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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肉體買家》1-17集(實體全本)作者:貴竹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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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第六章:叢林深處尋黑蛇,黑蛇原是春欲求

  直到接近黃香的時候,羅南才離開周語容的住處,蘇潔則留下來與周語容做伴。從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時間,羅南和兩女談了不少,首先蘇潔和周語容都會辭職,不再繼續原來的工作,不過她們對以後的工作還沒有底,暫時就做被藏在破屋�的嬌娃。

  周語容的住處在一楝七層榴的簡子樓�,這簡子樓的�史的確悠久,樓齡接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屬于一家件廠,直到數年_工廠倒閉才被轉賣用于出租。這楝樓雖然經�六十年的風雨,到處破餌不堪,但舊算的上堅固,住人並沒有問題,當然,在這楝沒有電梯的七層破樓�,住戶總共也沒超過五十戶。

  羅南從簡子樓�走出來,環顧左右,距離筒子摟不到百米就是一間紅磚砌城的破舊廠房,周圍的視線很寬敞,看樣子環境並非差到無藥可救。

  羅南在周圍轉悠了一會兒,才離開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醫院,在醫院�待了半小時,羅南就打通屯話給周語容,告知她結果,不理會周語容驚喜交加的哭泣,羅南就果斷挂掉,然後乂叫車往水躍館方向而去,不過他不是去水躍館,而是去距離水躍館不遠的一個高檔生活區,蘇潔要他治療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區內。

  這個高級生活區名爲錦闌苑,在成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購置物業。

  羅南進入錦蘭苑的過程很不順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錦蘭苑的正門入口正被一個電視劇劇組用作拍攝場地,附近不僅停放很多車輛,也擺放不少各種攝影鋪助器材,附近還圍繞著不少的新聞記者,各種燈光加上照招機的閃光燈交互輝映,四周還引來不少圍觀的人,將外圍堵得水洩不通。

  羅南看到這種情況,隻能走出計程車,到處尋找空隙往�面擠去。不得不說,羅南還真厲害,很多人擠在外圍不得寸進,他卻能見縫插針,像遊魚一樣,左彎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實外圍之所以擁擠,是被劇組雇請的保安擋住。但羅南可不是這些保安所能擋得住的,一閃身就已經沖過保安的封銷線,在附近兩個保安還在驚訝怎麽已經有人沖過去的時候,羅南已經跑進劇組的車群�。

  羅南闖得巧妙,不過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燈,被人闖過去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有應對方案。他們對著對講機一陣緊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數個人影向羅南奔入的方向圍捕過去。

  羅南並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實他可以換一種輕松的進入方式,然而他並沒有那麽做,甚至隻要他換個地方進入,也可以不用這麽費事,但是他也沒有這麽做,他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頭追來,前方也被封鎖,而羅南早有應對措施,看準一輛寬趟的銀灰色房車,便拉開中間的車門,躲進去。

  片刻後,外面一陣嘈雜,腳步聲四起,顯然追他的人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羅南躲進房車中。

  趁著這段時間,羅南欣賞一下房車內的布置,車內光線暗淡並不能影響他的視線。這輛房萆內部設施高級,臥室、廚房、洗手問、館視、荇饞、沙發、化妝台等可謂一應俱全。

  羅南原以爲這是劇組的公用車,不過隨即一個發現讓他推翻這個想法。在一邊的小沙發上他發現幾本女人看的時尙雜志,他隨手窣起-本雜志,竟然發現雜志下面蓋著一條紫色蕾絲花邊小內褲,讓他差點噴鼻血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是某個女人不久前剛剛換下的,上面還有一塊明顯的淡黃淫潰,就在內褲的胯問部位,看上去並未乾透猶是黏濕的樣子,顯然不是尿液殘留引起的,倒像愛液流出體外後的汙染痕迹。

  羅南已經可以肯定,這輛房車多半是某個女人的保姆車,隻不知這女人到底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腳步聲漸漸離去,羅南並沒有急著出去,反而猜想著眼前這條隠含淫欲味道的紫色小內褲,猜想著內褲主人的身分。

  讓羅南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兩分鍾的耽擱,就讓他短時間之內再也下不了車。保安離去後不久,又有腳步聲向車子走來,不隻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都是朝著這輛車子來的。

  眼看下車已經來不及,羅南倒也不慌張,迅速將沙發上的情形恢愎原狀,然後一閃身就進入車內隔出的小臥室�。小臥室是個分割出來的私密空間,臥室外無法看到�面的情況,剛好適合藏身。當然,前提是來人不會走入臥室。

  「砰!砰!」開關車門的聲音連續響起,與此同時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憤憤地埋怨:「該死的黃德龍,以後再也不與他合作了。他的眼�哪�有我?先是把我的戲分一減再減,今天更過分,爲了力捧那個根本不會演戲的小三八,那麽多次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當面訓我,他真以爲傾城娛樂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一個靠拍高華庭馬屁才當上導演,還真以爲是大腕了。今天我們不拍了,小�,我們走,我看黃德龍能把我怎麽樣。」

  「汪姐,這樣妥當嗎?」另一道細細的聲音遲疑地問。

  「叫你走就走,多話什麽?黃德龍我管不了,難道還管不了你這個小保姆?」磁厚的聲音斥道。

  斥責聲剛落,車子立刻被發動,微微一顫,然後便向前駛去。感覺到車子動了,羅南隻得無奈地坐下來。小臥室內有一張單人床,顯然是給那位「汪姐」休息用的。在小臥室�的一面牆上,貼著小少照片,似乎記「汪姐」用相機拍攝下來留給自己欣賞。

  羅南一張張看過去,看到這些照片�頂著同一張面孔,穿起各種戲服、展現各種風情的女人,也不禁覺得有趣。

  這些照片上有幾張留有簽名,名字叫汪路遙,看照片的模樣,是個身材豐滿的圓臉熟婦,氣質甜美,可惜的是臉上已有不少細紋,脖子也有皮膚松弛的痕迹,雖然總體給人的戚覺約三十五歲左右,但實際年齡已過四十。

  不過此婦也不是一無是處,一對F罩杯的胸部將婦人的性感完全體顯出來,更有臀圍九十五公分、寬大圓滑的屁股,加上喜歡穿牛仔褲一類的緊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婦態,對喜歡豐腴熟婦的男人很有殺傷力。

  房車向成都郊區一路而去,行駛數十分鍾,最終拐進一涸別墅區,直接開進一棟別墅的車庫�。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電話你拿著,黃德龍如果打電話,你就說我已經去外地趕通告。這個星期你也不必過來了,趁這個機會好好沐息一下,下個期我們直接去橫店。」汪路遙吩附道。

  小秦應了一聲,隨即門開、門關,跟著是某輛小車發動的聲音,轉眼車聲遠去,顯然小秦也已離去。

  房車內剩下汪路遙,她沒有立即下車,反而透過遙控裝置又關上車門,然後在車內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再次響起,卻是向臥室方向而來。

  羅南聽到這湩情況,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經可以預料到汪路遙打開臥室門時的情況,尖叫一聲算是輕微反應,直接暈厥過去則是過度反應,以汪路遙的閱曆,恐怕是尖叫之後,立刻拔腿就溜,然後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著手機,應該會立刻報警吧!

  羅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況發生,更不想被麻煩縛身,想來想去也隻快刀砍亂麻,才能避免更大的問題産生。所以他很快有一個想法。

  環顧整個臥室,他終于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將水果刀拿在手�,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遙走進來。

  汪路遙打開門,低著頭走進來,順手打開臥室�的燈,並帶上門,她並沒有立刻發現羅南的存在,而是做了個要向床鋪撲來的姿勢,就在這個姿努做到一半時,她的目光終于注及到羅南的鞋子,跟著足腳、腿,乃至羅南的整個人。

  天啊!這是怎麽回事?汪路遙嚇得魂不附體、踉跆退後,張口就耍尖叫出來,不過就在要叫出的時候,她又趕緊用雙手捂住嘴巴,將尖叫變成旳嗚嗚的低呼,隻因爲她看到羅南的手上拿著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臥室�的邵一把。

  「你……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汪路遙結結巴巴地問到。雖然聲音�透露著恐懼,但是語氣卻帶著斥責的意味,顯然並不想露出軟弱的一面,因爲以她的社會經驗判斷,女人的軟弱隻會給蓄意欺辱婦女的男人史多的興奮。

  「當然是打開車門進來的。你的車停在錦蘭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進來。」羅南微笑道。由于先入爲主的原因,在汪路遙的眼�,羅南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恐懼更甚,忍不住退後一步,貼在臥室的門上,手抓到門把位置,準備隨時逃跑,「如果你這樣跑出去,是不是想讓社區內的人看你棵奔?」羅南乂笑得有點邪惡。

