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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成龍記》1-6集(實體全本12集)作者:失落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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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龍密令

  過了幾天,聖姑又再登門拜謁,與她一起的,還有十六個如花似玉的紅蓮使
者,其中十二個是預備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傳教,拓展教務,剩下的四個則與她
留在寧州。

  聖姑毫不諱言,門下可獨當一麵的弟子不多,唯有暫時從青州和徐州開始,
遲些時再前往全國各地。

  周義暗�計算,聖姑門下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寧
王送予魯王的四個使者中,一個已死,還有三個身陷魯州,加上這十六個,隻剩
下兩個,其中一個當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還有一個當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務,
隻要控製了她們,紅蓮教也不是為患了。

  於是周義便著餘醜牛幫忙聖姑打點一切,卻命湯卯兔率兵五百,名是護送那
十二個女郎分赴各地,實是去到徐州後,便盡數拿下,送入母狗訓練營,讓綺紅
開始那非人的調教。

  聖姑做夢也沒料到周義如此惡毒,喜孜孜地千恩萬謝,然後領著剩餘的四個
女郎離去,籌備在寧州傳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寧州的事務已經大半在周義掌握之中,周禮留在寧州的兒個心腹
親信,亦先後得咎,或貶或逐,期間他也給英帝送上幾道密詔,奏一件準一件,
大是愜意。

  當然周義也不是事事稱心的。

  一是周禮回京後,沒有受到重罰,隻是明令責罵了幾句,便遣往魯州助魯王
周信練兵。

  原來魯王奏報外族黑山近日頗有不臣之心,據說與極北的天狼族眉來眼去,
蠢蠢欲動。於是請求增兵十萬,以防不測。英帝毅然準奏,還著周禮助他練兵。

  二是魏子雪密報,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辦公,便大多躲
在宮�閉門讀書,也甚少在行宮設宴,使英帝龍顏大悅,曾經當眾誇獎。

  瑤仙仍然常常上山進香,繼續透過小尼姑妙常在樹洞留下的密報,搜羅許多
不是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該沒有發覺已經受到嚴密的監視。

  隻是那些密報偶然有一些難以理解的片言隻語,拱積至今已有兩則,分別是
「心已決」和「進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卻又隱隱感覺暗藏重大陰謀。

  英帝獲悉後,好像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著魏子雪繼續監視,不要打草驚蛇。

  三是被捕的獸戲團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認與行刺有關,更不是南方的細
作,眾人均報稱原籍豫州,為了厚酬才加入獸戲團,幫忙照拂團中野獸,其中有
幾個男的還能夠提出保人和家�所在,經查證後,似乎說的都是實話。

  那些不能提出鄉�證明的,則報稱是孤兒,為團長冷翠的亡父收養,得傳馴
獸之術,遂以此為生,後來英帝接獲周義的密詔後,雖然從那幾個女的口中找到
暗藏的毒藥,她們卻諉稱山放行走江湖,為保貞操,不得不預備隨時以死殉節。

  雖然經過幾番審問,也曾用刑逼供,仍然無法證實獸戲團有越軌的行為,後
來太子與幾個朝中大員先後出來說情,結果英帝隻是把他們逐出京師,遣返鄉�
接受監管。

  獸戲團一事也罷,最使周義不安的是太子和寧王兩人,一個看來別有圖謀,
一個卻使他生出放虎歸山的感覺。

  無奈人在遠方,遠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義也是束手無策,唯有靜觀
其變了。

  這一天周義正在批閱公文時,忽報湯卯兔從徐州回來複命,於是立即召見。

  「可是一網打盡了?沒有走脫一個吧。」

  看見湯卯兔喜孜孜的樣子,周義便知道事成了。

  「沒有,去到徐州後,一頓飯便全部倒下來,她們醒來時,已經光溜溜地置
身絕情穀的母狗訓練營�了。」

  湯卯兔怪笑道。

  「廢了她們的武功沒有?」

  「沒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軟骨散,就是放她們逃跑,也跑不了多遠的。」

  「開始調教了嗎?」

  「開始了,綺紅估計最快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事。」

  「兩三個月?不能快一點嗎?這段時間�,要是她們音訊全無,恐怕聖姑會
生出疑心的。」

  「我看綺紅很有一手,兩三個月該是保守的估計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營後,她二話不說,便挑了兩頭看似刁潑的母狗,找了十來個
兄弟,當眾把她們輪奸了,駭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驚肉跳一個一個的乖乖
報上名字。」

  「就是這樣嗎?」

  「我在那�隻是待了兩天便動身回來,沒能見到多少,那兩天,她隨便挑兩
頭母狗,然後下一個簡單的命令,隻要稍有不從,便把她們當眾輪奸,我離開的
時候,已經有八頭母狗嚐過輪奸的滋味,她說奸遍她們後,便會換上新花樣,直
至人人貼貼服服為止。」

  「那可辛苦營�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頭母狗�,原來有幾頭還是閨女哩!」

  「你幹了多少頭?」

  「我隻是給一個開了苞。胡不同也幹了一個。」

  「沒有張辰龍和金寅虎的份兒嗎?」

  張辰龍和金寅虎是統領母狗訓練營守衛的頭兒。

  「他們還怕沒有機會嗎?」

  「卯兔,你真是風流快活了。」

  也在這時,餘醜牛推門而進道。

  「醜牛,今天開壇了嗎?順利嗎?」

  周義問道。

  「順利極了,聖姑的號召力果然不凡,分壇座無虛設,她先是表演法術,瞧
得眾人嘖嘖稱奇,歎為觀止後,才開始傳教,反應很好哩!」

  「聽她傳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們有沒有足夠的人手可供調動?她是打算一口氣辦十來個這樣的布道會
的。」

  「假扮信眾的全是軍中兄弟,人手不成問題,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給那些愚
夫愚婦,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嗎?」

  「有呀,不過不多,有六七個是自己人。」

  「她沒有生疑吧?」

  「應該沒有,看來還很滿意哩!」

  「玄霜沒有去嗎?」

  「有的,不過會後聖姑找了她去說話。」

  「你們沒有留下等她回來嗎?」

  「巳綏留下來了。」

  三人繼續說了一陣子話,然後玄霜回來了。

  玄霜破天荒地沒有穿上女奴衛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羅裙,臉上還掛著麵紗,
像個靦腆的大家閨秀。如此打扮是周義吩咐的,為的是知道聖姑的傳道集會許多
人,也不想驚世駭俗,喧賓奪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穿上這樣的衣服,而且此時南方已際炎夏,玄霜感覺
不大舒服,也有點燥熱的感覺。

  抵達寧州援,由於周義實在太忙,兩人雖然同床共忱,但練功的次數大減,
縱是合藉雙修,也都是匆匆了事,好像沒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這使玄霜忐忑不
安,憂疑難解。

  玄霜擔心的是周義對自己開始生厭,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練成奇功,以報
大仇了。

  撫心自問,練功固然重要,但是無可否認,自己也越來越享受肉欲的樂趣,
近日雖然沒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爾卻會有點意猶未盡。

  不過玄霜亦明白周義實在忙得厲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幫不上忙
時,便會懷疑自己隻是徒增勞用,所以欣然受命,與聖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給他
分憂。

  「她與你說些什麼?」

  看見玄霜回來,周義笑問道。

  「她說……」

  玄霜低頭道:「如果婢子想與你長相廝守,便要依她話,早日修行,化解前
世冤孽。」

  「還是勸你入教嗎?」

  「她倒沒說。」

  「那麼你怎樣回答。」

  「婢子說要你答應才成……她可有告訴你怎樣修行嗎?」

  「沒有,隻是說我聽她的話便是。」

  「可有談到我嗎?」

  「有的,還是什麼流年不利,劫難重重,要是沒有神力扶持,縱吉人天相,
有驚無險,亦會元氣大傷,恐有後患等等。」

  「又是這一套。」

  周義哂道:「還有嗎?」

  「說到這�,她的一個弟子進來和她說了兩句話,她便匆匆收場,讓婢子回
來了。」

  玄霜說。

  「說了什麼話?」

  周義問道。

  「婢子隻是隱約聽到什麼來了。」

  玄霜答道:「後來在門外卻聽到她說,帶他回家。」

  「什麼來了?」

  周義皺眉道。

  「我己經告訴了柳巳綏,他答應派人追查的。」

  玄霜說。

  「我看是南方的細作。」

  就在這時,柳巳綏興衝衝地進來說:「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邊的隱蔽之處等
候,聖姑已經返回家�。」

  「玄霜,立即換衣服,我們去看看。」

  周義長身而起道。

  周義說去看看,也真的隻是看。

  原來聖姑的住處是柳巳綏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頂的幾處地方做了手腳,外
邊看是屋頂,實際上是幾個新建的小閣樓,藏身樓中,於是便可以透過預設的孔
洞窺見其中,無論白天照夜,也能從上邊窺探屋�情形,更不會給屋�人發覺,
可是出入門戶也在屋上,要不是輕功高手,難能上去。

  周義和玄霜武功高強,這當然難不倒他們,登上屋頂後,周義便領著玄霜鑽
進其中一個閣樓�。

  閣樓的地方很小,當中是一個兩尺見方的平台,兩人並排俯伏上麵,周義揭
開一塊木板,從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見聖姑呆呆地獨坐堂前,不知在想什麼。

  太陽下山了,聖姑幽幽歎了一口氣,起身點起堂下的紅燭,才回到座上,手
托香腮,若有所思。

  閃爍的燭光下,聖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動也不動,周義居高臨下,定睛細
看,發覺她的秀發如雲,眉目如畫,口鼻五官,無一處不美,要不是身穿緇衣,
便是一幅活脫脫的工筆仕女圖,心中一動,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
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為的是周義的怪手己經從裙下探了進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
輕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會像偷窺楊酉姬自淫時那樣解開勒在股間的扣帶,使自
己出乖露醜。

  也在這時,遠處傳來幾聲雞鳴犬吠的聲音,玄霜認得是柳巳綏發出的暗號,
趕忙輕推周義示意。

  周義也聽到了,�頭從預留的缽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兩條人影慢慢走近,
當先的是聖姑的一個弟子,後邊卻是一個蒙臉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細作
到了。

  沒多久,黑衣人便在聖姑弟子的引領下,來到聖姑身前了。

  「來者何人?」

  聖姑正襟危坐,沈聲問道。

  「不認得我嗎?」

  黑衣人慢條斯理地解開蒙臉黑巾,露出了一張滿布須渣子的醜臉,卻是一個
三十來歲的壯漢。

  「是你!」

  聖姑失聲叫道:「瞿豪,你來幹麼?」

  「丹薇接旨,閑人退下。」

  瞿豪從懷�取出一麵金牌,高舉在聖姑眼前說。聖姑粉臉煞白,咬一咬牙,
竟然五體投地地拜倒階前。玄霜眼利,看見金牌上邊鑄上「如朕親臨」四個字,
頓悟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問你,現在英帝已經開放教禁,你還要多久才能把紅蓮教發揚光大?」

  待領路的弟子退下後,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經在寧州開始傳教,也派遣了
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晉州。如無意外,一兩年內,該能有所作為的。」

