿來踢我、試圖想要垂死掙紮。

  但是我好不容易才製造出這個機會,怎麼可能讓嶽秀那麼順利脫逃?『拈蟲指法』使出,一下子就抓住了嶽秀的足踝,太陰神功的內勁隨即朝著嶽秀的體內經脈湧入,一下子就封了嶽秀的穴道,讓嶽秀渾身無力,隻能被我像抱著娃娃一般抱在懷�。

  「哈哈哈!蕭道清,你老婆雖然年紀大了些,人還是美得緊啊!奶子也還沒下垂,挺有彈性,摸起來不錯,哈哈!」

  我在嶽秀的臉上吻了一下,手還隔著衣服抓著嶽秀胸部的乳房又捏又抓,將岸邊看著的蕭道清給氣了個七竅生煙。

  上躍力道已盡,我又朝著溪水之中落了下去,不過我還是施展『淩雲飛渡』輕功之中的踢水借力之法,又從溪中躍起,帶著嶽秀落到了對岸。

  「娘子!」

  見到嶽秀被我這『淫賊』給挾持著躍到了對岸,蕭道清又驚又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縱躍到了溪水深淺交界處,然又又是一個縱躍跳過深水帶,急忙朝著我追來。

  見到蕭道清朝著我追來,方虹怕蕭道清被我暗算,也隻能跟著躍過溪流,跟上蕭道清的腳步:不過,方虹當初追我出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把衣服穿好,隻是隨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而已,這麼一躍,衣襟被風吹開,同時露出她潔白的酥胸和大腿,讓我大飽眼福。

  「方姑娘,你胸口和大腿的皮膚可潔白得很哪!嘖嘖,養眼,養眼!」

  我故意大聲嘲笑著方虹,再次將方虹給氣得臉紅脖子粗。

  「好你個淫賊,今天本姑娘絕對不會放你生離此地!」

  方虹跟著躍過清溪,和蕭道清一起來到我麵前,彼此之間相距了約有五丈的距離:不過,由於嶽秀還被我挾持在手,兩人投鼠忌器,不敢貿然對我發動攻擊。

  「怎麼?蕭大俠追上了我這個淫賊,怎麼還不動手將我擒下,在等著些什麼呢?難道是要等我玩夠了你老婆,你才要出手嗎?哈哈!哈哈!」

  我臉上帶著不屑的微笑,注視著並肩站在我麵前的蕭道清和方虹,一手勒著嶽秀的脖子,另一隻手還不忘在嶽秀胸前大吃豆腐,讓嶽秀又羞又氣,偏偏被我給封了穴道,隻能乖乖任我擺布。

  「蕭顥!你不要欺人太甚!」

  蕭道清雖然被我給氣得七竅生煙,但是他還沒失去理智,知道如果他中了我的挑撥計謀而和我動手的話,我手中有嶽秀這麵無敵盾牌,他是打不贏我的:即使有著方虹的協助也是一樣。「躲在女人背後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你先放了我娘子,我和你來個一對一單挑!」

  「嘿嘿,蕭大俠說得是,男子漢大丈夫的確不該躲在女人背後。」

  我嘿嘿笑著。「可惜的是我是個小淫賊,還是經過方姑娘親口確認過的,既然是小淫賊,那當然是要貼著女人的了,不但要躲在女人的背後,還要壓在女人的身上,這才是本分的淫賊嘛!蕭大俠你說是吧?」

  一邊說著,我還故意用下身擠壓在嶽秀的屁股上劃圈圈,氣得蕭道清兩眼差點沒突出來,方虹羞著轉過頭去。

  方虹轉過頭去了,這是個好機會!

  偷偷從懷種拿出一個小瓷瓶,將瓶子趁著伸手在嶽秀身上亂摸的機會、將瓶子藏入嶽秀身上。

  這個小瓶子�藏的是一種名為『太陰迷情香』的烈性春藥,隻要聞到一點,不管是意誌力再強的正人君子都會因為失去理智而變成隻會發泄欲望的禽獸,再守身如玉的貞女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娼妓。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芊莘替我配了這瓶『太陰迷情香』的時候,我很好奇地問她怎麼會想到要替我配這種春藥?芊莘的回答竟然是:「因為老教主都隨身攜帶這種藥的,遇到資質不錯的女孩子就給她們聞上一下,這樣就可以拿那些女孩子來練『陰陽訣』的『采補法』了,所以婢子是常常替老教主配這種藥的。」

  原、原來這是師父『練功』所需要用到的藥物啊?難怪芊莘也會替我配上這麼一服藥了。

  雖然我沒有拿資質優秀的女人來練『采補法』的嗜好,不過,這瓶『太陰迷情香』剛好這時可以派上用場。

  將瓶子藏在嶽秀身上,這樣等一下我將嶽秀的身體當成武器朝著蕭道清推過去的時候,蕭道清就不會提防到我竟然在他老婆身上布下這種機關:隻要蕭道清中了『太陰迷情香』,我的計謀就算大功告成了。

  「既然蕭大俠這麼說,那我就放還你老婆好了!」

  身隨聲至,我將嶽秀的身體朝著蕭道清推過去:蕭道清不敢硬接,怕雙方內勁衝激之下傷了嶽秀,隻好雙掌立起抵在嶽秀胸腹之間,快步疾退,藉由退後來消去我附在嶽秀身上的內勁。

  但是,這麼一來蕭道清就被迫遠離了方虹身邊:而且我還聽到瓷瓶破裂的聲音,蕭道清的掌力壓碎了我藏在嶽秀身上的瓷瓶。

  對於我突然之間發動攻勢,聽到衣襟帶風聲的方虹急忙轉頭回來,但是當她看見我的時候,我已經以樹枝代劍、『茅廁劍法』使出,樹枝化成無數殘影,將方虹身上的穴道當成蒼蠅來刺。

  在白天我和方虹對劍的時候,我對方虹的劍術根柢已經有了些認識,知道方虹的實力雖然不弱,但是我還可以勝過她:再加上這次被我突襲成功,我又針對方虹劍招的弱點之中進攻,「啪!」

