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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學生校園]魔鬼老師1~6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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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第一章化險(上)

  第二章化險(下)

  第三章色情電影

  第四章菊花

  第五章晚上我還要

  第六章我是魔鬼

  第七章演戲(結局)

  

  第一章化險(上)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老莫盯著三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吞咽了一大把唾沫:“康三,今天有要事,算了吧。”

  

  三名少女一聽,頓時慌了神,忙要離開,三哥見狀,突然怒喝一聲:“關門。”

  

  外面的店員似乎早就在等候康三的指令,只聽一陣雜亂的“嘩啦啦”聲響,商店的鐵門已然拉下,三名少女大吃一驚,你看我,我看你,都後悔沒聽安老師的話,早點回家。

  

  夢夢焦急道:“三哥,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要事辦嗎?”

  

  康三伸手,捋了捋胯下的肉莖:“這幾個女孩很水嫩,我想她們應該是處女,要是能撞正紅,嘿嘿,今晚的事情一定會辦得順利,老莫,你說呢?”

  

  老莫邪惡地怪笑:“你都把門拉下了,干就干,那個大胸脯的我就先上,她最不像是處女,另外兩個就麻煩三哥了,呵呵呵……”

  

  “那好,動手。”康三猛然向夏沫沫撲去。

  

  夏沫沫突然怒喝一聲:“渾蛋,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文陽絕對不放過你們。”

  

  “嗯?”康三的身形硬生生停在半空,文陽的名字在康三的耳裡比手槍還管用,他愣了一下,問:“你認識文陽?”

  

  夏沫沫冷冷道:“我是他馬子,你說我認不認識他?”喻美人和貝蕊蕊俱是花容失色,她們清楚夏沫沫並不是文陽的馬子。

  

  老莫驚呼:“這麼巧?”

  

  “你可以打電話給他問問。”夏沫沫露出鄙夷的神情,桀驁不馴的樣子看起來倒有幾分像黑社會大哥的女人。

  

  老莫心驚膽顫,悄悄走到康三的耳邊嘀咕:“康三,這娃夠冷靜,口氣也不小,你還是打電話問問文陽,如果真是他的女人,我們可擔待不起。”

  

  “不用問,絕不會是文陽的馬子。晚上要辦事,等會兒文陽自然會打電話來通知我們動手,現在打電話過去恐怕不合適,弄不好他一怒之下取消晚上的差事就麻煩了。”康三江湖經驗老辣,善於察言觀色,雖然夏沫沫鎮定自若,目中無人,但旁邊的貝蕊蕊和喻美人早嚇得渾身哆嗦,臉色蒼白,要是真認識文陽,哪會懼怕成這個樣?

  

  “那現在怎辦?”老莫見康三有信心,便恢復了淫念,畢竟這三名絕美的少女是他老莫生平第一次遇見,能奸淫到這樣的花樣少女,就算死又何懼?想到這,老莫陰陰地笑了兩聲,一邊解開皮帶,一邊欣賞三名驚恐的少女。

  

  夏沫沫臉色大變,她和貝蕊蕊、喻美人一樣,都後悔不聽安逢先的話,如果直接回家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如今身陷狼窩,幾條色狼虎視眈眈,夏沫沫知道大禍臨頭,要想保住自己的貞操,保住兩個好朋友的貞操,就只能拼命了。

  

  可是,能拼得過這些色狼嗎?夏沫沫絕望中鼓起勇氣:“快把門打開。”

  

  “老老實實順從老子,把兩條腿打開,老子會讓你們爽的。”康三怪叫一聲,率先撲了上去,老莫也隨即閃電出手,抓住了貝蕊蕊的衣領,只聽“嘶”一聲,貝蕊蕊的衣服硬生生被撕裂開來,露出蕾絲乳罩,高聳渾圓的胸脯強烈地刺激了老莫和康三。

  

  “啊……救命啊!”少女的尖叫聲震耳欲聾,康三與老莫臉色劇變,生怕少女尖叫聲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又一次凶狠地向三名少女發起攻擊,三名少女極力反抗,六條手臂亂舞,六條美腿亂踢,康三與老莫一時間竟奈何不了三名少女,但他們並不著急,更不想讓店員幫忙,在他們眼裡,這三名美少女只不過是三只嫩嫩的小綿羊而已。

  

  “滴……滴……”

  

  夢夢急忙遞來手機:“三哥,你的電話。”

  

  康三喘了喘,狠狠瞪了夢夢一眼,很不情願地接過手機:“文哥你說……”

  

  夏沫沫馬上意識到與康三通電話的人很可能是文陽,她抓住這一稍縱即逝的機會,大聲尖叫:“文陽,你這個渾蛋……”

  

  與康三通電話的人正是文陽,他要將安逢先引到廢棄公路,那一帶比較荒涼,只要小心點,即便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此時,文陽正通知康三,在廢棄公路邊埋伏安逢先駕駛的那輛積架??。

  

  “是誰?”文陽在電話裡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叫罵,康三來不及細想,趕緊回答:

  

  “一個女人。”

  

  文陽皺了皺眉:“女人?什麼女人?”

  

  康三說道:“她說她是文哥的馬子,我都不曾見過,呵呵,這年頭文哥名頭響亮,小女孩都以認識文哥為榮。”

  

  文陽問:“既然以我為榮,為什麼罵我?”

  

  康三語塞:“這……這……”

  

  文陽又問:“她叫什麼名字?”

  

  康三不敢怠慢,擰頭朝三名瑟瑟發抖的少女大吼:“你不是說認識文哥嗎?說出你的名字!”

  

  “夏沫沫,我叫夏沫沫,他頭上的傷就是我弄的。”夏沫沫豁出去了,她也不清楚文陽會不會放過她。

  

  康三馬上在電話裡轉述:“文哥,她說她叫夏沫沫……”

  

  文陽腦海裡閃過了一名長發飄飄,美麗而倔強的少女,不容康三說下去,文陽焦急大吼:“夏沫沫怎會跟你在一起?”

  

  康三傻了,也失望到了極點:“她真是文哥的馬子?”

  

  文陽很意外:“她說她是我的馬子?”

  

  康三只能回答:“是的。”

  

  文陽驚喜交加:“你把電話給她。”

  

  康三迅速把手機遞給夏沫沫。

  

  夏沫沫把電話搶到手中,憤怒地對著手機大罵:“姓文的,你說過放過我,沒想到你那麼卑鄙,又找了兩個渾蛋欺負我,你算不算是男人?”

  

  文陽柔聲道:“我找誰欺負你了?”

  

  夏沫沫瞥了正在穿衣服的康三一眼,說:“就是遞電話給我這個人,他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

  

  康三臉色很難看,被撕斕衣服的是貝蕊蕊,撕爛貝蕊蕊衣服的是老莫,與他康三不相千,但此時康三也不敢辯駭了。

  

  文陽大怒:“你把電話給他。”

  

  夏沫沫把電話遞回給康三。

  

  康三苦著臉,對著手機唉聲歎氣:“文哥……我不知道她是你馬子……”

  

  文陽勃然大怒:“現在你知道了,如果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他媽的把你剁碎了,干你娘!”

  

  康三連聲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文哥,對不起。”

  

  殺掉安逢先不僅能完成交易,還有機會得到夏沫沫,一舉兩得,文陽不想在這關鍵時刻過於辱罵康三,他的口氣緩和了下來:“兩個小時內,你和老莫埋伏在廢棄公路路口,等候我的指令,把事情干漂亮了。”

  

  康三點點頭:“是,文哥。”

  

  明月當空,沒有一絲浮雲。

  

  夏沫沫告訴貝蕊蕊和喻美人,她要去醫院看望父親夏端硯。

  

  “我們一起去吧。”剛經歷完驚心動魄的事情,少女們顯得異常團結,貝蕊蕊和喻美人都希望陪在夏沫沫身邊。

  

  “不。”夏沫沫斬釘截鐵地告訴這兩個好朋友:“你們先回去吧,別讓貝媽媽和喻媽媽擔心,她們隨時都會打電話到家裡找你們。再說,蕊蕊的衣服都爛掉了,最好別到處亂走,我看完爸爸就回去。”

  

  貝蕊蕊和喻美人見夏沫沫心意已決,也不再勸說什麼,兩人一起鑽進計程車。

  

  看著計程車遠去,夏沫沫握了握小粉拳,靈動的大眼睛裡迸射出堅定的光芒:

  

  “他們是想要干掉安老師嗎?如果我救了安老師,安老師一定感激我,他一定最愛我。”

  

  很少人知道文陽也是一個玩機車高手。正因為他喜歡機車,喜歡那種飛馳的感覺,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價從莊勇的手中搶到這條非法賽道。

  

  每到夜晚,非法賽道就聚集很多年輕人,絕大多數是機車發燒友,也有不少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在這裡,除了感受速度外,還能聽聽音樂,喝喝啤酒,跳跳舞,甚至看看性感火辣的美女,運氣好的,還可以在漆黑的角落裡與大膽的女人來一次靈肉結合,這裡充滿了激情。

  

  “這次比賽的冠軍獎金高達三百萬,只要你能贏得這次冠軍,我就可以申請到銀行貸款,徹底改建這條賽道,將來這條賽道就成了真正的機車賽道,成為北灣永久的機車比賽場地,不再非法,不再擔心有警察來騷擾,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眺望著蜿蜒的賽道,文陽一片感慨,擁有一條合法的賽道一直是他的夢想,可是,擁有一個心儀的女人同樣是他的夢想,合法賽道可以等,但夏沫沫不能等。接了夏沫沫的電話後,文陽的心無法平靜,第一次見到夏沫沫和貝蕊蕊,他明明喜歡上的是性感的貝蕊蕊,然而不知道何時改變了口味,莫名其妙地變成喜歡倔強的夏沫沫,或許是因窗這名少女身上有一股纏人的野性。

  

  “只有半個月時間的準備,我怕來不及,而且對手來自全國各地,實力不清楚,我信心不足。”豐厚的獎金和挑戰機車高手激起了向景凡獲勝的欲望。

  

  文陽淡淡地笑:“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按規定,這次比賽我們有兩個名額,除了你之外,另外一個名額正在物色中,不管另外參加比賽的人是誰,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全力配合你獲得冠軍。”

  

  向景凡很奇怪:“獎金真的全歸我?”

  

  文陽點點頭:“全歸你。”

  

  “這像是在做夢,我跟你的交情遠遠沒有到白白送三百萬給我的分上。”向景凡不是九年前的向景凡,他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德宗社的老大肯屈尊請他向景凡吃飯,又打算送幾百萬給他花,這比中彩票還難。向景凡有些沈不住氣了,畢竟這樣的好事很誘人。

  

  “我們的交情一般,但在北灣的業余機車手中,我找不出實力比你更強的人,這次來的裁判都是專業人士,我不能玩假的,要獲得冠軍必須靠實力,我相信你的實力。”

  

  文陽當然看出了向景凡的猜疑,但這一切已不重要,晚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干掉安逢先,至於向景凡,文陽根本就不在乎,邀請向景凡參加比賽只不過是一個托詞罷了,眼下,文陽只想利用向景凡釣出安逢先。

  

  向景凡確實喜歡賽車,這是別人無法體會到的,他眼睛充滿了興奮:“我會竭盡全力。”

  

  “人與人的交情都是從無到有,從淺到深,我希望我們交情越來越深。”文陽突然想,如果能得到???車隊加盟,這對德宗社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能和德宗社的老大套上交情,那是我向景凡的榮幸。”向景凡發現文陽並不討厭。

  

  文陽哈哈大笑,順著向景凡的話:“別客氣,我文陽喜歡交朋友,不但願意跟你交朋友,也願意跟有文化的人交朋友,像安老師這樣的人我向往認識很久了,呵呵,我跟安老師是不打不相識,小凡,你能不能幫個忙,把安老師約來這裡聊一聊?”

  

  向景凡盯著文陽看了半天,長歎了一口氣:“其實你跟安老師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真希望你們成為朋友。”

  

  文陽想笑卻笑不出來,他僵硬的臉掠過一絲遺憾:“所以,我想請他來一趟,了結我們之間的誤會。”

  

  向景凡意味深長地說道:“文哥想了結誤會,安老師也想見見你,既然你們都想解決問題,那最好不過了,你放心,他一定來。”

  

  文陽半瞇起眼睛:“我等他。”

  

  向景凡遙望廢棄公路路口,也半瞇著眼睛說:“他來了。”

  

  話音剛落,遠處一陣陣轟鳴聲,積架??飛馳到廢棄公路的路口,由於速度太快,他在路口處踩了剎車,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在積架??後緊跟著十六輛機車,他們是剽悍的???車隊。

  

  文陽的臉色微變,???車隊護衛著安逢先,這儼然出乎文陽的意料,在他眼中,安逢先只不過是一個光桿司令而已,最多加上一個向景凡,可沒想到車隊其他的成員也對安逢先忠心耿耿。眼見???車隊迅速靠近,他食、中兩指交疊,搭在唇邊,吹出了一道尖銳的哨聲,哨聲剌破重重夜空,回蕩在廢棄公路的四周,一瞬間,喧鬧的世界安靜了下來,這道尖銳的哨聲如同尊崇的令符,馬上得到狂囂的回應,在廢棄公路上遊蕩的德宗社成員迅速向文陽靠攏。

  

  向景凡臉色凝重,到了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雙方的實力是如此懸殊,難道九年前的失敗又要重復一次?他的眼神有些慌亂。

  

  不知道是誰又燃起了篝火,或許這些篝火也是德宗社召人手的一種信號。

  

  安逢先沒有慌亂,來之前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從積架??跳下,他沒有半秒的停留,而是果斷做出了抉擇,疾速向文陽逼近。在德宗社的人馬沒有完全集結之前,必須控制文陽,既然彼此力量懸殊,要攤牌只能貼身肉搏,來一個魚死網破。

  

  安逢先知道,成敗在此?舉……

  

  向景凡馬上明白了安逢先的意圖,他毫不猶豫指揮???車隊閃電般地切到文陽的身後,散開成一個扇形包圍圈。

  

  文陽的瞳孔急劇收縮,他沒想到安逢先和???車隊這區區十幾個人竟敢挑戰德宗社,眼見包圍圈迅猛收縮,文陽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想突圍,安逢先已率先拔出了手槍:“文陽,我們要認真談談。”

  

  “你拿著槍,怎麼談?”文陽瞪著安逢先,邋遢而狡黠的臉上充滿了敵意,情勢急轉直下,文陽依然沈著,真不愧為社團的老大。

  

  “叫他們全都退下。”安逢先繃緊了全身神經,他知道這次與文陽攤牌將決定自己的命運,要嘛在北灣站穩腳跟,要嘛滾出北灣,又或許早早死去,他把手指扣上了扳機。

  

  文陽感受到了淩厲的殺氣,他沒有一絲猶豫,果斷地大喝一聲:“全部散開!”

  

  是散開,不是退下,文陽果然強悍,他並沒有在最危險時完全向對手妥協,這讓安逢先肅然起敬。一陣騷動,靠攏過來的人停止了前進,片刻後,人群漸漸散開,在幾十米外遠遠地把安逢先以及???車隊包圍起來。

  

  安逢先暫時松了口氣,他無奈地扳下了手槍的保險,沈聲問:“為什麼要殺我?”

  

  “有人出錢。”文陽開始示弱,但不是懦弱,審時度勢後,他知道自己的處境極其危險,所以他不想隱瞞,如今只能等,愚昧的抗爭只會招來殺身之禍,即便手下的人把安逢先挫骨揚灰,自己也枉賠了性命,這不值得。

  

  安逢先淡淡地問:“什麼人?”

