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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紅樓春夢》1-118回完 作者:yaojiji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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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四十一回:賈寶玉失魂陷迷津 檻外人潔身滅冥火

  卻說寶玉努力回憶著舊時情景,輾轉來到一條黑溪邊上。隻見荊棘遍地,虎
狼成群,更有那許多叫不出名的野獸伺機而上。寶玉不由心中害怕,卻想那可卿
仍在迷津中受苦,隻得咬緊牙關,繼續前行,來到溪邊。靠近,方看得清楚,哪
�是一條黑溪,卻是一道深淵,�麵黑氣繚繞,不見底細。隻覺陰風陣陣,吹得
人站立不穩。

  寶玉正猶自發愁,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遠遠傳來歌聲。一老者撐著一木舟
飄飄駛來。“老神仙,老神仙!”寶玉高呼。那老者聞得,撐了筏子靠岸過來。
“公子有何貴幹?”“老神仙,我要去迷津,可否載我一程?”老者笑道:“區
區小事,公子隻管上來便是。”說著,將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寶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謝,一腳便踏上了木舟。卻突然腳下一空,再看
那木舟,竟是有舷無底。寶玉大驚,卻已收不住腳,失足便跌落入那萬丈深淵之
中。

  “稟大王,那小子醒了。”寶玉昏昏沈沈,聽得有人說話。勉強睜開眼,卻
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殿堂之內。堂上正坐一人,身長超過三米,體型魁梧,麵目焦
黑,一雙銅鈴般的圓眼瞪著,眼中露出火光。獅子鼻下一張擴口,�麵參差著一
嘴獠牙。

  旁邊有人喊道:“大膽小賊,見了獄王還不下跪?”寶玉這才顫顫的跪了。

  獄王一拍桌案道:“哪�來的小賊,竟敢死闖迷津,該當何罪?”寶玉忙道
:“獄王明鑒,我乃京城榮國府上榮國公後人,今日為尋愛妻,不慎跌入迷津,
還望獄王贖罪。”獄王又是一拍,道:“混賬!我管你什麼榮國公榮國母的後人
,來人呐,給我拉出去,炮烙!”早有小鬼蜂擁而上,不顧寶玉口中大呼冤枉,
竟是拖著朝店外走去。隻見殿堂之外漆黑一片,隻有零零星星些許火光搖曳,不
時傳來一聲聲慘叫。

  眾小鬼將寶玉拖拽到一處所在,隻見地上若幹火坑,每個坑�都燃熊熊烈火
,坑上橫一青銅柱,有一抱粗細。小鬼將寶玉帶至一無火坑前,雙手雙腳縛在銅
柱上,大喊一聲“火起!”頓時坑內烈焰攛掇,不一會兒,就已將銅柱燒的通紅。
寶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燼。那通紅的銅柱直燙得寶玉皮肉滋滋作響。寶玉疼
得嗚哇大叫,眾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腳哈哈獰笑。

  卻說怡紅院中,寶玉正在午睡,忽然“噯喲”了一聲坐了起來,說:“好頭
疼!我要死!”站了起來將身一縱,離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內亂嚷亂叫,說起胡
話來了。襲人等丫頭們都唬慌了,忙去報知王夫人、賈母等。此時王子騰的夫人
也在這�,都一齊來時,寶玉益發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得天翻地覆。賈母
、王夫人見了,唬的抖衣而顫,且“兒”一聲“肉”一聲放聲慟哭。於是驚動諸
人,連賈赦、邢夫人、賈珍、賈政、賈璉、賈蓉、賈芸、賈萍、薛姨媽、薛蟠並
周瑞家的一幹家中上上下下��外外眾媳婦丫頭等,都來園內看視。登時園內亂
麻一般。

  當下眾人七言八語,有的說請端公送祟的,有的說請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薦
玉皇閣的張真人,種種喧騰不一。也曾百般醫治祈禱,問卜求神,總無效驗。堪
堪日落。王子騰夫人告辭去後,次日王子騰也來瞧問。接著小史侯家、邢夫人弟
兄輩並各親戚眷屬都來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薦僧道的,總不見效。寶玉愈
發糊塗,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渾身火炭一般,口內無般不說。到夜晚間,那些
婆娘媳婦丫頭們都不敢上前。因此把他二人都�到王夫人的上房內,夜間派了賈
芸帶著小廝們挨次輪班看守。賈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等寸地不離,隻圍
著幹哭。

  此時賈赦、賈政又恐哭壞了賈母,日夜熬油費火,鬧的人口不安,也都沒了
主意。賈赦還各處去尋僧覓道。賈政見不靈效,著實懊惱,因阻賈赦道:“兒女
之數,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強者。寶玉之病出於不意,百般醫治不效,想天意該
如此,也隻好由他們去罷。”賈赦也不理此話,仍是百般忙亂,那�見些效驗。
看看三日光陰,那寶玉躺在床上,亦發連氣都將沒了。合家人口無不驚慌,都說
沒了指望,忙著將他的後世的衣履都治備下了。賈母、王夫人、賈璉、平兒、襲
人這幾個人更比諸人哭的忘餐廢寢,覓死尋活。

  到了第四日夜�,賈母等正圍著寶玉哭時,隻見寶玉睜開眼說道:“從今以
後,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發我走罷。”賈母聽了這話,如同摘心去肝
一般。趙姨娘在旁勸道:“老太太也不必過於悲痛。哥兒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
哥兒的衣服穿好,讓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隻管舍不得他,這口氣不斷,他在
那世�也受罪不安生。”這些話沒說完,被賈母照臉啐了一口唾沫,罵道:“爛
了舌頭的混帳老婆,誰叫你來多嘴多舌的!你怎麼知道他在那世�受罪不安生?
怎麼見得不中用了?你願他死了,有什麼好處?你別做夢!他死了,我隻和你們
要命。素日都不是你們調唆著逼他寫字念書,把膽子唬破了,見了他老子不象個
避貓鼠兒?都不是你們這起淫婦調唆的!這會子逼死了,你們遂了心,我饒那一
個!”一麵罵,一麵哭。賈政在旁聽見這些話,心�越發難過,便喝退趙姨娘,
自己上來委婉解勸。一時又有人來回說:“棺槨都做齊了,請老爺出去看。”賈
母聽了,如火上澆油一般,便罵:“是誰做了棺槨?”一疊聲隻叫把做棺槨的拉
來打死。

  正鬧的天翻地覆,沒個開交,隻聞得隱隱的木魚聲響,念了一句:“喃嘸解
冤孽菩薩。檻外人今日不請自來,打擾了。”來人正是妙玉。

  卻說妙玉如何來?原是那黛玉見寶玉病入膏肓,心下著急,突地想到妙玉精
通醫術,這才哭著央求妙玉來給寶玉醫病。

  妙玉掐指一算,心下已知寶玉是失了魂魄。那寶玉是至陽之人,隻有一個法
子可救。妙玉本是不想多管,方一出口回絕,卻見黛玉已是哭死了過去。妙玉忙
用清茶將黛玉灌醒。黛玉幽幽轉醒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隻央求妙玉救上寶
玉一救。若是寶玉去了,她也不願活在世上了。妙玉聞聽此話,躊躇許久,這才
點頭應承了下來。

  妙玉問黛玉寶玉何時發病,黛玉一一答了,妙玉心道:“想那寶玉此遭不知
有何劫遇,竟是遭無量冥火焚身,八八六十四個時辰之後,就是大羅金仙也無力
回天了。”這才好語勸黛玉先回去,草草的收拾了徑自闖了進來。

  賈母忙命人看坐上茶。妙玉隻道:“不必,我本是無根之人,煩勞老太太老
爺收留在府上,今日聽說二公子患奇疾,我隨年幼,卻是跟師傅學得些醫術,如
今還望老太太能讓我進杯薪之力。”賈母、王夫人聽見這些話,那�還耐得住。
賈政雖不自在,奈賈母之言如何違拗。方要將寶玉病中症狀說出,妙玉卻道:
“老爺不須多話。隻管引我去見二公子,見了自有分曉。”賈政也不好多言,隻
將妙玉引進內室。寶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口中猶自喃喃低語,卻聽不真切。

  妙玉隻輕輕翻開寶玉眼簾,又探了探鼻息,這才把把脈搏,臉上不見一絲神
色。眾人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喧鬧。待妙玉看視完了,賈母才問:“可還有得醫?”
妙玉道:“有得醫。可若要醫二公子,凡是需聽我所言,不得有違。”賈母一聽
有得醫,自是滿口答應。妙玉道:“我隻要三尺白綾,一盆清水,一注沈水龍龑
香。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這屋子三十步以內。”眾人心下見妙
玉年紀輕輕,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獨賈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準備
了,便帶著一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來到寶玉床前,口中道:“天不拘兮地不羈,心頭無喜亦無悲;卻因鍛
煉通靈後,便向人間覓是非。可歎你今日這番經曆:粉漬脂痕汙寶光,綺櫳晝夜
困鴛鴦。沈酣一夢終須醒,冤孽償清好散場!”念畢,點燃龑香,這才站在床頭
,細細打量起寶玉來。隻見寶玉雙眉緊鎖,二目緊閉,連嘴唇都咬得死死的,不
時從鼻中發出一聲呻吟,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這一臉苦相卻掩不住眉宇間的軒
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寶玉,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黛玉,今日我所做的一
切,都是為了你。你可知道嗎?”說罷,一雙手顫巍巍的竟是開始為自己寬衣解
帶起來。不一會,衣衫盡除,妙玉姣美挺拔的玉體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可惜
床上之人無法睜眼看到。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輕輕掀開寶玉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將寶玉的裘褲扒了下
來。寶玉渾身滾燙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妙玉並不太費力便將裘褲褪了下來。
隻見寶玉兩腿雪白,胯間漆黑的陰毛,一條肉棍軟軟的垂在兩腿之間。

  妙玉俏臉通紅,目光避開那話兒,又將三尺白綾墊在了寶玉胯下。觸及寶玉
滾燙的臀腿,不由得自己臉上也滾燙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
那�。院外傳來三更梆響。時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似是下了好大
決心一般,才斜斜的歪坐在床頭,一隻手顫抖著伸向了寶玉胯間。

  妙玉手指剛碰到寶玉的陽物,又嗖的縮了回來,好像它的溫度燙著她了一般。
又試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將寶玉的陽物攥在手中。一番生疏的撫弄,那話兒竟也
直挺挺的站立了起來。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載,自從帶發修
行跟了師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鑒常明,本無半點波瀾,不料黛玉的出現卻
讓自己有些意亂情迷,如今……

  妙玉一麵胡思亂想,一麵用一隻柔荑套弄已經勃起的陽物。隻感覺那陽物的
溫度比寶玉身子更是滾燙三分。妙玉又輕瞟一眼,隻見寶玉仍是平躺,陽物站立
在那黝黑的陰毛中,猶如雨後春筍般白嫩而又粗長,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過
來。想想不一會子這話兒就要進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潔這許多年,妙玉
心下躊躇。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帶雨的摸樣,想想黛玉說寶玉死了自己也不苟
活的話,這才又堅定了妙玉的決心。

  三更已過,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於寶玉身上。一隻手握著寶玉的陽物,將
圓潤的龜頭抵住了自己的玉蛤。隻輕輕一碰,就覺如同觸電一般,一陣酥麻夾雜
著熱熱的一股子暖流瞬時傳了過來。妙玉鼻子�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玉穴內仍有些幹澀,妙玉隻得先用龜頭在玉蛤上研磨了起來。用龜頭磨蹭著
自己已經有些突出的肉珠,又來回磨蹭那條肉逢,待到隻覺得摩擦起來有滑膩的
感覺,才作罷。“黛玉,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隻有如此才能救得寶玉,日後,
你可莫要怪我。”妙玉又心下暗暗說了一遍,這才扶正了肉棒,抵住了自己已經
濕漉漉的洞口,身子緩緩向下坐去。

  龜頭隻進去不贏一寸,便不得深入。妙玉隻覺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撐開,整個
下身隨時都會被硬熱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將頭發散開,抓
起一縷,用小嘴緊緊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層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撐不住,哧的一聲撕裂,整根陽物盡數沒入了妙玉體
內。妙玉痛得臻首向後仰著,隨是口中咬著自己的雲鬢,卻也是吃痛得輕呼了一
聲。身子僵硬了一般。許久才將身子伏了下來,那眸子�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簌
簌的滴了下來,一顆顆落在自己挺拔的雙峰之上,又順勢而行,堙沒在二人恥毛
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猶在,隻略略緩減。妙玉怕錯過時辰,也不敢再耽擱,
用兩條藕臂撐著寶玉的胸膛,前後輕微搖動起了柳腰。每一次搖動,都能感覺肉
棒上的青筋突起,刮蹭著自己身子�的創口,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不一會子
,妙玉頭上已是香汗淋漓。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細微了些,而花心被熱熱的龜頭研磨了這
許久,一絲絲的麻癢卻是愈加強烈。花蕊內也吐出更多蜜露,伴著妙玉處子落紅
,一起潤滑著二人的私處,隨著妙玉的搖擺研磨,一絲絲的流出,落在寶玉胯下
的白綾之上。

  妙玉隻想速速了事,無奈本是女兒身,哪有那許多力氣,又兼花心被磨,隻
覺整個身子都跟著酥癢,更是乏力,無奈隻好改換姿勢,雙腳用上些子力氣,開
始笨拙的起落。開始還不得要領,控製不了深淺和速度,幾個起落之後,便習得
些技巧,開始有節奏起來,每次蹲起坐下,都會被體內含著的肉棒頂得一聲輕呼。
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強烈了許多,更是將破身之痛掩蓋了不少。

  卻說寶玉,失了魂魄,渾身燥熱難當,正自難過,隻覺下身一緊,突地一股
子清涼覆蓋了自己的陽物,真是說不出的舒坦。那清涼之感漸漸加劇,開始是一
絲,逐漸增多,如同一絲絲滴水逐漸彙成涓涓細流,開始順著肉棒流入自己體內
,一點點撲滅了身子�的火熱。那燥熱頓時減輕了些子。可帶要更多清涼,卻是
遲遲不來。雖是仍沒有意識。但是身子本身卻被那股子清涼所指引。意欲更緊貼
那清涼的源頭。

  妙玉體力早已不支,隻努力的支撐著繼續起落著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漸積
累,已到了爆發的邊緣,無奈力氣跟不上,隻遲遲不得爆發,心�如蟻噬蟲咬一
般麻癢難擋,正是著急關頭,卻覺那寶玉自己聳動起臀股來。開始還緩慢些,漸
漸就由慢而快,不一會子便超過了妙玉的速度。粗長的陽物開始快速的在妙玉的
玉蛤中進出,一滴滴殷虹的處子血隨之滴落。妙玉再也支撐不住,小嘴張開,那
口中的雲鬢散落在胸前,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歎息,身子整個伏在了寶玉胸前。

  一股股清涼源源不斷的湧入自己體內。昏睡中的寶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
也增大了許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處。百十來下子,妙玉終於一聲歡
呼,少女十八載,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如同一顆爆竹在自己體內轟然炸響,整
個腦子都已一片空白。不覺花心大開,大股陰精噴湧而出,澆溉在寶玉龜頭之上。
妙玉隻覺身子如同裹紮在雲�,渾身軟綿綿的沒得半點力氣。

  那寶玉隻覺如同暴雨傾盆而至,隻一瞬,身體灼熱竟是消減了一半兒,哪�
肯停,更是加快了聳動,隻盼那暴雨更猛烈些,彙成湖海,將自己整個淹沒了才
好。

  妙玉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卻覺得更強的撞擊從下體傳來,無奈身
子使不上丁點力氣,隻得趴在寶玉胸口,任憑身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玉蛤,那陰
精仍是源源不斷的湧出。突地,一股子滾燙的熱流從膨脹的肉棒中噴湧而出,射
入早已門戶大開的花心之中。空了十八載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滿了一般。妙
玉再也把持不住,從心底發出一聲嬌喊,便軟軟的趴在了寶玉身上。

  不覺中,一縷嫣紅如小蛇般在二人結合處遊走出來,劃過寶玉腹胸,竟是不
留一點痕跡,直直鑽入寶玉枕畔的通靈寶玉之中,隱沒不見了。

  卻說賈母並王夫人等人在旁邊院子�,早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堪,忽聽
下人們急急地跑來。“回老祖宗,妙玉師父出來了,說老爺太太們可以過去了。”
眾人慌忙扶了賈母等人趕了過去。

  隻見妙玉堪堪的倚著門框站在門口,麵帶潮紅,弱不禁風。賈母忙上前詢問。
妙玉道:“托老太太的福,二公子已無大礙。將他安在此室之內,除親身妻母外
,不可使陰人衝犯。三十三日之後,包管身安病退,複舊如初。”說著回頭便走
了。賈政趕著還說話,讓妙玉坐了吃茶,要送謝禮,妙玉隻搖搖手,步履有些蹣
跚的去了。賈母等還隻管著人去將妙玉送回櫳翠庵,也被回絕了。

