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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上 (1-23集)(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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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第七章 奇人護身之氣

  靜宜跟碧蓮和巧蓮走後,躺在寬闊頭等病房的我,不管身體是多麼的困倦,始終無法入睡,我幹脆升起床架,以半臥式躺著,思憶靜宜破瓜的一幕,還有她臨別時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歡夜的結論,愉快節奏中卻出現耐人尋味的結局,各人情緒莫明其妙的轉變,到底是我控製不好,還是與我的本命相關呢?

  難道我龍生不能同時擁有四個女人?

  劉美娟的不悅,可能是酒意消退後,覺得愧疚與荒唐,不能接受事實;又或者我大膽的假設,她是喜歡了我,變成內心嫉恨我和靜宜上床。不過,關於劉美娟的心態問題,我還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後見了劉美娟便能知曉一切。

  至於靜宜失身後的憤怒,轉變成對我情深一麵,這點實令我預料不及。她母親是我的情人,若靜宜向我投情示愛,不就變成她和母親搶情人了嗎?沒料到我和靜宜的關係會演變成這樣,因此,對於她的熱情,我開始有些顧忌。

  我很注重個人的感情和愛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蓮,純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並不是因為愛情而上床。但靜宜擺明是因為愛情,而投入我懷抱�,這一點我不能不防,畢竟愛情會綁死一個人的自由,所以剛才我不敢上她,是擔心往後的自由,會給靜宜的愛情所綁死。

  我必需想出一個好法子,讓靜宜內心的愛情變成感情。

  還有一件令我更擔心的事──身體為何會突然膨脹?

  我不相信醫生所說的,什麼酒精和香薰混合一體,會成為毒素的說法,那劉美娟和靜宜喝了,怎麼又沒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護士進來為我量體溫。

  「龍先生,怎麼睡不著?身體感覺好點了嗎?」護士笑著臉走過來為我量體溫。

  「是呀!睡不著!」

  當護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很強烈想推掉她的感覺,接著,我不由自主的用枕頭,用力甩開她的手。

  「龍先生,你怎麼了?」女護士驚訝的將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我心�浮現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或者說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剛摸過死人……別碰我……」我閉上眼睛,內心隨著所浮現的感覺道出。

  「龍先生,你怎麼會知道?」女護士臉露驚嚇之色說。

  「你剛才摸過是一位七十六歲,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睜開眼睛對著護士說。

  「是呀!哦!你剛才看見了。」女護士拍拍胸脯後,稍稍定神的笑著說。

  「護士小姐,現在不是你驚嚇,而是我自己嚇著了自己,你沒看見我一直沈著說話嗎?我不知身上怎會突然有預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體顫抖的說。

  「對呀!你沒理由到過深切治療部的呀!」女護士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護士小姐,你叫另一個同事幫我量體溫,我想靜一靜……」

  「好的……」女護士走出門外的時候,不停的回頭張望著我。

  我在床上想著剛才內心所湧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想不該會是老人家的靈魂,出現在這間病房吧?

  最後,我提出轉換病房的要求,當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麵傳來很大的喧嘩聲,我還發覺很多護士們都走進來,她們進來不是要做什麼,隻是望了一眼,便馬上走出去。她們怪異的舉動,引起我的注意,於是我走到門後的小玻璃向外一探,發覺原來外麵聚滿了人。

  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聽外麵的人到底吵些什麼,不該會是醫院著火了吧?

  碰巧這時候,有位女護士又推門走進來,我即刻把她攔住。

  「護士小姐,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嗎?那你怎麼知道林姑娘,昨晚摸過七十六歲死的老年人呢?」女護士反問我說。

  雖然我身體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癡,聽女護士這麼一說,我便猜出外麵吵些什麼了,而剛才那些頻頻走進來,又慌慌張張走出去的護士,顯然是為了瞧我盧山真麵目而來。仔細想了一會,最近發生了強奸案,知名度大減,幸好有個「七星拱北陣」頂著,但也不是很收效,這次預知本領的宣傳,倒是個起死回生的好機會。

  不過,昨晚那種第六感,會不會再次出現呢?萬一再次測算不準的話,豈不是自拿石頭砸自己的腿嗎?但我沒理由放過這次的機會呀!

  「哎!人怕出名豬怕肥……」我搖頭歎氣的躺回床上說。

  「龍師父,你可以指點我一下迷津嗎?」女護士笑著臉走到我身旁說。

  「嗯……你有機會到我龍生館再說吧!你眼前有個大富大貴的機會,一切要看你我是否有緣……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閉上眼睛沈思的說。

  「我有大富大貴的日子?」女護士驚喜的說。

  「當然……不過時機還未到……似乎很遙遠,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摸不著,但又豎立在你麵前,形影不離的,總之,一切盡在緣字中……」我閉著眼睛說。

  「龍師父,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好玄哦……」女護士緊張的問。

  「所謂機緣當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邊的人,或者有緣龍生館見吧……」

  「龍師父,什麼時候你會在龍生館呢?」女護士追著問。

  「這就是我說的緣,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龍生館不開了。」

  「什麼?龍生館不開了……不是剛開不久嗎?」女護士好奇的問。

  「護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龍生館不開,我猜你也不會錯失那個機會,放心吧!我相信你會有大富大貴的日子,多留意身邊的人哦……」我點頭的說。

  「龍師父,那我多留意男的還是女的?」女護士問。

  「嗯……天機呀……你別問了,出去吧……」我笑著搖頭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贈言,我會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麼需要,可以隨時通知我們。」女護士說完後,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護士走出病房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剛才我說了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我隻想她到外麵和同事,大肆討論剛才我和她的對話罷了。

  沒多久,巧蓮和碧蓮前來探我,靜宜要教課,所以不能前來。

  「龍生,碧姐昨晚回去後,馬上下廚燉的參湯,對解酒很有用的。」巧蓮端上給我說。

  「嗯……碧蓮……謝謝你了……也謝謝你……巧蓮。」我感到很幸福。

  「龍生,怎麼這樣說話,照顧你是我倆的工作。」碧蓮說。

  「對了,巧蓮,昨晚我病發的時候,途中為何不見你了?」我好奇的問。

  「就是為了這個,你看……」巧蓮拿出青烏序說。

  看見「青烏序」這本書,我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幹淨雙手,以尊敬的姿態,雙手接到手�,仔細的翻閱。

  看了「青烏序」後,我才明白,為何身體會無故的膨脹,還有昨晚發生第六感的事件。

  原來「青烏序」上記載,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靈女血的當兒,體內會加上奇人護身之氣,一旦不祥之氣侵體,便會自然地產生第六感。然而,體內加入奇人護身之氣前,必需接受一個考驗──若對奇人之伴用情不誠,必當場吐血身亡。

  我僥幸通過這次的考驗,可是回頭想了一想,發覺巧蓮明知道這個考驗,她卻事先不對我說明,而讓我親身犯險,萬一我對她用情不誠的話,那我不是很危險?