  的一聲輕響,招架不住我茅廁劍法的亂『枝』疾刺,方虹被我用樹枝刺中穴道,渾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就在蕭道清試圖化去我附在嶽秀身上的內勁時,不小心壓碎了裝有『太陰迷情香』的瓶子,蕭道清立即就聞到了濃冽的香味:原本蕭道清還以為他不小心弄碎的是嶽秀身上的香粉瓶子,但是當蕭道清想要替嶽秀解開被封的穴道、卻赫然發現內勁竟然無法使出的時候,蕭道清立即變了臉色。

  「你……蕭顥!你在我娘子身上放了什麼毒藥?」

  隨著『太陰迷情香』發作,蕭道清的一張黝黑臉逐漸漲紅,伸手按著自己的頭,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嗬嗬,沒事,我沒放啥毒藥啊!可別胡亂冤枉我。」

  我笑著緩步走到蕭道清旁邊,伸手將仍舊是動彈不得的嶽秀給扯了過來:嶽秀現在是我完成計畫的最後一個障礙,隻要將嶽秀給移走,我的計畫就完美無缺了。

  「就這樣,我先帶你老婆去四處逛逛,也許會找個四下無人的地方親熱一下也不一定,這頂綠帽子就算是免費奉送給你的好了,哈哈!哈哈!」

  說完,我帶著嶽秀拔身急起,躍到了樹頂上:蕭道清中了『太陰迷情香』之後已經使不出內勁,而且神智逐漸迷糊,雖然蕭道清努力地想要抗拒『太陰迷情香』的藥力,但是蕭道清內功已失,而且他畢竟隻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禪定功夫沒有那些大和尚們要好,終於還是被『太陰迷情香』給迷亂了心智,紅睜著一對眼睛,大吼一聲,朝著被我給點倒在地、全身無力的方虹撲了上去。

  「不!不要!」

  沒有想到自己的師伯竟然會化身成野獸,還朝著自己撲過來,方虹驚惶地尖叫著,但是苦於被我給點了穴道、根本就無法閃避,隻能無助地任由蕭道清撲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第四集 第四回 美玉無瑕落誰家(四)

  正當蕭道清在非禮方虹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耳朵邊有一絲絲暖氣吹拂著,轉頭一看,原來是被我拉在身邊的嶽秀正在對我的耳朵呼氣,泛紅著一張臉,兩眼水汪汪的滿是春情。

  「我要你……快來搞我。」

  嶽秀低聲在我耳朵邊膩聲細語著。「快點,快點來搞我,下麵好癢的……快點……」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蕭道清壓碎了我藏在嶽秀身上的『太陰迷情香』瓷瓶,嶽秀必定也聞到了不少,所以現在也不管前麵的人是誰,隻要是男人,她就想要了。

  當然,我現在絕對能夠剝光嶽秀的衣服,輕易地占有嶽秀的身體,中了『太陰迷情香』的嶽秀隻會迫不及待地張開她的雙腿歡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現在和嶽秀做那種事情,『招攬方虹入教』的計畫正進行到緊要關頭,這個時候一分心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蕭道清撲在方虹身上之後,狂亂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還不停地在方虹白潔的身軀上用力地親吻:然後,蕭道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滿是肌肉糾結的身軀,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硬挺陽具,將方虹那雙玲瓏修長的腿架上自己雙肩,就要將自己的陽具朝著方虹那尚未被人摘采過、仍舊緊閉著的粉紅花瓣之間插進去。

  「不要──!」

  眼看自己的貞潔就要被蕭道清奪去,方虹悽厲的慘呼聲在森林中回蕩著。

  是時候了。

  我將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經被我給握得溫熱的三枚製錢朝著方虹射去,製錢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強勁的內力透入方虹經脈之中,立即衝開了之前被我所封住的穴道,讓方虹重新恢複行動能力。

  而手足重獲自由的方虹在驚惶之中為了保衛自己的貞操,幾乎是本能反應地、被架在蕭道清肩膀上的雙腿用力一夾一絞,喀啦一聲,當場絞斷了蕭道清的脖子,然後方虹雙掌齊出,同時擊在蕭道清前胸上,蕭道清立刻被方虹這使盡全力的兩掌給打得肋骨全斷、身軀騰空飛起,像癱爛泥一樣掉在地上,不動了。

  計策成功了!方虹在慌亂之中失手打死了蕭道清,這下子不管方虹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絕對不會有人會想到蕭道清這個『少林派弟子』是因為中了我的『太陰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圖非禮方虹的,隻會認為方虹是在為她自己的罪惡找洗脫罪名的藉口而已耳朵邊忽然傳來陣陣又濕又癢的感覺,已經被『太陰迷情香』給迷了心智的嶽秀無視於蕭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擊身亡的事實,竟然用舌頭在舔我耳朵。

  反正現在計策已經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嶽秀這個戰利品。

  「你想要這個東西,是嗎?」

  我將褲子拉下,讓肉柱從褲襠中探出頭來,並將嶽秀的頭壓到我的肉柱前。「把這個東西給含在嘴巴�,好好舔著。」

  早已意亂情迷的嶽秀見了肉柱,立刻忙不�地張開櫻口含了進去,不顧一切地又吸又吮著:我解開了嶽秀右手經脈上的穴道,右手一得行動能力,嶽秀立刻探手到自己雙腿之間開始掏挖起來,含著我陽物的櫻口之中不時發出被阻塞的鬱悶『嗯』『唔』淫聲。

  享受著嶽秀的小嘴服務,我將注意力轉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將蕭道清打飛之後,從失身危險之中解脫出來的方虹癱坐在地上喘著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好不容易回過氣來了,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記起了自己將蕭道清雙掌擊飛,方虹又驚慌起來,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來到蕭道清的屍體旁。

  「蕭師伯……蕭師伯……」

  方虹低聲呼叫著,但是蕭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腳給絞斷了脖子、胸前又結結實實地挨了方虹全力出擊的兩掌,五髒六腑都早已碎光了,光是看到頭部怪異地扭曲著反到背後,就知道蕭道清是不可能還活著的。