  眾人正欲隨賈母入內室看,賈母卻道:“一群混賬,妙玉師父剛說除了親身
妻母外,不可使陰人衝犯,你們如今就要亂亂的衝進去,是要害寶玉不成?”言
罷,隻命王夫人進去看了。王夫人進屋,果見寶玉靜靜地躺在床上,口中已無胡
言亂語,摸摸額頭身子也已不再如前般滾燙。王夫人喜得一聲我的兒,大哭起來。
想起賈母等人還在門外等候,這才邊哭邊出來,和眾人說了。賈母這才放下些心
來。

  至晚間寶玉竟漸漸醒來,說腹中饑餓。賈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寶一般,旋熬
了米湯與他二人吃了,精神漸長,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來。李宮裁並賈
府三豔、薛寶釵、林黛玉、平兒、襲人等在外間聽信息。聞得吃了米湯,省了人
事,別人未開口,林黛玉先就念了一聲“阿彌陀佛”薛寶釵便回頭看了他半日,
嗤的一聲笑。眾人都不會意,賈惜春道:“寶姐姐,好好的笑什麼?”寶釵笑道
:“我笑如來佛比人還忙:又要講經說法,又要普渡眾生;這如今寶玉,鳳姐姐
病了,又燒香還願,賜福消災;今才好些,又管林姑娘的姻緣了。你說忙的可笑
不可笑。”林黛玉不覺的紅了臉,啐了一口道:" 你們這起人不是好人,不知怎
麼死!再不跟著好人學,隻跟著鳳姐貧嘴爛舌的學。" 一麵說,一麵摔簾子出去
了。


      第四十二回 通情理黛玉謝妙玉 傾肺腑妙玉吐真言

  卻說第二日,寶玉更見起色,已是能坐起來,吃些粥湯。黛玉這才長出一口
氣,細細的收拾了,隻身前往櫳翠庵和妙玉道謝。來到庵前,小尼見是黛玉,早
已熟識,也不通報便引了進來。

  黛玉輕叩房門,卻不見妙玉答應,見門隻是虛掩著,便輕輕推了門進屋。來
到�間,隻見妙玉正坐在桌前,一手拄著尖俏的下巴出神,眼中似有些水霧。
“姊姊!”黛玉走到妙玉身後,妙玉仍未發覺。黛玉隻得將手按在妙玉肩上,輕
呼一聲。

  妙玉唬了一跳,猛一回頭這才發現黛玉。忙用衣袖在眼上擦了一下,強作笑
臉道:“好妹妹,你來了,快坐。”這回黛玉看得分明,妙玉眼中是有淚。

  “姊姊,你有什麼心事?何故獨自偷偷落淚?”黛玉握著妙玉的手道。

  妙玉淒然一笑:“好妹妹,我哪�有什麼落淚,是你看花了眼。”見黛玉不
信,才又道:“隻是憑得想起兒時家鄉情景,有些感懷罷了。”

  黛玉這才將信將疑的不再追問。又道:“姊姊,果然是妙手回春,隻一夜,
寶玉便清醒了,姊姊如何醫治的?可是和我一樣的針灸?又是如何散得熱?”

  妙玉聽得不由身子一震,支支吾吾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那方止住的眼淚卻
又簌簌滑落下來。黛玉見妙玉如此情景,不由得心頭更是迷惑,忙掏出絹帕細細
的給妙玉擦拭。

  妙玉看著黛玉,一雙杏眼中全是關切,心下更是愧疚,心一狠,抓住了黛玉
的手道:“好妹妹,出家人不打妄語,如今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知,若是要恨
我,也隻由你。”

  黛玉聽得此話心頭一驚,“好姊姊,你醫好了寶玉,我謝你還來不及,姊姊
何出此言?”

  妙玉歎了口氣,拉著黛玉坐下,低頭沈思片刻,這才緩緩道:“你可知寶玉
所患何症?”黛玉搖頭。妙玉道:“寶玉這並不是疾病,而是魂魄遊走出竅,迷
失在外。又遭無量冥火炙烤煎熬,因而才神誌不清,渾身燥熱。至於寶玉為何離
魂,又闖入烈焰煉獄,我不得而知。而那魂魄離身八八六十四個時辰之後,就再
也無力回天了。寶玉肉身會被體內冥火燒幹。”

  黛玉聽得入神,雖是知道寶玉已無大礙,卻也膽戰心驚。忍不住插嘴道:“
這若不是普通疾症,姐姐是怎麼醫的?”

  妙玉道:“消除業障,本乃我佛門中人應做之事。師父在時也曾將她平生所
學傳與我,可惜我魯笨,不曾都習得。幸好,這撲滅冥火,引魂歸體之術我還記
得。若要救人,寶玉這體內邪火需先撲滅。”妙玉沈吟了下,“妹妹,你可知寶
玉體製本是異於凡人?”

  黛玉懵懂道:“我隻知寶玉是銜玉而生的,其它倒也不覺得。”

  妙玉道:“萬萬大千世界不離根本,這陰陽二字乃是萬物之所一也,世上萬
物皆是如此。日為陽,月則為陰;晝為陽則夜為陰;男為陽,女子則是陰。隻陰
陽調和才是正道。這寶玉本是男子,卻又不同於普通男子。他乃是萬中無一的至
陽熾盛之人。若是一般男子受此劫難,隻需用陰精撲滅其體內冥火就可得救。”

  “姊姊,敢問和乃陰精?”黛玉雖是讀書萬卷,卻不曾聽得如此一詞。不免
發問。

  妙玉想了想,才道:“這陰精,說白了就是女子體內陰氣所化之物。日積月
累至於子宮中,待到一日和夫君合床之時,幽門開啟,元陰外泄,與男子元陽交
合,才能成胎受孕。至於如何滅冥火,既是需要找一處子與病人交合……”妙玉
說到此,已是聲音越來越小。

  黛玉也聽得麵紅心跳。

  “那賈寶玉的體質至陽,一般女子陰精非但不能將其體內冥火撲滅,反而會
引火燒身,憑得損害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會火上澆油,妄自害了寶玉。若要救寶
玉,隻有那至陰的女子方可……”黛玉聽到此處,哪�還不明白?不由得蹭的站
了起來,道:“難道你……你就是那至陰之人?”妙玉點點頭,眼淚順著麵頰打
濕了自己的衣襟。

  “你……你和寶玉……”妙玉又是點點頭。

  黛玉噗通一聲又跌回椅子上。一張小嘴幾次張合,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兩
支杏眼一紅,那眼淚便如絕提的洪水般湧出。

  妙玉握著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可莫要生姐姐的氣,姐姐這也是為了你,
為救寶玉才如此……”

  黛玉輕輕搖搖頭,抽噎道:“我不怪你,自是我來求你救寶玉的。難怪那會
子你那麼猶豫不決。況且,莫說是我不知道要救寶玉的法子,就是知道了,怕也
會央求你救的。”妙玉聽了,一頭撲進黛玉懷中,早已泣不成聲。黛玉又道:“
隻是今後要勞煩姊姊費心了。那寶玉頑劣,日後更免不得讓你生氣總是有的。”

  妙玉聽得話頭不對,忙問道:“妹妹這是哪�話?”

  黛玉淒然一笑,“姊姊既然已和寶玉有了夫妻之實,雖是為了救命,姊姊卻
也是破了處子之身。自然要和寶玉白頭偕老,結為伉儷,豈不是日後都要姊姊多
費心了不成?隻是憑得便宜了寶玉罷了。得了如花似玉菩薩般的姊姊,不知心�
該怎樣樂呢。”

  原來那黛玉自小耳熏目染,自是把男女之事看得極重的。自認為一個女子將
身子給了男人,那一輩子都是他的人了。而雖然心下隱隱猜到寶玉和襲人等丫鬟
可能有染,但大戶人家幾乎都是如此,等少爺長大了,服侍的大丫鬟都是收入房
中做妾的。所以黛玉是認可的。可這妙玉,在黛玉心中自是比小姐還尊貴的人,
如今身子已是寶玉的,便已注定是寶玉的人了。而自己又怎能和她人一起分享寶
玉?因而黛玉心中所想的隻是自己退出才是。

  “傻妹妹,切莫亂說,和他……那也是為救人所迫,做不得數的。再說,我
乃出家之人,一心侍奉佛祖,怎麼會動兒女私情?”

  黛玉道:“姊姊本就是帶發修行,如今正好還俗。寶玉雖是有些頑冥不化,
本質還是好的,你們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如今你為了救他失身於他,也算是
天賜良緣了。日後你們必是恩愛有加。等我這就回了老太太去,告訴她這來龍去
脈,想她自是會應允你們的婚事的。”說著起身便要走。

  “且住!”妙玉拉住了黛玉,“林妹妹,雖是你口上不說,這府上是人都看
得出你對寶玉一片癡情,如今你要我和他結為夫妻,你這是何必?你又要去哪�?”

  黛玉呆呆地望著門外,口中隻喃喃道:“終須散,從哪�來,回哪�去罷了。”

  妙玉哪能聽不出黛玉話中有話?唬得緊緊拉住黛玉道:“切莫要亂說,早知
如此,我就不該救寶玉。如今救了那個,卻又傷了這個,”

  黛玉隻淡淡道:“姊姊,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吧,有些事,是強求不得的。”

  “你即是說強求不得,又為何認定我非得嫁給寶玉了?”

  “……”

  “也好,也好,你去罷。”妙玉突地止住了哭聲,竟也鬆開了拉著黛玉的手。
聲音中有了一股子平靜。

  黛玉轉過頭來,卻見妙玉已背過身去。“姊姊,你?”

  “妹妹請回吧,隻是此時就不勞煩你知會老太太老爺們了。改日我自會登門
造訪。”

  黛玉知道妙玉其人,當然不會親自去和賈母說起此事。不由心中一凜。“姊
姊,你?”

  “終須散,從哪�來,回哪�去罷了。”妙玉小聲叨念著黛玉方才說的話。

  “姊姊,你在亂說什麼?可不許你嚇唬我。”妙玉這才回頭來,臉上猶帶著
淚痕,卻擠出一個笑臉,輕輕給黛玉拭去了淚水,又凝望著黛玉的臉,俯下頭去,
櫻唇覆在了黛玉的檀口之上。二女隨不是頭次這般親近,黛玉也未反應過來。隻
覺得純上一軟,一陣幽香已襲來。一條滑膩的香舌鑽入了自己的口中,和自己的
舌尖笨拙的糾纏在了一起。

  黛玉猶自發怔,心下卻感覺一股子淡淡的憂傷傳來。口中一點鹹濕,是妙玉
的淚水流入了自己口中。黛玉這才避開妙玉的唇舌,臉上不由得浮起兩片紅霞。

  “姊姊,你……”

  “好妹妹,我本是無根之人,自幼離家,隨師父雲遊四方。機緣巧合才落足
至此,認識了你是我三生有幸。如今,我已是不能再在這�呆了。我是致死都不
會如你說嫁給寶玉的。事已至此,不如我一走了之,大家都清淨。日後你和寶玉
白頭偕老,就忘了我罷。”

  “姊姊……”妙玉冷笑道:“你隻道你的寶玉哥哥是最好,能配得天下所有
女子了是吧?你可知道,他在我眼中不過空得一身臭皮囊,與旁人並無不同,隻
凡夫俗子爾。我失身於他,隻為救人,並不曾想過其他。我……黛玉,我都是為
了你,你怎的就不懂我心?”

  妙玉聲音已是略帶顫抖,那堵在心�的話兒如今吐出來,竟是說不出的暢快。
妙玉想今後便要和黛玉天各一方,索性今日都講出來幹脆。也不待黛玉說話,便
又接著道:“自打來著榮府園子�,第一次見得妹妹,我便對妹妹……覺得妹妹
和那世上俗人不同,和我有幾分相近,後來一點點的熟識,我心下更知,你就是
我要尋的那人。黛玉,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心�隻有你?你又何苦一遍遍拿
你那寶玉哥哥來傷我?”

  黛玉聽得這席話,不由得呆了。�起頭來,看見妙玉也正自看著自己,那含
淚的眸子�都是深情。想起平日�妙玉對自己的好,這才明白。“可……姊姊…
…我,你我都是女兒身……”

  “女兒身又怎樣?妹妹如花似玉,非得那些臭男人喜歡垂涎?難道不許女子
喜歡的?我雖是沒有那花容月貌,可自詡也差不了哪�,怎的就比不上那些須眉
畜生?更何況,古往今來,隻許他們男人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我們兩個女子之
間就隻能有姐妹之情?”說完一席話,妙玉猶自氣喘,心中卻如同放下了千斤重
擔。殊不知黛玉卻呆呆的矗立在�那�。



【紅樓春夢】第四十三回 虛凰假鳳真情實意 孽海情天幻玉交心



      第四十三回 虛凰假鳳真情實意 孽海情天幻玉交心

  妙玉說完一番肺腑之話,頓覺心中輕省了許多。想自己要一走了之,日後隻
怕再也見不到黛玉,不免又傷懷起來。妙玉垂著頭,正見桌上自己常日�吃茶用
的那隻綠玉鬥,便拿起,放入黛玉掌中道:“好妹妹,不枉你我相識一場,雖是
時候不長,卻也姊妹情深。姐姐明兒就收拾了去了。這個你且留作念想吧……”
不待妙玉將話說完,身子卻猛地被黛玉抱住了。“妹妹,你?”妙玉方要發問,
檀口卻已被黛玉用櫻唇封堵了個嚴實。黛玉本比妙玉矮上一截,隻得踮起腳尖才
能勉強夠得到妙玉的唇舌。那黛玉又無經驗,隻一時衝動。不免用力過猛,整個
身子都壓了過去。

  妙玉也沒有準備,直被黛玉壓得朝後一仰,幾欲跌倒。幸而身後乃一張八仙
桌,這才勉強沒有摔倒。黛玉的身子卻實實的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上。可巧,黛玉
的小腹正抵在了妙玉的恥邱之上。

  妙玉昨日方破了身子,下身仍舊紅腫,被黛玉一壓吃疼,不免鼻中發出一聲
悶哼。黛玉聞得聲音不對,慌忙站直了身子,急急地道:“姊姊,可是我撞疼了
你了?”說著用手來扶妙玉。

  妙玉蹙眉彎腰,一隻手下意識的護住了私處,好一會子才道:“不妨事,隻
是有些疼。”

  黛玉雖未經人事,見妙玉單手護陰,又想方才自己的動作,想妙玉昨日才破
了身子,也明白了大概。不由得俏臉一紅,道:“好姊姊,都是顰兒不好。我扶
你去床上坐坐。”

  “好妹妹,我隻站站就好。”妙玉也是雙頰一紅。“我方才說得都是些昏話,
妹妹莫要太往心�去才好。”隻她自己心下明白,倘若坐下更是會觸及自己的痛
處。

  黛玉忙伸出手來堵住妙玉的檀口道:“姊姊,你所言句句在理。你的心顰兒
也知道了。若是……若是姊姊不嫌棄,黛玉願一直陪在姊姊身邊。”

  “黛玉?你?”妙玉一張小嘴張著,竟是失態了。黛玉也不答話,隻低垂著
臻首,羞答答的拉住了妙玉的手。

  妙玉沈吟片刻,道:“妹妹,世人大多逃不過世俗雜念。況且你心中早已有
了寶玉,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的。我知我救了寶玉你心存感激,可切莫隻為這份
感激憑白委屈了自己……”

  “姊姊不必多言,我說這話並非隨口而出。我自是感激姊姊舍身救了寶玉性
命。方才那番話卻並非出於感激。姊姊雖是佛門中人,卻也是菩薩一般的人品,
我自打第一次見得姊姊就打心底喜歡,卻又恐自己塵俗,沒的辱沒了姊姊。如今
既得姊姊不嫌,顰兒是打心底�高興的。”說畢,黛玉將手臂緊緊環住了妙玉腰
肢,羞羞的將頭靠在妙玉胸口。

  妙玉這才也用手攬住了黛玉,不禁喜極而泣。黛玉將頭�起,隻見妙玉含著
眼淚,卻是笑吟吟的正自望著自己,一雙眸子中流露的都是柔情。黛玉踮起腳尖,
想要吻去妙玉眼�的淚。哪知又碰到了妙玉的痛處,妙玉身子不由往後蹭了蹭。

  “好姊姊,疼的厲害麼?”黛玉問道。

  “不妨事,過幾天就好了。”

  “姊姊,我……我幫你看看吧?”

  “那處……有什麼好看……”

  “看姊姊傷的是否嚴重,若不親見我是不放心的。”見妙玉仍是支吾,黛玉
道:“好姊姊,你我既是姐妹,姊姊還怕羞不成?往日�姊姊給我醫治,隻怕…
…隻怕早已將我的身子看了個幹淨……”黛玉說話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妙玉這才道:“那處卻是醃臢,憑得汙了妹妹眼。”

  “那我豈不是早汙了姊姊的眼了?”

