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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奇魄香魂 (1-100全) (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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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回 無風心自蕩


  卻說二奴常常押貨出海,難免遇到海匪島賊。符敏儀將從靈鷲宮帶出的善惡
賞罰令牌交給二奴作防身之用,但是根本無需這塊刀劍不入的令牌,海匪島賊在
二奴的生死符面前毫無反抗余地。無論海賊多麼人多勢眾,多麼凶神惡煞,二奴
想抓誰就抓誰,手到擒來,因此便傳出了名氣,說起善惡賞罰使,附近島嶼無人
不知。他們見二奴一頭金發,又聽聞善惡賞罰令牌來自天外金石,於是虛竹所在
的荒島便有了名字,被人叫作太陽島。

  眾海盜見了太陽島的船只,避之唯恐不及,兼有天山派所屬那些洞主島主們
的助威,太陽島一時間壟斷了海上運輸,港口迅速越大,不到兩年時間便擁有了
上百艘貨船,在大宋的泉州、南越的夷州和高麗國、扶桑國之間不斷穿梭,另有
十余艘大船遠渡重洋往來波斯。自大漢張騫通使西域各國以後,中土與波斯之間
的貿易往來一直沿用著張騫舊路,很少有人經海路抵達西域各國。太陽島開拓了
海上航線後,沿途各個海港紛紛出船遠航。從波斯到黃支國,不程國,再到大宋
合浦、泉州,以至扶桑、高麗,載滿貨物的船只往來不斷。

  太陽島大獲暴利,除了二奴付出辛苦,主要功勞在於符敏儀的經營,這既是
符敏儀天生具有作生意的稟賦,也與她以前一直負責靈鷲宮的采辦有關。所有人
都想不到海上貿易會如此大獲成功,都驚贊符敏儀精明強干,虛竹說這是符敏儀
的名字好才會帶來無數財富,一眾夫人聽了都附意認同,但她們並不知虛竹這話
的真意,而符敏儀自己知道,主人所說是指她的名竅「荷囊」。

  這期間,雙兒十月懷胎,瓜熟蒂落,生了第二個女兒。

  嬰兒滿月那天,一家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為嬰兒取名字。

  虛竹說出的名字,不是什麼春,就是什麼翠,要不就是什麼花。眾女聽了都
皺眉搖頭,只有秀鳳掩口偷笑不已,原來虛竹說的這些都是玉華軒和水月洞天裡
的妓女。

  眾女最後為孩兒定下來的名字叫「可心」,閨名喚「可兒」。

  虛竹聽後發了一會呆,忽似心血來潮,躍足大叫起來,說要建造一個可心的
逍遙山莊。

  眾女見虛竹不像是說笑,都很驚異,阿朱更是驚奇,她記起虛竹曾在蝴蝶谷
說過要建造一個逍遙山莊來完成林浩南的遺願,那時她當這句話是虛竹胡言亂語,
沒想到這件事他心裡始終記得,因此深覺,這位色公子看似懶懶散散、沒心沒肺,
其實卻藏著與生俱來大異常人的癡傻癲狂,就如同他將「龍吟鳳鳴」演化成「龍
淫鳳靡」一樣,所為所想無意之中就可驚世駭俗。

  晚飯時候,阿朱掩飾著羞面頭一回向虛竹做了一個求床的曖昧眼色,待虛竹
驚喜地隨她回屋,阿朱說起這事,虛竹卻道,他要建造山莊是與林浩南有關,但
不是為林浩南的遺願,而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了曾對阿朱說過,他要造一個比孟家
山莊大十倍的莊園,還要阿朱陪著他將所有好玩的東西都放進去。

