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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龍舞劍法【全書完】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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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善惡難辨

  房間內敵我雙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發,歐陽瓊二人不由又驚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劍運力橫擋,“當”的一聲,飛刀被他劍柄擋撞于樓板上,深插入三寸有餘,刀尾仍在劇顫不停。
  同時,卓冰倩以一個麻利的后滾翻動作避開了飛刀,“噗”的一聲,飛刀深嵌于她身后的房門上,強大的勁道卻將半開的房門震得關上了。
  雙方均爲對方那深厚的內力所驚歎不已,但“鐵鷹教”三人尤爲驚駭,他們萬沒料到對方一個年紀輕輕的愣小子竟能以劍柄后發而擋飛刀,並且還用擋刀的餘力將飛刀震得深插于樓板數寸,幾乎全沒。他們駭然的全注目歐陽瓊,深爲他超強的功力而震懾,自忖自己也達不到如斯驚人地步。
  歐陽瓊也不由暗驚道:“這姓李的家夥好歹毒啊!師父從前對我說江湖上人心叵測、惡善難辨……真的,這家夥就是一個‘笑面虎’,看他挺和氣的,還爲我們說話,原來,他卻比那二人更爲歹毒,若不是我倆反應的快,那不受了他的暗算嗎?不過,他的功力還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內力才將他的飛刀震飛于地,而那支射向她的飛刀卻能斜插于門,將門震得關上!看來,他也能擠身于一流好手之列了。”
  二人避過飛刀,含怒威凜無比的怒瞪著他們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得他們不敢直視。心中俱生徹骨寒氣,萬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強,真的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見自己突襲的飛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陣惶恐,目光與歐陽瓊那咄咄冷光甫一接觸,渾身不由一陣冷顫,忙避開其威不敢視的神光,身不由己的被駭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聽到對面的歐陽瓊厲喝道:“你這陰險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語來分散我倆的注意力,而趁機偷襲于我,你這三八蛋、狗雜碎,先前我對你們尚存有一絲仁心,現在,我絕燒不了你們……”
  說時,他眼中殺機陡現,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渾身頓起雞皮疙瘩,噤若寒蟬,面面相觑后,互一點頭,便如同瘋狗般狠叫著抽刀撲向二人。
  歐陽瓊截住廖、李二人厮殺,卓冰倩卻與那胖子戰在一處。
  房內窄小,五人便施展輕功出房飛上屋頂大戰,邊戰邊騰縱漸遠,落至鎮邊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戰起來。
  歐陽瓊並未使出真力,他只是騰挪閃躲以連鞘劍身擋架著,而未還手,他想摸清敵人的路數后,再反攻痛下殺手。
  這樣一來,他就避閃的要迅疾非常,因爲那李、廖二人畢竟武功高強,再加上他倆運劍狡詐、對敵經驗豐富,他就不能有絲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雙刀上下翻飛,刀聲霍霍,呼嘯卷飛,在皎潔的月色下泛耀著白芒芒的片片刀浪刀海,翻湧叠起,縱橫交織,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贊歎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歐陽瓊要害大穴,他凝神細觀著他們的步法刀路,邊從容不迫的擋架避閃著,一時雙方倒戰得旗鼓相當。
  旁邊,卓冰倩與那胖子倒也戰得十分激烈,驚險萬分。
  那樣子身子雖顯臃胖,但動作卻比常人還要敏捷靈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向對方這萬中難得一見的大美人狠狠進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他的大刀斬、砍、劈、剁等很猛之招全問她要害之處招呼過去。
  只見刀光如山,重重疊疊,如浪如潮的壓湧連綿不絕,勁氣被空的“嗤嗤”之聲在寂夜�異常悅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飄未向那纖纖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厲害,不愧爲“華山怪臾”卓名天的傳人,她的一柄劍使得出神人化,嬌若翔龍、捷如靈蛇、如霧如氣,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劍氣縱橫,梭織成網,又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勢若瀉洪,力不可擋,疾如流星、威如山崩地裂……
  斗過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獨特的“玉女追風”劍法殺得有些相形見拙了。
  憑著渾厚的內力和剛猛的刀法又奮力對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險象環生了,被她那詭異輕捷但威力無比的劍法已逼得連連后退,看來,再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落敗了。
  此時,歐陽瓊已由守爲攻了,他已窺出了二敵刀法步形中的破綻之處,現在就攻其所弱之處。“掙”的一聲龍吟,長劍倏然出鞘,他即運起“太乙神君”李子丹當年雄霸天下的“太乙兩儀劍法”中的第一招“陰陽育極”,一招四式中使出前二式,便將二人上盤的前胸各刺中一劍。
  頓時二人血液如注,齊驚駭已極地驚道:“小子,你這是什麽劍法?怎麽一出手就有這麽大的威力?我可從未見過有如此巨威的劍法,更沒有想到能在乍出之時便傷了我……”
  歐陽瓊收住那尤如龍降九天、鳳翔九霄的旋飛之劍,沈聲道:“好,今日爲了不讓你們做個死不瞑目的糊塗鬼,我就告訴你們吧!這就是六十年前,獨震江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輩所獨步天下從未遇上敵手的無敵劍法‘太乙兩儀劍法’,剛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陰陽玄極’的四式中前兩式,你們能死于這重現天下武林,無與倫比的超絕劍法下,也該死應瞑目了,難道你們還覺得有何不值嗎?”
  二人驚得眼睜如銅鈴、吞吞吐吐地駭然道:“什麽?這就是‘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太乙兩儀劍法’?你……你是從哪�學來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銷聲匿迹,現在只怕屍骨已化爲黃土了……”
  歐陽瓊打斷他們的話,沈聲道:“你們錯了,李老前輩不但沒死,而且活得還挺開朗,現在他就是我的恩師,至于他身在何處,那我就無可奉告了,你們到地府后再慢慢細查吧!”
