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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琳海雪源】(1-60完)作者:楚生狂歌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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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偏執的瘋女人

  海鳳凰發出一聲嬌笑,“小色鬼,你急什麽。你別動了,讓姐姐自己來,你
別把襪子扯壞了。”海鳳凰坐在桌上,張開了雙腿將褲襪連同內褲一直褪到了膝
蓋下。徐源雙眼緊盯著海鳳凰的陰戶,海鳳凰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拉著徐源的手
往她的陰唇上摸去。徐源有些傻呆呆的,這是女人第一次主動拉他的手去摸她的
私處。當徐源的手指觸到海鳳凰的陰唇,從指尖傳來女人的體溫,徐源才完全清
醒過來。

  海鳳凰看著徐源發出一聲嬌笑,雙手撐在桌上挺起屁股在徐源的手上蹭了幾
下,眼睛看著徐源的褲裆�,那兒已經明顯凸了起來。

  “難受嗎?”海鳳凰停了下來,雙手摸到徐源的胯間,一隻手掌從男人的裆
間向上摸去。硬!海鳳凰的心頭一顫,雙手跟著解開了徐源的腰帶。

  “有些難受,不過姐姐摸的我很舒服。”徐源覺得腰間一涼,長褲在腰帶的
重壓下落到了地上,連著把內褲也帶了下去。海鳳凰用手輕捋了幾下,拉著徐源
的肉棒朝她的陰唇間湊去。

  “我來吧,姐姐可坐好了,我要沖進來了。”徐源雙手撐住海鳳凰的膝蓋朝
兩邊扒,將海鳳凰的陰戶分的更開了,膝蓋上的褲子正好當住了視線,徐源便將
女人的褲襪拉了下來。

  海鳳凰雙手撐在桌上,挺起屁股騰空著貼到徐源的腰間,徐源猛的朝前一沖,
肉棒盡根而入,連帶著把海鳳凰都重重的壓到了桌上,結實的桌子也晃了幾下。
“你輕點,我都被你撞疼了。”海鳳凰咯咯笑著,雙腿高高翹起,勾住了徐源的
後腰。

  “姐姐難道不喜歡我這樣?”徐源雙手撐在海鳳凰的屁股下一陣猛挺,桌子
又跟著晃了起來。

  “呵呵,這桌子都要被你搖散了。”海鳳凰說著,雙手用力撐在桌上,自己
卻猛�屁股,迎合著徐源的抽插。

  徐源一邊抱著海鳳凰的屁股插插一邊看著監視器,畫面上的海棠已經脫光了
衣服坐在朱陽的身上,那兩個豐滿的乳房正在畫面上一晃一晃的。隻是鏡頭有些
遠了,看不清海棠下面是什麽模樣,不過看海棠的身材,她下面也不會差到哪兒
去。朱陽的兩隻大手順著海棠的腰向上,將海棠的乳房抓在手�揉了起來。“啊
……啊……”海棠被朱陽摸的浪叫了起來。徐源聽著突然雙手緊摳了下海鳳凰的
屁股停了下來。

  海鳳凰正舒服著,見徐源聽了下來便道:“怎麽了,是不是嫌我叫的不夠浪
啊?海棠叫床可是一絕,要不你去試試?”說完海鳳凰又咯咯笑了起來。

  “我還是覺得姐姐叫的好聽。聽的我都想一口把姐姐吃了。”

  “那你還停下來幹什麽?還不快點肏我!”海鳳凰說著夾著徐源扭動著屁股,
徐源覺得龜頭被什麽東西抓住了搖晃著,那感覺甚美,便用力向前頂了下說道:
“我要吃姐姐的奶子。”

  海鳳凰停了下來,將裙子脫了,把�面的一件薄毛衣拉了上去。徐源解開海
鳳凰的乳罩咬著女人的乳房就吸了起來。

  “啊……”海鳳凰被徐源一咬,又叫了起來。徐源聽了興奮,屁股挺動的更
快了。“啊!啊!啊!”海鳳凰隨著徐源沖刺發出陣陣急促的呻吟。徐源一邊肏
著海鳳凰,一邊看著屏幕�的海棠,腦海�卻是陳琳被王鐵生壓在身下的樣子。
徐源的心�有著什麽樣的欲望,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把海鳳凰當成了陳琳,還
是把他幻想成了王鐵生?想著心中的女神轉眼間就成了淫婦,徐源心中有股壓抑
的怒火,胯間的肉棒變得異常堅硬,那脹硬的龜頭撞在海鳳凰的花心上,打的女
人又是一陣浪叫。“源……你今天好硬……好脹……撞死姐姐了……啊……”

  徐源一手抱住海鳳凰的後背,一手抓住了鼠標,把聲音調到了最大。“啊…
…啊……”從揚聲器�傳出的呻吟把兩人的喘息叫喊聲都淹沒了。海鳳凰幹脆平
躺在桌上,雙手抓著徐源手臂說道:“阿源……你這樣是不是覺得特別興奮啊?”

  “有些吧,哪個男人不這樣!”徐源絲毫沒在女人面前掩飾自己,雙手捧著
女人的屁股,胯下的撞擊一下猛過一下。

  “你啊,就應該去參加性愛派對,包能樂死你。”

  “你去過?”

  “是啊,那時候有五六個男人排著隊幹我,就像你現在這樣。”徐源停了下
來,看著身下的海鳳凰,仿佛一下子不認識這個女人了。

  “咯咯,逗你的,就算我想去那種地方,馬國運還不讓我去呢。”

  “他去過?”

  “嗯,他跟我說過,是他組織的。參加的人很多是跟他有關系的官員和富豪。
阿源?”

  “嗯?”

  “你真的在意我的過去嗎?”

  “有些吧,但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姐姐,我愛你!”徐源低下頭含著
海鳳凰的乳房猛吸起來,手指扣進女人的臀肉用力猛挺屁股。

  “啊……阿源,用力肏我,肏死姐姐……”海鳳凰雙手抓著徐源的肩膀,努
力�起身來。徐源松開了海鳳凰的乳房,兩人不斷地親吻起來,時而輕啄,時而
長吻,時而猛吸,時而嘶咬。

  這時候海棠已經讓朱陽繳了槍,揚聲器�便沒什麽聲音了。房間�就隻有啧
啧的親吻聲和“卟茲、卟茲”的淫水聲。

  等到海鳳凰完全興奮起來,一手抱著徐源的肩膀,一手伸到兩人的胯間,兩
指夾著徐源的肉棒,就像給徐源的肉棒上了個緊箍,不讓他從她的陰道�抽出來。
“阿源……姐姐要洩了,要死了……給姐姐……”海鳳凰嘴�吐出的話語已經不
甚清晰,但徐源卻明白海鳳凰的意思,因爲他已經感覺到海鳳凰的身體在顫抖了。
突然,海鳳凰把頭向後一仰,秀發掃過徐源的臉龐,發間的清香混合著汗味,讓
徐源心神爲之一蕩。徐源也停止了沖擊,感受著女人高潮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幾秒鍾後,緩過勁來的海鳳凰抓著徐源的肉棒叫道:“別停……使勁肏我。”
說著手指越夾越緊。徐源又狠狠地抽送起來,帶出的淫水被海鳳凰的手指刮下,
順著指尖淌了下來。幾分鍾後,海鳳凰松開了徐源的肉棒,雙手死死抱住徐源的
後背:“阿源……又要來了……我們一起……”

  海鳳凰癱軟在桌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阿源……你可幹死姐姐了…
…你每天都吃什麽……這麽大力氣……”

  “喝奶。”

  “牛奶?”

  “姐姐的奶!”徐源說著又低下頭把海鳳凰的乳房含在嘴�一陣猛吸。兩人
調笑了會,海鳳凰起身整理好衣裙對徐源說道:“快看看王鐵生那邊是什麽情況
了。”

  徐源把鏡頭換回王鐵生的包廂,陳琳早已不知去向。“人都走了,也沒聽見
兩人說些什麽。”海鳳凰有些埋怨徐源剛才對她的胡鬧。

  “料他們也說不出什麽秘密來。”

  “阿源,你覺得陳琳這個女人怎麽樣?”

  “爲了官職出賣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

  “哦?你這麽看她?官場上的事情比你想的要複雜多了,不是一個女人能左
右的。”海鳳凰說著歎了口氣,或許女人更能理解女人的難處,海鳳凰的話語間
對陳琳充滿了同情,像在爲陳琳辯解。

  徐源在心�抽了自己一巴掌,媽的,說話怎麽這麽不當心呢?海姐與陳琳一
樣有著很多的無奈,隻不過她們一個混黑道,一個混官場而已。自己剛才的那句
話定是觸到了姐姐的痛處了。

  海鳳凰看到徐源有些尴尬的表情又對徐源說道:“我再去拜會幾個人,你在
這兒看著,說不定還會有人來見王鐵生的。”海鳳凰說完就離開了密室,心�有
些惆怅,我在他心�終究不是個完美的女人!

  開會前又有幾個人去了王鐵生的包廂,但都是拍馬屁去了,也沒說什麽有價
值的消息。等王鐵生去開會了,徐源便去了王鐵生的包廂,靜靜地坐在陳琳躺過
的沙發上。爲什麽你是這樣的女人?爲什麽?

  走廊�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徐源出門一看,是海棠從隔壁包廂�出來了。看
來是朱陽怕被別人知道,就讓海棠一直呆在包廂�,等他開會走了,才讓海棠出
來的。“源哥,你怎麽在這�?”海棠見了徐源很是意外。

  “我才來,路過這�,看到包廂門開著,就過來看看,是誰這麽早就要開這
包廂了,沒想到�面是空的。”徐源看著海棠,女人臉上沒有化妝。徐源發現海
棠沒了平時的胭粉氣,反倒更加迷人了。這麽漂亮的女人竟然做小姐!徐源在心
�搖了搖頭。海棠本來是化了妝的,剛才在朱陽身上出了點汗,海棠就在包廂�
洗了把臉,沒再補上妝。

  “市�開會,剛才是王鐵生用了這包廂。”海棠看到徐源看她的眼神,知道
男人心�在想什麽,對于徐源,海棠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他是個讓她看不透
的男人。要是我遇上的都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我還會像現在這樣嗎?女人心�有
種說不出的落寞。

  “海棠,你怎麽會在這�?”

  “還不是陪朱陽那老家夥來了,你們澄江老百姓都怎麽稱呼他——豬養。咯
咯,我看他就是一頭老種豬,這麽大年紀了還老想著玩小妹妹。咯咯。被我弄了
幾下就射出來了,吃了藥都沒什麽用。”

  徐源想起海棠和朱陽在包廂�的情景,不由得朝海棠的屁股看去,不知道女
人穿著雪紡的薄紗內褲會是什麽樣子。可惜海鳳凰是不肯穿那種內褲的,小萍和
周慕雪也不肯,趙梅那騷貨可能願意,但自己對她沒什麽興趣。

  房間�很亮,很亮,亮得讓人看不清周圍的樣子,一片白。陳琳覺得自己很
淫蕩,被王鐵生壓在身下竟然不知道反抗了,任男人那醜陋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
�抽動。每一下都像皮鞭抽打在她的身上,而她自己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麻木了!

  “軋軋……”身後雪白的牆上出現一個門洞,陰影中慢慢走出一個人來。那
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近了,近了。是傅玉明!不!陳琳慘叫一聲,隻見丈夫
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她和王鐵生刺了下去,整個房間染得鮮紅!

  陳琳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在秋天的夜晚格外的冷。

  “怎麽了?是不是又做惡夢了?”傅玉明被妻子一聲驚叫吵醒了,打開燈一
看,才淩晨一點。

  “嗯,可能最近太忙了吧。”陳琳不敢與丈夫的目光相對,低著頭輕輕靠在
傅玉明的肩上。

  “好好睡吧,要不要吃片安眠藥?”

  “不用了,我去下衛生間。”陳琳掀起被子,從衣櫥�拿了條睡裙進了衛生
間。傅玉明見妻子進了衛生間,握緊了拳頭砸在了床上。

  豐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上面還有乳罩留下的淺紅色的勒痕。
看得出來,陳琳平時都緊束著她的胸部,讓人覺得她的胸部小巧可愛。也許那樣
才符合陳琳內心清純女人的形象。陳琳看著鏡子�的裸體,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爲什麽?難道這就是老天爺的公平?給了我美貌的外表,卻給我安排了這樣的命
運?陳琳拿著丈夫的剃須刀在臉上比劃著,要是自己不美了,還會這樣嗎?可真
要是那樣了,玉明還會要我嗎?

  “老婆,你沒事吧?”

  “沒事,就好了。”陳琳放了剃須刀,擦了下眼淚,用熱水擦了下身子就穿
上了幹淨的睡裙。

  “玉明,我們生個孩子吧?”陳琳躺在床上看著傅玉明,她不明白爲什麽傅
玉明一直都不要孩子。如果說剛結婚的時候兩人年紀都還小的話,這七八年下來,
陳琳都三十了,已經算是大齡了。

  傅玉明笑了笑說道:“現在是你事業的關鍵時期,要是這時候懷孕,你的前
途會大受影響的。再說現在不都流行晚育嗎,過兩年,等我們事業穩定了再說吧。”

  “可……”陳琳想說你父母都一直在催我們生個孩子,卻被傅玉明打斷了:
“好了,你不是說這一陣都很累嗎,早些睡覺吧,要不然又要做惡夢了。”陳琳
還想說他父母的意思,見傅玉明伸手關了燈,就把話都咽了回去。難道玉明不喜
歡小孩?可他明明很喜歡他妹妹家的孩子的。

  姜春麗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自從傍上傅玉明後趙梅對她比以前好多了,
她也不做趙梅的秘書了,趙梅給她安排了個後勤經理的職務,這個經理是最輕松
的,在公司�雖沒什麽大權,可也沒什麽事情,又不要出去跑業務,有事也是別
人來求她的。

  “春麗,兩天不見你可越來越漂亮了!”趙梅看著姜春麗,眼睛直往姜春麗
的屁股上看去。姜春麗心�一陣惡寒,想起和趙梅在一起的淫亂事情,姜春麗又
覺得下身癢癢的。

  “那也比不過梅姐啊,聽說梅姐又招了個漂亮秘書。什麽時候來上班啊?”
姜春麗以爲趙梅還想找個女人做她的繼任者呢。

  “這個禮拜就來了,那有春麗漂亮啊。”趙梅咯咯笑了笑,轉身朝辦公室去
了。趙梅搭上了徐源,哪還有心思找女人玩啊,找秘書隻是出于工作需要罷了。

  趙梅,總有一天我要整死你!姜春麗看著趙梅的背影,心�惡狠狠的說了句。
姜春麗坐著無聊,上網打起牌來,一個男人一邊跟她打牌一邊和她答讪,還故意
輸了幾副牌給姜春麗。

  “美女,我們是一個城市的,約個時間見面怎麽樣?”