  不過,方虹還不死心,伸手出去輕輕推了推蕭道清的身體,沒反應,方虹開始有點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蕭道清的脈搏,當然是什麼都沒有探到,嚇得方虹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向後爬了幾步出去。

  「蕭……蕭師伯,你……你別嚇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開始語無倫次地啜泣了起來,但是,蕭道清依舊是躺在地上動也不動,承受不住自己誤殺蕭道清的精神衝擊,方虹終於絕望地哭了起來。

  「怎麼辦……我殺了師伯,怎麼辦……嗚嗚嗚……怎麼辦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覺到陣陣痠麻,原來已經被『太陰迷情香』給迷惑了神智的嶽秀無視於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給擊死的事實,隻是賣力地吸吮著我的肉柱,現在我的肉柱已經到達了爆發邊緣了。

  看看方虹還跌坐在地上哭著,似乎暫時沒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待,現在剛好是可以滿足嶽秀需求的時候。

  忍著想要爆發的衝動,將肉杵從嶽秀的口中抽出,嶽秀發出了不情願的呢喃聲:但是當我隨後將嶽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濕透淋漓的褻褲脫下、將肉杵送入嶽秀的小穴之中衝撞起來時,嶽秀卻又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啊……啊……哦……噢……」

  一聲又一聲的悅樂淫語隨著我抽動著肉杵而從嶽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陰迷情香』的嶽秀此時已經變成了發情的母狗,不停地搖動著她的屁股迎合著我的衝刺:而下方跌坐在蕭道清屍身旁的方虹則隻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沒有注意到我和嶽秀在大樹的枝椏之間開操、不停地製造出種種淫聲。

  直哭了好一會,方虹終於慢慢收起淚水,緩緩站了起來,失魂落魄似地在林間開始漫步起來:我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況、以便抓準時機『招攬』方虹,於是全力運起了『陰陽訣』,陰陽訣運行時在嶽秀體內突然造成的強烈快感讓嶽秀瞬間瞪圓了一對杏眼,叫也叫不出來,小穴之中大洪水氾濫成災,不停地向外流出。

  一鬆精關,我將剛才一直忍著沒發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嶽秀體內。

  這邊『搞』定了嶽秀之後,我帶著嶽秀跳下樹來,讓嶽秀在蕭道清的屍身旁邊休息著,這樣如果其他的人追蹤而來,發現了嶽秀和蕭道清兩人,就會先將這兩個人帶回莊子上去,而不會繼續來追蹤我和方虹的行跡。

  方虹在林間漫無目的地漫遊了一會,在一棵有著強壯枝椏的大樹旁邊停了下來,爬上了大樹坐在枝椏上,慢慢地將衣帶解下,在樹枝上係成一個上吊用的套索,然後顫抖著將脖子套索繞在脖子上,又遲疑了好一會,這才縱身跳下樹枝,讓衣帶勒著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椏上晃啊晃的。

  看著一開始方虹的一對三寸金蓮還在空中亂踢亂蹬,慢慢的就無力地垂著不動了,我知道現在就是我『招攬』方虹的最好時機,錢鏢出手,打斷了方虹用來上吊的衣帶,同時一躍上前,正好接住方虹從半空中落下來的嬌軀。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還有氣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脈搏:我伸手搭在方虹背上,緩緩將真氣送向方虹體內。

  送了一會真氣,方虹『嚶』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妙目緩睜,醒了過來:我立即停止輸送真氣,將手指按在方虹背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傷人,我可不想像蕭道清那樣被方虹給雙掌打飛出去。

  「這……這是哪�?這是陰曹地府嘛?」

  方虹的說話的聲氣有些虛弱,大概是因為精神上大受打擊、剛剛又上吊了的緣故。

  「不是,這�是陽界。」

  我否定了方虹的詢問。「我問你,你幹嘛要上吊?」

  「這�是陽界?那……我還沒死?」

  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來。「為什麼我還沒死?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說來聽聽?」

  我故意逗著方虹,其實方虹會想自殺的理由我比誰都清楚。

  「這不關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方虹一邊哭、一邊回罵了我一句,仍然不脫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與我無關,我不問就是。」

  我故意順著方虹的語氣說話。「不過,既然你的這條命你不想要了,不如乾脆給我吧?至少你的命對我還有利用價值。」

  「我的命給你?」

  方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哭泣。「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當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來練功。」

  「你拿我的命去練功?怎麼練法?難道你是吸血殭屍不成?」

  方虹的眼睛越睜越大,突然之間像是想起了什麼,尖叫了一聲。「你……你是那個摸……摸我……的淫賊!」

  「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你現在才發現啊?真是遲鈍啊!」

  我故意連連搖頭。「反正,如果你不要性命的話,就算你不把命給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是你不要的東西了,就這麼丟棄在路邊很浪費的啊!我當然就撿起來廢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

  方虹試圖掙紮,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不出來,隻能繼續乖乖躺在我懷�。「本姑娘的命給誰都可以,就是不給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準再自殺了。」

  我點頭。「不然我一定要撿走你的命拿來練功,等到練完功已後再把你剝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讓大家欣賞你的裸體。」

  「你……你敢!」

  方虹的語聲之中透著些許驚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後還要被我把她給脫光光吊在大街上示眾的樣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露體。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嗎?」

  我裝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說著,差點沒把方虹氣死。

  「你敢!」

  方虹氣炸了,幾乎是咬著牙迸出這兩個字的,要不是我正扣著她背上經脈的穴道,隻怕她會跳起來當場賞我一記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賊嗎?淫賊的本分不就是奸汙美麗的女孩子嗎?我沒立刻奸汙了你,還算是不盡本分呢!」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所以啦,隻要你敢自殺,我一定奸汙你的身體,活奸人、死奸屍!然後把你拿去吊在大街上,讓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處沾滿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樣。」

  方虹被我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瞪圓了一對杏眼,怒氣衝衝地死盯著我。

  「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隻要你不尋死,我就不會動你的。」

  我聳聳肩。「不過,方姑娘,你就不能說說看,你是為了什麼而想不開的嗎?」

  被我這麼一問,原本氣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間像是皮球泄了氣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後眼圈一紅,又開始抽噎了起來。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師伯……我師伯他……不知道為什麼想要非禮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嗚嗚……」

