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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惡魔養殖者》(1-26集全)作者:微風妖來坊【河圖實體】 (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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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影哥哥,你難道忘了魔物是以什麼為食的不成?』伊織見我反應不過來,連忙提醒。

  「當然是以幽影……啊!」我登時領悟,「所以那個叫利維亞桑的也和其它魔物一樣需要我的幽影?」道。

  『若隻是這樣,那還沒什麼值得擔心的。』伊織歎道,『讓我不安的是依格爾之前那番話,你還記得他說過:〝不再收回養殖物〞嗎?沒有人會把利維亞桑送回地獄去了!』

  「當然,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道,「我們自己去消滅那條笨魚就行了!」一堆魚聚在一起變成一條大魚,我怎麼想都不覺得利維亞桑會很難對付。

  『影哥哥,地獄�頭,魔神露希法隻準許三個人自稱魔尊,其中一個就是利維亞桑,』伊織搖頭歎道,『憑我現在的力量,沒辦法戰勝牠。』

  「沒辦法戰勝……牠有那麼強嗎?」我不禁問道,畢竟今夜才從伊織口中得知世上有此巨獸,自然不曉得牠究竟有何厲害之處。

  『我不知該說牠強或是不強,但透過莉莉絲的眼睛,我知道我們沒辦法對付牠,盡管利維亞桑現在還沒有成形。』伊織回答的甚是模糊,我隻能點頭稱是。

  『但……西王母或許能夠壓製牠,』伊織頓了頓,又道,『除了影哥哥身上的幽影之外,之前被依格爾閉鎖在意識宇宙中,無路可走的幽影,現在全都在她掌控之下,借著幽影之助,西王母說不定真能如她所言,順利消滅利維亞桑。』

  「伊織……幽影到底是什麼?」聽見伊織提起,我順勢問道,這是一個我好像知道答案但又不甚肯定的問題,「為什麼我的幽影不聽我的使喚?卻接受西王母的控製?」

  『幽影是……』伊織想了一會,道,『意識宇宙和物質世界的融合之處,在幽影之中,一切的物質會順著那兒的支配意識,改變自己的型態,去符合支配意識的要求。』

  我聽的一頭霧水,不禁咋舌。

  『簡單來說,幽影隻受在場最強的那個意識控製,』伊織見我一臉茫然,又進一步解釋道,『而控製了幽影的那個意誌,就能支配幽影中的一切物質。』

  「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無法控製自己的幽影,」我似乎懂了些,道:「是因為他禍煞耶和西王母都比我強?」

  伊織一聽,麵露難色,似乎這並非她語意所指。

  「沒關係,伊織,我自己也知道。」我溫言安慰,他禍煞耶本就是創造我的三魔之一,既是造物,自然得受造物主的宰製,這點我已確認過數次了。至於西王母,她是天上神隻,亦非我能輕易抗衡的對手。

  『你們談完了沒有?』西王母的聲音傳來,『天都亮了,該給妾身一個答複了吧?』

  我連忙站起身,還趴在雙腿間,嘴�含著陰莖的喜罪哼了哼,背後黑白四翼一振,人跟著飛了起來,好一會才把濕漉漉的肉冠從口中放還。

  「西王母……」轉過頭,我凝視著她。

  西王母雖仍以雪川的姿態出現,但眉宇之間卻充塞一股傲人貴氣,身上飄蕩的霓裳羽衣也是金光閃閃,一舉手一投足,強大的重壓便隨著那股清澈的波動打擊在我們每一寸肌膚上,給人一股難以接近之感。

  攙扶著她右手的銀雀兒姿態恭謹,一臉心滿意足,似乎很是慶幸自己有這麼樣一個體麵的主人。

  『我們還沒說完呢!再等一會!』伊織道。

  『嗬嗬……』西王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伊織,『這妖女便罷,但妾身可沒想到你在人皮之下是這副模樣。』笑道。

  『你有什麼意見!』我一聽,無名火起,怒道,聲音也刺耳起來,『我們的長相如何輪不到你管!』

  『妾身並無譏笑之意,』西王母略帶詫異地道,『畢竟妾身早知你並非善類,隻是竟這麼快便拋棄人身,妾身感到些許驚訝罷了。』

  『我們的事情不用你說,你如果還想要影哥哥幫你的話,就別多嘴!』伊織喝道。

  『哼,真是好心沒好報。』西王母沒好氣地道,手一揮,『那要你們穿點衣服總行了吧?』

  隻見一襲特大號的黑布衣裳,把我轉成赤銅色的魁梧身軀給遮蔽起來,隻是鬼族剛硬的肌膚上頭沒什麼感覺,也說不出來穿著舒不舒服。

  伊織甩甩頭,收起發絲間的亞翼,身子登時小了兩號,恢複平時的模樣,身高隻到現在的我的胸部左右。

  「我們還有東西要準備,你再等等吧。」伊織收斂臉上的不悅,語氣沈穩,道。

  『莫讓妾身苦候。』西王母臉上笑容一派篤定,在銀雀兒的攙扶下,兩人又悠悠地飄回了二樓。

  「伊織,我非跟她去不可嗎?」我道,想到要將伊織一個人拋在妖亟島上,還有那個桀驁不馴的佳奈,心中便著實放不下,「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

  「影哥哥,不會有事的。」伊織微笑,將手掌置於我手臂上,不知為何,她的撫摸能透過我身上那件衣裳還有下頭堅韌的肌膚,直接傳達至體內。

  「你跟她去,對我們都好。」伊織笑容一斂,歎道,「因為利維亞桑知道你在北極,就不會來妖亟島了,這樣一來,留在這�的我們反而安全。」

  「而且……」伊織突顫聲道,「現在也隻有那個女的可以保護你……」

  「伊織?」我見伊織肩頭抖動,一陣慌張,伸手欲將她摟在懷中。

  伊織向前踏了一步,整個人兒緊緊貼在我身上,竟低聲哽咽起來。

  刹那間,我不禁百感交集,自從伊織真魔化以來,她便想要憑借一己單薄之力,打造一個不受任何人類勢力或魔物威脅,隻屬於我倆的新天地,現在卻出現了西王母和利維亞桑這兩個難以應付的不速之客,不但輕易打破她的夢想,甚至還逼得她不得不主動將我交予他人,雖然伊織過去半日從未表現於外,但心中屈辱悔恨,實是我所難以想象。

  「影哥哥……你跟她走吧!」伊織抽泣道,「你留在這�,我沒辦法保護你和你的家人……你就跟著西王母,等時候到了,我再去接你!」

  我邊聽,邊用手掌輕撫伊織光滑的裸背,將她抱了起來,坐在我的臂彎中,輕輕吻去她頰上淚水。

  看見連麵對露希法都不顯懼色的伊織在懷中落淚,我心�難受之餘,更感受到事態的嚴重性,或許這並不是流於意氣之爭的時候。

  伊織突然掙脫我的懷抱,拭去眼角淚珠,整個人又恢複平時溫柔聰慧的模樣。

  「影哥哥,等西王母替我們解決了利維亞桑,到時再和她翻臉不遲,」伊織低聲道,「現在我們技不如人,和她正麵衝突沒有好處。」

  「可是,就算如此,到時候我們就勝得過她嗎?」我問道。

  「如果西王母連利維亞桑都製服得了,那時刻的她必定無所畏懼,會將自己的野心全部暴露出來,」伊織道,閃爍的雙眸中似乎已經預見了未來的發展,「那時她的自製力會產生破綻,我們便能趁虛而入。」

  「好,我聽你的。」我道,下定決心,「我這就去和她說!」

  邁開大步,正欲上樓,伊織卻又把我攔了下來。

  「等等,影哥哥,別這麼急,你這一去不知會遇上什麼事情,多準備些比較好。」伊織低聲道,「你之前那隻錦囊呢?有帶在身上嗎?」

  但話才剛說出口,伊織便想到我倆一夜纏綿,身上衣物早已盡數拋棄,泰山錦囊自然不可能在身上。

  「擺在家�?」伊織問道,我點點頭,最近沒有用上金蝶兒給我的法寶,所以泰山錦囊一直便扔在喜久子房中。

  「把泰山錦囊帶在身邊吧,」伊織小聲道,「最好把〝戈理雅〞也一塊帶著。」

  戈理雅是不死惡龍麗子的真名,伊織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我把麗子關進錦囊�帶著走了。

  「沒錯,金蝶兒!」我呼喚道。

  金蝶兒翔於七彩雲上,透牆而至。

  『凡人,莫要姑娘再打造什麼法寶給你,我的法力已經被母老虎給封住了。』金蝶兒卻先我一步,恨恨地道,『再說,竹籃�也沒了九天玄土,就算仍有法力,也無用武之地。』不知為何,金蝶兒總是稱呼西王母為母老虎。

  「法力被封住了?」我驚道,「既然你沒有了九天玄土,西王母封住你的法力做什麼?」

  『哼!你問姑娘,姑娘問誰?』金蝶兒小臉漲紅,看來氣憤異常,『姑娘不想再待在這了,讓我回玄陰夢�。』

  既然金蝶兒已難有幫助,我隻好讓她回歸幽影之中,黑泥翻騰,將她收了回去。

  「影哥哥,你先回去吧,讓我來和西王母交涉。」伊織道。

  我點了點頭,暫別伊織,帶著喜罪,彎腰走出狹小的玄關,大步奔向家中。

  ###

  一路上,隻遇到幾隻小鬼,大部分的鬼兵在草間的帶領下散布到了方穀市西南的海岸邊,囤聚在莉莉絲的巨大骨翼附近,似是在穩固它的地基。

  空蕩蕩的道路上,已經沒有一點人的氣味。

  走著走著,在家門前不遠處,我赫然發現一個藍色的身影,由於喜久子的住處附近都是開闊空地,所以那蹣跚的身形特別明顯。

  『啊!爸爸,是那個叫洛基的家夥!』喜罪率先喝道,身影一晃,電閃至洛基身邊。

  「什麼?啊啊!」洛基似乎拄著根拐杖,喜罪隻是飛過他麵前,風壓便讓洛基跌得人仰馬翻。

  我快步奔近,現在的洛基看來十分落魄,身上穿著一條揀來的破爛長褲,遍體沙塵,宛如乞丐。

  「你……你是阿劫瑪諦?」洛基凝神一看,驚道,血色發絲顫動。

  「沒想到你還認得出我來。」我道。

  「哈,你的感覺根本沒變,怎麼可能認不出……」洛基拾起拐杖,站起身,他臉上胸上都是瘀傷。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洛基上下打量,冷笑道,「難怪,我就說怎麼會有一個普通人身上放出那樣邪門的魔力。」

  「你還在這�幹什麼?」我無暇理會這個失敗的弱者,「我留你一條命已經不錯了,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我大手一推,洛基便在地上翻了五六個圈,揚起一陣煙塵。

  「把他扔到海�去,」我對喜罪道,「我先進屋�。」

  『交給喜罪吧!爸爸!』喜罪裂嘴一笑,四翼震動,欺至洛基身邊。

  「阿劫瑪諦,你給我記……」洛基怒吼,但喜罪提著他的腳,迅速飛離,轉眼便消失在空蕩蕩的大樓背後。

  走進屋�,劈頭便看見麗子和喜久子兩個一蛇一人在客廳中央糾纏,喜久子身上滿是爪痕和咬痕,麗子的下肢蛇軀兩兩分叉,盤根錯節地捆縛著她,幾條綠鱗直豎的蛇尾滑過喜久子的股間,發出黏膩的水聲。

  「啊……啊!」喜久子一陣竄動,口中呻吟夾雜歡愉和痛苦,花瓣�蜜漿湧泄。

  「陛下。」麗子見到我返回家中,立刻從喜久子身上滑開,但分枝眾多的蛇軀卻在喜久子身上留下了無數暗紅色的足跡。

  「你們在幹什麼?」我問道。

  「陛下,這淫奴昨晚一直嚷著要去見陛下,奴嫌她吵,就把她抓起來調教一頓。」麗子恭敬道,一如往常地摟著我的大腿,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我和平常有何不同。