  “這樣就想泡我?當我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姜春麗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對
方,連著玩牌的心思也沒了。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姜春麗看了下,是個陌生的
電話,會是誰呢?有時候姜春麗都會幻想著有像徐源那樣年輕英俊的帥哥陰差陽
錯的給自己打電話,然後再發生一段浪漫的電話情緣。很快,姜春麗的幻想就破
滅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電話�傳了出來:“你好!是姜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姜春麗一臉迷茫,電話�的聲音很陌生。

  “姜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曾經見過姜小姐一次,隻怕姜小姐已經不記得
我了,有些事情我想跟姜小姐談談,中午的時候我在人民中路的名流咖啡等你,
不知姜小姐意下如何?”

  “你到底是誰?要跟我談什麽事情?”

  “我是誰你來了就知道了,談什麽事情,電話�不方便說,我想你見了我就
有興趣跟我談了。如果你到時候不願意跟我談,那就當我請你喝杯咖啡,姜小姐
意下如何?”

  姜春麗在猜想著對方是什麽人,電話�的聲音說道:“姜小姐不必擔心,難
道還怕我在大街上綁架你不成?”姜春麗聽了這話覺得也對,便約了具體見面的
時間。

  名流咖啡在人民中路東,西邊不遠就是繁華的步行街。咖啡館斜對面就是人
民路上最東邊的一家大商場。逛街的人一般都隻逛到那家商場,再往東的就不多
了,所以名流咖啡頗有鬧中取靜的意境。加上地理位置好,這�的生意一直不錯,
隻是中午的時候人不多,到喝下午茶的時候人才會多起來。姜春麗上了二樓,就
聽見有人叫她。一個女人坐在最西邊的角落�,隻露出一張臉來。

  是她!姜春麗雖然隻見過海鳳凰一次,但卻牢牢記住了她的樣子。“海小姐,
沒想到是你約我。”

  “姜小姐快請坐,沒想到姜小姐還記得我。”海鳳凰微笑著注視著眼前的女
人,個子不高,身材卻相當火辣。

  “誰見了海小姐都會記住你的,倒是海小姐,怎麽會記得我,還會有我的電
話。”姜春麗不知道海鳳凰爲什麽要約她,自己雖然傍上了傅玉明,但與海鳳凰
的身份相比還差太多了,連胡彪都怕三分的女人,爲什麽要約她呢?

  “呵呵,姜小姐,那我就直話直說了。聽說姜小姐跟趙梅關系一直不好,是
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了,趙梅是我老闆,我們關系怎麽會不好呢。”

  “是嗎?那我怎麽聽說趙梅喜歡玩弄女人,尤其是像姜小姐這樣漂亮的女孩。
姜小姐一定很恨趙梅吧?”

  姜春麗聽了海鳳凰的話,知道徐源把她和趙梅的事情說給海鳳凰聽了。心�
猜測著海鳳凰約她的意圖:“春麗實在不明白海小姐的意思。”

  “姜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和胡彪什麽關系,想必姜小姐最清楚不過了,
你不覺得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嗎?”

  “共同目標?”姜春麗也笑了,“不知道海小姐指的是什麽?”

  “姜小姐,你如果想報複趙梅,靠傅玉明是不可能實現的。傅玉明現在雖然
是個副局長了,前途如何還是個未知數,他也就能嚇唬嚇唬不入流的小痞子,如
果你想報複趙梅,依我看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先讓她一無所有。”

  “讓她一無所有?”

  “不錯,隻要胡彪倒了,趙梅自然就一無所有了,那時候讓傅玉明去收拾趙
梅是易如反掌。我敢肯定那時候傅玉明會肯幫你的。”海鳳凰說完又笑了起來。

  姜春麗幻想著把趙梅捆起來抽,用皮帶抽她,用假陽具插她的肉屄和屁眼,
心�就有說不出的痛快。“如此說來,好象我們是有些共同利益了,隻是不知道
我還能有什麽海小姐感興趣的東西?”

  “姜小姐在趙梅身邊也有兩年多時間了吧,怎麽可能不知道一點他們的秘密
呢?我可聽說胡彪有不少的地下生意的。”

  “呵呵,海小姐,你那兒的徐源可也跟了趙梅一段時間的,你說你能從我這
兒得到什麽你想要的東西呢?”姜春麗故意提起了徐源,徐源的肉棒說不定已經
被趙梅用過了,隻要是趙梅喜歡的東西,她一定要弄到手。

  “看來姜小姐是不太相信我合作的誠意了。”海鳳凰看到姜春麗眼中閃過一
絲興奮的神色,知道她是知道胡彪和趙梅的一點事情的,她跟了趙梅那麽長時間,
又被胡彪日過,就算趙梅和胡彪隱瞞她,她也能從兩人異常舉動中看出些什麽來。
想到徐源說過那天的事情,這姜春麗又提起徐源,海鳳凰便笑了。

  “過去的事情太久了,我也記不得多少了,如果讓我和徐源聊聊過去的事情,
也許我會想起些什麽來。”姜春麗看著海鳳凰,想從海鳳凰的表情變化去猜測他
和徐源的關系。海鳳凰卻絲毫沒有感到意外,除了微笑還是微笑,她早料到姜春
麗會提出這個要求。“那好吧,今天晚上你來黃金海岸,徐源晚上總會有時間的,
或許你更相信他。”

  當徐源看到姜春麗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木偶,所有的線都被海鳳凰控制
了。這讓徐源感到無比的憤怒、迷惑和無奈。他甚至懷疑海鳳凰以前對他所說的
一切是不是假的,也許她根本就沒喜歡過自己,隻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偶,一
個工具。徐源內心掙紮著,他對海鳳凰的迷戀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隻要一
有一絲的希望,他都願意認爲海鳳凰是喜歡他,愛他的!

  連徐源都有些奇怪,他能輕輕松松地把海鳳凰從浴室抱到床上,而且一邊走
還一邊日著屄。那時候的海鳳凰是徐源最喜歡的時候,就像一隻小鳥一樣依在他
懷�。啊!當徐源第一次在海鳳凰體內傾洩出男人的力量與精華的時候,兩人都
叫了起來。顫抖的海鳳凰緊抱著徐源,在他肩上留下了兩排齒印。

  弄痛你了嗎?對不起,姐姐太喜歡太高興了。阿源,姐姐愛死你了,你愛姐
姐嗎?海鳳凰撫著徐源的肩膀,一臉的心疼。

  愛!我怎麽就說出這個字了呢?是海鳳凰太漂亮了,還是我本能的就喜歡她,
愛她?如果那天自己沒喝醉,現在兩個人會是什麽樣子呢?老闆和夥計?男人和
女人?在徐源心�,愛是一個很神聖的字眼,是一種承諾。

  “爲什麽不說話?難道我就那麽讓你討厭?”姜春麗見徐源坐在她對面,連
句話都不說,心�便有氣。

  “春麗姐,幾天沒見,你可越來越漂亮了。”徐源從他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對著姜春麗笑了笑。

  “真假,看都沒看我,就說我變漂亮了,讓我怎麽相信。”姜春麗說著咯咯
笑了起來,倒了杯酒給徐源。徐源接過酒杯,心�卻暗忖著,不會又放了迷藥吧?

  “海鳳凰沒跟你說我們要談什麽嗎?你這樣子,我可想不起什麽東西來。”
姜春麗舉著酒杯朝徐源酒杯上碰了下,看著徐源的嘴唇一飲而盡。“我的嘴唇沾
著酒是不是看上去便漂亮?”姜春麗的唇上塗著淡淡的口紅,在酒的滋潤下嬌豔
欲滴。

  “春麗姐本來就漂亮。”徐源喝了酒,剛把酒杯放下,就被姜春麗抱住了。
“嗚……”還沒出聲,女人便發瘋似的堵住了徐源的嘴巴。炙熱的身體也緊貼到
徐源身上,女人的身子又軟又熱,徐源想推開,可又有些舍不得。

  “你不想日我嗎?”姜春麗見徐源一動不動,松開了他。

  太直接了,直接的讓徐源受不了。“春麗姐,你現在跟傅玉明不是挺好的嗎?
我們還是談我們的話題吧,要是讓傅玉明知道了,對你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你會去對傅玉明說,你日我了嗎?不會,你不說誰會知道。我是知道趙梅
和胡彪的一點事情,要我說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什麽事情?”

  “先日我!”

  瘋女人!徐源在心�罵了一句。“第二件事情呢?”

  “日過了再說,如果你讓我高興了,我就說第二件事情,再告訴你想知道的
東西。”

  “春麗姐,我們……”

  “你不想日我嗎?你想,你的小弟弟都硬了。你知道嗎,以前我常常偷看你,
趙梅每次勾引你的時候我都偷看,你從來都沒硬過,現在你硬了,我知道你想日
我。”

  尻!什麽話,你這樣一個女人在我身上蹭啊磨的,是男人就會硬。“在這兒?”
不就是日女人嗎?雖然是個破鞋,但也是個漂亮的破鞋,更何況自己都要了海鳳
凰,日她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去把門鎖上就好了。”等徐源鎖上門回頭,姜春麗已經脫了外套,�面是
件長T 恤,徐源清楚的記得,上次姜春麗和傅玉明來這�的時候就是穿著這件衣
服,因爲姜春麗穿這件T 恤,看上去特別漂亮。

  哈哈,趙梅,我也在日徐源了!姜春麗笑著解開了徐源的皮帶。“阿源,你
的小弟弟可比你誠實多了!”姜春麗看著徐源的肉棒笑了起來。

  爽!徐源在心�叫了起來。剛才姜春麗用手摸他的肉棒的時候,徐源就感覺
很爽,姜春麗的手上皮嫩肉多,摸著比海鳳凰還舒服。令徐源沒想到的是,姜春
麗竟然主動含住了他的肉棒。連她的小嘴也是肉肉的,軟軟的。徐源忍不住按住
了姜春麗的頭,將肉棒深深插了進去。騷貨,不是要日嗎,先日你的小嘴巴!

  “喀……喀……”姜春麗用力扒開徐源的手,把肉棒吐了出來。“你想插死
我啊,告訴你,我還沒幫人含過這東西,又臭又腥的,你還想插死我。”姜春麗
說著叉開雙腿坐到了徐源的腿上,“幫我把衣服脫了。”

  徐源一把掀起了姜春麗的T 恤,動作粗魯狂野。姜春麗咯咯笑了起來:“剛
才還說不要,現在又這麽粗魯。”

  “我又不是太監、柳下惠。你這樣子,是男人都想日你了。”徐源一邊說著
一邊解姜春麗的腰帶,而姜春麗主動配合著,還解開了徐源襯衣上的扣子。不到
一分鍾,兩個赤裸的身體就在沙發上翻滾起來。

  姜春麗抓著徐源的手壓到她的陰蒂上說道:“阿源,你知道嗎,以前我常想
著你做這種事情,就像現在你這樣。阿源,用力揉我。”

  媽的!這算是勾引我,還是對我表白?這姜春麗長的也算漂亮了,個子隻比
周慕雪高一點,但身材比周慕雪火辣多了,要是個清純玉女,老子也就收了,就
算當個情人也不錯。但徐源心�明白,姜春麗要自己日她,多半是心�變態了,
自己就這樣日她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姜春麗一手捋著徐源的肉棒,一手撐在沙發背上扭動著身體,自己將徐源的
手指吃進了肉穴�。又滑又爽!徐源拇指壓著女人的陰蒂,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
�摳弄起來。想不到連屄洞都這麽肥美,日起來一定很爽!連古人都知道中看的
女人不能肥,中用的女人不能瘦。這姜春麗可算得上是中看又中用了。

  男人的欲火被女人燒到了頂峰,再不找個水簾洞降降火,男人都要被脹死了。
徐源用力扒開了女人的大腿,將緊貼著的陰唇扯開一道縫來,雙手扣住女人的豐
臀往肉棒上套去。

  “先舔我。”姜春麗伸手擋住了自己的陰戶。

  徐源紅著眼瞪著姜春麗。“誰叫你那天就走了,我恨你!我發過誓,等你要
日我的時候,一定要你先舔我的屄!”

