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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成龍記》7-12集(實體全本12集)作者:失落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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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後,我沒有看清楚,隻是她和那什麼姬絲娜一樣,
身穿近乎透明的輕紗衣褲,衣下好像什麼也沒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

  青菱罵道。

  「閨房之樂,豈足為外人道。」

  周義軟玉溫香抱滿懷,不禁意亂情迷的說:「難道你與劉方正一起,也穿衣
服的嗎?」

  「好人家的女兒,怎會這樣不要臉。青菱粉臉一紅,央求道。」

  「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貶為庶人,充軍塞外的。」

  「充軍?謀逆大罪,豈有充軍之理?」周義曬道。

  「他不是謀逆,你可以說他是……不中聖意,或是拂逆之罪的。」

  青菱懾懦道。

  「這不是便宜了他嗎?而且要是充軍,定必禍及妻奴的。」

  周義唬嚇似的說。

  「隻要能與他在一起,要我充軍也沒關係的。」

  青菱抗聲道。

  「劉方正有什麼好?你要這樣為他?」

  周義心�有氣道。

  「嫁雞隨雞……二哥,你幹什麼?」

  青菱忽地驚叫一聲,害怕地掙紮著叫,原來周義抱著纖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
去,在漲卜卜的胸脯上輕搓慢撚。

  「你好像胖了。」

  周義放肆地毛手毛腳道。

  「二哥,不要碰我!」

  青菱掙紮著叫。

  「青菱,你從了二哥,別管劉方正了。」

  周義酒意上湧,抱著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

  青菱擋架著周義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樣?妹子不是女人嗎?」

  周義奮力扯開了青菱的衣襟,喘著氣說。

  「你瘋了嗎?」

  青菱懼怕地大叫一聲,�手打了周義一記耳光,便奪門而出。

  「跑得了嗎?」

  這一巴掌雖然打得周義頭昏腦漲,卻也使他狂性大發,怒吼一聲搶步追上。

  門外是一個幽雅清靜的小花園,為周義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於靠近私室
重地,除了親信侍衛,沒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進。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腳下的碎石小徑看似曲折,其實不過百步,小徑盡頭是
一道月門,那�有守衛聽候召喚,隻要走到近處,相信周義也不敢胡來,於是望
門狂奔,手上卻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淩空撲下,接著頭上一緊,給人抓著滿頭秀
發,知道還是給周義追上了。

  「放手!」

  青菱雙手護著頭上,痛哼道。

  「妹子,嚐過二哥的好處後,你便知道劉方正不是東西了!」

  周義扯著青菱的秀發,連拖帶拉地走進園子。

  青菱突遭變故,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掙紮外,根本忘記使用武
功,單憑氣力,怎能敵得過獸性勃發的周義,終於跌跌撞撞地給他拉進假山,俯
身伏在一塊石盤似的怪石上麵。

  這時周義欲火迷心,什麼也不管了,一手緊按青菱的頸後,使她不能動彈,
一手便把曳地長裙翻到頭上,露出了白絲如雪的騎馬汗巾。

  「二哥,不要……」

  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聲未止,腰下一涼,汗巾已給周義扯了下來。

  「讓二哥疼你一趟吧!」

  周義淫笑聲中,怪手便從腿縫探了進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

  青菱倏地厲叫一聲,伏在石上的嬌軀沒命地扭動,原來周義的手掌正覆在神
秘的三角洲上搓揉,還捏指成劍,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

  「這�還很緊湊,劉方正用得不多嗎?」

  周義起勁地掏挖著說。

  「別碰我……嗚嗚……住手!」

  青菱放聲大哭,身體扭動得更是厲害。

  不知道是周義抽出指頭還是什麼,青菱終於擺脫了那兩根殘暴的指頭,接著
發覺按著頸後的手掌有點兒鬆動,乘機發力使勁,要脫出周義的魔掌。

  誰知才發力,頸後大椎穴便傳來劇痛,身上氣力頓消,給周義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歡二哥嗎?」

  周義喘著氣說,手上己經扯斷了褲帶,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

  「不……嗚嗚……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

  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軟弱無力地往身後的周義亂打。

  「為什麼不能?我喜歡才碰你的!」

  周義腿上用力,兩膝張開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雞巴,興
奮地撩撥著豐腆漲滿,滑不溜手的粉臀說。

  「不……嗚嗚……強奸……有人強奸呀!」

  那根好像燒紅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膚時,青菱不禁如墮冰窟,高聲尖叫。

  青菱遲遲沒有開口呼救,為的是要是給人撞破此事,自己縱能脫身,恐怕也
沒有臉麵活下去,臨此最後關頭,卻也顧不得了。

  「強奸又怎樣!」

  周義獰笑一聲,腰下使勁,鐵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著裂開。的肉縫刺了進
去。

  「不……」

  青菱絕望地厲叫一聲,淒涼的珠淚淚淚而下,知道這一生是完了。

  周義強行把龜頭擠進兩片肉唇中間後,才發覺肉洞乾枯,舉步維艱,隻是此
時興在頭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個人趴在半裸的嬌軀上,扶穩扭動的纖腰,
便奮力硬闖,一下子把鐵棒似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痛……」

  青菱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鐵錘似的龜頭還無情地急撞身體深處,更
使她魂飛魄散,禁不住驚天動地地慘叫不絕,哭聲震天。

  「劉方正有我那麼強壯嗎?」

  雄糾糾的雞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義舒服得不想動彈,喘了一口氣,
低頭輕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頸,問道。

  「滾開……嗚嗚……你不是人……嗚嗚……放開我!」

  火辣辣的肉棒填滿了洞穴�的每一寸空間,漲得青菱透不過氣來,除了悲聲
叫罵,反抗的氣力好像也消失殆盡。

  「不是人?總比劉方正做不成人好一點吧!」

  周義心�冒火,腰下使勁,瘋狂似的抽插起來。

  「呀……不要這樣……嗚嗚……呀……求求你……放過妹子吧……嗚嗚……
二哥……呀……不要!」

  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夾雜著陣陣不知是吃苦叫痛,還是什麼的悲嗚,既
使人聞者心酸,也有點兒心族搖動。

  「告訴我,我幹得你過癮嗎?」

  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不……啊……你……你禽獸不如……嗚嗚……我恨死你了……」

  青菱哭叫道。

  「別騙我,我知道你心�是喜歡的,雖然嘴巴說不要,下麵卻是笑臉迎人,
淫水也流出來了,一定是口不對心,待你樂個痛快後,便會愛煞我了。」

  周義怪笑道。

  原來經過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那緊湊的玉道已是愈益暢順,周義也能進退
自如。他禦女無數,經驗豐富,明白青菱縱然心�抗拒,卻也敵不過生理的自然
反應,隻要自己再做努力,當能讓她得嚐肉欲之樂的。