  「哇!原來我的一隻腳,昨晚已經踩進鬼門關�……呼……」我內心自言自語。

  「巧蓮,你怎麼不早對我說,關於這個考驗的危險性呢?」我驚訝的問。

  「龍生,當日你侵犯我的時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當時我也做出反常的舉動,目的是想試試你的真誠。直到你犯上強奸罪,我心�也沒有怪你,你花心我也不會怪你,我隻要求你對我的感情是真誠的,對我們的家是付出真誠之心,這個考驗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實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驗你的。」巧蓮低著頭說。

  「萬一我真的死……哼……」我氣得說不出。

  「龍生,萬一你對我們真的用情不真,算我們瞎了眼睛;若你通過考驗,不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給了我和碧姐一個很好的答案,況且你身上還會多一層第六感的奇人護身之氣,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擁有的,起碼日後你在外麵,我們也不用太擔心你,希望你能諒解我們的出發點。」巧蓮忙解釋著。

  「龍生,我把靜宜都給了你,難道這個考驗你也經不起?」碧蓮歎氣的說。

  現在我總算真正明白碧蓮和巧蓮二人,為何會同意我打靜宜的主意,同時也感受她們的苦處。畢竟親手設一個陷阱給喜歡的人踩,內心會比我更加的難受,但她們荒唐的考驗,我始終氣在心頭。

  「哎!老實說,你們兩個也真夠胡鬧的,畢竟這考驗關係到一條人命,這可不是隨便用來開玩笑的,雖然這個考驗難不倒我,但你們有沒有試想過,萬一我真的通不過考驗而身亡,往後你們的日子會心安嗎?真是的……」我氣得說不出話。

  「我去洗……條毛巾……給你抹臉……」碧蓮低著頭,伺機躲避我的責罵。

  「龍生,你別再生氣了,女人總是小心眼的,不過,你不妨想想,通過考驗後的好處,是不是很興奮呀?」巧蓮辯解的說。

  我很同意巧蓮說的話。

  「這倒是很興奮,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驚世之言後,你看外麵全聚了人,甚至醫院上下的人,都當我龍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內心的興奮,開心的笑了出來。

  「哦?龍生會笑了,不生我們的氣了?」碧蓮走出來笑著問巧蓮說。

  「碧姐,龍生不怪我們了,其實我說的沒錯吧!龍生對我們兩個,確實用情很真,日後我倆為他做牛做馬也值得。」巧蓮欣慰的說。

  「什麼做牛做馬的!隻要是我龍生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她,因為龍生就是龍生!」我神氣的說。

  「嗯……」碧蓮和巧蓮兩人,突然擁上前在我臉上,兩邊各親上一下。

  此刻,雖然我左擁右抱的,但內心卻浮現一種隱憂。所謂最毒婦人心,巧蓮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險;碧蓮為了想試出我的真心和討好我,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兒給出賣,幸好靜宜遇上我是個惜花之人。當時,我還天真的以為碧蓮為了靜宜的落紅而哭泣,原來她是知道我即麵臨大劫而哭,她們這次賭得可真大呀!

  至於我意外得到奇人護身之第六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上天早已安排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蓮和巧蓮日後對我必定更貼服。

  既然我通過碧蓮和巧蓮無理的考驗,沒理由不從她們身上撈個便宜回來。

  「雖然我不生你們兩個人的氣,但你們始終拿我的生命來開玩笑作賭注,所以死罪可免,活罪總難逃吧?」我裝起嚴肅的樣子對碧蓮和巧蓮說。

  碧蓮和巧蓮聽了我這一說,兩人雙眉一皺的垂下頭。

  「那活罪要怎樣罰呢?」碧蓮和巧蓮�起頭望著我說。

  「這樣吧!巧蓮,罰你後麵給我弄一次。」我說。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別……」巧蓮臉露驚慌之色說。

  「巧妹……別怕……試過之後……你肯定會喜歡喲……嘻嘻!」碧蓮奸笑的說。

  巧蓮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蓮一眼。

  「碧蓮,你先別笑,我還沒罰你呢!」

  「龍生,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罰我吧……」碧蓮推了我身體撒嬌的說。

  「我罰你們是有根有據的,巧蓮安排我插靜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罰她交出後麵的第一次給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蓮驚訝的說。

  「碧蓮,你支持巧蓮拿我生命開玩笑,又協助讓我上你女兒靜宜,這樣吧!我罰你協助巧蓮,安排靜雯給我上。靜雯讓我受了幾次氣,她還主動幫陳老板誘騙我簽約,簡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體,以發泄心中之恨。對於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處罰,你們沒話說吧?」我裝著憤怒的語氣說。

  「什麼?安排靜雯……」碧蓮聽了嚇得說不出話。

  「龍生,我協助碧姐處理靜雯那方麵的問題,你就別罰我後麵……行嗎?」巧蓮說。

  我搖搖頭仍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想讓碧蓮和巧蓮討價還價。

  「龍生,靜雯我實在沒辦法安排,你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不但壓不了靜雯這個女兒,反而還被她呼呼喝喝,現在靜雯視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要不然我幫你得到巧妹的後麵算了……可別罰我安排靜雯這難題……」碧蓮求饒的說。

  其實我也知道,碧蓮根本無法安排靜雯給我,但我趁這個機會向碧蓮說出我對靜雯很有意思,萬一日後我僥幸能得到靜雯的話,便不用煩惱她那方麵的問題了。

  「碧姐,你別煩惱,問題不是很難解決。」巧蓮向碧蓮使了個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蓮那種奸猾的眼色,想是暫時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個策略,讓她們認真的麵對,絕不能讓她們耍賴。

  「你們不接受的話,那我以後不回家住,我要讓你們感受,沒了我之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你們當初走這一步,難道沒想過我有可能會死掉的嗎?想來這個處罰也算公道吧?對不對?」我嚴肅的說。

  「這……」碧蓮和巧蓮說不出話。

  我給碧蓮和巧蓮的處罰,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們反對,趁火打劫的本事,我龍生還算還懂得少許,看我這回我不把她們給活生生的氣死?