  “騷屄,你別逼人太甚了!我日死你!”徐源大吼一聲,抱著姜春麗就站了
起來,把姜春麗壓到了閃著紅色亮點的茶桌上。桌上涼涼的,姜春麗的身體一壓
上去,便忍不住顫抖了下。還沒等她叫出來,徐源就大聲叫道:“不是要我日你
嗎,現在就日死你!”男人粗大的肉棒頂著濕潤的洞口,“卟茲”一聲,就挺到
了底。

  爽!果然夠肥夠嫩,比海鳳凰的蜜穴更舒服。徐源架著姜春麗的雙腿猛肏起
來。“啊……啊!”姜春麗發出一聲痛呼,又發出一聲呻吟,連著眉頭也皺了起
來。姜春麗沒經曆過幾個男人,第一次碰上徐源這麽大的家夥,一下子被頂到底,
疼得她直叫出來。徐源那管這些,又不是處女,能疼到哪�去。

  啊!想不到阿源的肉棒比假雞巴還硬,趙梅帶著假東西插的時候都沒這麽疼
過!不是徐源的龜頭比假陽具更硬,一個女人的沖擊力哪能和一個男人相比!這
些姜春麗都沒有想到。

  姜春麗躺在半米高的茶桌上,身子一點點的往後移,直到腦袋移出桌外,她
才驚叫出來,努力�著頭說道:“掉……掉下去了……”

  “放心好了,摔不死人的!”徐源說著抱著姜春麗的屁股往身邊拉了下,姜
春麗白了男人一眼說道:“你的雞巴那麽大,撞得我痛死了,你輕點,要是我不
高興,就不跟你說事了。”

  “哈哈,隻怕輕了你這騷貨又不高興了。”徐源說著又重重撞了幾下。

  “啊!啊!啊!”姜春麗發出陣陣的浪叫,勾起雙腿夾住了男人的屁股,桌
子太矮了,即便徐源俯著身,姜春麗也還要騰空了屁股,才能讓男人肏到。

  女人的乳房在男人的沖擊下在胸口亂顫,搖拽的乳頭漲的通紅,刺激著男人
空洞的雙眼,這時候徐源眼睛�隻有那跳動的乳球。他低下頭一口咬住了豔紅的
乳頭,一邊猛吸一邊用舌頭在乳頭上打圈。

  啊!飛了!乳房是姜春麗的敏感帶,每當趙梅抽打她的服房的時候,姜春麗
的陰戶就會一片泥濘。當徐源咬上她的乳頭,姜春麗便發出尖喘似的浪叫,玉蔥
般纖長的手指死死的抓住徐源的脖子,白玉般光滑細膩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
管因爲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女人的陰道�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徐源抽插起
來更加的滑爽,沾滿淫水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那酥麻的快感從小腹間升起,很快就擴散到姜春麗全身。原本雪白晶瑩的胴
體上呈現出一種誘人的酡紅,散發著女人的汗香味。連著乳房都變得濕潤起來,
就像剛被溢出的乳汁澆灌過。徐源輪流吮吸著姜春麗那兩個高聳堅挺的乳房,直
到那豔紅的乳頭完全充血變硬突起。

  “要死了……要死了……”姜春麗被男人吮得靈魂出竅,仿佛能看到男人肏
她的整個畫面,就像她一直幻想的那樣。

  姜春麗嬌喘著,神情妖冶淫靡,紅唇間呼出的熱氣中混合著女人的體香和淡
淡的酒香,徐源聞了忍不住猛頂狂送起來。刹那間就讓姜春麗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那勾人的呻吟隻在姜春麗微�的紅唇間徘徊。徐源知道姜春麗要飛了,咬住她的
小香舌死命地抽插著,包廂�沒了女人的呻吟聲,隻有那持續不斷的肉棒抽插充
滿淫水陰戶的卟茲聲和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

  “嗯……嗯……”姜春麗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從鼻間發出幾聲哼哼,�起屁
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姜春麗想要放聲大叫,但卻發不出
一點聲音。“嗚……”姜春麗的小腹一陣急顫,兩條雪白的大腿緊夾著徐源的腰
部不動了。

  “卟”的一聲,徐源抱著姜春麗一下子把肉棒送到了底。陰道內柔嫩的肉圈
突然變硬變緊,像夾子一個鎖住了男人的龜頭。女人收縮的子宮像嬰兒一樣吮吸
著徐源的龜頭。一股熱流從女人身體無盡的深處噴湧而出,如同炙熱的岩漿吞沒
了男人敏感的龜頭。

  太爽了!徐源松開姜春麗的小舌頭,挺直胸膛大叫了聲。

  姜春麗躺在茶桌上動也不動,原本涼爽的桌面都被她磨的發燙。過了幾秒鍾,
姜春麗才說道:“換個地方……熱死了……”

  “熱嗎?給你降降溫!”徐源拿起邊上的半瓶紅酒倒在姜春麗的身上。

  “啊……髒死了……”姜春麗又叫了起來,惱怒中帶著爽快,紅酒倒在她身
上的瞬間,就像洗了個芬蘭浴。

  “有什麽髒的,酒你都喝了,就當給你洗個紅酒浴!”

  “呸,這麽冷,也叫紅酒浴?你喝掉!”姜春麗挺起胸部對著徐源說道,那
乳溝間的紅酒早順著她身子流到了小腹上,多餘的紅酒灑在了桌上,流到了姜春
麗的後背上,紅色的液體讓姜春麗帶著紅暈的身體更加嬌美。徐源伸出手掌將女
人身上的紅酒塗勻了,那濕滑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透亮無比,即便是最美的寶
石也不及它光輝的萬一。

  “你應該謝我,是我發現這樣能讓你更美更迷人。”徐源的手掌在女人的乳
房上停了下來,用力搓揉著女人柔軟滑膩的玉峰,光亮的就像雪山一樣。

  “嗯……”姜春麗感到男人的雙手突然變緊,�起頭朝自己胸部開去,隻見
兩個乳峰被男人握在中間,兩個乳頭像櫻桃一樣頂在上面。男人正緩緩低下頭,
將其中的一個乳頭“吃”掉。

  “日我……”姜春麗的欲望又被男人吸起,雙腿重新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徐
源的肉棒還挺在女人的陰道�,聽見姜春麗的叫喊,徐源又開始猛沖起來。

  沒有和徐源做愛的時候,姜春麗老盼著這一天,可現在真做了,姜春麗內心
又感到有些失落,除了徐源帶給她身體的快感,並沒有她期待的那種報複的快感。
有什麽關系?反正在他心�,我就是一個淫婦!姜春麗開始懷念起初見徐源時的
感覺,那時候徐源在車間,姜春麗每次去車間的時候都會故意走過徐源的身邊,
看著徐源,幻想著有一天能成爲他的女朋友。現在兩人雖然發生了關系,但心中
的幻想卻徹底破滅了。

  我要的是什麽?自從被胡彪強奸後,姜春麗的世界就改變了,原有的夢想都
變了,對未來的憧憬都變成了仇恨。

  “啊!”姜春麗大聲尖叫起來。徐源著實驚了一下,“姜姐姐,你叫這麽大
聲幹什麽?很爽嗎?我再用力日你!”男人說著用力猛頂幾下,報複女人的驚叫。

  “我就喜歡叫,你日我的爽,不行嗎?”姜春麗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大聲
尖叫了幾聲。太痛快了!姜春麗叫過之後,就覺得堵在心頭的石頭不見了。

  瘋女人!徐源不知道女人心�想什麽,隻當她發神經了。“叫!那就讓你叫!”
徐源站直了身體,抱著姜春麗倒挂起來。這下女人受不了了,連聲叫道:“輕點
……好弟弟……輕點……”男人的肉棒向上翹著,硬被女人的陰道壓下去,頂得
女人直叫。徐源自己也不舒服,雙手拉著姜春麗的雙手,就這樣把女人甩到了沙
發上。

  要死了!頂死了!雖然被徐源拉住了雙手,可姜春麗的身子還是平躺著挂在
徐源的腰上,身體的重量大多壓在私處,若不是她的雙腿緊纏在男人腰上,隻怕
小腹都要被男人頂穿了。

  兩人重重的倒在沙發上,徐源借著沙發的彈性,把姜春麗肏的死去活來。等
到徐源射精,姜春麗都不知道洩了多少回了,雙手軟軟的耷拉在沙發上,連握拳
的力氣都沒有了。等到女人一動不動了,徐源才把軟下來的肉要棒拔出來,一些
淫水混後著精液從女人的陰道�流出來,徐源朝女人的陰戶看去,那陰戶就像從
淫水�撈起來的一樣,脹紅的陰唇緩緩的合上,被淫水粘在了一起。徐源見女人
的陰戶�灌滿了淫水和精液,便托著女人的屁股不放下去。

  “你�著我屁股幹什麽?”姜春麗全身酸軟,腰被男人彎著,像在壓腿一樣。

  “我怕一松手,孩子們就從你身子�跑出來了。”

  “什麽孩子們……哈哈,你還想我幫你生孩子不成?放下來好了,不會流出
來的。”姜春麗下身酸脹,根本感覺不出�面灌了多少淫水和精液。她一站起來,
就覺得一股熱流從陰唇間流出。姜春麗低頭一看,隻見白濁的液體正順著兩條大
腿往下淌。“呀!怎麽這麽多。”姜春麗趕緊捂著陰部朝衛生間走去,天啊,這
家夥不會真射了這麽多吧?也太多了!姜春麗哪想到,她陰戶�多是自己分泌出
來的淫水,因爲交歡的時候她始終�著屁股,淫水沒流出來,都積在�面了。

  衛生間不大,�面有一個台盆,還有一面小鏡子,姜春麗看著鏡子�的自己,
發現自己臉上除了高潮過後的紅暈,沒有一絲快樂的表情。早知道是這樣,也許
不應該想著和他做愛,也許那樣還能給他留個好印象,可那樣又如何呢?自己在
他心�早就是個蕩婦淫娃了!反正今天很爽,不是嗎?以爲傅玉明已經很硬很會
日了,可與徐源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九)是誰在墮落

  即便開了空調,脫光了的姜春麗還是感到了絲絲的涼意,汗水已經幹了,整
個身體粘粘的。姜春麗捧著水洗了把臉,眼淚跟著涼水從眼眶�落了下來。

  姜春麗擦幹淨身體再出去的時候,徐源已經穿上了衣服。“我是不是很賤?”
姜春麗一邊穿衣一邊問徐源。

  賤嗎?徐源看著姜春麗,發現女人眼角隱隱有些淚光,雖然女人隱藏的很好,
但徐源還是看了出來。她爲什麽哭?爲她失去的貞操?還是爲她迷茫的未來?

  “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譏諷我,即便跟傅玉明在一起,我也隻不過
是別人的玩物,依舊是個下賤的女人。”

  “你哭了,爲什麽?是因爲你不喜歡和傅玉明在一起?”

  “是又怎麽樣?胡彪和趙梅把我像東西一樣送給傅玉明,我有選擇嗎?”

  “趙梅她現在不那個你了吧?這事對你還是有利的。”徐源開了瓶水給姜春
麗。

  “你怎麽知道我口渴?”

  “剛才你都吃我唾沫了,能不渴嗎?”

  “呸,這麽惡心!我怎麽沒感覺?”

  “那時候你叫都叫不出來了,還能感覺到這些。怎麽樣,剛才舒服嗎?比起
傅玉明來這麽樣?”

  “男人都喜歡比這個嗎?你很厲害,比他棒多了。”姜春麗看著徐源,心�
卻有些難過,也許以後徐源再也不會碰她了。“我就想借傅玉明整掉趙梅和胡彪,
可傅玉明現在並沒有這麽大的勢力,再說他也未必肯幫我,所以我願意跟海鳳凰
合作。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你們除掉了胡彪不能放了趙梅和她弟弟。”

  看女人的表情徐源就知道她有多麽恨這兩個人。“沒問題。你說胡彪的事情
吧。”

  “我也不能確定是什麽事情,但我敢肯定電子廠有問題。你知道電子廠的倉
庫嗎?就是車間後面的那個大倉庫。”

  “知道,但沒進去過,那�面有問題?”

  “倉庫�分成了兩部分,外面一部分放的是生産用的東西,�面的我也沒進
去過,我有幾次陪趙梅去倉庫,到那�趙梅就讓我回去了。趙梅每次進去很長時
間才出來。”

  “�面放的是什麽?”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次胡彪過去,我聽他跟別人說有一批重要的貨
到,後來我仔細觀察,胡彪每次去電子廠都是有重要貨到。”

  “你還知道別的嗎?比如你知不知道胡彪以前的事情,他和王鐵生的關系。”

  “不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隨便問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別跟任何人講。”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先回去了。阿源,你以後還會把我當朋友嗎?”

  “當然會了,我們不但是朋友,還是同盟。”

  姜春麗回過頭在徐源臉上親了下:“別忘了你的承諾。”女人對著徐源露出
一絲笑意,擺動著豐滿的屁股翩然而去。徐源呆呆地看著姜春麗的背影,他一直
都沒弄明白這女人爲什麽哭。

  “阿源,你覺得那倉庫�面有什麽名堂?”徐源把姜春麗說的事情告訴了海
鳳凰,海鳳凰聽了反問徐源。

  “這個可不好說,我想倉庫�的也許就是胡彪的地下生意。”

  “我也是這麽想的,阿源,你在電子廠也呆了大半年,你覺得這廠效益怎麽
樣?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一般了,聽說胡彪買下電子廠的時候都快倒閉了。現在業務也不是很多,
能維持工廠運轉吧。”

  “你不覺得奇怪嗎?胡彪幾乎壟斷了澄江的鋼材市場,一年有多少利潤?他
爲什麽要去經營一家電子廠呢?我想這電子廠隻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經營的東西
就在那個倉庫�。胡彪地下生意�最賺錢的就是毒品生意,他有可能利用電子廠
作掩護,暗地�做毒品買賣,那個倉庫有可能就是他的大本營。”

  “這都是我們的猜測,再說就算我們知道了又能怎麽樣,那�隻有胡彪的心
腹才能進去。”

  “如果那�是胡彪販毒的大本營,抓住這個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我
先派個兄弟混到電子廠�去,趙梅再來找你,你探探她的口風,問她胡彪最賺錢
的生意是不是販毒。”

  “啪!”陳森走過周慕雪身邊,以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引得衆人一陣唏噓。

  “啊!”周慕雪驚叫一聲,“大色狼,再這樣小心我告訴你老婆。”

  陳森笑著對周慕雪說道:“我老婆不在家,要不你去我家看看?”