  妙玉見拗不過,這才命黛玉掩了房門,在床上躺了下來。隻覺心中如小鹿亂
撞,隻由得黛玉施為。黛玉走到床前,輕輕為妙玉解去罩衫,褪下�外衣褲。“
姊姊,你的身子好漂亮。”

  “妹妹快不要說,羞煞人了。隻看看便好了。”

  黛玉這才將目光從妙玉雙峰處移下,妙玉兩支修長美腿緊緊並在一處,一叢
黝黑恥毛附在恥丘之上。“姊姊,你腿並得這樣緊,怕是看不到。”妙玉方努力
平息,使一雙僵硬的腿腳放鬆些許,容黛玉將自己雙腿分開,使玉蛤顯現了出來。

  黛玉紅著臉湊近些,隻見兩片肉唇隻微微張開,粉嫩之中帶著一絲殷虹。卻
說那女子私處本是因人而異,各個女子顏色形狀皆是不同的。黛玉本是沒見過他
人私處,更不說妙玉未破身時的樣子,哪�能看得出端倪?隻得將手顫巍巍的伸
出來,在那嫩嫩的肉唇上觸碰了一下。妙玉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姊姊,可是又弄疼你了?”黛玉忙住手。

  “不是,隻是……感覺有些子怪僻。”黛玉本是何等聰慧,又想起往日�妙
玉給自己針灸,碰到自己身子的那種感受,想是相差無幾,這才又小心的將手探
了過去,在那兩片肉唇上摩挲。那妙玉隨是破了身子,卻也是無更多經驗,隻覺
玉蛤被黛玉摩挲的又酥又癢,不覺口鼻中發出了輕微氣喘。誰知,心�卻又想到
昨日�,自己跨坐於寶玉身上,用那火熱的龜頭研磨自己的肉逢的那種感覺來,
不覺下身一緊,竟是有些蜜液從肉逢中流出。

  “姊姊,你……下麵流水了”

  “黛玉,抱我……”黛玉躺在妙玉一側,將妙玉赤裸滾燙的酮體緊緊貼在身
子上,二女抱做一團。不知又做了哪些荒唐事,不一一言表。

    ***   ***   ***   ***   ***

  “寶玉,你可要答應我,切不可再不聽我的言語,獨自魯莽行事了。”警幻
赤裸裸的趴在寶玉胸口,“此番算你造化,下回就保不齊……”說到此處,不由
得眼圈略有些泛紅。

  寶玉將手輕捧著警幻的俏臉,將那含在眼角的淚珠用手拭了,放在口中細細
品嚐,方道:“仙子姐姐放心,寶玉日後必是對你言聽計從的,隻是那日救可卿
心切,也顧不得那許多,哪想那迷津如此凶險。姐姐不哭,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
的嗎?”說著,用仍堅挺的陽物頂了頂警幻的身子。

  警幻不由得噗嗤一笑:“蠢物,都說了是你的造化,下次可是萬萬不能了。”

  “姐姐,你還未說是何人救了我的?”

  “哼哼,癡兒,且由你蒙在鼓�去罷。”警幻露出一個俏皮的壞笑。

  “好姐姐,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又不是什麼天機,告訴我又何妨?”

  “不講!”警幻雖是口上說,那眸子�卻流露出幾分戲謔。

  “果然不講?”

  “果然!”

  寶玉隻一翻身,便將警幻壓在了身下,“哼哼,你可要想好,不乖乖講出來
我可是要對你用刑了!你可是要自討苦吃?”

  “無知小兒,我乃幻海情天警幻仙子,你那點雕蟲小技又能奈我何……啊寶
玉……菊門可使不得了!還疼著呢……”

  “姐姐,可是真疼麼?”寶玉忙停了下來。

  “嗯……你方才瘋了一般,又是那許久時間,怕是有些紅腫了。放過小女子
吧。”警幻又換做一副楚楚動人的憐像。

  “姐姐,你真美。”寶玉說著,便低頭吻了下去。一麵吸吮著警幻小巧的香
舌,一麵將陽物緩緩納入了警幻玉蛤之中。警幻鼻中發出一聲輕歎,雙臂緊緊的
環住了寶玉。

  “寶玉,來用刑吧。小女子等著呢。”二人吻了好一會子,警幻才避開寶玉
的嘴,一麵在下麵輕輕扭動著腰肢一麵道。

  “姐姐,叫我相公。”

  “哼哼,你少得便宜賣乖,吾妹可卿已經許給你了,還要占本座便宜?”警
幻媚然一笑。寶玉聽得可卿,不由得神色一黯。警幻也發覺不對,忙道:“好了,
還記得上次我授你救可卿的法子?”

  “當然,姐姐說要十二正釵中三人的處子落紅方能為玉開光,開光之後才能
使得救可卿。”

  警幻點點頭,伸手將床頭的通靈寶玉拿起,道:“你看看,你這玉和平日�
可有不同?”

  寶玉接了玉,細細觀察起來。平日�都戴在身上,並不會時時拿來把玩,此
時細細的看了,才發現那玉石之內似有一絲朱紅的沁。卻又不同於沁,時隱時現,
如遊魚般在玉中遊走。寶玉不解,忙問警幻。警幻道:“癡兒,這就是那落紅了。”

  “這……這是何時得的?為何我一點也不知?”

  “哼哼,都說了這次是你的造化了。你可知是誰救了你?”

  “我正要請教姐姐,你卻不肯說的。”

  “如今都告訴你罷。”警幻便一一將妙玉如何施救告訴了寶玉。“真是便宜
了你這呆子。人家將身子都給了你,你還蒙在鼓�。”

  寶玉不由得呆了,心下道:“想不到她竟也是十二釵中一人。是了。妙玉清
塵脫俗,更是一等一的人品。她若都算不上,還有誰能算得上呢?隻是可惜了佳
人,日後必是要去謝謝人家,又不知該如何麵對。卻又不知她為何舍身救我……”

  寶玉正自胡思亂想,身下警幻卻輕輕推了推寶玉道:“呆子,如今我都告訴
你了,可以放過小女子了吧?這棍刑是不是可以免了?”

  寶玉這才醒悟,丟給警幻一個壞笑。“想免?那也可以,隻要你喊我聲相公
就好。”

  “你,你這廝怎麼也學得這般無賴起來?看本座如何收拾你。”說著,警幻
將下身一用力。寶玉隻覺得那本就窄緊的肉穴便同活了一般,一波波的擠壓著自
己的陽物,竟是要將穴中異物推擠出去。

  “哼哼,還是先讓你看看我的本領是正經!”寶玉說罷,雙手抄起警幻兩條
豐腴的美腿,將兩隻腿交叉並在一起,抗在肩上,又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警幻粉臀
之下,使玉蛤高高突起,便一下下動了起來。

  “嗯……你……你說話不算……啊……好深,壞人,你說了我告訴你你就…
…放過我……”

  “好姐姐,你這麼風騷媚骨,我怎麼舍得放過你呢?”寶玉說著,更是加快
了些子,隻撞得警幻身子都跟著顫抖,胸前兩團豐乳也泛起一波波的漣漪。“好
姐姐,你越來越嫵媚了。”

  “嗯……還不都是你……是你害的……”

  “幻兒,叫我相公。”

  “不……不叫!”

  “果然不叫?”寶玉卻沒有更用力的抽插,卻是放緩了速度,那陽物也隻插
入一半,隻將一個龜頭在穴口出輕微進出。警幻本是到了緊要關頭,卻無奈寶玉
這般拿悻自己。那小穴就如同正在吃奶的嬰兒突然被奪去了奶頭一半,一張一合
的努力想將唇邊的龜頭吞入,卻是不得。

  警幻大急,不由得用手輕拍寶玉。“好寶玉,快給我……”

  “姐姐在求我?”

  “嗯……”

  “求我作甚?”

  “求寶玉……用大雞巴操我。”

  寶玉聽得得意,遂狠狠的插了幾下,隻插得警幻幾欲泄身,那寶玉卻又停住。
“幻兒,叫我相公吧。”

  “寶玉,倘或墜入迷津的不是可卿而是我……”

  “傻丫頭,你在我心中和卿卿一般無二的。不論是哪一個,我都一樣疼愛,
為了你們,我萬死不辭的。”

  “相公,來疼你的幻兒吧……”望著寶玉那雙眼睛,警幻看到的不再是戲謔,
而是款款深情。



       第四十四 回賈寶玉夜飲枕霞閣 史湘雲身獻意中人



  卻說寶玉與警幻在孽海情天一番雲雨之後,又問十二釵中那兩支處子何處可
得,警幻卻不敢泄露天機。寶玉也不好強求,隻得悻悻而歸。雖是心中掛念可卿,
卻也記得警幻一再教誨,再也不敢冷落了身邊女子。每日除了和襲人晴雯鴛鴦等
一並丫鬟廝混,也抓莫機會和鳳姐並平兒歡好,不在話下。

  又苦於救可卿一事仍是絲毫沒有進展,那通靈寶玉中仍隻有妙玉一人的落紅。

  寶玉疑心黛玉寶釵均是十二正釵中人,必也都是處子之身,卻苦於無法得手。
寶釵已搬出園子,同薛姨媽同住梨香院去了,隻偶爾過來園子�與眾姐妹們閑話,
寶玉不曾有親近的機會。那黛玉更甚,似是在有意躲避寶玉,幾次寶玉隻身去瀟
湘館尋,均被告知要麼不在屋�頭,要麼身子不適,睡下了。寶玉雖是不信,也
無可奈何。

  這日,寶玉去給賈母請安,進得屋內,隻見賈母在中間坐了,將湘雲攬在懷
�,迎春、探春、惜春、李紈、黛玉都在。眾人都在抹眼淚。寶玉躬身給賈母行
禮,道:" 這是怎麼的了?" 賈母這才擦了擦眼角道:" 本是喜事,卻惹得我們
娘們幾個都哭哭啼啼。快都住了罷。" 眾人這才勉強止住哭聲。賈母示意寶玉坐
在身側。寶玉坐了,偷看賈母懷中的湘雲。正巧湘雲也在瞧著自己。那雙明眸早
已哭得通紅。

  賈母撫著湘雲的頭,歎息道:" 雲丫頭自幼父母都逝去了,幾乎是在咱們府
上長大的。雖不是我親孫,卻也無異。如今就要出門了,我這還真有些舍不得。

  " 寶玉聽得此話,猶如一個晴空霹靂,整個人都呆在了那�。

  原是那湘雲早已被叔嫂許給了衛家公子,名若蘭。雖定了終身,賈母隻推托
湘雲年紀上幼,等過些年再娶過門也不遲。誰知那衛家前幾日去史府上說衛若蘭
身患喘病,久治不愈,身上似是不大好的光景。希望能早些將湘雲迎娶過去,也
好給衛若蘭衝一衝。那湘雲叔嫂本就對湘雲不甚在意,便滿口答應。如今寫書一
封給賈母,說過幾日就要將湘雲送過去完婚。

  賈母見寶玉癡呆,恐他太過傷懷不免犯了舊日瘋病,忙命鴛鴦將其送回怡紅
院。寶玉一路無話,隻行屍走肉般走回怡紅院。方進了屋,便一頭倒在炕上大哭
起來。襲人忙問緣故,鴛鴦才將方才之事略講了一遍。

  襲人忙規勸道:" 女兒家大了自是要嫁人的,難不成還要都陪著你終老一生?

  " 寶玉早已哭的說不出話,定了一會子神,才勉強說道:" 自小都是姐姐們
陪著我,打後來又來了林妹妹,又來了寶姐姐,大家都在園子�,成日吟詩賞花
結社,好不風光熱鬧。大姐入了宮,是不得見了。寶姐姐也搬出去了,黛玉成日
�躲著我,如今湘雲又要嫁人了,遲遲早早你們都要出了籠的鳥兒一般,一個個
的都離了我去,隻剩我一個,好不淒苦!" 說著又痛哭起來。鴛鴦襲人隻得軟語
相勸,不在話下。

  到了晚間,寶玉已是止住了哭,隻坐著發呆,襲人晴雯也不敢招惹。卻有湘
雲的丫鬟翠縷來敲門。襲人開了門,見是翠縷,忙對擺手,引著她到了耳房,才
小聲道:" 你來幹什麼?二爺聽史姑娘要出閣,真真兒的哭鬧了一天,才好些了,
怕是見了你又要想起那出。" " 襲人姐姐,史姑娘說畢竟兄妹一場這麼多年,臨
別還想和二爺坐一遭。讓我來請二爺過去的。" 襲人心下道:" 湘雲雖較寶玉年
幼兩歲,可為人大方豁達,或許更能將寶玉說得通透也不可知。" 遂點頭道:"
也好,讓史姑娘好好勸勸二爺才是道理。" 又叮囑了翠縷幾句,這才引她去見寶
玉。

  寶玉聽湘雲有請,自是拔腿就走。襲人忙拉住,仔細給寶玉穿戴收拾了才在
門口目送寶玉去遠了,掩了門回到房中,心中七上八下不放心,不在話下。

  卻說寶玉來到枕霞閣,湘雲親自迎了出來,帶至�屋坐下。翠縷俯首在湘雲
耳邊耳語了一番,這才出去了。屋�早已準備一席酒筵,湘雲拿起酒壺倒滿兩盞,
一杯給了寶玉,道:" 愛哥哥,好久沒有陪我喝酒吟詩了,今兒湘雲要出門了,
怕是以後就更沒的機會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可好?" 寶玉聽得這話,更是觸及
痛處。不由得失聲痛哭了起來。湘雲也早已濕了眼眶。哭了一會子,湘雲先止住
了:" 愛哥哥,來來了,先喝一杯祝我找到如意郎君。我先幹為敬了。" 說著,
一仰首將杯子�的酒悉數喝盡。寶玉也隻得將酒喝了。

  湘雲又將酒杯滿上,二人也不多話,也不吃菜,隻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幾
杯下了肚,湘雲的臉上浮現出一片緋紅。" 愛哥哥,你我打小就在一塊,如今我
要嫁人了,你可要時時記得我,莫要把我忘了,不然我是不應的。" 寶玉狠狠的
點頭。

  湘雲用手指撫弄著杯子道:" 那會子都還小,元春姐姐也沒有進宮,元春迎
春探春惜春和你我都在老太太身邊。老太太唯獨疼我們倆,安排我們睡在她屋�,
你我朝同起,夜同眠,多好的日子。" " 可不是,那會子你還吵著長大了要嫁給
我做新娘呢。" 寶玉想起兒時的事,不禁莞爾。

  " 啐,憑的亂說,我哪有說要嫁給你了。倒是誰小小年紀卻不知廉恥,總是
吵著要吃人家嘴上的胭脂……" 湘雲說到這�,不禁臉色一紅,好在酒後腮上本
就有些酒氣,不容易看出。

  寶玉不由得偷偷看了看湘雲的小嘴,紅紅的仍是抹了胭脂,兩片櫻唇微微張
著,露出半顆皓齒。想想兒時將湘雲壓在身下吃她嘴上的胭脂,又想起那日湘雲
醉酒,幾乎可以一親芳澤,不禁咽了口口水。忙喝了一杯掩蓋自己的窘態。

  湘雲並沒注意,仍喃喃道:" 後來,顰兒來了,你便成日追著顰兒跑了…

  …再後來,寶姐姐也來了,你更是沒工夫搭理我了。唉……想我還是比她們
不上的。" 說著,又喝盡了一杯。

  寶玉自知理虧,也無言以對,隻一仰首也將酒喝盡了。湘雲起身複又給二人
都滿上了酒,卻沒有坐回去。隻道:" 愛哥哥,打小兒都是我給你梳頭的,日後
怕是再也沒這個機會了,如今,就讓我再給你梳理一次吧?" 寶玉已有些哽咽,
勉強道:" 好" 站起身來,坐在湘雲的梳妝台前。湘雲站在寶玉身後,仔細的給
寶玉解開頭發,又拿起梳子,沾了油,一縷縷的疏通了起來。" 那會子你我都小,
你還和我一般高呢,如今一晃十來年了,愛哥哥也這麼高了,越發出落成個爺們
了。" " 你也出落成個小美人了,唉,隻羨那衛公子好福氣……" 隻聽啪嗒一聲,
湘雲手中的梳子已落在了地上。寶玉這才發覺說得不妥,方要改口,湘雲已轉身
進了內屋去了。寶玉忙胡亂將頭發束好,追了進去。隻見湘雲正做在抗邊,將臉
扭像牆,肩膀猶自一抽一抽的顫抖。

  寶玉忙在湘雲旁邊坐了,一手按著湘雲的香肩道:" 好妹妹,都是我不好,
我隻顧自己亂說,惹你生氣了。" 湘雲哇的一聲大哭出來,一頭鑽進了寶玉懷�。

  一麵哭,一麵抽噎道:" 我不要嫁給什麼衛公子趙公子的。愛哥哥,我要嫁
給你!