  「你們兩個不出聲,我當你們是答應了。」我拍拍巧蓮的屁股說。

  「哇!」巧蓮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並用手護著屁眼。

  「哈哈!」我和碧蓮兩人看了巧蓮的反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當我們在病房笑得最開心的一刻,蕭醫生和護士前來替我做身體檢查,最後,在病情良好的情況下,醫生批準我中午出院,碧蓮和巧蓮當然開心,唯有蕭醫生身旁的女護士,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龍師父,恭喜你康複可以出院,不知龍生館什麼時候會開始營業呢?」女護士笑著問。

  「對呀!龍師父,你身體也沒大礙了,可以隨時工作,但開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我也想看看什麼時候能大富大貴,哈哈!」蕭醫生風趣的說。

  外麵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跡,一傳十、十傳百的宣傳了出去。

  「哎呀!這可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有幾個風水趕著要做,恐怕暫時不會回龍生館。況且我還要盡快找出即將蘇醒的六龍,所以說不準什麼時候會空閑下來,不過,你們兩人和我龍生的緣份,應該會在明年立秋時分相見,到時候再說吧!」我隨便掏出一句預言,顯顯威風。

  「哦!明年立秋我們會相見?」蕭醫生和女護士兩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兩人準角呈紅,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實,所以蕭太太這一胎,必定會是個男丁。」

  「龍師父果然好功力,我倆確實是夫妻,但我太太沒有身孕。」蕭醫生說。

  「蕭醫生,所以剛才我說,我們之間的緣份是在明年立秋時分,因為到那個時候,你們便會抱著孩子,前來找我為小孩批命,請問你太太現在又怎會有身孕呢?還有蕭太太腰至上體形較輕盈,而腰至下體形較沈重,此乃下盤聚水不散之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腎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適合太頻密了。」

  「嗯……」蕭醫生尷尬的點點頭,而蕭太太則臉紅的垂下頭。

  「龍師父,那我的健康沒問題吧……」蕭太太想了一會說。

  「蕭太太,有病要找的是醫生,但想以命理之術預防,你平時要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屬水屬金,所謂金生水,對你可有大大影響哦……」

  「龍師父,請問那該穿什麼顏色好呢?」蕭太太追著問說。

  我剛才故意說到一半,目的是等蕭太太主動發問,這樣才能顯示我的威風。

  「蕭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黃色的衣服,黃色乃屬土,所謂土克水嘛!」

  「龍師父,那我明年的胎兒……」蕭太太問。

  「蕭太太,你們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絕對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護士高興的得意忘形。

  「蕭太太,我們今天算是有緣,請記著我說的話,以後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了。」

  「龍師父,我會記著你的話,幸好今天遇見你,多謝了。」

  「龍師父,別見怪,女人總是迷信的,不過,我還是多謝你的關心。對了,我還要巡視病房,我們下次再談,記著別喝太多酒了。」蕭醫生說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

  蕭太太隨著蕭醫生後麵慢慢的走,當蕭醫生步出病房,蕭太太馬上跑過來將一封紅包塞進我手�,並希望我不要介意是個小紅包。

  我拿著蕭太太的小紅包心�很高興,雖然�麵的錢不多,但看見蕭太太對我這片仰慕之心,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龍生,你真有本事……」碧蓮羨慕的說。

  「碧姐,我們的龍師父當然有本事,要不然怎會替醫生的太太瞧病,哈哈!」巧蓮興奮的說。

  「嗯……我的本事你們還沒看清楚呢!對了,中午讓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想記者們拍到你們,明白嗎?」

  「嗯……我們明白的,你現在有了奇人護身之氣,我們就更加放心了。」巧蓮說。

  「巧蓮,你把『青烏序』留下,我想仔細的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巧蓮即刻回答說。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想看看書。」

  「好的,那我們先回去為你準備晚飯,沒事就早點回家哦……」巧蓮說。

  「嗯……」我向碧蓮和巧蓮道別。



第九卷·第八章 風水壓製論

  趁碧蓮和巧蓮離開病房,我順便交待她們通知外麵的護士們,沒什麼事別進來打攪我。

  接著,我以緊張的心情翻開「青烏序」第一頁,看見上麵寫著一首詩:「輾轉南遊又一春,身逢龍穴敢問津?豈料南粵蠻荒地,竟有靈氣育金鱗!」

  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實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時間慢慢研讀。接下是一行小楷字,寫著:「堪輿家相地,何以名為風水?蓋看地首金龍,龍即出胸之氣,氣來之則尊以水,氣之限亦止於水,葬者乘生氣也,無風貼氣聚,有風則氣散,因此,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故稱曰風水……」

  我翻開「青烏序」便看得癡癡入迷的,雖然我的文學根底很差,但這一刻,卻不知是什麼原因,體內似有一股神力湧上腦門,竟讓我滲透出其中的意思,感覺有如賴布衣在身旁指導我,結果這一看,不知不覺中竟看了五個小時。

  當我看完整本「青烏序」的時候,伸了個懶腰,腦子�感覺踏實了許多,若將從師父身上學到的功夫,和「青烏序」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唯一可惜的是,現代的地理環境和以前的地理環境,大大的不一樣,而「青烏序」上所記載的,有些已英雄無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卻包含著大地原始之最,乃屬深不可測。

  這時候,有名護士走了進來告訴我,有個叫小剛的記者想見我,特來問我能否讓他進來。我聽了心中一喜,馬上點頭答允,並揮手要護士馬上把小剛給叫進來。

  「龍生,你怎麼又進醫院了?」小剛人未見則聲先到。

  「哎呀!小剛,你跑去哪�了?」我看見小剛揮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龍生,你怎麼了?聽外麵說你的神術,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簡直是個活神仙似的,你可別忘了給我第一手資料呀!」小剛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好!等會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但你先告訴我,你這兩天到哪�去了?」

  小剛放下身上的東西,歎了一口氣後,坐到我身旁。

  「龍生,當天我到醫院幫你查看紅衣女郎的消息,結果在酒店朋友的協助下,讓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對你的官司很有用,於是,我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終於讓我查到紅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資料。」