  看來方虹並不知道蕭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陰迷情香』,不過,也該是時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請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今天我脫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禮你,請問方姑娘你會怎麼對付我?」

  「那當然是殺了你這個淫賊啊!淨問些廢話!」

  方虹突然大罵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禮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賊,方姑娘你會殺了我這淫賊:那麼方姑娘的師伯非禮你,不也就是淫賊嗎?殺了他又有何不對?」

  被我這麼一問,方虹登時楞住。

  「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師伯……」

  方虹遲疑地囁嚅著。

  「好吧,就算他是你師伯好了,你殺了一個淫賊師伯,清理門戶,有哪�不對嗎?」

  我又追問。

  「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師伯……」

  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殺了他,我該怎麼辦?」

  「回去向大家解釋,說是因為你師伯想非禮你,所以你殺了他?」

  我故意提出這個意見,但是我知道方虹絕對不會采納這個意見的,先不提其他的人會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光是這樣向別人坦白事情經過的話,就會同時傷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譽,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潔的名聲,這點隻怕方虹寧死也不會願意去做。

  「這樣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連連搖頭,否定了我的建議。

  「那,就這樣回去,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又提出這個意見,其實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嘯月山莊的人不知道是誰絞斷了蕭道清的脖子,但是蕭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來的『致命傷』,隻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終於還是黯然搖頭。「那些叔叔伯伯們都是高手,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是我打了師伯兩掌的。」

  「那怎麼辦?」

  我故意追問。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來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嗚嗚……」

  「那,既然這樣,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給我吧?我拿你的命來練武功,練完以後你就會被我吸盡精力、成為一具乾屍了,我會好好安葬你、並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說著,「而且,你被我吸成乾屍以後,就算我拿你去掛在大街上,保證也沒有人認得出那個是你,怎麼樣?」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你真的會替我保守秘密?」

  「你還有選擇餘地嗎?」

  我反問。「反正今天我是在這�、等著撿你要拋棄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準尋死、乖乖回去見你家長輩解釋來龍去脈:如果你要舍棄你的小命,那麼我就要拿你的命來練功,而且我還要奸你的屍體,把你弄得下身滿是男人的精液,然後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別再說了啦!」

  方虹捂住耳朵、猛力搖頭。「我的命給你,你拿去高興怎麼用就怎麼用,滿意了吧?」

  上鉤了!我差點高興地抱著方虹跳起舞來。

  樹林子�不是『練功』的好地方,再說離嘯月山莊還是近了些,很難保證不被山莊�麵出來尋找的人給發現,所以我點了方虹的穴道,讓方虹雖然能夠自由行動、卻不能運用真力,這才帶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鎮尋找落腳的地方。

  由於方虹追我出嘯月山莊的時候本來就沒穿好衣服、後來又被失去心智的蕭道清給撕爛了她身上的衣衫,我隻好把我從嘯月山莊偷來的男仆衣服脫下來給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隻能半裸著了。

  帶著方虹來到附近的市鎮上時,天已經三更了,我們隨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板雖然覺得我一個蒙著臉的人帶著方虹一個穿著男仆衣服、還扁著嘴一臉不情願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當我將一錠五兩銀子的銀錠拍在櫃台上之後,店老板馬上堆起笑容,啥都沒問,立刻帶我們前去最好的上房。

  進房以後,先把房門上了栓,我讓方虹坐在床上,開始把『陰陽訣』之中『雙修法』的入門功夫講解給方虹聽。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雖然聽我講解運功方式的時候粉臉羞得通紅,但是聽過一遍立刻就記得,而且還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這就是你要配合我練功的部份:有問題嗎?」

  「隻有一個問題。」

  方虹的臉已經羞得像是紅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孩子練功之前,都會要求被你拿來練功的女孩子學這種……這種東西嗎?」

  真是好問題,一下子就命中問題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當然,隻有讓女孩子學了這種方法,我練功才會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樣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

  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當成什麼?你的嘴上肉嗎?」

  「不然是什麼?如果你不想當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長輩們把事情解釋清楚:如果你決定不要這條命了,那就乖乖讓我吃了你,否則不管你死在哪邊,我都會奸汙你的身體,然後把你沾滿男人精液的裸體吊在大街上示眾。」

  方虹悶哼了一聲,顯然她不同意我說的話,但是又想不到該怎麼反駁我才好:因為我非常厚顏無恥地『綁架』了方虹『死後的身體』,讓方虹為了怕我在她自殺之後作踐她、甚至把她脫光光拿去吊在街上,這樣她的臉和峨嵋派的麵子就都丟光了,方虹隻能無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時候,這種『寧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觀念還真是幫了我不少的忙說。

  「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我又問著,方虹紅了臉,搖了搖頭。

  「好吧,那就開始讓我來取你的性命吧。」

  我在床鋪上拍了拍。「麵向下趴好,屁股翹高。」

  「不要!」

  方虹漲紅著臉搖頭拒絕。「趴成那樣,好像狗一樣!」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殺:你要是自殺的話,我一定會把你脫光光吊在街上。」

  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都已經是想死了的人了,你還那麼在乎死掉的時候是什麼姿勢啊?」

  「誰……誰在乎了啊!」

  被我一激,方虹賭氣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臉埋在床單之中,將屁股高高翹了起來。「死就死吧!本姑娘從來就沒怕死過!」

  嗬嗬,這妮子又上當了。

  來到床邊,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渾圓豐滿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撫摸著,感覺到方虹一個哆嗦,屁股縮了一下,試圖避開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沒被我摸過!」

  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很好,彈性十足。「準備好要迎接死亡了嗎?」

  「你很囉唆耶!」

  方虹不耐煩的聲音透過床褥,鬱悶地傳了出來。「要殺就殺,講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啦!」

  「因為要你配合我運功,我『殺死』你之後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長啊!」

  我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幸好方虹正趴著,沒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謊言肯定會被當場拆穿。「等一下我解開你穴道的時候,就開始運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煩地回答著。

  爬上床,來到方虹身後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翹起的渾圓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燭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雙腿之間緊合著的粉紅色裂縫彷彿是西瓜熟透裂開、露出了�麵香甜多汁的紅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該解開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時之間著迷於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著方虹的屁股,觸手柔滑細致,手感極佳。

  「啊!」

  沒有預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驚呼了一聲,扭過頭來凶巴巴地瞪著我。「別亂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點,不然我的命就不給你取了,我寧可回去接受師長的懲罰!」

  啥?方虹要改變主意不讓我『取她性命』了嗎?這樣怎麼可以!到口的肉怎麼能讓她跑掉呢?