  「原來如此,去把我的泰山錦囊拿來。」我道,麗子點頭,腰肢擺動,扭進了臥房中。

  我走到喜久子身邊,指尖在她臉上刺了刺,她身上全是甜膩膩的汗味,嘴�吐著淡淡的綠煙,黑發濕漉漉地黏在胸口上,閉著眼睛喘氣,顯然昨晚麗子沒讓她睡覺。

  「啊……啊……不要……」喜久子還以為是麗子在玩弄她,咕噥著扭動雙腿。

  「醒一醒!是我!」我喝道。

  「啊?」喜久子這才驚醒過來,略定了定神,看清眼前情狀。

  「哇啊!」見到我的模樣,喜久子嚇得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後一個不穩,又跌倒在地。

  「別……別吃我!」喜久子以手掩麵,身子蜷曲,駭道。

  「誰要吃你?是我啊!」我又怒又惱,喝道。

  「陛下,錦囊來了。」麗子又從臥室中滑出,手中捧著那隻錦囊。

  我接過錦囊,解開囊口,將它對著麗子。

  「到�麵去,」我道,「我馬上要出遠門,為了保險起見,我要把你帶著出門。」

  麗子微略遲疑,但還是順從地將一隻手伸入囊中,接著整個人慢慢爬進泰山錦囊內。

  待麗子的尾巴也進去,我便拉緊係繩,把泰山錦囊綁在衣帶上。

  「你……你是小日?」喜久子此時似乎已認出了我,緩緩爬至腳邊,「你怎麼……怎麼變成這樣?」顫聲問道。

  『囉唆!』剛才被洛基嘲諷還不打緊,沒想到連喜久子也這麼問,我胸中頓時無名火起,惡狠狠地道。

  「呀啊!」喜久子嚇得抱住自己的頭,「小日,別……別這麼大聲……是媽媽錯了……」囁嚅道。

  她那副膽怯的軟弱模樣,讓我更加不快,索性一把將喜久子抓了起來,擒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喜久子雖疼地喊個不停,但還是順從地仰起脖子,任我擺布。

  那透著蒼綠光暈的白嫩頸項上,已有好幾對麗子的齒痕,她昨晚想必一邊把玩著喜久子的身體,一邊吮著她頸子�的鮮血吧?

  「你很怕是不是?」我怒道,「我現在很醜嗎!?」

  「沒有!媽媽最愛小日了!」喜久子神情畏懼,顫聲回答,「小日一點也不醜,小日是媽媽的……啊啊!」

  我將喜久子重重甩回地上,她疼地大喊出聲,雙手抱著頭,滾來滾去。

  『幹脆把她殺了吧。』腦中有個聲音輕輕呢喃。

  羞怒至極的我沒有察覺到那個聲音是從哪來的,便伸出雙手,掐住了喜久子的頸子,把她整個人從地板上舉起。

  「小日……嗯嗯!」喜久子發現我眼中的殺意,驚駭失色,但雙方力量懸殊過大,根本無法抵抗。

  就在我準備把她的脖子折斷的時候,一雙透著濕黏、蒼白的手搭在我的臂膀上,隻是搭著,沒有用力。

  蠱女從幽影中浮現,濕滑黑發遮掩住了半邊臉孔,剩下的半邊則以哀求的眼神望著我。

  「啊!」我這才清楚意識到我在幹什麼,連忙把喜久子給放開。

  「啊……咳咳……咳咳!」喜久子跌落在地,痛苦地大口喘息,脖子上已經被捏出幾條瘀青,隻見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猛烈地咳嗽。

  『是誰?剛剛那是誰的聲音?』我驚慌莫名,『不是他禍煞耶也不是露希法……到底是誰?』心想。

  『……你幹嘛不殺了她?』那聲音又道。

  這一次,我清楚聽見了,而且也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是佳奈。

  驚怒交集中,我快步走進監禁佳奈的小房間�。

  佳奈盤坐在牆邊,四隻手和前日相同,被狂信者的銀色扣環鎖在牆上,兩兩大開,呈夫字形。

  那一頭帶著深藍色澤的長發幽然地在無風的室內飄動。

  乍看之下,一切似乎都保持著我離開前的模樣,銀項圈仍舊扣在佳奈頸上,細銀條也依然把她那對暗紅色的櫻桃串在一塊。

  除了佳奈臉上那令人錯愕不解的笑容之外。

  「你回來了?」佳奈笑道,心情似乎相當的好,「我等你好久了。」

  「你說這什麼意思?」我喝問,「剛剛是你……」

  「你現在比較好看,比原來好看多了。」佳奈打斷我,咯咯笑道,胸前那對碩乳上下亂顫,「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別跟我鬼扯!」我大聲道,但心中卻倍感驚恐,佳奈口中每個字似乎都有一股魔力,可以直接貫穿我的意識,「剛剛是你在我腦中說話嗎?」我問道,胸口的怒火慢慢被攆熄。

  「不然呢?難道是我媽嗎?」佳奈又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她突然挪動身子,把盤著的雙腿張了開來,毫不遮掩地將蜜處呈現在我眼前,並迅速奪走我的注意力。

  在黑絨簇擁下,那對飽脹欲裂的肉唇有著鮮紅的濕亮色澤,向兩旁敞開,露出�頭晶瑩的蜜穴前庭。凝視著那隻肉貝的誘人姿態,竟然讓我完全忘卻了心中的憤怒和驚訝。

  佳奈看來相當興奮,因為一道透明的溪流正從她蜜穴下方淌出,緩緩流向會陰處。

  而我胯下肉棒轉瞬便堅硬如鐵,幾乎要把西王母給我的黑色褲襠都給撐破似地,高高挺立。

  我感到詫異,在所剩不多的清醒意識中,不敢相信自己竟這麼輕易地臣服於佳奈的誘惑,她隻是坐在那兒,把腿張開而已啊?

  「快點過來,你還在等什麼?」佳奈呼喚道,「我好想你。」一改她之前任性妄為的態度。

  手腳不聽使喚,我慢慢步向佳奈。

  她身上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在控製著我,但盡管明知如此,我卻無計可施。

  走到佳奈麵前,我蹲了下去,一雙大手輕易地將她整個臀部都捧了起來,那肌膚熱得發燙。

  佳奈興奮的表情、濕潤的蜜處、還有充滿肉欲的低沈喘息,都像魔咒般將我捆綁緊縛。

  聞著她下體那股濃厚的雌性氣味,我把佳奈的下半身�至嘴邊,伸出舌頭,品嚐肉壺�麵溫暖的佳釀。

  佳奈的味道立刻在口中擴散開來,苦澀中帶著酸甜,奇怪的味道。

  「啊啊!」佳奈嬌軀一顫,呻吟聲中充滿歡愉,整個人被我頭下腳上的捧著,「吃我……吃我!」她道。

  啪咂啪咂地,我的舌尖鑽進了佳奈花門內,舌頭越伸越長,蜜壺�麵的肉味讓人連頭腦也為之麻痹。

  就在舌尖碰觸到底的時候,豐沛的蜜漿一口氣泄了出來,柔嫩的花心一陣亂顫。

  「啊啊!啊啊!」佳奈高聲喘息,四隻手上的扣環響個不停,她泄身了。

  我一口把佳奈的蜜裂整個含進嘴�,舌頭深陷其中,一邊吸吮她外淌的蜜汁,一邊在肉�翻滾攪動。

  「噫…噫!嗯嗯……」佳奈時而呻吟,時而歎息,白嫩的四肢輕輕抽搐,豐乳在胸口上晃個不停。

  當我將她放下時,體內難以克製的欲火幾乎令人五內俱焚,一解開褲襠,那根鐵棒般的陰莖就像是著了魔,肉冠前端的裂縫�,不斷吐出透明的黏液。

  「好大……」佳奈笑道,背靠著牆,斜臥在地,兩眼望著我股間之物,「不知道能不能全部放進來?」

  她再次把腿張開,恢複成一開始的模樣,隻是現在她整個蜜部都濕透,亮晶晶的全是蜜漿和我口中唾液。

  見到那模樣,我再也無法忍耐,抓起佳奈的雙腳,龜頭在她的入口處磨蹭,挺腰欲入,但肉冠隻進了半寸,狹窄的花門便無法繼續放行。

  我焦急地前挺,但佳奈蜜穴一縮,陰莖滑了出來,試了幾次都是一樣。

  「把我的手放開,」佳奈笑道,「這樣我才能讓你進來。」臉上洋溢著一股滿足的陶醉神色。

  我不及細想,心念一動,便把狂信者的束縛解開了。

  佳奈晃了晃她四隻手臂,透著紅暈的白肌上刺著奇妙的紋路,四隻手掌搭在我胸上、腰上。

  「可以了,」佳奈輕聲道,「插進來,讓我們合為一體。」下體微顫,語音中帶有一股暈眩。

  我再次挺腰,這次佳奈接受了我,那狹小的花門猛然敞開,蜜漿四濺,肉冠挺了進去,瞬間便搗入花心。

  「啊啊!」佳奈雙頰泛紅,「再深……再深點!」頭頸後仰,喘息道。

  我抓著她,雙腿盤起,讓佳奈坐在上麵,陰莖隨著她自己的體重,慢慢沈入佳奈腹中,把那狹窄的孔道越頂越開。

  隻見肉冠在她白淨的肚皮下,製造出一團隆起,隨著不斷的深入,那團隆起也向上推移,最後到了佳奈雙乳之下,和伊織相同,佳奈的身體也完全容納了我。

  當我倆完全結合時,佳奈手臂上那些青紫色紋路,竟已經完全覆蓋住她四隻手臂,甚至還閃閃發亮。

  佳奈捧著我的臉,讓我看著她,我這才發現,她的額上出現了第三隻眼睛。

  那隻眼豎立在眉間,金黃色的瞳孔上下掃視,彷佛有什麼人正透過佳奈,冷眼旁觀這個世界。

  『你還看什麼?』佳奈道,話語中充滿了力量,『快搞我呀!』她高聲催促。

  我用力上頂,肉冠整個撞進佳奈體內,頂得她渾身酥軟,雙眼微睜,隻剩額上第三隻眼還靜靜凝視。

  『啊……啊……』佳奈摟著我的頸子,把暖呼呼的乳房送到我嘴邊,『你怕我會亂殺人對不對?你怕我會殺了你喜歡的女人對不對?』喃喃自語起來。

  我腦中渾渾噩噩,早已不知佳奈話中含意為何,隻是吸吮她的乳汁,同時陰莖上挺,在佳奈體內汲取更多的快樂。

  但越頂,我越覺奇怪,除了單純的肉體歡快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潛藏在佳奈體內,讓人無法忽視。

  那股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甚至令人覺得十分危險。

  『不過沒關係……我不會亂殺人……我也不會殺你喜歡的女人……』佳奈上身舞動,顫聲道,『隻要……隻要你回到我的體內……』

  聽見這句話,盡管我不懂佳奈所指為何,也知道事態不妙,驚愕之下,警醒過來,雙手用力,把佳奈從身上推開,同時發動狂信者。

  鏗啷鏗啷,銀白鎖煉扣住佳奈四手,再次將她反鎖回牆上,佳奈手上的刺青消退大半,身上那股幽冥之力也隱去了。

  「啊!」佳奈頭被鎖煉拉著撞在牆上,不禁大怒,「你幹什麼!你不願意回到我身上嗎?」喝問。

  我用力甩了甩頭,緩緩站起,想把佳奈的陰影甩開。

  「什麼……什麼叫做回到你體內?」雖然抵抗佳奈的控製讓我頭痛欲裂,但我仍開口問道。

  「就是那個意思,」佳奈冷笑道,「隻要你回到我身上,我保證你喜歡的人都不會死。」

  「別說笑了,你的保證能信嗎?」我道,一個腳步不穩,差點跌倒。

  「這是迦梨的保證,隻要她能再次成為母親,」佳奈道,「她就會停止殺戮。」

  「母親……」我細細思忖,「難道……你們是要我當那個孩子?」驚道。

  「你本來就是我的孩子,」佳奈一聽,笑道,手臂動了動,似乎想要掙托狂信者的束縛,「我隻是把你要回來而已。」

  我看了看佳奈,她的雙腿仍然大開,被陰莖撐開的花瓣正在緩緩聚合。

  盡管現在意識已經清醒許多,但光是看見佳奈的蜜處,身體�麵就有一股衝動想要與其交合。

  要是剛才我沒有及時警醒過來,現在恐怕已經著了佳奈的道,雖然不曉得她會用什麼方法將我「收回體內」,但對我而言,最後必定是落得個心神俱喪的下場。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佳奈又柔聲道,「隻要你回到我身上,不論什麼妖怪,都傷不了你一根寒毛。」