  「不是……啊……我不是……嗚嗚……你……啊……不要……」

  青菱發狂似的掙紮著叫道,隻是給周義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樣也逃不了。

  周義不再多話了,在青菱的哭叫聲中,鐵石心腸地狂抽猛插,記記盡根,下
下直搗黃龍,好像要整個人鑽進那狹小的洞穴�。

  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青菱好像已經沒有氣力叫罵反抗,隻是隨著周義進
退大呼小叫,然後在一記狂暴的急刺�,突然失控似的嬌軀亂顫,尖叫連聲,接
著便聲色全無。

  也在青菱的尖叫聲中,周義感覺玉道�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緊箍咒似的擠
壓著藏身其中的肉棒,樂得他呱呱大叫,然後一股洪流從洞穴深處洶湧而出,利
箭般直射龜頭時,那種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製不了地一泄如注。

  發泄殆盡後,周義低頭一看,才發現青菱美目緊閉,氣若遊絲地動也不動,
看來是在極樂中失去知覺,不禁意興闌珊,汕然抽身而出,檢起掉在地上的汗巾
抹去雞巴的穢潰。

  盡管酒意未消,周義也知道闖了大禍,然而要絕援患,除非一刀殺了這個可
愛的妹子,如此卻是煮鶴焚琴,也於心不忍。

  周義穿上褲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為監國,大權在
握,沒理由這點小事也辦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際,下身光裸,兩個白雪雪漲卜卜的臀
球朝天高聳,米漿似的液體從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剛剛得到發泄的欲火又再
蠢蠢欲動,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這時,青菱醒來了。

  「美嗎?」

  周義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說。

  「你……」

  青菱悲叫一聲,翻身下地,脫出周義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來,掩蓋了無邊
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隻是酒後忘形才會一時衝動,不是故意的,
自此以後,二哥一定會更疼你。」

  周義假惺惺地說:「至於劉方正,二哥一定會全力周全,不會委屈他的。」

  青菱臉色數變忽紅忽白,接著掩臉痛哭,轉身便走,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

  周義叫了一聲,卻不知該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青菱消失在黑暗�。

  目送青菱離去後,周義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劉方正的死活,自
己豈不是要給他陪葬,不禁惱恨剛才心慈手軟惡念頓生,立即傳令召見魏子雪。

  周義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時,一個親衛突然匆匆而進,報告道:「青菱公主強
行闖宮,楊統領正與她理論,同時著屬下回來請示。」

  「強行闖宮?」

  「早些時她已經來過,後來給楊統領勸走,這一趟卻手提長劍,聲言要是我
們不放行,便要打進去。」

  「有沒有說為什麼要入宮?沒有,淨是說要見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滿臉悲憤之色,眼中有淚,情緒很不穩定,大家猜到她是要給劉方正求
情。」

  「你立即趕回去,著楊酉姬全力阻攔,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來送回這�!」

  「拿下什麼人?」

  這時魏子雪也趕到了,看來是剛從床上起來,打著嗬欠問道。

  「是青菱,你來得正好,立即帶人把她拿回來。」

  「回來這�嗎?」

  「不錯,把她關進大牢,候我處置。」

  「出了什麼事嗎?」

  「還不是為了劉方正,你們隻管拿人,別管她說什麼,拿下後便點了她的啞
穴,別讓她胡說八道,此事要嚴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殺無赦!」

  說到這�,又有一個親衛趕回來報告道:「楊統領把青菱公主攔下來了,卻
給她刺了一劍,幸好沒有大礙。」

  「現在人在哪�?」

  「她跑了,該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

  周義沒有與魏子雪一起同往,擔心青菱見到自己時,會當眾道出這件醜事,
縱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親信,也是沒有臉麵見人的。

  事到如今,周義知道青菱是不會罷休的,要是給她四處傳揚,大是不利,為
今之計,唯有要她從此在人間消失了。

  周義不是打算殺人滅口,而是還有一個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調教成女
奴,一個像玄霜那麼千依百順的女奴,那時坐擁京師三美,不,是四美,因為雪
夢也該是個美人兒,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後悔剛才沒有當機立斷,以致
此刻還要多費手腳。

  拿下青菱應該不成問題,但是要把雪夢收為己用,還有一個難題急待解決,
要是解決不了,什麼也是癡人說夢。

  要解決這個難題,說難其實不難,問題是……周義臉色鐵青,眼珠亂轉,沒
有人知道他心�想什麼。

  周義呆呆的獨坐堂中,過了許久,直至有人來報魏子雪回來後,才從沈思中
回複過來。

  「人在哪�?」

  「她懸梁自盡了。」

  「什麼!」

  「幸好我們第一時間趕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來了,可惜瘋瘋癲癲,
語無倫次,一時說不該下嫁劉方正,一時痛罵……痛罵你喪盡天良……」

  「還有什麼?」

  「沒有了,來來去去隻是這幾句。」

  「可有遺書嗎?」

  「有,是給聖上的。」

  魏子雪送上遺書道。

  周義拆開一看,冷哼一聲,立即把遺書燒了,說:「你另做一封,就說她是
知道劉方正勢難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個秘密的地方關起來,有空時我再去看
她。」

  「可要找大夫嗎?」

  魏子雪懾懾道。

  「不用了,此事要嚴守秘密,絕不能讓人知道。」

  「是。」

  魏子雪不敢多問,答應道。

  青菱之死沒有對平叛之後的政局帶來什麼衝擊,人人盛讚青菱節烈之餘,卻
也惋惜這樣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沒有懷疑此事與周義有關。

  周義下令厚葬後,便假手清理周禮和劉方正的餘黨,鏟除異己,還明目張膽
地安插自己的親信人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調遷,包括遣散部分宮中舊人,周義知道英帝是不會
答應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為,因為朝�己經沒有反對的聲音,他自己亦已作出
了決定。

  英帝臥病在床,吃了藥後,整天睡覺,至今還沒有醒來,自然不會發覺,雪
夢、絲姬娜兩女日夜隨侍在側,更是渾然不知了。

  兩女更不知道楊酉姬率兵進駐皇宮,沒有周義的許可,誰也不許進宮探視,
她們事實上是置身在富麗堂皇的牢籠�。

  周義仍然日夜探視英帝的病情,鞠盡人子之禮,隻是沒有以往那麼恭謹,對
兩女更是愈見輕挑。

  三天了,英帝還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遠不會醒來似的,兩女卻是依舊用
心侍候,可不知道她們的噩夢也快要開始了。

  夜闌人靜時,楊酉姬卻是滿臉焦灼地佇立宮門,看見周義與魏子雪匆匆趕到
後,趕忙迎了上去,著急地說:「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

  周義沈聲問道。

  「皇上醒來了。」

  「什麼?怎會這樣?回去前,他還是沒有知覺的。」

  「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藥後,他便張開了眼睛。吃了什麼藥?」

  「是黑山的龍須草,據說此物千載難逢,能治百病,如果連吃三服,還可以
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兩服,還打算繼續給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麼說?」