  聖姑忍氣吞聲道。「究竟是一年還是兩年?」

  「兩年吧……」

  「不行,兩年太久了,最遲明年重九之後,隻待朕一聲令下,你要隨時在豫
州、寧州、青州和徐州隨時發起民變,而豫州和寧州的亂民,可不能少於五十萬
人。」

  「明年重九?」

  「不錯,要是砸了,紅蓮穀的一幹人等,便要貶為賤奴!」

  「主上答應給我三年時間的。」

  「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製止周禮渡江,朕也不知道周軍如此不堪
一擊的。」

  「但是……」

  「朕隻是要你準備,也不一定那時動手的,如果你能辦成一件事,也許可以
多一點時間的。」

  「什麼事?」

  「倘若你能使周義一年之內造反,朕也不急著動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實不難,朕看他也有凱覷帝位之意,問題是先奪太子之位,再圖後
計,還是硬搶帝位,隻要能讓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縱然不立即造反,也不會
坐以待斃的。」

  「我明白了。」

  屋上的周義聽得心中一凜,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錯,要是父皇駕崩,太子即位
自己就是能夠忍辱負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結果多半會行險一搏,讓他坐收
漁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體也很好,自己怎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念到
這�驀地心�劇震,頓悟冷翠為什麼要動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紅蓮穀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繳以後,恐怕還有很多人會餓死
的。」

  瞿豪繼續說。

  「那怎麼辦?」

  聖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夠取得周義三樣東西,盡快送交國師,朕便給他們留下充足的口
糧,保證沒有人會餓死。」

  「什麼東西?」

  「他的頭發,體毛和精液!」

  「什麼?」

  「哈哈,這點點東西便能換回許多人性命,何樂而不為呀!」

  「我如何拿得到這些東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隻看你有沒有用心?不過你可以慢慢考慮清楚的,
紅蓮穀的存糧,怎樣也可以支撐五六個月的。」

  「我設法便是。」

  「周義好色嗎?」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時我送了一個美貌的女弟子給他,本欲在他的身邊安
插一個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來,他也沒有帶著她同行,看來是失敗了。」

  「那有貓兒不吃腥的?聽說京城雙美的俞玄霜自願獻身為奴,該是貪新忘舊
吧!」

  「也許吧?但是我也問過玄霜,好像至今還沒有與他同床。」

  「她長得漂亮嗎?」

  「漂亮。」

  「難道這個周義是個天閹?」

  瞿豪哂笑一聲,繼續問道:「聽說周義上任後,撤換了一些周禮的心腹將領
和官員。你盡快打探清楚,看看他們的布署防務有沒有變動,然援立即回報。」

  「是。」

  周義聽得暗暗歡喜。看來宋元索沒有多少細作匿藏此地,情報來源全是依靠
聖姑。此番話隻要控製了她,便不會泄露軍情了。

  「還有,獸戲團在周京失風,差點便一網成摘,幸好他們矢口不招,英帝還
不知道他們的真正身份,隻趁著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會抵達。你使周信設
法放人,然後著他們回去大鍾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嗎?」

  「她沒有,可是至今還是不知所蹤,主上已經著人查訪,如果有她的消息,
便要立即報告,或是著她回去安城,見她的老頭子。」

  「冷雙英在安城嗎?」

  「不錯,最近蟠龍餘孽又再蠢蠢欲動,主上命冷老人坐鎮安城負責追捕。」

  「是。」

  周義暗念冷雙應該如瞿豪一樣,是宋元索的親信;冷翠是他的女兒,給宋元
索辦事也是理所當然。以前聞說百獸門死剩冷翠一個,看來傳言有誤了。

  接著想到嬌美的玉樹太子和他的四個美婢,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不甘雌伏,
要是為冷雙英捕殺,恐怕將來不能做自己的內應了。

  「很好,現在隻剩下最後一件事了。」

  「說!」

  「朕問你,北上以後,你碰過別的男人嗎?」

  「沒有!」

  「可要瞿豪給你樂一趟嗎?」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脫衣服吧!」

  「你說什麼?」

  聖姑從地上跳起來叫。

  「我要你脫衣服!」

  瞿豪獰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

  聖姑急叫道。

  「忘記了我手�拿著的金龍令嗎?」

  瞿豪高舉金牌道。

  「金龍令隻是用作傳旨的,豈容你胡來!」

  聖姑色厲內荏道。「金龍令出,如聯親臨!」

  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嗎?」

  「我……我要驗旨!」

  聖姑顫聲道。

  「驗旨嗎?」

  瞿豪大笑道:「這也應該的。不過驗旨之後,你如果還是放刁,可別怪我不
懂憐香惜玉呀!」

  「拿來!」

  聖姑慎叫一聲,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

  瞿豪把金牌放入聖姑手�後,便大刺刺地坐下。聖姑仔細的檢視了幾遍後,
便以雙掌夾著金牌,左右一扭,從夾層�取出一塊黃綾,展開查看。

  周義也看見了,黃綾寫著:「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糧,四、敵情、
五、如聯親臨」幾個字,還蓋上了寶印,應該是真的。

  「這……心泛是什麼意思?」聖姑指著「如膚親臨」幾個字問道。

  「你不懂嗎?」

  瞿豪大笑道:「其實你看見主上要我傳旨,便該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錯了什磨?」

  聖姑如墜冰窟,顫聲問道。

  「謊報敵情,不是大錯嗎?」

  瞿豪哼道。

  「我如何謊報敵情?」

  聖姑叫道。

  「你報稱周禮曉勇善戰,兵精將勇,豈料他一觸即潰,是主上以為他使詐,
以致錯失良機,沒有乘勝追擊,要不然,早已奪下寧州了,這不是謊報敵情是什
麼?」

  瞿豪冷笑道。

  「我沒有說謊,我是真的以為如此的!」

  聖姑硬撐道。

  「如果主上不是對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傳旨,而是拿人了。」

  瞿豪悻聲道:「就算不是謊報,誤報也是難辭其咎的。」

  瞿豪寒聲道。

  「你……你要怎樣?」

  聖姑臉如紙白道。

  「驗旨完畢了嗎?」

  瞿豪森然道。

  「驗完了。」

  聖姑粉臉低垂道。

  「還不繳令?」

  瞿豪喝道。

  聖姑咬一咬牙,收起黃綾後,把金牌回複原狀,然後雙手奉上。

  「可要我給你煞癢嗎?」

  瞿豪伸手接過,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

  聖姑倔強地說。

  「丹薇聽令!」

  瞿豪高舉金牌,喝道:「把衣服脫下,要脫幹幹淨淨,一件不留!」

  聖姑知道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討饒也是沒有用,咬一咬牙,便動手寬衣解
帶。

  「脫,快點脫!」

  瞿豪汕笑道:「桃紅色的抹胸,粉紅色的尿布,想不到你這個出家人外穿緇
衣,�邊卻是如此香豔。」

  聖姑沒有理會,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僅餘的騎馬的汗巾扯下來,一絲不掛
地站在階前。

  此景使周義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僅臉孔長得漂亮,這具胴體亦是世間
罕見,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適中,纖搜不堪一握,漲卜卜的玉股又圓又
大,加上那雙修長的美腿,更見曲線玲瓏,而且肌膚勝雪,光滑如絲,一點瑕疵
也沒有,能吝嗇那三樣東西?可說是少見的尤物,縱非完璧又何妨。

  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樣?」

  聖姑嘶叫道。「金龍令在我手,我想怎樣便怎樣!」

  瞿豪詭笑道:「你一定以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給讓
你樂個痛快呀!」

  「要我求你?別做夢了!要奸便奸,我便當是給鬼壓了!」

  聖姑激動地說,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嶺上雙梅瞧得人眼花繚亂。

  「我家�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要在你這個破爛貨身上費力?」

  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麼你……」

  此話大出聖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邊他的心的心�打什麼主意。

  「還不過來?」

  瞿豪大喝道。

  聖姑知道不過去不行,唯有緊咬著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當年我隻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點要了我的命。」

  瞿豪一手把聖姑拉入懷�,獰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個痛快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會的!」

  聖姑沒有掙紮閃躲,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喃喃自語道。

  「如果沒有國師的神通妙術,憑你那幾手三腳貓功夫,便能傷得了我嗎?」

  瞿豪冷哼一聲,探手便往聖姑胸前抓下去。

  「喔!」

  聖姑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終於泊泊而下。

  「痛嗎?看你多麼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最後問你一趟,可要老子給
你煞癢?」

  瞿豪又狠狠地擰了一把說。

  「不要……我不要……」

  聖姑歇斯底�地叫。

  「小賤人,你是自討苦吃了……」

  瞿豪抖手一揮,聖姑便騰雲駕霧似的往外飛去,屁股在下,「啪嗒」一聲,
掉在堂中一張方桌上麵周義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個壯漢能夠舉重若輕,武功看來
很是高明,難怪有膽子隻身渡江了。

  「坐在那�別動!」

  看見聖姑要從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嗎?」

  「你究竟想怎樣?」

  聖姑沒有再動,氣憤地叫。

  「我要給國師采集淫泉。」

  瞿一呂撲陌了起來,從懷�取出一個布包,走到聖姑身畔說。

  「就是這樣嗎?」

  聖姑吐了一口氣,伸出玉掌道:「拿來,我自己動手。」

  「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給我躺在桌上。」

  「你……」

  聖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

  「老子會侍候你的。」瞿豪獰笑道。「躺下去,高舉雙腿,自己捉著足踝,
先讓我看清楚你的騷穴!」

  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聖姑的香肩,殘忍地說。

  「不……」

  聖姑勉力抗拒肩頭傳來的大力,玉手掩著腹下,悲憤地叫:「你……你是公
報私仇!」

  「對呀。老子就是要公報私仇!」

  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還是主上的女人。這樣難為我對你有什麼
好處?」

  聖姑強忍辛酸,央求似的說。

  「別臭美了,亡國奴也配和我當一殿之臣嗎?」

  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又算是什麼?要是此事出了差錯,嘿
嘿……你和紅蓮穀的女人還要淪為女奴哩!」

  「如果我辦成了……」

  聖姑咬牙切齒道。

  「辦成了再說吧!」

  瞿豪哈哈大笑道:「快點躺下去,否則便以抗旨論罪!」

  聖姑知道再說也是沒有用。咬一咬牙,便仰臥桌上,還在掛蔽的搖布下,含
淚捉若纖巧的足踝,讓神秘的牝戶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

  「除了主上……對了,還有國師,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你了,是不是?」

  瞿豪撫玩著聖姑的大腿根處說。

  聖姑別開俏臉緊咬著朱唇,絕望地閉上眼睛,隻願這個噩夢能盡快過去……

  然而屋上的周義卻是瞧得目不轉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經解開了玄霜股間
的扣帶,探進三角金片�把玩,暗暗比較。

  聖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勻地長滿了烏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禿禿
的滑不溜手,使人愛不釋手,可是玄霜的玉阜隻足微微賁起,不像聖姑那麼隆起
像個剛出籠的肉飽子,拿在手�。定然更是過癮。

  「國師說你的淫泉爆發時,端地是人間奇景,讓我看看�邊有什麼古怪!」

  瞿豪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左右張開道。

  周義雖然從來沒有聽過什麼淫泉,卻也不以為異,以為就是淫水,或許是淫
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頭臉愈決愈近,終於擋住了難得一見的美景,忍不住
暗罵一聲,卻把指頭捅進玄霜的肉洞�。