  「你……」我問道,勉力抗拒,佳奈的意誌變的無端地強大「你為什麼可以在我腦子�說話?」

  佳奈嗬嗬笑了笑。

  「我一直都在和你說話,隻是你之前沒聽到而已。」她冷冷道,「多虧了之前那個老頭的福,你身上那件礙事的東西終於不見了,現在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再也不能不聽我的話了。」

  一股惡寒湧上心頭,我用狂信者把佳奈的嘴巴封住,以免再受到她的話語影響。

  『哈哈,沒用的!』佳奈在我腦中大笑,『你是我的東西,遲早都要回到我身上!』

  『不過……』佳奈話鋒一轉,『隻要你願意留在我身邊,要我讓你就這樣保持現狀也是可以,隻是……』

  我再也聽不下去,轉身便快步奔出,對客廳�的喜久子看也不看。

  雖不願承認,但我害怕現在的佳奈,她就和他禍煞耶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力量能夠透過一切的防禦,直接控製我的精神和意識。

  直到離開那棟屋子數十公尺之遙,我才感到腳踏著地的厚實,深深舒了一口氣,心中依然驚魂未定。

  『為什麼佳奈會突然……』我再三思索,『難道是因為我失去了人形的關係?人類的軀殼莫非能助我抵擋佳奈的意誌?』

  『當時,將我轉化為人形的是魔神露希法,她是為了不讓佳奈控製我才把我轉成人形的嗎?』

  想來想去,也隻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現在的佳奈和他禍煞耶一樣,光是其存在便對我有極大的威脅。

  此時,我手往腰上一摸,發現泰山錦囊在剛才褪褲時一起落在佳奈房�了。

  『要回去拿嗎?』我心想,心中忐忑躊躇,那個被捆綁在牆上的女人竟然讓自由之身的我倍感威脅,連走進她的房間都要猶豫再三,想起來就令人深感窩囊,但偏偏我又無計可施。

  思及此處,我不禁低聲咒罵,罵完,恰好感到喜罪從遠方快速飛近,便令她回到佳奈房�,替我將泰山錦囊和褲襠一起拿回來。

  穿戴整齊之後,我才在喜罪的陪伴下,返回伊織家中。

  ###

  還沒到伊織家門前,我便看見西王母身上放出的霞光彩雲在屋頂上繚繞。

  將喜罪收回幽影中,我走進屋內,隻見西王母早已等候多時,和銀雀兒兩人有說有笑,伊織則站在稍遠處,漠然而視。

  西王母尚未開口,視線便落在我腰間的泰山錦囊上,雖然隻是一瞬,但她顯然已看出�頭裝的是什麼東西。

  「影哥哥!」『公子,您回來了!』伊織和銀雀兒見到是我,同時道。

  『你可來了,真是讓妾身苦候萬分。』西王母這才笑道,『妾身以為你被什麼妖魔給纏上了,本想前去相救呢,隻是那小女孩兒說什麼也不讓妾身過去。』

  我聞言大驚,連忙轉頭看了看伊織,她微微頷首,言下之意,剛才在佳奈房中發生的事情,她們都知道了。

  胸口一股羞辱之情頓時油然而生,幸好現在我臉色本就偏赤,她們也看不出來。

  「我準備好了,要走就走吧!」我連忙道。

  『公子先請。』銀雀兒躬身道。

  走出屋外,我喚出飛虎,現在這條笨魚背上的孔太小了,我坐不下,隻好直接跨坐在魚背上。

  西王母和銀雀兒自然是騰雲駕霧,端坐七彩祥雲之上,神色悠閑。

  伊織走到飛虎旁,和我吻別,我叮嚀她千萬要小心佳奈。

  「你別擔心我們了,」伊織柔聲道,「到了瑤池那邊,自己要好好保重。」

  「……仔細觀察西王母。」同時小聲道。

  我點點頭,雖不知伊織意思,但事情關鍵在西王母身上,是不會錯的。

  「等……等一下!」就在我們準備啟程出發時,屋內突然傳來清雅的聲音。

  「小影?小影!」清雅不顧家貓們的阻擋,從屋�奔了出來,「你要去哪兒?別把阿姨拋下!」她光著腳,跑得連頭發也亂了,高聲喊道。

  清雅神情驚慌,四處環顧,似乎是在尋找我的身影。

  「別緊張,我去去就回來。」我坐在飛虎背上,一手抓著牠的背鰭,低頭對著她道。

  清雅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臉不可置信,先是沈默半晌,才接著問道:「你是……小影?」

  我點點頭。

  沒兩秒,就見到清雅兩眼翻白,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剛好被家貓們接個正著,�回了屋�。

  『嗬嗬……真是有趣的人兒。』西王母掩嘴笑道。

  「可以出發了吧,我不知道怎麼走,你們帶路。」我催促道。

  『自然,銀雀兒,好好領頭。』西王母道。

  『是的,娘娘。』銀雀兒恭敬道。

  彩雲冉冉飄升,我騎著飛虎緊跟在後。

  幾分鍾後,方穀市便被我們遠遠拋開了。

  第二章

  跟著西王母座下彩雲,沒一會我們便進入了北海道上空。

  在上午的陽光映照下,透過稀疏的雲層,下頭綠油油的大地看起來就像是一片葉子。人類的城市和道路呈現灰色,分布在這片葉子的邊緣和低凹處。

  肉眼雖無法辨識,但我可以感到無數昏靈在下頭這塊綠色大地上緩緩蠢動,那些以人的意識為食的漆黑玩意,正如同微渺難見的毒素,在葉脈中四處擴散。

  風聲呼嘯,前方百公尺處,西王母的七彩祥雲開始加速了,一瞬間便把我甩得遠遠地,成了天邊一個藍點。

  『快跟上!』我心道,用腳踢了踢飛虎滑溜的腹部。

  飛虎那顆長的和榔頭一樣的腦袋兩邊,拳頭大的眼珠子轉了轉,尾巴猛地一拍,就像真的在水�遊泳似地,巨體猛地往前直飆,雙鰭在空中畫出兩道白雲。

  「哇!」我沒料到牠一下加速這麼快,訝異之餘,不禁喊了一聲。

  豈料高速之下,空氣碰地一聲撞進嘴�,撞在喉嚨上,簡直就像是有人朝嘴�開槍,痛得我趕緊閉上嘴巴,雙手抓緊飛虎背鰭。

  風聲隆隆,我還沒看見西王母她們的蹤影,卻發現身上的黑衫變白了,仔細一看,衣物上竟結了一層白白薄霜。

  『結冰了?有這麼冷嗎?』我心中暗驚,拜鬼族身軀之賜,現在氣溫變化對我不是很有影響。

  轟地一聲,飛虎周圍的空氣似乎震了一下,牠仍舊不斷提升飛行速度,但耳邊風聲卻已轉弱許多,嗡嗡嗡地有如蜂鳴,鰭邊也不再有白雲。

  過了一會兒,我總算看見西王母那顆藍點又出現在前方遠處。

  隨著距離漸漸逼近,我低頭下望,發現我們已經飛離了北海道,現在來到了一個與北海道緊鄰的狹長大島上空,這兒開始應該就是屬於俄羅斯的領土,所以這狹長大島想必是庫頁島。

  島東邊的開闊海麵上,有一道由無數斑點聚集成的白色彎流,這些斑點一路連綿,斜斜地向北延伸,直到遠方天海弧線之後。

  『這是所謂的流冰嗎?』我心想,『但現在是夏天,夏天怎麼會有流冰呢?』

  西王母一路不停不緩,朝著北邊筆直飛去,我緊跟在後,短短數分,便飛離了庫頁島,進入鄂霍次克海。

  鄂霍次克海上雲霧十分的濃,我隻能透過偶爾飄忽而過的雲層間隙,一瞥下方遙遙的蔚藍海麵。

  鄂霍次克海甚大,我們飛了要比剛才都久,才看到陸地,灰綠色的大地在雲層下偶爾驚鴻一瞥,難以一覽全貌,但隔著千百公尺,我感到下頭一樣也有昏靈的蹤跡。

  身上衣物早已完全結凍,硬梆梆的跟塊石頭一樣,幸好現在我的身體不會輕易感到寒冷,若是換成常人,在這種高度,用這種速度飆馳,恐怕不是被風壓壓死就是被冷風凍死。

  我們切過西伯利亞的東北角,不到一小時,便從北海道飛抵了北極海上空。

  北極海上晴朗無雲,白日高掛,視線豁然開朗,隻見一片冰洋廣袤浩瀚,四周大陸環抱,像是托襯著一頂由冰雪打造的圓形冠冕,這想來就是北極冰冠了。

  西王母終於緩下祥雲速度,我也命飛虎跟著減速,耳邊風聲瞬間猛烈起來。

  隨著高度下降,我的視野跟著縮小,隻能看見北海冰原的一個角落。

  這兒的海上飄著巨大的冰板,悠悠地朝著四麵八方蕩去,隨便一塊長寬都是輕易超過數百公尺,幽藍的海水反而稀疏零落,蜿蜒在冰板與冰板間的縫隙,有如潺潺溪流。

  冰板上,偶而見到幾頭孤單的白熊走過,除此之外再無他物,海�空空蕩蕩地,沒有見到半條鯨魚、海豹之屬。

  隨著和西王母的距離拉近,我們的速度也降低至能夠互相對話的程度。

  「西王母!」我喊道,讓飛虎與西王母並肩飛行,「你說的昆侖在哪兒?」

  『……它還沒浮上來呢。』西王母略略蹙眉,『看來是上頭的冰太厚重,壓得昆侖難以翻身。』

  「還沒上浮?」我道,「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呀。」

  『莫著急,』西王母淡然一笑,『妾身自有辦法,再說我們隻需借助玄陰夢影之力,本就不需進入昆侖之內。』

  雲頭調轉,西王母和銀雀兒飛向冰原,我也跟在後麵。

  轉眼,冰原高達十幾公尺,不知有多厚的巨大冰壁,悍然逼近眼前,冰壁厚重的雪白中透著森然綠意,彷佛有什麼東西躲藏在內一般。

  以前伊織幫我複習功課時,曾說過北極沒有陸地,全部都是冰,但盡管現在我人就在這兒,親眼目睹,卻很難相信這塊廣袤冰原底下隻有凍絕的海水,而無陸地支撐。

  跟著西王母座下彩雲,我們上了冰原,貼地飛行,冰原上挾著細碎冰塵的冷風直直打了過來,陽光照在冰上,白亮刺眼,幾乎令人睜不開眼睛,害得我得用手一直護住雙目。

  繼續一路往冰原深處飛去,四周靜悄悄地,茫茫大地上隻有風聲低嘯。

  最後,西王母在一塊像是小丘般隆起的冰壁上停了下來。

  她身上的羽衣霓裳似乎完全不受北極的嚴峻低溫影響,依舊潺潺舞動,我身上的衣服卻已經變的跟鐵塊一樣了。

  『到了,下來吧。』西王母道,銀雀兒將彩雲一收,兩人輕飄飄地落下小丘,足不點地,隻有衣擺掠過冰雪上頭。

  我也跟著跳下飛虎,但一腳踩在地上,左腳底下是硬硬的冰,右腳底下卻是深不見底的雪,當下整個人往右邊摔倒,跌進厚雪之中。

  我連忙掙紮著想要站起,兩手往旁邊抓扒,但觸手所及,全是冰冷僵硬的雪。

  『哎呀,當心點兒。』聽得西王母在我頭上笑道。

  『公子,您沒事吧?』銀雀兒也道。

  我七手八腳,好不容易從那雪坑�爬上來。

  「你們還真會選地方,選個連地在哪兒都不知道的地方!」我怒道。

  『哎唷,怪起妾身來了?』西王母笑道,『這兒是昆侖的中心點,亦是全昆侖地氣彙聚之所,不落在這兒要落在哪呢?』

  「既然如此,那你還在這磨蹭什麼?」我道,「還不快把幽影召喚出來?」

  『這自然,』西王母道,『但得從你開始。』

  我隻好喚出自己的幽影,西王母的身影便讓漆黑泥漿給吞噬了。

  但光憑這樣,是無法成功真魔化西王母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要千�迢迢跑到北極來的原因。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還不快把幽影叫出來?」我道。

