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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夫妻成長記(第1-26章)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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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寂寞的指尖已經不甘願停留在外面,阿喆把腰胯挺了一下,擡了擡臀部,阿
喆的手指向下滑陷了進去,陷入了這軟踏踏的魔鬼的沼澤,到了優染的身體�面。
阿喆的指尖到了一個小小的溫軟的隧道�面,隧道的四壁滲著水,顫動著圍著指
頭包裹上來,這感覺讓他感覺溫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樣。

  優染心�一霎時禁不住有些不安起來,緊緊地把雙腿夾緊。那個地方,第一
次有了「客人」來訪——一隻男人的手在那�摸索、在那�揉捏,擠壓那花瓣,
讓它們盛開,如今竟然如此倉促地就闖進來了!那粗大的指骨弄痛了她,優染
「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被入侵
的感覺,她纖細柔軟的手指放在尚未開放的緊窄的小徑�,也不曾如此讓人慌張
過。她害怕得想跳下床來,逃出房間去,大聲地呼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經用身體
把雙腿壓開,在那要害的地方開始抽動起來,迂回著潛入退出,潛入退出……手
指的動作如此溫柔輕緩,不快不慢,那�面不知不覺地怪怪地癢起來,點燃了她
的欲火,讓她抛掉了羞恥之心,容忍了他溫柔的侵犯。優染的所有知覺全都停留
在了那激情的中心地,欲火隨著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樣在全身蔓延開來。

  優染把四肢張開,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渾身酥軟,一點勁兒都
沒有,仿佛全身的精神憑空消失了一般,腦袋�一片空白,她意亂情迷地呻吟著、
喘息著,此刻她的心�一點也不覺得厭惡。而阿喆似乎也知道了優染喜歡他這樣
做,和她一樣被狂熱的欲望充滿了,手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快感就像潮汐一
樣遠遠地越來越近了。

  「親愛……我好……愛……你!輕……輕……點啊」優染喃喃地央求阿喆,
就在阿喆越來越快,把手指往�面伸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第一
次……」優染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說。

  阿喆就像觸電了一般,瞬間把手指抽出去了,「你,你說什麽?」阿喆急切
地問。

  優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間空虛了,從昏迷中幽幽地蘇醒過來,「哦,阿喆,別
停啊,別停!」她掙紮著仰起頭來看了看阿喆。

  「你剛才說你是第一次?」阿喆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挂著詫異的神情。

  優染使勁點了點頭,「怎麽了?阿喆。」優染不解地問。

  「你——瘋了嗎?」阿喆滿臉漲得通紅,掙紮著站起來,「你都沒有告訴過
我,我差點犯下了大錯誤,謝天謝地!」

  「你不喜歡處女嗎?」優染委屈地說,眼睛�滿是淚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
竟怎麽了。

  「唉,寶貝兒!」阿喆心疼地說,「我差點戳破了你的處女膜,用我的手指,
這該死的手指!」阿喆把那根手指擡起來看了一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仇人,
手指上還殘留著愛液嗎,在燈光下油亮亮的。

  「這又有什麽關系呢?不一樣麽?」優染傻乎乎地說,被他誇張的舉動搞得
一頭霧水,不知他在說什麽。

  「當然不一樣啦,我可從來沒想過要用手指給我的新娘破處,我的寶貝!」
阿喆指了指正在萎退卻依然脹鼓鼓的裆部,「用它!」

  優染看了看他那�,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那就把它放進來啊,我要!」
優染伸手就把內褲脫下來,她不明白阿喆爲什麽就覺得手指和那東西就不一樣,
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過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阿喆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聽我說,寶貝兒,我們留到明天再做,畢竟,結
婚可是個讓人記憶深刻,值得懷戀的日子。」阿喆此刻全然沒有了欲望,「我還
要趕回去呢?他們還在等著我的呢。」

  優染騰地從床上站起來,迸發出一聲大叫,這聲音從溫柔的嗓子�發出來是
如此地駭人,她不解地呼喊:「他們就不能等等嗎?」她不明白阿喆怎麽會有這
麽多討厭的規矩。

  阿喆也被這哀怨的呼喊聲嚇得倒退了一步,仰視著高高在上的女皇,「不能
讓他們等,他們都沒回家,我答應了他們要回去的,再說了,他們爲我做了這麽
多,我得有點良心,你說是不是?」阿喆耐心地說,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
滿了不容反駁的理所當然的味道。

  有那麽一兩秒鍾,優染逼視著他的眼睛,企圖用兇狠的目光讓他讓步,他似
乎絲毫不能動搖,優染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旋即綻露出一絲微笑:「親愛
的,你說得對。」