  「不要看……嗚嗚……」

  聖姑泣叫道。

  「這是陰蒂……咦……把手拿開!」

  攫豪罵道。原來聖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嗚嗚……讓我自己弄出來吧!」

  聖姑哀求道。

  「現在才求我嗎?太遲了,你再不縮手,我可要把你縛起來!」

  瞿豪嘿嘿冷笑道。

  聖姑無可奈何,唯有含淚鬆開玉手,心�的悲痛可不是筆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來你的淫核特別大……」

  瞿豪若有所悟道。「喔……呀……不……」

  聖姑忽地大聲呻吟起來。

  周義不難想像瞿豪的指頭正在撥弄著那顆特大的顆粒,可惜什麼也看不見,
不禁牙癢癢的把指頭往玄霜的身體深處鑽進去,卻發覺�邊已經濕得可以,也好
像沒有以前那麼緊湊。「是不是很過癮呀?」

  瞿豪怪笑道。「啊……不是……不是這樣的……我要竹筒……」

  聖姑呻吟著叫。「是這個嗎?」

  瞿豪放開了手,打開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許長,徑約寸許,一頭塞著木
塞,一頭密封的空心老竹說。「是……是的。」

  聖姑喘著氣說。

  「淫泉還沒有出來,可用不著這個的。」

  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給我……」

  聖姑伸手道。

  「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換了一根又粗又長,滿布疙瘩的偽
具。在聖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不……不要!」,聖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雞巴,便隻能用這根東西了。」瞿豪一手扶著高舉的粉腿一
手卻把偽具磨弄著有點兒濕的肉洞說。「嗚嗚,你……你會弄壞我的。」

  聖姑泣道。

  「像你這樣的賤貨,弄壞了也是活該的。」

  瞿豪獰笑道,手中一緊,使朝著肉縫硬闖。「哎喲……嗚……嗚……痛……
不要……」

  聖姑厲叫一聲,使勁地推拒著瞿豪手�的偽具。可是她哪�擋架得了,巨人
似的偽具還是無情地深入不毛。

  「看,不是進去了嗎?」

  偽具進去了差不多一半時,瞿豪發覺不能再進,該是去到盡頭了才住手。

  「嗚嗚……你這個禽獸,我要稟報主上……嗚嗚……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聖姑緊握足踝,努力張開粉腿,藉以舒緩下體那種爆裂的感覺,泣不成聲。

  「說吧,可是記得也要告訴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給你煞癢的!」

  瞿豪冷哼一聲,把偽具抽出了一點點,接著便再發力往�邊捅進去。

  「哎喲……」

  聖姑殺豬的慘叫一聲,淚下如雨。

  「別裝蒜了,你是喜歡的,是不是?」

  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穩聖姑的腿根,偽具卻是無情地抽插起來。

  那根恐怖的偽具實在是大了一點,好像小鞋穿大腳,強行硬闖時,掙得兩片
肉唇老大張開,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來時還翻出了�邊那些紅彤彤的嫩肉,
瞧得人雙眼發直,目瞪口呆;但這卻把聖姑痛得雙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聲
音更是驚天動地,聲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聖姑的死活,手�的偽具還是使勁地進進出出,而且進急退銳。
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處,忽然不前,似進還退:有時九淺一深,有時卻是
一記接一記,使人無從捉摸。

  雖然可望而不可及,周義還是有說不出的興奮,手上衝動地對玄霜上下其手
大肆手足之欲。

  抽插了數十下俊,聖姑的哭叫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則是渾濁而急促的喘
息,還不時失控地大呼小叫,看來已經習慣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戲弄,還是弄得意興闌珊,這時手上卻是懶洋洋地有一下沒
一下地抽插,惱得聖姑咬碎銀牙,終於忍不住奪下偽具,自行抽插起來。

  沒多久,聖姑突然嬌吟大作,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在桌上急喘道:「拿來,
拿來……」

  「尿了嗎?」

  扭豪哈哈一笑,拉開聖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戶�的偽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偽具後,一股奶白色的液體便從張開的肉腔�急射而出。好像火山爆發
似的,噴出來的液體竟然有尺許高,差點便噴上限豪的頭臉,幸好他反應夠快,
能夠及時避開。

  「拿……拿竹筒!」

  聖姑著急地按著肉洞說。

  「我還沒有看清楚……」

  扭豪興奮地拉開她的玉手,肉洞�又接連噴出了兩股流泉,隻是一股比一股
小,掉下來時,落在慢慢緊閉的肉唇�,形成了一個叫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
不住讚歎道:「果然是奇景!」

  周義也是大有同感,發覺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頭弄出來,看
看可堪比擬……

  「你……你不給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

  聖姑帶著哭音地喘息道。

  「你可以再幹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還沒有樂夠!」

  瞿豪詭笑道。

  「不……嗚嗚……我不幹!」

  聖姑泣叫道。

  「不幹嗎?好呀,我也沒空和你磨姑了,再見!」

  瞿豪冷笑一聲,動手收拾道。

  「拿來!」聖姑知道要是國師拿不到淫泉,一定不會罷休的,隻能強忍淒苦
悲哭叫道。

  「這才是嘛!手腳俐落一點,我還要趕回去的。」

  瞿豪把偽具塞入聖姑手�說。

  「竹筒,我要竹筒!」

  聖姑丟下手�的偽具叫。

  「這根小竹管有用嗎?」

  瞿豪撿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別管!」

  聖姑怒罵一聲,搶在手�,拔下木塞後也顧不得在旁虎視耽耽的瞿豪,便把
竹筒捅進水汪汪的肉洞�。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幾個竹節也鏟平了,聖姑毫不費勁地便通了
一半進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來。

  「讓我幫你一把吧!」

  瞿豪怪笑一聲,走到聖姑身畔,一手撫胸,一手把玩著胖嘟嘟的粉臀,上下
其手,催動她的欲火。

  聖姑抿唇不語,任由這個惡漢大肆手足之欲,腦海中努力幻想雲雨之樂,隻
望能夠盡快完事。

  屋上的周義驀地心念一動,趕忙從玄霜股間抽出濕漉漉的指頭,胡亂在裙子
上揩抹了幾下,便用手勢示意。

  給周義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時不明所以,待周義重複使了兩遍,還在她的
耳畔悄悄地說了兩句話俊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含羞點頭,從他的手�接過火摺
子,然俊戀戀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邊,清涼的夜風使玄霜頭腦一清,探手在還沒有扣上的三角金片�狠
狠地掏挖了幾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著屋下發山暗號,示意埋伏在暗處的柳巳
綏等不要動手,讓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會,屋下也傳來柳巳綏等表示明白的暗號後,玄霜才扣回股間鬆脫的
扣帶,回到周義身旁覆命,看見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屋下,遂也低頭繼續窺看。看
見瞿豪仍然是肆無忌憚地狎玩著聖姑的裸體,有一手尺寸旨頭還圍著嬌小的菊花
洞團團打轉,聖姑卻是臉紅若赤,氣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義那些刁鑽的指頭,
開始有點後悔不該扣上扣帶的。這時聖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動愈急,她口�也依
哦哼叫,隨即發出一陣使人不知是羨是妒的尖叫,然後脫力似的止住所有動作,
喘個不停。

  「又來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說。

  聖姑沒有理會,玉手扶著留在肉洞�的老竹,努力合緊粉腿,大口大口地喘
著氣。

  「淫泉注進竹管�沒有?快點還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複命的。」

  瞿豪不耐煩地說。聖姑悲哀地厲叫一聲,隨後掙紮著坐了起來,一手支在身
俊,一手慢慢把老竹抽出來。

  老竹離體俊,還有一些殘存的淫液從肉洞�尿尿似的噴出來,瞧得瞿豪豹目
放光,怪笑不止。

  「滾吧!」

  聖姑用木塞塞住盛滿了淫液的竹管後,羞很交加罵道。「今天能夠看到你的
淫泉,我也是不虛此行了。」

  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這根大家夥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見的見
麵禮。」

  「快滾,快點給我滾!」

  聖姑流著淚說。

  「小賤人,記著了,要是以後老子再問你要不要煞癢時,可不要犯賤了!」

  瞿豪獰笑道。

  盡管沒有被汙,可是受辱之深,卻也與此無異,目送瞿豪出門後,聖姑不禁
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第五集 第五章 訓練母狗

  「王爺,宋元索要聖姑丹薇盜取你的毛發、精液,該是用來施展邪術的,你
要小心才是。」

  回到王府後,玄霜第一句話便說。

  「我知道。」

  周義沈吟道:「不知是什麼邪術?」

  「邪術便是邪術,一定是對你不利的。」

  玄霜憂形於色道。

  「這個自然了,他們怎會安著好心。」

  周義點頭道。

  「那怎麼辦?」

  玄霜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她出什麼招數吧。」

  周義笑道。

  「聖姑好像蠻有信心的,她會不會……」

  玄霜囁懦道。

  「會不會什麼磨?」

  周義追問道。

  「會不會……自動獻身?」

  玄霜粉臉一紅,羞著說。

  「你說會不會?」

  周義反問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動獻身,否則她怎能拿到這些東西?」

  玄霜靦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讓她空手而回的。」

  周義笑道。宋元索以紅蓮穀中人的性命要脅,看來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
知道與她有什麼關係?「但是她會害你的!」

  玄霜著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嗎?」

  周義詭笑道。「我……」

  玄霜臉泛紅霞,好奇似的問道:「那是尿嗎?」

  「當然不是。」

  周義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樣的。」

  玄霜含羞道。「待會讓我看清楚吧。」

  周義淫笑道。「你……你要看嗎?」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嗎?」

  周義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

  玄霜羞叫一聲,轉身便走。

  盡管心猿意馬,周義可沒有追進去,為的是他還要好好地想一想剛才的所見
所聞,以便及早定出對策。

  隻要能製止聖姑發動民變,紅蓮教是不足為患的;待綺紅完成調教那些落網
的紅蓮使者後,還可以慢慢修補民心。何況,現今距離宋元索預計發動的重九尚
遠,對此周義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於聖姑會不會自動獻身,也不重要,因為她己是籠中鳥網中魚,跑也跑不
掉的。

  最使周義傷腦筋的是宋元索要聖姑唆擺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發生內亂,他便可以乘機入侵,或是坐收
漁翁之利。

  別說周義不想讓宋元索當此得利漁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動手,也是險阻
重重,恐怕沒有好結果。

  頭痛之處就在「事非得己」四個字。

  如果父皇駕崩,朝廷那些老頑固自然七擁立太子。待他登基後,豈會任由自
己手握兵權?自己亦會如宋元索所料,不會坐以待斃的。

  反覆思量,周義知道自己是別無選擇,於是寅夜給魏子雪寫信做出指示,同
時寫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師。

  過了兩天,聖姑還是沒有動靜。據報她除了派出一個弟子前往豫州,著潛伏
周信身旁的冬梅設法營救獸戲團外,便是白天繼續傳教,晚上獨坐發呆,不知想
些什麼。

  然後有一天,玄霜聽罷聖姑傳道回來,如常回到周義身旁侍候,也讓周義查
詢當日發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說了什麼?」

  周義問道。

  「她說……」

  玄霜粉臉一紅,欲言又止道,可沒有奇怪周義知道聖姑把自己留下來單獨說
話,因為參與傳道會的信眾,大多是暗探探喬妝,她的一舉一動,完全逃不過周
義的耳目。

  「說呀,這�全是自己人,什麼說不得的。」

  周義不耐煩迸。

  「她說王爺近日會有大劫,問婢子願不願意給你化解?」

  玄霜答道。

  「什麼劫數?你能給我化解嗎?」

  周義笑道。

  「她沒說什麼劫數,隻是說如果……如果我願意做出犧牲,便能助你渡過此
劫。」

  玄霜囁嚅道。

  「犧牲什麼?」

  周義問道。

  「她說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紅巾給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
了。」