  阿朱大出意外,瞠目想了想,想起在攏翠庵山洞發現寶藏時虛竹確實對她說
過這樣的話,不由驚訝得有些癡了,覺出這個色公子不僅癲狂,還簡直不可理喻,
但這種不可理喻盡管往往令人不齒,盡管每每叫人嗔嗔惱惱,可阿朱不得不自知,
這其實是她一直芳心暗喜的,包括他的嬉皮無賴,也還有他那色迷迷的眼,於是
當扶著那物羞答答坐下時,頭一回沒有強迫虛竹假裝閉上眼,也頭一回嬌滴滴地
一次次香軟求抱,羞羞迷迷貪要了第二次,第三次……徹夜瘋狂得第二天一整天
都離不開尿濕的床。

  那天之後,太陽島從高麗國雇傭能工巧匠,運來磚瓦、琉璃、銅鐵、油漆等
材料,從泉州運來奇石,從琉球運來巨木,開始大興土木,修葺精閣,掘池造山,
營造園林。

  高麗國自來沿襲中土大唐習俗,其工匠設計的建築風格也是如此,殿台亭閣,
氣勢恢弘,園中以池、樹、橋相間,池中三島,中島建亭。山莊綿延數裡,裝飾
器具雖比不上孟家山莊那樣的精致高雅,但可謂稀奇可點,海上裝載而來的貿易
貨物,從香料、寶石到奇珍異獸,從怪狀牙角到古怪樂器,幾乎應有盡有,不過
唯獨沒有女奴和藝伎。平兒清楚自家官人本性,以孟家的淫亂為鑑,從不許閒雜
女子進入莊內,家裡雇用的也都是手腳利索而又上了年紀的老婦。

  這時的大宋王朝歌舞升平,哲宗沈湎於紙醉金迷,帝王皇族帶頭,豪紳闊戶
爭效之,購置奇珍異寶,以把玩異域奇伎為能。這種窮奢極欲的風氣也影響到了
高麗等諸島國,使得海上貿易空前繁榮,而蒼生百姓卻貧困者越來越眾。太陽島
與世無爭,又富可敵國,因此投奔而來的難民越來越多,拖家帶口從泉州、遼東、
琉球、高麗等逃來島上。虛竹對此毫不在意也無主意,全憑平兒處理。平兒仿效
孟家舊制,將來者和土著一概收為佃戶,劃分為一個個小村莊,按莊登籍,按丁
收租。佃戶們或種田、或捕魚、或為雜役莊丁,被平兒管理的井井有條。

  平兒自名正言順作了眾位夫人中的大姐以來,說話辦事處處得體,她在孟府
幫鳳姐管理家務,又周旋在鳳姐和孟璉之間,早練就了不一般的斡旋本事,施展
開來得心應手,不僅體察入微而且待人誠懇,將各位妹妹的大小事情都放在心上,
照顧到每人的脾氣喜好,凡事安排得都十分周密妥當,甚得眾女敬服,成為名符
其實的府上大夫人。虛竹也十分敬重,體味出確如鳳姐所言,「平兒不僅模樣好,
還待人平和,性子溫柔,心眼實誠。」便樂得將操心事統統交給平兒,他自己作
閒雲野鶴。

  忽然有一天,平兒暈倒,嚇了眾人一跳。阿朱瞧脈之後,連連稱喜,原來是
平兒繼雙兒之後,也得了萬中無一的受孕機會。香菱道:「我知道平兒姐姐為何
能有身孕?」見眾人驚訝的樣子,香菱得意道:「她名字中有個『兒』字,雙兒
姐姐名字中也有個『兒』字,所以她們都生了孩兒,而且一人兩個。」眾人莞爾
喜笑,平兒的心卻咯噔一下,想起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來。