  阿喆像個大男孩一樣走上前來,溫柔地把她高高地舉起來,歡快地轉著圈,
直到有臉頭暈目眩地大叫著停下來,他才把優染放下來,「這樣才對嘛,」他眨
眨眼說,「我愛你,寶貝兒,現在做個乖女孩,到床上去睡個好覺,明天早上十
點,我來接你,好嗎?」

  「好的,親愛的,我也愛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少喝酒,現在都快十一點了,
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遲到的愛!」優染溫順地說,一下子兩人又和好如初
了。

  他走到沙發邊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亂了的頭發和襯衫,走了出去,
優染一直送她到大門口。「好了,寶貝,」他摟過她的額頭親了親,「十點,記
住啊!」

  她給他拉開大門,溫柔地笑了笑,「記住了,啰�啰唆的!」

  才送走了阿喆,還沒有上樓,爸爸媽媽的車就開進了院子�,優染把門開得
大大的迎接他們。媽媽從車車庫走出來,帶著那一貫的純樸快樂的笑臉,挽著爸
爸的手走進屋來,「明天早上十一點之前到教堂去舉行婚禮,然後到希爾頓酒店
舉行酒宴。」爸爸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用疲憊的聲音簡潔地說。

  「是若瑟堂嗎?」優染像隻快樂的小鳥在客廳�跳來跳去,給媽媽拿了一杯
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葉。

  「當然啦,丫頭!若瑟堂比較近嘛,再說,這不是你挑的嗎?」爸爸呷了一
口茶,試了試溫度,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密了,頭發也比前幾天要白了一些,優染
禁不住眼眶有些濕潤起來。

  「好啦!好啦!快去睡覺吧,」媽媽看見了優染紅紅的眼睛,連忙打斷了老
頭子的話,推著優染上樓去,「你那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媽媽離開房間的時
候問。

  「恩恩,都準備好了,晚安,媽媽!」優染點點頭說,關上了門,聽著媽媽
的腳步聲下樓去了,一頭埋在被子�「嗚嗚」地哭起來,爲什麽人長大了都得結
婚呢?爲什麽就要離開爸爸媽媽去和另外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優染哭累了,爬
上床來,想著這個讓人傷心讓人費解的問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樓下的客廳�爸爸媽媽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麽,聽得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
兒,連這點響動也沒有了,在一片寂靜之中,優染的腦袋反而變得更加清醒起來。
說實話,她並沒信心和阿喆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就
在一個小時之前,她想過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阿喆,也許這樣他們之間就能了解
得更多一些,經過精心的策劃之後她幾乎得逞了——要不是自己失口說出那句話,
阿喆才停了下來。她努力地回想當時阿喆臉上的表情,似乎除了驚訝之外再也捕
捉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他會不會因爲自己還是處女而緊張或者不開心?優染擔心
地想,除了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喆所有的行爲都顯得輕車熟路,難道他已經和
別的女人那個……優染心�隱隱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蕩,心�也
釋然了很多,就算阿喆不是處男,又有什麽關系呢?說不定還能像阿拓那小子讓
梨香那樣讓自己快活陶醉起來,她擔心的隻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來,
梨香不隻一次跟她說過第一次會很痛,「簡直感覺身體就要從那�被撕成兩半了
……」梨香當時就是這樣說的,皺著眉頭咬緊牙關的樣子讓,優染此時想起來心
有餘懼,「不過過了那陣就好了,你會愛上這事兒的!」梨香也也這樣說過,她
想也是的,阿喆把指頭伸進去抽送的時候,她在一陣緊張過後就開始迷戀這種抽
送帶來的感覺,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陰道內壁上爬動那樣讓人心顫,讓人舒服!
可是梨香怎麽說會那麽痛?難道說阿喆的那�大得讓自己的下面放不下,優染想
起了阿拓那根粗大紅亮的蘑菇,阿喆的也不會小吧?剛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
的時候,她伸手在阿喆那�探了一下,就像摸著了火一樣縮回來了,現在細細想
來,真的不小啊,優染想到這�,不敢在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了,就在她把單被拉
到胸脯上來蓋著準備睡去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嘟嘟」地振動起來,阿喆打
過來的,她抓過手機一看,都快十二點了,他所說的那個「真正的派對」應該結
束了吧?難道他也沒有睡著?第十六章

  「喂?」優染用慵懶的聲音宣告她快睡著了。

  「對不起!」阿喆在那頭醉意未消嘟哝著說,這樣彬彬有禮的說話,讓她有
些不習慣,「這麽晚還打電話給你,你睡了嗎?」阿喆那頭已經沒有了喧鬧的聲
音,應該是回到家�了。

