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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露水姻緣(1-8)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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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真是太美了!他低聲說著,再次慢慢插入,一直頂到最深處後又慢慢地全部退出來。然後他再次掰開我的陰戶,輕柔地插進去。

  他就這樣極其溫柔地幹著,房間裡一片寂靜,不像剛才那樣充滿喘息呻吟叫喊以及肉體撞擊的劈啪聲,但這另有一番情趣,這種緩慢的動作使最細微的感覺都非常明顯。我看見自己的兩個乳頭在輕輕顫抖,陰戶裡脹脹的,酸酸的,那些豐富的神經比平時更敏感。接著一種攪拌黏液的聲音響起來了,他用指尖沾了沾,說:呵,這麼多水啊……由於濕潤陰莖很容易就滑進去了,等他一拔出來時,我的陰戶裡發出一連串排氣的聲音,噗噗噗……在安靜的房間裡,這兩種聲音格外響,聽起來格外刺激。我細細品嚐著他帶給我的每一點感覺,洞口被撐開了,龜頭探進來,然後一整只陰莖填進陰道並向深處塞去,這時候他來回輕輕摩擦兩下就更讓我渾身酸軟,濕淋淋地流出水來,然後他把陰莖往外拔,被撐開的陰戶戀戀不捨收攏來,給那大雞巴造成一種被吮吸的感覺,他吸了一口氣,顯然也是舒服極了。

  在這樣的溫柔裡陰戶很快就滿足了,我覺得下身的肉酸得都快麻木了。夠了。我說。

  夠了嗎?他俯下身來一面吻我的背,一面握住我的乳房,不等我回答就突然猛烈抽動。我魂飛魄散,還來不及叫喊出聲,陰戶裡就淅瀝嘩啦地洩得一塌糊塗。剎那間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回過神來時才聽見自己在驚惶地尖叫,但一切都結束了,他已經鬆開我,我軟綿綿地倒在床上,又氣又笑地看他,他為最後惡作劇的成功也很得意地看我,陰毛陰莖都像水澆過一樣濕。

  我們相擁而眠直到天光大亮,看看表,已經是中午了,廚房裡倒是有不少材料,午飯很容易就完成了。然後他衣冠楚楚地出門去,告訴我在屋子裡只管隨便,等他回來。

  我撥了一個電話,等了很久才有人接,一個女人嬌滴滴地問:喂?同時還傳來很多女人調笑的聲音,電視的聲音。我慢慢地把聽筒放下了。

  我覺得疲倦,回房間又睡了兩個小時,醒來時偌大的房子裡依舊只有我一個人,也許是晚上玩得過了頭,困頓的感覺遲遲不退,我在浴室裡用很熱的水洗了個澡,皮膚被燙得發紅,依舊是昏昏欲睡。他不在,我又不會在別人家裡太放肆,所以無聊之極,到廚房打開冰箱,裡面堆滿水果,還有胡蘿蔔、番茄,我挑了一些出來洗乾淨,切成丁,放進一個玻璃的大碗裡,和著沙拉醬攪拌。這時門外傳來了泊車的聲音,片刻後他進門了。嗨!他說,並遞過一枝紅玫瑰來。

  啊!我說,太漂亮了!但是我滿手的沙拉醬,沒法接。

  啊--他把玫瑰插在我的頭髮裡,說,你在做吃的嗎?太好啦!我要嘗嘗!他說著上前來就摟著我的腰,靈巧地把手探進裙子裡去。

  討厭--我喊了一聲,忍不住笑了。他弄得我很癢,別--別--我笑得喘不上氣。

  好,不逗你了。他說,卻已經把我的內褲褪下,然後蹲下身在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

  啊--我不由失聲叫起來,想要阻止他,又怕手上的沙拉醬把他那身昂貴的西裝給糟蹋了。他把我的裙子也拉下來,卻笑著說:你幹你的,我干我的--

  他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這下我什麼也幹不了了,在從下面傳來的強烈的刺激下,只剩閉著眼呻吟的份兒了。他的舌尖在我的陰戶上一碰,我幾乎要跳起來,他順勢把我抱起來放到桌子上,桌上擺著杯盤碗碟,他用手一揮,那些漂亮的瓷器就乒乒乓乓地掉到地上去了。我不由得又是啊的一聲,很是惋惜,他卻只顧著分開我的大腿,去品嚐我的陰戶。

  我一個下午都在想你!他因為氣喘和興奮話語很含混,我要好好地嘗嘗你的味道!