  「知道了,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夠快嗎?」

  我立刻拉開褲子,掏出已經硬挺的肉杵,對準了方虹那緊合的私處。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顧慮到方虹開苞時會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運起了『陰陽訣』,那點痛楚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有,方虹也隻會以為是『臨死前』的痛苦。

  解開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讓方虹運行『陰陽訣』,同時我運起陰陽訣,一挺腰,將肉杵頂入了方虹的體內,穿破了方虹花徑之中的一層薄膜,直達花芯。

  「喔!」

  「啊嗯∼∼∼」滿布著『陰陽訣』內勁的肉杵入體,直接在方虹這尚未經曆人事的處女體內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櫻口微張、吐出了一聲既嬌嫩又淫靡的歎息聲。

  雖然我早已有心理準備,方虹的內功底子本來就好,人又靈悟,雖然剛學『陰陽訣』,但是運用起來的強度隻怕不會輸給芊莘和洪寧她們:誰知道我的肉杵才一進入方虹的花徑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運使『陰陽訣』時產生的強大熱力,讓方虹的花徑之中火熱有如煮沸的開水,燙得我全身都感覺到無比的舒暢,簡直比吃了三萬六千個人蔘果還要更飄飄欲仙,肉杵更是感覺到無比的痠麻、直有著想要將陽精一吐為快的衝動,要不是我也正在運行著『陰陽訣』,能夠抵抗如此強烈的快感,隻怕我當場就會狂泄陽精。

  我急忙加強了『陰陽訣』行功的強度,以免輸給方虹這個初學乍練『陰陽訣』的新手。

  「啊啊∼∼∼」更為強猛的快感朝著方虹襲去,方虹的雙手不地抓著東西緊握著撕扯,水蛇腰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以便讓我的肉杵能夠杵到她花徑之中每一個發癢的角落,將那些鑽心的麻癢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悅。

  為了回應我『取她性命』的舉動,方虹不自覺地提升了『陰陽訣』的運行強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燒到全身,我差點就沒仰天長嘯一聲來抒發快感。

  不過,我可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啊!身上還有師父渡給我的數十年功力,我怎麼可以輸給方虹呢?

  一提真氣,以我前所未有的強度將真氣灌注到下體,全力運行起『陰陽訣』,我現在已經顧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運功的話,很快就會因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燙小穴之中所帶來的快感而一泄千�的。

  「哦……噢……」

  幾乎令人為之瘋狂的快感從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擴散開來,方虹的雙手開始亂抓亂扒著,隻要被方虹所抓到的東西,不管是枕頭、床單、棉被、紗帳,全都毫無例外地碎裂成絲絲條條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時已經被她所運行的『陰陽訣』給全數衝開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衝開,方虹卻沒有絲毫想要逃跑的意思,隻是不停地翹高屁股朝我身上壓來,同時猛力扭動著纖腰,想盡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們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以『陰陽訣』對抗著,並在對方身上造成無盡的快感,終於我以師父渡給我數十年的功力當後盾,壓過了方虹所運行的『陰陽訣』強度:於是方虹在一聲長長的嬌吟聲中達到了高潮,花徑之中暗潮洶湧直濺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濕透得有如剛從水中爬起來一般,帶著滿臉幸福無比的微笑暈了過去。

  好不容易終於贏過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經幾乎到達極限了,一口真氣一鬆,肉杵立刻抵擋不住方虹花徑之中的殘餘熱力,開始一股又一股地將滾燙的陽精全都澆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湧了上來,我從方虹身上滾了下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這壞人,竟然騙我。」

  已經不知道是幾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縮在我懷中,雖然口中抱怨著我,泛紅的粉臉上可滿是幸福的微笑,玉蔥般的纖指在我胸膛上劃著圈圈。

  「其實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對吧?」

  「錯了,我是認真想要『取』你性命的。」

  我望著床頂紗帳。「隻是,我可沒說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來練功,不行嗎?像你資質這麼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這倒不是假話,雖然師父渡給我數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畢竟不是我自己的,運用起來就無法隨心所欲,威力上總是大打折扣:可是剛剛和方虹『激戰』一場之後,我突然發現我能夠更隨意地運用師父渡給我的功力了。

  看來以前雖然也是勤練『陰陽訣』,但是那畢竟隻是『量』上麵的多,『質』上麵就遠遠不足,才會有著無法突破瓶頸的情形出現。

  對於我的話,方虹沒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劃著圈圈的手指沿著我的頸子開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臉的布,然後輕輕揭開。

  我沒有阻止方虹揭開我蒙麵布的舉動,而是任由她揭開布巾,凝視著我的臉。

  「是你。」

  方虹平靜地說出了這兩個字,語氣彷彿她早就知道內情一般,一點也不驚訝。

  「你不問我理由嗎?」

  我側過頭看著她。

  「不問,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你不想說的話,編個謊話來騙我,我又怎麼會知道?」

  方虹嫵媚一笑。

  「謝謝。」

  然後就是一陣沈默,方虹的手指又開始在我胸膛上劃圈圈。

  「對了,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

  方虹聳了聳肩,突然輕輕一笑。「不過,我可是絕對不會再去尋死了。」

  「怎麼突然就改變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撿走我的命嗎?」

  方虹撐高了上半身,凝視著我的臉,一頭青絲有如簾幕般自身側絲絲垂落。「現在我的命是給你了,我總不能隨便損壞別人的東西吧?嘻嘻。」

  「真的是這樣∼∼嗎?」

  我故意拖長了語音質疑著。

  「討厭,你明知故問!」

  方虹羞紅了臉,將頭埋在我頸側藏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嗬嗬,不然我也不問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嬌著,原本在我胸膛上劃圈圈的手指開始向下移,移過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處於休眠狀態的分身開始摩弄著。「其實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世界上竟然有那麼快樂的事情,現在知道了,誰還會想死啊?」

