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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4之四裸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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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__裸役


——昏迷醒轉,女性奴青青寫於睏倦疲憊中
我女兒出生後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經過了複雜的法律爭鬥後最終被執行了死刑。
在一樓為他佈置了靈堂。
在他的遺像和供案對面的牆上倒掛著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還是只捆著我那兩個已經曲折的不成樣子的大腳趾頭。
我的兩腿分成V字,陰戶中深深地插進一支粗大的紅燭,當然,點著火。
燃盡了再換上一支,我這盞人肉燈架上的燭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舉行各種我在國內不瞭解的儀式,會持續很多天。
把我解下來仍然靠這面牆跪著,往後坐在腳跟上,背貼著牆。
拉開手臂用大水泥釘穿透我的手掌,釘在牆上,另一條手臂也一樣。
那時我已經很能忍痛了,但釘子釘下去的時候還是發狂般地亂叫,很痛,非常非常痛。
以後這兩個洞還是慢慢地癒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對的地方留下了兩個光滑的深坑。而且因為碰傷了神經,左手上有兩個指頭僵硬得很難彎曲。
還是為了把我作燈架,我這樣被固定下來之後阿昌拿著匕首乾脆利索地在我的一雙乳房上緣向下各紮了一個好幾釐米深的洞,為了擴大傷口還往旁邊攪動了幾下。
在裏面各插上一支細小些的蠟燭,火苗正好烤著我的臉。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是什麼時候結束這一切的。
我大概還記得的是儀式結束後主人讓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間刑訊室裏度過了下一個月,也許兩個月,連門都沒讓我出過半步。
保鏢們換著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來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記得主人有時下來,坐在那張舊籐椅上喝茶沈思,在房間的另一邊,從爐子裏倒出來的赤紅的煤塊散了一地,幾個結實的大漢踢著赤身裸體的我在上面滾過來滾過去。
前面那幾天還給過我餵奶時間,他們停下一會兒問我想不想看女兒?
我拚命點頭,於是對我說,要見女兒可得再加一樣烤屁眼了,我還是點頭。
這樣會叫人把我的女兒抱下來,一邊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滿我的陰道,露一點頭。
我跪著,接過女兒,他們就在下面點著火,緊緊踩住我的膝蓋。
我被燒得一顛一顛地往上跳,滿頭滿身的熱汗流得像下雨一樣,一邊更緊地抱著小女兒,讓她含著我破碎的乳房。
我真不知道她吸吮進去的是我的奶還是我的血。
從我燒焦的肉上升起來的油煙嗆得她咳嗽了。
後來有一天花了一個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個乳房上的皮轉著圈全削下來了,只給我留下中間那一個大乳頭,一邊削一邊往傷口上塗酒精。
我的軟軟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蘋果皮一樣東一條西一條地落了一地。
說好了下午再接著削另一個,再問我,還餵奶嗎?
那回我就沒再點頭。
我被塞進後面的那個小方坑裏就是在這兩個月結束之後,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終厭倦了這些沒有結果的復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當我已經死了,他可以忘掉這一切重新開始工作。
我已經說過我在那個小洞裏連著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來的時候我原來的披肩髮已經長到能夠遮住屁股了。
「妳還記得怎麼說英國話嗎?」我的主人問我。
「女奴隸記得,主人。」
這樣我第二次來到了臘真,開始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腦子能夠想得出來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勵志中學的英語教師在暑假結束的時候沒有再返回鎮子,他的手下一時找不到既能教英語又願意到這片叛亂四起的地方來的人選。還有就是,我的主人固執地認為中學學生學習英語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國的邊境。
勵志中學是不收學費的,另外,鄉民們知道這裏是我的主人培養和挑選他的士兵甚至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大的軍閥都辦過培養自己嫡系的學校,我的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歷史。
學生中除了華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來自周圍的山區,但是我的主人命令開設華語課程並且做為重點。自然沒人和他爭論。這樣造成了一個附帶的結果:我可以用漢語為學生們上英語課。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腓臘,另有一個吳付校長才是真正的資深教師,他是華裔。
這個看來斯文的帶眼鏡的中年人在這塊風狂雨驟的地方顯然已是久經鍛煉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對著我這個從上到下一絲不掛、手腳拖帶著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微笑著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將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我接著還是把他嚇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說:「女奴隸讓您費心了,吳校長。」這是我按規矩必須做的。
為了對我更刻薄些,腓臘向吳校長介紹說他眼前的這個年輕姑娘是一個真正的女碩士。
接著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鼻子裏的血甩到了胸脯上。
「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像這樣。」他說。