  汪路遙恨死羅南的笑容,雖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卻讓汪路遙覺得自己距離被淩辱更接近一步;當然她也恨自己,怎麽一遇到壓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靜靜地躲在一個角落�。

  確實如羅南所說,眼前汪路遙身上幾乎不著寸縷,之所以說幾乎,隻因她戴的胸罩隻脫一半,後面的系扣解開了,但是胸罩憑藉肩帶的作用還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麽樣?你知不知道在中國犯罪是要榆斃的。」汪路遙沒敢說出強奸一一字,是怕撩撥到羅南的某些神經,但她已經恢複些許鎭定,所以說疾言厲色……

  在氣勢上不能輸,一定不能退縮。汪路遙暗暗給自己打氣。

  「放心,我對老女人沒興趣,你坐下來,我待會兒就走。」羅南拍了拍身邊的床鋪,柔聲道。

  「不用了,我站著就好。」汪路遙哪�敢坐下,她生怕離羅南太近,讓這個奇怪的外國老頭抓到機會對她施暴。

  「讓你過來就過來,不要廢話,你是不是藏著秘密,怕被人知道?」羅南有些生氣地道。

  「什麽藏著秘密?你胡說什麽?你一個外國老頭,中國話說得這麽好,到底什麽來厲?你這個人到底從哪�來的?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汪路遙激動地道她已經受不了這種好像隨時等待淩辱降臨的危機感,面對羅南動機不明的話,她的心�沒底,深怕羅南有什麽殘忍的想法,說不定將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也說不定,在這種壓力下,她終于無法冷靜地處理與羅南之間的談話。

  「還說沒藏秘密?你下面那條線是什麽?想不到你也……」羅閘貌似失望地搖了搖頭,接著汪路遙就覺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詭異的情況出現了,剛剛他還坐在床上,轉眼他就站到她身邊,僅管隻是兩、三步的距離,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時間內完成這所有的動作,但是羅南做到了,這讓汪路遙覺得驚駭,她甚至開始懷疑羅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髒朿西」變成的。

  汪路遙的腦海�瞬問掠過這樣的想法時,她就想大聲尖叫起來,更想向門逃出去。可惜,這兩件事情她都沒有做到。

  羅南一隻手抓注她的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攬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爲什麽,汪路遙赀得身體有些悸動,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變得細小許多,叫聲隻有她想逹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聽起來跟高聲說話沒什麽兩樣。這樣的聲音穿過車子還可以,再穿過車庫就難了,想要讓隔幾十米的鄰居聽到,那就更難了。

  羅南攬腰的那隻手一用力,便將汪路遙帶到床邊,將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路遙驚駭極了,她又想大叫,不過瞥見羅南的另一隻手還拿著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閃著寒光,似乎隻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割開她的喉嚨,她害怕極了,最後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來。

  「你哭什麽?我又不是要強奸你。」羅南沒好氣地斥道。

  「不想強奸?你不想強奸那摸我那�做什麽?」汪路遙很氣憤,她忽然覺得這個外國老頭不隻是個色魔,還是個虛僞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這�到底藏著什麽?你這個不知自愛的女人。」羅南冷笑著,他的一隻手探到汪路遙的陰部峽谷,撥草尋蛇了一會兒,終于捏著一根橡脬線,開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遙痛呼一聲,罵道:「你做什麽?你這個王八蛋、老色鬼。」

  「你還知道痛?那這橡脬線又是什麽?」羅南冷酷地逍,看起來並不想憐香惜玉,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再拽邵條橡脬線,而是將另一隻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後兩手並用,一隻手負責扒開棵膠線深入的地方,另一邊,開始往外拽橡膠線。

  「唔……啊……」汪路遙似痛苦又似舒服地連叫兩聲,下半身微微顫抖起來,上半身則有些無力地趴在床上。

  僅管羅南已經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爲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邊的那面牆上,幾乎全柄而入。要知道這小臥室用的主要隔斷材料可是鋼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將水果刀飛插進去,汪路遙無法估計,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無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倫生和拚命大喊之間,她選擇了前者,她愛自己的生命,留戀自己多年奮鬥後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這麽輕易死去。

  「你喊什麽喊?你這副模樣,哪�是感覺到要被強奸,簡直是享受強奸,真是淫婦。」羅南忍不住在汪路遙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顯出五指紅印,手感還不錯,軟嫩有彈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讓羅南想起另一個被他冠以淫婦頭銜的女人——王希。

  汪路遙與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處,都是年過四十歲的美婦,都在娛樂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樣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樣被別人所控制。

  這樣一想,羅南倒是對汪路遙生出了些許憐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不少。汪路遙的下體水草茂盛,陰毛幾乎遍布整個峽谷,就連菊門附近都有不少,在皺著的菊花�,一根黑色的橡膠線穿過菊花褶皺的門戶深入到�面,羅南伸出一根手指,分開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縮緊的菊門,在汪路遙帶著喘息的呻吟�,拽著橡膠線緩緩地將其連接的東西慢慢地拉出來。

  汪路遙的菊門並非處子狀態,菊門周圍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這�顯然曾經被異物入侵過,而且不是一、兩次,正因爲這樣,雖然塞在菊門�的東西比鉸大,加上汪路遙有意無意地阻撓,拽出來比較困難,但是相對于處子菊門,相對寬松的通道還是給路途帶來方便。

  過沒多久,一個黑色的圓頭帶著點點春露,擠開菊門的皺褶開始緩緩地冒出來,羅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遙一聲痛叫�,將整個黑色異物拽離菊門。這是一個約五厘米、長約十厘米的黑色蛋狀物。

  「怎麽不是天使之淚?」羅南傻眼了。

  「什麽天使之淚?你到底找什麽?」汪路遙臉帶潮紅地回頭望了剛剛被從私密處拽出來的跳蛋一眼,看著那上面帶著的不知是何液體的點點晶瑩黏液,羞憤道。

  「我以爲你在用人體運毒。」羅南苦笑道。其實他也是無意中發現汪路遙下體的異狀,突然想起當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發奇想,沒想到競然是一埸無誤。

  「你這個個淫婦,去演戲也往菊門�塞這個東西,難怪內褲濕成那樣。」羅南忍不住罵道,當然他這麽說隻是想岔開話題。

  「你……你竟然還翻了我的東西,還說不是圓謀不軌?我住自己身體�塞跳蛋怎麽了?我一不殺人,二不搶劫,我在自己尋求快感,關你什麽事?」汪路遙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尋找快感,還真環保,你真厲害,一下子注兩個洞都塞進這東西。」說著,羅南的兩隻手又沿著汪路遙下身恥溝,分草開路來到陰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陰阜上,一手的兩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線,這次不是黑色橡膠線,而是白色的棉線。

  羅南沒有多想,隻以爲這也是跳蛋的線。他的另一隻手五指分開糧在她的阽。!1丨周闡,將本已經張開不小幅度的陰穴再次擴大,另一隻手則用力一拉棉線。

  「不要……那不是跳蛋。」汪路遙急聲阻止。可惜,爲時已晚。

  汪路遙的陰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樣,異常豐滿,這不是周語容那樣的少女豐陰所能比的,像她這樣,穿上緊身牛仔褲,胯部的陰丘高莴隆起的風景更勝大胸、大屁股的誘惑,當然陰丘的外在形狀隻是表面,真正脫下衣服,張開雙腿又是另一種感受。

  汪路遙是成熟婦人,陰阜中心的陰穴形狀與她的年齡也符合,可見她曾享受過比較頻繁的性事。大陰唇是深紅近黑的顔色,並且大大地張開,幾乎九十度的幅度,�面的小陰唇則有些褪色,看上去淺紅近白,小陰唇則呈三十度張開,將最�面的深紅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時也露出那閃著淫光的陰洞,陰制也是不關門的,開著一指半的大縫。

  也正因爲這樣,羅南將棉線連接的物體拉出來時比從她菊門�拉跳蛋容易的多;隻見陰洞一陣蠕動,汪路遙想夾緊雙腿,但最終還足被羅南連手帶帶腳地抵住。

  「不要……」汪路遙淫蕩地呼叫一聲,她的雙手火速伸到下體想去阻止,不過已經來不及,棉線拖著一個好像木塞的物體,激發短暫的仿佛撥酒瓶塞得聲音,跳入空氣中。

  又錯了!羅南不禁滿臉黑線。原來棉線連接的是一根白色的衛生棉條,汪路遙與王希的愛好還真相似,她們用的都是加粗的衛生棉條,而且她們不是用衛生棉條來防月事,隻是用它們來吸收陰道快感所産生的愛液。

  她比羅南更清楚從陰道內扯出的衛生棉條到底是什麽狀況,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門�,隻半天就讓她濕了一條內褲,其後半天都由這根衛生棉條檔著,才不至于將第二條內褲也擁濕。