  “我給你老婆打電話,告訴她你在家泡小妹妹。”

  “嘿嘿,那我就告訴你男朋友徐源,說你在公司�專泡大帥哥。”

  “我才沒有呢,哪像你這麽好色。”周慕雪哼了聲。

  “都一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女人一樣好色。我說慕雪,你就放心你男
朋友在夜總會上班,說不定他每天晚上都抱著不同的女人呢。你男朋友那麽帥,
一定有很多富婆喜歡他的。”

  “我男朋友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你以爲男人都像你一樣好色啊。”

  “男人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他在外面泡小妹妹還回來向你彙報啊。”

  “他敢,他要是敢在外面泡小妹妹,我閹了他!”周慕雪說著也笑了起來,
在質檢部呆了幾個月,周慕雪說起渾話來一點也不臉紅了。

  “你就敢這麽肯定,我是男人我還不了解,他隻是不告訴你罷了。就像你一
樣,每天在公司�跟我們一起玩暧昧,你會回去跟徐源說?肯定不敢吧。”

  “我們之間又沒什麽暧昧關系,也就是你們老是吃老娘豆腐。”周慕雪心�
有點發虛,她雖然沒有背著徐源在外面亂搞,可也不敢把她和男同事之間的暧昧
情形說給徐源聽。

  “是嗎,那爲什麽你每次還那麽高興,男人女人都一樣,想想你自己就知道
了,徐源一個大帥哥,又在那種地方上班,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他能不動心!
你覺得這可能嗎?”

  “徐源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周慕雪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可心�卻直
打鼓,難道徐源真像陳森說的,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陳森見周慕雪不說話了,知道她心�在想什麽,從袋子拿出一盒費列羅遞給
周慕雪:“男女之間不就是那回事嗎,在一起開心就好了。”

  “有什麽喜事,請吃巧克力,還是費列羅。”一聽說陳森發巧克力了,其他
幾個同事都圍了過來。一個綽號叫阿黑的人說道:“陳森,你離婚了吧,這麽高
興,還發巧克力?”

  “離婚?他幹嗎離婚啊?”周慕雪以爲阿黑說的是真的,有些驚訝。

  阿黑一本正經地說道:“離了婚好追你啊!”

  “胡說八道,吃死你!”周慕雪將一顆巧克力狠狠壓在阿黑的手心,“陳森,
你這麽愛玩,爲什麽這麽早就結婚啊?”

  “他老婆是導遊,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你說能管得住陳森啊。”阿黑說完
哈哈大笑,剝開巧克力一看:“小雪,你也太狠了吧,把我的蛋都捏碎了,你可
要陪我。”那黑色的巧克力球碎成了幾塊,看著還真像被捏碎的“蛋”。

  一邊的紅姐笑道:“小雪拿什麽東西賠你啊,她又沒蛋。”

  “紅姐,你現在變得好下流哦,是不是你老公又沒能滿足你啊。我又不是要
她賠我,是讓她陪我,你聽錯了。”

  阿黑說完就朝一邊跑開了,紅姐瞪了他一眼,也懶得去追了:“你也不撒泡
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樣子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我們陳森說這話還差不多。”

  “陳森,你到底有什麽喜事啊?不會是你老婆懷孕了吧?”

  “昨天下午我去提車了。”

  “這麽快,你不是才去訂車嗎?”

  “我姐夫認識4S店的老闆,昨天有一批車到,那老闆就把其中一輛車讓給我
了。”

  “哦,有個當局長的姐夫就是好啊。”聽說陳森拿到了新車,周慕雪臉上露
出羨慕的表情,雖說徐源騎摩托車的樣子很酷,可周慕雪覺得這年代沒輛車就沒
什麽面子。

  球場的拆遷協議都簽完了,爲了表示感謝,海鳳凰讓徐源去請陳琳吃晚飯。
“海姐,你不去嗎?”

  “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你晚上請陳琳吃晚飯去吧,如果晚了就別來上班了,
陳琳那邊你代我去表示一下歉意。”海鳳凰看著徐源離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握緊的拳頭微微發顫著。

  雖然知道了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但徐源去見陳琳還是願意的,畢竟她曾經
是徐源的夢中女神。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來這�吃飯?海鳳凰告訴你的?還是你去調查的?”陳
琳與徐源多見了幾次,看到包廂�沒有別人,也不覺得他唐突了。

  “這是我幹姐訂的地方,原來陳主任喜歡這�。”徐源見陳琳脫下外套,連
忙站起來接過阿琳的外套挂了起來。

  “讓你當服務生可不好意思啊。海鳳凰呢,她怎麽沒來?”

  “我幹姐今天晚上有事情,她特意要我向陳主任表示歉意,改天再向陳主任
陪罪。”徐源眼睛從陳琳胸前一掃而過,那天王鐵生沒脫光陳琳的上衣,徐源也
沒看見陳琳的胸部,這時候陳琳身上穿著深藍色的薄毛衣,上面依稀印出乳罩的
痕迹,徐源看了不免有些胡思亂想,腦子�盡是陳琳光屁股的樣子。

  “無功不受祿,徐源,海鳳凰請我吃晚飯是什麽意思?”陳琳�眼看了徐源
一眼,見男人正看著她,眼神�還透著幾分純真,就像個初見面的少年郎。陳琳
不知怎麽的,對著徐源甜甜地笑了笑。這一笑,將徐源徹底笑醉了。這是陳琳第
一次對著徐源微笑,也是徐源第一次看到陳琳對著一個男人微笑。

  徐源的眼神和笑容完全遮住了他淫穢的內心世界,也贏得了陳琳對他的信任,
一種心靈上的信任。陳琳覺得徐源與其他她所認識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男人看
她的眼神,她懂。徐源的眼神就像十多年前她初見她的初戀情人時給她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欲的著迷和陶醉。

  “陳主任,你多慮了,我隻是想感謝陳主任的幫助。陳主任,聽說華勝集團
有向西擴的計劃,是不是真的?”因爲就和徐源兩個人,陳琳不要裝模作樣的應
酬,她就沒要酒,隻要了果汁。徐源給陳琳倒了杯果汁,鼻子吸到的都是陳琳身
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

  “呵呵,這是海鳳凰讓問的?”陳琳端起杯子看著徐源,越覺得徐源是個單
純的男孩,比她弟弟還單純。男人有機會和她共進晚餐,都是不停的向她敬酒,
像徐源這樣主動幫她倒果汁的,還是第一個。

  “不是,我聽慕雪說華勝集團要擴張,就隨便問問。”

  “是要擴張,不過不是向西,是向東。你讓海鳳凰放心好了,不會影響她的
球場開發的。市�雖然還沒有正式的規劃,但現在的基本態勢就是白屈河西是不
會建工業區了。”徐源雖然沒有承認,但陳琳以爲這些話都是海鳳凰讓他問的。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兩人開心的談話,陳琳心�有些不悅,但還是打開了手機。
“媽,有什麽事情嗎?……嗯,阿森去他同事家了。……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
心。”

  “陳主任,你是不是家�有什麽事情?”徐源聽陳琳跟也母親說話便問陳琳。

  “沒事,阿森同事搬新房,今天晚上請客,阿森沒跟我媽說,老太太這幾天
住在他那兒,見阿森沒回去以爲出了什麽事,阿森買了車,老太太擔心。我想阿
森可能把電話忘車�了吧。徐源,你女朋友也去了吧,你打電話給你女朋友,讓
她告訴阿森,給老太太回個電話。”

  徐源給周慕雪打了電話,確定陳森是在同事家,陳琳自己也放心了。晚餐被
打斷了,陳琳突然發現自己跟一個男人一起呆了一個小時,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
不可思議。等徐源打完電話,陳琳便也起身告辭了。

  陳琳站了起來,那胸前的毛衣跟著晃蕩了兩下。徐源仿佛就看見兩上潔白的
小椒乳在向他招手,天啊!太美了!血液都往下湧,頭腦一片冰涼。

  徐源定睛一看,還是女人柔順的毛衣遮在那�。這時候陳琳已經推開了椅子,
正要朝衣架那邊走去。徐源搶在前面把衣服取下,陳琳接過衣服對徐源笑了笑。
又笑了!徐源心花怒放!這是今天晚上陳琳第二次對她笑了!以前給她送八萬,
送五十萬都沒見她笑過!

  徐源送陳琳出去,看著女人娉婷袅娜的背影,心�竟有些飄飄然了,腦子�
盡是陳琳那傾人城的笑容。直到陳琳的車離開,徐源才收起失去控制的目光。我
這是怎麽了?怎麽還會對她會有感覺呢?自從那天看到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陳
琳在徐源心中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徐源現在的生活算是過的滋潤,上班的時候有
小萍陪著,回到家有周慕雪當伴。時常還能與海鳳凰出去偷偷情,再加上趙梅的
騷擾,徐源身邊不缺女人。可今天單獨約了陳琳,讓徐源有種情不自禁的感覺,
仿佛又回到了情窦初開的年紀。

  徐源喜滋滋地回到了黃金海岸,想起小萍那美妙的身子,徐源有些燥熱起來。
他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喜歡周慕雪多些還是喜歡小萍多些。徐源在KTV 溜了一
圈,都沒見小萍的影子,他叫住一個服務員問有沒有見到小萍。

  “源哥,萍姐被海老闆叫去了。源哥找她有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隨便問問,你去忙吧。”徐源看著服務員扭著小蠻腰的背影,心
�有些不解,海鳳凰晚上不是有事情嗎?怎麽叫小萍去了呢?這時候幾個小姐在
前面談論著什麽,徐源隻聽其中一個說道:“沒想到我們大老闆還挺帥的,我還
以爲是個肥肚皮的猥瑣老頭呢。你說大老闆多大了?”

  “誰知道呢,聽說有五十了吧?”幾個女人見徐源走近了,叫了聲源哥就不
再說話了。

  馬國運來了?徐源突然明白海鳳凰爲什麽要他晚上請陳琳吃飯了,是不想他
遇到馬國運。那她爲什麽把小萍叫去?徐源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回到休息
室,徐源有些坐立不安,沒幾分鍾就出去了。

  海鳳凰的辦公室黑乎乎的,徐源沒開燈,摸著黑進了密室。他坐在監視器前,
手指交叉夾得他自己骨頭發痛。徐源還幻想著,海鳳凰叫小萍過去,隻是陪馬國
運喝酒聊天。但心頭的慌張卻讓徐源清楚的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是多麽的天真,
那幻想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終于,徐源鼓起勇氣用顫抖的手指打開了監視器。

  徐源從幻想中跌落到殘酷的現實�,猶如掉進了寒冷刺骨的冰窟窿�。全身
冰冷僵硬的肌肉在冰水中痙攣著,抽搐得徐源呼吸都很困難。這一刻,徐源發現
他自己是多麽的渺小,渺小的無人在意他的存在。雖然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遇上,
可當徐源親眼看到海鳳凰坐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徐源還是心痛了,心碎了。

  海鳳凰背對著男人跪坐在男人的跨間,翕動的花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小萍
坐在海鳳凰的身前,兩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四個白花花的乳球貼在一起擠壓著。
多麽漂亮的乳房!那曾經是徐源最愛的東西,可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恣意玩弄
著。徐源知道,這個姿勢兩個女人一定玩過很多次了,隻不過這一次是在一個男
人的身上。那男人抓著小萍的玉足細細的把玩著,猶如自己珍愛的寶貝。

  小萍是爲馬國運準備的!當徐源看到馬國運把玩小萍的玉足的時候他就明白
了。爲什麽海鳳凰要把小萍的處女之身給自己呢?要討馬國運歡心,給他一個處
女不是更好?

  海鳳凰看著天花闆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樣子幾近癫狂,連著小萍也跟著嬌聲
浪吟不止。阿源,看吧,看這個男人是如何霸占我,霸占小萍的!你恨他嗎?

  海鳳凰一陣狂聳,將男人的肉棒吐出,小萍身子往前一挪,那嬌嫩的陰唇便
將男人的肉棒吃盡,一直抵到男人的恥骨處。

  女孩就是緊!馬國運不知道小萍的陰道早被另一個男人的大肉棒插過了,隻
是她陰道天生緊窄,而且經過海鳳凰的指點,床上功夫了得,陰道收縮的如初夜
女孩一樣。奇怪的是,小萍聳動幾下後,竟然從陰道�流出些淡紅的液體。原來
小萍的月經還沒幹淨,被馬國運的肉棒一插,帶出些血來,就像初夜的落紅一樣。
海鳳凰看到小萍的陰道流出血來,也放心了些。而小萍似乎也懂得配合,皺著眉
頭呻吟起來。

  “想不到小萍這麽厲害,第一次就弄得這麽好。”馬國運聽到女孩痛苦的呻
吟,心�頭更加高興。

  海鳳凰嬌笑道:“爲了運哥我可教她好幾回了,要是什麽都不懂,運哥不是
一點樂趣也沒有了。”

  徐源有些落魄,原本很陽光的臉也變得陰郁起來。就在一個鍾頭前,徐源還
覺得自己快活的像皇帝,而現在,徐源覺得自己像太監,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
懷�歡笑,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諷刺!真正的諷刺!不久前徐源還在這�鄙
夷傅玉明,而現在,那個可笑的男人成了他自己。

  海棠走過包廂的門口,看到包廂的門開著,徐源呆呆的坐在�面發呆。“源
哥,你怎麽了,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哦!”女人笑著走了進去。

  徐源看了海棠一眼,隻見女人原本就性感的衣服有些淩亂,酥胸半裸,一看
就知道剛從哪個包廂�出來,那胸部也不知道被人摸了多少下。

  “把門關上!”徐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海棠,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海棠微
微愣了下,關上門看著徐源。這小子今天怎麽了?海棠雖然嘴�叫源哥,心底�
都稱徐源爲小子,因爲徐源比她小歲。

  “把裙子脫了!”徐源的眼睛還是那般直勾勾的,似要吃人一般。海棠沒有
說話,走到徐源跟前蹲了下去,輕輕解開了徐源的皮帶。

  海棠的口技比海鳳凰又厲害了許多,徐源軟軟的肉棒到她嘴�立馬就虎虎生
風。海棠吸的很認真,完全的專業水平。一般來說男人這時候都會嘶嘶叫出聲來
了,可徐源還是一動不動,連身子都是坐的筆直,不曾靠到沙發靠背上去。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除了他的肉棒,這小子的身體沒一點反應,竟然連動
都沒動一下。海棠賣力地吸吮著,雙手輪流在徐源肉棒上捋動著。老娘就不信了,
你還能比老娘厲害!