  廖、李二人同驚道:“什麽?還沒死?!那……那他不有……有一百二十歲了嗎?這……
  ……這真的讓人難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應該是吧!不過,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萬八千�。但是,現在我自忖解決你兩個王八蛋,就以現在的武功也綽綽有餘了。你們殺死八大門派中的高手,到底有何陰謀?你們所說‘教主的宏願’指的是什麽?說,說出來或許我還可手下留情,留得你們一條小命,不然,嘿……后果你們一定能猜得出來……”
  三人禁齊面色驟變,如道電台,那正與卓冰倩苦斗已顯敗狀的胖子邊戰邊叫道:“李兄,你們千萬別說出來,就算真的斗不過他,但我們還有那萬般無奈下的最后一招哩!再說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說不準剛才他所說的只是憑空捏造,胡編出來的,我們也可以這麽說,哎喲……”
  話未說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劃了一道長槽,鮮血頓時急湧而出,他不敢再插言說話,拼盡全來擋敵人。
  廖、李二人見狀,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無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禁有些顫抖了。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膽怯而鼓足了勇氣道:“朋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殺害八大門派中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呀!這件事我們真的不能說,不然……我們就會沒命的,咱們無怨無仇,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劍相見呢?朋友,什麽事可不要做得太絕了,你要殺了我。們,我們‘鐵鷹教’的人一定也會找你算帳的,你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我們也高手如雲,你自忖能將幾萬人全部殺死嗎?”
  他這番話軟中帶硬,軟硬兼施,竟以“鐵鷹教”的招牌來嚇唬對方。歐陽瓊哪吃他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厲聲道:“他媽的,你少將‘鐵鷹教’的牌號拾出來唬人,告訴你,我正要去找你們的王八窩算帳的,說,你倆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如果你們不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他們可殺你,我照樣能殺你,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嘗嘗哪種死法?惹得我火起,我會讓你們三個王八蛋有幸都嘗嘗。不是我做的絕,而是你們做傷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碰到我,算你們倒黴。不和你們多說,快說……”
  二人見歐陽瓊神威凜凜,目光冷峻如電,令人不敢正視,心中不由發毛,面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懼又狠道:“小子,你別囂張,我們現在就來試試體的‘太乙兩儀劍法’看看是否真的如傳說中那麽厲害,殺!”
  二人齊揮刀猱身撲斯而來,聲勢比先前更爲迅猛,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頑固下去了。
  歐陽瓊“唰”的一聲,將劍堅于當胸,殺機頓熾,厲喝道:“兩個王八蛋,既然你們如此不開竅,那就成全你們。你們這些家夥,壞事做盡,天良報滅,死有餘辜!”
  說時,二敵已齊揮刀分奔他雙肩疾猛異常的挾著罡風連著刀光破空斬下。聲勢駭人,讓人凜然。
  歐陽瓊待雙刀離肩尚有尺餘時,長劍始由豎爲挺,卻無聲無息,像在觀戲一般,神情從容之極。
  二敵不禁一愕,動作爲之一滯,恰在這電光石光間,對方身形暴進一步,沈肩挫腰,長劍猛然舉過頭頂,架問劈下的雙刀。那刀威勢煞人,尤如泰山壓頂,但不知爲何,他們的刀卻像産生了磁性似的,齊粘在對方劍上,力掙不開。
  這正是“太乙兩儀劍法”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會知道這玄奧的劍法之所在,忙運氣于刀,使盡吃奶之力來掙刀,但卻未掙回半寸,對方由柔爲吸,強如法海,使二敵那剛猛異常的渾勁之力如河入海,化得無影無蹤。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內力已耗損過半,正吃力掙刀時,突覺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勢不住,身子不由后仰,“蹬蹬”一連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這還得所幸他們下盤功夫好,不然定會倒飛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這才試出了對方那高超絕倫的劍法之厲害,尚未立起身來,歐陽瓊忽地騰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連旅四圈,雙手握到,身劍合一舞起一片眩目的劍網分刺二人,長劍“掙”聲巨響,嗡聲不絕,隱含龍吟風雷之聲,劍氣縱橫,所觸處立時土崩石裂,這回使的乃是至剛之猛力。至剛至柔相輔相成,這才是“太乙兩儀劍法”中“兩儀”精華之所在。
  二敵駭面如土色,他們從未目睹過如此驚世駭俗之劍法,只嚇得魂不附體,一手撐地一手執刀,連連于地后退五尺,長劍已近體前,他倆慌忙于地連滾了七八個滾翻,才狼狽躲過了長劍所襲,但衣袍已被強浩無匹的劍氣穿射的千瘡百孔,他們已身有多處被餘氣射得血孔模糊,鮮血泉湧。
  歐陽瓊身將地,即以長劍撐他,借反彈之力又行騰起,“涮涮”劍聲呼嘯,允如獅吼;劍氣激蕩,恍若驚虹。乘勝追去,第一招“陰陽玄極”的后兩式驟然使出,頓時,尤如石破天驚,劍氣劍影漫天飛舞,如數道矯龍于空翔舞,直看得衆人膛目結舌,駭然之極。
  卓冰倩與那已受傷的胖子卻停下手來觀看這空前絕后的玄妙劍招,不禁爲之咋舌,幾乎忘了尚身在戰地,如癡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現出兩個偌大血洞發出殺豬般淒厲的慘叫時,她才恍然醒來,長劍即疾刺胖子,斗志頓漲,劍出如風,“玉女追風劍法”全然展開,那胖子見二友已傷,加之己身已傷了幾處,現在已如驚弓之鳥,哪還有心來戰,“噗噗”兩聲,他那破綻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對方淩厲的兩劍,“啊”的慘嗥一聲,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搖晃著身子,腳步踉跄,口噴鮮血,看來,他已離死不遠了。
  卓冰倩揮劍乘勝而上,殺把連連狠出,他拼盡餘力死死相擋,但也仍免不了劍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麽被迫無奈和無力,五六招后又中兩劍,現在,他已全身是血了,劍洞已有五六個,鮮血泊泊而出,雖知是難逃一死,但他卻害怕死,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掙扎了。
  平日猖獗一時,今日卻倒黴遇上這個女克星了,也是他們命當如此了,誰讓他們作惡多端?
