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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大唐自在行》作者:北辰星夜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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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帝皇夢斷

  門開,走進來的竟是失蹤兩年的雲帥。麵帶倦意的祝玉妍跟在他身側。

  婠婠一聲歡呼,起身撲到祝玉妍懷中。

  父女間心靈相通,蓮柔第一時間尋來,哭得一塌糊塗。

  眾人落座後,相互講起這段日子的經曆。

  雲帥當日負責追查劉昱的消息,結果一路追到波斯歐陸,一年多後才醒悟到上當了: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劉昱怎會蠢到隻顧逃跑?返回西域,雲帥一邊繼續打探劉昱的消息,一邊與統葉護攤牌。統葉護雖野心勃勃,時刻準備東侵,卻也不是個沒頭腦的人,深知雲帥的苦心。因為洛陽軍、少帥軍、宋家軍勢如破竹,頡利就算霸占了長安,因不得人心,贏麵也不大。一旦兵敗,定禍及族人。經過一段日子思索,統葉護依舊拿不了主意。雲帥也不為難他,隻要他不選擇出兵,就不會害及西突厥人。今日聽到元越澤不久後就要與劉昱決戰,自然欣喜萬分。假若劉昱死去,無論頡利和統葉護,將再無依仗。

  祝玉妍多日來一直負責東奔西走,主要就是負責搜索生死不明的雲帥。今日恰好與準備東入中原的雲帥碰上。

  蓮柔小女孩般拉著雲帥出去遊玩,元越澤鹹豬手開始伸向祝玉妍師徒。

  祝玉妍大窘,慌忙按住他的怪手,輕聲道:“我將你與劉昱之戰的消息‘發’了出去,屆時會有你意想不到的觀戰者呢!”

  元越澤心中一動,怪笑道:“怪不得你精神這樣差,就讓在下將自己獻出,為祝後療傷。”

  說完放開她,挽著躍躍欲試的沈落雁與婠婠,起身往內堂走去。

  祝玉妍霞燒玉頰,羞不自勝,秀眸中閃過一抹令人陶醉的秋波。想扭身離去,腿卻像生了根似的無法提起,最後猛一跺腳,跟了過去。

  元越澤挽著婠婠和沈落雁進得後方的臥室,二女數月未與他有過夫妻生活,且她們作風開放,剛坐到床上,衣衫已在元越澤的幫助下完全褪去。

  元越澤仰躺在床上,仔細欣賞著兩位嬌妻的動人身體。

  臥房寬敞,幾道明亮的光線由窗戶射入。小魔女婠婠被開發得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得豐腴圓潤玉體在光線下顯露無遺,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充滿火熱的青春氣息。玲瓏浮凸的曲線令人熱血賁張:胸前豐滿的乳峰渾圓挺翹,潔白無瑕,隨著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而一巔一聳地上下顫抖,粉紅乳暈圓而均勻,上麵兩粒嫣紅乳珠充血少許,半軟半硬地向前堅挺,挺起的速度一直沒有停頓,將整個玉乳和乳暈襯托得更加誘人;修長的玉腿細嫩光潔,勻稱而又彈性,好似象牙白玉。

  一旁的沈落雁身材和容貌都不輸給小魔女:她的身段和婠婠相當,高挑婀娜。圓潤柔和的輪廓、白皙優美的粉頸、挺直小巧的鼻梁、修長入鬢的秀眉、被潔白整齊的貝齒襯托得更顯嬌豔誘人的芳唇、流光浮動的秀發、與鑲嵌在鳳眼�那雙清澈透明的眸子一起,將她整個人顯得英氣迫人。而她胸前兩顆比婠婠還要風貌少許的挺拔的玉女峰、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和完美嫋娜的豐臀,更加突出了她的女性魅力,讓人知道她不但是位傾國傾城的紅顏絕色,更是具有高傲威嚴的巾幗英雌。

  婠婠妖豔絕世,沈落雁英姿颯爽。

  二女此刻分腿坐在他兩肩旁邊。從下麵望上去,她們玲瓏有致豐腴圓潤的雪白胴體直教人百看不厭,甚至隻是她們胸前飽滿高聳、堅挺輕顫的玉峰就已經令人無法移開視線。而她們分腿而坐的姿勢更要命:由於一絲不掛,故臀股間蔽體之物全褪,肉光致致的玉股間,陰阜微鼓,上麵萋萋芳草整齊細密,烏黑油亮,當真媚人已極,引人沈淪。元越澤大腦“轟”的一下,全身血液狂湧,如萬馬奔騰般迅速往下體衝去,長槍直接脹到極致。怪手再也忍不住,沿著柔軟地床單將二女的滑嫩的雪臀抄在大手�,把玩起來。

  婠婠和沈落雁注意到他的動作和身體變化,呼吸同時急促起來。接著探出玉手,一上一下將烏紫的巨物抓在溫濕的小手�,還有三分之一的槍頭露在外麵。

  對視一眼,二女春水朦朧的美眸中同時閃過羞赧:誰先上馬?

  婠婠被元越澤揉捏得舒服異常,放在長槍上半部分的小手連續套弄幾下,瞥了一眼緊閉的門戶,嬌喘籲籲得道:“師……師尊呢?”

  元越澤的怪手已經開始移到前方,撥弄起她們柔軟陰阜上細密柔軟地芳草。聞言笑道:“玉妍這些天夜夜與我荒唐,她是想你們二人先釋放一下吧,等一會該會來的。”

  接著被二女的套弄舒服得呻吟一聲,笑道:“不知在下可有榮幸得兩位夫人伺候?”

  二女同時點頭,小魔女雙手握住長槍;沈落雁則來到上方,上半身前俯,雪臀高高翹起,將香甜誘人、噴著香氣地小嘴和香舌獻上,從她後麵看去,僅是這個姿勢就足以令人失魂落魄。可惜元越澤沒那個榮幸。

  他一邊與勞苦功高的沈落雁熱烈地親吻,怪手握住她的豐乳,揉捏按壓;婠婠跪在他身下,玉手上下套弄幾下,櫻唇大張,將那閃耀著光澤的大槍頭一下含到小口中,靈活地小舌在馬眼上舔弄,在槍頭棱角上打著旋,小手則繼續上下套弄著,還騰出另一隻手,去抓弄掃拂肉袋和會陰。

  元越澤舒服得哼哼出聲,他與二女之間的感情異常深厚,都是經過長時間的醞釀相處才最終走到一塊,如今太平就要到來,他終於不用再為俗物浪費時間,故興奮異常,被婠婠溫熱口腔緊箍、嫩滑小舌挑弄的長槍開始上下聳動起來,同時大手滑向沈落雁的光潔平坦,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小腹。

  婠婠動作快了起來,口水也沿著槍身上的道道青筋淌下;沈落雁動情地呻吟著,腰肢豐臀連連扭動,上半身用力前傾,飽滿的玉乳打到元越澤臉上,又伸手扶著它,將那腫脹充血的鮮紅乳頭塞到他嘴�。同時也方便了元越澤的大手伸到她神秘的小花園處。

  陰蒂頭和小花瓣早已被打得滑膩無比,元越澤的手指在那泛濫的小花園處放肆地活動起來,舌頭靈活地在沈落雁的乳珠上打轉,時不時用牙齒噬咬幾下。婠婠見二人舒服的模樣,不禁將雪嫩的小屁股扭到元越澤腦袋方向,騰出一隻手,上去抓過元越澤握在沈落雁另一隻玉乳上的大手,引領他來到她的蜜壺肉縫外活動。

  三人的喘息呻吟聲彼此起伏。

  元越澤被小魔女出色的口技挑弄,且他也不去刻意控製精關,故很快便被她挑弄得一陣哆嗦,滾燙陽精連續射在她的小口內。

  婠婠用力地吸吮著,將一部分精液吞下,待到元越澤射完,她才�起頭,鼓著香腮湊到與元越澤熱吻的沈落雁旁。依舊在緩緩抽搐的巨物上,除了她的口水,沒有辦滴穢物。

  沈落雁星眸半睜,明白她的意圖,立即放開元越澤的大嘴,吻上婠婠的小嘴。

  婠婠將口中的精液渡給沈落雁一半,二女一同吞咽著。

  吞咽完精液,二女口舌繼續糾纏,刺激得元越澤剛剛半軟的巨物又再充血勃起。他強行分開二女,將婠婠按到,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對沈落雁道:“落雁委屈些,我們仙一起伺候伺候婠兒吧!”

  沈落雁媚笑點頭,香唇又與一副“誰回怕你們?”

  的可愛浪蕩模樣的婠婠吻到一起,玉手則抓上她豐滿的玉峰,指尖撥弄著那兩粒豔紅的乳珠。婠婠回抓。二女相互刺激著對方,喉嚨咿唔呻吟。

  伏在婠婠玉股間的元越澤微一用力,讓婠婠的雪臀高高翹起。小魔女充血的陰蒂頭已挺立到包皮外一半,經元越澤按在上麵的拇指一擦,整個粉紅透明的陰蒂頭全部露了出來,元越澤的粗糙舌頭湊了上去,舔弄擠壓起來,同時將中指和無名指合攏,沿著小魔女泥濘不堪的花道探了進去,指尖按在花道上方的突起肉壁摩挲。

  那�是女性極敏感地帶,婠婠差點控製不住噴潮。即便如此,陣陣久違了的強烈快感由各個敏感地帶電射在她動人的身體�,她幾乎要瘋掉了,狂野地扭腰擺臀,迎合著元越澤的刺激,用力地抓握著沈落雁胸口的玉乳。

  “啊!”

  小魔女始終敵不過二人的齊攻,猛地弓起纖腰,發出一聲高亢的長吟,激烈的淫水從蜜壺最深處聚集成線,狂猛噴射。“啪!”

  的一聲,激打在元越澤臉上。

  元越澤拉過沈落雁,沈落雁乖巧地將婠婠的淫水吻幹,接著被元越澤推倒,以同樣的方式刺激起來。

  小魔女大口大口喘息,恢複少許力氣後,立即起身幫助元越澤挑逗沈落雁。欲火焚身的沈落雁根本壓抑不住,在二人圍攻下,隻消片刻,就入婠婠那樣噴潮泄身。

  元越澤伏下身去,輕輕地吻著呼吸急促、嬌軀抽搐不停的沈落雁。

  同時仰躺在床上,道:“有請聖後大人!”

  婠婠白了她千嬌百媚的一眼,立即提腿橫跨在他小腹上,玉手扶著跳動的長槍,對準淫水汩汩的肉洞,一口氣坐了下去,發出“滋!”

  的一聲。

  熟悉的腫脹充實感流遍四肢百骸,婠婠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花心嫩肉用力地啃咬著槍頭。

  元越澤吻著依舊沒從高潮餘韻中恢複過來的沈落雁,婠婠開始按著他的小腹,雪臀上下起伏地動了起來,肉壁和花心靈活得按摩吸吮著長槍。

  沈落雁恢複少許力氣,元越澤握住她嫩滑的纖腰,一把將她托到自己頭上,大嘴又開始對她的被淫水打得一塌糊塗的小花園處展開“舌攻”沈落雁軟軟地坐在元越澤頭上,與婠婠同時呻吟起來。

  婠婠玉手勾著沈落雁的香肩,二女嬌軀同時前湊,小嘴纏吻。隨著婠婠上下起伏的動作,二女胸前的玉乳來回擺動,互相碰撞,發出“啪啪!”

  的聲音,更加刺激了她們瘋狂地吻著對方。

  婠婠技巧嫻熟,她每一次聳起雪臀時,幾乎都是到達最高點,直將小半個槍頭箍在蜜壺內,接著用力坐下,全根沒入,高起高落。

  上麵的二女香汗淋漓、呻吟連連,嬌軀上的片片淡淡紅暈開始連成一片,顏色轉為豔紅。

  元越澤也不閑著,舌頭深入,刺激著沈落雁泥濘花道的同時,下體開始聳動。堅硬如鐵的滾燙巨物靈活如蛇:時而快疾霸道,重拳猛擊,有如急風暴雨,讓小魔女的快感應接不暇,陣陣襲來風卷殘荷似的使她快喘不過氣了;時而輕柔溫存,有如和風細雨,酥麻也隨著水銀瀉地一樣延伸到小魔女身上神經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沈浮在欲海中,長槍就是拼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脫落了,她用力緊抓著,狠狠地聳起雪臀起落迎湊,花心嫩肉每一次被瘋狂撞擊時,小魔女的嬌軀都要哆嗦地一縮。

  一時間淫水飛濺,與呻吟喘息聲混合,將臥室變成一片欲望的海洋。

  近半個時辰,小魔女又泄了一次身,她一聲高呼,放開沈落雁的小嘴,螓首後仰,纖腰拼命前挺,用力坐下。美妙柔嫩的花心突然張開,直接將元越澤的槍頭含住,在那棱角上收縮擠壓著。

  子宮中湧出的滑膩陰精大股大股地衝刷著槍頭的馬眼,元越澤被刺激得渾身毛孔大開,一聲怒吼中,陽精再次噴灑在小魔女的子宮壁上,婠婠被燙得一聲悲鳴,嬌軀如抽筋一樣痙攣起來,再攀靈感高峰。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小魔女的花心雖然給予元越澤無比的刺激和快感,她自己也被研磨地渾身麻木,嚇得再不敢與他對抗下去,用盡最後一點理智和力量,軟軟�起水光致致的嫩白隆臀,柔弱無力地滑到一側。

  元越澤嘿嘿怪笑,起身將沈落雁翻轉成跪姿,長槍沒有任何停歇地刺到她蜜壺的最深處。

  沈落雁雙手支撐著身體,花心遭到撞擊,本就被他舌頭攪得渾身無力,此刻再也支撐不住。嬌吟聲中,她一下子軟了下去,螓首貼靠在床單上,雪臀高翹,對著元越澤。

  元越澤直接就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起來。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沈落雁被淫水打得滑膩的隆臀發出閃亮的水光;稀疏的毛發中間,是那顆緊緊地菊花;隨著他的大力插入,溫柔擠壓按摩著槍身的嬌嫩小花瓣也被擠到肉洞內,而在他猛地抽出長槍時,大股透明的淫水和紅嫩的鮮肉芽也被帶出肉洞,反反複複。

  沈落雁忘情地呼叫著,玉手胡亂地抓上小魔女滿布香汗和紅暈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起來。小魔女平複少許,也對沈落雁展開反攻。

  祝玉妍一直都呆在門外,就像元越澤說的那樣,她隻想房中久曠的二女先發些。但房間內元越澤沈重急促的喘息聲、二女狂野放浪的高呼聲、“啪啪”連綿起伏的碰撞聲和“撲哧撲哧”響亮刺耳的交合聲混成一曲誘人沈淪的欲望篇章,不斷傳入祝玉妍耳內,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不知不覺間嬌軀酸軟,無力地靠在門口。

  經過這些年的許多事情,整個人也在元越澤等人的鼓勵影響下慢慢放開了,像最開始與徒弟同歡,再到龍泉時三代同歡,這種事情若放在以前,絕對會為她所唾棄。但在丈夫和姐妹們的關愛前,她漸漸變了,放開了懷抱,陰後的身體雖然早已重生,內心卻直到龍泉時才真正地重生。

  實際上每次與元越澤交合,她都有種異樣的說不出的淫糜和淫蕩的感覺。按年齡算,她是元越澤的奶奶輩的人,總覺得她在用自己的身體引誘元越澤勃起,再將他堅硬滾燙的長槍納入自己的蜜壺,讓他用他那健壯的身體,一次次引領她到達情欲的高峰。每次元越澤在她動人的蜜壺中抽動時,她都會忘我地�起自己豐滿的身體,熟練地迎合他每次衝刺。甚至還學會了暗示他怎麼才能做得更好,怎麼才能讓她感到更舒服更滿意。

  這種衝破禁忌的刺激快感令她沈醉不已。

  房間內的淫靡聲又高了起來,她修長晶瑩玉手不知被什麼力量牽引,竟來到胸前,隔著單薄的紗一輕撫了一下輕顫不已的乳珠。一股酥麻從乳尖竄起,直奔腦門。那舒爽的感覺令她欲罷不能,纖指頻頻觸摸著漲漲的乳珠。

  很快,充血的乳珠越發的腫大變硬,突起得更厲害。她的纖指開始夾著乳頭捏轉起來。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的強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紅潮,貝齒輕咬著微啟的紅唇,瑤鼻中香氣連連噴出。

  祝玉妍突然發出一聲“呀!”

