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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奇魄香魂 (1-100全) (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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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匆匆堂前燕

  曼陀山莊大廳裡,李夢如正在練習六脈神劍。她打敗葉麗絲後,把段譽等人挾持到大廳,
逼迫段譽默記出六脈神劍圖譜。段譽先是寧死不肯,待李夢如以那個語嫣姑娘相要挾,他便
什麼都答應了。

  李夢如擔心段譽亂寫一氣,一面看他默寫劍譜,一面默默依樣運習,段譽寫完最後一筆,
她也覺出手指呼呼冒出劍氣,禁不住面露得意,不料雙腿一麻,隨即由麻轉痛,暗吃一驚:
「糟糕!操之過急,真氣岔了經脈。」她不動聲色,點了段譽穴道,坐下默默調息。

  段譽等人心急如焚,彷徨無助,不知李夢如此舉何意,也不知落水的葉麗絲現下如何。
而在廳外遠處的花叢中,虛竹正立在葉麗絲身後,擊得她啪啪作響,咬牙用足了力氣,似乎
要將雪臀搗碎。

  虛竹自得知了「雞巴神功」的妙處,便連連運用,已然在葉麗絲身上試出,這門無意練
就的神功真真神奇無比,不僅能使妖女們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將欲噴的精液忍回去,
從而保持著堅挺不洩。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記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神功」,仿佛有著使不
完的力氣。

  葉麗絲雙手雙腳支地,羞辱地伏在地上,長發搖汗如雨,身子被撞出去又被拽回來,漲
紅了的雙乳在身下搖晃,封藏已久的花心開了又開,不由連聲哀鳴:「嗚嗚……放開……嗚
-!呀……不要!啊嗚……不要了……」汩汩花漿順著白腿流成了兩條小溪,花草瞧了都含
羞低頭。

  虛竹受著肉環的強烈刺激,神色猙獰,發出野獸般的「噓噓」聲,瘋狂哼著「肏死你!
肏死你!」直至筋疲力盡雙腿發軟,終於痙攣著雙股,把所有精力透支給了葉麗絲那劇顫的
花房。

  二人一起倒在花叢中,葉麗絲嘴裡緊咬一叢青草,玉體成了汗津津的一坨。虛竹趴在她
濕漉漉的後背,依舊夢囈般念道:「肏死你!肏死你……」

  突然傳來一聲女子怒喝,接著襲來一陣風聲。虛竹不及回頭,後腦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
了。

  大廳溶進越來越深的暮色,眾人驚見葉麗絲姍姍而來,身穿一襲白袍,手提一盞紅燈,
碧目含春神態慵懶,雪白臉龐一抹醒目的奇異殷紅,唇上那粒小痣更是鮮紅欲滴。眾人一時
瞧得呆住,李夢如暗暗吃驚,苦於不敢妄動真氣,否則岔了的經脈便再難治愈。

  葉麗絲徑直走向寬大的竹椅,軟綿綿倒在上面,半坐半臥似沒了骨頭,眼波輕流,掃了
每人一眼,懶洋洋道:「我這裡不歡迎外人,你們非要賴著不走嗎?」李夢如聽了心想:
「她必是忌憚於我,我若繼續調息,便要不免露出破綻。」於是佯作無恙,立身笑道:「主
人既如此說,那我也不好不告辭了。」說完收好劍譜,擡腳慢慢離去。