  玄霜粉臉低垂道。

  「隻是落紅巾嗎?」

  周義不解道。

  「要在事後……」

  玄霜靦腆道。

  「閨女才有落紅的,你還是閨女嗎?」

  旁聽的湯卯兔失笑道。

  「這與你無關!」

  玄霜惱道。

  「還有什麼?」

  周義點頭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後,巾上一定會留下穢潰的。

  「她還給了我這個瓶子,隻要侍候你上床時;打開塞子,便能……便能成事
了。」

  玄霜取出一個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麼。」

  周義道。

  湯卯兔接過瓶子,也沒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搖了幾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會
說:「是一種名叫銷魂香的尋常春藥,見風便化作輕煙,男女合用,可是香氣濃
鬱,容易辨認,藥性平平,用來助興還可以,卻不能迷神於無形。」

  「她倒想得便宜。」

  周義大笑道:「好吧,待會便用來助興,過兩天你才回來告訴她,我把落紅
巾留下來做紀念,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為什麼要過兩天?」

  玄霜紅著臉說。

  「要是我晚上給你開苞,明天你還能下床嗎?」

  周義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還要我……」

  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幾次嗎?」

  周義笑道:「你可以說我不愛女色,或是隨便找些理由推宥,看看她有多著
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賴的。」

  玄霜點頭道。

  聖姑看來很是著急,知道玄霜抱恙後,便立即親來視疾。

  「妹妹,你生了什麼病?」

  看見玄霜懶洋洋地靠在床上,卻不像生病的樣子,聖姑訝然道。

  「人家給你害死了。」

  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麼?」

  聖姑不明所以道。

  「你給我那個瓶子不知盛著什磨,弄得王爺發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

  玄霜紅著臉說。

  「你是不是已經和他……」

  聖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許多血,現在還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

  玄霜裝模作樣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會痛的,當年我……」

  聖姑唏噓道。

  「你也有男人嗎?」

  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沒有!」

  聖姑苦笑道:「別說我了,把落紅巾給找吧,我還要回去給王爺做法的。」

  「王爺藏起來了,他說……要留為紀念。」

  玄霜靦腆道。

  「不能拿回來嗎?」

  聖姑著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了。」

  玄霜搖頭道。

  「沒有那些東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過此劫的。」

  聖姑歎氣道。

  「那怎麼辦?」

  玄霜惶恐地說。

  「隻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把他的頭發,體毛,和……和他……他尿出來的東
西給我,或許還可以的。」

  聖姑正色道。

  「頭發體毛也罷,但是……其他的可辦不到……」

  玄霜含羞道。「為什麼?」

  聖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訴你!」

  玄霜害羞地拉起錦被,蓋著頭臉說。

  「我們姐妹有什磨不能說的嗎?可是怕痛嗎?痛過一次,以後便沒有那麼痛
了,還會苦盡甘來的。」

  聖姑哄孩子似的說。

  「我知道……」

  玄霜躲在被子�說。

  「那麼你為什麼辦不到?」

  聖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歡人家……」

  玄霜囁嚅地說。

  「喜歡什麼?」

  聖姑追問道。

  「喜歡……人家吃……」

  玄霜小聲道。

  「吃什麼?」

  聖姑似懂非懂道。

  「總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這些,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玄霜著急地說。

  「拿不到這些東西,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聖姑搖頭道。

  「我拿不到的……嗚嗚……真是拿不到的。」

  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來。

  「別哭,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吧……」

  聖姑歎氣道:「你可有告訴他大劫之事嗎?」

  「沒有,你說過不能告訴他的。」

  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訴王爺,隻是恐怕你說不清楚,既然你幫不上忙,唯有與他開
誠布公了,讓我親自告訴他吧!」聖姑解釋道。

  「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也在這時,周義推門而進。

  「王爺……」

  聖姑檢衽為禮道:「是這樣的,老身前幾天夜觀天象,發覺帝星黯淡無光,
王爺的本命星辰亦為群小包圍,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請天帝指
點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麼?」

  周義問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過了此關,便福壽綿長成就一番豐功偉業,
否則……」

  聖姑神色凝重道。

  「否則怎樣?」

  周義茫然道。

  「王爺的一身安危禍福,與人君係在一身,要是人君過不了此關,王爺的大
劫亦隨之而至了。」

  聖姑危言聳聽道。「父皇如何才能渡過此關?」

  周義皺眉道。「關鍵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
圍,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獲新生的。」

  聖姑煞有介事道。

  「那麼我要幹什麼?」

  周義問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爺身上幾樣東西。」

  聖姑點頭道。

  「我的東西?」

  周義愕然道。

  「是的,王爺要突出重圍,非要這些東西不可。」

  聖姑正色道:「。可是這些東西一定要在王爺身上拿出來,否則不但無用,
還有大害,從此就萬劫不複了。」

  「究竟是什麼東西?」

  周義著急似的問道。

  「是……」

  玄霜忽地從被窩�鑽出來,抱著周義的脖子,說了幾句話。

  「這些東西?」

  周義忽地變臉道:「不行,子不語怪力亂神,本王飽讀聖賢書,豈能如此荒
誕不經?而且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更不能隨便予人。不要多說了,怎樣也不可以
的。」

  「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此事關係非輕……」

  玄霜勸慰道。

  「住口,不許再說此事,否則莫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周義寒聲道。

  「天命如此,夫複何言。」

  聖姑沒料到周義的反應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過急,唯有暫時拖一拖,徐
圖後計:「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著。」

  周義從懷�取出幾封信道:「這是你的弟子給你的。聽說徐州的法壇已經準
備就緒,過兩天便可以開始傳教了。」

  「謝王爺。」

  聖姑雙手接過,也不敢多話,訕然而去。

  「王爺,你如此決絕,會不會逼得她挺而走險?」

  目送聖姑去後,玄霜優心忡忡地說。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動獻身。」

  周義怪笑道:「但是剛才你為什莊告訴她,我喜歡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
讓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幹幹淨淨的嗎?」

  玄霜臉泛紅霞道:「要是吃幹淨了,還有什麼能留給她?」

  「對……」

  周義大笑道:「待會,你去和她說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後再告訴
她,明天我要出門,讓她著急幾天。」

  「出門?你要去哪�?」

  玄霜問道。

  「我們要去看看母拘訓練營,你可以說我前往寧州的其他地方巡視的。」

  周義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義與玄霜便在數十親衛的陪同下,動身前住設於徐州絕情
穀的母狗訓練營。

  周義是收到綺紅送來的幾封信,才動念前往的,從那些信來看,有幾個紅蓮
使者己經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調教手段,柳已綏等由於要監視聖姑的動靜,可
沒有同行。

  此時己際炎夏,南方的天氣更是悶熱,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浹背,當
然不好受,然而與周義井進的玄霜,身上雖然熱得很,心情卻是輕鬆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衛士打扮,身上沒有多少衣服,短得駭人的裙子下麵亦沒有穿
上褲。饒是如此,臉具下麵的粉臉還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過驚世駭俗,真
想把臉具解下來涼快涼快。

  其實玄霜已經夠涼快了,和風過處,短裙隨風飄起,光裸的臀球涼沁沁的火
辣辣感覺亦會隨之大減的。

  或許是習以為常,玄霜可沒有把這些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隻要念到周義近
日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好了許多,不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罵罵。有還溫聲軟語,
像哄孩子似的對自己說話時,心�便覺得歡喜了。

  這一天黃昏時分,一行人終於抵達絕情穀了,絕情穀地方隱秘,四麵環山,
隻有一段狹窄的出入通道,關上穀口的巨木欄柵後,便仿如密封,無路可進。

  守衛見到主子駕臨,立即大開穀口的欄柵,一麵派人通知負責訓練營,事務
的張辰龍和金寅虎一麵給周義等領路,前往穀中的石堡,也是訓練營所在。

  穀�樹木婆娑,還有清泉流水,本來也算清幽雅靜,隻是穀中深處築有一座
醜陋陰森的石堡,在落日的餘暉�,好像一頭猙獰恐怖的怪獸,使人不寒而栗。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還有一身皮衣的綺紅已經在門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

  周義點頭道。

  「這是屬下份內之事,說什麼辛苦。」

  眾人遂進道。

  「這些母狗可有放刁嗎?」

  周義問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點,明天又犯賤了。」

  綺紅苦笑道:「至今隻有四五個比較聽話,其他的還要花許多功夫。」

  「有我們綺紅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後也會聽話的。」

  張辰龍笑道。

  「你們也不幫忙,淨是貧嘴。」

  綺紅罵道。

  「我們也不知花了多少氣力,不是幫忙嗎?」

  金寅虎叫屈道。

  「進去看看吧!」

  周義笑道。

  這個石堡本來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麵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訓練營後,巧
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動,設計頗具匠心。

  石堡共分兩層,上層另有出入門戶,布置華麗,就像富家大戶,供牢頭和官
員居住,下層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衛監視。

  關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兩層。下層是牢房刑室,上層的部分地麵是
縷空的,可以看見下層的動靜,方便監視。

  在綺紅等引領下,周義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經過特別的通道,進入山
腹的上層。俯首下望,關押紅蓮使者的牢房便盡入眼簾了。

  下層是沒有窗戶,靠牆而建,門戶錯開的石牢,中間還留下寬闊的通道;牢
門有上下兩個孔洞,上邊的用作窺望,下邊的用來傳遞牢飯;天花板全是堅固的
木製欄柵,從上邊下望,一目了然。

  前邊的石牢沒有人,隻有一張簡陋的木榻,壁上掛著鎖鏈鐵繚,卻有兩道流
水淙淙的水溝,一道在牆腳,一道在壁上。

  「那兩道水溝有什麼用?」

  周義問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牆上那一道是帳淨的清水,做飲用洗滌的。」
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關在後進,以免吵著我們睡覺。」

  張辰龍繼續說。

  「她們很吵嗎?」

  周義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鬧,還有受刑時吃苦叫痛的聲音,吵得很是厲
害,不過近日已經好多了。」

  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隻是大多是叫床的聲音,沒了有以前那麼難聽吧!」

  張辰龍怪笑道。

  「她們全當了婊子嗎?」

  周義皺心道。

  「婊子是當母狗的開始,待她們懂得如何當婊子後,要調教成母狗便容。她
們可有招認是南方的細作嗎?」

  周義繼續問道。

  「招了,誰敢不招。」

  張辰龍點頭道:「我們足分開審訊的,她們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周義問道。

  「這個……」

  張辰龍搔頭道,可不知道周義知道多少。

  「她們本來是餘饒國人士,國亡後便給宋元索辦事,聖姑是餘饒國公主。」

  周義明白自己的語病,於是解釋說。

  「丹薇公主。她自少愛好法術之道,遂於紅蓮穀創設紅蓮教,顛覆我朝。」

  金寅虎接口道。

  「紅蓮穀是什麼地方?」周義問道。

  「那�盛產鐵砂,而餘饒國國人擅製兵器,宋元索遂把他們遷往紅蓮穀。男
的製造兵器,女的耕種,自給自足,才免去淪為奴來的命運。」

  張辰龍繼續說。

  「可有人談到國師嗎?」周義問道。

  「沒有,國師是什麼人?」

  張金兩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還有什麼?」

  周義擺手道。

  「她們分別寫下供狀,尚算詳細,王爺可要看看嗎?」

  張辰龍說。

  「很好,待會給我送來吧!」

  周義點頭道。

  「其實除了幾個比較刁潑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沒多久,使會像春花
秋菊那兩頭母狗那麼聽話了。」