  雖然在演戲過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門內快感對陰道的沖擊還是引得愛液泉湧,衛生棉條被撤離陰門的刹那,她甚至感覺到陰道內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壽通的感覺,一絲絲細流開始沿著順暢的道路穿過陰門,開始上演高山流水。

  羅南將衛生棉條扔到一邊。看了看汪路遙的淫穴情況,也發現不少泛白的稀湖狀愛液正在從那�湧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訴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麽樣?」汪路遙挑著細柳彎眉,責道羅南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說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你穿好衣服吧,我該走了,」說著,羅南站起來就是要離開。不過才走兩步,他又忽然轉過頭來。把又驚訝有幸運的汪路遙嚇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會報警吧?」羅南笑問。

  汪路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不會報警,我發誓。」

  「那就好。」羅南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很快,連續的開門,關門聲響起,車庫的門一陣晃動,腳步聲漸漸遠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遙忍不住松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頓時松懈下來,不過轉眼間,她又立刻跳起來,迅速扣好胸罩緊扣,又在臥室內找件長裙套上,然後快跑出房車,繞著車庫轉了一圈,確信羅南終于走了以後,才趕忙上車庫並上鎖,再重新攢回車�,這才徹底地放松下來。

  不過身體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爲什麽,她的腦海�總是想著羅南粗糙的手在她下體搜索的情景,還有從她的菊門和陰道內扯出跳蛋和衛生棉條的淫靡埸景,一想到這些,她就忍不注微縮雙肩、夾緊腿根,打了個顫抖。

  人生進行到一半,她認爲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點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體對性的渴望。被一個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會情欲泛濫,她覺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這樣,然而現實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

  她是個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她已經過了四年的無性婚姻。

  她和丈夫厲大奎結婚十年,開始三年很美滿,但是自從她生下女兒後,丈夫就經常夜不歸家,雖然丈夫以應酬爲藉口,將自己的行蹤編得很完美,但是她心�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這個情況何其熟悉!

  當初她和第一任丈夫範旅離婚,也是因爲他有外遇,當時她隻以爲範旅身在娛樂圈,目迷五色,身邊有許多誘惑,所以婚姻失敗不能怪範旅花心,隻能怪娛樂圈太過複雜;因此再婚時,她堅決不嫁娛樂圈的人,左挑右選嫁了個加拿大華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現任丈夫厲大奎,沒想到結局還是一樣。

  她覺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厲大奎並不是個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腎虧使他在做愛時一直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想到他還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讓她徹底灰心的是她發現丈夫的情人不隻一個;因爲與她結婚的關系,他將一部分的産産從加拿大轉栘到中國,一開始他瞄準房地産事業,爲此與朋友聯合成立房地産公司,房地産公司內多的是做銷售的年輕女人,那些隨時準備張開腿迎向大戶的狐狸精,成了情人節發展婚外情的最佳對象。

  汪路遙算是徹底認清厲大奎喜新厭舊的本性,不過因爲有女兒在,她沒有選擇與厲大奎離婚,而是維持兩人的表面關系;然而實際上兩人分居兩地,逢年過節才能見上一面。

  四年沒有男人對一個熟婦來說相當難熬,這也是汪路遙明明覺得羅南不是好人,卻因爲羅南對她的侵犯,在心�無法遏制地對他産生深刻的印象。

  思緒再回到羅南身上,汪路遙忽然覺得隻是將車庫鎖好並不能解決問題,如果羅南還在社區內遊蕩,那可怎麽辦?如果他忽然半夜跳進她的臥室,那又該怎麽辦?一想到這些,汪路遙就覺得心慌,仔細考慮一下,她便打通電話給物管中心,讓他們留意社區內是否有陌生的外國人。她沒有將話說明白,不過已經夠了,別墅區的保全比較嚴密,隻要有業主質疑,物管中心肯定想辦法改進。

  挂了電話,汪路遙微微一笑,她的確守諾沒有報警,也怕羅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亂語,不過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時候比警察還有用,或者說比警察還兇狠,如果羅南被抓住,說不出所以然來,哪怕他是個外國人,也要受一頓苦頭。一想到羅南可能遭遇到的淒慘待遇,汪路遙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過之後,她的心頭卻忽然一黯,她伸出一隻手捏了捏碩大的乳房,不禁輕輕歎了口氣:先是黃德龍對她大呼小叫,接著外國老頭面對她的裸體,也似乎沒什麽沖動,難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經衰退到大媽等級了嗎?

  【第三集】第七章:其實女人很容易感動

  在汪路遙想像羅南的淒慘現狀時,他卻是坐在美人的香車�,吃著美人爲自己準備的水蜜桃,顯得頗爲惬意。

  「還不快說,晚上你跑來這�做什麽?怎麽知道我在這個別墅區內有房子?」美人正是昨晚剛承接羅南一番雨露的左輕敏,現在她換下羅南幫她買的衣服,穿了一套白領職業裝,帶紅條紋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褲子,加上大三角翻領襯衫,長發緊緊挽在腦後,露出精緻的臉龐和耳朵上的鈕扣式白珍珠耳環,在潤澤的明豔�顯出倔強的神情。

  羅南看著她這番模樣,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麽不說話,又想打什麽鬼主意?」左輕敏選了一條小路,將車開進去,停在路邊,轉頭問道。

  羅南打個哈哈,眼珠一轉,道:「你不就想知道我爲什麽在那個社區�面嘛!很簡單,我四處閑逛,不知不覺走到附近,沒想到竟然碰到一個老情人,那個老情人就住在你那個社區,我就到她那�去坐坐,剛剛才出來,沒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還這麽巧就碰到我?你騙鬼!」左輕敏瞪了羅南一眼,同時忍不住在羅南肩膀上捶了一拳。

  「爲什麽說真話就沒人信呢?」

  羅南擺出無奈的表,說道:「好。我改個說法,我爲什麽會在那個社區呢?隻因爲被我占有過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別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千�之外都能聞到這股味道,所以聞著就聞到這個社區�,這麽說你滿意了吧?」

  左輕敏哪會滿意,揚手再次給了羅南一拳,怒道:「什麽你的女人?你再胡說,小心我讓你進警局�待個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亂說。」

  「好好好,當我什麽也沒說,我是夢遊到辻區的,這總行了吧,現在麻煩您一下,我要去棉蘭苑,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沒空送你,我要去電視台,晚上有節目,你就在附近下吧。」左輕敏沒好氣地道:「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曰恩,沒想到一天還沒到,你就對我這麽狠心」羅南澉出傷心的樣子道「你信不信,你再說一次語昨晚有關的話題我立刻開車撞出去,和你同歸于盡」左輕敏惡S狠堆道,「OK,OK,算我什麽也沒說,電視台,謝謝。」羅南舉手作放棄狀左輕敏冷哼一聲,發動車子。

  二十分鍾後,羅南苦著臉慢慢的從涼意十足的車子走下去,左輕敏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腳,好將這個臉皮厚的老淫蟲快點趕離自己的車子,終于,羅南走下車。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羅南伸了個懶腰,一改剛才苦兮兮的樣子,轉身立刻。

  就在羅南轉身離開時。剛揚長而去的左輕敏開著車從另一個方向又來到附近,望著羅南搖搖晃晃、非常悠閑地樣子,左輕敏不禁把滿口銀牙咬得「格格」直響,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麽,總之看不慣羅南逍遙的樣子。

  老天,降道雷劈死那個老混蛋!這是左輕敏的心事。

  不過老天終究沒有打雷,但是三個小時後卻下起了傾盤大雨。

  羅南去了棉蘭苑轉了一圈,哪�的劇組已經撤了,但是他又沒能在目的地找到要找的人,打電話問蘇潔。得到的回答卻是那人因爲有急事,在一個小時前緊急趕回機場回美國。

  羅南隻得作罷,幸好蘇潔已經不著急,因爲羅南輕松治好周語容小弟的不治之症,她已經相信羅南的能力,隻要再安排合適的時間,那麽治好那個病人並不是件難事。

  在電視台錄了三小時節目,左輕敏走出電視台的大門時,已是晚上九點多:外面風雨交加,下班的人稍微打一下招呼,就匆匆奔向自己的車子,不少女同事,無論是美是醜,都有護花使者將車開到面前,殷勤地打開車門,侍候得非常周到。