  『真是急性子,你沒看到附近的玄陰夢影?』西王母在我的幽影中回答。

  我放眼望去,在遙遠的冰雪邊緣,出現了許多黑黝黝的細芽,緩緩朝著我們湧近。

  又過了一會,隨著距離接近,細芽成了巨大的黑龍,靠得近的互相合並,靠得遠的則彼此鯨吞,最後隻剩三股規模大得驚人的幽影。

  三股幽影在離小丘百公尺遠處,突然拔地而起,高高衝上天際,甚至遮蔽了白日,四周一片昏暗。

  最後,幽影在天頂上合為一體,形成一個高聳的圓穹,完全遮住了陽光。

  圓穹這麼保持沈默了一下,但很快地,從中間點開始崩塌。

  足以遮蔽天日的幽影,無聲無息地從我們頭頂上往下坍,迅速把我們三人都吞噬了。

  『就是現在!阿劫瑪諦!』西王母高聲道。

  我再次催動幽影,開始西王母的真魔化。

  兩股幽影似乎產生了共鳴,西王母召喚出來的巨大幽影也跟著收縮、凝聚在西王母的身上。

  強烈的金光在黑暗中,如同水中的朝日般閃爍不止。

  『成功了嗎?』我心中驚疑。

  ###

  一陣暈眩朦朧,我發現自己又再次進入了無邊無際的意識宇宙。

  不像過去,這次來到的意識宇宙充滿了光亮,而且如同真實的宇宙一般,虛空中有行星、有�星,甚至還有瑰麗的星雲,隻是用肉眼難以判斷它們之間的距離遠近。

  四周到處都是刺眼的火光,金紅兩色的火焰爆裂飛散,隱隱作托葉蓮花之形。

  漂浮在這無盡空間的一隅,魔觀之翼不知何時已從額上移到了背後,牠雙翼展開,但上頭滿是坑洞,如同一片被蟲蛀壞的帆。

  大小各異的意識體,其數量超過千萬,在我四周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電光般來來去去。其中有許多的意識體,其強度甚至遠超過我目前所知最強大的神隻,瓦爾哈拉的雷神托爾。

  我驚愕之餘,連忙凝神觀察,這地方看來似乎是個戰場,而我所在位置正好便是雙方軍勢交鋒之處。

  猛然一陣巨響,震耳欲聾,眼前遠處有兩個敵對的意識體撞在一起,爆出一大片金紅火花。

  『夜叉王!連你也瘋了!』一道雷霆般的大音喝道。

  『瘋的是你們,』另一股大音喝道,『身為四門之守,竟甘為虎作倀,助西王母這孽障危害萬世!』

  隻見熊熊烈火中,左首一個巨人,身著棱角分明的爍金鎧甲,左手持著七層寶塔,右手握著森然長劍。他麵前則立著另一巨人,身著青銅甲,麵相凶惡,尖耳巨嘴,光溜溜的腦袋上無毛無冠,隻生著三根黃色的角,但與其妖邪模樣相反,這巨人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浩然正氣。

  『那持寶塔的……是不是叫多聞天的那個人?』我心想,記得蟠桃宴上,銀雀兒和我曾經被他攔下來過。

  『休對娘娘無禮!』多聞天大喝,舉劍便劈。

  那麵相凶邪的巨人竟空手格擋多聞天手中長劍,劍鋒劈在他的青銅護腕上,蹦出一大片火光。

  『娘娘?對顛覆倫常之人,何需禮數!』那巨人喝道,左手一撥,震回長劍。

  『夜叉王,吾念你乃天龍八部之一,對你手下留情,』多聞天道,『切莫欺人太甚!』

  『手下留情?哈哈哈哈!』被稱作夜叉王的裂嘴大笑,露出那一嘴參差不齊的獠牙,『貧道連家夥都沒拿出來,你還跟老朽說什麼手下留情,笑死人啦!』

  多聞天大怒,左手高舉,掌中寶塔放出刺眼白光。

  我背後的魔觀之翼突然激烈震動,迅速將我帶離,多聞天、夜叉王兩人轉眼便消失在目光範圍之外。

  隻見一顆巨大的火球緩緩湧起,白熾火球旁又生八顆同樣大小的火球,緊緊相連,這八顆又各生八顆,層出不窮,一轉眼浩瀚天幕上竟有四分之一被生生不息的火球給占據了。

  熾熱火光令人難以直視,我隻好閉上眼睛,但強光仍透過眼皮刺進,亮得駭人。

  待強光退去,我再度睜開雙眼,多聞天和夜叉王兩人的波動仍健在,他們毫發無傷,依舊爭吵不休。

  我正詫異,四周又有幾對意識體撞在一起,吵了起來,隻是規模有大有小罷了。

  趁著他們吵的火熱,速度減緩之際,我仔細一看,這許多飛來橫去之人,不少當初曾在蟠桃宴上看過的,他們穿著光鮮華服,麵露激憤不善之色,對著另一披服裝打扮遠為樸素,甚至看來有些貧雜的人破口大罵,不知為何而爭吵。

  隻聽得叫囂怒罵此起彼落,邊喊,這些神佛還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刀劍、羽扇、拂塵、拐杖等物,每一揮動,天上便迸出一朵燦爛火花或熾熱光球,但卻完全奈何不了那些衣著簡貧之人。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在打什麼?』我心�思忖,『為什麼真魔化西王母會讓我來到這�?』

  突然,雙方勢力都停下了攻擊,然後不約而同往天幕的反方向飛去。

  『發生什麼事了?』我奇道,『他們竟然這麼幹脆就全都住手?』

  隻見西天遠處一顆類似太陽的�星,迅速赤紅漲大起來,低沈的獸鳴隱隱在虛空中回蕩。

  那赤星和我中間距離之遠,恐怕得以億為單位計算,但我卻能清楚看見兩隻白色獸爪從赤星中裂出,撕破了星辰高溫的表皮。

  一頭毛色潔白,黑色斑紋的大虎,竟然從太陽�鑽了出來!

  『什麼!?』我大驚,『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同時感到白虎強大的意識在促使整個意識宇宙以牠為中心收縮。

  與此同時,東天亦有一股波動在快速漲大,而且是我知道的人物。

  『這個感覺……是齊天大聖?』我又是一驚。

  『哈哈哈哈!』不見其人,卻聞大聖笑道,『你終於要來真的了,西王母!』

  ###

  金光大作,幽影悄然散去,我再次回到現實世界。

  西王母悠悠地漂浮在小丘之上,四周冰雪解凍,水聲滴答,雪水聚成潺潺溪流,四處蜿蜒。

  青眉秀目,額間一點鮮紅,頭戴金冠,身裹綺羅,隻見西王母輕輕舞動她潔白閃亮的四肢,在空中搖曳。

  真魔化後的她,波動卻和之前沒有什麼明顯差異,但真魔化並未失敗,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不解處,腳下的北極大地突然一陣晃動,接著迅速轉變成劇烈的地震。

  四處地中冒起了白色蒸煙,冰雪正疾速消融,西王母的肌膚下透出柔和的金光,似乎連天上的太陽都在呼應她的窄袖輕舞,北極竟然暖了起來!

  「現在又怎麼了!」我高聲對著銀雀兒道,身上衣服從凍僵變成濕透,又黑了回來,腳底則不斷往下沈,得用雙手抓住附近濕冷的冰雪才能免於滑倒。

  「娘娘正在把這礙事的大冰塊弄開,」銀雀兒道,她的波動改變了,似乎和西王母一起完成了真魔化,「好讓下麵的昆侖浮出海麵。」

  轟隆轟隆,遠方冰壁崩塌,低沈的悲鳴隱隱傳來。

  腳底突然一股驚人大力往上反彈,我被震的飛到了天上,連忙命飛虎過來接住。

  隻見下頭雪塵蔽目,一片霧茫茫,碎冰碎雪拋起有好幾層樓高,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事,刺耳萬分的摩擦聲一陣一陣地刮掠著周圍的空氣,彷佛有什麼人正在把什麼東西從北極的底下抽出來似地。

  為了避免被冰塵卷入,我和飛虎越升越高,遠遠低頭下望。

  那令人不安的尖銳聲響還有滾滾冰塵持續了好一陣子,毫無止息的跡象,往上攀升的冰塵卻膨脹四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雲團,和蒸氣相撞,冰融為水,四周甚至開始下起雨來。

  接著,一個土紅色的東西從灰雲下浮出,看起來像是個很大的懸崖。

  那懸崖往兩邊展開,漸漸形成一個圓弧,原來它是道岸緣,被赤岩包圍著的,是一座透明清澈、閃閃發光的巨大湖泊。

  「是瑤池……真的是瑤池……」我驚道,隻存在於意識宇宙的景物,竟然真的在現實世界中出現了!

  但我很快發現我錯了,因為同樣大小的湖泊接二連三地從不斷膨脹的雲海中浮出,轉眼間便出現了四座!

  最後出現的第四座湖泊,比之前那三座總和起來還要大上一倍有餘,三座小湖繞著大湖,以相同的速度,彼此保持著固定的距離,穩定地運轉。

  雲海冉冉飄升,裂成了一團團的雲絮,點綴在這四座天湖的上下左右,讓人無法一窺全貌。

  由於四處都是蒸氣和雲霧,我的眼睛沒法看得很清楚,也不曉得西王母她們現在在那邊。

  幸好,西王母的波動十分明顯,正從最大的天湖中央向四周發散,我確定方位後,馬上令飛虎往她的方向遊去。

  穿過厚厚雲朵,飛虎在天湖透明的湖麵上著水,尾巴一甩,嘩啦嘩啦地濺起大量水花。

  湖水清澈,一眼可以見底,湖底滿是珍珠、瑪瑙、水晶、鑽石等珍貴珠寶,卻不見有水族魚類遊動。

  飛虎這麼遊了好一會,我這才看見前方有座島,島邊湖岸上,西王母和銀雀兒似乎正蹲在那兒,作些什麼。

  距離再拉近些,我這才總算看清楚了,原來她們兩人脫得光溜溜地,半身在水下,正用天湖湖水沐浴。

  「居然在這種時候洗澡?」我又驚又奇,心�好笑起來。

  待湖底看來不那麼深時,我翻身從飛虎背上躍下,雙腳嘩啦一聲,水花飛濺,一站穩身子,便立刻大步邁向西王母等人。

  隻見銀雀兒站在西王母身後,雙手持著一團銀色絲綢,沾取湖水,輕輕地在西王母背上撫拭,西王母所穿的霓裳羽帶飄在水麵上,卻無濡濕之感。

  兩人光滑的背部曲線從頸子一路蜿蜒到渾圓的臀部上,水麵就在她倆的臀下微微波蕩。銀雀兒的腰要比西王母略寬些,但都是一般地潔白細膩,她們兩人卸下了頭上的銀釵和金冠,長長的烏黑秀發披落半邊肩頭,在水麵上輕輕展開。

  「你們兩個,也太有閑情逸致了吧?」我笑道,一邊走近「這種時候洗澡?」

  「公……公子?!」銀雀兒轉過身來,一手掩胸,語氣中又驚又訝。

  『竟真的如此忝不知恥!』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便聽見西王母的聲音雷鳴般響起,『膽敢窺視妾身沐浴淨身之姿!』

  「什麼?」我奇道。

  西王母轉過身來,臉上滿是怒色,右手遮掩在胸,左手一揮。

  一股大力撞在我身上,我立刻失去意識,眼前隻看到白茫茫的水花。

  ###

  「呃啊!」醒過來時,我胸口劇痛如絞,大聲咳了兩下,嘴�吐出兩團汙血。

  四周空蕩蕩地,耳邊風聲赫赫,我頭下腳上,竟然在往下墜落!