  有一次鳳姐去了鄉下,孟璉找平兒說了一會兒話,平兒不覺睡死過去,醒來
赤身酸疼,下體津涼,卻見孟璉笑嘻嘻坐在床邊剛剛脫衣。平兒心生狐疑,當即
發問。孟璉一言不發,扔去衣服,撲上來沒完沒了的硬折騰,平兒迷迷糊糊此事
也就過去了。過了幾天,平兒被薛蟠那個呆霸王嬉皮笑臉攔住,從薛蟠話裡平兒
震驚得知,那時的馬夫人小康重又投回孟家,薛蟠眼疾手快,先一步霸佔,孟璉
垂涎欲滴,但顧忌鳳姐看得緊,鳳姐這一走,他便有了機會,為交換馬夫人,竟
對平兒下了迷藥,甘心容薛蟠尿了平兒一回。平兒如雷轟頂,驚極欲昏,既不敢
聲張去質問孟璉,又不敢叫鳳姐知道,幾番想到了死裡去,但被做賊心虛的孟璉
暗中牢牢看住,連哄帶嚇,軟硬兼施。當月平兒沒見身子來紅,後知竟有了身孕。
孩子生下來後,孟老太太見了重孫子,樂得合不攏嘴,她向來喜好把男孩子當作
女孩子養,便親自給重孫取名「珠兒」,即掌上明珠之意,合家喜氣洋洋,唯有
平兒暗恨心疑,這珠兒細瞧起來,面如冠玉、細皮嫩肉,像那沒心的孟璉,而其
天生狂愣,眼癡心迷,更似呆霸王薛蟠,叫她始終確認不了到底是誰下的種兒。

  此事無人知情,島上其她夫人都把珠兒視為虛竹所出。虛竹對此也從未流露
絲毫異議,他與平兒說私房話,有時不免提及鳳姐和孟家,也從未顯出心有芥蒂,
平兒既感激又不安,卻不知他對此事確確實實是根本沒放在心上。虛竹對人對事
自來隨意而安,只要能收了這個既精致又瓷實的「瓶兒」,別說捎帶一個拖油瓶,
就是拖上叮啦咣啷的一長串也不算什麼,反正不用他操心,他連自己姓氏都幾乎
忘了,哪還在乎孩兒姓什麼,只是心裡曾有嘀咕,他割過孟家的兩個男根,如今
卻為孟家養孩子,說起來也真有些玄奧,他若知道珠兒也許還是薛蟠的種,一定
更會犯嘀咕,因為他在弄襲人時也弄掉過薛家的種。但不論珠兒來歷是何,平兒
有了虛竹骨血,心底徹底踏實下來,家務全交予秀鳳,她一心一意呵養胎兒出生,
相夫教子,從此不再胡思亂想,珠兒來歷也就成了只有天才曉得的秘密。

  忙忙碌碌間,山莊建了三年才臨近完工,阿朱和小蝶又聽說靈鷲宮可以引入
天山泉水,便叫工匠用竹筒將島上溫泉也引入即將落成的山莊,流經廚房、花園
和各個浴室,既方便洗菜做飯和澆灌花木,也方便了眾人飲用和洗漱沐浴。虛竹
由此又多了一番樂事,白天與眾娘子在湖面上打水秋千,晚上在白玉砌成的華美
浴池中鴛鴦戲水。

  虛竹有時在池中細數身上傷疤,他幾番出生入死也算是經歷過許多刀光劍影,
但所有傷疤都是女子給他留下的,後背上的九點香疤是沒見過面的親娘給他燒的,
心口處的劍傷是木婉清刺的,肩後的五個指印是薛寶琴抓的,腿上也有一處明顯
傷痕,那是紅樓四春重傷的,還有幾處不大明顯的傷痕,其中肩頭那個是馬夫人
咬的。他這些傷疤的來歷,眾位夫人都不盡知情,有時她們好奇地看著,但虛竹
從不多解釋,除了隱秘身世,這是他永遠保留在心裡的另一個秘密。