  我躺在餐桌上確實像一道大菜。我閉上眼,敞開雙腿,感覺到他的頭髮拂著我的大腿根兒,心裡突然湧起一種難言的溫情,快樂得幾乎要昏過去了。他把我的陰蒂含在嘴裡吮吸著,又輕輕地咬那一小點極其敏感的肉。有一點點痛,但更多的是陣陣幾乎能讓我昏過去的電擊般的熱流。我幾乎忍不住要小便了,低聲驚呼著:別這樣!我受不了!他向下吻著我的大陰唇,依舊是把那細嫩的肉含在嘴裡輕吮輕咬。我不禁把雙腿夾緊,他重重揉搓著我的大腿,最後把舌頭伸進陰戶裡去了。

  我沒想到男人的嘴能比陰莖更刺激,那些輕巧的舔舐、吮吸和咬嚙引起一片洪水氾濫。太舒服了!我呢喃地說著,漸漸地渴望起更粗暴的動作來。

  他擡起頭,身體向我壓下來,他吻我。

  一瞬間我心裡跳了一下!他吻我!他在吻我!我有一種失貞的感覺,十年來只有一個男人碰過我的嘴唇,而現在他也在吻我!

  但是我已經麻痺了。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及時地躲避開他的嘴唇。那就吻吧!你已經操過我的屄了,再讓你吻吻我的嘴又有什麼關係呢?那個一心渴望被君王強姦的女奴不正是我自己嗎?

  強姦我……強姦我吧……我在他熱烈的吻裡斷斷續續地說。嗤嗤兩下,他撕裂了我的衣服,就像在餐桌上撬開牡蠣,或剝開龍蝦,雪白粉嫩的肉在眼下一覽無餘。

  他一面吻我一面解開褲子,西裝的面料是柔軟溫和的,紐扣卻是又冷又硬,在我的皮膚上摩擦著很是疼痛。但我並不抗議--要被強姦的女奴有什麼資格提意見嗎?他把我的舌頭吸進嘴裡,我嘗到一種濃烈而鮮美的味道--那是我的淫水,然後他那美麗溫暖的陰莖生龍活虎地插進來了……

  我想起了牛奶桶,那些放在桌子上供客人們免費享用的女孩。有時候我會坐在吧桌後看她們被不同的客人們反覆使用,現在我和她們一樣躺在桌子上並為一根不安分的雞巴提供安撫。我明白那個色情與暴力的天才為什麼要把牛奶桶放在桌子上了,操一個桌子上的屄有和在床上不一樣的快感,不用脫衣服,只要把雞巴插進去就行,簡單得就像是強姦,真是太快樂了!

  強姦我強姦我……我在他的耳邊催促。他猛力地把我翻了個身,不等我穩當下來就瘋狂插入。他用力揉著我的陰蒂,掰開我的陰戶,我就在近乎疼痛的快感中達到高潮。

  他用一個小酒杯接著從我陰戶裡流出來的汁液--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然後倒在那碗水果沙拉裡。他把那碗沙拉扣在我胸前,然後低頭舔了一口說:味道很好啊。

  真討厭!我笑著低聲說,看那涼涼的膩膩的沙拉攤在乳房和小腹上。

  我來餵你。他說著咬起一小塊鳳梨送到我嘴邊。我吃了,又把他的舌頭吸進嘴裡,和他纏綿地吻了許久。

  讓我再來做點飲料吧,你喝酒嗎?他拿出一瓶XO,對我晃了晃,讓我像開始那樣臀部放在桌沿上,雙腿大大敞開。他把瓶口湊近我的三角區,酒杯放在我的陰戶下,讓酒順著我的陰部流過,落進杯裡。

  我為這惡劣的遊戲笑起來。他又讓酒順著他的陰莖流下--這杯酒是給我的。

  我看他那真絲面料的西服,那是真沒法要了,又是汗又是酒又是沙拉醬。他滿不在乎地脫了衣服,赤裸裸地壓到我的身上來,由於沙拉塗了我滿身,兩個人都滑溜溜的。我倆同時大笑起來,然後玩笑地相互舔去對方身上的食物。

  我們就赤裸地一起做晚飯,一面做飯一面做愛。我在切菜時他就從後面捅進來,結果我的菜切得歪歪扭扭,大小不勻;他炒菜時我也從後面抱住他,一面用乳房在他背上按摩,一面握住他的陰莖,於是菜都燒糊了。最後我們用微波爐熱了牛排和漢堡包。他坐下來,把我抱在懷裡,陰莖插進我的陰道,我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我們就用這種姿勢吃晚飯。等晚飯結束,天也黑盡了。

  現在我們到床上好好開心一下吧--他說,你肯用嘴給我做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不知為什麼,含笑地點了一下頭。