  

  文陽沈默了,如果他說出了雇主的名字,那他文陽的名譽將變得一錢不值,而且還將遭受雇主的嚴厲報復,文陽歎了一口氣,堅定地搖了搖頭:“這不合規矩,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能說。”

  

  “好,那我就殺了你。”安逢先心裡佩服文陽,這是一個重信諾的男人,但安逢先別無選擇,如果放過文陽,那無異於放虎歸山,以後將遭受文陽無窮無盡的報復,安逢先別說保護五個寶貝,恐怕就連自己也無法保護。為了生存,他決定拿自己的命運賭上一把。

  

  蕭瑟的秋風悄然刮起,揚起了片片塵土,廢棄公路的四周響起了嗡嗡怒吼,夜色中,這種焦躁的聲音令人仿佛置身於爆炸的邊緣。

  

  “文陽,他真的會開槍。”

  

  突然,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從人群中飄出,大家循聲看去,說話的人卻是一位美麗標致的女子,女子的身後跟著一個臉色蒼白的英俊年輕人。

  

  安逢先非常意外,暗叫:江蓉?

  

  經歷了一次生死輪回,文陽皮笑肉不笑:“江小姐,既然你來了,就麻煩你好好跟安老師解釋,我真害怕他開槍。”說著,他擰頭過來,冷冷地看著安逢先:“安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美麗小姐?”

  

  不經意間,文陽露出了一絲奸笑,雖然目前還不能擺脫危險,但至少置身事外,把安逢先與江蓉推到了風口浪尖,讓他們鬼打鬼,等他們打累了,他文陽再出手收拾殘局。

  

  安逢先奇怪地看著江蓉,問:“你想殺我?”

  

  江蓉幽幽歎道:“準確的說,是貝靜方要殺你。”

  

  “貝靜方為什麼要殺我?”安逢先面無表情,其實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不知道?”江蓉詭異一笑:“你搶了人家的女人,人家當然不會放過你。”

  

  安逢先同樣笑得很詭異:“那我找貝靜方理論去。”

  

  江蓉緊緊地盯著安逢先的眼睛:“我也在找貝靜方,很多人都在找貝靜方,但我有個感覺,安老師一定知道他的去處,或者說,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安逢先一邊歎氣一邊搖頭:“很遺憾,我也不知道貝靜方在哪,不過江小姐請放心,只要找到貝靜方,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無論貝靜方是生還是死,你都要告訴我。如果貝靜方死了,那殺死你的指令就自動解除。”

  

  江蓉在笑,美麗的臉龐上蕩漾無限的嫵媚,她有個預感,預感貝靜方已死。這不奇怪,貝靜方有豐厚的財富,還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妻子,是男人都會想取而代之,只是取而代之的人,居然是一名老師,這不能不令江蓉感到意外。

  

  “看來江小姐並不想要我死。”安逢先當然知道江蓉希望貝靜方死,他在紅樹林裡無意中聽到了江蓉與小剪的對話,知道江蓉憎惡貝靜方,也懼怕貝靜方,所以安逢先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知道貝靜方的下落,這讓貝靜方的生死如同一根魚骨頭,鯁在江蓉的喉嚨裡,讓她擔心,讓她難受,讓她惴惴不安。

  

  “我與你無冤無仇。”江蓉嫵媚笑道:“所以,我希望你活得好好的。”

  

  “我確實活得好好的。”安逢先泰然自若,但江蓉身邊那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卻突然間迸射出濃烈的殺氣,安逢先不禁暗暗吃驚,這個看起來斯文儒雅的年輕人有著豺狼般的眼神。

  

  江蓉一直觀察安逢先,希望從安逢先的臉上找到貝靜方死亡的訊息,一般來說,自己成了被謀殺的對象後都會憤怒和恐懼,但安逢先似乎一點都不害怕,這很不正常,除非有所恃,除非危險已經解除,而危險解除的可能性最大,這說明貝靜方即便不死,也被安逢先控制起來。江蓉不由得對安逢先刮目相看,她希望安逢先更狠一些,干脆把貝靜方干掉,永絕後患。

  

  所以江蓉柔聲地慫恿:“你要想活得好好的,那貝靜方就必須死。”

  

  “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安逢先在思索,他知道今天不震懾一下這些人,以後還會有第二、第三個土狼前來。要想擺脫這種膽顫心驚的日子,避免成為下一個殺手的目標,安逢先就要征服眼前這些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了神秘的鐵牌。

  

  “什麼東西?”文陽禁不住好奇心,伸長了脖子。

  

  月光下,江蓉美麗的眸子閃耀著貪婪的光芒:“把它給我吧。”

  

  安逢先搖搖頭,很小心地把鐵牌放回褲兜,手槍卻迅速地指向站在江蓉身邊的小剪:“你一動,我就打掉你的左眼。”

  

  小剪一直盯著安逢先的褲“我沒動。”

  

  安逢先冷笑:“我知道你想動。”

  

  小剪淡淡地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想殺你?”

  

  安逢先仰天長笑:“我知道,但我知道江小姐不允許你殺我,我死了,她會很難過,因為我死了,魔鬼就會活過來。”

  

  江蓉知道安逢先話中的意思,但小剪不明白,他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將安逢先剁成一平八塊。?安逢先冷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不會搶走你的女人,但你也別打鐵牌的主意。”

  

  小剪被戳破心事,心裡一陣尷尬,嘴上還討便宜:“只要江姐想要的東西,我無論如何都要弄到。”

  

  “男人癡情有時候是壞事,就算我給你鐵牌,你知道裡面的秘密嗎?男人逞能不錯,但要看時機。”安逢先譏諷完小剪,目光在江蓉和文陽臉上一掃而過,豪邁地說:“土狼沒死,我不希望殺戮太多,今天我冒險前來,就是想把好話放在前頭。我與你們都沒有天大的冤仇,以後也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們放過我,我感激不盡。不過,如果有人繼續不依不饒,我將奉陪到底。”

  

  見眾人都面無表情,好象心有不甘,安逢先一發狠,冷聲道:“文陽,你的女人和孩子都搬了地方,但我還是知道搬到了哪裡,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你一定會悔恨終生,我安某願意以一條命換你全家大小。”

  

  文陽一愣,幾天前的深夜,他把自己的兒子以及父親、家人秘密搬離,以為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可沒想到安逢先還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難道這安逢先有通天的本事?罷了罷了,文陽長歎一聲,頓覺鎩羽,氣勢直落而下,也沒有了要殺人的念頭,他靜靜看著安逢先,再也說不出話來。

  

  安逢先暗自松了一大口氣,能把江湖老大唬住不容易,這一切全仰仗他警察情報科的同學楊洪禮督察提供準確的消息,楊洪禮沒辦法不徇私,因為他現在熱戀的女人叫周薔,一個曾經被安逢先哄騙了三年的美麗女生。

  

  安逢先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向小剪:“要愛一個女人就要保護她,而不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逞英雄,你的江姐受過很多委屈,你可不能再讓她受委屈。夏端硯已殘廢,他和你江姐的婚姻已名存實亡,過些日子,等夏端硯狀態好了些,我願意促成江姐和夏端硯離婚,這樣,你就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小剪渾身發抖,語氣都變了:“這……這是真的嗎?”

  

  安逢先微笑:“當然是真的,當著德宗社老大的面,我怎敢亂說話?不過,我警告你,不要打鐵牌的主意,那東西不屬於你,也不屬於我。我還要告訴你,你父母住在北灣哪條路,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安某不是君子,而是一個不願意惹事的流氓,一個流氓要對付敵人,往往不擇手段。”

  

  小剪用力點點頭:“我沒打算做你的敵人。”

  

  “那就好。”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而看著江蓉,見江蓉突然流下眼淚,安逢先安慰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該死的人始終會死,你放心過你的生活。”

  

  “謝謝你!”江蓉明白安逢先話中的意思,多少年了,她一直期盼自己能自由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自由更重要的事情,也沒有比貝靜方死掉更值得令江蓉高興的事情了,剛才安逢先幾句煽情的話深深觸動了江蓉的內心,她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看安逢先的眼神似乎也變了,變得柔情似水,幸好小剪沒注意。

  

  和來的時候一樣,積架??在氣勢非凡的???車隊護送下迅速離開,這是安逢先故意向所有人展露他的實力,多年來,安逢先和向景凡一直默默培植自己的勢力,要的就是這一刻,文陽此時終於明白向景凡與他的???車隊原來是安逢先的心腹,怪不得連臭名昭著的土狼也翻了船。
  

  第二章化險(下)

  

  “不用殺安逢先了。”江蓉既是對文陽說,也是告誡小剪。

  

  “不殺可以,但錢不退。”文陽冷冷道。

  

  “我再加一百萬,你殺了夏端硯。”江蓉更冷,她必須要動手了,因為夏端硯突然要削弱江蓉在創豐集團的權力,江蓉敏銳地察覺出夏端硯對她起了疑心,她絕不允許夏端硯收回她江蓉應得的東西。

  

  殺人的生意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要維持社團運作,文陽總要想辦法弄到錢,砠雙上一根香煙:“先付清。”

  

  “給他。”江蓉示意身邊的小剪。

  

  小剪很不情願向文陽遞上一張支票,他很不明白江蓉為什麼要浪費一筆鉅款,要殺死夏端硯,他小剪完全可以勝任。文陽接過支票瞄了一眼,問:“什麼時候動手?”。

  

  “隨便你。”扔下了這一句話,江蓉轉身飄然離去,小剪亦步亦趨,跟隨在江蓉身後,眼睛肆無忌憚地領略著江蓉扭動的美臀。

  

  “真是遭罪。”老莫剛從廢棄公路邊的草叢裡跳出,康三也罵罵咧咧地問:“夏端硯是誰?”

  

  老莫伸手進褲襠抓了抓:“管他是誰,干掉一個病人總比干掉那個姓安的容易,我們走吧,媽的,連雞巴都被蚊子叮了,等會兒回去,叫夢夢給我好好搔搔癢。”

  

  康三一聲怪笑:“夢夢要你幫她搔搔癢就差不多。”

  

  老莫彈了彈身上的草屑泥土:“別笑了,我們還是小心點吧,等把事情辦好了再想娘們的事情。現在文陽越來越倚重那幫愣頭小子,如果這次辦不好,以後我們在社裡肯定沒地位,到時候別說夢夢,就連夢夢她媽我們也別想沾。”

  

  康三陰鷲地看著積架??遠去的方向:“老莫,我一直在想,難道我們天生就是給人打拼的命?想當初,要不是我跟高橋出來的那幫兄弟挺他,他文陽現在還是一個小癟三;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當我是人了,媽的,我只不過跟社裡借幾百萬而已,他整天嘮叨,我的耳朵都他媽起繭了。”

  

  老莫眼神怪異:“那你想怎樣?”

  

  康三盯著老莫看了半天,陰險地問:“想怎樣?嘿嘿,那就看你老莫肯不肯跟我干了。”

  

  老莫怒道:“我們的交情還用說這些屁話嗎?三哥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

  

  康三看了看四周,狠狠抓了抓褲襠:“情趣店裡的弟兄都是我的人,只要把文陽叫進去,我們一關門把他剁了,到時候就說是安逢先干的……”

  

  老莫臉色無比猙獰:“店裡的兄弟都齊心?”

  

  康三點點頭:“都齊心。”

  

  老莫抹了一把臉:“你敢干?”

  

  康三咬咬牙:“敢。”

  

  老莫露出狠毒的表情:“那就干。”

  

  康三露出狡詐的笑容:“如果真要干,那麼做掉夏端硯這事就不能干了。”

  

  老莫惘然:“為什麼?”

  

  康三道:“如果我們殺了夏端硯,文陽一定會要我們離開北灣避風頭,到時候,他躲我們還來不及,我們又怎能把他騙進店裡去?”

  

  “說得對,那應該怎麼辦?”老莫豁然明白。

  

  康三奸笑兩聲:“我們就說突然見到警察,暫時不動手。”

  

  老莫佩服道:“嗯,之後呢?”

  

  康三笑得更開心了:“文陽一直挺喜歡夢夢的,既然他喜歡夢夢,我們就打夢夢,狠狠打,當然,先奸後打,哈哈……”

  

  老莫馬上心領神會:“夢夢被打後一定向文陽投訴,文陽一定來找我們算賬,然後去安慰夢夢,呵呵……”

  

  月黑風高殺人夜,這麼完美的計劃根本沒有任何紕漏,看來,文陽死定了。這不奇怪,在社團裡,很多人都想篡位做老大,只要時機成熟,就算干掉老大也是屢見不鮮。

  

  “夏端硯不是我爸爸嗎?他們為什麼要干掉我爸爸?這兩個人為什麼要殺死文陽?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文陽?”夏沫沫一邊忍受蚊子的螫咬,一邊自言自語,康三和老莫走遠了,她才爬出草叢,可憐她白嫩嫩的手臂上都是紅色的腫包。

  

  “放心吧,沫沫去看她爸爸了,魚魚和蕊蕊都很乖,寫完作業後就洗澡休息了。”

  

  安逢先穿一條褲衩,赤裸著上身橫躺在沙發上。沙發很白很軟,安逢先的身體深陷其中,他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拿著電話傾聽著喻蔓婷的軟語。

  

  站在安>逢先身邊,剛沐浴完的喻美人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小背心,一條白色的棉質小內褲,雪白晶瑩的肌膚透出充滿誘惑的光澤,起伏不停的胸脯上兩粒凸點悄悄立起,一道清脆的“劈啪”聲響過後,白嫩的手臂又高高揚起,她的小手裡赫然抓著一根黑色的皮鞭。

  

  “嗯?什麼聲音?”喻蔓婷在電話裡聽到了一陣怪異的聲音,這聲音如撓癢的小指頭,正好撓到了她的癢處。從少女時期,喻蔓婷就莫名其妙地喜歡上這種抽打在物體上產生的聲波,這種聲波甚至能令喻蔓婷產生強烈的性欲,她沒想到這種難言的癖好也遺傳給女兒喻美人,此時的喻美人美目流波,全身熱燙,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哦,是樓上的人在裝修,敲敲打打在所難免。”安逢先一邊對喻蔓婷撒謊,一邊向喻美人眨眼,似乎在鼓動她用力點,大膽點,聰慧的喻美人自然能感受到安老師的慫恿。抿著小嘴淺笑,喻美人手中的皮鞭又一次落下,鞭打在了安逢先的腿上,發出清脆的“劈啪”聲。

  

  旁邊的貝蕊蕊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這殘忍的一幕,每一鞭落下,不僅打在安逢先身上,也仿佛打在她貝蕊蕊的身上,她晃動著小腦袋,疑惑不解:“難道魚魚是虐待狂,安老師是被虐待狂?”