  上方遠處,有四座巨大的水晶岩盤漂浮在空中,雲霧在千頭萬緒的水晶柱間穿梭。

  「那是瑤池?」我驚道,原來從下麵看,瑤池的底盤是長成這樣的,但現在可不是去管瑤池的時候。

  我扭過身,麵朝下,墜進一團暖暖的水蒸氣�。

  從蒸氣�麵穿出,在眼前展開的是一個深邃而且廣闊的幽藍空洞,一眼幾乎無法看盡全貌,海水正從北極冰冠的底部往那空洞中灌,形成一座環形的瀑布,花白水幕打進洞底,發出隆隆巨響,聲勢驚人。

  這樣下去,我不久便會墜到那空洞中,被北極海給吞沒!

  心念一動,我立刻發動幽影,打算召喚喜罪。

  但我的幽影出不來,西王母的力量壓製了它,這附近的一切,或者該說北極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下。

  「糟了!」這時,我才驚駭起來,從那麼高的地方墜下,鬼族的身體可否承受得了這衝擊?但不論如何,我可不想把自己當成實驗品來獲得這個問題的答案。

  『飛虎!飛虎!』我以心音大喊,至少飛虎還沒有被我收進幽影中,如果牠能及時趕到,說不定還有救。

  『飛虎!你聽見沒有!』我大喊,『快給我下來!』

  海水灌入空洞底部,所激起的霧氣反衝,甚至還比空洞要高出一截,而我已經可以感覺到那冰涼的水氣打在我身上了!

  隻見那深幽的湛藍,在地底深處的冥昏�波蕩,震耳欲聾的水聲更像是千萬人同時念誦的古老咒文,都令我心中恐懼萬分。

  『不!』我張開雙手雙腳,希望能增加風阻,減緩落下之勢。

  眼前一灰,接著某個東西以極其凶猛的勁道,碰地一聲撞上了我。

  我腰間一痛,定睛一看,是飛虎!牠正銜著我!

  猛然間,兩股巨力同時在我身上拉扯起來,一股力量要我往下墜,另一股力量卻要我往旁邊飛,彼此互不相讓。

  這兩股大力弄得我體內五髒六腑全顛倒了過來,最後往側麵的力量勝過了往下的力量,飛虎成功地把我從致命的墜落中救出,此時水麵離我幾乎僅剩二十公尺之遙,以我下墜的速度,這點距離連半秒鍾都撐不到。

  「啊……啊……」我喘著氣,抓著飛虎的腦袋,幸好牠的頭是T字型的,眼睛的地方可以當柄,我便抓著牠的頭往背上爬,趴在上頭,頭暈目眩,想吐又吐不出東西來。

  連鬼族的身體都感到這麼難受,要是我還是人,現在恐怕早就死了……不,不對!如果我是人,我根本沒法坐在飛虎背上,一路飛到北極來,我在路上就死了!

  心中慶幸之餘,我不禁又暗忖:『我之所以會擁有鬼族的身體,應該不是事先就算計好的吧?』

  飛虎繞著環狀瀑布飛行,四麵八方全都是深達百餘公尺的花白水幕,簡直就像是十幾座尼加拉瓜大瀑布連起來畫成圈一樣,這等奇觀在地球上大概沒有別的地方可以看見了。

  我拍了拍飛虎的側腹,這家夥雖然膽小,但至少還聽話。

  「回上麵去。」我道,嗓音還在顫抖。

  離開大空洞,飛虎甩了甩尾巴,穿過白蒙蒙的濕潤雲霧,將我一路載回那個最大的天湖。

  『該死的西王母!』我心中怒道,『一真魔化,整個人就囂張起來了!』

  再次回到那透明澄淨的水麵上,飛虎一路往西王母方向遊去。

  她們似乎已經沐浴完成,銀雀兒穿上了她那套銀邊綠底的古風華服,窄腰窄袖,裙帶飄揚,在岸邊往我的方向望。

  西王母人雖沒看見,但從波動感知,她應該在島的中央處,隻是島上林木枝葉扶梳,阻礙了我的視線。

  我跳下飛虎,大步走上岸邊。

  「西王母呢?她竟敢把我打到下麵去,我差點死了!」我怒道。

  「公子息怒,」銀雀兒眉頭緊蹙,輕聲道,「娘娘當時正在沐浴淨身,準備瑤池再建之儀,此時是不準任何人接近的。」

  「所以就可以把我扔到地上去?可惡!我胸口還在痛哪!」我道,「如果我的身體還是人類,剛才那下已經讓我死了!這就是你們對待恩人的態度?」

  「公……公子……」銀雀兒麵露難色。

  「真是讓人聽不下去。」西王母的聲音冷冷道,「給你幾分好顏色,就給妾身老實不要臉地開起染房來了。」

  我身子一輕,突然整個人淩空而起,飛越島上茂密的林木,來到一處茵茵草原。

  草原中央,有座白石壇,西王母盤腿而坐,人就飄在石壇上頭,左手捏指置於左膝,右手手掌舉起,放出金光,掌心幾道霞影環繞,時而合並,時而碎裂。

  「放我下來!」我喊道。

  話才剛說完,我就掉到了草地上,鼻子�都是濕濕的草腥味。

  「要不是念在你助妾身順利返回昆侖,」西王母又道,「妾身剛才早就取你性命了,哪會隻讓你這樣下去一趟了事?」

  「哼,你臉翻得倒挺快,」我走上前,但西王母身邊有股力量讓人無法靠近,「真魔化一完成,馬上就不認人了。」

  「無禮之徒!」西王母啐道,「你既已知妾身在沐浴淨身,為何還故意走近?」

  「嘿!你自己要在這種地方洗澡,還怪別人偷看嗎?」我道。

  西王母一聽,右手放下,轉過頭來凝視著我,眼中帶著怒意。

  「看來你劣性難改,」西王母道,「或許該把你還給那叫做他禍煞耶的妖孽?」

  「什麼!喂!你別說不過就來這招啊!」我聽見他禍煞耶的名字,心�還著實怕了。

  「這就要看你日後的表現了,」西王母微笑道,「若欲在我瑤池長居,便需遵守天界禮數,從今日起,你若再以這等口氣與妾身說話,妾身必立即將你逐出昆侖,任由自生自滅。」她臉上雖笑,話中含意可是讓我一點都笑不出來。

  『該死……』我心中低聲咒罵,『這女的真是欺人太甚。』

  「誰欺人太甚來著?」西王母冷冷道。

  我一驚,但轉念一想,西王母身為天上神隻,聽取他人心音這類小事當然難不倒她。

  「沒有……」我嘴上回答,心中卻大歎糟糕。

  西王母聽了隻是淡淡一笑,看來我心中想什麼她一清二楚,沒什麼東西能瞞過她的。

  「待重生之儀結束,妾身自會在瑤池安排個地方給你歇身,你不需和昆侖上眾仙有所往來,隻要靜靜修身養性即可,假以時日,或許能除去你身上邪氣,到時你不需畏懼那妖孽,自可離開。」西王母又道。

  『……看樣子她是想把我關在這�,軟禁起來。』我心想,但看見西王母瞪著我的嚴峻目光,便知道她又在讀取我的心思了。

  「你現在在作什麼?」我問道,試著把注意力放到別的事情上,以免想起什麼不該被西王母知道的事情。

  「這是你和妾身說話的態度?」西王母冷冷道。

  我一聽,不禁感到有些惱怒,但還是重新問道:「請問你現在在作什麼?」

  「差強人意,不過第一天這樣就算可以了,妾身姑且接受。」西王母笑道。

  她重新舉起右手,手掌上再次放出金光。

  「……妾身正在招引徘徊世間的人魂,現在瑤池雖已重見天日,但無眾仙維護操持,空有四院亦是無用。」西王母道。

  「人魂?」我奇道,「眾仙跟人魂有什麼關係?」

  西王母又瞪了我一眼。

  「〝請問〞眾仙和人魂有什麼關係?」我隻好補了一句。

  「我等天界眾仙欲入人世,必需有所憑依,正如同妾身憑借凡女之軀與玄陰夢影之助一般,眾仙亦需以人魂為骨,夢影為肉,方能符形於人間。」西王母道。

  換句話說,西王母現在要利用人魂把她手下的仙人仙女什麼的真魔化出來了?

  「你沒辦法控製瑤池嗎?」我問道,「還要眾仙做什麼?」

  「真是無禮!」西王母微慍,「妾身要瑤池往東,瑤池不敢往西,但這等下流貧賤之事,豈是西天無極金母娘娘所為?自當有軌儀仙、持方女為之!」啐道。

  「喔,我懂了,所以現在你要把自己的下人都叫出來就對了。」我點頭。

  「……你說話著實令妾身聽了生氣,明日得叫銀雀兒把你好好調教一頓才行。」西王母蹙眉道。

  「不……」我張口想要反駁,但講了一個字後,嘴巴便不聽使喚,什麼也說不出來。

  「今日你口業過多,莫再言語,」西王母笑道,看來是她把我嘴巴給封了起來,「且在旁靜觀妾身施行這重生之儀。」

  她右手高舉,口中念念有詞,掌中霞氣光影變幻,鮮麗炫目。

  過了一會,一朵紅雲浮現天邊,像是一群蠶食雪白棉花的螞蟻,蠕動著,接著另一邊天際又出現了第二朵、第三朵。

  紅雲飄移速度甚緩,但看得出來是在往瑤池靠近,雲朵近處的天空都泛著鮮紅的光暈。

  等了好一陣子,紅雲終於來到我用肉眼可以清楚辨識的距離,正如西王母所言,這些紅雲是由無數飄蕩的人魂聚集而成的,浩浩蕩蕩,萬頭鑽動,無可計數。

  待頭頂白日被紅雲完全遮蔽,西王母放下了右手,身上金光隱退。

  她輕輕籲了一口氣。

  猛然之間,幽影從她身下鋪天蓋地的爆發出來,直直向上衝去,與天上盤據累積的人魂撞在一起,繞成一塊黑紅交雜,斑斕奪目的漩渦。

  『這……這是幽影?』我心中暗驚,『她已經真魔化了卻還有幽影可用?而且……這幽影怎和我知道的幽影差這麼多?』

  讓我詫異的並非幽影的規模,之前他禍煞耶便已掌控了足以將整個地球都淹沒的大量幽影,承接了他禍煞耶勢力的西王母,自然有著同樣龐大的幽影,這無需再提。

  真正令我驚愕的是,西王母幽影所帶來的感覺,我一直以為幽影是種類似邪念或欲望的東西,因為不論我的、伊織的、麗子的、佳奈的、或是他禍煞耶的幽影,在個人性格差異之下,都具有一種濕稠黏膩,凝滯淤積的共同特質。

  但西王母不同,她的幽影重而不滯,強大而不黏膩,漆黑的幽影掠過身邊不像泥漿,倒像是湍急的洪流,能將人壓倒卻不會令人窒息。

  『難道……』我心中思忖,『幽影的性質會因為主人不同而改變?』隱約之中,我感到這個問題似乎非常重要,而它的答案必定會影響我日後的命運。

  幾個新的波動從西王母幽影中浮現出來,我的身邊出現了數名身著古風華服的男女。

  她們見到西王母浮在石壇上,第一件事便是下跪磕頭,然後動也不動。

  天上的漩渦越轉越快,草原上則是接二連三,不斷湧現人影。

  如此反反複覆,過了半刻鍾後,草原上已經跪滿了男男女女,個個身著華服,年紀有老有少,體態有瘦有胖,甚至還有人身旁帶著馬、驢等家畜,竟沒半個是模樣相似的。

  最後,西王母雙手合十,身下幽影凝聚,頂上人魂飛散四方,天又大白。

  她雙手置於胸前,掌心相對,右手往外,左手往�,同時旋轉,地上的幽影跟著扭了扭,幻化出一個男子,身材高瘦,長相斯文,身上衣裳黑袍大袖,頭戴玉冠,嘴上兩道黑須,看來正值壯年。