  左輕敏看到這些情景,沒來由地覺得一陣失落,心想:張起年不可能以這種態度侍候她,他整天鑽營官場,除了身體有需求時,才會對他的情人們做一、兩次浪漫的事情,平時哪有耐心做這種關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邊曾經圍繞的護花使者,一個個都是身嬌體貴,這種天氣�,他們早不知道躲到哪個逍遙窩�快活去了,哪會有心思來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個能在此時出現在我面前,就算我不會愛上他,也會産生少許的愛窓吧!左輕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別說,她的期盼的確有些靈驗,有輛車沖破漫天雨水,仿佛末日�裎救美女的勇士一樣,一個左傾右斜顯得有些醜陋的移動,將車滑到門口台階下,黑漆漆的車窗玻璃打開三分,一隻貌似有些蒼老的手臂從車窗�伸出來,向著左輕敏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爲她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誰坐在車�,不過她覺得眼前這車似乎有些熟悉,正因爲有這感覺,她連忙將包包舉到頭頂,冒雨跑下台階,才剛跑了一半,她的臉上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僅管她不想這樣,告訴自己要矜持一點,最好給車中的人一個冷臉,但是一股久違的開心感覺還是充斥她的身心,讓她難以自制。

  那隻從車窗�伸出的手,帶著半截花花綠綠的袖子,左輕敏記得很濟楚,今天早上羅南買衣服回來之後,就穿得一身花花綠綠,與他之前穿的沙灘裝沒什麽兩樣,都是老混混裝。

  車�的人正是羅南。

  這左輕敏沖進車子後,車子立刻發動,轉眼沖進雨霧,消失不見。

  半小時後,在某個偏僻的胡同小路�,在漫天煙雨的揮灑下,在羅南的商務車�,左輕敏將羅南拉進後座,在羅南灼灼的目光注視下,一把將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扯下,褪到腿彎位置,然後翹起腿仰躺到座位上,雙眸迷蒙夢呓般地道:「不要問我爲什麽,愛我……」

  羅南先是一愣,還有些遲疑,不過被左輕敏的手一帶,撲到她的身上後,所有的遲疑就煙消雲散,接下來整個車子似乎都晃動起來,夾雜著女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呼叫,在狂風驟雨�發洩著勃發的春情。

  當圾終的尖叫聲響起,羅南悶哼一聲,胯間用力,死死地頂在左輕敏體內深處,將無數岩漿般熾熱的精液子彈傾瀉到她的子宮內,讓左輕敏在三度髙潮後再上一層,淫精大洩、尿道失禁,下體洪水泛濫肆虐、狼籍千�。

  高潮之後是久久的喘息,兩人熱烈地擁吻十數分鍾,左輕敏比昨晚要主動得多、也熱惝得多,直到喘息漸漸止息,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左輕敏示意羅南將蠻長的性器從體內拔出來,然後不待羅南要求,已經張開嘴巴,一口將猶處在脹大狀態的根器一口吞下,替羅南清理上面沾的種種痕迹。

  二十分鍾後,羅南將高潮後傭懶無力的左輕敏抱坐到副駕駛座上,看著她,也不開車,隻是微微出神。

  「不要問,你就當我犯傻就行了。」左輕敏說話時猶自在徐徐喘息,高潮的餘韻在她的身體內久久沒有退去。「好,我不問。你想去哪兒?」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今晚我隻想讓你摟著睡。」左輕敏將頭歪過來,靠在羅南肩膀上。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他忽然發現左輕敏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對他的態度簡直是一日三變,不過這或許也是她的可愛之處。

  羅南發動車子,外面仍在下著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對了,你這輛車我怎麽看著很熟悉,哪�來的?」左輕敏忽然好奇地問。

  「搶來的。」羅南道。

  「淨胡說,到底怎麽來的?」

  「真是搶來的,從一個長著三角眼的男人手�搶的,我記得他穿著一身白西裝,拿著條手絹。」

  「是他!你爲什麽要搶他的車?你知不知道搶劫是犯法的?」左輕敏急道。

  「這不能怪我,我聽他在車�打電話,跟人說要去電視台接你,還說要給你準備一份特效西班牙蒼繩水,我怎麽能饒過他?打到他媽媽都不認識他還算輕的。我看他也不敢報警,我可是連他的手機都搶來了。」羅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你這麽霸道,搶得這麽順手,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情?」左輕敏笑問。

  「是啊!的確經常幹,不過搶的不是車,而是許多難以想像的東西。」羅南眼中閃過一抹奇光,話音�充滿緬懷的意味。

  「能跟我說一說你的過去嗎?」

  「我的過去?那可就長了,說假話給你聽,覺得對不起你說真話給你聽吧,覺得對不起我,你說我該說些什麽呢?」

  「你混蛋!人家剛剛對你那麽好,你竟然-句實話都不跟我說。」

  「會說的,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不是現在。」羅南神秘一笑。

  「沒一點誠意,今晚你別想三飛,一飛都沒有,我會叫蘇潔和周語容都不讓你碰一根指頭,憋死你這個老淫蟲。」左輕敏氣道。

  「那就走著瞧,你看她們是不是忍得住。」羅南聳肩道。

  「她們還需要忍?你這個自大狂,你以爲你是誰?哼……我要讓你見識一下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羅南忽然傾身過來,在左輕敏臉龐飛速地親了一下。

  「老淫蟲,你注意一點,你在大街上開車,難道你想我們挂在這�嗎?」左輕敏驚叫起來。

  羅南哈哈一笑,踩緊油門,車子開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羅南從三女糾纏的玉臂、長腿中脫身出來,伸了個懶腰,頗爲得意地一笑。昨晚左輕敏信誓旦旦地要聯合其他兩女給他禁欲,最後非但沒成功,還將自己賠進去。

  羅南幫三女買早早餐,還留下一張字條,使離開小屋,往兩區而去。常間到他在西區租住的公寓時,穆氏姐妹剛要起床,見他一臉淫笑地走進房間,哪不知道他想什麽事情,姐妹倆都很無奈,顯然起床要延遲了,這一延遲就一直延遲到下午。

  一埸大戰,讓兩女幾度起伏,剛換了兩天的新床單又畫上淫迹地圓,兩女赤裸地蜷縮在羅南懷�,一邊享受著高潮後舒服到骨子�的餘韻,一邊又不禁同聲埋怨羅南不知憐惜她們,她們還沒從兩天前的連場大戰中恢愎過來,沒想到又經曆這麽一折贊,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從這場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恢複過來。羅南聽著她們的埋怨,也不反駁,隻問她們關于德勝街的情況。

  「差不多了。野陽公司的建議是隻留三個建築位置,除了賓館改爲停車埸,其他已有的建築統統推倒,野陽公司請古建築專家設計兩楝二層木樓,一大一小,大的建成後給三日齋使用。德勝街剩下的地方都統統植樹種花,之後在三日齋附近挖一座秀麗的人工湖,這個規劃已經在規劃局通過,野陽公司越過西區規劃局,直接走市�的門路,已經辦妥了。我覺得這方法不錯,雖然風險不小,但是隻要三日齋能成功,這個規劃就能將德勝街推到無與倫比的高度。」穆惠芸道。

  「你不擔心還不了貸款嗎?」羅南問。

  「你都不擔心,野陽公司也不擔心,我們姐妹倆還擔心什麽?別當我們是傻子。」穆惠卿噘著嘴道。

  「不擔心就好,那麽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羅南笑道。

  「是的,隻要一個月,三曰齋就能建起來,我要看看你怎麽將一盒糕點買出天價。」穆惠芸道。

  「你會看到的。」羅南自信地一笑。

  「對了,雖然我們姐妹倆覺得自己的手藝不錯,不過做糕點畢竟不同于做面點,我覺得店�最好有一位出類拔萃的糕點師傅。」穆惠芸道。

  「這事不急,三曰齋的糕點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點的味道,有你們在,初期就可以了,不過物色幾個可靠的員工還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兩、三個人就夠了,嗯……需要懂點中藥知識,最好長相好看,有古典氣質,那樣與三日齋的名字比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樂師,最好是擅長古筝、古琴演奏,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老色鬼。」

  「還說我是老色鬼?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啊……」

  【第三集】第八章:風流誰可有,翻手兩耳光

  女人一多,尤其是待在身邊的女人一多,羅南發現自己與逍遙生活就要說拜拜了,他陪了穆氏姐妹大天,到了黃昏,又被左輕敏她們約出來吃飯,飯後蘇潔和周語容倒是有事離開了,左輕敏卻沒打算放過他。

  「走吧,我們去望山運動館。」左輕敏興緻勃勃地提議。

  「望山啊!」聽到這個名字,羅南微微-愣,似乎這令他想起什麽。

  左輕敏以爲他不願意去,不禁沈臉道:「不願意陪我去?」

  羅南立刻回過神來,笑道:「不是不願意,不過你後面好了嗎?」

  這後面自然指的是左輕敏前晚受創頗重的菊門。

  左輕敏臉色微紅,狠狠地給了羅南一拳,這才帶著羞澀如蚊蚋般低聲逍:「早好了,也不知道爲什麽好得這麽快。」

  「去望山運動館做什麽?」

  「當然是打球,有人約我,正好我身邊沒伴,就窣你湊數了。」左蛵敏拿著手機搖了搖道。

  「不管是不是湊數,你就不怕記者拍到你與我這個老頭在?起,記绯問傳出去,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怕什麽?我就說你是我的運動教練,還會有什麽绯聞?別羅嗦,快走,我那朋友等得應該不耐煩了。」左輕敏急忙將羅南拉上車,發動車子,迅速注南邊郊區方向飛馳而去。