  的輕呼,顯然以她的修為,依舊在這樣激動的情欲下恢複少許理智。她看到自己不受控製的“行為”本就紅潤的臉蛋更加熾熱地燒了起來,都快能滴出血來了,暗罵自己淫蕩。

  清醒過來的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一片濕熱,清澈的泉水緩緩地從嬌媚的蜜壺流出來。腦中突然閃過平日�元越澤的開導,她閉上朦朧美眸,有若著魔般,又伸出青蔥玉指,隔著紗褲撫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輕忽重地滑動起來。

  聽著自己夫君和徒弟、姐妹交歡的聲音,在門外自慰,這種感覺令她羞澀難堪,同時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刺激,欲罷不能。

  一股更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擊中腦門,祝玉妍一陣窒息,兩腳發軟,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哼。

  幸虧這�根本沒有外人,否則陰後大人被欲火衝頭,搞不好真會被路過的人發現,那可就糗大了。

  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祝玉妍軟靠在門旁,修長的玉腿漸漸張開,手指也滑入褻褲,開始在自己陰蒂上與小花瓣�打轉挑弄。她麵色越來越紅,顯現出情欲難耐的神態。

  她將食指按壓住突起的陰蒂上抖動,中指與無名指撫摸著兩片花瓣,接著緩緩地將並攏的二指插入濕潤的肉洞,挖弄的同時開始抽送。但手指不但型號與元越澤的巨物相去甚遠,且不夠長,根本無法搔到她蜜壺最深處的酥癢,遑論填滿那�的空虛?她動作越快,體內空虛得越厲害。

  房間內同時傳來沈落雁和小魔女聲嘶力竭地尖叫,祝玉妍忙停下動作,她知道二女到了高潮,元越澤估計要出來抱她進房間了,若被他看到她這副模樣,那還不窘死?

  祝玉妍手忙腳亂,看著纖指上水光閃閃的透明液體,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擦去,情急下惟又向背後抹去。

  元越澤推門而出。

  他赤裸著身子,胯下沾滿了他與房間內二女的分泌物,一跳一跳的,看得祝玉妍目瞪口呆。

  元越澤手上運功,將祝玉妍吸了過去,她曼妙動人的身段不斷在空中翻騰,誘人至極。

  她滾熱的嬌軀終於落到元越澤懷中。

  元越澤微微一頓,壞笑道:“玉妍忍不住了呢!”

  祝玉妍知道自己情急下抹在背上的淫水被他摸到,且忘記了清理打透褻褲的液體,當然不可能逃得過他的注意,不禁更加羞赧,將螓首直接伏在他懷�,像隻受驚的小鳥般瑟瑟發抖,哪�還有半點名震天下的女魔頭或是大宗師的模樣!

  元越澤來到床前,將祝玉妍放下。

  祝玉妍偷偷瞥了一眼:沈落雁趴伏在床上,雪白細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邊。婠婠躺在她的一側,肉光致致的藕臂和玉腿無力地搭在她身上。二女眉目含春,嬌軀起伏得依舊劇烈,柔軟的長發飄落在床邊,隨著玉體的起伏而搖曳飄逸,可以想象到剛才“大戰”的激烈。不遠處的床單上,有一大片濕漉漉的水漬。

  一個失神間,祝玉妍胸口一涼,發覺自己竟瞬間被剝了個精光。元越澤正呆看著自己,大口吞咽著口水。

  妖豔冷傲的容顏、細嫩柔滑的肌膚、平滑光潔的小腹、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翹的隆臀、飽滿堅挺的豐乳,無一不是那樣惹人沈淪,連回過少許力氣的婠婠和沈落雁都發出讚歎聲,可見祝玉妍魅力之一斑。

  元越澤按住她柔軟渾圓的香肩,對其他二女笑道:“快來一起伺候陰後大人!”

  二女嬌笑著撲了上來。

  祝玉妍大窘,連忙開口嬌喝製止,哪知聲音傳到她耳內,卻變成了嬌哼和呻吟。

  原來是元越澤以對付小魔女的方法來對付祝玉妍,舌尖和手指齊動,另外兩女則是對她嬌喘籲籲的櫻唇和飽滿的胸脯展開進攻。

  本就欲火焚身的祝玉妍哪能受得了?立刻迷失在三人的身下,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動著。

  “呀!”

  祝玉妍螓首猛地後仰,掙開徒弟小嘴的糾纏,纖腰弓起,發出一聲長長地呻吟。積壓的欲火終於在蜜壺最深處爆發,花心抖動間,體液如潮激射。

  一陣劇烈痙攣過後,她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在床上不住地喘息。隻見她香汗淋漓,周身綻起一層媚人的豔光,將平日�嬌嫩白皙的肌膚染得酡紅,半閉的美眸帶著點茫然,一副泄身後嬌慵無力的動人模樣。

  元越澤嘿嘿一笑,舌頭在祝玉妍上下舔弄,麻木的祝玉妍微微扭動及下,卻也不激烈。

  隨後,元越澤將小魔女放在沈落雁身上,二女對麵而臥,玉腿大張。

  元越澤跪在她們股間,長槍直接挺入沈落雁濕滑的肉洞內,前後抽插起來。

  二女胸口互相摩擦,小嘴情不自禁地又親吻到了一起。沈落雁固然是被快感衝擊得嬌呼臉臉,小魔女也很興奮,因為元越澤每次衝刺時,小腹都會打在她的玉股間,陰蒂頭和小花瓣接連遭到撞擊,麻麻的感覺令她迷醉。

  數百下後,元越澤拔出長槍,又插到小魔女的花道內。

  婠婠大聲呼叫扭動著。

  祝玉妍看著眼前三人的荒淫,一時間不知做何感想。

  元越澤一把將祝玉妍拉起,放在小魔女背上,三女疊到了一起。

  祝玉妍嬌呼大嗔道:“會壓壞了落雁和婠兒的!啊!”

  連帶著沈落雁和婠婠飲水的巨物已頂到她濕滑的蜜壺�,一槍到底,可惡的槍頭大力旋轉研磨著花心嫩肉。

  祝玉妍被快感衝擊得一陣顫抖,再沒有力氣說話。

  實際上以他們變態的身體,別說上麵壓擠個人,就是萬斤巨石也不會給他們造成任何不適。

  元越澤輪流在三女的蜜壺內抽插聳動著,三女失神地愛撫著身下的人。上半身被衝擊得前後擺動,玉乳上傳來的陣陣摩擦快感和下體的快感融合到一起,在這種從未試過的姿勢下,令三女高潮�起,隻知無意識地婉轉承歡。

  戰鬥了近一個時辰,沈落雁終於在一漲一退,再漲再退的抽插中達到高潮。

  她們都跟隨白清兒學到不少�女大法的精髓,對身體的控製越發地嫻熟。痙攣中的沈落雁花心一張,將槍頭含住,緊緊擠壓起來,元越澤則是放開精關,衝射子宮壁,將她燒得高潮連起;連射十幾股,元越澤強行控製住發射,巨物猛地從她柔軟地花心中抽了出來,一下刺到校魔女的花道�。滾燙精液陣陣噴灑而出,元越澤發瘋一樣地抽插著,眨眼間百多記,將小魔女送上極樂的巔峰。與她神奇的花心研磨幾下,元越澤再次插入祝玉妍嫩滑的肉洞中,猛插一通,祝玉妍終於也抵達靈感的高峰。

  元越澤剛剛射完,故槍頭敏感度肯定不如從前,他緊緊頂著祝玉妍的花心嫩肉,享受著肉壁和花心的擠壓快感。祝玉妍與他心靈相通,故使出渾身解數,對長槍展開挑逗,甚至大開花心,將整個槍頭都吸了進去。結果是她被快感刺激得又來了一次高潮,股股陰精的噴灑和整個蜜壺的揉捏擠壓,終於使元越澤陽精再射。

  元越澤翻身下來。祝玉妍伏在他胸口,下體依舊連在一起,但花心與槍頭拉開了少許距離,因為那感覺太刺激,祝玉妍生怕自己會興奮得虛脫;小魔女和沈落雁一左一右地偎依蜷縮在他懷中。

  四人都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抱在一起,回味消化著高潮餘韻的美妙滋味。

  三女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不片刻已昏睡過去,元越澤才為她們拉好被子,獨自步向李秀寧的閨房。

  整齊幹淨的房間內,李秀寧斜靠在長皮椅上讀書。她秀發簡單束起,上著窄袖粉紅色上衣,下著白色長裙,盡現誘人曲線,光潔晶瑩的一雙玉-足可愛之極,慵懶嬌俏中帶著一股與天生的高貴典雅,如花玉容�帶著一絲憂鬱憔悴的神態,卻益顯她楚楚動人、我兒猶憐的姿采。

  見到元越澤推門而入,她欲起身迎接,元越澤一閃來到她身側,將她按下。

  先往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輕點一口,再緊緊抱住她柔軟火熱的香軀,元越澤的目光落在長椅邊那雙五彩國花錦鏽鞋上,心中泛起酸痛感。

  他根本不知該如何將李唐覆滅的事情講出。

  李秀寧天資聰慧,剛剛見他皺眉入房,已猜到他的幾分心思,纖指立刻按上他的嘴唇,秀額緊貼在他胸口,輕聲道:“什麼也不要說,李秀寧不是早就死了嗎?”

  元越澤愛憐地探手輕撫她嫩滑的臉蛋,苦笑道:“秀寧怎麼沒有出去遊玩?”

  李秀寧平靜地答道:“連青璿那麼愛靜的人都和她們胡鬧去了,因為我們很快就將歸隱,她想再好好感受一番無雙國的風情。”

  元越澤察覺到胸口濕了一片,無奈地撫上她的香背,柔聲道:“哭吧,哭出來好點。”

  李秀寧再也忍不住,藕臂死死纏住他的後背,香肩開始劇烈抽搐。

  無論被父兄如何利用,血緣上的紐帶和牽絆是上天都無法改變的。強如“邪王”石之軒都做不到淡然無視,何況李秀寧?

  這種無聲的抽泣遠比號啕大哭更淒涼。

  元越澤不斷將真氣渡到她身體�,不知哭了多久,李秀寧才挺直腰身,幽幽地道:“我該死,害夫君擔心了。”

  元越澤憐愛地以衣袖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再輕輕把她擁入懷內,道:“我們歸隱並不代表到山中過些沈悶的日子,而是沒有任何負擔,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拘無束的生活。若不走遍中原域外的名山大川,哪對得起‘逍遙’二字?”

  李秀寧十分清楚元越澤對她的心意,心中湧起與悲傷完全相反的甜美感覺,輕輕點頭後,竟直接睡了過去。

  片刻後,敲門聲響,單美仙與明月並肩走了進來。

  明月不知為何,素淡的玉容上帶著淡淡的紅霞,誘人之極。元越澤抱著李秀寧,一時間看呆了。

  單美仙橫了元越澤一眼,明月則極不自然地別過頭去。

  元越澤嘿嘿一笑,請二女入座。

  明月顯然得知了中原形勢,瞥向李秀寧時,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同情和傷感。

  單美仙慈愛地撫著李秀寧的秀發,歎了口氣,輕聲道:“明月已與無雙國的長老會商議過,中原複興起來後,他們國人將全部移居。”

  元越澤瞟了一眼微垂螓首的明月,再望向單美仙。

  單美仙立即給了他一個大有深意的媚眼。

  元越澤怪笑起來,令明月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晚,元越澤與眾女喝酒談天,誰知張出塵和宗湘花性烈如火,酒量卻是小的可憐,幾杯下肚,已有八分醉,不片刻幹脆醉倒不起。

  元越澤在其他幾女揶揄地笑臉中,送二女回臥室休息。

  其實二女都對他傾心相許了,張出塵是日久生情,宗湘花則是被他當初義救龍泉的行為感動,接著愛上了他,這次專門為突利來送消息前,早知道她想法的客素別和革爰已鼓勵過她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宗湘花最終決定來找與她有過曖昧的元越澤。

  元越澤將二女放在床上,又打來熱水,將她們剝得隻剩褻衣褻褲,細心地擦拭過她們的身子後,才為他們蓋好棉被,準備倒水離去。

  張出塵的聲音冷冷響起,道:“看完了人家的身子,就想這麼走掉嗎?”

  端著盆的元越澤立刻站住,轉身看了一眼不似醉倒的模樣、身披外衣端坐、緊繃俏臉的張出塵,搖頭失笑道:“我確實不是好人,但還沒下流到那種地步。”

  接著後退幾步,將水盆放下,來到她麵前,似笑非笑地道:“況且張姑娘不是早與我兩心相許了嗎?”

  張出塵撇嘴道:“你元公子魅力大,我承認,但你也太自大了。”

  元越澤坐到床邊,瞟了一眼熟睡中的宗湘花,嚴重閃過古怪的神色,攤手道:“好好,那你說吧,想我如何賠償你?”

  “噗嗤!”

  宗湘花再也裝不下去,直接笑出聲來,毫不顧忌地坐起身形,將她傲人的曲線暴露在元越澤眼前,伏在張出塵肩上,咯咯笑道:“你這口是心非可不是個好毛病!”

  元越澤剛剛已見過二女身體的任何秘密,但依舊被眼前若隱若現、顫巍巍的玉乳引得一陣失神,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宗湘花一點也不介意被他飽覽春色。張出塵的嗔怪聲音響起,喚回元越澤的注意力,隻聽她道:“你看他色迷迷的樣子,人家就是不喜歡!”

  元越澤哈哈大笑,一把拉過宗湘花,將她動人的嬌軀抱在懷�,奇道:“愛美乃人的天性,況且我隻對自己的妻子才會色迷迷的,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邊說邊探求地瞧向嬌軀露出大半,斜靠在他懷�的宗湘花。

  宗湘花麵色微紅地點頭,心中確實暗喜,因為元越澤這樣說,就等於向她表白。

  若論大膽和開放,張出塵如何能與生在塞外的宗湘花比?但她依舊冷哼一聲,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元越澤摟著開始燥熱的宗湘花的動人嬌軀,道:“請張姑娘退避,在下要與夫人同房了!”

  宗湘花“嚶嚀”一聲,埋首在他懷�,身子燒得滾燙。

  張出塵一呆,怒道:“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走的不是你?”

  元越澤撓了撓頭,對她的刁蠻毫無辦法,隻好垂頭對宗湘花道:“那我們做場好戲給張姑娘看如何?”

  宗湘花大膽地�起頭,嬌笑道:“粟末人向來開放,我倒沒什麼!”

  見元越澤大嘴印了過來,她立刻推住他,嗔道:“其實張姐姐並不討厭你,隻是口硬心軟吧!”

  元越澤瞥了一眼氣鼓鼓的張出塵,笑道:“我看嫉妒才是真!”

  張出塵俏臉含煞,卻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確實被二人兩句話說個正著。

  元越澤又好氣道:“你們不是醉了嗎?”

  宗湘花道:“從宴會廳到我們房間的路這麼長,早被風吹醒啦!”