  海棠失敗了,十多分鍾下來,徐源都沒動一下,她自己卻口酸手軟了。海棠
從身上摸出一個安全套,一邊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套了上去。套子有些小了,隻
套住了大半。海棠有些懷疑,透明的套子是否會被徐源的肉棒撐破。想不到這小
子本錢這麽大,又這麽硬,將來誰做了他的老婆,一定幸福死了。唉,那個女人
永遠都不會是自己!

  海棠站了起來,對著徐源扭起了屁股,搖罷著胸部脫下她那件小的不能再小
的衣服。�面是透明的乳罩,褐色的乳頭脹的很大,在粉色的乳罩下顯的很妖,
讓男人有一口吞下去的欲望,但徐源依舊沒有動。

  海棠並沒有存心勾引徐源的意思,她隻是習慣在一個男人面前這樣脫衣服。
透明的內褲下女人的陰戶潔白細嫩,白虎?徐源看著女人穿著透明的內褲在身前
晃動,突然站起身來,用力把海棠抱到了沙發上。面對男人突然的舉動,海棠有
些不知所措,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雙手已經插進了海棠的內褲�。

  “嘶!”內褲在男人手�分成了兩瓣,手指有些粗暴的插進女人的蜜穴�。
“啊!”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吃驚,海棠叫出聲來。徐源聽見女人的叫聲,雙手
將女人的雙腿壓到小腹上,兩腿分開了就將肉棒頂了進去。

  “唔……”海棠被男人壓得雙腿發酸,男人插進去的時候顯得很粗魯,撞得
海棠股間發痛。這樣的男人海棠遇的多了,因爲很多男人見了海棠都想狠狠地幹
她!海棠對此都沒什麽感覺,但徐源這樣讓海棠有些難過。

  他怎麽了?難道是爲了小萍?小萍被海鳳凰叫去,肯定是陪大老闆去了。海
棠自然知道徐源和小萍之間的一些事情,見徐源這樣她很容易就想到了小萍。小
萍?海棠有些羨慕小萍,不知道有沒有個男人會爲她傷心。

  “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將海棠的心思擾的如一潭亂水,高潮了?很久沒有這
種感覺了,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幹到高潮或許就是讓海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海棠
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與以往的表演不同,這一次她是真的呻吟了。“唔……唔
……”的聲音在她的喉間若有若無。

  徐源恍如未聞,依舊用力撞擊著女人的屁股。一陣陣的痙攣讓海棠到達了生
命的頂點,伴著酸軟的刺激,海棠從那欲仙欲死的幻境中回過魂來,睜開眼睛看
著面前的男人。他這麽用力?他心�究竟是痛快還是憤恨?

  徐源雙手抓著海棠精緻的腳踝,彎曲的大腿壓在平緩在小腹上,一樣的潔白,
一樣覆蓋著薄薄的汗水。白嫩的大腿已經張到了極限,原本雪白臀瓣也被撞的通
紅,已經被插得發紅的肉洞變得紅腫,就像隻熟透了裂開的桃子,豔紅的唇瓣間,
男人的肉棒血管暴起,樣子醜陋無比。女人的淫水一次次被徐源撞擊出來,把沙
發墊子打濕了一大片。徐源繃著臉,一下一下的重複著自己的動作,胯間的肉棒
漲的爆裂,所有的欲望和血液都凝結在那�,任憑徐源如何沖刺,都無法將那無
形的束網刺破。痛還是痛苦?

  就在徐源無法沖破壓在他心頭的巨石時,幾度高潮的海棠越來越無法承受男
人的進攻,下身不再是純粹的快感,酸軟中帶著疼痛,讓海棠感到了陣陣的恐懼。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他插死?海棠看著徐源,隻見徐源滿頭大汗,白色的
襯衣都貼到了身體上,就連男人的手掌都濕了,汗水順著女人的腳踝滴在女人的
乳側。

  我受不了他嗎?還是心痛他了?海棠無來由的心煩起來。“源哥,要不我來
幫你吧,我再用嘴幫你吸,我真的受不了了。”大半個小時下來,徐源也累了,
聽了海棠的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海棠趴在徐源的身前,雙手抓著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著她的淫水,
抓在手�滑溜溜的,就像泥鳅一樣。海棠拉下了套子,低著頭將龜頭含進嘴�吮
吸著,一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卵子,一手不停地套弄著。龜頭不龜摩擦著女人的
腮綁子,時而深深插進女人的喉嚨�。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嘴�一點點地勃發,
就像洶湧的江水擠壓在閘門前,正慢慢的將閘門頂開。

  發洩,要發洩了!徐源突然伸出雙手壓在海棠的頭頂,將肉棒盡插到底。太
深了,即便是海棠這樣的女人也受不了男人碩大龜頭和粗長肉棒的壓迫,連著呼
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海棠掙紮著要把男人的肉棒吐出來,但男人的力氣根本容不
得她反抗。

  一股熱流從男人的肉棒�沖出來,打在海棠的喉嚨�。在這瞬間,男人的手
放松開來,被精液堵住氣管的海棠拼盡力氣吐出男人的肉棒用力咳了起來。一手
還抓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咳嗽的時候,那握著肉棒的手也本能的捋了幾下。

  “卟!”殘餘的精液噴在女人的臉上,白濁濁的,淫穢無比。徐源怔怔地看
著海棠的臉,不知道說什麽好,身子一軟,倒在了沙發的靠背上。我竟然跟一個
妓女發生了關系,還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臉上。妓女?小姐?我比她純潔嗎?

  周慕雪把手機遞給陳森,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徐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可
這時候周慕雪看到陳森用她的手機打電話,心�有些興奮。

  “怎麽了,是不是老婆來查崗了啊?”搬了新家的紅姐很高興,喝了兩杯紅
酒,臉上升起兩朵紅花,比平時嬌豔了許多。

  “哪有啊,這幾天我媽住我家,我打個電話回去說一聲。來我敬紅姐一杯,
這幾年紅組可是對我很照顧的。”陳森說著舉著酒杯碰了下紅姐的杯子,眼睛卻
偷瞄著周慕雪,周慕雪雖然也喝了兩杯,但臉上隻有淡淡的紅暈,添了幾分嬌媚
卻絲毫沒有醉意。看不出這女人個子這麽小,酒量卻很大。陳森喝完酒對周慕雪
說道:“慕雪,今天紅姐請客,又在她新家,你怎麽不敬敬紅姐啊。”

  阿黑和幾個男人也跟著起哄,都盼著周慕雪喝醉了,好像她喝醉了,他們就
有機可趁了。陳森趁機給紅姐和她老公倒滿了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快點哦,
紅姐和我們的姐夫都等不及了。”衆人又是一陣哄笑。周慕雪見此也大方的舉起
酒杯,給兩位主人敬酒去了。

  敬完了紅姐夫婦,衆人又嚷著要周慕雪去敬徐老頭,說徐老頭酒量大,非要
周慕雪出馬才能把他灌醉了。徐老頭看著周慕雪說道:“隻要是小雪來敬酒,我
都喝!就是趴在許明家�,我也要喝。”

  “小雪,上,把徐經理灌醉了,讓我們老闆娘來�他!”幾個男人又跟著起
哄了,連著紅姐和他老公許明都笑了起來。陳森見狀,連忙給周慕雪倒滿了紅酒。
周慕雪無奈,隻得又去敬了徐老頭。

  一邊的阿黑見周慕雪喝了酒又對陳森說道:“陳森,人家小雪都喝了,你也
該去敬敬徐經理了吧。”

  陳森卻說道:“我可不能再喝了,等會還要開車呢,徐經理喝醉了倒有人來
接他,我喝醉了可隻能露宿街頭了。”

  “既然陳森要開車,那就少喝兩杯吧,大家還是多敬敬徐經理,徐經理就住
在旁邊小區,喝醉了也沒關系的。大家說是不是。”紅姐見陳森不想喝酒,站起
來給他解圍。

  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了,周慕雪酒勁上來,有些頭暈暈的。“小雪,你沒事
吧,要是不行就打電話叫你男朋友來接你吧?”紅姐見周慕雪粉臉通紅,擔心她
真喝醉了。

  “我沒事的,下樓打的回家就行了。”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走,我們大家還不放心呢。”

  “呵呵,小雪跟著你才危險咧!”幾個男人又哄笑起來。

  “難得理你們,一群大色鬼!”陳森很鄙視地看了阿黑等人一眼,拉著周慕
雪的胳膊就下樓去了。周慕雪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包得小屁股又圓又翹。陳森看
著吞了口口水,想起周慕雪上班時從來不換工作褲,穿的褲子不是這種緊身的牛
仔褲,就是鉛筆褲,有一次陳森和周慕雪開玩笑,從後面抱起周慕雪壓到工作台
上,周慕雪挺著渾圓的小屁股,引得色狼們一陣哄笑,陳森當時就硬了,要不是
在公司�,旁邊又有那麽多同事,陳森當時就要強奸這個小女人了。

  到了樓梯轉彎的時候,陳森一把抱起周慕雪從一邊甩到了另一邊。“啊!”
周慕雪隻感到腦子一陣眩暈,一手本能的抓緊了陳森的胳膊,整個身體都靠到了
陳森的身上。男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周慕雪的心跟著狂跳起來,那一刻
很漫長,直到男人把她放下,周慕雪的心還懸著,落在樓梯上腳都站不穩,直往
陳森身上倒去。

  “慕雪,你沒事嗎?是不是醉了頭暈?”陳森看著周慕雪,卻盼著女孩越醉
越好。

  “還不是被你甩的,弄的我頭暈眼花,差點就摔倒了。”周慕雪看到男人的
眼睛一陣心慌,身子向後移了下,和男人保持一點距離。怎麽會這樣,那感覺就
像在阿源的懷�。周慕雪看著陳森的背影有些心亂了。

  “你的車可真漂亮,就是有點味不好聞。”

  “新車都這味,你不習慣我就噴點香水。我今天正好帶了很特別的香水,很
好聞的。”陳森人小儲物箱�拿出一瓶香水,在周慕雪周圍噴了幾下。

  “嗯,真香,這味道很特別嘛,在什麽地方買的?連標簽都看不懂。”周慕
雪深吸了一口氣,那香水的味道很濃郁。

  “別人送我姐的,誰知道是什麽牌子的。”陳森見周慕雪做深呼吸,嘴角露
出一絲笑意,將香水瓶扔進了儲物箱。

  周慕雪家住在城東南,出城還有好一段路,陳森隻知道大概方位,把車開到
了盤龍山腳下。盤龍山,名字很有氣勢,卻不過是不及百米的小土山,因與城北
江邊的鳳凰山相對,又形同蛇盤之勢,人們就給它取名盤龍山。盤龍山北都開發
成了工業區,到了晚上甚是偏僻。陳森轉過頭看著周慕雪,一路開車過來,周慕
雪已經睡著了。陳森松開了兩個的保險帶,輕輕地拉下了周慕雪外套的拉鏈。

  想不到這小女人的胸部還挺豐滿的。陳森不喜歡大乳房的女人,平時偶爾碰
到周慕雪的胸部,隻是感覺她的胸部很柔軟,現在拉開了周慕雪外套的拉鏈,陳
森看了個仔細,才發現女人的乳房比他想象的要大些。其實周慕雪的乳房並不大,
隻是配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才有這般視覺效果。

  一雙色手隔著薄毛衣壓到了女人的乳房上,“嗯……阿源……不要這樣嘛…
…”睡夢中的周慕雪感到有人揉弄她的乳房,便以爲是男朋友徐源。

  聽著周慕雪誘人的聲音,陳森控制不住不自己,將椅子放倒,壓到女人身上
瘋狂的吻了起來。“唔……唔……”身體的下墜讓周慕雪一下子驚醒過來,隻見
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吻著她,驚出一聲汗來,雙手拍打著陳森的肩膀,想把他推
開。

  “慕雪,我喜歡你!”陳森松開了周慕雪的紅唇,一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輕
輕撫摸著女人的乳房。

  “啊……不……陳森,我們不能這樣,我有男朋友了……你……你也結婚了
……我們不能的。”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胸部遊動著,周慕雪的一顆心都跳到了嗓
子眼上。剛醒過來的周慕雪覺得渾身燥熱,想推開身上的男人,雙手卻使不出一
點勁來。

  “慕雪,別騙自己,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每次我抱你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你
很興奮。如果讓我早些碰到你,我一定會娶你的。”陳森說著雙手向下解開了周
慕雪褲子上的扣子。

  “不……陳森……別這樣……我們不行的。”周慕雪雙手拉著褲子,卻敵不
過男人的力氣,牛仔褲被男人一點一點的拉了下去,露出�面的可愛的小內褲來。
陳森低下頭去,用嘴巴咬著女人的毛衣向上拉,露出潔白的小腹來。周慕雪感到
腹間一涼,接直就有個火熱的東西貼了上去。男人的嘴唇!周慕雪想起了徐源的
吻,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徐源就吻過那�。

  “不要……”周慕雪拍打著陳森的肩膀。

  “慕雪,你都濕了,還不要?”不知什麽時候,陳森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周
慕雪的內褲�。

  “啊……”周慕雪驚叫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插進她的陰戶,
一邊摳挖著她的陰道一邊用手按壓她的陰蒂。

  “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吧,大聲叫出來。”
陳森說著低下頭咬住了女人的陰蒂。

  我爲什麽不反抗?難道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喜歡他這樣對我?不,我在反抗,
隻是力氣比不過他。天啊,他怎麽咬我那�?周慕雪的內心在激烈掙紮著,身體
卻越來越酸,越來越麻,越來越熱。一股欲火從周慕雪的內心深處升了起來,這
時候的她極需要一個男人安慰。

  “慕雪,你知道嗎,每次跟你在一起我就很興奮,看到阿黑他們故意撞你,
我就很生氣。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給我吧,我會讓你快樂的。”

  “不……陳森,我們不能,我是阿源的女朋友,我不能對不起他。”

  “這有什麽關系,我們偷偷在一起,他又不會知道。再說你早就對不起他了,
在你心�想的時候就對不起他了,不是嗎?”