  歐陽瓊第一招“陰陽玄極”最后兩式使完,劍氣觸及二敵之處頓時洞穿,鮮血狂湧……
  他們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氣已變成了滿臉的驚詫、駭極之色,渾身抽搐著劇顫著,懼驚萬分地注視著對方,身子像死狗一樣在地上掙扎后移著,語不成句地惶然道:“別……別殺我,我不想死……”
  歐陽瓊冷笑著逼近他倆,曬笑道:“嘿……你們現在嘗到了痛苦吧?唉?這都是你們自找的,開始我可開導過你們喲,可惜,你們腦瓜子卻一點也不開竅,沒辦法,爲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過,你們的身手還真不賴,夠敏捷的了。想當年我師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這套劍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天下無敵手。
  你倆能通我使完一整招還未斷氣,不愧是什麽狗屁堂主了。但姓李的王八蛋,你今日非死不可,我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有思報思。在客棧時,你竟以下流、狠毒的方法來偷襲我們,幸虧我還不是那麽容易死,不然,豈不中了你這雜碎的飛刀而玩完了?現在,你也知道我會怎麽對付你了,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死得太吃虧,能死在我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說時,他運起“太乙玄功”,大喝一聲,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敵人的天靈,“噗”他的腦瓜已如西瓜般被擊得腦漿四處飛濺,慘不忍睹。
  他無還手之機,因此“太乙玄功”的強浩之氣已逼得他喘不過氣來,還未來得及想到要躲,他已變成了一個無頭鬼,魂遊地府了。
  同時,與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的一聲淒厲慘嗥,他的胸膛已被對方長劍貴胸直刺透過。手足痙攣了幾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駭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蟬,三魂七魄已嚇掉了三魂六魄了,嘴巴哆嗦、體若篩糠的瞅著二人說不出話來。
  卓冰倩從那胖子胸膛抽出長劍,她手執那尚在滴血的利劍來到姓廖之人身旁,狠狠地說:“你這該死的家夥,你殺了幾個八大門派中人,說!”
  那家夥魂不附體的低首不敢仰視這個正怒容滿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女俠,千萬別殺我,我們……我們也是昨日才從總壇受教主之命首次出來殺八大門派中人,以前並未有過,請你們放過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滿面寒霜地嬌喝道:“我不聽你這些騙人的屁話了,你們都是壞事做盡的十惡不赦之徒,萬死不足其咎。現在我要你爲中午在酒樓內對我做出的非禮之舉負一點責任,給我留下作惡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將你們‘鐵鷹教’教主唐永甯那惡賊欲將八大門派及有關武林藝高人士慘殺后的陰謀目的說出來,然后,我就會放你走。”
  那家夥哭喪著臉幾乎就哭出來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而有眼不識泰山,不然,就算你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會對你無禮呀!不過,我連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該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殘酷了,要不,我給你磕三個響頭,叫你三聲姑奶奶,怎麽樣?”
  卓冰倩柳眉倒豎,猛然飛起一腳,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的一聲慘叫,在地上翻滾起來。
  歐陽瓊見狀,怕她在盛怒之下會踢死他的,那麽就從他口中得不到“鐵鷹教”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帶溫色地說:“倩妹妹,你怎麽能這樣踢他呢?他已經受了重傷,活命已極難了,現在經你踢了狠狠的一腳,他不是更嚴重了?打死他了,那我們探清‘鐵鷹教’的秘密就會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發怒的威凜之目光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也感覺到自己剛才確實有些沖動,遂滾首不語,只是冷哼了一聲,橫瞪了他一眼。
  歐陽瓊說完,便走到那正痛苦、翻滾的姓鄧家夥的身旁,沈聲道:“你只要將‘鐵鷹教’中所知的秘密都說出來,我會請人爲你療傷,並絕不洩露半字出去,你就可以找一幽靜之處安享下半生了。怎麽樣?說出來吧!不然,我會讓你很痛苦的,現在你要不要試試?”
  那家夥現在已痛苦的五官扭曲變了形,哪還敢再承受得起更高級的“待遇”,忙擺手告饒道:“大爺,不……不要我……”
  “那你就決說,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萬一我控制不住了,那后果不堪設想。我可以使出割鼻、挖眼、斬足、斷手的酷刑,還會讓你嘗嘗那生不如死的‘分筋錯骨手’的味道……”
  那家夥不待他說完,早嚇得面如豬肝,知他說的出就會做的到,忙哆嗦道:“不……不要,我……我說,教主讓我們將八大門派中武功超強之人用各種方法直接或間接的殺死,削弱他們的力量,然后他想……啊……”
  話未說完,他一聲慘叫,喉間已深嵌著一個多角的圓形怪狀暗器,它周邊鋒角上閃著藍汪汪的光芒,顯然是淬毒過的,所以才能見血封喉致其于死地。
  這暗器來得太突然了、太快了,歐陽瓊只聽到“忽”地銳器破空之聲后,剛知有異,還未看清時,這暗器便深嵌于其喉間。顯然,發暗器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不然,以他倆的超強武功十丈之內怎麽會聽不到這周圍還埋伏躲藏有人?