  

  電話裡,喻蔓婷憤懣不已:“晚上還裝修,真沒公德心!等我回去一定要向管理員投訴。吵了她們睡覺,明天哪有精神上學?還有你,魚魚的傷還沒完全好,你可別纏她做那事。”

  

  安逢先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點頭保證:“不會、不會,她們都睡覺了。”

  

  “安逢先,你也別折騰蕊蕊,她還小,這種事不能做太多。”電話裡突然換成安媛媛嬌嗲的埋怨,她搶了喻蔓婷的電話。

  

  然而安逢先現在只覺全身醉軟,一時忘情,竟然脫口而出:“我都沒碰過她們,唉!小女孩根本無法跟你們相比,媛媛姐,我想你了。”

  

  安媛媛輕輕一笑:“花言巧語對我沒用,你要是欺負蕊蕊,我比張媽更狠。”

  

  “知道啦!你又騷又狠。對了,你那邊情況如何?”安逢先很替安媛媛擔心,貝靜方猶如>人間蒸發,要找他的人一定很多,此時安逢先確實不應該頻繁出現在貝家,省得讓人起疑心。

  

  安媛媛直歎氣:“煩死了,來找貝靜方的人越來越多,我爸也來了,他好象真有很多事情瞞著我,說急著要見你,你明天無論如何都要過來一趟。”

  

  安逢先看了兩名少女一眼,說:“我本來打算今天過去的,臨時碰上十萬火急的事情,你跟伯父解釋一下,我明天一定過去。”

  

  安媛媛也知道在電話裡不能多說,她柔聲叮囑道:“嗯,那我掛了,你馬上打電話給沫沫,問問她在哪裡,叫她早點回去。”

  

  “嗯。”安逢先剛掛掉電話,鞭影飛舞,喻美人的皮鞭雨點般落下,因為皮鞭柔軟,鞭在安逢先身上,只留下淡淡的印子,沒有傷痕。喻美人見狀,美麗的大眼睛異彩暴閃,柔嫩的手臂左右開弓,上下撩劈,那風情猶如一位善技的劍客,又似獨舞的仙子,“劈啪”聲不絕於耳時,喻美人已然神迷,下體也濕了,鞭抽一百余下過後,只聽喻美人嚶嚀一聲,跪倒在地上,安逢先張開雙臂,把嬌小可愛的喻美人抱在懷裡。

  

  此時的喻美人美目緊閉,氣喘籲籲,安逢先邪惡地握住她高聳結實的酥胸,一經輕揉,喻美人全身哆嗦,下體奮力壓在安逢先的大腿上,安逢先只覺得喻美人禁區流出一股熱流,瞬間暖透了大腿,時機已成熟,劃過光滑的肌膚,安逢先輕褪棉質小內褲,指頭不經意間,觸到了泥濘的源頭。

  

  “安老師……”喻美人呻吟,這是舉世無匹的召喚,安逢先翻身而起,把嬌滴滴的美人壓在身下,虎虎生威的肉棒頂到了柔嫩禁區,安逢先瞥了茶幾上的潤滑液一眼不禁啞然失笑,都濕成了這個樣子,潤滑液實屬多余。他捋了捋粗壯的肉棒,將龜頭對準嫩穴口,緩緩輕推,在喻美人劇烈的顫抖中一分一分而進,豐沛的愛液潤滑了緊窄的穴道,大肉棒得以順暢前行,終於,毫不保留地把肉棒捅入了喻美人的陰道裡。

  

  “疼嗎?”安逢先大為欣喜,緊窄的感覺固然很爽,但美人完全容納更令安逢先心滿意足,這意味他以後的日子裡可以隨心所欲地把肉棒插入喻美人嫩穴,直到她懷孕。>“有點。”喻美人睜開了眼睛,寬厚的胸懷就在眼前,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跟安老師結合後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嗎?一絲絲快感襲來,喻美人羞羞地胡思亂想:

  

  怪不得蕊蕊黏著安老師,她才是最聰明的人。

  

  安逢先見喻美人的臉色變換不定,以為喻美人只是說安慰話,心中不忍,也沒敢亂動:“嗯,下一次安老師讓你打久一點。”

  

  喻美人嫣然一笑:“安老師,你願意給我打嗎?”

  

  安逢先猛點頭:“願意。”

  

  喻美人很認真地問:“那東西真的全部插進去了?”

  

  安逢先壞笑:“想不想看?”

  

  “不看、不看。”喻美人雙手掩面,安逢先乘機輕輕抽動,喻美人發出細微的呻吟,逐漸迷醉其間,加上小背心已掀開,又被他用嘴巴狂亂地吮吸敏感的乳頭,喻美人如墮入雲端,不知身處何地。

  

  安逢先拉開架勢,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剛想擡起喻美人的美腿戲耍,喻美人突然睜開眼睛,輕輕地叫喚:“啊……安老師,沫沫在看。”

  

  安逢先猛然回頭,發現夏沫沫不知何時已回來,悄然站在沙發邊,那雙桀驁不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喻美人的嫩穴是如何承受大肉棒打擊,安逢先笑了:“夏沫沫同學,你讓老師擔心死了。”

  

  夏沫沫沒有回答,貝蕊蕊卻大聲問:“哇!給蚊子吸點血是減肥的新方法嗎?”

  

  “醫院的衛生條件也太差了吧。”安逢先也吃驚地看著夏沫沫身上的紅疙瘩。

  

  夏沫沫沒好氣地說道:“有人要殺文陽,我們是救還是不救?”

  

  “噗……”紅色的??????一像一道閃電飛馳在夜色中。

  

  安逢先抱著夏沫沫柔軟的細腰竟然沒有半點欲望,他現在只想盡快趕到一家叫“男歡女愛”的情趣商店,搭救德宗社的老大文陽,如果文陽死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安逢先剛在廢棄公路舉槍瞄準文堤,這有上百人親眼目睹,要是文陽不明不白死掉,所。有的指責和報復都會全部集中在安逢先身上,他根本無法承受德宗社的全力報復,所以安逢先必須要救文陽。

  

  夢夢很慘,渾身都是傷,原本光滑細膩的肩胛有一個煙頭燙過的傷口,就連店員都不忍看下去。

  

  “夢夢姐,三哥真過分,雖然喝醉了,他也不應該這樣對你。”一名店員給夢夢倒了一杯開水,還遞上了一疊紙巾。

  

  夢夢痛苦地抽噎著,憎惡的情緒在彌漫,她恨不得砍下康三的雙手,雖然夢夢是社裡女人,平時總要安撫社裡高級頭目,但她贏得社裡幾乎所有男人的尊重和疼愛,就連文陽也特別關照她。

  

  可夢夢萬萬沒想到,過氣的康三居然侮辱和毒打她。

  

  “操你媽的,哭什麼哭!操你媽的,你這個婊子給我聽著,老子現在頭暈,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再來操你的屁眼,再敢反抗,老子剪掉你的奶頭!”康三從裡屋踉蹌跑出來大罵幾句,又踉蹌地回到了小屋,幸好是深夜,店外門可羅雀,粗俗的叫罵聲並沒有引起什麼人注意。

  

  奇怪的是,店員們居然都沒有下班,他們個個臉色凝重,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驚恐萬分的夢夢絕望了,她不是不願意肛交,而是不願意與康三肛交,趁店員不注意,夢夢悄悄撥通了文陽的電話。

  

  情趣商店不遠,紅色的??????已悄然而至,安逢先抱著夏沫沫柔軟的細腰向店裡窺探,手臂不經意間觸碰到兩座結實的山峰,夏沫沫抿嘴偷笑,只是身後的安逢先看不到而已。

  

  “以後絕對不能做這種危險的事了,跟蹤黑社會人士可不是鬧著玩,如果被他們發現,那後果就嚴重了。”聽完夏沫沫敘述一路跟蹤康三的經過,安逢先連手心都是冷汗,聞著處女的體香,安逢先語氣有些嚴屬。

  

  夏沫沫甩了甩飄散的長發:“我沒想那麼多。”

  

  安逢先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關心安老師,我只是希望你以後做什麼事情要多和我溝通。”

  

  夏沫魅怒道:“你的手亂摸亂碰有跟我溝通過嗎?我允許了嗎?”

  

  安逢先一愣,兩條手臂馬上規規矩矩:“這是兩回事……”

  

  夏沫沫很嘴偷笑,可惜安逢先看不見,正尷尬中,夏沫沫突然一聲低呼:“安老師你看,有車來了。”

  

  安逢先也看到有一輛黑色房車駛來,正好停在“男歡女愛”情趣商店的門口,從車上走下一人,安逢先定睛細看,果然是文陽:“嗯,真的是他。”

  

  夏沫沫問:“我們現在就去阻止他嗎?”

  

  安逢先想了想,搖頭說道:“不,文陽太囂張了,讓他吃點苦頭,我們再去救他,這樣他才會感激你,就不會對你爸爸下毒手。”

  

  夏沫沫氣鼓鼓問:“真奇怪,他們為什麼要傷害我爸爸呢?”

  

  安逢先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解釋,他只能歎息:“這個問題很復雜,你的小腦袋不應該想那麼多,將來自然會明白。”

  

  夏沫沫眼尖,發現在一個路口拐彎處突然聚集很多人:“咦,來很多人耶,可能是文陽發現了,好象不需要我們幫忙了,安老師,我們走吧。”

  

  安逢先神色更加凝重:“好象不是文陽的人,江湖較量沒理由老大先來,小弟後到的,如果文陽早發現了,一定是叫手下的人先來偵察虛實。看來文陽這次中了大埋伏,哼!囂張過頭了。”

  

  夏沫沫憂心重重:“那怎麼辦?我們才兩個人,會不會幫不到文陽,連我們自己也跑不了呢?”

  

  “別擔心,安老師也有幫手。”安逢先看看手表,心中煩躁不安,但他不能責怪向景凡,因為把散去的兄弟一一集結起來需要點時間。

  

  夏沫沫有些意外:“安老師也有幫手?那安老師是黑社會還是老師?”

  

  安逢先沒好氣,手臂又碰了碰高聳的乳峰:“安老師當然是老師。”

  

  夏沫沫很想責罵,不過,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文陽身上,見文陽剛要邁進情趣商店,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想了想,竟然後退,這是完全出自一個人的本能,文陽有異常敏銳的嗅覺,他突然嗅到危險的氣息。

  

  夏沫沫不禁佩服:“咦,文陽好狡猾,沒有進商店耶。”

  

  安逢先也大加贊賞:“能做老大,當然比一般人厲害。”

  

  夏沫沫歪頭問:“那文陽屬害還是安老師厲害?”

  

  安逢先臉一熱,也不覺得有多害臊,居然大言不慚:“這……當然是安老師厲害多了。”

  

  夏沫沫想笑:“那安老師為什麼不做老大?”

  

  安逢先把嘴唇貼到夏沫沫的耳邊:“安老師只想做夏沫沫的老大。”

  

  “那不叫老大,叫……老……”夏沫沫臉一紅,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把“公”字說出口。

  

  安逢先心急火撩,忙著催促:“老什麼?”

  

  夏沫沫沒有回答,因為情勢突變,埋伏的人突然向文陽沖來,店裡的人也沖了出來,他們手裡都拿著家夥,文陽想回到車上已不可能,他只能慌不擇路,拼命跑起來。

  

  “哇!打起來了耶。”夏沫沫焦急道。

  

  安逢先大喝一聲:“他危險了,沫沫快下車,我去救他。”

  

  “你的幫手呢?”跳下機車的夏沫沫花容失色。

  

  安逢先咬咬牙:“來不及了,快下車,把安全帽給我,你千萬別過去,記住,你要是過去,安老師和文陽反而不容易脫身。”

  

  “嗯。”夏沫沫用力點點頭,把笨重的安全帽塞到安逢先的手中。

  

  “噗……噗噗噗……”紅色??????發出渾厚的聲音,聲音稍一落下,紅色??????就如脫韁的野馬,奮蹄疾飛,向叫喊的人群沖去。

  

  忙著追殺文陽的人群都沒顧及身後,不少人被紅色??????撞飛了才醒悟過來,一陣陣怒吼,很多人轉而向機車追去。

  

  “噗……噗噗噗……”紅色??????落荒而逃,人腿終究跑不過機車,追趕紅色??????的人很快放棄了追趕,可這時,紅色??????又殺了一記回馬槍,帶著澎湃的動力,紅色??????閃電般沖入人群,機車一個側旋,立即撞飛了三人,這三人至少被撞斷了什麼,摔倒在地後幾乎連動都不動了,眾人大驚,紅色??????乘機揚長而去,一百米後,機車再次掉轉車頭,瘋狂向人群沖去。

  

  “媽的,快阻止機車……”有人大喊,可是話音剛落,又有兩人被紅色??????撞飛,形勢發生了急劇變化,文陽邊跑邊打,不過,壓力陡然大減,他知道有人來救他,但不知道是誰,容不得他細想。文陽抖擻精神,踢斷一個人的肋骨後,他又扭斷了一個人的胳膊,奮力搶到了一把砍刀,出乎意料,凶悍的文陽居然不跑了,而是原路殺回,向紅色??????靠過去,一路猛砍,有五人被他砍成了重傷,雖然自己也掛了彩,但氣勢駭人,追殺文陽的人紛紛後退。

  

  夜空如墨,霓虹陸離,文陽與紅色??????靠在一起,一瞬間,文陽似乎感覺出戴安全帽的人是誰了,他很震驚。

  

  “快上車。”安逢先大吼。

  

  文陽心中一凜,顧不上許多,連忙爬上機車,可這時,又有兩波人一前一後圍了上來,這次文陽看清楚了,前面的是康三,背後的是老莫。

  

  “殺了他們!”面目猙獰的康三舉起了一把鋒利的大砍刀,撕心裂肺地狂叫,所有的人都在這聲狂叫中瘋狂向文陽與安逢先沖來,他們無處可逃,死神隨時都可以將他們的肉身帶走。

  

  殺氣湮滅了整個世界,路旁的霓虹燈妖異多姿,仿佛是無數只殘忍嗜血的惡魔。

  

  “抱緊我。”安逢先大喝一聲,把機車的馬力調至最高,彈開離合,紅色??????掀起了一陣強悍的狂飆,沖入人群。

  

  “砰……砰……”連續撞飛數人後,紅色??????擦地倒下,火花四濺,氣浪翻滾,由於撞擊強烈,安逢先和文陽也被彈離機車,在地上滾了兩圈,安逢先迅速爬起,那邊文陽已經與人交上手,鐵刃相映間,當聲、慘叫聲充斥著耳膜。

  

  “砰!”一聲槍響震懾了全場。安逢先大叫:“住手。”

  

  果然,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過,康二一很快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圖:拖延時間。

  

  “大家別怕,他們想拖延時間,彈匣最多十顆子彈,打了一顆還有九顆,我們幾十人不怕,上,大家一起上。”

  

  “砰!”又是一聲槍響,康三倒下了,他手臂中槍,血流如注。安逢先當然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既然康三是鼓動者就一定是領頭人。安逢先本想干掉康三,只是久未開槍,手藝生疏,再加上光線等因素,這一槍居然打偏,只打中了康三的手臂,然即使如此,也嚇阻了所有人。他們原本就是烏合之眾,又絕大多數是貪生怕死之徒,眼見安逢先手起槍響就把康三撂倒,他們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真如康三所說的有十顆子彈,如今只剩下八顆,誰也不願意承受那八分之一。

  

  老莫暗暗著急,不殺掉文陽,他就算不死也會亡命天涯,見地上有幾個受傷呻吟的人,老莫把心一橫,抱起一名傷者擋在身前大叫:“他是文陽,今天他不死,明天我們都要死,挽了。”

  

  人群騷動,大家都知道文陽的名頭,都知道文陽夠殘忍、夠凶狠,他們都明白老莫的話說得不錯,人群便開始壓上來。安逢先與文陽見狀皆臉色劇變,因為,本來安逢先想立刻干掉老莫,但就因為老莫抱起了一個活人做盾牌,要干掉他至少需要兩顆子彈。

  

  “開槍呀!”文陽暴戾早被勾起,他並不在乎要殺死多少人。

  

  但安逢先不能輕易再開槍,不是膽小,而是因為開槍固然能震懾人,也能激怒人,他不想立即激怒所有人,能拖延一分鍾就是一分鍾,安逢先在等待向景凡的援軍。

  

  就在這白熱化的緊要關頭,遠處傳來刺耳的喇叭聲,一輛計程車飛馳而至,竟然朝人群沖來,這變故嚇壞了所有人,汽車不比機車,機車充其量只能撞倒幾個人,但汽車可以撞死一大片人,眼見計程車瘋狂沖來,人群一轟而散,紛紛閃躲,沒有人再顧及安逢先與文陽。

  

  安逢先一看,眼睛有濕潤的感覺,因為駕車的居然是一位美麗的小女孩。

  

  文陽也馬上認出這個美麗的小女孩竟然是夏沫沫。

  

  “不能讓他們上車,殺呀!”有人大喊,散開的人群迅速合攏,瘋狂地殺向安逢先與文陽,關鍵時刻,計程車幾次倒車後竟然熄火,安逢先大吃一驚,面對殺上來的人群,他無奈地舉起了手槍,瞄準撲向夏沫沫的人群。

  

  “噗……”一輛黑色的機車飛馳而來撞向人群。

  

  “噗……”又一輛藍色的機車飛速撞進人群。

  

  接著,是一群龐大的機車群沖入人群,所有想追殺文陽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他們已不可能殺死文陽了,不逃豈不是笨蛋。

  

  妖異的霓虹燈下,安逢先放下手槍,摘掉了安全帽;文陽露出既尷尬又感激的表情,他打完一通電話後,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濁氣,挑眉環視馳援而來的???車隊一眼,緩緩向安逢先走來:“我的馬子只能花我錢,替我生孩子,你的馬子卻能救你命,我真羨慕你。”

  

  安逢先微笑:“如果人人找馬子都是為了將來能救命,那還要我們這些男人做什麼?”