  聽小剛說查到重要的資料,且對我的官司很有幫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剛,你到底查到的是什麼資料?快說!」我催促小剛說。

  「龍生,原來那位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結婚,後來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個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來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難怪她的催眠術那麼厲害……

  「小剛,紅衣女郎這些資料,對我的官司有什麼幫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想了一會追問小剛說。

  「龍生,紅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後,她為了生計便公開授人催眠術,以作經濟來源之一。據打探回來的消息,她的催眠術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藥物醫病,你不是說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煙嗎?難道這一點,對你的官司沒有幫助嗎?」小剛好奇的問。

  小剛說得一點也沒錯,紅衣女郎這份資料,確實對我官司很有幫助,起碼可以支撐我誤中迷煙的說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驗身報告,卻證明我沒有吸入迷煙,真是活生生的給它氣死。

  「小剛,但醫院的報告,證明我沒吸入迷煙呀!」我氣憤的說。

  「龍生,既然紅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醫術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謝大狀,可能她有方法駁回控方手上那份驗身報告,你認為怎樣呢?」

  我認同小剛的建議,不管情況是何等的惡劣,我都應該將小剛得來的紅衣女郎資料轉告給謝芳琪大律師,畢竟她是我的首席辯護大狀,同時,我也希望小剛這份資料,能讓芳琪在反駁控詞中,為我爭取多一點優勢。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謝大狀的律師樓跑一趟吧!」說完後,我馬上通過電話約了謝芳琪,免得上去撲個空。

  「對了,龍生,你還沒說關於昨晚大顯神通一事,現在你不妨說給我聽,好讓我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氣和知名度,順便也好讓我交差。」小剛笑著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把昨晚預測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剛,但我沒有將奇人護身之氣的事告訴他,免得讓他知道得太多,對我畢竟不是好處。

  「哇!怎麼會那麼神奇呢?」小剛聽了後,大吃一驚的說。

  「怎麼了?」我好奇的望著小剛說。

  「龍生,坦白說,你的風水神術,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剛才說如神仙般的預知能力,我實在不敢相信,但護士們又沒理由會和你串通,簡直不可思議,究竟你葫蘆�賣什麼藥?」小剛擺出疑惑的表情問。

  「小剛,總之,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內的一門功夫,至於怎樣運用,這點我不能輕易告訴外人。」我心不安的說。

  「龍生,護士們說你昨晚送進來的時候,全身膨脹,這又是什麼一回事呢?」小剛繼續向我發問,企圖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麼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術沒關係……我先去換衣服。」我心虛的說。

  「沒理由寫你中酒毒的……該怎麼寫好呢……」小剛自言自語的說。

  「小剛,我先去換衣服……」

  「嗯……你先換衣服吧!我到外麵搜索一些資料……」小剛邊說邊拿出紙和筆。

  「小剛,順便叫外麵的護士替我辦理出院手續呀!」我喊著說。

  「知道了!」小剛說完便走了出去。

  小剛走後,我馬上從枕頭底下抽出「青烏序」放入隨身袋�,這本書的秘密,我絕不能讓小剛發現,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我換好衣服後,有位護士在房間�等著我,原來她要我簽名,至於醫藥費方麵,劉美娟已經為我繳了。

  我收拾好一切,當走出病房外的時候,門外已經聚了一堆人,有的拿著相機,有的拿著筆和紙,爭先恐後的湧到我身旁。

  「龍師父,能說說你到底什麼事入院嗎?」

  「龍師父,關於昨晚你預測之事,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發問,我望了他們一眼,唯獨看不見小剛的蹤影,心想他也許不想在記者們麵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關係,所以先自行離去。既然他沒交待我說什麼,我也不方便說太多,免得明天報導中會有所出入,最後,我向記者們笑了一笑,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接著,直往醫院大門登上計程車,朝謝芳琪律師樓出發。

  計程車很快來到香港最高尚,且地價昂貴的中環商業區。這一帶的建築物,不但高貴氣派,而且,所有銀行的總部似乎都聚在這�,尤其是這�的辦公室,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謝芳琪的律師樓,正座落在這段黃金地帶中,可想而知,律師的收入和收費,真是……

  我步入宏偉的建築大廈,就在搭乘電梯的時候,發現已經聚滿了人群,而且人龍排得可長的,沒法子,我隻好跟在後麵排著,畢竟這�出入的都是達官貴人。

  趁這段時間,我仔細留意各人的臉相運色,發覺這�的人出現很大的對比。我想可能是在這�辦事的人,和前來求事之人的分別吧!然而,這�的護衛員,麵相也顯得較為貴氣。

  很有可能這幢建築物的風水和地的靈氣,把人的氣勢給提升了……

  難怪我剛才踏進來的一刻,心�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仔細的想了一想,也難怪我會有這種被壓迫感,畢竟我是個求事之人,而且還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感覺被壓迫也屬正常。

  這就是心理和環境磁場所產生的風水壓製論。

  隻要運勢不強或福蔭薄,就會被環境磁場的氣勢一層一層的壓製,甚至會被壓迫出現尿急的可能,因為人的氣勢被壓迫,便會出現「泄」和「虛」的一麵,若尿的次數頻密,之後極可能會大病一場,因為被環境磁場所壓迫的人,體內五行之氣,便會出現逆行相克的道理,畢竟體內的五行之氣,操縱了我們的心、肝、脾、肺、腎。

  我急忙呼出一口氣,集中精神對抗環境磁場的壓迫,可是仍出現尿急的情形,我唯有強忍下來,當抵達律師樓,我終於忍不住,馬上借了洗手間的鑰匙,直奔洗手間的方向。

  我一邊尿一邊想,氣勢怎麼會如此不濟,竟會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從醫院過來,醫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還睡了一夜,元氣並未恢複,況且身上還背了一宗強奸案的官司,氣勢怎會不被壓迫呢?不過,最近也真夠倒黴的,警局、監牢、囚車、法庭、醫院、手術室,所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龍不見青」。

  想來日後我可要多做好事,積回一些福蔭才是上策,記得我在監牢曾說過,隻要我踏出監牢,便會勤做善事,看來這回是上天給我的警惕,我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絕不可以辜負上天對我的眷戀,更要未雨綢繆。

  我更不可以辜負碧蓮和巧蓮對我的期待。

  當我小完便之後,正想衝水的一刻,隔壁的廁格傳來男人的聲音,從聲音判斷該是個五六十歲的人。

  「我要遲點才能過去飲茶。哎呀!謝律師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個小時了,你就等我多一會吧!」隔壁廁格的男人說。

  謝芳琪的生意挺不錯的嘛!