  「他還不能說話,隻是不住眨眼,看來是答應了。」

  「她們睡了沒有?」

  「差不多了,她們剛剛著人倒去澡水。」

  「洗澡嗎?」

  「她們通常先給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麼地方可以窺看的。」

  「這邊吧,我在隔壁造了幾個窺孔,方便監視,看得很清楚的,小聲一點說
話,她們也不會聽到。」

  「領路吧,這幾天她們有沒有胡來?」

  「什麼胡來?」

  「她們……她們可有寂寞難耐的樣子?丁壽在城前公然說她們淫蕩無比,一
天沒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嗎?」

  「看來不像,她們雖然衣著無恥,卻沒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鬥篷下邊,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嗎?」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衣褲,胸前掛著小肚兜,腰下卻是小得可
憐的三角布片。」

  「睡覺也穿著這些嗎?」

  「據說本來是脫去衣褲,淨是穿著肚兜和小褲子睡覺的,這幾天睡覺時也穿
上鬥篷。」

  「雪夢長得漂亮嗎?」

  「美是很美,可說是人間尤物,絲姬娜和她一起時,固是黯然失色,就是與
玄霜、瑤仙等比較,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長。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純秀麗,
更見妖冶風情,而且騷在骨子�,在男人眼中,是那種迷死人不賠命的類型。」

  「她們可有談到我嗎?」

  「有呀……太子,是這�了,共有四個窺孔。」

  周義把眼睛湊了上去,隻見�邊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隻要你一聲令下,屬下便剝光她們,讓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宮�全是我們的人。」

  楊酉姬也說。

  「她們談到我時,說些什麼?」

  周義不動聲色道。

  「絲姬娜說你少年英雄,大仁大義,世間罕見。」

  「雪夢呢?」

  「她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機不可失,你可以親自問她。」

  「龍須草能治好父皇嗎?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

  「難道除了用強,便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有的……」

  翌日,周義在府中設宴奮以眾人連日辛苦為名,大宴群臣,此時朝上重臣,
大多是友好親信,自是賓主盡歡了。

  眾人大快朵頤的時候,楊酉姬突然遣人來報,英帝的病有變,狀況不妙,宴
會遂告結束,周義與幾個重臣和禦醫,亦立即進宮視疾。

  周義與諸臣趕到寢宮,看見全身在鬥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絲姬娜坐在床沿,
手執香巾,柔情萬種地給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雙目通紅,在床上輾轉反側,口
�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

  周義撲了過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樣了……怎會這樣的?」

  「雪妃給皇上吃了一碗藥後不久,皇上便大聲呻吟,屬下發覺不對,所以立
即飛報太子。」

  楊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處方沒有改變,皇上吃的還是這幾天用的藥呀!」

  禦醫著急地說。

  「不是你的藥,是雪妃著絲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藥。」

  楊酉姬說。

  「禦醫快點看看父皇出了什麼事?」

  周義扭頭叫道,臉龐碰上雪妃的鬥篷,感覺甜香撲鼻,不由心中一蕩。

  禦醫搶步上前,雪妃卻悄悄讓並,靦腆地躲在絲姬娜身後。

  「雪妃,你究竟給父皇吃了什麼藥?」

  周義也起來問道。

  「隻是龍須草,能治百病的。」

  雪妃嚎懾道。

  「龍須草是什麼東西?哪�有藥能醫百病的。」

  陳閣老不滿的說,眾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沒有人知道龍須草是什麼東西。

  「那是黑山出產的靈藥,是一種天材地寶,許多年來才找到三服,全給我帶
來了。」

  雪妃解釋道。

  「那也不能胡亂給父皇吃。」

  周義頓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來,知道是龍須草後,也同意再吃的。」

  絲姬娜抗聲道。

  「他親口答應嗎?」

  周義皺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

  絲姬娜老實地答。

  「眨眼怎能算數?就算親口答應也不行,父皇不懂醫道,怎樣也要得到禦醫
同意的。」

  周義不以為然道。

  「沒錯,世間的藥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麼也有,能醫人也能害人,
誰知道龍須草能治什麼病?」

  陳閣老冷笑道。

  「禦醫,父皇的病情如何?」

  看見禦醫己經診治完畢,英帝卻氣若遊絲,喘個不停,周義沈聲問道。

  「皇上這個病本該靜心療養,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為什麼,他現在脈象紊
亂,陽火……陽火如脫緩之馬,完全不受控製,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藥……」

  禦醫歎氣道。

  「怎會這樣?」

  雪妃急叫道。

  「那該怎麼辦?」

  周義也著急地說。

  「不知龍須草的藥性如何,看過藥渣後,或許能找到解救之法。」

  禦醫沈吟道。

  「解救?你是說父皇是中毒嗎?」

  周義怔道。

  「難說得很……」

  禦醫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夢不會毒害皇上的!」

  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藥渣拿來。」

  周義沒有理會,寒聲道。

  「太子,龍須草真是治病的靈丹不是毒藥,雪夢隻是要給皇上�病!」

  雪妃泣道。

  「你不是說還有一服嗎?能不能拿來看看。」

  周義不置可否道。

  「能!」

  雪妃叫道:「絲姬娜,快點拿來。」

  沒多久,楊酉姬和絲姬娜分頭取來藥渣和剩下的龍須草,禦醫接過藥渣,先
用眼看,再又嗅又嚐,後來還檢起一點殘渣嚼了幾口,神色凝重地說:「這些龍
須草該是大補之物……」

  「先補身,後治病嘛!」

  絲姬娜抗聲道。

  「皇上是中風,怎能吃這些補藥?」

  禦醫皺眉道。

  「什麼是中風?」

  雪妃不解道。

  「中風也不懂,怎能給皇上用藥!」

  陳閣老憤然道。

  「而且這些龍須草的味道也有點不對。」

  禦醫歎氣道。

  「什麼味道?」

  周義問道。

  「微臣也不知道……」

  禦醫搖頭道。

  「大夫,這�還有一服未經煎煮的龍須草。」

  魏子雪提示道。

  「拿來看看。」

  禦醫從絲姬娜手�接過一個粉紅色的香囊,取出�邊盛的幾根烏黑色藥草,
一個小紙包也同時掉下。

  「這�還有。」

  魏子雪檢起紙包,交給禦醫說。

  禦醫看見紙包上邊寫著的幾個字,不禁失聲叫道:「迷仙花。」

  「什麼迷仙花?」

  周義問道。

  「是春藥!」

  禦醫急忙打開紙包,嚐了嚐,叫道:「沒錯,正是這種味道。」

  「怎會有這些東西的?」

  絲姬娜驚叫道。

  「還要裝蒜?」

  陳閣老怒罵道,這時群情洶湧,人人也道英帝是為兩女所害。

  「酉姬,拿下這兩個賤人,打入冷宮,聽候發落!」

  周義喝道。

  「冤枉!我們沒有!」

  雪妃哀叫道。

  「呀!」

  與此同時,英帝忽地大叫一聲,身體好像上了水的遊魚,沒命的彈跳,接著
還七孔流血。

  「救人!快點救人!」

  周義著急地叫。

  「皇上!」

  雪妃和絲姬娜不約而同地往龍床撲去,可是身子一動,己經給楊酉姬一手一
個拿下了。

  英帝駕崩了!