  

  “呵呵……”文陽大笑數聲,又緩步走向計程車:“謝謝你,夏沫沫,如果將來你不喜歡安老師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娶你。你放心,絕對是正房。”

  

  驚魂未定的夏沫沫好象還在駕駛座上琢磨計程車的手排檔,只會自動排檔的她同樣尷尬極了,差點因為駕車技藝低劣而救人不成反害了眾人,她瞟了目光火辣的安逢先一眼,羞澀地回敬道:“不會的,安老師比你好一千倍。”

  

  第三章色情電影

  

  文陽的心酸啊!酸透了,他苦笑不已:“哦?記得上一次你說安老師比我好一萬倍,看來你對我有好感了。”

  

  夏沫沫不想刺激文陽,她含笑道:“是的,就因為你晚上救了我,所以我對你有好感,所以現在才來救你。”

  

  文陽長歎了一口氣:“以前我不相信惡有惡報,好心有好報這些屁話,現在相信了。唉,真可惜沒早點認識你。”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說:“我希望你放過我爸爸。”

  

  文陽?>皺眉頭,反問:“你爸爸?”

  

  夏沫沫說道:“夏端硯是我爸爸。”

  

  “什麼?夏端硯是你爸爸?”文陽大吃一驚。

  

  “對。”

  

  沒有理由不報答眼前這名美少女,文陽爽快地答應:“好,我放過你爸爸,但我必須說清楚,我與你爸爸無冤無仇,想殺他的是別人,至於是誰我不能說。如果,我說如果,將來你爸爸突然被殺死,那絕對不是我文陽以及我手下的人干的。”

  

  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不能告訴我是誰要殺我爸爸嗎?”

  

  文陽木然搖搖頭:“不能,哪怕你救我兩百次,我也不能說。”

  

  夏沫沫無奈,又瞥了安逢先一眼,見安逢先猛使眼色,夏沫沫只好假裝大度:

  

  “算了,我不逼你說,我也相信你的承諾,另外,夢夢姐是好人,她是被利用的,你可不許傷害她喔。”

  

  文陽不置可否地應了一句:“嗯。”

  

  這時,有幾輛車飛馳而來,車還沒停穩,就跳下了不少人,安逢先認出那些都是文陽的手下,他沈聲道:“你的人來了。”

  

  文陽還想說什麼,遠處隱約傳來警笛聲,安逢先臉色微變,對文陽淡淡地說道:

  

  “都散了吧,別惹麻煩。”

  

  文陽點點頭,指揮手下的人抱走所有的傷者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爬出溫暖的浴缸,三名絕美的少女玉臂飛舞,把安逢先的上上下下擦個干淨,唯獨中間那一大坨還是濕淋淋的,安逢先不由得苦笑:“你們就那麼討厭這東西?”

  

  “咯咯……”三名少女開懷大笑,又紅暈染頰,因為那濕淋淋的大東西已昂首挺立,氣勢非凡。

  

  “哇,安老師真可憐,渾身上下都是傷。”喻美人自幼學會自理,包扎傷口這種事情也做得有板有眼,故安逢先干脆仰身躺好在沙發上,任憑喻美人在他手臂上塗上消炎藥。傷口雖淺,但刺痛難耐,不過,在美女面前,安逢先當然表現出關羽刮毒下象棋的氣概來,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三名少女無不欽佩,對安逢先的情愫又增加了幾分。

  

  安逢先當然不會錯過讓少女崇拜的機會,在貝蕊蕊的強烈要求下,安逢先敘述了剛才那一幕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畫面。有九年教師生涯的安逢先自然口若懸河,根本不需要太多加油添醋,就令少女們沈醉其中,仿佛自己身臨其境,聽得三名少女小手冰涼,香汗薄溢,心髒跳得連安逢先都能感覺到了。

  

  “嗚……嚇死人了。”貝蕊蕊嚶嚀一聲,撲倒在安逢先的懷裡。

  

  喻美人白了貝蕊蕊一眼:“你就不怕弄痛安老師嗎?”

  

  安逢先笑笑:“不痛、不痛,現在安老師只想知道夏沫沫是怎麼弄到計程車的?”

  

  貝蕊蕊馬上從安逢先身上彈起,一雙大奶子晃蕩了兩下:“我也好納悶耶,難道沫沫會偷車?”

  

  “呸。”夏沫沫譏誚道:“我才不會去偷東西,不像某些人,偷到我家裡去,哼!我見安老師很危險,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去救安老師,起初,那司機死活都不願意去,我就求他,說我爸爸就要被砍死了,那司機拗不過我,見情況危急,也就答應了。”

  

  “我是你爸爸?”安逢先眉飛色舞。

  

  夏沫沫很認真地解釋:“當時不說爸爸,人家也許不願意把車借給我。”

  

  安逢先也很認真:“說老公也行的。”

  

  夏沫沫吐了一口唾沫:“呸……好累,我睡覺去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貝蕊蕊使了使眼色:“嗯,都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上課。”

  

  喻美人和貝蕊蕊詭異一笑,都回到了屋裡,三名少女嘁嘁喳喳了半天才沈靜下來。安逢先一臉奸笑,又等了半小時,他才拿起潤滑液躡手躡腳地走到少女的房前,手一推,那房門竟然沒扣鎖,安逢先不禁暗喜,悄悄閃進房裡,柔和的燈光下,只見三名美若天仙的少女已酣然入睡,安逢先走近一看,心中的愛憐簡直無法言表,她們的睡姿各不同,卻都美不勝收,悄悄掀開蓋在她們身上的薄毯,那青春玲瓏的玉體令人瘋狂。

  

  不用說,睡得最死的就是貝蕊蕊,她的奶子和喻美人的奶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暴脹,安逢先伸出雙手,一邊一只,分別握住了貝蕊蕊和喻美人的大奶子輕揉,猶自不過癮,干脆拉起兩名少女的小背心,褪掉兩名少女的小內褲,一邊欣賞一邊揉摸,手到之處,無不是絲滑溫潤,幽香沁人;腫脹許久的大肉棒早已不耐煩,如此美色不吃上一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往大肉棒塗勻了潤滑液,安逢先爬上了少女酣睡的大床,他先分開喻美人的雙腿,把大肉棒對準喻美人的嫩穴輕頂而入,待喻美人睜開雙眼,安逢先微笑地吻了上去:“謝謝魚魚。”

  

  喻美人扭動腰肢,不停地哆嗦:“啊……好脹,安老師真壞,不是說好弄沫沫的嗎?怎麼弄我了?”

  

  安逢先壞笑:“你不喜歡?”

  

  “噢,喜歡……啊……”柔和的燈光下,喻美人又美又騷,欲望高漲的安逢先不由得開始勻動,手中熟練地揉弄兩團結實的乳房,就算燈光不夠明亮,喻美人的乳房依然白得眩目。

  

  “啊啊……”喻美人呻吟了兩聲就掩起小嘴,生怕吵到了身邊的貝蕊蕊和夏沫沫,安逢先卻拉開了喻美人小手,讓她盡情呼喊,叫春本身就是性愛的一部分,他要讓喻美人享受性愛。

  

  “舒服嗎?”粗大的肉棒終於直起直落,凶猛地敲打嫩穴,安逢先發現喻美人的嫩穴靠近小腹,所以喻美人不用把雙腿舉起,就能輕松交媾。這樣和喻美人做最節省體力,也更能專心,吻上小紅唇,喻美人笨拙地吐出了小舌頭,接受安逢先貪婪的吸吮,柔嫩的陰穴迎合瘋狂的抽插。

  

  “嗯嗯嗯……”喻美人的體溫在升高。

  

  “要不要用力點?”安逢先捏了捏陰穴上端的小陰蒂。

  

  “嗯。”這次,喻美人回答很明確。

  

  “噗滋、噗滋、噗滋……”

  

  完美的樂章總是伴有精彩的表演,在安逢先精彩的抽擊下,喻美人嫩穴急劇收縮,她的呻吟動聽纏綿,勝過任何美妙的音樂:“啊、啊、啊,安老師,我受不了,我要尿了,好奇怪,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床褥濕了一。大片,美人嬌媚萬千。

  

  高潮是什麼滋味千百年來沒有人說得清楚,哪怕文采最好的喻美人也難以在心裡描述,她只覺得世界到了末日也不可怕,全身除了抖動的腳趾外,她一點都不想動,因為這一刻是如此美妙,她閉上眼睛,咬著小指頭,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

  

  安逢先得意地爬到貝蕊蕊的身上,掰開一雙粉嫩的美腿,把濕答答的大肉棒用力插入貝蕊蕊的小嫩穴,睡夢中的貝蕊蕊居然沒有馬上清醒過來,待安逢先連續抽動兩、三個回合,她才悠悠睜開眼睛,飽脹的下體,撩人的愉悅令貝蕊蕊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左看右看,以為就只有自己被安逢先奸淫,心中暗喜,嗲嗲地撒嬌起來:“安老師,媽媽說一天做一次就太多了,你今天做了三次耶,不要啦。”

  

  安逢先提臀擺動,大肉棒閃電般拔出,又雨點般落下:“你媽媽一天和我做四次都嫌少。”

  

  “噗嗤。”一旁的喻美人忍不住失笑。

  

  貝蕊蕊脹紅了臉,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卻還能生氣:“哼,魚魚在株罾。”

  

  安逢先自然一碗水端平:“喻媽媽一天和我做愛五次也不夠。”

  

  喻美人惱怒不已:“胡說。”

  

  “咯咯……”貝蕊蕊身體內多了報復的快感。

  

  “噓,別把沫沫吵醒了。”喻美人顯然討厭貝蕊蕊的浪笑。

  

  安逢先乘機離間三名少女:“沫沫很累,不會那麼容易醒的,聽說沫沫親過魚魚的下體?”

  

  喻美人一愣,糗得滿臉通紅,狠狠瞪了貝蕊蕊一眼:“你這個臭蕊蕊,一定是你告訴安老師的,你完蛋了,沫沫一定會跟你翻臉!”

  

  “我。……我……安老師,你答應不說出來的。”貝蕊蕊正在難過,安老師的大肉棒如此淩厲,把愛液四濺的嫩穴插得啪啪亂響。

  

  安逢先見貝蕊蕊也快投降了,他的奸計即將得逞,現在要做的就是進一步的挑撥:“那魚魚有沒有親過沫沫的下面?”

  

  喻美人立即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可這時,夏沫沫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憤怒地說:“喻美人,你敢說沒有親過我下面?哼!你還親過我屁股。”

  

  “咯咯……”貝蕊蕊大聲嬌笑,安逢先也忍俊不禁,這場狗咬狗好戲可不是能經常看到的。

  

  喻美人脹紅著臉,一點都不示弱:“你也親過我屁股,你還親過我的腳。”

  

  夏沫沫冷哼道:“我只是親你的腳而已,你卻含過我的腳趾頭。”

  

  “啊……”喻美人一聲尖叫,用枕頭掩住了臉。

  

  貝蕊蕊趁勢落井下石:“安老師,魚魚想和我親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氣,後來她就一直騙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問:“為什麼不同意?”

  

  貝蕊蕊很認真地解釋:“媽媽說嘴裡的細菌最多,要經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隨便和別人親嘴。”

  

  安逢先冷笑兩聲,突然從貝蕊蕊的陰道裡拔出大肉棒,全身騎在貝蕊蕊頭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貝蕊蕊的櫻桃小嘴:“你錯了,魚魚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干淨的口水,貝蕊蕊汙蔑魚魚,還拒絕和魚魚親嘴,實在可惡,必須接受懲罰!現在安老師就命令你親大肉棒。”

  

  貝蕊蕊大皺眉頭:“啊?不……”

  

  喻美人卻幸災樂禍:“那些色情電影裡,女人都喜歡吃男人的棒棒,好奇怪耶。”

  

  安逢先一聽,興奮地把大肉棒頂開貝蕊蕊的紅唇:“快點,別讓安老師生氣,不但要親,還要含進去。”

  

  貝蕊蕊無奈,猶豫半天,還是半張小嘴,溫柔地親了一下大龜頭:“嗚……那麼粗,含不了啦。”

  

  安逢先冷笑,單手托住貝蕊蕊的香腮,把大肉棒擠進她的櫻桃小嘴:“廢話少說,把嘴巴張大點,像吃冰棒一樣吮下去,喔!對,吮下去。”貝蕊蕊很不情願張開小嘴,聞著騷烘烘的怪味,把粗大的龜頭吃進口裡。

  

  “惡心。”夏沫沫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低罵了一句,倒下蒙頭便睡,翹翹的小屁股上,白色的小內褲上赫然有了一灘很醒目的水印,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

  

  “嗯唔、嗯唔。”貝蕊蕊似乎覺得舔吮大肉棒很有趣,熱燙的莖身炙熱的不僅僅是她的口腔,還有朝氣蓬勃的欲望。

  

  男人的氣味熏暈了貝蕊蕊的神經,她像一只小狗叼到一根香噴噴的骨頭一樣,貪婪又貪嘴,口中的唾液流出嘴角,滴到香肩,她依然忘情吞吐。

  

  安逢先也在忘情吞吐,喻美人的口水果然是世界上最干淨,最甜美的液體,追逐嬉戲的舌頭是世界上最調皮的東西,女人天生愛接吻,天生會接吻,似乎一接吻就能動情,剛剛嘗試過性愛的樂趣,喻美人又想做愛了,因為她的嫩穴愛液直流。

  

  “啊……安老師……輕點。”貝蕊蕊又呻吟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回到了溫暖的嫩穴,貝蕊蕊把雙腿高高舉起。

  

  假裝蒙頭大睡的夏沫沫豎起了耳朵,她討厭聽到那擾人心扉的呻吟,可以肯定的是,安老師又把他的大東西插進貝蕊蕊的下體了,夏沫沫在苦苦的煎熬,如果想要品嘗性愛,她只需要放浪地脫掉身上的睡衣就可以勾引安老師爬上她的玉體,但夏沫沫有她的堅持,她做不出這種沒有尊嚴的舉動,女人需要矜持;何況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更不能隨便就讓男人得逞,如果不堅守貞操,輕易和安老師發生關系,那跟貝蕊蕊和喻美人沒什麼兩樣,安老師一定不會特別珍惜輕易得到的肉體。可是,身體很想要,很想要大東西也插進自己的下體,天啊,貝蕊蕊還在呻吟,夏沫沫快崩潰了。

  

  “噢,蕊蕊,安老師真的愛你,你的穴穴真緊,安老師干你干得舒服嗎?”勢大力沈的抽插既沖擊了貝蕊蕊的私處,也摩擦了大肉棒的敏感神經,貝蕊蕊總是考驗安逢先的忍耐力和意志,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安逢先幾乎把貝蕊蕊高聳豐滿的乳房抓破。

  

  “羞死了啦,這些肉麻話怎能當沫沫、魚魚面前說呢?啊、啊、啊……”嗲嗲的撒嬌有著非凡的穿透力,試問有多少個男人交媾半小時後,還能在貝蕊蕊這樣的大美人面前緊固精陽?