  「哎呀!還不是為了遺囑的事,想來想去三個兒子中,還是大的比較定性,那兩個比較輕浮且不穩重,最後還是決定將公司交給大兒子比較穩當,所以上來把遺囑改一改,若是有女兒就好了,哎!」隔壁廁格的男人說。

  原來隔壁的男人,是為了遺產一事煩惱,想起遺產的事,便想起當日我為鄧爵士爭產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遺憾是拿不到鄧夫人那八千萬,實在可惜……

  「哎!我不說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廁格的男人說完後,傳來衝廁和開門聲。

  我悄悄打開廁門,從縫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見剛才在隔壁通電話的男人果然是位白發斑斑的老人,從他整齊的西裝,輕易看出是有錢之人,難怪他為了遺產而煩惱。

  我等了一會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見我,怕他認識我龍生,向我問起一些關於家產的事,我實在不想給他一個敷衍的答案。

  當我回到律師樓的時候,女接待員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隨意拿起身旁的雜誌翻閱,而我也觀察到,在我麵前經過的人也漸多了起來,而且我還看見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這邊指指點點的說。

  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對我指指點點的女文員,究竟是在讚賞我,還是嘲笑我是名強奸犯呢?然而,她們的指指點點,讓我深深的領略出,品行操守的重要性,不過,我不會怪她們,因為她們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所謂「道吾好者是吾賊,道吾惡者是吾師」的道理。

  坐了約二十分鍾,傳來一陣談話聲,我朝傳來聲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見謝芳琪大律師正陪同剛才在廁所通電話的白發斑斑老人走出來。

  「啊!他不是龍生師父嗎?」白發斑斑的老人用手指著我,向謝芳琪問著說。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龍生師父,你眼力不差。」謝芳琪應了一聲。

  「龍師父,你好!」白發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說。

  白發斑斑老人突如其來的熱情,教我受寵若驚,我隻好站起來向他笑了一笑,接著向謝芳琪瞪了一眼。

  「讓我介紹,他是周老先生,龍生師父。」謝芳琪簡單的說了一聲。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禮貌的和他握手。

  正當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時候,我內心又湧起一股強烈的第六感,這種感覺和昨晚醫院浮現的感覺是一模一樣,我知道是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再次發揮本能的效應。

  我即刻將伸出的手縮了回來,雙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麼了?」周老先生臉上不禁露出尷尬的神色,接著無趣的把手縮回褲袋�。

  「周老先生,請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鐲乃是你前妻跳樓身亡的陪葬品,不幸的,她被葬在養屍地,屍體無法腐化,因此,這陪葬的玉鐲,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氣,故此,你戴了之後,便屢遭惡夢糾纏,無法安眠,導致身體日漸衰弱,所以我抱手回禮好了。」我隨著內心所浮現的感覺說。

  「對呀!自從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時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出火化。接著,我便每晚失眠,身體也開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為嚴重,原來是我戴了玉鐲的關係。哇!龍師父,你簡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禮的說。

  其實我不是很想說出內心的第六感,但能夠在謝芳琪麵前表現自己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冒險的試上一試。講完之後,我才覺得這個險,也真是冒得太險了,萬一感覺出錯,可真不知該如何收拾。幸好這次沒出錯,既然沒出錯的話,那我可要趁這個機會在謝芳琪麵前好好表現一番了。

  「龍師父,那你可要指點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緊張的說。

  謝芳琪臉上露出很無奈的表情,雙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為了要引起芳琪對我的注意,決定利用剛才在廁所偷聽的話,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從你臉相看來,你命中該無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大兒子不繼父業的話,另外兩位兒子便難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闖禍。幸好,兩粒吉星已入宮,想必你已經做出了決定,看來除下玉鐲後,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這回不能不關注了吧?畢竟扯上遺囑的事,但她仍是維持原狀,不發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龍師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將公司的業務全部交給大兒子管理,剛才還辦好遺囑的手續。對了,那玉鐲子我該怎麼處理好呢?」周老先生問。

  「很簡單,送給等會你要見的人,反正他已經等你很久,他是玉鐲的有緣人,還有以後別再唉聲歎氣的,對你的運程可不好哦!」我將計就計的說。

  「神!真是神!謝謝龍師父的指點!」周老先生感激的說。

  「不必客氣。」我微微一笑的說。

  「龍師父,沒有紅包在身,小小意思,請別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幾張一千元的大鈔說。

  「周老先生,你我之緣早已注定,這些錢我不能收。這樣吧!以你太太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幫她聚些功德,順便化掉她多年積下的怨氣吧!」我靈機一觸的說。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讓周老先生到龍生館好好答謝我一番,甚至想將他手上的玉鐲子騙為己有,但我想起剛剛才說過要當個好人,於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辦法,讓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錢後,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聽了我的話,對於更改遺囑一事,免去擔憂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開心,我也高興能收斂貪婪之心,邁出當好人的第一步。

  「龍師父,你真是一個大好人,謝謝。」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觸的說。

  「不客氣,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經等了很久了。」我笑著說。

  「嗯……好的,有機會我再登門答謝你了。」周老先生說完後,很高興的離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謝芳琪陪著周老先生出去。

  一個大律師怎麼會出來送客呢?當我正疑惑的一刻,才發現原來芳琪是上洗手間,隻不過是順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罷了。

  經過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見律師樓的工作人員再次躲在一旁指指點點的,不過,這次我的心可沒剛才那麼慌,可能是我剛才做了件好事,心�踏實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報的。」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

  坐了一會,謝芳琪從門外走進來。

  「進來吧!」謝芳琪揮手向我示意說。

  「好的!」我馬上站起身,跟在謝芳琪彈實的美臀後走。



第九卷·第九章 天刀煞

  我隨著謝芳琪的身後走,望著她那高蹺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衝動的雙手直想上前穿過她胳膊底下,從後把她緊緊的摟往,並把手掌搭在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房上,龍根則緊貼在她彈實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潛入她的衣內,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兩座飽滿彈實的乳房,我雙眼一瞪,靈魂可差點出了竅,幸好芳琪隨即喊了一聲,頓時把我靈魂給鎮壓住。