  " 寶玉不由得又呆了。

  湘雲哭了好一會子,這才止住了哭,�起頭來,一隻小手輕撫著寶玉的臉道:
" 愛哥哥,打小我心�就隻有你,從記事起我就想著,等長大了要嫁給你,像那
樣天天給你梳頭洗臉,陪你吟詩作對,你如何就不懂我的心?" " 我……" " 我
知道,你心�隻有你的林妹妹和寶姐姐,我知道我比不上她二人。可是如今我要
出閣了,你卻哭成這樣,你心�還是有我的,是不是?" " 好妹妹,當然有你。

  " " 嗯,愛哥哥,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此時,就讓我再抱你一會子吧。
" 寶玉無言,隻用手緊緊的將湘雲抱著,似是一鬆手湘雲就要飛了一般。

  " 就這樣抱著你真好,能聽到你的心跳。唉,不抱了,越抱越是不舍得放手。

  總是要鬆開的。" 湘雲說罷,想擺脫寶玉的懷抱。寶玉卻並不鬆手,仍是緊
緊的抱著湘雲。湘雲隻得作罷。仍將頭靠在寶玉胸前。

  " 愛哥哥,你還記得嗎,那次我喝醉了,在園子�石頭上睡著了,是你找到
了我。" 寶玉點點頭。

  " 你……你給我拂去了身上的落花……" " 啊,你都知道?" " 當然知道,
縱是喝醉了,畢竟是女孩子,哪�會睡得像死豬一般?" 寶玉想起那日自己用嘴
將湘雲身上的落花一一銜去,又偷偷吻了湘雲的唇,若不是有人來,隻怕還幹出
更過火的勾當,不由得一陣大窘。" 好妹妹,那日我也是多吃了幾杯,有輕薄之
出還望見諒……" " 傻哥哥,我哪�會怪你……那會子,我才知道,你心�還是
有我的……" 湘雲羞道。

  寶玉望著湘雲那天見猶憐的嬌羞模樣,不由得又有些癡了,口中隻道:" 好
妹妹,再……再讓我吃一次你嘴上的胭脂吧?" 湘雲羞得將頭低得更深了,好一
會子才輕輕嚶了一聲。寶玉這才鬆開了一直環著湘雲的胳膊,一手穿過湘雲的腿
彎,隻一用力,便將湘雲抱在了自己腿上。又用手托著湘雲的下頜,使她�起臉
來。隻見湘雲也正望著自己,一雙烏黑的眸子水汪汪的偷著霧氣,長長的睫毛上
仍掛著淚珠兒,小巧而堅挺的鼻子下麵一張鮮紅的小嘴微張著嗬氣如蘭,四目相
對,湘雲便將雙眸合上,輕輕將小嘴撅了起來。

  寶玉哪�能讓佳人久等,低頭便吻了上去。四片滾燙的唇緊緊粘在了一處。

  寶玉早已輕車熟就,舔吮吸撩,隻一會就將湘雲弄得氣喘連連。待到分開,
湘雲不由得氣喘:" 愛哥哥,好吃麼?" " 嗯,還和以前一樣香甜,不,比兒時
更有滋味。" " 愛哥哥,你……你頂到我了。" 寶玉這才發覺,自己的陽物早已
怒起,正抵在湘雲的一瓣粉臀上。寶玉又不舍得將湘雲放下,正不知如何化解的
時候,湘雲又將小嘴湊了過來。寶玉忙銜住了湘雲的香唇,將那溜滑的香舌吸入
口中吸吮。直吸得湘雲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

  " 愛哥哥,我……我把身子給了你吧。" 湘雲小聲道。

  寶玉忙道:" 我明兒就回了老太太和夫人去,讓她們做主不讓你嫁給那個衛
公子,然後你嫁給我可好?" 湘雲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道:" 此事並非她們能做
主的。還得是我那大伯說了才算。" 寶玉又說要去史府上提親,湘雲隻道:" 傻
哥哥,這門子親事是早就定了的,哪�還有退婚的道理?再者,都是大戶人家,
無緣無故的退親,成什麼了?況且,你娶了我,你舍得你的林妹妹寶姐姐?" 寶
玉不語。湘雲也不在意:" 我不奢望你娶我,我隻要把我清白身子給了我心�的
人,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我就知足了。" 寶玉猶自猶豫道:" 好妹妹,你……你
即是要為人婦的人了,倘若我破了你的身子,日後……日後恐委屈了你……" 湘
雲用手擋住了寶玉的嘴,不叫他說完:" 愛哥哥,我隻要你占了我,記得我,別
人我都是不管的。倘或日後他發現,嫌棄我,便休了我又何妨?我正好落得幹淨。

  難不成,你嫌棄我?" 寶玉忙止住湘雲,二人四目相對片刻,心有靈犀般都
閉上了眼,四片唇再度膠著在了一起。過了盞茶的功夫,寶玉才將口鬆開。湘雲
早已在寶玉懷中軟做一團,小嘴微張著不住的喘息。寶玉的一隻手也已敷在了湘
雲的酥胸之上,輕輕揉捏著。" 好妹妹,可沒想到,你身子嬌小,卻是如此豐腴。
" 湘雲吃羞,隻將緋紅的俏臉轉作一旁,一隻手按在了寶玉侵犯自己的手上,卻
不知是要阻止那祿山之爪還是希望寶玉摸得更緊些。口中道:" 愛哥哥,你…
…可喜歡?" 寶玉忙點頭道:" 喜歡,當然喜歡,哥哥還要一親芳澤呢。" 說罷
便動手去解湘雲的罩衫。由上而下,一排盤扣逐一被解開,湘雲潤滑的脖頸和胸
脯漸漸顯露。寶玉嘴也不閑著,跟著一路向下,在湘雲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
濕痕。

  直癢得湘雲不時發出咯咯的嬌笑。

  終於將那外衣外褲除去,湘雲身上隻剩下一條大紅繡著牡丹的肚兜兒。雲鬢
如墨,麵似紅霞,肌膚勝雪。那玉琢般的身子陪襯著一抹嫣紅,在琉璃燈柔和的
照射下,更顯得嫵媚入骨。那兩座玉峰高聳著,隨著湘雲的喘息起伏不定。隱隱
可見兩個調皮的小凸起機會要破衣而出。湘雲睜開眼,隻見寶玉正癡癡地望著自
己,羞羞的道:" 哥哥,好看麼?" 寶玉更不答話,隻急急地欲將那最後一道防
線撤去。慌亂中卻摸不到後麵的係帶,隻用力一扯,那細細的帶子應聲而斷,湘
雲的兩個玉乳終於衝破束縛,如兩隻玉兔般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一顫一顫的抖
動著。寶玉俯下頭,一隻手捏著一顆玉乳,大嘴一張,一把另一顆含在口中。湘
雲臻首後仰,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兩支藕臂直將寶玉的頭抱住。

  寶玉大張了口,卻隻能將嬌嫩的玉乳含下一小部分。隻得退而求其次,先用
牙齒在飽滿的乳肉上輕輕咬過,使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道道齒痕,又將那嫩紅的
乳頭用舌頭舔舐得俏生生的挺立,複又含入口中吸得嘖嘖有聲。另一隻手也向下
滑去,略過平坦的小腹,覆在了那一叢萋萋芳草之上。

  女孩最私密之處頭一次被他人撫摸,縱是有準備,湘雲也不禁輕輕哆嗦了一
下。抱著寶玉頭的手也隨著移下去,緊緊握住了那企圖侵犯自己的祿山之爪。而
這無謂的抵抗並不能阻止寶玉的手,湘雲隻覺得恥毛被寶玉溫軟的大手一遍遍的
愛撫,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油然而生。小穴內更是逐漸濕潤起來,似是有涓涓細
流要流淌出來。

  湘雲未經人事,哪知這是女兒之常情,隻覺大羞,不禁將兩條粉腿緊緊夾住,
欲圖阻止那股子水流出。也把寶玉意欲往下探尋的手阻在了外頭。寶玉隻道是湘
雲羞澀,也不勉強,順勢將手朝下摸去,不停在湘雲白嫩的美腿上愛撫了好一會
子,這才又朝下,將一隻精致的小腳丫抄在手中揉捏了起來。嘴也不舍得放開了
湘雲的玉乳,沿著方才的路線一路向下,先在那恥邱上親了幾下,又沿著腿一路
吻到了玉足之上,不住的舔吻。

  " 好妹妹,你的身子可真香……"
     " 唔……愛哥哥……愛哥哥……好癢……" 湘雲在炕上小蛇一般扭動著身子。

  寶玉這才住了口,隻用手輕輕把玩著柔弱無骨的金蓮。" 好妹妹,你的小腳
丫美煞我了,真不舍得放手了。" 湘雲羞聲道:" 愛哥哥,不是腳癢,是……是
那�著實癢得鑽心。" " 哪�?" " 嗯~"湘雲撒嬌般哼了一聲,兩條粉腿交叉著
來回研磨,企圖減緩那股間的麻癢。寶玉這才會意,笑道:" 好妹妹,哥哥這就
給你止癢可好?" 說著,複又將湘雲的小腳含在口中,逐一將那十根春蠶般白嫩
的腳趾吸吮了個遍,這才又一路向上探去。

  寶玉先用手將湘雲緊並著的雙腿分開,這才沿著大腿內側,將舌頭一遍遍的
吻過去,終於要碰到那少女幽香禁地。湘雲如夢初醒,急的忙用手掩住了自己的
下體,口中隻道:" 愛哥哥,那�醃臢,可親不得的。" 寶玉笑道:" 傻妹妹,
怎麼會醃臢?隻要是你身上的,必是幹淨的。" 湘雲聽得心中一暖,心道," 哥
哥果然是心中有我的,連那種地方都不嫌我……我今日是橫了心要將身子給他了,
隻苦不幾日就要分離,今夜就全由得他就是了。" 雖是心中如此想,畢竟那女兒
家害羞,不肯將手拿開。隻等寶玉來拿。不料卻不見寶玉動手。湘雲這才偷偷掙
開來,卻見寶玉正站在炕邊,已將自己身上衣物除去了,那身子白皙如玉,卻有
一層棱角分明的腱肉。胯下更是一杆粗長白槍直直的翹起,正對著自己點頭。

  湘雲又是一聲輕呼,忙用閑著的一隻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不敢再看。寶玉
跪在湘雲雙腿之間,輕輕將湘雲遮擋著玉蛤的手拿開。使那桃園坦露在自己麵前。

  隻見兩片粉嫩的肉唇緊緊閉著,雖是雙腿被打開,也無法窺見更多風光,隻
露一條細細的肉逢,透出同樣粉紅的肉色,一絲晶瑩的愛液從縫隙間透出,其餘
一概不可見。

  寶玉伸出手來,輕輕愛撫著兩片肉唇,手指觸碰使得湘雲又是一哆嗦,兩片
陰唇也害羞般的蠕動了一下子。寶玉絲毫不敢用力,隻輕輕的將兩片肉唇拉開,
這才得見兩片小陰唇好好兒的藏在�處,那鮮嫩的洞口也呈現在了眼前。" 好妹
妹,你的小穴好生粉嫩,真是愛煞我了。" 說著,便將嘴貼了上去。先是將兩片
肉唇分別含在口中吸吮,隻覺那滑嫩的肉脯幾乎要融化在口中一般。鼻子�嗅到
的都是處子的幽香。複又將舌頭伸出來,在窄緊的洞口舐,要將那潺潺細流盡數
吸幹一般。

  " 那麼醃臢的地方愛哥哥都要親,他真的是喜歡著我的,嗯,親得我好舒服,
可是�麵卻是更癢了……" 湘雲偷偷掙開眼睛,看著寶玉將頭埋在自己雙腿之間
賣力的吸吮,不由心下感動,卻耐不住小穴深處那股子麻癢更甚了。" 愛哥哥
……好樣……比方才還要癢了。" 寶玉這才�起頭來,望見湘雲迷離的眼神,道:
" 好妹妹,哥哥這就給你止癢。" 說罷,擺正了姿勢,將陽物抵住了湘雲早已濕
透的玉蛤之上。

  湘雲隻覺得一根熱乎乎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羞處,明白自己即將告別十幾年的
處子,看著寶玉,緩緩而堅定的點了點頭。寶玉這才將肉棒稍稍用力。那肉棒一
分分頂入了穴口。隻進得大半個龜頭,便被一層薄薄的肉膜阻住了去路。寶玉不
敢造次,輕聲道:" 湘雲,可能會有點疼,可吃得住麼?" 湘雲點了點頭,寶玉
方要繼續前行,湘雲卻道:" 愛哥哥……" 寶玉忙又停住,道:" 妹妹可是後悔
了?" 湘雲搖搖頭,道:" 愛哥哥,我想……你破我身子的時候,我可不可以抱
著你……" " 傻妹妹,來讓哥哥抱。" 說著,寶玉俯下身去,將胸膛輕輕壓在了
湘雲兩團豐乳之上,用嘴親吻著身下佳人的脖梗耳垂。湘雲也將兩支藕臂抱住了
寶玉的背,輕聲在寶玉耳邊道:" 愛哥哥,湘雲準備好了,來讓我做你的女人吧。

  " 寶玉這才將臀往下一用力,隻感覺那龜頭一點點的受力,終於噗的一聲,
衝破了那處子的隔膜,半根陽物鑽入了窄緊的肉穴之中。湘雲抱著寶玉的手不由
得一緊,口鼻之中也發出一聲輕呼。寶玉忙�起頭來,隻見湘雲已是淚眼婆娑。
寶玉不由得心疼:" 好妹妹,可疼麼?" 湘雲雖是眼中含淚,卻笑著搖搖頭。"
愛哥哥,湘雲不疼,我終於是哥哥的女人了,湘雲是高興。" " 湘雲……" 寶玉
不由得鼻子一酸。

  " 愛哥哥,就這樣抱著你,感覺著你在我的身子�,湘雲好幸福……" " 好
妹妹,哥哥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做女人的幸福。" 說著,寶玉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那肉棒緩緩的在小穴中進出,殷紅的血漬隨著抽插滴滴落下,湘雲忍著疼,
卻不發出一聲,隻是緊緊的抱著寶玉。

  隻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隻怕弄疼湘雲,仍是不敢太過猛力。湘雲卻覺得
那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似是好了許多,每次龜頭插入深處抵在花心上卻是一股子酥
麻傳了過來,真有說不出的滋味。湘雲知道寶玉是疼惜自己才如此溫柔,無奈那
絲絲酥癢卻是不過癮。隻好含羞在寶玉耳邊道:" 愛哥哥,湘雲這會子是真的不
疼了。哥哥隻管疼我便是了。" 寶玉也早已發覺湘雲小穴較方才已是順滑了許多,
也不再痙攣,卻是軟軟的蠕動,似是適應了自己的陽物,又聽湘雲如是說,這才
漸漸加快了節奏。" 好妹妹,若是受不住隻管說便是。" 寶玉是怕湘雲初嚐雲雨,
承受不起太強的操弄,哪知湘雲卻隻道寶玉仍是疼惜自己,隻點頭答應。

  寶玉將身子直起來,把湘雲兩條粉腿架在肩上,這才開始由淺而深,由慢及
快的操弄起來。那湘雲這才覺得身子�的麻癢一下子便好了一般,隻感到熱熱的
陽物機會將自己充滿,一波波的快感逐漸積累。

  " 愛哥哥,這就是……嗯……這就是那夫妻之間人倫之事嗎……"

  "正是"

  " 好……好怪的感覺……下麵……下麵滿滿的充實……好受用……" " 妹妹
可還要麼?" " 嗯,愛哥哥,都給我……湘雲還要……" 寶玉見湘雲已動情,這
才不控製節奏和力度,開始次次見底,隻百十來下,湘雲便口中隻能發出嗚嗚之
聲。" 哦……愛哥哥……好受用,要……要飛了……" " 湘雲,哥哥也好受用,
小雲雲的小穴好生窄緊,憑得讓人不能把持了。" " 唔……飛了!飛了!愛哥哥,
要……要……快且停停。" 寶玉不明就�,忙停了下來,一手輕撫湘雲緋紅的俏
臉問道:" 是怎麼了?可是又疼了?" 湘雲羞得不能,喃喃道:" 愛哥哥,我方
才……方才忍不住要尿……" 寶玉聽了嗬嗬一笑:" 傻妹妹,那是要瀉了身子呢,
不是尿,你且不用忍,隻管尿就是了。" 湘雲聽得將信將疑。寶玉也不多解釋,
隻又大力操弄起來,一手在湘雲豐胸之上揉捏。

  " 啊……嗯……真的要尿……愛哥哥……愛哥哥……" " 好妹妹,你隻管尿
" 寶玉說著更是幾下子狠狠的頂在了湘雲稚嫩的花心之上。

  " 啊~"一聲嬌歎,湘雲直將整個身子都繃得直挺挺的,終於花心大開,那積
蓄了十幾年的元陰破門而出,洪流般瀉在了寶玉龜頭之上。寶玉隻覺下身一暖,
那股子熟悉的熱流隨是不及警幻那般銷魂,卻也讓自己把持不住。隻得狠狠抵住
花心,將那陽精悉數射入了湘雲身子�。湘雲本是渾身乏力,卻猛覺得一股子暖
流注入小腹之中,瞬間流至丹田,散布四肢百骸,說不出的受用,那身子更是一
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軟軟的搭在寶玉背上。

  寶玉也俯下身去,將頭枕在湘雲翻著紅雲的乳峰之上,二人就這樣仍是緊緊
聯係在一起。卻不知就在二人纏綿之際,那斑斑落紅早已凝成一股子,悄無聲息
的彙入了通靈寶玉之中。好一會子,寶玉才要起身,將陽物拔出,湘雲忙道:"
愛哥哥,讓它再在我身子�留一留吧,我好喜歡你在我身子�。" 寶玉道:" 嗯,
都依妹妹就是了。" " 愛哥哥,它是不是又不老實了……" " 嗬嗬,誰讓你這麼
狐媚子……" " 你……我哪�有?" " 不信你自己看。" " 我自己怎麼看得到。