  羅南以爲左輕敏約了林賽雲,然而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來的人可不隻一、兩個,林賽雲固然在其中,但是除了她之外,還有一群男男女女,總計有二、三十個。他們要打的球不是高爾夫球、網球、籃球、羽毛球、乒乓球,其實跟本不應該稱爲打球,應該稱爲踢球,他們要踢足球。

  望山運動館�有一個按照奧運會標準興建的足球埸,別看這�不對外開放,每人的埸地使用時間可都幾乎排得滿檔。來自成都乃至四川全省的名流,隻要愛好踢球的,都會不時地找一群朋友甚至商業夥伴,帶幾個美女來這�踢球,一方面鍛煉自己,另一方面也算一種聯絡感情的聚會活動。

  左輕敏將羅南拉來參加的這場足球賽,還有個名堂,叫「成都中青年企業家友誼足球賽」。

  左輕敏是個很會控制場面的女人,她到了之後,三言兩語就把一群男男女女分配妥當,比賽采取男女混合制,不想踢球的站在一邊當啦啦隊,埸面倒是非常熱鬧。

  一番安排之後,各人去更衣室換衣服,左輕敏拉著一男一女來到羅南面前,男的是一個方臉中年男子,四十五歲左右,中等身材,雖然身體微微發福,但是行走間有股氣勢,似乎是曾經有從軍的經曆;女的則是林賽雲,一如既往的冷豔。

  「這位是厲大奎厲會長,非常成功的加拿大華裔商人、舂柳投資商的會長,最近會長正打算在成都投資幾個房地産項目;這位是林賽雲女士,林女士,林女士是翹雲科技集團董事會主席,成都商界都需要仰靠的女強人。這位是我的朋友羅南先生,他是個美國人,現在來中國旅行,對了,羅南先生的中國話說得很好。」

  左輕敏介紹厲大奎和林賽雲都說得很順暢,雖然短短幾句話,但說的很實在。也算都有介紹到,但輪到羅南時,卻說得遲疑,甚至有些結巴,說出口的還都是虛話。

  說到最後,左輕敏忍不住悄悄給了羅南一個白眼。她忽然發現,自己對羅南這個老淫蟲根本一點也不了解,連他做什麽都不知道,卻已經跟他上了幾次床,這個老混蛋,簡直是騙死人不償命。

  「你好,歡迎來到中國。」

  厲大奎搶先伸手與羅南握手,看上去熱情,:「羅南先生,你的職業是——」厲大奎看羅南穿得普通,其實已經心存輕視,不過羅南是左輕敏帶來的,他不方便得罪,隻能從語言上著手。

  「我是個坎旅館的。」羅南露齒一笑,抽回了手。

  厲大奎一怔,雖然不知道羅南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忽然覺得這個美國老頭並不簡單,面對一個明明打算回避的問題。竟然答得如此輕松,不是蠻夫,就是新機深沈之輩。

  「羅南先生,你真是開旅館的?」厲大奎不變實力追問,林賽雲倒是幫了他大忙,在伸手與羅南握手時,她將話接了下去。

  「是啊!我開了一家專門接受美女入住的旅館。」羅南握著林賽雲滑潤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嗎?那還真有趣。」林賽雲露出一個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紹到此爲止,大家在成都,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厲先生,賽雲,你們去換衣服吧。」左輕敏道。

  厲大奎和林賽雲點了點頭,對羅南說了聲告辭,便離開。

  「你是開旅館的?還開了一家什麽美女旅館?你騙鬼呢。」左輕敏瞪了羅南一眼,說道。

  「如果剛才那兩個人是鬼,那就算我騙他們吧。」羅南聳肩道。

  「回頭再跟你算賬。」左輕敏惡狠狠地道我等著。羅南目光停留在左輕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輕敏簡直拿這個老鬼沒辦法,跺跺了腳,道在這�好好待著,如果,覺得無聊。去其他的運動場所也可以,總之不準離開運動館,如果回頭看不見你,你就死定了。」說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羅南望著左輕敏遠去的背景,不禁搖頭失笑,其實左輕敏道望山運動館來,完全不必帶著他,不過爲什麽要將她帶來,大概是想尋找一些情侶相處的感覺吧,然而他和左輕敏的情況,小情侶的那些瑣事,恐怕很難經曆了。

  想到這�羅南伸個懶腰,鍍步往足球場外走去。

  他對幫身材走樣的企業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興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運動館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一、兩個美女呢。

  剛想著可能遇到美女,沒想到還真遇到一個,還是氣質型的美女。不過這個美女似乎正經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們之間完了,徹底完了。」在一間壁球室外,穿著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將隨身小肩包當成流星錘,劈頭蓋臉打在一個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邊打,一邊哭喊著。

  男子護著頭,挨了幾下,終于不耐煩了,喝道:「夠了!袁紗。這是望山運動館,不是家�。」

  「沒教養,還什麽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潑婦還差不多。」壁球室�走出一位穿著小短衫、短運動的性感女郎,倚在門邊冷嘲熱諷地道。

  「就是,娶了這樣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壁球室�的女人看來不隻一個,剛剛走出一個,緊跟著又一個穿著更加清涼的女郎走出來,這個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幾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藓不說,上身穿一件無肩的胸罩,簡直是除了三點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羅南饒有興緻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道,難怪這個叫袁紗的女子會生氣,丈夫帶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區來打壁球,她找上門來,兩個女人還不買帳,她不生氣估計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們離婚,今天就離。」袁紗被兩個女人冷嘲熱諷,反而冷靜下來,隻是臉上的淚水卻由淚串變成淚流。

  「離婚?袁紗,沒這麽容易,如果你想離,把我幫你父母買房子的那筆錢還給我,還有你妹妹上電影學院這幾年所花的錢,不還清別想離婚。」王晨霄冷笑道。

  「你無恥!那些錢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何曾花過你一分錢?」

  「沒有花我的錢?沒花我的錢你有今天的名聲嗎?你能靠彈琴掙幾百萬嗎?如果不是爲了捧你,我會關掉那個撈錢的電腦學校嗎?你不給我兩百萬分手費,別想我同意離婚。」王錢霄嘲諷道。

  「好……好……沒想到這些你都記得很請楚,唯獨忘自己這些年賭鍮了多少錢,我又替你塡了多少窟窿。你跟我要兩百萬,我給你,你不就要我那張古琴「歸去來」嗎?我把他給你,我們去離婚,現在現在就離。」最後一句話,袁紗說得靳釘截鐵。

  「你昏頭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間,太陽早就下山,婚姻登記所早就關門,想離婚,明天上午十點帶著「歸去來」到婚姻登記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煩地揮手道:「就這樣,你走吧,別妨礙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遙自在,五年的夫妻關系還比不上你打球重要。」袁紗慘笑著點頭,然後踉跄地轉身,帶著一臉的絕望蹒跚而去。

  「好了,兩位美女,我們繼績打球,別理她。」王晨霄整了整臉色,含笑轉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臉的不是兩位性感女郎的熱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時出現的兩道耳光。

  「啪……啪……」聲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聲一樣,某個自負俊逸潇灑的男人的心也被這聲音拍碎。

  「你這種男人也想泡我們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別以爲自己長個小白臉就有女人倒貼,說實話,你連進這家運動館的資格都沒有,你那張卡是借的吧,憑你剛才那副小家子氣,扮什麽大戶啊,乾脆扮鴨算了。」穿著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簡直罵人不帶髒字,一番話將王晨霄罵得臉色像是變色龍,時而青時而紅。

  「老實告訴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們倆來釣釣你,也好讓你老婆對你死心,怎麽樣,後悔了吧?你這種男人,就該後悔得去跳江。沒有實力,別學真正的大戶包二奶養情人,你沒這個資格。再見了,小白臉。」另一個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說的話讓王晨霄雙眼暴睜、嘴巴鼓動,簡直就像要吐血。

  羅南沒想到會遇到這麽精彩的一出戲,不禁暗暗拍手贊歎。

  兩名性感女郎點著香煙,步履婀娜潇灑地走了,王晨霄則像足被打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地也走了。

  「這出戲很好看嗎?我看你在這�站了很久。」就在羅南也要離開時,一串清脆的高跟鞋著地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聲音不疾不徐、磁性園澗,就像她的人從容大方,透著一絲高貴、一絲與衆不同。