  

  “沫沫不是睡著了嗎?為什麼她的小褲褲濕了?”安逢先有對付貝蕊蕊的好方法,他不給這個風騷透頂的尤物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一陣瘋狂的亂捅後,貝蕊蕊目光迷離地嗚咽:“她最騷又假清高,啊、啊,安老師,我受不了了,別杵,我洩了……”

  

  夏沫沫倏然轉身,睜大眼睛窺視大肉棒與嫩穴的結合部,觀察貝蕊蕊高潮時的表情,嘴上還不忘埋怨一通:“蕊蕊,你和魚魚今天一個損我,一個出賣我,我討厭你們。”

  

  “你討厭安老師嗎?”除了安逢先,沒有人願意理會夏沫沫。

  

  夏沫沫氣鼓鼓地瞪了一眼:“你更討厭,快滾出去啦!我要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安逢先拔出肉棒,躺在夏沫沫的身邊:“你不換條內褲再睡?”

  

  夏沫沫滿臉羞紅,紅潤的肌膚上幾個紅腫的疙瘩依然刺眼,但在安逢先的眼裡,這幾個蚊子咬的疙瘩也充滿了誘惑,他張手把夏沫沫抱在懷裡,夏沫沫奮力掙扎:

  

  “褲子我自己換。”

  

  安逢先涎著臉:“安老師願意效勞,來,把屁股擡高。”他的大手迅速勾住小內褲的邊緣。

  

  夏沫沫大聲嬌斥:“不要,我自己換。”

  

  安逢先耐心十足:“安老師關心你,怕你著涼,只要換了內褲,安老師就走。”

  

  見夏沫沫沈默不語,安逢先暗喜,扭頭問:“魚魚,有新的內褲嗎?安老師幫沫沫換褲子。”

  

  喻美人陰郁著臉:“我去拿。”

  

  夏沫沫不是笨蛋,見喻美人臉色很不好看,她也不想跟安逢先僵持下去:“說好了,換完褲子你就出去。”

  

  “嗯,安老師答應你。”安逢先忙點頭,手指一撥,把夏沫沫的小內褲褪了下來,那瞬間,一片光亮烏黑映目,安逢先頓時血氣上湧,幾乎要沖出鼻孔,他暗自贊歎:

  

  多漂亮的陰毛啊!

  

  兩指夾起剝落夏沫沫的白色小內褲,安逢先的表情變得異常下流,他輕佻地揶揄:“哇!都可以擰出水來了。”

  

  “哎呀,拿來。”羞澀的夏沫沫一聲嬌呼,矯捷撲了過去,這正中安逢先的下懷,他把手臂一縮,讓夏沫沫撲了個空,整副香噴噴的身體倒在了安逢先的懷裡,他張開雙臂,把夏沫沫抱了個滿懷,真是幸福,雙手剛好搭在夏沫沫翹翹的美臀上,噢,手感好極了,安逢先揩油居然揩到了夏沫沫的股溝裡。

  

  夏沫沫又羞又急,在安逢先的懷裡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扎起來,安逢先的手指趁勢越滑越往下,指尖劃過了兩片粉嫩的花瓣,夏沫沫猛地哆嗦,身體軟了下來,仿佛是她抱住了安逢先。喻美人拿來嶄新的內褲,卻被眼前這打情罵俏的一幕妒忌得抿緊了小嘴。

  

  安逢先美人在抱,一絲一毫都不願松手,夏沫沫軟綿綿的身體磨蹭了半天,把大肉棒引向了神秘的禁區,她甚至感受到了嫩穴口上火燙的肉柱。

  

  “不行,堅決不能讓安老師得逞。”夏沫沫趕緊擺脫大肉棒的追蹤,下體上移,壓在了安逢先的小腹上。

  

  安逢先馬上感受肚臍下那片柔軟而濕潤的絨毛,心中憐惜,禁不住問:“沫沫的毛毛真漂亮,又多又黑,又濃又亮。”

  

  夏沫沫狠狠瞪了一眼:“關你什麼事?”

  

  安逢先朝她紅潤的小嘴吻了一口:“讓安老師摸摸。”

  

  夏沫沫猛搖頭:“不給。”

  

  安逢先笑道:“不給摸毛毛,老師就不還你小褲褲。”

  

  夏沫沫感覺肉柱又貼上來了,她急忙妥協:“那你只可以摸一下。”

  

  安逢先大喜:“摸一下就摸一下。”心想,剛才隨便摸一下身體即軟,現在給我認真摸,我不把你摸成蕩婦就枉叫安逢先了!手一滑,手掌蓋住了夏沫沫的處女禁區,手指挑到了嫩穴口,極盡挑逗花瓣、花蕾和花蕊?夏沫沫大叫一聲,想逃開,卻因為身體軟麻,乖乖地接受安逢先手指的淩辱:

  

  “啊……說好是摸毛毛的,怎麼摸那裡呢?快放手,哎喲、哎喲,好癢,快把手拿開,啊,安老師,請你放手,哎喲、哎喲,你別這樣揉啦!”

  

  安逢先柔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夏沫沫積聚力量,粉拳輕鼓在安逢先結實的胸膛上:“難受死了,啊……”

  

  “這次舒服嗎?”安逢先奸笑不已,手指再用上撚搓、勾磨,把夏沫沫弄得氣喘籲籲,粉頰火燙。

  

  眼看沫沫要投降了,安逢先又加上一招,用中指沿著嫩穴口打圈圈,才兩圈,夏沫沫便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安逢先的脖子,小嘴裡不停呢喃:“安老師……癢。”

  

  安逢先笑了,他的征服欲就要得到滿足,夏沫沫是他最後要采的花朵,一朵未經人道的鮮花。

  

  “安老師,你不能這樣。”夏沫沫接近崩潰,尚存的一點理智不足以抗衡老到的調情高手,大肉棒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嫩穴口徘徊,好幾次,大龜頭都撐開花瓣。

  

  “把衣服脫了吧,都是汗。”安逢先要掀起了夏沫沫身上的內衣。

  

  “脫就光溜溜了。”夏沫沫如半夢半醒,舉起雙臂,任憑安逢先把她脫個精光。

  

  “安老師光溜溜,魚魚光溜溜,蕊蕊也光溜溜了,就差沫沫沒有光溜溜了。”

  

  安逢先一邊柔聲教唆,一邊把夏沫沫平放在床,分開迷人的美腿,安逢先把大肉棒頂到了嫩穴口,一切都意料之中,夏沫沫就要失去她最神聖的貞操。

  

  夏沫沫半瞇著眼睛,幽幽地問:“安老師,這裡是幾樓?”

  

  安逢先一愣,回答:“四樓。”

  

  夏沫沫直勾勾地看著安逢先,說:“你如果侮辱我,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我說到做到0”

  

  “啊?為什麼?”安逢先大吃一驚,他絕對相信夏沫沫說到做到。

  

  夏沫沫憂傷道:“因為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一天沒有得到我,你就會一直惦記我。”

  

  安逢先哭笑不得:“安老師得到沫沫,會更惦記沫沫,會更愛沫沫。”

  

  夏沫沫搖搖頭:“我不相信。”

  

  安逢先豎起三根手指頭:“安老師發誓。”

  

  夏沫沫還是搖頭:“我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又怎麼能相信你?”

  

  安逢先無奈,知道夏沫沫性格倔強,過分逼她只會適得其反,還是慢慢等待機會吧,他長歎一聲:“呃……安老師一定能做到,除非沫沫要求和安老師做愛,否則安老師一定不會把大棒棒放進你的小穴穴裡。”

  

  “嗯。”夏沫沫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有一種女人,不但喜歡被男人征服,還喜歡征服男人,夏沫沫就屬於這種類型,有人歸納為“女皇型”。

  

  已經打算放棄的安逢先隨口問:“株?喜歡被人舔屁股?”

  

  夏沫沫羞紅了臉,連忙否認:“沒……沒有。”

  

  安逢先奇怪地要求:“讓安老師舔舔?”

  

  夏沫沫大聲道:“不……”

  

  安逢先干笑兩聲:“又不是做愛,可不許反對喔。”

  

  夏沫沫沈默不語。

  

  夜很深了,嗜睡的貝蕊蕊有無限的困意,喻美人剛品完性愛樂趣,也充滿了疲倦感,見夏沫沫依然擺出一副“我的處女我做主”的姿態,無不心生厭惡,聯想起平日裡看色情電影時,夏沫沫另一副淫蕩的模樣,故喻美人更是為安逢先支招,有意無意地打開床前的影音播放器,播放起一部內容極其淫穢的色情電影。喻美人告訴安逢先,這部名叫《誘惑授業》的色情電影曾經令夏沫沫變成一個超級淫娃。

  

  “真的?”安逢先大吃一驚,雖說他常常看色情電影,但對女人,特別是女生看色情電影的反應卻知之甚少,聽說有如此震撼夏沫沫的東西,安逢先倒要見識見識一番。

  

  靠著軟軟的絲絨被子,摟著香噴噴的夏沫沫,安逢先擺上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迫不及待:欣賞這片《誘惑授業》,一張大床,並排四個人,還一起看色情電影,這種氣氛真是怪異至極。安逢先暗暗好笑,此情此景,倒與大學時光相似,只不過那時候身邊的觀賞者全都是同性室友,如今是三個異性美人,香艷景況不可同日而語。

  

  《誘惑授業》果然充滿誘惑,講述一個美麗性感的女學生為了讓自己的學業及格,不惜犧牲色相勾引各科老師,卻巧妙不失身的達到目的,可沒想到遇到了下流的班級導師,這名美麗的女生最終難逃苦果,被好色的班級導師一路奸淫,從學校的食堂、洗手間、操場、教室,一直奸淫到女生宿捨,最後竟然上家門淩辱,連帶美艷的母親也遭殃,慘遭好色班級導師洩欲。

  

  影片精彩之處很多,特別是美麗女生上課時候,被好色老師逼迫穿上黑色絲襪又禁止穿內褲的走上講台朗誦文章,而好色班級導師則乘機掏出陰莖從美麗女生的身後插入她的蜜穴,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奸淫女生,最後,美麗女生一邊朗誦課文,一邊得到高潮,愛液濕透了黑絲機。

  

  再有精彩,就是好色班級導師以授業為名,登門拜訪女生的父母,最後竟然勾引女生的美艷母親,乘美麗女生的父親熟睡時,潛入臥室,調戲奸淫女生的美艷母親。

  

  安逢先只看到一半,大肉棒就高高豎起,讓身邊的三名少女無不粉臉通紅,嬌羞欲滴。懷裡的夏沫沫更是渾身發燙,兩條修長性感的美腿緊夾,不停地交疊摩擦,整齊漂亮的陰毛似乎有閃亮的水跡。

  

  “有這樣好色的班級導師,這個女生真倒黴。”安逢先揉著夏沫沫的乳峰,結實的乳房上,兩粒鮮嫩的蓓蕾令安逢先很想吮吸。

  

  “我們的班級導師更好色。”貝蕊蕊的睡意全無,她的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除了看片,還偷看身邊高高舉起的大肉棒。

  

  第四章菊花

  

  “其實安老師並不色,他沒有在教室裡干過女生。”喻美人出乎意料為安逢先辯解。

  

  “你敢保證他以後不會這樣做?”夏沫沫駁斥了喻美人的觀點。

  

  “他以後會不會我不知道,至少到目前還沒有這樣做,你總不能認為一個人將來有可能是強奸犯而馬上把這個人槍斃了吧?”喻美人言辭犀利,觀點明確,邏輯縝密。

  

  “我就是認為他有做強奸犯的傾向。”夏沫沫嘟噥著,這三名少女平時也是不依不饒,一點小事都會爭個不休。

  

  安逢先當然不會讓這旖旎的場面變成一場口水戰,他及時制止了她們:“平時不好好讀書,就看這些色情電影?”

  

  “咯咯……”三名美少女不好意思,笑成一團,貝蕊蕊解釋道:“只是偶爾看一下下啦,沒有經常看,那麼色的電影,看完好難受的。”

  

  安逢先打蛇隨棍上:“夏沫沫是不是因為難受就命令魚魚親下面?”

  

  喻美人大怒:“才不是,那天沫沫說她濕了,問我濕了沒有,我就說沒濕,她不信,就摸我下面,我被她摸了一下,不服氣,就摸回她,然後……然後就摸來摸去,最後還是沫沫先親我下面的,我後來……後來也親她下面了。”

  

  喻美人說完,粉臉都脹紅了,夏沫沫羞得蜷縮在安逢先的臂彎裡不吭聲,看來情況基本屬實,安逢先的腦子裡閃過一個香艷的畫面,兩個美麗性感的少女互相舔性器官。他實在受不了了,吞下一把口水,問:“你們是如何舔的?給安老師示范一下。”

  

  “不……”夏沫沫和喻美人異口同聲。

  

  安逢先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喻媽媽。”

  

  喻美人說道:“告訴就告訴,我媽媽也知道了。”

  

  “嗯?”出乎意外,安逢先的威脅起不到作用,想想喻美人與母親喻蔓婷相依為命,喻美人向喻蔓婷傾訴也不奇怪,不過,安逢先的無賴手段不少,他干咳一聲:

  

  “那我就告訴貝媽媽。如果安老師心情不好,也會講給學校的老師聽,最後,安老師還要報警,舉報未成年少女偷看色情電影,其結果就是喻美人取消成為學校的形象代表,夏沫沫被勒令退學。夏爸爸身體不好,一聽到這個消息,說不定……說不定……”

  

  “啊……”夏沫沫一聲尖叫:“安老師不會這樣做的。”

  

  “安老師說到做到,夏沫沫同學信不信?”安逢先冷笑,他看起來就是一個魔鬼。

  

  夏沫沫眼珠一轉,口氣軟了下來:“舔就舔。”

  

  氣氛怪異到了極點,也香艷到了極點,寬大的睡床上,兩個美麗性感的少女身體倒置,形同69數字,渾濁的鼻息似乎都噴向對方的下體,可笑的是,兩名美少女的下體都7?:流潺潺,鮮嫩幽香,唯獨不同的是,夏沫沫那裡還是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舔。”安老師一聲令下,兩名少女都猶豫了半天才親了一下對方的下體。安逢先注意到是夏沫沫先親喻美人,他心裡暗暗肯定:此時此刻,她還是未經開采,未曾享受過性愛樂趣的處女,假以時日,她一定比另外兩個更直接,更大膽。夏沫沫將來必定是一個風騷蝕骨的“女皇”!