  阿朱看出李夢如似有異樣,大聲叫道:「夫人,她剛才欺負了語嫣姐姐!」而葉麗絲絲
毫不為所動。

  李夢如忍痛走出大廳,出了一身冷汗,覺真氣在岔成一團的經脈間到處流轉,心知脈絡
已亂必遺後患,當下卻也無可奈何。

  廳內的葉麗絲胸口微微起伏,半響沒出一點聲音,好似疲倦無力之極,但神色極其平和
舒緩,又好似美美地睡在了夢中。

  段譽等人面面相覷,亦不知她此舉何意。再過一會兒,各人穴道自解,不聲不響離開了
大廳。

  四人到了岸邊,驚見虛竹赤裸裸趴在船上,阿朱等又是掩目尖叫。段譽脫下外衣蓋住了
虛竹,眾人乘船慌張離開了曼陀山莊。

  躲在暗處的王婆起身去回復主人。剛才她擊昏虛竹後,把主人扶到房中,一面伺候洗浴,
一面問道:「主人,請下令,那個臭男人埋在哪顆樹下?」

  葉麗絲慵懶不堪,聽聞此問,耳旁仿佛又響起了野獸般的粗喘,頓時身酸肉軟,雙腿發
顫。沈默一會,閉目哼道:「活埋豈不便宜,讓那狗東西自生自滅吧!」說完在浴桶裡睡了
過去。

  王婆不便追問,心裡納悶不已,不知主人所說「自生自滅」是什麼意思。她狐疑著出去
把虛竹赤裸裸扔到船上,再將他衣物盡數收起來。

  葉麗絲睡一小覺醒來,聽了王婆的處置,未置可否,走進大廳驚走了李夢如。待王婆再
次回來稟告,卻見主人在臥椅上接著睡去了。

  虛竹醒後,船已到了參合莊中,這裡是慕容復的居處。段譽問起虛竹赤身裸體的緣由。
虛竹支支吾吾說自己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他也確實不清楚自己怎麼回到了船上。虛竹也向
段譽問起那個語嫣姑娘的來歷。段譽說道:「石姑娘出自名劍山莊,自幼受奸人所害,承蒙
葉麗絲相救,便認她作了義母。」

  虛竹既驚喜不勝,又惴惴不安,不敢貿然與石語嫣相認,心道:「這次真是不虛此行,
不僅白玩了一個迷死人的狐狸精,還遇到了小師妹。既然小師妹沒死,那麼師父師娘應該不
會十分怪我,但小師妹幼時那麼刁蠻任性,如今卻變得如此溫柔嫻靜,性情大為迥異,難道
確如李夢如所說,越刁蠻的女孩子越怕被人扎,我扎過小師妹一回,她從此就變得乖了麼。」

  阿朱邀請段譽逗留,虛竹無處可去也涎著臉不說告辭。阿朱和阿碧雖然嫌棄虛竹,但主
人不在,卻也不好開口趕他走。段譽時時討好石語嫣,好逑之心一望而知。虛竹也想討好一
下阿朱和阿碧,說道:「慕容復真是好福氣,我怎麼沒有你們這樣的婢女?」話一出口,便
知此言大為不妥,臉上不由發燙。

  段譽在旁點頭稱是,石語嫣低頭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視一眼,同時捧腹大笑,仿佛聽到
了世上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過之後,見虛竹羞得無地自容,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若
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後倒可以考慮嫁給你。」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裡只有
公子,你嫁了誰,誰就免不了……嘻嘻。」接著向虛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給你
吧。」

  阿碧羞得和她鬧成一團,阿朱突然正色對虛竹道:「我家公子的名諱,可不是誰都能叫
的,待我家公子回來,你可要言語多恭敬,他或許多留你幾日。」虛竹滿臉通紅連連點頭,
見阿朱目光露出嘲笑,他越發羞慚不已,暗暗恨道:「老子如有飛黃騰達那一日,不管慕容
復要多少銀子,我定把你們兩個從他手裡買來,統統給我端茶倒水。」忽念及阿朱那一雙纖
巧白嫩的小腳,接著想到:「不僅端茶倒水,還要鋪床陪睡。哼!你們當老子的雞巴是白瞧
得麼?」