  周義順利即位,是為武帝。

  國喪三年,循古禮減為二十七月,周義以國事為重,百業待興,又以日代月
守喪二十七日。

  英帝原來的寢宮改作靈堂,宮人全數更換,周義則入住其他宮殿,白天料理
政事,晚上守靈。

  眾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經過,紛紛上表要把雪夢和絲姬娜淩遲,周義亦順應群
情,下令楊酉姬秘密行刑,了結此案。

  至於寧王周禮兵諫一案,也隨著劉方正和丁壽的伏法了結,大周王朝亦更是
鞏固。

  安靈完畢,正當臣民明�哀悼老王歸天,暗中卻是籌備新君登基大典時,本
該在宮�守靈的新王周義卻召來楊酉姬問話。

  「她們怎樣?」

  「還不是整天喊冤枉,說是遭人陷害。」

  「沒有懷疑……你吧?」

  「沒有,誰會懷疑。」

  「她們知道父皇駕崩後,有什麼反應?」

  「一個沒有什麼,一個尋死覓活,哭得死去活來,央求我給她們換穿孝服,
前去守靈。她們算什麼?」

  「穿什麼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

  「對呀!她們己經知道被判以淩遲極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應收為女奴,
早已慘死了。」

  「她們怎麼說?」

  「一個該會識趣的,另一個……」

  「我也料到的,沒有難為她吧?」

  「還沒有,不過我己經準備了許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樂的。」

  「幹得很好,聯重重有賞。」

  「謝皇上。」

  「走吧,去冷宮。」

  冷宮是用作囚禁獲罪的妃殯,就是宮�的女牢,英帝生前沒有多少妃殯,也
沒有冷宮之設。楊酉姬知道周義喜惡,就在寢宮附近,騰空一所隱密的小宮殿,
略作改裝,算是冷宮。

  冷宮的外觀雖然美輪美負,富麗堂皇,�麵卻沒有什麼家具,有的隻是刑床
枷鎖,和各式各樣恐怖異常的刑具,還有從前太子府調過來,充當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

  周義當先而進,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關在�邊,可是一起帶進來嗎?」

  楊酉姬問道。

  「是,可以殺雞警猴嘛!」

  周義笑道。

  「帶犯人。」

  楊酉姬高聲叫道。

  「酉姬,有什麼有趣的玩意?」

  周義問道。

  「遍訪京師的八大青樓,搜羅他們用來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

  楊酉姬賣弄道。

  「那可要見識一下了。」

  周義大笑道。

  兩人談了一會,四個孔武有力臉色森冷的女兵便領著雪夢和絲姬娜進來了。

  兩女身上已經沒有大煞風景的鬥篷了,雪夢穿紅,絲姬娜穿綠,一身黑山的
輕紗衣褲,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褲子若隱若現,更叫人雙眼發直。

  絲姬娜好像是認命了,粉臉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問,不像雪夢那樣大吵
大叫,奮力地掙紮扭動,抗拒不前。結果給兩個女兵左右兩邊,一手握著玉腕,
一手捏緊腋下關節,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禮,參見皇上!」

  絲姬娜快要走到階前時,兩個女兵齊聲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撲通拜倒。

  「你也是。」

  押著雪夢的兩個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口呼萬歲,也規規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禮。

  「皇上。」

  雪夢卻把身子縮作一團,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讓雪夢前去拜祭先
皇吧!」

  「賤人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現在你隻是個下賤的女奴,憑什麼拜祭先皇?」

  「要是給人看見,還要上刑場哩。」

  楊酉姬搶白道。

  「禮之所在,死便死了!」

  雪夢大哭道。

  「你如此知禮,怎麼穿紅著綠呀?」

  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她不許我們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

  雪夢悲憤地叫。

  「女奴是用來取悅主人的,穿什麼孝?」

  楊酉姬曬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

  周義詭笑道。

  「皇上,還有,請你讓我們穿上守貞袍才說話吧。」

  雪夢沒有會意,繼續說。

  「什麼守貞袍?」

  周義皺眉道。

  「就是那襲黑色的鬥篷。」

  雪夢答道:「黑山女子從一而終,我們己經從了先皇,絕不能讓別人看見我
們的身體的。」

  「我不是外人呀。」

  周義淫笑道:「�起頭來,讓朕看看。」

  「對呀,皇上是你們的主人,幹什麼也可以的。」

  楊酉姬笑道。

  「不行,這更不行!」

  雪夢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體縮起,頭臉害怕地藏在兩腿中間。

  「為什麼不行?」

  周義冷笑道。

  「論輩分,我……我是你的庶母!」

  雪夢顫聲道。

  「先王幹過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別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壺吧。」

  楊酉姬罵道。

  「你害死先皇,聯沒有和你算帳,還有膽子說是聯的庶母嗎?」

  周義森然道:「要是不當聯的女奴,便要淩遲處死,你自己挑吧。」

  「我……寧願死!」

  雪夢顫聲道。

  「你可知道淩遲是什麼嗎?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最少要割三百六
十刀,至死方休。」

  周義唬嚇道:「酉姬,你說該由那處開始下刀?」

  「要是由我動手,首先便把兩個奶頭割下來。」

  楊西姬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雪夢恐怖地叫。

  「看來你是不想死的。」

  周義柔聲道:「老實告訴你,我也不想殺你,隻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聯是
不會難為你的。」

  「不,這更不行!」

  雪夢尖叫道。

  「犯賤。」

  周義冷哼道:「酉姬,交給你了,看你有什麼花樣讓她聽話吧。」

  「是。」

  楊酉姬答應道:「人來,把她掛上倒頭枷!」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強,吃軟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會
答應的,讓奴慢慢勸服她吧。」

  看楊酉姬和幾個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夢從地上拉起來,動手縛在倒頭枷時,
絲姬娜戰戰兢兢地說。

  「先別說她,你自己怎樣?可要犯賤嗎?」

  周義寒聲道。

  「絲姬娜本來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夠侍候皇上,是絲姬娜的福氣。」

  絲姬娜強裝笑臉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從一而終嗎?」

  周義哼道。

  「絲姬娜是賤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貴。」

  絲姬娜慚愧地說。

  「女奴有什麼尊貴。」

  周義直勾勾的看著雪夢的手腳給楊酉姬等大字張開,掛上那個曾經使瑤仙吃
盡苦頭,最俊終於屈服的倒頭枷,說。

  雪夢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盡管此刻梨花帶雨,哭個不停,一雙水汪
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豔迷人,挺直高聳的鼻梁,線條優美,還有那正在顫抖的紅
唇,更使人生出血脈沸騰的衝動。