  

  “認真舔。”安老師話音剛落,夏沫沫就伸出驕傲的舌頭,舔吮一下喻美人的嫩穴,喻美人打了一個冷顫,卻沒有還以顏色。安逢先在一旁干焦急,生怕這香艷的一幕斷掉,幸好,未來的“女皇”再次采取主動,大膽地抱住喻美人的肉臀,用可愛的小舌頭掃了一下小嫩穴,繼而含住小嫩穴上的花瓣又吸又吮,又舔又鑽,不是親眼所見,安逢先真難以相信這個純情的美少女竟然有如此嫻熟的口交技術;回頭看看喻美人,她也漸漸投入,雖然看起來斯文優雅,但隱約發出的呻吟令安逢先的肉棒大脹,他忍不住伸出雙手,分別揉摸兩名少女的大奶子。

  

  “蕊蕊,安老師喜歡你的小嘴。”安逢先沒有冷落貝蕊蕊,實際上性欲高漲的貝蕊蕊早已躍躍欲試,希望安老師的大肉棒能插一插她麻癢的小穴,沒想到安逢先卻示意她含吮大肉棒,貝蕊蕊噘了噘小嘴,很不情願地爬到安逢先的身邊,俯下玲瓏的肉體,含住了火燙的大肉棒。

  

  “噢……”安逢先長舒了一口氣,對於自己的艷遇,他以往真的連想都不敢想,如今桃花運真是來了,就連山也擋不住。三名美少女各自優勢,各自風騷,不同的韻味,不同的喜好,真是賞心悅目。

  

  味道怎麼變了?夏沫沫心裡有了疑惑,但她馬上就釋疑:一定是和安老師做愛的結果,哼!怪不得有點腥味。不過……好象更好聞了,奇怪,魚魚好象也舔得更舒服了,嗯……討厭的魚魚,我們的私事怎能公開呢?讓色色的安老師全知道了,真是羞死人啦!啊……對、對,舔深一點、舔一點啦。真討厭,為什麼不舔深一點,唉!算了,魚魚又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開口,真討厭。

  

  用眼角的余光觀察了一下安逢先,夏沫沫更是惱怒:這個安老師真是討厭,為什麼叫蕊蕊吃他的大棒棒呢?為什麼不叫我吃呢?真奇怪,我一見安老師的大肉棒就想吃,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像電影裡的一樣,我真懷疑這根大肉棒能插進我的下面嗎?好可怕!不過,蕊蕊和魚魚都讓它插過了,應該不用太擔心!我只擔心爸爸不同意我和安老師在一起,萬一爸爸堅決不同意我嫁給安老師怎麼辦?嗯,好舒服,魚魚蔬得好舒服……

  

  嗯?不對,不是魚魚舔。

  

  夏沫沫睜開了眼睛,她發現竟然是安逢先在舔她的下體,啊!好奇怪耶,我要不要拒絕呢?真的羞死了,安老師一直不安好心,他就是想跟我做愛,哼!我堅決不同意。噢,好討厭的安老師,他把舌頭伸進去了,不行,不行,要制止他,可是……可是他舔得比魚魚舒服多了,怎麼辦,我到底要不要拒絕安老師?

  

  夏沫沫沒有拒絕令安逢先欣喜異常,他溫柔地撫摸那片黝黑的絨毛,僅僅十六歲的少女就擁有如此濃密的陰毛,這是安逢先獵艷生涯中少見的,可以想象出來將來的夏沫沫一定不敢穿比基尼泳裝。可是,如果倔強的夏沫沫執意要穿,又不剃掉陰毛,也大有可能。噢……好鮮美的鮑魚,好誘人的陰穴,處女的味道果然與眾不同,看夏沫沫不停地抖動,就知道她感覺很舒服,干脆,連她的屁眼也舔一下。

  

  啊……怎麼回事,安老師舔哪裡?他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啊……不對,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怎麼能直接舔人家屁股呢?上次我和魚魚舔屁股還是洗了好長時間,啊,好奇怪,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為什麼每次讓人舔屁股就會特別難受呢?

  

  安逢先有了驚人的發現,他發現舔夏沫沫的屁眼,夏沫沫的屁眼裡會流出晶瑩的液體,如同愛液一樣,聞一下,一點臭味都沒有?不會吧?難道夏沫沫的屁眼也是另外一個小穴穴,不行,再舔舔看。

  

  “安老師,沫沫那裡很奇怪的,她最喜歡我舔她的屁股,等會兒她就會失禁,你要是舔下去,我們今天就要換被單了,啊……”喻美人說到最後,小嫩穴被夏沫沫狠狠咬一口,喻美人突然媚眼如絲,小腹劇烈痙攣,嚶嚀一聲後,張大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氣。

  

  安逢先看得目瞪口呆,這三名美少女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因為她們是隱藏最深的淫娃。

  

  “安老師……”夏沫沫終於乞憐地看著安逢先,她的眼神同樣嫵媚,卻跟喻美人不同,喻美人嫵媚的眼神背後是純潔,夏沫沫嫵媚的眼神背後卻是妖異。

  

  安逢先大樂,輕輕推開舔吮吸大肉棒的貝蕊蕊,爬到夏沫沫身邊:“沫沫,是不是想要和安老師做愛?”

  

  夏沫沫羞澀地搖頭:“是……不是……”

  

  “嗯?”安逢先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到底“是”還是“不是”。

  

  正疑惑,夏沫沫的回答令安逢先大為吃驚:“屁股好難受,好癢,安老師幫我呀。”

  

  安逢先問:“怎麼幫?”

  

  夏沫沫媚眼如絲:“用手指插進去。”

  

  “好。”安逢先聽得心驚肉跳,又躍躍欲試,看夏沫沫不是開玩笑,他連連點頭,爬到夏沫沫身下,把她的身體放平,讓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夏沫沫很乖巧地配合,圓圓的翹臀雪白帶紅潤,光滑的股肉結實豐滿,那褐色的屁眼如綻放的菊花,安逢先這才注意到夏沫沫的菊花口光滑平整,顯然有人經常把東西插進屁眼裡,一般沒有特殊嗜好的菊花口多是粗糙紋重。

  

  伸出食指,安逢先沾了沾四溢的蜜露,把手指一點一分地插進柔嫩的屁眼中,往下兩寸,那是更令安逢先向往的聖地。

  

  “啊……插深一點……再插深一點,動一下,攪動一下。”夏沫沫大聲乞憐,她的呻吟和叫喊一點都不像處女,反而像一個饑渴的蕩婦。

  

  安逢先當然滿足夏沫沫的強烈要求,他的心腸很好,好奇心也很重:“平時都是自己插的?”

  

  “有時啦。”夏沫沫嬌啼婉轉,她不停地擺動翹臀。

  

  安逢先有些狐疑:“有沒有叫別人幫忙過。”

  

  夏沫沫卻突然沈默了,安逢先心一沈,憤怒的情緒油然而生,他將手指狠狠插進夏沫沫的屁眼深處:“快說出來是誰?你敢不說,不用你辛苦,我會把你扔下四樓。”安逢先真的生氣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夏沫沫聽到安逢先口氣不善,趕緊坦白:“是……是貝媽媽啦。”

  

  安逢先樞了樞耳朵:“什麼?你說的是蕊蕊的媽媽?”

  

  夏沫沫撒嬌道:“是。”

  

  不要說安逢先,就是貝蕊蕊和喻美人都聽得嚇呆了,真是不可思議,安媛媛竟然用她世界上最漂亮的手指插入過夏沫沫的屁眼?安逢先想笑,回想起安媛媛曾經說過貝靜方看夏沫沫的眼神不對,一定是貝靜方也發現了安媛媛與夏沫沫的怪異行徑,怪不得安媛媛很關心夏沫沫。

  

  安逢先冷冷問:“沒有其他人幫忙了?”

  

  夏沫沫猛甩秀發:“沒有了,用力點,來回用力點……”

  

  安逢先再也不想對夏沫沫這個純情的淫娃客氣,他從屁眼拔出手指,捋了捋粗壯的肉棒:“用手指多費勁,安老師有更好的方法,來,把屁股擡高點。”

  

  夏沫沫花容失色:“啊!不要,太粗了。”

  

  “能插進去就行。”安逢先冷笑不已,大龜頭貼著菊花口來回滑動,突然用力一挺,竟然把碩大的龜頭插了進去。安逢先不是第一次干屁眼,屁眼除了緊窄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夏沫沫的屁眼卻肉感十足,真奇妙,肛門還能長肉,這又是極品,安逢先大喜過望,肉棒疾進,瞬間就插入了大半,感覺到頭了,他才停了下來。

  

  夏沫沫狂捶枕頭:“不要、不要……啊……快、快拔出來,魚魚、蕊蕊,快幫我……”

  

  貝蕊蕊和喻美人看得心驚膽顫,仿佛那根巨物也插進了自己的肛門,她們哪裡還顧得上夏沫沫?

  

  夏沫沫痛苦的呻吟:“啊……喔、喔,安老師,好象裂了……”

  

  安逢先深吸一口氣,鼓足力量,把剩余在外的肉莖插進了屁眼深處。

  

  “噢……”夏沫沫一聲尖叫,旁邊的喻美人和貝蕊蕊紛紛跳下床,只因為夏沫沫的尿液噴湧而出,濕完了床褥也暖透了安逢先的大腿,真是慘烈。

  

  安逢先伸手,握住了夏沫沫懸垂的大奶子,一手一只,恣意玩弄,心裡的征服感比性愛的快感來得更強烈,他半嘲諷地問:“怎麼樣?還不是插進去了嘛!”

  

  “媽媽,有人欺負我,可惡的安老師欺負我……”夏沫沫號啕大哭,一直堅貞不屈的夏沫沫流下了熱淚,把逝去的母親搬出來是她人生第一遭,也許夏沫沫期待母親能給她無窮的力量,把騎在她身後的安逢先揍個稀巴爛。

  

  “把美麗的貝媽媽幫你捅屁眼這件事情也順便告訴你媽媽吧!”安逢先揮手一巴掌,狠狠在夏沫沫的屁股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嚇得貝蕊蕊和喻美人也高聲尖叫。

  

  “安逢先,我跟你勢不兩立。”夏沫沫扭頭怒視安逢先:“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恐嚇我?”安逢先冷笑一聲,“啪”一聲脆響,又狠狠在另一邊嫩滑股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這次的手印子更紅,更清晰。

  

  “噢。”倔強的夏沫沫反而不哭,而是抿緊小嘴,憤怒的大眼睛四下搜索,好象要尋找什麼稱手的武器。

  

  安逢先譏笑:“找什麼?給你一把刀要不要?”

  

  夏沫沫怒道:“你拿來呀。”

  

  安逢先大聲道:“魚魚,拿刀來。”他知道喻美人不會去拿刀來,所以才會假裝指使喻美人,一旁的貝蕊蕊見喻美人沒動靜,竟然傻乎乎跑出臥室,一會兒真提來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喻美人大驚失色,趕緊奪下剔骨刀放好,只留下貝蕊蕊吃吃嬌笑。

  

  喻美人搖頭歎息:“你們都瘋了。”

  

  貝蕊蕊笑得更燦爛了,這是一個充滿刺激的夜晚,就不知道刺激的事情還能不能延續?還有沒有更刺激的事情發生?

  

  肉棒拔出來了,只拔到一半又插了進去,拔出來很慢,插進去卻快如閃電,安逢先的小腹推擠著翹臀,那美麗的翹臀當然更翹了。

  

  “噢。”夏沫沫倒吸了一口氣,這如同掏心窩般的折磨。

  

  “舒服嗎?”安逢先緊抱住翹臀,又一次拔出大肉棒,又一次閃電般插入緊窄的屁眼,巨大的莖身奴役了柔嫩的菊花眼,那是比真菊花還要柔嫩的菊花眼,好殘忍,菊花眼快要撐爆了。

  

  見夏沫沫不言語,安逢先這次改變了策略,他迅速拉出大肉棒,卻輕輕的、緩慢的插入。

  

  “啊……我要死了。”夏沫沫輕輕抖動她的翹臀,想試圖擺脫大肉棒的淩辱和占有,但一切都是徒勞,安逢先似乎力大無窮。

  

  “舒服得要死,對不對?”安逢先加快了進攻的節奏,屁眼變得異常潤滑,已經適合做出各種活塞式的動作,大肉棒終於可以暢通無阻。

  

  “啊啊啊……”夏沫沫的叫喚簡直就是完美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像做愛,因為抽插的部位是屁眼,難道陰莖摩擦肛門也能帶來巨大快感嗎?

  

  安逢先就很疑惑,他搓揉夏沫沫的乳頭,舔吮光滑的背脊,還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舒服不舒服,你說句話呀!別只知道叫春,人家魚魚和蕊蕊都看著你,你可別讓人家以為你是浪女喔。”

  

  “啊啊啊……噢,我討厭你……”夏沫沫瞟了兩個好朋友一眼,仿佛在譏笑她們不懂得肛交的樂趣。

  

  安逢先放松了心情,他也在品味肛交的樂趣:“是不是要輕一點?”

  

  夏沫沫還嘴硬:“你拔出來,啊啊啊……”

  

  安逢先大笑:“你叫得那麼歡,真的要安老師拔出來?”

  

  “啊啊啊……”夏沫沫的臉色發生了變化,她不再憤怒,不再歇斯底裡,而是變得很溫柔,就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她的肌膚也發生了變化,悄悄滲出了一層淡淡的香汗,就連她勾魂的姿勢也發生了變化,美麗性感的翹臀竟然采取了主動。

  

  安逢先停止了抽插,但聳動依然,夏沫沫勻速聳動翹臀,完美地吞吐大肉棒,安逢先興奮地大叫:“純情的夏沫沫居然自己動了,越動越快,哈哈,好淫蕩。魚魚、蕊蕊你們都看仔細了。”

  

  喻美人撇撇嘴:“確實淫蕩。”

  

  貝蕊蕊大聲道:“不是一般的淫蕩。”

  

  夏沫沫惱羞成怒:“你們閉嘴!我、我就是淫蕩,我就是淫蕩又關你們什麼事?喔,安老師,你也動一下。”

  

  “什麼?我聽不清楚,請大聲點。”安逢先不是故意問,他真的不相信倔強的夏沫沫會乞求。

  

  夏沫沫把小腦袋埋進枕頭裡:“你討厭,快點動一下啦。”

  

  “啪啪啪……”

  

  “啊啊啊……”

  

  客廳的燈光更明亮,柔軟的沙發比到處是尿液的大床更舒服,兩名美少女緊挨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貝蕊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魚魚,屁股真的可以這樣弄?”

  

  喻美人卻心有余悸:“也許可以吧,看沫沫騷騷的樣子,我敢肯定她很舒服。”

  

  貝?蕊焦急問:“她蔬你屁股時,你有什麼感覺?”

  

  喻美人臉一紅:“說不準,也不覺得有多舒服,就好象大便後擦屁股一樣。”

  

  貝蕊蕊吃吃嬌笑:“那沫沫怎會這樣?整個人都變了。”

  

  喻美人翻翻眼:“我哪知道,有時間你問她。”

  

  貝蕊蕊噘起小嘴:“安老師好象也很喜歡弄屁股。”

  

  喻美人想了想,說道:“安老師是魔鬼。”

  

  貝蕊蕊瞪大眼睛:“為什麼這麼說?”