  “我沒想……你放開我!”

  “沒想?我每次抱你,每次拍你屁股的時候你都那麽興奮,你心�會一點沒
想過?”周慕雪的毛衣被男人越推越上,直到乳罩露出來。

  “嗯……”周慕雪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陳森咬著她的乳頭輕輕的吸著,周
慕雪雙手抓著椅子,力量出奇的大。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的臉變得酡紅,散發著
美酒的芬芳。

  我愛徐源嗎?我是愛他的!可陳森呢?我也喜歡他嗎?每次他抱我,拍我屁
股的時候我都很興奮,難道我真的很想跟他做愛?周慕雪的思維越來越模糊,分
不情自己是身處夢境,還是在現實之中。

  陳森見周慕雪松開了他,心�一陣得意,一手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手輕輕
按壓著女人濕潤的陰戶,將女人的兩腿分開了。“唔……”周慕雪徹底放棄了抵
抗,在男人進入的時候還發出一聲呻吟。陳森的肉棒與大多數男人不太一樣,肉
棒雖粗,但龜頭尖細,所以很容易就能突入女人的陰道。以前不管怎樣,徐源的
肉棒剛插進周慕雪的陰戶時,周慕雪都有一種脹痛的感覺,但陳森沒有,剛開始
就很滑爽。

  陳森玩女人似乎更有技巧,剛開始半根肉棒在女人肉穴�慢慢的磨,磨得女
人全身酥麻,等女人的熱情被全部喚醒,他才把肉棒一插到底。

  他真的進來了!阿源,對不起,我不想的。可我真的沒力氣反抗了。周慕雪
被男人一沖,紛亂的思緒被撞的煙消雲散,隻留下渴望高潮的身體在男人身下顫
抖。

  紅唇微�,精靈般的舌頭在唇上打了個圈,將從臉上淌下來的精液卷進了嘴
�。海棠沖著徐源微微一笑,抽了張紙巾將臉上殘餘的精液擦拭幹淨,才慢慢低
下頭去,含住男人的肉棒吮吸起來,射精過後的龜頭很敏感,被女人一吸,徐源
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又酥又麻。徐源緊緊的捧著海棠的螓首,不讓女人再
動一下。海棠很聽話,含著男人的龜頭一動不動,直到徐源的雙手放松,她才很
乖巧的將男人的肉棒清理幹淨。

  發洩過的徐源覺得很空虛,絲毫沒有滿足感。中央空調吹出的暖氣讓他感到
很煩躁。

  “把襯衣脫了吧,出了那麽多汗穿著肯定不舒服。”海棠光著身子坐在徐源
身邊,見徐源不停的扭動身子就知道他穿著衣服不舒服。

  徐源沒有動,海棠解開了男人襯衣上的扣子,幫男人脫了下來。“這樣是不
是舒服多了?”怕男人著涼,海棠把衣服披在了男人身上。

  “海棠,對不起,剛才把你的褲子扯破了。”徐源看到被他扯壞的內褲有些
尴尬。海棠穿上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說道:“沒關系的,又不值錢,這樣的褲子
我那有多了。”說著便要把短裙套上,見徐源看著她的陰部,海棠停了下來,
“是不是很漂亮?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樣子嗎?”

  “是你自己刮的?”

  “不是,去做的美容,就在愛麗莎做的,海鳳凰讓我去做的,說這樣能讓男
人更喜歡。”海棠伸手拉著徐源的手壓到了她的陰阜上。很滑!之前徐源粗暴的
拉掉女人內褲的時候也碰到過,沒有這般仔細的撫摸,現在徐源才覺得女人光滑
的陰阜摸在手�又軟又滑的,感覺很美。海棠本來的陰毛就不多吧,也許和小萍
差不多,要不然就算刮了毛也沒這麽光滑的感覺。愛麗莎就有這樣的服務,怎麽
海鳳凰沒去做呢?想來海鳳凰是不會爲了取悅男人去做這樣的事情的。


(十) 鳳凰血


  “你爲什麽要出來做這個?你是怎麽認識海鳳凰的?”

  “我?呵呵,男人不就那樣嗎,沒一個是好人,除了你。如果我碰上的男人
都像你這樣,我也不會做小姐了。不過你現在也不是好人了,但還是比其他男人
好,如果有個像你這樣的男人喜歡我,我就不幹這個了,可惜,這樣的男人是不
會喜歡上我了,就像你一樣。徐源,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徐源呆呆的看著海棠點了點頭。“呵呵,你不用哄我開心,我又不是你女朋
友。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至少你在意我的心情。”海棠輕輕撫摸著徐源的胸肌,
“你還要再做一次嗎?”女人說話間多了幾分羞澀。

  徐源這才回過神了,自己的手還在撫摸著女人的陰阜,難怪海棠會以爲他還
想再做一次。“你把裙子穿上吧。”徐源松開手,把自己的襯衣穿上了,從褲兜
�掏出皮夾來。海棠壓住了徐源的手說道:“徐源,今天我不把你當客人,你也
別把我當小姐,就當你悶了,我陪你解悶好嗎?”

  “那我請你喝酒吧,我去叫些酒來。”徐源叫了幾瓶紅酒,海棠咯咯笑道:
“這麽多酒,你想把我灌醉啊!”

  “都說一醉解千愁,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一醉解千愁?爲小萍嗎?我爲誰?爲我自己?海棠將酒杯倒的滿滿遞給徐源,
“這樣才喝得痛快!”

  “你呢?”徐源看著啤酒杯�的紅酒,滿的如同杯上蓋著一層紅色的果凍。

  “吹喇叭呗!”海棠說完和徐源一起大笑起來。吹喇叭?這詞從女人嘴�說
出來很淫蕩!徐源舉起酒杯,杯中的紅酒便灑了一片,滴落的紅酒沾濕的他的褲
子,冷冷的。徐源把杯中的紅酒飲個精光,好讓自己快些醉去。一大杯紅酒下肚,
男人話就多了起來。徐源對海棠的過去有些好奇,可問了幾次,海棠都沒說出來。

  “喲,我說怎麽找不到你呢,原來有海棠小姐陪著啊。”徐源和海棠正喝的
興起,趙梅進去了。

  “趙總,你來了,要我給你開個包廂嗎?”海棠見趙梅來了,甜甜的對趙梅
笑了笑。

  “這間包廂有人包了嗎?我就要這間了。”趙梅不管海棠,直接在徐源身邊
坐了下去,海棠見狀便離開了包廂。

  “不歡迎我嗎?如果覺得悶,我可以陪你解悶。”

  “你怎麽知道我悶?”

  “我知道你現在心�堵的慌,所以特意來陪你解悶,沒想到有人陪著,是不
是嫌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好事?我能有什麽好事?”徐源閉上眼睛,就是海鳳凰和小萍抱著在馬國
運身上搖擺的樣子。好事?好他媽屄事!徐源有種怒吼的沖動。

  趙梅見男人繃著臉便說道:“也許你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發洩一下。”

  鳳凰山就在黃金海岸西南,長約五公�,附近的人都稱之爲十�鳳凰山。早
些年,澄江開發建設,要用大量石料,澄江是附近幾個縣市多山陵的地區,這�
的山大多被開山破壞了,鳳凰山因爲靠近市區,就成了澄江唯一一座沒有被破壞
的小山,所以鳳凰山很早就被開發成了森林公園。一到夏天的晚上,山下的居民
都到山上散步納涼,但過了夏天,鳳凰山上就顯得很偏僻,尤其到了晚上,更是
杳無人迹。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好多了!”趙梅帶著徐源開車到了山頂,徐源站在山
頂上歇斯底�般的吼叫了幾聲。

  “你怎麽知道我心情不好?”

  “你和海鳳凰那點事瞞得住別人,還能瞞得住我?海鳳凰的大老闆來了,你
是什麽心情還要我說嗎?”

  “我這樣叫,別人聽見了會不會以爲有人在山上殺人啊?”

  “鬼能聽的見,山下最近的居民區也要一公�多了,還隔著一條公路,誰能
聽的見啊。”

  “那我在這�殺了你,是不是就沒人知道了?”徐源臉上很兇惡。

  “你?哈哈……”趙梅拉著徐源的手掐到自己的脖子上說道:“這樣嗎?”

  徐源手指扣緊,很快趙梅的臉就憋的通紅。“喀……喀……你還真想掐死我
啊?力氣這麽大!看來我一番好意反倒惹人嫌了,成你的出氣桶了。”

  “你的脖子很軟。”徐源看了趙梅一眼,覺得她並沒有一直以來他所認爲的
那般討厭。

  “我身上有些地方更軟,你知道的。其實你還有一種方法可以發洩。”

  “什麽方法?”

  “幹死我!”趙梅說著緊緊抱住了徐源的身子。

  “在這�?你不怕冷?”徐源回過頭,趙梅豐滿的胸部頂在他胸前,軟軟的,
讓他有想幹她的沖動。

  “又不要脫光了,冷什麽。”趙梅踮起腳,抱著徐源狂吻起來。

  “嘭!”車頭向下一沈,又彈了起來。趙梅被徐源抱著壓到了引擎蓋上,興
奮的咯咯直笑。引擎蓋還暖和著,趙梅坐在上面舒服的很。徐源掀起趙梅的呢子
裙擺,將女人的絲襪與肉色的打底褲一起拉了下去。“我還以爲你不怕冷呢,原
來襪子�面還穿了褲子,我說幾天沒見腿變這麽粗了。”

  “我很胖嗎?海鳳凰說不定還沒我身材好呢。”趙梅�起雙腿,尖尖的高跟
鞋壓在徐源的雙肩上。徐源順著光滑的雙腿向下,一直摸到女人的屁股上。女人
的大腿如細軟的寒玉,在寒冷的晚風中一片冰涼,隻有股間還散發著女人的體溫。
徐源一手插進女人的大腿間,手指捏住女人突起的陰唇用力掐了下。

  “嗯!”趙梅似怒似羞的瞪了徐源一眼,將雙腿並得更緊了些。

  沒什麽前戲,徐源一手抱著趙梅的雙腿,一手扶著肉棒插進女人緊閉的陰門。
趙梅並著雙腿,兩片陰唇夾的很緊,當男人用力插進去的時候,那感覺又脹又痛。

  車身就像彈簧沙發一樣上下晃動著,徐源抱著趙梅的雙腿用力向前沖著。頂
得趙梅“啊啊”直叫。

  “要是手刹松了,車子會不會跑到山下去。”

  “要不我們到車�試試?看看會不會向下滑。”趙梅說著又咯咯大笑,笑聲
中夾著快樂的呻吟聲。晚間的冷風讓趙梅覺得自己的大腿冷的有些麻木了,可陰
戶�卻又熱的要命。這小子可越來越會幹了,就連那東西也是越來越硬。枉我活
了三十年,一直以來都以爲自己體會到了女人的那種快活,原來真正的快活是這
樣的!頭頂的星光伴著江上傳來的氣笛聲,讓趙梅覺得自己像是在拍某部激情四
射的電影。趙梅被夜晚的景緻和性愛的快感陶醉了,嘴�發出的聲音成了她最原
始的呻吟。嗯嗯的雖然誘人,卻不怎麽激烈。

  “叫啊,你怎麽不叫了。”徐源壓著女人的雙腿,將肉棒狠狠的頂到了底。
如果男人的那東西真是根矛槍,身前的女人不知道被他刺死多少回了。

  男人的怒吼刺激了趙梅,“啊……”女人真的大叫起來,因爲她也要發洩。
就算徐源主動日了她,她也知道自己輸給了海鳳凰。趙梅聽說馬國運來了澄江,
便猜到徐源心情肯定不好,便來找徐源。可她現在明白了,徐源心情越不好,隻
能說明海鳳凰在他心�越重要。海鳳凰,你究竟有什麽本事,能讓原本木頭一根
的徐源這麽癡迷?