  虛竹到了水榭以後,時不時渾身酸痛,一日一小痛,三五日一大痛,開始以為落水著了
涼。阿朱略通醫道,給他瞧脈卻瞧不出異常。虛竹的面色反倒日漸紅潤,阿朱的烹調手藝一
流,即使粗茶淡飯,也做得味道如飴,只不過虛竹的吃像實在不雅,總招來阿朱和阿碧的恥
笑,石語嫣也從不與他同桌吃飯。虛竹察覺後便將每樣飯菜盛在碗裡,躲去一旁獨自狼吞虎
咽,他在強盜窩和妓院裡都受過磨礪,論起裝瘋賣傻的厚臉皮功夫,世上可出其左的人寥寥
可數。

  足足過了一個多月,慕容復才帶著幾個家將回來。石語嫣一改平日冷漠,變得含情脈脈。
阿朱和阿碧喜氣洋洋張羅酒菜,熨燙衣物。三個少女走馬燈似的圍著慕容復。段譽和虛竹瞧
得好生羨慕。

  慕容復聽了眾人在曼陀山莊的經歷,卻說道:「李夢如是江湖奇女子,錯過結識,實是
遺憾。」段譽本想請他幫忙奪回劍譜,聽他如此一說,也就不便張口。虛竹受了阿朱的譏諷,
見了慕容復更加自慚形穢,也不敢開口肯求收留。

  慕容復與他們二人初此見面,還算是殷勤有禮。過了兩日,話不投機便冷淡下來。半月
以後,心裡已是討厭之極,只是礙於段譽大理國嗣子的身份,沒有斷然開口驅趕。恰好收到
飛鴿傳書,道有人冒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絕技殺了幾名武林高手。慕容復便與家
將們商定,他去應天府,家將們去無錫,探查清楚後在江州會合。慕容復隨即以此事為由,
公然下了逐客令。段譽和虛竹再也不能厚著臉皮不走,只得悻悻然紅著臉告辭。

  二人結伴到了無錫,在松鶴樓遇到一彪形大漢。段譽心中郁悶,與此人一言不合便賭起
酒來。段譽用六脈神劍功夫把喝進肚的酒偷偷從小手指逼出,自然可以千杯不醉,而那大漢
則酒量著實驚人,連喝三十碗酒,毫無醉意。酒保乍舌不已,虛竹在旁瞧得直欲嘔吐。賭酒
不分勝負,二人再比起腳力,嗖嗖跑向遠方,跑出四十裡也未分高下。二人不免惺惺相惜,
段譽一問得知,那大漢竟是丐幫幫主喬峰,喬峰得知段譽出身大理段氏,也十分歡喜。二人
相談正歡,見虛竹遠遠得一步步跑來,身形拙劣,但面不改色,連粗氣也未出。

  喬峰暗自驚訝,向虛竹拱手見禮,言辭頗為敬重。段譽本性情之人,見喬峰威風凜凜,
豪氣沖天,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提出三人義結金蘭。虛竹無可無不可。喬峰稍一躊躇便爽快
答應。三人撮土為香,結為兄弟,喬峰為兄,段譽次之,虛竹年紀最小。三人結拜後皆喜不
自勝,回到松鶴樓重新擺酒祝賀。

  正暢飲間,虛竹突然手足痙攣,一骨碌栽倒。喬峰搭住虛竹脈門,察其內力異常深厚,
只是沖撞激蕩極為紊亂,便為他推功梳理。

  一會功夫,虛竹稍稍好轉。喬峰問道:「三弟以前是否受過陰柔內傷?」虛竹搖頭疑惑,
答道:「這倒沒有。」喬峰疑惑道:「三弟體內有股極陰冷的內力逆脈而行,極是危險。降
龍十八掌的純陽心法,或許可以化解。但此掌法是丐幫的不傳之秘,我須同幫中長老們商量,
暫且要委屈三弟在丐幫掛個名份。」虛竹驚喜道:「如此最好,真不知怎麼感謝大哥!」