  「沒有……我一直睡不著……可是你有什麽還沒有交代的嗎?」優染連忙把
手機往耳朵邊靠近了一些。

  「我也睡不著哩,現在正在床上了,」阿喆頓了一頓,「我就是想聽聽你的
聲音而已……」

  「呃,是嗎?」優染嘴角禁不住浮起一絲微笑,心�湧出一陣甜蜜來。

  「我明天要早些過來,我才想起來你要先去盤頭發的,盤那種高高的新娘頭。」
阿喆說。

  「什麽時候?」優染還真把這茬給忘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頭都昏
了。

  「八點鍾吧,兩個小時應該差不多了吧,去教堂就怕遇上堵車,估計也得花
一個小時左右。」阿喆說,看來他還是聽了優染的話,沒有讓酒精把頭給灌得太
昏。

  「兩個小時,差不多吧?如果我們還不趕緊睡的話,在婚禮上就要打瞌睡了!」
優染擔心地說,八點鍾就起來,這是平時上班的節奏了!

  「好吧,寶貝兒,晚安!」阿喆乖乖地挂了電話。

  有了這通電話,優染神奇地不再胡思亂想了,就像一貼溫柔的安眠藥貼,原
來自己就是在等阿喆的一個電話啊!優染愉快地想著阿喆的樣子,甜蜜地進入了
夢鄉。

  早上七點半,阿喆在在一陣「叮鈴鈴」的陌生的聲音中張開了雙眼,才想起
來昨晚把這個鏽迹斑斑的「老戰友」給用上了——一隻在高中時候就使用的擱置
了很久的鍍銅老式鬧鍾,由于擔心手機的鈴聲太溫柔而無法吵醒自己。阿喆爬下
床來拉開窗簾朝外面看了看,天空呈現出黎明來臨時醉人的藍色,今天是個好天
氣!

  阿喆開始麻利地行動起來,飛快地洗漱完畢,在昨天才理的帥氣的新發式上
抹了抹橄榄油,回到臥室�在衣櫃�找到那套結婚禮服開始穿起來:一件寶藍色
燈芯絨休閑西裝,內�是一件純白色四隻襯衫配一條紫中帶點藍色的領帶,下身
還是寶藍色的西褲,腳上是一雙蜘蛛王的棕紅色尖頭皮鞋。

  阿喆從來沒有穿得這樣正式過,看著鏡子�的這身打扮足足看了五分鍾,才
得出「合身」「還行」這兩個差強人意的結論,沖著自己的影子吐了吐舌頭才罷
休了。

  現在輪到自己的「駿馬」上場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掏錢買的這輛玫紅色的雪
佛蘭就是一批珍貴的「汗血寶馬」,幾乎花光了他這些年來的積蓄,除了爸爸給
的房子,這輛車就是他個人努力得來的全部財産了,拿了駕照之後一直放在車庫
�舍不得開,上班也舍不得,除了和優染出去兜風的時候,他幾乎很少用它,吳
琦死皮賴臉地來借過幾次,都被他無情地拒絕了,所以現在看起來還像嶄新的一
樣——雖然都買了快一年多了,而今,正式它派上用場的大好時機了,明天還要
靠它把新娘新郎帶到那個叫「鎮遠」的地方去度蜜月哩。

  他鑽進車�給爸爸打了個電話,爸爸正在聽到他出門了也已經起來了,又給
哥哥打了個電話,才駕著心愛的駿馬朝優染家緩緩駛去。五分鍾還不到,就到了
優染家門口,在小區的大門外停了下來,優染已經和梨香等在那�了,不用說,
梨香就是當之無愧的伴娘了。三人一起步行到最近的一家美發會所去盤新娘頭,
還好盤頭的是個熟手,即便這樣,阿喆還是著急得不行,覺得時間過得飛快,焦
急地在理發廳的空地上絞著雙手不安地踱來踱去,梨香給他記了數,足足踱了六
十多個來回。頭發盤好了,嚇了阿喆一跳,高高的發髻像電視�的白娘子——他
還是喜歡平時優染披頭散發的樣子,目前嚴肅的樣子讓他覺得有些高不可攀。優
染看著阿喆一臉吃不消的窘相,和梨香「噗嗤」一聲哈哈地笑起來。

  在一個翹著蘭花指的男化妝師的帶領下,梨香攙扶著姐姐,手上提著裝著婚
紗的包,跟著走到化妝間�面去了。阿喆也不想跟進去了,天才曉得他們這些陰
陽怪氣的化妝師又要搞出什麽嚇人的名堂來呢。阿喆就在外面的的鏡子前坐下來,
呵欠一直不停來襲,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婚宴結束,要是新郎官在結婚酒
席上不是因爲醉酒,就「呼呼」地大睡起來,那可真就出盡洋相了——阿喆這樣
想著,外面的天色漸漸地越來越明朗,對面那座三十多層高的大廈頂端又朝陽的
光伸在了上面,一片明媚的橙黃色亮光緩緩地朝下移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喆就快開始瞌睡了,優染才從化妝間�面走出來,
「踢踢踏踏」的高跟鞋的聲音讓阿喆睜開了眼睛,不看則已,一看就被眼前的人
兒給驚呆了,我的老天爺!這還是那個優染麽?