  她說著話時,眼�含情脈脈,顯然是為因為元越澤剛剛為她們清理身子時沒有趁機占便宜而感動。

  元越澤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又壞壞一笑。以他的高明,看著宗湘花嬌豔欲滴的嫩紅臉蛋和不斷輕扭的身體,哪還不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將張出塵徹底當成透明人,毫不猶豫的吻著宗湘花的耳根和頸部,並且一雙大手也沒有閑著,以熟練地手法迅速的解開宗湘花的褻衣,看到她猶如羊脂白玉般美麗傲人的上半身時,驚歎連連。

  她白嫩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吹彈可破,胸口兩座高高聳起的玉峰微微抖動,大小適中,峰頂上兩圈粉色的乳暈鮮嫩誘人,最中心是兩顆微微突起乳珠,最中間則是兩顆乳房擠成的一道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深深乳溝。

  宗湘花熱情奔放,大膽地挺直嬌軀,任心愛男子飽覽自己最驕傲美麗的一麵。不過她依舊有些羞澀,直從微微轉急的呼吸中就可看出此點。

  張出塵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大膽開放的塞外女子,心兒不知為何竟亂跳起來,想起身離開,偏偏又想繼續看下去,那感覺矛盾至極,連她自己都向不明白。

  元越澤上下其手,大手繞過宗湘花光滑的粉背,從她腋下伸過,按上她右邊那顆渾圓玉乳,入手滑膩,彈力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接著大嘴自然吻上微微後仰的宗湘花的嬌豔香唇,引導她那條生澀的小丁香糾纏起來。同時右手按住她左側的玉乳,兩隻怪手在上麵揉捏擠壓,拇指和食指不時地來回揉捏著玉峰最頂端那兩點嫣紅如珍珠般的乳頭。

  從未被人觸摸過的乳房已經遭到侵犯,宗湘花隻覺乳頭上兩股電流一下子走遍她的全身,麻酥酥的,又酸又癢,舒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親手微微後仰,胸部前挺,藕臂纏上元越澤的頭,玉手在他腦後不由自主地按壓撫摸著。

  元越澤伸出舌頭,不斷地挑撥著宗湘花兩粒開始充血變硬的粉紅乳頭,宗湘花無論多開放,始終也是個處子,哪�能敵得過他這樣的高手?片刻,宗湘花的乳頭已經腫脹得如石頭一般,燙到不能再燙。她扭動著纖腰,胸脯用力向前挺起,玉手則死死按住元越澤的腦袋,仿佛想將胸前那對傲人的雪兔都擠到他嘴�一樣。

  張出塵真的被當成透明人了,她呆呆地盯著眼前的淫靡場景,呼吸漸轉沈重。

  元越澤大口地將宗湘花的小半個玉乳含在嘴�,另外一隻手以同樣的力道揉捏按摩著,被含著那顆玉乳的乳頭頂到元越澤的嗓眼�,那種奇怪卻有舒服的感覺,令宗湘花舒服得把什麼都忘記了。突然傳來元越澤的咳聲,才將她驚醒少許,立刻紅著臉停下動作,螓首微微垂下,有些不知所措。

  元越澤吻了她火熱的玉頰一口,開始把她按到。

  她的身高與元越澤相同,換算後世單位就是一米八五。這樣的身高在後世,除了相關運動的職業運動員外,是很少見的,所以她能有這樣玲瓏浮凸、沒有半分贅肉的傲人身材,絕對難得。連比她矮了一頭的張出塵都很是羨慕。

  元越澤大嘴開始吻上她的修長粉頸,一手繼續按摩著她左側的玉乳,大嘴一點點向下移動,舌尖又挑弄隨宗湘花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搖擺的玉乳和乳頭片刻,一路往下吻去,來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粒圓潤可愛的肚臍上,舌頭在周圍打圈挑逗著。

  宗湘花的兩條長腿蹬得筆直,不斷張開再合攏,股間用力摩擦著。她感覺自己的,一股股熱流衝擊著全身的神經血肉,再由四肢百骸迅速聚集在蜜壺最深處,轉為一滴滴實質的濕熱水流,從花心上汩汩湧出,將幽深嬌嫩的花道滋潤得異常潮濕和潤滑,蜜壺不但越來越熱,還生出一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她惟有輕吟著扭動嬌軀,在元越澤的大嘴向下移動後,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按上自己右側空出來的那隻玉乳,模仿元越澤剛剛的力度和手法,自顧自地揉捏擠壓起來。以圖配合著玉腿的摩擦,將蜜壺中那令人難過的瘙癢壓抑下去。

  元越澤的大嘴已經來到她鼓鼓的陰阜上。單薄的素色褻褲下,茂密的毛發隱約可見,烏黑油亮的陰毛卷曲交雜,柔順地覆蓋在陰阜上,呈寬寬的長方形。元越澤輕輕將她褻褲褪下少許,舌尖沿著毛發邊緣遊走著。大手漸漸分開她的兩條渾圓玉腿,大嘴滑下,隔著單薄且被打濕了一小塊的褻褲,貼在她不斷噴著熱氣和水流的肉縫上麵,輕輕摩擦著。

  宗湘花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蜜壺中噴出的熱氣和元越澤口中的熱氣混合在一起,打在顫抖的肉洞外,她嬌軀顫抖扭動,小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高。

  處女初潮的特殊體香和濕潤的水汽混合,撲鼻而入,元越澤知道她被挑逗得春潮泛濫,輕輕將她褻褲褪去。宗湘花分開玉腿,扭腰配合著。

  兩條白皙滑膩、修長渾圓的美腿現出全貌,在兩條誘人犯罪的玉股間,讓人浮想聯翩的黑色的森林也將它最真實的一麵顯露在元越澤麵前。

  在元越澤家中,除了身高近六尺的祝玉妍和天生擁有長腿的小鶴兒等少數幾女外,再沒哪個女子的玉腿能有宗湘花這樣美麗誘人。

  柔軟茂密的陰毛分布均勻,由陰阜往下,穿過兩片厚度適中的大花瓣,一直延伸到恥骨處,在恥骨聯合的粉紅會陰再次連接交雜在一起,稀疏地蔓延到暗紅的菊花蕾周圍。

  此刻,大花瓣上的毛發被淫水打濕,黏黏的打著縷,發出亮晶晶的水光。或緊貼在大花瓣上,或貼向兩側白皙的玉腿方向。因大腿被分開而大開的大花瓣中央,兩條水光致致的粉紅色小花瓣緊緊閉合著,最上麵的陰蒂則依舊羞澀地躲在包皮內,最下方躲在小花瓣掩映下的肉洞不斷流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沿著小花瓣末端滑過會陰,繼續淌到圓潤的隆臀上,最後滲入潔白的床單,在上麵綻開一大朵淡淡的水花。

  元越澤欲望上腦,橫著腦袋,大嘴情不自禁地吻上惹人沈淪的肉縫,嘴唇先將顫抖緊閉的小花瓣抿住,微微一拉,再全部含住,舌尖靈活得挑逗幾下,輕輕的撥開它們,粗糙的舌頭沿著肉縫上下滑動,就像在和宗湘花的另一張小嘴接吻似的。

  小花園遭到襲擊,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宗湘花打了一個激靈,纖細的腰肢用力弓起,玉手用力地頭捏著乳房,纖指死死拉扯夾捏著上麵硬的不能再硬的乳頭,發出一聲無法忍受的長長嬌呼。她的感覺很矛盾,既想元越澤不要再這樣下去,又想他更深入直接的刺激。因為她本能地察覺到隻有元越澤繼續下去,她不斷升騰的空虛感才有可能被填滿和撫慰。

  元越澤的大嘴沿著小花瓣上移,含住小花瓣會合點的陰蒂肉筋,舌頭對藏在包皮下彙集了無數神經末梢的陰蒂頭展開進攻,連續舔弄摩擦著。

  宗湘花失神地呻吟扭動著。

  有些女性的陰蒂頭很難露在外麵,就算在最興奮地時候也是如此,和男性的包皮過長性質相同。

  隨著元越澤得連續刺激,充血至勃起的陰蒂頭逐漸擠出包皮一半,與元越澤靈活地舌尖做起最親密的接觸。宗湘花欲仙欲死,蜜壺中的淫水越分泌越多,將元越澤撥動著小花瓣和會陰的手指打得濕漉漉的。

  她常年習武,身體素質和韌性確實沒話說,換成別人,很可能直接被元越澤挑弄至高潮了。

  元越澤動作適可而止,放開已突出包皮大半的粉嫩陰蒂頭、小花瓣和會陰等敏感地帶,起身開始脫衣。宗湘花輕鬆少許,粗重地喘息顫抖著。

  那邊的張出塵亦被眼前的情景引得欲火焚體,越發不堪起來。她嬌靨通紅,呼吸急促,香軀酸軟無力地靠在床頭,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二人的每一個細微動作。直到元越澤露出完美強壯的體魄和下麵那烏黑猙獰的巨物,張出塵終於忍受不住,在驚訝和興奮中發出一聲輕微地長吟,軟軟栽倒在二人半丈外,螓首緊貼床單,眼睛依舊死死盯著那布滿密密麻麻青筋、跳動震顫不休的長槍。

  宗湘花勉力半睜美眸,看到元越澤那完美的身體後,更是難堪,蜜壺�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從前二人也有過親密切除,當時雖隔著衣服,她依舊可以推知他的強壯,但遠沒有親眼看著他菱角分明的赤裸身體時更具震撼力。眼角瞥到他胯下那粗長的猙獰巨物,宗湘花羞得立刻閉上美眸,芳心又羞又怕、既驚且喜,狂跳不止,那種感覺連她自己也形容不出來。

  元越澤得意地瞥了一眼失神呆望過來的張出塵,伏上顫抖的宗湘花滿布紅霞的滾燙嬌軀,長槍頂在濕熱的肉洞口處,手口並用,對她展開又一輪全麵愛撫。香唇、耳珠、粉頸、玉乳和花道口同時遭到摩擦擠壓,宗湘花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陣劇顫,四肢用力纏上元越澤的身體,瘋狂扭動、高聲呻吟著,一副浪蕩的模樣。

  在肉洞外研磨的槍頭被股股淫水衝得潤滑無比,再跳動幾下,隨元越澤的挺動,瞬間沒入花道內一小半。

  宗湘花初經人事,撕裂的疼痛感令她悶哼一聲,全身像是抽筋似的彈了起來,四肢又用力地纏上元越澤,生怕他多動一下。

  槍頭被緊窄的花道夾住,元越澤停了下來,享受著那灼熱花道和無數褶皺的蠕動按摩,吻上她的香唇,咬著她的耳朵說起情話。宗湘花的表現雖不如玲瓏嬌,但也不愧生在塞外的女子,她的疼痛感迅速被快感壓下,芳心亦被愛郎的體貼融化,被脹得慢慢的花道和蜜壺深處又湧起空虛感,開始了陣陣的蠕動的吸力。宗湘花緊蹙的秀眉舒展開來,彈力十足的纖腰開始扭動。

  種種跡象表明她現在急需要快感的安慰,元越澤又開始挺進,最終全根盡沒。

  嬌嫩花道被撐開脹滿,柔軟花心被緊頂研磨,快慰的感覺令宗湘花觸電般劇烈顫抖,渾身毛孔都好像在一張一開地在呼吸者。她緊緊抱住元越澤,扭動不休,玉乳被二人緊貼的胸口壓成一張圓圓的可愛肉餅。

  元越澤稍一停頓,緩緩開始抽插。

  宗湘花螓首飛擺,秀發亂拂,雪臀隨著元越澤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地迎合著,呻吟浪叫聲亦隨花心被碰撞而高亢,隨元越澤的抽離而低回。

  元越澤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變成瘋狂地抽插。宗湘花香汗淋漓,動人的嬌軀上滿是豔麗的紅霞,強烈的快感令她無法自製,高聲地浪叫著。

  宗湘花的淫水越來越多,隨著二人的狂野動作飛濺,打濕二人的下體和床單,點點落紅都被衝淡。

  元越澤的小腹和她玉股間的撞擊聲也由開始的“啪啪!”

  清脆聲響漸漸變成“撲哧撲哧”略顯沈重卻更具媚惑的聲音。

  張出塵一瞬不瞬地盯著二人下體緊密結合處。

  由於宗湘花本能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故夾著元越澤的玉腿已由腰間提升到他腋下,豐滿圓潤的雪臀高高聳起,二人身體可以結合得更緊密,確實能比正常體位獲得更多的快慰。

  這樣一來更方便了張出塵的觀賞,她兩隻玉手已不由自主地分別探入褻衣和褻褲內,在敏感的地帶活動著,褻褲漸漸被打濕一片。

  張出塵當年隻是楊素用來在關鍵時刻討好楊廣的救命稻草,所以她不但精通各種藝術,更深諳男女之道,就算沒有眼前二人做例子,她也知道如何自慰。隻不過從未試過罷了。

  當年楊素敗亡,張出塵得以重獲自由。她起初對偶遇的義兄虯髯客張仲堅很有好感,後得遇元越澤,自然也生出愛慕之心。不過元越澤的妻子越來越多,令她很不舒服,暗地�更是不給他好臉色看。後得知元越澤的出身來曆和無法擺脫的命運,她心態平緩了許多。

  當年楊素為她改名“紅拂”她本以為自己連過去都忘記了,但元越澤一家人一直稱呼她的本名,令她漸漸重新找回過去,做回最真實的自己。雖嘴上不說,她內心卻是十分感激的,即便元越澤等人根本沒在意過這種小事。

  這次來之前,單美仙作為眾女實際上的老大姐,特地與她深談了一晚,要她做出決定,因為元越澤在樓蘭一戰後,將會回山中過些自由自在的生活,張出塵若不隨他歸隱,二人恐怕連再見的機會都沒有。張出塵一夜未睡,仔細回味著單美仙那句“問問自己的心”她性格直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天亮時終於決定下來。

  來到樓蘭後,元越澤對她極為熱情,讓她很滿意。就說他從不偏袒任何一女的表現,就讓張出塵挑不出任何毛病來。要知道世人誰沒有個人喜好和偏見?絕對無人能做到元越澤那個樣子。

  剛剛酒醒後,她心中也對元越澤的作為而佩服。因為不管怎麼說,她與元越澤的關係已經確定,所以就算元越澤趁機占點便宜也很正常。他身世不俗、武功蓋世,卻是那樣的光明磊落和毫不做作,令張出塵的愛意狂湧。這也正是她沒有離去的真正原因。

  想著這些,張出塵手上的動作開始加速,一陣陣輕吟由她微微張開的紅豔小嘴中吐出,被元越澤的沈重喘息、宗湘花的高亢嬌呼和二人猛烈撞擊發出的聲音所掩蓋。

  “恩!”

  千多下衝刺後,本就被元越澤挑逗得快到高潮的宗湘花終於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吟,四肢抽搐著纏死元越澤,腰身用力弓起,玉股死死貼上他的小腹,花心亂顫中,處子陰精狂泄而出,由沿著劇烈收縮的肉壁湧出,將二人下體打得更為滑膩。

  元越澤長槍用力研磨著她柔軟顫抖的花心,享受著無數褶皺肉芽對槍身的按摩,那種快感讓他忍不住哆嗦起來,在宗湘花泄出處子陰精的同時,將滾燙的陽精激打入她嬌嫩的蜜壺深處。

  “嗚……”

  張出塵被全身心投入到交歡中的二人所感染。纖指翻飛中,竟被帶上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嬌軀顫抖,下意識地咬上自己的玉手,拼命不讓自己大聲呼叫起來。饒是如此,她依舊被快感衝擊得全身舒爽,抽搐的肉洞一下下吸吮著她依舊按在陰蒂頭和肉縫上的手指,使得清醒少許的她更為羞澀。瞥了一眼緊緊摟抱在一起的元越澤二人,她心中微微舒了口氣,緊張地壓抑呼吸,回味著美妙的快感。

  自慰的快感當然沒有真正交歡來得強烈和自然,很快,她心中隱隱泛起說不出的空虛和難過,秀眸含怨地幽幽瞥向元越澤。

  恰好元越澤剛剛親吻完宗湘花秀額上的香汗,向張出塵瞧了過來。

  目光一撞,心�有鬼的張出塵立刻羞赧地避開,與平日�一向剛烈強硬的模樣相比,此刻的她多了以分柔弱的楚楚可憐模樣,令元越澤大為心動。

  漸漸從高潮中回落下來的宗湘花感受得到他留在自己體內的巨物突然又脹大少許,便呻吟一聲,順著他的目光瞧去,“噗嗤”嬌笑出聲,忍著下體的疼痛,放開玉腿和藕臂,道:“夫君快去安慰安慰姐姐吧!”