  金寅虎笑道。

  「她們兩個怎樣?」周義問道。

  「很好呀,現在不僅知情識趣,還幫忙勸說那些不受教的母狗。」

  張辰龍答道。

  「這�就是刑房了。」

  金寅虎指點道。

  刑房設在前俊兩進的石牢中問,地方不小,周圍擺放了枷談刑床,還有許多
古怪恐怖的刑具。

  經過刑房後,便見到春花和秋菊了,她們正在牢�睡覺,身上自然沒有多少
衣服。「胡不同可有前來教導她們將來如何傳教嗎?」

  周義問道。「有呀,她們和幾個知趣的已經開始學習,相信不用多久,便可
以出來辦事了。」張辰龍答道。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到了後進,看見腳下那些分別關在石牢�紅蓮使者了。

  這些紅蓮使者本來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這時卻是容顏憔悴,神色木
然,有些還眼角帶淚。

  她們或坐或臥,人人的脖子掛著一個皮項圈,身上一點衣服也沒有,看來每
人隻有一塊絲帕遮羞;有人以絲帕纏腰,有人把絲帕蓋著下體,也有人任由絲帕
丟在一旁,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那些晶瑩雪白的胭體雖然尚算乾淨,可足有些印著鞭傷,有些染上汙黑色的
指印,該是吃了許多苦頭。

  玄霜心細,發覺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麼的東西,隻是害怕
招來訕笑,不敢詢問。

  這時底下忽地傳來一聲鑼響。

  「又是晚課的時間了。」

  綺紅笑道。

  「什麼晚課?」

  周義問道。

  「我們的綺紅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調教這些母狗。晚課是最有趣的。」

  金寅虎笑道。

  「怎樣有趣?」

  周義好奇道。

  「晚課其實是懲治時間,通常我會挑幾個放刁使潑的出來懲治,讓其他人知
道害怕。」綺紅解釋道。

  「如果天天如此,還有人敢放刁嗎?」

  周義笑道。

  「怎會沒有?每天我還會教她們新東西,要是做得不好,還是要受罰的。」

  綺紅吃吃笑道:「好像,前幾天我教她們扮狗,光是陰塞和裝上狗尾巴這兩
樣,至今還有幾個辦不到的。」

  「陰塞?」

  周義不解道。

  「是塞入陰戶�的木球,要看看這些母狗有多服從的。」

  綺紅答道。

  玄霜看到了,鑼聲過後,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東西捧到床上,開始穿
戴起來,其中包括狗頭似的帽子,四個套在手掌和腳掌的掌套,還有尾巴和一顆
鴨蛋大小的木球。

  盡管不情不願,那些女郎還是先後戴上狗頭帽子和掌套腳套,可是撿起尾巴
和木球時,有人潸然下淚,有人掩臉痛哭,卻沒有人動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處,玄霜知道自己也會像她們一樣的。別說要把木球塞入嬌嫩敏
感的肉洞�,就是裝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記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樣子,看見那根尾巴是連著一根四五寸長短的小棒
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進菊花洞�,才能使尾巴宮高豎起,一念至此,便冷汗
直冒。

  沒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會,終於有人咬著牙關,把木球塞入肉洞�,接著還
四肢著地,反手裝上尾巴。

  也在這時,十多個手執皮索的衛士走進牢房,分別把皮索係上那些女郎脖子
的皮項圈。

  「王爺,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嗎?」

  綺紅笑問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

  周義點頭道。

  眾人來到下層的刑房時,牢房�傳來的聲音更是刺耳,有哭聲,有笑聲,有
人討饒,有人叫罵,叫人心煩意亂。

  「帶狗!」

  待周義在堂上安座後,綺紅便高聲叫道。

  不一會,那些衛士便牽著一頭頭可憐巴巴的母狗出來了。

  領頭的是春花和秋菊,她們手足著地,四腳爬爬,俯首貼耳地爬到堂前。汪
汪的吠了兩聲,便像逗人歡喜的狗兒一樣,兩手夾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著便是其他的母狗了,開頭幾頭還算可以,以後的可不像樣了,最後那一
個雖然趴在地上,卻是給拖出來的,尾巴陰塞不僅沒有裝上還哭個不停,也沒有
做出狗吠的聲音。

  綺紅沒有理會,從秋菊開始,逐一檢視她們的配戴。後來走到一個尾巴在身
後搖搖欲墜的女郎身前時,�腿踢了一腳道:「你為什麼沒有裝牢尾巴?」

  「我……我桶不進去……」

  女郎硬咽道。

  「是嗎?豎起你的大屁屁,讓我看看!」

  綺紅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嗚嗚……真的桶不進去了!」

  女郎雙手護著身後,大哭道。

  「大膽。」綺紅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個牽著女郎出來的衛士答應一聲,彎腰一抓,拿著纖小的足踝,手上使勁
便把她拉了起來。

  這時另一個衛士也動手幫忙,捉著女郎的另一條粉腿,光裸的嬌軀便好像倒
掉半空�。

  「放開你的臭手……」

  綺紅走到此刻還是用雙手掩著下體的女郎身前罵道。「不……嗚嗚……饒了
我吧……我不敢了!」

  女郎害怕地叫。卻沒有放開玉手。

  「犯賤!」

  綺紅冷笑道:「上床,兩穴朝天。」

  兩個衛士該是練習有素,二話不說,便把女郎按在一張刑床上麵,再用床頭
設置的木初把手腳鎖在頭上,整個身體屈成好像圓球,兩個肉洞亦朝天高舉。

  「放我下來……嗚嗚……我自己捅進去便是……」

  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還能下床嗎?」

  綺紅抽出掛在腰間的皮鞭,釣魚似的在女郎的腹下點撥著說:「知道我為什
磨要你上床嗎?」

  「不……」

  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隻許說是,不許說不的,一個不字打一鞭,你忘記了嗎?」

  綺紅森然道。

  「別打……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

  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嗎?」

  綺紅森然道。

  「真……哎喲……」

  女郎還沒有說完,忽地驚天動地地慘叫了一聲,原來綺紅的皮鞭已經抽了下
去。

  玄霜眼快,甲看見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離裂開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
心驚肉跳,可不敢想像那會痛得多麼厲害。

  「痛嗎?」

  綺紅殘忍地問。

  「痛……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別……別打了!」

  女郎大哭道。

  「本該還有一鞭的,暫時寄下吧。」

  綺紅的皮鞭在肉縫中間輕輕拂掃著說:「陰塞進去了沒有?」

  「進去……嗚嗚……全進去了。」

  女郎淚流滿臉道。

  「能不能看看?」

  綺紅問道。

  「能……看……看吧。」

  女郎哽咽道。

  「你看。」

  綺紅指著一個衛士道。

  那個衛士可不客氣,獰笑一聲,粗魯地張開肉唇窺望著說:「是進去了。」

  「可有一根指頭深淺?」

  綺紅問道。

  「這倒沒有。」

  「幫她一把吧。」

  綺紅格格嬌笑,環顧其他臉如紙白的女郎說:「你們聽清楚了,陰塞最少要
進去一根指頭的。」

  當那衛士把粗大的指頭捅進女郎的肉洞時,有幾個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給你裝上尾巴嗎?」

  綺紅把鞭子掛回腰間,從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說。

  「要……」

  女郎流著淚說。

  「大家看……」

  綺紅握著尾巴,把那根連在上邊的棍子指點著女郎的屁眼說:「這個屁眼乾
巴巴的,如果強行捅進去,不痛才怪,你們說是不是?」

  眾女垂首低眉,沒有人敢作聲。

  「要想沒有那麼痛,可以先弄濕棍子的。」

  綺紅把棍子前移,捅進裂開的肉姚�,慢慢地抽插著說:「最好的便是用淫
水……」

  「要是淫水不夠……」

  綺紅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說:「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還算機靈,趕忙張開櫻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待綺紅抽出小棍子
時,上邊已是濕媲轆的,沽滿了唾液。

  「如果夠濕,便不難捅進去了。」

  綺紅磨弄著那個小巧玲瓏的菊花洞說手上同時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進去。

  「呀……痛……痛呀……」

  在女郎的哀叫聲中,尾巴終於高高豎起。

  「現在你懂得怎樣裝尾巴了沒有?」

  綺紅拍拍手道。

  「懂了……」

  女郎泣道。

  「那次你該怎樣謝我?」綺紅冷冷地說。

  「汪汪!」

  女郎吠了兩聲。

  「忘記了母狗怎樣道謝嗎?」

  綺紅森然道。

  「沒有……求你先放我下來吧……」

  女郎委屈地說。

  「放開她。」

  綺紅下令道。

  衛士扶著女郎從刑床爬下來,還當著眾人前麵,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幾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幾口氣,才強忍淒酸,手腳著地爬到綺紅身前,汪汪的又
吠了兩聲,接著雙手扶著粉腿,往上爬去,最後把淚印斑斑的粉臉貼上了綺紅腹
下的三角皮褲,又嗅又摩,還起勁的在上邊磨弄。

  「對了,還要謝謝那位把陰塞捅進去的大哥。」

  綺紅滿意地說。

  女郎沒有猶疑,放開了綺紅,爬到那個衛士腳下,依樣畫葫蘆地把頭臉埋在
隆起的褲襠上麵,還主動張開嘴巴,含著那帳篷似的褲襠。

  綺紅不再理會這個可憐的女郎了,繼續一一檢視其他母狗的裝戴,卻故意避
開了那個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經過這一番折騰後,其他的女郎已是驚弓之鳥,那些穿戴不當的,也顧不得
羞恥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陰塞整理妥當。

  「夏蓮,又是你嗎?」

  到了最梭,綺紅才回到那個看來延寧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說。

  「不錯,又是我……」

  夏蓮止住哭聲,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頭望著周義,嘶叫道:「王爺,我
們雖然是給南朝辦事,可是什麼也招供了,為什麼還要這樣整治我們?」

  「你想知道嗎?」

  周義寒聲道,看見有些母狗己經�起頭來,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們
心�也有同樣的問題。

  「是,我們隻是一群可憐蟲,為勢所逼,才會給宋元索辦事,你就是惱恨,
也該恨他,不是我們……」

  夏蓮勇敢地說。

  周義沒有作聲,上下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郎。他發覺她的一雙大眼睛活
潑明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輪廓鮮明,予人堅強的感覺,還有豐
滿而濕潤的紅唇,卻使人生出品嚐的衝動眉清目秀,長相嬌俏可人;往再下望,
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圓,可借身上鞭傷處處,一雙玉手還
掩著腹下,以致未能盡窺全貌。