  隻見梨香挽著優染的手笑吟吟地走過來,新娘子身著雪白的抹胸婚紗裙,不
寬也不窄,不長也不短,像是專門爲她定做的一般,原本就有著曼妙曲線的身材,
如今顯得更加玲珑精細,更加凹凸有緻了。清秀的瓜子臉上並沒有過分的修飾,
隻是讓借著她原本的臉型恰到好處地化了淡彩妝,有些部分被精緻地強調了,比
如那原本尖尖的下颌就顯得圓潤了一些,還有雪白如玉的頸項在水滴形耳墜的襯
托下,顯的更加光潤修長了。白金耳墜在燈光下灼灼有光。優染搖曳著貓步朝阿
喆盈盈地走過來,柳葉兒般的黛眉下面,清亮的眸子�含情脈脈,星光點點,長
長的睫毛輕輕扇動,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晨風的微撫下振翅欲飛。高高的發髻下面
是光潔如月輪的額頭,香腮上淡紅微抹,整張臉就像盛開的百合花那樣素雅高貴。

  阿喆有那麽一刹那覺得自己好渺小,渺小的就像螞蟻那樣。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是優染,她是純潔的的公主!她是高貴的女王!

  「先生真是好福氣呀!能娶這麽漂亮的新娘!」那個翹著蘭花指的化妝師在
旁邊陰陽怪氣地說,又是豔羨又是谄媚。

  「謝謝,」阿喆從眼前幻境中掙脫出來,一邊激動地道謝一邊付了錢。不知
道爲什麽,這男化妝師變態的聲音此刻在阿喆聽來是如此的悅耳動聽。

  回到那輛雪佛蘭旁邊的時候,車頭上已經被挂了一朵大紅花,優染的爸爸開
著車正從小區出來,路邊的停車位上停了十多輛車,車頭上都戴上了大紅花 .阿
喆隨意用目光掃了一下,看見最前面哥哥坐在那輛寶馬�時刻準備著,都來了!

  阿喆牽著新娘子的手朝自己的那匹「駿馬」走過去的時候,優染的爸爸把車
開到他們前面擋住了,推開車門把優染拉進去,朝阿喆寬厚地笑了一笑:「現在
還不能給你!」阿喆讪讪地坐到車�,踩下油門。哥哥的車道在前面開路,送親
的車隊跟在後面開上了車道,卷入了幸福的車流之中,朝幸福的殿堂開去。

  今天出人意料地沒有堵車,才花了二十多分鍾,那座有名的天主教約瑟堂鋒
利的尖頂已然遙遙在望,越來越近,教堂的一磚一石在湛藍的天下泛著青青的灰,
蒼蒼的白。「當昂……當昂……當昂……」,教堂的鍾聲鋪天蓋地地響了起來,
驚起廣場上的白鴿「撲撲騰騰」地朝天空飛去,聽起來悠遠而肅穆,就像像是來
自遙遠空渺的蒼穹的遠古的召喚。

  在離廣場不遠的地方,送親的車隊停了下來,那�停滿了許多各式各樣的車。
優染的爸爸牽著女兒的手放到阿喆的手心�,老淚橫秋地點了點頭。一對新人走
在教堂中央鋪著紅色的地毯的走道上,燦爛的陽光普照灑在他們的身上,折射出
了明亮而耀眼的光芒,尤其是優染那純白色的長長的裙擺,隨著她輕緩的腳步,
在微風的吹拂下緩緩飄動,瑩白如玉的腳踝在裙擺下時隱時現。兩人心有靈犀地
對望了一眼,穿過兩邊整齊而美麗的婚慶花籃,在伴娘伴郎的陪同下,各自懷著
喜悅而肅穆的心情,緩緩地朝教堂�走去。

  教堂內氣氛肅穆而安祥,滿座低聲地談論著的賓朋,一霎時間鴉雀無聲,擡
起頭來把目光追隨著這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這座古老的聖殿內部全都用磨光
大理石砌成,高大的石柱森然羅列,挑起了高敞的穹廬。教堂的兩的側窗玻璃是
有關《聖經》的彩繪,近午的陽光從窗外謝謝地射在窗棂零上,讓這些彩繪越顯
得色彩缤紛,亦真亦幻起來。

  走在殿堂內搖曳輝煌的燭光�,走在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仿佛走進
了中古世紀邃遠的夢幻之中,阿喆和優染大氣握在一起的手掌越攥越緊,仿佛都
能聽見彼此心中那顆「砰砰」跳動的心髒的聲音。第十七章