  『好像在哪看過這人……是不是那個叫東華的?』我心道,之前在蟠桃宴上曾見過西王母的丈夫,叫做東華帝君,和眼前這人容貌似乎有點出入,但感覺很像。

  那男子見到壇上的西王母,又看了看四周跪伏的眾男仙、眾女仙,雙手合抱,彎腰朗聲道: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東華在此代世間萬民百姓,天上諸仙眾神,恭迎娘娘仙駕凡間,斬妖伏魔,造福蒼生,嘉惠天下,同時廣布佳緣,令海內海外,俱是善男信女,成就娘娘大願,善哉!善哉!」

  東華帝君說完,那些跪伏地上的眾仙男女立刻齊聲道:「善哉!善哉!恭喜娘娘萬福萬安,功德無量!」

  壇上的西王母聽見了下頭一幹人等的祝詞,開心地合不攏嘴,嗬嗬笑個不停,臉上陶醉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這群人到底怎麼回事?』我心�思忖,『到底西王母打算在這個世界做什麼?』

  第三章

  北極沒有黑夜,天空一直是白的,由於被西王母扔到這兒來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所以我想應該過了至少兩天吧。

  和意識宇宙�的瑤池相比,現實世界中的瑤池結構有些變異,瑤池不再是一座獨立的大湖,而是由四座天湖組成的湖群。位居中心,麵積最大的湖乃是雲霄殿之所在,也是西王母平日住息、接見眾仙的地方。

  四座天湖並不相連,彼此之間橫亙著由北極冰冠融化的水氣所形成的雲海,白渺渺的煙霧在湖間空穀緩緩波蕩,環抱瑤池內外,讓四座天湖名符其實成了天上仙島。

  繞著雲霄殿的三個小湖,上頭分別是男仙宿、金鼎鎮、蟠桃園之所在。

  其中男仙宿顧名思義是男仙居住之所,因為瑤池女仙多而男仙少,女仙都住雲霄殿,男仙就被趕到男仙宿來了,聽說是由東華帝君在管理的,從我這邊望過去可以看到不少寬敞的房舍,隻是沒有雲霄殿�的樓廈氣派。

  至於另一座湖上的金鼎鎮是什麼,我就不甚清楚了,隻是遠遠眺望,湖上飄著一座金光閃閃,有棱有角,卻無窗無門,活像是座金字塔樣的建築,兩天下來,還沒看到有人進出其中。

  而蟠桃園,也就是我現在所在之地,兩天前湖水褪去大半,水下潮濕的泥濘過了半日便幹了,土�生出了細草,枝幹蜿蜒的盤龍桃樹緊接著便稀稀落落地四處繁生,今天一看,有些枝芽已經吐出白色的花苞來,之前說什麼蟠桃有三千五千之分,我看生得很快嘛,再過幾天搞不好就可以收成了哩!

  和其它兩座小湖最大的不同是,在蟠桃園綠油油的草木之間,沒有半棟房舍,我困了隻能席地而睡。

  坐在島邊湖岸上,我隨手抓起一塊地上滾的翡翠,把它用力扔進水�。

  嘩啦一聲,湖麵上濺起大朵水花,翡翠斜射至底,撞在一大群花團錦簇的珊瑚上。

  『該死的西王母,竟然把飛虎給拿走了,這下我不是哪�都去不了了嗎!』我心�咒罵,也不怕給西王母聽見,現在她的波動穩定而靜謐,顯然是在休息,更何況這兩日我從早罵到晚,也不見她有所反應,西王母不是聽而不聞,便是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回想當日西王母一把眾仙真魔化,立刻便將我扔到蟠桃園�來,那時這�水才剛退,到處都是混著珠寶的爛泥,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要不是我自己動手把泥巴�的鑽石瑪瑙什麼的都扔進水�,現在這些樹恐怕還長不出來哩!

  被人丟來扔去的也就算了,更過份的是,西王母竟把飛虎關在雲霄殿中某處,不讓牠跟著過來,擺明了就是要把我困在蟠桃園�,著實可惡。

  我往中間的雲霄殿那邊瞧,視線越過橫亙在蟠桃園和天湖之間的雲海,盡管離得如此遙遠,雲霄殿朱紅梁宇仍舊高大顯眼,比當初在意識宇宙�看到時還要華麗,中間的雲海從遠處看,細細一道好像很近,但若實際走到湖水盡頭的崖壁上,可不是這麼回事,白茫茫的雲霧少說也連綿有個四五百公尺,就算身有鬼族的力量也跳不過去。

  飛虎被關了起來,幽影又受製於西王母,不能施放,我簡直像是動物園�被拔去獠牙利爪的獅子一般,困坐愁園。

  我把腰間的泰山錦囊解開,前兩天被西王母那樣從天上扔到地下,它竟然也沒從我身上掉落,錦囊小小的係繩似乎意外牢固。

  一邊在腦中呼喚麗子,我一邊把手伸進泰山錦囊�。

  沒一會,指尖碰到一個冰涼濕滑的硬物,顯然是麗子身上的鱗片。

  用力一抽,我抓到的原來是麗子的尾巴,一條渾身碧綠的女蛇立刻從泰山錦囊�滑了出來。

  隻見麗子一身翠鱗,額上兩隻崢嶸的銳利黑角,長長的蛇軀上有三副收掩的翅膀,雙手化為巨爪,竟是以惡龍之姿出現。

  「陛下……」麗子躺在地上,黑發散亂,神情顯得十分虛弱,過了好一會才出聲道:「奴……奴沒辦法保持人的模樣……這兒的空氣讓奴好難過……」

  我又驚又疑,但馬上領悟到是因為西王母的關係麗子才無法轉變人形,她的波動可能會壓製大部分的魔物。

  看著麗子失去光澤的翡翠雙眸,我本來還寄望她能幫我打破這個困境,看來也是不用妄想了。

  過了一會兒,麗子自己滑進湖水邊,蜿蜒的身軀在草地上壓出一條S形的軌跡,似乎是在水底會比在陸地上好過點。

  我又把手伸進泰山錦囊探了探,把�麵剩下的東西都拿出來。

  手邊有的東西實在不算多,隻有金風續月膏、洗髓酒,以及一團烏黑的幹泥。

  「唔?這是什麼?」我奇道,印象中,我沒有把這個東西放進泰山錦囊過啊?

  我把那團黑泥拿在手�捏了捏,看起來幹燥,但觸感卻濕濕冷冷,心中隱約有個印象,似乎以前在那看過這玩意。

  「啊,是烏雲蔽日散!」我驚道,這是我很久以前給草間的東西!

  「為什麼烏雲蔽日散會在泰山錦囊�麵?我根本沒跟草間要回來啊!」我大奇。

  我又在泰山錦囊�搜刮一陣,說不定還有什麼東西是我沒發現的,但摸了半天,沒發現什麼新東西。

  就在我打算放棄之時,錦囊中有一片輕飄飄的玩意飛進了手�。

  我大驚,趕快把它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張字條。

  「給影哥哥……」是伊織的字,原來是她!

  我心中大喜,在這種時候沒有什麼比伊織的筆跡,能給我更大的安慰了。其實仔細一想,妖亟島上沒有人敢亂碰我的物品,能在泰山錦囊�放東西的,當然也隻有伊織。

  「給影哥哥:因為這幾天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所以我把草間還來的法寶放在錦囊�麵,」我趕忙接著念下去,「雪川的樣子很奇怪,她身上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看來,伊織是在雪川臥病期間把東西放進泰山錦囊�的,難怪離開妖亟島時她會問我有沒有把錦囊帶在身邊。

  紙條上的文字雖僅短短兩行,卻讓人心中一暖,給身陷困境的我帶來一絲安慰。

  我又看了一遍,才把紙條連同金風續月膏、洗髓酒等物放回錦囊中,隻留著烏雲蔽日散這塊黑泥在手上。

  還記得烏雲蔽日散的功用是讓人一時喪失判斷能力,但我從來沒用過,一來因為我把它給了草間,二來比起烏雲蔽日散,施放狂信者要遠來的方便幹脆,隻是現在幽影無法催動,狂信者自然也沒得用了。

  『給西王母吃下這個有用嗎?』我心想,『但就算她吃了有用,也得我先能飛到對岸去才行啊!』望著那茫茫雲海,下頭千百公尺,是冰冷的北極大空洞,一不小心掉下去,可再沒飛虎來救了。

  我歎了口氣,收起烏雲蔽日散,從湖岸邊站起,在島上找了顆粗壯的蟠桃樹倚背而坐。

  身處在偏遠的北極之地,又失去了慣用的幽影和魔素道具,隻能任由西王母擺布,這難捱的處境,不禁令我懷念起兩天前人還在妖亟島上,而伊織仍隨伴在側的日子。

  『伊織她們不知道怎麼樣了……希望那條叫做利維亞桑的大魚不會去找她們麻煩……』我心想,雖然從未親眼看過那條神奇的大魚是何模樣。

  『從我有記憶以來,到底過了幾天?』我背靠著樹幹,思念飄忽,東想西想,『好像很久,但又好像很短……』分不清是真是假的回憶在腦中斷斷續續,越想越是令人困惑,有時候,我覺得以前的我似乎是透過佳奈的眼睛在觀看這個世界。

  一想到佳奈,我便渾身不舒服,連忙甩了甩頭。

  『話說回來,西王母留著我想要作什麼?』我又思忖,『瑤池也成功上浮了,仙人們的真魔化也完成了,現在的我不能釋放幽影也無法使用魔素道具,可說一點用也沒有,她到底還把我軟禁在這幹嘛?』

  『或許……她是把我當成釣利維亞桑的餌?』我心想,但總覺得這個答案沒什麼說服力,西王母連瑤池這麼大的玩意都控製得了,區區一條大魚應該也難不倒她才對。

  『他禍煞耶的力量西王母可以輕易的壓下,等她再把利維亞桑、還有那些不知道在哪的有翼人也解決了,世界就宛如她囊中之物,人類到時候說不定都得聽她號令……』邊想,我邊抓起地上一顆藍螢螢的石頭把玩,『……不過,這些個偉大的惡魔、神隻們到底為什麼會想要來現實世界?在意識宇宙�有何不好?難道有什麼東西是隻有現實世界才有的嗎?』

  胡思亂想著一堆沒有答案的問題,我在樹下虛耗時光,直到麗子步履蹣跚地從湖邊上來。

  盡管神色仍然不佳,但麗子已恢複了人形,濕亮的卷發從雙肩落下,將豐滿挺立的酥胸掩住大半,她赤著一雙修長標致的腿,往我這兒走來,身上水珠滾落,渾圓白淨的嫩臀輕輕搖晃,一條青蛇盤在麗子右手膀子上,鮮紅蛇信嘶嘶亂探。

  她眸中一股倦意,昔日飽滿豐潤的朱唇顯得有些蒼白,雙頰更是毫無血色。

  那副病弱的模樣中,竟透出一股憔楚之美,曾經穩健的雙腿現下踩著輕飄飄的步子,似乎隨時都會摔倒在地,一雙手也在腰際微微顫抖。

  我讓她坐在我身邊,麗子輕喘一聲,身子癱軟,倒臥在我身上,她的肌膚濕冷,連呼吸也十分緩慢。

  「陛下……」麗子顫聲道,�頭望著我,「奴好冷……奴想要吃東西……」

  用懇求的語氣道。

  「吃東西?」我皺起眉頭,「這附近連人都沒有,更別提小孩了,沒有你能吃的東西呀。」

  「不……陛下……」麗子輕喘,眉梢緊蹙,翡翠雙眸中帶著一絲愁色,和平時放浪貪淫的模樣大異其趣,豔麗的容貌上,甚至多了幾分冰玉透明的晶瑩之美。

  「奴想……奴想吃的是……」麗子的指尖在我胸膛上遊移,「奴想吃的是陛下的精……」輕聲道。

  「哈?」我一聽,不禁笑道,「你這浪貨,瞧你臉色白成這樣,腦子�還想著那檔子事?」

  然而笑歸笑,我也已經兩天沒碰女體了,麗子輕柔的嗓音彷佛在刺激著股間無盡的貪欲,那柱熱燙的巨根立刻挺立,硬梆梆地頂在麗子背上。

  麗子淺淺一笑,雙眸一媚,一瞬間,似乎又恢複平時的貪淫本性,但眉稍仍緊扣未解。

  她伸出手,指尖無力,緩緩解開我的衣衫,我捧著麗子的臀部,把玩她軟綿綿的肉。

  「陛下……嗯……」麗子褪去我的上衣,一手隔著黑色褲襠,在肉冠上方套弄,一手擱在我大腿上,身體的重量都沈沈地壓了上來。

  我把麗子抱在懷�,她雖比伊織她們高,個頭也是大上一號,雙峰俏臀更是姿色傲人,但其它地方可不馬虎,該細的細,該小的小,柳腰掌可盈握,手腕腳踝也是骨感纖滑。在我成了鬼族之後,麗子的身高剛好到我胸口,竟然變得小鳥依人起來,更有一番不同風味。