吳校長告訴我學校分成五個年級,一年級一個班,一個班三十來個學生,年紀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他說:學校不算他在內有八個教師,除一人外都是剛從學校畢業不久的年輕人,男性,只有他們才會在全國範圍內四處遊逛著碰碰運氣。唯有他自己已經成家,並且把家帶到了臘真。那第八個就是他的妻子,教音樂。
「不過她這兩天請假。」
很明顯,作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園裏和一個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處這種超現實的情景。教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吳校長能代替他太太對付過去。
這時他已經帶著我走進了二層樓房樓下教師們用的寫字間,我在門口再一次跪下,請各位新同事隨時管教我這個女奴隸。
吳校長挨個地為我介紹他們,我從地下仰起臉來對他們點頭微笑。
與屋裏的幾個年輕男人相比,還是我的態度更加順暢自然一些,不過我想他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就像我已經講到過的那樣,其實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軍營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鎮子邊上的市場裏見到過我。
戈貢家就在對面,去年我在那裏面叫得才響呢。
讓我就用那個假期後沒再回來的英語老師的桌子。我走到桌後,先把手腕上的,還有從脖頸一直連到腳底下的幾大串鐵鏈環理順,再開始整理桌面。並排放著的桌子是教數學的阿卡老師的,當我向他轉過身去問他有沒有抹布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大男孩真有點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誕的夢中才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吧。
到那時我在本質上已經是一個為狂熱的士兵們服務過一年的妓女,並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樣是個完全的女學生。
我不管他彆扭地轉開臉去躲著我的裸胸,十分溫柔地說:「您還有衛生紙嗎,求您幫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嗎?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臉呀。」
我抬起下巴讓他給我擦,後來輕輕說:「奶上還有呢」,就把兩隻大乳房全都頂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著我收拾,就好像在一個明亮平和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中加入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那樣。
有幾個原因使我光著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勵志中學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准外人進入。
學生住校,在下課的時間裏也只能請過假後才可以短暫地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裏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只不過是這裏的民眾一般認為女孩不需要讀什麼書,再說要從幾十公里遠的寨子到鎮上來讀書就只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並不差,可讓十來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地背離了傳統。
後來就成了勵志中學不成文的慣例:只收男生。
要是這裏面坐著幾十個女學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規再嚴厲,見到我走進來她們也會尖叫著四處亂跑吧。
的確,根據我這一年的親身體會,我現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絲不掛地往男人堆裏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人看著,就會有點不太自在,一點點吧。
我想到的第三點是,M國的偏遠山區不是K城,在山寨裏的婦女們並不總是衣冠楚楚的,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婦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臘真這樣的區治所在,傍晚時也能看到各種年令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裏洗澡嬉水,她們並不怎麼避人。
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這麼一種拿我尋開心的方法,乾脆讓我全裸著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決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地變成了一場災難,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晃來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給學生們跪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地對待我,然後才開始帶他們朗讀課文。還要記住在整節課中我是決不能坐下的。
那幾個高一些的班級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著聽我說的任何話。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 BY 是什麼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說:「跪下,女奴隸!」,我就只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裏。
然後他會順手抽我一個大嘴巴,說:「就是這個意思,奴隸!」他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麼的說出口。
後來我一進門他們就喊,跪下,女奴!然後整個班管自己玩鬧,對我說,把教鞭拿過來,躺到課桌上去,分開腿!我一一做了,他們問:挑個地方,抽妳哪裡?