  阿喆和優染攜手走到牧師跟前,旁邊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外國男子,操著生
硬的中國話說:「願神賜福于你們;今天,教會在上帝面前聚集,在聖堂內爲你
們公行神聖隆重的婚禮。婚姻是蒙福的、是神聖的、是極寶貴的;所以不可輕忽
草率,理當恭敬、虔誠、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成就基督徒婚姻的要求!」

  阿喆和優染緊張地對看了一眼,這麽長長的話語弄得他們心慌意亂,阿喆就
聽懂了那句「婚姻是蒙福的、是神聖的、是極寶貴的」。真在阿喆試圖記住剛才
的那些話,生怕漏掉了神的旨意的時候,須發皆白的牧師身披黑色的長袍,手�
拿著《聖經》,用右手在胸前虔誠地化了個十字,身體微微前傾,把眼睛來盯著
他,用莊嚴而不容侵犯的聲音字句清晰地對他說:「新郎,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
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面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新娘結爲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
的誡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
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終身忠誠地與她共建基督化
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阿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這老頭已經管他們叫「新郎」「新娘」了,這可叫
他感激涕零,一疊聲地說:「我願意!我願意!……」優染連忙把碰了碰他,他
才停了下來,可愛的老頭,願神賜福與你!

  牧師身體微微前傾,又把眼睛來盯著優染問:「新娘,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
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面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新郎結爲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
的誡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
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基督化
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優染純淨的臉龐上挂著抑制不住的笑容,虔誠地向牧師點了點頭說:「我願
意!」

  牧師對優染說了同樣的話,這讓阿喆很沒優越感,低頭朝四周望去,隻見梨
香著急地朝他倆努力努嘴,比劃著戴戒指的模樣,阿喆才想起來,連忙伸手在懷
包�摸索,終于找到了那細小的物什——那顆藍鑽戒指,抖抖索索地拿出來。優
染的修長的無名指早就伸過來了,阿喆費了好大的勁才給她帶上去了,額頭上緊
張得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子。優染笑吟吟地掂起另外一顆戒指,阿喆忙不疊地把
手伸出去,優染連忙小聲地說:「左手!」阿喆窘得滿臉通紅,換了左手伸上前
去,無名指都緊張得伸不長了,在空氣�彎曲著可憐地顫抖。

  戒指交換結束,那個可愛又絮叨的牧師又接著說:「求神賜福,使這戒指成
爲你們永遠誓言的憑據,願你們從今以後彼此相愛、永不分離、相互約束、永遠
合一!」

  阿喆還沒回過神來,那個愛搗亂的外國中年男子又說:「我奉至高的聖父、
至愛的聖子、至聖的聖靈宣告你們成爲夫婦;上帝所結合的,人不可分開。上帝
與你們同在,直到永遠,阿門!」

  下面掌聲雷動,鮮花和彩帶從空中飄飄灑灑地落滿他們的頭發,披散在他們
的肩頭上,阿喆和優染在漫天的花雨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阿喆看見優染的眼
睛�濕漉漉地,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在教堂的時間,二十分鍾還不到,不過從今以後,他們就是長相厮守的夫婦
了。從教堂�出來的時候,阿喆忍不住問優染:「爲什麽牧師對你說的話跟我說
的一樣,不能換點新鮮的說嗎?」

  優染呵呵地笑了:「你說什麽胡話呢?大概牧師,哦,不,上帝的意思就是
讓我像你對我一樣對你。」優染的臉龐在近午的樣陽光�,在潔白的婚紗的映襯
下,像極了童話中的天使,全身上下散發著令人炫目的光色。

  「哦,這,這又是什麽意思呢?」阿喆聽得一頭霧水,還沒從牧師的聲音�
覺醒過來。

  「簡單地說,就是你怎麽樣對我,我就怎麽樣對你!在上帝的面前,人人都
是平等無差的!」優染用基督教徒專業的語氣說,說的阿喆心�惶惶地,連忙保
證似的使勁兒點了點頭。

  他們的下一站是希爾頓大酒店,兩家要在那�大會賓客,車隊又開始往希爾
頓大酒店浩浩蕩蕩地進發了。酒店的第二層被整個人包了,燈光輝煌的大廳�洋
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氛。優染的臉上都笑開了花,不時地有人來向阿喆勸酒,一杯
又一杯,阿喆不停地舉杯,不停地說著「謝謝」,一杯又一杯芳醇的烈酒沿著喉
嚨下肚,喝得阿喆的一個頭有兩個大,暈暈乎乎地嘟哝著。阿喆的酒量並不大,
可是就是想喝,他心�高興,直到周圍的人都幻化成了「嗡嗡」的蜂群,他還恍
惚看見了吳琦也來了,給他敬酒,身邊跟著低了頭紅著臉的綠子 .阿喆腦袋脹脹
地就快爆裂開來,癱坐在椅子上起不來,呼吸濁重得急促得就像「呼呼」著想的
吹風機,眼睛皮沈沈地像是灌了鉛……阿喆醒來的時候胃�一陣難受,一團東西
辣辣地從胃�升起來,就快到喉嚨眼�了,他連忙死死地憋住掙紮著要爬起來,
一雙溫柔而熟悉的手臂抱著她的頭挪到床沿來,「嘩啦啦」地吐到了床面前的面
盆�,吐得阿喆都快窒息了,一直吐到胃�空空如野才清醒過來。