  楊酉姬說的沒錯,論姿色,包括己經瘋了的妹妹青菱在內,此女不遜於自己
任何一個女人,卻多了一分冶豔風情,再看她的胸前偉大,曲線玲瓏,也真使人
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滿床嬌。」

  楊酉姬拿來一管粗如鴨蛋,隻有寸許長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許長,末端連著
一個毛球的細竹道。

  「有趣。」

  周義拍手大笑,接著搖頭道:「竹管不小,能夠塞進去嗎?」

  「那話兒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會容不下。」

  楊酉姬笑道:「嚐過這東西的妹子,沒有一個不乖乖聽話的。」

  「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怎樣我也不會答應的!」

  盡管猜不透這些東西有什麼厲害,但是聞得楊酉姬把自己當作婊子,雪夢又
羞又氣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進不去的,你饒了公主吧。」

  絲姬娜卻是膽顫心驚,爬上一步,央求道。

  「還沒有試過,你怎知道進不去?」

  周義詭笑道。

  「我……我看過。」

  絲姬娜吸懦道。

  「對,也該看看的。」

  周義長身而起,朝著掛在倒頭徹上邊的雪夢走去道。

  「不要過來……不要!」

  雪夢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剝光她嗎?」

  楊酉姬問道。

  「聯親自動手。」

  周義走到雪夢身前,撫摸著那吹彈可破卻是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蛋說:「黑
山的女人活著不是為了侍候男人嗎?」

  「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別的男人!」

  雪夢悲哀地別開粉臉說。

  「這有什麼關係,聯說可以便可以。」

  周義涎著臉說:「如果你能夠用心侍候,聯一定會疼你的。」

  「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兒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雪夢憤然道。

  「兒子?你憑什麼生下我這個兒子!」

  周義惱羞成怒,動手翻轉倒頭枷,使雪夢背轉身子,頭下腳上,大手往張開
的腿根摸下,說:「這話兒能生下孤皇嗎?」

  「別碰我!」

  雪夢尖叫一聲,沒命扭動,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還是放肆地在腿根亂
摸,接著隻覺周義手中一緊,知道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褲己經被撕開了。

  褲子�邊隻有一塊大小僅能覆蓋三角洲的大紅色三角布片,以三根連在上麵
的帶子係在腹下,單薄的布片皮膚似的緊貼桃丘,清楚地勾畫出那誘人的輪廓,
瞧得周義雙眼發直,控製不了自己地伸出指頭,撩撥著微微下陷的淺溝說:「告
訴我,為什麼你要喂老頭子吃春藥?」

  「沒有,我沒有!」

  雪夢大哭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

  絲姬娜手足著地,狗兒般爬到周義腳下,急叫道。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冤枉?」

  周義曬道。

  「為什麼我要毒害先皇?」

  雪夢歇斯底�地泣叫道:「龍須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從那
�來的。」

  「你不知道才怪。」

  周義怪笑,雙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進三角布片�說:「讓我
告訴你為什麼吧。丁壽說的對,你一定是淫情勃發,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
以春藥,讓他能夠給這�煞癢,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

  雪夢忽地嬌軀劇震,沒命地扭動著叫,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從肉縫中問排關
而入。

  「�邊有點兒濕了,是淫水嗎?」

  周義興奮地掏挖著說:「這個淫洞真小,兩根指頭也容不下……」

  「不要……嗚嗚……你這個畜生……哎喲……住手兒!」雪夢泣不成聲道。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你會弄壞她的。」

  絲姬娜抱著周義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麼這麼淺?」

  周義訝然抽出指頭,說。

  「隻有兩個指節深淺?」

  看見周義隻有兩個指節略帶濡濕,楊酉姬奇道。

  「奇怪……」

  周義可不客氣,大手一翻,便把已經鬆脫的三角布片扯了下來。

  「不要……不要看!」

  雪夢感覺下體一涼,僅餘的屏障也落入周義手�,知道更難堪的羞辱行將發
生,不禁放聲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卻也長的均勻齊整。」

  楊酉姬手擎紅燭,走到雪夢身旁說。

  「沒錯。」

  周義走到雪夢身前,吸了一口氣,粗暴地張開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紅燭的照
明下,窺探那神秘的肉洞。

  「嗚嗚……不要看……求求你……」

  雪夢尖叫不絕,哭個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難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腸寸
斷,痛不欲生。

  哭叫聲中雪夢驀地發覺周義站在眼前,腹下的龍袍仿如帳篷似的高高隆起,
恨意陡生,不顧一切地張嘴便咬。

  周義怒罵一聲,奮力往後退去,總算掙脫了雪夢的嘴巴。

  「皇上,沒給她咬著吧?」

  看見周義起勁地搓揉著腹下,楊酉姬關懷地問道。

  「沒有。」

  周義悻聲道:「賤人,想吃聯的雞巴嗎?」

  「你……嗚嗚……你無恥!」

  雪夢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嗎?」

  楊酉姬問道。

  「有嗓口環沒有?」

  周義問道。

  「有呀。」

  楊酉姬取來一個寸許長的竹環,塞入雪夢的嘴巴,卡著上下領骨,嘴巴便不
能合攏,不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說話。

  「這個騷穴又淺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雞巴?」

  周義繼續檢視那個神秘洞穴說。

  周義看清楚了,這個肉洞雖然玉雪可愛,�邊層層疊疊盡是紅彤彤、軟綿綿
的嫩肉,指頭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嬌小玲瓏,隻有兩寸許深淺,要是強行
硬闖,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沒什麼快感。

  「沒理由容不下的……」

  楊酉姬湊了上去,看了一會,忽地低嗯一聲,取來滿床嬌那根連著毛球的竹
棒,交給周義說:「皇上,用這個捅進去試一下。」

  周義伸手接過,便把毛球送進肉洞�,隻是攪拌了幾下,雪夢便嬌吟大作,
倒掛倒頭枷上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看!」

  楊酉姬有所發現似的叫。

  周義也看到了,肉洞�那些紅彤彤的嫩肉開始誘人地慢慢蠕動,擠出了一點
點晶瑩的水點,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點的地方鑽進去。

  「啊……啊啊……」

  雪夢喉頭�的叫聲更是淒厲,纖腰扭動得也更是劇烈。

  也在雪夢的叫喊聲中,竹棒擠開蠕動的嫩肉,愈鑽愈深,頂端的毛球竟然隱
沒有肉堆�。

  「�邊好像還別有洞天……」

  發覺毛球擠進肉堆後,好像大是鬆動,周義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
去到盡頭,稍屍使勁,雪夢便荷荷哀叫。

  「難道是傳說�的天外有天?」

  楊酉姬自言自語道。

  「什麼天外有天?」

  周義停手問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與瑤仙的重門疊戶和曲徑通幽,並稱三大名器,
是取悅男人的珍品。」