  「原來是你。」羅南含笑轉過身來,望著林賽雲豐姿綽約地走到他面前。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十八?十九?還是;二十年?這麽些年過去了,想不到你還是老樣子,中國話倒是進步許多。」林賽雲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個月就已經滿二十一年了。」羅南笑道。關于真正的羅南林賽雲的事情,他所知不多,隻因聯合情報組所提供的資料也有限,不過好在已經過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棗情都因爲時間而含糊不清。他能說出二十一年這個時間,還多虧了聯合情報組的推算,盡管這樣,剛剛他的說法其實還是有些含糊。

  「你怎麽會來中國?又怎麽認識了輕敏?」林賽雲好奇地問。

  「隻是來中國開開眼界,碰巧認識左輕敏,我沒想到她會認識你。說實話,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聽名字,真難與二十多年前的你聯系在一起。」羅南貌似感歎道。

  「是嗎?看來我變老了。」

  「不,一點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還是這麽會恭維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幾年,我比你清楚。」林賽雲燦然一笑道:「好了,難得老朋友相見,不介意的話,我們共進晚餐?我請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羅南含笑點頭。

  兩個小時後,成都市區的某間典雅餐館內,在貌似情侶座的座位上,和羅南面對面而坐,不過他們臉上可沒有情侶間的恩愛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隻因爲在旁邊一個座位上,還坐著一個大燈泡——左輕敏。

  「怎麽不聊了?我很想聽聽你們二十多年前是怎麽認識的。」左輕敏嫣然笑逍。

  「沒什麽好聊的,當初也是機緣巧合才交上朋友,沒想到二十年後還能見面。」林賽雲矜矜一笑道。

  「是嗎?」左輕敏轉頭面對羅南,瞪眼道。

  羅南微苦著臉,點了點頭。左輕敏這個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賽雲面前,也敢踩他的腳,這不是擺明他們之間有私情嗎?這女人競然也有吃醋的時候,倒讓他大開眼界。

  「好了,你們慢慢聊,我今天還要去見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林賽雲忽然站起身道。並且不容左輕敏和羅南挽留,對兩人微微一笑,便含笑離開。

  「說吧,你到底跟她有什麽關系?」左輕敏踩著羅南的腳,咬牙切齒地問。

  「情人,我們是情人關系。」羅南做出痛苦的樣子,急聲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這麽古怪,男人的話否認得愈痛快,她就愈覺得男人隱藏什麽事情;所以羅南開口就承認,反而讓左輕敏質疑這個答案,心中的悶氣因而消去不少,腳下的暴力活動也收斂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開我的腳,你以爲你男人的腳是鐵做的,經得起你這樣蹂躏。」羅南怪叫道。

  「活該……誰叫你招惹這麽多女人。說吧,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左輕敏竟然沒否認羅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當我們是情人吧,免得將來成了事實,你又要鬧脾氣。」羅南苦著臉道。

  「你想得美,賽雲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國鮮花插在你這坨美國牛糞上。」

  「牛糞很有營養的。再說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嗎?難道不是那什麽鮮花與牛爽,或者我們都是牛糞……或者……鮮花?」

  「你討打!」左輕敏再次揚拳出腿。不過羅南已經躲出去。這一夜,左輕敏表現得異常勇猛,在蘇潔和周語容精疲力竭之後,她還在索要,仿佛要把羅南的精力較統搾乾似的,可惜她終究不能如願。

  「明天我要去歐洲出差,大概一個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來看到你跟賽雲在一起,你就死定了。」盡管性事結束後,疲倦欲死,左輕敏仍然將憋在心中的話說出來「我有很多女人,你這醋吃得完嗎?」羅南哭笑不得地問。

  「其潔人我不管,就賽雲不能,我不能讓你去禍害她。」左輕敏堅持道。

  「好好好,我保證,在你回來之前,我肯定和她沒什麽,這樣你放心吧。對了,明天我給竚一個聯系方式,到了歐洲有什麽閑難就找她,她會幫你解決一切的困難。」

  「男的女的?」

  「你還真是愛吃醋,管家婆,等你離婚以後再把這個問題挂在嘴邊吧。」羅南捏了捏左輕敏秀挺的鼻頭「哼……不就是辨離婚嗎?以前我下不了決心,是怕老大爺傷心引發不測,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麽後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爺說,等我從歐洲回來,這婚怎麽也要離了,老娘就要四十歲了,也該自由了」左敏敏憋著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現,你四十歲的生日,我一定給你送份大禮,現在先預付一點給你。」說著,羅南獻上一張淫笑的嘴巴,將左輕敏吻得嗚嗚直叫,狹小的房間轉眼內再次掀起春潮……

  【第三集】第九章:嫂子給你獎勵

  第二天一早,羅南接到林賽雲的電話,林賽雲邀請他到一個叫董坪村的郊區村鎮參加狩獵。

  林賽雲的突然邀請讓羅南很意外,他沒有想過林賽雲會這麽快與他再接觸,昨晚才給她電話號碼,第二天一早就打來電話,如果左輕敏在的話,肯定以爲兩人正在熱戀。

  羅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與林賽雲確實沒有任何關系,而那個已經躺進棺材、真正的羅南與林賽雲的關系如何,他也無法把握,說實話,聯合情報組認定林賽雲與羅南曾經有一腿,他也沒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隻當是一場遊戲。

  羅南開著前天雨夜搶來的商務車,放著音樂,一路往林賽雲所說的狩獵場地址關去。

  多虧車上裝了GPS,否則林賽雲說的董坪村還真不好找。羅南不禁要感謝那位在電視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頓的男子,不知道他還要在醫院�躺多少天。想到這�,羅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沒用,明傷好消,暗傷難除,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對女人使壞了,這就是想要迷奸女人的下場。

  一小時後,羅南見到林賽雲。

  林賽雲一改平日的貴婦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緊身衣衫,戴著作戰半框墨鏡,讓羅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著。」林賽雲向羅南扔來一個長條形背包、一副望遠鏡和一枝帶瞄準鏡的長管獵槍,她自己也拿起同樣的裝備。

  羅南有些一頭霧水地接過所有的裝備,不知道林賽雲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她就是要他來陪著打獵?林賽雲表現得一點也不生分,難道真正的羅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羅南總覺得這�面有些古怪。

  「我們走吧。」林賽雲一歪頭,像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身手矯健地帶頭向一個山坡密林跑去。

  羅南心中雖有疑惑,但是他對真正的羅南與林賽雲之間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問多錯,幹脆來個悶聲發大財,緊跟在林賽雲身後,向密林內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鍾,林賽雲微微喘息著停下腳步,轉頭對羅南展顔一笑,道∶「你的身體保養得不錯啊,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跟得上我。」羅南傻傻地一笑,沒有接話,但心�卻嘀咕起來∶你的身體保養得才叫不錯,都四十二歲了,竟然還這麽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羅南在這�,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賽雲在前頭帶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鍾,眼看就到山坡坡頂了,林賽雲忽然趴下身子,並且連連揮手示意羅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麽獵物?」羅南匍匐到林賽雲身邊,低聲問道。

  林賽雲柳刀眉一挑,點漆般眼眸一瞪,道∶「誰說來打獵?你用眼睛看,那�是什麽。」羅南其實早就注意到林賽雲所指方向的情況,距離他們所在兩、三百米,那�有一群人,看樣子像是幾個有錢人帶了一群保镖,那些保镖個個西裝革履,戴著黑墨鏡,打扮的就跟電影�保護要人的特工一樣。

  羅南不知道林賽雲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麽,還如此鬼祟行動,他用話語試探,可惜林賽雲隻顧表示對他的不滿,也沒透露出一點訊息。

  「三、五個人,就帶這麽一大隊保镖,真奢侈啊。」羅南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感歎道。

  「他們不是保镖。」林賽雲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镖怎麽會那副打扮?」羅南詫異。

  「他們都是黑社會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訓練和管理他這些手下,所以他們看起來像保镖。你看到那名穿深藍唐裝的男子了嗎?他就是黑手;他身邊那名穿長衫的胖老頭,人稱鬼佬,聽說姓歸;左邊那個胳臂上紋毒蛇的光頭大漢叫金一泰,是黑手的頭號手下,說是來自緬甸,其實是個越南人。」林賽雲仔細介紹道。

  「那兩個女的是什麽人?」「那名人高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稱紅嫂;那個穿明黃立領唐裝的矮個子女人是一個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剛剛見過,就是那位要與丈夫離婚的袁紗。」「你爲什麽要偷看他們打獵?黑手跟你有仇嗎?」羅南不解地問。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確切地說黑手背後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過是傀儡。你看到紅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嗎?紅嫂都比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重要。」林賽雲冷笑道。

  「你說得不錯,紅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還沒見過有老婆在丈夫面前與其他的女人調情的;不過,你帶我來這�,對我說了這麽多,到底爲什麽?」羅南思考片刻,終于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洩了他的底,不過好奇心仍然促使他這麽問出來,反正他沒有想過要做間謀,所以林賽雲是否懷疑他的身份並不重要。