「還是抽女奴隸的背吧。」我懇求說。
「不,抽屄好玩。」他們試過好幾次了,知道女人難忍的地方在哪裡。
於是大家輪流抽我的陰戶,憑著勇敢的探索精神試著往深處捅進去,孩子們不知道輕重,扎得我在課桌上扭來扭去地亂叫。
這一回到底給窗外經過的吳校長看到了,在這之前不管學生怎麼胡鬧我從來沒跟人說過。
和許多出身農民的大人物一樣,我的主人對於讀書這件事非常非常認真的,在學習時這樣地胡鬧,即使是對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許可。
吳校長問我是哪幾個學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到教室裏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十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操場上並排跪了一節課時間,不停地互相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佈:「在上課時間裏不准把林青青老師稱作奴隸,不准對林青青老師下任何命令,不准--為了防患於未然--不准與林老師有任何身體接觸。礙於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告所有的不軌行為,凡在林老師的課時裏搗亂的學生將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決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
果然,吳校長繼續轉達董事長的意見,由於林青青老師確實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確實必須使她牢牢地記住自己的身份。決定在每天全體學生出早操時集合起來觀看對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駐校的軍人執行。
他隨隨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懲罰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總能有足夠多的青黑和深紅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塊雲石上的花紋。那些呈深紅色的傷處在一整天中都會濕漉漉地往外滲水。
晚上晚自習結束後學生同樣集中十五分鐘,看完晚上對我執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個月裏,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教師是每天上下班的,每當我住在臘真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是我的家。
晚上下課後我獨自走出校門穿過鎮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們還很有興致地等在那裏呢。因為主人與我在我女兒的問題上形成了一致,這時我已經可以在臘真鎮內這樣的範圍裏自由行動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來一陣狠狠的鞭打,我再到沖涼房去洗一洗身子,因為這時我必定是滿身穢物,然後趕著去上班。
把長長的腳鐐提在手裏,光著雙腳走在大路上,搖晃著赤裸的雙乳對早起幹活的鄰家女人們打招呼,真有點像是一種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這樣的日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裏做的。現在我的主人確定了應該放到學校來做。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木棒自瀆這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裏做這事!
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爭論了一陣。無論如何,對於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分了。
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針見血的話:「你以為我要一班養花弄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懂命令的強盜!」
這就不必再爭論,事情就這麼定了。
我主人對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實想法,他讓我到那裏去並不只是為了讓我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為了讓他的男孩們得到一個提前適應邪惡人世的機會,早早地學會人與人之間的殘暴關係。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優惠。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軍營去過夜太摧毀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看作業,誰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像樣的課來。
主人終於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妓這一部分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白白地佔便宜。
「讓她在校園裏無聊地蕩來蕩去,那個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個普通老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麼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他對老實的吳校長說。
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裏準備了一間臥房,就我一個人住。在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床。
交換的代價是:菲臘從他那裏找出來另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著的這套偏長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個巨大的環圈都沈重的像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
主人知道一年多下來我對原來身子上的那整套鎖鏈已經很習慣了,要叫我難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寢室裏幹我的屄,這畢竟是在學校裏,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點。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著他給我鎖上。
「小母狗,」脫得精赤條條、長著一身健壯肌肉塊的巴莫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還不在它的份量。」他拉開腳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內側:裏面豎著一圈尖細的鋼刺,足有半釐米長。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為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傢伙空著手能爬上三層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
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並列著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
巴莫衝著我的臉露齒一笑,「太疼了就叫兩聲,警察的大姑娘。」
他用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 哢」地一聲鎖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裏抖得像一隻垂死掙扎的鴨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哢」地一下。我的人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確很重,拖墜著我幾乎抬不起腳來,還有,一抬腳就痛得要命。