  楊酉姬解釋道。

  「可是�邊的洞穴好像也去到盡頭了……」

  周義轉動著手�的竹棒,分明前無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緊,雪夢竟然發
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音,蜂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已經失去了知覺。

  周義愕然地抽出棒子,隻見竹棒頂端的毛球鮮血淋漓,低頭再看,隻見肉洞
湧出許多血水,要不是倒掛枷上,一定會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不知戳破了什麼。

  「不知戳破了什麼?」

  周義皺眉道。

  「不會……不會還是閨女吧?」

  楊酉姬狐疑道。

  「不會吧?」

  周義心念一動,問道:「絲姬娜,先皇幹過她沒有?」

  「幹……幹過了。」

  絲姬娜嚎哺道。

  「她還有別的男人嗎?」

  楊酉姬插嘴問道。

  「沒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

  絲姬娜搖頭道。

  「第一次幹她時,可有流血?」

  楊酉姬沈聲問道:「好像……應該有吧,我記不清楚了。」

  絲姬娜懾懦道。

  「胡說,怎會不記得?」

  楊酉姬惱道。

  「算了,給她料理一下。」

  周義丟下竹棒,回到龍座,道:「絲姬娜,你過來。」

  「是。」

  絲姬娜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給周義抱坐膝上。

  「告訴我,他是怎樣幹她的?」

  周義放肆地押玩著絲姬娜那漲卜卜的胸脯問道。

  絲姬娜明白周義說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還不是像男人一樣的捅進去。」

  「奇怪……」

  周義不明所以,�頭道:「酉姬,看看有沒有弄壞她。」

  「不過每一次也沒有完全捅進去。」

  絲姬娜繼續說。

  「為什麼?」

  周義奇道。

  「因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憐著她。」

  絲姬娜懷念著說,心道老子如此溫柔,卻生下這樣殘暴的兒子。

  「進去多少?」

  周義追問道……

  「隻是一點點吧。」

  絲姬娜答道。

  「這樣便能下火嗎?」

  周義怔道。

  「通常公主會用嘴巴侍候的。」

  絲姬娜低頭道。

  「怪不得她還是閨女了,她沒有傷著,隻是戳穿了那塊沒有用的薄膜。」

  說到這�,楊酉姬報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給皇上的。」

  「留下來又怎樣,看來要她屈服不易。」

  周義悻聲道。

  「慢慢調教吧,這�什麼古靈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
信她比娘子還要倔強。」

  楊酉姬找來一塊雪白色的汗巾,鋪在雪夢身下,才倒轉她的身子,讓那�的
落紅點點滴滴的掉下來。

  「絲姬娜會用心勸她的。」

  絲姬娜心驚肉跳地說。

  「你與雪夢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樣護著她?」

  周義在姬絲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學習如何侍候男人。」

  絲姬娜靦腆道。

  「學些什麼?」

  周義探手衣�扯下抹胸,把玩著肉騰騰的粉乳問道。

  「什麼也學,大多學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

  絲姬娜紅著臉說。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嗎?」

  周義皺眉道。

  「還沒破身的閨女,隻是學習外功。」

  絲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麼?」

  周義點頭道。

  「就是除了下麵兩個孔洞外,如何利用身體的其他地方侍候。」

  絲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兩個孔洞?」

  周義捉狹地問,怪手也把係在絲姬娜股間的三角布片解開。

  「這兩個……」

  絲姬娜拉著周義的手在股間巡後道。

  「除了這兩個……」

  周義的指頭排關而入,硬闖裂開的肉縫問道:「還有哪�可以侍候?」

  「還有手腳、嘴巴、奶子和臀球。」

  絲姬娜咬緊牙關答。

  「雪夢也要學嗎?」

  周義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夢一眼道。

  「要……要的。」

  絲姬娜呻吟似的說。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

  周義掏挖著說。

  「三……四個吧。」

  絲姬娜慚愧道。

  「有人碰過這�嗎?」

  周義抽出指頭,直薄股縫問道。

  「魯王碰過……」

  絲姬娜淒然道,魯王便是周義的五弟周信,己經貶為庶人,永遠監禁。

  「喜歡我碰你嗎?」

  周義淫笑道。

  「皇上喜歡,絲姬娜便喜歡了。」

  絲姬娜理所當然似的說。

  「說的好!」

  周義大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

  雪夢醒來了,動了一動,發覺自己還是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掛在倒頭枷上,
也不忙著張開眼睛。

  記得暈倒前,周義把一根連著毛球的竹棒強行捅進嬌嫩的化戶�,逼自己順
從,結果吃苦不過,失去了知覺。此刻下體仍隱隱作痛,看來傷勢不輕,身上卻
是涼滲滲的,知道僅餘的紗衣也給人脫去,當己一絲不掛,不禁羞憤交雜,淚下
如雨。

  「皇上,她醒來了。」

  楊酉姬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道。

  「是嗎?待我侍候她!」

  周義怪笑道。

  雪夢張眼一看,隻見周義剛從龍椅站了起來,褲子掉在腳下,赤條條的絲姬
娜剛從龍袍下麵爬出來,看她粉臉配紅,氣息啾啾,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水點,分
明正在給周義作口舌之勞。

  周義自行脫掉龍袍褲子,光著下身走到雪夢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笑
嘻嘻道:「絲姬娜吃過了,你要吃嗎?」

  「滾!」

  雪夢悲叫一聲,含恨別開俏臉。

  「雪夢,能吃皇上的龍根是你的福氣,不要不識�舉呀!」

  楊酉姬寒聲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

  雪夢悲哀道。

  「不要異想天開了!」

  楊酉姬展開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這是你的落紅,是皇上親手給
你開苞的,怎會是先皇的女人?」

  「你胡說,先皇封我為雪妃……」

  雪夢尖叫道。

  「忘記了皇上已經把你打入冷宮嗎?現在你隻是個賤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
上。」

  楊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雪夢瘋狂似的叫。

  「你不答應?我也可以強奸的!」

  周義踏上一步,抱著雪夢的纖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縫弄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禽獸……嗚嗚……你不是人……哎喲……」

  雪夢罵了兩句,忽地慘叫一聲,原來周義己經硬把雞巴闖進肉洞�。

  「過癮嗎?」

  盡管隻有肉菇似的龜頭進了去,周義相信己經填滿了外邊那個小得可憐的肉
洞,暖烘烘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神經末梢,美得他不想動彈,事實�邊乾巴巴的,
也難以動彈,於是停了下來,喘著氣說。

  「我恨死你了……嗚嗚……哎喲!」

  雪夢絕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殺豬似的慘叫連聲,原來周義又再發勁,痛
得她死去活來。

  周義連番使勁,苦得雪夢呼天搶地,仍然不得其門而入,看來是天生異察,
此刻情欲未動,又心�抗拒,更難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還是完璧。