  我摟著她吻,那條細長的蛇信在口�鑽來滑去,麗子一邊吸吮,鼻中哼哼唉唉地,身子回暖了些許,但仍嫌冰涼。

  邊吻,她仍想替我褪去身下的褲襠,但我不讓她脫,雙手捏著那對碩乳,現在我可以一手一邊,剛好將那對豐餘滿溢的乳房完全握在掌心�。

  「陛下……」麗子眉頭緊蹙,額間都糾結起來,神情欲仙欲死,「奴求您快用了奴吧……」紅唇上津涎濕潤,蛇信在唇邊美人痣上舔舐,貪婪饑渴之情溢於言表。

  「我偏不要,」我笑道,「我要好好折磨你,等你真的不行了,才插進去。」手指在麗子兩邊乳頭上用力一捏,尖銳的爪尖刺進肉�。

  「啊啊!」麗子吃痛,身子輕輕顫抖,呻吟�媚意更甚,「陛下!陛下!」

  幾絲鮮血從麗子挺立的櫻桃中滲出,夾帶著灰白色的乳汁,我保持著指尖力道,讓銀白色的爪子慢慢刺穿那對粉紅色的小肉塔。

  麗子的臉上浮出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複雜神情,是我已經看慣了的。

  「陛下……請先給奴精吧……」但麗子卻一反常態,執意懇求,顫聲道,「不然奴恐怕撐不下去了……」

  「哈,你說什麼,這點痛你就撐不下去?」我笑道。

  「不,陛下,讓奴撐不下去的是這兒充斥的波動,它在奪走奴的力量……」

  麗子道,本已逐漸暖和起來的軀體又冰冷了,「隻有陛下的精可以……讓奴……」說到最後,嗓音竟細不成聲。

  隻見麗子那對翡翠雙眸上,浮出了幾片細小的冰翳,她的身體正在凍結!

  我大驚,看來麗子並不是在信口胡謅,連忙把爪尖從她乳頭�抽了出來,麗子嚶了一聲,肩頭一顫。

  事不宜遲,我褪下褲襠,讓麗子躺在草地上,巨根抵在她冰冷的花門前,但她蜜汁稀薄,肉冠在花蕾上廝磨了好一會,玉門生津,才慢慢擠入。

  「啊……啊!」麗子輕喘,腰臀一震,雙腿抽搐,雙乳在胸口波濤浪蕩,蜜肉一待龜頭進入,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來。

  我按著麗子的腰,肉冠整個進入那狹窄的肉壺�,將她往旁撐開,往�深掘,陰莖前端被綿密的肉壁包裹、親吻,越往�越是溫暖,越是快活,彷佛麗子全身的活力都集中在蜜穴深處一般。

  沒一會,龜頭頂上了一團軟軟的肉,再也進不去了,顯然我已經到了麗子的花心中,但巨根還有約三分之一裸露在外。

  麗子的蜜肉被我塞得滿滿地,小腹微隆,充血的鮮紅花瓣在黑絨下腫脹欲裂。

  「陛下……求求您……」麗子焦急呼喊,氣喘籲籲,雙手按著我的腰,「給奴……給奴您的精!」她右手臂上纏繞的青蛇,有些鱗片開始結冰了。

  我立刻抽送起來,享受股間那道令人戰栗的歡美快感,感受龜頭搗入嫩肉時那一下一下的愉悅悸動。

  麗子的乳房隨著抽送,上上下下的激烈晃動,我摑住那對豐腴飽滿,充盈沈甸,有如成熟果實般香氣四溢的乳房,把她吮在口�,讓鮮血和乳汁的味道在舌尖擴散。

  在麗子焦促的喘息和美妙的快樂牽引下,我很快地在她的體內射精了。

  「啊!啊!」我和麗子同時喊了出來,我將龜頭重重搗入花心深處,對著那肉灌入一股股滾燙的濃精,花心貪婪地抽搐著,似乎想要將精液一滴不漏地飲下。

  「陛下……啊啊……」麗子欣喜地喘息,雙手在我背上又刮又抓,股間一陣亂顫,乳汁從挺立的櫻桃四周滲了出來,將血跡衝去。

  她亢奮地高潮,額頭冒汗、胸口也冒汗,嘴�吐著暖暖的氣息,蜜穴深處,滾燙愛液噴濺不止,花門外,麗子雙腿痙攣,腰肢不自主地上迎挺送,貪婪地想要把剩下的陰莖也納入體內。

  花心深處的肉舞過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一股暖熱從�頭,由內而外,逐漸散布到了麗子的手腳四肢上。

  隻見那對碧綠雙眸恢複了昔日妖豔的勾魂神氣,麵頰也有了血色,朱唇再度柔軟多汁起來。

  麗子輕輕吐出口中蛇信,在我臉上舔舐。

  「陛下……偉大的陛下……」麗子嬌聲道,「您玩奴吧,現在奴又是您的了。」

  「隻是在你�麵射精而已,你反應怎麼這麼誇張?」我好奇又好笑,爪尖捏著麗子滿是乳汁的乳頭,又刺進剛剛那個傷口�。

  「啊!陛下!」麗子神情愉悅地享受著我給予她的痛楚,「陛下的精�麵有魔力,得到陛下的精,就可以得到陛下的魔力……」一邊道。

  「我的精液�麵有魔力?」我大奇,「這倒怪了,以前我也給過你不少,也沒看你這麼開心過?」

  「現在……嗯!」麗子嬌喘一聲,我的爪尖刺穿了她兩邊乳頭,往上一拉,那沈甸甸的渾圓白肉便跟著高起,香奶泉湧,順著乳房的飽滿弧麵往下溢流。

  「現在……奴受這波動壓製,沒法施展自己魔力,隻能依靠陛下……」麗子道,我手指一轉,將那對漲紅的乳頭擰了一圈,她立刻渾身一顫,蜜穴一緊,嫩肉抽搐起來。

  「陛下……」麗子道,身子熱燙,和十分鍾前渾身冰冷的狀態不可同日而語,「平時奴魔力不受抑製,故不需陛下幫助,但現在這兒四處都是令奴厭惡的波動,奴自身魔力受限,所以才……」

  「嘿,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事,連伊織也沒跟我說過。」我奇道,放開麗子的乳房,開始輪流吸吮,她身子暖起來以後,乳汁更是源源不絕地從兩座小肉塔�麵淌出,我足足吸了兩大口才過癮。

  「陛下的魔精……隻在受胎時才能顯現其真正力量……平時是隱晦不顯的……」麗子撐捧起自己的乳房,讓我吸吮起來更加方便,「女人若是懷了陛下的胎,那胎就會成為魔種,能孕育成魔。」

  我停下了動作。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我驚問。

  「若有女人懷了陛下的胎,那胎便會成為魔種。」麗子見我臉上表情不對,低聲道,「奴說錯了什麼?」

  「變成魔種之後呢?」我繼續追問,心中隱隱感到有股惡寒。

  「魔種可以育成魔物。」麗子道。

  「魔物?」我大驚,「怎麼做!?」

  「就如同陛下將奴魔化一般。」麗子微笑道,「隻要讓懷了魔種的女人領受陛下的幽影……」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隻要女人懷了我的孩子,她就能真魔化!?」我問道。

  「是……是的?陛下?」麗子不安道,「奴是否說錯了什麼?」

  我離開麗子暖烘烘的嬌軀,將陰莖拔出,站了起來。

  『懷了我孩子的女人,便能被真魔化……』過去的記憶在我腦中迅速飛轉。

  在伊織真魔化前,伊織懷了我的孩子……在雪川真魔化前,雪川也說她懷了我的孩子……佳奈,她可能也有懷我的孩子……喜久子,她沒有,我看過她有月事……

  想通此處,我立刻在腦中歸納:伊織變成莉莉絲、雪川變成西王母、佳奈則是成了半個殺戮女神迦梨,懷了我孩子的女人一旦真魔化,都會變成異常強大的魔物!

  『莫非……伊織她們的真魔化並不是偶然……』我心中一凜,『而是和我的創生一般,是某個巨大陰謀的一部份?』

  我想了又想,似乎還漏了什麼……還有誰沒考慮到……

  是清雅!我倆好幾次在她受孕時期交媾,清雅一定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為什麼?』思及此點,我背上一陣冷顫,『這是依格爾和露希法計劃好的嗎?讓她們和我交媾,懷孕,然後……變成魔物?』這聽來匪夷所思,但打從一開始他們連手創造我以來,我身邊就沒有什麼正常的事,況且以依格爾和露希法的能力,這種程度的陰謀暗算,對他們來說根本是小事一樁。

  「麗子,你還是人的時候,有懷我的孩子嗎!」我連忙問道。

  「……不,陛下,」麗子楞了楞,爬到我腳邊,跪起上半身,摟著我的大腿,嬌聲道,「就奴的記憶來說,當時奴並未有幸為陛下懷胎生子。」

  「所以你在還沒懷孕時就真魔化了。」我道,還沒懷孕就是不死惡龍,萬一當時她懷了我的孩子,不曉得真魔化之後會變成什麼恐怖玩意了!

  「對、對了!」我又問道,「沒有幽影的女人懷了我的孩子也會被真魔化嗎?」

  「不論有沒有幽影都無關,陛下,」麗子恭敬道,親吻著我的膝蓋,「魔種本身就具有幽影。」

  「那我不去真魔化魔種總行了吧?」我再問,「讓她把魔種生下來不就可以了?」

  「魔種誕生時,陛下,」麗子道,「懷胎的女子會自我真魔化。」

  「什麼!」我更驚了,這樣一來,清雅不是無論如何都會變成魔物了嗎!別開玩笑了,我身邊的大妖大魔已經夠多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現在才說!」我怒喝,一腳往麗子腹上踹去。

  「陛下息怒!」麗子唉了我一腳,卻隻在地上一個翻滾,便輕巧地站起身來,這點攻擊對她來說似乎不算什麼,「奴見陛下當時十分欣喜,以為陛下本就打算讓雪川成為魔物,所以……」神色惶恐,道。

  「誰在說雪川!我是在說清雅!」我喝道。

  「清雅?」麗子一愣,「啊,奴並未注意到……或許她並沒有受孕魔種……」低聲道。

  「可惡!該死,我現在又沒法回去確認!」我又急又怒,不禁用力往旁邊的樹上一踹。

  「陛下息怒!」麗子四肢著地,扭腰擺臀,往我爬來,「請懲罰奴吧!都是奴不好!」嬌聲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什麼!」我大怒,一把抓起麗子的頭發,將她扯了起來,「你這賤貨就想要我搞你!」

  麗子沒有否認,她頭向後仰,雙唇微張,媚眼流轉,白晰的頸子看來晶瑩剔透。

  我可以感到她身上的熱氣和欲望,綿延無盡,糾纏不休,就如同她長長的蛇軀一般。

  伸手往她股間摸去,那兒黏糊糊的全是我倆的愛液精水。

  我心中雖仍憤怒,但卻一點不影響胯下硬挺的肉欲。

  「好,」我冷笑道,「反正在這兒也沒事幹,我就好好搞你一頓!」

  將麗子壓在身下,我將手指刺進她後庭中,硬生生地將那朵緊閉的菊花給撐開。

  「啊……啊!」麗子翹起臀,下連著雪白大腿,渾圓飽滿,形成一雙對稱的美肉琵琶。

  怒火似乎更加激發了體內無盡的貪欲,我把玩著麗子的臀,看著被指尖擴張開來的粉紅黏膜,望著那深不見底的後庭秘徑,然後低下頭,一口便咬在麗子頸子上。

  她歡喜地呻吟起來,帶著腥澀氣味的黏熱液體在口中暈開,我抽出手指,跨在她的腰上,肉冠擠進緊鎖的菊肉中,用力一頂。

  「嗚嗯!」麗子哼了一聲,我把她的臉扭過來,麗子眼眸中貪婪的神情令我興奮,我一手摑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將指尖塞入她的口中,發燙的蛇信隨即纏繞上來。