「現在妳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婊子,用不著到處走來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銹鋼的手銬擱下,鎖孔裏插著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妳就得帶上它,鑰匙交給學生管著,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以放妳一馬。」
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銬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裏都是老師,大家對我不那麼苛刻,也不會四處去對別人說。
我小心翼翼地在辦公桌下安置著我的腳,腳鐐圈並不是割肉用的大鋸子,那些就像縫衣服針一樣的鋼刺可能是在內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緊又細地紮在我的小腿肌肉裏面,都不怎麼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動腳。
下一節有我的課,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邊挪動過去。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夾著書本,有時還有一堆練習本,在過道裏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平衡。
要下一個決心才把一隻腳貼著地面滑出去四十釐米,再繞著弧線把後面那隻腳拖上來,這麼一個來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來。歇上一會兒再來下一輪。
下課的學生們在我旁邊跑來跑去,在我的兩隻赤腳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大鐵環,在她們後面還跟著第一付腳鐐拖在地上圍繞成的大半圓。
走進教室裏眼淚已經流得我滿臉都是了,我的手帶著手銬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
我往講臺前跪下說:「李小正,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
按照主人的意願,手銬的鑰匙在當天值日的學生中傳遞,上課時給我打開,一下課就鎖上。
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
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清潔教室和教師的寫字間了。這跟我過去給惠明寺幹的活比起來到不算什麼,只不過現在我的手是被銬住的,再加上兩腳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裏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兩手銬緊在一起很難用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後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淋得從頭髮梢濕到腳趾頭。並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讓我獨自做是董事長的命令。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前弄完這些就沒飯吃。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堂和餐廳的大平房裏集體進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不過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著我的碗。
像在軍隊裏一樣,吃飯是有時間限制的,大家結束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轉身後面對著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必須先退出來對著大門跪好。現在面對全體師生把自己的陰門撥弄開,把一寸粗的木棍插進去,大聲數數:「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說:「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裏,我不是非要尖叫著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腳抽搐才能過關,只要平淡一點數到一百就行。這樣能省下不少力氣。
然後喊口令的軍官解散這支隊伍。
雖然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但是我畢竟有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
我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在勵志中學裏的這些個夜晚了,我可以獨自坐在一張鋪著紅格子床單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願意,還可以隨隨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條條的光身體上裹上一條毛茸茸的大毯子。
要知道,在這四年裏大家准許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個大恩惠呢。
床單是吳校長借給我的,連同上面放著的那個大枕頭和那條毯子。
我是一個真正的奴隸:我沒有一分錢的私人財產。一個人獨自生活的那些必需品,小低櫃上放著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掛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們送給我的。
不過他們反正不會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這個小家裏也就沒有衣櫥。
桌子上放著唯一一件帶點女孩氣的東西:一面木紋框的小鏡子,阿卡給我的。對著它看著自己的臉發呆,聽著外面池塘裏傳出來陣陣蛙鳴,真會讓我想起上大學時的女生寢室來。
中間這樣的小天地還要被打破一次。九點鐘晚自習結束,我在八點五十的時候放下書夾好書籤,慢慢地走過空場去。我要去當著學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疼,我費勁地把一大堆鐵鏈從地下搬到床上,往床頭靠下接著看書。又是吳校長,借給我好多華語書,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比方說:「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銀行」 ,不過更多的還是十九世紀的歐洲小說。我盡力試著沈浸到裏面去,麻醉自己一小會兒。再下去就會有人輕輕敲門。
我的門是沒有鎖的,不過來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師們。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從床上跳起來跪到地下去迎接來人,那已經被訓練成我的本能了。
在這裏我可以只從床上坐起上身來,用戴著鐵銬的手抱著膝蓋輕輕說:「是誰呀,請進來吧。」聲音對門外的那個小子來說大概可愛極了。
於是正是那個害羞的阿卡老師微笑著推開門,反正屋裏也沒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頭,沒話找話地說:「在看什麼書啊?」一邊手就放在我的膝蓋上了,「哎呦青青,妳的膝蓋可真結實啊。」
老實一點坦白,這裏的每個教師都上過我的床,除了吳校長,他的確是個好人。
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這樣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們會很無聊,要是他們到我的房間裏來坐坐,然後順著床邊朝我移動過來,以我的處境是不可能拒絕的。要知道他們本來有權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來。和營地的那幫傢伙相比,他們可要溫柔得多了。
阿卡老師已經在揉著我的乳房了,哎呦,妳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裏正在那麼想,他也沒有說出來。那時我的乳房已經被完整地剝過一次皮了,上面橫著豎著滿是刀劈斧鑿一樣的斑痕,像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
他像變魔術似的拎起一把鑰匙在我的眼前晃,這是他們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個值日的學生借來我手銬的鑰匙。