  「噯,說正經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長輩們解釋的話,你何不乾脆跟著我呢?這樣至少我也可以保護你啊!」

  「你這人喔!要人家親口說幾次你才會滿足啊!」

  方虹的手指輕輕在我額頭上一彈。「人家的命都交給你了,你愛怎麼用就怎麼用,這樣還不明白嗎?」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托你,就是在我留在呂晉嶽身邊打聽消息的時候,你假扮成我的樣子,帶領太陰神教在江湖上鬧事,可好?」

  「行啊,你說什麼都行。」

  方虹輕輕在我麵頰上吻了一下。「不過,我離開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個……那個一下?人家怕有段時間見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們才剛大戰過好幾回合不是嗎?你這麼快就想要啦?」

  我輕輕摸著方虹的臉,不懷好意地笑著。「難道這就是你外號『欲』女劍的原因嗎?淫亂強欲的欲?」

  「誰淫亂強欲了?還不都是被你這個淫賤秀才給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誰會想要做那種事啊?」

  方虹羞紅了臉,一掠頭發,翻身騎在我身上。


第四集 第五回 美玉無瑕落誰家(五)

  「反正,人家一定要你負起責任來!啊∼∼嗯∼∼∼」天還沒亮,我就從沈睡著的方虹的粉臂摟抱之中脫身出來,穿好衣服,將太陰令牌留給方虹以取信於芋莘她們,這才悄悄推窗而出,朝著嘯月山莊趕回去。

  回嘯月山莊的路上,我特地到之前蕭道清被方虹擊死的地方去看看,蕭道清的屍體和嶽秀都已經不見蹤影,大概是被嘯月山莊�麵出來的人給救回去了。

  回到嘯月山莊,我直接從大門進去,守門的仆人們認得我,隻是向我點一點頭,就放我過去了,也不和我多說廢話:而且守門的仆人們各個表情凝重,一看就是莊中出了大事的模樣,很顯然蕭道清被殺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進了山莊,大堂前聚集了不少人正亂哄哄著,我也靠近過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巧看到呂晉嶽推開人群、從大堂之中出來。

  「你回來了?」

  呂晉嶽見到我,神色一如往常。「出去追蹤,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線索?」

  「徒兒無能,沒能發現歹人的蹤跡。」

  我探頭看了看大堂內,但是人實在太多了,看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師父,�麵發生了什麼事?」

  「莊主夫婦被人所殺,遺體停在大堂�。」

  呂晉嶽淡淡地回答著,卻嚇了我一跳。

  「莊主夫婦被殺了?」

  我知道蕭道清是被方虹所殺,但是我可沒殺嶽秀,雖然我離開的時候沒解開嶽秀身上被封的穴道,但是這�可是嘯月山莊的地雖,平常幾乎沒有宵小敢在這附近出沒的:就算有,也還沒到非殺嶽秀不可的程度,頂多就是趁著嶽秀動彈不得的時候,再奸嶽秀一頓而已。

  「是啊,你去看看吧。」

  呂晉嶽長歎一聲,逕自離開,還一邊喃喃自語著。「怎麼蕭兄弟竟會是被她所殺的……」

  急於想知道究竟是誰殺了嶽秀,我急忙推開人群,往前擠到蕭道清和嶽秀停靈之處:地上鋪了片白布,蕭道清和嶽秀的屍身被放在白布上,蕭道清的屍禮仰麵朝上、頭部詭異地歪在一邊,胸部由於受了方虹兩掌、肋骨全斷,明顯地凹了下去,這倒是和我記憶中的死狀相符合。

  轉頭看到一旁嶽秀的屍體時,我卻嚇了一跳!嶽秀左乳下方心髒的部位中了一劍,就是那穿心的一劍奪去了嶽秀的性命:而嶽秀失去神采的雙眼兀自瞪得大大的,彷佛在死前看到了什麼令人非常驚恐的事情。

  這可真是死不瞑目了!我暗歎著,但是卻也有些懷疑,到底是誰殺了嶽秀?從心髒部位的劍傷看來,殺嶽秀的人一出手就務求要置嶽秀於死地,所以才會對準了嶽秀的心髒部位出劍,而且這劍刺得非常之深,不但一劍將嶽秀的心髒給切成了兩半,幾乎都要把嶽秀給刺個前胸通後背了。

  如果隻是普通的殺人,下手者會這麼狠毒嗎?

  嘯月山莊上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方虹失蹤、蕭道清夫婦喪命,除了還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嶽秀以外,已經確定蕭道清是被方虹所殺,因此引起了一片混亂:不管有什麼重要的集會,自然也是閑不成了,留在這邊隻是浪費時間而已,而且還妨礙別人辦喪事,有損陰德:於是呂晉嶽立刻就帶了我和劉振啟程返回嶽麓劍派。

  原本我以為回到嶽麓劍派以後,呂晉嶽又會像以前一樣整天逼著我練劍,但是這次我猜錯了:呂晉嶽雖然仍然是要我練劍,但是卻不像以前一樣和我一起關在密室�整天看著我抓頭苦思的模樣而露出詭計得逞的奸笑,反而隻是將招式示範個幾次,就叫我自己下去練習了。

  除了教我劍法,呂晉嶽另外還傳了我一套掌法和輕功:這兩套武功在我看起來實在是都不怎麼樣,所以我馬馬虎虎的學、呂晉嶽也隨隨便便的教:更何況呂晉嶽自己也說了,既然叫做「嶽麓劍派」,武學當然就是以使劍為主,學掌法隻是為了在萬一的時候,即使空手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可不是要學了掌夫出去打人的。

  「與其空手和敵人過招,為師的倒是建議你不妨先行避戰,等到手上有了劍的時候再回來和敵人一較高下也不遲。」

  呂晉嶽又補充了這麼一句話,而我也深有同感。以自己的短處去和別人的長處相拼,那不叫勇敢,那是拿自己性命在作踐的傻子:而且學劍的人不把劍帶在身邊,以致於禦敵的時候無劍可用,那不叫笨,那叫該死。

  除了抽時間教我武藝之外,呂晉嶽幾乎是整天緊鎖眉頭,有時枯坐在椅子上沈思、有時則是在堂內踱步來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難以決定的事情:不知道是因為我毀了嘯月山莊,使得呂晉嶽圖謀太陰神教的拼圖缺了重要的一片呢?還是呂晉嶽已經開始對我起疑了?