  喬峰叫來幾人令其護送虛竹去丐幫分舵,他和段譽到杏子林去會慕容家將,調查丐幫副
幫主馬大元被殺之事。

  丐幫弟子見虛竹在酒館與幫主稱兄道弟,自是不敢怠慢,把他扶去分舵好生服侍。虛竹
歇到黃昏,劇痛再次發作,這次疼得越發厲害。丐幫弟子見他從屋裡滾到屋外,無不驚恐失
措,正欲去稟告幫主,見四人擡著一頂小轎走進院中。

  一個全身縞素的少婦盈盈下轎,丐幫弟子拜俯在地,口稱「拜見馬夫人」。那馬夫人見
到痛苦萬狀的虛竹,驚問其故。丐幫弟子稟告說:「此人是幫主的兄弟,剛剛加入丐幫,不
知怎麼得了重病。」喬峰與幫中弟子多是兄弟相稱,馬夫人聽了並不在意,邊向房間走去,
邊冷冷道:「什麼幫主?從今以後,他只是一條喪家的契丹狗罷了!把這條狗扔出去,別弄
髒了這間院子。」她話聲極是清脆,只是虛竹痛得擡不起頭,瞧不了她的容貌。

  院中弟子聽了馬夫人的話,無不吃驚失色,忙向擡轎的人打聽,得知今日在杏子林內,
喬峰身世被揭穿,竟是契丹人,並負有殺害馬副幫主的嫌疑。喬峰驚惱之下已棄幫而去。

  虛竹的疼痛正漸漸消去,眾人間的對話聽得清楚,心裡叫苦:「以為靠上了喬峰這棵大
樹,不料反受其累,偏偏得此怪病,以後何以安生?」這時丐幫弟子將他擡起,準備扔出院
外。虛竹掙扎跳起,一言不發,扭頭向外走。不料院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夥武士手持刀斧弓
箭沖進來,丐幫弟子迎上去打斗紛紛傷亡。

  虛竹慌張逃去後屋,屋內一個白淨女子,身子小巧玲瓏,卻長著高寬額頭,額上無一絲
皺紋,顯是年紀甚輕,厲聲問道:「外面發生何事?」虛竹聽出她正是剛才說話的馬夫人,
但慌張萬分,一時顧不上回答。房外打斗聲驟止,武士們沖進屋來舉刀就砍。虛竹擎起一張
椅子擋住,前胸卻受了一掌,就勢倒地閉目裝死。那個武士手掌麻痛兀自茫然。

  進來一個絡腮胡子的武士首領,見馬夫人慌張閃躲的腳步,便知她不會武功,登時大喜
過望,上前一把抓住,抱在懷中親下。一股刺鼻的羊羶味讓馬夫人欲嘔不止,怒叫:「放開
我!無恥!混……唔……唔……混蛋!」那首領哈哈大笑,命其他人去搜尋余黨。眾武士識
趣散去,出外挨個屋子亂敲亂砸,希望再搜出個如此干淨的乞丐婆來。

  虛竹伏在地上裝死,聽得衣服撕扯和馬夫人的驚叫怒罵,偷偷眯眼瞧去,見那首領在床
邊聳動寬闊的背部,馬夫人被他按在床上,亂蹬兩只白生生的大腿。那首領急急脫下褲子,
黑黝黝的屁股往前一慫,哼道:「好只肥鳥!」停了幾停便前後馳騁起來,弄得木床嘎吱嘎
吱直響。

  馬夫人發出一聲細長的哭泣,不再掙扎,也沒了聲響。那首領一股勁弄個痛快,陡然死
死頂住。馬夫人卻忽然亂扭起來,啊嗚一聲急喘不已。

  首領提著褲子,嘿嘿笑道:「真是個好貨色,讓弟兄們見識見識,回去賣個好價錢。小
娘子,饒你一命,你跟爺走吧!」說完抱起赤條條的馬夫人,哈哈笑著向外便走。馬夫人嗚
嗚掙扎不脫。那首領見地下死屍擋路,擡腳踢去。那死屍卻正是虛竹。