  「皇上,饒了公主吧,這樣會痛死她的!」

  絲姬娜心�不忍,抱著周義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嗎?」

  周義心�有氣,又再奮力急刺,孰料,雪夢尖叫一聲,竟然再度暈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辦法的。」

  楊酉姬也出言相勸道。

  「豈有此理!」

  周義憤然抽出雞巴道:「聯一定要幹了她的,你負責找辦法!」

  「我找人去窯子查問,他們見多識廣,必定有辦法的。」

  楊酉姬胸有成竹。

  「還有,小心看管,別讓她生事。」

  周義寒聲道。

  以後的幾天,絲姬娜雖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當前,隻能逞手足
之欲,無法真的銷魂,使周義倍添煩躁,直至有一天,先後接到玄霜和袁業的飛
鴿傳書後,心�的不快大減。

  原來天狼戰天攻陷黑山後,便依照計畫,領兵直趨魯州,以為可以取道前來
京師助戰,孰料寧王過於保密,此事隻有兩個掌握兵權、留駐魯州的親信知道,
他們卻為玄霜刺殺,其他人怎會相信寧王會與戰天勾結,許他入寇,自然緊閉城
門拒敵。

  戰天大失預算,也沒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師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時,安琪突
然乘亂從後殺到,殺得他們人仰馬翻,鬼哭神號,玄霜見獵心喜,打著周義的旗
幟,領兵出城夾攻,正好碰上戰天,青鳳劍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劍
下,黃金魔女之名更是揚威塞外。

  袁業領兵趕到時,安琪、玄霜不僅己經大敗天狼永絕後患,還收複黑山了。

  周義聞報,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卻著袁業率兵進駐
黑山,設官置吏,納入大周版圖。

  退朝後,周義如常以守靈之名回宮,其實是去冷宮尋樂。

  「酉姬去了哪�?」

  看見那些既是宮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準備酒菜,也把雪夢和絲姬娜帶來
侍候,獨缺了一個楊酉姬,周義訝然問道。

  「她外出辦事,該會回來侍候的。」

  女兵答道。

  「參見皇上。」

  周義坐下後,早已跪伏階前等候的絲姬娜爬到他的腳前,禮道。

  「起來侍候吧。」

  周義打量道:「今天怎麼不穿三角小褲子了?」

  周義說的是絲姬娜用作包裹下體的汗巾,她雖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
多透明的輕紗衣褲下,沒有掛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騎馬汗巾便更見突出。

  「人家上了藥。」

  絲姬娜靦腆地爬了起來道。

  「還痛嗎?」

  周義問道。

  「痛……」

  絲姬娜輕撫身後說,原來昨夜周義舍正路而弗由,弄傷了菊花。

  「那麼待會你用什麼侍候我?」

  周義皺眉道。

  「除了後邊,那�也可以。」

  絲姬娜粉臉一紅道。

  「可是聯淨是喜歡後邊……」

  周義失望似的說。

  「如果皇上喜歡,絲姬娜定當勉力侍候。」

  絲姬娜臉如紙白道。

  「乖孩子,聯怎舍得難為你。」

  周義一手把絲姬娜拉入懷�,目注蜷伏地上的雪夢問道:「她還是冥頑不靈
嗎?」

  「皇上,公主嬌生慣養,從來沒有侍候過別人,哪�及得上絲姬娜?留下來
也是惹厭,還是放她回去吧。」

  絲姬娜婉轉地說。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厭。」

  周義冷哼一聲,喝道:「人來,燒一些巴豆湯,洗乾淨她的屁眼,待會聯給
她開苞。」

  「讓絲姬娜慢慢勸吧,欲速則不達的。」

  絲姬娜急叫道。

  雪夢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淚,沒有動彈,也沒有討饒,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
己的命運,何況身體己為他所汙,一次穢,兩次也穢。

  不像絲姬娜,雪夢沒有穿上衣服,就是沒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沒有,一絲不
掛,身上還掛上如意鎖,脖子四肢扣上幾個連著金鏈子的金環,在金鏈子的牽引
下,雙手鎖在頸旁,身體四肢完全失去自主,隻能任人擺布。

  從慘遭強暴的那一天開始,楊酉姬便把雪夢如此打扮。白天還好,到了周義
出現時,便要與絲姬娜前往侍候,還要與他睡在一起,盡管沒有再遭強暴,卻逃
不了他的鉀玩戲侮,就像昨夜,便給他以汗巾包著指頭,探進那未經人事的洞穴
�掏挖,要不是絲姬娜自作犧牲,身上最俊一處的清白地方早為他所汙了。

  雪夢早己作出決定,縱然保不住清白之軀,也是寧死不屈,烈女不事二夫,
何況此身已屬先帝,豈能像絲姬娜般靦顏侍奉。

  「皇上要給她洗腸嗎?」

  正當雪夢自傷自憐的時候,楊酉姬回來了。

  「你外出辦什麼事?」

  周義在絲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剛才我去看了一個青樓老人,證實了她的騷穴果然與萬中無一、世間罕有
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樣。」

  「幹不了也是沒用的。」

  「幹得了的,能讓她求你便行了!」

  「什麼意思?」

  「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動情時,秘道玉門便會開放了。」

  「動情?」

  「第一次比較費功夫,可能要花上兩、三天時間,才能使她淫火燒心,到了
那時,自然要求皇上幹她了。」

  「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燒心?」

  「吃了這個便成了。」

  楊酉姬取出一個小瓶子說:「這是最霸道的春藥,和酒服下,就是三貞九烈
也要變成淫娃蕩婦!」

  「好呀,她用春藥害死了父皇,也該嚐一下春藥的。」

  周義拍手大笑道。

  「不……我沒有害死先帝……嗚嗚……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雪夢驚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難為公主吧。」

  絲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從了我……」

  周義白了雪夢一眼說。

  「不,不行的!」

  雪夢尖叫道。

  「那麼聯便先奸了你再說。周義獰笑道。」

  「酉姬,動手吧,看看她怎樣求聯幹她。」楊酉姬從小瓶子�倒出一顆血紅
色的丹丸,放進注滿美酒的酒杯�,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變成血紅色的液體。

  「皇上,還要燒巴豆湯嗎?」

  一個女兵覷空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

  周義放下牙筷道。

  「你們捏開她的嘴巴,讓我喂她。」

  楊酉姬準備妥當,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

  絲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

  周義哼道。

  「不,不是!」

  絲姬娜臉露俱色,主動地靠入周義懷�,懾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
吃得消,饒了她吧。」

  「你吃過了沒有?」

  周義眼珠一轉,問道。

  「吃過了,魯王……」

  絲姬娜慚愧地說。

  「你既然吃過,該吃得消了。」

  周義詭笑道:「你喂她吃吧。」

  「我喂她?」

  絲姬娜吃驚地叫。

  「不錯,用皮杯,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吃一點的。」

  周義怪笑道。

  「拿去。」

  楊酉姬遞過酒杯,寒聲道:「這些藥酒很是珍貴,要是浪費了一滴,縱然皇
上不降罪,我也不饒你的。」

  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從周義懷�爬了起來,伸手接過,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
中的藥酒,也救不了這個苦命的雪夢公主。