  「因爲我們的兒子很可能就是死在這群人的手上。」林賽雲轉頭對著羅南道。說話的語氣雖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卻異常悲傷。

  「我們……的……兒……兒子?」羅南結巴了。他沒想到林賽雲將秘辛揭開得這麽快。

  「是的,我們的兒子,他叫林南,他在兩個多月前與一個人賽車時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蓄謀殺害他。」說著,豆大般的淚珠從林賽雲眼眶�溢出,滾滾而下。

  「這麽說,是黑手派人幹的?」羅南貌似氣憤地問。

  「準確地說,是黑手背後的人派人幹的,黑手不是個重要人物。」林賽雲表現得很堅強,眼淚掉了幾串之後,回答羅南問題時已經趕緊抹去眼淚,轉眼恢複冷靜,隻不過臉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氣質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憐的味道。

  「你爲什麽不報警呢?」「沒有足夠的證據,黑手這幫人勢力不小,在黑白兩道都很有辦法,就算找到證據證明南兒不是死于意外,要讓幕後黑手伏法也很難,因爲他們隨時可以找到替死鬼將案子扛下來。」「那你想怎麽樣?」「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這些黑幫涉足各種犯罪行爲,隻要找到與之相關的證據,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就可以幫南兒報仇了。」林賽雲冷聲道。

  「既然你已經有了計劃,以你的智慧、社會地位,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插手,我還有什麽能做的?」「有。我需要在幫會�找一個臥底,我覺得袁瑜就很合適。你見過她的姐姐袁紗,對她們姐妹應該有直觀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歡錢,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學�就立志嫁個有錢的外國人,你接近她正合適,我記得你一向對女人很有手段,這一次扮作有錢人接近一個被錢迷心竅的小女生,對你來說肯定輕而易舉。」「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紅嫂的親昵模樣,她簡直是紅嫂的禁肏,我接近得了嗎?」羅南無奈地道。

  「爲了兒子,你必須去做。」林賽雲怒聲道。

  「我和你真有一個兒子?我怎麽覺得這一切就像在做夢?隔了這麽多年,你突然告訴我有一個兒子,然後告訴我兒子已經死了,還要我幫他報仇?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羅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這張照片、看看他的樣子,是不是有遺傳到你的相貌。」林賽雲從口袋�掏出一張照片,怒氣沖沖地扔給羅南。

  羅南拿起照片,隻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爲同樣的照片他已經看過了,是蘭蒂和帕梅拿給他看的,當時她們也說照片上的林南與他長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確跟我有些相似,也像個混血兒。不過爲什麽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聯系,卻直到今天才告訴我?」「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還問原因?難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嗎?如果我與你聯系,你以爲你能安安穩穩地待在美國逍遙快活嗎?當初我們分開時就說好了各奔東西,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懷孕,可是這一切偏偏發生了。爲了南兒,我結了婚,那個人也把南兒當作親生兒子看待,可惜他身體不好,結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時候我隻想一心看著南兒長大,我更沒想到你有一天會來中國,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這個時候把你送過來,說明它希望你來替自己的兒子報仇,這是天意,你想違背嗎?」林賽雲有些激動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這種說法,你說得對,既然南兒是我兒子,替他報仇是我這個做父親的責任,我去想辦法接近袁瑜,不過我需要她的資料,相信你應該調查得很詳細,你把資料發到我的手機信箱就行。」羅南道。

  「好,我會這樣做的。接近袁瑜必須迅速,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一個星期內必須把她拿下。」林賽雲用命令的語氣道,看樣子她簡直將羅南當成她手下的一個兵。

  「一個星期?」羅南低聲驚叫∶「拿下什麽意思?見面成爲朋友?」「拿下還不明白嗎?以前你不是總說這個詞嗎?難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嗎?」林賽雲冷冷地反問。

  「OK,OK。你這樣說我明白了,將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確定她不是同性戀?我看她現在被紅嫂搞得很爽,對同性戀我可沒有把握。」「沒有把握?當年你可是吹噓過,在費城拿下一對有多年同性戀曆史的女模特兒,難道你忘了?」林賽雲嗤之以鼻道。

  「真的嗎?我曾經這樣說過?我怎麽不記得?」羅南裝作早已忘記的樣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林賽雲哼聲道。

  「老糊塗就老糊塗吧,中國有句俗話叫難得糊塗,人生糊塗一點不是更好嗎?」羅南微微笑道。

  「強詞奪理。好了,我們回去吧,黑手他們會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幾天,我知道他們晚上會住哪�,這正是一個接近袁瑜的好機會,我幫你安排。」林賽雲一邊匍匐著退後,一邊道。

  「逼良爲娼啊!」羅南忍不住歎道。

  這五個字讓林賽雲差點忍不住直接給他一槍,羅南的話實在太可惡,如果他是被逼成娼的那個「良」,那隱含的意思豈不是她林賽雲就是老鸨的角色?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最終林賽雲還是忍了,以後找羅南算帳的機會還多著呢!林賽雲毫不留戀地離開董坪村,她給了羅南一個地址,羅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個小鎮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築,二層樓院的布局設置好像電視劇�的民國青樓,事實上,這其實是一家賓館,當然,這家賓館的绯紅氣息未免濃厚了一些,就那些賓館服務員花枝招展的樣子,就與青樓女子幾乎沒什麽兩樣。

  羅南在這家賓館開了間房間,然後在小鎮上閑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時分,才走回賓館;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車隊開向賓館,才跟著回來的。

  這一晚,他本來不期待能夠接觸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間之後,他就回自己的房間,看了幾個小時電視,然後就埋頭睡覺。

  沒想到睡到半夜一、兩點鍾,他忽然聽到隔壁傳來清晰的女人叫床聲。而且不隻一個女人,竟然是兩個女人在同時叫,其中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叫得尤爲大聲,各種淫詞浪語真叫羅南開了眼界,另一個女人則都是以歎詞爲叫床的主調,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沈悶、野性。

  羅南聽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隔壁的兩個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紅嫂,他不禁非常訝異,因爲他記得她們的房間並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覺醒來,這兩個女人竟然搬到他的隔壁來了。

  三更半夜的,兩個女人還在拼命地透過另類的方式尋找性快感,真讓羅南無奈,讓羅南更無奈的是還不隻于此,大約半小時後,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帶著一身酒氣,「嘎吱」一聲推開他所在房間的木門,兩人一邊親著嘴,一邊還說著∶「到了,廁所快到了。」這家小鎮賓館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廁所,客房�隻有洗漱間,根本沒有馬桶,要想解手隻能去公共廁所。

  紅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時間,想要上廁所,竟然就跑到羅南的房間�來;讓羅南沒想到的是紅嫂的手勁竟然不小,他住的這間房,雖然鎖有些問題,但還不至于一推就開,沒想到偏偏就被紅嫂連推帶踹地弄開了。

  「馬桶……馬桶在哪兒呢?」紅嫂將袁瑜放在一邊的牆壁上,根本沒有注意到羅南的存在,隻迷糊著嚷嚷,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開始拉起裙擺,似乎準備褪下內褲。

  早上羅南見她時,她穿的是唐裝,回到賓館,她則換了一件帶黑白條紋的直筒裙,直筒裙的下身僅僅隻能遮住一半大腿,紅嫂將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腰肢以上,露出�面的紅色內褲。

  紅嫂沒能直接褪下紅色內褲,因爲內褲外面還有肉色褲襪遮擋,紅嫂尋覓了許久,才找到高高的褲腰所在,將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後再扣住內褲的褲腰,使勁往下一拉,內褲連著褲襪瞬間被推到腿彎處。

  「紅姐,這�好像不是廁所,你看,那�還有一個人。」靠牆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剛剛定了定神,所以恢複少許理智。

  紅嫂本要下蹲的身體不禁一頓,然後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風景的羅南,說道∶「還真……有人,你是……誰?」「是啊!你……是誰?你好像是……男人?男人怎……麽在女廁所�?」袁瑜的思維又混亂起來,剛剛還說這�不是廁所,轉眼又認定這是女廁所。

  羅南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時候說了也是白說,跟兩個喝醉的女人講道理,還不如將她們打暈來得省事;其實他很想看看紅嫂和袁瑜最終會在他的房間�幹些什麽,是不是真的會將這�當成廁所,上演香豔的一幕,他非常邪惡地期待著。

  事實上,眼前的風景也已經夠香豔了。

  紅嫂的下半身等于已經赤裸了,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現的姿色隻能算是中等,脫去衣服後展現的風情卻可評爲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兒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顆頭、小一圈,但是這不是醜陋,反倒具有一種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張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樣,在中國人看來是血盆大口,站在世界審美觀的角度看則是異常性感的部位。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點……看看。」紅嫂晃晃悠悠地向羅南走過來,不過她忘記剛剛將褲襪連同內褲褪到腿彎,現在哪�能邁開步伐,剛開始她的步伐晃蕩著,步伐小還沒什麽妨礙,走了幾步後腳下穩當,正要邁開大步,但卻立刻就絆倒。

  幸好此時她距離羅南已經不遠了,她也算撲倒得華麗,知道自己要跌倒,幹脆就直接向羅南撲來。

  在撞擊發生的瞬間後,羅南忍不住在心�評價∶這女人真重!人高馬大、身體結實的女人怎麽會不重?