  虛竹聽得耳旁風聲,驚見一只牛皮靴子向頭臉踢來,不由揮動胳膊抵擋,情急之下內力
運足。首領毫無防備,大叫一聲,腿骨折斷。馬夫人摔落虛竹身上,見此變故大驚失色。

  屋外武士聽見首領的慘叫聲,呼哨著沖進來。虛竹驚駭之下,抓起那首領身子亂掄亂揮,
撲通,撲通—!打得武士人仰馬翻。那首領腰折頸斷,被虛竹遠遠扔出門外。

  武士們見了首領的慘狀,叫嚷著不敢進屋,紛紛搭弓射箭。「嗖—!」一只箭從窗戶射
進,當得釘在衣櫃上。虛竹驚慌失措,不知何以應付。聽馬夫人叫喊:「這裡!快來這裡!」
他循聲慌忙滾入床底,見馬夫人不知何時早藏了進來。

  這時已有數十只亂箭射進屋內,還有刀槍棍棒等落在床上乒乒亂響,馬夫人抱住虛竹一
聲驚呼。外面有人在叫:「放火!放火!」馬夫人忽然沈聲道:「快殺出去!絕不能容他們
放火。」虛竹囁囁嚅嚅不敢動彈,馬夫人急道:「不出去也是個死!」虛竹這回干脆不應聲。
馬夫人恨道:「你力氣雖大,卻是個窩囊廢!」

  虛竹心裡也在猶豫,聽得外面又傳來激烈打斗聲,有人高喚:「馬夫人,你在哪裡?」
接著叫道:「殺盡一品堂,不留一個活口!」馬夫人喜道:「執法長老帶人來了!」說完一
推虛竹,厲聲道:「你和我並臥已是大不敬,趕快出去稟告執法長老,說我平安無事,不要
亂說話,否則叫你死無葬身之地!」虛竹擡頭突見她凜凜的目光,心中不由生了害怕。

  院中武士這會已被殺得七零八落,只余三四個高手頑抗,不一會兒也被撂倒。丐幫眾人
見了探頭探腦的虛竹,七嘴八舌問馬夫人下落。虛竹伸手一指,一個老者喜道:「她沒事,
太好了!」飛身向屋子奔去,到了門前,卻急忙停下腳步,連退了幾步,見馬夫人從屋裡慢
慢走了出來。

  虛竹一驚,幾乎不敢相信眼中所見。馬夫人此時通身雪白,服飾齊整,神態自若,渾沒
有一絲狼狽過的痕跡。她看了眾人一眼,眼圈便紅了,低首道:「幸虧你們來得及時,否則
……賤妾死了也罷,若玷汙丐幫清譽,如何對得起枉死的丈夫?小婦人向執法長老和幫中弟
兄萬謝鞠躬了!」啜泣著低身拜下。那個長老連稱不敢,惶恐道:「是我們作屬下的不力,
讓夫人受驚了!」

  虛竹瞧得目瞪口呆,心道:「你們只道她受驚了,卻不知她也受精了。這女人演戲的本
事真是高深!但與自己無關,我此時身份尷尬,趕緊一走了之。」他悄悄向院門溜去,不料
馬夫人從袖口中伸出纖纖玉手,指著他說:「此兄弟忠心勇敢,謹求長老予以嘉勉!」

  執法長老問明虛竹剛剛入幫,便隨口升任他為四袋弟子。虛竹手足無措,慌張拜謝,心
裡猜想四袋弟子是多大的官?再聽得馬夫人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也想早些去給大元守靈,
此人力氣甚大,讓他隨身跟著我,替我擡著行李吧!」執法長老點頭應允。

  為防敵人卷土重來,眾人當即動身啟程。虛竹不得不隨著馬夫人及執法長老一行向丐幫
總舵而去,寒痛在途中日日發作,一次比一次厲害,悲慘不可言狀。執法長老等丐幫眾人俱
驚駭不已,唯有馬夫人暗暗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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