  聽到趙梅的大叫,徐源越加興奮,每一下都肏得女人又痛又爽。日死你!日
死你!馬國運,我日你一家女人!此時的徐源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戰神,把馬國運
一家的女人都肏的嗷嗷直叫!“啊!”徐源大叫一聲,抵著女人的屁股,抖了幾
下。

  “啊!壓死我了,腿都被你壓斷了!”徐源抱著女人的雙腿壓向女人的身子,
趙梅那受得住,忍不住叫罵起來。徐源松開女人的雙腿,虛脫似的倒在了女人的
身邊,額頭上的汗珠一直滴到引擎蓋上。

  “你真不要命了,這麽用力,爲了她值得嗎?剛才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她了?”
雖然很爽,可一想到男人這般不是爲了她,而是因爲海鳳凰的時候,趙梅還是很
生氣。

  “別提她!”徐源看著天上的星星,他都記不得最近一次這樣看星星是什麽
時候了。

  鄉下人家沒有幾家有空調的,夏天的晚上,睡在戶外乘涼就是躲避悶熱夜晚
的最好方式。徐源家�有塊大門闆,上面能躺四五個孩子。一個叫牛牛的小夥伴
問:“小源,你說天上哪顆星星最漂亮。”

  另一個小夥伴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綠(陸)星最漂亮了。”

  陸星是鄰村的一個小女孩,也是學校�最漂亮的女孩。那時候真的很單純,
男孩成績好,就是同學們的榜樣。那時候雖然都還不懂男女之事,可小夥伴們還
是覺得隻有成績最好的徐源才配得上當陸星的朋友。他們不知道,早熟的女孩可
不這樣想,那時候的陸星已經開始發育,個子比徐源還高。

  “是啊,開學上了初中,你就又能見到陸星了。”牛牛說完哧哧的笑了。

  “你們胡說什麽呀,我跟她隻是普通同學。”徐源怕被小夥伴們誤會,連忙
爲自己辯解,那個時候與女同學走的近了,是會被小夥伴們嘲笑的,其實徐源心
�是很喜歡陸星的。

  陸星越長越漂亮,才初中畢業,就已經是十�鎮上出名的小美女了。徐源最
後一次見陸星是高一暑假一次初中同學聚會,陸星也去了,那時候陸星已經不是
處女了,徐源聽說她上高中沒多久就被城北的一個小流氓頭子看上了。徐源知道
這個消息的時候痛苦了好一陣,他那未曾發芽的初戀就這樣凋謝了。後來徐源又
聽跟陸星一個學校的同學說陸星因爲懷孕被學校開除了,之後就再也沒聽過她的
消息。

  爲什麽美女總是被流氓幹了呢?徐源躺在車前,愣愣的看著滿天的星星,除
了難過,還是難過。“你在想什麽呢?到車�去吧,小心著涼了。”徐源轉過臉,
趙梅已經穿好了褲子。徐源站起來,自己的肉棒在星光下還亮晶晶的,隻是像鬥
敗的公雞沒了脾氣。鬥敗的公雞?你不就是嗎?徐源看著自己的雞巴笑了起來。

  “你這是怎麽了,突然又笑的這麽開心。”

  “你說它像不像鬥敗的公雞?”徐源指著自己的肉棒對趙梅說道。

  “她就值得你這樣嗎?我有哪點比不上她?”趙梅對著徐源大吼起來。

  “你喜歡我嗎?”徐源看著趙梅,突然平靜下來。

  “當然了。”趙梅不明白男人爲什麽會突然這樣問他。

  “那你告訴我,我怎麽樣才能比胡彪比馬國運更厲害?”

  “你想做老大?再過幾年也許你可以吧。”

  “胡彪最賺錢的生意是什麽?是不是販毒?”徐源突然變的清明起來,盯著
趙梅的眼睛。

  趙梅眼睛顫了一下,沒有逃過徐源的眼睛。“這我不知道,這種事情他從來
都不跟我講。”趙梅沒有否認胡彪販毒的事情,因爲她知道,憑海鳳凰的能力,
這種事情她早知道了,否認也沒用。

  “你跟胡彪幾年了?”

  “不記得了,有八九年了吧?”趙梅想起自己被胡彪迷奸的第一次,心頭就
隱隱作痛,要不是胡彪,她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跟他這麽久了,你爲什麽不和他生個孩子?”

  “他配嗎?我不想生孩子,孩子生出來也是受罪,何必呢?”

  “聽說胡彪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都有孩子,你爲什麽不生呢?”

  “哈哈,那幾個騷貨生孩子隻不過是想胡彪給她們更多的好處,誰知道那是
誰的孩子,胡彪那蠢豬還高興著呢,哈哈!”趙梅說著大笑起來。

  “你恨他,爲什麽不願意跟海鳳凰合作呢?”

  “我是恨他,從他迷奸我的那時候我就恨他,但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
我不想突然間就一無所有。”徐源沈默地望著趙梅,胡彪用迷藥和暴力占有了她
的身體,又用金錢和欲望俘虜了她的靈魂。

  一陣微風吹過,地上的樹葉沙沙作響,伴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即便走過的
野狗也都遠遠的逃開了。周慕雪在男人的身下縱情大叫,不是掙紮,而是痛快。
痛快!周慕雪的靈魂都飛了起來,在徐源家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麽大聲叫過,怕
被徐源的母親聽見,怕徐源覺得她太放蕩了,可跟陳森在一起,她不用去擔心這
些,盡情釋放著自我。

  陳森抓著周慕雪的乳房狠狠的搓揉著,那盈盈一握的乳球是他的最愛。真漂
亮!這乳房配在周慕雪身上真是個極品。“慕雪,舒不舒服,我日得你很爽吧。”
陳森笑著將肉棒一插到底,周慕雪大叫一聲,顫抖著說道:“輕點,痛死了……”
雙手緊抓著陳森的胳膊挺直了雙腿。

  “慕雪,你真漂亮,我愛死你了!”高潮過後的陳森趴在周慕雪身上,捧著
女人的乳房輕吻著。

  周慕雪卻哭了起來,畢竟她才出學校,經事不多。剛才被陳森引誘失了身,
現在清醒過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慕雪,你怎麽哭了,別哭,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陳森見周慕雪哭了,連
忙哄她開心。

  “我……我怎麽辦……我恨你!”

  陳森心�在暗笑,女人這時候說這話心�多半是喜歡。陳森知道周慕雪哭是
因爲心�有些害怕,怕被徐源知道了。“慕雪,你別哭,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是
告訴任何人的,徐源他不會知道的。難道你剛才不快樂嗎?你叫的多麽高興,我
想你跟徐源在一起肯定沒那麽快樂,是不是?”陳森一邊親吻著周慕雪,一邊撫
摸著女孩的身體。

  我爲什麽不生氣?我應該把他痛打一頓,不是嗎?可跟他在一起,那感覺也
很棒,與和阿源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難道這就是偷情的感覺?周慕雪想起在
學校的時候常聽女同學說昨完跟哪個哪個帥哥約會了,好刺激哦!莫非就是這樣?
周慕雪還在輕輕的抽泣著,其實她早就想通了,不就是偷情嘛,現在的社會有幾
個不這樣的?也許徐源就背著她跟別的女人上床呢,要不然爲什麽同床兩個月他
都能忍住?以前周慕雪總堅信徐源對她是忠誠的,無論陳森和那些男同事怎麽說,
她都會爲徐源辯護,可現在,她卻主動懷疑起徐源來了。

  周慕雪哭隻是想陳森再哄哄她,女人嘛,總要矜持一下。就這樣被人占了便
宜,哪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陳森見周慕雪還哭,又一番甜言蜜語哄她。周慕雪
止住了哭對陳森說道:“你就一張嘴甜,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了,以後不準在騙
我。”

  “我不騙你,喜歡你還來不及呢!”男人心�暗笑,我不騙你,我日你!

  “小雪,你怎麽到現在啊?”周慕雪沒回家,周母沒睡,知道女兒去同事家
了,周母還是很擔心。

  “在同事家�多玩了會嘛。媽,你怎麽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不放心,你怎麽喝那麽多酒,女孩子在外面喝酒很危險的。”

  “我……我也沒喝幾杯,媽,我先上去睡覺了。”周慕雪怕被母親看出什麽
來,說了兩句就上樓去了。

  周慕雪沖了個澡,拿著手機發呆。如果不住在徐家,她每天晚上都會給徐源
打電話,但今晚她拿著手機卻不敢撥徐源的電話,她害怕在這個時候聽見徐源的
聲音,最後周慕雪隻是給徐源發了個短信。“阿源,我到家了,要睡覺了,我想
你!”

  徐源看著周慕雪的短信,心�升起一絲暖意,笑著給周慕雪回了個短信:
“小乖乖,早點睡吧,明天我來接你。”周慕雪看著徐源的短信哭了,這一次她
真的哭了。她突然發現徐源對自己是多麽重要,而陳森隻不過是平淡工作中的調
劑品。她害怕徐源會知道這一切,她甚至不敢想徐源知道後的樣子。

  趙梅見徐源真笑了,知道他在給女朋友發短信:“你上不上車?車�也能發
短信,耽誤不了你泡小妹妹。”

  “你走吧,我走著回去就可以了。”

  “你走回去?”趙梅瞪大了眼睛看著徐源,大半夜的徐源要走回黃金海岸。

  “我從山下直接回去就行了,從這�走小路下山,也就兩公�路多些。”

  “你一個人不怕?”

  “我經常來這�登山,都走熟了。”徐源說著就回頭朝東邊去了。趙梅看著
徐源的背影,知道他想一個人靜靜。

  當小萍陪著海鳳凰去見馬國運的時候,心�有些苦澀,但她沒有違抗海鳳凰
的命令。小萍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大老闆還是被海鳳凰弄到了高潮。源哥,我多麽
想做你的女人!我一點也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我能怎麽辦?源哥,你會看
不起我嗎?那大老闆真變態,竟然啃我的腳趾頭。可我更喜歡源哥抓著我腳踝插
我的小穴。

  “小萍,你是不是很恨姐姐?”海鳳凰看著小萍,女孩正呆呆地站在窗前看
著窗外,鳳凰山上還是一片翠綠。

  “沒有,鳳凰姐也是迫不得已,小萍明白姐姐的苦衷。”小萍背對著海鳳凰
看著窗外,怕被海鳳凰看到她眼中的淚水。

  “小萍,姐姐對不起你,姐姐知道你喜歡阿源,可他見過你,早就想要你了,
我一直說你還在上學……”

  “鳳凰姐,你別說了,我明白。姐姐讓我把第一次給了我喜歡的男人,我已
經很高興了。”

  “小萍,像我們這樣的女人指望嫁個好人家是不可能的,可那些普通男人我
們又看不上,徐源將來一定會成爲人中龍鳳,但要他娶你也不現實。倒不如找他
做個依靠。小萍,不出兩年,姐姐就會把你接回來,那時候你還會回到徐源身邊,
徐源那邊我會跟他說明白的,我想徐源他會理解你的處境的。”

  “姐姐,源哥他今天會來嗎?”

  “我想是不會了,他不來更好,以後你和他見面要裝作很生疏,別讓馬國運
看什麽來。”

  “我和源哥還會再見面嗎?”小萍回過頭,臉上露出一絲欣喜。

  “會的,你跟他有緣,會再見面的。”海鳳凰幫著小萍梳頭,像嫁女兒一樣
把小萍送到了馬國運跟前。看著小萍跟著馬國運離開,海鳳凰心頭若有所失,如
果沒有馬國運,小萍將會是她最親的妹妹,親妹妹一樣的妹妹!

  “前天晚上你怎麽沒去國際?我在那�等了你一夜。”徐源一到夜總會,海
鳳凰便把他叫了過去。

  “那天我身體不舒服。”男人的話語間有種孩子氣的賭氣,讓人一聽就知道
他心中的不滿。

  你這算什麽?你明知道我的處境還這樣對我?你是向我示威來了嗎?海鳳凰
看了徐源一眼,把一肚子的怒火都咽了下去。他還年輕,碰上這樣的事情不生氣
才怪了。海鳳凰深吸了口氣,柔聲對徐源說道:“陪我去江邊走走吧,就去你小
時候常去的地方。”

  “外面要下雨了。天氣預報說要今天有大到暴雨。”

  “你還看天氣預報了?”

  “我媽說的,她讓我注意點安全。”

  “你媽真好。”海鳳凰想到一個孩子有母親的關愛一定很幸福。

  “你真的想去?”徐源見海鳳凰起身,幫海鳳凰拿著外套披在她身上。

  “下雨又淋不死人。”

  黃金海岸向東幾公�就是徐源小時候常去玩耍的江灘,每到夏天,徐源就跟
小夥伴到江灘上撈魚撈蝦,那是很快樂的童年,那時候的徐源隻有快樂和純真。
一道江堤把江灘擋在了外面,灘上的蘆葦和水草沒了蹤迹,隻留下一片平緩的沙
灘。江堤擋住了洪水,也擋住了快樂的童年,現在的孩子再也沒有徐源小時候的
那種樂趣了。

  車子行駛在江堤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連車內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海鳳
凰坐在副駕座上看著徐源,男人的眼睛始終注視的前方。“前面的是什麽山?”
海鳳凰看著遠處的一座山頭問徐源,她找了個話題打破兩人的沈默。

  “香山,過了那山就是金港的範圍了。”

  車停下了,徐源和海鳳凰朝江灘上走去,江堤約有一人高,徐源一縱就跳了
下去。“下來吧,不高的。”徐源回過頭,看見海鳳凰還站在堤頂上。

  “你一個男人當然不怕了,這麽高那個女的不怕。”海鳳凰看著徐源,這點
高度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但她卻沒有直接跳下去。

  “我接著你,你跳下來吧。”

  “我不敢,我的鞋跟太高了,要是踩到你了可不好。我還是走那邊的台階吧。”

  “就這麽點高度,還怕我接不住你?”徐源說著伸開了雙臂。海鳳凰有些錯
覺,好像看到男人向她張開了愛的懷抱。海鳳凰向下跳去,被男人抱住的時候,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天灰蒙蒙的,大雨就要落下,空曠的江灘上隻有徐源和海鳳凰,連江面上的
小船也沒了影子。陣陣寒風吹來,海鳳凰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裹緊了外套說道:
“我有些冷。”

  “要不我們回車�吧?”徐源見女人抱緊了肩膀,看上去是很冷。

  “你就不能抱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配不上你,不
配做你的女人?”海鳳凰說著蹲下身子哭了起來。

  “不,海姐,我從沒有那樣看你!”徐源見海鳳凰哭了,將女人抱了起來。

  “那你爲什麽不肯抱我,以前你不這樣的。”海鳳凰仰起臉看著徐源,眼角
還挂著淚珠。以前的徐源隻要有機會都會往海鳳凰身上粘,現在海鳳凰覺得冷了,
他都不肯抱著她,怎麽能讓海鳳凰不感到痛苦。

  “海姐,我……我隻是覺得……覺得有些壓抑。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難過嗎?”