  

  喻美人認真地解釋:“因為我們跟安老師在一起後,都會變成很壞的樣子。”

  

  貝蕊蕊小聲嬌笑:“那是因為你本身就壞好不好?打人還能打出高潮來,我以前可沒發現。”

  

  喻美人詭異地看著貝蕊蕊:“就是安老師把我們心中的惡魔釋放出來的。”

  

  貝蕊蕊吐吐小舌頭:“不說了,惡魔出來了。”

  

  浴室緩緩走出兩人,準確說只走出安逢先一個人,他懷裡抱著已酣然入睡的夏沫沫,她實在太累了。

  

  第三節課才開始,貝蕊蕊就垂著腦袋走進安逢先的辦公室:“明天要帶一張毯子來才行。”

  

  說完便倒在沙發上,不用三秒鍾,她就進入夢鄉,甜美的面容,可愛的睡姿都惹人憐愛,鬧了一晚上,三名美少女都沒有好好休息,喻美人與夏沫沫尚且能打起精神,貝蕊蕊就顯得差強人意,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安逢先早就預料她會來睡覺,所以早早準備好了一張柔軟的絲絨被,把絲絨被蓋在貝蕊蕊身上,安逢先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悄悄關上辦公室的門,安逢先向學校的魚塘走去。正好是上課時間,本來就禁止學生靠近的魚塘很安靜,除了不知名的野鴨和飛鳥,似乎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難道安逢先又想抽一根薛提神?

  

  柳蔭飛絮,和風拂頰。

  

  魚塘邊,安逢先看到了一條健碩的背影,這是一年老者的背影,背影轉過身面對安逢先時,安逢先沒有半點表情,但內心波瀾起伏,他眼前這名老者與自己有八分相似。

  

  記憶被喚醒,一些難忘的過去又浮現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臘月,北風怒號,寒冷的空氣從西伯利亞席卷而來,把瘦小的安逢先凍得直罵娘,雖然他的母親又漂亮又溫柔,但安逢先還是忍不住罵,他就像一個沒人管的野孩子。父母都工作,沒時間照顧安逢先,也不需要照顧他,因為只有安逢先去欺負別人,沒有人敢欺負他,年紀小小,安逢先就好勇斗狠,儼然成了臨近幾條街道的小老大,九歲以下的都被他打過,九歲以上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懼怕他,那一年,安逢先剛好九歲。

  

  直到有一天,終於出了大禍。

  

  一個十二歲的小孩被九歲的安逢先用磚頭打破了鼻子,敲掉了兩顆牙齒。小孩的父母憤怒地找上門來,安逢先的父親好說歹求,還是賠了二千元,那個年代,二千元不是一筆錢,而是一筆大財富。

  

  夜裡,父親很無奈:“讓他去北灣吧,反正他的根在北灣。”

  

  母親歎氣:“鄧子恢聯系不上。”

  

  父親問:“你不是有他的地址嗎?”

  

  安逢先朦朧中只聽到父母的這些對話,天一亮,他就被父母帶上了火車,興奮的安逢先沒有傷心,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傷心,他只知道可以坐火車了。經過兩天兩夜的顛簸,安逢先來到了北灣。

  

  一只野鴨飛來,驚醒了回憶中的安逢先,他忍住內心的激動,淡淡地問:“你是鄧子恢?”

  

  “是的,不過,現在我叫安伯川,你媽媽可好?”這名老者與安逢先有八分相似。

  

  “我二十年沒有見過她,她好不好我不比你清楚。”安逢先淡淡地回答,他知道,眼前這個老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

  

  安伯川歎息道:“你恨我?”

  

  安逢先冷笑:“我都快三十了,恨了前三十年,如果再恨後三十年,那我何必來到這個世界上?”

  

  “好,是個男人。”安伯川發出由衷的贊歎,他知道安逢先是他的兒子,他也知道安逢先充滿恨意,但安伯川不想去解釋什麼,因為那是命運,多舛的命運又何必去解釋呢?

  

  安逢先總要發洩點什麼,他不是聖人,而是一介凡人,凡人就有凡人的感情:

  

  “雖然我不恨你,但不等於我喜歡你,你在我眼裡跟一個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向叔說你是個人才,我看,未必。”安伯川有些失望,他是一個堅強的人,也許他的內心的痛苦不比安逢先少,但安伯川很堅強,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兒子同樣堅強。

  

  安逢先冷笑:“我不認為我是人才,我辜負了向叔的期望,但我沒有辜負你,所以,你沒資格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安伯川的眼睛有了一絲歉意:“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把鐵牌交給傅爺吧,那東西按理由傅爺保管。”

  

  “拿去吧。”安逢先從口袋裡拿出了鐵牌。

  

  安伯川沒有接,而是看著魚塘邊的一棵大楠樹:“你親自給他吧,他來了。”

  

  大楠樹後,閃出了一名年紀更老的老頭:“嘿嘿,小夥子,我們又見面了。”

  

  安逢先當然認得出這個老頭,他恭敬地說:“老先生您好,既然大家都稱呼您傅爺,那晚輩以後就稱呼您傅爺吧。”

  

  傅爺笑了,笑容既慈祥又調皮:“稱呼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競選學校的校長,保護這片魚塘。”

  

  安逢先一愣:“保護魚塘?”

  

  傅爺頷首:“對,這也是當初要你來這裡做老師的目的。”

  

  “來這裡做老師是向叔的決定。”安逢先更疑惑了,當初在向景凡父親向懷志的書店裡打工,向懷志就叮囑安逢先,將來一定想辦法進入北灣中學,最後安逢先遵從向懷志的遺志,進入北灣中學當了歷史老師,他的歷史知識全都是從書店裡汲取。

  

  傅爺眨眨眼:“不錯,向懷志也是我們鑲藍旗人。”

  

  “什麼?”安逢先吃驚不小,想想自己一來到北灣就被鑲藍旗族人照顧,並不是什麼流浪兒,心中思緒萬千,對安伯川的恨意也淡了許多:“你們至少要告訴我,為什麼要守住這片魚塘?”

  

  傅爺指著眼前這片魚塘說:“這魚塘下面埋著我們一位偉大的祖先,他是我們鑲藍旗人最傑出的祖先,你手中的那塊鐵牌和我身上的另外一塊鐵牌合在一起就能找到我們祖先長眠的確切地點。”

  

  安逢先小聲問:“那我也是鑲藍旗人嗎?”

  

  安伯川輕斥:“當然。”

  

  安逢先點點頭:“我明白了。”

  

  傅爺微笑道:“你還有很多不明白的。”

  

  安逢先恭敬地低了低頭:“請傅爺賜教。”

  

  傅爺好象越來越喜歡安逢先,他拉起安逢先的手,遙指魚塘的東邊:“那邊有一片紅樹林,紅樹林裡有我們祖先的一座衣冠塚,為了迷惑敵人和盜墓者,先輩們在紅樹林裡埋了不少金銀珠寶,我們希望你大肆宣揚,邀請企業開發紅樹林,讓那裡的金銀珠寶被人發現,讓國家得到那批財寶。”

  

  安逢豁然明白:“這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意思嗎?我會安排的。”

  

  傅爺笑道:“應該是明修棧道,暗保陳倉。”

  

  安逢先點頭稱是,這計劃與棄卒保車有異曲同工之妙。

  

  傅爺接著說:“你是安家的人,我們貝家、安家、傅家都永遠承認愛新覺羅是我們家族的榮耀祖先,所以,你有權利和義務保留那塊鐵牌,奉為傳家之物,世代相傳。”

  

  安逢先怔怔看著手中的鐵牌,肅穆而立:“我誓死保衛家族的榮耀。”

  

  傅爺眼中精光暴閃,露出無比贊許的神色:“還有,貝靜方剛死,雖然外人不知道,但族人基本都已知曉,目前你暫時不宜出現在媛媛家,以免讓人非議,待一切穩定了,我們都希望你與媛媛能結合在一起,生個娃,繼承我們鑲藍旗血統的純正,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安逢先猛點頭,安媛媛傾國傾城,不願意豈不是白癡?

  

  傅爺松了口氣,如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好,這段時間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將盡一切努力讓你當上這所學校的校長,原來的校長突然失蹤正好是一個機遇。”

  

  安逢先猶豫了片刻,還是主動坦白:“原來的校長死了。”

  

  傅爺很奇怪:“你怎麼知道?”

  

  安逢先咬咬牙,說:“是我殺的。”

  

  傅爺先是一愣,看了安伯川一眼後,不禁仰天大笑:“呵呵……好、好、好,我們都沒看錯人,真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

  

  第五章晚上我還要

  

  安逢先要競選校長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很快就傳到了學校的各個角落。

  

  “聽說競選的綱領都出來了。”

  

  “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不知好歹,將來無論誰當上了校長,都不會對安逢先有好臉色。”

  

  “難說,萬一他真的當上了呢?”

  

  “我一賠十,賭他當不了校長……”

  

  除了英語組和語文組外,沒有多少老師支持安逢先當校長,這令安逢先尷尬,唯一欣慰的是,學生支持安老師成了一面倒,三名美少女也全力支持安逢先。

  

  班級導師辦公室中,三名美少女和安逢先正展開熱烈討論。

  

  “好,安老師要是做了校長,我就在他辦公室裡鋪一張床,上兩節課,睡兩節覺,咯咯……”貝蕊蕊越來越漂亮了,小女人的嫵媚若隱若現,安逢先幾乎每天都要在她的甜膩嬌嗲中射出大量的精液,灌溉這青春少女的子宮。

  

  “胡說八道,那安老師的辦公室不就成了你的臥室嗎?”夏沫沫最擔心貝蕊蕊成為安媛媛的翻版,安媛媛傾絕天下的美貌令夏沫沫嫉妒,但她不擔心安媛媛,因為夏沫沫有絕對的年齡優勢,她只擔心貝蕊蕊。何況貝蕊蕊對安逢先愛入至深,整天纏著安逢先,日久生情,似乎安逢先對貝蕊蕊也是格外的疼愛。

  

  “沫沫別激動,你以為蕊蕊真的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白癡嗎?嘿嘿,她狡猾得很,她要在安老師辦公室裡鋪一張床雖然有點過分,但也不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希望在未來的安校長辦公室裡建立一個永久的監視工作站,避免安老師壞事。”喻美人卻想得更長遠,眼見自己的兩個好朋友都是美貌出眾,嫉妒來嫉妒去也沒意思,還不如把心思放在夫婿安逢先身上,在這一點上,她的目標與貝蕊蕊是一致的,俗話說:

  

  防患於未然。

  

  夏沫沫不是笨蛋,眼珠一轉,就明白監視工作站的奧妙,想想貝蕊蕊整天黏著安逢先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杜絕安逢先對一些小花蝶、小蜜蜂的過分關心,嘴上一甜,笑道:“蕊蕊,虧你想得出這麼好的點子,晚上我帶你去賽車場玩玩,可別穿超短裙喔。”

  

  “我不去,安老師說渝香川菜館來了一位很踐的新廚子。”貝蕊蕊學業成績很好,所以她根本就不愚笨,之所以平時看起來傻傻的,那是她沒什麼心思,人也簡單,就知道做愛、睡覺、吃飯,此時已接近放學,她的肚子有點空虛。

  

  被拒絕,夏沫沫心裡當然很不爽:“很踐是什麼意思?”

  

  貝蕊蕊瞪了一眼:“很踐就是很踐的意思。”

  

  夏沫沫譏諷道:“咦,某人整天跟著安老師,好象說話的水準提高了喔!”

  

  貝蕊蕊反唇相譏:“這叫進步,懂不懂?不像某人,還是個老處女。”

  

  這句夠毒,也只有無心的人才說得出這種特別傷人的話,夏沫沫臉色大變,雖說還是完璧處女,但屁眼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處女了,這幾天,安逢先與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燭,把夏沫沫冷落起來,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受,如今讓貝蕊蕊一番奚落,頓時怒不可遏:“貝蕊蕊,我和你勢不兩立。”

  

  “好啊!晚上吃飯你最好不去。”貝蕊蕊有安逢先恃寵,根本不懼夏沫沫。

  

  “當然去,我是市長的女兒,我去渝香川菜館吃飯不用錢。”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沒那麼容易上當,心想:耍激將法嗎?我五歲就會了。

  

  貝蕊蕊針鋒相對:“市長的女兒沒什麼了不起,反正我有錢。”

  

  氣氛有些白熱化,為競選校長憂心的安逢先站起來:“安老師晚上哪都不去,喻媽媽回家煮了飯等我們回去吃。”

  

  喻美人興奮地拍紅了小手:“哇!媽媽回家了!是不是貝爸爸也回來了?”

  

  安逢先干咳兩聲:“貝爸爸這次出差估計要很長時間,暫時不會回來。”

  

  貝蕊蕊很失落:“討厭,去那麼久也不給我打電話。”

  

  安逢先有些難過,貝靜方死了十多天了,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還是個小孩子,安逢先不願意現在就告訴貝蕊蕊實情,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只是這樣做對貝蕊蕊是一種罪過,唉!內疚的安逢先長歎道:“跟你們說,今後誰要是欺負蕊蕊,就是跟我勢不兩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覷。

  

  但說完這句話,安逢先後悔了,他在心裡默默祈禱:喻美人何嘗不是貝靜方的女兒?夏沫沫的爸爸何嘗不是因為我的挑撥而差點丟掉了性命?如果將來這三個寶貝都知道這一切,她們會不會棄我而去?天啊,我祈禱這三個寶貝永遠不知情,永遠永遠做我的心肝寶貝。

  

  有一種女人的美叫麗質。

  

  安媛媛就是麗質天成的女人,不僅是包括相貌,身材,還包括舉手投足,眼神顧盼之間狗風情。夏沫沫總是下意識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無法模仿出神似,一個星期沒見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牽腸掛肚,所以見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沒有顧及紳士風度,忘情地抱著安媛媛,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裡,一陣翻攪,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來少女們一陣陣噓聲。

  

  安逢先放開安媛媛,眼睛朝廚房裡搜索:“喻姐姐呢?”

  

  廚房裡飄來了勾人饞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軟語:“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進了廚房。

  

  有一種女人的美叫賢慧。

  

  喻蔓婷就屬於賢慧勤快的女人,不僅是家務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為勤勞過後一張黃臉,在這一點上,喻蔓婷的美無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幫喻蔓婷整理圍裙,三兩下後,喻蔓婷就滿臉通紅。

  

  “別亂摸,孩子們都看著。”喻蔓婷無奈嬌斥,一只大手明目張膽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大奶子,另外一只大手卻很隱秘地摸到了私處,幾經撩撥,蜜穴下起了毛毛細雨。

  

  如此淫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腫脹的大肉棒貼了上去:“看著又怎樣,我要插進去了。”

  

  “不要啦,我弄著菜……噢……討厭,菜不好吃你別怪我,噢……好象很硬。”

  

  喻蔓婷說不下去了,因為那粗壯的家夥已經長驅直入,一下就頂到花心,腫脹感是如此強烈,真是難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壞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媽媽好吃,呵呵,沒有月經了吧?”

  

  喻蔓婷撒嬌:“喔……我討厭你叫我喻媽媽。”

  

  安逢先產生了淩虐的念頭,他舔著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抽插:“我就要喊你喻媽媽!喻媽媽,算命老頭還找你嗎?”

  

  “沒有,啊啊啊!”喻蔓婷雙臂撐著竈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翹。

  

  安逢先佯怒:“你別騙我,算命老頭跟我說他干了你的騷穴。”

  

  喻蔓婷佯憐:“你……是的,老頭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問:“干了你幾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沖頂三次,問:“才三次嗎?”