  「你做什麼!」芳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哦!沒什麼,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罷了。」我尷尬的說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褲間撐起的小帳蓬,幸好她沒瞧見。

  「進來吧!」芳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說。

  「謝謝。」我低著頭走進芳琪的辦公室。

  「坐吧……」芳琪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後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謝謝。」我坐在芳琪麵前的黑色會客椅上,雙眼緊盯她那件白色長袖的上衣,希望透過排鈕的空隙窺見她衣內的春光,可惜,律師服裝的設計,就是密不透風的,更沒什麼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窺不見什麼的,我便隨意向辦公室的周圍望了一眼。

  這間辦公室挺大也挺浪費的,騰出很多無用的空間,想必是用來襯托大律師的身分吧!這間辦公室的裝修真夠氣派,不過,從風水的角度上來看,並不是很理想。

  辦公室的裝修除了莊嚴外,書架上還放置一大堆的法律書籍,牆上掛滿無數的文憑,還有那頂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嚴白色假發。

  老實說,我實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見她坐在大律師的椅子上,那種威風凜凜的樣,相比之下,自己倒像個「小市民」似的,根本無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隻有在床上了。

  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說法──不管怎樣強的女人,始終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師的辦公室裝飾,總是有種陰沈沈的感覺,芳琪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陽光透射進來,便顯得更恐怖。

  當我的頭轉向窗外一看,誰料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壞了我,原來芳琪的辦公室,正中了風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會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了。

  「哇!謝大狀,你這間辦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衝口而說。

  「龍生,你又胡扯些什麼?」芳琪不悅的說。

  「哎!謝大狀,你仔細看,你辦公室前麵的兩座大廈,隔離之間,隻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廈被砍成兩段似的,風水上乃稱『天斬煞』,而你的辦公室對正『天斬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風水局呀!」我指著窗外說。

  「這有什麼問題?」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說。

  「謝大狀,雖然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那兩座大廈�,但偏偏對著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極為凶險呀!」我指著窗外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說。

  「沒問題,可以透過那個空隙,望見對麵的海。」芳琪垂下頭整理桌麵的文件說。

  「謝大狀,可是那兩座大廈隔離的空隙,會透出一道陽光,這道陽光如同把鐮刀,直砍向你的辦公室,此乃風水學所稱的『天刀煞』,輕者砍掉財源、人緣,重者長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說!我還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看來這位固執且不相信風水的謝芳琪,無論我怎樣說,她都不會相信。我悄悄估計那道陽光射進來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隻是砍向桌前會客椅的位置上。無意中,當人望向芳琪的時候,便會產生被把鐮刀劈來的恐懼感,難怪當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時候,也被這把鐮刀嚇了一跳。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芳琪不相信風水,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反而是件好事,因為那道陽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對她的生命沒有什麼威脅,頂多是砍掉她的人緣和財源,無意中,這把鐮刀卻幫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追求,因為這道「天刀煞」,幫我砍掉所有的情敵。

  我終於明白,為何壞的風水也有好的一麵,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利用罷了。例如擔心女朋友被別人追求,或者怕太太會紅杏出牆,那這個風水局便有穩定婚姻和愛情的作用,若剛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別人搶去的話,那安排她坐在這個位置上,等於把她關進保險庫一樣,有趣、有趣。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裝起無奈的樣說。

  「那我們談公事,你說小剛找到資料,會對你的官司有幫助,是嗎?」

  「是的!但我們談小剛的事之前,請問我錢包的化驗報告書,出來了嗎?」

  「還沒有,不會那麼快,估計下個星期吧!」芳琪邊看文件邊說。

  「嗯……我想也不會那麼快。」我自言自語的說。

  「那你還問。」芳琪�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芳琪這一說,我可氣上心頭,怎麼說我也是她幹爹的好朋友,更是鄧爵士的師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顧客,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但我又不敢反駁她,現在,我終於感受到,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麼資料。」芳琪�起頭,雙手擺在小腹前說。

  「謝大狀,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原來……」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芳琪。

  「嗯……這份資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讓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證據,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寫在這吧!」芳琪遞了張白紙給我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

  「謝大狀,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教人催眠術,我這�倒有她的地址,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是否在家�呢?」芳琪搖頭說。

  「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真的給他氣死:「撥不通,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

  「那等會再撥,總之,有紅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話,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你千萬別胡來。」芳琪嚴肅指著我說。

  「謝大狀,我就是怕這一點,所以想問清楚。對了,你記得我在鄧爵士認親大會上,那卷錄音帶的事嗎?我相信要是我親自探索資料的話,肯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好,問題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資料。」

  「比如說對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過程的錄影帶。總之,這些工作由我們處理好了,你千萬別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些資料,隻能證明她懂得催眠術,並不表示能夠打脫案件的主要資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頭說。

  「龍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資料,清楚嗎?」芳琪嚴肅的說。

  「謝大狀,我清楚了。」我點頭說。

  「龍生,公事說完了,現在和你談兩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筆說。

  芳琪想和我談私事?我和她有什麼私事好談呢?

  「謝大狀,請說。」我好奇的望著芳琪說。

  「龍生,我以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以後別胡亂向人信口開河的說什麼風水術,要不然很容易讓人告你恐嚇或行騙的,我隻是好心勸告你一聲,並沒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強的笑了一笑說。

  芳琪這一說,可讓我摸不著頭腦。

  「謝大狀,我什麼時候信口開河胡說了?」我不滿的問。

  「剛才你在周老先生麵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嗎?」芳琪瞪著我說。

  「謝大狀,我什麼信口開河胡說,你剛才也在場,我說的話不是很準確嗎?告訴你,我所預測的事情,都是很準確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我更不會拿風水神術來開玩笑,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相師!」我生氣的說。

  我氣得差點想把賴布衣的「青烏序」掏給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風水相師。

  「龍生,你別動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周老先生對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認你說的事實,反告你行騙或恐嚇,你說法庭會聽誰的?」

  哎呀!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萬一周老先生對我有心病,或有意前來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剛才我還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鐲占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話,這還不是行騙嗎?不過,我有奇人護身之氣,這點倒不怕,但芳琪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還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謝謝,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麼?」我不想反駁芳琪,也不想說出我有奇人護身之氣的事,畢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龍生,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那麼快妥協剛才我說的話,這點我有些意外,是因為我是你的辯護律師,還是你給邵爵士麵子?」芳琪瞪著我問。