  張出塵聞言一震,嬌軀蜷縮而起,螓首埋得更低。

  元越澤知道宗湘花剛剛破身,且現在還是身體煉化階段,難以繼續承歡。便輕吻了她一下,拔出長槍,發出“啵”的一聲,接著將被子蓋上她散發著彩澤的嬌軀,吻平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秀眉,轉而來到張出塵麵前,一把將她抱起。

  張出塵“嚶嚀”一聲軟軟地斜靠在他肩膀上,無力地道:“你欺負人!”

  元越澤哈哈大笑,大嘴貼上她紅潮未褪的嫩滑臉蛋,道:“小寶貝的嘴可真硬!”

  張出塵被她這樣親昵地喚著,芳心美滋滋的,忍不住不依撒嬌起來。

  她平日�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此刻撒起嬌來,模樣極為動人,連元越澤都呆住了。

  張出塵赧然地垂首,目光落在他胯下那顫抖跳動的烏黑巨物上,嬌軀輕顫。巨物原本沾滿宗湘花破瓜的處子鮮血,但經過她如潮的淫水衝刷,再無半絲血跡。粗大的槍身上蒙著一層亮晶晶的光澤,張出塵也呆住了。

  宗湘花嬌笑的聲音傳到二人耳內,揶揄地道:“姐姐不是說受過專業訓練嗎?”

  張出塵麵紅耳赤,以那雙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大眼睛狠狠瞪了她一眼。宗湘花愜意地躺在被內,發出一串清脆的咯咯嬌笑聲。

  元越澤大嘴又貼上張出塵的火熱臉蛋,低聲道:“不知小弟有否榮幸享受呢?”

  張出塵眉目含春,粉拳不依地捶了他胸口幾下,微一猶豫,玉手顫抖著握上猙獰的巨物。

  入手一片火熱,且上麵沾滿宗湘花分泌的淫水,滑膩膩的,令三人都生出莫名的興奮。

  張出塵技術確實不凡,濕熱的小手上下套弄著巨物。每到槍頭的棱角處時,都會微微地停頓一下,加大力道,纖柔的食指則掃上槍尖,撫弄著頂端的馬眼。

  元越澤舒服得哼哼起來,一把拉下她的褻衣,將那對彈跳出來的飽滿玉峰握在手�,輕輕揉捏,觸手溫柔軟滑,說不出的舒服。本就鼓脹飽滿的雙乳和突起變硬的乳頭受到強烈刺激,張出塵挺秀瑤鼻立刻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哼,香軀微微扭動起來,手上速度變快。

  元越澤飛快引上她柔軟地香唇,兩個人唇舌交織,津液橫生,繾綣纏綿,濕吻起來。接著放過她快要麻木的丁香小舌,張嘴含住小半座豐滿的雪峰,處子的乳房又滑膩又堅挺,質地嫩滑,如同絲緞,雙唇吸吮,彈性良好,一條舌頭更是不住地舔弄玉峰上的那顆羞赧櫻桃,兩排鋒利的牙齒落力很輕,慢慢咬齧。

  張出塵呼吸粗重,小口中輕快的噴吐出醉人的輕吟,一縷縷如蘭似麝的香氣盡數打在元越澤臉上。他柔弱無力地靠在他身側,卻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促使她不住地扭動纖腰。纖美玉手機械地套弄著巨物,速度飛快。

  她額頭上香汗漸多,打濕了如雲似歐瀑的烏黑秀發;赤裸的上半身和幾乎透明的褻褲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線,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玉乳高聳,彈力驚人;雪腿修長,圓潤優美;細腰纖纖僅堪盈盈一握;原本已經發硬的蓓蕾在他熟練的逗弄下更加脹大起來,傲然屹立,殷紅如血,如同兩粒大葡萄。

  元越澤吞咽幾口唾液,猛地將她按倒,同時震碎褻褲。張出塵柔美粉嫩的身子徹底裸露,她顏麵如火,泛出層層紅霞,雪白的乳峰上兩朵蓓蕾高高挺立,含苞欲放,光暈浮動。張出塵玉體橫陳,花靨羞紅秀眸緊閉,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被熊熊燃起的欲火和元越澤那侵略性的灼灼目光燒得口幹舌燥,嬌羞歡喜地急促喘息扭動著。

  眼睛死死盯著她的神秘小花園。張出塵的下體毛發不如宗湘花茂盛,但濃度適中,顏色烏黑,柔軟地覆蓋在陰阜上。元越澤埋下頭去,輕輕分開她無力的渾圓玉腿,仔細欣賞著她小花園的全貌。

  仔細一觀察,元越澤才發覺到中原女子下體毛發和塞外女子的區別:許是由於水土和飲食習慣的問題,塞外女子的毛發顏色不如中土女子的濃,且要比中土女子的毛發略粗一些。他從前並未注意過這點。

  張出塵的陰毛大都覆蓋在陰阜上,暗紅大花瓣上隻有稀疏的幾根。剛剛分泌的大量淫水將大花瓣淋得濕漉漉的,一片水光致致的誘人景象。一部分還流到會陰和菊花上。由於大腿被分開,且又經曆過剛才的自慰,她的小花瓣不像宗湘花那樣緊緊閉合,而是微微張開顫抖著,最下方的粉紅肉洞隱約可見。

  元越澤大嘴印了上去,一手支撐著她的玉腿,另一隻手揉捏著她滑膩的圓臀,手指不時拂掃嬌羞柔弱的菊花,大嘴則對肉洞口、小花瓣和陰蒂頭展開全方位挑逗,將剛剛用在宗湘花身上的招數都拿來招呼張出塵。

  雖因剛才的高潮至蜜壺不像最初那樣敏感,張出塵依舊嬌羞難抑,嬌軀掠起陣陣顫栗。她迷蒙的眸子又騰起一彎碧水,嬌嫩鮮紅的櫻桃小嘴輕輕開啟,呻吟出聲來。抓著元越澤巨物的小手胡亂套弄幾下,立刻前探,張圓小嘴,一口將那碩大的槍頭吞了下去。一手抓住槍身套弄,一手開始揉搓下方的兩顆黑丸,不是地在那周圍掃弄挑逗。小嘴則將三分之一的槍身含住,巨物她溫熱的小口中上下搖動,貝齒和舌尖來回刺激著槍頭的棱角和馬眼。

  二人互相用嘴巴安慰著對方。漸漸地,元越澤的哼哼聲高了起來,張出塵更是不堪,喉嚨間咿唔作響,整個嬌軀都泛起許多大麵積的鮮豔紅霞,襯托得雪白的玉體更加誘人。

  半晌後,二人停了下來,元越澤吞了幾大口她分泌的香甜淫水,伏身將她壓下。張出塵嬌喘籲籲,彎拱玉腿,擋住元越澤。在他的不解神色中,她喘息著嬌笑道:“不準你壓著我!”

  元越澤突然想起當日的小魔女,啞然失笑地盤坐起來,沒好氣地攤開雙手,道:“夫人若是不怕破身痛楚,就請上座!”

  一邊的宗湘花美眸亮了起來,暗呼張出塵大膽地同時,盤算著等一會也要試試這個姿勢。突然,她俏臉一紅,暗罵自己淫蕩。但心中那股衝動卻是怎麼也壓抑不住。

  張出塵雖是滿麵紅霞,卻沒有半分猶豫地湊了過來,先是站起,分開白皙粉嫩的玉腿,纖手按住他的雙肩,緩緩蹲坐下去。

  挺直跳動的槍頭頂在她嬌柔的肉洞上,仍不老實地左右撩撥研磨著她嬌嫩粉滑的小花瓣。

  張出塵微微蹙起秀眉,停下動作,半蹲在他胯上。她可不會像小魔女當初那樣魯莽。

  元越澤伸手托住她柔軟嫩滑的豐臀和腰背,張出塵輕鬆許多,快感如潮,濡濕的肉縫�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蜜汁,順著槍身淌下。

  深吸了一口氣,張出塵緊咬下唇,纖腰發力,猛地一沈。槍頭立即刺破洞口的肉膜,沒入緊窄的肉洞內。張出塵發出一聲悶哼,嬌軀止不住一陣顫抖,腰身緊繃繃地弓了起來。

  殷紅的處子鮮血將烏紫的巨物染得通紅,予人詭異恐怖的感覺。

  元越澤動也不動,托著她被淫水打濕的隆臀,雙手如爪狀深深地陷入她彈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開,扭捏著再往內擠。同時親吻著她胸前顫抖著的雪白玉峰和上麵的挺立乳頭。

  張出塵被刺激得呼吸急促,滿臉緋紅,停頓片刻,纖腰又開始小幅度地扭動,緩緩坐了下去。

  緊湊的肉壁嫩芽溫柔地揉搓槍身,隨著元越澤手上減力合張出塵的下沈,巨物昂揚向蜜壺最深處挺進,直到全根沒入。

  柔軟花心遭到槍頭的撞擊和研磨,張出塵立刻一震,發出“啊!”

  的一聲驚呼,情不自禁地�起隆臀,想要將花心從槍頭的蹂躪中解放出來。

  元越澤大手摟住她的纖腰,微微托起。張出塵輕鬆少許,後仰螓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破處痛苦沒有想象中那樣劇烈,稍微適應,張出塵在元越澤的幫助下,開始上下伏動起來。

  由於元越澤的巨物過於雄偉壯碩,使得張出塵嬌嫩的身軀在提落時異常吃力。她開始時隻能做小小的起落,讓一大半巨物在花道內抽遞。

  漸漸地,來自身下超常的興奮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緒,加上體液不斷地流出,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襲霸占,雙重的刺激帶來無比的衝擊和壓迫感,使她淹沒在快感的浪潮中,動作幅度不由自主地逐漸變大,速度也加快起來。花心被撞擊時,她再沒有不適,直美得拋去矜持,忘情呼叫,將欲望完全釋放出來,努力地�起身子,又再落下。

  她胸前的兩粒飽滿雪兔上下翻飛晃動,形成上上下下的一道道白花花的乳波;分分合合的下體隨巨物的進出,不斷翻出洞口的嫩肉,淫水飛濺猛灑。

  因為經曆過剛剛的高潮,所以這一次她堅持得很久。快大個時辰後,才到達高潮,劇烈痙攣中,她高聲呼叫,抽搐的花心噴灑出處子陰精,澆在槍頭上,花道肉壁狠狠蠕動噬咬著火熱的槍身。

  元越澤狠狠摟住她的纖腰粉背,二人下體緊密接合在一起。槍尖將柔軟地花心刺裂少許,在那如同嬰孩小嘴吸吮的快慰美感中,陽精激射在她最嬌嫩的子宮壁上。打得張出塵又是一陣哆嗦,高潮連連。

  張出塵開始了身體的煉化,元越澤與她互抱許久,待她從高潮中平複下來,才拉起躍躍欲試的宗湘花,讓她也嚐到了觀音坐蓮的美妙感覺。

  待到宗湘花泄身,張出塵煉化完成,又來纏鬥元越澤。

  元越澤來者不拒,三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直到最後二女積壓的欲火全部釋放,疲倦得幾近虛脫,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時,元越澤才抱著她們睡了過去。

  翌日,元越澤陪伴眾女說笑遊玩後,就專心靜心練功。

  直到晚飯後又靜坐一個時辰,他才起身走回房間,路過沙家五小姐沙芷菁的房間時,指尖獨孤鳳正微笑著站在門口,對他招手。

  元越澤走了過去,摟住她嬌小玲瓏的香軀,笑道:“鳳兒有何事?”

  獨孤鳳被他愛撫得渾身燥熱,不禁嬌喘著嗔道:“大哥冷落五表姐了!”

  元越澤停了下來,苦笑道:“人太多了,唉!”

  獨孤鳳纖手撫上他的俊臉,嬌笑道:“大哥不必擔心,反正姐妹數量不會增加幾個了。在人家和爹的勸說下,五表姐終於同意陪大哥歸隱了呢。”

  元越澤愕然道:“沙家長輩沒有反對?”

  獨孤鳳點頭道:“沙家一隻為洛陽軍提供各種武器,現在在洛陽聲望僅次於我們家,且他們有能力的人都得到重用,故沙家上下都很感激。而且五表姐在你去長安和龍泉那段日子,經常發呆,真個人都變得悶悶不樂的,隻要是明白事理的人,怎會看不出緣由?大哥雖妻子不少,但對待姐妹們什麼樣,誰都看得出來,所以人家就做主,把五表姐許配……”

  房間內突然傳來沙芷菁既羞且怒、似嗔若喜的嬌呼,打斷獨孤鳳的話語,道:“鳳兒!”

  獨孤鳳嘻嘻一笑,揚聲道:“今晚大哥就是五表姐的,可要好好把握呀!”

  說完獻上一個香噴噴的甜吻,連蹦帶跳地去了。

  元越澤搖頭失笑:獨孤鳳性格本來就是開朗活潑那種,在單琬晶、單如茵和傅君嬙等幾個女流氓的耳濡目染下,也成了“很有發展潛力”的女流氓。

  感歎一句,元越澤推門而入。

  清幽樸素的閨房內,沙家五小姐沙芷菁正垂頭端坐在小幾旁,從她微微顫抖的香肩和極力壓抑著的呼吸可以看出她的窘迫和羞怯。她生長在禮數甚嚴的大家豪門,肯定受不了獨孤鳳那樣赤裸裸的調笑。

  元越澤來到她麵前坐下,吸了一口她玲瓏有致嬌軀所散發著的淡淡處子體香,為她倒滿茶水後,笑道:“在下事務繁忙,冷落了五小姐,僅以這杯茶表示歉意。”

  沙芷菁深深吸了口氣,勇敢�頭,與他對視,道:“公子客氣了,奴家不敢當。”

  元越澤還是第一次仔細地欣賞她的容顏:她有著一張輪廓精致的臉蛋兒:光滑的秀額,欺霜賽雪的肌膚;有如春山秋水的修長黛眉下,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睛清澈透明;筆挺秀氣的鼻梁,不但顯示出她的高傲和自信,更予人剛強倔強、冰清玉潔的印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線嬌豔欲滴,下頜圓潤優美,當得起完美無瑕四字。

  細長的柳眉、烏黑的雙瞳、秀直的鼻梁、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恰到好處地集合在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形成一種讓人秀麗清雅至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秀發在腦後簡單結了一個髻,越發的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和她近乎透明的冰肌玉膚;淡紫色的緊身外衣越發襯托出她嬌挺渾圓的酥胸,纖細綿軟的柳腰;長裙似也遮蓋不住下麵那雙修長而有彈性,充滿著火熱青春活力的玉腿。

  元越澤不禁看呆了。

  沙芷菁雖對他傾心相許,卻依舊被他看得又羞澀又歡喜,兩朵紅雲飛上她的玉頰,赧然地垂下頭去,芳心一陣亂跳。她雖玉獨孤鳳有親屬關係,又是從小一起玩到大,性格卻是截然不同:獨孤鳳活潑可愛、英姿颯爽,喜好舞刀弄劍,永遠都是個開朗的天真少女;沙芷菁則是文靜穩重、賢惠善良,喜歡醫道文墨,氣質清純嫻雅,有如大家閨秀。

  元越澤回過神來,岔開話題。

  二人越談越投機,沙芷菁羞澀之心被興致蓋過,兩人高談闊論起來。

  沙芷菁自負才學,但真正與元越澤談起來後,才發覺他的才學和見識遠超過獨孤鳳從前對他的形容,芳心不禁對他更是佩服。要知道無論是文還是武,將的是精通,也就是韓愈所說的“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而元越澤不但武功修為冠絕天下,其文采竟絲毫不輸武功,怎能不令沙芷菁震驚?同時他又身世不俗,待人溫和,對妻子的疼愛簡直到了令人嫉妒的地步。起初獨孤鳳來找她時,說起要她今晚陪元越澤,她還有些不同意,此刻卻很希望元越澤今晚就奪了她的處子身,讓她享受女人該有的快樂和將最純潔的自己獻給心愛人時的那種幸福感。

  想著想著,沙芷菁瞧著元越澤的眉眼之間不自覺流露出情愛綿綿和絲絲春意。

  元越澤亦對這大家小姐的學識和善良心生敬佩。

  直談到口幹舌燥時,二人再沒開口,房間內陷入沈靜,靜得二人都能聽到對方加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生出溫馨愜意的感覺。

  元越澤探手大手,按在沙芷菁纖美嫩滑的玉手上,直接道:“五小姐對我一片心意,令在下心生愧疚。”

  沙芷菁知道他是說隻有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人才配得上她,聞言也不顧玉手被他抓住,立即�頭,急道:“奴家不是為了什麼長生不老……”

  說到這�,她又赧然地垂下頭去,因為迎上她的是元越澤那促狹的眼神。

  沙芷菁又羞又喜地掙紮甩開他的大手,嗔道:“鳳兒說得不錯,公子太壞……噢!”