  雖然,他們的注意力都投注到這姓廖之人的身上,但若非來人的武功高強,也不會連其所發暗器直至決射到姓廖之人喉間才發現吧。
  歐陽瓊二人均知來人武功厲害,遂警戒地環視四周,目如鷹隼地搜視著敵人的蹤影,蓦地,東面的一處亂丘中有人影一閃,身如鬼魁,顯然輕功已是厲害。
  歐陽瓊不由大怒,便展出“萍蹤陸飛”的絕世輕功,身如輕煙的冉騰追去。細心的卓冰倩從姓廖之人的喉間取下那枚暗器揣在懷內,便也提氣運起輕功提縱術翻山越嶺向他們二人追去。
  前面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攀然回首時見其黑巾蒙面;腰挎镖囊,手握長劍。動作甚是敏捷,賽逾狸貓。
  但是,他的輕功雖然厲害,但與歐陽瓊這獨步天下、傲視武林的“萍蹤陸飛”輕功相比,還是要差上那麽一截。片刻,歐陽瓊追上那人了。
  黑衣人的眸子�充滿了驚駭之色,雙眉由于過于驚訝而緊皺得連成一條繩,口中不由輕“咦”了一聲,看得出他在爲歐陽瓊超絕的輕功術感到意外、震驚不已。
  正駭然時,歐陽瓊已雙腳連展,恍若騰雲駕霧般飄翔于空落擋在他面前。並大喝道:“閣下,你爲何下手殺死了我的活口?現在就想走嗎?沒那麽容易?報上名來?”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這些我不用回答你,你也沒資格問我!讓開!”
  此時,卓冰倩已淩空趕到,身如柳絮般飄落在歐陽瓊左邊,側首道:“我們將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鐵鷹教’的人,說不準還是剛才那三人的上司,爲了不洩露秘密,他才殺人滅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們還多,制住他就可以問出那些秘密了!”
  黑衣人聞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頭,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的手上功夫可能沒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厲害吧?嘿……”
  卓冰倩氣得杏眼圓睜,寒霜滿面,急拔劍欲上前厮殺。歐陽瓊忙阻道:“倩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來對付吧!”
  說著,使怒喝道:“你這蒙臉見不得的人家夥,少給我汙辱這姑娘,現在就讓本公子來教訓你這狂妄之徒!”
  話音未落,就運起“太乙玄功”呼地一掌,遙拍敵人,罡氣激蕩,勁氣橫漾,如狂酒怒浪般洶湧迫向黑衣人,威蟄煞是駭人,有石破天驚之力。
  黑衣人面色驟變,來不及看清對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開此掌,然后,又運起輕功倉惶逃避,歐陽瓊二人見狀,忙齊展開輕功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遠,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的一聲厲嘯,一點寒星閃電般直奔離得最近的歐陽瓊電般而至。
  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們都是首次闖蕩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險狠,由于距離太近暗器的射來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歐陽瓊已不及閃避了。而且,若矮身或躍開,那暗器就會向身后僅有文遠的卓冰倩體內。
  卓冰倩大驚失色,忙脫口驚呼:“小心……”
  說時,拼力撲上前去,一把推開歐陽瓊,可就在那電光石火間,毒镖已毫不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啊”的一聲慘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歐陽瓊萬未料到她竟會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雙目噴火地大怒道:“狗雜種,我要殺死你!”
  說時,他已如瘋虎般,提氣追向黑衣人,“蓬”的一巨響,黑衣人從懷內扔出一物、觸地即炸,騰起一片青煙,他借機逃之天天,並嘲譏似地冷笑道:“小子,怎麽樣?追不到我吧?嘿……這是回去救你的女人吧,過了三刻的一條小命就留不住了!哈……”
  眼前煙霧彌漫,看不清人影,歐陽瓊氣忿難抑,正欲再追,只聽卓冰倩吃力地掙道:“歐陽公子,我……”
  歐陽瓊猛然想起她剛才爲了救己而受傷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將她扶起,並撕開她的上衣,只見那多角圓形暗器已沒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溝偏右處。
  看著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兒,歐陽瓊已感動地熱淚盈眶,這是他有生以來除了在父母慘死時痛哭過,首次爲女人而流淚。
  他痛哭並懊悔……懊悔不該在一個多時辰前還非人的淫虐這美麗、善良且有舍己爲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他緊緊摟住她,聲淚俱下:“你……你爲什麽要救我?難道你不恨我嗎?
  我真的是禽獸不如……”
  卓冰倩緊咬牙關,面色慘白如紙,聞言,她剛才對其還懷有的受虐之恨,已煙消雲散了。
  伸出那正在顫抖的小手,在他的臉頰上輕撫道:“我……我不怪你……我救你是因爲不能讓你死……也不想讓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將其摟在懷�,道:“我對不起你,現在我才理解你……我發誓:以后我絕不再報複傷害任何一個無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讓我天打……”
  她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擋在他的唇前,不讓他說下去……
  歐陽瓊悲痛感動萬分,激動而懊悔地擁緊她,叫道:“倩妹,請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會再傷害、暴虐無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對你的無禮野蠻傷害,我……我會負責任的,你讓爲用什麽方法來彌補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她吃力地點點頭,道:“嗯!我……我信你……哎喲……”
  傷口的劇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來,已有瘀血從乳爲旁的峰邊流淌至腹,他既心疼又驚怒地說:“倩妹,我將你的乳頭咬傷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嗎?現在,這�又受了傷,那個該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將他碎屍萬段……你忍一忍,現在我就在這兒爲你把暗器取出來,不然劇毒就會侵入五髒六腑而沒命的。”
  卓冰倩緊咬著雙唇,渾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點點頭,表示應允。
  歐陽瓊疾點她的穴道,止住劇毒流竄,以防攻人肺腑。左手扶住她的嬌軀,右掌盈足內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當”的兩聲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觸撞之聲后,她痛得“呀”的一聲嬌叫起來,傷口內的瘀血泉湧而出,他轉過身來,將其疼極地摟在懷�,俯口在其柔膩的乳溝傷口上吸吮著瘀血,噴吐于地。
  盞茶功夫后,他已將其傷口內的毒血吸盡,並用衣綢包扎完畢,將其平放于地,爲其解開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頭暈目眩,心中深爲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之烈而驚駭不已,爲防劇毒侵體,他忙盤膝行功。
  半個時辰后,二人皆神爽氣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慘白,歐陽瓊一把將其攔腰摟起,雙手托著,受用無比的微笑道:“倩妹,還痛嗎?”