  他把我帶到他的臥室裡去,而不是像昨天一樣在我的房間裡。我們先到浴室裡洗去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用淋浴,他用盆浴。等我洗完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他說你到床上等我,然後泡在浴盆裡接聽。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想要欲樂時等一分鐘都覺得很長。我躺在他的床上,Kingsize的床,真絲的床單,蓬鬆柔軟的枕頭,黯淡的燈光,正對著床擺著電視和音響,屏幕上一對男女正在交媾,女體在男人身上浪蕩地扭動。由於他在打電話,我按了靜音鍵,不然音箱裡傳出的聲音是很細緻很逼真的。

  他來了,陰莖是軟的,想必是電話打得太久了。我微笑著在床上伸展四肢,他一步跨上來,分開雙腿,跪坐在我的前胸,柔軟的陰莖垂在我的嘴邊。他用龜頭碰碰我的唇,我遲疑了一下,張開嘴,由他把陰莖塞了進來。

  涼涼的軟軟的一小條肉,但極有彈性……

  他大大地喘了口氣: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我用舌頭逗弄那條小蟲,這受了驚動的野獸暴怒似的膨脹起來,我的嘴容不下了。他在我的嘴裡抽送著,龜頭頂到我的喉嚨。我覺得很不習慣。

  你果然不太會用嘴。他說著把陰莖抽出來:你別用牙,很痛的!

  我笑了:我告訴過你我不會用嘴做,誰叫你硬要塞進來?

  你和那個人也沒用嘴做過嗎?他問,把火熱的陰莖在我臉上輕輕擦著。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探究我和那個人是怎麼做的。不過這也沒什麼,我說:是啊,他搞別的女人花樣百出,但和我上床只幹我那兒,只不過會換很多姿勢。

  我握住他的陰莖,輕輕地用舌頭舔著龜頭,然後一路吻下去,吻到他的陰囊上。顯然他覺得很舒服,為此我也很高興。正在這時候電話又響了。

  天吶--他說,低頭看我,並沒有要接聽的意思。

  接吧。我說,也許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又不會憑空消失掉。

  他歎了口氣,拿起聽筒,然後靠在床頭坐著。我幫他在背後墊了個靠枕,這樣坐會舒服點。他微笑著做了個感謝的表情,又指指自己的下面,眨了眨眼。

  我俯下身去,再次把他的陰莖含在嘴裡,正聽見他對電話那頭笑著說:我在自己的房間裡啊……現在旁邊就躺著個極品美女……

  電話那頭是個女人,在笑,顯然不相信。他一面說著,一面伸手撫摸我的臉龐。我擡頭看他一眼,他也望著我,一臉惡作劇的笑容,嘴裡嗯嗯地和那邊說個不停。然後他的臉漸漸嚴肅起來,手也停止了動作。我想他現在不需要任何打擾,於是笑著指了指門,示意他我到外面去了。他點點頭。

  臥房外是一個小小的座廳,很私人的空間,充分顯示出一個單身貴族高雅風流的品位來。有肖像畫和某種牌子的雪茄。令我注目的是一張照片,他和一個美貌高貴的女人。很久以前的照片,他們都年輕而活潑。

  他出來了:Sorry,久等了。他站到我身邊,和我一起看照片,說:這是我和我前妻,剛結婚的時候照的,剛才就是她打電話來。

  我說哦。

  他等了會兒,見我不發問,咳了一聲說:你對我真是沒有好奇心!

  我說:一個女人打聽太多了會讓人討厭的,再說我們……你們……

  我喜歡你因為你有時候很像她。他說,表情舉止都很像……他歎氣說:我和她離婚是因為她不能生育,還有,她在床上很冷淡……

  我還是不吭聲。他很溫柔地吻我,吻了很久,很纏綿,甚至很恩愛。然後他捧起我的臉凝視著,低聲說:有時我真不相信--你是這樣完美,太完美了--你真的是一個人嗎?而我又是不是真的遇見你了呢?

  他的眼神裡有一種苦楚。我想他看見我的眼神裡也一定有一種苦楚,或者是我自己的,或者是反射他的。

  你為什麼不說話?他輕聲問。

  我笑了笑。

  他抱著我,微微搖晃著,彷彿在哄一個嬰兒入睡。他說:我知道--你不高興了--因為我說你像她。

  我淡淡地說:我沒有不高興,我也不完美。你喜歡小孩?

  很喜歡。他說,我以後想要個男孩,再要個男孩,再要個女孩……女孩要長得很漂亮,等她長大了,走在街上所有人都得回頭……

  我說:以後?