  " " 你看我眼睛�,可有你的俏模樣?" 湘雲果真信了,直睜大了眼睛望向
寶玉的眼。卻隻見綿綿情誼如流水般。" 愛哥哥……" 湘雲緊緊的抱住了寶玉。

  " 愛哥哥,今夜抱著我睡可好?" " 嗯,不怕被丫鬟們看了去?" " 哼,看
了去又何妨?大不了沒過門便休了我就是了。" " 傻丫頭……" 二人相擁而臥。

  寶玉一隻手又在湘雲玉乳上揉捏了起來。" 好妹妹,想不到你身子嬌小,卻
是如此玉潤豐盈。" 湘雲吃羞,盈盈一笑道:" 哥哥喜歡麼?" " 嗯……當然喜
歡,隻要是妹妹的都喜歡。" " 哼,滿嘴甜言蜜語。愛哥哥,我且問你,不分是
誰的,你是喜歡大的還是喜歡小的?" " 呃,當然還是豐滿些子的好。" 湘雲不
禁莞爾,伏在寶玉耳邊道:" 那你娶了寶姐姐吧,我悄悄告訴你,你可不能亂說
的,寶姐姐的兩顆好大呢。" " 好你個小丫頭……" 湘雲突然正色道:" 愛哥哥,
今日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且問你個事,你莫要瞞我。" " 你隻管問便是。"
" 愛哥哥,林姐姐和寶姐姐,你到底是喜歡哪一個?" " 這……" 寶玉一時結唔
了。

  " 我也知道這兩個人都是仙子般的人品。按理,有些話我不該說的。可……
我是要出去的人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那黛玉隨是才氣沒的說,品貌更是婀娜,
任憑誰娶了去都是莫大的福氣,我倒是更鍾意你娶了寶姐姐。" " 林姐
姐憑得性子太小了些,平日�都得別人哄著供奉著才行,你和她一起長大,這許
多年了,還是不時言語衝撞了她,有的沒的的就要鬧上幾回,日後怕是不能好好
照顧你。寶姐姐那也是一等一的人品,卻是大大方方,不管對老爺太太們還是對
下人們都是大方得體,又懂得體貼人兒,你若是娶了她,我才好放心些。" 見寶
玉沈吟不語,湘雲默默歎了口氣。複又換做笑臉,一隻手按在了寶玉揉捏著自己
玉乳的手上,笑道:" 而且,寶姐姐的胸真的真的好大喲~"二人又繾綣纏綿,不
覺竟是一夜未睡,期間各種恩愛細語,不一一言表。


【紅樓春夢】第四十五回 吐露衷腸熙鳳分憂 喜從天降元妃懷胎



  果然不幾日,史府上便拍了人來接湘雲。眾人都含淚送別了湘雲,唏噓不已。
寶玉更是傷懷,成日�隻悶在屋中,將那通靈寶玉拿在手�把玩。如今那玉中已
又多了一絲殷虹,是離救可卿的日子又進了一步,寶玉卻高興不起來。

  又想起湘雲臨別前那番話,不由得想著黛玉,自打入了賈府,都是和自己形
影不離的。從小到大這許多年了,一處起坐,一起讀書作詩。雖是吵吵合合,如
今想起來卻也是甜滋滋的。寶釵卻是更識大體,端莊穩重,縱是不肯與自己廝鬧,
卻也如姐姐般照顧自己。又想起那日滴翠亭和寶釵的一幕,想起那豐腴的身子,
想起湘雲所言,不由得躊躇不定,更拿不出個主意,不免更是唏噓感歎。

  襲人端了茶來,寶玉也不接。襲人隻得放在桌上道:" 縱是舍不得史姑娘,
人家也是走了,你這樣成日唉聲歎氣的悶在屋中也不是個道理,不如去散散。老
太太那�走了湘雲也是心中難受,你實在是該多陪陪才是。" 寶玉雖是懶怠動彈,
襲人說得也都是道理,隻好踱了出去,往賈母處去了。坐了一會子,仍是提不起
興致,便起身告退,不覺中來到鳳姐院子�。平兒見了忙讓進來,卻見鳳姐端坐
在炕幾旁,下麵四五個管事的婆子在回事情。鳳姐也不得空,隻讓寶玉在一旁坐
了。

  直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王熙鳳這才將一眾下人一一打發了。待到眾婆子都出
去了,這才給平兒使了個眼色。平兒會意一笑,轉身去門外看著去了。鳳姐這才
迫不及待的鑽入寶玉懷中。" 我的小祖宗,這大白日�的,你怎麼就跑到我這兒
來了。不知道我這人多眼雜的?況且你二哥還在家�呢。" 寶玉將懷中美婦抱個
滿懷道:" 閑的無事,四處逛逛,就走到你院子�了。想是心底�太想鳳姐姐了。
" 王熙鳳心下歡喜,口中卻道:" 哼,小冤家,少拿你那些沾了蜜汁兒的話來忽
悠我。" 說著邊用一隻手在寶玉的胯間撫弄著。寶玉也將鳳姐肉肉的奶子隔著衣
服把玩起來。方要將手探入鳳姐領口之內,鳳姐忙阻止道:" 可不行,小冤家,
一會兒我還要去夫人那�回事呢。" 寶玉這才止了手,卻是無意中歎了口氣。"
寶玉,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鳳姐見寶玉不似從前那般輕浮,因問道。寶玉也
不答言,隻望著地上出神。" 可是舍不得史大妹子?" 寶玉聽得湘雲,更是失落,
先是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鳳姐更是不解其意,拉了寶玉的手欲要追問究竟。那寶玉沈吟許久,才緩緩
道:" 姐姐可還記得可卿?" 鳳姐道:" 我隨是可卿的嬸娘,卻如同姐妹般交好,
當初還是我幫了你們的忙,唉……隻可惜天妒紅顏,憑她那麼小年紀怎麼就撒手
去了。" 說罷,灑下幾滴淚來。

  寶玉當然知道鳳姐和可卿關係莫逆,又道:" 姐姐,那你可知,可卿是怎麼
死的?" 鳳姐不由得愣了:" 不是夜間突然發病沒的嗎?" 寶玉冷笑一聲,便將
那賈珍意欲和可卿尋爬灰的苟且事,賈蓉非但不幫忙,反而助紂為虐,終於將可
卿逼得自縊混喪天香樓一事說了。

  鳳姐聽得一口銀牙咬得咯咯直響:" 我道是可卿平日�好好的,怎麼就突然
暴病就沒了。原來如此!沒想到她看似柔弱,卻又如此貞潔剛烈。那賈珍賈蓉父
子也忒禽獸了!寶玉,這些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寶玉道:" 姐姐,說出來隻
怕你不信……" " 好寶玉,你說的我還能不信?隻管說就是了。" 寶玉便又將警
幻在那太虛幻境將可卿許配給他,又將那警幻所說之言並救可卿之法重複了一遍。

  鳳姐聽了許久,才癡癡的道:" 你說……那可卿本是天上的仙子不成?那警
幻……寶玉,你莫不是那癡病又發了?" 說著便摸寶玉的額頭。

  寶玉苦笑道:" 早就說了,隻怕你不信的。" 鳳姐道:" 你這般瘋話,但是
個常人也不信的。平日�我們姐妹最好,我哪�看得出她不是個凡人?隻是長得
漂亮婀娜,人又賢惠,識得大體……" 鳳姐忽然將那可卿臨終前托夢與自己的事
想了起來。不覺心中信了一些。

  寶玉見鳳姐不信,從懷中取出通靈寶玉,交到鳳姐手中道:" 姐姐你看。"
鳳姐接了,細細觀察,隻見玉中有兩條若隱若現的殷紅不住遊走。

  " 這?" " 姐姐,這就是那十二釵中兩釵的處子落紅。如今隻差一道,便可
救可卿了。" " 這兩條……都是誰的?" " 都不瞞姐姐,這一道清淡些的是妙玉
的,一道殷實些的卻是湘雲的。" " 妙玉?湘雲?" 鳳姐不由大驚。寶玉又將由
來大致講了一遍。鳳姐這才又感歎了好一會子。" 卻不知這十二釵都是何人?"
寶玉歎了口氣,隻道:" 我也多次問警幻,她隻說不能泄露天機,否則這法子便
不靈驗了。不過我疑心林妹妹和寶姐姐必是算得的。隻是……" 鳳姐仍是細細把
玩著手中的通靈寶玉,心中早已信了大半。" 若是為了救可卿,我自是要出力的。
隻是那黛玉寶釵自是不比府上的丫鬟婆子,你可不能無端的輕薄人家,玷汙了人
家身子。" 寶玉隻低頭不語。鳳姐仍道:" 按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這親事也是可
以提一提的了。我看上頭的意思,也無非是寶釵黛玉中的一個。正好我要去夫人
那�,你隻等我去探探口風。若是太太有那個意思,我便吹吹風。看能不能提早。
" 寶玉仍不語。鳳姐道:" 傻寶玉,你該不是兩個都不舍得吧?咱大戶人家,雖
是有個三妻四妾也不為過,可這兩個都是真真兒的大小姐,你怕是不能兼得了。
唉……姐姐也隻有這一個法子了。可惜姐姐早不是處子了,不然若我也算那十二
釵中一個,也不會這般為難。" 又安撫寶玉幾句話,鳳姐見時候也不早了,起身
道:" 我要上去了,寶玉可別愁眉苦臉的了,我把平兒借給你可好?" 說著喊平
兒進來,道:" 小騷蹄子,今兒寶二爺心�苦悶,你可要好好的給我伺候好了,
不然拿你是問。" 平兒忙喜道:" 是!奶奶隻管放心就是了" 一麵說著一麵就要
動手去解寶玉的褲子。鳳姐又笑罵了幾句,才開門去了。

  卻說王熙鳳來到王夫人處,將府中閑雜事等回完了,便坐著和王夫人閑話。
" 前些日子恍惚聽得有那孫家的老爺派了婆子來咱們府上給寶玉提親,可是有的?
" 王夫人點頭道:" 那孫家和我們祖上本是世交,如今說家�有個小姐,年方十
六,知書達理,還沒有人家。" " 那老爺老太太的意思是?" " 老爺到是不大操
心,隻說全屏老太太做主。" " 老太太又作何打算?" " 哼,老太太放個屁你都
能聞出來她上頓吃的什麼,如今卻要在我這�裝傻?" 鳳姐一笑,仍道:" 那姑
媽是什麼意思?" 王夫人也被自己的話謳笑了,道:" 我自然是傾重寶丫頭多些
子。少在這處打諢了,這滿府上下還有事能逃得過你?" 二人正自閑話,門外有
婆子急急地走來道:" 公�夏老爺又來了,說是要讓老爺太太進宮聽宣。" 二人
不知何事,忙通報賈政,二人朝服裝扮了,跟著夏太監進宮不在話下。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賈政王夫人方回來。眾人正是等得心焦,忙圍上去問個究
竟。原是元妃在宮中深得聖上寵幸,竟是有了身孕。眾人聽得無不喜上眉梢。賈
政也忙入內告知賈母。寧榮兩府無不張燈結彩,從上至下臉上均有喜色,不在話
下。

  王熙鳳也回到院子�,見房門緊閉,推開了門,那男女喘息之聲也飄了過來。
隻見寶玉光著身子,背對著門,正在飛快的操弄著平兒的小穴。平兒口中被自己
的小衣堵住,隻發出嗚嗚之聲。

  鳳姐忙又掩了門道:" 你們這兩個狗男女,這大白日�的也不怕讓下人們撞
見!" 說著也走上去,先是在平兒的奶子上狠狠捏了幾下子。見平兒雙手也被束
縛,因笑道:" 抓摸著這麼點時間也要幹好事,幹也就罷了,還有閑心玩這些花
樣,看你璉二哥回來抓你個正著。" 說著一麵將平兒手上的綾子解開了。

  平兒這才將口中的小衣掏出,結巴道:" 二奶奶……奶奶救我……寶玉他
……啊啊啊……他要操死我了……" 鳳姐早已動了情,隻是畢竟怕被人看見,不
然早已和寶玉平兒廝混在一處了。寶玉又是狠插了幾下子,將平兒又弄瀉了一次,
方才將陽物拔出,光著身子笑吟吟的來拉扯鳳姐。" 好姐姐,你聽平兒都告饒了,
你這做奶奶的都不心疼的?" " 小冤家,快別混鬧,當心你二哥回來,被撞見可
不是鬧的。" " 方才有人傳信回來了,二哥在東府珍大哥處,說是有個石呆子什
麼事雲雲,那邊要留飯了,怕晚間才能回來。" 說著,早已將鳳姐攬入懷中,上
下吃起了豆腐。鳳姐也早已動情,聽寶玉如是說,也就半推半就的讓他將衣物解
了去。

  " 姐姐,看看你都濕成什麼樣了?" 寶玉說著,將手從鳳姐胯下抽了出來,
那食指和中指上沾滿了王熙鳳的蜜液。鳳姐嫵媚的白了寶玉一眼" 還不都是你害
的。" 說著,蹲下身子去,將兩手捧著玉乳,夾住了寶玉的陽物,套弄了起來。

  " 呼……好姐姐真是聰明,隻第二回便這麼純熟了。" 寶玉歎道。

  " 哼,也不知你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成天的就知道拿我們這些
弱女子開心。" 鳳姐嬌顛道,那動作卻未停止。

  寶玉嘿嘿一笑,想起警幻的媚態,心道:" 鳳姐姐,你這功夫比起幻兒,隻
怕還要多多修煉才是呢。" 一麵想著,一麵隻將鳳姐的頭壓低了下去。鳳姐會意,
一麵用玉乳夾磨寶玉的陽物,一麵低頭在那雞蛋大小的龜頭上舔舐親吻。

  鳳姐聽寶玉誇自己,本是想誠心賣弄,將寶玉瀉了出來。哪隻寶玉已不知在
平兒身子�瀉了幾次,如今更是不會輕易繳械,那鳳姐隨是熟婦,終也是個嬌生
慣養的弱女子,一時竟是有些氣喘了,額頭上也滲出了香汗。

  寶玉見狀忙將鳳姐抱在床上,道:" 好姐姐,這平日�府上大事小情都要勞
煩你操心,如今又要來伺候我,你且歇歇,讓我來伺候你便好了。" 說著,便在
鳳姐身上親吻了起來。

  " 好寶玉,莫要做這些羅�吧嗦的前戲了,快快插進來是正經,我小穴�都
要癢死了。" 寶玉哪敢不依,也不答話,隻直挺挺的一注到底,直戳得鳳姐啊的
叫了出來。

  " 插得好,寶玉……快……我要你將方才操平兒的勁兒都使在我身上。" 鳳
姐邊浪叫著邊揉弄起自己的奶子來。一旁的平兒也已從泄身的酥軟中回轉過來,
爬了過來,在鳳姐的身子上一陣舔吻。又將手探到鳳姐恥邱處,先將已被蜜液沾
濕的恥毛捋順一番,才將兩根手指夾住了鳳姐玉蛤中的肉珠,隨著寶玉抽插的節
奏揉捏。

  隻一會子,在二人通力之下,便將鳳姐操弄得泄了身子。寶玉也又加力狠插
了幾下,將灼熱的陽精射入鳳姐花心之中。三人相擁而臥。" 姐姐,可受用?"
寶玉輕輕揉捏著鳳姐豐臀道。

  " 嗯……小冤家。" 鳳姐將頭枕在寶玉胸口,慵懶的勉強睜開眼忘了寶玉一
眼,複又閉上,口中喃喃道:" 也不知是怎麼的了,我隻覺自己越來越不濟了。
每次都被你操得死去活來。尤其是你射在我身子�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暖暖的,
跟泡在熱水�一般,過了又覺得身子上利落得很。" " 嗯嗯,二奶奶說得對,我
也是覺得,每次和寶二爺做完,身子上更有勁了許多,精神頭也足些。" 平兒也
在一旁附和。寶玉隻嗬嗬傻笑,不置可否。

  " 寶玉,我方才探問了夫人的口風……" 說著便將方才與王夫人的對話一五
一十說與寶玉。寶玉仍搖擺不定,隻沈默著聽。鳳姐說完,方道:" 寶玉,這成
親畢竟是大事,你可要想好,別為了一時意氣苦了自己一生才是。" 寶玉隻點點
頭,也不答話。鳳姐道:" 你若是想明白了,我倒有個主意隻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 便將心中主意說與寶玉。寶玉沈吟了一會子,方點頭道:" 都依姐姐,如此有
勞了。"


【紅樓春夢】第四十六回 有心栽花鳳姐扇風 無心插柳寶玉撞奸



  自打宮中傳出元妃有孕的消息,賈府上下無不滿心歡喜,處處張燈結彩。賈
母更是命鳳姐仔細安排了酒筵家宴,並準備了一台小戲,要與眾人在大觀園中一
樂以示慶祝。又命人去接湘雲。哪隻下人回來隻道姑爺身子更是不好,似是有那
下世的光景,湘雲縱是不能來了。賈母聽罷,唏噓一陣,也隻得作罷。

  家宴當晚,大觀園中歌舞升平好不熱鬧。寧榮二府男女老少均在坐,薛姨媽
也帶著薛蟠、寶釵、寶琴等入得園來。眾人飲酒觀戲作樂。寶玉雖心中煩悶,見
那黛玉寶釵均在坐,也是快樂了一些。隻是人多眼雜,不得與二女親近,不免又
心下著急,卻也無計可施。