  “我知道你很難受,可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馬國運有多大勢力嗎?我
們的事情如果被他知道了,會死的很慘。姐姐死不足惜,可你不行,你還有未來。
我們要長久在一起,隻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徹底擺脫他。”

  “徹底擺脫他?姐姐有辦法?”

  “眼下還沒有,但我們隻要在澄江站穩了腳,我們就有機會除掉他。”

  “難道姐姐現在還不算站穩腳了嗎?姐姐現在可是澄江數一數二的大姐大了。”

  “我?咯咯,我能有現在的地位全靠了馬國運的勢力,如果我們現在跟馬國
運翻臉了,隻怕第二天,澄江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胡彪之所以懼我三分,
全是因爲馬國運。我們在跟馬國運翻臉之前先要除掉胡彪,成爲澄江真正的地頭
蛇才行。”

  伴著陣陣的陰風,一大片烏雲從江北壓過來。“嗚嗚”的風聲中夾著雨點,
打在人臉上生疼。“要下大雨了,姐姐,我們快到車上去吧。”徐源拉著海鳳凰
的胳膊朝江堤奔去。

  “走慢點好了,一時半會還下不大的。”海鳳凰的鞋跟高,走快了踩進沙�,
帶起的沙子灌進了她的鞋底。

  車�開了空調很暖和,徐源輕撫著海鳳凰被雨水打濕的頭發,這時候的海鳳
凰很安靜,很迷人。女人慢慢地幫徐源脫了外套,用力將男人的襯衣從褲子�抽
出來。一邊吻著男人的嘴唇,一邊解開襯衣上的扣子。天氣冷了,徐源襯衣�面
穿了件綿質內衣。海鳳凰將徐源壓到放平的靠背上,慢慢的掀起男人的內衣。濕
濕的發絲掃過男人的小腹,涼涼的,伴著女人的熱吻,讓男人小腹上的肌肉微微
顫動。

  紅唇吻過小腹,吻過胸膛,再次吻過男人的嘴唇。海鳳凰坐直了身體,看著
赤裸著上身的徐源,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身上的肌肉。“阿源,你身上真白,
比女人還白,還光滑。”

  “天生這樣,我還是喜歡麥色的皮膚,那樣更有男人氣,再說我皮膚再白也
比不上姐姐。”徐源說著坐了起來,與男人相對,一把抱住海鳳凰的細腰狂吻起
來,雙手用力摩挲著女人的後背,手掌拉著女人的毛衣向上拉去。毛衣�面是玫
瑰紅的內衣,胸口處镂空的花紋間女人的乳溝若隱若現。

  “嗯……”男人的涼涼的手掌伸進女人絲光棉的玫瑰紅內衣,壓著女人光滑
的後背輕輕揉弄。徐源沒有急著脫去那性感的內衣,而是隔著女人的內衣嘶咬著
女人的乳房,逗的海鳳凰咯咯直笑。“小色鬼,衣服都被你咬濕了,別這樣咬了,
脫光了再吸,你不是喜歡那樣嗎。”

  “誰叫姐姐穿的衣服太性感了,我都等不及把它脫了。”

  “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是衣服漂亮?”海鳳凰咯咯笑著,抱著男人的腦袋壓在
胸口。徐源雙手搓揉著女人的後背,順便解開了乳罩的扣帶。海鳳的乳罩在內衣
�滑了下去,徐源隔著內衣咬住了海鳳凰的乳頭。“啊!”海鳳凰興奮的大叫起
來,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壓的更緊了。

  “阿源,幫我把衣服脫了!”等到徐源松開了海鳳凰的乳頭,女人又把徐源
壓了下去。海鳳凰兩腿分開趴在徐源的身體兩側,將小腹壓到男人的嘴上,徐源
雙手拉著她的內衣就露出平滑的小腹。女人的身體慢慢向後退,徐源的嘴唇則是
順著女人的身體向上爬。兩個豐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卻依舊那麽
飽滿,圓圓的乳頭像紅透的葡萄從架上垂下,徐源就像隻饑渴的狐狸,迫不及待
的咬住了其中的一顆。

  海鳳凰停下身子,將乳房都壓在男人的臉上。徐源下巴上的胡子沒刮幹淨,
胡茬蹭著女人的乳房,又把女人逗的咯咯直笑。雨越下越大,雨點打車頂,咚咚
作響。傾洩而下的暴雨如水幕一樣把車子的窗戶都裹住了,把徐源和海鳳凰與外
面的世界隔絕了,與以往的世界隔斷了。

  海鳳凰任男人嘶咬吮吸著她的玉乳,直到男人松開她的乳房,她才緩緩的向
後退,飽滿的乳房壓著男人的胸膛慢慢向下滑去,男人的情欲被女人身體的摩擦
挑撥到了頂點,乳房越是柔軟,徐源胸口暴裂的欲望越是強烈。她倒底是愛我,
還是喜歡和我做愛呢?海鳳凰做的很認真,沒有那種誇張的動作,一切都渾然天
成,完全是情人間的嬉戲。海鳳凰挺在玉乳在男人胸腹間來回摩擦幾次,徐源便
忍不住了,雙手緊抱住女人的細腰,手掌直往女人的褲子�插去。

  海鳳凰知道男人想要她了,臉上露出笑意,直起身子,將她的褲子都脫了下
去。徐源看到海鳳凰在他面前扭著屁股,雖然看不到女人的臀瓣,可徐源的腦子
�都是海鳳凰撅著屁股,露出小肉穴等他幹的樣子。車�空間有限,海鳳凰站著
隻能彎下腰,兩個乳房倒垂著,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徐源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將女人抱在懷�狂吻。

  “啊!”海鳳凰驚呼一聲,既而咯咯直笑,“幫我把褲子脫了。”徐源拉下
女人的褲子扔到駕駛座上,海鳳凰雙把男人壓了下去,親吻著男人的下巴、脖子、
乳頭、小腹。雙手解開男人的腰帶,在男人挺起的小弟弟上親了幾下,爽的徐源
發出嘶嘶的呻吟來。

  海鳳凰注視的徐源,膝蓋壓到男人腰身兩邊,對著男人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男人怒脹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摩擦著,女人陰戶�流出的淫水已經將她的陰唇
染的滑膩,加上男人的龜頭碩大,海鳳凰坐了幾下,沒能將男人的肉棒吞進。海
鳳凰對著男人笑了笑,一手抓住男人的肉棒,一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卟茲一聲,
就將男人的肉棒吞沒了。徐源按耐不住,雙手抱住女人的大腿,猛挺了幾下,撞
的女人啊啊直叫起來。

  “小壞蛋,頂死我了。”海鳳凰嬌嗔著,雙手抓起男人的手掌,十指相扣。

  “姐姐太美了,我忍不住。”

  海鳳凰坐在徐源身上,雙手扣著徐源的手掌,像手拉缰繩的騎士在男人身上
縱情馳騁。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被緊裹的陰道吞沒,龜頭每次突破那滑膩肉壁
的感覺都讓徐源爽到極點。跳動著的乳球勾引著男人的欲望,徐源想坐起身子去
嘶咬,去吮吸。可雙手被海鳳凰壓住,無論如何也坐不起來。

  “呃……”徐源雙手向兩邊拉開,將女人的身子拉下,挺起脖子朝女人的乳
房上咬去。嘴唇在光滑的乳肉上蹭了兩下,終于還是被他咬住了一個乳頭。控制
不好力量,徐源在女人的乳暈上留下了幾個齒印。

  疼痛伴著快感從女人的乳尖一直傳到女人的心�,海鳳凰沒有掙紮,俯著身
子任男人吸咬。待到男人吸夠了,海鳳凰才松開男人的手掌,一手撐在男人的身
側,一手拉著男人的手掌摸到她的股溝間。女人的屁股張開著,菊蕾也跟著一張
一翕,男人的手指觸到那兒,海鳳凰便顫抖著停下了搖擺的豐臀。以前徐源也摸
過那兒,隻是做愛時不經意的碰觸,沒想到海鳳凰會主動拉他的手去摸她的菊蕾。

  海鳳凰看著徐源的眼睛說道:“摸……摸我那兒,用的手指插進去。”

  “姐姐……你……不怕痛?”

  “我不怕,那兒是姐姐身上唯一沒被他碰過的地方,姐姐要把它給你。”海
鳳凰說著閉上眼睛,又在男人身上擺動起來。

  “姐姐……我……”

  “是不是嫌姐姐髒,出來之前我已經洗過了,你先用手指摳幾下,你的雞巴
太大了,我怕一下子進不去。”海鳳凰聳動著身子,雙手撫摸著徐源的胸口,男
人的胸肌一樣的光滑,對女人來說一樣的性感,就像男人撫摸女人的乳房一樣。

  徐源沒想到海鳳凰主動要自己肏她的菊蕾,雖然徐源對此不是很熱心,可畢
竟有些好奇。女人大都是不願意讓男人幹後庭的,看到海鳳凰主動對他開放最後
的禁區,徐源有些莫名的興奮。他雙手抓著女人的臀瓣用力向兩邊分開,一根手
指在女人的菊蕾上輕輕按壓幾下後刺了進去。海鳳凰菊蕾�的肌肉劇烈收縮起來,
壓的男人指節發痛。天啊,這麽緊,要是我的肉棒插進去,會不會被夾斷了?那
感覺一定很爽!徐源的手指在女人的菊蕾�輕輕蠕動,慢慢推進,徐源發現,除
了進去的那�出奇的緊的外,�面卻是又軟又暖。

  “嗯……”海鳳凰皺著眉哼了聲,屁股�酸酸麻麻,又伴著絲絲的疼痛。這
樣就痛感了,要是阿源的肉棒進去會是什麽樣子,會不會把我的屁股撕裂?海鳳
凰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後庭也給了徐源。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有多麽喜
歡他,我身體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而不是馬國運。

  海鳳凰雙手撐在徐源的兩邊,看著男人的眼睛低下頭去在男人嘴上輕吻了下。
慢慢地,屁股�了起來。當肉棒從她體內抽出,海鳳凰感到一陣的空虛,好像男
人就要離她而去。海鳳凰重新坐直了,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往她的菊蕾上頂去。
一陣巨痛傳來,海鳳凰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巨大的疼痛讓她無法再坐下
去,腰部顫抖著僵在那兒。

  “海姐,要是痛就不要了。”徐源見海鳳凰緊咬牙關,知道女人這時候很痛,
他自己也很痛,連龜頭中心都有種灼燒的痛感。

  “不……不要停下來……阿源,挺起來,插我……進去就好了……”海鳳凰
雙手緊壓著徐源的胸膛,手指抓的男人疼痛不已。男人的龜頭卡在菊蕾口上,被
女人的肌肉緊緊夾著。海鳳凰從來都沒覺得男人的肉棒有這般硬過,就好像男人
的肉棒�長著骨頭,隻是在外面包了層皮。

  這樣下去兩人都隻會疼痛,徐源看著海鳳凰額上的汗珠,用力挺起了屁股。
“啊!”海鳳凰終于抗不住,大叫一聲趴到了男人的身上。

  “阿源,進去了嗎?”海鳳凰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嗯……”徐源抱著女人的臉死命的親起來。

  “阿源……你到上面來,肏我。”巨大的疼痛讓海鳳凰使不出半點力來,隻
好讓徐源壓到她身上去。徐源跪在椅子上,雙手抓著女人的腳踝分開,挺著肉棒
在女人的肛門�抽動起來。海鳳凰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徐源每動一下,她都會
震顫一下。痛!海鳳凰對此早有準備,可沒想到會這般疼痛,看到電影�那些女
人很容易就能讓男人的肉棒插進肛門,沒想到自己弄起來會這麽痛。她沒想到那
些女人都塗了潤滑劑,而她卻什麽也沒準備,加上徐源的龜頭碩大,非一般男人
可比,海鳳凰自然無法忍受。

  女人的肛門肌肉越收越緊,�面也越來越熱,那熱熱的東西好像會漫延一樣,
爬上了男人的肉棒的根部。徐源低下頭去,隻見自己的肉棒上一片腥紅,那紅色
的東西正順著女人的股溝滴落到椅子上。

  “海姐……你……你出血了……”徐源看到女人的肛門�流出血來,一陣的
緊張。

  “出血了……”海鳳凰笑了起來,“阿源,快把你的雞巴抽出來,肏我的屄
……”徐源依言從女人的菊蕾�拔出肉棒,對著粉嫩的陰唇就刺了進去。腥紅血
液將女人陰戶�的淫水染紅,滴落下來,似初夜的落紅一般。

  “肏我……狠狠的肏我……姐姐我好幸福……”肛門被男人的肉棒撕裂,在
男人的撞擊下疼痛不已,海鳳凰越痛越興奮,好像是男人在占有她的第一次。阿
源,我終于把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給了你!

  淫水混合著血液刺激著徐源的神經,看到女人爲他流出的血,徐源很心疼,
他明白女人的心意,想停下來,可海鳳凰卻讓他肏的更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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