  不過,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見,骨架大,身材又偏于遒勁式的豐滿,這樣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難得的是醉酒之後呼出的氣息並不難聞,顯然身體頗爲健康。羅南繼續評價著紅嫂的身體。

  撲倒在羅南懷�的紅嫂像是鑽進狗窩的小狗一樣,到處鑽、到處摸,鼻孔�發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邊倚牆的袁瑜叫了一聲,她�起頭,湊到羅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試圖伸出手來撫摸羅南的臉,不過卻被羅南甩開了。

  「這是個深眼窩的老外……呃……還是個外國老頭。袁瑜,你不是要……要嫁外國有錢人嗎?我看他……他就蠻合適。」盡管舌頭有些打結,紅嫂表達話意倒是很完整。

  「一個老……老頭兒怎麽會……會合適?上了床插……插不了幾下的老家夥,我才不稀罕呢。還是跟著紅姐你……你好,起碼你……弄……弄得我很舒服。」袁瑜揮著手一副趕蒼蠅的樣子道。

  紅嫂吃吃地笑起來∶「原來你……擔心……擔心他不能讓……讓你的小妹妹吃飽,不要緊,我替你……替你先驗驗貨,陽……陽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也靠邊站。你……等著,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完。」說著,紅嫂的舌頭在唇邊繞動著,露出一個蕩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還記得內褲和褲襪還挂在腿彎上,立刻彎下身將一隻腳從它們的束縛�抽出來,任由兩件私密物事挂在另一隻腳上。

  「現在嫂子來衡量你。」紅嫂臉上的表情更加淫蕩,一層淡淡的豔紅開始從她小麥色的肌膚下浮上來。

  羅南忽然發現,此婦真是一個變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蕩,似乎越能散發出一種帶著性氣味的美麗和迷人的魅力。

  本來他隻是想看看紅嫂在他的房間內到底會幹些什麽,所以任由她胡言亂行,他隻當是一個不相幹的觀衆;但他沒想到紅嫂這麽放蕩,不久前還與袁瑜在隔壁搞,轉眼又有性趣來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羅南真懷疑她是雙性戀,又或者天生就是淫婦。

  降伏這樣的女人應該會有些挑戰性吧!羅南在心中想道∶本來他並不打算成爲「被強奸」的對象,不過忽然覺得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紅嫂酒醒之後,發現躺在他的懷�,會是怎樣的表情,如果她是個完全的同性戀,又會對一個莫名發生親密關系的男人怎麽樣呢?這樣一想,他便決定任由紅嫂上下其手。

  紅嫂伸出一隻手,在羅南的胸膛上使勁一推,將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羅南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時候,幹脆往�挪了挪,方便紅嫂行動。

  紅嫂再次吃吃一笑,順勢跨上床,沈臀坐到羅南身上,不著寸縷的陰部峽谷正落在羅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轉眼便快速地前後磨蹭起來。

  「嫂子看看你要多久才能硬起來,硬得快有……有獎勵哦。」紅嫂蕩笑著將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樣,她的下身簡直變成磨盤,隔著衣服摩擦羅南陽根高臥盤踞之地。

  之前羅南沒有注意,在紅嫂開始施展她的銷魂手段後,他才發覺此婦的下體異常肥大,陰丘鼓包簡直堪比北方的大饅頭,彈、軟、熱三者兼備,更值得一提的是紅嫂自己的快感來得很快,才剛摩擦幾分鍾,她的水就出來。她的水不僅多,而且又黏又濃,還帶著微微的油性,發出很濃的腥香騷味,隨著她摩擦的時間愈長,兩人的接觸部位就像洪水來襲一樣,很快就將羅南的褲子胯部浸濕,並且還往內褲�滲透。

  「啊嗯……」摩擦了五、六分鍾之後,紅嫂忽然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腿根猛地夾緊,下體瞬間劇烈打顫,三秒後她一仰頭,雙手隔著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碩大奶子,跟著羅南便覺得一股洪流從她身體內噴出,一瞬間簡直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泛白的半透明黏稠陰液沖破她的陰門和陰唇的阻擋,噴濺至羅南的腰腹直至胯部、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氣�的腥味瞬間濃烈起來。

  紅嫂喘息了幾下,臉上的淫蕩神情更甚。

  「沒想到你真能堅持,嫂子都……都出來了,你才剛剛硬起來。你的反應這麽慢,沒……沒有獎勵哦。」說著,紅嫂傾下身,將臉湊到羅南面前,定定地看了兩眼,忽然像條捕食的毒蛇一樣蹶上去,豐厚的大嘴重重地與羅南的嘴巴貼合在一起,一瞬間,她的氣息異常粗重,似乎馬上就達到高潮一樣。

  半分鍾後,紅嫂抹著嘴、�起身,半轉身對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你的未來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這男人的嘴蠻有味道。」「你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檢查他的身體一下。」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氣了。」說著,紅嫂再次探下身,這一次是一個長達數分鍾的法國濕吻,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熱吻的噗噗聲響密集如雨點,在此過程中,紅嫂更是摸遍羅南全身,羅南也沒放過這個機會,無論是紅嫂的大奶子、肥碩的陰部,乃至皺褶若層疊菊花的後庭,都被好一陣撫弄。

  「現在該到正戲了,嫂子……要看看你……你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兩人結束熱吻,紅嫂挺起身,雙手蜷起,像條蟒蛇一樣左右一陣扭動,轉眼便將上衣從頭上脫去,露出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她竟然沒戴胸罩,不知是因爲自恃本錢雄厚一直沒戴,還是將胸罩遺忘在隔壁的「戰場」。

  紅嫂的奶子的確碩大,罩杯起碼是F,甚至還要在F後面加兩個加號。一對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樣扣著,乳峰雖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爲衰老,而是太大的緣故,實際上她的奶子很豐挺,形狀就像兩個大菠蘿。

  將自己脫光之後,紅嫂開始幫羅南解除「武裝」。她的動作相當野蠻,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直接就伸到羅南的胯部,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想不到這麽大。」看著羅南展露出來的粗長陽根,紅嫂表情淫蕩道。

  「先驗驗貨,嫂子待會兒再仔細品嘗。」紅嫂的話竟然開始說得流利了,她膝行著往前移動一下,將胯部湊到羅南的陽根位置,同時�起臀部,一隻手從背後伸到下體那�,握住羅南粗長陽根的中段。

  扶著陽根,將脹大若柿子般的龜頭對準陰門,先是一陣摩掌適應,使龜頭沾上一些淫液濕潤起來,片刻後,紅嫂一眯眼,腰部使勁一沈,腿根同時壓下,碩大的龜頭立刻撐大陰門的門戶,向紅嫂的身體深處插去。

  「啊……真大……真硬……」紅嫂浪叫起來,不過她沒有讓陽根的深入之勢停止,而是繼續保持沈腰坐臀的動作,陰道內壁一路擠壓著羅南的陽根,但又一路將其送入體內的更深處,直到龜頭撞在一個有著多重花瓣褶皺的所在,紅嫂才緊緊地夾起腿根,收緊後庭和陰道內的所有媚肉恥肉。

  羅南連續悶哼兩聲,他見紅嫂的陰道外門戶長得很大,還以爲�面也很松弛,沒想到此婦陰道內卻比較緊窄,而且奇熱濕滑無比,這一路推進去,他覺得陽根仿佛被無數的小嘴吸啜一樣,而當龜頭撞到此婦花心時,那多重皺褶的花瓣也讓他一時快感大增,精關有松弛的迹象。

  「啊……他的真長……太長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你過來,我們一起享受,這個男人的寶貝好厲害。」紅嫂一邊浪叫,一邊對袁瑜喊道。

  「紅姐……你……你也……也有受不了的時候?」袁瑜一雙杏眼迷蒙地眨動,左右晃蕩一下,便向床邊走來。一邊走,她一邊脫去身上的吊帶衫、熱褲、胸罩、三角褲,跌跌撞撞地脫,跌跌撞撞地扔出老遠,當她到床邊時,已經一絲不挂。

  最後,袁瑜拔掉發髻上的發簪,本來幹淨利落的盤發立刻垂下,濃密的微帶蓬卷的青絲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來了……紅姐,給我讓個位置。」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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