  還沒說完,元越澤已閃到她的身側,一把將她動人的嬌軀抱在懷�,俊臉在她秀額上輕輕摩挲著。

  沙芷菁一震,呼吸立刻急促起來,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蒸發了似的,軟軟伏在他寬闊健壯的胸前。聞到他身上清新濃鬱的陽剛氣息,刺激的她的芳心跳得更厲害,差點要蹦出喉嚨,胴體深處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香軀變得滾燙,藕臂也不由自主地摟上他的後背。

  元越澤低頭道她晶瑩如玉的小耳邊,輕喚道:“今晚我就陪芷菁,好嗎?”

  沙芷菁直覺耳朵被他口中噴出的熱氣打得癢癢的,茫然�頭,恰好迎上元越澤的火熱嘴唇。

  沙芷菁大腦一片空白,玉手情不自禁地摟上他粗壯的脖子,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一陣如幽似蘭的濕熱芳香自她瑤鼻噴出,打在元越澤臉上。

  元越澤雙手環住她的柳腰,含住她柔軟濕潤的櫻唇,舌頭有力地挑開欲拒還迎的貝齒,隻覺滿口芳香,味道甘甜。

  沙芷菁春心蕩漾,情欲被漸漸挑起。在元越澤老道的舌頭誘引下,她羞赧地獻上自己柔軟滑膩的香舌,與他糾纏起來。二人互相回應,挑逗追逐著對方的舌頭,用力吮吸著對方的津液。你來我往,二人隻覺天旋地轉,心神迷醉。

  元越澤一邊親吻挑逗著她,環在她纖腰的胳膊上移,穿過她的腋下,向前撫摸揉搓起她飽滿的酥胸。玉乳入手,豐滿柔軟,彈力驚人,元越澤樂此不疲地揉捏起來。

  處女胴體怎能敵擋得住他這花叢老手的挑逗?三下兩下就被撫摸得欲火衝頭,熊熊燃燒蔓延。沙芷菁喉嚨間發出快樂的呻吟,嬌軀不由自主地扭動摩擦,試圖找尋更多的快慰。

  元越澤離開她的小嘴,沙芷菁美眸緊閉、香軀顫抖、嬌喘籲籲地伏在他的胸口,任由他抱著她走向床邊。

  輕輕將她放到,元越澤開始為她寬衣解帶,同時又吻上她微微開啟、吐氣如蘭的芳唇上。

  沙芷菁藕臂又纏上他的腰,渾然忘我地回應起來。

  身上猛地一涼,沙芷菁清醒少許,雖不知元越澤用的什麼手法,卻知自己現在已是一絲不掛,心中有羞怯的同時,更多的卻是幸福和刺激。

  元越澤放開她的小嘴,沙芷菁螓首無力地側到枕邊,美眸依舊緊緊閉合,長長地睫毛因緊張而顫抖,玉手也緊緊地抓住床單。

  看著眼前的無限春光和在燈光照射下泛起誘人光澤的火熱胴體,元越澤都要一呆:她的身材適中,從修長潔白的粉頸、渾圓飽滿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柔軟地腰肢、勾勒出一條凹凸有致的動人曲線,仿佛是大師嘔心瀝血、精雕細琢才能雕成。每一處肌膚都是那樣的火熱,那樣的充滿誘惑,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少女幽香。配合著她緊緊合攏的渾圓修長玉腿和玉股間那一小片柔順覆蓋在鼓鼓陰阜上的稀疏毛發,有一種勾人心神的魅力。

  元越澤又吻上她的小嘴,同時愛不釋手地對她的滾燙嬌軀展開愛撫,入手一片滑膩嬌嫩。

  沙芷菁反應片刻,察覺到元越澤離開她的香唇,向下方移去。原來他從她的晶瑩小腳開始吻起,一路吻上她結實的小腿。

  沙芷菁隻覺他的大嘴噴出讓人無法抗拒的火熱氣息,舌尖每走過一處,自己身體就被更多的電流襲擊,反複地在四肢百骸中流竄,酸癢酥麻,接著又紛紛彙集到小腹,好像變成了實質的水滴,從自己最神秘的蜜壺內緩緩流下,同時一向蜜壺變得騷癢難耐,有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這感覺令她羞澀萬分,窘迫不堪。但元越澤的大嘴已吻上她渾圓的大腿,她再也忍受不了那樣難受卻又舒服的感覺,喘息急促地低聲呻吟起來。雪白嬌嫩的肌膚上湧起淡淡的紅霞。

  “恩……”

  元越澤的大嘴已移到她的少女聖地,分開無力地大腿,舌尖點在那最嬌嫩的花園上,沙芷菁的呻吟突然轉高,纖腰微微弓起,螓首情不自禁地後仰,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頰紅豔欲滴,芊芊玉手緊緊抓住床單,渾身劇烈顫抖。

  她的毛發稀疏,顏色也很淡,元越澤對著那亮晶晶的小花瓣和肉洞一頓舌吻,才繼續上移。

  沙芷菁被刺激得暈頭轉向,飄飄欲仙,明豔照人的嬌容春意盎然,媚眼如絲,芳口啟張,嗬氣如蘭,發出輕歎嬌吟,美得仿佛整個人的魂兒都好像脫殼而出。

  元越澤的大嘴滑過她敏感的小腹,繼而來到那對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飽滿圓潤的玉乳上。舌尖從最外圍打著轉,一圈圈向最中間收攏,最後來到那一小圈可愛的乳暈外,他一口將雪白溫軟的玉乳含了個慢口,再慢慢向外退。直到嘴中僅剩突起挺立的粉色乳珠時,他才用嘴唇輕拉、用牙齒噬咬、用舌尖撥弄起來,大手則在另外一隻玉乳上恣意地揉按挑弄。

  沙芷菁處女生澀的身子怎能禁得起他這樣老手的挑弄?珠圓小巧的乳珠瞬間就挺脹至堅硬如石,她渾身仿佛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自玉乳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大腦完全被情欲占領。她玉手緊緊按上元越澤的頭,仿佛想將整隻雪兔都擠到他嘴�,任他愛撫似的;同時不停地蠕動扭曲著凹凸有致的嬌軀,小口失神地呻吟著。

  元越澤已經趁機褪下外衣,伏在她的火熱嬌軀上,沙芷菁本能地將玉腿盤在他的腰間。繼續吸吮舔舐玉乳片刻,元越澤吻上她的香唇,同時探手扶住巨物,頂在春潮泛濫、噴著熱氣、輕輕蠕動的肉洞上。

  長槍突破象征處女身份的肉膜,沙芷菁痛得發出一聲慘叫,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螓首翹起,嬌軀生生板了起來,哆嗦著哭道:“疼……疼……”

  元越澤停下動作,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鳳兒沒傳授點經驗給芷菁嗎?”

  沙芷菁聞言,因破瓜劇痛而血色褪了大半的嬌靨又紅了起來,顯然想起了獨孤鳳之前囑咐過的事情,但剛剛幾乎是將她撕裂的感覺令她哪有工夫去想這些。

  元越澤吻幹她的淚水,又是一輪老練的挑逗,沙芷菁這才緩緩平複下來。巨物也得以繼續推進。

  她的花道異常地窄,雖然經過充分的前戲,潤滑方麵沒有任何問題,元越澤前進時依舊困難萬分。

  好半晌,長槍才全沒盡沒。經過長時間的愛撫,沙芷菁的痛感和蜜壺中的瘙癢漸消,繼之而來的是一股充實脹飽的甜美快感。

  她想起了獨孤鳳說過的話,知道自己苦盡甘來,接下來就是快樂的時間了。

  她的花道異常地幽深,元越澤的槍頭也隻能與花心嫩肉接觸一部分而已。這令他嘖嘖稱奇。

  花心被輕輕研磨,沙芷菁根本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扭腰擺臀,不知她是想減緩一點這奇怪的感覺,還是在鼓勵元越澤開始抽插。

  感受半晌她緊湊蜜壺的神奇,元越澤才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隨著元越澤越來越快的動作,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入海浪般衝擊著沙芷菁的神經。她再也感覺不到半分疼痛,而是忘情地擺動腰臀,迎合起來:元越澤挺臀前插,她就適時地翹起白淨圓潤的玉臀迎合上去,讓槍頭玉柔軟的花心來意個親密接觸;元越澤後撤,她就沈腰退臀,使蜜壺肉壁更為有力地摩擦著槍頭。她星眸半閉,香汗淋漓,眉間春意大盛,嬌靨通紅,藕臂纏著元越澤的脖子,小嘴發出一串串如泣如歌的婉轉嬌吟。

  二人下體交合處水花飛濺,不但淋濕了二人的下體,更將床單上的點點落紅衝淡。

  元越澤的速度幾近瘋狂,他猛烈地抽送,肆意撻伐。沙芷菁則被快感衝得浪叫連連,一點都沒有剛剛破身的模樣,她玉腿緊緊纏繞住元越澤的腰臀,纖腰隆臀扭動不休,迎合著元越澤的狂暴衝刺。

  一刻多鍾後,元越澤感到沙芷菁的花道開始了小幅度的痙攣,知道她快到高潮了,立刻以旋轉研磨帶抽插的方式撫慰起身下的玉人。同時,巨物也被箍得越來越熱,又膨脹了許多。

  “啊!”

  沙芷菁猛地發出一聲高呼,嬌軀弓起,劇烈顫抖中,花心噴出大股陰精。

  她的高潮帶動本就緊窄的花道蠕動收縮得更劇烈。元越澤拼盡力氣才一槍到底,頂在沙芷菁身體的最深處,腫脹的槍頭終於和花心全麵接觸。

  花心嫩肉連續啃咬吸吮著槍頭,元越澤一聲虎吼,滾燙的陽精火山爆發一樣地猛烈噴射在花心上,燒的沙家五小姐高潮再起。幾乎是哭出來的嘶啞聲中,沙芷菁四肢緊緊纏上元越澤,讓他都有點納悶,這柔弱的大小姐怎能有這樣大的力氣?

  元越澤轉過身來,將他抱在身上。

  二人下體依舊緊密連接在一起。

  沙芷菁軟伏在他胸口,接受身體的煉化,心中湧起無限地幸福感。

  很多男性在獲得高潮的快慰後,都不會去關心女方如何如何。實際上女性由於天生心理因素,對性愛的要求更高,她們想要的是靈魂與情欲的交融。所以元越澤隻一個簡單的緊摟動作,就能讓沙芷菁感動萬分。

  在她煉化身體這段時間,元越澤不斷地說著情話,更感動得沙家五小姐笑麵如花,連連獻上香吻。

  待到煉化完成,元越澤才在她羞澀地要求下,放她到身邊側臥。

  瞥了一眼她紅腫不堪的淩亂下體,元越澤嚇了一跳,刮著她春潮未褪的臉蛋,埋怨道:“看看你瘋狂的結果!”

  回想自己失神下的狂野迎合,沙芷菁嬌羞不已,窘得直將螓首埋在他臂彎�。

  元越澤又發出真氣助她消腫,沙芷菁在他說不完的情話�,甜甜睡了過去。

  半月後,元越澤已將真先天之道琢磨融合得差不多,有信心在決戰之日擊斃劉昱。

  當晚,他在聞采亭的邀請下,到她房間內聊天。

  不料陰癸四魅中的其他三人旦梅、雲長老和霞長老都在。

  元越澤坐下剛想開口,聞采亭盈盈起身,笑道:“三位姐妹請放開懷抱!”

  說完就那麼去了。

  元越澤尷尬不已,這三女都是祝玉妍哪輩兒的,最近好像連續被自己嬌妻拉皮條,他也不知該高興還是無奈。

  反觀三女雖又羞澀,卻是大膽地瞧著他。

  元越澤喝了口茶,幹咳道:“三位大姐都愛上我了?太不可思議了吧?”

  旦梅咯咯嬌笑,揶揄道:“邪皇大人怎會對自己這樣沒信心呢?”

  她們三人修為高深,但也隻能保持三十上下的少婦模樣。後經祝玉妍和小魔女洗髓伐毛,她們又勤加修煉,模樣更顯年輕,現在看起來隻有二十五歲上下。而且氣質變化也很大,比如從前的旦梅皮膚白得嚇人,又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活像個從地獄�跑出來的索命豔鬼。現在好多了,雖然膚色在她的銀發襯托下依舊白得有些詭異,卻沒有了那種索命豔鬼的恐怖感覺。

  再看雲長老,她長相絕不在從前的聞采亭之下,那姣美嫩滑的粉臉白中透紅,鮮豔潤澤的櫻唇,高挺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著。肌膚雪白細嫩,胴體豐滿誘人,寬大的外衣也遮不住內力的無限春光,隱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線。尤其她那對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更是迷人,時而柔媚地波光流轉,時而冷酷得不含一絲感情,攝人心神,奪人心魄。成熟嬌媚中帶著狠辣老練,看得元越澤大為心動起來。

  霞長老的身材並沒有多麼豐滿,但骨肉勻稱,予人一種柔弱的美感。她身材玲瓏浮凸,大小適中的酥胸下,柳腰柔軟纖細,和豐挺的隆臀搭配在一起,該細的細,該挺的挺,構成了極優美的曲線,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她輪廓柔和,五官精致,圓潤的下頜下,粉頸修長挺秀,肌膚晶瑩水嫩,白得近似透明,誘人瑕思。卻沒有半分詭異的感覺。

  若是不知真相,誰都不會相信她們三人年齡都在六旬以上。

  雲長老也不廢話,擺手道:“起初我們聽聞公子的身世,總覺得是騙人的。後來見玉妍師姐和亭長老的巨大變化,以及揮手間就可為我們洗髓伐毛的本事,令人就算無法相信,卻無從起疑。”

  她的聲音帶著冷酷與陽剛的味道,與其相貌氣質很符合。

  霞長老接口道:“還有玉妍師姐和婠兒短時間內修成聖門失傳了的種魔大法,更令人不得不相信公子的身世。”

  她的聲音沈鬱柔和,予人楚楚可憐的感覺,根本無法想象得到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最重要一點。”

  旦梅繼續道:“我們之前曾偶遇一人,此人就像大地遊仙一樣,可以說無論玉妍師姐還是公子,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姐妹直被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根本生不出抵抗的意念。”

  元越澤插口道:“那必定是雲遊天下的向老吧!”

  旦梅點了點頭,露出點天真嬌俏的模樣,歎道:“邪帝修為已超越一切,他與我們談了一番就離去了。”

  雲長老露出崇慕的神色,同樣歎道:“在他麵前,任何人都是那樣的渺小。”

  霞長老道:“他告訴我們說之前與石之軒見過,二人還在一起談論了幾個月呢!”

  元越澤恍然道:“難怪邪王轉變那樣大,竟是與向老論道的結果。”

  頓了一頓,他繼續道:“三位大姐還未回答我最初的問題呢?”

  雲長老失笑道:“我們三人修的並不是亭長老那樣會反噬己身的功法……”

  元越澤點頭道:“言下之意就是三位大姐飽經滄桑,很難動情了對嗎?”

  霞長老略顯羞澀地輕聲道:“起初我們三人確實對可獲得長生充滿興趣,也是因此才想將保守數十年的貞潔交給你。不過日久相處下來,發覺公子性情卻非常人可比。當年令師尊神能選上你,自然也有他的理由。”

  元越澤對她的直接很有好感,微笑道:“那麼霞大姐是說你愛上我了?”