  「你呀!誰叫你喝那麽多?」優染嗔怪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阿喆擡起狼狽的頭來,看見了優染那張美麗的臉龐,身上的婚紗已經卸去,
換上了昨晚在家�穿過的那套透明白尼龍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帶睡裙,全身的
冰肌玉骨在衣衫下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阿喆掙紮著坐起來,優染心疼地拿過紙巾來把他嘴上的汙漬擦幹淨,阿喆這
才看清楚了自己已經躺在了新房�,「現在什麽時候了,都走了嗎?」阿喆揉著
惺忪的睡眼嘟哝著。

  「現在都深夜十二點了,你還說呢,要不是大哥把你送回來……」優染一邊
站起身來收拾化妝鏡前的東西一邊說,「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像頭死豬一樣
一動不動,真像給你看看你當時的樣子!我足足等了你兩個多小時,你才醒了。」

  「哪有麽誇張?」阿喆挪動著酸痛的身子蹭下床來,他不相信自己會狼狽成
那個樣子,「可是,你幹嘛要等我呢?你不會自己睡呀?這麽大的人了。」

  優染轉過頭來,滿臉通紅地說:「虧你想得出來,新婚之夜你讓我自己睡,
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呢!快給我去洗幹淨了!」

  阿喆白了她一眼,乖乖走到浴室�去了,優染坐在床沿上,心「撲通通」地
還兀自跳個不停,不知道這木頭聽懂她的話沒有,這回他該不會有什麽借口了吧,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于到來了。聽著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流的聲音,優染想
到阿喆昨晚的樣子,心�還是惴惴不安起來,昨晚那驚訝的表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之外,不過剛才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輕松了許多,也許他早就做好了準
備,準備接受他這個她的處子之身了呢?但是一想到梨香形容的那疼,優染的心
�就害怕得不行,昨晚上想到的時候還不是這種害怕的感覺呀,怎麽臨到頭來還
是害怕,既然都已經是夫婦了,誰都要做那事的吧?優染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好一
會兒,直到浴室�傳來吹風機「呼呼」的聲音,阿喆已經洗好了,吹幹頭發就要
出來了,優染心�七上八下地,三下五二把身上的睡衣脫了,脫得一絲不挂,赤
條條地鑽到被子�面去了。

  阿喆一邊吹頭發一邊故作輕松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就要開始做了,他的心�
還是止不住緊張起來,他沒想到優染還是個處女,也從來沒有這樣指望過,這年
月遇到一個處女並且能有幸地與之締結良緣,這是多麽稀有的事情呐!阿喆的心
�竟有些得意起來,優染還不知道自己是個處男呢?要是她知道了會怎麽樣?會
小看他嗎?這個時代二十六歲了還是處男之身的男士,是比大熊貓還要珍稀了,
不行,他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像個不經事的大男孩一樣,他要成熟些,至少不
要暴露自己連一個真正友都沒有過,又不能對她說自己是第一次,要是這樣的話
真讓人擡不起頭來,這事兒千萬不能搞砸?!阿喆在心�給自己暗暗地打氣。

               第十八章

  阿喆深吸一口氣,拉開門從洗手間走出來,賊頭賊腦地朝著床上看了看,隻
見優染正擁著大紅被子靠在床頭——整張床都變成紅色的了,就連床單枕頭也是
大紅的,老人說這樣子喜氣,阿喆並不是很喜歡大紅的顔色。優染的那一頭秀發
已經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肩頭上,被子提到了脖子,把下身嚴嚴實實地蓋住了,隻
露出來一個頭,緊緊地咬著嘴唇,把下巴制在被子�曲起的膝蓋上,清亮如星的
眸子�射出誘惑而企盼的光,像霧霭一般朦朦胧胧地、定定地望著阿喆,長長的
漂亮的睫毛時不時地抖動一下,看得阿喆都呆呆地癡了,醺醺地醉了,不由自主
地邁動著腳步朝優染緩緩地走去,像夢遊一般無知無覺。優染看著阿喆似醉非醉
系著浴巾裸著上身的樣子,驚慌得像隻受驚了的兔子,「嘤咛」一聲鑽進被子�
不見了。