  

  喻蔓婷張張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來了。”她突然緊夾雙腿,肥美的肉臀瘋狂向安逢先聳動。

  

  安逢先愛憐地迎合:“騷媽媽。”

  

  幾下劇烈抖動後,感覺還不過癮的喻蔓婷又撒嬌:“晚上我還要。”

  

  十幾天沒吃到喻蔓婷做的飯菜,喻美人夾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樣,飯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見到,那一盤“澆芡水晶豬手”的美味,安逢先連腳趾頭都贊歎;夏沫沫對“香酥禾花雀”情有獨鍾;喻美人吃慣了母親手藝,什麼都覺得好吃;貝蕊蕊不挑食,飯桌上的菜她來者不拒,統統放進肚子裡焚燒;安媛媛最優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飯桌對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湯也要看著安逢先慢慢咽,粉臉桃腮,無盡的風情,一點都不像吃飯,更像傳送秋波。原來飯桌下,安逢先用腳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到濃時,另外一雙玉足不請自到,攪亂了飯桌下的卿卿我我,真是大煞風景。

  

  喻蔓婷得意地瞥了安媛媛和安逢先一眼,對著少女們問:“晚上有甜品喔,大家想不想吃?”

  

  三名美少女擠擠眼,一起高聲歡呼:“晚上我還要!”

  

  喻蔓婷大羞,慌慌張張站起來跑進了洗手間,也只有洗手間能暫時躲避這尷尬的一幕。

  

  夜深了,甜品也吃了,三名美少女灰溜溜回到臥室,眼睜睜地看著安逢先被拉進了另外一間臥室,心裡好不氣惱。

  

  “這算什麼呀?大的回來了,小的就應該靠邊站嗎?”夏沫沫直腸子,說出了貝蕊蕊和喻美人的心裡話,只因這兩個大的是她們的母親,貝蕊蕊和喻美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我還靠我媽媽吃飯耶。”喻美人辯解,其實她深愛母親遠超愛安逢先,既然母親喜歡安逢先,做女兒豈能搶奪?

  

  貝蕊蕊歎息一聲:“我媽媽也太壞了,她有爸爸還這樣不知廉恥,要是讓我爸爸知道就壞了。”

  

  夏沫沫也不無擔心:“蕊蕊,你會告訴你爸爸,說你媽媽和安老師偷情嗎?”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當然不會說,但說不準你們會說。”

  

  喻美人和夏沫沫連忙發誓:“我們肯定不會亂說。”

  

  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只要你們不說就不擔心,我會幫媽媽掩飾的。”

  

  喻美人好奇問:“你以前也幫你媽媽掩飾嗎?”

  

  貝蕊蕊微慍:“從來沒有,我媽媽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裡,很少出門,像一只籠中鳥似的,上次我們去綠草莓遊樂園,我求了媽媽好長時間,她都不去,想不到安老師第一次來我家,就把媽媽勾引了,我當時還蒙在鼓裡,真是可怕。”

  

  喻美人促狹道:“媛媛阿姨長得太漂亮了,也難怪安老師喜歡她。她也喜歡安老師,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們就用腳逗來逗去。”

  

  貝蕊蕊噘嘴搖頭:“唉!安老師色色的,好沒安全感,我真想離開他。”

  

  喻美人頓時熱血沸騰:“蕊蕊,我堅決支持你。”

  

  夏沫沫握住貝蕊蕊的小手,很誠懇地說:“嗯,蕊蕊,我也堅決支持你。”

  

  沒想到貝蕊蕊話音一轉,又歎息道:“可惜我已經失身給了安老師,生米煮熟了,現在要離開他,就虧大了。”

  

  “切,說了半天,還是捨不得。”喻美人和夏沫沫一臉失望。

  

  貝蕊蕊腦筋急轉,給出了一個好建議:“沫沫你可以離開安老師啊,你還是處女,只不過屁股不是而已,這也不重要,反正那是拉大便的地方。”

  

  夏沫沫臉色大變,與安逢先肛交一次過後,不但拉大便疼痛,還成了被兩個好朋友嘲笑的話題,她冷冷道:“我怎麼感覺蕊蕊的嘴越來越賤?”

  

  貝蕊蕊得意嬌笑:“咯咯……你不賤嗎?不如人家的大,卻偷偷墊兩層胸墊,呸!墊十一都沒用的啦,安老師喜歡脫光再摸,把胸墊脫掉了,還不是原形畢露嗎?”

  

  夏沫沫渾身發抖:“氣死我了,你貝蕊蕊的奶子是大了點,但也只是大了那麼一點點,憑什麼說我加胸墊是為了和你比?惡不惡心呀?其實我們都清楚,你的奶子雖大,但不夠結實,肉包和饅頭是不一樣的,你的是饅頭,我和魚魚的是肉包。”

  

  “哈哈哈……”喻美人笑翻在地。

  

  “你……你……”貝蕊蕊臉上的顏色和豬肝差不多。

  

  報復真的暢快,夏沫沫乘勝追擊:“不服氣嗎?比一比呀。”

  

  “比就比。”貝蕊蕊當然不是軟柿子,話一出口,馬上脫掉衣服。

  

  挑起戰爭的夏沫沫豈肯示弱,也馬上寬衣解帶,一時間,臥室裡衣裳盡落,芙蓉綻放,兩具美不勝收的少女裸體在燈光下都白得眩目,美得難以筆墨形容,兩人的身材都妙到毫巔,增一分算肥,減一分算瘦,剛剛好,真是上天賜予的恩物,就連旁邊的喻美人也暗暗妒忌。

  

  “叫美人來評判吧。”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乳頭幾乎頂到了夏沫沫的乳房上。

  

  夏沫沫擺好修長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臥室裡沒有第四人,她不做評判誰做評判?

  

  優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貝蕊蕊和夏沫沫中間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雙手各抓住兩只豐滿高聳的乳房輕揉,揉得連自己都臉紅,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說了,渾身發顫著,但都咬牙堅持,誓要與對方比個高低。

  

  這真是難為喻美人了,兩個都是燒香拜天地的好朋友,兩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兩人都性感漂亮,兩人的乳房都差不多,就連兩人的乳頭都是那麼鮮嫩粉紅,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貝蕊蕊稍微豐滿一點,而夏沫沫苗條一點,但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氣質,貝蕊蕊是艷麗型的,肉感點才有張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條點更顯得飄逸,孰優孰劣,真的難以評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裝歎息道:“唉!別煩我了,你們找安老師評去吧,我沒辦法評。”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著急,她對自己有著過分的自信:“魚魚,難道你不覺得蕊蕊的奶子不如我的結實嗎?”

  

  喻美人翻翻眼,問:“那麼是你的奶子結實還是磚頭結實呢?”

  

  夏沫沫馬上回答:“那當然是磚頭。”

  

  喻美人淡淡說道:“就是啊,如果結實就是漂亮,那麼磚頭就比你的奶子漂亮多了,所以,我們不能以結實不結實就斷定誰好誰差,我就覺得蕊蕊的奶子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頭觀察了一下自己同樣傲挺十足的雙乳,問:“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點點頭:“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韓渥在《席上有贈》一詩中,以一句‘粉著蘭胸雪壓梅’來寫女生的胸部白和軟。聽清楚喔,是白和軟,不是結實,所以真要分出個高低,應該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評判我們女人奶子的優劣。這樣說來那麼也許蕊蕊的奶子比較受歡迎。”

  

  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魚魚說了公道話。”

  

  夏沫沫深受打擊,雖然不甘心,也覺得喻美人說得有道理,眼裡的嫉妒也愈甚:

  

  “原來這樣,哼!怪不得安老師那麼寵她。”

  

  喻美人陰柔說道:“你也別怪安老師,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詭異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發生性愛後,女生的胸部才會膨脹變軟,摸起來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雖然隔著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綿軟有致,酥嫩彈手,真有很想摸久一點的感覺,心裡好難受:“真的耶,難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陰笑道:“對呀,人家都說只有跟男人發生性關系,女生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氣鼓鼓地跺了跺腳:“那會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會同意的,你卻奉獻給他。”

  

  夏沫沫臉一紅,馬上狡辯:“是他強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謊言:“一開始是安老師強行,不過到後來,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動喔。”

  

  “哎喲,羞死了啦。”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狂插屁眼的經過,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亂跳,那舒暢的感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如今想起,下體竟然有東西流出去,夏沫沫又驚又羞,衣服剛穿好,就打開門跑去洗手間,可才出去一會兒,又折返而回。

  

  貝蕊蕊嘻笑:“忘記拿衛生紙了嗎?”

  

  夏沫沫紅著臉道:“才不是,安老師和你媽媽在陽台弄起來了,你快去看。”

  

  “陽台?好過分!”喻美人掩嘴失笑。

  

  貝蕊蕊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樣對母親有依戀,對於母親背叛父親,她內心深處有所不滿,但因自己愛上安逢先,並與安逢先發生了關系,所以她對母親偷情也睜一眼閉一只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張膽,她情願與母親分享安逢先的愛。

  

  可是,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線,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與安逢先做愛,還在陽台上弄,著實令貝蕊蕊沒面子,她氣鼓鼓地拉開門,大踏步走出了臥室,喻美人兩眼發亮,與夏沫沫對望一眼,似乎心有靈犀,馬上躡手躡腳跟出臥室。

  

  房子的浴室與陽台相連,喻美人與夏沫沫躡手躡腳繞過陽台進入浴室,從浴室的側窗看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真是太淫蕩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陽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肉棒,夜空晴朗,又有室內的燈光照射,他們竟然毫不顧忌地做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難道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浴室的側窗邊,喻美人和夏沫沫緊張地注視著陽台上發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來,目光溫柔地看著安逢先,細長的玉臂纏繞著他的脖子,一條修長的玉?高高舉起,如同金雞獨立,安逢先提著玉腿,把粗大的肉棒緩緩地插進了安媛媛的下體,她的下體一片烏黑,但很顯然,那大肉棒完全沒入了陰道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師要上貝媽媽了。”

  

  夏沫沫驚歎:“安老師的東西好粗,貝媽媽好象不怕,天啊!貝媽媽真大膽,她的睡衣是透明的。”

  

  “是啊!貝媽媽真會勾引人,她真的又漂亮又性感,我是安老師,也會愛上貝媽媽的。”

  

  喻美人全身發燙,明月下交媾,真的浪漫極了,她真希望與安老師做愛的人換成自己。

  

  “啊!逢先,我想天天與你做愛。”安媛媛任憑安逢先抽送,這個姿勢完全由男人主動,安媛媛只需把高舉的玉腿貼緊安逢先的身體。

  

  “媛媛姐,我也愛你,你好美、好性感,讓我摸摸你的奶子。”安逢先動情地抽送,綿綿情意都在這一拔一插之中,愛液沿著光滑筆直的大腿流淌下來,安媛媛挺起了豐滿的奶子,接受安逢先掌心的蹂躪。

  

  “啊,插得好深,快親我……”安媛媛開始聳動,瘋狂地反擊,準確而勻速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啪啪聲響徹了陽台,似乎四周的陽台上也人影綽綽,可是,陶醉在性愛之中的情人們又豈會在乎這些?

  

  浴室的側窗邊,兩名少女完全看入了神,沒有一個人願意挪開腳步,她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她們身後,她踮起玉足,也一同觀賞陽台上激情四射的好戲。

  

  夏沫沫突然低呼:“你看,蕊蕊進陽台了。”

  

  喻美人豎起食指:“噓,別說話。”

  

  貝蕊蕊恍惚地走進陽台,她怔怔看著母親正在淫蕩迎合安老師的性器官,那粗大的東西貝蕊蕊領教過,那是一根令人銷魂的肉棒,它可以征服女人的靈魂,貝蕊蕊並不是為了指責母親而走進陽台的,她是為大肉棒而來,她想溫習大肉棒的威力。

  

  “蕊蕊,你……你快進屋子,啊……”見到女兒出現,偷情的母親本應該落荒而逃,可是安媛媛並沒有逃,她的蜜穴正瘋狂地吞吐大肉棒,大肉棒把她的蜜穴敲打得紅腫異常,但安媛媛依然迷戀這根肉棒,不願意它拔出來,就算女兒出現也照樣交媾。

  

  安逢先卻笑了,他從貝蕊蕊美麗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欲望。

  

  貝蕊蕊雙手抓在一起,緊張地絞動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安逢先的大肉棒猛烈地抽插母親的下體,那個地方曾經是貝蕊蕊出生的地方,可如今這個地方卻被一個不是父親的男人猛烈抽插,母親這樣做對嗎?貝蕊蕊根本不去想,這種道德淪喪的事情似乎與她貝蕊蕊無關,她只關心那根粗大的東西什麼時候也插進她貝蕊蕊的陰道中。

  

  “安老師……我……”

  

  “別說話,看看我如何跟你媽媽做愛,你看,龜頭可以撐開你媽媽的騷穴,肉身一插進騷穴的深處,你媽媽就會覺得很舒服。”安逢先握住安媛媛的乳房,下身一挺:“媛媛姐,是這樣嗎?你覺得舒服嗎?”

  

  “嗯……舒服。”安媛媛如遭電擊,麻癢在四散,欲焰在燃燒。

  

  安逢先吻了吻安媛媛的嘴唇:“換個姿勢好嗎?讓蕊蕊看清楚些。”

  

  安媛媛搖著頭,睜大迷惘的大眼睛:“不要,我不想拔出來。”

  

  安逢先貼著安媛媛的耳朵,小聲警告:“蕊蕊動情了,現在疏忽她,她會恨你的,你忍一忍,為了我們的將來。”

  

  安媛媛呼出了一口氣,無奈地放下修長的美腿,悄然退出了大肉棒的糾纏。

  

  安逢先抓住貝蕊蕊緊張的小手,把她推到陽台的圍欄邊:“蕊蕊,雙手扶欄桿,對,把屁股擡高點,對,把雙腿打開,很好,安老師要插進去了。”

  

  貝蕊蕊小聲問:“可以讓媽媽看嗎?”

  

  “當然。”安逢先微笑點頭,雙手抱著貝蕊蕊的翹臀,下身疾挺,肉棒帶著安媛媛的愛液插進了貝蕊蕊的嫩穴中。

  

  “啊……”貝蕊蕊完全沈迷這種肉與肉相互摩擦的感覺。

  

  身旁的安媛媛舔了舔嘴唇:“逢先,你輕點。”

  

  安逢洗分出一條手臂摟著安媛媛的細腰:“你說這句話就是藐視你女兒了,她現在每天都和我做愛,我的辦公室就像性愛大床,蕊蕊看起來純情,但瘋狂起來連我都吃驚!可別小看了這些小女孩,她們在某些方面懂的不比你們少,媛媛姐要是不信,可以慢慢看下去。”

  

  安媛媛當然想看下去,貝蕊蕊是她的女兒,做媽媽的有責任教育女兒成人,包括如何取悅男人,何況自己能親身施教,既能傳授經驗,又能享受男人激情,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只是陽台開闊,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觀看,這可太難為情了,她咬了咬安逢先的耳朵:“逢先,好象有人偷看。”

  

  “一定是沫沫她們。”安逢先假裝糊塗,其實他知道不只夏沫沫會偷看,也許有不少人正在窗口上窺視這難得一見的好戲。

  

  “我先回屋子吧,好羞人的。”安媛媛畢竟是上流名媛,她不敢玩過火。

  

  亢奮的安逢先哪能容許安媛媛離開?他邪惡地笑道:“你會難為情嗎?你跟沫沫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媛媛姐,舔我的屁股吧,就像舔沫沫的屁股一樣。”

  

  安媛媛頓時臉色大變,呼吸急促:“啊?這……沫沫還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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