  賈政見寶玉端坐,竟是沒了頭年那般和姐妹們廝混笑鬧,似是正色了不少,
不免心下安慰。將寶玉喚至身旁道:" 寶玉,如今咱們府上大喜,都是托了娘娘
洪福。上次入宮,娘娘還特意問起你的功課,你可莫要辜負了娘娘一番苦心,需
像蘭兒那般發奮才是道理。" 寶玉唯唯諾諾的應了。又給賈政斟了一杯酒,方轉
身退回自己座位處。

  今日賈蘭也在宴上,在下手陪李紈一桌坐了。賈蘭本好清淨不喜和眾人共處,
那戲曲唱了幾出,便央李紈道:" 母親,孩兒吃飽了,就先退下了。回去還要將
學中白日�講的一篇文章再誦讀誦讀。" 李紈本也是清靜慣了的人,便道:" 也
好,我也坐夠了,我們娘兒倆便一並回去。" 說著帶了賈蘭,在賈母並一眾人前
告了罪,先退下了。眾人都讚賈蘭懂事好學,將來必成大事。李紈便帶了賈蘭回
至稻香村。

  那李紈自個是勤快人,許多家務雜事往往多是自己親自動手,下人丫鬟本就
少,李紈平日�對下人更是寬厚,母女二人回來後隻有一婆子仍點燈守著。見李
紈無事吩咐,也下去自行休息了。賈蘭便點起燈燭,果真拿著書讀了起來。李紈
端了一杯茶過來,又將一件夾衣給賈蘭披了,道:" 蘭兒,夜一不早了,又吃了
幾杯酒,這發奮用功也不在這一時,不如今日早早睡下,明兒一早再看也不遲。
" 說著將手按在了賈蘭肩上。

  賈蘭�起頭來,正望見李紈看著自己,由於也喝了幾杯,不勝酒力的李紈麵
上已是有了些醉意,更平添幾分姿色。賈蘭便握住了李紈的手道:" 多謝紈兒。
" 平日�,賈蘭都是叫李紈母親,隻有在二人偷歡之時賈蘭才如此呼喚李紈。那
李紈聽了不由得臉上更紅了。" 你這孩子,又混叫了。" 賈蘭便起身,將李紈抱
在懷中道:" 母親,你可真美。""傻孩子,又亂說,我已人老珠黃,還有什麼美
不美的。" 李紈輕輕依偎在自己的兒子懷�,口中雖如此說,心�卻暖暖的。"
紈兒,要我說多少次,莫說這東西兩府眾多女子,就是憑世上女子之多,你在我
眼�也是最美的。" 說著,便將李紈的櫻口吻了起來。

  擁吻間,二人均以除去了對方衣物,已是赤裸相見了。

  " 母親,蘭兒要吃奶……" " 蘭兒……呼……都這麼大了,還要吃……吃奶,
好不知羞……" 還未等李紈說完,一隻肉肉的奶子早已被賈蘭含在口中。賈蘭早
已熟知李紈的身子,時而輕舔,時而狠吸,隻吸得嘖嘖有聲,似是真要吸出奶來
一般。李紈隻覺一陣陣酥麻從乳首處傳來,不覺身子上起了一片粟栗。正是迷蒙
之際,隻覺雙腿被分了開,又硬又熱的一物已抵在了自己的玉蛤之上。

  " 紈兒,我來了。" 說著,賈蘭將身子一挺,陽物整條沒入了濕滑的肉穴中。

  " 啊……,好熱" 李紈不由得一哆嗦,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她知道,兒
子馬上就要開始操弄自己的小穴了。果然,賈蘭已經抄起李紈兩條光潔的美腿開
始操弄起來。

  " 哦,母親,你的小穴好熱……好濕滑" " 好……好兒子,乖兒子,再…
…再深些……" 守寡十餘年,那李紈本已是心如枯井,哪隻那日機緣巧合,同自
己的親兒子同了房,幾次之後,李紈早已將那些婦道人倫道德統統拋之腦後,隻
如蕩婦一般享受賈蘭的疼愛。

  " 紈兒,你越發的放蕩了……" " 嗯……蘭兒,你母親就是這麼放蕩……啊
……我兒可喜歡?" " 喜歡,蘭兒最喜歡母親發浪的樣兒了。" 賈蘭一麵說著,
一麵更加快了速度。

  李紈用一手按在二人結合之處,一麵感受著賈蘭的陽物在自己體內進出的力
度,一麵將兩根玉蔥般的手指在那濕滑的肉珠上撚動。" 我兒……且再用力些
……娘……娘要瀉了……" " 遵命!" 賈蘭本已快到高潮,聽得母親如此說隻得
咬緊牙關,屏住精關,更大力的操弄李紈的肉穴。那肉穴中早是淫水橫流,在摩
擦中翻著白漿的蜜液順著二人的性器流淌飛濺,竟是將床單都打濕了一片。

  卻說李紈母子走後,宴席仍是繼續。眾人都道李紈貞潔守婦道,寡居多年,
又教得好兒子,那賈蘭也是爭氣,既懂得孝敬又知刻苦上進。那賈政雖是當著賈
母的麵不敢直批賈寶玉,卻也不時拿眼睛冷撇寶玉,其意再明。

  寶玉早已如坐針氈,抓摸著空兒,起身道:" 多吃了幾杯酒,先告退了。"
賈政冷哼一聲道:" 且多向著你侄兒多學是正經!去給老太太磕完頭,滾吧,免
得在這�汙了我的眼。" 寶玉喏喏的起身告罪,退了出去。

  寶玉卻無睡意,便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他隻道世上之人都和他一般厭惡功
利不肯上進,心下道:" 蘭兒雖是乖巧,卻哪�有人肯這般精進的?這晚上姐姐
妹妹們都在,好不熱鬧,竟有人肯早早回去看書?若是我,打死我也不回的。難
不成他有什麼好玩之物掛記在心�?我且去尋他一尋,倒是要探個究竟。" 想著,
便像那稻香村踱了去。

  來到院門處,隻見隻有一處窗內尚有燈火,卻是安靜,哪�有誦讀之聲?寶
玉便悄悄推開籬笆,順著石子鋪的小路摸了過去。卻不進門,隻在窗下站了,聽
那屋內隱隱傳來人聲,寶玉便用舌尖舔破窗欞紙,往屋�窺去。借著燭光,隻見
室內隻有一男一女赤裸著在炕上正幹那苟且之事。

  " 蘭兒……啊……幹死我了。我要……要去了……" 那李紈頭朝�跪在炕上,
頭發早已散亂,看不清麵目,隻將那雪白的臀股高高翹起,任憑身後的男子大力
抽插。

  " 母親……蘭兒也……要射了……" 賈蘭雙手緊緊的把持著兩片臀峰一麵說,
一麵狠力操幹了幾下子,母子二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低吼,竟是同時瀉了身子。
那窗外的寶玉見此一幕煞是吃驚,口中不由道:" 這還了得!" 卻說李紈母子正
是飄飄然之中,方欲相擁而臥,忽聽得窗外有人說話,都大吃一驚,都挑起來胡
亂的穿了衣物。寶玉也發覺自己失口說出了話,被屋�人聽了去,也突自懵了。
一時間屋�屋外三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子,那賈蘭才顫聲道:" 外頭……外頭可是寶二叔?" 寶玉這才回
過神來,聽賈蘭叫自己,定是認出了自己的聲音,隻得應道:" 正是。" 賈蘭見
母親已穿好衣物,便道:" 二叔來了,可是有事?快屋�請把。" 寶玉隻道:"
並無事,隻是趕巧了路過,你二人早早歇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寶玉隻隨口一
說,傳進屋內二人耳中自是又有一層意思的。那李紈本抱著僥幸心理,以為寶玉
並不曾看到,如今聽得這話,不由得心也涼了。

  寶玉也不多耽擱,拔腿便走。賈蘭回轉過身來,隻見李紈早已淚流滿麵。賈
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隻道:" 母親,蘭兒萬死,悔了母親一世英名。" 母子二
人抱頭痛哭,一宿未眠,不在話下。

  仍說那賈府家宴中,寶玉方走了一會子,賈政見賈母不悅,隻得賠笑給賈母
敬了杯酒,賈母道:" 老爺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吧,讓我們娘兒幾
個也踏踏實實的樂嗬樂嗬。" 賈政隻得起身告退。

  王熙鳳見賈政退了,便也起身給賈母斟酒。道:" 如今元妃娘娘有喜,也是
托了老太太和祖上的鴻福,更是蒙聖恩,這可是天大的喜事,老太太,我們和不
喜上加喜,來個雙喜臨門?" 賈母笑道:" 猴兒,就你是個人精,你倒是說說,
何來雙喜臨門?" 鳳姐便道:" 寶玉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該成家娶親了。
如今和不趁著這大喜一並辦了?又風光又迎合宮�的喜,豈不兩全?" 賈母點頭
道:" 嗯,如此甚好,且待我再和寶玉他老子娘說說。" 鳳姐又逗賈母笑了一回,
天色已近三更,眾人方散了。

  次日,賈政與王夫人去榮禧堂給賈母請安,鳳姐也在。賈母便命他二人坐了,
便道:" 最近可又有給寶玉提親的?" 賈政忙道:" 還是那日孫府上的又來了一
次。" 賈母道:" 如今寶玉也是一天天的大了,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你們可心
�有合適的人選了?" 那王夫人自是想將寶釵許配給寶玉的,又知賈母心中所選
是黛玉,見賈政不言語,也不好說出口。賈政隻道:" 老太太是最疼寶玉的,此
事隻聽母親做主便是了,母親所選中的,兒子自是願意。" 賈母便道:" 如此,
我倒是中意林丫頭。" 王夫人道:" 老太太的眼光自是不會錯,那黛玉自是一流
的人品,聘給寶玉也隻是寶玉的福分,隻不過……" 賈母見她欲言又止,便道:
" 有何話,隻管講。" 王夫人這才又道:" 隻不過那黛玉性子太過孤傲,寶玉長
大了自是咱們府�的大老爺,隻怕黛玉的性子怕是掌管不好內務也是有的。況且
黛玉的身子孱弱,十病九痛也是日常,怕是不能持久。" 說罷用眼角瞥了瞥賈政。
賈政隻跟著點了點頭。

  賈母道:" 林丫頭打小先天不足,身子固是羸弱了些子,隻是我看近日她似
是好了些,已是有些日子沒有犯那舊疾,氣色也好看了許多。聽鴛鴦說是那妙玉
給黛玉診治,竟是要去了那病根子。阿彌陀佛,那妙玉可真是活菩薩轉世,可巧
兒就落在咱們園子�了。至於這管理家政,哪個丫頭是過了門就掌事的?你剛過
門那會子還不是一問三不知?不也是一點點的學起來的?" 一席話說的王夫人無
言以對,隻得點頭稱是。

  賈母又道:" 今娘娘有喜,昨兒鳳哥提及說待元妃產下龍胎鳳種,舉國大喜
之時給寶玉成親,做雙喜臨門,我覺得甚是妥當,你們意下如何?" 賈政道:"
甚好!隻是兒子覺得此事尚不必告訴寶玉,免得那孽障心浮氣躁,不免又要荒廢
了學業。隻讓下人私下�準備為好。" 賈母點了點頭,眾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
不表。

  卻說那李紈與賈蘭通奸被寶玉撞見,李紈不免整日提心吊膽,每見有婆子丫
鬟說話,都似是在對自己指指點點,私底下議論自己。不免茶飯不思,終日萎靡
不振。賈蘭軟語相勸," 母親也莫要太過擔心,寶二叔或真是湊巧路過,並未看
見也是有的,且寶二叔不是嘴碎之人,即便看了,也不會四處亂嚼舌根子。" 李
紈哪�聽得進去,仍是一人默默流淚。賈蘭便跪下道:" 母親,是兒子不孝,毀
了母親的烈名,縱是死也萬難贖罪的。可母親這般不吃不喝,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 李紈擦了擦眼淚道:" 蘭兒,這本不是你的錯,你年紀尚小,不懂事也是有的,
可我……我不該一時糊塗,和你……和你……千錯萬錯,都是母親一人的錯。我
本欲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也倒幹淨,可我實在放心不下你。你父親早亡,雖有
老爺太太疼你,畢竟不如疼寶玉。若我去了,隻剩下你孤身一人……" 說著,早
已泣不成聲。

  賈蘭聽得慌了神,忙跪著蹭到李紈身前,拉著李紈道:" 母親,你可不要嚇
唬蘭兒,你若……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說罷,母子二人抱頭痛哭。

  隔日,賈蘭本打算請假不去學堂,在屋�陪李紈,哪想李紈執意不肯,這才
不放心的去了學上,卻也是心不在焉,早早的辭了就又跑回稻香村來。推門進屋,
見李紈正執筆落淚,見賈蘭進來慌忙擲了筆將桌上紙張遮掩。賈蘭也顧不上禮節,
隻一把搶過來開,果然,李紈是欲尋短見,竟是在寫遺囑,上麵無非是叮囑賈蘭
待她死之後好好照顧自己,努力上進之類。賈蘭三把兩把撕爛了,抱著李紈又痛
哭起來。

  " 母親,你一定要讓蘭兒成千古罪人嗎?" " 早已說過了,千錯萬錯,都是
母親一人的錯,該由我一人承擔才是。" " 分明是我要求母親在先,怎麼能是母
親的錯?該都是兒子的錯。母親若是不放棄此念頭,哪日尋了短見,兒子也必是
要追你而去的。" " 蘭兒……" " 母親,不如我們收拾了細軟,襯得夜深人靜出
了這園子,遠走高飛,尋那清幽僻遠的所在買一所宅子,幾畝薄田,蘭兒縱有一
身的力氣,也能養活得母親!" 李紈不待賈蘭說完,竟是啪的一巴掌摑在賈蘭臉
上:" 不長進的東西,竟是忘了你娘對你十幾年的教誨?隻望你長大成人,學業
有成,考取功名,方能光宗耀祖,這才對得起你父親在天之靈,如今你卻要一走
了之?我且問你,你能走到哪�去?" " 母親,我們隻是一時躲開來,兒子自當
仍舊發奮……" " 即便你我離了這賈府,若隻這一輩子默默無聞倒也罷了,隻他
日你考得功名,不免金榜昭示天下,至時又有哪個會不知你乃當日榮國公嫡孫?
" 一席話說得賈蘭無語。二人沈默垂淚。

  李紈聽得,止住眼淚望著賈蘭" 蘭兒,事已至此,還有什麼法子?"



       第四十七回 為封口李紈羞寬衣 燃妒火賈蘭埋怨根



  卻說那賈蘭,這幾年日漸長大,又得了李紈的身子,更是對李紈加倍孝順體
貼。賈蘭早已暗自下定決心,他日出人頭地高官厚祿,也讓母親盡享清福,才不
枉母親含辛茹苦將自己撫養成人。故而賈蘭不僅苦讀四書五經等聖賢之書,也時
常同那賈雨村、賈赦等求教為官之道,大人們平時說起官場中種種故事,也細細
琢磨玩味。因而雖是年紀尚小,也懂得幾分心機狡詐。如今見李紈欲輕生,縱使
自己磨破嘴皮勸說也不見效,隻得長歎一聲道:「母親,我倒是有個下下之策,
可保母親清名……隻是……」

  李紈道:「蘭兒,有什麼辦法隻管說便是。」

  賈蘭長歎一聲:「母親,你隻怕寶二叔將我們之事看了去,傳了出去,可是
否?」李紈點頭。賈蘭道:「我隻覺得二叔不是那等傳閑話的人,母親卻是不信。
這也難怪,嘴長在別人臉上,說不說我們確是無法掌控。那讓人放心不會去亂嚼
舌根子的,怕隻有死人了。」

  李紈聽賈蘭說出死人二字,不由得一驚。方欲打斷,賈蘭卻又道:「我那日
聽那賈雨村賈大人說起,一賊人行竊,恰被一村夫撞見,那竊賊恐事情敗露,又
見那村夫生得粗壯,自是不能用強脅迫,遂靈機一動,將那竊來之財物分了一半
給村夫。村夫得了實惠,與那竊賊就成了同犯,便不會再將所見之事與外人說道
了。結果不成想日後還是事發,那村夫便被一同拽到縣衙,最後落得個同罪,同
那竊賊每人挨了幾十板子,遠遠的發配了。」

  李紈一時還未反應過來賈蘭怎麼突然給她講起了故事,呆了一會子才幡然醒
悟,不由得又羞又惱,方欲�手再給賈蘭一巴掌,才看見賈蘭雖是雙眼看地,卻
正將臉�起,竟是在等著這一巴掌一般。李紈無力的將手放下,長歎一聲,揮揮
手命賈蘭出去。賈蘭知李紈要獨自靜一靜,也不言語,隻默默磕了個頭,便退了
出去,將房門掩了。

  賈蘭剛關了門,李紈便再支持不住,倒在炕上,用被子蒙了頭放聲大哭了起
來。直到哭累了,方喃喃道:「珠郎!都是紈兒不好。如今……如今可讓我如何
是好?隻悔我不該把持不住,不單誤了自己聲譽,更毀了蘭兒,珠郎,你可看見
了?我真想隨你而去,又放心不下我們的蘭兒。那府�大小奴才無不勢利,如今
我還在他們不敢怎樣,若我也去了,隻怕蘭兒日後要遭受多少委屈……」可憐李
紈有一肚子話卻無處訴說,隻得對那故人垂淚。直哭得天色將青,方混混睡去。