  既然呂晉嶽沒有逼著我練劍,我當然可以在日落之後下山「回家」:反正嶽麓劍派一直沒有替我準備住處,之前我被呂晉嶽逼著練劍時住的帳房又被新來的帳房先生給占走了,我可不想和帳房先生擠同一間房,特別是一想到他之前看著我的眼神,我就全身發毛。

  在回去山下小屋之前,我先往長沙城走了一遭,到鐵匠鋪去訂製了一柄長劍,而且我向鐵匠訂製的是一柄銀質的長劍:當鐵匠聽到我要買一把由銀打造成的長劍時,不停地翻著一對被火給薰得通紅而睜不太開的細眼直打量著我,因為銀本身並不是什麼非常堅硬的金屬,很容易扭曲彎折,用來打造長劍的話,可以說是隻能擺著好看的。由銀打造的長劍隻要和其他鐵製兵器碰在一起,馬上就會被砍斷,甚至斬到硬一些的木頭時也會彎折缺損,根本無法發揮「兵器」的功能。

  但是,對我來說,拿著一柄銀劍四處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卻是有必要的,特別是現在我找到了方虹來當我的替身:如果方虹能夠頂替我太陰神教教主的身份在江湖上興風作浪,而我又同時拿著一柄銀劍在外麵招搖撞騙,那麼其他人就很難會想到我其實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太陰神教的蕭顥和嶽麓劍派的蕭顥其實是同一個人。

  我原本還在思考應該以什麼樣的形象出現在武林之中會比較適合,畢竟我那太陰神教教主蕭顥已經以拿著九齒釘耙的豬八戒造型聞名武林了,我這個嶽麓劍派的書生蕭顥總不能拿根如意金簸棒、打扮成猴子樣吧?

  巧的是,方虹之前說我是「淫賤秀才」,這倒是給了我一個靈感。我立刻決定讓我自己以拿著一把銀劍的酸秀才形象出現在武林之中,這樣保證能讓人印象深刻,也符合我嶽麓劍派弟子的身份,又不會引來懷疑。

  既然要塑造「銀劍秀才」的形象,沒有銀劍當然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地前來打鐵鋪訂製一把銀劍,這樣才有能夠在武林中招搖撞騙的道具。

  回到山腳下的小屋,遠遠的就聽到女孩子們清脆的嬉笑聲從小屋中傳出來,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屋內傳出來的聲音紛擾有如置身迎神賽會之中,屋內的女孩子肯定不隻春夏秋冬四婢。

  到底是誰來了呢?

  加快腳步,我來到院門前,院門是關著的,但是這難不倒我,施展輕功輕輕一縱、就跳過了圍牆。

  但是,就在我落地的同時,屋內原本嘈雜如麻雀亂啼的女子話聲卻戛然而止,大概是屋內有人聽到了我越牆而入時發出的聲響,通知了其他人,所以女孩子們才突然都靜了下來。

  突然一道影子穿窗而出,伴隨著一聲語音熟悉的嬌聲喝問:「是誰?」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方虹,再看到越窗而出的身法,比起芋莘的功力可要好得太多:現在放眼全太陰神教,除了方虹以外,可沒有其他人的功夫能比芋莘的功夫更好。

  既然知道是方虹,我立刻一個移形換位、施展輕功先行搶到方虹的落足點上。

  眼見落足點被搶,方虹原本想要出掌攻擊我這個「不明人物」的,但是當方虹認出是我的時候,歡呼一聲,索性改躍為撲,整個人順勢撲入我懷中來了個投懷送抱,「啾」的一聲,在我的嘴上親吻了一下。

  「你回來啦?」

  聲音甜膩到不行的問候。

  「你怎麼在這�?」

  話才問出口,我就知道方虹為什麼會在這�了。因為芋莘、洪寧還有三侍三司的身影紛紛出現在門旁,敢情是方虹到蕭家堡找到了芋莘她們,然後就大家一起過來了。

  「死耗子,你給我老實招來,你是怎麼把我方姐姐給騙上手的?」

  滿臉醋意的洪寧拈住了我的耳朵就往上猛提。

  「痛啊!寧兒別拉我耳……啥?你的方姐姐?」

  洪寧和方虹又是什麼關係?怎麼洪寧會稱方虹為「姐姐」?

  「當然啦,方姐姐是「武林四花」之首,更何況方家和我們洪家還是世交,我們平常都是有在聯係的。」

  洪寧悶哼一聲,捏著我耳朵的蘭花指又是用力一提。「快說,你是怎麼騙到我方姐姐的?嗯?該不會又是像對付我那樣,先用強破了我方姐姐的清白之身,讓她不得不跟著你吧?」

  「冤枉啊!寧兒,我雖然是想去偷你方姐姐的香,但是還沒摸進她房間就被她發現了……」

  「什麼?他是先破了你的清白之身、逼得你不得不跟著他的嗎?你怎麼從來不和我說!」

  原本還依偎在我懷中的方虹聽到洪寧這麼說,驚訝地大叫了起來,從我懷中掙脫出去,玉蔥指捏住了我的另一隻耳朵就往上提。「好啊!蕭顥!你竟敢傷害我的寧妹妹!」

  對於洪寧的疑惑,我還有話可以辯解,但是對於方虹的質問,我就隻能苦笑了:誰叫我當天在大庭廣眾之下破了洪寧的貞潔,害得洪寧被眾人以「淫婦」之名所放逐呢?