  卓冰倩感激地看著他,乖如小鳥地摟著他的頸項,假依在其寬闊的胸懷內,嬌聲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謝歐陽公子……”
  歐陽瓊忙用食指擋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這樣說,該謝的人是我,若不是你替我擋了那一镖,我現在已有可能魂遊地府變鬼投胎去了!多謝倩妹救命之恩,你讓我以后怎麽報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間,只覺酥癢萬分,忍不住癢得嬌笑起來。歐陽瓊被她那萬種風情的迷人笑態逗得有些心蕩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觸處的綿彈臀部之舒感,使他有些沖動而情意蠢動了。
  他癡迷的看著懷�的美人兒,衷心地贊道:“倩妹,你真美!你現在的模樣真迷人,我能……我能親你一口嗎?”
  說著,竟露出羞澀之態。她不由被他那異常的神態逗樂了,忍不住嬌笑起來,仰首主動給了他一個長吻。
  他滿足地柔聲道:“倩妹,你……你真的對在客棧時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她溫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麽做出傷害無辜女子的事,我說話算數,一定不會怪你的!並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過、摸過我赤裸的身子,還占有了一半我的處女之身,難道你不想對我負責任,而抛棄我嗎?”
  歐陽瓊忙搖頭道:“倩妹,你別這麽說,我哪敢呀?再說,我也舍不得呀!能與你這麽貌美的美人兒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歐陽瓊前世修來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會對自己所做的事負出責任的。”
  卓冰倩樂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張利嘴就是甜,難怪能把我這純情的癡女子騙到手了。
  不過,你這些話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語喲!不然,就算我殺不了你,但我爺爺也會殺你的。”
  歐陽瓊情難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聲道:“倩妹,我哪會說什麽甜言蜜語呢?我所說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給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嬌嗔道:“你不要說的那麽可怕,我信你!”
  他順勢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一聲,仰首伸舌與他吻纏起來。
  纏綿,了一會,歐陽瓊柔聲道:“倩妹,我們回店吧!你的傷口還得上一些藥呢!”
  卓冰倩順乖地摟著他的脖子,無限溫婉地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歐陽瓊雙手撫著她,展開絕世輕功,往客棧趕來。
  此時,明月當空,銀輝漫灑,剛才發生了一場驚心動魄大戰的丘嶺地,又恢複了先前的幽靜、寂甯之態。
  片刻,歐陽瓊已翻山越嶺、路房越脊來到了所住的客棧屋頂,一個“鹞子翻身”,他已抱著懷中的美人兒翻落于所住的門前。
  走上幾步,他便推開卓冰倩的房門,屋內燭光依舊,只是被推開房門時所引進的一陣微風吹得有些搖曳不定。
  順手用腳關上房門,歐陽瓊便撫著她那十分彈軟的嬌軀走到繡榻,將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緩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視著他那俊極的臉龐,嬌聲贊道:“歐陽公子,你的輕功真的好厲害呀!連我這自以爲輕功頂尖的人,也不得不自歎不如,相差太遠。剛才你抱著我翻山越嶺時,我只聽到耳旁風聲呼呼,恍若騰雲駕霧……這輕功也是你師父教給你的嗎?”
  “嗯!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當年獨步江湖的絕頂無匹輕功,確實是舉世無雙,但我還及不上師父他運用的那麽神乎其神。唉!你的輕功也蠻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時,你只落后有一丈多遠哩!
  對了,你得改口叫我瓊哥哥才行,什麽歐陽公子的,我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順耳,就像是剛見面時兩個陌生人所稱呼的那麽別扭、逆耳。現在咱們已親熱到了如斯地步,還用得著這麽稱呼嗎?”
  “你以爲我們認識有很久呀!上午還與你在官道上認識,繼而就被你這狂薄之人強抱在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將我暴虐了一次,險些在這短短的半日內就占了我的處女之身了。
  不過,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長得俊、又擅長哄女人開心,因此,現在我已進了你的迷魂帳了。怎樣?你親口贊歎我的輕功厲害吧?哼!告訴你,我的‘玉女追風劍法’絕不會比你的‘太乙兩儀劍法’遜色!你可以厚著臉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個剛認識你的女兒家怎麽能在這麽短的時日內叫你‘瓊哥哥’哩?”
  “好,這是你說的,我可爲此而不聽你的話了,我要現在又來暴虐你……”
  說著,他就伸手來搔其小腹、腋窩等敏感怕癢之處。她和他扭作一團,嬌笑不已,已感覺不到傷口的巨痛了。地摟著她的雙臂香背,在其嬌豔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來,她熱烈的回應著,臉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難自控了,于是,邊吻他邊將右手在其隔著包有綢布的乳峰上輕撫舒揉起來,毫未擦到她的傷口。
  她不由自主的挺扭著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點燃並熊熊燃燒起來,心中不由癡迷起來,口中發出令人夢牽魂移的嬌吟聲。雙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著他的虎背壯胸、英俊的臉龐。
  歐陽瓊欲情勃發,床上高超已連連叠出,挑逗得她嬌吟連連,歡叫不已,情動如潮了,一種急渴的需求充滯了她的神經。
  正沈迷時,他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其耳旁響起:“倩妹,讓我接著來,爲你打開歡欲之門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再疼痛,而讓你嘗到男女間乃至這人間最歡愉的享受,好嗎?”
  她真的好想說“瓊哥,你來吧”,但想到這樣做有點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傷在身,哪能經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驅使下的暴雨狂瀾,她的思想在掙扎、徘徊,過了片刻,她柔婉地說:“瓊哥,你這麽急好嗎?我知道你再會溫柔地對人家,但誰能在欲火高漲之時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傷了,恐怕今夜會吃不住的,等到我傷愈后,再和你盡情地大戰,我會讓你嘗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處女之身只能讓你來占有。忍一次好嗎?”