  終於,虛竹的逍遙山莊徹底竣工。那些洞主島主們紛紛前來祝賀,除了送上
精心挑選的奇珍異寶,還有各色各樣的年輕女子,多數是從海上劫來的各域奴妓,
還有一些是從大宋、扶桑、高麗買來的窮苦少女。平兒先照單收下,其後將這些
女子或放還,或轉賣,或叫她們嫁給了島上的少男鰥夫,總之是一個不留,也不
叫虛竹知道有這些女子。九個妹妹皆與平兒姐姐心領神會,即便是二奴也從不向
主人提及此事。不料高麗皇帝也被驚動,派遣特使送來了裝滿二十船的厚重賞賜,
並敕封虛竹為逍遙王,虛竹心知此事與年輕美麗的高麗太後有莫大關系,謝賞後
笑呵呵接過禮單,瞧了一眼,便給了平兒,他不識字,自是再也不會知道禮單上
還寫有舞女百人。

  卻說海盜不敢搶劫太陽島的貨船,但見島上富裕無比,禁不住小股潛海偷偷
襲擾。虛竹和眾女無暇顧及,便組織莊丁自行抵抗。符敏儀將天山劍法加以改造,
結合回鶻的馬上彎刀,創出一套適合街頭群毆的刀法,稱作「武士刀法」。二奴
傳授一些簡化招式的生死符擒拿術,村民們稱之「柔術」。阿朱和小蝶授之一些
輕功暗器,可這二人既沒耐心又很嚴厲,往往令莊丁們覺得不堪忍受,便將這些
稀裡糊塗的功夫統稱為「忍術」。莊丁農忙時耕地,農閒時習武。海盜吃了幾次
大虧後,再也不敢白天騷擾。

  為防海盜趁夜來襲,雙兒和香菱教村婦們折了許多紙燈籠。到了晚上,家家
掛起燈籠,海上望去如點點繁星。香菱尤擅折紙扇,描上圖畫,寫上剛剛習得的
詩句,瞧著十分精美,村婦也跟著學,賣給客商大受歡迎。

  村婦也喜歡向阿朱學習烹飪,其中最愛制作中土的粽子,因為工序相對比較
簡單,還適合男人出海攜帶。阿朱精於做的粽子有二、三十種,包裹黍米的葉子
有艾葉、菰葉、箬葉、竹葉等等,外用五彩絲帶扎住,有時也用竹筒。粽子餡則
根據季節時令,有杏仁,鹹肉,蛋黃等等,最常用的是紅棗,放不同數量的紅棗
都有不同的講究。村婦學不會這麼精細,便因地制宜用海菜代替各種葉子,包上
生蝦或生魚片,淋上防腐的濃醋,用海草捆扎後給丈夫帶上出海。這種做法傳到
諸島,廣受喜愛,由於語言不通,「粽子」被說成了「壽司」。

  太陽島上平和安寧宛如世外桃源,更多的難民紛紛投來,島上人口從原本的
土著不足百,驟增到了上萬之眾。人多以後,不免鬧出糾紛,找上島主要求主持
公道。虛竹初始興致勃勃,後來煩不勝煩,推辭道:「我慕容夫人學問最多,也
最明白事理,你們都去找她吧。」如此一來,讀書朗朗的學堂便成了辯分是非的
公堂,慕容燕啾啾燕語,化解鄰裡糾紛公平公道,威望越來越高,漸漸,村民視
慕容燕的學堂如官府衙門,稱之「幕府」。

  而小蝶喜愛花草,召集村民在島上廣植花樹,並在莊內圍出一個園子,培植
奇花異草,飼養斑斕彩蝶,取名「蝶香園」,以寓「蝶舞繽紛,花香四季」之意。
一家人常聚園內,一面欣賞蝶舞花香,一面品茶斗茶,名之品茗會。阿朱將廚藝
用於制茶,在鐵砧上慢火炒制出一種特殊香氣的茶葉,並制十余種茶具,煮茶時
須擺弄好一陣子,才能品上一小口,名之為「功夫茶」,寓「鐵杵磨成針,功到
自然成」之意。