  「啊!方姐姐,沒關係了啦!我現在已經不恨他了。」

  看到我因為耳朵被揪而滿臉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洪寧急忙替我說情,還放開了她捏著我耳朵的手指。「而且,他對我很好很好的,真的!」

  「是這樣的嗎?」

  方虹鬆了手指上的力道,但是仍然提著我耳朵不放。「咱們進屋去說,今天非得好好問問你這死耗子不可!」

  在芋莘和十婢搗著嘴偷笑和洪寧擔心的眼神之中,方虹扯著我的耳朵把我拖進房內。

  拉著我進了屋內,方虹這才放開了我的耳朵。

  「蕭顥,我問你個很嚴肅的問題,好好回答我。」

  方虹收起了她剛才滿臉氣憤的表情,嚴肅地問著,我直覺必定出了什麼大事了。

  「什麼問題?」

  「我嶽師伯是不是你殺的?實話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

  方虹看著我的眼睛,彷佛想知道我有沒有在騙她。「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也不怕你怪我,但是你的嶽師伯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搖頭。「我是點了你嶽師伯的穴道,和她……嗯……那個了一下,但是我可真的沒有殺她,你嶽師伯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仍然是個美女,我可殺不下手。」

  「你連我嶽師伯也……」

  方虹臉上有些驚訝的表情,但是隨即又轉淡然。「算了,意料中事,我師伯落在你這個淫賊手中,要是能夠平安無事,那才真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怎麼會想到問我這個問題的?」

  我感覺到不對,方虹不會沒事問我這些問題的。

  「因為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我師伯。」

  方虹聳聳肩。「既然不是你殺的,那就很有可能是發現我師伯的人殺了她,不然我還真想不到在四川省境有誰和我嶽師伯有解不開的仇恨,值得他天天等待下手的機會……」

  「是誰發現你師伯的?」

  我急忙追問。我之前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既然嶽秀出身峨媚,在四川境內又沒有啥死仇,那麼會有誰能夠那麼剛好「路過」,而且狠命一劍殺了嶽秀?我曾經查看過嶽秀的劍傷,刺得非常之準之深,殺嶽秀之人從出劍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非置嶽秀於死地不可的打算。

  既然不太可能是有人「路過」殺了嶽秀,那最後的可能就是山莊�出去追蹤我的人發現了嶽秀,並殺了她,這是最有可能的。

  「是你師父。」

  方虹的話彷佛是大鐵槌一樣,重重地敲在我腦門上,讓我登時暈頭轉向。

  「是我師父?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殺了你師伯,然後我師父才發現你師伯的屍體?」

  「這有可能,但是我問過山莊�的人,你師父發現我師伯被殺的時間,正好是你檢……檢走我性命的那個時間。」

  說到我「撿走她性命」的時候,方虹臉上一紅,露出了些既嬌羞又甜蜜的表情,但是方虹隨即收斂心神,又是滿臉淡漠。

  「如果說是有人先殺了我師伯,你師父才發現我師伯被殺,那不是不可能,但是時間上太緊湊了,我覺得不太可能,真的不太可能。」

  方虹看著我的眼睛。「而且,你師父又是用劍的名家,身上肯定隨時帶有劍……」

  這麼說來,嶽秀真的是呂晉嶽殺的?正是因為嶽秀不敢相信呂晉嶽會殺自己,所以死前的表情才會那般驚恐?為什麼呂晉嶽要殺嶽秀?嘯月山莊難道不是協助呂晉嶽討伐太陰神教的有力盟友嗎?

  難怪方虹會出現在這邊。她肯定是偷偷回到嘯月山莊去,卻聽到了嶽秀的死訊,一查之下得知了當初發現嶽秀的人是呂晉嶽,細細推想之後,認為呂晉嶽很有可能就是殺嶽秀的人,深怕我遇到危險,便立刻趕來找我,還深怕找不著我,特地拉上了芋莘和洪寧她們一起來,一來是確定能夠找到我,二來則是有什麼萬一的時候,我身邊能夠多幾個幫手。

  「你是不是怕我遇到危險,所以特地帶了芋莘她們一起來?這可謝謝你啦!」

  我捉住方虹,在她麵頰上親了一下。

  「你對我的感謝就隻有這樣嗎?」

  方虹對我的親吻坦然受落,還瞪了我一眼。「難道沒有更有誠意的感謝方式?」

  「更有誠意的方式?」

  我故意反問。

  「你……你真的很壞耶!每次都要逼人家說出來嗎?」

  方虹的臉突然間紅了,嬌羞著低下頭去。「例如說,再……再「殺死」人家一次……像是那種的……感謝方式……」

  「這個,可能會有很大、很大、很大的困難喔……」

  我故音搭著下巴、作出沈思狀。

  「有、有什麼困難嗎?是不是今天不方便?」

  看到我作出沈思的表情,方虹著急了。「如果真的不方便,那就算了……」

  「是很不方便啊……」

  我故意沈吟著。「……我怕床鋪不夠大,到時候「殺死」了你們,我要往哪�藏你們的「屍體」呢?嗯?」

  「啊?原來隻是……」

  方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賞了我好幾下粉拳。「那還不簡單!你睡地上就好了!不準你上床來和我們一起「挺屍」!噗……」

  原本方虹還一副凶霸霸的模樣,但是當方虹最後那句江南土話一出口,方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啊?睡地上?不是吧?」

  我故意裝出一副苦臉。「方姐姐,你要不要順便挖個洞把我埋起來啊?」

  「好啊!反正我的命是你撿走的,你怎麼說我怎麼辦咯!」

  方虹雙手又腰,一對鳳眼似笑非笑地瞪視著我。「你想在哪�挖多深的洞好埋你啊?說出來,本姑娘照辦就是。」

  「我要挖你這�的這個水簾洞來埋我的小兄弟!」

  大叫一聲,我將方虹抱在懷中,壓倒在桌上,扯去了方虹的褲子,露出已經水光瑩瑩的秘處。

  「討厭!你又騙我!不要在這邊……啊……你這壞人!」

  方虹半推半就地任我將她壓倒在桌上,粉拳在我胸前捶個不住,但是當我的肉杵埋入她火熱潮濕的洞穴中時,方虹的粉拳立時無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星眸半閃,水蛇腰一彈一扭的,開始迎合起我的衝刺。

  「你……好壞……壞死了……嗯……」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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