  這時幾個女兵己經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夢粉臉仰起,
手腳四馬鑽蹄的反鎖身後,然後�到絲姬娜麵前。

  「快點喂!」

  楊酉姬捏開雪夢的牙關,喝道。

  絲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夢身旁,舉杯喝了一口,發覺辛辣的酒漿變得濃香
撲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藥苦口,此物如此美味,當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
低頭便把嘴巴印上張開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的美酒渡了進去。

  雪夢給楊酉姬捏著牙關,嘴巴被逼張開,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進肚
子�,淒涼的珠淚也如決堤般泊泊而下。

  絲姬娜接連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變了質的美酒,盡管心存戒懼,難免也吃
下一點。

  「好孩子,這杯藥酒好吃嗎?」

  周義哈哈一笑,探手把絲姬娜抱入懷�。

  「好吃……」

  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不知為什麼,身上雖然隻有輕紗披體,與光裸沒有多
大分別,還是有點煥熱的感覺。

  「皇上,窯子�的老人還說要卸下她的下額,待藥力過後,才重行接上,行
嗎?」

  楊酉姬�頭看著周義問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過,一個不好便咬斷了舌頭,那可壞事了。」

  楊酉姬解釋道。

  「她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氣力咬舌自盡?」

  周義曬道。

  「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

  楊酉姬正色道。

  「那麼她如何討饒?」

  周義皺眉道。

  「玉門洞開之前,就是討饒也不能給她煞癢,倒不如任由淫火燒心,更是事
半功倍。」

  楊酉姬搖頭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嗎?」

  周義怪笑,探進絲姬娜的紗衣�,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開下額
了,用這個塞著她的嘴巴便是。」

  「是。」

  楊酉姬伸手接過,塞入雪夢的嘴巴�說:「我會定時查看她的騷穴,一有消
息,便第一時間報上的。」

  「要三天時間嗎?」

  周義問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讓淫火燒足三天,秘道玉門便長開不閉,從此一勞永逸
了。」

  楊酉姬笑道。

  「很好。」

  周義滿意地點頭,忽地發覺絲姬娜在懷�奇怪地蠕動,低頭一看,隻見她霞
飛粉臉,柔黃緊按腹下,使勁搓揉,問道:「你怎麼啦?」

  「人家……人家很癢……」

  絲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癢呀?」

  周義拉開玉手,發現腹下的紗衣濕了一片,緊貼粉紅色的桃丘,捉狹地問。

  「騷穴……皇上,求你……求你給絲姬娜煞癢吧。」

  絲姬娜忘形地叫。

  周義知道絲姬娜該是剛才無心吃下的春藥發作,再看地上元寶似的雪夢,卻
是臉紅如火,喉頭荷荷哀叫,赤裸的嬌軀沒命地扭動,知道藥力亦已發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絲姬娜不行了……饒了……
饒了絲姬娜吧……啊……死了……絲姬娜給你幹死了!」

  絲姬娜歇斯底�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體在周義身下扭個不停。

  「小淫婦,樂夠了沒有?」

  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知道自己也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了。

  「夠……啊……樂夠了……呀……射死小淫婦了……」

  絲姬娜忽地長號一聲,便軟在周義身下急喘。周義藏身絲姬娜體�喘息著,
讓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擠壓著山洪暴發的冷巴,發覺已經沒有剛才兩次那麼急驟有
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頭往身畔看去。

  雪夢就在身旁,她的手腳倒剪身後,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臉扭曲,喉頭悶
叫不絕,渾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還有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
�冒出來,烏黑的柔絲也濕透了。

  盡管剛剛得到發泄,周義還是瞧得眼�冒火,伸手往高聳入雲的肉球摸去,
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

  「皇上……你……你給公主……煞癢吧……她一定苦死了……」

  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

  「我己經全給你了,那�還有氣力?」

  周義詭笑道。

  「有……你有的……」

  絲姬娜肉緊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有氣力也不行,她還沒有求我。」

  周義搖頭道。

  「她的嘴巴塞得結實,如何能夠求你?」

  絲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

  周義掙脫絲姬娜的摟抱,抽身而出,爬到雪夢身下,張開微分的肉唇窺視。

  細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個小水潭,張開肉唇後,晶瑩的水珠便滴滴答
答地流出來,隱約看見洞穴底處本來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經添了一個洞
口,看來楊酉姬這個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開公主吧。」

  這時絲姬娜亦掙紮著爬起來,抽出了塞著雪夢嘴巴的汗?巾說。

  「聯自有主意。」

  周義冷哼道:「把汗巾給我。」

  「救我……癢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夢便高聲尖叫。「哪�癢呀?」

  周義接過汗巾道。

  「�邊……�邊癢死了……」

  雪夢哀叫道。

  「騷穴嗎?」

  周義揩抹著濕灑灑的化戶說。

  「是……快點……」

  雪夢大哭道。

  「那麼你肯侍候聯嗎?」

  周義問道。

  「肯的,公主肯的。」

  絲姬娜著急地說。「不……嗚嗚……我沒有你那麼無恥!」

  盡管備受春藥摧殘,雪夢卻是靈智未失,歇斯底�地叫。

  「不識好歹。」

  周義冷哼一聲,丟下汗巾,喝道:「絲姬娜,這個賤人�邊還有許多淫水,
給她弄乾淨吧。」

  「是。」

  絲姬娜知道雪夢劫難未消,暗�歎了一口氣,便爬了過去,檢起汗巾。「用
嘴巴,不是汗巾。」

  周義殘忍地說。

  「嘴巴?」

  絲姬娜失聲叫道。

  「有吃過騷穴嗎?」周義寒聲道。

  「沒有……」

  絲姬娜懾嗡道。

  「我教你。」

  周義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邊的淫水全吸出來,
然後��外外的舔個乾淨,要是吃得不用心,聯可不放過你。」

  「是,絲姬娜一定用心的。」絲姬娜害怕地說。

  「快吃!」

  周義喝道。絲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夢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把嘴
巴印上肉洞,然後運氣一吸。

  「呀……不……」

  雪夢如遭雷硬地尖叫一聲,元寶似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這時絲姬娜也�起頭來,朝著周義張開嘴巴,隻見滿口泡沫,看來全是從雪夢那
�吸來的淫水。「吃下去,再吸。」

  周義滿意地點頭道。

  「不……嗚嗚……不要……」

  雪夢喘著氣叫。「你肯當我的女人嗎?」

  周義用手�的汗巾,揩抹著雪夢臉上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說。

  「不……不行的!」

  雪夢尖叫道。

  「你是自討苦吃了。」

  周義把濡濕的汗巾重行塞入雪夢的嘴巴�說。

  絲姬娜吞下口�的淫水後,也不用周義下令,便低頭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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