  霞長老微微一愕,柔聲道:“那還不至於,但有這個趨勢。”

  元越澤拍案歎道:“好!我就喜歡直爽的人!”

  接著轉頭問另外兩女道:“不知兩位大姐如何看待小弟的?”

  雲長老難得地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輕咳道:“和霞長老差不多吧!”

  瞥了一眼明顯對他動情地旦梅,元越澤正容道:“小弟從不以正人君子自居,更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卻無法真心與不是兩心相許的女子發生身體關心,這是我的原則,抱歉。”

  雲長老笑道:“玉妍師姐說得不錯,你確實是一個死心眼的人。男人不都是以多的女人的身體為首要目標嗎?”

  元越澤啞然失笑:“你們剛剛不是說過我很特別嗎,怎麼又將我歸納到尋常人的範圍內?”

  雲長老為之語塞。

  若要繼續相處,享受愛戀,她們不是沒想過,但她們畢竟經曆太多的滄桑,若真動情,恐怕得幾十年,幾十年後她們一定無法破空仙去,就因為元越澤的身影已經烙印在她們內心最深處了,而且到那時候,她們年齡過百,就算有高超修為,恐怕也難以遏製容顏的老化。元越澤卻是很特別,但要他去喜歡一個外表五十多歲的人,恐怕也難以做到。

  在旦梅的驚呼聲中,元越澤一把抄起她的纖腰,笑道:“梅大姐對小弟傾心相許,你們兩位就請便吧!”

  接著,在雲長老和霞長老複雜的神色中,抱著旦梅出門而去。

  回到旦梅的房間,元越澤緊緊抱著她火熱的嬌軀,先來了一通熱吻。

  這懷中女子二十歲的處子身軀、六十歲的成熟心理,讓他有種莫名的衝動。

  一番口舌糾纏下來,旦梅已將吻技學得差不多了,嬌喘籲籲地伏在他的胸口,喃喃道:“你這人真是的,忽而溫和、忽而霸道、忽而柔情萬千、忽而冷血無情,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真麵目?”

  元越澤隔著衣服撫摸著她挺翹的隆臀,失笑道:“哪一個都是,隻是要根據麵對的人和事才有不同的表現吧!”

  旦梅微微頷首,�起滿布紅霞的臉蛋,道:“我們四魅從懂事起就一起長大,亭長老是為我們著想,才撮合我們和公子你……”

  說到這�,她又露出羞澀地模樣。紅暈將她最後帶著的那點詭異感徹底消去。

  元越澤知道她的意思,因為以旦梅三女的修為,恐怕無法在死前修到武道極境,而聞采亭已是長生不老之身,要她看著認識了數十年的姐妹死去,那絕對是件殘忍之事。且這三女無論外表身段都能配得上元越澤,所以才會不遺餘力地撮合他們。

  元越澤微笑道:“我並沒有怪她們,畢竟我與梅大姐認識五、六年了,與她們接觸日子還短。”

  旦梅微嗔道:“當日你可嚇壞人家了呢,劍術強至無法想象。”

  頓了一頓,她繼續道:“不過雲長老和霞長老的確對你動了情,隻是她們自己不以為意把。”

  元越澤思忖著她的話:感情的事卻是很難形容,那是心的變化。像旦梅幾女卻因為豐富的人生經曆,故對心的操控越來越嫻熟,這樣好的一方麵就是冷靜睿智,壞的一方麵卻是將最真實的自己藏在內心的無限深處去了。

  香了一口她的秀額,元越澤道:“小弟先滿足梅大姐一番,然後再去與她們談談,你覺得可好?”

  旦梅欣喜獻上香唇,道:“玉妍師姐雖說公子死心眼,但你時刻反省,知錯就改的性格確實誰都及不上的。”

  元越澤一個翻身,將她動人的身體壓在身下,笑道:“小弟可要驕傲啦!”

  旦梅臉蛋通紅,順勢仰首閉目,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樣。

  她其實從未體會過男女之間的動人滋味,自小就被培養出來,一切都以門派複興為己任,為了魔門,她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一切。如今魔門一統,迅速開始中興,令她也開始逐漸找回早已迷失的自我。

  人的真性情永遠也不會被湮沒,隻會被壓抑。無論隔壁的雲長老,還是霞長老,都是如此。

  旦梅愛上比自己小四十歲的男子,現在更要將保守了數十年的貞潔交給他,心中亢奮無比。

  元越澤亦大感刺激,他湊過臉去,吻上了旦梅紅豔欲滴的櫻唇,在她的咿唔聲中破開了她兩片柔軟地芳唇。旦梅隻覺隨著他的唇舌貼來,一股溫柔的力道傳了過來,令她不由自主地撤開唇齒,讓他長驅直入,盡享她檀口中溫暖香滑的甜香,那靈巧的舌頭連在她口腔中刮掃滑動的滋味,都是這般甜美誘人。旦梅熱烈地反應著,纖手摟上他的脖子,嬌軀輕扭,情欲之火更加熾烈地燃燒起來。

  元越澤的怪手又豈會自甘寂寞?熱吻同時,熟練地解開她的外衣。眨眼間,旦梅已被剝了個精光。她隻感覺到元越澤那雙帶著怪異力量的手在她胸口的玉乳、腫脹的乳珠、纖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渾圓的香臀、修長的玉腿和神秘的花園上緩緩劃過,一股股熱流傳入她的身體,衝擊著她的每一寸血肉和每一根神經,舒服得她麵紅耳赤、呻吟喘息,空曠了數十年的幽穀漸漸濕潤起來。

  元越澤的大手按在她微鼓得陰阜上,梳理著茂密的草叢,�頭笑道:“梅兒這塊寶地今晚要守不住啦!”

  這幾乎早被她淡忘了的親昵地稱呼立刻將她最後一絲保守衝散,她動情地主動親吻著元越澤,扭動滾燙的嬌軀將最敏感的地帶一一送到元越澤手上。

  元越澤的手指下滑,順著草叢找到那顆被打濕少許的珍珠。在上麵一壓,旦梅立刻仰起螓首,發出一聲長吟。元越澤動作不停,在那顆雖然充血,卻因未被開發而無法探出頭來的珍珠上摩擦幾下,中指滑到緊閉的肉縫中,那�一片濕熱滑膩。

  旦梅玉腿配合地分開,接受著眼前小男人的愛撫。快感如潮襲來,帶起她一聲高過一聲的稚嫩呻吟。

  元越澤靈活地挑逗半晌,旦梅亦沒有泄身的跡象,顯示出她的超強韌性。

  元越澤停了下來,將那水光致致的手指放在嘴前,一下下舔弄幹淨。

  旦梅半睜美眸,看著他的動作,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和興奮。因為沒有了最強烈的刺激,所以她清醒許多,赧然道:“若夫君不嫌棄,輕允許奴家伺候你。”

  元越澤閉上雙眼,大笑道:“那我可就要享受啦!”

  說完一翻身,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陰癸派的女性幾乎都接受過男女房事的專業訓練,雖然隻是理論知識,但比起尋常處女已強上百倍。

  旦梅嬌軀顫抖著在元越澤的懷中向下移動,一邊笨拙地替他脫去外衣,香舌沿著他的胸膛緩緩而下,舔吮的動作雖然輕巧卻有些生澀,恰好符合她隻懂理論知識的現狀。

  慢慢地,旦梅下滑到元越澤雙腿之間,玉手顫抖著為他脫去下身的包裹。

  烏紫發亮的長槍跳了出來,一顫一顫的。

  旦梅發出一聲驚訝的呼叫。

  元越澤閉目笑道:“是不是怕啦?”

  旦梅臉紅啐道:“我才不怕!”

  接著纖手輕撥垂下來的幾縷銀發,不讓散亂的白雲阻擾自己的行動。小嘴伏到他昂揚的巨物根部,探出舌尖緩緩舔了上去,另一隻玉手則抓著粗大的槍頭,撫摸套弄。元越澤下體充滿男性的氣息令旦梅心中充滿了男歡女愛的渴望,雖未真正交合,卻生出無限的異感,後翹的隆臀中央,蜜壺又分泌出汩汩淫水。

  一路舔吸,旦梅的小舌終於來到那巨大的槍頭上。她小心翼翼地吸啜著,感受著元越澤強烈的男性氣息,氣體聞道她體內,迅速轉化為欲望,繼而再化為實質性的淫水。旦梅壓抑多年的春心蕩漾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她將自己懂得的技術一股腦用了出來,賣力地吸吮著灼熱的長槍。

  元越澤突然坐起,運功將她的雪臀吸了過來,雙手揉捏著她飽滿玲瓏的玉峰,大嘴也印到了她春水泛濫的花穀上。

  隻有這樣互相刺激才能提升快感。元越澤與旦梅同時舒服得呻吟起來。旦梅因為是第一次,更是不堪,輕哼嬌吟聲突然轉高,本能地加快香舌和小手的動作。她的身子被欲火燒得發燙,蜜壺溫泉流得更加猛烈,內�的酸麻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長槍被刺激得跳動不休,又脹大了少許。旦梅的小嘴由起初的吻吮舔吸漸漸開始吞入。吞到一半時,她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刺激著馬眼和棱角。小手則是握住槍身套弄,偶爾也掃拂及下下麵的肉袋。

  陣陣酥麻快感傳來,元越澤舒服得哼哼起來,大嘴用力吸吮著她的肉洞,粗糙的舌頭擠壓撥動著兩片嬌嫩的小花瓣和陰蒂頭。

  旦梅欲火大盛,螓首上下起伏,大力吞吐起來。她的小口竟能將壯碩的槍身吞下大半,槍頭直接觸到喉嚨。長槍上粘滿了她滑膩的口涎。

  元越澤的口技亦是十分了得,片刻就將旦梅舔弄地神魂顛倒,她的大腦中除了原始的性衝動,再無其他念想,整個人都淪陷在無邊無際的欲海中。原本隻是蒙上淡淡紅霞的晶瑩胴體上,逐漸浮現出誘人的豔紅,使她的身體越發的顯得動人心魄。隨著己身快感的增加和長槍的刺激,旦梅吞吐擺動得飛快,濃密的銀發又散垂下來,蕩漾起陣陣白浪。

  被她這樣狂熱地吸吮套弄,巨物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脹跳動,槍身青筋密密麻麻地暴起,猙獰槍頭重重撞入她的喉間,不禁控製不住地幹咳起來。

  元越澤大口大口地喘息,用力將她向後拉來,巨物終於擺脫了她溫濕的小口。旦梅軟軟地貼在他的小腹上,從劇烈的呼吸看,她不比元越澤好上多少。

  元越澤迅速把她壓到身下,那沾滿了她口水的巨物自動找上噴著熱氣的洞口,微微一沈腰,立刻破體而入。

  旦梅蹙起秀眉,卻沒有大呼小叫疼痛什麼的。

  元越澤低下頭去,見到處子鮮血已經滴下,便吻著她的臉蛋道:“疼不疼?”

  旦梅星眸半閉,先是微微點頭,繼而搖頭,喃喃道:“人家全身都麻了,沒有多疼……”

  元越澤哈哈一笑,緩緩地刺入她緊窄的蜜壺最深處。

  槍頭玉花心觸碰的瞬間,旦梅嬌軀震了一下,顯然是麻木的身體也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元越澤也不折騰她,開始了緩慢的抽插。

  同時大手在她晶瑩潔白、細膩光滑、充滿彈性的腫脹玉峰和堅硬的乳珠上揉捏,大嘴也湊過去親吻吸吮著。

  漸漸地,元越澤的抽插速度變快。旦梅壓抑的欲火被點燃,再也無法控製,狂野熱烈地反應著。

  元越澤看著身下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婉轉承歡,不由得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灼熱的巨物在旦梅緊窄潤滑的蜜壺中粗暴地進出,瘋狂地向她蜜壺最深處衝刺,一下接一下,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

  旦梅隻覺得隨著元越澤越發狂猛的抽插,那剛剛被她吞下的碩大槍頭甚至已刺破柔嫩的花心,挺入到那更為嬌嫩的子宮中去。子宮內壁受到外力牽扯,周圍嫩肉被刺激得酸麻痛癢,難忍至極,令她幾乎無法呼吸。

  “夫君……夫君啊……夫君……”

  旦梅神智迷離,快感陣陣中,她聽見自己一直在呼喚著心愛男子。身體也好像不屬於她了似的,扭腰擺臀,迎合著元越澤的激烈衝擊。但快感卻又是那樣鮮明的被她感覺得到。那是一種奇怪得難以形容的感覺。

  長槍又狠又深地插入旦梅體內:帶出一股股飛濺的淫水後,立即又狂暴地撞開那嬌小柔嫩的花心,不斷地深入探索著旦梅蜜壺的最深處。

  至少半個時辰過去了,旦梅通紅的胴體開始掠過顫栗,原本盤在元越澤腰間的修長玉腿情不自禁地分開,挺得筆直,小巧腳趾並攏,足弓緊繃成一個好看的弧形。

  元越澤知道她快到高潮了,立即放慢節奏,但力道卻加得更大,每一次深入都要研磨花心小片刻。旦梅高聲嬌啼狂喘,柔美的小嘴大大張開,急促地呼吸著。

  隨著元越澤又一次研磨花心,旦梅發出聲嘶力竭地嘶吼,雪臀隨腰身地弓起,死死地往上貼緊元越澤的小腹,生怕長槍有一分沒有沒入蜜壺,玉腿亦繃得筆直。同時,被槍頭刺裂的花心和蜜壺肉壁激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痙攣和律動。

  元越澤被花心劇烈的收縮擠壓引得槍頭一酥,再也控製不住,大股陽精炮彈般射出,密集地打在她柔嫩的子宮壁上。

  旦梅被燙得又是一聲狂嘶,銀牙緊咬,黛眉緊皺,香軀又掠過一陣哆嗦,子宮深處陰精再度噴出。

  高潮持續時間較長,良久,旦梅那挺直的渾圓玉腿才“啪嗒”一聲無力地垂下,嬌軀卻不受控製地依舊一下下抽搐著。

  旦梅出氣多,進氣少,費力地呼吸著,花心上一片酸麻。

  元越澤將長槍抽離少許,環臂緊緊摟著她,貼著她布滿香汗的臉蛋,微笑道:“感覺可好?”

  旦梅勉強開口,喃喃道:“我剛才……好像……死了……”

  接著瞥見自己泛起光暈的小臂,歡欣道:“噢!這就是身體煉化的跡象嗎?”

  元越澤微微點頭。

  煉化完成後,二人體力恢複許多,旦梅羞澀道:“夫君去看看她們吧!”

  元越澤抱起她,笑道:“一起去,今晚非要你們把積壓的欲火都泄出來才行。”

  旦梅咯咯笑道:“那也無法將你吸幹呀!”

  元越澤哈哈大笑,二人簡單披上外衣,出門而去。

  隔壁的雲長老和霞長老在元越澤走後,一直思索著他的話。許久後,她們才隱約發現好像真的不是隻對元越澤動了一點心,她們內心深處其實對這個奇異的號男兒很是愛慕。因素當然有許多,比如祝玉妍幾女的影響,以及他完全有別於這個時代男子,沒有半點大男子主義的作風等等。所謂的曆經滄桑,說到底不過是沈澱的理智壓過真性情罷了。畢竟和祝玉妍數十年的情傷比起來,她們的經曆要差上許多。

  思忖中的兒女隱約聽到隔壁旦梅歡快的呻吟,不禁令他們嬌軀微微發熱,鬼使神差下竟一動不動地聽完全場春宮戲。那邊停歇下來後,她們才隱約發覺自己不但嬌軀燥熱,且蜜壺都濕潤了許多。這發現令她們大感難堪。

  “小弟剛剛語有冒失,兩位大姐請見諒。”

  元越澤的聲音突然在二女耳邊響起,嚇了她們一跳,望過去時,才發覺元越澤不知如何進到房中,懷中的旦梅如破繭重生一半,重塑二九芳華,正嬌慵無力地伏在他的胸口。二女不自覺地心生羨慕。

  旦梅微微一笑,道:“我們都是多少年姐妹了,別壓抑自己,聖門大業已成,該為自己想想了。”

  二女垂頭不語。

  元越澤運用柔勁,將旦梅送到床上,張開懷抱,撲了過去,道:“小弟可就不客氣啦!”