  「謝大狀,你說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駁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剛才我預測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並不是為了顯威風而逞強,而是真的想幫助周老先生,讓他有個好覺可睡,要不然他這把年紀,續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氣直壯的說。

  這個理氣直壯,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謝大狀,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何又會對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大膽的向芳琪提問一句說。

  芳琪垂下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龍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見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錢,並要他把錢捐給慈善機構,因此,我改變對你過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決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錯過芳琪對我的這片關心,真是謝天謝地。

  「謝大狀,那你說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麼呢?」我問。

  「龍生,記得你在飯店說過,你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觸犯了天機而遇劫,不知道這個劫,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芳琪小聲的說。

  原來芳琪是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耿耿於懷,不過,她倒很會說話,當日是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主動和蔣法官談起她兒子的事,沒想到,她竟說成是我多事而觸犯天機,但聰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機會,讓她變成有愧於我。

  「哎!謝大狀,當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會提,你看……」我把剛出院的記錄和收據,全部遞給芳琪看。

  「龍生,怎麼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謝大狀,當日我說你自私,不肯救蔣法官的兒子,後來你怕報應在你身上,強行再次提出話題,要我幫蔣法官的兒子,以贖你的罪業。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結果冒觸犯天機之險,幫你解掉厄運,沒想到報應可真快,我在當晚深夜三點多,全身發燙似被火燒,最後被送進了手術室。」我嚇唬芳琪說。

  「怎會……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著我說。

  「謝大狀,你記得蔣法官的丈夫幾點開始殺雞的嗎?我又教他們改成幾點殺雞的嗎?」

  「我記得蔣法官說,她丈夫是四點殺雞,你教她改成六點……」芳琪小聲的說。

  「我就是四點鍾被推入手術室,六點鍾推出來,時間怎會那麼巧?再說,蔣法官的丈夫是賣燒雞的,而我病發的時候,身體似被火燒一樣,全身膨脹起來,如果這樣也算是碰巧的話,那我可真的沒話說了。對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份報告給你看。」我歎氣的說。

  「那你怎會這麼快便出院呢?」

  「因為這根本不是病,隻不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罷了,幸好我的出發點是幫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現在怎會坐在你麵前和你說話?」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沒事了?」芳琪問。

  「哎……這……」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重要問題,若說還有病,就不像受天譴,要是說沒事了,那不是又給她脫了關係,真是難回答……

  「怎樣了……你不妨坦白說……」芳琪緊張的說。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發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讓她有愧於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問,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沒事了,擺明是找機會脫離責任問題,麵對巧言善辯的律師,我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突然,記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來個將計就計,也許隻有這個問題能把她難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樣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臉上,似在找尋些什麼的。

  「謝大狀,我身體似被火燒之後……全身膨脹的腫了……結果……導致部分受損……我不想提了……」我馬上用手遮掩臉部,怕芳琪瞧出我臉上那對虛偽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來走到我身旁追著問。

  哇!芳琪用律師質問犯人的技術,上前向我逼供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實在想說……」我繼續用手遮掩垂下的臉部。

  「沒問題,你說出來吧……我認識很多醫生……」芳琪俯下頭望著我。

  不行!若繼續被芳琪追問下去,恐怕我的演技無法騙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說個不字,以便脫離關係,那我也來個逃字,讓她一生都脫離不了關係,讓她一生都有愧於我,反正她又不是醫生……

  「我不想說……我……我……已……被你……害成……性……無能……以後的幸福……都沒了……」說完後,我快步衝出辦公室大門。



第九卷·第十章 劉美娟的驚天行動

  離開芳琪的辦公室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回頭想了一想,覺得很好笑,雖然芳琪有盤問證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沒試過,盤問的證人會出現逃離的情形,而我這一逃,她便無法探出我的真假,當然,也順理成章成為傷害我之人。

  其實芳琪本身就氣焰囂張,常肆意欺淩別人,高傲的態度更不可一世。這種性格的人,常自以為很了不起,不知不覺中養成壞習慣。現在可好了,碰巧讓我找到機會,在她高傲氣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讓她明白,世上雖有求於人的自在,但卻有理虧於人的時刻。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膽量,是否走火入魔呢?這點我不清楚,或許是我膽子大了,該不會是走光入魔吧!畢竟我到芳琪辦公室之前,確實沒有設下什麼陰謀,一切都是隨緣而生,若不是她的氣焰囂張,我又怎會想出點子呢?

  不行!麵對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兩句話無法唬得了她,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以她專業的頭腦和手段,不會如此輕易上當,看來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這麼一邊想,一邊在大街上走著。突然,看見前麵掛了一個私家偵探的招牌,我停下腳步想了一會,接著,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沒多遠,我來到私家偵探的辦公室,雖然我沒帶什麼資料,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偵探的長相,看他是否信得過罷了。結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繳了費用,且交代手頭上的資料,便懷著愉快的心情離去。

  今天可算事事稱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剛的資料、看完「青烏序」、明天有報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擊、找到合適的私家偵探,最開心的是得到奇人護身之氣的第六感。今天的運氣,實在好得難以相信,莫非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來,劉美娟的電話又到了,原來她到醫院探我,卻沒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劉美娟替我繳了醫院的費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聲,實在不好意思,最後,唯有請她吃飯當補償。

  劉美娟約我到她酒店�的中菜廳。

  我依時赴約,身穿旗袍的侍應生把我帶到一間廂房,雖然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裝修得很氣派,而且�麵都有廁所,當然,還有一位美人兒,她就是劉美娟。

  劉美娟見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麵前。

  「龍生,你來了,請坐。」侍應生和劉美娟同時招呼我坐下。

  「謝謝,美娟,你也坐……」我望著劉美娟胸前飽滿的乳房說。

  「吩咐下去,別讓人隨便進來,房間留下一個侍應就行了,我和龍師父有事商談,出去吧!」劉美娟對帶我進來的女侍應生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生點頭應聲後,便馬上退出房間。

  「龍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樂或茶吧……」劉美娟倒了杯茶給我。

  「美娟,我身體已經沒事,喝酒也沒問題,你不用遷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劉美娟想進行什麼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給我?但做愛前沒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麼呢?