  說完,使用手輕輕地將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滿了不舍和無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猶未盡地柔聲道:“倩妹,我知道這樣要求……是有些過急,你的身子受傷了,我也想到了,剛才都只怪我太沖動。現在,還讓我吻你幾口可以嗎?不然,我會睡不著覺的……
  ……”
  她微笑著點點頭,柔情萬種,媚態橫生,張開櫻口等待他的滋潤,他大喜,忙俯首貼了上去吻絞起來,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間還是仙境。
  過了許久二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歐陽瓊從她的包袱中取出隨身所帶的“金創藥”和一些消毒除炎藥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開綢布,將藥粉敷上傷口,然后再用紗布爲其包扎妥當。柔聲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傷養好后,我們再齊上黃山‘鐵鷹教’中查出他們行凶殺人后的陰謀,然后再聯合八大門派中的高手一舉蕩滅那些牛鬼蛇神;爲那些慘死的無辜之人報仇。我要親手殺死鄧俞、姚亮、張昌那三個禽獸不如的家夥,爲慘死的父母報仇雪恨。”
  說時,眼中噴射出一種令人膽顫心寒的怒火,鋼牙緊咬,咯嘣有聲,雙拳緊握響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萬丈,點頭道:“是的,瓊哥哥!我們要傾盡全力一定將這些害人的家夥鏟除,他們殺死了那麽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說不定是有什麽大陰謀,我們要將這些秘密揭開,然后與八大派衆人齊心協力將他們連根拔起,那時,我們就可爲那些慘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報仇了。”
  歐陽瓊點點頭,“嗯”道:“當日我能獨自逃礙性命出來,就是想著留條命爲雙親報仇,現在,已得師父他老人家悉心傳授絕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鄧俞那三個王八蛋的狗頭已爲期不遠了。”
  卓冰倩聞言,臉色忽而變得凝重道:“瓊哥哥,你的武功確實很厲害,但聽我爺爺他們說‘鐵鷹教’現在已擁有五、六萬之衆了,他們分設有很多堂回,爪牙遍及各地,沒有任何一個門派可與其論比實力,它是現在邪惡勢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個邪教,教內一定高手如雲,絕頂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雖然你的武功超強,但他們人多勢衆、爪牙衆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會栽跟頭的。
  你想想,他們能將八大門派中高手殺死百餘名,那自是不可小觑。盡管他們有時除了用武功之外,還用一些讓人所不齒的卑鄙手法,但這更說明他們是一群窮凶惡極、爲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十惡不赦的家夥。所以,我們這次先要用計潛入其內,然后再見機而行,千萬不可因一時之氣而露出馬腳,小不忍則亂大謀……”
  歐陽瓊沈吟片刻,點頭道:“倩妹你說的也很有理,不過,必要時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會拉著我的仇人一塊死的。雖然他們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爲了達到這些年來我時刻所不能忘懷的以報血海深化這個心願,我會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殺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說完,便急急地道:“瓊哥哥,你一定可以報仇雪恨的,因爲我們都幫你,但我卻不讓你死,你死了我可怎麽辦?難道你讓我……”
  話未說完,臉兒已紅至耳根,羞嬌萬狀。歐陽瓊握住她的手,愛戀地說:“倩妹,我只是說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才會以死相拼嘛,若我的運氣好,他們都死在我手上,難道我還要去死呀?那叫我怎麽也舍不得丟下你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兒呀!從你的焦急擔心的表情和所說的話中,我已看得出你已愛上我了,是嗎?”
  卓冰倩撒嬌地晃著雙肩,嘟著紅豔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經呀?別在臭美了,不過,你現在已將人家騙得不知東西南北了,占盡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著你嗎?”
  歐陽瓊見她嬌不自勝,不由情動,雙臂猛然將其緊摟,滾燙的雙唇又如磁鐵般粘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一經這花叢高手的點染,她已情窦大開,情動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雙臂蛇一般地纏著他的脖子,唇舌迎送,與其吻得恍入仙境。
  許久,二人只聽雄雞已鳴,才緩緩松手,戀戀不舍地分開,他走出房門,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美美地睡去了。
  在這客棧靜養、調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傷口已愈,便與歐陽瓊急急上路,趕往結巢于安徽黃山山麓的“鐵鷹教”。
  三月前,“鐵鷹教”教主唐永甯從江南杭州偶遇一絕世女子豔豔,遂喜不自勝,以重金爲聘禮將其納爲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蕩,擅長媚術,因此直將已逾六旬的唐永甯逗得神魂顛倒,欲望陡漲,終日與其同床共歡,迷緬于酒色之中,一月過后,他已被淘虛了身子,元神大傷,這對于一個武者來說已是最忌之事,雖然他明明知道,但卻終禁不住其絕世之姿、狐騷媚浪的床上之術的誘惑,終目不分晝夜的與她狂歡瘋玩,傷身不已。
  近日來,他已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時時頭昏目眩,耳鳴腿酸,不由大驚,遂忍受斷欲,入密室潛修,以補虛虧之身和這些日子來松懈未練的武功。
  這樣一來,可苦了他那欲海無際,正值情欲極旺之齡的貌美小妾,自從唐永甯閉修約有一句以來,她已備受漲極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終日郁郁寡歡,情難自抑,倚窗翹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頻頻向他們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歡。
  但那些男人誰敢與這絕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歡,雖對其美色垂涎三尺,騷浪見骸的挑逗之態逼得心如貓抓,但他們也只有苦咽那急湧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舉。
  恰巧,這一日那浪婦正在花園散心,深爲這已有十幾日本曾享受過欲歡而愁煩,正怨歎之時,巧有教中翼壇壇主楊永光也來此花園漫遊,聽見歎聲,出于好奇之心,他循聲走了過來,睹見是教主新近所納的美妾時,他不由一陣莫名其狀的緊張,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禮節,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這麽巧啊,你也在花園�抒情散心呀!
  她此時看到男人,就允如餓貓擇食一般,雙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卻渾身進發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絲毫不顯衰老的國字臉,虎目獅口,鼻直耳巨,美髯長飄,這是一個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來的如海欲望刹那間她想在他洩發出來,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貪婪難移……
  楊永光陡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視著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種火辣辣的異樣光芒,他與其目光甫一交觸,心中不由一陣劇跳,老臉倏紅,頓覺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屬下尚有事待辦,不打擾你的雅興,告退了!”,這淫婦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洩欲之美男,哪舍得讓其離開,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雙手、直起身來之際,兩只嫩筍般的柔美已借機抓住了他的兩只大手,並萬種風情的作出淚蕩至極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態,還用極富有任何男人也會怦然心動而抵擋不住的浪語道:“楊壇主,你這麽急著要走幹嘛?我也不會吃了你,難道我長得很醜嗎?嚇著你了?”