  雲長老和霞長老沒有閃避,被元越澤有力地臂膀抱在懷中時,她們同時一震,赧然對視一眼,又同時嬌柔伏在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胸口,呼吸著他的清新體味。

  元越澤嘿嘿一笑,攬著二女來到旦梅身邊,香了她的臉蛋一口,道:“你先休息,準備好下場戰鬥吧!”

  說完用力一陣,自己的外衣和二女的外衣全部被震碎,隻餘褻衣褻褲。

  二女同時呻吟一聲,伏在他的臂彎�。

  她們年齡確實不小,卻從未體會過愛情的滋味,更別說男女之間的肌膚相親了。

  元越澤一邊香了一口,撓頭道:“是了,我如何稱呼兩位夫人呢?”

  雲長老微�羞紅的俏臉,道:“師傅小時候喚我小雲,喚她小霞,你就這樣喚我們……恩!”

  元越澤給了她豐挺的隆臀一巴掌,嘿嘿笑道:“要管我叫夫君,知道嗎?玉妍可沒少挨打,記住了噢!”

  二女同時瞪了他一眼。元越澤又道:“你們誰先來?”

  接著不等二女開口,大手隔著褻衣握上雲長老的玉乳,壞笑道:“我看你總愛和我作對,決定先懲罰一下你!”

  霞長老在一邊偷笑,道:“那就快點吧!”

  雲長老被眼前氣氛影響,放下架子,大嗔道:“你休想!我稍後才來!”

  元越澤裝模作樣“噢!”

  了一聲,放開她,在霞長老的驚呼聲中,將她環抱住,笑道:“那小弟隻有先疼愛小霞一番啦!”

  二女又羞又氣,卻同時覺得這種真誠的氣氛能令人很輕易地沈醉,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人若想與其他同類打交道,就必須帶著麵具生活。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長背景和生活圈子,所以人生觀和價值觀自然不會完全相同。這正是矛盾產生的根源。其實哪個人不希望自己時刻都沒麵具遮臉,做回最真實的自己?隻不過現實不允許罷了。

  雲長老頗有魔門聖女的精靈氣質,氣得別轉嬌軀,將動人的背影留給元越澤。

  元越澤嘿嘿一笑,吻上星眸半閉、嬌靨如酡的霞長老。

  元越澤引導著她那條生澀的丁香小舌,大手則沒有亂動。他看得出霞長老和雲長老完全相反,雲長老若是火,霞長老就是水,故絕不能以同樣的手法對待她們,否則她們絕對品嚐不到最真誠愛戀地滋味。

  實際上霞長老已是情動似火,不得不說元越澤這家夥看人本是很爛,因為霞長老是那種外柔內剛得人,在魔門�又怎會有大家閨秀那樣被俗力約束的女子?一通熱吻後,霞長老已經扭動著嬌軀,仿佛催促元越澤加快節奏似的。

  元越澤微微一呆,察覺到她壓抑不住的春情,立即伸手解開她的肚兜,一對玲瓏可愛,飽滿渾圓的玉乳如兩隻白兔般彈跳而出,顫巍巍地輕輕搖擺著。兩粒小巧的粉紅色乳珠傲立在凝脂般玉乳上,被外圍的白皙膚色和淡粉的乳暈襯托,顯得分外嬌豔動人。乳珠雖然小巧,仔細看去采會發現它們其實已經充血挺立了,不過沒有達到極限而已。元越澤微微一失神,大手繼續滑動到她平坦光潔的小腹上,伸手褪去單薄的褻褲,霞長老星眸半閉,輕聲嬌哼著�起纖腰雪臀,配合著他的動作。

  很快,一具成熟美豔中帶著少女稚嫩的迷人身體完全展現在元越澤的麵前:霞長老一身肌膚欺霜賽雪,有如白玉凝脂,顯得更是晶瑩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監人的秀發,披垂在肩上,襯得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精雕玉琢的雪兔上那對粉嫩微紅的蓓蕾,纖細柔美、好似無骨的柳腰,加上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以及腿根處玉股間那纖細幼秀、比秀發還要媚人的軟毛,構成一幅光瑩嬌媚的女體圖。

  仔細一看,原來她白玉般的肌膚上一爬上片片淡淡的紅霞。

  元越澤失神的時候,霞長老已經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還不快來?”

  元越澤想到她柔弱外表下的直爽性格,立即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咬著她晶瑩的小耳,輕聲道:“小霞這麼主動,我可不客氣啦!”

  霞長老羞得閉起美眸,赧然地掐了他一把,接著藕臂環抱起他後背,微紅的粉臉上露出羞喜交加的誘人表情。

  元越澤也不廢話,由她小嘴吻起,接著滑到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大半個玲瓏玉乳,不時地用牙輕輕地咬著粉紅色乳珠,另一手用力捏著另一個柔軟而有彈性的玉乳。

  霞長老性情奔放,一旦決定下來,立即無所顧忌地享受。元越澤的大嘴和打手隊她雙乳的攻擊令她酥癢難當,便自然地輕聲呻吟起來。

  接著,元越澤的大手往下滑,在陰阜上撫摸一會兒,大手蓋在霞長老嬌嫩的小花園上,又以手指挑逗起小花園內每一寸敏感的肌肉。

  霞長老呻吟聲漸漸轉高,聽的一旁的雲長老臉紅心跳。

  元越澤的挑逗令霞長老蜜壺內越來越濕,越來越癢,汩汩流出的淫水將大花瓣上的毛發打濕。她欲火漲地極快,摟著元越澤的玉手開始用力摩挲起來,嗬氣如蘭地道:“別逗啦!快……快來!”

  元越澤吻著她紅豔豔的臉蛋,長槍分開大小花瓣,一下子頂在她神秘小花園的肉洞口處。

  霞長老的蜜壺肉洞就像一張嬰兒的小嘴,不但連續分泌著淫水,更生出一股吸力,似在召喚著長槍的進入似的。元越澤微微一用力,脹得鐵硬、火熱發燙的巨物接著潤滑無比的淫水“滋!”

  地一聲沒入大半。

  破處刹那,霞長老的反應和旦梅差不多,隻是悶哼一聲而已。

  元越澤稍一停頓,緩緩將巨物向前推進,碾壓到她緊窄花道的最深處。

  “恩!”

  巨物全根盡沒時,霞長老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腫脹麻癢的感覺迅速蓋過疼痛,空虛也被一下子填滿。

  元越澤緩緩開始抽插,很有耐心,也很有節奏。他一邊感受著身下女子緊湊花道帶來的快感,一邊施展渾身解數刺激她的每一處敏感地帶。槍頭一下下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加上其他各個敏感地帶遭到高明的挑逗,惹得霞長老無所顧忌地浪叫起來。連多年的好姐妹旦梅和雲長老都有些臉紅,體內的欲望被她柔媚好聽的叫聲給漸漸勾了出來。

  霞長老絕對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元越澤迷失在她的柔美外表下的豪放大膽�;迷失在她那學習能力極強的靈活小舌�;迷醉在她滑膩芬芳的晶瑩肌膚�;迷醉在她溫濕緊窄的蜜壺�;迷醉在她所帶來的一切快感�……

  霞長老雙頰生霞,香汗淋漓,嬌豔欲滴的嫣紅小嘴微啟,嗬氣如蘭,她被壓抑數十年的情欲衝擊得理智全失,一雙渾圓筆直的玉腿緊緊盤在元越澤腰間,雪臀上下起伏地迎合著,淫水汩汩而出,隨著元越澤越發劇烈的動作開始四處飛濺。

  抽插速度飛快時,銷魂的感覺亦越發強烈,刺激著二人的動作、呼吸和呻吟。霞長老瘋狂地扭腰擺臀,迎合著元越澤一次強過一次的撞擊衝刺。元越澤一手勾住她圓潤的粉頸,一手托著她亂擺的雪臀,一下下用力衝刺著,二人的下體連續碰撞,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壯碩的巨物在泛濫的蜜壺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拔出時,幾乎是隻有一點點槍頭留在洞口,再次插入時,則頂到她蜜壺最深處的柔嫩花心上,偶爾還研磨幾下。霞長老被快慰得美感刺激得嬌軀連抖,擺首浪叫。

  “啊!死啦……死……”

  霞長老不比旦梅遜色,直堅持了半個多時辰,才猛地緊咬下唇,秀眉緊皺,發出一聲尖叫,緊緊摟抱元越澤的同時,微微顫抖著的嬌軀和花道同時到達痙攣的巔峰,緊緊包圍啃咬著巨物。同時,一股股濃烈的淫水蜜汁更加猛烈的從蜜壺最深處洶湧地噴射而出。

  巨物被她本就窄小的花道緊緊箍住,元越澤根本無法順利抽插,隻有奮起全力,一槍到底,結結實實地盯在一張一合抽搐中的花心嫩肉上。花心被吸吮和陰精噴灑,元越澤脊柱一陣酥麻,再也控製不住,精關一鬆,如同彙集的洪水衝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陽精就噴泉一樣,從他爆漲的巨物�急射而出,打在花心上,灌入子宮�。

  花心遭遇灼熱的狂猛打擊,霞長老又是一聲長嘶,陰精再度狂泄而出,明明是渾身無力,四肢卻能死死地纏住元越澤的後背和腰身。

  大口呼吸半晌,霞長老勉強睜開美眸。看著身上淡淡的霞光,她露出欣喜幸福的表情。起初的確是因為羨慕長生才想把身體獻給元越澤,回想起來那是多麼愚蠢的想法。通過剛才的交合,他清楚知道元越澤的愛意,這才是兩全其美的結果。

  旦梅緩緩爬了過來,與霞長老咬起耳朵。

  元越澤則香了二女一口,輕聲道:“下麵你們再看一場好戲!”

  接著在二女揶揄地笑容中離開霞長老的動人身體。

  霞長老全身酥軟,癱在床上,隻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對飽滿的玉乳顫巍巍地抖動。

  雲長老停得心驚肉跳,突然心生警兆,猛地轉身坐了起來。

  元越澤尷尬地停在原地,後方不遠處的旦梅和霞長老已經嬌笑起來。

  雲長老看著元越澤雙手做出準備偷襲她豐臀的動作,不禁“撲哧”一笑,繼而目光又落在他跳動顫抖著的昂揚巨物上,立即一震:那烏紫的槍頭大得嚇人,其中好似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根部沾著少許霞長老破身時的處子鮮血,槍身上塗滿了霞長老分泌的淫水,亮晶晶的,更顯其雄偉與壯碩。

  元越澤撓頭幹笑,盤腿而坐,張開雙臂,道:“小雲想否試試掌握主動地感覺!”

  雲長老露出遲疑的神色。旦梅和霞長老卻在後麵起哄。雲長老雖然俏臉紅紅地,卻強硬地不屑嬌哼一聲,道:“你別想壓著我!”

  說完,在元越澤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大方褪去褻衣褻褲,將那具散發著無限活力的動人嬌軀全部顯露在元越澤麵前。若單論身材,恐怕連從前的聞采亭都比不過她。

  雲長老臉上紅霞更盛,飛快地籲了一口氣,她微微躍至元越澤腿上,半蹲下去。同時一隻晶瑩潔白的藕臂搭住元越澤的脖子,一手向下探取,握住那根沾滿她好姐妹的灼熱巨物,微微一戰鬥後,對準自己微微放開了一條細縫的肉洞,玉臀往下一沈。

  長槍瞬間吞入大半,雲長老發出一聲帶點淒慘意味悶哼,腰肢前弓中,螓首用力後仰,如瀑秀發在空中劃出優美的雲朵。

  一小股殷紅的鮮血,順著她濕漉漉的肉洞淌出,沿著槍身,緩緩流到槍根毛發地帶。

  雲長老銀牙緊咬,嬌軀輕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涼氣,卻沒有再發出難過的呻吟。

  元越澤搖頭失笑:這雲長老當年恐怕也和小魔女一個性子。於是一手托住她顫抖的雪臀,一手柔順地撫摸著她光潔嫩滑的粉背,大嘴則往前去,含住她飽滿的玉峰,接著吐出,嘴唇抿上乳尖上那粒並未完全充血的粉色乳珠。

  好在聽了太久的春宮戲,她的春情開始勃發,似的迷糊花道並不幹澀,且元越澤的長槍上沾滿霞長老的淫水,所以並不妨礙進入。隻是元越澤的巨物�雄偉了,且雲長老又是初夜,她的冒失和魯莽與當年的小魔女完全一樣。

  雲長老內心感激元越澤沒有笑話她,反而還幫助她減緩疼痛,於是順著他的力量,纖腰微微開始下沈,直到二人的緊密接合在一起,再無半分縫隙。

  隨著她完全坐下,乳珠也膨脹得堅硬無比,元越澤知道她的情欲已經完全被挑起來了,於是吐出乳珠,親吻上她額頭的香腮上沁出的香汗,微笑道:“不咬幾口嗎?”

  由於元越澤並未動彈分毫,故花心嫩肉雖被槍頭緊頂,雲長老卻也沒產生太過強烈的快感,於是順勢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豈料元越澤嘿嘿笑道:“小雲不是隻有一張小嘴吧?”

  雲長老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啐道:“小壞蛋,咬死你!”

  邊說邊蠕動起蜜壺內的肉壁褶皺,狠狠地按摩、擠壓、啃咬著槍身的每一處。

  元越澤回頭瞧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旦梅和霞長老,三人同時大笑。

  雲長老也覺得自己太恣意了,不知為何,年輕時的心態都被元越澤給引領出來了。於是心忖或許是他太真誠的緣故吧!這種感覺很迷人,令人對世事都產生了厭煩。

  “恩!”

  還在暗自胡思亂想時,她突然發覺不對勁,蜜壺最深處突然傳來難以壓抑的電流,一下子衝上她的大腦,令她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元越澤摟著她的嫩滑雪膩的粉背和纖腰,抵壓著嬌嫩花心的槍頭開始擺動研磨、打圈旋轉,嘴唇將一顆乳珠拉長後放開,發出輕微的“啪”聲,他才調笑道:“坐在堂堂邪皇身上還不動?”

  雲長老被研磨得嬌軀發軟,連破處的疼痛都消失了,她下意識地提起雪臀,想要擺脫那令人渾身酸麻酥癢的古怪感覺。她藕臂纏著元越澤的脖子,槍身吐出蜜壺小半後,才開始緩緩坐下。

  元越澤也不再調笑她,開始托著她的雪臀,配合著上下伏動。

  緊緊摟著懷中這具香噴噴的胴體,元越澤俯身吻上雲長老誘人的紅唇,舌頭刺入她香氣四溢的溫濕口腔�,挑逗糾纏起她那條香甜的丁香小舌。

  嬌媚嬌豔的雲長老蜜壺花心不斷被滾燙雄偉的巨物抽插攪弄,陣陣從未有過的強烈酥麻快感使得她舒服地難以形容,壓抑數十年的情欲大堤終於被原始快感所衝垮,漸漸開始泛濫。她起伏的動作漸漸快了起來,小口用力擺脫開元越澤的大嘴,嬌喘浪吟起來。

  淫水飛濺中,“啪啪”的交合肉擊之聲更是不絕如縷。

  二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引得在不遠處咬耳朵的旦梅和霞長老頻頻瞧了過來:她們從未見過雲長老那樣浪蕩嫵媚的模樣。

  一刻鍾後,全身布滿豔紅霞光的雲長老漸漸慢了下來。元越澤立即咬著她的耳珠,道:“是不是累了?”