  由上而下,我激烈地抽刺著麗子的臀,看著她渾身發麻地倒臥在地上,股間蜜液汩汩溢流,口�吮著我的手指,雪白的肌膚底下浮現了一片片菱形的輪廓。

  當她再度泄身時,翠綠的鱗片刺穿肌膚而出,冰冷堅硬的觸感取代了麗子的柔膚。

  由於不能使用索魂鞭,我用爪子在麗子的背上、胸前,用力的刮搔,綠鱗發出嗤嗤嗤的聲響,四處掉落,露出底下滑嫩如嬰的新生肌膚。

  刮除鱗片的痛楚令麗子在地上激烈扭動,我壓著她,不斷頂撞後庭�的軟肉,一邊不忘將她身上零星殘留的鱗片拔去。

  「陛下!啊啊!陛下!」麗子喊叫著,「再用力些!肏死奴吧!」

  她癡狂的呻吟和喊叫回蕩在空無一人的蟠桃園中,麗子揉合了痛楚和歡愉的淫媚表情令我亢奮莫名,燒炙的欲望更促使巨根不知休止地蹂躪著她後庭中那團嫩肉。

  我咬她的手、咬她的腳、把奶水豐沛的乳房咬在口�,讓麗子身上布滿了獠牙的刻印。

  空蕩蕩的蟠桃園�沒有人會來阻止我們的淫樂,我大口大口地享用麗子的肉體,不斷將濃稠的白精注入她的體內。

  「公……公子!」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道熟悉的嗓音打斷了麗子歡喜的呻吟。

  當銀雀兒驚慌的叫聲,打斷這場漫無止境的交媾時,我正在麗子的口中射精,她含著巨根,肉冠深深滑進她的喉嚨�,將溫暖黏稠的汁液注入麗子腹中。

  我按著麗子後腦,眼神從她搖曳的臀望向不遠處的銀雀兒。

  銀雀兒身穿一襲滾銀邊的綠底窄袖上衣,配著長及腳踝的雅致白裙,手提著一個紅色的漆盒,滿臉羞紅,別過頭去看著地上。

  這幾天�,銀雀兒是唯一一個會從雲霄殿飛過來送東西給我的人,也是她告訴我有關瑤池的基本知識,據她本人所說,似乎西王母把照顧我的任務交代給了她。

  連著之前幾次,銀雀兒已經是第三次送食物來給我了,而每一次之間的都相差有近一日之久,這麼一算,自瑤池再造時起,似已過了三天。

  「公子……小的給您送吃的來了。」銀雀兒依舊別過頭,不敢往我這邊看。

  「哦,那你怎麼不過來?」我道,腰間一抖,把最後一股精注進麗子喉中。

  「公……公子,」銀雀兒羞得連耳根也紅了,「請…請別在蟠桃園�麵,做那……那個……」結結巴巴地道。

  所謂那個,當然指的就是在我股間敞開喉嚨,把巨根深深含入口中的麗子了。

  雖然不知道仙女們平常在意識宇宙�頭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但從這個把月來和金蝶銀雀姊妹相處的經驗來看,仙女們似乎對男女燕好之事一無所知,甚至連看也不敢,每見到我和伊織、清雅等人歡愛,便立刻躲的不見蹤影。

  瞧著銀雀兒青澀懵懂的羞怯模樣,我不禁想起三天前她為西王母拭浴時的純潔背影,腦中一股淫邪之念頓時油然而生。

  『若能勾引她褪下身上所有衣物,張開雙腿,』我心想,越想越是欲火焚身,『讓她在我股間羞紅著臉,掩目咬唇,下頭蜜穴卻又被頂得汁水淋漓,那感覺一定爽快無比!』

  麗子似乎感應到我體內的邪念,嬌媚地浪笑起來,鮮豔的紅唇貼在怒張的肉冠上,深深親吻,吸吮起�頭的殘精。

  「陛下……」麗子吮著漲得晶亮的龜頭,低聲道,「奴去把那女孩抓過來,給陛下享用……」

  我笑著點點頭,順便把一股留在肉杆�的殘精射入麗子口中。

  銀雀兒見我良久沒有反應,回眸一望,卻看見麗子捧著濕漉漉的巨根又舔又吮,臉更紅了。

  她二話不說便將漆盒放在地上,轉身便欲離去。

  「等等!」我連忙喊道,難以壓抑心中的興奮之情,腦中盡是銀雀兒麵帶羞恥之色,嘴�卻不斷嬌喘呻吟的姿態。

  麗子立刻跳了起來,步伐輕盈地奔至銀雀兒身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陛下叫你呢,」麗子笑道,「小可愛。」

  「你……你是從哪來的?」銀雀兒在妖亟島上有見過麗子幾次,兩人並非互不相識,「你怎麼跟來的?」她問道,視線不敢望向麗子頸子以下的地方。

  「當然是陛下帶我來的,還不快過來?」麗子微笑,輕聲道,拉著銀雀兒往回走。

  「不,我要回去了!」銀雀兒滿臉不願,但卻掙脫不開麗子環扣的手指。

  兩人推推拉拉地來到我身旁,銀雀兒看我也不是,看麗子也不是,因為我們兩人都赤身裸體,下體沾滿愛液,她索性閉上了眼。

  「公子,你……你快吃吧!」銀雀兒雖看不見,但臉上照樣發燒,嘴�催促道,「我等你吃完,把盒子拿回去交差呢!」

  見到銀雀兒羞困的模樣,我和麗子互望一眼,她掩嘴而笑,坐了下來,手往銀雀兒腳踝上摸去,銀雀兒穿著一雙綠色繡花鞋,腳上套著一層薄薄紗襪。

  「呀啊!」銀雀兒大羞,「你不要摸我腳!」一陣亂跳。

  我坐在原地不動,伸手摟住銀雀兒,將她拉到身旁,坐在我的大腿上。

  銀雀兒身子一僵,雙手縮在胸前,兩腿緊緊靠攏,雙眼依舊緊閉,連頸子也紅了。

  麗子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我也跟著笑。

  「公子!」銀雀兒大喊,「別……讓小的回去吧!」

  我一聽,立刻把銀雀兒摟得緊緊地,她身子嬌小,手腳輕盈,發上兩隻銀釵叮當叮當的響。

  麗子捧起銀雀兒的右腳,開始脫她的鞋子,露出繡花鞋下,被薄絲襪裹著的嫩足。

  「公子!」銀雀兒叫聲更加急迫,卻又不敢掙紮,緊閉的雙眼下滾出兩行清淚。

  我用眼神阻止麗子的動作,麗子乖乖地放了銀雀兒的腳。

  『要是一下就到手,就未免太無趣了。』我心想,『要讓銀雀兒自己慢慢喜歡,最後心甘情願的來求我,這樣才過癮,到時再讓銀雀兒變成我的人,要去雲霄殿就很容易了。』

  我不禁咧嘴而笑,將嘴湊上銀雀兒的臉頰,舔去她的眼淚,一邊在她頰上親吻,銀雀兒身上有股淡淡的花草香味,肌膚十分滑嫩,似是擦了什麼東西。

  過去因為銀雀兒總是小小一個,沒能仔細觀察她的容貌,現在她就在我懷中,暖呼呼香噴噴地,雙眼閉成幾道線,兩道彎如新月的青眉,盤成幾個環髻的亮麗黑發,小巧的鼻尖,塗著淡淡胭脂的唇,有別於麗子豔麗無倫的性感誘人,銀雀兒有著一股清新淡雅的靈氣之美,兩人有如玫瑰與百合一般,各有其獨特之處。

  「公子……求求您讓小的回去吧?」銀雀兒哽咽道,又羞又怕,人在我腿上哆嗦個不停。

  「我當然會讓你回去,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笑道。

  「什麼事?」銀雀兒顫聲道,「別叫小的……做那淫邪之事……」

  「我當然不會讓你做那種事,」我道,伸手捏銀雀兒漸漸放鬆戒心的腳,她趕忙又收了回去,「我隻要你待會睜開眼睛,不要閉上,然後過一會你就可以回去了。」

  「睜開眼睛……?」銀雀兒困惑道,「這樣我就可以回去了嗎?」

  「沒錯。」我道,望了麗子一眼,她心領神會,微微一笑,在我和銀雀兒麵前的草地上躺下。

  「可是,你們沒穿衣服……」銀雀兒道,「我不敢看……」

  「沒穿衣服和有穿衣服有什麼差?」我笑道,「你看過自己沒穿衣服的模樣吧?」

  「沒有,小的從未脫過身上這件衣裳。」銀雀兒的回答卻令我十分意外。

  「哦?那更好,」我道,「趕快趁現在開開眼界吧,雲霄殿那邊每個人都裹得緊緊的是不是?別人沒穿衣服的樣子,你也沒看過吧?」

  「小的不想看……」銀雀兒卻道,「而且娘娘也告誡過我們,不可以看那些淫穢的東西……」

  「你不看就別想回去。」我見誘導無用,便語帶威脅道,「你那娘娘不是叫你服侍我?你連我的話也不聽,怎麼服侍我?」

  「可是……」

  「別可是了,」我道,「這兒娘娘根本管不著,你看你現在被我抱著,娘娘有出來說什麼嗎?」手摟著銀雀兒的腰,我故意讓指尖往她雙腿�頭鑽,嚇得她又趕忙縮成一團。

  「小的知道了!」銀雀兒無奈道,「小的睜開眼睛就是!」

  在半騙半哄下,銀雀兒終於慢慢睜開眼睛,烏黑的眸子在眼眶�滴溜溜的轉,令人感到那嬌柔的臉龐更加清新脫俗。

  一睜開眼睛,銀雀兒眼前見到的,是在草地上渾然忘我,雙腿大張,貪戀著自己蜜穴的麗子。

  麗子讓手臂上的青蛇滑入鮮紅的花瓣�,一股白漿滾溢出來,青蛇扭著身子,一寸寸地滑進主人的體內,而主人正一手把玩她右邊的乳,一手捏著淫裂頂端突出的嬌小花蕾,讓腰肢在草地上亢奮地打顫。

  「呀啊!」銀雀兒大羞,雙手便欲掩目,卻被我抓個正著。

  「公子?」銀雀兒驚道,「您放了小的吧?」

  「我偏不放,」我笑道,銀雀兒羞急的麵容讓我異常興奮,簡直想要立刻占有她,「我隻要你看她,看完了我就讓你走,絕不食言。」

  「可……可是……」銀雀兒脹紅了臉,又哭了出來。

  「你如果不聽話,」我抓著她的手,碰觸昂揚的巨根,「我現在就奸了你。」

  銀雀兒這才低頭,望見我股間那根龐然大物,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將兩隻小手抽回。

  或許是怕我真的把那根東西刺進她的體內,銀雀兒勉強睜著眼,往地上的麗子看去。

  青蛇的鱗片沾滿了白漿,發出隱隱熒光,半截身子在麗子的蜜穴外頭扭動不已,顯得格外淫穢。

  銀雀兒數次想要轉頭不看,都被我喝止,逼著她看下去。

  觀賞著銀雀兒臉上的羞辱、恐懼、不安和激憤,我握住股間的巨根,上下套弄起來。

  銀雀兒發現了我的動作,身子一僵,眼神筆直地注視著麗子,不敢回頭。

  一股莫名的快感在我體內萌芽,看著銀雀兒身上純潔的衣裳,我就像是個胡鬧的小孩,將她的裙擺緩緩掀起,腰一挪,肉冠貼在她光滑如織的腿肚上,猛然噴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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