  楊永光被她所握的雙手已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蕩不羁的挑逗之態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厲害了,同時意念已被侵襲了一半,神智漸漸昏迷起來,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長得很美,美極了……”
  她見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陣竊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將其完全擊潰。
  她媚笑著張開櫻桃小口,向他撲面吐出一口如蘭如馨的沁鼻香氣。
  他不禁爲之神迷,那芳香之氣已襲得他神經錯亂,頓生欲念,理智的防線已近崩潰。
  她更得意了,騰出一只手來拉開上身綢衣,兩座晶瑩剔透,渾圓挺拔而顫巍巍劇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現在他眼前。
  他雙眼睜得尤如銅鈴,那完美無暇的潔白彈膩之乳峰已令他連咽了幾口水,理智的防線完全崩潰了,一股至強至極的欲火迅速的點燃熊熊燒起來。
  他的喉間不時的發出“咕咚”的咽水聲,呼吸已變得粗濁起來,胸脯的劇烈起伏已清晰可見,最要命的是下體那根寶貝也疾速的膨脹堅挺起來,直撐頂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帳篷。
  她一眼睹見,大喜不已;暗贊:“好家夥,年近半白還寶槍未老,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勢如猛虎。”
  豔豔猛然將抓住的那條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雙峰上,並按著他掌揉撫起來,且問道:“楊壇主,我這白饅頭有沒有彈性呀?舒服不?”
  楊永光渾身劇顫,嗫嚅著說不出話來,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這樣……這樣不好吧!要是讓教主知道了,那我……我這條小命就沒了……這花園�……”
  她騷浪無比的用手擋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說的話,然后一輕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別怕,這�是不會有人來的,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得到男人滋潤了,現在我要看看你的槍法到底厲害不?”
  說著,她主動地送上唇舌,吻纏向他那滾燙的雙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時的欲望,便展開了狂烈的反擊。二人相樓相吻著來到旁邊的小亭,他將她板在長滑的石凳上,邊揉撫著她的豐乳,邊扯脫著她的衣裙……
  她更是粗狂,邊嬌吟邊三兩下脫下他的衣袍,將他脫的一絲不挂,貪婪地盯著他那久待上陣的長槍,贊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麽雄壯呀,快……快進攻呀,我等不急了……
  ……”
  陡然聞言,他不由暗忖:“這教主的小妾怎的這麽騷浪?對了,她還沒有我女兒大呢,像她這樣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嘗到樂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現在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這強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說已有半月沒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會受不住她這年輕貌美的蕩女之求了。”
  正想時,她已等得急了,連求道:“求求你,快點進攻呀!難道你不想嘗嘗身子比作女兒還小幾歲的美人兒的味道嗎?”
  聞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槍揮軍殺人沙場。
  她一聲痛呼后,邊扭挺著那迷人的洞體,爽極的嬌吟不已,口中還贊:“真神勇,勢如猛虎!”
  他再也毫無顧忌的發怒如狂虎般猛烈的攻擊著,勢若雷霆,威不可擋。
  一個是久渴的浪女,一個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壯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魚得水,樂此不疲的摩戰著,忘乎所以了。
  他們在欲死欲仙的歎呼、嬌贊拼死大戰著,卻不想有一個面目猙獰、滿面陰險之色的男人在旁邊的花叢�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們的精美傑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絲讓人膽戰心寒的陰冷笑意,輕呼一聲,緩緩點點頭神秘兮兮地輕聲道:“賤婦,你好好玩吧!不過,你沒想到被我鄧俞看到了吧?既然你這麽喜歡讓男人騎,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機會讓你爽個夠。”
  帶著一種詭秘、陰險的冷笑,鄧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戰著的楊永光、豔豔二人,然后飄身而去。
  大戰了快兩個時辰,浪女豔豔和猛男楊永光方興盡力竭地喘息、嬌吟著停兵罷戰;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歡之容。
  樂極地互贊道:“寶貝,我真神勇!比那老頭子還厲害,晚上還來陪我好嗎?我在寢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厲害了,騷勁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見到的厲害女人,今晚我一定來,啧……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來喲,人家等著你!”