  雲長老赧然點頭。若以修為論,她當然不會累,隻是這男女交合由於牽扯到快感的問題,所以使人體力流失得特別快,眼下雲長老就被元越澤的連續撞擊和衝刺弄得嬌軀乏力,嬌喘連連。

  元越澤貼著她香汗淋漓的嫩滑臉蛋,向前一撲,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雲長老立刻輕鬆許多,愜意地籲了口氣,渾圓玉腿不自覺地已盤在元越澤腰間。

  元越澤開始了抽插。

  雲長老不再用力,純粹享受著灼熱巨物刮弄摩擦花道肉壁和撞擊研磨花心嫩肉所帶來的快美感覺,心中幽幽暗歎男歡女愛的滋味確實太美妙了,若不親身嚐試,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知曉其中的樂趣的。

  元越澤由於掌握主動,故衝刺速度遠遠勝過雲長老自己起伏時的速度。大力狂猛地抽插中,槍頭對滑膩粉嫩的蜜壺和花心嫩肉展開霸絕無倫的攻擊。越來越強的情欲,激得雲長老嬌軀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呻吟聲亦浪高過一浪。

  元越澤猛地停了下來。半昏迷狀態中的雲長老下意識地�起雪臀迎了上去。恰好元越澤大力地刺前,槍頭猛地撞在花心上,打得雲長老一聲高吟:“哎呀!”

  元越澤再次拔出,長槍全部露在洞外,被淫水衝刷得再無血跡的肉洞因長時間遭到抽插,故一時恢複不了閉合的狀態,留下一個鮮紅的小口,�麵的大小肉芽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雲長老睜開朦朧美眸,向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時,猛地又發出一聲高吟:“啊!”

  原來是元越澤一槍刺入。

  他改變了抽插速度,但是加大了力道。這對雲長老的花心衝擊極大,令她快慰感又升一個新台階。她狂野地浪叫喘息著。每當元越澤狠狠插入時,都將淫水打得四處飛濺,甚是壯觀。

  元越澤這樣持續了百多下,終於在雲長老的哀求聲中,將身子又壓上了她火熱的嬌軀。雲長老心靈的空虛頓時被懷中的男子所填滿,歡快地嬌吟著。元越澤又吻上她的玉乳,吸吮起突起的乳珠。抱著她兩片彈力十足雪臀的雙手,則用力擠弄著她的臀肉,長槍同時用力地磨擦著嬌嫩的褶皺和柔軟的花心,雲長老的嬌軀上紅霞越來越濃,她隻覺由蜜壺傳來的那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如井噴般一波波傳至全身。

  元越澤感受到她香軀和蜜壺開始了一陣陣又規律的收縮,立即加大撻伐力度。一口氣數百下,雲長老終於到達靈感的巔峰,她的表現和另外兩個姐妹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喜極而泣,歡樂的淚水連串灑下,她的四肢發瘋似的鎖緊元越澤,保守了數十年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瘋狂泄出,暴雨般打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她給予元越澤的快感比旦梅和霞長老還要強烈。元越澤一陣哆嗦,將陽精陣陣灑在她收縮得花心上,澆灌在那片荒蕪數十年的良田�。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雲長老漸漸清醒過來,間元越澤正緊緊地摟抱著她,甚至還細心為她梳理被汗水打濕的秀發,一縷縷別到她的耳後。她感動不已,埋首在他胸前,破天荒地輕喚了一句:“夫君。”

  恢複體力的旦梅二女也圍了過來,三女知道她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了。聖門大業又得以完成,世上還有比這更圓滿的結果嗎?

  元越澤瞥了一眼眉目含春的旦梅,知道她欲火又上來了,哈哈大笑中,二人又糾纏到一起。

  三女我泄了你上,你泄了她上,車輪戰下,竟能在破身之夜與元越澤一隻戰到天明時分。每個人至少都泄身十次以上,才將擠壓近一個甲子的欲火泄完,全部昏睡在元越澤懷�。

  旌旗蔽空下,宋師道與寇仲在一眾將領的簇擁下,登上位於洛陽閱兵大廣場南端的帥台,舉行調兵遣將,頒授符印的誓師儀式。

  文武百官,分立點將台兩側,足有三百餘人。廣場正中央列陣參與誓師大典的是五萬洛陽軍,人人士氣高昂,戰意甚濃。

  此刻閱兵場上雖人頭湧動,卻是鴉雀無聲,氣氛莊嚴肅穆。

  宋、寇二人來至帥台中央,各大將領分列後方。前者環視台下眾軍士的崇敬眼神,微笑道:“兄弟們!”

  眾將士同聲呐喊,呼叫聲浪直衝宮城上的晴空。

  宋師道高舉雙手,待將士歡呼聲逐漸收斂,才高聲陳辭道:“自隋室傾覆,天下大亂,各路英雄豪傑紛紛起義。至李元吉甘願為頡利走狗、蕭銑和朱粲被家叔所困,敗亡在即,我中原一統契機已經出現。現在已是二月,我們的朋友突利可汗與我和少帥約定,三月時會師統萬城,一舉擊敗侵擾我中土的頡利和金狼軍!”

  洛陽軍士氣高昂,振臂回應,風雲色變。

  此次回師,除宋師道、寇仲和虛行之外,其他將領依舊是各帶己軍,準備一舉攻克長安。寇仲已命劉黑闥為帥,繼續收複河北,故可親來參加北征。

  頡利和金狼軍在關中的罪行已至令人發指的地步,關中每日都有大量百姓逃亡,其中一大部分都被殺害。但凡任何一個中土人,都對他們恨之入骨。

  宋家軍的水師借地理優勢,從未間斷過對漢中施壓。不斷有李唐舊部投降,隻餘被頡利派來的突厥將領在死守。漢中不日可下。

  長安卻是不同,楊堅和楊廣都是疑心重之人,故怕手下謀反,更怕手下開門揖敵,所以不但在城內廣置關壘,城門更是關壘中的關壘,其堅固可比修葺過的洛陽,所以攻方一時三刻絕無可能攻下,惟有南北同時發難,始可令頡利自亂陣腳,至不戰而潰。

  寇仲記起衛貞貞教他的一句詩,立即喝道:“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寇仲威名絕不下於宋師道,一時間洛陽軍又高聲附和起來。

  元越澤穿過蒲昌海,一路向西北方的樓蘭古城奔去。其他對此戰有興趣的諸女,都已提前過去。

  來到蒲昌海北岸時,元越澤突然一頓,緊盯向右前方。

  一身素白外罩長淺黃披風的師妃暄俏立遠處,似在恭候他的來臨。

  元越澤像陣風般掠了過去,張開雙臂笑道:“年許不見,妃暄修為見長,可喜可賀!”

  本來還是麵色平靜的師妃暄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下意識地後退半步,作出戒備的姿態。

  元越澤哈哈一笑,收起雙臂。

  師妃暄容色恢複平靜,輕籲一口氣,從容道:“公子謬讚了,你的修為已遠在妃暄之上。”

  元越澤漫不經意地道:“這一戰是我苦侯多日的,不提升自己怎麼行?妃暄若是來觀戰的,就請隨我前行!”

  二人並肩而行,師妃暄深深凝望他,淡淡道:“那人既是學的‘戰神圖錄’,公子有何把握能擊敗他?”

  元越澤啞然失笑道:“妃暄難道還以為一本‘戰神圖錄’就能讓任何人都得破至道?劉昱的心誌之堅,連我都自愧弗如,但這也正是他的缺點。”

  他這話並不假。北勝天也曾親見“戰神圖錄”卻因資質有限而未能參悟天道;劉昱資質當然沒問題,但他的執念卻是他超脫凡世的關鍵障礙。

  師妃暄不知聽進去多少,默默點頭後,平靜地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家師?”

  元越澤明白到她已知曉梵清惠被他強-暴一事,愕然道:“她想害我性命,我已報複,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師妃暄露出一個又好氣又好笑的動人表情,仿佛再說“有你這樣報複的嗎?”

  元越澤記起他的“報複”實際上等同賜給梵清惠一條永�的生命,不禁啞然失笑,語帶相關的道:“你師傅或許會獨自再修煉幾十年,但她最終一定會找上我,否則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後再難精進。”

  師妃暄嘴角飄出一抹苦澀的笑意。她本就是局中人,怎會不明白此話?若執拗堅持清修,修為不但難進,很有可能還會倒退。就因為元越澤在她心中留下了一個不滅的烙印。

  師妃暄長長籲了口氣,輕輕道:“公子此戰後就會歸隱?”

  元越澤點頭道:“還要回洛陽接幾個人。”

  頓了一頓,仿佛讀懂她的內心似的,道:“妃暄何須苦苦克製,一切任乎自然不好嗎?”

  師妃暄嬌軀輕顫,繼而嫣然一笑,風情萬種,悠然道:“中原統一契機已現,妃暄還要幫助師門一段日子。”

  元越澤心知她仍擔憂魔門得勢後會對玄門不詭,於是大手搭上她的香肩,搖頭失笑道:“那一年後在下親上靜齋搶人。”

  師妃暄沒有抗拒,舉頭凝望碧藍天空中的稀疏雲朵,玉容平靜祥和。

  二人來到樓蘭古城外時,向雨田、傅采林、宋缺及一位挽著他胳膊,關係似不簡單的金發美女已守侯在平地上,宋家姐妹和傅家姐妹陪在他們身邊,祝玉妍與其他諸女也在。前四人就是祝玉妍曾說過的“意想不到的觀戰者”師妃暄早知宋、傅二人之事,故無半絲驚訝,淡然施禮。

  向雨田瞧向師妃暄時,微微一愕。

  劉昱的聲音在殘垣內響起,道:“向雨田,這娃兒可像玄靜?”

  向雨田哈哈大笑,道:“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對玄靜念念不忘。”

  元越澤和師妃暄立即肯定玄靜與向雨田和劉昱有過不尋常的關係。

  一身黑衣的劉昱緩緩走出,搖頭歎道:“當年我為看一眼玄靜,特引梵清惠下山。宋小兒該有印象吧?”

  宋缺仰天長笑道:“你如何裝樣子也無用,我清楚察覺到你對我與傅兄還在這世間一事感到震驚。”

  劉昱眼中閃過訝色,顯然被宋缺說了個正著。不過任他如何想,都無法猜測那一場顛峰對決最後導致的破碎虛空竟是傅君嬙以奇力一手策劃出來的結果。這無疑使劉昱精神和心境上的壓力大增。宋缺不想麵對梵清惠,故元越澤想出此計:他與傅采林、張仲堅各自在海外建立起巨大的影響力,為異日中土軍的擴張打下堅實的思想基礎。

  傅采林撫須歎道:“大道至簡,知易行難。閣下心態若不放正,恐怕一輩子也悟不破至道。”

  向雨田繼續道:“玄靜一心向道,所以既不會愛上你,也不會愛上我,我們最多是天道上的朋友。你劉昱還癡心妄想,可笑之極!”

  師妃暄蹙起秀眉,隱約猜到梵清惠因為知曉玄靜的經曆,才對魔門中人有這樣深的成見。否則以其多年心境修為,怎會不明白自己的固執想法已是入魔?

  雲帥冷哼道:“你不必擔心,我們今日隻是來觀戰的,絕不插手此戰。”

  元越澤躍至劉昱身前,邪劍橫胸,喝道:“緣何還不動手?”

  劉昱不受眾人的話語影響,淡淡一笑,道:“若你們不要臉麵地插手圍攻,我劉昱身死又有何難?”

  在他這句話下,就算向雨田等人真有出手之心亦無法出手,因為那涉及到武者的尊嚴。

  元越澤大笑道:“此刻都在用心計,你絕對無法練成‘戰神圖錄’的最後一幅。”

  劉昱仰首望天,不為所動。

  決戰的雙方均是一副灑逸自在的派頭,哪有半分拼命的樣子。

  實際卻非如此:當元越澤穿過蒲昌海時,雙方的精、氣、神就已展開肉眼無法觀察得到的無形交鋒。

  二人的精氣神開始急遽提升。

  漸漸地,湛藍晴空、荒蕪大漠、樓蘭古城、陣陣長風、朵朵白雲全消失掉。天地間隻剩下二人無所不包、無有遺漏、龐大至無邊際無界限,緊鎖交擊的精神異力。

  天色暗了下來。

  宋玉致急促的嬌呼聲響起,道:“呀!是日食!”

  眾人的集中的精神分散開來,紛紛仰首觀天。

  高懸中天的太陽右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小凹槽,逐漸擴大。

  眾人隻看一眼後,立即再注意起場中的形勢。

  二人身影開始清晰起來:劉昱雙目精光電閃,長發狂拂,衣袂飄飛,狀如魔神。一陣陣熱浪由他體內發出,如海浪般鋪天蓋地壓向元越澤,此起彼繼,永無休止。

  元越澤依舊保持著他那個橫劍的姿勢,與起初沒有半分變化,活生生的靜態“拔刀式”他深知劉昱正在不斷地消耗他的真氣,稍有不慎下必遭沒頂之禍。故以靜製動,無論對手的精神和攻擊的力量如何瘋狂飆升,他的力量都隨著對手而增長。

  若劉昱是化陰陽五行而己用,元越澤則是與陰陽五行融為一體。

  向雨田幾人撫須而笑。

  天色越來越暗,冷風呼嘯而起,彎彎的太陽射出慘淡淒愁的暗光。

  劉昱緩緩�起右掌,竟生出震人耳鼓的尖鳴。未見他如何動作,突然就出現在元越澤身前丈許處,一掌印來。

  “鏘!”

  邪劍彎著彈出筆直的劍鞘,來到元越澤的右手上。

  短短數尺的空間內,劉昱掌勢變幻莫測,虛實難分。接連劃出各種古怪的虛形,再由掌變指,指變拳,當胸貫至。若非親眼觀看,任誰都無法相信。

  元越澤雙眼電光斂彙,邪劍嗡嗡作響,發出極寒之氣。繼而“砰!”

  地一聲消失不見,化做漫天瀲光暴雨,電射在劉昱的拳頭上。

  炸雷般的巨響連綿不絕,橫貫天際。

  人影倏合即分,二人換位,距離拉大到十掌,以背相對。

  被卷上半空的沙石像雨點般回落地上。

  陰風怒號,沙塵怒卷,戰場中的人影開始模糊。

  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戰場上,連天上正在發生的大自然最神奇壯觀的天象也忘記了。

  劉昱一聲暴喝,大地好似應聲震顫,接著騰身而起,手掌微曲,掌心相向,作出微妙精奇的變化,似慢實快地當空撲向元越澤。

  眨眼的時間�,他的詭變巧異的動作不知變換了多少次,最後雙手合攏,袖袍鼓脹,往前“鑽”出。

  旁觀者或會覺得此招華麗多過實際,隻有身在局中的元越澤才明白它的可怕:剛剛的一拼中,他強行將真氣貫入劉昱體內,劉昱此刻這一招不但將本身吸取的天地之氣整理凝聚,其中又加入元越澤的真氣,最終集中到一點。其巧盡奪天工造化之神妙,其威直可驚天地泣鬼神,尋常武者若非到了向雨田那級別,隻有形神俱滅的下場。

  錐形氣勁橫空射至,沙石像一堵牆般被狂扯而起,一時天地間盡是被帶往空中的沙石土屑,在黯淡的陽光映襯下,猶如末世來臨。

  元越澤緩緩轉身,雙眼毫光畢顯,衣袂長發紋絲不動,回手一劍劈出。

  乍看去,這一劍引人發噱,因為頗像自娛自樂舞劍。仔細看去,才會發覺本就透明的劍身變得幾乎沒有實體,正是灌注了元越澤全身精氣神的表現。運盡全力的劉昱隻覺邪劍下劈中發出一股刺耳的呼嘯聲,忽現忽隱,時遠時近。接著周圍全是威力無匹的渦輪氣旋,令人疑幻似真。他就好像身處巨浪滔天的無邊大海中一樣,根本不知應付對手那一力麵的攻勢才是恰當。

  “噗!”

  地動山搖。

  元越澤與劉昱的悶哼聲同時響起,人影一觸既分。

  兩股真氣交擊,十丈空間頓時收縮塌陷,接著入皮球般瘋狂向四外擴散,有如撕裂了的虛空的實質雷電。

  太陽表麵最後一粒“珍珠”光斑轉瞬即逝,變成一個發著白光的奇妙黑光球。蒼穹由中央的深黑色到兩邊的深藍色、淺藍色逐漸過渡,乃至紫色、淺紫色再到天際的淺紅色,與鑲金邊的雲朵和幾點奪目星光交映成輝。美麗詭異至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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