  虛竹聽了阿朱的解釋,立時想到歪處,笑道:「那『鐵杵』磨來磨去,不是
在石頭上,而是磨在『蓮花座』中,我看倒不如叫『鐵觀音』比較形象。」阿朱
紅了臉,其余女子不明就裡,同時吃驚,想不到虛竹突然說出一句含意如此高深
的文雅來。而虛竹其實是指阿朱的「觀音坐蓮」,阿朱自從練成龜息大法,恥毛
也成了冰白色,又短又柔,疏密均勻,正似茶上白毫,虛竹每每見自己那條「鐵
杵」漸漸頓入「白毫」中,欲罷不能,欲速不達,只能漸入佳境,便如鐵砧慢火
炒茶一般,故有此一說。此後,平兒叫佃戶依法炒制,銷路極暢,於是「鐵觀音」
之名也流傳開來。

  受逍遙山莊的熏陶,島上村民也開始講求茶術、花術,並格外喜歡沐浴。

  偶有名士飄洋過海,夜晚見到島上燈火點點,白日則見建築精奇,不禁驚奇
之極,登岸拜訪,見島上繁花似錦,景色宜人,人人衣裝奇特,悠然自得,日出
而作,日落而息,民風淳雅,落日余暉中,男子品茶賞蝶,女子戲水裸耍,無憂
無慮如遠古赤子。中土開始盛傳,在東海太陽升起的地方,有一個人人逍遙快樂
的太陽島,島上居有長生不老的逍遙神仙。

  而虛竹卻日漸郁悶,他建成了逍遙山莊,被人稱為逍遙王,可他越來越覺得
自己不大可心,更也不夠逍遙。眾女忙忙碌碌各有所好,獨他整日遊手好閒。

  一日,虛竹溜溜達達出了山莊,越走越驚喜,他原對島民不十分留意,印象
中只有初來時見到的土著那樣的醜陋骯髒,他也很怕島上的蛇,因此一直沒想過
在島上到處轉轉,沒料到這個荒島幾年間竟然大有變化,村落遍布,還有了許多
年輕女子。

  虛竹來到一處溪邊,躲在石後偷看一群女子浣紗。恰有一個年輕女子落了單,
其她女子說笑著離去了,剩這個女子蹲在溪邊,揮槌搗衣,身形窈窕,挽著衣袖,
肌膚皓白。虛竹瞧著,一股藏了很久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四周山野寂靜,花香
襲人,他聽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那與生俱來的原始欲望叫他渾身漲滿了久違
的緊張不安,禁不住偷偷上前,猛地從後抱住,那女子大吃一驚,見了來人裝束
知是貴人,驚愕無比。而虛竹一抱住柔軟就完全被獸性沖昏了頭腦,將女子按在
石上,一手捂著她口,一手撩起裙子,尋住穴口硬生生地往裡頂,女子掙扎不脫,
痛楚萬分,經不住如此大物,暈暈醒醒,為減輕火辣劇痛,不得不挺股順從。

  虛竹匆匆射出匆匆逃走。那女子沒有大聲哭叫,也沒有尋死不活,只是可憐
兮兮跪倒在溪水中,低聲慟哭,清洗下身。虛竹回頭見了有些驚疑,回到莊中後
一人躲去屋裡,心通通跳,這時才回想出那個女子的容貌並非十分美麗,不過他
竊喜之極,整日都興奮不安。

  此後,虛竹連連出莊奸汙村女。

  島上的年輕女子,十之七八來自高麗,她們風俗好潔,衣裳鮮豔,有的出身
舞女歌妓,身姿曼妙,氣質不俗。虛竹還意外發現了生有媚眼、胸聳巨乳的波斯
異女,他又驚又喜,想不出這些美麗女子是從哪來的,可十分擔心女子告上「慕
府」,鬧得沸沸揚揚,便在奸汙之時,表明身份,威脅恫嚇。受汙女子得知他是
逍遙王,大多不以為恥,反暗以為榮。原來高麗扶桑等東海島國,自來崇仰中州
文化,至今仍有借種之習,每隔幾年選出本國美麗女子赴中州,擇端麗強壯者以
薦寢,名曰「度種」。雖然這位逍遙王稱之「端麗」十分勉強,但體格強壯頗有
雄氣,還是她們的地主,自然比尋常中州男子要珍貴。至於那些波斯女子,她們
都曾做過女奴,有的生性好淫,有的被蹂躪習慣,嘗過逍遙王的粗巨後,恨不能
再次投懷送抱。只有大宋女子十分不情願,但訴狀無門只得忍氣吞聲。