  「龍生,醫生說你身體怎麼了?」

  「醫生說我身體沒事。對了,你今晚想做什麼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臉色,昨晚應該沒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著劉美娟的臉說。

  「嗯……昨晚整夜無法入眠,心情實在很差且亂。對了,你怎麼沒帶靜宜一起來?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嗎?」劉美娟不悅的問。

  「沒有,今天我沒見到靜宜。出院後,我便急著到芳琪的律師樓,所以才會大意,而忘記通知你一聲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問。

  「哦!是謝芳琪律師……」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親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劉美娟繼續的問,接著以不悅的動作用力將茶杯放回桌麵。

  劉美娟這個動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個「也」字用到嘴邊上,看來她心�似乎有根刺頂著,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當晚我和靜宜的事。

  「謝芳琪是邵爵士的幹女兒,她也是我的辯護大律師,我和她隻是朋友……」

  「隻是朋友?沒想到龍生師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對了,那晚我在你家認識的巧姐和碧姐,她們兩位也是你的朋友?」劉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說。

  劉美娟這個問題,可教我難回答。回答是的話,那我怎麼解釋和靜宜發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蓮和巧蓮兩人在我麵前脫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嗎?我後悔當晚沒把劉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會出現此刻的尷尬局麵。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罷了,現在劉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麼低聲下氣,但劉美娟的家財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換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會先發製人,絕不會讓對方指三問四的。

  「怎麼了,很難回答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美娟,這……」我還是想不出什麼辦法應付,剛才還稱讚自己急智什麼的。

  「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這是你的隱私,算了,你也不必為難,反正你已經給了我答案……」劉美娟歎氣的說。

  「美娟……我……」我無言以對,隻好借喝茶掩飾尷尬的一麵。

  「對了,龍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記我在你家狂歡……那夜……」劉美娟說到一半,突然臉紅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間。

  我猜劉美娟是想起當晚脫光衣服的情形而臉紅走開,等會她從洗手間出來,我還是將話題轉移為妙。

  洗手間傳來衝廁的聲音,劉美娟跟著也走了出來。

  「美娟,等會你要做什麼大事呢?」我轉開話題問說。

  「龍生,我想說明一點,若有外人在的時候,請你稱呼我為劉小姐,當然,我也會稱呼你為龍師父,明白嗎?」劉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說。

  「好的,等會還有別的人來?」我好奇的問。

  「嗯……我還約了天美,不過,我約她是一個小時後,因為我和你談話的內容不想讓她聽到。」

  這就怪了,劉美娟約我吃飯,怎會還約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麼會約在她工作的地點?一般人約朋友吃晚飯,肯定會遠離工作地點,怎麼我來赴約之前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看來今晚這頓飯不容易吃。

  「明白,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麼事?」我追問美娟說。

  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侍應生敲門走了進來,這位侍應生又給我帶來一份驚喜,原來走進來的侍應生,正是好久沒見的小美,今天所發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轉來中菜廳了?」我興奮的站起來說。

  「龍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著替我們換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臉上仍掛著兩個迷人的酒窩,聲音仍是甜美醉人,隻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廳,身上沒穿上旗袍或裙,隻是穿上粉紅色的輕盈唐裝褲,和一件粉紅色短袖有領,類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變的是,她梳起了兩條小辮子,顯得更加嬌嫩可愛之外,還流露出天真無邪的氣息。

  雖然小美身上沒有開叉旗袍裙,但羞紅的酒渦和兩片濕潤的紅唇,已教我心脈沸騰,當她靠在我身旁換茶的一刻,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在無聲無息中,已把我沈睡的火龍給喚醒,加上她身上飄來的體香味,直教我癡癡入醉。

  「你們慢用……」小美露齒一笑說了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現,隻是片刻間便離去,但她那句簡短且柔美醉人的嬌嫩聲,卻已深深藏在我心�。

  「怎麼,她,你也認識?」劉美娟問說。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時候認識的,並不熟……怎麼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沒什麼……」

  沒想到劉美娟的觸覺力那麼強,恐怕她的嫉妒心會更強。

  「美娟,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麼大事。」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我等會要和天美進去低層的風水室走一趟。」

  「什麼?你要和天美到低層的風水室去?」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已經不能再等了,這兩天我根本無法安睡,所以我打算聽天美的話,賭上一次,將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盡快破解舅舅設下的風水局,救出我哥哥。」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天呀!怎麼劉美娟會做出這個決定呢?她不會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處女之身,怎會冒然進人風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處女身?」我大膽的問。

  「當然沒有!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那晚我們狂歡的事,隻不過是我喝醉罷了,那也是我最大膽的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美娟不高興的說。

  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我的心算是安定下來,起碼她的處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後再到風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處女之身,不能闖進風水室呀!」我試探的說。

  「龍生,這點我考慮過,但天美對我說,當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進入風水室的時候,我舅舅並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問過她關於處女的問題。直到在你家狂歡那夜,坦白說,我開始懷疑你的說法,若我直闖而受傷,也隻好怪我自己了。總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壓力太大,我一定要盡快破掉舅舅的風水局。」

  聰明的劉美娟竟然識破我的陰謀,她可真是不簡單,但她相信天美的話,也將是她一生最大的賭注,雖然我的陰謀不成功,但這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傷害,也不想她賭這一次,更不希望她會輸……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說的話?她實在信不過呀!」我盡力勸阻劉美娟說。

  「是嗎?天美信不過,那誰信得過?天美她已經被我們識破,現在她已經站在我這邊,若她繼續騙我也沒什麼好處,我答應要是事情成功,我會給她一筆錢,試問她怎會不幫我呢?」劉美娟信心十足的說。

  「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信不過。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覺天美不會騙我,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劉美娟堅持的說。

  我真的給劉美娟氣死,萬一她和天美真的闖進風水室,別的不說,狂歡夜之後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經沒什麼指望了,怪隻能怪自己,當晚為何不先上她,現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盡快打消她闖風水室的念頭。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別衝動行事,天美的話真的信不過。」我再三勸阻。

  「龍生,你怎麼那麼固執,不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呢?」

  「美娟,問題在你是名處女,很容易驚動陰龍,萬一出現陰陽相克必相攻的局麵,那就後悔莫及。」我嚇唬劉美娟說。

  「龍生,這點我管不了那麼多,天美說隻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什麼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話,希望你能帶我同行。」

  「龍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闖,那就再好不過。」

  劉美娟如此的堅決,我也無法阻攔,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進入底層風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許這就是緣份,不過,怪隻怪自己當晚掉以輕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靜宜,結果讓她從嘴巴中溜走。

  【第九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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