他一邊給我打開手銬我一邊吻他細長的手,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師爬到小床上來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兒上一會兒。不過他沒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兩條腿分得更開一點,只能是四十釐米,腳鐐的鑰匙在軍營,不在學校。為了照顧他們我得把膝蓋朝外翻,我也不能把腿伸起來勾住他的身體。
考慮到學校裏住著六個單身的男教師,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師家裏都有客人來。而且每一個人在一個星期裏並不重複,我猜他們肯定是有某種規則來確定次序的,不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們。
他們知道我從來吃不飽,這時候總給我帶點鎮子上買的小餅乾和果汁來。做完了以後我鑽在今天輪到的那個男人懷裏,像老鼠一樣拚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趕出門去,我再接著看一會兒書。
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動了動身子,他朦朧地咕嚕著:「青青?」
我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摸索著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鐵鏈留在前面繞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邊往後靠著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那東西又一次豎立起來,頂到了我的肋骨上。
我沿著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著他的小眼睛。
「你想試試奴隸姐姐的嘴嗎?」
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來了我就鬆開他,問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
菲臘在區政府的時候曾經讓我跪在床頭給他念男人雜誌裏的黃色故事,他自己光著躺在床上做白日夢。在那些故事裏被強姦的女人會一次接著一次沒完沒了地達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說。
在軍隊營地裏我經常連續地被姦污幾十回,我躺在那裏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動不動地聽任他們亂搞,要是他們每個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讓我發作一次的話,我哪裡還有力氣活到今天。
一般我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反應,最多是身體有點發燒,陰道壁抽動兩下而已,那些男人們在我身上狂喊亂叫著扭來扭去是他們的事。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就連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
只是一個月中會有那麼兩三次,突然地會覺得特別地想要,從心底裏顫抖著出來渴望要人抱緊我。不管那時正好輪到我身子上的是誰,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幾分鐘裏會覺得愛他愛得想要大哭出來,哪怕讓他下狠勁地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那樣。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西全嚥下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
「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緊姐姐呀。」我握著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地發粘。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著說,「心裏也疼。」
他開始給我舔起來,一直舔到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疼了。——明天就是週末了吧?」
週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帶著兩副腳鐐沿著鎮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是居民家裏昏黃的燈。
五十多個弟兄等著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來了。這跟我過去每天回營地,陪著士兵們懶散地玩兒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樣,男人們狂暴得就像一群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這一輪就有花樣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吮啊什麼的。站在旁邊看著等著肯定很無聊,於是圍著的其他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著一個小子的陰莖後面的人就用香煙頭燙我的肩和背。
這樣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幹我的弟兄見我沒什麼反應了就會不高興,兵們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杆上去,找了個鐵皮漏斗插在我的陰道裏,拿著熱水壺往裏面倒開水。還好是隔夜的,他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等會兒幹我的時候讓我痛得叫。
我在窗臺下面折過來的上半身象被釘住尾巴的泥鰍似的甩過來甩過去,「哎呦啊——啊 ——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隸願意做呀——哎呦呦——願意——願意——好好做啊——」 開水從漏斗上面滿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們並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同樣地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上整個屁股。把我解開後這些瘋子再挨個地爬上來做到半夜裏,我就像被刀子捅著的豬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皺紋了,可是禮拜一我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大家就都轉過身來發楞。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著水,一定可怕極了。
這天早上我該上五班的課,我站在講臺前面低頭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裏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盯著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間我的一對紅彤彤的大陰唇像是吹過氣似的脹在外面,裏裏外外滲出來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條腿,靠左那半邊還隆起了一個晃蕩著的大水泡。
我只有對著他們苦笑。
這還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個月以後。搞到禮拜天的半夜裏幾個兵挺掃興地說:
「到明天就沒洞洞捅啦」
「我們沒得玩也不讓別人玩」
另一位說。
他們把一條竹竿剖成細條條,我的兩條腿被他們朝天曲起來按住,細竹條夾進了兩天下來我已經漲痛難忍的陰唇下面。
「小母狗,妳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
大家看著我笑,我聽天由命地閉上眼睛。
南方人喜歡用竹子,對我用在這裏還是頭一次,反正都是一樣。兩年赤裸的奴隸生活,我什麼樣的疼沒忍過啊。
竹條緊卡在我陰戶又軟又嫩的內面鋸下去,拉回來再鋸下去,越來越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我可沒有「汪汪」地叫,我還剩下的一點點力氣只夠用來「嗚嚕嗚嚕」地哭。
後來把我扶起來讓我看,外面的兩扇大肉片已經給拉翻了,本該藏在下面的陰道前庭裏一片血污。斷裂的小竹絲象蝦須那樣橫著豎著穿透在我的肉裏肉外,這邊一叢,那邊一簇。