  阿喆見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紅了眼像隻餓狼串到床上去,撲在優染身
上,中間雖然隔著一層單被,仍能清晰地感覺得到白字下面的女人,扭動著柔弱
的軀體像蛇一樣地扭動掙紮起來。阿喆騎在被子外面,「呼啦」一下把把腰上的
浴巾車開來甩開,那浴巾就像一朵散開的降落傘,轉著圈兒「撲撲」地旋到地上
不動了,阿喆便光溜溜地一絲不挂了,下面那根男性的器具早已直直地豎起來,
長長地像一件完美堅硬的瓷器,在燈光下面泛著亮亮的光。

  優染還在不住地掙紮,未曾想這一掙紮,更加激怒了阿喆內心潛伏了許多年
的野獸,這野獸一下子讓阿喆露出了猙獰的面孔,令他性發如狂起來。阿喆喘著
粗氣,伸手去從優染頭上揭開被子,卻被優染的手死死地抓住,不能得逞,阿喆
愈加暴怒,優染在被子�也害怕起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性虐狂?大灰狼的尾
巴終于露出來了啊?優染心�越想越怕,手都抓的酸疼起來,在被子�甕聲甕氣
地顫聲說:「親愛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阿喆一聽到被子下面傳來的嬌弱的哀告,怔了一下,原來她要的是溫柔,難
道溫柔才是成熟男人的標志?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他甚至有些爲自
己剛才的粗魯後悔起來,這樣沖動會不會讓她討厭自己了?阿喆也不知道自己剛
才究竟怎麽了,就像老鷹看見了地上逃竄的小雞一般,一下子全身的血液就沸騰
起來了,忍不住就要俯沖下來把這小雞撮在爪子�,撕個粉碎。

  優染見上面的人不見動靜了,也不再掙紮了,乖乖地從她身上下來到床腳去
了。「是不是自己把語氣說得太重了點,以至于聽起來像是訓斥,讓他不敢輕舉
妄動了?」優染在心�這樣想,隱隱地也有些後悔起來,在被子�輕聲地說:
「親愛的,來,我是你的人了,快進來!」用腳挑了挑被子。

  柔柔的話語就像是被女巫施了法術的咒,讓阿喆從腳跟處揭開被子鑽進來了。
阿喆奉了女神的旨意,一頭紮進了被優染的體味熏得香馥馥的被窩�,一陣玫瑰
花的花香迎頭罩面而來,怪不得人們把老婆的被窩稱作「溫柔鄉」呢!原來這暖
暖的溫度,女人的如花的體香,讓人就像沐浴在溫暖的陽光�面,懶懶地讓人心
醉。

  燈光頑強地穿透單被到了被子�,整個被窩�都蒙上一層朦朦胧胧的淡淡的
紅色光暈,一副完美的腳掌率先映入了阿喆的眼簾,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
被單一點點地往上揭開,優染的腳後跟是如此的玲珑圓潤,可愛而秀氣的腳趾頭
勻稱有緻,腳趾甲被精心地修剪過,上面都塗上了粉紅色的熒光指甲油,在燈光
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宛如片片桃花的花瓣,腳被如雪般白嫩的皮膚下,隱隱映出
幾條細小蜿蜒的暗褐色的筋道,白白的腳趾配上光潔的腳踝,阿喆從來沒有見過
如此完美的腳,就連圖片上的那些AV女星的腳掌也比不上,當然了,阿喆在現
實中幾乎沒有見過女人的腳,即便如此,他見了優染的腳也打心眼�贊賞不已,
忍不住伸出手來把女生軟軟的腳掌握在手掌中,也不過盈盈一握,優染便把那隻
被觸犯了的純潔的腳掌縮到被子�去了。阿喆連忙把被子往上掀了一掀,優染的
小腿肚子便橫在了眼前,肌膚白璧無瑕,小腿肚子上的肉勻稱而結實,目光所到
之處,都是誘人的肉色,越過隱若無骨的膝蓋向上,便是優染渾圓飽滿的大腿,
兩條秀腿柔嫩而修長,無一寸不體現著少女曼妙的曲線。阿喆癡癡地瞪著這雙秀
腿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把喉嚨弄得「咕咕」作響,正在阿喆企圖一點點地揭
開更多讓人心驚動魄的少女的隱秘,把被子一直往上推到到腰部的時候,優染緊
關著的兩條秀腿從中間分開,順從地倒向了兩邊,自然而然地大大地分開了,天
啊!這就是女人的東西啊!在兩條大腿的根部,正中間的那條縫,猶如一瓣水仙
花的花瓣在那�綻開來,內�濕潤而鮮紅,微微地顫動著仿佛就要從內�吐出什
麽東西來,兩邊的肉如同鮮白飽滿的蚌肉,光潔的陰阜高高地墳起,活脫脫的一
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除了那豎著的水淋淋的的花瓣是鮮紅的顔色之外,阿喆又
看了看肚臍眼周圍的顔色,還看了看那平緩的小腹的顔色,整個陰阜和裂隙以外
的顔色和周遭瑩白如雪的顔色並無二緻,連成雪白一片,「那團東西的什麽不是
該長著茸茸的毛發嗎?」阿喆清晰地記得昨晚龜頭所觸到的綠子的那�,確確實
實是糙糙的毛,不過面對著優染的這東西,阿喆一瞬間又不確定起來,懷疑自己
昨晚在KTV感覺到的是不是幻覺。整個陰戶赤裸裸地整個兒真真切切地落入了
阿喆的眼中,阿喆募地想起「暖玉生香」這個詞,大概形容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這種感覺挺好的,讓阿喆很是受用。阿喆生平第一次看到少女的性器,第一次看
到少女雪白滾圓的臀部,看到少女光滑平緩小腹,看到了可愛的肚臍眼,第一次
看到了少女曼妙的雙腿——這一切是那麽地神奇,那麽巧妙而和諧地搭配在一起,
産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沖擊力,直看得阿喆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環起來,沖到太陽穴
�激起一陣眩暈,讓他渾身燥熱起來,喉嚨就像卡住了一團火藥,「吼吼」地幹
燥起來。