  「我們失手被擒,為奴為婢,自然悉隨尊意,就地一刀殺卻,我們也是死而
無怨的;但是這樣整治我們,又豈是英雄所為?」

  看見周義不發一言,夏蓮繼續侃侃而談道。

  「小賤人,王爺就是要你們當母狗,比女奴還要下賤的母狗……」

  綺紅破口大罵道。

  「那麼以你之見,我該怎樣呀?」

  周義揮手止住怒氣衝衝的綺紅,木無表情道。

  「應該……應該放我們回去,明刀明槍地與宋元索決一死戰……」

  夏蓮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

  周義大笑道:「你們裝神弄見,蠱惑人心,什麼時候明刀明槍呀?」

  「你究竟想怎樣?」

  夏蓮臉如紙白道。

  充當母狗隻是你們做奸細的懲罰,當上母狗後,還要以紅蓮使者的名這時周
義也看到夏蓮的下體了。隻見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兩片肉唇又紅又腫,當是曾
經遭受殘暴的摧殘。

  「要嚐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

  張辰龍找來一根長長的繩索,在一端結上繩圈,套上夏蓮的脖子,說:「你
真的想死嗎?」

  夏蓮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看來是決心求死了。

  張辰龍冷哼一聲,把繩索的另一頭掛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
套上了繩圈的夏蓮。

  那些女郎還有綺紅玄霜,恐怖地看著夏蓮的身體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後雙腳
離地。蒼白的粉臉亦同時泛起詭異的豔紅,直至頭臉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聲火
叫。有人牙關打顫,不敢觀看。

  這時夏蓮也感覺透不過氣來,腦海中昏昏沈沈,眼前金星亂冒,接著胸確如
絞,頭痛若裂,知道距死不遠,卻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從此一暝不視,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終於結束了這
苦難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蓮快要支持不住時,張辰龍突然鬆手,夏蓮便「叭嗒」一聲,趴
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貪婪地吸入新鮮的空氣,突然發覺能夠
呼吸競然是做人最大的樂趣。

  張辰龍鐵石心腸地啾著地上的夏蓮,待她咄過氣來後,又唬嚇地拉動手�的
繩子。說:「小賤人,還想死嗎?」

  夏蓮喘個不停,沒有回答。死前的痛苦還是曆曆在目,她有點不寒而栗了。

  「看來你還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讓你再死一次吧!」

  張辰龍冷呼道。又再次拉動手�的繩索。

  夏蓮再度經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為自己快要死去時,張辰龍再一次
突然鬆手,才使她荀延殘喘。

  「王爺,你真要弄死她嗎?」

  綺紅終於忍不住說。

  「怎能讓她死得這麼便宜?我隻是想知通她是不是棄的想死吧!」

  周義冷笑道。

  「小賤人,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想死嗎。」張辰龍又再通問了。

  「不……不……」

  夏蓮氣若遊掛地叫。她從來沒到到死亡原來是這樣痛苦的。

  「那麼你願盆當母狗了?」

  張辰龍怪笑道。

  「不……不……」

  夏蓮沒意識地叫。

  「賤人。」張辰龍怒喝一聲,再要拉動手�的繩索。

  「不……」

  綺紅止住了張辰龍道:「王爺,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會弄死她的。要她乖
乖的當母狗,還是交給我吧!」

  「你有什麼主意?」周義問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經吃了許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還
是如此刁潑。」

  金寅虎歎氣道。

  「老娘的手段多著哩!」

  綺紅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婦箱拿來吧!」

  春花秋菊均嚐過這個烈女淫婦箱的厲害,聞言一震,知道夏蓮可要受罪了。
汪注的吠了兩聲,便起身而去。



           第五集 第六章 餓馬搖鈴

  「怎麼箱子大了許多?」

  春花和秋菊扛著一個大箱子回來,周義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東西,原來的箱子也盛不下了。」

  綺紅答道。

  「我已經見識過毒龍棒,尋幽夾子和燭影搖紅了,今天換些新花樣吧!」

  周義大笑道。

  「那便用餓馬搖鈴吧!」

  綺紅環首四顧,指著一個框形木枷說:「把她掛上去,不用把兩腳鎖上。」

  「看看添了什麼好東西。」

  兩個衛士動手擺布無助的夏蓮時,周義也好奇地走下階前,把箱子打開。

  玄霜雖然也很想隨同前去,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動
時春光外泄,唯有努力壓下心�的好奇,繼續站在公案之後。

  事實入營後,玄霜已是渾身不自在了,自張辰龍,金寅虎以下,無論男的女
的均投以使人無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習以為常,也沒有以前那麼害羞,玄霜早
已轉頭便跑了。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該知道自己是周義的禁臠,尚算克製,隻是偷偷的看,
偷偷的笑,背著周義竊竊私語。

  那些野獸般的衛士可不同了,他們當是以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
忍受不了。剛才從上層下來時,還有兩個不識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樓,躲在下邊
翹首仰望,窺探裙�春光;後來還背著周義,淫穢的瘋言瘋語說個不停。自己要
不是緊隨周義,恐怕已經出事了。

  還有那些自顧不暇,可憐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卻是複雜的。有些迷惘,有些不
齒,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難以置信,當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這樣不知羞恥。

  最明顯的是這個大膽的夏蓮,剛才她自以為是的侃侃其談時,曾紅鄙夷似的
撇著嘴巴避開自己的注視,也真可恨。

  思索之際,看見兩個衛士解開了夏蓮反縛身後的粉臂,左右鎖在木框上方的
鐵環�時,心�才舒服了一點。

  「其實把雙腳也鎖在頭上,讓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搖搖晃晃,那
才有趣的。」

  這時周義也看畢烈女淫婦箱的東西,走到夏蓮身旁說。

  「這樣也好,裝上餓馬搖鈴時也方便一點。」

  綺紅點頭道。

  夏蓮沒有掙紮,任由兩個惡漢把軟綿綿垂在地上的粉腿�起,分別鎖在套上
了鐵環的手腕。她整個身體掛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斷,神秘的私
處更完全暴露在燈光�。

  「她來的時候還是閨女嗎?」

  周義目灼灼地行著眼前那個飽受摧殘的肉洞說。

  「是的,是我親自給她開苞的。」

  金寅虎笑道。

  「別看她先後給我們的兒郎奸了三四遍,這個騷穴至今仍然很緊湊的。」

  張辰龍怪笑道。

  「三四遍那麼多嗎?」

  周義皺眉道。

  「此女最是倔強,今天答應聽話了,明天又再使潑,可真犯賤!」

  綺紅從箱子�捧出一個紅木盒子,氣惱地說。

  「也許是沒有樂夠吧!」

  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騷穴總是乾巴巴的,無論多少個男人,怎樣賣力也沒
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麼反應也沒有。」

  「讓我看看……」

  周義伸出怪手道。

  夏蓮心如死灰地緊咬著朱唇,沒有白費功夫地討饒,也沒有做出沒有意義的
哭叫,隻是怨毒地盯著眼前的周義,等待噩夢的開始。

  被擒以來,夏蓮也記不得吃了多少苦頭,受盡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該沒有什
麼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義的怪手和那些可惡的野獸沒有分別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
少摧殘的肉洞上麵。

  自己曾經珍如拱璧的洞穴,不僅給人碰過、摸過、看過,不淨是隨便看看,
而是強行張開了肉唇,窺探不見天日的肉腔,還給人吃過、咬過;毀去自己童貞
的金寅虎,便曾經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嬌嫩的肉唇上麵留下觸目驚
心的牙印。

  然而這些也算不上什麼,怎樣受罪,也沒有給那些全無人性的野獸輪奸時那
麼痛苦。

  他們除了又咬又捏,還輪番把醜陋的肉棒粗暴地捅進肉洞�抽插,痛得自己
死去活來,結果總是以暈倒告終。就像前幾天那一趟,自己隻是說了一聲不,那
個巫婆似的婆娘便遣來了十來個壯漢,在他們的摧殘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傷
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可惡的指頭開始撥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後又是粗暴地捅了進去,
也是殘忍地在�邊掏挖,亦如常地給夏蓮帶來了難耐的痛楚。一個還沒有答案,
卻使她困擾異常的問題又在腦海中出現。

  夏蓮的問題是與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難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個一個
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們就是遭人輪奸,初時也像自己一樣叫苦不�,哭
聲震天的,到了後來,竟然無一例外地叫苦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卻是莫名其妙
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時夏蓮以為自己受創太深,迷迷糊糊中聽錯了。可是由於傷得太厲害,綺
紅大發慈悲地讓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養傷,才證實沒有聽錯。

  就像昨夜,有些難友分明不願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衛的,可是給那些惡漢淫
汙時,還是發出使人臉紅耳赤的叫喚。

  「乾巴巴的,真是沒趣。」

  周義終放抽出指頭,搖頭道。

  「戴上餓馬搖鈴後,便淫水長流了。」

  綺紅捧著紅盒子過來說。

  「聽說這是天下妓院必備之物,隻要掛上了,任你三貞九烈亦要乖乖就範。
真是這樣厲害嗎?」

  張辰龍笑道。

  「真的,我給人整治過一趟,還不到一個時辰,流出來的淫水便濕透了兩塊
汗巾。」

  綺紅好像猶有餘悸地說。

  「怡香院的老板怎麼如此狠心?」

  金寅虎笑問道。綺紅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板,是太子!」

  綺紅歎氣道:「有一次,我辦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懲治我的失職。」

  「辦砸了什麼事?」

  周義笑問道。「那是兩三年前,他要我侍候一個叫做呂誌傑的後生……」

  綺紅回憶道。「城衛統領呂剛的兒子呂誌傑嗎?」

  周義訝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後邊的玄霜一眼。

  「就是這小子。」

  綺紅悻聲道:「他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頭小老虎,幹完前邊又要幹後邊。
我已經竭力逢迎他了,豈料事後他還不滿意,太子以為我沒有用心,便用上這個
了。」

  「那小子真是不識好歹。」

  周義又看了玄霜一眼說。

  「後來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實是嫌我老,聽說太子結果送了一個雛妓給他開苞
哩!」

  綺紅餘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隻是一朵盛放的鮮花吧?」

  周義大笑道。

  「謝謝王爺美言。」

  綺紅喜道。

  「好了,讓我們看看這餓馬搖鈴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吧!」

  周義點頭道。

  「我可以保證……」

  綺紅打開紅盒子,取出一團「叮叮」作響,毛茸茸的東西說。

  「怎麼會響的?」

  金寅虎笑問道。

  「要是不響,餓馬如何搖鈴?」綺紅格格嬌笑,展開手上的東西說。

  那是兩個用幾條金鏈子連在一起的毛球,聲音卻是在毛球�傳出來的。

  「就是這些嗎?」

  周義不解道。

  「還有許多零零碎碎的東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
己張辰龍撿起一根也是連著幾條金鏈子,滿布尖利的細毛,長約尺許,比毒龍棒
還要恐怖的棍子說。」

  「你想弄死她嗎?她如何吃得消這個?換根小一點的吧。」

  綺紅�頭一看,搖頭道,手上卻把整理好的金鏈子掛上夏蓮的脖子。

  「這根可以了吧?」

  張辰龍換過一根六七寸長短的毛棒說。

  「應該可以了。」

  周義接過一看,發覺那些細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癢,笑道。

  「呀……」

  夏蓮忽地呻吟一聲,原來綺紅正在調整掛在胸前的兩個毛球,卻碰上了峰巒
的肉粒。

  「癢嗎?」

  周義笑嘻嘻地握著毛棍,在夏蓮的股間徘徊道。

  玄霜芳心劇震,差點便叫出來。她方頓悟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進敏感的玉
道�的,暗念上邊的細毛就是碰上肌膚也會癢得難受,真不敢想像夏蓮要吃多少
苦頭。