回到學校以後我一邊哭一邊還在上課,最後昏倒在教室裏。老師和學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吳校長請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阿卡找了把鑷子,坐在床邊分開我的兩條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把我的整個生殖器翻過來翻過去地挑那些細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為影響了上課,這事鬧大了,大概有人去把當兵的們大罵了一頓,以後我回軍營去過週末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那麼瘋過。
可是一個下賤的女奴隸還要裝死生病,居然還敢請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隸怎麼有權請假?!我當時就想到,這樣的舒服日子對於一個女奴來說是太奢侈了,肯定不會持續多久的。
在這一個學期裏我還是讓學生多少有點喜歡上了我,他們畢竟是些和其他地方一樣的孩子,暫時還沒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惡棍。按照我所習慣的方式,給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讓他們多少記住了一些單詞和片語。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 EVER WILL BE,WILL BE」的時候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悅的。複雜一點的語法就不能去考慮了,對於他們早已養成了的習慣口音我也毫無辦法。
十多歲的男生對整天裏近在咫尺的赤條條的女人肉體決不可能毫無反應,雖然有禁令,常有人裝做無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會把筆掉到地上,接著彎下腰去摸摸我被懸垂的鐵鏈擋在後面的陰戶開口。
我自己堅持的原則是什麼也沒發生,決不流露出一點會被誤認為是鼓勵的表現來。在這種事上故意搗亂的又是腓臘,他在偶爾視察學校的時候突然走進我正上課的教室,對學生說他要講點生理知識。命令我爬到講臺上面大大地分開膝蓋坐著,配合著他翻起大陰唇,依次給大家指出女人的陰蒂、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他居然還能想到要我為大家揉出女人的「愛液」來!
他陰險地對我笑:「林老師,到妳的小房子去坐坐,妳不會拒絕我吧?」
「女奴隸不敢,菲臘主人。」
「很不錯,很不錯嘛。」他坐在床上說:「妳沒忘了老友吧。」於是我跪到地下脫他的褲子。後來他自言自語起來:「奇怪,母狗怎麼睡起床來了,啊,還會有書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習的時候教師們找了幾個學生來我的屋子裏搬東西,我獨自跪在門外低著頭,他們的眼睛都躲著我,最後他們關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給學生改作業,不是要為第二天備課嗎?當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寫字間裏做這些事。這時候其他教師也可以來找我聊天,就在這裏或者帶我去他們宿舍都行。
「——她本來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著他的皮鞋,「——不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樹幹?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著,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著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來長,另一頭帶著一把打開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別墅的院牆外過夜時一樣。
這時候拴著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著樹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著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打開鎖。
為了乾淨衛生,也為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銬在一起的。我怎樣才能帶著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裏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陽曬了一天的泥土地又幹又硬,微微地散發著暖氣,吹拂著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
我打著寒顫用銬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睜大眼睛盯著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裏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待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像是從大木桶裏往下倒出來似的,三天三夜沒有停。
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背,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裏抱住頭趴著,整晚聽著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澆著我光光的背脊。
一開始我還盼著:雨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還死不了,最後我就在數數了:1 26,127,128,129——
就這麼被淋了三天,吸飽了水的腳掌又白又脹,像是泡起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裏的水泥地上噗噗響著往外擠出水來。長頭髮一條一縷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雖然有變態的腓臘的教唆,雖然半夜爬起來打開門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見地下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直到學期結束也沒有哪個男孩對我做過進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園環境不允許,但我還是為我的學生們感到驕傲。
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告訴我說找到願意來臘真的英語老師了。
勵志中學的同事們在宿舍裏盡力高興地為我送行,阿卡喝了點酒,當眾親了我的兩個奶頭。當然,誰都願意摟著什麼也沒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誰都知道明天等著她的會是什麼。
最好的會是去給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壞的是塞回莫巖地下室裏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個半年。
後來我在鎮裏的街上還碰見過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後跟巴莫小許他們從莫巖來臘真。區府裏不知道是誰叫我去給他買幾節小電池,我跟門口的兵打了個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邊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個大熱天,我又剛被狠抽了一頓,毫無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摻和著傷口中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硌著我的光腳掌。
店裏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沒見妳了,今天晚上在哪裡啊?」
「問你們區長去。」我說,偏過臉才看到櫃檯外面站著的人是阿卡。
我衝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師,你也想知道嗎?」他的臉可就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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