  再說香菱每回童身被開苞,她都用白絹小心收集落紅,積攢了一大摞,有時
拿出來悄悄數一數,用這個方法記錄和估算自己還童的日期,在數的時候也往往
哀怨一嘆,此時她已知親生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不免想父母一個風流,一個好淫,
而她作為女兒卻一生承受破身之痛,豈不是報應?不過早有女僕將香菱這個奇怪
舉動傳了出去,傳言如此這般,便可以像香菱仙子一樣永遠不老。香菱每每回復
童身,島上人人盡知,因此這個傳言,連中州女子也深信不疑。那些受汙的少女,
若恰有白絹在身,便不忘擦拭落紅藏在身上,有的不是處女,但也經不住逍遙王
的格外粗大,往往也被刮出血來,便同樣拭紅收藏。被奸淫女子都較為年輕美貌,
肌膚自然較為細嫩,讓永遠不老的傳言似乎更有了依據。漸漸的,島上女子出門,
身上都揣著一塊白絹,以備不時之需,而粘著血跡的白絹也成了稀罕之物,有些
虛榮女子用經血塗在白絹上,故意露出給人知道。

  虛竹由此越發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隨意奸汙女子,甚至堂而皇之挨戶搜尋,
惹起興致來挾持合家女子一起奸淫。多數女子戰戰兢兢不敢反抗,有人疼痛難忍
而哀求掙扎,自然也拗不過虛竹。女子家的兄弟叔父不得不眼睜睜容忍,過後卻
不由效仿。島上漸漸大興淫亂暴虐之風,常有強暴和群奸之事。有幾人不知好歹,
竟在港口非禮符敏儀,符敏儀當場殺了那幾人,並且將圍觀之人統統綁到了山莊。
慕容燕一摔手中筆,將這些全部逐打出島。符敏儀仍憤怒不平,到處巡視,或殺
或逐。一時間,島上人心惶惶,聽見符敏儀一聲嬌叱,小兒也不敢啼哭。

  虛竹沒有暴露自己劣跡,可心裡十分不安,他自是不懼符敏儀,但十分懼怕
慕容燕,他始終覺得這個小師妹的眼睛裡藏著師娘的魂兒。他向來憤恨女子鄙視,
可慕容燕若睨他一眼,他便慌得好生不自在。另外他也不想阿朱和雙兒兩個口中
不說心裡卻瞧他不起,於是他便以出海散心為由,帶二奴悄悄去了扶桑,太陽島
距離扶桑國最近的地方只有五、六日船程,虛竹起因是為了躲避風頭,不料大獲
意外驚喜。

  那時扶桑國由上百個部落組成,各部落的習俗並不完全相同,但都崇拜各路
神靈,凡是比他們強大的人或物,他們都當作神靈附體而敬奉。沿海的那些部落
早聽聞了太陽島上的傳說,得聞逍遙王到來,未婚女子在驚魂之中也暗自備好了
白絹。有的部落大王對傳說深信不疑,主動送女「度種」,恭迎其來,恭送其去。
有的盡管半信半疑,但比較軟弱,女子被淫,不聞不問;而較強硬的則暴跳如雷,
組織士兵戒備捉拿,可是逍遙王神出鬼沒,那些兵士連他影子也拿不到。