  又過了兩日,賈蘭從學�回來,隻見李紈又突自呆坐流淚,賈蘭便端了茶獻
上,站在一旁伺候。李紈擦了擦淚,也不接茶,隻道:「蘭兒,你去將你寶二叔
請來,然後去找你環叔坐坐吧。」

  賈蘭不由得心中一沈。卻說那日賈蘭用故事點播李紈,隻因怕李紈尋短見,
才出此下策,實屬無奈之舉。試問世間又有誰會去甘心將自己心愛女子轉送於他
人?更何況這女子乃自己的生母?可賈蘭深知李紈為人,這李紈雖是寡言少語的
隨和,骨子�卻又執拗。既是今日說出此話來,必是打定了主意的。雖是心下不
願,卻也不敢再多問。隻低頭稱是,退了出去。

  轉至怡紅院,襲人見是賈蘭,忙請進來。寶玉正在寫字,賈蘭忙道:「叔叔
好用功。」賈寶玉笑道:「哪�,隻是偶爾感慨,寫首歪詩罷了。」賈蘭拿過來
一看,正是「桃李春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如冰水好空相妒,枉與他人作
笑談。」

  賈蘭不解其意,卻也無心細問。便道:「二叔,這些日子侄兒念那《大學》,
有許多句子不大懂,還望二叔不惜賜教,指點侄兒一二。」

  賈寶玉自那日撞見李紈賈蘭好事,都不曾和二人交談。如今見賈蘭來請教,
心下不免疑惑,卻也不好推讓,隻得說:「好,你且說哪�不懂,隻管說出來便
是。」

  賈蘭卻道:「問題頗多,侄兒都記錄在本子上了,本子在我屋�,若二叔方
便,還請移步稻香村。」

  寶玉隻恐撞見李紈尷尬,卻也想不出好托辭。正是躊躇間,倒是一旁的襲人
道:「蘭哥來請教,你這做叔叔的自然是要盡心的,快去罷。」寶玉隻得隨了賈
蘭奔那稻香村而去。一會,叔侄二人來到稻香村,進得書房,賈蘭讓寶玉坐了,
便道:「叔叔少坐,我去取那寫字的本子來。」言罷,便轉頭去了。

  寶玉隻得呆坐,看那書桌上不過是些中庸論語之流,也無心翻看。正自無聊,
隻聽開門聲。回頭一望,不是賈蘭,卻是李紈。寶玉忙站起身來鞠躬道:「嫂嫂
可好。」李紈也款款施禮問好。讓寶玉坐了,親手烹了茶來。「叔叔請用茶。蘭
兒蠢笨,還望叔叔嚴加指教才是。」

  寶玉忙接了茶,道:「嫂嫂過謙了,蘭兒雖是我侄兒,卻也不小我幾歲,我
隻當他弟弟般看待……」又想,若我當蘭兒是弟弟,那嫂嫂豈不成了我嬸嬸?又
想起那日看到的情景,更是尷尬,忙改口道:「蘭兒天資聰明,又肯用功,將來
必是大有出息的。卻不知蘭兒去了這一會子,怎麼還不回來,不如哪天讓他帶了
本子去我怡紅院一同探討可好?嫂嫂好坐,我這就去了。」說著便要起身離去。

  李紈本就心�亂作一團,見寶玉要走,更是慌了神,情急之下竟是拉住了寶
玉的衣袖,輕聲道:「二叔,那日……」

  寶玉見賈蘭一去不返,又見李紈進來,早已猜個大概,隻不知該如何應付。
如今既是李紈主動提及,忙道:「嫂嫂,那日我魯莽,衝撞了嫂嫂,還望贖罪。」

  李紈聽罷,更肯定寶玉都已見了,一急之下不免簌簌落下淚來。寶玉忙攙扶
著李紈坐了。那李紈哭了一會子,便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之錯,和蘭兒
並無一點關係。還望叔叔日後莫要對蘭兒另眼相看才是。都是我不守婦道……」

  寶玉忙止住道:「嫂嫂切莫妄自菲薄,大哥沒的早,這東西兩府上下幾百口
子人,誰不說嫂子是個貞潔女子?」

  李紈仍隻是哭泣,寶玉也不知該如何勸導,隻道:「嫂嫂,這男歡女愛本人
之常情,子曰:食色性也。嫂嫂不過是享受那人道之事,並不為過,隻是……和
自己的親兒子……恐有些不妥……」寶玉隻覺李紈抓著自己的手憑的一抖,才發
覺口誤說了那不該說之言,忙要改口,卻又無辭。隻好哀歎一聲,任憑李紈啜泣。

  好一會子,李紈才好轉了些,一麵抽噎一麵道:「叔叔,李紈知錯了,我日
後再也不敢了,隻望叔叔念在我清寡多年,含辛茹苦將蘭兒撫養長大的份兒上饒
我這一次才好。」

  寶玉忙道:「嫂嫂何出此言,說的好像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一般。
嫂嫂和蘭兒雖是有悖人倫,卻何談對不住我?更說不上讓我饒嫂子一次了。」

  李紈哭道:「叔叔,隻求叔叔高�貴手,將那日見聞隻爛在肚子�,卻是千
萬不能為外人說道,不然我們孤兒寡母是萬萬活不了了。若二叔能為我保守秘密,
那便是我們母女重生父母了。」

  寶玉忙道:「嫂嫂隻管放心,寶玉隻把這事兒爛在肚子�,再不跟一個人說
的。」李紈知道寶玉會這般講,心下卻哪�放心?本是聽了賈蘭的辦法,隻將身
子給了寶玉,那寶玉也便成了亂倫的渾人,自然是不會將三人苟且之事講與旁人
了,這倒自是一個辦法。

  若那寶玉趁著自己求他苛求她金銀、甚至身子,那就順理成章的給了他,是
再好不過。可如今寶玉隻一聽自己求他保密,便滿口答應,卻將李紈滿心打算都
打亂了,可不與寶玉發生那種關係卻又著實放心不下,李紈不由得沒了主意,隻
埋頭哭泣。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見李紈仍猶自哭泣,隻好道:「嫂嫂,你隻管放
心,倘若我對旁人講了,就讓我立時淹死在這稻香村外頭的塘子�,來生變個大
王八。我也來了一會子了,怕襲人要來尋,還是早早回去的好。」說罷起身便要
走。

  李紈本正兩邊搖曳不定,一個聲音道:「你沒聽見寶玉說了?要給你保密。
那寶玉自是沒有壞心眼子的,說話必是算的。」令一個聲音道:「古語講知人知
麵不知心,單憑一句話就信了,你也太幼稚了些子。」見寶玉要走,那股聲音又
道:「你個淫婦,早已是殘花敗柳,如今隻要將身子給了寶玉一次,那便可以放
下心來了,這可不光是為了你,更是為了蘭兒日後的名聲前程,你這淫婦還有何
放不下的?更何況寶玉一等一的風流人品,你隻怕還要偷笑呢。」漸漸的,那淫
蕩的一份更是聲音越來越大了起來,竟是占據了上風。

  賈寶玉哪�知道李紈心�所想,隻站起來要走,哪知李紈卻噗通跪在了寶玉
麵前,抱住了寶玉的腿。寶玉忙道:「嫂嫂,快請起來,這……這可萬萬使不得。」

  李紈道:「寶玉,你若不嫌棄,我隻將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給了你,權當答
謝。」

  寶玉不由唬了一跳:「嫂嫂,我既是答應了給你隱瞞,自是不要酬勞的,更
何況你乃我兄嫂,這哪�使得?嫂嫂快快鬆手,讓外人看了去可不得了。」

  「寶玉,我隻自願將身子給了你,並不是你威逼,莫不是你嫌棄我?」

  「嫂嫂哪�話來……」賈寶玉剛欲推托,突想起鳳姐來,那鳳姐不也是自己
的嫂嫂?更是自己的表姐。更想起警幻不時告誡自己,這世間女子本都是幹淨的,
是要男子疼惜才是正道,心中不由有了些動搖。

  李紈見寶玉仍不肯,便哭咽著將欲將身子給寶玉,好將寶玉拖下水,便不得
將那見不得人之事說出去了的打算說了出來。又道:「叔叔是那柳下惠在世,李
紈看錯人了。」

  寶玉忙道:「哪�……隻是……」

  「是了,那必是嫌棄我人老珠黃,又是那殘花敗柳,人盡可夫的淫賤女子,
叔叔自是看不上的。也罷也罷。明兒我就命蘭兒在外頭尋個宅子,我們母女二人
再也在這園子�住不得了。倒是叫二叔笑話了。」

  寶玉見李紈說得懇切,終於下定了決心,握住了李紈的胳膊道:「好嫂嫂,
既然你肯委身於我,既是我的福分,又能使嫂子放心,豈不是兩全其美的?那寶
玉可就不推辭了。嫂嫂可別再跪著了,快快起來才是。」說著便要攙李紈起身。

  李紈跪了這許久,早已雙腿麻木,被寶玉攙扶著勉強方站起來,卻又往前一
撲。寶玉忙雙手抱住,二人便抱在了一起。「嫂嫂,那寶玉可就要失禮了。」寶
玉一麵說,一麵將李紈臉上的淚痕用袖子擦去。

  「隻求叔叔莫要嫌棄我才好。」李紈雖年已三十出頭,畢竟也是養尊處優的
少奶奶,此刻在寶玉懷中,雙眸含淚,卻又麵帶桃色也別有一番媚態。寶玉也不
答言,隻俯首將李紈的櫻口堵住。李紈嚶的一聲,更是軟在寶玉懷中。

  吻了好一會子,那李紈竟是有些沈醉了。忽覺得唇上一輕,是寶玉將唇移開
了。李紈才緩緩張開眸子,卻見寶玉正雙目含笑的望著自己。李紈忙避開了寶玉
的目光。卻聽那寶玉道:「嫂嫂,你雖已是而立年紀的人了,比不上園子�眾姐
妹那般青春婀娜,卻有他們沒有的成熟風韻,竟是連鳳姐比起來也要遜色幾分。」

  「難怪園子�的丫鬟小姐的都喜歡你,淨會撿些個女兒家愛聽的說。」

  寶玉笑道:「嫂嫂,你若不信我所說的,它你總該信的吧?」說著,便拉起
李紈一隻柔荑,按在了自己勃起的陽物之上。李紈不由得一顫,想將手縮回,可
隻輕輕一觸,竟是有點不舍得了,隻任憑寶玉拉著自己的手,按在那一跳跳的陽
物之上。

  「想不到,寶玉隻比蘭兒大幾年,這陽物卻是如此雄偉,莫說是那蘭兒,竟
是連昔日珠郎的都要小上幾分。」那李紈隻顧得胡思亂想,卻未發覺寶玉的手早
已放開,那李紈的手非但沒有放鬆,竟是不由得把握著寶玉的陽物輕輕套弄起來。

  「嫂嫂,我們去炕上坐坐可好?」寶玉說著,也不待李紈回答,便擁著她朝
炕邊走去。李紈恍惚間握著寶玉的陽物,竟發覺自己已在炕上了。「嫂嫂,良宵
苦短,幫我更衣吧。」寶玉一麵說,一麵先動手脫起了李紈的衣物。

  李紈這才放開了寶玉的陽物,一麵配合寶玉除去自己的衣物,一麵也解開了
寶玉衣襟。「想不到寶玉看似斯文,這脫了衣裳竟如莽夫一般,這身腱子肉,呼
……竟有些男子漢氣魄。」李紈在寶玉胸腹後背上撫摸了好一會子,才將手往下
移,解開了寶玉腰間汗巾子,將寶玉的褲子褪了下去。那陽物終於沒了束縛,通
的一下跳了出來,嚇了李紈一跳。隻見那陽物正筆直的指著自己的口鼻,那尺寸
竟比賈蘭的大了幾圈,上麵一根根青筋暴露,正自一搏一搏的朝著自己示威。

  「嫂嫂,給我親親吧。」寶玉將身子往前湊了湊,使龜頭抵在了李紈的櫻唇
上。李紈這才醒悟過來,一手滿滿的握住了,竟還有一大半在外頭,這才先伸出
香舌,先將那猩紅的龜頭舔了個遍,這才大張了口,勉強將整個龜頭含了進去,
吞吐起來。「入得口才知這尺寸竟是這般誇張,卻不知真要入得羞處又是怎樣的
充實?」

  李紈本守寡多年,隻這二年偶爾和賈蘭偷偷摸摸的同房,隻在那賈蘭一再強
求之下才給他含過幾次,口舌上的功夫本是生疏得很,毫無出彩之處。寶玉更得
不到更多刺激,隻是享受那占有兄嫂檀口的快感。見李紈確實吞吐的辛苦,便也
不再強求。直把李紈推倒,將那肉肉的奶子細細把玩了起來。

  「哪個說你上了年紀?你看這奶子,哪一點輸給那些小丫頭們了?」寶玉口
中說著,一麵將那奶子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感受著那柔軟的手感。李紈雖是
被寶玉壓在身下,卻也努力的挺起上身,逢迎寶玉的雙手。寶玉便俯首將一顆奶
子含在口中,含糊道:「好香甜的奶子,想我珠大哥在時必是極喜歡吃的。蘭兒
也比是喜歡的。」

  李紈聽到寶玉道出這兩個名字,不由得心中大羞,而那心中淫靡之音卻道:
「別假裝貞烈了,你方才還含著別人的雞巴,還有什麼廉恥可言?你看寶玉的雞
巴又粗又長,插在小穴�還不知是何等的快活,你早已想得不行,還等什麼?求
他操你這騷貨吧!」

  卻說寶玉在李紈兩個肉肉的奶子上又舔又拱,輪番將兩個紫葡萄般的奶頭都
吸得硬硬的立著,手上也沒閑著,一隻手徑直的摸到了李紈私處,在兩片肥膩的
肉唇上搓弄了起來。「嗯~ 」李紈口鼻發出一聲嬌媚的哼聲,兩條白腿卻是張得
更開了。寶玉哪�還有客氣,搓揉了幾下子,兩根手指便滑入了泥濘的小穴中。

  「啊……」李紈輕呼一聲,那小穴四壁的媚肉便紛紛蠕動起來。「嫂嫂,你
的小穴好生柔軟,又是濕熱,可真是讓人喜愛。」寶玉開始活動兩根手指,開始
摳挖起來。隻幾下子,便傳來那咕咕的水聲。隨著寶玉手指活動越來越快,李紈
口中嗚嗚聲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嫂嫂,你的小穴竟是在咬我的指頭呢。」寶玉將那指頭深深插入,觸到了
那柔嫩光滑的小球,又揉又按。李紈被寶玉的手指摳弄得隻張開小嘴,竟發不出
了聲音,隻在喉嚨�透出赫赫聲。寶玉又加了把子勁兒,隻幾下子,李紈便尖叫
一聲,那花心子�不由噴射出汩汩陰精,直將寶玉整個手掌都打濕了。

  顫抖了好一陣子,李紈才平靜下來,軟軟的躺倒在炕上。「嫂嫂,可舒服?」

  「嗯……寶二叔好會玩女人……」

  「哼哼,好嫂嫂,還沒有上主菜呢,你就不中用了?」寶玉說著,便翻身而
上,將李紈兩條美腿架起。方才的摳挖,寶玉已經知道李紈小穴並沒有少女般窄
緊。李紈畢竟已是三十出頭,又生養過孩子,這也在所難免。可那穴內的媚肉卻
是異常柔軟,竟是旁人所不能比的。寶玉早已好奇,將陽物插入這般柔軟的穴中
會是哪一般滋味。便用手握著陽物,那雞卵般大小的龜頭在肉逢中上下磨蹭了幾
回,帶那龜頭上沾滿了李紈的淫水,便直直的一根到底插了進去。

  李紈猶在回味方才被寶玉指奸弄瀉了身子的餘韻,哪隻突地就覺小穴中被漲
的滿滿得,好不愜意。「啊……好粗長,好飽脹……要……要把紈兒撐破了…
…」

  寶玉心下�得意,卻不急功近利,隻緩緩的抽送,一麵讓李紈感覺自己的粗
長尺寸,一麵享受著那柔軟非常的肉穴。「嫂嫂,你的小穴又熱又軟,還這般濕
滑,真是神仙洞了。」

  「叔叔……寶玉……可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那……就狠狠的操你的嫂嫂吧……」李紈早已動了情,無奈寶玉卻不
急不慌,隻得在下麵扭動著腰臀,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寶玉反而更慢了下來,笑道:「嫂嫂,我喜歡你的小穴,你可還沒告訴我,
你喜歡不喜歡我的雞巴呢?」

  李紈忙不�的點頭:「喜歡……當然喜歡」

  「那比起我珠大哥和蘭兒的如何?」

  李紈一聽這話,不由得愣了。那寶玉的尺寸本就是賈珠賈蘭所不能比的,又
得那警幻仙子這許久的點化曆練,更非常人所能及了。李紈雖是心下�更喜歡寶
玉的,卻終是說不出口。寶玉見李紈不語,更是停止了抽送,將整根陽具撤了出
來,隻把半個龜頭留在肉穴內。「好嫂嫂,快說,我比珠大哥蘭兒如何?」

  「好寶玉,好叔叔,莫要欺負紈兒了……嗯~ 」李紈吃羞,隻左右搖晃著臻
首。那小穴內卻空虛得很,李紈隻得將美臀用力朝上頂起。到嘴的肥肉偏偏吃不
到,那小穴百般蠕動,隻想將那洞口的陽物拉扯進來,卻哪�能得逞?