  「不……不要!」

  夏蓮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卻是叮叮亂響。原來綺紅已經把幾根金鏈子前後扣
上,兩個毛球分別壓在粉紅色的奶頭上麵,隨著她的扭動發出清脆動聽的鈴聲。

  「你們猜要多久,她才能濕透一塊汗巾?」

  周義把毛棍擠進裂開的股縫,抵著嬌小玲瓏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

  夏蓮艱難地扭動著懸掛半空的嬌軀叫。

  「她嗎?我看一個時辰吧!」

  金寅虎曬道。

  「看,淫水己經流出來了,該不用一個時辰的。」張辰龍盯著緊密合在一起
有點兒濕濕的肉縫笑道。

  「可是倘若把這東西塞了進去,淫水如何流出來?」

  周義轉動著手�的毛棒說。

  「毛棒是中空的,兩端還有孔洞,就是讓淫水流出來用的。」

  綺紅上前指點道。

  「原來如此!」

  周義恍然大悟,看見有些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冒出來,興奮地說:「讓我
侍候她吧!」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

  夏蓮大哭道。

  周義怎會住手,毛棒沿著股縫,移往前邊,直薄禁地,然後朝著濕漉漉的肉
縫慢慢擠進去。

  爬在地上裝母狗的女郎們陰道�至今還藏著木球,人人難受得很,再看見那
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觸目驚心,這時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別開粉臉,不忍卒睹,
還有人害怕得牙關打顫,淚下如雨。

  毛棒排闊而入時,那些細毛弄得夏蓮不知是癢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
天價響,聲震屋瓦。

  「然後扣上這些鏈子嗎?」

  周義把毛棒盡根捅進去筱,動手扣上連在上邊的金鏈子說。

  「是。」

  綺紅點點頭,取來一塊汗巾,包裹著夏蓮的下體說:「可以放下她的腿了,
看看這個小賤人如何搖鈴吧!」

  就是沒有放下夏蓮的粉腿,她己是發狂似的亂扭,胸前叮叮亂響;放下粉腿
後,扭得更是起勁,清脆卻淫靡的鈴聲在牢房�響個不停,樂得眾人哈哈大笑,
怪叫不止。

  「盒子�還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嗎?」

  張辰龍好像還不滿意似的說。

  「不是用不上二……」

  綺紅眼珠一轉,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們有沒有人想試一下吧!」

  眾女人人哄若寒蟬,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號的不消說了,剩下的兩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別嗎?」

  張辰龍好奇地從盒子�撿起兩根毛棒。一根長約盈尺,卻隻有姆指粗細,又
瘦又長;另一根卻是兩三寸,小得可憐。

  「長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邊癢,後邊痛,更沒有人受得了。」

  綺紅笑道。

  「她的後邊還沒有人碰過,如果用上這個,痛也痛死了。」

  金寅虎笑道。

  「那麼小的用在哪�?」

  周義問道。

  「這一根不是尋常之物,而是從淫獺身上割下來,是經過特別製煉的淫獺雞
巴。它吸收了淫水後,便會自動發大;淫水愈多,便會變得愈長愈大,直至填滿
了每一寸空間為止,可說是厲害無比。」

  綺紅解釋道。

  「淫獺是什麼東西?」

  周義奇道。

  「那是南方某處的特產,像我們北方的水獺。它們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
據說生長之處,沒有女人敢下水,以免為它淫汙的。」

  綺紅煞有介事道。

  「真的嗎?」

  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說。

  「當然是真的,否則這東西也不會值十兩金子了。」

  綺紅笑道。

  「要是發大了,如何才能弄出來?」

  周義問道。

  「很簡單,隻要把濃茶灌進去,便會回複原狀了。」

  綺紅答道。

  「這有趣嗎?那麼可不能不見識一下了。」

  周義取來淫獺雞巴,放入口袋說。

  眾人不約而同地望著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們心�想什麼,芳心狂跳
之餘,也羞得耳根盡赤,不敢碰觸他們的目光。

  「大家聽清楚了,今晚誰也不許碰這頭母狗,其他的照老規炬。」

  綺紅望著一眾衛士說。

  「什麼老規矩?」

  周義問道。

  「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個,滿意便罷,否則便要給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個男
人,直至有人說滿意為止。」

  綺紅解釋道:「如果人人滿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還沒有聽過
哩!」

  「紅蓮教妖言惑眾,意圖顛覆朝廷,罪大惡極。對這些母狗,大家要鐵石心
腸,萬勿存有一點憐憫之心,才能讓她們貼貼服服,全心全意地給我們修補民心
的。」

  周義訓示道。

  眾漢齊聲答應,可憐那些母狗心底卻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從,以後的日
子一定更苦。

  「你們聽到了沒有?誰要是有膽子犯賤,我們是不會手軟的!」

  張辰龍森然道。

  「答話呀!聽到了沒有?」

  綺紅高聲叫道。

  「汪汪!」

  「汪汪!」不知是誰帶頭吠了幾聲,餘下的母狗亦先後唁唁而吠,其中也夾
雜著淒涼的飲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

  周義點頭道:「綺紅,這�料理完畢後你也來吧!別忘記帶上一壺濃茶。」

  「是。」

  綺紅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雖然很多,卻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應該是噴出來的。」

  綺紅剛剛用指頭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著汗巾揩抹濕漉漉的牝戶說。

  「你見過淫泉沒有?」

  周義靠在氣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著那石子似的奶頭說。

  「初入怡香院時見過一個,噴出來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當時她其門如市,
就是因為有許多人要觀賞這個奇景。」

  綺紅答道。

  「隻有三寸多高嗎?」

  周義曬道。

  「能夠噴出淫泉的女子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的。三寸多高已經很了不起
了。」

  綺紅不以為然道。

  「要是有能夠噴發尺許高的淫泉……」

  周義靈機一動,悄悄在玄霜頭上指點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婦一樣,
如果沒有男人,便會變成花癡嗎?」

  「原來……原來王爺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婦嗎?」

  綺紅不大肯定周義是什麼意思,囁嚅地說。

  「我當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蕩骨,正是先天淫婦。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當
婊子不可。」

  周義豎起大姆指道。

  「這是霜妹妹的福氣吧!」

  綺紅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夠噴發淫泉,會不會比先天淫婦更淫?」

  周義目的已達,點頭道。

  「這個……」

  綺紅猶疑道,不知該不該實說實話。

  「噴發淫泉的另有其人,盡管說吧!就是說錯了,我也不怪你。」

  周義知道自己弄得綺紅頭昏腦漲,笑道。

  「我不知道。不過當日我認識的那一個,是不喜歡與男人在一起,隻愛與女
孩子作那假鳳虛凰之戲。」

  綺紅搖頭道。

  「隻愛女人嗎?」

  周義沈吟道。

  「是哪一個?我認識的嗎?」

  綺紅好奇地問。

  「就是聖姑。她噴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許高。」

  周義搓揉著玄霜的豪乳說:「是嗎?」

  「是……是的。」

  玄霜呻吟道:「王爺,別說她了,我要……」

  「你要什麼?可是要這個嗎?」

  周義取出淫獺雞巴說。

  「人家已經很癢了,你要癢死人嗎?」

  玄霜旎聲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

  周義手執淫獺雞巴,撥弄著玄霜的胸脯說。

  「你要先給我!」

  玄霜媚眼如絲道。

  「給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義詭笑道。

  玄霜沒有說話,掙紮著爬了起來,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兩聲。

  周義終放發泄殆盡了,綺紅的陰道還是波浪似的蠕動,鍥而不舍地擠壓著深
藏肉洞�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榨幹似的:不過這也給周義帶來無比的樂趣,真是
美妙絕倫。

  「沒有了嗎……」

  綺紅氣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來幾下吧!」

  周義低頭輕吻著綺紅的奶頭說。

  「你要累死人家了……」

  綺紅咬緊牙關,又擠壓了兒下道。

  「怎麼不見了一陣子,便有氣無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嗎?」

  周義訕笑似的說。

  「這是什麼話!人家跟了你後,便再沒有碰別的男人了!」

  綺紅嬌嗔道:「你要先給我!」

  玄霜媚眼如絲道。

  「給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義詭笑道。

  玄霜沒有說話,掙紮著爬了起來,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兩聲。

  周義終放發泄殆盡了,綺紅的陰道還是波浪似的蠕動,鍥而不舍地擠壓著深
藏肉洞�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榨幹似的:不過這也給周義帶來無比的樂趣,真是
美妙絕倫。

  「沒有了嗎……」

  綺紅氣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來幾下吧!」

  周義低頭輕吻著綺紅的奶頭說。

  「你要累死人家了……」

  綺紅咬緊牙關,又擠壓了兒下道。

  「怎麼不見了一陣子,便有氣無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嗎?」

  周義訕笑似的說。

  「這是什麼話!人家跟了你後,便再沒有碰別的男人了!」

  綺紅嬌咳大。「在茶壺�。」

  玄霜吐出雞巴,靦腆道。「原來是你藏起來了。」

  周義笑道:「現在不癢了吧?」

  「癢又如何,你還有氣力嗎?」

  玄霜含羞白了周義一眼說。「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

  周義大笑道。玄霜嚶嚀一聲,又再伏在周義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兩金
子也花得不冤。」

  綺紅從茶壺�取出淫獺說。「當日太子可是用這個整治你嗎?」

  周義問道。「不,要是用上這個,奴家半個時辰也受不了。」

  綺紅搖頭道。「那個小賤人不知怎樣?」

  周義驀地記起了夏蓮,好奇地說。「該癢死了。」

  綺紅笑道。

  「我去看看。」

  周義推關了身下的玄霜說。

  「我陪你下去吧。」

  綺紅披上一件絲袍道。

  「我也要去。」

  玄霜撒嬌似的說。

  「奇怪!」

  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階梯時,綺紅臉露訝色道。

  「有什麼奇怪的?」

  周義聽到樓下偶爾傳來清脆的鈴聲,分明是夏蓮仍然在毛棒的折騰下扭動身
體,莫名其妙道。

  「聲音不對。」

  綺紅皺眉道:「餓馬搖鈴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除非她是暈倒了,否則不該有
一下沒一下的。」

  「對……」

  玄霜情不自禁地點頭不�。她剛吃過淫獺雞巴的苦頭,知道毛棒藏體之苦,
夏蓮要是還在受罪,該是沒命地扭動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

  周義點頭道。

  牢房隻有兩個值夜的衛士,看見周義等這麼晚突然出現,雖然奇怪,又豈敢
怠慢,趕忙打開牢門。

  「你們沒有碰她吧?」

  目睹夏蓮還是掛在木枷上麵,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無缺,綺紅奇怪
問道。

  「沒有,當然沒有。」

  衛士發誓似的說。

  周義舉步上前,便發覺不對了。原來他離開前,包裹著夏蓮下體的汗巾已經
染上了一片水漬的;他本道此時汗巾是應該濕透,沒料什麼也沒有,根本不像春
潮泛濫的樣子。於是他扯下汗巾,看見毛棒還是塞在牝戶�,卻是沒有異狀。

  「綺紅,看來餓馬搖鈴是言過其實了。」

  周義歎氣道。

  「讓我看看……」

  綺紅走了過來。她先是撩弄奶頭上邊的毛鈴,再接過周義手�的毛棒在夏蓮
身上點點撥撥,發覺癢得她花枝亂顫,叫苦連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
是沒有感覺的。」