  有一次,一個部落大王令巫師獻上兩個「種女」,並問逍遙王還有什麼吩咐。
虛竹叫道:「八個丫頭!」巫師吃了一驚,眼露疑慮,沒有遵從,只是做了一個
手勢,示意那兩個「種女」脫下衣服。虛竹在大庭廣眾之下為兩個「種女」度了
白花花的「種」,雄姿勃勃又大叫了一聲:「八個丫頭!」巫師盯著他那硬翹翹
的猙獰,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震驚,連連鞠躬,慌張去挑選女子。旁觀者聽不懂
漢話,但見逍遙王喝了一聲「八格呀路!」,兩個女子便乖乖就范,逍遙王再喝
一聲,巫師也狼狽逃竄,他們不由驚奇萬分,巫師在他們心目中地位頗高,此事
傳出,「八格呀路」四字便成了極有威勢的一句話。男子在家怒喝一聲:「八格
呀路!」女子便像聽聞了咒語,臉白跪泣,褪裙伏地,高高敬上光溜溜的屁股。

  所以虛竹到了扶桑國,便如鳥兒鑽進了山林,用不著擔心扶桑女人找慕容燕
申訴,隨意尋歡作樂,悠閒時喝著藝伎花酒,而忙碌時尿尿都用不上夜壺。有時
捉住兩三個猥褻調戲,有時挾持一群大發淫威,還叫二奴縫制了獸頭面具,這讓
他顯得更加神秘。逍遙王的非人粗壯,連連堅挺,還有飛來飛去的本事,及千變
萬化的面具,使「神靈」之說越傳越玄。由此即便扶桑中少有的貞潔烈女,遭到
強暴也甘於忍辱,認為是命裡注定的「神遇」。而扶桑女子的淑靜柔弱,也頗可
激發虛竹的凶悍之氣,陽具更加猙獰可怖,暴漲起來幾條青筋高鼓,糾結成個個
觸目驚心的肉疙瘩,連二奴也經受不住,被這些肉疙瘩磨上一回,連著三天腳底
都發虛。

  虛竹先後去了扶桑國三次,每次都流連數月,第三次時他帶上了小蝶的「柔
絲索」,遇有不從,便用「柔絲索」綁起,淩空攝去,更叫人傳之為神。在一個
扶桑拜祭月神的深夜,虛竹闖進了一間神廟,廟內拜祭月神的都是女子,他連續
強暴了五十個女子。扶桑女子身材矮小,穴也較為淺小薄嫩。成年女子尚能勉強
承住虛竹的猙獰粗巨,而幼女則根本容不下,母親見了女兒慘狀,哀求用自己來
替換,卻也一樣受不住那種肉疙瘩的肆意蹂躪,在女兒和月神前痙攣號泣。

  此事讓扶桑舉國震驚,實力最強大的一個部落發出通文,要求各個部落結成
同盟,聯合出兵擒殺褻瀆月神的逍遙王。不料虛竹已流竄到這個部落,闖入王邸,
將大王和護衛們統統點了穴,見王妻王妾的臉上塗了厚厚白粉,眉毛也修成短短
一簇,瞧來十分怪異,便不感興趣,只有一個女子令他動心,這個女子的裝扮與
她人不同,天生麗質,肌膚透著清香,且蛤戶豐厚柔軟,令人眼熱的還有這女子
的屁眼,十分光滑鮮嫩,其上的粉紅褶皺清晰可數。虛竹在扶桑難得能遇上一個
這樣的上等貨色,便不慌不忙用足功夫,玩弄得女子汲汲相迎,汗軟失神。虛竹
得意之際,天上炸了一個響雷,驚得他不覺射了出去,接著又運起神功,在電閃
雷鳴之中,不依不饒開了美豔後庭。

  天亮雨歇,虛竹分外銷魂,走時見屋子裡養了許多菊花,便順手摘下盛開的
一枝,插進女子紅紅白白的洞開後庭中,一邊湊頭賞嗅嫩黃,一邊笑嘻嘻說出了
自己名字,插了十六朵才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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