  「好嫂嫂,小穴都騷成這樣了還不肯俯就?那我就先給你嚐點甜頭罷。」說
著又將那陽物整根狠狠的插入了蠕動的小穴中。

  「啊!!好粗長……插……插到嗓子眼兒了……」李紈被頂得整個身子都僵
直了。哪成想剛嚐到點甜頭,寶玉卻又停了。「好寶玉!好叔叔!紈兒喜歡寶玉
的大雞巴,寶玉的大雞吧又粗又長,比珠郎和蘭兒的都舒服多了……好寶玉,快
操我,操爛我的小穴……」李紈再也矜持不住了,隻想死在寶玉身下才好。

  「好嫂嫂,好紈兒,這才乖,這就讓寶玉好好疼疼你。」寶玉稱了心,也不
再戲謔李紈,便使出十分力氣,也不講章法,啪啪的操弄起來。

  卻說賈蘭,哪�有去找什麼課本?自打掩了門,便悄悄在窗子底下偷聽。見
二人上了炕,更是悄悄站起身來,捅破了窗紙,一麵瞧著母親熟美的身子在寶玉
的玩弄之下發著浪,一麵心中不是滋味,卻不覺將那褲子褪下,用手掏出了早已
硬的發脹的陽物套弄起來。就在李紈被寶玉指奸泄了身子的時候,自己也將那一
股子陽精射了出來。

  賈蘭一麵穿好褲子,卻也不肯轉離視線,見那寶玉調戲李紈,又把李紈所說
之言盡數聽了去,那心猶如被刀子生生劈開一般。「母親隻是為了滿足寶玉,拉
寶玉下水才這般說,都不是真心的。」賈蘭不由得濕了眼眶。卻見那寶玉粗長的
陽物飛快的在母親小穴中進出,那臀股相撞的啪啪聲伴著二人交合的水聲、李紈
的淫聲浪語,都真真兒的傳到了自己耳朵�。

  李紈也賈蘭也不止一次交歡了,那賈蘭卻從未見識到母親竟是這般淫蕩不堪,
「母親,你被寶玉玩弄就真有這般舒爽?我……賈寶玉!都是你!誰讓你吃飽了
不乖乖滾回你的怡紅院挺屍,非要到我這稻香村來?你……」賈蘭一麵惡狠狠的
望著窗內寶玉不停聳動的身影,一麵伴著寶玉的節奏,將那又硬了起來的陽物狠
狠的套弄起來。

  寶玉一口作氣狠狠的插了幾百下,那李紈開始還隻叫插得好,還要,後來竟
是瀉了幾次身子,再也無力叫嚷,隻仍發出嗯嗯聲應和。「紈兒,可吃飽了?寶
玉要瀉了……」

  「好寶玉……啊……紈兒……紈兒好飽了……都瀉給我罷……」

  寶玉便又全力插了幾下子,那力度竟是要將兩顆春丸都要插進去一般。伴著
一聲低吼,寶玉挺直了身子,將龜頭死死抵住了李紈的花心,精門大開,將那灼
熱的陽精悉數射入了李紈身子深處。

  「啊……燙~ 燙死我了!」李紈被熱熱的陽精一澆,也再一次達到了女人幸
福的巔峰,不由得花心大開,也將那僅存的陰精悉數噴灑了出來。

  「賈寶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啊……」窗外的賈蘭也再度射了出來。
屋�屋外,兩男一女竟是同時泄了身子。賈蘭喘息了幾下子,便胡亂擦拭一番,
提起褲子轉身去了。

  屋內,一男一女卻仍纏綿。「紈兒,可受用嗎?」寶玉輕撫著李紈的臉頰問
道。

  「嗯……心都要飛出來了一般,紈兒從未這般受用過。竟是死了也值得了。」

  「嗬嗬,這番還怕我不給你保守秘密嗎?」

  「嗯~ 死樣……」

  「紈兒,若我下次又想你了,我可不可以……」

  「討厭……難不成還要人家去請你?」

  二人情話綿綿,不覺竟是夜深了,賈寶玉這才依依不舍的穿衣離去,不在話
下。

  不一會兒,賈蘭方進來了。母子二人相視竟都有些尷尬。

  「母親,那事兒……成了?」

  李紈隻含羞點點頭。

  「這下自母親自是放心了吧?」

  李紈又點點頭,道:「蘭兒,夜了,早早休息去罷。」

  母子二人各有所想,卻都不道出,隻各自睡去了,不在話下。



      第四十八回 忠順王誓除眼中釘 檻外人命犯陰風煞



  “一群廢物!”啪的一聲,忠順親王將手中的汝窯茶盅狠狠的灌在了地上,
下麵跪著的眾人唬得都是一激靈。“這麼長時間了,都還查不出個所以然,要你
們這班蠢材有何用處?”

  “屬下無能,王爺息怒!隻是小的們卻有難處,還望王爺明察:那寧榮二府
中人口眾多要混進去自是不難,隻是那賈府中等級分明,那新進的丫頭小廝都進
不得內院……況且,別說是丫頭婆子等下人,恐怕就是那兩府�的主子小姐夫人
們也不知道個底細,確是難以糾察,還望王爺再寬限些時日。”

  “滾,統統給我滾!”

  眾人忙不�的磕了頭,躬身退了出去。

  “王爺且息怒,小人倒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一直在一旁垂首站立的
一人道。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昔日葫蘆廟中的小僧,那葫蘆廟走水焚毀後便蓄發
還了俗,當了個門子。機緣巧合,正好賈雨村高中,做了知府,那門子正在雨村
手下。又幫賈雨村處理了薛蟠因香菱打死馮淵公子一案。那雨村本是個小人,門
子深知雨村出身,又有雨村把柄,沒幾日,賈雨村便尋了個不是,把門子打發了。
那門子卻也有有些門道,竟混進了忠順王府,因幾件事處理得當,深得親王賞識,
竟衝了清客。

  “哼!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有話隻管說!”

  門子道:“王爺,若暗訪不到,何不放開了手幹脆來明的?”親王不由得一
愣。門子忙接著道:“王爺,這天下侯爵世家,若細細明察下去,有哪幾家沒幹
過貪贓枉法之事?隻蒙聖上洪恩,不與細查,才一個個金迷紙醉落得逍遙快活。
如今聖上對王爺信任有加,隻要王爺查幾條那寧榮二府的苟且見不得人之事,在
聖上麵前參寧榮二府一本,隻怕抄家削爵也說不好。待到那兩府一敗落,再要去
尋那人,怕就輕省了許多。”

  “你來的時候尚短,許多事並不知曉。如今聖上最寵愛的元妃,便是那榮府
賈政的長女。那賈府也算是皇親。如今元妃又有了龍胎,正是得寵。隻怕單憑那
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扳不倒他們。況且若鬧得動靜太大,隻怕打草驚蛇,那人若
又要躲避起來,就再也難尋了。也難為你費心,我再想想罷。下去吧。”說罷朝
門子揮了揮手。

    ***   ***   ***   ***   ***

  幾日後。

  “稟王爺,人請來了。”

  “哦,快請進來!”忠順親王竟是親自起身迎了出去。隻見殿外進來一道人
打扮老者,手拿拂塵,眉發皆已雪白,卻是鶴發童顏,步伐沈穩。

  “上人,一別十幾年不見,可好!”

  那道人隻是輕輕拱了拱手,道:“王爺,別來無恙。”中順王忙讓座,又命
泡了上好的茶來。那道人麵上無他表情,也不客氣就坐了,也不喝茶,隻冷冷道:
“王爺,大可不必客套,有何事隻管說來。”

  忠順親王被噎,卻並不發怒,隻笑道:“好,上人還是這般利落,那我也不
拐彎抹角了。我特意請上人來,是有一事相求。”說著,揮散了丫鬟內監,低語
了一番。

  “哼哼,隻這事?”

  “隻此事,還望上人出手相助,事成必有重謝。”

  “王爺,我本乃修行之人,不該過問塵世俗事,更不願探問這宮中隱私。況
且,十八年前我已做過一次,欠你的恩情,隻怕也早已還清了罷?”

  “上人……”

  “且那次施法,終是行那大不義之事,有違天道,動了我的根基,我在密林
深山修煉了十年才回複了過來,這次,老道愛莫能助了。王爺另請高明罷。”說
罷,便要起身離去。

  “上人且慢,你可還記得十八年前臨別之時你曾說過,兩年後這神京之中必
有異事發生,有天地靈秀至陽之物現世?”道

  人果然止了腳步。“哦?那物件果真出現了?”

  “上人神機妙算,果然出現了。且如今,我已查到那物件的下落。隻要上人
肯幫我,小王願將那物件拱手獻給上人。”

  老道掐指凝眉,運算了起來。許久,才道:“將那人生辰八字給我。”

  忠順親王不由得麵露喜色,變戲法兒般從袖口掏出一張紙,並一個布包遞給
了道人。“上人,早已給你預備下了。那包內是那人之物件。”

  老道將紙打開,隻一看,那兩道白眉不由得擰在了一處。五指撚動,口中念
念低語,臉上的神情更是越來越凝重了。

  “王爺,這生辰你可莫要搞錯了,可不是鬧的。”

  “上人,這是萬萬錯不了的。”

  “奇怪奇怪,竟真有這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生的至陰之人?”道士自己
喃喃道。又掐算了許久,方轉向忠順王道:“給我準備一間靜室,將窗門都用七
重黑布封了。我要七隻陰年陰月所生的母狗,通體全黑,不得有一絲雜毛,隻那
尾尖需是純白的,還要那陰日陰時所產的七隻母貓,也要全黑,那四爪卻須得是
白的……”

  忠順王忙一一記下,命下人準備,不在話下。

  不幾日,所需之物均以備齊,都放在那靜室內。忠順王來請道士。那道士入
內轉了一圈,點頭道:“王爺果然神通廣大,沒想到這幾日就齊備了。”

  “嗬嗬,不瞞上人,那人不除我隻怕一日不得安寧。”

  道人冷笑一聲,也不答言,隻噌的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靜室內門窗都被
嚴嚴實實的遮了,隻有幾點燭火,匕首一出竟是閃了一道寒光。道人隻用刀刃輕
輕在手上一拉,那血就流了出來。

  十八年前未曾得見,忠順親王不由得睜大了眼要看個究竟。道人也不搭理,
隻將血做墨,在地上畫了一個六角星。忠順王不解道:“上人,自古以來都是金
木水火土五行大陣,上人這六角陣法,第六角是?”

  “鬼!”道人並不看忠順王,隻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那麵色竟如死人一般。
忠順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並那七隻黑貓黑狗都不敢動彈,一隻隻都躲在角落
�一聲不發,身子卻瑟瑟發抖。

  “王爺,莫怪老道多言。一會這屋�怕是不幹淨,王爺身上的陽氣是最惹它
們喜愛。”

  “它……它們……上人受累,小王先行告退了。”忠順王說著急急地奪了出
去。

    ***   ***   ***   ***   ***

  “姊姊……再再快些……顰兒……顰兒要來了……”

  “嗯……顰兒,且等等,姐姐也……要瀉了……”

  櫳翠庵禪房內正是香豔異常。黛玉妙玉二女都在那炕上,頭朝兩邊,四條絕
美的玉腿交叉著,兩支柔嫩的玉蛤抵在一處。妙玉正緊抱著黛玉高高揚起的一條
腿,借力扭動著腰肢,磨蹭著兩個玉蛤。黛玉麵目潮紅,蹙眉張嘴,竟是要到了
高潮。

  “嗯……嗯……姐姐……來了……”黛玉先瀉了身子。妙玉也使出全身力氣
又狠狠研磨了兩下,也將那陰精瀉了出來。二女喘息著抱在一起。

  “好姐姐,顰兒好舒服。姊姊呢?”

  “嗯……姐姐也好舒服。”妙玉雖是口上說,卻又不覺想起了和寶玉的一夜
春宵。自打自個兒被寶玉破了身子,雖是不情願,又兼有破身隻痛,而那痛楚過
後的快感,卻是無論自贖抑或和黛玉磨鏡子都達不到的。

  休息片刻,二女穿衣起身。

  “顰兒,我們下盤棋解悶如何?”

  “都依姊姊。”妙玉便鋪好炕幾棋子,二人對弈起來。才落了幾個子,突的
一陣冷風吹開了窗子。二女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怎麼這好好的天兒,就起風了?”黛玉說著便起身去關了窗子。轉回頭方
坐定,就覺妙玉臉色有些不對。那夾著棋子的手也顫抖起來。

  “姊姊,你怎麼的了?可是不舒服?”妙玉張開嘴,卻是發不出一個字來,
先是手上一鬆,那棋子便落了下來。接著身子一歪,竟癱軟在了炕上。

  黛玉不由得慌了神。忙喊來妙玉的嬤嬤丫鬟,將妙玉安置了。摸著妙玉的額
頭身子,竟是全身冰冷刺骨。一床床的被子蓋上去,竟不見一點效果。黛玉早已
哭得失了聲。還是一小尼先是反應了過來,對黛玉道:“林姑娘,勞煩你去求求
府�老夫人,速速請上好的禦醫來給小姐看看吧。”

  黛玉如夢方醒,急急地就要起身。哪隻手腕卻被妙玉勉強掙紮著拉住了。黛
玉哭道:“好姊姊,你且稍等,我這就去給你請禦醫來。”

  妙玉搖搖頭道:“不……不濟事……救不了……知音……知音……冷……”
說著說著,拉著黛玉的手頹然垂下,竟是又昏死了過去。

  “姊姊!姊姊你說什麼?”黛玉不住輕搖妙玉,那妙玉卻是通體冰冷,雙眼
緊閉,再也不睜開了。

  “姑娘身上這般冰冷,快去將炭盆取來,點燃了給姑娘暖暖。”婆子們又是
點火,又是掐人中,妙玉隻挺挺的躺在炕上,竟如死了一般。

  “好姊姊,我這就去給你找最好的太醫,你且忍忍。”黛玉一麵抹著眼淚,
一麵踉蹌著去了。至賈母處,哭著將妙玉得病一事跟賈母說了。賈母聽了不由得
也一驚。那妙玉雖是生性孤僻,並不長來府�,畢竟也曾救了寶玉一命,一直未
有機會好好報答。賈母忙命鴛鴦帶了小廝,�了轎子去太醫院請了王太醫來。

  王太醫隻道是府中哪位小姐夫人得了急症,忙跟了來。至那櫳翠庵,方入得
禪房,隻覺寒氣逼人,見炕上平躺了一人,三兩個丫鬟婆子都在炕邊啼哭,連賈
母都親自來了。王太醫不敢怠慢,也顧不得什麼禮節,隻朝賈母請了安,便忙拿
起妙玉的腕子診了起來。

  黛玉等人這才勉強靜了聲,仍不住抹淚。王太醫號了一會子,又問妙玉如何
發病。黛玉道:“正與我下棋,一晃兒就躺倒了。”

  王太醫深鞠一躬道:“老朽無能,竟是勘查不出個所以然。小姐脈象竟是憑
的沒了。依我看,隻怕不是醫藥所能調理的病,怕是……怕是衝撞了什麼?”

  “妙玉乃佛門中人,有菩薩保佑著,怎麼能撞客著什麼?”賈母自是不信,
謝了王太醫,又命鴛鴦去請那吳太醫。誰知,太醫大夫換了幾個,也不知病因,
卻讓賈母早早給妙玉預備後事。

  隻鬧了大半天,賈母方要帶黛玉回府。“這妙玉師父雖是有恩於我們,如今
能想的法子也都想了,我們也仁至義盡了。我知你們倆姊妹情深,可人要死隻怕
屋�陰氣重,你身子又弱,不如先同我回去。待到妙玉師父圓寂了再來拜祭。”
黛玉哪�肯回,賈母見勸不動,隻得又囑咐幾句方自己回去了。

  黛玉坐在妙玉身邊,拉著妙玉一隻冰冷的手,一麵哭一麵輕輕喚著妙玉:
“姊姊,說好你我二人要一輩子在一起……如今……姊姊快快好起來,顰兒還要
陪姊姊下棋飲茶……姊姊,當初……當初你替我治好了這打娘胎�帶出來的症候,
又救了寶玉一命,如今……如今竟是沒有人能救你了不成?”又想起妙玉所說最
後一句話,更是傷心起來。“知音,知音,你我既是好姊妹,又是知音,隻是…
…姊姊若是去了,我還到哪�去尋覓知音呢?”隻哭得累了,才迷迷糊糊的趴在
炕沿上睡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黛玉猛得一激靈醒來。隻見妙玉仍是不省人事,那手竟是
更冰冷了許多,如同冬日�寒冰一般刺骨。“是了,我知道了,姊姊你所說的不
是知音,是至陰,你想說你是至陰至寒的體質。若你能用你至陰體質救了寶玉,
想那寶玉至陽的身子也是能救你的!”黛玉想著,忙擦了眼淚,踉蹌著朝怡紅院
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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