  說完二人又是一番肆無忌憚的狂歡不舍纏綿,然后,才各心滿意足的微笑回屋。
  不多時,夕陽西下,夜莫降臨了。浪女豔豔想著白天與翼壇壇主楊永光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欲樂之趣,心中不由癡迷、戀喜不已。
  天剛黑,她就入浴盆內自豪地細洗著那完美無暇、凸凹有透、豐滿勻稱、魔鬼般白膩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個時辰后,才赤身裸體地從盆內擡腿出來,那誘人的胴體在炮亮下泛閃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輝、晶瑩剔透,更增添了幾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淨身上水,肚兜、內褲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紅紗衣,便斜倚榻上,靜候著骁勇的男人楊永光的來臨。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並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有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
  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他還未來,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輕聲忖道:“怎麽了,他怎麽還沒來?等了這麽久……”
  正急想時,只聽有人敲門,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開門迎接,門“吱”的一聲便開了,由于夜色大黑,燭光給風吹得遙曳欲滅,使她未看清來之害,但她確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撲上前緊緊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麽來這麽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聲,卻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並輕輕向后一褪,紗衣已輕飄地,那美妙、迷人洞體己暴露無遺地裸露在他懷�。他順手關上門,並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個色鬼,竟比我還急,一進屋就想立即上陣,不過,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說著,她就伸唇遞舌來吻他的雙唇,就在櫻唇將觸及他的嘴唇時,她驚得“啊”的一聲大叫,惶驚失聲道:“你……你不是永光,鄧總護……護法……怎麽是你……”
  看著他那猙獰可怖、令人毛骨驚然而頓起雞皮疙瘩的醜臉,她忙掙扎著想脫身出來,可他那摟著其腰肢的手臂卻如鐵鉗一般箍得她掙不動分毫。
  豔豔此時尤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動彈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剛說出兩字,櫻口已被他那醜惡的大嘴堵得嚴嚴實實,並且,那只摟著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豐臀、太腿、小腹上揉撫起來,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兩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著,他的動作精妙、摘熟之極,直將處在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嬌吟起來。
  她剛來時;就聽“鐵鷹教”教主唐永甯介紹過他在玩女人時有一套超絕的手法,可將一名烈女變成蕩女,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貞操。
  但是,他的面容醜陋無比,如果不是這一點,只怕她早就向這床上絕頂高手投懷送抱以飽極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對他五容的生憎而掙扎、反抗所發出的嗚嗚聲,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難自抑而發出“啊、咐”等嬌吟聲。
  他長吻了她一陣,倏地移開她的嘴唇,獰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氣是嘛?這是因爲你看到了我這副醜容,告訴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個英俊、潇灑出衆的、令你們女人都爭風吃醋過的美男,就連那時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對我神魂顛倒。
  她可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將她逗上手,若是從前的我,哪會看上你?雖然你也很美,是難尋的美人,但若與她相比,你就要遜上三分了。不過,你的騷浪卻是另一種美味,現在給我脫掉衣袍……”
  豔豔不由一怔,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竟以一個屬下的身份來對教主夫人說出這樣不分尊卑的話,使一向讓持婢伺候慣了的她。竟一時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鄧俞,你竟對我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你貴爲總護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級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別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聲,就會有人替我將你碎屍萬段,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快給我松開,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撫著她的腿根及禁區,不屑他冷笑道:“是嗎?只怕馬上你不但不會叫人,反而還會百依百順呢!只會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來而浪叫哩!告訴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頂尖的,無人能比,馬上你一試之后,只怕以后就永遠離不開我了……”
  他口不遮攔的說著那些愈來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穢語,邊做著那些嚼亵的動作。
  聽著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著那令人難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氣地掙扭著矯軀,威嚇道:“鄧俞,你這個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豈是個任人輕薄之人,快給我松開,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時,只怕你吃不完兜著走。”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她的粉臉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現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鮮血已從其迷人的嘴角緩緩流出了。他罵道:“賤貨,你還在僞裝什麽清高?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沒有男人騎操你就受不了,你從前沒日沒夜的纏著教主狂歡,耍盡了浪騷見骸的挑情手法將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內潛修功力這段日子,你因沒有男人來騎就忍不住,在今天將翼壇壇主楊永光誘到了肚皮上,來滿足你那漫無邊際的欲望,這些作以爲我不知道嗎?別‘婊子門前挂牌坊——假正經’了,快給我脫衣服,讓我來滿足你吧,難道這也什麽不好嗎?”
  豔豔正欲發怒,陡聽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顧不得臉頰的疼痛和從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鮮血,急驚問道:“鄧俞……不,鄧總護法,你怎麽知道……”
  鄧俞一擰她的隆臀,囂張不已地冷笑道:“你這賤貨,現在再不嘴硬了吧?你還喊人嗎?
  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纏著楊永光赤身裸體的在亭子的長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戰著,聲音那麽大,正好我從花園邊的小路上走過聽到了,于是,就看到你們所演的那場春戲了!他媽的,你真賤呀,也夠膽。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給他戴綠帽子,他不殺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歲就這麽騷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氣不濟而滿足不了你呀?”
  豔豔只唬得魂飛魄散,哆嗦道:“鄧總護法,你……你千萬別說出去,不然我會沒命的!
  還有……還有其他人看見了嗎?”
  鄧俞見她已駭成如此模樣,便知自己馬上就能威脅她馴馴服服的就範了,遂淡淡地說:“憑我現在的功力來說,十餘丈內任何風吹草動也休想躲過我的耳目,今天花園內除了我之外已沒人看見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說也可以,不過……你必須得答應我的條件,這……
  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無奈地爲他緩緩脫盡衣服,他滿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將其如老鷹抓小雞般將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將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爲他撥弄著兩腿間的寶貝,使其堅硬似鋼時,即俯首張開櫻口爲他磨晚“品蕭”起來。
  他不由得意萬分,舒爽至極的歎贊著,兩只魔爪施展出超絕的淫招,肆無忌憚的在她迷人美麗的洞體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個多時辰后,他便挺槍揮軍殺進了沙場,高超絕妙的槍術直殺得她亢奮無比的浪叫起來,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猛迎著,多日來憋悶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絕引導誘戰下淋漓盡致的發洩出來了。
  她只覺得他的床上之術比及楊永光的更厲害十倍,開始對他的憎惡已漸轉爲歡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浪呼聲、衷贊聲,到后來竟樂不可支的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抱著他,胡言亂語了。
  鄧俞乃“鐵鷹教”中首屆一指的淫魔,對玩弄女人有別具一格,與衆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極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與之歡過的女人只要和他有過一次之交,即終生難忘,頻求與其歡好。
  他全面展開攻勢,下面的長槍將威力發揮到極限,在沙場上盡情地雇戰著,而他的雙手、大口也娴熟萬分地挑逗著、輔助著……花招盡出,層出不窮。
  霎的,嬌吟、粗喘、打情罵俏、胡言亂語……等聲音一時齊出,春意充盈滿室。
  果與鄧俞所料,浪女豔豔嘗到了他這色欲絕頂高手所帶來的至極肉體之歡后,已對他情亂意迷,癡愛有加,難分難舍了。他已成爲她唯一的性欲滿足者了,爲了以防他洩出自己與楊永光的私情和發洩強烈無際的欲望,她百般討好鄧俞,珍奇異寶、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給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癡迷的會獻出,爲他而死。
  鄧俞老好巨滑,當他已發現淫女豔豔對他已象魚兒離不開水一樣時,一種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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