  他說:是啊,我馬上又要結婚了。

  我說:恭喜了。

  他一言不發,突然把我橫抱起來走進臥室。他把我放在床,然後壓上來,但他的方向和我相反,所以他的陰莖垂在我的唇上,而他的頭埋在我的大腿間。他劇烈地吮吸著我的陰戶,我則把他深紅色的陰莖吞進嘴裡。

  我突然有一種很想哭的感覺。歡愛的刺激遠不如以前來得強烈。我只想抱著他,很溫柔地抱著他,撫摸他的肌膚和頭髮,至於他要不要和我做愛到在其次。他轉過身,用肘部支撐著身體,在進入我的同時緊緊抱著我。我們雙方的私處都受到唾液的充分滋潤,他悄悄地就滑進去了。他的頭埋在我的肩上。我們是真正的耳廝鬢磨。他的臀部在我的雙腿間劇烈運動,我咬著他的耳朵,隱忍地不發出呻吟。

  他停了停,支起身來,慢慢地、溫柔地抽插。我抿緊了雙唇,不管呼吸有多急促也不張嘴。他探究地看著我,他的下身在我的下身裡摩擦,可我們倆的神情倒像是遙遠的陌生人。我們也確實是陌生人,只是我們的私處熟悉對方的私處。

  我向下看去,看見自己隆起的飽滿的乳房,在兩個雪白的肉丘間展開的平坦的小腹,因為呼吸的激烈正急劇地上下起伏,長圓形的肚臍像一隻嫵媚的眼睛橫在雪地裡,然後是一叢美妙的陰毛,深紅色的的陰莖在那下面進進出出,粗壯而濕潤。

  他忽然笑了:她知道我從不把女人帶到這個房間裡來,所以她不相信剛才我說的。

  你騙了她,覺得開心?我問。

  那倒不是。他也順著我的目光看向我們的下體,出出進進。他說:我還沒和她離婚的時候也搞過別的女人,我說過了,那時候我一晚上要五六次。她知道她不能滿足我,也睜隻眼閉只眼地過去了。後來我覺得很對不起她,就不搞了。我也不太在意她能不能生育,但我家裡人很看重這個。所以我們離婚。我也是被迫的。

  進進出出,滑滑的水聲,唧咕唧咕,蓬鬆的陰毛因為壓迫都緊貼在肉上。我們就這麼平靜地幹著,同時平靜地談論他的前妻。

  我說:那還是你不想要她了。

  他笑:也許吧,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管感情多麼深,不在床上幹點什麼,感情也會淡下去的。而且,我必須要小孩,我需要繼承人。

  我把腿大大地敞開,夾著他的腰,歎息一聲:可惜我看不見下面。

  他說:這個容易啊,你等一等。

  他拿來一個數碼的照相機,讓我分開雙腿,對著我的陰戶照了一張,然後給我看。很清晰的圖片,我看見了一片潮濕的緋紅和閉合的肉褶。他把陰莖插進來,又來了一張。這樣旁觀自己的陰戶,我不禁笑起來。還有呢!他說著用攝像功能拍下一段動作,再遞給我看。我忍不住大笑了,閉起眼來說不看。

  他把相機插在電視上播放,然後要我趴在床上,正對著那進出的內容。我的面前是實況轉播,下面是正在進行。但我真是第一次這樣切近地看見自己的陰部,索性看個大方:因為那陰莖的動作,她腫脹得真不像話,說她像花,到不如說是兩瓣熟透了的橘子,當然比橘子柔滑細膩,那樣子確實能引起人狠咬一口的慾望。當陰莖拔出的時候,洞口裡的一些肉被帶得翻了出來,一滴淫水正順著洞口邊緣流出來,蜿蜿蜒蜒地順著肉,流到畫面外去了。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陰戶,然後送到我的嘴邊,他的手指上濕淋淋的都是汁水。我很合作地舔了舔他的手指。他拔出陰莖,把我的頭拉到他的胯下,用龜頭輕輕在我唇上抹了一圈,彷彿在給我上口紅。然後他說,舔!

  從我陰戶裡拔出來的肉棍子多了一種腥臊之氣,那是和他那興奮的命令口吻相符的味道,就像生魚片上應該蘸芥末一樣,強姦就應該是粗暴的。我順從地張開嘴,一點一點地用舌頭清理著自己的液體,電視的畫面還是那肉棍子在我陰戶裡出入的場面,這好像是有兩個我,正同時服侍著一個君王。

  他突然把我推倒,然後射精。幾股乳白色滑溜溜的黏液噴在我的乳房上。他每射一下就閉著眼低聲喘息一次,我饒有興趣地看他那饜足的表情,那是我的功績。

  精液在我的胸前很快地變透明。他用手慢慢抹著,像在幫我塗護膚霜。我想起一種說法: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但女人殫精竭慮地美容到底又為了什麼呢?

  別生女孩。我凝視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說,千萬別生女孩。

  那手指停頓了一下,又在我的乳頭上劃起圈來。為什麼?

  不管多漂亮的女孩,到頭來都是睡在男人身下的--你能忍受你的女兒……我看了看他,不說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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