  「可是沒有淫水呀!」

  周義曬道。

  「也不是沒有,隻是少了一點……」

  綺紅放下毛棒,著令衛士把夏蓮的雙腿鎖在頭上,自己卻取來燒得燦爛的紅
燭交給玄霜道:「霜妹妹,你給我拿著,讓我看清楚她的騷穴。」

  待衛士把夏蓮的粉腿高高掛起後,綺紅便動手張開她的陰戶。在紅燭的照明
下,仔細窺望。夏蓮木頭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體不屬放她自己。
直至周義撿起綺紅放下的毛棒,在裸體上逗弄時,才咿唔哀叫,淚流滿臉。

  「奇怪……」

  綺紅喃喃自語道。

  「咦……流出來了!」

  玄霜忽地驚叫道。

  「不要……嗚嗚……住手……」

  夏蓮也在這時尖叫道。

  「什麼流出來了?」

  周義問道。

  綺紅扭頭一看,發覺周義的毛棒正在夏蓮的股間徘徊。她心念一動,定睛細
看,再伸手摸索,然後若有所悟道:「原來如此!」

  「有什麼發現?」

  周義住手道。

  「這個小賤人前生不知做了什麼孽,淫核竟然長錯了地方。」

  綺紅訕笑道,手中一緊,夏蓮便殺豬似的叫起來。

  「什麼長錯了地方?」

  周義不明所以道。

  綺紅張開了夏蓮的股肉,指點道:「別人的淫核是長在騷穴�的,她的淫核
卻在這�,不是長錯了地方嗎?」

  「這是淫核?」

  看見綺紅的指頭抵著菊花洞下方,靠近會陰的一處小腫塊,周義難以置信的
說道:「不是吧!」

  「看……」

  綺紅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腫塊示範似地說。

  「不……不要……」

  夏蓮又叫了,不僅叫得淒厲,還蕩人心弦。

  「也許是那�特別怕癢吧?」

  周義皺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騷穴吧!�邊是沒有淫核的。」

  綺紅笑道。

  周義豈會客氣,動手張開夏蓮的牝戶,定睛細看;玄霜手擎紅燭在旁照明,
也好奇地湊了過去,果然找不到類似淫核的顆粒,卻發現許多晶瑩的水點從洞穴
深處冒出來。

  「是不是沒有?」

  綺紅繼續逗弄著夏蓮股間的腫塊說。

  「奇怪,真的好像沒有。」

  周義半信半疑道:「�邊流出來的真是淫水嗎?」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

  綺紅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淫核長在這�,她雖然是女兒
身,但是恐怕永遠也不能嚐到當女人的樂趣了。」

  「不一定的……」

  周義在夏蓮股間比畫著說:「也許隻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後庭之樂哩!」

  「你是說……」

  綺紅眼珠一轉,用汗巾包著指頭,便往夏蓮的菊花洞搗進去。

  「哎喲……不……嗚嗚……痛……」

  夏蓮痛哭道。

  「要是用雞巴抽插,該會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

  周義詭笑道。

  「住手……嗚嗚……不要碰那�……求你住手……」

  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來,許多水點也從前邊裂開的肉縫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

  綺紅抽出指頭道:「原來她的淫核是長在�邊的。」

  「是嗎?」

  周義笑道,立即動手檢視,自然又弄得夏蓮哭聲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來還是閨女,王爺可要給她開苞嗎?」

  綺紅笑問道。

  「現在太晚了。明天給她弄乾淨,我才嚐鮮吧!」周義淫笑道:「不過她的
屁眼這麼小,一定痛死了!」

  「這個小賤人如此犯賤,痛死了也是活該的。」

  綺紅冷笑道。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聽話了……嗚嗚……我不敢了……」

  夏蓮赤條條的伏在春凳上麵,粉臀朝天高舉,有氣無力地哀求道。

  夏蓮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閃躲掙紮,不僅是手腳給繩索牢牢的縛在春
凳的四條腿上,也由放給綺紅灌了兩碗巴豆湯,拉得七葷八素,什麼氣力也沒有
了。

  就是叫喚的氣力也沒有,但是怎樣也要叫的,因為夏蓮知道要是不能使周義
回心轉意,便要遭受最殘酷的奸淫了。周義已經來了,他摟著那個不知羞恥的蒙
臉女郎坐在堂前,看見他不住對她上下其手,夏蓮便更覺恐怖。

  雖然整個牢房隻有周義一個男人,但是這個臉善心惡,浪得虛名的賢王,卻
比什麼樣的刑具還要可怕。

  除了周義,所有蒙難的姐妹也來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腳著地地圍在左右,
也使夏蓮有說不出的難過。

  然而夏蓮更害怕的卻是眼前的綺紅,這個凶狠惡毒的婆娘手�那根又長又瘦
的毛棒,最使她觸目驚心。

  「現在才討饒麼?太遲了!」

  綺紅冷哼道。

  「求你……嗚嗚……饒了我吧……我當母狗了……要我幹什麼也行……放過
我吧!」

  夏蓮哭叫道。

  「什麼也行嗎?」

  綺紅眼珠一轉,森然道:「把舌頭伸出來。」

  盡管不知道綺紅要幹什麼,夏蓮還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豈料綺紅競然取
出一個木夾子,夾著舌根,使她再也不能發聲。

  「可以開始了沒有?」

  也在這時,周義問道。

  「差不多了,請你多等一會吧!」

  綺紅答道。

  「還沒有洗乾淨嗎?」

  周義不滿似的說。

  「洗過了。早上我給她吃了兩碗巴豆湯,拉了半天,還用刷子擦了幾遍,該
很乾淨了。」

  綺紅點頭道。

  「那等什麼?」

  周義問道。

  「等這些母狗幹點活,逗逗那個小賤人,你也不用那麼費力了。」

  綺紅詭笑道。「幹什磨活?」

  周義奇道。「春花……」

  綺紅沒有回答,下令道:「你示範一下該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兩聲,便爬到夏蓮身後,動手張開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
後吐出舌頭,往那嬌小玲瓏的菊花洞所下去。

  「嗚……」

  舌頭才碰上那個小洞穴,夏蓮便發出淒涼的哀叫,緊縛著的嬌軀也在春凳上
沒命地扭動。

  「你們看清楚春花怎樣吃,春花吃完後,便輪到你們了。」

  綺紅隨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說:「那一個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
眼洗乾淨吧。」眾女聞言一震,本來粉臉低垂,不敢仰視的也勉為其又創池�起
頭來,張眼觀看。

  春花該是老於此道了,毒蛇似的舌頭在股縫上下巡後,來回滾動,還把舌尖
朝著菊花洞亂鑽。

  夏蓮可苦死了,喉頭「荷荷」哀叫,螺首狂搖,身體卻是發狂似的掙紮扭動
著,使人肉跳心驚。

  「春花,撕開她的屁眼,要把舌頭鑽進去。」

  綺紅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聲,兩手扶著菊洞,使勁張開,便把舌頭鑽進去。

  「大力一點,使勁地撕開!」

  綺紅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奮力使勁,己經痛得夏蓮汗下如雨,還是不能把舌頭鑽
進去。

  「那麼把指頭捅進去……是了,再進去一點!」

  綺紅繼續叫道。

  「她的屁眼……那麼小,能……能容得下你嗎?」

  這時玄霜軟在周義懷�,呻吟似的說,呻吟的原因,是因為腹下的三角金片
已經解開,周義的怪手卻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別說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

  周義詭笑道,指頭探進股縫�,抵著那纖小的菊花洞輕搓慢撚。

  「你……你真的要……給……開苞嗎?」

  玄霜顫聲道。

  「當然了,淫核長在後邊的女孩子也真少有。」

  周義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

  玄霜漲紅著臉說。

  「你嗎?好嗎?」

  周義心�衝動,指頭一緊,一截便硬闖而進。

  「呀……我……我害怕!」

  玄霜嬌哼一聲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給我的。」

  周義板著臉說。「你……你什麼時候給人家……開苞?」

  玄霜躲在周義胸前,蚊納似的說。

  「遲些時我會擇個良辰吉日的。」

  周義抽出指頭,大笑道。

  「你……你要早點告訴人家的。」

  玄霜緊張地說。

  「當然了,還要給你燒巴豆湯嘛!」

  周義怪笑道。

  兩人說話時,秋菊已經把春花換了下來,綺紅還是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眾女
如何使用口舌。「綺紅,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該差不多了吧?」

  看見夏蓮的肉縫�冒出晶瑩的水點,周義耐不住似的說。

  「我本來打算讓這些母狗癢死她的。」

  綺紅啞道。

  「要是她不識好歹,還怕沒有機會嗎?」

  周義放開玄霜,長身而起,脫下身上長袍道。玄霜趕忙起來侍候,也沒空理
會鬆脫了的三角金片了。

  長袍之下原來是光脫脫的沒有其他衣服,看見周義那根一柱擎天的雞巴,玄
霜心神一蕩,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覺。

  周義興在頭上,那�管得著玄霜心�想什麼。他大踏步走到夏蓮身前,握著
怒目猙獰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揚威,在那突出口腔外邊的舌頭撩撥了一
會,才回到她的身後。抵著股縫磨弄了幾下,便奮力一刺,「璞嗤」一聲,一下
子搗了進去。

  有人害怕的失聲尖叫,估道夏蓮的舌頭雖然給木夾子牢牢夾緊,也會痛的大
叫,誰知夏蓮隻是哀叫一聲,珠淚淚淚而下,卻沒有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玄霜卻看到了,周義是從援把雞巴搗進了牝戶,暗念看來他隻是麵惡心善,
當是於心不忍,所以臨時改變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沒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隻
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蓮似的。

  「淫水足夠嗎?」

  綺紅站在夏蓮身畔,手中毛棒逗弄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說。

  「還可以……」

  周義抽出雞巴說,上邊已是濕淋淋,仿佛剛從水�撈出來。「便宜了她!」

  綺紅哼道。

  「也不一定的。」

  周義哈哈一笑,雙手扶著粉臀,腰下使勁,便奮力刺下。

  「嗚……」

  玄霜真沒想到夏蓮此刻仍能發出如此驚天動地的慘叫,再看周義不過把肉廷
似的龜頭送了進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邊,卻有點點鮮紅從股間掉了下來,知道
她的肛門已經爆裂了,不禁心驚肉跳,感同身受,趕忙別開俏臉,不敢再看。可
是不看也沒有用,驚魂未定之際,耳畔又傳來夏蓮的慘叫,接著卻聽到「砰砰」
之聲,忍不住偷眼再看,發覺夏蓮臉如金紙,蝶首沒命地碰撞著身下的春凳,當
是痛得不得了。「王爺,還有許多沒進去哩!」

  綺紅格格笑道。

  「真是費勁……」

  周義滿頭大汗,喘了一口氣說:「玄霜,給我抹汗。」

  玄霜取過汗巾,戰戰兢兢地上前一給周義抹去額上的汗水,低頭發現一縷鮮
紅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觸目驚心。

  這時夏蓮也沒有把頭顱在春凳碰撞了,卻伏在上麵哀哀痛哭,說有多淒涼便
是多淒涼。

  「臭賤人,以後還敢犯賤嗎?」

  綺紅一手扯著夏蓮的秀發,拉起她的俏臉問道。

  「嗚……」

  夏蓮「荷荷」哀叫,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盡管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討
饒的目光,卻是清楚不過。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點痛的,熬過去後,便會苦盡甘來了。」

  周義大笑道。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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