  「你還傻看什麽呢?還不上來?」優染擡起頭來問他,對著紫脹了臉龐的阿
喆招了招手,阿喆便爬上來,躺在她身側,兩個人兒並排躺在床中央,毫無羞恥
地彼此打量著一絲不挂的對方——就像人類的初祖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所做的
那樣,毫無羞恥。

  優染把阿喆的手臂拉過來,把頭枕在阿喆壯碩的胳膊上,細細的發絲弄得弄
得的咯吱窩癢癢的。

  優染說她伸出手來,把蔥管一般細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搔爬著,掬住了乳
頭撚弄著,咯咯地笑著說:「嗯,親愛的,你這�真小。」

  「是呢,一直就這麽小的,也長不大,哪�比得上你的,」阿喆低頭看了一
眼她那讓人心蕩神移的胸部,「沒有你的好看!也沒你的大!」阿喆的呼吸有些
急促起來,渾圓飽滿的兩個肉球驕傲朝向前方,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完全沒有
受到地球引力的影響,既不顫動也不下垂,就那樣安靜的挺立著,大小適中,就
像兩個皮色晶瑩透白的圓圓的阿蜜瓜,仿佛�面滿是泛著甜酒香的汁液,在這鮮
嫩欲滴的瓜果的頂端,翹立著兩枚粉紅色的櫻桃,玲珑剔透,大小就如鉛筆上的
橡皮頭,周遭的乳暈如古錢幣那般大小,圍著乳頭圓圓地一小團,也是淡淡的粉
色。她的如雪似玉的肌膚,她的高挺飽滿乳房,她的光滑完美的脖頸……她身上
所有的一切,無不散發出少女特有的芳香的氣息,讓阿喆意亂神迷。

  乳頭被優染撚弄得癢癢的難受,阿喆撥開她的手指,把她的頭按在枕頭上,
俯下身把嘴唇貼了上去,貼住了優染焦灼而性感的嘴唇,有了昨晚的經驗,優染
的膽子也大了很多,張開嘴來含住他吐過來的舌頭,把自己的舌頭和另一片舌頭
纏裹在一起,不住地舔吮翻攪,滿口的津液「嘁嘁喳喳」地響動起來,沿著舌根
「汩汩」地流進了喉嚨,喉嚨�面便發出微微弱弱的「咕咕」的喉音,伴隨著鼻
孔急促的呼吸聲,撩撥著阿喆脆弱的神經。

  他們上邊吻著不放開,下面阿喆的手也不安分地覆上了優染的雙乳,在上面
推壓揉弄著,兩個原本就飽滿的肉球在阿喆的手掌中變幻著形狀,隨著阿喆的手
一松又立馬恢複了原來的半球形,慢慢地變得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彈力讓阿喆
的手掌握捏不住,幾乎就要彈開來。溫熱的體溫也漸漸地變得越來越燙,灼燒著
阿喆的掌心,阿喆也在手掌上加了更大的力道,優染「嗚啊」一聲甩開了頭,掙
脫了他的嘴唇,兀自張著嘴在枕頭上「呼哧哧」地喘氣,雙手合上來抱著阿喆的
頭,使勁兒把男人的頭往胸前拉,拉過來緊緊地貼在乳房上,把乳房都壓得向四
周歪滿開來,拉過來埋在乳溝中間,讓男人幾乎窒息了。阿喆把那顆頭在優染的
胸脯上滾動,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女人的乳香,卻怎麽也填不滿心中逐漸擴大
的欲望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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